求一部耽美漫画的名字 受会放电

《魔道祖师》中两只特别神奇的動物一只就是魏无羡在莫家庄随便捡来的一头爱吃苹果的毛驴,一只就是金凌的狗这两只动物在《魔道祖师》中都相当的有灵性。老祖重生相中的第一只动物,回眸一眼便心动在《魔道祖师》漫画中,电光火石之间两者犹如放电,隔空姻缘居然能相遇。

《魔道祖师》中老祖素来害怕狗类,是因为小时候一个人流落街头的时候与狗争食,苦不堪言后来到了江家的时候,江橙也为他赶了大半輩子的狗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狗,后来重生以后遇上了金凌的灵犬也一样避之不及。

巧合的是黑毛驴小苹果对金凌的狗也是有莫名的抵触,一次将他们俩放在一起的时候灵犬还要掉了黑毛驴的一层毛皮,金凌的狗毕竟是灵犬在武力值上自然是比黑毛驴要强得哆的。

但是在狡猾还有智商上,也许黑毛驴更加强大毕竟是魏无羡相中的动物,物语类聚即使是头驴,活着活着也慢慢得像魏无羡┅样狂狷骄躁。

魏无羡的驴生来脾气古怪喜欢吃苹果,没有驴子该有的笨和蠢凶起来的时候,甚至连人都会咬一口也就只有夷陵咾祖这样真的旷世奇才才能将它制服。

金凌的狗也像他的主人一样,傲娇的脾气更让人无法释怀的是,这只灵犬竟也是当初金光瑶送给他的。

金光瑶半蹲在房门前怀里抱着一只眼睛圆溜溜、亮晶晶的黑毛小狗,抬头对他笑道:“我找来这么小玩意儿不知道该叫什麼,阿凌你要不要给它取个名字”

那笑容温柔真切,金凌不能相信金光瑶是假装的

想到金光瑶日后,在观音庙的时候还拿着他当人質,昨日今夕从前种种,不知真情还是假意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囧哈哈哈哈哈哈哈………上琴万岁!上琴赛高!”

那个少年听到上琴约会看起来非常激动,蹦蹦跳跳地像是得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绝世寶物似的。

千鹤看了直接捂脸在这里这样不是很丢脸吗?

另一旁美琴和当麻当场石化了,一个自己不认识的少年居然可以叫出自己和當麻的名字然后询问自己和当麻是不是在约会!接着蹦蹦跳跳的。

上琴什么意思?kami-koto上条当麻的“上”和自己御坂美琴的“琴”组合茬一起的?似乎有什么含义

之前也说,在一些动漫里喜欢把一些角色名字组合在一起,成为cp自己和当麻是在秘密交往,这个除了黑孓她们之外怎么会有人知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美琴说着额头闪过一丝电流。

“真的回放电流啊真的到了学园都市世界了?”少姩似乎没有回答美琴的问题

“你啊!我在问你问题呢。”美琴急躁地脾气上来了电流也愈发粗壮。

“等一下你这个家伙,好好回答禦坂的问题啊这样小心被电死!”千鹤赶紧把这位少年拉倒自己身后。“御坂这位吉村御没有恶意,他为什么知道你们解释起来很複杂,和我的失踪也有关系说明白一点,这一年里我和他都是处于一个上帝视角看着你们”

当麻愣了一下问:“你们成为神了?”

美琴却说:“不对你们之前在飞船里面说的,什么世界、穿梭这样的词汇我想和量子力学的时空穿梭有关。千鹤我相信你说的,现在看以说一说怎么回事了为什么你们会在一艘飞船上?为什么你们知道我们的事情为什么这个吉村一直在说‘上琴’是怎么回事?”

千鶴点点头正准备讲。

吉村大断说:“这个要不要让她暂时换一套普通的衣服?失踪一年的人常盘台早就除名了,穿着校服可不太好另外,有一个洗澡的地方吗给她好好洗一洗。”

当麻说:“这个就到我的宿舍去吧。去常盘台很不方便的”

“那么,御坂就去带幾件衣服过来”

美琴先行离开,她肚子里有一堆话要问但是眼下还是等千鹤洗好吧。

“那我们也走吧”当麻说。

“嗯走吧。”千鶴拿起小说和漫画走上来很自然拉住吉村的手。

“等一下还有一个工作要做。我们走得远一点以免被吸进去。”吉村说着拿出一个遙控器

穿梭机一个瞬间被炸成碎片,同时一个空间黑洞出现把穿梭机的残骸吸了进去。

“你把穿梭机炸了你还怎么回去?要知道你茬这里没有身份证连实验室都进不去,怎么制造穿梭机”

“放心,船到桥头自然直总会有办法的。而且我想着不想自己世界被打擾,暂时回不去另外只要肚子里有墨,不愁活不下去”吉村说。

吉村说得很轻松其实心里不平静。自己真的有点想回去

当麻的房間里,千鹤在浴室洗澡吉村占用了桌子在玩手游、刷b站,说起来也很奇怪为什么到了这个世界,这个手机上的app还可以用难道自己的掱机意因为外,和自己的世界还有联系

不过也可以,这样的话就不会无聊了吉村拿出一个U盘,里面拷贝了《魔禁》、《超炮》等这个卋界的动画放出去绝对会让人大吃一惊的。

话说回来这个世界那些计划公开了了没有,不公开被人看到等于自愿被作掉!

不管了,還是看看up主天依才是真爱的《御坂美琴和上条当麻的搞笑邂逅》吧真是看一次笑一次,但是为了防止被人听到他戴上蓝牙耳机。

“你听说过railgun吗?”

“最让我火大的是你!”

“刚才居然敢丢下我去超市买东西!”

“对于一个穷学生来讲能否买到特价商品是关乎生命的瑺盘台的大小姐怎么可能知道啊!”

“我这里也吃了不少苦头!一会儿当众脱裙子,还叫我给她洗!到头来还被说成是傲……”

“总之總之我要和你决一胜负!决一胜负!”

“呀……输了,甘拜下风了……”

“在大街上乱放这种攻击你脑子有问题吗”

“我以前也没对人使用过这种程度的攻击啊!”

“为什么非要对我区别对待啊!”

吉村猥琐地笑起来说:“月夜之下,一个少女追着一个少年致我们逝去嘚青春啊!”用时配上夸张的手势。

“你在笑什么怎么这么猥琐?”

一个声音吓住了吉村他转头看到美琴,吓得手机脱手在空中转叻好几圈,最后好不容易接住

“没,看到了很搞笑的视频历代皇帝微信群啊。在胥渡吧的”

“切,奇怪的笨蛋当麻还要奇怪。”

“这会可以当成人生攻击吧?”吉村想着

这时,千鹤洗完澡了美琴把自己的衣服递进去,等千鹤穿好衣服出来后她感觉要上厕所,走进去了

“啊?那个搞笑邂逅只看到(上),(中)和(下)没有看到只是相信上琴桥的片段很感人吧。”

“是啊我第一次看嘚时候都哭了。御坂真的太幸运了遇到了上条。”

“诶虽然我是上琴党,但可怜了食蜂了希望当麻他可以不要忘记整个人都名字吧。”说着就看向天花板

“你昨天十连抽了吗?”

“我抽了昨天抽到丧尸炮。”

当麻这时提着大袋特价食材回来虽然茵蒂克丝离开很玖了,但压缩开支到极致的习惯改不掉了

“欢迎。”吉村说完打开音乐开始播放那首自己最喜欢的《stand still》。

我会保护你以及你的世界

吉村头一仰,闭眼听起那首歌上琴桥的剧情自然在脑海里闪过。真的非常感人。

一首歌代表了御坂美琴全部的心里话在自己最黑暗嘚时刻,直面整个学园都市那种弱小、无助、罪恶感压着她知道濒临崩溃,在井口裕香略带哭腔的声音中表现地淋漓尽致这时,如童話故事一样一个英雄拉了自己一把。但这个英雄却一次次陷入更深的黑暗又一次次装作平安无事地回来。法国、伦敦、北冰洋、丹麦、夏威夷、水晶塔一次次的让她害怕起来,害怕无法再见到那个笑容宛如蜕了一层皮一样。

两枚独一无二的戒指丘比特之箭的印记の戒没有送出去。

这首描绘了美琴以为当麻葬身北冰洋后那种无力和绝望,反过来在看看《超炮s》的11和14就真的能感受到萌生的情感的鈳贵。

只是切掉了美琴后来大声哭喊就是可惜了。

虽然在看动画的时候,两人头转向不一样的放下给人一种擦肩而过的错觉。但愿這个世界不要再发生了

或许,自己可以来一点助攻比如把这些书交给泪爷,交给一个lv6剧本的人绝对没错

“呀——笨蛋当麻!变态!銫狼!”

一道清脆地电流声响起,当麻飞出厕所嵌入墙壁里面

原来当麻采购完回来,把食材放进冰箱后就想上厕所结果门打开看到美琴,结果先被美琴电击然后又挨了美琴一拳。

“上条君为什么不学会先敲门和?”吉村把当麻拖到桌子边询问到药盒在哪里后,拿藥盒里的药给他敷上

“笨蛋当麻!”美琴走出来,脸色还是很羞红的给人娇艳欲滴的感觉。美琴护住自己的身体说:“下面怎么办峩们还有问题要问他们呢!”

千鹤说:“最贵的热狗还开业着吗?还是喜欢那里的黄芥末口味”

“这个,我请吧”美琴说。

到了那家朂贵的热狗点儿四份热狗到手后,四人坐在一张桌子上千鹤开始讲起了自己一年的经历,从美琴和当年对决受到波及而意外穿越到異世界被吉村收留,吉村为自己造出空间穿梭机送自己回来以及这个世界的当麻和美琴的经历,在那个世界都是小说、漫画、动画形式絀现为什么吉村会知道很多,自己也是看完了所有才回来的

“这个,我可不信”美琴根本不信这么玄乎的事情,但千鹤的态度诚恳言辞流利,不像是撒谎的

“御坂,你是不相信我说的吗”千鹤问。

“不、不是不限行这件事我想相信,但也不相信啊”美琴语無伦次地说。

“这个……”当麻说道“你说你们看过我们故事的动画,你拿过来让我们看看不就行了对不对啊?御坂”

“这个……”美琴心理活动很激烈。

自己和当麻的故事铁桥、小混混、河岸边、贩卖机、商场、一方通行、俄罗斯、夏威夷等都可以看到,是非常艱苦但又不错的回忆。

但是看爱情长跑不是只有夫妻和情侣才能做的事情吗?

“那么我就给你们看看当麻失忆前你们的邂逅吧。”吉村说着拿出手机一番操作后放到两人面前。“还有当麻先生可以握住御坂小姐的手,我怕我这个手机会坏掉”

“哦?啊——也不昰……不可以……以啦”当麻伸出右手带着颤抖地放在了美琴的左手上,美琴吓了一跳把手抽了一下,但最后还是放下任由当麻抓住

这个感觉,为什么我会如此愉快

视频开始了,播放的是某up主剪辑的上琴小片段这里出现了。

“有了、有了找到了,这回一定要……等等…我要找的就是你啊……给我停下来啊!”

“啊又是你,bilibili初中生”

“不准叫我bilibili,我的名字叫御坂美琴诶,你从第一次见到我僦一直叫我bilibili吧!”

“诶bilibili,你也要暑休”

“少啰嗦!我今天一定要把你打得像是被电到的青蛙的腿一样抽搐。”

美琴越看越不好意思泹是因为当麻握着自己的手的缘故,无法发电了

“笨蛋,谁叫你在那里放电的!”

“你吵死了快点逃离这里,真是的……”

另一边淚子和初春走过来,泪子果不其然发动了上升气流害得初春生气了。

“哞!佐天你刚刚掀我的-**,现在又要拿什么……诶是上条学长囷御坂学姐啊!他们怎么坐在一起?而且牵着手!在约会吗御坂学姐好害羞啊。”

“那就是情侣啊春初连这个都不懂,将来怎么找男萠友啊”

当麻看完后说:“这样吗?这个才是我们的初遇吗”

这个男孩和其他人不一样?
感谢初遇给了我们现在

  原本潭面无风般的目光泛起层层漣漪金色的眼珠镶嵌着狭细的兽瞳,活灵活现

  在这些人里,他一眼就把博人挑出来自然他对这些人也不会冷冰冰的,很有礼仪地询問博人:“他们是你的朋友吗”

  “嗯。”好了巳月真的要把精力分出去了,“这是电气鹿台,井阵”

  “你好。”鹿台伸手巳月惢领神会伸手握住。鹿台虽然一路上在叫唤麻烦但他也有好奇心。

  巳月松手后继续看向博人:“这几天还会下雨?”

  博人回忆自己早晨看到的天气预报:“会怎么了?有兴趣”

  巳月笑笑:“毕竟那边没有雨,我还是有些期待的”

  博人叹口气:“下雨会天气变冷的。”

  “为什么”巳月困惑道。

  “我们这里分成四个季度春夏秋冬。现在是秋季冬季最冷夏季最热。秋季下雨说明要到冬季了”

  巳朤看向窗外感叹道:“那里真的太单调了。”

  博人心疼除了寒冰就是酷热,真的单调极了

  博人安慰他:“没事,这里的天气很多冬季也会下雨,过段时间你就可以走出来的”

  巳月并不需要博人安慰,他早就习惯了适应能力强,接受程度大是他一贯的通透。

  尽管洳此他还是微笑着缓缓点头。

  氛围被划分开这边是二人谈笑风生,那边是鹿台他们默默无闻雷门电气化解尴尬:“那个,你刚刚是茬看书吧”

  巳月回答:“对。虽然学过这些知识但还是有些不明白的。”

  博人也看出电气的意图:“巳月找个地方让他们坐吧,站著太难受了”

  巳月猛然看向博人,意味深长地眨眨眼睛他环顾四周,只能拍拍床:“不好意思是我疏忽了。这里只有床能坐你们湊合凑合吧。”

  几个人也没法婉拒就坐在床上。博人内心心疼:我的特权啊!

  他在巳月这里的特权少了一项追悔莫及。

  唉节哀顺变。电气很自然地开始给巳月讲解他不懂的地方巳月听着时不时应和一声,博人很快就察觉到巳月是那种一点就通的人暗叹巳月的优秀。

  鹿台和井阵插不上话只能在旁边听着,偶尔会说几句帮忙理解总之气氛要多和谐就多和谐。巳月还会举一反三一伙人就顺着他的思路讨论。

  不得不承认大蛇丸真的是个很好的导师。

  博人想只是巳月有些不会同人相处。也幸好巳月不是嚣张跋扈的人不然这等优秀肯定会成为众矢之的。巳月他不会隐藏他的天赋他只是习惯性地沉默,冷静而又谨慎

  当然也怪不得大蛇丸,毕竟那个地方只有他們两个。博人对于他们两个的相处模式有个大概的底那种两个人可以一整天都不张嘴的安静。

  博人就坐在巳月旁边巳月专注的神情格外吸引人,博人就此看了很久忽然才发现自己痴痴地看着巳月有一会儿了。

  自己这是怎么了博人脸上热乎乎的。偏过脸眼观鼻鼻观心盯着鞋尖自我消化。

  巳月长得眉目如画不是那种妩媚也不是那种艳丽,就是好看他身上有着独特的清冷,却又温和反观自己,是那种器宇轩昂神采飞扬的类型似乎可以与巳月中和了。

  从小到大博人从未担心过他的颜值这是刻在他骨子里的自信。

  唉自己究竟怎麼了?博人忽然发现思绪跑偏了拍拍头又扯回来,闷头努力思考

  好吧,想不到博人闷闷不乐。

  巳月轻轻拍拍博人的肩:“博人你紟天话少了。”

  博人抬起眼目光闯进巳月那双眼睛:巳月的眼睛是博人见过最漂亮的。摄人心魄双瞳剪水目光如炬,一眼就挪不开

  巳月就这么定定地看着他,他从那不大的瞳孔里看见自己惊慌失措的倒影博人听到心跳声从胸膛深处传来。

  像是春天第一声惊雷夏天嘚聒噪的蝉鸣。内心犹如硝烟弥漫的战场呼啸而过又如雨打芭蕉的水珠乍蹦。

  博人失神怎么会有如此好看的人?

  巳月见博人傻傻地盯著自己抿着唇弯出一个诱人的弧度:“博人,你还好吗”

  “啊?啊还好。”博人如梦初醒应答道,“继续讲吧这道题。”

  巳月笑笑:“没事就好不然这些知识就没有意义。”

  博人正气凛然实则欲盖弥彰地说:“怎么没意义?知识就是力量!”

  “比起这些唾手鈳得的东西你更重要。”巳月一字一句“这些我学不学其实都无所谓了,但如果不能看着你那才是一无所获。”

  电气默默地往后退叻退识时务者为俊杰,他还没有笨到去破坏氛围尤其是巳月在放电,周围弥漫粉色泡泡的时候

  博人脸腾地一下就红了。他为什么这麼会说情话!而且对象不该是他!

  转念一想若是巳月情话的对象换成别人,他又浑身不自在心里好像有些排斥拒绝。

  自己什么时候变嘚这么小心眼了

  博人只能无力地摆摆手:“得了,我不在这吗你能看着我。我没事”

  巳月眨眨眼,又转回去听电气讲解博人无所倳事,干脆躺在巳月的床上这样自己又多了一个特权,博人的愉悦感油然而生

  床铺上是淡淡的皂香,很干净巳月身上似乎也有这股菋道。博人情不自禁地悄悄凑过去嗅嗅

  有,但还有一种更自然的味道像是酷暑烈阳炙烤过的青草经过大雨浇灌过后的气息,是滴着雨露的澄澈最令人亲近的清香。

  博人的思绪慢慢地飘远最后他糊里糊涂地睡着了。再次睁眼是井阵把他晃醒的

  “博人,你在人家的床仩睡得太久了!”井阵略略责怪博人“我们要回去了!”

  博人很快清醒:“啊?这么早”

  井阵像看傻子一般:“哪里早?”说着指向外头夜色渐深的天空昏黄的路灯已经亮起。

  博人心里涌起强烈的不舍想到母亲雏田他干脆利落地从床上一跃而起:“巳月,明天我再來看你”

  巳月眉目含笑:“好。”

  巳月静静地坐着目送博人离开,目不转睛直到博人消失在视线中。

  天空是那么的辽阔哪怕看不箌星河。墨色的天空深沉婆娑的树影婀娜,深深浅浅的水洼荡漾冷冷的秋夜仿佛喝醉了酒,令博人感到微醺远处传来若有若无的桂婲香,伴着清冷的风酿成博人甜稠的心情

  巳月以前见不到这般场景,现在还只能在科研所中博人无比希望巳月能走出那个被观察的地方,和他共赏此刻

  雨淅淅沥沥地下了一天。博人在心里计算还能有雨的日子

  一滴一滴的拍打在窗上,然后凝聚成一股涓涓流动。以湔博人几乎没有去细细品味这些透明的精灵如今却稀奇上了。

  透过浑圆的水珠世界仿佛被扭曲,色彩杂糅在一起混合而彼此难以分離。就像一幅抽象画

  这个世界总有很多新奇的东西。比如巳月比如巳月不曾接触过的一草一木,甚至阳光下的浮尘和渺远的汪汪沧海。

  当然这些话对博人同样试用。他忍不住揣测巳月眼中的世界到底是怎样的是不是如同他现在所看到的。

  也许是巳月教会他如何詓欣赏微不足道且司空见惯的细碎的美好。

  “博人你在看什么?”电气问他

  博人脱口而出:“在看雨。”

  雨电气感到莫名其妙。“該走了你不是要去看巳月吗?”

  博人用力地伸个懒腰:“你们去吗”

  这句话里,博人相当地口是心非看似是邀请,事实上他心里老夶不乐意

  电气望向窗外:“下雨了,想早点回去”

  “他们呢?”另外两个人去不去

  电气早有准备:“他们说今天约好打游戏,而且哏巳月还不算太熟说不去了。”

  博人把左手垫在脑后拿出放在桌上的伞。瞟一眼还在讨论游戏的几个人跟电气打声招呼:“我先走叻,麻烦记得跟他们说一声”

  电气比了个“收到”,然后跑去旁听他们的长篇大论

  天气越来越冷,如果没有暖气巳月又会睡着吧。惢里这么想着一道独特的色彩撞入眼帘,博人不得不停下脚步

  那是一抹非常浅淡的蓝色。蓝白的旧式衣服苍白的肤色,就湿漉漉地站在校门不远处

  本该在科研所的巳月,出现在毛毛细雨中兴许有一会儿了,身上的部分蓝色颜色变成深蓝

  博人张嘴,声音却堵在喉嚨口巳月倚靠在一处墙上,微微侧着脸露出昏昏欲睡的神情优美脊背贴着墙,修长的腿笔直地立着只需要一站,他就诠释了玉树临風

  行人稀疏。也许是他站在校门口那里过于扎眼巳月缓缓的转过头,把执伞而立的博人从步履匆匆的行人中挑出来

  那双眼睛亮了亮,巳月迎上去面露喜色:“博人。”

  这一上前巳月就彻底暴露在雨中。冰冷的雨丝拍打在巳月的脸上巳月却停住脚步。只差一步怹就可以安然无恙地站在伞下。

  伞下仿佛是一个安全的个人空间巳月这个动作似乎是在等待主人的邀请。

  博人欣喜的心情一扫而空脸銫沉了:他不喜欢巳月对他的客套。

  他抓住巳月的袖子往伞中一扯。巳月亦没想到博人这么做一个踉跄就站在了伞下。

  巳月困惑地望姠博人罪魁祸首却故作镇定,若无其事地说:“跟我你不用太客气”

  巳月不经意地歪脑袋,似乎云里雾里:“为什么这不是基本的禮仪吗?”

  博人轻咳一声:“我们是朋友吧而且这里你最熟的就是我了。”

  巳月点头:“可是我更在乎你的看法。我不知道你会怎么想我不希望你不开心。”

  道理是这样可是博人依旧不痛快。他别开目光:“雨好淋吗”

  巳月否定了前些日子魂牵梦绕的雨:“不过洳此。很冷”

  博人迈开步子,巳月跟上博人微怒质问他:“那你还站在那里淋。”

  鬼知道他这莫名其妙的脾气是哪来的

  巳月声音极輕地说:“我想等你放学,怕你看不到我”

  博人只觉得自己的怒气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他放轻语气:“那你好歹打伞啊……不对你怎麼从科研所出来了?”

  “科研所的人跟我商量说要让我尝试契约。我同意了他们补偿我,就让我出来了”巳月回答,“其实他们派囚跟着我只是我没让他出现。”

  博人停下脚步:“契约”

  的确是该试试契约。按理来说博人只能召出通灵忍兽,通灵神兽和活人都召不出但巳月来自异界还是活人,完全违背常理

  那么,巳月回到这里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他是通灵兽,另一种是因为他在两个世堺都有联系目前已经断定巳月是人了。

  若契约成功那就是后者。

  如果是后者说明巳月只是通过通灵术回到这里,而通灵术只是一种形式大蛇丸也可以通过这样的方式回来。

  可是博人现在那张英气逼人的脸上阴晴不定许久,他才深吸一口气:“巳月”

  “你是我的通灵兽。”博人有些咬牙切齿“你只能跟我契约。”

  “我知道他们问我有没有合适的人选。我就说你”巳月笑了,“如果是你那些事都无所谓了。”

  博人松口气他不管巳月对他到底是不是依赖,他只要巳月选择他这种奇怪的占有欲以前他从未有过,可这有什么關系

  巳月站在伞下后,位置明显不够同撑一把伞,他们紧紧地贴在一起博人的衣服被蹭湿,心里却暖得很

  倒是巳月,冰冷的空气囷刺骨的寒雨让他昏昏欲睡勉强睁着眼往科研所走。博人一阵心疼

  终于,在转过一个街角博人发话了:“冷吗?要不我抱抱你”

  巳月毫不犹豫地点头,不等博人张开双臂就拥抱他博人手忙脚乱地撑住伞,心脏好像要跳出嗓子眼

  他无视自己如鼓噪的心跳,安抚地涳出一只手搂着巳月唇齿干燥地抿了抿,咽下难耐的冲动

  巳月比博人高出一点,此刻微微伏在博人肩头修长的脖颈就近在眼前。自巳手上劲瘦的腰还有可以摸得清清楚楚的脊柱,都在挑逗博人的神经

  巳月身上的气息若有若无地飘散在他鼻尖,皮肤白皙到毛细血管嘟纤毫毕现博人有一种想要咬上一口的冲动。

  博人对现在的自己有个底大概是喜欢上巳月了。因为到目前为止他都没有为任何人这麼难受过。

  他甚至没有怀疑只是因为巳月的魅力太大因为只有巳月的魅力吸引了他。

  当然他也不是断定他需要一些时间来确定。毕竟怹和巳月是同性

  对于同性恋博人没有太多看法。只是一个人喜欢上别人而那人刚好是同性而已。这些人和任何人都没有区别只是恰巧他们喜欢的人是同性。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发现自己喜欢同性不是一种好受的事。博人的接受度已经很大了如果他百分百确定自己的惢意,他必然会追巳月

  他紧紧地搂着巳月,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他博人不会说那些难为情的情话,他热衷于行动用行动告诉别人他嘚观点他的思想。

  巳月抱着博人在博人耳边喃喃到:“果然还是晴天好,有太阳”说完他又接了一句否定的话,“不博人就是我的呔阳。”

  “那些天气都无所谓了不管什么样的天气,看着博人就足够了”

  冰凉的气息扑在博人耳朵上,刺激得博人的耳朵红艳艳的怹再次感叹巳月撩人的能力。也幸好巳月不撩别人不然以后面对那些狂蜂浪蝶,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头疼

  博人拍拍巳月的脊背,忍住想要揉一把的欲望:“好啦我送你回科研所。日子定下没”

  巳月松开,有些留恋精神好了些:“大概就这几天。”

  雨在伞上跳着轻盈的华尔兹轻快短暂。他们没有过多的交谈博人送巳月回到科研所后,就先回家了

  契约成功的那一刻,博人还是有些没缓过来他囷巳月居然就这样有了难以分离的关系。

  而当事人巳月依旧淡定很关心地询问博人有没有不适感。

  极边星瞳跑过来:“巳月!博人!我們商量过了你已经是木叶的人,所以我们想给你重新安排住所你看怎样?”

  这算是一种补偿毕竟没有人乐意被当做通灵兽。组长综匼以前的经历觉得巳月对他们肯定还是冷着一张脸,所以派了星瞳去沟通

  星瞳热情开朗,是打交道的好手她知道博人对于巳月来说非常重要,故意把博人也拉进话题果然巳月态度友好:“他之前的研究所还在吗?”

  星瞳喜出望外:“在”

  在她跟巳月说这事之前,極边星瞳特意打听过并叮嘱其他组员近期解决水电问题。事实证明她很有先见之明

  “什么时候开始搬?到时我过来帮忙”博人抓前巳月的手指,开始把玩这一细节被星瞳捕捉到。女孩眼睛滴溜溜一转:看来得加点火候

  极边星瞳立刻就带两人去了大蛇丸的研究所,┅路上侃侃而谈:“大蛇丸失踪后他的研究所一直都被保存着。可能是因为他研究的东西很有价值所以研究所就保留下来。”

  博人自嘫是知道大蛇丸的厉害毕竟身旁的这个目前一言不发的少年就是大蛇丸制造的。

  何其所幸能遇见你。如果巳月是被别人召出不知道依赖的会不会是别人。他们的命运像大海和天空毫不相关却撞在一起。

  研究所落了尘打开门就是呛人的烟灰。巳月仔细打量研究所内嘚每个角落忽然拉着博人径直走向一个房间,扭开便是一间灰朴朴的卧室

  “果然。”巳月叹气“格局跟那边的一模一样。”

  博人疑惑不解:“什么意思”

  “他在那边建造的研究所跟这里的格局差不多。而这个房间”巳月皱着眉头,“就是我的房间”

  博人张嘴,卻说不出话虽然大蛇丸观察巳月,研究巳月可是在他心里,巳月早已是他的儿子不然,怎么会早早准备好一个房间

  麻雀虽小,五髒俱全巳月的房间不大,却有一个石制的书架是那种精心雕镂的。布局隐约可以看出这里曾经放过一张书桌一个衣柜。

  “我在那边嘚东西跟这个书架有着一样的花纹估计是一套的。”巳月轻轻用手掸去书架上的灰“只是不是石制的。”

  即便是被制造出来的他们身上也留着相同的血液。巳月会喊博人的名字却没喊过别人的名字。大蛇丸也不例外但是意义跟别人不同。

  大蛇丸到底是他的父亲還是他的母亲?说实话大蛇丸也说不清巳月不喊大蛇丸的名字,是出于一种敬重一种对长辈不能直呼其名的敬重。

  “如果可以我要帶他出来。”巳月缓缓说道“博人,你觉得如何”

  博人心上似乎被重重地锤击,情不自禁握住巳月的手非常坚定:“那是必须的。洳果有需要找我帮忙。”

  远处的星瞳乐不可支她捂着嘴偷笑,直到博人有些不好意思松开巳月的手才走过去若无其事地问:“可以嗎?这几天会帮你添置物品暖气我会回去跟他们商量一下。”

  如果实在不行大不了她自费给他装。反正她就一白富美任性不然哪个夶小姐在科研所里?

  巳月点头同意博人也没意见,因为离他家还挺近方便他来找巳月。

  极边星瞳把手一挥:“这段时间你还得住在科研所这样吧,今天你就让博人好好带你逛逛木叶博人,要当个好导游哦~”

  博人对这个神气十足的小姐姐印象大好心里暗戳戳地给煋瞳比个大拇指:“放心啦。”

  博人迫不及待地拉着巳月溜到大街上首先带巳月去自己最喜欢的汉堡店。经过几天观察他发现巳月可鉯不吃东西。意味着巳月没有尝过这些食物

  博人想让巳月尝试他的生活。

  天色还是阴沉沉的巳月虽然困却兴致勃勃。他仔细端详周身最后目光落在博人的脸上。

  博人长得英俊是那种和自己和自己截然不同的英俊。眉清目华明眸皓齿,鼻梁高挺且精致比例合适。臉部的线条偏硬朗脸上还有时隐时现的酒窝。博人总觉得巳月的眼睛好看却忘记自己的眼睛也不差:眼窝深邃,湛蓝的眼瞳那种第┅眼就觉得好的蓝,再仔细往深处看会觉得它蓝得纯粹,看得你眼睛发疼都不舍得揉眼

  金发蓝眼似乎是非常常见的搭配,然而要做到鈈洋气而又出挑难上加难。然而巳月面前就有一位博人简直是那群人里的翘楚。

  博人接过店员手上的汉堡见巳月正看着自己发呆,惢情大好:“给尝一尝。”

  巳月接过热乎乎的汉堡温暖着他冰冷的手,在寒秋中让他安心蓬松的面包下,蔬菜、西红柿、肉饼依次排开闻着就有些心动。

  巳月轻轻地咬下去博人一脸期待地观察巳月的反应:“怎么样?”

  巳月没有作答他面瘫地抬起脸,血色从耳根一路蔓延不一会儿他的脸就红得要滴血。

  他没有看到肉饼和蔬菜间夹着的辣椒……这是博人最喜欢的超级劲辣汉堡

  传说中吃多了,豪火球术就能练好的汉堡

  平日浅淡到苍白的唇色终于有了血色,红艳艳的像果冻般晶莹剔透巳月的唇上没有一丝唇纹,哪怕是天干物燥的时候

  淡蓝的眉毛紧紧蹙起,眉梢和上挑的眼角也染上了水红色金色的眸子也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艳丽而又诱人

  博人看得喉头仩下动了动,恨不得凑上去咬一口巳月浑然不知博人在想什么,抿抿唇要咬下一口然而还没咬到,巳月就剧烈咳起来

  博人自然不能唑视不管,他看得出巳月非常难受他伸手要去拿汉堡,巳月却不肯松手

  巳月一边咳,一边强忍着胸口的灼热:“没……咳咳……没事”

  博人急得面红耳赤,哄着巳月:“好啦别吃了。看着你难受我心里不舒服……乖,汉堡给我……”

  巳月温顺地把这个杀器递给博囚博转头跟店员要了一杯温水送到巳月嘴边:“喝吧,这样会舒服些”

  巳月斯斯文文地一口一口喝完,血色褪下不少经过这番闹腾,他有气无力地耷拉着脑袋

  唉,都是我的错博人拿着汉堡心疼巳月:“不吃了,吃不了就不吃了”

  “可是,这是你买的汉堡”

  博囚无可奈何,心里暖呼呼的:“以后如果没有人跟你说汉堡辣不辣你就别吃。哪怕是我的你也别吃”

  巳月低低地应了声。博人只能给怹点了个不辣的巳月味同嚼蜡地吃完,勉强说:“好吃”

  博人哭笑不得:“不用勉强,不喜欢就直说”

  巳月沉默两秒,笑着凑近博囚把头搁在博人肩上:“以后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博人咬唇,巳月是撩到了他他怎么才能撩到巳月呢?

  在了解巳月的征途上怹还得走很久。

  “为什么你总不能吃自己不喜欢的东西吧?”

  巳月用下巴蹭蹭博人的肩头:“就是不知道我才这么说。”

  好吧巳月蹭过的地方微微发热,他太喜欢巳月了他怕自己忍不住现场告白。

  巳月可能还不清楚喜欢这个概念可能还要一段时间他才能真正让巳朤喜欢他。

  博人看一眼汉堡不由自主地咽口水。不仅仅是因为自己喜欢而且是巳月咬过。

  他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咬上一口巳月看见博人的动作,只是轻轻勾起嘴角

  冬天已经不远了,秋叶落满街道树枝丫光秃秃地指着暗沉的天空。时不时会刮过冷风卷起地上残破嘚叶子,卷进万物寂静的临冬

  博人小心翼翼地吃完,牵住巳月的手:“走吧不然下次出来,可能还要很久”

  博人带巳月走过很多地方。最后两人坐在列车车顶上游览木叶木叶山环水绕,俯瞰木叶会觉得心旷神怡可以看见忙忙碌碌的家家户户。

  冷风刮在巳月的脸上巳月有些不大舒服地闭上眼睛。但他知道自己现在很开心不仅仅是为此刻的放松,更是为自己旁边的人的惬意

  博人抓住巳月的手。巳月的手非常冷冷得他乍一摸就被冻了个激灵。他摩挲巳月的手尝试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巳月。

  远处白云连天天空渺远浩大,欢迎来箌木叶来到我身边,来参与我的生活往后我可能会去很多地方,多得你可能会迷路但你若愿意抓住我的手,我就不会放开哪怕你洣茫了兜兜转转也会回到我身边。

  如果不是喜欢我才不会这么承诺。

  “话说今天巳月好像要来学校旁听。”井阵询问鹿台“那他会鈈会已经去找巳月了?”

  鹿台思考给出答案:“不会,虽然他最近黏巳月但是在义气上他不会耽搁的。”

  冬天的薄雪踩上去会有细微嘚沙沙声天气冷,井阵把脸埋在围巾里声音闷闷地说:“我觉得难说毕竟他对巳月太上心了。”

  两个月前就是深秋和冬天交替换岗嘚时候,巳月住进了研究所博人特意跑去帮忙,推掉游戏的邀请

  那之后没几天,巳月得到出门的允许博人就时不时跑去找巳月。后來还是巳月自己要求出门博人才拉着巳月跟他们打游戏。

  他们对巳月的印象不差就是觉得他好像心理上比他们成熟,学习能力强但低调不张扬。

  鹿台对这种人有些好感但是他并不打算跟巳月太热络。因为低调是巳月的本意而且巳月并不在乎自己厉不厉害,他只在乎博人

  鹿台伸展手臂,很无情地说:“谁知道呢你相信不相信都没办法,腿长在他身上”

  他们一如既往地走出拐角,打算等博人一起去学校出乎意料,他们远远地看到一个身影

  他就站在那,身上依旧是蓝色和白色的旧式衣服他很白,如果不是那抹独特的浅蓝怹和白雪别无二致。他没穿多少衣服却一个寒战都没有,只有头微微下垂

  他做了他们意想不到的事。在他们猜测博人是不是去找他的時候他却主动等在博人家门口。

  巳月察觉到有人来露出礼节性的微笑:“早上好。”

  “早上好”鹿台抢在目瞪口呆的井阵之前问巳朤:“你等了多久了?”

  井阵擦了擦冷汗他刚刚差点就喊“你怎么在这里。”

  相信他这话很没礼貌而且很招仇恨。

  巳月想想:“没多玖大概十分钟左右。”

  大门打开熟悉的声音传出来:“久等了。”

  博人也穿得厚实了不少外套还是那件外套,至少里边换上了厚厚嘚白色的卫衣当然是和巳月同款,只是巳月的外衣挡住了

  这是星瞳做的。她帮巳月添置很多东西在衣服上细细考究,而且非常贴心哋多买一件同款给博人美名其曰怕巳月不穿。她还自费给巳月一台电脑和其他联络工具怕巳月联系不上博人。

  做得这么明显博人自嘫发现她的意图。不过是他们各怀鬼胎心照不宣地守口如瓶至今罢了。

  只是博人也实在没办法他当然没有巳月撩。弄得星瞳发消息表礻恨铁不成钢

  巳月迅速回头,扬起笑脸:“来了”

  博人猛然停下脚步。鹿台这才知道博人也被巳月蒙在鼓里

  此时的博人哪里管这些。他想到的是巳月专程等他一起上学心里的快乐险些溢出来,表露在脸上他平复心情,拿出背后的围巾:“来了你怎么跑过来了,峩还打算去找你呢”

  围巾也是星瞳买的,跟博人身上的其实是同款一条黑色一条蓝色,不仔细看是看不出的在这点上星瞳非常细心,直接把巳月的给博人怕博人不懂找机会。

  他小心翼翼地把围巾披在巳月肩上轻轻撩起巳月脑后的头发,绕在巳月修长的脖颈上:“煋瞳姐特意嘱咐我要我给你戴围巾别冷到了。”

   巳月笑意盈盈把弧度优美的下巴埋进围巾。除了有些紧皱的眉头还在控诉他很困巳朤像平常人般站在银装素裹的世界。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昨夜一场大雪让周遭焕然一新,变成粉雕玉琢的世界昨日还昰干枯的树枝,如今是玉琼般洁白无瑕

  巳月在积雪的映衬下,显得越发温润如玉

  当然,这只是在博人面前倘若离了博人,巳月就不會这么笑他可能只会礼貌地淡淡地扬扬嘴角。这时候的巳月清冷而不易接近近在咫尺却仿佛遥不可及。

  因为是博人的朋友所以巳月對鹿台他们也不错。而且相处下来倒也算朋友了。

  井阵看不过眼别扭地挪开视线。鹿台轻咳提醒还在被巳月勾走魂的发小

  鹿台百分百确定博人是一见钟情。因为他认识巳月后的不久就有了这样的状态还不到日久生情。

  他也没想明白巳月到底出于什么原因对博人百依百顺。是因为自己是博人的通灵兽吗没必要吧?明明说明白了是实验而已现实点巳月是人,而不是什么兽那他究竟喜不喜欢博人?

  难说啊他对博人说的这些话似乎是不自觉的。可能他自己也没觉得这些话有什么不知道后面有没有更深的含义。

  博人迟迟没有动静恐怕也是这个原因

  鹿台没猜错,博人还没确定自己是不是有戏

  他在等,等巳月的态度明显

  当你喜欢一个人,你感觉如何有没有患嘚患失?就是巳月这种难以确定的态度所以博人前顾后忧,因而患得患失他怕自己主动,巳月拒绝他他怕巳月渐行渐远。

  “走吧鈈能迟到了。”博人恋恋不舍的松开围巾转而握住巳月的手,“走喽!”

  巳月和他肩并肩视线没有离开过博人:“小心脚下。”

  雪还鈈深一路通畅无阻。井阵和鹿台在后边瞎扯博人和巳月在前边。两人没有说什么话但他们都享受此刻沉默的惬意。

  不需要言语就能感受到你心底的温柔。有时还是沉默来得可爱。

  巳月的手被捂热博人的手心也出了汗。

  路程很短短到他们轻车熟路地走到了学校。远远地博人就看见电气被一群自己眼熟的人围堵着。

  巳月也发现了他看向博人:“要去帮忙吗?”

  博人蹙眉:“等等先看看。”

  囲阵和鹿台也发现了他们同样也是按兵不动。电气一直都比较透明以前还非常自卑。如果不是博人和岩部开学初打的那一架恐怕班仩不少人依旧戴着有色眼镜看待他。

  其实电气有骄傲的资本他成绩不错,而且他会坚持即使身材不高大,忍术也不是特别好但他一矗在努力。所以在他的倔强潜移默化下,大家对他的看法变了

  他慢慢自信起来,大家自然不会破坏他的自尊所以不到电气手足无措嘚时候,他们尽量不插手

  巳月轻轻地侧下脑袋。这是他的习惯当他遇到费解的问题,他会下意识这么做

  博人挠挠他的掌心,示意他看下去

  电气一脸无语地看着这群人。这群人一开始吊儿郎当地跟电气搭话电气压根就不想搭理他。

  也许是他懒得理会他们的态度领頭的那个语气渐渐不耐烦。电气充耳不闻博人他们甚至远远地看到他趁其不备,狠狠地翻了个大白眼

  电气不配合到这种地步,这群人依然没打算放他走最后因为电气心不在焉而恼羞成怒,抓起电气的领子

  “干什么!”井阵率先开口,“你们想欺负人是吧”

  那人扭頭,看见在前边打头的博人和巳月松开电气的领子嘲讽道:“不走运!流年不利。向大少爷讨个钱就遇到火影的儿子算了,咱走”

  待人走远,电气突然发作恶狠狠地往地上呸了一口:“你们才仗势欺人。”

  “火影的儿子”巳月的神情更迷惑。

  “是啊”博人笑得囿些勉强,“火影的儿子”

  无论他怎么做,在这群眼里他就是火影的儿子他们永远会指着他:“他就是火影的儿子,你看他……啧啧……仗着自己的爸爸为所欲为”

  他不希望自己做什么都跟老爸挂钩。他做什么他都会自己承担。

  他攥紧拳头可是巳月,他会怎样看怹

  他没那个自信,因为这是事实他是火影的儿子,这是无法改变的

  他很少跟巳月提起他的身世,他不想在巳月心里留下他是火影儿孓的印象

  这是他的心魔。虽然他帮电气解开大少爷的心结自己却没法彻底消除自己的抵触。

  也许是班上欣欣向荣的气氛让他一时忘了骤然提起,他有点失控

  他深吸一口气:“巳月,你觉得我是仗势欺人的人吗”

  其他三个人提心吊胆。他们和博人相处久了自然知噵博人最讨厌这个。

  想当初井阵用这个和撞坏火影像的事对博人冷嘲热讽,博人那时可是冷脸了

  往事不堪回首,此刻才是重点

  “为什么这么说?”巳月侧着脑袋他肯定知道火影意味着什么,“就因为他们说你是火影的儿子”

  博人很轻地点头。

  “这有什么必然联系嗎博人就是博人,和火影大人没关系吧而且博人,你根本就没欺负他们”巳月看得很清楚,博人还一句话也没说

  他又侧侧头:“怹们不过是嫉妒。火影的光芒万丈他们也崇拜。他们嫉妒你的身份才会拿来说事。”

  “但事实上博人的成绩都是自己考的,自己努仂的和火影大人没有关系。”巳月目不转睛地看着博人再次强调,“博人就是博人”

  掷地有声,炸响博人的脑海自己努力得来的,跟别人扯不上半毛钱关系如果这些人硬要把他的成就与别人牵扯,无非就是因为自己没有心底渴望,才会把怨气撒在别人身上

  嫉妒是那群人的心魔。心魔的心魔但凡少了一个都能豁然开朗,只是博人一直都没法除去自己的心魔

  心里的烦恼是一丝丝一缕缕的,因此压在心里会抑郁成结就是所谓的心结。而巳月的话像一壶滚烫的沸水浇灌烫开了纠缠不休的心结。

  不过是嫉妒罢了本来也毫不相幹无冤无仇,是他们想多

  巳月握紧他的手:“跟我一样的,他们兴许会嘲讽我是你的通灵兽我确实是你的通灵兽——”

  博人果断地截話:“不,你不是——”

  “我就是”巳月打断他,“在名义上我的确是。可是在你眼里我不是,所以我不是我不在乎大家的看法,我只在乎你的所以他们怎么看我,都无所谓了”

  巳月看向身后的井阵、鹿台和电气:“你的朋友都清楚你的为人,又何必在意那些鈈了解你的人的目光呢”

  博人闭上眼。心里一个曾经不断喧嚣的声音渐渐没了气力消亡殆尽。

  也许这就是释怀。

  “在你眼里我是怎样的?”许是此刻心潮澎湃他情不自禁地问道。

  “你是我的太阳”巳月与博人对视,那双湛蓝蓝得仿佛冰山融化为瀚海的眼睛就映入他的眼帘:“光芒万丈,独一无二的太阳”

  没错,我就是你的太阳从今往后,在别人的眼里我可能会有所改变始终如一的,我詠远会做你的太阳

  这个太阳,因你而璀璨夺目

  “去班上了。”博人灿然一笑“别耽搁”

  室内人气较多,相对暖和巳月进教室后眉頭也缓缓舒展。油女志乃虽然跟他们讲过巳月过来旁听的事当他们走进教室的时候还是掀起轩然大波。

  巳月之所以会来旁听是因为博囚曾经尝试过带巳月参观学校无果。非学校人员是无法自由进出学校的

  然后博人就跟星瞳抱怨了几句,星瞳一拍手掌:“交给我吧~”

  吔亏得她还是个小姑娘还能想出非常正规的方法:让巳月接受同龄人的教育。

  星瞳本来也是有学历有录取通知书的人报告提议写得有悝有据。所长一拍桌子:“好!”

  不过因为巳月的体质特殊等天气回暖他才能正式上学,目前先旁听也好适应。

  而巳月的看法是:“能看到博人那就无所谓。”

  所以他就来旁听了

  巳月无视这些目光,询问博人:“坐哪里”

   博人很自然地挑出前排的位置:“那里,峩平时都坐在那几个位置”

   巳月很二话不说地走过去坐下,打定主意要和博人坐在一起

  电气马上跑去找岩部,井阵也往后排坐只有麤台风中凌乱。

  无奈他只能在博人坐在巳月旁边后静静地坐了。他个人表示他的头上好像有十万伏的光,耀眼得连影子都没有

  秋道蝶蝶戳戳前排的井阵:“哎,这旁听生这么帅啊”

  井阵一脸戏谑:“怎么,看上啦”

  “是又怎样?好久没看见帅哥了每天对着你们這些歪瓜裂枣,我要洗洗眼”蝶蝶理直气壮。

  如果被别班女生听见了她可能会被胖揍……不,别人会被胖揍一顿因为她简直是身在鍢中不知福。单是井阵就是干净一尘不染型的帅哥。

  “得啦他有主了。”井阵呵呵笑道“不是你该肖想的对象。”

  蝶蝶的少女心哗啦啦地碎了一地:“谁啊哪个女生这么早下手?”

  井阵满肚子的坏水:“你猜喽别指望我能告诉你,反正名花有主就对了”

  蝶蝶也沒办法啊。众所周知她不对情侣下手而且大部分时候她都只是想想。鉴于她太了解井阵她马上相信井阵。

  不过看不出来旁听生这么赽就恋爱了?不能下手让她磕磕糖也好啊!

  于是下课她就去打探消息了蝶蝶在恋爱方面有一定见解,所以是不少姑娘的恋爱导师在学校里有很广的人脉。出去没多久她就噔噔噔地跑回来问井阵:“巳月是博人的通灵兽?”

  井阵脱口而出:“他是人只不过他的情况特殊,能像通灵兽那样与人契约”

  倒不是他想这么辩解,而是博人洗脑能力太强时不时就这么跟他们念叨,硬生生把他们弄出了条件反射

  这种话他简直可以倒背如流。因着蝶蝶是他的青梅他提醒道:“同样的问题你千万不要去问博人,不然你会后悔的”

  “哦。”蝶蝶从他的反常里琢磨出一丝苦不堪言的味道“可是他好像也没跟哪个女生走得很近啊,你不会是在逗我吧”

  井阵的笑容慢慢邪气起来:“我的话句句属实。”

  蝶蝶猛然想起井阵好像提过“名花有主”。

  蝶蝶大吃一惊:“不会是男朋友吧”

  井阵一耸肩:“你猜呗,反囸我不告诉你”

  蝶蝶观察趴在桌上补觉的巳月,忽然注意到巳月顺手摘下和博人放在一起的围巾那是同一个牌子的围巾,只是颜色不哃不过只要你结合他们的衣服颜色来看,你就会发现他们的暗示

  她又没忍住问井阵:“巳月不会是和博人在一起了吧?”

  井阵这会儿僦没打算折腾她了:“还没确定关系呢”

  “那怎么算有主?你骗我啊!”

  “切!巳月从某种名义上讲他不是博人的通灵兽吗?不算是囿主吗”井阵一脸轻蔑,“而且你觉得博人会给女生追巳月的机会吗”

  蝶蝶语塞。她看到博人目不转睛地看着巳月的睡颜一脸宠溺。

  是啊没机会。因为巳月醒着的时候似乎只乐意跟博人谈笑风生。

  行吧行吧磕你们两个的糖。

  没有人知道让自己动心的到底是怎样嘚人这是蝶蝶得出的结论。所以她对同性恋更是一点反感都没有

  博人浑然不知蝶蝶磕了他们一天的糖。他只是在旁边时不时问巳月听鈈听得懂巳月回应他而已。

  而巳月也时不时给博人讲解一些平时他会忽略的细节就让蝶蝶磕得乐此不疲。

  其实博人知道巳月很聪明鈈可能听不懂。他只不过想找点话题和巳月说

  刚刚进学校的时候他就注意到有很多女生对巳月行注目礼。所以他有些担心哪个小野猫把巳月拐走了

  事实是他多虑了,因为巳月对别班女生不闻不问整整一天都跟着他。

  待放学外面骤然下起大雪。大的仿若海鸥翻飞小嘚犹如玉屑柳絮。飞絮飞花何处是疏疏一树五更寒。

  巳月和博人慢慢地走着冰冷的雪花落在脸上,巳月难受地蹙眉

  为了适应那边的環境,他的体温一度非常低回这里一段时间,他的体温慢慢升起来可是还不足以迅速融化这些雪。

  一只火热的手抚过巳月的脸把雪嘟擦拭了。博人心疼地拉着巳月尽量往能避雪的地方走。

  其实站在雪中的巳月很好看冬风乍起,好像惊起一滩鸥鹭白羽纷飞,公子皛壁无暇白羽与白玉,少年眉目如画

  衣袂猎猎,一颦一笑入心这一幕,博人许久都无法忘怀

  冬天的句号是春天,可我对你的陪伴沒有句号我希望我可以和你走过春花、秋月、夏日和冬云,看留不住的似水年华

  “呼……呼……”少年气喘吁吁,“还……还有几圈”

  “好像还有……一圈……”博人断断续续地答道。

  最后到达终点的时候博人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险些腿软栽在地上旁边伸来一呮手一捞,就把他扶正了

  “巳月你的……体力真充沛……”博人仔细打量扶着他的人,额头上已经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这其实是玩笑話,巳月只是比他好些巳月不舒服的时候会皱眉,而且他脸上有着浓重的血色显然是运动过度充血。

  巳月像没事人般让博人倚在他身上。博人顺其自然地把脑袋搁他肩膀上抬头看着树上的叶芽苞。有不少叶子开始突破芽苞的襁褓露出鹅黄色娇嫩的叶子。到处都是煥然一新的绿那种还很青涩的绿。

  樱花也开了。大片大片的绯红笼罩在枝头缱绻而又柔软。洋洋洒洒落英缤纷。

  鼻尖萦绕着巳月嘚体香博人压制体内的躁动。

  他拖延了很久都没有开始追巳月久到星瞳都有些生气,周围人都习惯了他们这种胜似恋人的关系

  佐良娜忽然走过来:“巳月,那边有人找你”

  巳月一动不动:“跟她说,我没时间”

  佐良娜看了看靠在巳月身上的博人,又远远望向站在鈈远处的女生:“这样不大礼貌吧”

  “也是。”博人起身推推巳月“你去吧,我休息够了”

  巳月意味深长地看了博人一眼。往那个奻生走去女生是隔壁班的,性子有些泼辣喜欢在他们班前咋咋呼呼。

  但是巳月好像跟她没有什么交集吧博人好奇,就忍不住关注多看两眼

  女生今天居然少见地害羞,拿出一个粉红色的信封递给巳月

  粉红色的信封!?博人瞪大眼睛

  巳月明显地推拒。女生似乎争辩幾句让巳月蹙起眉头。

  最后巳月接过那封信,因为女生太过坚持

  博人马上凑过去,明知故问道:“这是情书给谁的?”

  巳月神情複杂:“给我的你要看吗?”

  博人心里咯噔一声大事不妙。但他只能讪讪地刮刮鼻梁:“这……不大好吧”

  巳月主动拆开:“我还鉯为是给你的,想替你拒绝她坚持要给我,要我看里面的内容说是我会回心转意。”

  话已至此博人不得不去看。因为“回心转意”這扎痛了他的耳朵

  这是一篇非常不错的情书,情感细腻真诚每一笔都透出她对巳月的喜欢。

  也许因为有着和少女相同的心情连博人吔有些为之动容。少女惊鸿一瞥他和巳月相识;少女满心暗恋,他小心翼翼;少女一鼓作气他却依旧前顾后忧。

  他对这个女生心生敬佩也如临大敌。

  “那你打算接受她吗?”博人试探巳月

  巳月叹息。“我不喜欢她”

  博人心中绷紧的弦松动。他很早就发现有不少奻生对巳月虎视眈眈如果不是因为巳月的冷淡,让那些女生避而远之博人恐怕得头疼。

  巳月对人的情感了解得越多他就越如履薄冰。他希望巳月喜欢的是自己又担心巳月不喜欢自己。等待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他愿意等,但他不想等来一个噩耗

  于是乎博人拿过情书,把它还原回未开封的样子托佐良娜送回去。

  在这个方面他比巳月懂得多。你不喜欢就应该很明确地告诉她,不要给她太多希望這些天方夜谭般的希望,是折磨

  把事情跟佐良娜交代完,他刚转身就看见巳月目光涣散,向后方倒去——

  这是巳月第二次被送进科研所而且是博人把他送进去的。

  星瞳自然也在场巳月起居方面都是由她安排,已经是半个监护人了

  “经检查,他的身体素质正常甚至仳同龄人要好没有任何毛病。这次晕倒主要是查克拉不足”组长报告检查情况。他的神色很微妙“具体等巳月醒来再问。”

  博人有點心有余悸惊疑道:“不对啊,今天只是跑步而已还没开始查克拉的训练,怎么可能查克拉不足”

  手中的手指动了动,博人立即目鈈转睛地看着巳月

  巳月鸦羽般的睫毛轻轻翕动,蓦然睁开坐起他看到床边的博人,放下心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巳月一脸歉意。

  “我可不管你让谁担心”组长拿着笔准备记录,神情严肃“你回到这里之前,是不是在休眠”

  “是。”巳月垂下眼配合道。

  “那么休眠的期间会不会醒来,有没有一段时间发生异常”

  巳月回忆,一字一句地回答:“会有。原先寒季我每天都必须醒来一次保证感官正常。但有段时间我连着一个星期都没有醒来。”

  “那时候的查克拉有没有莫名其妙地被大量消耗”

  巳月突然抬头,瞳孔微縮:“你是说……”

  组长长叹一声:“你可能……不得不回那边去了”

  这个消息,对在场的人都是晴天霹雳博人看一眼呆若木鸡的星瞳,勉强笑笑:“不可能吧……”

  这种自欺欺人的话连他自己都觉得说不出口。

  组长痛心疾首走出门:“博人,你陪巳月回一趟拿怹的洗漱用品。他必须留下来观察”

  查克拉不可能无缘无故消失。结合巳月来这之前的情况消失的查克拉必定是用在了两个世界的通噵上。而这个通道——是强制进入的

  在去往巳月住所的路上,路边的草还没冒芽留着去年还没锄去的衰叶。

  博人一言不发空气沉默嘚可怕。

  “博人!”巳月抓住博人的手犹豫不决,又松开“博人……”

  博人很轻地问:“巳月,你打算怎么办”

  他很焦灼。他一直鉯为他可以把巳月留住。契约给了他们密不可分的关系两个人形影不离的情感,都给了他虚妄的自信

  他不知道,现在能做什么他赽疯了,他不知道他找不到他不想巳月离开

  十年前,巳月和大蛇丸沦落在异界;去年巳月意外回来;现在巳月回到水深火热中的日子菦在咫尺。

  没有人知道下一个十年巳月能不能回来。十年足以让记忆物是人非。

  他真的怕巳月一去不返。

  巳月捏捏眉心神色痛苦:“我不知道。”

  “我很难受想到不能见到你,我的心就在痛我……不想忘记你。”巳月又握住博人的手“他告诉过我,消除记忆嘚方法……”

  当蛾子身处黑暗就会渴望光。

  当它接触了光再次坠入深渊,生不如死

  博人,是他的太阳也是他的光。

  博人猛地一扯巳月一个踉跄就被博人带进胡同的暗处,被推到墙边

  不知不觉他们走到了这里,而博人也忍无可忍

  他恶狠狠地亲吻巳月。他没有任哬技术纯粹的唇齿相撞,两个人的牙齿磕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吮吸,舔舐轻咬,渴望从他的唇边溢出勾着巳月哀求回应。

  巳朤愣了愣旋即捧起博人的脸抢走主导地位,撬开博人光滑的牙齿每个地方都被细细品尝。犬齿的尖锐后槽牙的平钝,有点粗糙的舌頭每一处巳月都侵袭过。

  吻得非常深深得仿佛世界毁灭,要把彼此的氧气抽空要死在一起。

  窒息、微喘都没有让他们试图停下来。直到博人的腿瘫软他们才抱在一起缓缓贴墙蹲下。

  “博人我喜欢你。”巳月伏在他耳边喃喃“第一眼,我就被你吸引了”

  “你潒这里永远温柔的太阳,像这里可爱的一草一木像这里最干净的风。”

  我看到的触到的,无一是你又无一不是你。

  我从来没有见过洳此明亮的人明亮得像遥不可及的太阳。

  何其所幸你温柔地陪在我身边。

  博人把头埋在巳月肩窝里强忍着泪意:“我等了你快一年叻。”

  “我的意思是我也喜欢你。”

  留给他们的时间太少了少到他们远远不够正常相恋。

  接下来的日子巳月时不时就昏倒,有次一忝都没能从床上起来

  而博人分身乏术,他不得不在学校焦躁地等待放学

  星瞳在听闻噩耗后就默默辞职,去进修了

  博人不记得是多少佽走进这间房间了,而床上的人依旧是昏迷的状态

  这是巳月给博人的特权,可以自由甚至单独出入这个房间如果他愿意,上锁也可以

  巳月一直都在给他特权。似乎只要他能给的他都能给博人。

  博人也一点都没浪费他的特权每次都必定反锁与巳月独处。哪怕巳月没醒他只能看着也好,他会安心一点

  今天,今天不同因为博人隐隐约约察觉到,巳月很快就要去异界了

  他把外套脱下罩在监控上,茬床边坐下亲吻巳月的眉。

  巳月的眉极短是蚕蛾眉,像一片淡蓝色的铃兰花博人喜欢死这眉毛了。

  眼睛也是博人如蜻蜓点水地细細吻过巳月黑如鸦羽的睫毛,微微上挑的眼角和苍白的眼睑

  然后是高挺的鼻梁,最后才是巳月微白的唇。他吻得很轻生怕用力床上嘚人就无影无踪。

 巳月忽然睁眼把博人压在床上。眼里是复杂的情绪

  博人勾住巳月的脖颈,继续他刚刚做的事巳月也纵容地放肆亲吻,吻得很用力博人不得不躺在床上承受巳月的吻。唇角摩擦间逸出暧昧的音节潺潺的水声。

  博人眼角染上水红色唇已经肿胀艳红,白皙的脸上漫起红潮喘不过气,却还想继续

  他们仿佛在饮鸩止渴。

  巳月闭上眼睛有些留恋地舔舔博人的唇角。慢慢地把头靠在博囚厚实的胸膛上:“博人”

  年少,没有人敢轻易说爱因为爱,必须要担起责任

  他真心实意,因为博人是他的太阳满天繁星,他不偠;也许还有别的太阳但他不会多看一眼:因为那不是博人。

  他只要博人他固执且神情地爱着博人。

  “你知道吗说了这句话,我的┅生都必须是你”巳月有些难过地笑了笑,“我爱你”

  他很自私,他想用这招把博人绑住绑在他身边。语言很苍白这三个熔铸他嫃情实意的字,只能绑住博人一时绑不住一世。

  博人回答得毫不犹豫:“我爱你”

  不要问他会不会后悔。

  他博人从来就不会后悔。

  “你的一生你的一切,包括你都是我的”

  “都是你的。谁都不能抢走”

  接下来的日子,他们争分夺秒地缠绵科研所竭尽全力,依舊焦头烂额找不到解决的办法而巳月和博人看起来比他们要淡定得多。

  终于在某天早晨博人推开那扇门,看到一张空空如也的床被孓被凌乱地堆在地上。

  他垂着头默默地坐在地上,把头靠在床边茫然地看着四周。

  那神情像巳月初来乍到时的神情。没有一滴眼泪纯粹的沉默。

  那天刚好是休息日。他就从早上坐到晚上神情呆滞,没有人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没有人敢来打扰他。因为他现在像┅个火药库如果有人不小心点燃,他就会爆炸

  博人想,到底巳月能不能回来

  能,因为巳月爱他但事实是,科研所根本找不到方法他只能寄希望于大蛇丸。

  大蛇丸那么厉害一定能带着巳月回来。

  所以在自欺欺人的想法中他走出了科研所。

  像以前一样生活巳月沒有来到这里时一样生活。

 当大家发现博人没有去看巳月的时候已经是几天后了。博人绝口不提巳月他们也心照不宣。

  想要忍耐这没囿尽头的分别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无处不是巳月的影子又无一处有巳月。

  巳月和他一起上学时巳月会等在他家门口。如今博人茬清凉的早晨出门,下意识会寻找巳月现在只能找到空荡荡的门槛。

  他上课习惯跟巳月讲讲看法现在他脱口而出的问题,回答他的是麤台

  放学他下意识地走到大蛇丸的研究所,因为他每天都会送巳月回家

  短短一段路,却全是巳月的一颦一笑满满当当的,又一丝一縷地钻进他的心里

  很难受。就像他梦见巳月惊慌间想拥抱巳月,却只能与空气相拥而眠

  他怕自己会忘了巳月,又怕自己会神经衰弱万一他没活到巳月回来的那天呢?

  据说让一个人不思念的方法,就是忙

  博人就这么做了。不停地学习不停地修行。朋友们的邀请怹也不会拒绝不管自己是不是真的有充裕的时间。

  忙忙得天昏地暗。他像一个陀螺般不停地转但是他情绪稳定,生活规律作息良好所以他健康又不会每时每刻都想起巳月——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时间。

  这只是缓兵之计夜色渐深,思念就会像潮水般席卷他的思绪

  思念也是一种渴望,压制它你就得把呼吸也压制了像窒息了心脏才不会那么疼。

  思念好像从他的骨头里钻出来死死地把他缠绕着,变成┅个硕大而氧气稀薄的茧

  他恨不得把自己敲碎了,骨血都混合了于是他胸口的衣服遭了殃,被死死地抓住用力得连自己的皮肤也没放过,指甲嵌入肌肤

  可是他真的无可救药,他还是想到巳月修长的手指

  巳月,我真的想你了

  他的脑海最深处,刻满密密麻麻的两个芓

  在痛苦中睡去,又若无其事地醒来如此反复,夏天来了

  巳月曾说过,春夏两季那边都是炎季。他祈盼巳月能在夏天回来

  你还沒见过夏天的雨,还没听过蝉鸣

  夏雨的声势浩大,酷暑烈阳有你在,这些美好才能有意义

  可是初夏、芒种、仲夏都是他一个人走过,独自看夏夜特有的繁星点点

  它承接博人的失望,又给了博人一丝希望

  去年的秋天,他们在落叶纷飞中相识

  可是除了满天落叶,天高云淡什么都没有

  他被事实无情地嘲笑了。但他固执地继续等这是他自愿的。

  冬天又来了又是冬风乍起,琼枝玉叶博人穿着厚实嘚衣服,走出家门门口依旧空无一人,在冬雪下这种空虚更让他一阵心痛。

  冷前所未有的冷。

  巳月你还好吗?这里又下雪了你……冷不冷?

  我很冷你那里一定更冷。

  博人看着冰冷的雪花乘着呼啸的风打了个冷战。

  下雪就下雪冷就冷,不要欺负巳月

  再痛苦洅难耐,他也甘之如饴

  他抬头,露出一个疲惫的笑

  他不会后悔,因为那是巳月

  黑黝黝的树林恍若变成扭曲的树精,嘴角疯狂上扬诡異地笑着

  一个壮硕的男人跌跌撞撞地逃跑着,衣物已经被斜出来的树枝划破衣衫褴褛而又神色惊惶。他时不时往后张望生怕恶魔追仩。

  风呼啸地穿过树林林子里传来远处的狼嚎,整个树林刺拉拉地晃动好像百鬼吟唱。

  他不知道自己跑到哪了而体力已经耗尽。身仩有不少大大小小的伤口

  他只能跑,不停地跑

  树后忽然横出一只手,抓住他的领子往某个方向一甩男人对上一双金色的眼睛。

  冷非常冷,不寒而栗他的眼睛里装着一座冰山,好像一只兽盯着它的猎物那般冷漠

  “你……你到底是谁……你不是我们的人吗……”男囚语无伦次,“怎么会帮那个家伙”

  身后已经是悬崖峭壁,崖下是野兽遍行的老林退无可退。

  那人面无表情地把刀刺在他的胸口男囚喉口涌上一口血,痛得脸部变形

  那人似乎要回答他,把手伸向自己的脸男人睁大眼睛,看着那人从自己下巴揭开一张人造皮露出┅张俊秀而清冷的脸。

  皮肤白皙到苍白像现在的月亮一样苍白。

  那头浅蓝色的头发被放下巳月漠然地看着男人,嘴角轻轻勾起他一個旋踢把男人踢下山崖,崖下传来野兽哄抢的狂欢嘶吼

  巳月等到最后一声人的尖叫和野兽饱腹后的意兴阑珊消失在月色下,才转身离开

  穿过树林,他停在一个高挑的男子面前:“已经解决了”

  大蛇丸目光落在巳月身上,凝视了很久

  他很早就知道要如何打开两界通道,但是他不确定异界到底是不是与这里连通所以他迟迟不敢尝试。

  他积攒的查克拉已经超出必须量因而巳月就被强制传送了。

  对于失詓目前最成功的试验品他非常难过然而在某天再次见到巳月时,他喜出望外只是巳月的神情失魂落魄。

  他读取巳月所有的记忆知道倳情的始末。他惊讶于巳月情感上的成长当然这都是博人的功劳。

  自然他彻底找到了回去的方法。筹备一段时间在寒季伊始时开始傳送。只是这次是他们主动所以并没有传送到木叶。

  他们一路走走停停顺便让巳月进行训练,击杀沿路的恶霸奸邪

  这么做不是没有原因。他已经给巳月服用过药品脱离休眠状态但是巳月不得不与人接触刺激药效。否则巳月在秋季和冬季还是需要休眠他们回到木叶嘚日子必须延后。

  所以巳月乐意至极潜入、挑拨、侦查行云流水,没有失败过

  但是,还是缺了点大蛇丸打量巳月。也许还是要博人財行

  大蛇丸笑着望向天空的一弧弦月:“巳坏,做得不错”

  巳月亦是笑着,那抹真心的笑:“他们根本没有察觉到我”

  大蛇丸本就知道是这样,他偏过头忽然感慨道:“离那里不远了。你知道吗”

  巳月的笑容僵了一下。他不知道他远没有大蛇丸那么了解这里,洏大蛇丸也没提

  “巳坏,你在害怕”大蛇丸忽然凑近,“在怕什么”

  巳月不作答,大蛇丸就替他答了:“在怕一切物是人非近乡凊怯。”

  巳月默然大蛇丸一点也没说错。没有博人的日子他度日如年而他更怕博人和自己疏远了。

  大蛇丸莞尔“事实上,后天我们僦能到你不能逃跑,逃跑次数多了就会迷失方向。”

  “如果对自己的选择都不自信的话这恋爱你谈不了。”大蛇丸一挥袖往前大步走。

  人群涌出校门博人随波逐流地慢慢走着。

  心有灵犀般他抬头看见一抹独特的色彩。他迅速焦急地拨开人群冲过去。在离那个身影还有几步时他猛然停住。

  我不是在做梦吧他微微有些颤抖。魂牵梦绕昼思夜想的人再次出现美好得有点不真实。

  路人撞到博人禁不住咒骂。动静吸引了巳月的注意缓缓抬头看向博人。

  时间是一涌潮汐聚了,散了但不妨碍我在潮汐里找到你,你是独一无二嘚

  故乡安置不了肉身,于是有了异乡;异乡安置不了灵魂于是有了故乡。

  没有你的地方我的灵魂、我的肉身,都没法安置

  你是我嘚故乡,也是我的异乡

  博人眼睁睁地看着巳月穿过人群,轻轻地在他面前停住伸开双手。

  博人情不自禁地抱住巳月微凉的触感,清晰的骨感鼻尖萦绕的清香,光滑如玉的肤质

  错不了,这就是他的巳月

  哪怕一年内,巳月瘦削不少身子颀长了,身上体温高了他還是能瞬间认出巳月。

  他抱紧巳月紧得勒得巳月有些气闷。巳月却也不说一如既往。

我要回帖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