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事就不要讲了。”阴之北正给太阴新弟子讲故事,阴不孤出现在阴之北身后,“又开始讲我小时的事。”
阴之北转头看了看“诶呦,这不是新弟子缠着我要我讲你的故事嘛,小不孤以前的性格还蛮有趣的,现在跟狐狸一样,都不能逗着玩了,”又悄悄跟坐在他身边的几个孩子继续说“你们的不孤掌门可精得很,不要被颜值欺骗。”
阴凌落抢答着“对对对你们可得小心些,我跟你们讲,眯眯眼的都是怪物,简直就是狐狸掌门。”
阴不孤弹了下阴凌落脑袋。“小丫头没大没小,是不是把你惯坏了。”
“师父你总弹我头,会弹傻的!本来就是个狐狸掌门,我也没说错啊…”阴凌落小声嘟囔。
“最近课业是不是布置的太少了,我看看再布置点什么好,就去威仪楼抄…”
“别,师父您别这样,一点都不少,我不说了。”
阴不孤本来就是想逗逗孩子,没有计较。“太阴人少,一年也来不了几个新弟子,有的时候甚至收不到,虽说是一楼一脉,可弟子除了必修课什么都要学一些,几乎等于多对一。所以你们的课业想含糊过去是不可能的。不要学你们师姐,现在还是个半吊子。”
维泽这时赶了过来,给了阴凌落一只布老虎。
“清崖公子送到太阴门口的,要我帮忙给你,说是之前因为有急事没能赴约,下次把这个给江南苏枕雪便能找到他。”维泽递过去一把扇子,看着阴凌落看着扇子目不转睛样,背过身去,插手抱胸,眼睛瞅着别处,略有不乐意的样子。
“孙侄婿这是…吃醋了?”阴之北饶有兴趣的看着。
“哪哪哪哪…哪跟哪啊,谁会跟一把扇子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