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派医方馆的刘杨是干嘛的?

是什么让你萌生了来武汉游玩的想法。

希望不是因为今年的疫情,让这个并不以旅游出名的城市进入了你的视野,然后激起了18岁的你心中的一阵好奇和悸动。

我常常跟我的朋友开玩笑说,真不明白为什么还有人来武汉旅游,尤其是要报团。武汉排得上号且收费的景点我印象中只有黄鹤楼;这楼还是1981年重建的,里面的电梯比我家小区的还快。我大学同学花了80在楼顶站了十分钟,留下了一辈子的心灵创伤。

武汉素来就不以风景名胜出名,山是基本上没有的。整个武汉叫得出名字的山都不以高度著称,我妈,一个地道的武汉人,曾经爬上海拔118米的珞珈山感叹:看,大山深处。

武汉名山没有,水倒挺多。长江穿城而过,带着汉江小弟一起奔向东方;东湖、汤逊湖、南湖嵌套在江夏平原上,和大大小小的湖泊把土地割得四分五裂。如果说重庆是一座导航失灵的城市,那么武汉就是一座没有直线的城市:你永远都跟着这些曲折的岸边走,看它们的脸色。

虽然水多,但看似都什么特点。武汉的水域既不像西湖那样以秀美闻名,也不如黄河那样波涛汹涌。一条宽阔的长江,就那样静静的流着,恰逢雨季时(就是最近),它就伙同其他湖泊在武汉肆意穿梭。幸亏这几年防洪工程做的不错,武汉人不用再担心明天出门是不是要在滴滴上叫一艘船。

武汉的地名也让人困惑很久,曾经在一次返汉的高铁上碰到一位大妈,她困惑的问我不是去武汉吗,怎么到汉口站了。我说汉口就在武汉,跟武昌站一个道理。大妈接着说,武昌我知道,在武昌区嘛,可是没有汉口这个区啊。我说汉口以前是个市,现在不是了。大妈说,别说了,我要去的是武汉,不是汉口,放我下去。

武汉人的风评好像也不怎么好。天上九头鸟,地上湖北佬。说是湖北人阴险狡诈。武汉人的脾气也不怎么样,说话声音大,语气不耐烦。我同学1米8的山东大汉,第一次坐公交因为刷卡慢了被司机吼得一声不吭,生怕一个漂移被甩出门去。过了三年被问起大学做过最勇敢的事情,他说是向公交司机提意见能不能开慢点,他想吐。

要是论到脾气坏,那还是得数武汉的嫂子们,说话声音洪亮,做事雷厉风行,随机应变能力还特别的强。我妈平时见不得别人说武汉的坏话,在她嘴巴里上海都赶不上武汉的一半。但每次武汉淹了水或者碰到插队的人,她就愤怒的说,你看看!这就是武汉人的素质!

设想一下,八月的武汉,你走在街头上,夏天该有的样子这里都有。无云的天空挂着炙热的太阳,耳边响起阵阵蝉鸣,空气中的水份暧昧的粘着皮肤。你想挤上公交乘乘凉,却又被暴躁的司机和横冲直撞的大妈轮番轰炸。在火车站打个的士还可能被司机宰个三瓜俩枣。于是你愤怒的想,什么破地方,老子再也不来了。

这话说得倒也没错,只是有点可惜。

可惜那汉口纵横交错的街道和昔日繁华的烟火气息。毛泽东在书里写道,当年的地主商贾们,一等的去上海,二等的去汉口。武汉曾经也是中国数一数二的城市,穿梭在汉口的大街小巷里,一不留神会以为来到了民国的上海,过去租界区里的银行歌厅,变成了大使馆和一个个咖啡馆。人们在这样的环境里往往会陷入矫揉的文艺之中,然而过了一个转角就被巷子里晒内裤的大叔,和一句响亮的汉骂拉回现实。这里的文艺不是照片里金钱的堆砌,而是武汉潮湿的空气,和你若即若离。

可惜的是武汉说不清道不明的历史,自古以来武昌府就是湖广行省的首府,岳飞驻军江夏,隔江远眺大好河山。如今的武汉还有一处以岳飞命名的街道。孙权达到此地,自觉“因武而昌”,武昌这个名字便因此而生。武汉人还总自嘲自己也曾是首都人民,武昌的红楼、农业讲习所还记录着革命的历史,从红楼上往下看草坪上是一副铁血十八星的旗帜。陈友谅统一大业未成,凄凉的葬在大桥边;汪精卫在武汉闹了几天眼子就嗝屁了;顾顺章在武汉供出了20多个中共秘密特工,最后在民众乐园被捕;蒋介石保卫了五个月的大武汉还是没能打赢日本人。武汉的历史怎么看都透露着一丝遗憾。

可惜的还有武汉的文化气息。才饮长沙水,又食武昌鱼,万里长江横渡,极目楚天舒。当年苏联建造的长江大桥由内而外透露着一股钢铁洪流的味道,如今却成了武汉的情侣们约会的地方,传说一起走过长江大桥,你们就一定会分手。大桥对面就是黄鹤楼,就着一轮明月倒也有别样的感觉。崔颢在这里写,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诗仙李白在这里说,黄鹤楼中吹玉笛,江城五月落梅花。原来重要的从不是这座楼,而是登上楼的人。黄鹤楼遥相望去,便是古琴台。这里记载着两个男人的浪漫,子期已死,伯牙绝弦。如果梦里相见,那就再弹一曲高山流水。

武汉还有很多历史文化值得去品味。李白在这里放鹰,屈原在此吟游唱诗,湖北省博物馆内特有的楚国文物彰显着楚国的强大。管你是勾践还是夫差,最后都会在武汉相见。

武汉的地理也非常的有趣,按常理来说,一座有江流过的城市,它最繁华的地方一定是江边。但武汉不一样,由于以前武昌和汉口是两座城,都以长江为边界,武汉的江边反而没那么璀璨夺目。在武汉的江边坐着,远处是繁华的汉口,身后是人烟密集的武昌。宽阔的防汛堤讲你和城市隔开,坐在这里有种现代都市少有的边界感,仿佛这里就是世界的尽头。我常常能在这看到孤独的文青,左手一支烟,右手一罐啤酒,下一秒就要脱口而出: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这烟实在呛人。

如果题主要来武汉,一定要一大早起来,在得胜桥的巷子里买一碗热干面,边走边吃。在交错的电线杆的缝隙里瞥一眼黄鹤楼。下午去湖北省博物馆看看,然后去东湖走走。在万松园或者吉庆街吃个晚饭,就去黎黄陂路喝喝咖啡听听音乐。然后去大桥下散散步,对着长江喊几句,最后投身到讲滩酒吧的纸醉金迷里。

武汉好不好实在是很难说,但总归是很难让人忘掉的。

我曾在山西旅行时遇到一个老头,他听到我说武汉话就与我攀谈起来,他说他也是武汉人,后来跟着儿女去了北方,因为种种原因,几十年都没有回去过了。我们寒暄了几句,便陷入一阵沉默。

过了一会,他突然问我:

他又问,“长江大桥呢。”

他点了点头,望向远处,自顾自的说

“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

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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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点有用的,现在武汉很安全,洪峰已过,基本没有疫情了。且大多数人仍然带着口罩,防护意识强。

一:武汉市的名人故居。

毛主席就是在这写下了著名的《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也正是在武昌,毛的第三个儿子毛岸龙出生了。

同时这里也是中共五大会址纪念馆、农业讲习所旧址,对近代史感兴趣的可以来这里看看。

地址:武昌红巷13号。

1912年至1919年詹天佑主持修建汉粤川铁路期间在此工作、生活直至去世。值得一提的是,该故居由詹天佑亲自设计,故居内也陈列了许多詹天佑先生的贴身物件。

地址:江岸区洞庭街51号。

1927年国民党决定将国民政府迁址武汉,宋庆龄先行派人找找到此地并在此居住了八个月。

由于时间短、消息的保密性,宋庆龄女士在汉口的住所一直都是个谜,直到后来有两位武汉老大爷奔波各地,查找各种资料最后确定了该处是当年宋庆龄在汉口居住的地方。

地址:江岸区黎黄陂路口沿江大道161—162号

4.吴佩孚公馆(故居):

吴佩孚在武汉乃至整个湖北做的坏事不少,其中一件就是在江岸区屠杀铁路工人,制造了“二七惨案”(今天汉口有一段路就叫二七路)。

现在的吴佩孚公馆是一家餐馆,里面有上海菜、粤菜和湖北菜,你可以在里面一边吃东西一边谴责军阀混账、国民党反动派。

地址:江岸区南京路124号。

1938年“国共合作”,周恩来及其夫人邓颖超来到武汉定居。他们下榻的位置是武汉大学著名的“十八栋”。“十八栋”即18栋教师宿舍,是当时专门为抗日时期的大学教授所修建的。

郭沫若在武大的住处就在周恩来夫妇旁边。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小平同志就差你了),刘少奇当年在武汉短暂的停留过一段时间。

地址:江岸区友益街尚德里4号。

李达当年担任武汉大学校长的时候在武汉住了一段时间,住所现在变成了武汉大学党委统战部。

你现在知道为什么武汉大学有个外号叫中共中央党校华中分校了吧。

冯玉祥作为基督教教友,当年被邀请到武昌千家街福音堂堂区最大的一栋教牧人员住宅楼居住,冯带着夫人以及孩子欣然前往。

居住期间武汉遭到日军轰炸,有一枚炮弹正好落到冯玉祥的住所旁边,冯为了安全起见和家人一起搬到了东湖边的六合村。搬了家的冯玉祥口出豪言“日本人这次没炸到我,以后也炸不到我”。

不服周的老冯不仅嘴巴厉害,身体更是硬朗。从此武汉一有警报,他就要外出,偶尔心情好了还要泛舟东湖之上。

地址:武昌区千家街8号大院。

还有其他一些不是很有名的故居就不一一列举了。

许多本地人都不知道,原来陈友谅就葬在武汉,而且就在长江大桥边上。陈友谅是湖北人,当年为打击元朝做出了巨大贡献,后来与朱元璋在鄱阳湖大战并最终战败。

陈友谅墓也是武汉唯一一个“皇帝”陵墓,毕竟人家也是称了帝的。

祢衡,三国时期著名杠精。秉承着一视同仁的精神,遇到谁就杠谁,管你是曹操还是刘表。最后被江夏太守黄祖给砍了。

地址:汉阳区中铁大桥集团宿舍(你会发现,在武汉很多名人故居或者遗迹都被物尽其用,搞宿舍、开餐馆、开酒店)。

又是一个三国的,不过此墓为衣冠冢。

“巍巍乎若高山,洋洋乎若江河!”

地址:蔡甸区马鞍山南麓凤凰咀。(附近还有钟子期故居,但这儿太远了我并没去过)。

1364年,朱元璋的第六个儿子朱桢出生了,恰逢此时,朱元璋部队收复武昌路(今江夏、武昌一带)。于是大手一挥,封自己的六儿子为楚王。

朱桢17岁时从南京出发,前往楚地就藩,其王府就在蛇山的阳面。至此以后,朱桢一脉在荆楚地区共统治263年,直至张献忠攻入武昌,将明代最后一名楚王沉入长江。

明楚王八代陵墓全部葬在江夏区龙泉山,是武汉唯一的藩王陵墓。由于交通不便以及陵墓规模偏小,此地不怎么被人熟知。明史爱好者可以去看看。

(其实明楚王墓原来葬的是西汉将领樊哙,朱桢看上此地后,任性的将樊哙墓往边上移了一点。)

三:武汉市以人名命名的街道

湖广总督、军机大臣张之洞,你也可以称他为“武汉之父”。张之洞在武汉走向近现代化之路上有着不可磨灭的功绩。他创办了最早的武汉大学、华中农业大学、武汉理工大学;他督办了著名的汉阳钢铁厂、湖北织布局;他还主持修建了京汉铁路的前身“芦汉铁路”;为了防止汉口洪灾,张之洞修建了张公堤。总之,没有张之洞,就没有武汉的今天。

为了纪念张之洞对武汉作出的巨大贡献,武汉政府将紫阳湖边上的一条道路命名为张之洞路。

这条路是为了纪念在武昌起义中献出了宝贵生命的彭楚藩、刘复基、杨洪胜三位烈士。

该路离红楼等革命遗址非常的近,因此每次路过此地我都会感受到灵魂上的升华。

接下来我们离开武昌革命老区,来到了汉口旧租界区。

张自忠是著名抗日将领,也是牺牲的抗日将领中级别最高的军人。1940年5月16日,张自忠在湖北襄阳宜城与千余士兵,被日军合围,力战不退,最后身中七弹,以中华民国上将、第33集团军总司令之职殉国。

武汉市国民政府随后将汉口的一条道路命名为张自忠路,以表纪念。

1938年4月29日,武汉爆发“空战”,国民党空军陈怀民在弹尽粮绝之时驾驶飞机朝着一架日本战机撞去,以身殉国。

陈怀民曾说:“每次与日本人打仗,我就没想过活着回来”。

郝梦龄是国民军著名的抗日将领,也是第一位牺牲的军长。当时还是国民政府当权的武汉将汉口的一条道路以他的名字命名,以表纪念。

位于武汉江岸区,是旧时俄租界,也是现在武汉的文艺街区,各种名人故居以及同兴里等老汉口社区都在黎黄陂路附近。这里有咖啡馆、酒吧还有武汉的帅哥美女。

黎黄陂指的是民国大总统黎元洪,由于他是黄陂人,因此又被称为黎黄陂。

以著名革命家蔡锷命名的道路,位于汉口旧时法租界。这条街现在是武汉著名的宵夜一条街,武汉本地人都去那里找好吃的。

蔡锷路原名为福熙大将军路,指的是法国的一位将领。法租界撤销后,该路便改名为蔡锷路,也算是一种对应了。

黄兴是辛亥革命时期的先驱和领袖,以字克强闻名当时,与孙中山常被时人以“孙黄”并称。当年在武汉保卫战中做出了重要的贡献。

黄兴路位于汉口旧法租界区,存在感趋于0。经常是你可能到了黄兴路,还不知道它叫什么。一是因为它只有500米,二是因为它实在是。。。毫无亮点。不过在路口尽头有一尊黄兴的雕像。

武汉市最霸气的地名来了,这也是武汉唯一一条以古人命名的道路。

岳飞街位于汉口旧法租界区,本路之前被法国人命名为“霞飞路”(对,跟上海那条一个名字)。而霞飞则是法国的一位将军。武汉光复以后,市政府决定将此路改命为岳飞街:大家不光都有“飞”,且岳武穆的民族英雄身份与悲壮身世都给此路增添了不一样的感觉。

如今的岳飞街上有很多私房菜馆和小酒馆,是享受生活的好去处。许多商户的门面都是民国时期的建筑遗址。

位于粮道街的武汉中学内有一尊董必武的雕像,答主的一位朋友就读于此学校。

我朋友经常和同学在董必武先生的面前打羽毛球,据他描述每次打球的时候,都感觉在代表国家队。

粮道街是一条宝藏街区,武昌城最精华最地道的小吃几乎都位于此街以及周边,附近就是文化老区昙华林。

粮道街之得名,源于清代曾在此设的粮道署。而粮道街又以书香气息闻名,自明代起,这里就是武昌城书院的集散中心。现如今也有很多学校盘踞在粮道街上,从小学到大学,粮道街可以包你上到博士。

每到放学时间的五六七八点,武汉公交唯一的天敌——武汉市中小学生就会在该地区横行霸道。据说511、514线路的司机一到点就会催乘客:快点快点,粮道街的学生要出来了。

汉阳对于武汉其他区的人来说意味着——佛教圣地。

每年过年都会有大批人前往归元寺烧香拜佛数罗汉,然后等着明年再来。(汉阳:?)

汉阳还有一个去处,就是武汉体育中心。作为武汉最专业的体育场馆,这里承办各种明星演唱会以及体育赛事。

其中印象最深刻的是17年国足十二强赛对阵乌兹别克斯坦,靠着苟赢下比赛的中国队使武汉球迷大为振奋。我记得当时尽管是晚上11点,地铁里仍有很多穿着中国队球衣的球迷。大家也挺辛苦的,毕竟来一次真的很不容易。(汉阳:ntm)

14.武汉中小学生春游首选

除了归元寺和武汉体育中心,汉阳还有有两个区位优势,深深的抓住了武汉人民的心。

那就是武汉中小学生春游三霸中的两霸:武汉动物园、龟山电视塔。(另外一霸是中山公园)。

其他人我不知道,我们整个大家族的小孩都去过动物园和龟山电视塔。我还记得以前春游时,我的小学挚友跟我说,一个破塔有什么好看的。后来这话被班主任知道了,他被罚写作文《有趣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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