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丈多宽石板床2018年是什么生肖年

牛山四十屁
春叫猫儿猫叫春,听他越叫越精神。
老僧亦有猫儿意,不敢人前叫一声。
才说炎天忽又寒,看来看去世情难。
不如做个呆人罢,做个呆人岂不安?
不做诸侯与大夫,总无一事到区区。
人家带露忙忙走,我正酣眠扯大呼。
山下人家打杀人,管他老子破头巾。
学生石上高跷脚,念句弥陀保自身。
昨夜山前人杀人,管他老子破头巾。
山僧石上高跷脚,念句弥陀保自身。)
巡检衙官戏一场,旦生净丑许多忙。
盔头鬼脸时时换,老拙山中笑断肠。
世人说我太愚痴,我就依他说是痴。
只问诸公伶俐的,忙来忙去可便宜?
那岩打坐这岩眠,听了松声又听泉。
尝笑风爹多礼数,花香直送到床前。
那岩打坐这岩眠,听了松声又听泉。
多谢风爹多礼数,花香直送到床前。)
秦时寺院汉时墙,破破衣衫破破床。
感激开坛新长老,常将语录赐糊墙。
矮凳阶前晒白头,又无瞌睡又无愁。
自寻一个消闲法,唤小猫儿戏红球。
情景山中另有天,从来不与俗人传。
其中一种奇消息,鸡犬真真亦是仙。
我以前不知道志明和尚,当然也不知道《牛山四十屁》。后来读周作人的《谈虎集》,发现里面有一篇题为《牛山诗》的短文,才知道有其人其诗。因为觉得有些意思,文章也很短,特将全文抄录如下:
“周作人:《牛山诗》
志明和尚作打油诗一卷,题曰《牛山四十屁》,这是我早就知道的,但是书却总未见到,只在《履园丛话》卷二十一中看到所录的一首。近来翻阅石成金的《传家宝》,在第四集中发见了一卷《放屁诗》,原来就是志明的原本,不过经了删订,只剩了四分之三,那《履园丛话》里的一首也被删去,找不着了。我细看这一卷诗,也并不怎么古怪,只是所谓寒山之流,说些乐天的话罢了。里面有几首做得还有些意思,但据我看来总都不及《履园丛话》的一首,其词曰:
春叫猫儿猫叫春,听他越叫越精神。
老僧亦有猫儿意,不敢人前叫一声。
我因此想到,石成金的选择实在不大可靠,恐怕他选了一番倒反把较好的十首都删去了。”
读了周氏的这则短文,使我对志明和尚这个人产生了一些兴趣,想把他其余的诗也找来读一读,多年来一直没机会。去年,意外地从张健君的博客里发现了,随即收藏起来,想到了就点来读读。因张君声明不能转载,故而我虽有“夹屁不过门槛”的习性,也只能忍着,没有弄到我的博客上来与大家分享。当下,我的博文库存减少,大有青黄不接之虞,于是甘脆到张君的博客里去打劫,把他辛苦搜集整理的《牛山四十屁》拿过来,献到诸君面前——
牛山四十屁
——此本录自石成金《传家宝》
学生诗另有门头,文选离骚一笔勾。
扭肚撇肠腌腊句,山神说道不须诌。
老僧诗另有门头,文选离骚一笔勾。
扭肚撇肠腌腊句,山神说道不须诌。)
海角天涯走一遭,算来只有住山高。
昔年羊肉街头过,也曾惹得一身臊。
法主禅师与律师,学生总让别人为。
一心做个煨山鬼,任走瞿昙骂蠢痴。
才说炎天忽又寒,看来看去世情难。
不如做个呆人罢,做个呆人岂不安?
不做诸侯与大夫,总无一事到区区。
人家带露忙忙走,我正酣眠扯大呼。
山下人家打杀人,管他老子破头巾。
学生石上高跷脚,念句弥陀保自身。
昨夜山前人杀人,管他老子破头巾。
山僧石上高跷脚,念句弥陀保自身。)
闲看乡人下屎棋,新兴象有过河时。
马儿蹩脚由他走,我只装呆总不如。
闲看乡人着矢棋,新兴象有过河时,
马儿蹩脚由他走,我只装呆总不知。)
巡检衙官戏一场,旦生净丑许多忙。
盔头鬼脸时时换,老拙山中笑断肠。
一个蒲团一个锅,荒年不怕贼来多。
山前财主三更夜,狗一轰时便打锣。
世人说我太愚痴,我就依他说是痴。
只问诸公伶俐的,忙来忙去可便宜?
久谈释道又谈儒,乱告十三总不拘。
偶把毡巾伴帽戴,牧牛儿子骂狂夫。
盘古当年造我山,亏他排设许多湾。
石崖石洞层层巧,等待学生细细顽。
那岩打坐这岩眠,听了松声又听泉。
尝笑风爹多礼数,花香直送到床前。
那岩打坐这岩眠,听了松声又听泉。
多谢风爹多礼数,花香直送到床前。)
万种奇花石上开,天然盆子不须栽。
杜鹃虎刺山茶树,爱杀杭州老阿呆。
松石千盆次第排,虎丘山上价高抬。
梅椿枸杞红黄色,枉在山中只当柴。
春兰夏蕙没爷娘,左也香来右也香。
野菊秋来黄满地,收来当草只铺床。
三四月天好燥脾,满园鲜笋任施为。
新茶飨饱经行处,绕屋樱桃滴溜垂。
清晨饱饭杖崖前,扯扯胡须望望天。
黄鹤画眉没搭帐,机流拐骨似翻船。
鲜果千盘不要钱,枝头颗颗血红圆。
城中美味开行日,我与山童吃在先。
信心妈妈空山游,一句弥陀一个头。
磕到我前开钞袋,铜钱送与买香油。
信心妈妈上山游,一句弥陀一个头。
磕到山前开钞袋,纸钱买罢买香油。)
游玩相公体面乎?老僧望见遍身酥。
流星奉上花盆顶,者也而之满口铺。
游玩相公体面乎?老僧望见遍身酥。
流星奉上花盆顶,者也之乎满口铺。)
游春公子体面乎,者也之乎满口铺。
行到马头齐上岸,开元八个跌成无。)
林间夏日最清凉,一丈多宽石板床。
任坐任眠蚊子绝,帐儿少顶也无妨。
六月长途似火煎,山中无客共麻缠。
悠悠岩下此时我,什么天人什么山。
秦时寺院汉时墙,破破衣衫破破床。
感激开坛新长老,常将语录赐糊墙。
极精骨董是云霞,白似丝绵赤似纱。
大老官家无一片,我家满屋满离笆。
爬得桩柴打得桩,寺炉煨粥又煨汤。
饱而且暖清闲极,胜似天尊老玉皇。
矮凳阶前晒白头,又无瞌睡又无愁。
自寻一个消闲法,唤小猫儿戏红球。
闲拖拄杖过邻家,这家留斋那家茶。
栗子腐干随意带,路旁折得几枝花。
情景山中另有天,从来不与俗人传。
其中一种奇消息,鸡犬真真亦是仙。
知道奴家八字歪,不通抬举挂人牌。
身虽未死心先死,早打泥坑办着埋。
春叫猫儿猫叫春,听他越叫越精神。
老僧亦有猫儿意,不敢人前叫一声。
另外,从网上找到一些材料:
《聊斋志异·司札吏》文后附记云:
牛首山一僧,自名铁汉,又名铁屎,有诗四十首,见者无不绝倒。自镂印章二,一曰「混帐行子」,一曰「老实泼皮」。秀水王司直梓其诗,名曰《牛山四十屁》,款曰「混帐行子老实泼皮放」。不必读其诗,标名已足解颐。
《履园丛话》云
又金陵有一僧尝作打油诗四十首,命其集曰《牛山四十屁》,中有一首云:“春叫猫儿猫叫春,听他越叫越精神,老僧亦有猫儿意,不敢人前叫一声。”莫谓是打油诗,其笔甚峭,不可及也。
周作人《知堂回想录》云:
“二十三年一月十三日偶作牛山体”,这是我那时所做的打油诗的题目;我说牛山体乃是指志明和尚的“牛山四十屁”,因为他做的是七言绝句,与寒山的五古不同,所以这样说了。这是七言律诗,实在又与牛山原作不一样,姑且当做打油诗的别名……
《扬州画舫录》云:
昔寺中有一僧,能作打油诗,不著名字,即号平山,刻有《平山打油诗》……时来一远僧,名牛山,能作“放屁诗”,刻有《牛山四十放》……二僧相遇订交,乃刻《二山诗》,见者谓略具禅理。
陈四益《关于写信·零思碎墨》云:
那是因为我自己的兴趣,正在读周作人旧藏志明和尚的《新刻志明野狐放屁诗》(现存北京图书馆)———即所谓《牛山四十屁》,但此刻仅存三十屁。因为找不到此书的全本,又知道黄裳先生究心于明清版刻积有年矣,便去信请教。很快,就收到了黄先生的回信。信中说,“关于牛山四十屁事,我毫无所知,历年阅肆亦未见有传本。先生所见周作人旧藏三十首,恐是仅存之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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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网友发言只代表其个人观点,不代表新浪网的观点或立场。且说“牛山四十屁”
世间事多有姻缘,读书亦如是。
前些日观历下于明诠先生“且读牛山四十屁,不论唐宋八大家”书联,其字大俗大雅,朴拙好玩极也。联语亦妙,唐宋八大家,不如牛山四十屁,虽俗亦雅,正如其字,恰若汉书下酒,有江湖英雄气。
不两日,夜读知堂《谈虎集》,见其民国十六年三月《牛山诗》短文,载所谓牛山诗,即明诠先生所谓“牛山四十屁”也,方知确有牛山其人其诗,颇有意思。周氏文章亦短,故抄录如下:
志明和尚作打油诗一卷,题曰《牛山四十屁》,这是我早就知道的,但是书却总未见到,只在《履园丛话》卷二十一中看见所录的一首。近来翻检石成金的《传家宝》,在第四集中发见了一卷《放屁诗》,原来就是志明的原本,不过经了删订,只剩了四分之三,那《履园丛话》里的一首也被删去,找不着了。我细看这一卷诗,也并不怎么古怪,只是所谓寒山诗之流,说些乐天的话罢了。里面有几首做得还有些意思,但据我看来总都不及《履园丛话》的一首,其词曰:
春叫猫儿猫叫春,听他越叫越精神。
老僧亦有猫儿意,不敢人前叫一声。
我因此想到,石成金的选择实在不大可靠,恐怕他选了一番倒反把较好的十首都删去了。
此所谓志明和尚,即明末清初(应是清入关,但尚未南下之金陵,故称之谓南朝也可)时,金陵(南京)牛首山的志明和尚,明遗民一枚,其作诗《牛山四十屁》(即打油诗四十首)后被称为“牛山体”,颇为知堂所赏。
文字的姻缘,大抵如此。世人常所谓“随缘”,于是,我便循着姻缘的迹由,想着对这志明和尚和他的牛山四十屁来一番考根求源。虽属野狐谈禅,亦自得其乐。
清钱梅溪《履园丛话》卷二十一《笑柄》门《打油诗》条下载:
打油诗始见于南部新书,其无关于人之名节者,原未尝不可以为游戏。若借此报怨,或发人隐私,或诬人狭亵,此阴律之所最重,不可不慎也。……又金陵有一僧尝作打油诗四十首,命其集曰《牛山四十屁》,中有一首云:“春叫猫儿猫叫春,听他越叫越精神,老僧亦有猫儿意,不敢人前叫一声。”莫谓是打油诗,其笔甚峭,不可及也。
此载与知堂所云大致相符,可做溯源之引。然观清人李艾堂《扬州画舫录》,其中亦载,然所云与钱氏《履园丛话》有所出也。《扬州画舫录》卷十六《蜀冈录》云:
“顺治间,郡人赵有成,延受宗旨和尚主方丈(按:应指大明寺),乃曹洞山三十世正传,其徒道宏嗣之。道宏名德南,字介庵,建山门,与其嗣丽杲昱和尚退居吉祥禅庵,乃为洞山三十一世正传。破暗灯和尚嫡孙受宗旨和尚法嗣。其后为敏修玉和尚,由焦山定慧寺来主方丈。程午桥诗云“犹带焦公洞里云”谓此。其僧众中工诗者,则行吉最著,咏堂、秋圃次之。昔寺中有一僧,能作打油诗,不著名字,即号平山,刻有《平山打油诗》。如《咏猫诗》云:“春叫猫儿猫叫春,看他越叫越精神。老僧也有猫儿意,争敢人前叫一声。”时来一远僧,名牛山,能作“放屁诗”,刻有《牛山四十放》。如《湖上诗》云:“游春公子体面乎,者也之乎满口铺。行到马头齐上岸,开元八个跌成无。”二僧相遇订交,乃刻《二山诗》,见者谓略具禅理。”
李氏所记与钱氏所云有异,其所谓《咏猫诗》乃平山所作,非牛山所为,也异于知堂之说,或近史实,惜不足证矣。亦或“牛”、“平”二字因形近而刊印传误也未无可能。数百年倏忽,世路舛坷,不知人间尚有《二山诗》传存否?
稍早于钱梅溪与李艾堂的蒲留仙在其垂世名著《聊斋志异》卷十一《司札吏》中亦记云:
……牛首山一僧,自名铁汉,又名铁屎。有诗四十首,见者无不绝倒。自镂印章二:一曰:“混帐行子”,一曰“老实泼皮”。秀水王司直梓其诗,名曰:《牛山四十屁》。款云:“混帐行子,老实泼皮放。”不必读其诗。标名已足解颐。
聊斋文笔简练生动,自是奇才,此则自不例外。牛山自称铁屎,至今也罕,屎都曰铁,较关汉卿自称铜豌豆有过之而无不及。
周作人仿“牛山体”的《五十自寿诗》在《人间世》创刊号(一九三四年四月五日)发表后曾产生很大影响,成为上世纪三十年代文坛一大事件,附和者固多,批评的亦众。《自寿诗》凡二首,其在第一首诗后题云:“(民国)二十三年一月十三日偶做五十自寿诗,仿牛山志明和尚体,录呈巨渊兄一笑。”周作人晚年在《知堂回想录》中提到《五十自寿诗》时写道:
“二十三年一月十三日偶作牛山体”,是我那时所做的打油诗的题目,我说牛山体乃是指志明和尚的《牛山四十屁》,因为他做的是七言绝句,与寒山的五古不同,所以这样说了。这乃是七言律诗,实在又与牛山原作不一样,姑且当作打油诗的别名……
如周氏所言,所谓“牛山志明和尚体”,即“牛山体”,周氏后来又曾一再以此体写诗。
聂绀弩先生以《散宜生诗》名噪诗坛,其对于牛山体也颇有兴趣,其自编诗集有一种名曰《马山集》者,集前有序诗云:
古有《牛山四十屁》,此册亦近四十首,题咏投赠,于人于物,颇伤于马,其有牛者,盖偶然矣。故题曰马山,以马怀沙云。诗曰:
山外荒山楼外楼,吾诗非马亦非牛。金人自古三缄口,玉女而今几洗头。
不问何之皆落胆,迄无知者乃心忧。怀沙哀郢吾何敢,偶在牛山冠马猴。
序与诗皆有不易索解处,隐约体会其中似有牢骚不平之气。然以《马山集》为名,序中又提及《牛山四十屁》,聂师对于牛山体之兴趣,可见一斑。
杂文大家陈四益先生在其随笔集《乱翻书》中《关于写信·零思碎墨》(此文亦见于《读书文摘》2007年第01期)&一文提道:
下面谈到的一封信,同稿件就毫无干系了。那是因为我自己的兴趣,正在读周作人旧藏志明和尚的《新刻志明野狐放屁诗》(现存北京图书馆)———即所谓《牛山四十屁》,但此刻仅存三十屁。因为找不到此书的全本,又知道黄裳先生究心于明清版刻积有年矣,便去信请教。很快,就收到了黄先生的回信。信中说,“关于牛山四十屁事,我毫无所知,历年阅肆亦未见有传本。先生所见周作人旧藏三十首,恐是仅存之本了。”因为周作人的藏本是清初石天基(石成金)选编的,我的信中也问及了石氏的情形,黄先生也据他所知,尽量详尽地给予了回答。
或如黄裳先生所言,周作人旧藏牛山三十首,“恐是仅存之本了”,即引文中所云“周作人旧藏志明和尚的《新刻志明野狐放屁诗》(现存北京图书馆)”。清人石成金批选,丛书名为《家宝全集·三集》清崇让堂刊印。惟仅存三十屁,外加被石氏删除然从其他处可以寻见的《咏猫诗》,也足足少了九屁,实在令人可惜。故而迁怒于石成金,觉其人甚是可恶,你自管点石成金罢了,不能成金的石头你纵使不点,附在后面亦好吧,何必如此决绝,一删而尽呢?也许,真正的精华正在那不幸被删的那十屁,譬如被删掉的那首《咏猫诗》,何苦来哉!
牛山四十放之后,最大便宜则被“屁”字占去,“屁”字雅用也渐常见。杨绛先生之父老圃(杨荫杭)晚年常写杂文,每写一篇,便对其夫人云“我今天又放了一个恶毒毒的大臭屁”。毛泽东在《念奴娇·鸟儿问答》中用“屁”字入词:“不须放屁,试看天下翻覆”,也是一例。
我本非史学出身,更不通考据,能寻到的来源大约只有如此,一切皆因趣味使然。骂人放屁的诗文大抵不足观,也非我之所好,然称自己放屁的诗文则可例外,未必不足观。前人总说韩愈诗善谐谑,“尽是谐谑得妙”,然与牛山四十屁相比,似也有所不及耳。志明和尚这四十屁风格类寒山子等人讽世诗,然说他讽刺并不确切,他只是呵呵一笑而已,笑笑人世,笑笑佛门,笑笑人家,笑笑自己,或者只是独自莞尔罢了。虽谐谑洒脱而不放纵,敏锐而不尖刻,非天才不办,自成其妙。闲来无事,捧读两三,自得其中趣处,忍俊不禁,自所难免。明诠先生所谓“且读牛山四十屁,不论唐宋八大家”,其味当亦在此,不期然欤。
新刻志明野狐放屁诗三十首
老僧诗另有门头,文选离骚一笔勾。扭肚撆肠腌腊句,山神说道不须诌。
&(学生诗另有门头,文选离骚一笔勾。扭肚撇肠腌腊句,山神说道不须诌。)
二:海角天涯走一遭,算来只有住山高。昔年羊肉街头过,也曾惹得一身臊。
(每每天躁走一遭,算来只有此山高。昔年羊肉街头过,未免浑身惹得臊。)
法主禅师与律师,学生总让别人为。一心做个煨山鬼,任走瞿县骂蠢痴。
才说炎天忽又寒,看来看去世情难。不如做个呆人罢,做个呆人岂不安?
不做诸侯与大夫,总无一事到区区。人家带露忙忙走,我正酣眠扯大呼。
山下人家打杀人,管他老子破头巾。学生石上高跷脚,念句弥陀保自身。
(昨夜山前人杀人,管他老子破头巾。山僧石上高跷脚,念句弥陀保自身。)
闲看乡人下屎棋,新兴象有过河时。马儿蹩脚由他走,我只装呆总不如。
(闲看乡人着矢棋,新兴象有过河时,马儿蹩脚由他走,我只装呆总不知。)
巡检衙官戏一场,旦生净丑许多忙。盔头鬼脸时时换,老拙山中笑断肠。
一个蒲团一个锅,荒年不怕贼来多。山前财主三更夜,狗一轰时便打锣。
世人说我太愚痴,我就依他说是痴。只问诸公伶俐的,忙来忙去可便宜?
久谈释道又谈儒,乱告十三总不拘。偶把毡巾伴帽戴,牧牛儿子骂狂夫。
盘古当年造我山,亏他排设许多湾。石崖石洞层层巧,等待学生细细顽。
那岩打坐这岩眠,听了松声又听泉。多谢风爹多礼数,花香直送到床前。
(那岩打坐这岩眠,听了松声又听泉。尝笑风爹多礼数,花香直送到床前。)
万种奇花石上开,天然盆子不须栽。杜鹃虎刺山茶树,爱杀杭州老阿呆。
松石千盆次第排,虎丘山上价高抬。梅椿枸杞红黄色,枉在山中只当柴。
春兰夏蕙没爷娘,左也香来右也香。野菊秋来黄满地,收来当草只铺床。
三四月天好燥脾,满园鲜笋任施为。新茶飨饱经行处,绕屋樱桃滴溜垂。
清晨饱饭杖崖前,扯扯胡须望望天。黄鹤画眉没搭帐,机流拐骨似翻船。
鲜果千盘不要钱,枝头颗颗血红圆。城中美味开行日,我与山童吃在先。
信心妈妈上山游,一句弥陀一个头。磕到山前开钞袋,纸钱买罢买香油。
&(信心妈妈空山游,一句弥陀一个头。磕到我前开钞袋,铜钱送与买香油。)
二十一《湖上诗》
游春公子体面乎,者也之乎满口铺。行到马头齐上岸,开元八个跌成无。
(游玩相公体面乎?老僧望见遍身酥。流星奉上花盆顶,者也而之满口铺。)
(游玩相公体面乎?老僧望见遍身酥。流星奉上花盆顶,者也之乎满口铺。)
林间夏日最清凉,一丈多宽石板床。任坐任眠蚊子绝,帐儿少顶也无妨。
六月长途似火煎,山中无客共麻缠。悠悠岩下此时我,什么天人什么山。
秦时寺院汉时墙,破破衣衫破破床。感激开坛新长老,常将语录赐糊墙。
极精骨董是云霞,白似丝绵赤似纱。大老官家无一片,我家满屋满离笆。
爬得桩柴打得桩,寺炉煨粥又煨汤。饱而且暖清闲极,胜似天尊老玉皇。
矮凳阶前晒白头,又无瞌睡又无愁。自寻一个消闲法,唤小猫儿戏红球。
闲拖拄杖过邻家,这家留斋那家茶。栗子腐干随意带,路旁折得几枝花。
情景山中另有天,从来不与俗人传。其中一种奇消息,鸡犬真真亦是仙。
知道奴家八字歪,不通抬举挂人牌。身虽未死心先死,早打泥坑办着埋。
春叫猫儿猫叫春,听他越叫越精神。
老僧亦有猫儿意,不敢人前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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