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门罗 逃离txt《逃离》中人物的英文名

爱丽丝·门罗获奖作品及主要作品有哪些?
加拿大作家爱丽丝·门罗
  主要作品:
  1968年:《快乐影子舞》获得加拿大总督文学奖
  1973年:《我青年时期的朋友》
  1973年:《少女们和妇人们的生活》
  1978年:《你以为你是谁?》第二次获得总督文学奖
  1986年《爱的进程》第三次得总督奖
  1994年《公开的秘密》
  1996年《一个善良女子的爱》
  2001年《憎恨、友谊、求爱、爱恋、婚姻》
  2004年《逃离》吉勒文学奖
  2006年《石城远望》
  爱丽丝·门罗作品《逃离》简介
爱丽丝·门罗作品《逃离》
  《逃离》是门罗的代表作,入选《纽约时报》年度最佳图书,法国《读书》杂志年度最佳外国小说,荣获加拿大文学大奖吉勒奖等文学大奖,作家也凭借此部作品获得了第三届布克国际奖。
  《逃离》由八个故事组成,八个故事的主人公都是女性,且都生活在加拿大小镇上,她们的日常生活细节,是当代小说中失落已久的,农活、甜点、清汤寡水的日常交际、万语千言的日记和书信;她们目光所及处的风景,也是我们久久不曾领略的,枫树、野菊花、落雨的下午、地毯上的线条;她们所经历的生老病死,也多半是玛格丽特·阿特伍德所谓的“由自然之力造成的死亡”,死于海难,或者恶劣的天气,这一切是极具加拿大气质的,提示着作者的地域属性和文化身份。但他们生活中,那种阴森的现代性却并没因此减少,“逃离”就是现代社会赋予他们的悲剧性机缘,以朱丽叶为主人公的《机缘》、《匆匆》、《沉寂》里,朱丽叶逃离女校教职去追随偶然结识的渔夫,她的父亲逃离原有的生活去做农夫,她的女儿骤然离家,弃她而去,在另一个地方过着富足的生活。《逃离》可以被视为“概念小说集”,八个故事隐隐被一个概念、一种气质统一,人物的生活背景、遭遇、情感也多有近似,八个故事并无隔离之感,气韵也并不被阻断,混在一起组成了长卷。这种传统的上游,是舍伍德·安德森和詹姆斯·乔伊斯,再庞大一点,还有福克纳。
  《逃离》是门罗的代表作,入选《纽约时报》年度最佳图书,法国《读书》杂志年度最佳外国小说,荣获加拿大文学大奖吉勒奖等文学大奖,作家也凭借此部作品获得了第三届布克国际奖。
  《逃离》由八个故事组成,八个故事的主人公都是女性,且都生活在加拿大小镇上,她们的日常生活细节,是当代小说中失落已久的,农活、甜点、清汤寡水的日常交际、万语千言的日记和书信;她们目光所及处的风景,也是我们久久不曾领略的,枫树、野菊花、落雨的下午、地毯上的线条;她们所经历的生老病死,也多半是玛格丽特·阿特伍德所谓的“由自然之力造成的死亡”,死于海难,或者恶劣的天气,这一切是极具加拿大气质的,提示着作者的地域属性和文化身份。但他们生活中,那种阴森的现代性却并没因此减少,“逃离”就是现代社会赋予他们的悲剧性机缘,以朱丽叶为主人公的《机缘》、《匆匆》、《沉寂》里,朱丽叶逃离女校教职去追随偶然结识的渔夫,她的父亲逃离原有的生活去做农夫,她的女儿骤然离家,弃她而去,在另一个地方过着富足的生活。《逃离》可以被视为“概念小说集”,八个故事隐隐被一个概念、一种气质统一,人物的生活背景、遭遇、情感也多有近似,八个故事并无隔离之感,气韵也并不被阻断,混在一起组成了长卷。这种传统的上游,是舍伍德·安德森和詹姆斯·乔伊斯,再庞大一点,还有福克纳。
  《逃离》是门罗的代表作,入选《纽约时报》年度最佳图书,法国《读书》杂志年度最佳外国小说,荣获加拿大文学大奖吉勒奖等文学大奖,作家也凭借此部作品获得了第三届布克国际奖。
  《逃离》由八个故事组成,八个故事的主人公都是女性,且都生活在加拿大小镇上,她们的日常生活细节,是当代小说中失落已久的,农活、甜点、清汤寡水的日常交际、万语千言的日记和书信;她们目光所及处的风景,也是我们久久不曾领略的,枫树、野菊花、落雨的下午、地毯上的线条;她们所经历的生老病死,也多半是玛格丽特·阿特伍德所谓的“由自然之力造成的死亡”,死于海难,或者恶劣的天气,这一切是极具加拿大气质的,提示着作者的地域属性和文化身份。但他们生活中,那种阴森的现代性却并没因此减少,“逃离”就是现代社会赋予他们的悲剧性机缘,以朱丽叶为主人公的《机缘》、《匆匆》、《沉寂》里,朱丽叶逃离女校教职去追随偶然结识的渔夫,她的父亲逃离原有的生活去做农夫,她的女儿骤然离家,弃她而去,在另一个地方过着富足的生活。《逃离》可以被视为“概念小说集”,八个故事隐隐被一个概念、一种气质统一,人物的生活背景、遭遇、情感也多有近似,八个故事并无隔离之感,气韵也并不被阻断,混在一起组成了长卷。这种传统的上游,是舍伍德·安德森和詹姆斯·乔伊斯,再庞大一点,还有福克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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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门罗作品《逃离》原文欣赏
&& 《逃离》(RUNAWAY)是爱丽丝?门罗2004年的作品,全书由8个短篇小说组成,其中的3篇互有关联。“故事令人难忘,语言精确而有独到之处,朴实而优美,读后令人回味无穷。”逃离,或许是旧的结束。或许是新的开始。或许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瞬间,就像看戏路上放松的脚步,就像午后窗边怅然的向往。一次次逃离的闪念,就是这样无法预知,无从招架,或许你早已被它们悄然逆转,或许你早已将它们轻轻遗忘。无论是十八岁从父母家出走如今又打算逃脱丈夫和婚姻的卡拉;放弃学术生涯,毅然投奔在火车上偶遇的乡间男子朱丽叶;从小与母亲相依为命,某一天忽然消失得再无踪影佩内洛普; 已然谈婚论嫁,却在一念之间与未婚夫的哥哥出逃了一个下午格雷斯……
  《逃离》
  在汽车还没有翻过小山――附近的人都把这稍稍隆起的土堆称为小山――的顶部时,卡拉就已经听到声音了。那是她呀,她想。是贾米森太太――西尔维亚――从希腊度假回来了。她站在马厩房门的后面――只是在更靠内里一些的地方,这样就不至于一下子让人瞥见――朝贾米森太太驾车必定会经过的那条路望过去,贾米森太太就住在这条路上她和克拉克的家再进去半英里路的地方。
  倘若开车的人是准备拐向他们家大门的,车子现在应当减速了。可是卡拉仍然在抱着希望。但愿那不是她呀。
  那就是她。贾米森太太的头扭过来了一次,速度很快――她得集中精力才能对付这条让雨水弄得满处是车辙和水坑的砾石路呢――可是她并没有从方向盘上举起一只手来打招呼,她并没有看见卡拉。卡拉瞥见了一只裸到肩部的晒成棕褐色的胳膊,比先前颜色更淡一些的头发――白的多了一些而不是以前的那种银褐色了,还有那副表情,很决断和下了狠劲的样子,却又为自己这么认真而暗自好笑――贾米森太太在跟这样的路况死死纠缠的时候表情总是这样的。在她扭过头来的时候脸上似乎有一瞬间闪了一下亮――是在询问,也是在希望――这使卡拉的身子不禁往后缩了缩。
  情况就是这样。
  也许克拉克还不知道呢。如果他是在摆弄电脑,那就一定是背对着窗户和这条路的。
  不过贾米森太太很可能还会开车出去的。她从飞机场开车回家,也许并没有停下来去买食物――她应该径直回到家里,想好需要买些什么,然后再出去一趟。那时候克拉克可能会见到她。而且天黑之后,她家里的灯也会亮起来的。不过此刻是七月,天要很晚才会黑。她也许太累了,灯不开就早早儿上床了。
  再说了,她还会打电话的。从现在起,什么时候都可能会打的。
  这是个雨下得没完没了的夏天。早上醒来,你听到的第一个声音就是雨声,很响地打在活动房子屋顶上的声音。小路上泥泞很深,长长的草吸饱了水,头上的树叶也会浇下来一片小阵雨,即使此时天上并没有真的在下雨,阴云也仿佛正在飘散。卡拉每次出门,都要戴一顶高高的澳大利亚宽边旧毡帽,并且把她那条又粗又长的辫子和衬衫一起掖在腰后。
  来练习骑马的客人连一个都没有,虽然克拉克和卡拉没少走路,在他们能想起来的所有野营地、咖啡屋里都树起了广告牌,在旅行社的海报栏里也都贴上了广告。只有很少几个学生来上骑马课,那都是长期班的老学员,而不是来休假的成群结队的小学生,那一客车又一客车来夏令营的小家伙呀,去年一整个夏天两人的生计就是靠他们才得以维持的。即令是两人视为命根子的长期班老学员现在也大都出外度假去了,或是因为天气太差而退班了。如果他们电话来得迟了些,克拉克还要跟他们把账算清楚,该收的钱一个都不能少。有几个学员嘀嘀咕咕表示不满,以后就再也不露面了。
  从寄养在他们这儿的三匹马身上,他们还能得些收益。这三匹马,连同他们自己的那四匹,此刻正放养在外面的田野里,在树底下四处啃草觅食。它们的神情似乎都懒得去管雨暂时歇住了,这种情况在下午是会出现片刻的,也就是刚能勾起你的希望罢了――云变得白了一些,薄了一些,透过来一些散漫的亮光,它们却永远也不会凝聚成真正的阳光,而且一般总是在晚饭之前就收敛了。
  卡拉已经清完了马厩里的粪便。她做得不慌不忙的――她喜欢干日常杂活时的那种节奏,喜欢畜棚屋顶底下那宽阔的空间,以及这里的气味。现在她又走到环形训练跑道那里去看看地上够不够干,说不定五点钟一班的学员还会来呢。
  通常,一般的阵雨都不会下得特别大,或是随着带来什么风,可是上星期突然出现异象,树顶上刮过一阵大风,接着一阵让人睁不开眼睛的大雨几乎从横斜里扫过来。一刻钟以内,暴风雨就过去了。可是路上落满了树枝,高压电线断了,环形跑道顶上有一大片塑料屋顶给扯松脱落了。跑道的一头积起了一片像湖那么大的水潭,克拉克只得天黑之后加班干活,以便挖出一条沟来把水排走。
  屋顶至今未能修复,克拉克只能用绳子编起一张网,不让马匹走到泥潭里去,卡拉则用标志拦出一条缩短些的跑道。
  就在此刻,克拉克在网上寻找有什么地方能买到做屋顶的材料。可有某个清仓处理尾货的铺子,开的价是他们能够承受的,或是有没有什么人要处理这一类的二手货。他再也不去镇上的那家海―罗伯特?伯克利建材商店了,他已经把那店改称为海―鸡奸犯?捞大利商店,因为他欠了他们不少钱,而且还跟他们打过一架。
  克拉克不单单跟他欠了钱的人打架。他上一分钟跟你还显得挺友好的――那原本也是装出来的――下一分钟说翻脸就翻脸。有些地方他现在不愿进去了,他总是让卡拉去,就是因为他跟那儿的人吵过架。药房就是这样的一个地方。有位老太太在他站的队前面加塞――其实她是去取她忘了要买的一样什么东西,回来时站回到他的前面而没有站到队尾去,他便嘀嘀咕咕抱怨起来了,那收银员对他说,“她有肺气肿呢。”克拉克就接茬说,“是吗,我还一身都有毛病呢。”后来经理也让他给叫出来了,他硬要经理承认对自己不公平。还有,公路边上的一家咖啡店没给他打广告上承诺的早餐折扣,因为时间已经过了十一点,克拉克便跟他们吵了起来,还把外带的一杯咖啡摔到地上――就差那么一点点,店里的人说,就会泼到推车里一个小娃娃的身上了。他则说那孩子离自己足足有半英里远呢,而且他没拿住杯子是因为没给他杯套。店里说他自己没说要杯套。他说这种事本来就是不需要特地关照的。
  “你脾气也太火爆了。”卡拉说。
  “脾气不火爆还算得上是男子汉吗?”
  她还没提他跟乔依?塔克吵架的事呢。乔依?塔克是镇上的女图书馆员,把自己的马寄养在他们这里。那是一匹脾气很躁的栗色小母马,名叫丽姬――乔依?塔克爱逗乐的时候就管它叫丽姬?博登。昨天她来骑过马了,当时正碰到她脾气不顺,便抱怨说棚顶怎么还没修好,还说丽姬看上去状态不佳,是不是着凉了呀。
  其实丽姬并没有什么问题。克拉克倒是――对他来说已经是很不容易了――想要息事宁人的。可是接下来发火的反而是乔依?塔克,她指责说这块地方简直就是片垃圾场,出了这么多钱丽姬不该受到这样的待遇,于是克拉克说,“那就悉听尊便吧。”乔依倒没有――或者是还没有――当即就把丽姬领回去,卡拉本来料想会这样。可是原来总把这匹小母马当作自己小宠物的克拉克却坚决不想再跟它有任何牵扯了。自然,丽姬在感情上也受到了伤害。在练习的时候总是跟你闹别扭,你要清理它的蹄子时它便乱踢乱蹬。马蹄是每天都必须清的,否则里面会长霉菌。卡拉得提防着被它瞅冷子咬上一口。
  不过让卡拉最不开心的一件事还得说是弗洛拉的丢失了,那是只小小的白山羊,老是在畜棚和田野里跟几匹马做伴。有两天都没见到它的踪影了。卡拉担心它会不会是被野狗、土狼叼走了,没准还是撞上熊了呢。
  昨天晚上还有前天晚上她都梦见弗洛拉了。在第一个梦里,弗洛拉径直走到床前,嘴里叼着一只红苹果,而在第二个梦里――也就是在昨天晚上――它看到卡拉过来,就跑了开去。它一条腿似乎受了伤,但它还是跑开去了。它引导卡拉来到一道铁丝网栅栏的跟前,也就是某些战场上用的那一种,接下去它――也就是弗洛拉――从那底下钻过去了,受伤的脚以及整个身子,就像一条白鳗鱼似的扭着身子钻了过去,然后就不见了。
  那些马匹看到卡拉穿过去上了环形马道,便全都簇拥着来到栏杆边上――显得又湿又脏,尽管它们身上披有新西兰毛毯――好让她走回来的时候能注意到它们。她轻轻地跟它们说话,对于手里没带吃的表示抱歉。她抚摩它们的脖颈,蹭蹭它们的鼻子,还问它们可知道弗洛拉有什么消息。
(责编:hanhuiz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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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糊作者书名出版社爱丽丝&门罗:南部安大略女性哥特式写作(发表于《外国文艺》2014年第1期)
爱丽丝·门罗:南部安大略女性哥特式写作
2013年的诺贝尔文学奖最终被加拿大女作家爱丽丝·门罗()收入囊中,这位曾经被美国著名犹太作家辛西娅·奥兹克(
)称为“我们的契科夫”的82岁的女作家,这一次,被瑞典诺贝尔文学评奖委员会授予“当代短篇小说大师”的称号,她在毫无争议地成为第一位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加拿大作家、第一位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短篇小说作家、第13位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女作家的同时,也被认为是一个“区域性作家”——一个总是将故事的发生地设定在安大略地区的作家、一个诺贝尔获奖者中最不具政治性的作家——一个只写记忆、轶事、闲聊和生命中的暗流而从不写时政的作家。所有这些元素叠加在一起,使得门罗成为全世界关注的焦点,人们对这个看起来玲珑轻盈、笑容可掬的老太太充满了好奇:她的力量究竟隐藏在哪里?
1950年,当门罗还是西安大略大学英语和新闻专业的一名学生时,她就创作发表了第一个短篇小说“阴影的维度”(
“”),但这篇小说并没有让她一举成名,而是直到18年以后的1968年,她的第一部短篇小说集《快乐阴影的舞蹈》(,她才以一个作家的身份被一些读者所认识,此时,她已经37岁,是三个孩子的母亲。所以,以门罗开始出版书籍的时间而言,她不算是一个“成名早”的作家。
再从她的出版数量看,她算不上一位多产作家。从1968年的第一本短篇小说集《快乐阴影的舞蹈》到2012年的新书《亲爱的生活》( ,门罗在四十多年的创作生涯中,以每三至四年出一本书的速度写作并出版,先后出版了14部短篇小说集,其中除了上面提到的两本小说集外,还有
The Moons of
JupiterThe Progress of
LoveFriend of My
YouthOpen Secrets《一个善良女人的爱》(The Love of a Good
Woman《仇恨、友情、求爱、相爱、婚姻》(Hateship, Friendship, Courtship,
Loveship, MarriageRunawayThe View from Castle
RockToo Much
Happiness四十多年在短篇小说领域里心无旁骛地坚持,毫不顾忌人们对于长篇小说的青睐胜过短篇的现实,以独树一帜的风格赢得了英语小说领域认可,形成了她所特有的“南部安大略女性哥特式”文风。所以,在全球化渗入我们生活的每一个角落之时,当一些读者和评论者想当然地认为门罗身上所显现的“区域性”和“去政治性”会夺走她的诺贝尔奖获奖可能时,她却赢了,并且,她早已赢了。( 1978年,她的同年出版的小说集《你以为你是谁》再次得到“总督奖”,1986年,她携《爱的进程》一书第三次登上“总督小说奖”的领奖台。后来在1998年和2004年,她又分别以《一个善良女人的爱》和《逃离》两部作品获得加拿大“吉勒文学奖”( ,于2009年她摘得了“曼布克国际奖”(),并长期以来被认为是诺贝尔文学奖的有力竞争者。自从上个世纪80年代以来,门罗的多个短篇小说被选入英国、美国以及加拿大所编的小说集,成为女性写作、加拿大写作以及后殖民写作的代表作品。鉴于门罗在文学创作方面的成就和贡献,2005年,她被《时代》杂志评选为全球最有影响力的100位人物之一,并于2010年再次入选该名单。评论界普遍认为,门罗此次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是短篇小说的胜利。诺贝尔评奖委员会秘书长彼特·英格兰德()先生在宣布门罗获奖时说:短篇小说一直隐身于长篇小说之后,门罗将这种小说形式发挥到极致,几近完美。BBC艺术总编威尔·高佩兹()的对于门罗的评价则更为直接:很少有人能够与门罗相提并论,她直击人心。
在得知获奖后,门罗接受采访时也回应道:“希望我的获奖能够激发更多读者对于加拿大文学的兴趣,也希望有更多的人认同短篇小说创作这种形式。”
门罗的名字对于大多数中国读者相当陌生,甚至国内一些知名作家和评论家也发出了“不了解门罗”、“没有读过门罗”的声音,然而,在过去的三十年间,门罗还是引起了我国学界的一些关注的。早在1981年6月,门罗便随加拿大作家代表团访问了中国,她在广州度过了她的五十岁生日,并与中国一些知名作家有过交流,包括丁玲、王蒙等人,引起了《世界文学》杂志的关注。1983年第3期《世界文学》刊发专文“加拿大七作家出版访华回忆录”,其中有门罗的一篇记录中国之行的散文“透过玉帘”。这应该是门罗在中国的最早影响。同年,第5期《世界文学》刊发了“加拿大作家爱丽丝·门罗出版新作”一文,介绍了门罗于1978年获得加拿大总督奖的小说《你以为你是谁》(其实,在当年,《你以为你是谁》已经不是门罗的新作,她当时的新作应该是《木星的月亮》)。1998年第6期《世界文学》杂志刊登了庄嘉宁翻译的门罗的短篇“善良女子的爱”,并配以门罗的半身肖像作为该期杂志的封面。2005年,苏童编选《一生的文学珍藏——影响了我的20篇小说(外国小说读本)》时收入了门罗的短篇小说“办公室”。2007年第1期《世界文学》再次选编了门罗小说特辑,刊发了何朝阳、陈玮翻译的门罗作品《逃离》与《激情》,还配发了澳大利亚记者罗·库法尔对门罗的专访。在门罗研究方面,从中国知网上搜索后发现,最早的门罗研究论文发表于2001年和2002年,两篇文章都发表在《兰州大学学报》,也都是对门罗作品女性人物形象的分析。中国知网上可以搜索到的2000年至今的门罗研究论文仅有16篇,多数论文都是2006年以后的,这说明门罗研究在中国确实长期以来处于边缘的边缘、少有人问津。而在作品介绍方面,除了上文提到的《世界文学》上刊发的几个短篇译作外,迄今为止,仅有一部门罗的小说集被译成中文出版,即由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出版的《逃离》。
但是,我们不熟悉的爱丽丝·门罗实际上早就是加拿大文坛上与玛格丽特·阿特伍德()齐名的一位“泰斗级”作家,也是英语文学中一位集智慧、尊贵、优雅于一身的女性作家,她在加拿大以及欧美等英语国家的知名度,用辛西娅·奥兹克的话说,“超过许多她的同时代人”。在美国、英国、法国、德国、荷兰、澳大利亚等国,门罗研究已经有不少成果。除了那些零散见于报刊杂志的评论文章外,关于门罗小说的评论专著就有几十本。总的看来,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是上个世纪80年代,是门罗研究的起始阶段,主要是针对门罗的个别短篇小说研究的阶段。1982年,在门罗家乡的滑铁卢大学召开了第一个关于门罗短篇小说创作的学术研讨会,会后由朱迪斯·米勒()主编出版了论文集《爱丽丝·门罗的艺术:说出不能说的一切》( ),这本书连同此前路易斯·梅肯迪克()主编的论文集《可能的小说:爱丽丝·门罗的叙事行为》( ),为后来的门罗批评研究定下了基调:研究门罗大多从她作品中的女性主题和她所运用的独特叙事策略切入。80年代后期,洛恩·约克()撰写的《生活的另一面》()和埃尔迪科·卡里顿()的《控制无法控制的一切:爱丽丝·门罗的小说》( )都是聚焦于门罗的叙事手法,特别值得一提的是E.D 布罗德基特(E.D Blodgett)的《爱丽丝·门罗》(,对门罗的生活与写作进行了全面的回顾和分析,成为门罗研究资料中一个重要的阶段性成果。90年代可以看作是门罗研究的第二个阶段,评论界开始整体关注门罗短篇小说的结构和视角,探究她对于短篇小说结构的创新以及她关于如何写女人的新视角,研究成果呈丰富繁荣态势。这一阶段的主要成果包括碧卫理·拉思珀里奇()的《性舞:爱丽丝·门罗小说中的性与艺术》(、马克达理雷德克
《母亲与其他小丑:爱丽丝·门罗的小说》(、凯瑟琳·罗斯(
)的《爱丽丝·门罗:双重生活》(、詹姆斯·卡斯卡伦()在《另一个国度:爱丽丝·门罗写作中的类型》( )、安杰·赫伯()的《理性的颠覆:爱丽丝·门罗的话语缺失》( )等,卡洛·豪威尔斯()的《爱丽丝·门罗》( )成为这个阶段门罗研究的一个全面的总结性专著。门罗研究的第三个阶段是从2000年至今,这一阶段的研究特点是将门罗的生活与她的写作结合起来探讨她对于短篇小说创作以及女性主义创作的贡献。主要研究专著包括艾尔莎·考克斯(《爱丽丝门罗》( 、罗伯特萨克()的《爱丽丝·门罗:书写她的生活》(、和布拉德·霍普()《爱丽丝·门罗的小说欣赏》( 等等。相信在门罗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之后会有新一轮的门罗研究热潮。正像阿特伍德在得知门罗获奖后对媒体所说的那样,“她是一位为众多读者所熟知的作家。她怎么出名都不为过。”或许,我们也有理由说,既然她那么出名,我们应该做更多的研究,并且怎么研究她也不为过。
在门罗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以后有一个地方随着门罗一起走红,那就是“安大略”(Ontario)——一个与门罗的生活和创作密切相关的地方,了解它,对于我们更好地了解门罗的写作和作品至关重要。1931年7月10日,爱丽丝·门罗出生在加拿大安大略省西南部的温厄姆(Wingham)小镇,她的父亲靠养狐狸和家禽为生,她的母亲是一个教师。门罗在温厄姆长大直到19岁那年去西安大略大学求学。虽然后来因婚姻关系她也曾到温哥华()
和维多利亚住过一段时间,但是,在她的印象中,西海岸的生活与她的家乡完全不同,“我
可以想见,她对安大略有多么迷恋。第一段婚姻结束以后她果然又回到了安大略,先在位于伦敦市
或许我们真的有必要在阅读门罗之前先到加拿大地图上找一找安大略省及其西南部各个小镇,如温厄姆、克林顿、以及位于休伦湖上的高德瑞克( 她称那是“一个极具哥特风格的地方,你永远都别想弄明白那里发生的事。”
对于“安大略作家”的称谓,门罗有自己的看法,她说:“很多人说我是一个区域性的作家,我确实经常用我生长的地方作为素材来写作。但是我并没有想到在写作中去表现那些仅有某地才能发生的事件。这些事发生在某地只是偶然。”
当有人将她执着于短篇小说以及执着于写安大略的故事比作美国南方作家威廉·福克纳(,
弗兰妮·奥康德和尤多拉·韦尔蒂(等美国南方作家的影响,当然影响她写作的还有俄国作家契科夫。这些作家影响了她对于生活中微小事件的偏爱,影响了她讲故事的方式,影响了她的生活态度,使得她常常可以潜入水下去窥探人们生活中的暗流,展现了隐藏在生活潮流之下的危机和绝望。
门罗不写政治事件,只写女人生活,不只是写温情的女人生活,而且写女人温情之下的秘密与邪恶,写那些现实生活中无法言说的、难以掌控的人生的顿悟时刻,从而形成了她作品中的“女性哥特风”。与众多的女性作家一样,门罗作品中的主人公都是女性,故事总是围绕着女性的家庭生活、她们在家庭中所扮演的角色以及她们在各种关系中的身份困惑展开;与很多女性作者不一样的是,门罗作品中的女性是“双面人”,她们看似乖巧、顺从,循规蹈矩,实际上她们常常有些邪恶,甚至冷酷到有谋杀动机的程度。在门罗看来,生活是一场场戏,每个人都在人生的舞台上扮演着不同角色,每个人都有双重生活:一种生活暴露在公众的视野中,而另一种生活则隐秘在每个人的内心,完全不为他人所知,甚至是他们自己以及他们身边名义上最为亲近的人也无从了解。对于这种秘密的探究是门罗所感兴趣的。所以,门罗对于她不写政治事件的解释是写作主题没有大小之分,那些发生在世界上的大事、邪恶之事直接影响到日常生活中每个人的态度,在我们餐桌上的邪恶之人与世界大事中的邪恶之人一样可憎。“我算不上一个真正的知识分子,”她说,“我只是一个还算可以的家庭主妇,我没有那么伟大。我真正感兴趣的事情就是生活,没有什么事比生活本身能够让更多的人烦恼。生活对我永远充满魔力。”
她将关注女性的日常生活、书写她们在日常生活中的喜怒哀乐和生老病死作为她写作的意义,提出写作不只是为让读者愉悦,更是为了让读者震惊,让读者不仅知道发生了什么,还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发生的。与其他作家努力建构各种人以及各种事之间的关联以求形成整体的、连贯的态度相反,门罗更愿意将各种事件看成是独立的、没有关联的,这也是她选择写短篇小说而非长篇小说的原因之一。“我写的故事是生活中那些互相没有关联的紧张时刻。我想这是我看待生活的方式。”她说,“在我看来,生活中所有的事情都是分离的”。
门罗曾经将小说比作一座房子,把读小说比作走进一座房子里去看清房子里各个房间之间连接的通道。门罗的“房子”,更像是一座坐落在安大略的神秘的哥特式城堡,里面有很多小房间,也有很多微妙的玄关,住着各种神秘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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