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尸道长粤语怎么忽然停播不让看了

女朋友忽然不让亲了,怎么办_百度知道
女朋友忽然不让亲了,怎么办
和女朋友在一起一年了。以前还让亲,虽然推推搡搡的。但是亲吻拥抱都没问题的一周没见了,但是今天见面,我要亲她。他一脸方案的表情 不让我亲请问是什么原因啊丹鸡陛疚桩狡标挟钵锚晚上我上Q 问他了,他说我要尊重他 - - .他像是个很保守的女孩子,怎么让他接受情侣间亲吻爱抚 很正常的这种观念啊PM’ 高中年代 青涩恋情
还有,我坚持刷牙。无口臭问题 - -
提问者采纳
女孩子需要男生的爱护。
但有时候男生也太过粗心以及欲望太强,无论什么时间、场合都间接强迫亲吻女生。
有时候太过亲密会换来反感!
我说的不是丹鸡陛疚桩狡标挟钵锚绝对性,而是大多性。
有时候 也要看她心情!从表情就能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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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我知道啦 肯定是丹鸡陛疚桩狡标挟钵锚她的爸爸妈妈或者什么长辈在她面前说
女孩子家要尊重自己
不能随便和男孩子***********
我家的很多亲戚都是这么教育自己的女儿的 我估计她长辈们说她什么了
其实没事的 兄弟 你以后
先少和她亲亲啦
最近先多关心下她
和她建立更更更好的关系
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
她还会和你*********的
相信我 没错
人家小姑娘,害羞,而且她不是个随便的女生挺好,你尊重她,一直这样,你当她小姐,不要说情侣之前亲吻爱抚很正常,这是大多数,你MD还是你爸大多数中精子存活的一个呢,尊重一下她吧,对她好点
一周不见人也会改变很多的!可能她有什么难言之忍!你耐心点问她其中原因就行了!如果真像她说的要尊重她,哪你慢慢哄回她就好了!
关键是你要尊重她,让她欣赏你,而不是这么轻浮
可能是因为你们现在还是高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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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直播】无意间打翻了三叔的酱油坛子,竟然被一个死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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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龙九封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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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没有,我打翻的,就是那个最前面的小坛子,然后就……
其实,僵尸,鬼魂,邪魅,古墓怨灵,山村蛊尸,血灵恶咒……这些本来与我完全没有关系的事,却是因为我一时不慎,打翻了三叔放在地窖里的坛子……
而我要说的故事,就是从我打破那顶坛子把三叔惊动过来的时候说起……
“三叔,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啊?这不就是一个酱油坛子吗?什么诅咒啊,你别吓我行不?”望着那蹲在地上,一脸凝重之色的三叔,我心中一颤,声音都是有点颤抖了起来。 “哼。”听到我的话,三叔一声重哼,看都没看我,怒声道:“你这混小子,放假了来三叔这也就算了,你没事跑这地窖来干嘛?这下好了,你……你让我怎么跟你爹妈交代啊。” “我也不想啊,还不是奶奶走之前给我的耳钉不见了,我找着找着,不知道怎么就找到这里来了。” “耳钉不见了?啥时候不见的?为啥会不见的?” 本来蹲在地上的三叔听到我说耳钉不见的时候,竟是唰的一下就从地上站了起来,一把抓住我的肩膀,满脸急色的摇着我,不停的问。
我脑袋都快被摇晕了,啊的一声挣脱后,我苦着一张脸看着脸色更加不好看的三叔,苦笑的说道:“我咋知道什么时候不见的啊。” 说到这个我就一顿无语,我奶奶走之前给我的耳钉本来好好的戴在我耳朵上的,就在不久前,我从外面回来,正准备去找三叔的,却是被一旁走过来的一个男的无头无脑的撞了一下。 撞一下就撞一下呗,也没多大事,看那人行色匆匆的样子,也许是有什么急事吧,我也没计较,不过我没走几步,习惯性的摸了摸耳垂的时候,却是奇怪的发现,那枚从我八岁的时候就一直呆在我耳朵上的耳钉竟然不翼而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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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点才会有人追啊,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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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让我急的要死,立马到处找了起来,也去了之前那人撞到我的地方去找了,但结果却是让我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怎么这么粗心大意,竟然连戴在耳朵上的东西都能弄丢。
心急之下,我到处的找,找着找着,不知道怎么的,就走进了三叔家里的地窖,说是地窖,其实并不是在什么深地下,只是一个几十平米,很简单建造的一个用来放置三叔酿的酒和酱油等东西的。
我也是,咋会认为那耳钉掉在这里了呢?
但是还不等我退出去,在转身的时候,脚下一个不小心,踢翻了一个只有脑袋大小,暗红色的小坛子,我也没想到这坛子这么脆,哐当一声的,竟然碎了一个口子,那声音在这封闭安静的地窖中响的尤其大,大的都把我三叔惊动来了。
他一看到我脚下那碎了一个口子的坛子后,立马一副吃了一坨憋了几天的……那个啥,难看的要死,对着我就一阵劈头乱骂。
而现在,在听到我那耳钉不见了的时候,三叔脸上的表情可太精彩了,苦笑,凝重,呆愣……我都怀疑三叔是不是练过那很有名的绝技,变脸!
“小辰,听三叔说啊,你奶奶给你的那耳钉,千万千万一定要找回来,有那耳钉在,你……可能还有一线生机,如果找不到了,那……三叔也一定会想办法保住你的。”
三叔又是一把抓住我的肩膀,不过这次没摇,而是很是沉重的对着我说道,认真无比,让我都是有点紧张起来了,尤其是听到三叔说的那四个字,一线生机,这是不是说我要嗝屁的几率很大?只有找到那枚耳钉,我才有那么一线生机?
我反手也抓住的三叔的肩膀,也很是认真的说道:“三叔,耳钉我绝对要找回来,但是你能不能别说的这么吓人啊,什么一线生机啊,搞的我好像没几天好活了似得。”
“吓你?老子有那闲工夫吗?你……算了,现在说什么也晚了。”吼了我一句,三叔就是一巴掌甩了过来,还好我机灵,躲了过去,不过三叔也没追,而是眼神犹豫挣扎凝重的看了我一眼,嘴里不知道念叨着啥,竟然抱着那碎了个口子的坛子直接走出了地窖。
“三叔,你不帮我找耳钉了啊,三叔……”
叫了几声,三叔鸟都没鸟我,弄的我一阵郁闷,随后也不再理会,继续去找我的耳钉了,既然地窖没有,那只有去其他地方找了。
只是当我累成狗一样躺在了床上的时候,那枚耳钉依然没有找到,吗的,我都想骂脏话了。
“今天还真是点儿背啊,走路走的好好的,被人撞,好好戴着的耳钉也不翼而飞,还打碎了看起来对三叔很重要的一个坛子……”四肢八叉的躺在床上喘着粗气,郁闷的心情让的我此时更加累,这时候眼皮子都在打架了,虽然才七八点钟,但是我现在却是特别的困,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睡着了,自然的,就会做梦,只是这一次,我却是感觉,我做的这个梦,怎么那么吓人呢?
在梦中,我来到了一片很是荒凉的小山村,这里,了无人迹,不算太小的山村中,竟然是一个人影都没有,带着疑惑,和不自觉,我走在这小山村里,不知不觉,我的眼前,出现了一处很是老旧的古宅。
只是,这处古宅,看起来更加荒凉,残败不堪,只有那古宅门前,挂着四盏鲜红如血的红灯笼,随着微风扶动,微微摇摆,发出让人心里发寒的沙沙声。
“这里是哪里?我为什么会来这里?”望着那轻轻摇摆的四盏红灯笼,我百思不得其解,而正当我迷迷糊糊的时候,那本就大开的古宅大门口,却是忽然飘出来一道黑影,然后就那么落在了那古宅的门口。
我被这突然出现的黑影吓了一跳,差点掉头就跑,不过,在看到那黑影落在那门口就没其他动静的时候,我却是停了下来。
“篮子?”
那落在门口的,竟然是一个半米大小的竹制篮子,只是,这竹篮的颜色,却是有点让我疑惑了,因为,那篮子竟然是黑色的,这世界上还有黑色的竹子吗?
在疑惑的趋势下,我压抑下心中那一丝淡淡的心虚之感,朝着那黑色篮子走去,等走进了,我才发现,那黑色篮子里,好像装着什么东西。
等我凑近了,看到里面的东西的时候,差点把我吓得一个屁股坐在了地上。
因为,那篮子里,竟然装着一个浑身上下光溜溜,差不多,只有一岁不到的婴儿!
而且,让我冷汗直冒,腿肚子发软的,是这个婴儿的整个头颅,竟然是淡黑色的,眼睛紧闭,两只小手卷缩着,没有一丝生命气息,竟然是一个死婴!
我吓得是连连倒退而去,顾不得许多,直接掉头就跑,嘴里颤抖的念叨着:“尼玛的,这什么情况啊,有必要这么吓人吗?”
“打碎了我的命坛,害的我无法转世投胎,还想走?嘁嘁嘁……留下来陪我吧……”
一声类似婴儿的声音,徒然在我耳边响起,还透着一股让人头皮发麻的气息。
这个声音,直接是让我膀胱一紧,心脏开始加速的跳动,我下意识的回头一看,没想到眼前一道黑影闪过,紧接着,一张惨白如雪,还带着淡淡的黑气,并且还夹杂着丝丝血色的脸出现在我眼前。
是那个婴儿的脸!
“吗呀!”
我吓得嚎叫一声,再也不敢有一丝犹豫,掉头就跑,眼里满是惊惧恐慌之色。
只是,还不等我跑出十米远,我就感觉,自己的脖子上一紧,然后一股窒息的感觉席卷而来,顿时,我目呲欲裂的开始挣扎了起来。
因为脖子被什么东西勒住,我连求救的声音都发不出,只有喉咙发出一声声极具惊恐的沙哑之色,而这时,我的耳边,又是传来了之前那个尖利瘆人的婴儿声音:“好好玩哦……怎么样?舒不舒服?嘿嘿……可是我很痛苦啊……我要你陪我……”
声音从一开始的嬉笑,一点点的变成尖利的嘶吼,一股股阴冷的寒意从我的后背透进我的身子里,再加上脖子上那越来越紧的力度,从来没有过这一刻,我是感觉死亡离我如此之近。
我拼命的挣扎,想要呼救,但,就是发不出一点声音,挣扎也是没有一丝作用,只能感受着那死亡的感觉离自己越来越近。
“我……真的要死在这里了吗?”心中开始绝望了,挣扎的力度也是越来越小……
“呔!本命脉师以正阳之气为令,自身精血为辅,驱逐!”
一声熟悉的厉喝声徒然响起,我脖子上的力度在此时竟然消失而去,我也从死亡的边缘上活了过来,而下一刻,我紧闭着的眼睛也是徒然睁开,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三叔那严肃威严的面目。
“原来,我是在做梦啊!”看着四周那熟悉的场景,我才知道,刚才我竟然是做了一个噩梦,虽然,那个梦有点过于真实了。
只是,三叔为什么会出现在我房里,还有,刚才那一声让的我精神一震的大喝又是谁发出的?
“三叔,你怎么到我房里啊,哦对了,三叔,我跟你说啊,刚才我做了一个噩梦,在梦里,我差点被一个死婴给害死了啊,呼,好险,只是一个梦啊,不然……”我到现在都还有点心有余悸,浑身都被汗水沁湿,抹了一把汗水,跟三叔说着。
只是,听到我的话,三叔却是一声冷哼,脸色无比难看了起来,他望着我,却是沉声说道:“梦?哼哼,你摸摸看自己的脖子,看是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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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有了?楼主继续更新呀
虽然不知道三叔为什么这么紧张,但我还是半信半疑的朝着我的脖子上摸去。
只是,这一抹,却是让我再次寒毛倒竖,因为,在我的脖子上,我很清楚的摸到一圈类似被绳子勒过以后才有的痕迹,这个事实,让我彻底呆愣在了那里。
“这……这不是梦?!三叔,怎么回事,难道我刚才……不是在做梦?!”
三叔看到我那呆愣的样子,还有眼中慢慢升起的恐惧,不由摇了摇头,神色凝重无比,很是认真的望着我,沉声说道:“你可知道,昨日你打碎的那个坛子是何物?”
“什……什么东西啊。”又摸了摸脖子上的痕迹,我更加慌了,现在三叔说什么,我都不敢有一丝懈怠了。
“那是封灵坛。”三叔说到这几个字的时候,眉头皱的更深了。
我却是不明所以,下意识的问道:“什么是封灵坛?”
三叔却是没有回答我,而是眼神复杂,犹豫不决的看着我,弄的我越加疑惑。
“哎……罢了罢了,既然天命如此,我再不情愿,也没办法改变了。”叹了一句我完全听不懂的话,三叔就郑重的望着我,道:“小辰,你跟我来,三叔,有些事要与你说。”
说完,三叔就朝着屋外走去,见状,我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追了上去,边追边喊道:“”“三叔,你还没告诉我,我这脖子上的勒痕是怎么回事呢。”
三叔没有理我,径直的把我带到了他的屋中,我跟了进去,而三叔却是没有停留,直接朝着里屋走去,后面,我却是疑惑了,不过也很好奇。
我三叔名叫陆百三,因为在家中排行老三,村子上的人都喊他三哥,只不过因为我们是一家人,是我大伯和我爹的弟弟,我就喊他三叔。
我呢,叫做陆辰,今年二十一,小时候一直生活在老家陆家村中,听我三叔说,我的父母都在我六岁那年因为天灾去世了,因此,我从小就跟着我唯一的两个亲人,我的奶奶和我三叔一起生活。
只是,我奶奶呢,在我父亲去世的两年后,也是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重病,也撒手而去了,现在我也就只有三叔一个亲人了。
上了高中,最后上了大学,每一年,我都会回来看我三叔,今年也是一样,放了暑假,我就马上回来了。
而三叔这人呢,性格有点怪,还神神秘秘的,因此,三叔都快五十的人了,都还没有找到一个相伴一人的人。
说起来,三叔的里屋,我还从来没有进去过,因为三叔严厉的告诉过我,不准任何人进他的屋,尤其是里屋,有一次,我想偷偷的溜进去,却是被三叔发现,这下可好,三叔竟然直接狠狠的揍了我一顿,从那以后,我就再也不敢想着偷溜进去了。
这一次,三叔竟然是主动带着我进去,着实在我在惊讶的同时,也是无比好奇。
“小辰,你记住了,等下进去以后,千万,一定不要碰任何东西,知道了吗?”在我刚要踏进三叔里屋的时候,三叔却是突然转过身来,很是认真的对我说。
自从被那个像梦又不像梦的经历吓着之后,我就对一切未知事物有了一点害怕的心理,这时又看到三叔那很是认真的样子,我也是点了点头。
而后,三叔也是径直走了进去,我连忙跟上。
只是,当我进入三叔里屋,看到那些映入眼帘的东西的时候,我就愣在了当场。
只见,一个一人多高的法坛立于最里面,在那法坛之上,摆立着一块菱形的铜镜,在这铜镜上面,用红色的痕迹划刻着横七竖八的刻纹,我完全看不懂,而在这铜镜的两边,各自放着四个塔状物的东西,每一个小塔上面,都挂着几张黄色符纸。
看着这一幕,我呆呆愣愣的呢喃道:“有没有搞错,这是拍电影吗?这些,是什么东西啊?”
“小辰,你过来。”
这时,三叔招呼了我一声,闻言,我顿时从震惊之中清醒过来,走了上去,眼睛却是片刻没有从那法坛之上移开。
而三叔却是对着那法坛拜了三拜,而后对我沉声说道:“小辰,接下来,三叔与你说的话,你千万不能泄露给任何人知道,知道了吗?”
“知……知道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只能木讷的点点头。
三叔却是轻叹了一口气,随后,对我轻声说道:“本来,三叔这辈子都不想告诉你这些事,只想你平平静静的生活,但,世事难料,也许,正应了那句话,天命,不可谓啊。”
说真的,三叔说的,我半句也没听懂,正想发问,三叔却是继续说道:“我们陆家,其实,是早已流传已久的玄门之家,同道中人,将我们称之为……命脉师!”
“三叔,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半句都没听懂啊,什么玄门,什么同道中人,命脉师又是什么啊?”我现在脑袋一阵大,这一连串发生的事,让我彻底迷糊了。
三叔很是神秘的一笑,随后轻声说道:“这个世界上,有着一些专门趋正避邪,降妖除魔的门派,像什么佛门,道家……等等一些门派,最为出名的,小辰你应该也听说过,南上的驱魔一族,马家,北下的一代僵尸道长,毛小方一族,只不过,我们陆家,却是不属于这其中任何一派。”
“靠,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三叔,不带你这么忽悠人的啊,你说的那些,不都是传言吗,还什么毛小方,那不是电视里面的人物吗,尽在这扯呢。”听到三叔的话,我顿时有种晕倒的感觉,三叔是不是脑子有什么毛病啊,以前不是这个样子啊?
“传言?哼,如果没有事实,哪里来的传言?”三叔却是嗤笑一声,而后望着我,说道:“其他的先不说,小辰,我们陆家,乃是命脉师一门,一代传一代,已经多年,也很少与其他门派接触,他们,恐怕都以为我们这一派已经不存于世了吧。”
“命脉师到底是什么?”三叔那认真的神色,好像并不是在说笑,我也稍微认真了一点,细声问道。
“说起来,我们命脉师一派,与其他门派并无太大的不同,唯一不同的是,我们命脉师,是修炼体内的各大脉门,再借助天地中的至阳刚正之气,驱邪降魔。”
“这……好吧,那你刚才说的那什么封灵坛又是什么?还有,我脖子上的勒痕又是怎么回事?”虽然我还是不知道这命脉师到底是什么,但这都无关紧要了,重要的是,我要搞清楚,我脖子上的勒痕,还有那吓人的怪梦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到我的话,三叔的神情一下子严肃了起来,他望着我,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才沉声说道:“封灵坛,是用来封印怨气极大的恶灵,再加上我们命脉师的正脉之力,来一点点的驱散恶灵的怨气,怨气驱散以后,就能够有机会让其投胎转世,但是……因为你的一时不慎,却是将这封灵坛打碎了一个口子,让那用来镇压封灵坛的正脉之力泄露,正脉之力一旦泄露,就会打破封印之力,这样一来,怨气驱散不了,恶灵也会逃脱而出。”
说到这里,三叔却是担心的看着我:“那恶灵被封印,本就怀有怨气,再加上无法投胎,自然怨气更甚,而你,又是破坏了他的投胎机会,自然的,那恶灵就会找上你,之前,你差点被勒死,就是那恶灵想要杀了你报仇。”
“那……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啊,三叔,你一定要救救我啊,我可是陆家唯一的香火了啊……”一开始,我还不信,但是当我想到那比真的还真的死亡感觉,还有脖子上还残留着的勒痕,不得不让我有了那么一丝相信。
如果真如三叔所说,那恶灵因为我不能投胎,要杀我,那么,就肯定还会有下一次,顿时,我吓的冷汗直冒,下一刻,我就想到,三叔既然知道这些,是不是也有救我的可能呢?
不管是不是,总之,三叔现在是唯一有可能救我的人,我立马上去,抓住三叔的手臂,害怕无比,泪声俱下的嚎叫道。
“你的生脉现在被一团黑气所弥漫,而生脉,代表着人的生气命门之脉,如果不驱散,那么,那个恶灵,将会一直缠着你,直到杀死你为止。”
三叔神色凝重,不理会我的嚎叫,说完之后,就沉默了下去,好像是在想着什么,看三叔说的这么严重,我是彻底害怕了,也不敢打扰三叔,等到我都快急死的时候,三叔终于是开口了。
他望着我,好像是下了一个很难的决定,语气异常郑重的说道:“那恶灵,是我六年前封印的,怨气极大,你现在,等于是中了诅咒,如果想要破除这个诅咒,就只有……修正脉之力,让自己的生脉充满正脉之力,以正驱邪,来压制诅咒,从而破除诅咒,只是……”
楼主快更新
听到有办法救我,我心里大喜,但是三叔那只是两个字一出,我又急了,连忙问道:“只是什么?”
三叔有点无奈的看着我,随后说道:“只是,只有靠你奶奶留给你的那枚耳钉,你才能够修正脉之力,成为命脉师。”
&& “这和耳钉又有什么关系啊。”我现在真的是手足无措了,这一桩接着一桩的事,让我无所适从,只能条件反射的问道。
三叔的脸上的无奈之色更重,闻言,声音很是沉重的说道:“小辰,你不知道,其实,你从一出生,就命脉薄弱,体弱多病,有一次,还差点因为重病夭折,因此,你奶奶为了保住你,特意做了那枚特殊的耳钉,以此来锁住你的生命力,但是现在,那耳钉丢了,恐怕……恐怕你活不过今年啊。”
“啥?三叔,你别吓我啊,咋就活不过今年了啊?!”听到三叔的话,我吓得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惊恐不已的望着三叔。
“你以为三叔我在吓你?要不是如此,为啥那么小就让你戴耳钉?”三叔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们命脉师一门,最重要的,就是命脉之力,换种说话,就是自身的生命力,但是你先天命脉之力薄弱,如果不是你奶奶给你炼制了那枚耳钉,你恐怕活不过八岁,而且,那枚耳钉,现在已经和你有了一丝生命联系了,耳钉,不单单是保住你的命脉之力,更是在潜移默化之下,温养了你的命脉,只有这样,你才能平平安安活下去。”
“原来,是因为这样啊,我说呢,我从懂事起,就一直戴着那枚耳钉,因为这个,我还被村里人,和同学说成小混混呢,没想到,是奶奶为了保住我的命而做的啊。”虽然我现在还因为三叔的话害怕不已,但一想到奶奶为了我做的事,我却是想起了奶奶,那一张时刻都是慈祥,和蔼的样子。
“你想要修命脉之力,必须要借助那枚耳钉,不然,你是没有办法修得命脉之力的,明白了吗?”三叔语重心长的对我说道。
闻言,我却是苦涩不已,明白是明白了,但关键是现在去哪里把耳钉找回来吧?
三叔也是知道,现在一时半刻耳钉肯定是找不回来了,也是不再说这个话题,而是沉吟了一会儿,然后转身走到那个法坛旁,又是恭敬的拜了拜,却是拿起了一座小塔,捧在手中,朝我走了过来。
看着三叔的动作,我疑惑不已,正准备发问,三叔却是出声说道:“耳钉的事虽然重要,但是目前,却是需要解决你身上的诅咒,但现在三叔我也暂时没有什么办法彻底解决,只能……只能暂时拖延一下了。”
“那要怎么办?怎么拖延?”我急忙出声问道,吗的,这可关乎到我的生死啊,我能不急吗?
“这是镇脉塔,专门用来镇压妖邪鬼魅,只是小辰你现在的命脉之力太弱,耳钉又不在,不能直接破除,如果强行破除你身上的诅咒,恐怕你当场就会因为怨气入生脉,生脉一毁,那将回天乏力了,现在,只能用着镇脉塔的命脉之力,将你生脉处的怨气镇压,等找到耳钉,保住你的命脉,再想其他办法吧。”
三叔望着他手中的那一座小塔,神色间很是庄严与严肃,说完,视线却是徒然射向我,在我根本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双手往前一送,将那座小塔正对向我,口中,也是念念有词了起来:“天地有正气,万物有阴阳,镇脉灵塔力一出,妖邪恶灵皆镇压,生脉灵塔,镇!”
下一刻,我就看到,三叔手中的那座小塔此时竟然是微微的颤抖了起来,紧接着,一道道很淡的白色气流竟然是从那小塔中飘荡而出,而后,在空中缓缓的流淌,最后,在我震惊无比的注视下,竟然是直接朝着我席卷而来。
下意识的,我打算跑,但是三叔却是一声厉喝,让我别动,顿时,我强忍着不安和对未知的恐惧,停了下来,而后,眼眸睁大的看着那白色气流一点点的往我身体里钻去,不消片刻,就消失不见,而我却是猛然感觉精神忽然一震,好像,比刚才要清醒舒服多了,不像之前,老是感觉有点使不上力的样子。
我知道,我那什么生脉之上的什么怨气应该是被三叔用这个小塔飘荡出的那白色气流给镇压了,所以我才有这感觉,顿时,我惊喜无比,至少,我段时间内不会有生死危机了,正打算感谢三叔,但是我却是看到,此时三叔一脑袋细密的汗珠,呼吸也是有点喘了,脸色也是有了有点发白,我立马担心的问道:“三叔,你咋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啊?”
三叔摆了摆手,喘了两口气,却是没有说话,而是转过身去,小心翼翼的,把那座小塔轻轻的放在了原位,这才转过身来,对我说道:“怨气暂时镇压了,不过,要想彻底祛除,还是要想其他办法啊。”
“其实啊,三叔,既然那什么怨气被镇压了,你就别太担心了,至少,我现在不会有事了不是?”看着三叔脸上那挥之不去的凝重,我却是乐天派的出声安慰起了三叔。
不料,三叔却是摇了摇头,而后沉声说道:“那个恶婴的怨气太大了,这镇脉塔的命脉之力也只能镇压一时,说不定,要不了多久,怨气就会突破镇压,到时候,否极泰来,恐怕,事情还会变的更加严重。”
“这……三叔……”听到三叔的话,我那刚有点放松的心又提了上去。
只是,三叔看起来也没什么办法,低着头,眼里满是思索之色,就这样,我们一个埋头苦思,一个焦急等待,快一个小时后,三叔一拍手掌,脸上有了一丝喜色。
见状,我知道三叔可能有办法了,也是看向三叔。
三叔这时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类似令牌的东西,两指大小,递给了我,说道:“小辰,你拿着这个东西,去H市嘉定县找一个叫乞丐老人的人,说不定,他有办法镇压你生脉处的怨气。”
“乞丐老人?谁啊?”接过那个令牌,我却是疑声问道。
“别问那么多了,事不宜迟,你明早就出发吧,时间拖的越久,对你越不利。”三叔眉头皱了起来,语气很是沉重的说道。
“哦,知道了。”
三叔见我点头后,却是沉默了一下,犹豫了半晌,又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那是一串由不知哪个朝代的铜钱做成的护身符,说是一串,其实只有三枚铜钱,递给了我,同时说道:“这东西,你随身携带,千万不可丢失,好了,赶紧收拾东西去,明天就不送你,过阵子,我也要出趟远门。”
“三叔,我不会有事吧?”我很是担心的看着三叔,希望三叔给我一个放心的眼神,但是三叔却是不再说话,反而是将我赶出了里屋,门一关,不知道干啥去了。
看着那紧闭的房门,我久久沉默,随后,只得担忧的叹了一口气,也是不再耽搁,回到自己房里,开始收拾东西了。
第二天,一大早的,我就背着一个背包,看了一眼三叔的屋,没有一点动静,本来我还想和三叔道别的,我好不容易等到放暑假,可以回来多陪陪三叔,但这才不到半个月,我竟然遭遇了这种事,莫名其妙的,我的生命,竟然只剩下不到半年的时间了,虽然我对此还存着一丝不信,但三叔从来都不说谎,一直以来,我对三叔的话也是深信不疑。
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那我也只能无奈的接受,如果三叔说的并不是真的,那万事大吉,但如果是真的,那么,我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现在,我只能按照三叔说的,去H市嘉定县找那个什么乞丐老人,来镇压我生脉之处的怨气了。
心事重重的离开了陆家镇,来到县里,买了一张最快的去H市的火车票,在等待了半个小时之后,我也是踏上了去往H市的未知旅途。
相安无事的在火车上渡过了十几个小时之后,在当天的晚上九点钟左右,我终于是达到了H市。
接下来,我只要坐车,再去往嘉定县就行了,虽然我直到现在都不知道那乞丐老人在嘉定县的哪里,但我人既然已经到了,那总归有着办法。
不过,眼下吗,我却是需要找一个过夜的地方。
“喂,张远啊,我来H市了。”这张远是我大学一个寝室的同学,铁哥们儿,正好,他家就是H市的,因此,我也是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他。
“靠,你小子怎么会来H市?你不是回老家了吗?”那小子听到我的话,也是有点惊讶,一副大惊小怪的语气。
闻言,我顿时一阵笑骂:“咋了,我就不能来H市了?少废话,哥来了,但是没地方住,准备让你收留一个晚上,赏脸不?”
“当然了,你现在在哪儿,我去接你。”
“在火车站外面呢,快点啊,大晚上的,我一个人会怕怕的。”
“滚你吗蛋的……”
嬉闹了一会儿,就挂了电话,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就等着张远来接我了。
说真的,这连坐十几个小时的火车,可把我累的够呛,腰酸背痛的,浑身都是软绵绵的,提不上力气,坐着坐着,我眼皮子也有点沉重了下来,迷迷糊糊的,竟然就这么睡了过去。
我却是不知道,我这一睡,差点把我的命给睡没了……
睡没了 楼主你睡没了么
l路过。。。
“你怎么可以丢下我自己一个人跑了呢,你知不知道,我一个人,好孤单,好害怕啊……不是说好了来陪我吗?你说话不算话,我生气了,我……要你死!!”
突然的,一个娇嫩嫩的小孩儿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一开始,只是带着一点害怕的语气,但是到了后面,那声音徒然变的异常尖利,而且,还夹杂着一股深深的怨气,我的身体,瞬间被一股冷意席卷,下一刻,我的眼前,却是突然出现了一张被黑气弥漫的婴儿脸。
乌黑的眼睛紧紧闭着,本来应该是可爱的脸庞,此时却是呈现一种扭曲的模样,瘆人无比,见到这一幕,我顿时吓的是屁滚尿流,头也不回的撒腿就跑。
但是让我惊骇莫名的是,无论我怎么用力,我竟然是不能跑动分毫!
这可把我吓得都快哭了,而这时,那张扭曲恐怖的婴儿脸却是猛然出现在我眼前,而且,那本来紧闭的双眼却是徒然睁开,我就看到,一双全是眼白的眼睛与我的眼睛对视在了一起,下一刻,我的呼吸好像突然停止了,眼睛睁的大大的,一股死亡的感觉冒上心头。
“戚戚……上次,让你跑了,这次,可不会……啊!!”
那尖利恐怖的婴儿声音这时突然惨叫了一声,从我眼前消失而去,那股死亡般的感觉也是缓缓消散而去。
“喂,陆辰,你怎么了?快醒醒啊……”
朦朦胧胧间,我好像听到了张远那小子的声音,眼睛猛然睁开,然后就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气,眼睛里,满是恐惧惊慌之色。
刚才,我又经历那死亡般的感觉,那种感觉,是那么的清晰。
“靠,你终于醒了。”
耳边,熟悉的声音传来,我抬头一看,就看到张远一脸慌张之色的望着我,周围也有许多路人在围观,指指点点的议论着。
一个大妈还很好心的对张远说:“小伙子,你赶紧带他去医院看看吧,别是犯羊癫疯了啊,哎……真可怜,好好的一个年轻人,怎么会有这毛病呢?”
这话听的我黑线直冒啊,但是我现在仍是心有余悸,那张扭曲恐怖的婴儿了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还有那种不能动弹,慢慢等死的感觉……现在想想都心脏狂跳。
“陆辰,到底怎么回事啊,我一来,就看到你在地上抽搐,一脸的汗,那表情更是像遇到什么很恐怖的事一样,你到底什么了?”张远也从来没有见过我那个样子,也是有点吓着了,不由担心的问道。
这会儿,我也缓和了一点,被张远拉了起来,那些围观的人见到没什么事了之后,也是散了去,我却是依然眼含惊惧之色。
“没……没事,就做了个噩梦。”我没有与张远说清事情的原因,还有就是,就算我说了,他也未必会信,毕竟,什么死婴,什么诅咒的,确实有点让人有那么一点信服之心,这如今这个讲究科学的社会里,这些科学解释不了的东西,在一般人看来,纯属神经有问题,搞不好,张远还会认为我真的精神有问题了。
张远明显有点不放心,但他见我确实恢复正常了,也暂时没有在问,他松了一口气,才对我笑骂道:“你小子,一来就给我了一个惊吓啊。”
“呼……惊吓个屁啊,我有那闲工夫吗,这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火车,累死了,没想到打盹儿一会儿都会做噩梦。”我也是顺着棍子往上爬,笑着说道。
“既然没事了,那就走吧,今晚,你就住我哪儿吧。”张远摇了摇头,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
我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背起背包,却是有点疑惑的说道:“住你那儿?不会打扰叔叔阿姨吗?”
“呵呵……我早就不和我爸妈住一起,他们给我在他们住的不远处给我买了一所房子,平常的时候,就我一人,这下好了,你来了,算是有个伴儿了。”
说着,张远也是当先朝火车站外面走去,我也是连忙跟上,不过,我却是有点不好意思的边走边说道:“张远呐,我这次来H市,不知道要呆多久,可能,这段时间都要赖在你那里了啊。”
“你想赖多久,就赖多久,赖到开学都行。”
张远这个人很大气,对待兄弟朋友一向都是非常热情,听他这么说,我嘿嘿一笑,也不再多说,跟着张远,我们也是走出了火车站。
说起来,这张远家里还算是很有钱的,看他一个才大二的学生,就开着一辆银白色的雷克萨斯ES就可以看的出来了。
“哇靠,你不会是开着这辆车来接我的吧,没听说过你小子买车了啊?”我的家庭其实很一般,别说买这么一辆雷克萨斯了,就算是一辆普普通通的车都是不可能,在学校,我没事的时候就喜欢翻一下杂志等书籍,也看过很多介绍车的,虽然雷克萨斯不算那种顶级豪车,但也不普通了。
看着我惊讶的眼神,那张远先是有点小得意,然后却是苦笑的说道:“这车我早买了,但是我爸不让我开着上学去,好了,别摸了,赶紧上车,先带你去搓顿宵夜,再带你去休息。”
之后,我就坐着张远的车,飞驰在H市的街道上,看着街道边那快速穿梭而过的繁华景象,不知为何,我的心情却是有点沉重了起来。
张远在开车,我也是稍微撤了一下身子,不着痕迹的从怀里将三叔在我临走前给我的那三妹铜钱串拿了出来。
只是,那本是三枚串到一起的铜钱串,此时却是有一枚从中断了开来,而且,那铜钱上的颜色也是消散了,竟然是变成了一枚纯白色的铜钱,看起来,就像是用一枚小石子雕刻成的铜钱。
“刚才,那死婴差点杀了我,但最后关头却是突然惨叫一声,然后我就得救了,难道,与这铜钱串有关吗?”
眼神沉重的望着手心中只剩两枚青铜之色,完好如初的铜钱串,想起了刚才所发生的事,心里暗自猜测。
虽然我特意的撤了一下身子,但还是被张远撇到了,也看到了我手心中的铜钱串,顿时,他边开车边问道:“陆辰,你什么时候有收集铜钱的习惯了?”
“啊……呵呵,你说这啊,是我三叔送我的,还说是古董呢。”被张远发现,我一惊,随后却是故作神秘的呵呵笑道。
“古董?呵,现在的世道,哪里有那么多古董。”张远摇头一笑,很是不屑的说了一句,随后却是轻咦了一声,说道:“对了,还没问你呢,你这次来H市,是来干嘛的?不会,真的只是来给我做伴儿的吧?”
闻言,我顺势将那铜钱串收进了怀中,才笑着说道:“实话和你说吧,我这次来H市,是要去嘉定县找我一个亲戚的。”
虽然我和张远是铁哥们儿,但有关我身上所发生的事,暂时,我还不打算告诉他,所以,我来找那个乞丐老人的事,我也是说是找我的亲戚。
“我说吗,不然你这小子怎么会这么大老远的跑到H市来?”听的我的话,张远轻笑一声,而后却是眉头一皱,沉吟了一会儿,竟是有点惊喜的说道:“你要去嘉定县?”
我虽然不明白张远为什么要这么问,但我还是点了点头,见状,张远眼里的喜色更甚,才笑着说道:“哎呀,真是巧了,陆辰啊,我跟你说,我和几个朋友,正打算明天去嘉定县野游呢。”
“不,不会这么巧吧?”张远的话,让我一阵吃惊。
没理会我的吃惊,张远自顾自的笑道:“太好了,陆辰,你既然要去嘉定县找你亲戚,那就顺道,和我们一起去吧,正好,见过你亲戚之后,和我们一起野游去。”
闻言,我却是心中有点慌乱了,有点结巴的道:“这……这不太好吧,我又不认识你的那些朋友,一起的,难免会尴尬吧,还,还是算了吧,我明天自己一个人去就行了。”
“说什么屁话呢,就这样了,明天和我们一起去。”张远这小子啥都好,但就一点,他是个很霸道的性子,一旦决定了一件事,那不管别人咋说都没用,我看张远那不容我再推脱的眼神就知道,我明天,是注定了要与张远一起去嘉定县了。
“靠,我真是嘴贱,说什么去嘉定县啊?换一个地方不行吗?这下好了,麻烦了吧?”在答应了与张远还有他朋友一同前往之后,张远就笑嘻嘻的开着他的车,而我,却是有点郁闷了。
不是我不想与张远他们去玩,实在是我现在根本没有那个时间可以挥霍了,还有就是,我现在都不知道能不能找的到那个乞丐老人。
最重要的,就是我现在时刻都处于一种生死未卜的情况之中,经历了两次差点死去,我也是隐隐有点发现,我每次睡着之后,那个死婴都会出现,而每一次出现,我都差点死于非命。
第一次,应该是有三叔在,所以我才没有被杀死,而第二次,恐怕与那铜钱串有关,因为一些我不明原因,我再次逃脱一劫,但是我不保证这种事还会不会发生第三次。
我正想着事情的时候,突然的,一声巨响从车窗外响起,紧接着,就是一阵异常刺耳的摩擦声,我正奇怪发生什么事,往窗外看去的时候,就看到,就在我们这车的前方不到几百米处,一辆小型轿车的车屁股冒着黑烟,在地上翻滚着,轰隆隆的响声不停响起,吱吱吱的擦地声让的人耳膜生疼。
又是砰的一声巨响,那辆翻滚着的轿车却是撞上了路边的一棵用作绿化的杉树,顿时,一声震耳欲聋的响声响彻而起,那棵树被硬生生的撞断,倒在了地上,也因此,那辆车也终于是停了下来,周围的人发出惊恐的尖叫,慌张的四下逃散而去,而这时,一声更加剧烈的响声却是从那翻倒在地上的车子出响起。
竟然是发生了爆炸!!
“张……张远,这是什……什么情况啊?!”
张远早在刚才就踩了急刹车,而那辆轿车,就在我们的注视下,爆炸了开来,幸好我们离的还算远,但依旧感觉到了一股热浪扑面而来,我和张远都是张大了嘴巴,眼里满是震惊的看着那已经被大火弥漫的事故之地。
嘈杂吵闹的声音开始在这片街道响起,惊恐的,震惊的,不知所措的人们慌张的四处逃散,只有少数几人开始拨打着急救电话,而我和张远,却是吓的楞在了车里。
此时,现场早已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虽然已经十点多了,但人依然不少,慌乱无比的声音不绝于耳,在我和张远愣神的时候,一阵阵警笛声也是徒然响起。
几辆警车停在了事故现场不远处,随后,我就看到十来个警察走了出来,开始维持秩序,我和张远相视一眼,咽了一口唾沫,我有点后怕的说道:“张远,我们,要不要下去看看?”
“看?有什么好看的。”听到我的话,张远立马摇头,说道:“怎么会突然出这么严重的车祸了呢?恐怕,都出人命了吧,我们去干嘛,你没看到现场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吗?”
“也对,不管我们的事,我看,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闻言,我也是赞同的说道,只是,我这时却是眼睛突然模糊了一下,疑惑的揉了揉眼睛,正准备让张远开车离开这里的时候,我却是无意间看到,在那被大火弥漫的车祸现场的上空,却是突然缓缓飘荡出三道淡淡的黑烟!!
这一幕,着实让我一惊,有点震惊的拍了怕一旁的张远,疑惑的道:“张远,你,有没有看到。”
“看到什么?”张远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么问,疑声问道。
我吞了一口口水,指着那车祸现场的上空,声音有点颤抖的道:“黑烟,三道黑烟啊,你看那里,飘出来三道黑烟。”
听我这么说,张远也是顺着我指的方向看去,而后却是伸出手在我眼前晃了晃,说道:“三道黑烟?没看见啊,再说了,这黑烟到处都是啊。”
“不是,就在那烧起来的车的上面,明明有三……”
我话还没说完,我就看到一幕让我眼珠睁大的场景,让我呼吸都是停顿了下来。
因为,我此时看到,那本来飘荡而出的三道黑烟,在飘荡在悬空几米高的地方,竟然一点点的变成了三道很是模糊的影子,而且,那三道模糊的影子,正一点点的变的清晰起来,而那远处的人们却是好像根本没有看到一样。
这尼玛是什么东西?
我心里暗道一声,但是随即,我却是猛然发现,那越来越清晰的三道影子,现在彻底的清晰了起来,竟然是变成了一个男的和两个女的!
“这这这……这不会是鬼魂吧?!”
看到这一幕,我彻底吓呆了,就那么举着手,眼睛瞪的大大的望着那远处飘浮在空中的三道人影,张远也是被我这有点不寻常的动作吓了一跳,但是无论他怎么看,也看不到任何东西,不由推了推我,担心的问道:“陆辰,你没事吧?”
这一推,让我惊醒了过来,顿时,我开始大口大口的喘起了粗气,闭上了眼睛,抹了一把不知何时渗透而出的汗珠,然后再次看了过去。
但是这一看,却是差点把我吓死。
因为,此时那飘浮在空中的三道影子,其中的那个男的,此时竟然脑袋转动,视线直直的朝我看了过来,与我的视线正正的对上了。
这一刻,我呆住了,不敢有一丝动作,就那么睁大着眼睛,长大着嘴巴,与那男的就这样遥遥对视着,直到张远使劲的拍了我一下,我这才清醒了过来。
我缓缓的转过头,眼神惊恐无比的看向张远,那模样,害怕至极,让的张远也是紧张了起来。
“陆辰,你到底怎么了?!”
“我……我好像,看到……”我没有再说下去,我怕吓着张远,毕竟,我刚才看到的一幕,真的是有点太吓人了。
“看到什么了?从刚才你就怪怪的,你到底看到什么了?”张远眉头皱起的看着我,不确定的问道。
闻言,我先是心有余悸的偷偷的往那边车祸上空瞟去,但是此时那一男两女飘浮的身影却是消失不见了?!
见状,我也是拍着胸口,声音却是有点颤抖的说道:“没,没看到什么,可能,可能是因为坐了那么久的火车,又遇上这突然发生在眼前的车祸,有…有点吓着了。”
“算了,看你那样子,应该是真的累了,我们走吧,别呆在这了。”我看的出来,张远其实也被吓着了,他摇了摇头,发动了车子,随后,我们就缓缓离开了此地。
离开之前,我再次往那车祸的地方看了一眼,发现此时那辆车在大火的弥漫下,升腾起一股股黑烟,火光将那些行人脸上的惊慌照射的清清楚楚。
而正当我收回视线的时候,眼角却是看到,在那车祸现场不远处,警察拉起的警戒条处,一个长相一般的中年男子却是望着那车祸现场微微的笑着,只是,那笑容颇为的诡异,让我心中一个激灵。
我不敢再看,赶紧转过头来,不知为何,我总感觉,那个中年男子有点不对劲儿,但我也没有多想,我现在还因为之前看到那飘浮的三道人影的事而心有余悸呢。
过了差不多十几分钟,我们终于是来到了张远的住处。
这里,是一片小型的住宅区,附近,是几个商业街区,总的来说,这里算是比较繁华的了,我们一下车,张远就带着我走进了那片住宅区。
张远住的地方就在进住宅区不到几十米远的地方,是一栋八层楼高的公寓,而张远的住所是在三楼。
等进了张远的住所,我才知道,原来张远这小子的家里还真不是一般的有钱。
三室一厅,一厕一厨,还有一个阳台的格局,里面的装潢是标准的家居格式,只是,那客厅当中,一个将近六十几寸的超大液晶电视却是让我一阵感叹。
“你小子,家里这么有钱,还住这么好的地方,你丫的在学校的时候还天天哭穷,没事还和我蹭饭吃,你说你是不是菊花欠施肥了?”走到客厅,我一屁股就坐到了那豪华舒适的大沙发上,眼神却是颇为不善的盯着那嘿嘿笑着的张远。
“你知道个屁,好了别扯了,你赶紧洗洗睡吧,明天我给你介绍几个朋友,然后一起去嘉定。”张远笑骂了我一声,然后指着左边的一间房间对我说道:“你就住那间吧。”
“其实,我自己一个人去就行了,你们玩你们的……”
“打住啊,你小子好不容易来一趟H市,我作为东道主,又作为室友,怎么能不尽一点地主之谊呢?再说了,你是第一次来H市吧,这人生地不熟的,你怎么找你那个亲戚?”
我话还没说,就被张远打断了,还作出一副如果我再说什么一个人去嘉定,就自己想想后果的眼神望着我,见状,我也是知道,这货是打定注意要带着我一起去嘉定了。
没办法,我只能摇头苦笑,瞪了他一眼,也不再多说,之后,我俩也没再多聊,都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只是,我躺在床上的时候,却是有点不敢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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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次,那个死婴都是在我睡着的时候来杀我,尤其是在火车站这次,那种一点点走向死亡的感觉,真不是一般人都承受的了的。
而正是因为这两次死亡危机,竟是让我现在不敢睡觉了,我怕一旦我睡着了,那个死婴又会来杀我,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两次都是在我睡着的时候来杀我,但不管是因为什么,此时,我是又困又不敢睡。
就这样,我半睡半醒的,一直到凌晨五点多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条件反射的把全身都摸了一遍,左看看右看看,上上下下,连蛋蛋都摸了一遍,这让我惊喜不已,这次,那个死婴,竟然没有再出现,虽然我差不多只睡了两个小时左右的时间。
砰砰砰的敲门声突然响起,把我吓了一跳,然后就听见张远那货的喊声:“陆辰,赶紧的,起来撒尿啦!”
听到这话,我脑门当场三道黑线,无奈,我现在真的很害怕睡觉,而且天也亮了,只能慢慢悠悠的爬起来,拖着有点疲惫的身子,打开门走了出去。
一开门,我就看到张远一脸笑呵呵的站在那里,只是,他此时却是提着一个大背包,有他半个人大了,见状,我有点疑惑的道:“你提这么大个背包干嘛?”
“你丫睡糊涂了啊,不是说今天一起去嘉定野游吗?顺带帮你找亲戚,这背包里面都是一些野游需要的东西。”
“靠,就算要野游,你弄这么大个背包也太夸张了吧。”摇了摇头,我非常无语,随后,却是心情有点沉重了起来。
说起来,我现在连那乞丐老人在哪里都不知道,照三叔的话说,乞丐老人也许能有办法彻底镇压我那什么生脉处的怨气,这可关乎到我的性命,如果找不到,那到时候,三叔用那什么镇脉塔的生脉之力被怨气冲破,那我可就真是哭都没地方哭了。
野游?我现在哪儿有心情野游啊,但张远又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他也不好……哎,纠结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啊。
“你赶紧洗把脸,收拾收拾,八点我们就出发,和我那几个朋友集合。”没理会我的无语,张远说了一声之后,就自顾自的坐到沙发上整理他的背包去了。
临近八点的时候,我和张远都是收拾完毕,没有拖沓,下了楼,取了车,就朝着张远和他的那些朋友约定好的地方而去。
“现播报一则新闻,昨晚十点十一分,在我市南门路发生一起车祸,经确定,当时在车内共有一男两女三人,由于火势太大,来不及救援,三人已确定死亡,这起车祸的事因暂还不明,警方已着手调查……”
这一则新闻来的很突然,把正在开车的张远和闭目养神的我吓了一跳,原来是张远这货每天早上习惯性的听听新闻,却是没想到,今早的新闻竟然是昨晚我们撞见的那起惨重的车祸。
听到竟然有三个人死了,我和张远相视一眼,都是看到对方眼里的一丝震动。
“这么严重啊,这可是三个活生生的人啊,就这么死了?”张远有点唏嘘,毕竟,三条人命就这么没了,换做是谁听到了,都会感觉到心惊,原来,一个人的生命,其实是那么的脆弱。
听着这则新闻,我却是心情有点沉重。
昨天晚上,我可不止是撞见了这起车祸,我还看到了让我心惊胆战的一幕。
那一男两女三道影子此时好像也是在我脑海中慢慢清晰了起来,尤其是那个男的,当时,我和是莫名其妙的,竟然与他对视上了。
尽管当时我们之间隔了一段距离,但我依然看到,那个男的,眼中有着一丝迷茫,就好像,他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那里,只是,除了迷茫以外,我却是看到了其他的东西。
怨恨,没错,就是怨恨,也许那个男的自己都未察觉,但我却是能够感觉到,那个男的一双毫无生气的眼眸深处,充斥着浓浓的怨恨。
而他却不知为何的望向了我,而且还与我对视而上,我担心,害怕,恐惧,根本不敢再去看,但是当我欲再偷偷的看一眼的时候,那一男两女的影子却是消失不见。
那一幕,真的很诡异,我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我真的开始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着我们就算听过,但却根本不相信的事情存在,就比如……鬼魂!
“喂,陆辰,你怎么了?发什么呆啊?”我想的太入神了,张远看见我呆呆的模样,喊了我一声。
我没有把我想的事情告诉张远,略带疲色的摇了摇头:“没事,就是昨天晚上没睡好,脑子有点不清醒。”
张远没有怀疑,嘿嘿一笑,说道:“要不你先睡一会儿,到地方了我再喊你。”
正说着话呢,突然的,张远的手机响了起来。
“好了,先不说了,我打算先去警察局看看情况吧,只是,这去嘉定的时间被耽搁了,陆辰,不好意思啊。”张远此时却是对着我歉意的一笑,说道。
我摇了摇头,表示没事,想了想,说道:“那个人怎么说也是你的朋友,也约定好一起去嘉定了,我总不能这时候自己一个人走吧?我也跟你去看看吧。”
张远点了点头,随后没有再说什么,我们就转移目的地,朝着警察局而去。
十几分钟后,我和张远也是来到了H市南门街区一带的警察局,因为这一带都是属于南门街区,因此,这里的警察局也是被命名为南门警察局。
只是,这时候的警察局中,每一个穿着警服或者是便衣的警务人员都是表情严峻,行色匆匆,看到我和张远两个人出现,也只是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就不再理会了。
“这出了什么大事了?平常路过这警察局的时候,也没见过今天这个样子,气氛好压抑啊。”张远靠近我,声音压低了一点,很是疑惑的说道。
“不知道,我们赶紧进去找你那几个朋友吧。”我也感受到了那压抑的气氛,说了一声,就和张远朝着警察局中走去。
“小子,奉劝你一句,你最好,还是别进这警察局。”
我的脚刚踏进警察局中,一个声音却是从后面响起,而且,听那话中的意思,好像,是在对我们说的。
暂时停了下来,我和张远也是疑惑的望了过去。
就看到一个穿着白色背心,大裤衩,脚下竟然踩着一双人字拖的中年男子!
只是,这中年男子应该只有四十几岁,但是那眼角处却是有了些许代表沧桑的皱纹。
而他的一双眼眸,神采奕奕,精气神十足。
看到这么一个略微……怪异的男子,我和张远一时之间也是有点怔住了,而更奇怪的是,就这么一个不着边幅的人出现在这里,那些路过的警察竟然是毫无所觉,并且,一些人在看到那男子时,眼里还带了一丝恭敬?
“请问,你是和我们说话吗?”
左右看了看,没什么其他人,除了那些警务人员,因此,我也是小心的问了一句。
那男的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眼睛盯着我,声音带着一丝沧桑的意味,对我说道:“小子,再提醒你一句,阳衰阴盛,物极必反,这警察局,你还是早点离开此地为好。”
这话听的我是一愣一愣的,完全不知所云。
张远打量了一下那个男的,然后直接掉头就走,边走还边对我说道:“别理他,指不定他脑子有啥问题呢,我们还是别磨蹭了,赶紧进去吧。”
我哦了一声,也没在意那个男的说的话,再说了,我根本就听不懂他说的,或许,真的如张远说的,这男的指不定脑子有毛病,因此,我也是对着那男的一笑,然后不再犹豫,径直走进了警察局。
不多时,我和张远就来到了警察局的大厅。
别看外面有许多警察走来走去,人很多,但是这警察局大厅中却是并没有多少人,我们一进来,就看到两个人,一男一女,站在那里。
张远一看到这两个人,就朝着他们走了过去,见状,我知道,那两个人应该就是张远所说的朋友了。
只是,不知为何,我自从走进这警察局大厅后,身子总感觉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但是又说不上来,摇了摇头,以为是自己过度敏感了吧,也就不去多想了。
“周言,薛敏,情况怎么样了?梁子斌人呢?”张远一过去,就问道。
那两个人闻言也是转过了身来,看到是张远后,那个穿着一身白蓝相间休闲服,还算漂亮的女孩子连忙说道:“子斌被几个警官带到后面去了,据说是要审问子斌,这都半个多小时了,还没出来呢。”
“有没有搞错,警察局为什么无缘无故乱抓人?周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张远挠了挠头,转而朝着那个男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恩?这位……就是你说的那个室友?”
“我是陆辰,你们好。”我上前一步,对着那两人微微一笑,打着招呼。
“你好,我是周言,她是薛敏,真是不好意思了,第一次见面,没想到竟然是在警察局里。”
那个周言看起来很是随和,闻言,我摇头道:“想必,你们那位朋友也不愿意碰上这种事,但既然已经来了,那么把事情弄清楚也好,至于其他的,以后再说吧。”
这时,张远偏头在四周扫视了起来,可是,当他看到我的时候,却是轻咦了一声,对我说道:“陆辰,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
张远的话让我有点疑惑,可是,话音还未落,我突然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眼前顿时一阵模糊,一种无比难受的感觉从身体里传来,这种难受的感觉,让我一时之间竟然有点窒息了起来。
砰的一声,毫无预兆的,我就那么眼前一黑,往后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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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竟然是那个在警察局外遇到了那个奇怪的中年男子。
张远和那周言两人此时也是站在他的旁边,几个警察也是带着一丝怪异的眼神望着我。
“你怎么在这里?刚才,发生了什么?我怎么感觉,自己好像要死了感觉?”
刚要起身,却是发现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顿时,我疑惑的看着张远等人。
“小子,早就告诫过你,这警察局,你来不得,这下好了吧,阴煞入体,让你的阳气更加虚弱,阴气更甚,阴阳颠倒,如此下去,不出半个月,你就将死于非命!”
那中年男子皱着眉头望着我,说出了一段我听不懂,但是让我心中一凉的话。
阴煞?我不知道是什么,但他说我不出半个月就会死这句话着实让我惊住了,连忙的,我看向那一脸担心的望着我的张远,急声问道:“张远,我刚才到底怎么了?”
张远没有说话,一个面容冷峻,穿着警服的男子却是走了过来,先是皱着眉头打量了我一眼,然后冷声说道:“你们是什么人,来警局干什么?这里是你们能够随便来的地方吗?”
“楼队长,我们是那个梁子斌的朋友。”
看来那周言认识那个警官,此时他站了出来,带着笑容说道。
“都别吵了!”
一声轻喝传来,却是那个怪异的中年男子。
奇怪的是,这样一个穿着怪异的人一声轻喝,竟然连那个楼队长都没再说话,反而还歉意的对那中年男子一笑。
而此时,那中年男子却是望向了我,竟然是咧嘴一笑,说道:“早在外面看到你时,老夫就发现,你双眼虚浮,神态无力,天池穴更是暗淡无光,这正是阴盛阳衰,回光返照之相,而且,小子,你的身上,应该还有其他东西吧?”
“其他东西?他说的是我身体中生脉之处的怨气?还是其他什么东西?”
这男子的话,让我彻底震动了起来,想起刚才那突然的昏倒,犹如即将死去一般,而我一醒来,这个中年人却是再次出现,我现在虽然身体软弱无力,但至少我还活着。
我隐约感觉到,这个中年男子,恐怕,不是一般人。
而且,我现在非常害怕,恐惧,因为,三叔说过,如果我找不到奶奶给我的耳钉,那么我将活不过今年。
为了让我生脉之处的怨气被彻底镇压,三叔让我来找一个叫做乞丐老人的人,但是我现在不但没有找到,反而被什么阴煞入体,这个中年人更是说我还有不到半个月的生命。
这让我真的有点不知所措了。
我此时竟然是真的有点相信三叔和这个中年人说的话了。
如果,这个中年人说的是真的,那我……
“知道怕了?”
中年人看到了我眼中的那一抹恐惧,却是摇头沉声道:“冥冥天道,自有因果,如果你想活命,那么,现在起,就要全部听老夫的,不然……”
“年轻人,我也劝你一句,最好是听不二老哥的话,不二老哥可是H市的有名的……高人。”
那个楼队长此时也是对我沉声说道。
而张远和那周言两人很明显的,他们根本不相信这中年人说的话。
张远眉头皱着,将我扶了起来,在我耳边低声道:“陆辰,这几个人怪怪的,满口胡言乱语的,你可别信他们的啊。”
“胡言乱语?哼”
没想到,张远那么小声了,还是被那个中年人听到了,他冷哼了一声,却是望着我,声音淡漠的说道:“真假与否,想必你自己心里清楚,话已至此,老夫就不在多留了,如果你想活命,就跟着来吧。”
说完,他竟然是直接掉头就走,那楼队长摇了摇头,也走了,那些个围观的警员是散了去。
我站在那里,踌躇不已,最后,终于还是决定,跟上去。
“张远,有些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还是去看看吧,你们那个朋友要是出来了,就先回去吧,不用等我了。”
不等张远反对,我拖着有了一点气力的身子,跟着那中年离去的方向而去。
身后,张远喊着让我别去,没必要信他们的话,但是我却是不顾的直接走了。
其实,我这么做,还有另一个原因。
我不想告诉张远他们我身上所发生的事,这种事,对于他们来说,确实有点天方夜谭,而且,我不敢保证,因为我,张远他们会不会受到牵连?
这是我最担心的,因此,我宁愿果断一点,暂时离开。
出了警察局,四下望了望,就发现了那个中年人踩着人字拖,有点散漫的朝着一个方向走去,我连忙跟了上去。
“老夫就知道你会跟上来。”
我还没开口,那中年人就头也不回的说了一句。
只是,看他的模样,顶多也就五十不到,却是一口一个老夫的,着实有点奇怪,顿时,我心想,这莫非真的是一个高人?
“你我相遇,就是有缘,小子,跟我来吧。”
说了一句,他就径直朝前走着,见状,我也没说话,就那么跟着。
没过多久,我们就来到了一家裁缝铺前。
这里的地域稍微有那么一点偏僻,周围有着几条不算繁华的街区,而这家裁缝铺,就位于这片街区的一个小街道中。
除了这家裁缝铺,旁边还开着一些小酒馆,首饰店等店子。
“进来吧。”中年人说了一句,就走进了这家名为引渡的裁缝铺中,我也连忙跟上。
进去之后,我才发现,这家裁缝铺的面积并不大,一个小柜台立在最左方,四周,挂着许多绸布好衣衫。
有西装,有唐装,也有那种古代的老百姓穿的衣衫,种类很多,不一而足。
等我进来后,突然的,身后的&大门却是砰的一声毫无预兆的被关上了,这把我吓了一大跳,看着那坐在一张椅子上的中年人,我咽了一口唾沫,心砰砰直跳,心想,不会是遇到坏人了吧?难道,他要对我不利?
他指着他前面的一张凳子说。
我有点胆颤的坐好之后,有点害怕的看着他。
“你放心,如果老夫想要害你,还会救你吗?”也许是看出我此时所想,他轻笑了一声。
“呼……那就好。”闻言,我顿时松了一口气,随后皱着眉头看着他,问道:“你之前说的那些,是真的吗?那阴煞,是什么东西?我真的,只有半个月可活了?”
“老夫从不说假话。”他很认真的说了一句,然后眯着眼,轻声道:“你可知,阴煞阳魂一说?”
“不知道。”
“阴煞,有多种,而你所中的阴煞,是因为你本身阳衰阴盛,导致你体内阴阳颠倒,而警察局,却是煞气极重之地,而煞气,又是极阴之物,阴上加阴,你体内的阴气直接暴涨,本就衰弱的阳气差点溃散,警察局虽然是煞气极重之地,但也是阳气极重之地,你体内的阳气突然接触到如此之重的阳气,根本适应不了,物极必反,,造成你体内阴气暴动,引了煞气入体,而这,就是阴煞。”
他一连串说了一大堆,我似懂非懂,但我却是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
人的体内有阴阳二气这我知道,一般来说,阳气大于阴气的,都是属阳刚之人的男人,而阴气大于阳气者,一般都为女人,不过,个别男的因为阴气大于阳气,导致他让人看起来柔柔弱弱的,用一个词可以说明——娘娘腔!
虽然我依旧不知道什么是阴煞,但我现在也隐隐知道事情的严重性,顿时,我害怕不已的一把抓住他手,连声道:“既然你知道这些,那也一定知道怎么救我了?求求你,救救我……”
“其实,要破解你所中的阴煞,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非常之难。”
这尼玛的,这紧要关头还卖个几把关子啊。
想是这么想,但我却不敢说出来,只能充满希冀的望着他。
“你身上的阳气比老夫预料的还要弱,而阴煞入体,皆是因为你阴气过盛,破解你体内阴煞的首要条件,就是要先增强你的阳魂,!”
很轻松的将手从我手中抽出,随后,他嘴唇微动,轻声道。
“阳魂?阳魂又是什么?”之前他就说过什么阴煞阳魂,阴煞我暂且模模糊糊的懂了一点,但是这阳魂?
看出我的疑惑,他沉吟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人有三魂七魄,三魂乃天地人三魂,而人魂,也称阳魂,掌控着七魄,因此,人魂也是人之根本,按理说,你的人魂不因如此阴盛阳衰,如今,你更是中了阴煞,随着阴气越来越盛,阳气越来越弱,直至消散,人没有了阳气,如何生存于世?想要破解,就只要让你人魂中的阳气得到增强。”
这些东西,我以前从未听过,我望着他的眼神,也是渐渐有了一丝信服。
“你,到底是谁?又为什么要帮我?”
看着他,我微微犹豫了一下,还是提出了两个我一直很疑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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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加油啊
“老夫名号不二,就一闲云野鹤之人,至于为何要帮你……”
话音一顿,这自称不二的中年人却是指着我胸口处,轻声道:“能否将你胸口处的东西拿出来让老夫看看?”
他的话,让我心中一惊。
因为,他指的那个地方,正放着三叔给我的那枚两指大小的令牌,只是,这个叫做不二的怎么会知道?
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不二……大叔,我和你说一句实话,我胸口却是有样东西,但是,这东西我不能拿出来,抱歉。”
我不知该如何称呼他,因此,我也是依照他表面的模样称呼他为不二大叔了。
而他也并没有什么排斥。
只是,这个不二大叔既然知道我胸口处有东西,那我干脆承认了,只是,这东西事关我找那个乞丐老人,我是不可能拿出来的。
听的我的话,那不二大叔眼中却是有着一丝赞许。
“不错,你没有说谎话骗老夫。”顿了顿,他收回了手,说道:“不看就不看吧,你,叫陆辰是吧?”
我疑惑的点了点头,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
看见我点头之后,他却是站了起来,竟是没有在说什么,而是挥了挥手,淡淡的道:“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两天之后,你再来老夫这里吧。”
这……这什么情况?怎么说的好好的,这不二大叔就下逐客令了?
我正想问为什么,他却径直朝着这裁缝铺的后面走去,原来,这裁缝铺并不只是这么大点的地方。
看着已经离开了的不二大叔,我心情沉重不已,也很郁闷。
无奈,我只能离开这里了。
其实,我来这不二大叔这里的时间并不长,连一个小时都没有,现在我打算去找张远他们,只是,我清楚的记得之前那不二大叔跟我说过的话,因此,那警察局,我是万万不可再去了。
只能打电话了。
“你小子,是不是傻逼啊,人家让你跟着去你就跟着去,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你就不会想一想吗?靠。”
电话一接通,就传来张远有点气急败坏的声音。
闻言,我却是没有一点生气,反而心中一暖,我知道张远是担心我,只是,我现在又不能和他说实话,只能打着哈哈道:“先别说这个了,你那个叫做梁子斌的朋友怎么样了?”
“哎……别提了,那个楼队长说,在发生车祸的那一条南门路的监视器上,看到了梁子斌从那出车祸的车上下来,没到几分钟,就发生了车祸,因为没有其他的证据,只是暂时将他列为嫌疑犯了,我们是他的朋友,也要录口供呢。”
“啊……这么严重啊。”我一听,感觉到事情确实有点难搞了,想了想,继续说道:“我现在不方便去警察局,要不,你们录完口供,直接来你住的地方吧,我这人生地不熟的,只知道你住的那个地方了。”
“不方便?对了,还没问你呢,你没事了吧?刚才在警察局,你可快把老子吓死了啊。”
“就是,就是最近太累了,你也知道,我昨天坐了一天的火车,还被车祸吓了一跳,晚上又失眠,又没吃早饭,一时坚持不住,晕过去了,没多大事。”我继续说着善意的谎言。
“算了,你别管我们了,你自己打车回我哪儿吧,我们这边完事儿了就去找你。”
挂了电话,我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虽然身体经过这段时间有了缓和,但还是有着一股虚弱无力的感觉,我知道,是因为我中了那阴煞,我本来就有点阴气过重,这下更是雪上加霜。
“这下可好,遇上这么倒霉的事,找那乞丐老人的事要被耽搁了啊。”郁闷不已的呢喃了一句,我也是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
到了张远住的住宅区的时候,我才蛋疼的发现,我没有张远他家的钥匙啊?
没办法,我只能先去填饱肚子了。
幸好,这一片地带,有不少小餐馆,昨天晚上,我还看到,不远处,还有着一些夜宵摊子呢。
随便找了一家不大不小的餐馆,点了一份早餐,我就无聊的开始大量着这家餐馆。
普通的装潢,标准的民间型小餐馆,十几张餐桌,一个收银台,老板好像不在这大厅,只有几个服务员在忙活。
不过,这个时间段,客人倒不是很多,三三两两的。
正在我打量着的时候,我点的东西已经做好了,一碗豆浆,几根油条,和两个肉包子。
舔了舔嘴唇,我也是开始开动。
只是,吃了差不多一半的时候,我却是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看着我,可是当我抬头四下看去的时候,却是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难道是我最近遇到的事太多,导致我神经敏感了?”
摇了摇头,我不再理会,继续消灭着餐桌上的食物,只是,当我低下头吃东西的时候,那种被盯着的感觉却是又袭上心头,最后,我带着一丝郁闷的心情离开了餐馆。
快十点钟的时候,就在我快要无聊死了的时候,张远的车出现在了我的视线当中。
张远下车之后,那周言和薛敏也是走了下来,他们看到我,也是带着笑容走向我。
“陆辰,不好意思了,恐怕,我们今天是去不了嘉定了。”张远走过来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我摇了摇头表示没事,说道:“你们那朋友现在怎么样了?”
“我们已经通知他父母了,警方也郑重调查了,只是,梁子斌的嫌疑犯身份还必须带着,直到证明了他的清白为止。”
那个薛敏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说道。
“事情已经这样了,纠结也没用了,只有等警方调查清楚了。”张远叹了一口气,随后一笑,对着我说道:“既然今天去不了嘉定了,那这样吧,陆辰,你也别急着去了,就在这里多留两天,今天晚上,我做东,请你好好的吃一顿,就当给你接风了。”
“也好,与其郁闷不乐,还不如找点其他的事做,让自己心情好点,陆辰,就按张远说的吧,今天晚上,我们一起好好吃一顿,也为我们的相识庆祝。”周言很是赞同张远的话,也是出声说道。
那薛敏也是赞同的点了点头。
见状,我也是只能由他们了。
白天一天,我就在张远家里休息,但是,我就算困了,也是不敢睡觉,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真不知道啥时候能到头。
最后,实在坚持不住,眼皮像灌了铅一样重,又加上身体上的虚弱,终于,我不知不觉的,还是睡了过去。
“陆辰,醒醒,醒醒……”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有人叫我,一睁开眼,我就看到张远三人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我。
“怎么了?你们那是什么眼神啊。”嘴上说着,我心里却是暗自松了一口气,这是我第二次睡着了,而这一次,那个死婴,也并没有出现,这让我在沉重的心情中,有了一丝慰藉。
“你知不知道,你这一觉睡了多久?”张远把我拉了起来,没好气的对我说道。
我一愣,说道:“三个小时?五个小时?”
一旁的薛敏噗嗤一笑,好笑的看着我,说道:“你这一觉,从早上十一点,一直睡到了现在,你自己看看时间,现在几点了。”
我拿出手机一看,我擦,竟然已经晚上十点多了,我这一觉,竟然睡了十个小时,真尼玛,我以前睡的最长的一次也才九个小时。
“你小子,看来是真累了,下午的时候,我看你睡的正香,就没吵醒你,既然你现在醒了,那正好,我们出去吃宵夜吧,你睡了这么久,应该也饿了。”
张远拍了拍我,笑道。
我不好意思的一笑,赶紧爬起来随便收拾了一下自己,我们就一起下楼了。
在这住宅区不远,就是一些夜宵摊子,我们找了一家生意还算不错的夜宵摊,叫了一大顿东西和一箱啤酒。
酒过三巡,我们却是越喝越起劲,一箱喝完了,又叫了一箱,最后,张远和周言都喝了至少七八瓶啤酒,我和那薛敏倒是喝的最少。
吃饱喝足后,结了账,我们也是心满意足的离开了这夜宵摊。
那周言和薛敏也是打了车,各自回自己家了,而我和张远就步行往他住的地方走去。
尽管是啤酒,这么多瓶下去,张远也是有点吃不消,走起路来都是有点摇摇晃晃的,我不得不搀扶着他。
我虽然喝的不多,但也不少,搀扶着张远,一步一晃的。
“靠,怎么走了这么久还没到?”
虽然我搀扶着张远,速度很慢,但是这本来只需要十几分钟的路程,我们竟然走了快四十分钟都还没到。
往四周望了望,猛然的,我却是发现,我们竟然身处在一个不知名的街道之中,四周没有一个人影,昏暗的街道上,只有一两个路灯散发着微弱的灯光。
一阵冷风吹来,让的我狠狠的打了一个寒蝉。
我们,不知不觉的,竟然走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来了。
但是,这不应该啊?
我记得,张远住的那片住宅区,我们只要沿着人行道直走,就可以了,但是现在我们却是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是走过了,还是怎么的,竟然绕到了这个地方来了。
“张远,醒醒,你快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别……别吵我,让我再……再睡会儿。”
呢喃了一句,张远就犹如死狗一样赖在了我的身上,无论我怎么喊他都没了反应。
这下,我是真的有点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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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假了吧!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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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别太监
楼主辛苦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新的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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