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有个夜字好听的粤语歌歌 只有两个字的 女歌手唱的 很久以前的歌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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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世纪十大歌手系列 - I.创作歌手  撰文/亦 靓  他们用歌声传染我们,他们用激情打动我们,他们用天才傲视我们。他们是一些自己写歌自己唱的人,是这个激情溃散的年代里最后的诗人,是不相信爱情的世界里坚持的情人。  他们是创作歌手。  罗大佑走过一个个动荡的年代,他气势恢宏,他关怀人文社会,他结构严谨曲折多变的长句,他平民化优美流畅的旋律……罗大佑就是罗大佑,不管在任何时间、以任何理由想起他,只要他的身影一出现,就会把所有企图追随他、或者希冀从另一条道路追赶他的任何人甩在身后——他的冷静、他的悲哀、他的磅礴、他的偏激、他的尖刻、他的洞察人性、他的情深不悔、他的中国人情结,伴随着一代又一代的热血青年成长。有一代音乐人是听着罗大佑的歌长大的,整个台湾、甚至整个中国人世界从他的音乐中吸取营养和力量:罗大佑是一个路标、一种象征,超越也好、背叛也罢,却绝对不能漠视。罗大佑找到了中国人的灵魂,有不同凡响的深度和广度。即使情歌,也总有一种百死无悔的坚定和绝望缠绵的等待;即使只作为情人,他在相思入骨中也经常流露出卓尔不凡、清高自诩的气味。高高在上地俯瞰苍生,罗大佑满怀先知的悲壮、怜悯与大声疾呼的勇气。做先知是极辛苦的事,他用了半生的光阴让自己称职。可是,属于他的那个时代已经不留情的过去,现在的他还关心着他自己觉得深刻与人文的东西,而他关切的那一部分中国人已经不再回顾,而是急着向前看。罗大佑落伍了。一个给过整整一代人信念与血性的人的落伍是悲壮的──他的壮丽变成了空阔,他的尖锐变成了泼辣,他的痛苦变成了挣扎。他依然是高明的,但目光不再穿透人世间的真相。在群体缺乏想像力的90年代,罗大佑仍然居高临下,傲视同侪。他失去的只是鼎盛时期的大气与灵气。罗大佑的时代虽然过去,他的荣光已经溶解在了听着他的歌长大的那一批批人的血液中,以不同的方式浮动在人们的生命里。还有什么膜拜能比这更加隆重与崇敬?再也不会有人能达到他当年的高度,不甘心走下神坛的悲剧英雄当然会抱着自己的理想走到底──我们并不介意他缺少一点点人性的脆弱与敏感,少一点点小人物的活生生的卑微,因为我们可以借他缅怀一个时代的荣光。  陈升  常常遇到一些人硬拿陈升和罗大佑比较一番,然后面露不屑之色。我也从未试图列举陈升的优点去感化之。而面对一样喜欢他的同道,也没有太多的听后感可以交流,最多一起兴奋的说声某某专辑、某某歌曲很棒,然后一起沉默。陈升是幸运的,他从来不是舆论的中心和热卖的焦点,做音乐可以随心所欲,不受什么干扰,也没有什么压力。但是他这样很“男人”,很容易走入人心底的歌手实在珍贵:在口琴的幽咽声中吟唱生命里难以回避的思考、彷徨与苦闷,有时讲叙一些他关切的小人物的故事,有时宣泄一下长久郁闷的心情,有时也弄几首讨人喜欢的情歌。他最特别的一点,是从不指点众生,自命为启明星。他只穿行在人群里,说自己的感受,也替不能评说的人讲一讲故事,你可以在他的世界里看到自己的内心悸动与喜怒哀乐。听陈升是一种隐秘的快乐,一种很自我的享受,无须向人解释理由,也很难说清楚为什么会喜欢这个有点粗糙有点浑的家伙。相反陈升的缺点我倒是可以说清楚。比如他自大成狂——别人唱情歌都是委委屈屈的失败和凄凄切切的失落,他却一副天塌下来当被盖的架势,貌似失意和绝望的句子里时刻透出“我这么好的男人太值得你爱”的张狂。再比如他的尖酸刻薄——从轻浮少女(《Vivian》)到政客(《我爱美丽的宝岛》、《光明凯歌》)、从朋友(《西门浪子》)到社会(《贪婪之歌》),都是他指手画脚的对象,逮着谁就毫不留情的玩一把。更要命的是,从没见过这么“糟糕”的音乐人,不管给谁写歌都脱不了他那点子气味,老晃着他千载不变的金字招牌,也不怕人腻歪。而一贯滥用口琴、明明能写出很卡拉OK的旋律却偏偏和听众耳朵过不去等等毛病更是不胜枚举。所以从不推荐别人也喜欢陈升。他的放肆他的苍凉他的自由他的宽容他的多情曾一次次令我神往,希望能像他一样行走在自己的新乐园里,无拘无束地做忠于自己内心声音的一条蓝色、略带酸味的鱼。  崔健  回首那个每人都喊着“一无所有”的年代,已经过去了很多年,可是直到现在,崔健这个名字还是有着沉甸甸的分量。《新长征路上的摇滚》使所有的中国人为一种穿透浮华世相的理智所震惊。当他痛苦的句子“不是我不明白,这世界变化快”变成了口头禅,当“一二三四五六七呀”变成午夜迪厅里兴奋的集体高呼,崔健和他的歌就已经超越了作品的价值本身,变成了一个时代的声音。尽管他后来不满意当年音乐不够技巧,大舌头的唱腔不够个性鲜明,人们记住的还是这些歌曲以及他们叙述的心境。推出《解决》的时候,他已经向自己的音乐目标走出了很大一步,但真正达到当年的影响力的歌曲只剩下了《一块红布》和《南泥湾》──崔健也许希望过自己以智慧的歌者身份出现,可是人们总不自觉地从他那儿寻找一些集体记忆的描绘,《一块红布》才能满足这种愿望。尽管,还有很多更好听的歌,像《这儿的空间》。到了《红旗下的蛋》,崔健努力地把中文唱得绝大多数人觉得比英文还难懂。到了《无能的力量》,认为自己听懂了的人开始玩儿命叫好,更多的人却一脸困惑,把歌词咀嚼几遍之后,决定回去听点儿旧的东西(根据各方面的报道,崔健的演出现场中,每一次都是老歌获得比较狂热的掌声)。这是歌手崔健的悲哀:当一件作品过于伟大,已经超越了个人能力所能控制的范围,那么他再也没有机会走出自己的阴影。而他又没有聪明到像罗大佑,用情歌和变幻语言的方式来突围。所以,他只能这样站立在繁华、喧嚣的世界里,做一面人所共仰的旗帜。这也是中国人崔健的骄傲:他以个人的身份,以“摇滚”两个字做武器,唤醒了无数青年的激情,并使全世界相信,中国有自己的声音,有自己的观点。  侯德健  伟大音乐人侯德健的到来曾经使我们非常激动,因为他的《酒干淌卖无》,因为他说我们都是《龙的传人》,也因为他来自当时觉得很神秘的台湾。  在1986年,台湾最杰出的两位歌手同时出走:罗大佑取道美国,追寻他向往的自由;侯德健来到北京,为了中国人的心愿。他带来的不仅仅是一些好听的歌曲,还有当时我们极其陌生的音乐理念,比如说一首歌最重要的是带给人们一些感动与共鸣,和潜移默化的润泽,而不是它讲述了多么重大的意义。  因为侯德健选中了程琳,所以这个嗓音稚气的少女以《熊猫咪咪》、《风雨兼程》等歌曲成为那个年代的骄傲。但是,侯德健这个名字之所以有分量,还因为他在北京出版的两张专辑:《侯德健歌曲精选》和《三十以后》。前者有《未来的主人翁》、《归去来兮》这些比较早时候创作的好歌,和一些北京留下的痕迹,触动了刚刚被邓丽君唤醒、刚刚有机会接触个人情绪的那一代人心中最敏感的弦。《三十以后》则以油画的冲击力来表达岁月无情的悲哀,《我爱》、《喂,老张》、《出走》、《一样的》……每一首歌都是一个清醒的人在发现了大时代中个人的无力之后,发出的深深的叹息。所以,侯德健在一遍遍追问“告诉我这是谁的错,告诉我日子怎么过”之后,在明白了“变化比计划还快”之后,能说出这样大气的话:“谁也赢不了和时间的比赛,谁也输不了曾经付出的爱。”也许,侯德健的伟大正在于此:他明白作为个人,有很多事情是做不到的,但是他依然努力,依然尝试。对于他苦苦追寻的一切来说,失败是宿命。而这一切的过程,是英雄的事业。  许冠杰  作为香港乐坛的元老,我们熟悉许冠杰可能是从《沉默是金》开始的,而且很大一部分原因,还是因为有张国荣参加演唱。许冠杰开创了粤语歌曲的新天地,让流行歌曲可以表达小市民的心声,可以唱日常生活中的细微感受。许冠杰的大哥许冠英是香港著名的喜剧电影导演兼演员,许家四兄弟文、武、英、杰都有机会在电影里表演。小弟许冠杰是长得最漂亮的一个,非常受欢迎。当时流行在电影里面加主题歌,为了配合电影的搞笑气氛,许冠杰就试着自己写全新的旋律,填上接近口语的粤语歌词。因为这亲切又新鲜的主题歌,许家兄弟电影的卖座率节节上升,许冠杰很快就成为大众喜欢的公众人物。许冠杰的歌曲大致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比较主流的情歌,贴近大众风格;另一类是很有许冠杰个人特色的粤语幽默歌曲,嬉笑怒骂中可以看见小人物的辛酸,从侧面反映了香港大时代的变迁和市民阶层的悲哀。这一类的著名歌曲很多,像七十年代初的《涨价》,1987年乐队风潮兴起时候的《潮流兴夹BAND》,八十年代末的《做人要识DO》,都有强烈的生活气息。作为香港乐坛原创风气的开路先锋,许冠杰不仅仅用歌声影响后辈,有时还故意给他们很多合作机会。最令人感动的就是他在乐队大多籍籍无名的时候,主动与BEYOND合作,唱他们的歌曲《交织千个心》,使更多的人认识了BEYOND的价值。五年前,许冠杰开告别歌坛演唱会的时候,全香港都轰动了。回顾许冠杰十几年来的歌曲,正描绘了香港从一个普通小岛飞跃成亚洲金融中心的历程。因为贴近生活,他的歌曲本身就是一部活生生的历史。因为许冠杰艺术创新的勇气,他成为香港流行乐走向大众的里程碑。也因为他对原创音乐的重视,使香港音乐能够发展到今天的繁荣局面。他的成就虽然有很强的地域性质,但是不仅仅香港人,所有关心华人流行文化的人都会记得许冠杰和他的歌声。  黄舒骏  并不是每一位歌手都能在人的生命中留下清晰的痕迹的,大多数都面目模糊,流行一阵之后变成隐约的灰尘。黄舒骏不一样。  重要的当然不是“挑战罗大佑”的壮语,而是黄舒骏有过很多美丽的、忧伤的、苦闷的、睿智的词句,同轻轻淡淡的旋律一起,带给人无限遐想的余地和豁然的顿悟。听黄舒骏得到的不是惊心动魄的冲击,而是很个性的清醒、很敏锐的冷静和很忧伤的轮回,是心灵的历练与感触。黄舒骏的魅力源于他的个性:敏锐的思想与深邃的歌词、人性的洞察与出世的空明。他用第三人称的视角展开叙述,让人感到故事的主人公并非歌者,而是一种客观的存在,这种视野令他跳出个人悲欢,从更高的层次从容展开世态人心的画卷,格外意味深长。即使唱情歌,也有种芸芸众生难逃情网的悲悯。他还是那个飘荡在人群中追寻存在价值的诗人,那个徜徉在都市里解剖现代文明的哲人。年少的黄舒骏才华横溢、洞悉人情,用充分把握历史的脉搏和轮回与宿命的观点赢得无数知音。成熟后,他收敛起狂傲与苦闷,一再试图用蜕变找到真正的自我,却迷失了方向,无人喝采,唯有一句“江郎才尽”的评语紧随身后。什么年纪玩什么游戏。他放弃了象牙塔中的叩问苍天和苦苦追寻,别无所求地只想握住这一刻。这样的黄舒骏听从宿命的召唤,与同代人一同成长,一同蜕变,一同逐渐远离美丽纯真的情怀,一同跋涉在世俗的长路。他不粉饰什么,也不故作清高,只忠于起初的人生和内心的声音。信息的世界已经容不下一个苦苦思索的哲人,所以他在试图适应现实的过程中失落了灵感。这样喧嚣的时代已经容不下轮回的悲哀与寂寞的真谛,他在讨好世人的同时丢弃了冷静的穿透力。黄舒骏的错是还不够机灵,因为还有很多人把吐出的凌乱鲜血略加点染,绘成桃花扇一把,同样是绝世风光。  齐秦  在十年前,在青春的热血莫名沸腾又不知道该如何表达的时候,齐秦飘飘的长发像一面旗帜,陪伴成长的痛苦与寂寞,也引诱我们的叛逆。黑衣墨镜长发的齐秦在歌声中宣泄着他所有的苦闷、叛逆、忧虑,还有《异乡游子》中那种“一个过了河的卒子”的孤独,冰冷的孤独。“狼”成了齐秦的代名词。“有人指责我的造型是刻意学罗大佑,我不想辩解。我永远也不会是罗大佑,不会有那么多的社会责任感。我叛逆,是因为我天生如此,或环境令我变得激愤;我孤独,是因为每个人本质上都是寂寞的;我狂野,因为我心跳的频率就是这样。在音乐中,我就是我自己,不代表任何东西。”从为成长的痛苦呻吟和叛逆热血,到真正看穿青春后的沉淀;从醉心历史的积淀,到轻松的放下所有负担、追寻唯美的爱,齐秦用他的歌、他的心陪伴整整一代人走过岁月,走过年轻。很多人迷恋齐秦的原因,是他的叛逆和狂野之中总是渗透着成长的孤独和流浪的荒凉,所以当他放弃概括一代人青春足迹的努力,开始唱别人写的歌,在《丝路》中追寻唯美情感的时候,大家开始感到强烈的不满足──不管那些歌曲到底是否好听,齐秦怎么可以这样呢?连他都放弃承载的那些岁月,还有谁能够留住我们的青春记忆?于是,人们失望地让心从齐秦身边走开,为了忠实于曾经感动的青春。有趣的是,一些以前没有听过齐秦的人反而喜欢上他的《丝路》,喜欢上这样一个带一些沧桑的多情浪子。可是他们终究不能明白,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为一句“大约会是在冬季”心跳;会争着说自己大学时代的宿舍是“狼窝”;会不管旋律如何,只要有齐秦的歌声回荡,就热血沸腾。不管现在的齐秦唱着怎样的歌谣,不管他用哪一个时期的歌才能令你心动,我们听到齐秦那叛逆地忧伤着、凄凉地多情着的歌声,就像看到我们一幕幕流动的青春。而他的声音,只是成长的背景。既然如此,苦苦追究他的风格究竟是乡村、摇滚还是民谣,还有什么意义?听齐秦,不外是为了听青春歌唱。  张楚  老得没有了模样的树,没有人来往的凄凉古道,戈壁上枯竭的古河道,昏黄的阳光中,晚风呼啸,天地之间,张楚踽踽独行。他是一个孤独的孩子,流浪在我们陌生的天涯。从很久很久以前的《西出阳关》开始,他的这种形象就已经被确定。他说他读不出方向,读不出时光,读不出最后是否一定是死亡。所以他走,不回头望城市的灯光。那时候的他很明白,城市不属于像他这种心灵。可是他还是走进了城市,因为歌声需要听众。《姐姐》是一个精彩的奇迹,让这颗流浪的心和碌碌的众生有了一个交汇点。人们为天才的声音震惊,《孤独的人是可耻的》在万众期待下诞生,又在欢呼声中找到了所有的意义:他用陌生的眼光看城市,找到了这些劳碌人们所有的荒谬与困境,而他所能做的事情是惶惑:这是一个恋爱的季节,孤独的人是可耻的。这是一个城市的空间,流浪的心是孤独的。他不相信理想,不相信青春,不相信爱情,唯一可以信任的,是自己流浪的记忆。可是,城市不允许杰出心灵的逃亡,而他又禁不住走向更多人的诱惑。于是他在北京停下了脚步,认真地恋爱和考虑结婚,认真地把自己身上的坏一点点改好,然后探头探脑地看着机械的空间,开始尝试表现一个《造飞机的工厂》。可是离开了他游走的核之后,一切表述都变得可疑。而我们会记得张楚,记得那一句凄凉中饱含挚爱的“姐姐”,记得那个幽暗的小空间里,用打火机微光照镜子的孤独小孩。  张洪量  牙医张洪量被强烈的激情所困扰:他有很多很多的哲学思想需要表述,很多很多的旋律喷薄欲出。可是,匆匆来去的病人只希望他好好对待那一颗颗黑黄的牙齿。更令他难过的是,中国没有西方那种业余的哲学家、音乐家或者科学家。如果他继续做一个牙医,他就不再有表述思想的权力(除了研究拔牙的一种新方法),只能永远是一个牙医。当他弄清楚自己的处境之后,作了一个非常重要的决定:花一些自己的钱,出一张名字叫《祭文》的专辑。除了一些刻意寻找苦涩旋律和那背后的高尚意义的乐评人士之外,没有人知道世界上多了一个这样的声音。张洪量突然大彻大悟,于是有了《心爱妹妹的眼睛》这样亲切的专辑,和一首人人会唱的《你知道我在等你吗》──如果一个人想要在公众面前的发言权,首先应该让人们相信这是一个会说话的人。在众人承认他有资格做一位歌手之后,他放肆的血又开始冲动:《蜕变》里面不停告诉大家,张洪量会有一个改变。后来的《有种》、《老子有理》确实变得不一样了,因为在音乐实验和内容探索的路上,他已经得意洋洋地回到了开始:你们看,我曾经用你们喜欢的方式证明了自己说话的才能,现在是你听我说个人感受的时候了!因为他不懈的勇气,无数同样苦恼着没有说话权力的人衷心喜欢着他,另一些不知道怎样使自己变得有深度的人更是热切地崇拜他──在这两种人的心目中,张洪量这个名字是神圣的。在语言、民族、哲学、地域的种种实验外壳下,牙医张洪量艰难地尝试着,怎样在这个流行的大时代里做一个注重思想的人,同时有人听自己的思想。不寂寞的哲学家是很难做的,张洪量已经是我们能轻松说出名字来的人们当中最杰出的一个。  童安格  世界上总有一些人试图让自己显得亲切可喜,可是人们不由自主地就把他捧进光荣的圣殿,比如说李宗盛。还有一些人不停地寻找着让生命变得更深刻、更有可评述性的契机,可是人们总用面对邻居那种亲热而狭昵的情绪去接触他的心灵,比如说童安格。《梦开始的地方》倡导环保问题,《把根留住》是中国人情结的汇总,《干燥花》探讨生命是否可以永恒的问题,《诀别》模仿烈士的心情以建立个人形象,《一个人》探讨着林黛玉也曾关心过的人性本质的孤独……不管他曾经做过多少努力,我们想起这个名字,浮上心头的总是那曲情深不悔的《其实你不懂我的心》,和袅袅不散的《明天你是否依然爱我》。作为用声音表述自我的创作歌手中非常有人缘的一位,童安格得到了他应该得到的一切喝彩与回响,也因为太受群众欢迎而丧失了进入圣殿的资格。可是,我们实在应该深深地感激:世界上居然存在着这样浑厚、优美的纯粹男声,碰巧拥有这声音的人又这样懂得把握人心脆弱的一瞬间,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与我们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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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世纪十大歌手系列 - II.英年早逝 -   天堂里的声音   ★撰文/唐叶飞 董 苹  用陈染的一个词来形容,他们都“死于华年"。对我们来说,是永远地失去了那些陪伴我们漫长青春的声音。对于他们自己,永远失去的是唯一的生命。谭咏麟错了,“永远25岁"的方法只有一个,就是在26岁到来的前夜死去。薛岳  第一次知道薛岳,是刚上中学的时候同学借给我的一盘磁带。是摇滚乐,现场演唱版,合辑,而且没有歌词。那里面的另外两个名字一个是李亚明,一个是王宗正。磁带我只听了一遍就还掉了,因为太吵,不适应我那被《故乡的云》的优美旋律惯坏了的耳朵。再一次听到薛岳,他已经患了肝癌,最后一张专辑的名字叫《生老病死》。常常能在中广流行网听到那首主打歌《如果还有明天》,依然像从前一样的声嘶力竭,只是不期然间添了对命运无能为力的感伤。  如果薛岳能有明天,台湾乐坛至少能多一种声音,一种非常真诚,很不一样的声音。陈百强  八十年代的年轻人似乎没有现在孩子这般明亮,不会穿着耀眼的荧光色,蹬着单轨滑冰鞋或滑板满街乱跑,也不会因为就看了一部无厘头的喜剧就笑得直不起腰。那时候的人,更含蓄一些,比如陈百强。他从来没有把话筒抱在嘴边当红薯啃,也从不手脚并用害自己闪了腰。他的歌中也从来不会出现诸如“野狼”一类的字眼。歌如其人,他的一切总是淡淡的,很安详。在张国荣和谭咏麟争得热火朝天的年代,他稳稳地巩固了自己的阵脚。好似一部恢弘的交响乐里的大提琴,在激流下面缓缓流淌,沉稳而忧郁。记得看过《义不容情》后再听陈百强的主题歌《一生何求》,仿佛真的理解了那个男子苦苦等待妻子归来原谅他的苦楚。再后来,知道他出事了。那时候消息还不是很灵通,很多朋友挨了许久才确定。知道他真的不会再呼吸是一次春游的早上,天一早便灰灰的,渐渐地飘起了毛毛雨。一位特别喜欢他的朋友死死地抱着录音机,在大家的嬉笑打闹中仔细地听。我坐得远远的看着她,心想,一直到现在我也这么想,那天,天公真的算是做美了。谢津  作为一个歌手的谢津肯定是很失败的。在歌坛闯荡的这几年,她没有留下什么给人以深刻印象的作品。倒是记得有一年她在南大演出,因为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跟主办单位和观众闹得很不愉快。从那以后,周围许多人提起这个名字便会带点那样的表情。以至于她死的时候也异常的冷清。没有连篇累牍的报道,不可能有纪念性的文字和唱片。只有几份晚报在不显眼的位置轻描淡写地登了几句有关的消息,就像他们每天都会登的“秋冬流行色"或“霍顿会下课吗?”作为一个人的谢津,大多数人都不知道。我们只知道她决定了自己死的方式。有人说,站在悬崖边想往下跳的人,只要肯稍微转动一下自己的头颅向周围望一望,就会豁然明了世界之大,从而打消死的念头。不知道在谢津生命的最后几秒钟,当她站在自家的阳台上四下张望,见到高楼林立的都市里匆匆行走没有表情的人群,又会是怎样的心情。张炬  张炬死了。卡尼吉亚在葡萄牙被球迷用酒瓶敲破了头,报道很悲观地说他有一只眼睛可能会失明,也许再也无法重返绿茵场了。这两件事让我在1995年那个暮春的很长时间里感到郁郁寡欢。后来的我渐渐淡忘了这些风花雪月的事迹;后来的唐朝在像我这样的圈外人看来,也就是消失了;后来的卡尼吉亚复出了,但再也没有恢复状态,如今在意大利的一支乙级队里混迹。可能有一种美只能存在很短的一段时间。就像闪电划破天际的一瞬间,就像初见《梦回唐朝》的惊艳,就像那个灼热的意大利之夏,风一般的卡尼吉亚就那么轻轻一点,便摧毁了巴西人的梦想,就像同样已湮灭无声的郑智化曾经唱的:“别哭我最爱的人,今夜我如昙花绽放,在最美的一瞬间凋零,你的泪也挽不回的枯萎……"王默君这也是一个在非常年轻的时候就已经逝去的声音。对于像我这样70年代中期出生,80年代末开始接触港台流行音乐的歌迷来说,关于她的所有记忆都源自于她死后。例如我们知道她在“芝麻与龙眼"的搭档陈艾玲,因为她的死受到很大的打击,休养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复出歌坛。陆续出版的《悲秋》等几张个人专辑再也不复当日两人合唱《动不动就说爱我》时代的年少无忧。若干年后,她的弟弟王柏森也进入歌坛开始出唱片。曾经为王默君的青春与早逝心疼过的那些人早已长大到必须为生计奔波,他们没有时间听见王柏森的名字,即使碰巧听见了,也并不知道他究竟是谁的兄弟。王柏森在歌坛的消失与出现一样的迅速而无声。最后一次听到怀念王默君的声音是在1995年伍思凯的专辑《心动了》,他重唱了自己当年在她去世时写的一首《一个人唱歌的时候》。他说他刚出道时因为没机会上电视,所以常跑校园演唱会,许多次必须鼓足勇气上台去把自己介绍给陌生的听众的时候,芝麻、龙眼总是鼓励他,叫他“大声地唱"。蔡蓝钦  严格说来,蔡蓝钦甚至算不上是一个艺人。他只出过一张唱片,而且在唱片正式出版之前就已经因为车祸而去世。说他是一个爱唱歌的学生,或许他会更加满意。因为渠道的限制,内地只能见到他的两首作品,一首是收录在一张很不起眼的、然而却是囊括好歌的飞碟精选里,叫做《这个世界》,这也是他唯一拥有的那一张唱片的标题歌曲;另一首是林志炫的专辑《一个人的样子》中翻唱的《告别忧伤》。两首歌都是属于很清新的那种,有着民歌时代的遗风,和少年人明亮的轻愁。让人多少觉得有点匪夷所思的是,在最初飞碟公司看中他的才华想邀他出唱片时,蔡蓝钦竟然因为不喜欢作宣传而拒绝了。更匪夷所思的是,在这一场力量悬殊的对决中,最终让步的是飞碟唱片。当年轻的蔡蓝钦快乐地弹着吉他唱着“这个世界,并不像你想像的那么坏"时,他一定没有想到,那也是属于台湾歌坛的白衣飘飘的年代。黄家驹  听到黄家驹的死讯是在高考前两天,越来越多的人一遍又一遍地对我陈述同一个事实:他是在日本演出的时候从舞台上掉下来的,舞台只有一米多高,刚好碰到了后脑勺。那么强悍的一个声音,在一瞬间竟可以那样的脆弱,Beyond从此变成了三个人的Beyond。没有了黄家驹的Beyond照旧一张一张地出着唱片,没有了黄家驹的香港照旧歌舞升平。有时我们相聚卡拉OK时,还有朋友会点唱《喜欢你》、《真的爱你》,或者《遥望》,而我就靠在沙发上,跟着拍子细声地唱陈 翻唱的国语版:“……不论过了有多久,如果疲倦想回来,你知道我从不曾走开……只是你是否飞得太遥远了啊……"杨明煌  和这里列出的许多人一样,杨明煌也是死于车祸。1995年一个平平常常的深夜,他从录音室出来开车回家,但是终于没有能够到家。和这里列出的许多名字不同的是,他的死或许更接近于一个平凡人的人生悲剧。他并不摇滚,也不另类,音乐于他而言既是一个爱好,更是赖以谋生的手段。他死在一个男人有最多责任要担的年纪,他有妻子,也有孩子。在弥留的最后一刻,想必他无心去想什么死亡的美学意义。唯一一次听他唱歌是在他的纪念专辑中收录的那首DEMO《让每颗心都被爱收留》,他的声音多少显得比实际年龄稚气,执着地唱着“没有家等我,黑夜何必有灯火……"分明有着即使平凡的人生也不曾被忽略的孤寂与梦想。邓丽君  直到今天,还时常在唱片店里见到有人在细细地挑选邓丽君的唱片,大部分都有了一点年纪,偶尔也有很年轻的。她的歌就像金庸的武侠小说,不论是不是此道中人,多少总知道东邪西毒或者韦小宝天地会。那是歌手一个月可以录好几张专辑,唱片公司只要能卖出几千张就心满意足的年代,谁也不曾预想,她唱过的每一首歌后来都成为了中国人音乐世界里不折不扣的经典。在1995年那个多事的5月她的死讯传出时,邓丽君已经远离我们的视线焦点许久许久了。陪伴她度过生命中最后岁月的是比她小很多岁的法国男友,当她在地球另一边那个遥远国度的阳光中闭上眼睛时,没有人知道她的心情是平静还是遗憾。在她身后必然会引起的轩然大波似乎只是属于那些喜爱她歌声的人,而她的死,属于她自己。张雨生  也许因为时间毕竟还不够久的缘故,张雨生的死在我的感觉里还异常切近。那一天在报纸上看到他出车祸的消息时,多少觉得有点难以置信。但拖了一个多月后,他还是走了。很多人在他的母校政大为他开告别演唱会的那个下午,南京下了雪,我开始逐渐了解,张雨生走了,就是说以后再也不会有一个没有征兆的日子,在唱片店既惊且喜地发现他的新歌。当然还会有别人。我们还有齐秦,我们还有陈 ,以及许多未来不知名的可能性。相较于人生的脆弱,流行歌坛永远长盛不衰,而且无须担忧将会缺少值得欣赏的声音。经历平淡的一代唯有以心灵将自己与人群相区别。当《天天想你》、《一天到晚游泳的鱼》和《再见女郎》成为我的青春岁月中难以逾越的记忆,当人生第一次眼泪,第一次成长和第一次爱全有他的歌声相伴,张雨生走了,就像生命中一个真正的朋友走了。而我也就此失去了自己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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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世纪十大歌手系列 - III.十大分手 -  当爱已成往事成龙VS邓丽君  从初恋的米雪到相濡以沫的林凤娇,从隔了一片海的河合保奈子到最新鲜出炉的吴绮莉,在成龙斑斓迷惑的情史中,邓丽君不是唯一的一笔,也算不上最刻骨铭心的一笔。甚至如果不是邓丽君的死,这段随风而逝的恋情或许会永远深藏在两人的内心,成为一个纯粹的私人事件。  那还是在1980年,当时28岁的邓丽君在洛杉矶度假时,与初到好莱坞发展正在拍摄《杀手壕》的成龙相识,擦出了爱的火花。因为远在海外,而且“狗仔队"也远不像今天这么发达,他们的关系当时并没有遭到媒体的曝光。但是因为两人同样的心高气傲,不愿勉强自己去迁就对方,也因为正在事业黄金时代的成龙无心好好经营,这段感情只维持了极短的时间就宣告结束。  很多年后,成龙坦言自己对不起邓丽君。这位银幕上的大英雄在真实世界的感情生活中似乎有着某种习惯性的缺陷,毕竟,如果单就一段感情而言还难以追究谁是谁非的话,成龙这辈子曾经对不起的女人却实在是太多了。袁惟仁VS陈晓娟  如果只用眼睛去看,他们俩真的算不上般配。袁惟仁留着乱蓬蓬的长发,架着副并没让他显出多少书卷气的眼镜,而且还有点胖。陈晓娟则清秀苗条,在最初出唱片的时候,她是被唱片公司当作“偶像派"推出的。  如果用耳朵去听,无论是创作才华还是演唱功底,袁惟仁和陈晓娟都可以称得上是年轻一代中的翘楚。当他还是“凡人"二重唱一员的时候,当她还是福茂唱片的“陈筱涓"的时候,彼此歌声中的热情和诗情就注定他们会在这方面惺惺相惜。  只是感情的事无法一一割裂开来去分析。袁惟仁追陈晓娟追了很久,也追得很苦,在朋友中有"二十四孝男朋友"的美誉。但直到有一次陈晓娟的母亲病危,袁惟仁陪着她回到南部的老家,一进门就“扑通"在地上长跪不起,那以后陈晓娟才真正接受了袁惟仁的感情。  然而消息再一次传来便是他们的分手。是因为了解而分离,还是感动终究不是感情,或许这一切也不过就像我们的日常生活中也时常能够看到的分分合合,本来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只是因为他们的歌声曾经这样的感动过我们的青春,他们不断出现在其他歌手唱片里的作品仍在诉说着对于感情的不甘与渴求,才让我们这样的牵肠挂肚,充满着惋惜与祝福。窦唯VS王菲  在杂志上看到王菲新唱片《只爱陌生人》的造型,觉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漂亮,是那种精心修饰的、接近大多数人、特别是男人审美观点的漂亮。无动于衷的我相信这只是不同造型师的不同品味使然,多事的我却又忍不住假设:也许和窦唯有关……骄傲的女人不会因为失败而放弃自己,不断自我要求的动力源于永不甘心。--骄傲的王菲也许不会喜欢这样的假设。  在窦唯、王菲、高原纠缠错综的感情关系中,我们习惯性地为他们三个一一分派了“负心汉"、“受害者"和“第三者"的角色。在这样的道德审判中,毫无疑问窦唯和高原是应该遭受谴责的,在他们的选择中被放弃的至少有一个丈夫的责任、一颗妻子的心和一个小孩拥有完整家庭的机会。  我只在私底下略微有点同情窦唯。当一次看到他在采访中说他喜欢高原是因为他们生活在同一个城市,有着差不多的生活和长时间的接触,他喜欢这种没有距离的感情。我并不是在《消失的影像》里看到的这段话。李宗盛VS朱卫茵  这其实也是一个“窦唯与王菲"式的故事,甚至李宗盛不该与朱卫茵离婚的理由还更充分一点:他们结婚的时间更长,而且女儿的数目是两个。只是因为林忆莲拥有的观众缘不是高原可以比拟的,王菲的人气又远远超出朱卫茵,群众在这两个事件中的同情分便投向了完全相反的两个方向。  或许我们本来并非这样的天真与轻率,只是他们中无论是谁的悲欢其实于我们自己都毫不切身。  我只是记得李宗盛很久很久以前就曾经说过:像林忆莲这样的女人,听她的声音就足以爱上她。我便闭上眼睛想像他隔着录音室的玻璃,头戴耳机听她唱歌时,一瞬间被感动的心情。  我也记得他在那首脍炙人口的《小镇医生的故事》中写的:“……当爱和欲纠结对与错都被放弃,有什么比真爱更需要道德勇气。"  在这个故事里朱卫茵是一个被忽略的主角,也是一个注定承受悲剧结果的人物。只能如此。钟镇涛VS章蓉舫  按照中国人的传统观念,大概接受王菲、窦唯离婚的事实相对来说还要容易一些。两个年轻人玩的是前卫的东西,婚姻酷一点也不足为奇。钟镇涛和章蓉舫可是夫唱妇随的标兵呀。想当初,阿B和B嫂真是“只羡鸳鸯不羡仙",章蓉舫甚至不惜形象,咬着不会绕弯的舌头,用带着浓重广东口音的普通话与丈夫共歌一曲《我的世界只有你最懂》。就连洗发水广告也推举二人为“模范夫妻",在屏幕上向众人微笑着展示洗发水和温馨幸福家庭之间的关系。很可惜,没有什么预兆,婚姻就这么被两人干干脆脆地了断了。更尴尬的是,婚姻已死,广告还在,幸好大多数买洗发水的老百姓并不在乎。 赵咏华VS李正帆  如果《恋爱中的莎士比亚》没有骗人的话,我们应该相信爱情是才子们思如泉涌的源头,不然,就不会有《只要你对我再好一点》、《求婚》、《最浪漫的事》这样美丽的三部曲,让我们回忆起那些曾经闪亮的日子。正如莎士比亚和维拉爱得死去活来一样,热恋中的人们总是不惜以终身相许。当赵咏华温婉甜美地唱着“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这无以言表的幸福也缔造了迄今为止她歌唱事业的最高峰。在背后支持她的,就是李正帆的才情和爱情。没有声嘶力竭的激动,没有爱恨缠绵的沧桑,平平淡淡的琐事如同涓涓小溪,清澈而安静,好像这种爱情就会不朽。但浪漫的事终究是想出来的,或许它当初太过于真诚,到后来他们为了若干家私与若干争执竟然闹到那样沸沸扬扬,才更令人觉得分外难堪。王杰VS方文琳  如果你看过多年前的一部台湾电影《七匹狼之青春引爆》,应该会记得其中王杰扮演的歌手“骆驼"和他的女朋友叶全真。不错,这个故事的原型正是王杰和方文琳。与本文中其他主角经不起时间考验的爱情不同,他们的分手可以说完全是“偶像"二字的牺牲品。  在台湾歌坛80年代末的那次繁荣中,王杰和方文琳都是应运而生的排行榜赢家。王杰孤独而深情的浪子形象深入人心,而方文琳也是当时“飞鹰三姐妹"中走势最好的,被视为“漂亮宝贝"杨林的接班人。他们的相恋令彼此都承受了巨大的压力,方文琳为此多次与恩师刘文正争吵不惜翻脸,唱片销量直线下降。而王杰也在公司和歌迷的双重压力下,违心地说出了“方文琳不是我的女朋友"的绝情话语。  倔强的方文琳再也没有给王杰机会。事隔多年之后,两人都已拥有了自己的小家庭,她和于冠华,他和莫绮雯,幸与不幸,他们的人生已经各自驶向了不同的方向,当初那一段惘然的感情,只能成为追忆。程琳VS侯德健  这是一段太“古早"的恋曲。当程琳和侯德健相恋的时候,我们的流行歌坛还处于在人民广播电台里播放"每周一歌"的山顶洞人时代。曾经在一个小本子上一笔一划地抄下过所有那些歌的歌词,所以即便今天的侯德健早已不知所踪,唱着《回家》的程琳也泯然众人矣,那时的《新鞋子、旧鞋子》和《背影》,曾经那样青春的程琳和沧桑的侯德健却始终在我的记忆里占据着鲜明的一页。  现实地说,那时年轻的程琳和艺术家脾气十足的侯德健之间存在着太多后来必然会导致他们分手的因素,例如年龄,例如背景,例如他们分属海峡两岸。差距这样大然而白头到老的例子不是没有,但或许从一开始他们追求的就不是柴米油盐、朝夕相守的平淡幸福,所以得不到也是很应该的。张清芳VS曹俊鸿  想来录音室是一个很容易发生爱情的地方,要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男制作人爱上自己的女歌手。  在张清芳遇上曹俊鸿的时候,她已经是唱片界享有“东方不败"称号的销量女王,他也经历过“可登"、“派森"的荣辱成败,他们都是有过去的成年人。这也是一个长而苦涩的爱情故事,在经过了那么久之后,突然发现除了自己之外,什么都没有剩下来。许多人说在一起太久就不会有结果,因为两个人之间只有习惯,没有了爱。  或许这样和平的分手需要更大的勇气。想一想你要丢掉一份虽不百分百满意、却到底已经干了很久的工作去跳槽的心情好了,明天真的会更好吗?没有人能回答。邵美琪VS郑伊健  这是近来娱乐圈最为喧哗的一桩情变,其轰动效应部分在于包括第三者梁咏琪在内的三位当事人都是(或曾经是)演艺圈中红极一时的大明星,更重要的是,邵美琪和郑伊健这一对历经7年患难的情侣一直被视为“杨过与小龙女"般的爱情模范,在某种程度上,在他们身上寄托了许多香港人的爱情理想。毕竟,当初在许多人都不看好的情况下,邵美琪执意淡出娱乐圈,甘心充当郑伊健背后女人的情景还历历在目,而郑伊健“本世纪内迎娶Maggie"、“愿一生一世照顾她"的感人承诺也言犹在耳。曾经以为的永恒,竟然终究也只是个曾经。这个版本的《神雕侠侣》结局里杨过爱上了郭襄,但是从前那些真心的、痴心的话就如同当时的月亮确曾代表他的心。无可奈何的只是这一时的勇气在茫茫无情的岁月面前,太过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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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世纪十大歌手系列 - IV.十大恩爱 - 因为爱着你的爱  ★撰文/流 风  如果只能选择一样东西带入下世纪,我们应该带上什么呢?  是爱情吗?也许是,也许不是?但我知道,一定会有一些人选择爱情,就象他们一直以来所珍惜和选择的那样。  人们对世纪末的恐慌由来已久,在基督教的教义里,千年的结束意味着基督再度降临,进行最后的审判;而让现代人忧心焦虑的除了这古老的传说之外,更多还是现代文明本身所带来的感情荒芜。世界象不断加速的列车,谁也不知道将驶向何方,身边的一切都在变,几乎没有什么是可以抓住和挽留的。最大的快乐不是谁能给予的,它是源于内心;同样,最大的敌人并不是来自外界,它也是藏于内心。  于是,都想到该做些什么,以感觉自己存在之意义。许多人要结婚,叫世纪婚典;也有人忙着离婚,不知该叫什么。平常人尚且如此,在一向风雨波澜、刀剑若梦,换爱人如换衣的娱乐圈中,那些多年以来同甘共苦、荣辱与共、痴心不变的夫妻和情侣,就更显其难能可贵。  李宗盛&林忆莲把李宗盛称为宗师相信绝不为过,许多人都把他当作是滚石的灵魂和流行音乐教父。在婚姻和爱情上,他也堪称后辈们的楷模。他所代表的,正是中国传统道德、礼仪和思想。他与林忆莲因音乐而相知、相恋,进而携手步入婚姻的殿堂,二人婚后的生活美满幸福,也曾有过“亮红灯"之类的流言蜚语,李宗盛总是一笑置之,用事实和时间来鉴证他们的爱情。他努力去做一个好丈夫、好父亲,对前妻及与前妻所生的子女,他也始终关爱如一。林忆莲并不十分美丽,但却极有风情,极有女人味。从前她是一个很狂野的女子,在婚后尤其是生子后,她变得平和、成熟了,脸上多了一层母性的光辉,云淡风清洗尽铅华,这是另一种美。林子祥&叶茜文如果说李宗盛和林忆莲是才子文人式的,林子祥和叶茜文则是平民式的。林子祥一脸门卫阿叔的憨厚,虽然歌唱得热血豪情,但还是脱不了民间江湖的本色;叶茜文让人联想起每天都能在菜场遇到的邻家主妇,他们夫妻代表了香港中年普通市民的写照,或者说香港文化之一种,就象你常在香港电视剧中看到的那样。他们的婚姻也和那个年纪的普通人一样,在外人看来平平淡淡、波澜不兴,而围城中人却乐在其中、甘心情愿。林子祥、叶茜文都是天秤座,生活上相互关爱,事业上相互扶持。他们不仅是夫妻,更是知己,他们一起分享着对歌唱事业的执着,对彼此的深爱和对子女的希冀,共守着今生的缘分。田震&张卫宁这是十大伉俪中唯一来自内地的一对。张卫宁原来是乐队的吉它手,后来自组乐队,现在的身份是制作人,而田震在音乐上的天分和执着仿佛是与生具来的。多年工作和生活上的共同进退培养出了两人之间的默契与和谐。田震复出歌坛后的专辑《田震》是张卫宁为田震度身定做的,是音乐拉近了两人的心,使他们的爱情顺其自然水到渠成。爱情有时也是改变和包容,田震受张卫宁影响喜欢上了足球,游泳、长跑。他们都希望生活可以过得简单一点,做纯净的音乐,爱一个人,守着一个家,体会生活静如流水的感觉。张宇&十一郎有才子佳人,当然也有才子才女,据说张宇和十一郎相恋近二十年,可谓青梅竹马。十一郎的才气毫不下于张宇,在许多大师级人物的作品中都可以看见十一郎的名字。比较起来,张宇始终象个痴心的大男孩,一直在寻找丢失的玩具。也许正是这份痴心驱动他二十年的漫长情路,也使他获得“新好男人"的美誉。在十一郎怀孕在加拿大待产的日子里,张宇不停地在台湾、加拿大两地奔波,在终于迎来了他们爱情的结晶的时候,生活打开了一个崭新的天地。有人说,男人只有在结婚了之后才算真正成熟。张宇自己是将结婚、生子作为人生两件最重要大事的。通过这两件事,他对生命和情感有了全新的体会和感悟。在他婚后的作品中,依然可以触摸到流露自心底的真情,但更多了一些沉稳和练达,那是一种归属感。庾澄庆&伊能静这是一对放羊的老孩子,在爱情的路上长跑了十年,去年曾放言今年完婚,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肯定跳票,可能他们并没把世纪末当成多大的事。庾澄庆好象老长不大,近年更扮起了卡通形象。伊能静,记忆中她的年纪还是“十九岁的最后一天"。这两个孩子就象置身于世界之外,永远地谈着他们不会结束的恋爱。其实庾澄庆自言是个很传统的人,他觉得两个人在一起,终究要结婚。他对自己的恋情一直都低调处理,他认为平淡才能长久,能维持长久才是幸福。只是,流年似水,小心“少年子弟江湖老,红粉佳人白了头"。哈林,并不是每天都是世纪末的,青春不会永驻,为什么不把青春献给最爱的人呢?许志安&郑秀文许志安和郑秀文也是媒体密切关注,一直保持高度兴趣的一对。两人起先是拒不承认恋人关系,只称是“很好"的朋友关系,但大家都心照不宣,后来他们也只有默认。曾有人问过许志安何时完婚,他回答至少五年以后,此体育精神比庾澄庆与伊能静毫不逊色。相爱多年,郑秀文陪伴许志安一路走来,从默默无名到掌声响起,从崎岖到辉煌,不离不弃,真心的付出也换来安仔同等的回报。对许志安这样一个O型血、狮子座的男人来说,事业和爱情即是全部。他们的爱情也是浪漫的,一件神秘的礼物,一次激情的旅行,安仔总能为郑秀文制造一个美妙的惊喜。即使在下个世纪,我们仍然有足够的理由相信:有情人终成眷属。齐豫&李泰铭齐豫是恩雅一类的歌手,那一种声音叫天籁,不似人间所有。爱屋及乌,自然也把她当作是仙女,仙女是不居住在这个世界的,我们能拥有她的声音已是足够,那还有余暇去关注其他。齐豫本人也是这样希望的,她只想用她的歌声与人们交流。所以外界对她的生活了解甚少。实际上,与其弟齐秦相比,齐豫的爱情和家庭非常平和幸福。李泰铭主要从事幕后工作,在词曲创作上有难得的热情和才华,他给人的印象是一个感性和负责任的人。他们的婚姻生活温情而浪漫,在外人看来好似神仙眷侣一般。在工作上,李泰铭是齐豫最好的伙伴和支持者,齐豫的每一张专辑都有他的心血倾注。在生活中,他们象所有的父母一样,珍爱着他们的爱情结晶。一家三口尽享天伦之乐,完全置身于娱乐圈的风雨之外。  就如齐豫歌中所唱:“只有你的欢颜笑语,伴我在漫漫长途有所依……"彭羚&林海峰彭羚与林海峰是98年9月在加拿大结婚的,彭羚终于得以在三十岁前完成了这一人生大事。这对圈中的公开恋人从91年拍拖以来,感情非常好,彭羚的家人移民到加拿大后,在香港只有彭羚一人,林海峰就是她最亲的人,他们早已一起在香港浅水湾的豪宅居住。如今经过漫长的恋爱旅程,两人终于走到一起了。99年他们也和其他夫妻一样,有了自己的BB,也算功德圆满。林海峰从事主持工作,并没有太多展现给内地公众的机会。印象里的林海峰是《新同居时代》中那个满脸稚气还不懂爱情的小男孩,没想到一转眼小男孩已成家立业了。这种成长让我们感到了岁月的魔力,过去我们怀念还不太复杂的八十年代,现在世纪末了,连九十年代也不可抗拒地成为了我们怀旧的对象。  熊美玲&林秋离这是两个充满诗意的名字,他们和后面的沈光远与黄韵玲都是一时之选的幕后高手。两人结合多年,熊美玲擅曲,林秋离擅词,琴瑟和鸣妇唱夫随。熊美玲的代表作有《哭砂》等,她自己唱的歌不多,记得的有《心甘情愿》。音乐和文字常能流露出人的性情,近而反映出他们的生活状态。熊美玲和黄韵玲就如金庸笔下的程英、任盈盈等女子,聪明婉约,雅若幽兰。这种人是很关注生活本身的质量的,她们细腻的心不会允许一个不和谐的音符存在。这反映在与林秋离的婚姻中,就是一种有情有趣、互敬互爱的美满姻缘。金庸自评书中人物时,将任盈盈等列为理想的妻子人选,这就是林秋离的幸福所在吧。沈光远&黄韵玲对黄韵玲来说,音乐就是她传达感情的方式,她的成长、恋爱、结婚、生子的感情轨迹都可以在她的音乐中找到。黄韵玲,自幼酷爱音乐,求学时就与许景淳等成立了“四小合唱团",之后参加“金韵奖"民歌比赛而正式踏入乐坛。沈光远,“红蚂蚁"乐团团长,与黄韵玲相识相知相恋后,他们携手创立了“友善的狗"唱片公司,为赵传、黄品源、陈珊妮等人制作专辑,成为台湾乐坛一股独立不媚俗的力量。黄韵玲自己也出版了《忧伤男孩》、《蓝色啤酒海》、《做我的朋友》等近十张唱片,最耳熟能详的就是那首《喜欢你现在的样子》。黄韵玲自己谈到结婚生子时,说生小孩让她看到了真正的“生生不息"。她觉得每一个人生阶段都应该有不同的生活内容,如果从头到尾都一样,不就没意思了。每一个阶段有它特有的快乐和痛苦,这就是人生。这就是一个女孩到女人再到母亲的转变。张国荣&唐先生将张国荣和唐先生列入十大伉俪也是一种异数。如果要总结一下人类的世纪末情结的话,这些词汇是应该有的:浮躁、迷乱、焦虑和放纵。如果要描述一下香港社会的话,同志现象也是不可回避的一部分。近几年香港出产了为数不少的同志电影,张国荣的《春光乍泄》是较具代表性的一部。而生活中的张国荣也是演艺圈中最早公开承认自己是同志的一个,他及唐先生如同异性恋人一样,早已被公众及媒体所认同。他们数年相守,这对于同志者来说是尤为难能可贵的。也许会有许多人反对,不过在这日益多元化的世界中,有时真的很难分辨对或错,我们只是记录者,究竟怎样,未来自会有所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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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世纪十大歌手系列 - V.二十大旷男怨女 - 把悲伤进行到底  ★撰文/唐 峥  他们是一群活在痛苦困顿中的男女,心里总有说不出的苦,在他们幽幽的歌声中,别有幽愁暗恨生。看来这个世界还是太不可爱了,当我们自己的生活不能尽如人意时,便总想看别人的痛苦、看别人的伤心,于是心有戚戚焉,于是找到点儿平衡,更找到一个让情感尽情宣泄的出口。人总是有点儿受虐倾向,烦恼时宁愿听悲情的歌,干脆把伤心进行到底,进行到流干泪心成灰也无所谓。于是更加造就了这些歌坛上的旷男怨女。   王杰他是一个浪子,一个孤身上路的千里独行侠。他适合流浪、适合漂流、适合独自痛苦,不适合结婚。在婚姻失败、女友分手的岁月里,他曾为我们奉献了许多过耳难忘的好歌。在一场游戏一场梦里,这颗孤星总是向着太阳怒吼,他想忘了你忘了我,却又要惦记这一些,最后发现忘记你不如忘记自己时,还对着她的背影呼唤,流着英雄泪说安妮你是我胸口永远的痛。无论是歌声里还是舞台上,浪子王杰总是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陈旧的牛仔服是他流浪的行装,没完没了的痛苦是他唯一的表情。他的忧伤怨恨,永远都不会有人真正明了,因为他其实根本不需要人了解,如果有人可以明白他、安慰他、使他快乐,那也就不能称其为浪子了。不是不想改变,他曾经努力让回家的感觉使自己热泪满眶,也曾经信誓旦旦为了你我情愿不自由,然而事实证明是失败的。生了锈的宝剑、没有刺的仙人掌,还有谁会再欣赏呢?浪子,注定无法回头。哪怕给再多金子。   姜育恒他是知识分子型的浪子。生命里最重要的东西是酒与车票,喝得熏熏乎乎以后就开始流浪。认识他是从那首《再回首》的音乐录影,一个过惯了都市生活的白领,跑到乡下体验泥土的芳香,在农民朴实的笑颜里寻求慰籍。他把自己的家当成一张张票根,撕开后展开旅程,从一个陌生走向另一个陌生。所有路过的人、经过的事,都可以随风飘去,不用想起,生活就在这一段又一段天涯孤旅上展开。我的心没有回程,他说。像云游四方的隐者,他不会羁绊于任何一个理由。不停行走,不停飘流,他不是不疲惫的,也不是不空虚的,于是在空虚疲惫时或者也会邀三两好友有空来坐坐,但那多半是为了跟往事干杯。一场宿醉之后,他还会继续流浪,哪怕云断归途荆棘密布、哪怕背影远走泪眼朦胧,他都不会停止前进的脚步。陪伴他的,永远都是那条无止无尽的漫漫长路。   张信哲最初他是又青涩又土气的傻傻的小男生,拍照时连POSE都不会摆,一副大眼镜架在鼻梁,赶不走的浓浓书生气;后来他可以笑容越来越优柔,眼神越来越深情,表情越来越凄苦。他温婉斯文,不颓废也不出轨,只是简单干净、一如既往地纯情痴情深情着,个性本是一幅春和景明的温馨画卷,是幽玄静寂的山林中一泓水波不惊的清泉,却偏要唱那么多的苦情歌。每一次都是遭遇负心的女子,欲爱又不能,欲弃又不甘。每每听到他用近乎哀求的口吻唱“我再也不愿见你在深夜里买醉,不愿别的男人见识你的妩媚”时,都不禁觉得既可怜又可笑,还有后来的“以为谁都偷不走我拥有的女人(《找钥匙》)”,简直像是《爱如潮水》的姊妹篇,那点男人的小伤感小自私真的很好玩。   张宇雨一直下,气氛不算融洽;宇一直唱,也没有什么变化。苦着一张脸,用有点哽咽的嗓音唱着一言难尽的滥情歌。和十一郎甜甜蜜蜜、欢欢喜喜、恩恩爱爱,又生了个可爱的小宝宝,两个人的夫妻档总该换一副脸孔了吧?满怀希望地迎接张宇的新专辑,结果只听两句就不想听了。当初就抱怨都是月亮惹的祸,现在又责怪雨一直下个不停,反正怪来怪去也没什么新鲜事,无非就是你怎么不嫁给我,要嫁给他,现在知道错了吧,后悔了吧,等等。仅此而已。最要命的是,连旋律都差不多。这样下去,不写不唱也罢,回家专心育儿吧。  张国荣隐退、复出,是哥哥演艺人生的重要里程碑。隐退时,他的歌唱天分已经发挥到极致,巅峰的辉煌里看不到苍白的疲倦。太累了,太厌了,于是决定不玩了。复出时,他才真正想开了,挣扎过逃避过受伤过,但又能怎样?该得到的都已得到,还怕什么人言与人眼?该做过的都已做过,还在乎什么媒体与歌迷?于是尽情尽兴地玩,像歌里唱的那样“投入过怀念过忘掉过,这角色要几多有几多,任何样子都可,似雪片掠过星河。”好像已经没有他没演过的角色了,好像也没有他没唱过的歌了。唱片还是照出的,但已不再如当年炫耀他诱人的音色,从《红》到《这些年来》再到《陪你倒数》,浅吟低唱着,不介意别人说他不认真、交行货。变了的,是填词人把歌词中的“她”改成了“他”;依然不变的,还是声音中厚厚实实的质感和慵慵懒懒的性感。他不介意别有用心的好事者用言外之意去解读那些扑朔迷离的词句,《红》里面蠢蠢欲动的哀艳迷情,已变为《陪你倒数》中极度坦然的无畏告白。就是这个样子,还有什么好怕的吗?人言可畏也不至于死,不妨以傲然姿态笑对世俗,自怜、自恋地欣赏水中萍影芳踪。如果说自恋是生命中的甜品,而有些人就是可以靠吃甜品过活的。   刘德华当年四大天王中,以张学友唱功最佳、郭富城舞姿最炫、刘德华演技最好。但刘天王在歌唱方面不甘示弱,总要过把瘾。他的声线也还是蛮有特色的,有人形容说是很具有戏剧效果,甚至说能听出故事情节来,其实说白了也就是有种很特别的哭腔罢了。早年的很多歌写得还是有一定剧情的,像《谢谢你的爱》、《来生缘》、《忘情水》等等。 “痛苦痛悲痛心痛恨痛失去你” ;“不要问我一生曾经爱过多少人,你不懂我伤有多深,要拨开伤口总是很残忍……”用他独具特色的哭腔来演绎,还真打动了不少纯情少女。这些受伤男人的伎俩还算玩得恰到好处,可是后来有首关于马桶的歌就玩过份了。虽然说把一天的烦恼丢进马桶冲掉的创意很得当,但满怀深情地唱“亲爱的马桶”是不是太恶心了点儿?别讴歌了,有人都快呕吐了!  苏永康有人封苏永康做“香港第一怨男”,他不情愿:没那么严重吧?我只是经常唱一些很幽怨的情歌,扮演了一个容易受伤、一直被欺负的好男人形象。康仔如是说。然而这已足够令人油然而生一种敬意:这样的好男人世界上恐怕很难找到了。光看看歌名就可以豹见一斑:《男人不该让女人流泪》、《越吻越伤心》、《我为你伤心》、《我不是爱过就算的人》、《爱一个人好难》、《不想独自快乐》、《绝情》、《割爱》、《从不喜欢孤单一个》……也是十几年的苦熬终于见了太阳,苏永康不敢不珍惜今日的拥有,哪怕这并非出自他要唱到自己爽的本意。长得不好看不要紧,台风不妖媚也没关系,康仔的杀手锏就是受苦受累受伤受欺负:“如何证明我深情的吻,才能呵护你脆弱的灵魂,我愿用生命阻挡能伤害你的人……男人不该让女人流泪,至少我尽力而为。”“我在你的身上找到自己宽容的灵魂,在失去爱的时候学会该怎么样爱一个人。”“想要把你忘记真的好难,思念的痛在我心底纠缠……为何当初你选择一刀两断?”毕竟人心都是肉做的,看着一个大男人爱得如此忘我,看他宁愿自己伤心也不忘记关爱疼惜那个离弃他的负心女人,谁还能不为之动容?   邰正宵一位情爱世界里的数学家,在对对错错、分分秒秒、加加减减中计算爱情、计算得与失。他歌风阴冷奇警,贵族化的气质里散发着独特的凄美哀艳。往事如风,痴心只是难懂,借酒相送,送不走身影蒙蒙;夜风已冷,回想前尘如梦,心似冰冻,怎堪相识不相逢……穿梭于迷迷茫茫的无尽黑夜,他的歌声穿透夜风送进人耳中,难舍的感情难舍的心痛,他竟然还有零有整地清算出为你种下的玫瑰是999朵!像拍卖会上的竞价,随后而来的是《千纸鹤》、《一千零一夜》,他的痛总是那样清醒。最后他终于没力气再下去了,于是干脆说爱归零。有意思的是,在那之后他差不多也销声匿迹了。   熊天平那个苍白孱弱的小男生本来应该是不识愁滋味的年龄,却仿佛心里藏着很多说不出的苦,不然写出的歌怎么都蕴含了那么多伤感愁绪。不止《火柴天堂》、《雪候鸟》,大部分的歌都是这样。尤其伤心绝望到极点的是那首《大雨带我逃亡》:“大雨狂奔狂飞,带着我的心碎,往事哭瞎我的眼睛也没有感觉;爱你爱到不能后退,走到哪里都是崩溃,埋葬我的善良纯洁竟然是你的后悔。”看他衣衫单薄、面无人色、心碎欲绝地挣扎在茫茫雪野,由不得你不心疼他。一个本该充满青春活力的小子,却总在暮气沉沉的离情别意里呻吟得死去活来,真够让人难受的。是为赋新辞强说愁也好,是举杯消愁愁更愁也罢,总之熊天平像一锅越熬越稠的粥,不知道如何化解。也许,该给他兑点儿水?   许志安许志安其实很不安。辛辛苦苦唱了十余年,名头却总好像盖不过那位著名的女友。谁叫他长得不太对得起观众呢?没办法。既然一本正经、按部就班不行,不如玩大胆、玩新奇、玩出位,谁怕谁?于是在适应市场、取悦观众的道路上挣扎:面孔不英俊,可以用照片来弥补,单薄的白T恤浇个透湿,变相露两点;这年头演唱会不能光卖唱功,要玩得妖艳、鬼魅,不惜与只穿一条三角裤的男舞蹈艺员大跳贴身热舞。问他怎会这样,答曰无妨,只要观众爱看。多敬业!男人最痛,这是真的。他在情歌里总也翻不了身,生活中的烦恼也总少不了。著名女友前段时间绯闻频传,叫人下意识地联想到他当时推出的新歌:《为什么你背着我爱别人》。我们大可以莞尔一笑,许志安就还只能继续不安了。   潘越云一个黄连一般的女人,心里藏着太多说不出的苦,其实又好像没有什么真实明确的目标可以让她倾诉。所以来来往往,一遍又一遍,她只是诉着苦,讲述着世间的情事。她一直都在幻想,她与某君的相遇将成为不朽的传奇,谁知道那竟是她生命中一段短暂的插曲。历经了这么多的情海沧桑沉浮,还不累,还一个劲儿地义无反顾着,即使没有对象、没有目标,她也宁可痴痴地等、执著地问:我是不是你最疼爱的人。哪怕过去的海誓山盟都已消失在睡梦中,也要抱着十丈红尘、繁华云烟的记忆苍老。重重烟树、浩浩云山,喧嚣世故的滚滚俗尘里竟然还存活着这样一个清丽动人的女子,也算是稀世奇珍、活化石标本了。   辛晓琪永远的深闺怨妇,怜惜地看着自己永远不会平复的伤口,然后真情告白:我想念你啊,连你的外套、袜子和烟草味道也不放过……开始还有人会同情,还以一种怜悯的姿态帮她一起呐喊:啊多么痛的领悟,你曾是我的全部,只是我回首来时路的每一步,都走得好孤独!后来看得多了,谁还会觉得伤心呢?虽然寂寞是赤裸裸的,但也没必要一说再说,没完没了吧?若是真的寂寞难耐,不妨出门去寻欢作乐,又何必一个人在房中自怨自哀呢?好讨厌这种被男人塑造出来的寂寞女人,他们以为女人被抛弃后就应该如此,对着空荡荡的屋子,辗转于马桶和床榻之间,展览与她本人一般被男人弃之不顾的物品,追忆着领悟着袜子与烟蒂的味道。无聊,恶心!   娃娃听娃娃的歌,不得不相信转世轮回的说法,那样才够神秘、够刺激、够有新意思。带着疲惫的前身和斩不断的根,随着土地的年份和醒不来的梦,她在风雨转换的时分重获新生。然后抬头望望艳阳天、望望无常的人间。其实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本该唱着平凡的情歌,但是被罗厂长们弄得如此哲学、如此人文。她,原本不该背负这许多东西的。她最应该被人记住的,是充满激情与金属碎片的声音,以及那段飘洋过海来看你的痴情。可惜,这份爱难得拥有美丽的结局,最后在娃娃的伤心里无疾而终。后来娃娃告别了歌坛,嫁了个在教会工作的老公,再后来,听说她要当妈妈、要生小娃娃了。前尘里心痛的记忆,都该忘了吧?   黄莺莺那只黄莺留给人们最深的印象就是《雪在烧》的音乐录影:饱含期待的脸孔,鲜红欲滴的嘴唇,雪白飘逸的衣裙,黑暗无边的深夜,随风摇摆的纸伞,雪夜中无助狂奔的孤身少女……暗夜中痴情在燃烧,雪在烧……她是都市中最后一个古典温柔唯美的女子,她的所有爱与哀愁都化解在轻柔缥缈的歌声中。或许正因为如此,让她来演绎一代影后阮玲玉的悲剧生命才最恰当不过:蝴蝶儿飞去心亦不在,凄清长夜谁来拭泪满腮……林花儿谢了连心也埋,他日春燕归来身何在。   许茹芸娇怯怯的小女生,每一张专辑里都是备受冷落折磨的娇柔,单薄的样子令人心痛,不知道那样一个她如何去承受打击,如何在不被爱的世界里消磨。小女生的落落心事,恐怕连云都不知道。被你那样搁着放着悬着藏着,我是这样熬着病着疼着蔓延着,天黑了别让灯亮着,你走了就让门关着,何必非得让我在你面前疯了。听她用特有的“芸式唱腔”唱出这份寂寥惆怅的女儿心事,虚无飘渺中更让人平添一分愁怨。小小女孩,有再多的浪漫愁绪也是可爱可怜的。“我以为我已忘了曾经爱过你,直到我一看见你泪涌出眼底。”这么真实的细节足以令有过此种经历的人心碎,而“假装沙粒惹我哭泣”的掩饰简直欲盖弥彰。爬上合欢山陡峭的北峰,她用尽力气喊出心里藏了一世纪的话:我依然爱你!那情景真的催人泪下,但终归是现代女孩,在心灰意冷的绝望中,她还是可以表示一下对负心郎的愤怒:你想走你就走,要自由就自由,我不再是你弃又可惜的玩偶。这样的女生,还是值得欣赏的。   李蕙敏一只被男人的伤害激怒了的复仇女蜂王。小心啊,别离她太近,反叛的她,疯狂的她,不惜代价要和每一个害她的人拚命。女人也是一种力量,哪怕是无能的力量。但更相信里根夫人有句话:女人在困顿中才会显露真实的力量,如同茶袋要放在热水里才会泡出浓郁的芳香。李蕙敏就是这样一个女人、一只茶袋,只不过这盏茶可不敢轻易喝,她恐怕早在里面下了剧毒呢!(奇怪,怎么没让她演阿紫或是李莫愁呢?)不信则有歌为证:“被抛弃的女人残忍……可以死了心但忍不住恨,但求天会追究这男人……”;“今天淌血是我心,即将痛在你心……也摧毁你一生完全没半点恻隐,等欣赏你被某君一刀插入你心……”咬牙切齿、歇斯底里的疯狂大反攻,真是最毒不过妇人心。但这样的歌词,毕竟是男人填的,这样怨毒的妇人,也是愚蠢男人造就出来的。活该。   李翊君《还珠格格》的本事还真大,不仅捧红了新人,也让李翊君这样的旧人咸鱼翻生。一个情深如醇酒的女子,一个意切似雨蝶的情人。明明知道,一场萍聚只是分手时刻的预演,仍然信守着那份风中的承诺,不愿放手。总不明白的是,为何一切到了终究还是空。其实也不完全是死钻牛角尖的女人,她看得很清楚,永恒只不过是情人用来随便说说的戏言,算不得数的。既然如此,倒不如珍惜眼前的真实拥有。所以她唱:别管以后将如何结束,毕竟我们曾经相遇过;不必费心地彼此约束,更不需要言语的承诺。这首《萍聚》在歌厅里也是点唱率极高的,可能最适合那种萍水相逢、一晌贪欢的娱乐场所。最能让她全心全意倾情演绎的还是《雨蝶》:“爱到心破碎,也别去怪谁,只因为相遇太美,就算流干泪爱到底心成灰也无所谓……我向你追,风温柔地吹,只要你无怨我也无悔,爱是那么美,我心陶醉,被爱的感觉。”像琼瑶这种浪漫唯美的诗意,很适合由她演绎,因为她终究是为爱宁可一伤再伤的痴狂女子。   蔡 琴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雷霆震于耳而不改容。平静沉着的背面,是不足为外人道的寂寞。即使心若止水、古井无波,也掩饰不住一个女人的寂寞伤感。永远都是一个人独坐到夜凉如水,灯灭人尽,毫无表情的面容里,我们看不到她的前尘往事,是忧伤是欢娱都不得而知。只有歌声,歌声里隐藏着她不能和不愿说出的故事。淡淡地怅惘和疲倦,在她的柔美的音色中回旋,只有真正不止一次伤透心的女人才会有那样的沧桑疲惫。该做的,都做过了;该说的,都说过了;该爱的都爱过,该恨的——也许是恨过,也许,根本就恨不起来了。当然,人老珠黄的女人也有心太急的时候,看着热恋过的情人与更加年轻漂亮的女孩在酒店房间里幽会亲热(《心太急》之音乐录影),心里总归不是滋味吧。她就是如此,像一杯清茶,喝进嘴里,是值得回味的淡淡苦涩。   林忆莲起初她爱上一个不回家的人,星光里掩映不住的是第三者的自卑,但毫不愧疚。她说,爱过就不要说抱歉,毕竟我们走过这一回。原以为她是可以永远活在这样的阴影里的,但又终归忍不住要跳出来,一切,都是她情愿。为你我受冷风吹,寂寞时候流眼泪。不介意有人问我是与非,因为不知道谁是真的关心谁。当她扛不住太多的是非,埋怨这个都市夜太黑的时候,大家都以同情的目光关注于她,原以为她的心应该是伤痕累累的,但后来发现她才是真正的赢家。那么多幽幽怨怨的故事已成了笑话,想象得再恶毒些会不会是为了博取同情的惺惺作态?现在回头听听《伤痕》吧,像不像得宠情人对失宠原配的示威:夜已深,还有什么人让你这样醒着数伤痕?……爱有多消魂,就有多伤人,你若勇敢爱了就要勇敢分!——是啊,分开吧,人家都不爱你啦!把他让给我算了。  邝美云原本以为可以和春天有个约会,谁知却走入严冬的枯萎,苦苦追问爱郎昨晚你在哪儿过夜,一不小心,发现自己已成为一个容易受伤的女人。作为歌手,邝美云流传下来的作品不多,但作为离婚绯闻的女主角,她无疑在人们心中翻起了巨大的波澜。1996年1月31,她与吕良伟举行了盛大的婚礼,可是未及两年,可能贴在墙上的喜字还未泛黄,两人便匆匆以离婚收场。她是个十分三从四德的女人,对丈夫百依百顺、小鸟依人。阿吕外出拍片,她只是老老实实地坐等丈夫打电话回来,甚至连酒店的房号也不知道,对他的日常行踪也不过问,说是因为不知道他的作息时间,怕打电话吵到他。这样百般迁就,反而宠坏了阿吕这样的大男子主义者,在外面花天酒地就不足为奇了。离婚时接受采访,邝美云还总想掩盖伤感的情绪,说不会抱怨。但当有人问起她婚姻生活是开心抑或不开心时,她终于忍不住饮泣起来,推说没空不肯再回答。不错,谁难受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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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世纪十大歌手系列 - VI.十大翻唱  ★撰文/李 莉  1、一生何求  首唱:王杰  唱红:陈百强《一生何求》传唱多年而不衰,除了其本身的动听,更有电视剧《义不容情》缠绵的剧情来烘云托月。想起这首歌,《义不容情》的一幕幕尽在眼前。黄日华的笑容是内敛的,周海媚则楚楚可怜,片尾是路灯下的孤单背影,空荡荡的歌声:“一生何求,迷惘里永远看不透……”声音里永远都有一种忧郁,哪怕在他最红的日子里。尤其想到他离去时的不安稳,纵是事隔多年,仍然让人唏嘘不已--但不知当年他在生命的终结,可有想起过这首深情而无奈的歌?  2、故乡的云  首唱:文章  唱红:费翔文章是个相当不错的歌手,外形不英俊但是够亲切,声音不完美但是够动人。可惜,当他的唱片公司挤在宝岛有限的市场上争夺天下的时候,费翔已经载歌载舞地把文章的歌带到大陆,刮起前所未有的旋风。1987 年的春节晚会,费翔以游子的身份、混血儿的外形、深情款款的歌声,征服了电视机前无数观众。一样的天空飘着不一样的云彩,文章那一朵“故乡的云”大概再也没机会飘过来了。  3、再回首  首唱:李翊君  唱红:姜育恒最近一次听到这首歌,是今年10月29日晚上。屏幕上,球迷的呐喊和热泪都是无声的,姜育恒的吐字好像格外清晰,一字一泪地诉说着中国足球的“这些年来”--这首歌就是这样,放之四海皆准,一切惆怅的、失落的、悔恨的、忧伤的情绪,都可以藉一曲《再回首》充分表达。而且,一定要是姜育恒的版本,不疾不徐,余音袅袅,催人泪下。至于李翊君,歌红人不红,几成定律。苏芮的粤语版《凭着爱》其实也够温情够真挚,无奈,既生瑜,何生亮,风头到底敌不过姜版。  4、情人的眼泪  首唱:30年代老歌  唱红:林忆莲  在遥远的30年代,这是一首悲哀的歌曲,灯红酒绿的夜色里,歌女含着不敢被人看见的眼泪,唱着勾魂摄魄的小调…… 到了Dick Lee和林忆莲手中,他们希望用传统的上海滩情调来表现东方的滋味,加上了轻俏的电声和英文背景歌声。于是,流落在酒杯里的幽怨被淡化,洒落在音符里的,不过是一些现代人好奇地看着从前的眼睛。  5、晚秋  首唱:毛宁  唱红:黄凯芹(粤语版)尽管毛宁的声音总是少一点真诚和回味,仍然时时有乐人写来好歌捧场。《晚秋》的旋律很婉转,是曲院回廊里的少女情怀。可惜毛宁的国语版反应平淡,若非黄凯芹将其填上粤语歌词重新翻唱,一首好歌差点儿湮没了。当年走红的情歌大多是这样一往情深无怨无悔,没有恨更没有诅咒,在深秋的满天落叶里目送心爱的人渐行渐远,心里还在默默地祝福--就算伤透了心,也还是讲究着风度和情调。黄凯芹的声音,厚而带一点磁性。喜欢他的人不是特别多,但喜欢他的《晚秋》的人,真是数不胜数。  6、穿过你的黑发的我的手  首唱:罗大佑  唱红:张学友“张学友”三个字是一种听觉上的质量保证。对于本身平淡无奇的歌,是点石成金的金手指;对于《穿过你的黑发的我的手》这样出自名门天生丽质的,有锦上添花之功效。而罗大佑自己的版本,虽然没有大红大紫,却缓缓地在岁月的流逝里沉淀下来,历久弥新。“如此这般的深情飘逝转眼成云烟,搞不懂为什么沧海会变成桑田……”他沙哑的声音,适合在偶然一个不眠的夜里,偶然地听到,会让人惊觉,当年心爱的老歌,已成岁月流逝的明证。  7、最真的梦  首唱:周华健  唱红:陈慧娴(粤语版)《人生何处不相逢》《人生何处不相逢》的词是很惊艳的那种,开口便是“谁在黄金海岸,谁在烽烟彼岸”,通篇歌唱着世事无情人有情、有缘自会相见。那个时候的陈慧娴实在太受欢迎了,唱什么都能红,何况《人生何处不相逢》这样本身就够动听的歌。陈慧娴是香港歌坛的用功学生勤奋女子,唱片的销量全靠自己的好嗓子唱出来。因了这首歌的广为传唱,大家才注意到周华健的原唱《最真的梦》。在1989年拍的MTV里,周华健还是个年轻人,表演有一点涩,但唱得很有热情。  8、鲁冰花  首唱:曾淑勤  唱红:甄妮(春节晚会)鲁冰花,是路边花的意思,台湾电影《鲁冰花》的主题歌。甄妮唱红这首歌,唯一的因素是沾了春节晚会的光。甄妮的版本,表演的成分很重,而曾淑勤的原唱倒是深情得多。印象最深的是曾淑勤抱着吉它边弹边唱的样子,不管是外形还是声音都是质朴的、真挚的,带着一种来自民间的才华。  9、是否  首唱:张艾嘉  唱红:苏芮张艾嘉唱歌,在技巧上实在一般,而苏芮唱得实在太好,唱红哪一首都不奇怪。她的声音高亢有力,穿云透雾,像水泥森林里闪着光的玻璃大厦。罗大佑自己的版本听起来则低沉而有克制。《是否》的词曲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魅力,它的旋律哪怕是在闹市中远远响起,也能立刻破空而来让人驻足。它不仅仅是一首情歌,更是一份“马不停蹄的忧伤”,在时光的大潮里顺流而下,叫人无法忘怀。10、对面的女孩看过来  首唱:阿牛  唱红:任贤齐如果不是媒体争相刊发刘德华为阿牛叫屈的花边新闻,陈庆祥或许没这么快在海峡两岸红起来。任贤齐看见的是城市女孩,很大胆,做事情目标明确;而阿牛看见的女孩是乡村女孩,纯朴的,带一点羞涩。任贤齐以一个歌手的身份去演绎,而阿牛在轻松地唱着自己的生活。 ---------------★资料来源★---------《径幽轩音乐网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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