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晚上睡觉老是睡不安稳,梦见丧事死人丧事

  我很久不联系的一位初中同学突然找到我,说有事相求。我俩多年未见面,偶尔从别的同学那里听说过他的消息,据说毕业后跟着别人做起了白事知宾。找到我是希望我把他这几年的经历的事总结归纳,算是小说也好,算是回忆录也好,就是希望能留下点回忆。于是,他打开了话匣子。  为了增强代入感,下面我将化身成他,为你讲述那些离奇的故事。  许多人都问这世界上到底有没有鬼,我想很多人都会回答没有,但很多时候我们却无法用科学解释一些东西。就像你做梦的时候会梦见一些场景,然后会在现实里重现。又或者你一转头的瞬间看到屋里有一个人影,你以为你眼花了,但其实那个屋里真的存在一个“人”。中国人是迷信的,这是不可否认的,婚丧嫁娶,都是按照一个传统的流程走下来的。有趣的是我大舅就是一个操持白事的,说好听点叫送葬者。我初中毕业后无事可做,在社会上混了几年,最后还是是跟了他做了这行,因为我发现他虽然穿的破,但是很有钱,可见这一行是很挣钱的。大舅说,做这行在他可以告诉我怎么做,但很多东西他也解释不了,有时候是不会解释,有时候是不能解释。现在我就给大家讲讲我和大舅出活遇到的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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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先给大伙讲一个中邪的故事,也就是咱们常说的鬼上身  那时候我跟大舅日子不长,什么也不懂,他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无非是帮忙布置灵棚,开始还很好奇,后来就麻木了,那种感觉就像经常看小电影一样,看多了都没什么反应。那是一个农村的活,大舅特别爱干农村的白活,因为好忽悠,农村人较城里人更迷信。其实我觉得是因为大舅比较老土,在农村吃的比较开。  进入正题,其实这个活没什么特别的,淹死了个孩子,一切按流程走就行,你可能觉得我说的有点轻松,但实际上死人在我们眼里真的是非常普通的事。  怪出在这里,村里有一个婆娘犯颠了。孩子他妈刚看见打捞上来的尸体时,哭的撕心裂肺,结果围观的一个婆娘这时候犯病了,浑身抽搐,没过一会儿就开始见人就咬,后来让人给绑了起来。我和大舅把一切安排好后就被请到了那婆娘家里,一进屋就闻到一股骚臭味,那婆娘被绑着又拉又尿,披头散发的。估计是闹腾累了,趴在床上不动弹。婆娘的爷们儿说她平时很正常,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疯癫了。大舅就说了一句:离她远点,中邪了。  大舅问那爷们儿村里有没有杀猪的,爷们儿说他们村没有,但是隔壁村有,于是大舅和他爷们儿连夜就去了隔壁村请杀猪的,顺便买点东西。走之前叮嘱我大看好灵棚,第二天早上就回来。  看灵棚是件苦差事,要一直盯着蜡烛不能熄灭,香火也不能断,最让人受不了的是一晚上都要盯着一张遗像。每个地方都有讲究,在北方的农村,有的地方死人了尸体是不火化的,就摆在内堂的棺材里,这个叫做搁棺,也叫停棺,有的地方要摆3天,有的地方要摆7天,还有的地方甚至要摆14天。那个味道,是令人难忘的。还好我只是帮忙的,不用守夜,从屋里熬一晚上就行了,不然让我对着棺材熬一晚上我可受不了。  这个活还行,尸体只放一晚上第二天就拉去下葬了。到时候撒撒纸钱,摔个盆再听家里人哭几嗓子就收钱完工了,要是把婆娘的事弄好了,说不定还有外快捞。  话说晚上我在屋里睡觉,农村的炕很硬我睡得不是很习惯,外面的灵棚灯火通明,孩子的家人一直在聊天,也不知道聊了多久渐渐的就没了声音。到了下半夜凉了,我突然很想拉屎。农村的厕所很多人都没见过,就是挖个大坑,垒个墙一围,根本没有冲水的概念,用康师傅的话说:就是这个味!  出门路过灵棚,里面守夜的人已经昏昏欲睡,我看了一眼遗像上那个孩子,也就10岁,大眼睛透出一股机灵,真可惜啊。在看看灵棚里的那口小棺材,顿时不寒而栗起来。  厕所黑咕隆咚的,而且阴风阵阵,可能是因为之前看了那个小孩的遗像,心里有点怵,可无奈便意太浓,还是硬着头皮进去 了。  厕所里没有灯,只能透过月光看清坑的位置,我十分小心,倒不是怕突然窜出个鬼,而是怕一不小心掉坑里沾一身粑粑。  虽然是夏天但还是又阴又冷渗人的很,我忍着臭蹲了10分钟,刚想擦屁股走人突然感觉后脊梁发冷,眼前晃过什么东西,我定睛一看险些吓尿,对面黑暗中好像蹲着一个人!  我俩离得非常近,我甚至可以听到对面那人浅浅却急促的呼吸声,这他妈什么时候蹲了一个人?我明明蹲了半天,为什么没发现对面竟然有个人呢?我现在的问题是,它是人吗?如果它是人看见我应该有个反应啊,而它却一声不吭就直勾勾的盯着我。
  黑暗中我根本看不清它的脸,只能看到一双眼睛在黑暗中透着亮光。你根本不能理解我当时的恐惧,我身上已经全是汗了。它似乎看出我发现了它,慢慢从黑暗中出来,身体逐渐暴露在月光下,这他妈的怎回事?是那个疯癫的婆娘!她披头散发,一脸是屎。这已经很让我害怕了,但最让我害怕的是,她的那双大眼睛,像极了那个淹死孩子的!  你们能猜出我的第一反应吗?我第一反应竟然是把屁股擦干净再跑。可那婆娘没给我这个机会,大叫了一声,撕心裂肺,扑过来就想咬我,我说的一点也不夸张好像电影里的丧尸,我裤子都没提推开她就往外跑,这时看灵棚的几个人已经被那叫声惊醒了,都跑了过来,几个人把那婆娘按在地上。那婆娘叫的那个惨啊,就跟杀猪似地,接着全村的狗都跟着叫唤。  没一会儿,她家里人来了给她领走了,原来是晚上家人以为她睡熟了,就没管她,谁知道她自己溜出来还躲厕所里了,我欲哭无泪,倒不是被吓得而是屁股没擦。  夏天天亮的很早,也就是6点种,大舅和婆娘的爷们儿回来了,还跟着一个膀大腰圆的壮汉(杀猪的),我把昨天的事跟大舅说了,大舅眉头一紧,马不停蹄的往婆娘家跑。  那婆娘情况好像更严重了,脸上有屎不说,嘴里开始喷白沫了,一双眼睛瞪得老大,都要瞪出来了。
  大舅就叫人按住那婆娘,然后让杀猪的上去抽她嘴巴,杀猪的也不含糊,上去就抽了两嘴巴,大舅看了看,说还不够,一直抽,抽到说停为止。抽了十来个嘴巴子,我在旁边看的都害怕,那婆娘脸都抽肿了,这时大舅喊停,不知道是不是被抽蒙了,反正那婆娘不吐沫子了,眼睛眯着也睁不开了。大舅让她家人把婆娘带到院心,掏出一挂鞭炮,50响的大地红,放到她脚下点着了。随着鞭炮声响起,那婆娘开始满地打滚,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大舅赶紧上去,拿出根缝衣针拨开那婆娘的头发往天灵盖扎了一下,顿时一小股鲜血顺着针眼冒了出来,一见血大舅顿时松了口气,招呼她家人说没事了。  我和大舅又赶回灵棚,把人家的白事整完才算完事。那婆娘下午就醒了,一直吵吵说渴,但总算正常了。她爷们儿千恩万谢,最后给了500块钱,以他家的经济条件,500着实不少了。大舅看了看手上那由50,10块凑成的500块,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后来大舅告诉我说,他和婆娘爷们儿唠嗑得知,淹死孩子那天,婆娘去过河边,可能那孩子刚淹死,魂刚出鞘,正在河上漂呢。这婆娘也倒霉,没事往河边跑什么,脏东西一下就上了婆娘的身。女人属阴很容易遭脏东西上身,尤其是在经期的时候,(题外话男人们要珍惜身边的女人,真不容易啊。据说女人经期和刚生完孩子时是很容易被脏东西缠身的)后来那孩子妈见到尸体哭的时候,那魂一听到哭声就被彻底唤出来了,一下子占了婆娘的身子。等到这个魂完全占据婆娘的身体时,这婆娘就没救了,也就彻底疯了。大舅说,厕所阴气重,小鬼很喜欢在那里面待着,所以晚上婆娘偷偷跑去了厕所,正好被我撞见了。找杀猪的是因为屠夫经常杀生,身上带有杀气,阳气很旺,小鬼见了就害怕,抽她几个嘴巴子就能把占据身体的魂打松动,让它不能牢牢占据宿主的身体,这时放鞭炮就让小鬼受到惊吓往身体外面钻,因为小鬼是很恐惧鞭炮声的,就像我们过年的时候放炮崩晦气一样,这真是有点依据的,相比放鞭炮烤竹子的效果更好。这时候,在天灵盖上扎的这针叫引天针,顺着血就能把魂引出来,要是流出来的是脓不是血,那这人就没救了。  大舅解释完我恍然大悟,怪不得我看那婆娘的眼睛那么像那个淹死的孩子呢。  以后路上遇到车祸死人,别往上凑合了各位亲,抵抗力弱得不疯也会大病一场的。
  速度留名o慢慢养肥〇o。
  天呐。。。。lz写得不错,继续呀,期待更新  
  2.  这回说的这事让我印象很深刻。  有次大舅接到医院的电话,像我们做白事的人都和当地医院有联系。我在这不好说的太细,你是不是有感觉家里有人去世的时候,会有陌生人在旁边忙活,告诉你步骤,什么时候从太平间领人,怎么开死亡证明,什么时候去派出所销户,什么时候拉去火葬场。其实这边人刚断气,我们这边就接到电话了,我们虽然也从家属手里挣钱,但不是直接挣钱,就跟导游一样,是收回扣的。我们带着家属从太平间领人出来,然后直奔火葬场,尸体火化的前是要有个短暂的保存时间,太平间没那义务保留尸体,医院一天死那么多人没那地方,所以火葬场里会有一个停尸间,当然这个房间是要收费的,价格堪比五星级酒店!  选择的房间不一样价钱也不一样,例如有的停尸间是玻璃棺,全冷气,有牌位可以上香,有的房间甚至会能放音乐,这样的高配房间价钱也贵很多。选完房间我们可以提一笔钱,然后还可以选择套餐,有个跟超市一样的地方,你可以选什么样子的牌位,象牙的檀木的塑料的都有,选什么样的香,摆什么样的花圈,那价钱自然。。。不过这都是家属自己选择,不会强卖,但一般情况下都会买上几样。什么都不买的人几乎没有,弱旁边有人会显得很寒酸脸上无光,毕竟中国人都是要面子的。很多人当时都会说一句话:走也要让他走的风光。实际上,我个人觉得死后办的多风光都不如生前多孝敬,这些东西是买给死人的?我不信,那是买给活人的!
  真的是沙发吗?  
  好瘦。。。
  进入正题,大舅给我打了个电话让我和他一块去,其实我是很不愿意去的。因为那天是大年二十九,而且已经是夜里11点多了,但是没办法职业素养嘛。我很快来到了第一医院,大舅已经等在那了。死的是一个老头,门口停了辆拉尸车,老头的两个儿子把尸体从简易的棺材抬进车里,大舅和我也帮了把手,盖着白布看不到长相,只感觉尸体轻飘飘的不像以往那么沉。接下来就要奔火葬场了,尸体要暂时存放在那里以方便第二天火化。这两个儿子,我就称呼他们为张老大和张老二吧。张老大和张老二商量了一下,老二回去布置灵棚,老大跟着去火葬场。必须要提的是,跟张老大的还有一个中年谢顶男,应该是张老大的朋友。  我和大舅跟着上了张老大的车直奔火葬场,一路上谢顶男一直在说话,无非是说张老头最后日子没受什么罪,两个儿子都特别孝顺,尤其是张老大,是他们那出了名的大孝子,我和大舅干瘪应付了几声。  到了火葬场已经快12点了,这地方阴冷阴冷的,看着高高的烟囱,大概是心理作用,感觉空气中弥漫着一丝人烧焦的味道。  进了停尸间办了手续,这张老大果然孝子,直接要了一个最贵的房间,玻璃棺全冷气开发,还有放牌位供奉的香案,哀乐24小时播放。办手续的大周我们认识,看见有钱的主眼睛都放光了,又嘱咐张老大去买些花圈之类的摆上。  张老大果然阔绰,全拣最贵的要,一通下来花了5000多,要知道这些东西也就摆一天,第二天就全烧了,这张老大真是孝子。  张老大还说出了那句名言:走也要让他走的风光。
  我来咯!  
  我和大舅帮着把张老头的尸体抬进玻璃棺,一掀白布我立刻傻眼了,这老头撑死了能有60斤,瘦的不能再瘦了,胳膊细的跟墩布杆似地,基本上除了骨头就是皮了。  我和大舅对视了一下没说话。给尸体铺上黄布,上好香就可以走人了。张老大说要再陪他爸一会儿,让我和大舅跟着医院的车回去。  我和大舅刚上车,大舅好像神色不对,刚一开出门就让司机停车放我俩下去。  我问我大舅怎么回事,大舅也不搭腔,就在黑暗中等着。没一会儿张老大和谢顶男从屋里出来了,他俩没走的意思,而是把车后备箱打开拿出一包东西又返了回去。  大舅说,那个谢顶男他见过,是个神棍,不是什么好东西,这里面有事。  大舅对我说了一句话险些吓尿我,他说我个小不容易被发现,让我溜进去看看他俩要做什么?  我大舅就是这样的人,总喜欢管闲事,他跟我说管闲事长本事。这难度系数有点高,我本不想去,但我大舅一瞪眼睛我也没办法,毕竟以后还要跟着他混饭吃。
  我俩进了前厅,大舅掏出烟和大周唠嗑说我有东西落这了,我则往张老头的停尸间走。停尸间就跟宿舍一样,一间间的,门上都有一个玻璃窗户,能够看到里面。走廊黑极了,只有安全通道的灯泛着绿光。路过几个房间,有的房间低声的放着哀乐,黑暗中泛着香火的光亮,死者的遗像在香火的印衬下显得非常恐怖,透出一股说不出的诡异。我不敢多想,看到张老头的屋子亮着光,偷偷摸摸的探到窗户底下,抬头那么一看,你猜怎么的?张老头的尸体竟然坐了起来,而且是光着身子!我冷静了一下,看到张老大和谢顶男在给老头换衣服,我还以为是寿衣,仔细一瞧,哪他妈是什么寿衣,分明是皮衣和皮裤。那具枯瘦的尸体就随着两人摆弄,好像一具没有生命的木偶。我正看的心惊肉跳,有一双大手突然捂住我的嘴巴,我脑袋嗡的一声,抬眼一望竟是大舅。大舅往窗户里瞅了一眼,啥也没说拉着我就走。出了火葬场,带我到了个僻静的地方就问我看见啥了。我一五一十的说了,大舅眉头一紧,说着张老大哪他妈的是什么孝子,分明是个孽子,多大仇啊这么对待自己的亲爹。我糊涂着,大舅跟我解释说,人死了以后要净身,不是太监那个净身,就是擦洗身体象征一生清白。净身之后就要换上干净衣服,衣服最好是绸子的,不能有扣有结,象征着无牵无挂。如果不是绸子的也没事,普通材料即可,但绝对不能是皮的。皮衣活人穿起来很潇洒,但是给刚死的人穿这是要让死者下辈子投胎做牲口!是大不敬!估计一会儿他俩还要把尸体的方向换一换,头朝东脚朝西然后用棉花封住口鼻肛门,把怨气困在体内无法释放,要么投胎做畜要么成为找不到西方投胎的孤魂野鬼。我听得都傻了,问大舅现在该怎么办,大舅沉默了一会儿说先回家,明天他打听打听情况。
  后来张老头的葬礼我也没去,大舅回来跟我说,这张老头家是拆迁户,得了不少钱。张老头平时由张老大养,估计是住在一块矛盾就多,张老头不喜欢大儿子,而是偏爱二儿子,死前立遗嘱给了二儿子一大笔钱,而张老大只得到很少的一部分,估计张老大气不过就想出了这个点子,想让自己的亲爹下辈子受罪。据说张老大在葬礼上哭的可惨了,大家都说他是个孝子,但大舅看的很清楚,他是干嚎不掉泪。  我听完有点难受,父母生养子女从不记回报,如今却连个善终都落不下。乌鸦尚能反哺,为什么人都做不到呢?有时候我闭上眼睛总是能看到张老大给他爹换衣服的场景,如果他爹在天有灵不知道会是什么感觉。唉,人心啊真的比猛兽还凶恶,这话一点不假。  我问大舅要不要告诉张老二,大舅摇摇头说,他想管但管不了,张老大在当地有点势力,咱们惹不起。大舅还说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眼花了,那天他往窗户里望的那一眼,看见张老头的尸体好像睁开眼睛了,难道是死不瞑目?
  3  没刷新以为没人看呢,心都碎了~~我继续  这回这个是我们当地一个比较出名的案子,估计我们本地的朋友应该会知道。  这个死者是个小伙子,也就20出头。小伙子他妈因为伤心过度进医院了,也不知道他家上辈子做什么孽了,她大儿子前几年出车祸死了,小儿子现在又死了,对于一个母亲来说,世界上再没有比这更痛苦的了,都说养儿防老,两个儿子却都死了,这对一个母亲来说无疑是最大的打击。比较蹊跷的是他这个儿子的死法,据说被发现在自家下房里,死时全身僵直,嘴巴张得老大,尤其是那对眼睛,几乎都瞪出来眼眶,好像是死前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令人费解的是他全身无一处外伤,经过法医鉴定他胆囊破裂,脑出血死的,也就是说,他是被。。。吓死的!  更诡异的在后面,先卖个关子,容我细细讲来,我想如果换了是我,估计也会被吓死。唉,谁会想到是这样呢。  我并没有直接参与这个小伙子的葬礼,只是听大舅和围观者叙述过,所以我就以这个小伙子为主角叙述,方便增强代入感。  死的小伙子姓韩,以下以小韩称呼吧。他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编程员,大学毕业后就留在我市奋斗,要说出门在外的人真不容易,辛酸只有自己知道。已经冬天了,他妈给他寄了一箱家里种的苹果,小韩是很喜欢吃苹果的,自从他哥前些年死了,他妈就变得非常脆弱,特别爱护老儿子,其实苹果这东西在我市随处可买,但他妈妈就是想让儿子吃上一口自己家的苹果,说干净水分足。  小韩在我市租了一个房子,就是那种濒临拆迁的房子,没有物业治安很差,周边的杂草丛生,总是堆满垃圾无人清理。这种老小区是本市人极少会住,一般都是租给外来人员。因为这里租金便宜,虽然距离班上不是很近,但小韩还是租下了房子。  从邮局把苹果带回住处,放到屋里怕坏了,在农村老家冬天都是把苹果放到大缸里,不会冻坏拿出来吃还是新鲜的。小韩突然想起在他租房的下房里就有这样一口大缸,那是他头一天搬进时看见的。这种下房并不是建在楼道里的,而是那种古老的修建在外面的小平房。推开下房门顿时一股潮湿霉气冲来,那口大缸静静的立在那里,小韩把苹果一个个的放进大缸就锁门上楼去了。
  不错  
  天气逐渐冷了起来,附近的水管都冻裂了,形成一地的冰来往很不好走,附近的垃圾也越来越多,小韩下了决心等过年后一定要换个房子租,到时候再把爸妈接过来住几天。没几天就要过年了,天气越发的冷了,吃过晚饭小韩无事可做猛然想起他家下房里还有一箱苹果呢。还有几天就要回家过年了,还是赶紧给吃了吧。  天已经完全黑了,据说那天晚上是一个毛月亮天,而且冷的厉害,小韩拿着手电走下楼,这个小区由于年久失修楼道连灯都没有。走到下房门口,小韩可算见识到了传说中的伸手不见五指,要不是有手电指不定摔了多少跤了。小韩看看房门,锁就那样挂在上面,下房没锁,大概是上次忘记锁门了,除了苹果下房里再没有小韩的东西,所以他也没在意。推开下房的门,木门发出“吱吱”的响声,那是时间留下的声音,从门板上翘起的油漆皮看出,这个木门可能比小韩的岁数还大,不规则的纹理好像一张苍老的人脸。下房里一片漆黑,从里面传出的潮气让人难受的很,而且潮气里撒发出一股奇怪的味道,是一股果香夹杂着淡淡的腥味,让人闻起来头皮发麻。小韩长出了口气打着手电走了进去。手电的灯光极弱,让这个狭小的空间变得更加压抑。房间内还摆放着一些房主的旧家具,那黑洞洞的家具下隐藏着未知的恐怖,好像随时都会从下面钻出一只猫。  小韩胆子本就很小,他赶紧挪到那口大缸边上,盘算着拿几个苹果赶紧上楼去。他把盖在大缸上木盖子掀开,顿时那股奇怪的味道就涌了出来,那是果香与腥味混杂的奇妙味道,十分具有刺激性。一阵阴风吹进下房,小韩打了个寒颤。  管他呢!赶紧拿完赶紧上楼。  小韩把手伸进大缸,摸到了一颗苹果,嗯,这大缸真好,这苹果还是那么饱满,跟刚刚从树上摘下来的一样。  一个,苹果被丢进塑料袋。  小韩又伸进缸里,摸出第二个。  第三个,第四个。。。  当他把手再次伸进缸里时,这次他似乎摸到了什么别的东西!
  小韩赶紧把手抽出来,他全身的毛孔全都张开了!他记得很清楚,这口缸里除了苹果再也没有其他东西了!  小韩努力的回想刚才的触觉,似乎是什么毛茸茸的东西,难道是偷偷溜进缸里的野猫?又或者说,刚才都是他的幻觉,对!一定是幻觉,小韩坚定了这个想法。  他颤抖着把手伸进缸内想印证刚才的想法,触到了,毛茸茸的!这缸里一定有东西!可究竟是什么呢?  小韩大脑一片空白,他只想看看那东西到底是什么,竟然一把抓住了那东西,把它慢慢的拎起来!然后他把手电朝缸内照去,当手电的光照亮了那东西,小韩终于看清楚了。  “啊!!!”的一声惨叫,那是一个女人的。。。人头!她闭着眼睛,额头上瘪进去一大块,上面凝结着血茄,脸上的血都流尽了一脸惨白,脖子似乎被什么钝器砸断,留着不规则的切痕。小韩一把丢掉人头,自己刚想往外跑,却突然腹部剧痛,血一下子涌上大脑,脚下一软一头栽倒在地上,那只微弱的手电也掉在地上,灯光也随着小韩的生命一点点的熄灭。等到第二天有人发现他时,那只手电早已经耗尽了电量,而小韩早就冻得像冰块一样硬了。
  那只人头在小韩被抬走后一个小时才被发现,小韩丢掉人头的时候不偏不倚正好落入了缸内,这耽误了人们发现人头的时间。由小韩的死引出了一个碎尸案,可罪犯在人头被发现后几个小时就投案自首了,那是一起情杀,一个有入狱前科的男人杀死了要与自己分手的爱人,并且手段极为残忍,他用的是一杆小锤子,在把女子砸死后,一点点的砸断了她的四肢,等到警察们赶到案发的屋内时,整个屋子里全都是血,躯干和腿在厕所被找到,两只手臂被他藏进了冰箱,而人头则被这个男人诡异的带走了。据那个男人交代,他杀完人大脑空白,带着人头走了很久,鬼使神差的就走到了小韩的出租屋外,他撬开下房门,随手把人头丢进了缸里就离开了。而可怜的小韩,成为了这起谋杀案的另一个受害者。  这个事在当时引起了挺大的轰动,大家都在讨伐罪犯的凶残和小韩的倒霉。可在我看来,小韩死前曾经吓得大喊了一声,为什么当天晚上却没有人下楼来看一眼呢?我不知道小韩如果被发现的早是否还有救,我只知道他的身体早就被冻得梆硬了。那是气温冷吗?不,那是人心的冷!也许在我们这个城市,人与人之间早就变得冷漠无情,那个罪犯是,小韩的邻居也是,你我都是。  大舅说,阎王要你三更死不可留人到五更,别去想了,这就是命。我想了想大舅说的有道理,只是苦了韩妈妈,那散落一地的不是苹果,而是一个母亲的心。
  我游荡在夜晚的鬼话里…安静滴瞅着楼主流着口水的睡脸~  
  刺激!楼主辛苦了,还有嘛!!  
  这就没了,抓紧更  
  楼主写的不错,不要挖坑呀    
  有点警世恒言的感觉啊
  楼主继续  
  4.这回说的这个可能有点长,但是非常刺激,因为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不干净的东西。  这回是在一个农村,一个老头死了,很传统还是土葬,就建在村后的一个空地上,一切都非常正常,但是事情出在老头下葬的几天以后。  大舅突然接到电话,是那老头的闺女打来的,说有点古怪,务必请大舅过来看看,如果能帮上忙必有重谢。  就是一个特别普通的小山村,挺穷的,每家每户都不像有钱的,但那女人说事后给1万块钱,说实话这个价钱还是很有诱惑性的,平时出一趟活也就几百块钱,这回一下说给一万,我和大舅都是视金钱如粪土的人,但为了助人为乐,我们还是去了。  我们早上坐车,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天都快黑了。因为前几天还帮她家操持丧事,所以跟她家人还算熟络。  她家是特别普通的农村大杂院,三间大瓦房。一进屋全家人10来口子人都坐着,面色凝重。死者的闺女,我们就称呼她金大姐吧。金大姐说他家最近有点邪门,因为她爹刚死,她妈不敢一个人睡,所以她就陪着她妈一起睡。可是一到晚上,也不知道是几点钟,就总感觉有风吹脸,窗户明明关的很严实,她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一躺下就有风,一起身就没了,更奇怪的是早上起来脸上都是潮的!  金大姐的二大爷,也就是死者的二哥,他岁数挺大的,是比较迷信的人,他说这不太正常,可能是招鬼了,让她赶紧找个懂行的人来。  说实话听完我有点害怕,虽然平时尸体见多了邪乎事也没少见,但从金大姐的描述还有在场人凝重的表情,我还是体会到了一丝恐惧。  大舅点了颗烟,说他先观察一晚上看看到底是什么个情况。金大姐满口答应,送走了七大姑八大姨。屋里只剩下我,大舅还有金家母女。  老金头两个儿子已经回城里打工去了,家里就剩下老太太和金大姐,两个女人家毕竟是比较弱势的,本就属阴,要是在像上次那样被脏东西上了身就不好了。
  吃过晚饭,大舅开始张罗,他跟金大姐唠了一会儿,一会儿工夫找来一筐小米。金大姐家粮食还是有的,把小米放在了房间门口。放好后笑嘻嘻的看我,说需要我帮忙。  妈蛋的,好事从来想不到我,冲锋陷阵当炮灰每次都是我。大舅让我在屋里睡一晚上,说我是处男阳气重不容易被上身。其实我不是处男,只是当金大姐和老太太的面前没好意思说。  我说会不会有危险,他说放心他在对面盯着,妥妥的。没办法,硬着头皮上吧。  时间过得挺快,可能快10点了,进屋前大舅特意给我一小瓶东西,里面是透明的液体,说到时候会告诉我怎么用。金大姐和老太太去了另一个屋子,大舅就在对面的房间里,透过玻璃窗笑呵呵的跟我招手,我心骂招你妹手,要不是看你是我大舅我早削你了!  那时候是深秋了,晚上的温度很低,我一进屋就感觉到冷了,不是那种普通的冷,是一种阴冷。从骨子里透着冷,像吞进去一块冰块。屋里的灯昏昏暗暗的,看到墙上还贴着一些年画,大娃娃抱着鱼之类的,  我赶紧钻进被子,身子暖和了可脸上还是冷,一呼气就能看见白雾。外面漆黑一片,隐约能听见树枝被冻得吱吱作响。人一旦安静下来就会感到不自在,一丁点声音都会感到特别敏感,我看了一眼墙上的年画,白天看起来可爱的胖娃娃也显得很可怕,好像电影里的死孩子。我长呼了一口气,到底金大姐说的风什么时候来呢,这个屋子很封闭,怎么可能吹进风呢,我不禁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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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足足等了半个小时,还是毫无动静,心道我火力太旺,脏东西根本不敢现身?渐渐的有了些困意,已经有点迷糊了,突然一声响把我惊醒了。  我当时真的差点尿出来,原来是手机短信,我稳定了一下情绪一看,是大舅,告诉我他有点困先睡了,说有事拿电话晃他,千万不能出屋子不然破了他下的阵,艹的!  我把手机放好,待了快10分钟困意又袭来,我刚闭上眼睛,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脸上拂过。  我激灵一下立刻清醒下来,生怕是自己的错觉,还是等来了第二下,是一种轻微的触觉,像是有人用羽毛或者棉花在你脸上搔,是风,是轻微的风在吹我的脸,渐渐的风吹得频率越来越快,那种感觉就好像有人冲你吹气。  而且我渐渐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腥味,我不知道你们知道不知道蛀牙的味儿,就是一种食物刚腐败的味儿。  我睁开眼睛,屋里还是空荡荡的,窗户关的很严,而且外面也没有风,这风到底是从哪来的呢?我吓得不敢动弹,风还是不停的吹,我脸都有些潮了。  我把手机放到被子里拨通了大舅的电话,晃了他一声就挂了。我当时特别害怕,全身是汗,汗毛都立起来了,我想起身跑,只能躺在床上祈祷大舅快点来。  这时手机震动了,我一看是大舅的短信。  “别动,那东西正和你脸贴脸呢!”  我艹,那东西?什么东西?眼前还是空荡荡的,但是脸上还是阴风不断,我侧脸往窗户瞄了一眼,大舅正趴在窗户上往里看。  我都快尿了,这时短信又来了。  “把小瓶的水往眼睛里滴,我让你跑你就跑。”
  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掏出瓶子往眼睛里滴了一滴,特别黏,不像是水。我刚想滴另一只眼睛,就突然发现我眼前好像出现了一张脸!  手一哆嗦,瓶子也掉了,由于液体很黏,只能模糊的看到眼前真的是一张人脸,随着我的视力的恢复,这张人脸也逐渐清晰起来。这是一张苍老的脸,脸上全是皱纹,没有血色很苍白,是一个老者,好熟悉,好像从哪见过,是那个死去的老头!金大姐他爹!  在我看清楚之后,我不自觉的大叫了一声,连滚带爬的冲下床。  我刚一下床就就感觉头非常的晕,就好像蹲了好久突然站起来一样,踉跄的走到门口。  这时后脑勺上突然阴风袭来,不知道是不是金老头过来了。我天旋地转快跌倒了,这时门被拉开了,大舅一把把我拉出来,然后迅速的关上了门。  我瘫坐在地上,眼前冒金星,模糊中看到房间的门开始剧烈的摇晃,就好像里面有一个人要出来一样,大舅抄起那筐小米,把米往门上撒,撒了三四下,门就不摇晃了,大舅又用小米细细在门前铺了一层,然后把窗台上也铺了一层,这才长出了口气朝我走来。  大舅看了我几眼,说还好没被上身,你小子不是童男你早说啊,差点坏了大事。  这么一闹,金大姐和金老太太也出来了,围着我俩一顿问。  我们四个进屋坐定,大舅先问我看到什么了,我照实说了好像是金老头。话音刚落,老太太就开始抹眼泪。  大舅说给我的那瓶东西是牛眼泪,把牛眼泪滴进眼睛是见鬼最容易的方法。听说牛要被屠宰前都会哭,并不是因为看到屠户手上的刀落泪,而是看到一旁站着的勾魂的小鬼,知道自己命不久矣。牛非常有灵性,牛的眼泪滴进眼睛就可以短暂看到鬼魂。  本来大舅计划是让我在屋里引鬼魂的,他以为我是童男阳气重不容易被上身,完事把鬼魂封在屋里就行了,哪知道我差点中招。大舅说要是等他下令再跑,我早就完蛋了,好在我自作主张先跑了,他看出不对劲才把我拽了出来。  而陈小米是一种可以避邪的东西,把它洒在门口,鬼魂就被困在里面不能出来了。  金大姐问,为什么会有风吹脸,大舅说他早就看出来了,金老头的鬼魂有话说,所以就一直对着睡在他床上的人说话,小风实际上是他呼出的气体,脸上潮则是吐沫星子。  鬼魂返家是很常见的,一般都是头七回魂夜。但是金老头早过了头七了,魂魄还是天天晚上回家,只说明了一个道理——他的墓有问题。  等到天亮公鸡一叫,大舅就让金大姐把家里的人叫来了,一家人去了坟地。大舅说墓有问题,必须要挖开,开始岁数大的几个人还不同意,但金老太太和金大姐把昨天晚上的事添油加醋一说,岁数大的人也无话可说了,只得同意。几个年轻力壮的把坟给挖开,把金老头的棺材给搬了出来。大舅忍着味看了一眼,说接着往下挖。又挖了一会儿在金老头棺材正下方的地方又挖出来一口棺材!  原来是金老头的棺材下面还埋着一个人,金老头占了人家的墓穴,压在人家头顶。两人都不能共处一室,更别说分享同一个墓了。按照先来后到的规矩,金老头应该是被墓主人给赶走了,没有地方容身,所以他就天天晚上回家,把憋屈事跟老伴和闺女说。  金老头的棺材被重新埋了回去,还重新换了一个墓碑,留出了一列空白给还没死去的金老太太,大舅说,这样过路的鬼魂就知道墓的空位已经留给别人了,不会冒然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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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的时候,大舅把房间门口的小米扫净,把门打开了,一开门那股腥味就扑面而来,就是我晚上闻到的那股蛀牙味儿,放了好久才把味道放尽。大舅说,金老头的鬼魂应该已经回去了,以后不会再出问题了。金大姐千恩万谢,但只给了5000,说以后发现没问题再给剩下的,唉刁民。临走的时候村里正好来了一批人,好像是省考古队的。  后来金大姐给大舅打过电话,说房间再没出过蹊跷,只不过剩下那5000块钱却只字未提。她还说挖出来那个棺材是清朝的,不过可惜没有什么陪葬品,考古队捡了几个镯子香炉就走了,尸体人根本没要。村长派人在后山重新找了块地方把棺材下了,这事才解决了。  挂掉电话大舅一直闷闷不乐,我问他咋了,他说心里不落忍,人家在墓里睡得好好的,结果却被后来的人给霸占了,死都不安生,那个村子的后山以后肯定会出问题。
  5  接下来又是一个让人印象深刻的故事,并且超出了大舅所认知的范围,这个故事也让我重新对人性做出了思考。  我舅妈有一个侄子(和我大舅并没有血缘关系),姓李,叫李红阳,在我市某局上班,家庭条件还不错,大学毕业就被安排进了局里给副局长开车,据我大舅描述,为人嚣张跋扈,喜欢溜须拍马。  我大舅比较能挣钱,但是做白事的总带着一股寒气,李红阳还说大舅身上总有一股死人味,所以他平时是很少与我大舅来往的。  有一天李红阳突然给大舅打电话,有个活希望我大舅来办。大舅纳闷,这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平时李红阳总绕着他走,今天居然主动联系上了。  一问才知道,李红阳不是给副局长开车吗?原来是这个副局长的老婆死了。原本是想找工会的人来办的,但这个副局长派头很大,认为工会的人办不利索,想找一个专业的人把事情办漂亮点。李红阳这才想到大舅,并一再嘱咐大舅钱别要的太黑。  大舅和我赶到火葬场,见到了传说中的副局长,副局长姓王,白白净净很富态,带着金丝眼镜,一看就是个领导。  王副局长的妻子刚从BJ拉回来,这个“妻子”此时已经是一具尸体了。王局的妻子有脑病,人给拉到BJ去做手术了,BJ是我医学最发达的城市,但王局的妻子却还是没从手术台上活着下来。  王局表现的也很悲痛,有时候说着说着就会哽咽。李红阳则又是叹气,又是递纸巾,显得很殷勤。  等到我们把手续都给办完,已经晚上10点了,李红阳又开车带我们去了王局家布置,明天一定会有很多人来家里探望的,人家可是局长!虽然是副的。
  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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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到家门口就看见楼道口全都是花圈,我大致数数得有30个!还都不是50块钱一个的普通花圈,全是菊花白百合的真花花圈!我了解行情,这种花圈最便宜也要200一个。算算账,光花圈就要小1W!  当然,这都不是重点。等我们进到他家里才发现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  我们刚一进屋就感到特别压抑,好像被塑料袋套在脑袋上一样,并且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那是一种让人兴奋的油脂气味,就像是猪胰子加热后发出来的。  大舅小声问我,这味道你熟悉吗?  我想了想,好像是挺熟悉的,但让我现在想却想不起来。  大舅又小声说,是炼人的味道。  我大脑嗡的一声,对,还真是这个味儿,火葬场炼人炉的味儿,在陪死者家属等骨灰时总能闻到。在这插一句,在火葬场等骨灰时最好到里屋的厅里面等,不要嫌晦气到外面等,上面的大烟囱你以为往外飘的烟是什么?都是人骨人肉渣滓!不怕掉一脑袋,吸进肺里就在外面站着吧。  在屋里简单设了一个灵堂,我们今天的任务也完成了。  王局还是很客气的,让李红阳开车送我们。路上,大舅终于打开了话匣子。  “你们王局和他妻子感情好吗”  李红阳楞了一下:“还可以啊,怎么了?”  “红阳啊,你感觉你们局长会害他妻子吗?”  “姑父你别开玩笑了,我们局长是出了名的老好人,和他妻子感情也很好,他妻子生病这段时间他一直跟着照顾。”  大舅沉默了一会儿,道:“那就是有人要害你们局长!”  “艹!净他妈扯淡!”李红阳还教训了我大舅一顿,说他是老迷信,发死人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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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家刚洗完澡就接到大舅的电话,让我下楼,说李红阳开车接来了。我还纳闷,刚分开20分钟他咋又来了,这都夜里12点多了,折腾啥啊这是?  李红阳接了我和大舅又往王局家开,原来李红阳嘴上虽然不信,但折回王局家就把大舅的话跟王局学了,这孙子!  王局把我俩请到书房,便问我大舅说那话啥意思。  大舅骑虎难下,只得说是猜测,并没有确凿的证据。这个我信,大舅如果能办的事绝不推脱,因为办这种事都能挣钱。  大舅说,王局家里有一股炼人味儿,也就是人油的味道,这种味对人的身体非常有害,不知道从哪发出来的,味道很轻很淡。  王局一听确实有点慌了,说希望大舅帮帮忙,事后一定重谢。  大舅犹豫了一下拨通了一个电话,叫来了一个他口中的老沈。在等待老沈的半个小时里,我们在王局家里仔细寻找了一下,一无所获。  半个小时后,老沈来了,一个其貌不扬的中年人,跟大舅一样,很猥琐很邋遢。  原来老沈专业做局调风水,而大舅专业白事,为了王局的事,大舅只得搬救兵,在此我不禁感叹术业有专攻。  跟我们一样,老沈一进屋就闻到了气味,然后对王局说了一句:有人给你种小鬼了。  这一句话把我们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大舅并没有太吃惊,看样子以前他也见过类似的事情。  老沈好像也觉得这事挺棘手,直说难办,谁都看明白了,这是要钱呢。  大舅赶紧说,老沈你快把你的小玩意掏出来吧,这是某局的王局长,好处少不了你的。  老沈这才从随身的布袋里拿出一个小笼子,令人惊讶的是,里面装了一只小耗子!  小耗子跟实验室里的小白鼠那么大,眼睛血红血红的,更让人惊讶的是它只有半根尾巴,上面还结着血痂。  老沈让王局长把家里所有的门都打开,就连阳台和厕所的门也不能放过。然后他才把小耗子放出来,用脚轻轻踩着它的身子,然后掏出一个指甲刀在它的尾巴上来了一下,血顿时出来了,滴了一地板。小耗子疼的只叫,老沈这才松了手,任凭耗子在屋里乱钻。  李红阳刚想制止他,却被大舅拦住了。
  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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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两分钟,小耗子已经没了影子,老沈这才起身去找。顺着血迹,我们来到了主卧的厕所,可怜的小耗子趴在地漏处瑟瑟发抖。  老沈把耗子收好,然后对我们说,找找吧,应该就在地漏里。  我们把地漏撬开,里面还真的有一个小木盒子,外面已经有点腐败了。老沈把小木盒子往他的布袋里一丢,说了句大功告成。  一问老沈,这才明白,这是一种源自泰国的养鬼术,在坟地附近找一棵树,这种树取坟地的阴气,所以煞气重,所以才能养鬼用。取好木材然后把它雕成一口小棺材,也就是我们刚刚看见的木盒子。  接下来的更加重要了,找婴儿或者是未成年的童年童女的尸体(这种童尸在过去的农村比较好找,现在想找只能去人流医院和GD。),用火去烤尸体,等尸体被烤的皮开肉绽露出脂肪,脂肪受热就会变成油脂滴下来,这时候用之前的木盒子收集好,养鬼术就完成了。把小盒子放到要害得人家里,人闻多了这个味道就会得病,一般都会放在阳台和卧室,因为阳台每天都要打开通风,会加快味道的传播,而人在卧室睡觉,不知不觉中就会吸进这种味道。  老沈放出来的小耗子是用人油喂大的(天知道老沈从哪弄的人油),老鼠耗子这类动物受到惊吓就会往巢穴跑,所以老沈每次都剪破它的尾巴。在陌生的环境下耗子没有巢穴,只能往它熟悉的地方跑,它吃惯了人油,以为那就是它的巢穴,所以就会往有味道的地方跑。借此来找到木盒的下落。  听完,我、李红阳、王局长都汗如雨下,目瞪口呆。想不到这小小的盒子竟然有这么大的威力!还有,究竟是谁在机关算尽,想出这个恶毒的方法来害王局呢?  能把这东西放到王局家里的,一定是他熟悉的人。最开始因为王局的妻子死了,导致大舅误会王局是害死他妻子的凶手。从王局的表现看,凶手另有他人。
  这时王局突然想起件事,说这个养鬼术是源自泰国的,说起泰国他倒有东西给我们看。  然后王局从妻子的遗物中拿出了一个东西,我们一看,全愣了,泰国佛牌!  老沈接过来闻了闻,说又是养小鬼害你的,没跑。不过这东西完全来自泰国,如何制作的老沈并不清楚,大概和制作小鬼木盒的原理差不多。  李红阳问王局这东西谁送的,王局想了一会儿,却一直嘀咕,不可能啊,这佛牌是赵副局送的,他是我的好朋友,他怎么可能害我啊。  老沈和大舅摇摇头,越是亲密的人越有可能害你,好好想想有没有得罪他的地方。王局说,矛盾确实没有,只是最近他们正局长要高升,意味着局长的名额他们几个副局长都有机会,也就是说他和赵副局长存在着竞争关系。  说到这,傻子也明白了。赵局长由于和王局关系比较好,来过他家好几次,也许木盒就是在那个时候被他放下的。  王局一屁股瘫坐在沙发上,陷入了沉思。他拿到这个佛牌没带过一天,一直是他妻子戴的,木盒加上这个佛牌的威力,把他的妻子给克死了。王局的命还是比较硬的,不过如果没及时发现,不知道以后会出什么事。  过几天出殡的时候,传说中的赵局献身了,他显得比王局更加悲痛,握着王局的手不撒开。王局皮笑肉不笑,看的我一阵紧张,生怕他会当场发作,毕竟种小鬼下木盒这种事都是我们的推断,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赵局的所作所为。  我和大舅一直很纳闷,按照一般人的思维,这个时候应该报仇可是这个王局愣是没找大舅和老沈。  后来李红阳跟大舅通过一次电话,得知王局还是和赵局称兄道弟,好的跟一个人似的。看样子,王局比我们想象的好理性。  大舅不理解了,说王局老婆都让人害死了,他这都能忍?  李红阳说,哪啊,他也是后来知道的,原来王局外面有好个相好的,这一下正好替他除了眼中钉。  听到这,我到吸了口凉气,都说养小鬼的狠毒,但最狠毒的还是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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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没了?狗昂啊楼主!狗昂  
  我类个去,有人支持!来了我继续!你们看帖的留留言支持我一下,我都发的没信心了  6  接下来这个很黄但不暴力,总之把我吓得不轻。我先说好这个真的稍微有点恐怖,我同学给我讲的时候,我差点跳起来。胆子小的就留到明天白天看吧,晚上吓的睡不着可别怪我。  好!我正式变身回我同学,为你们讲述接下来的故事。  自从干了这行,跟着大舅看了不少诡异的事。接触的死人多了,身上的人味也少了,我初中的女朋友此时也跟别人跑了,临走时说我是柯南,去哪哪死人,我说去你妈的,柯南是去哪哪死人,我是哪死人去哪,跟这种没文化的女人我根本没共同语言,分了也罢!  闲扯完回归正题。  干这一行人脉很重要,因为你只要给人家干好了,下回这样的生意还会找到你,所以熟人生意占我们业务的80%。  说完80%,剩下的20%就是要靠我们的渠道了,那就是大舅的长期合作伙伴——我市各大医院,一般有死人的时候医院的人就会给我们打电话,如果有活我俩立刻就会过去。有时候人家都找好了大知宾,我俩只能无功而返,但大多数时候还是可以获利的。  这回这个事是从我市人民医院发生的,没错,又是晚上。我最开始也特别奇怪,医院死人总是在晚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在暗中操作,莫非又是阴谋?大舅骂了我一句,想JB啥呢,人民医院白天的活包给别的知宾了!咱们只负责晚上!艹!  赶到人民的时候已经夜里将近11点了,天空下着毛毛细雨,小到你根本没必要打伞。  死者我就不介绍了,因为这个故事跟死者基本没关系。  人刚死不久,放在简易的棺材里,死者家属都很悲痛,大舅说,死人需要换干净衣服,代表一生清清白白。死者家属并不是市里人,而是从县里赶过来治病的,着急忙慌也没带衣物。  大舅对我使了个眼色,我赶紧说我们可以帮忙代买寿衣,医院附近有很多花篮寿衣店,很方便。  一般说到这死者家属都会同意,因为人只生一次,也只死一次,在这上省钱的很少,尤其是农村,更是死的风风光光。  家属同意后,我就带着死者的弟弟往医院外面走,去我们的指定购物点,这和旅游有点像,导游从购物店拿提成,大知宾从寿衣店拿提成。  和大舅有伙伴的关系的寿衣店就在医院北面,老板叫大发,是个死了老婆的单身汉,他就依靠一个寿衣店为生,并且还要供着儿子读书,他儿子也很争气,听说在一个外地的211大学念书。  去到大发的店门口,他已经锁门了,我也不管多晚就是敲,因为我知道大发是住在店里的。因为住店有好处,总是有很多生意会在午夜光顾,很多寿衣花圈店都是24小时营业的。  敲了一会儿店里的灯亮了,大发把门一开,见是我才没发作,他睡眼朦胧原来已经睡着了。
  他的店是一个20平不到的小屋子,也没有装修过,墙皮都掉了显得很破旧。屋里放满了包好的花圈,还有一些纸扎的童男童女大牛马车,这些东西都是大发自己做的,在灯光的映衬下透露出一股诡异的气息。  在死者家属挑寿衣的时候,我注意到大发的被窝里鼓起来一块,好像有个女人!  当时我就笑了,怪不得开门这么慢,原来是金屋藏娇啊!  死者家属挑完寿衣,我俩就往医院走。但是我一直在想大发被窝里的女人,我当时初中刚毕业,正是青春期,对于男女之事还充满好奇。  于是,我让死者家属先回去,借故说有东西落在店里了,便一个人返回了大发的寿衣店。  那时候已经快12点了,连路灯都熄了,只有写着的花篮寿衣的小广告牌还亮着。  我贴着墙一直摸到大发的店门口,果然!大发没让我失望,我隐约听到了女人的叫床声!大发屋里真有女人!  我压抑着兴奋的心情,偷偷的蹭到小窗户下面。我往上看了一眼,妈的,拉窗帘了!  凑到窗户这叫床的声音更大了,艹,这骚娘们,不能就这样放弃!  我站到窗户的一侧,偷偷地往里望,真幸运,窗帘拉得并不严!中间留着一条不大的缝,足以让我望见里面的春光了!  我深呼吸一口气,一点点的把头朝缝隙靠过去,就在我能完全看到里面的“景色”,所看到的一幕把我吓呆了。  大发躺在床上,他的下体上正坐着一个“女人”,正以一个坐莲的姿势拼命晃动。大发好像睡着了,就像一具死尸一样躺在床上任凭“女人”摇晃着身体。  “女人”我加了一个引号,因为她根本不是女人!是TMD的一个纸人!
  对,就是给死人烧的纸人,刚才在屋里我没看到这个纸人,也就是说刚刚这个纸人就在大发的被窝里!  你能想象那个场景吗?黑暗中,一个纸人在和一个活人造爱,并且还能发出呻吟,当时我头发都竖起来了。  我吓得差点叫出声来,赶紧把头缩回来贴着墙喘粗气。  我难以想象刚刚看到的一幕,这时我才发现全身已经都是汗了。大发是个和纸人造爱的变态?还是纸人成精了?叫床声又是从哪发出来的?无数疑问在我脑中翻滚着。  莫非是我眼花了?我深呼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决定再看一眼,如果真的确定大发和纸人造爱,我就赶紧回去告诉大舅,对,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我再次探到缝隙处往里看,咦?大发身上的纸人不见了!大发正躺在床上酣睡,一切看起来都非常正常。难道刚才都是我的错觉?  这时我头顶上方发出一声轻微的呢喃声,我突然发现窗帘后面多了一个阴影,好像有一个人正站在窗帘的另一侧。  还没等我反应,窗帘突然被拉开了,是那个纸人站在窗户边上,正透过玻璃望着我!惨白的脸色,脸颊两抹生硬的腮红,朱红的嘴唇,还有空洞无神的眼睛,就像一个活人!  我被吓的瘫坐在地上,连滚带爬的往医院跑,身后只留下敲打玻璃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纸人想往外爬,反正我再也不敢回头看了。  我赶紧找到大舅,大舅看我慌里慌张的好像中邪了,我说都不会话了,把大发和纸人的事倒豆子般的说了。  大舅想去看看,但死者的尸体连夜就要拉回县里,这就出发了,我们还要跟着去布置灵堂,大舅只得说明天忙完了这活再过来看看。  等到了死者的家里都快2点了,我这一夜几乎没睡着,脑子里一直是那个纸人的模样。第二天就发了烧,眼睛都睁不开一直出汗,在医院吊了两天水才好。  一直到我出院大舅才告诉我,第二天他赶到大发那时,门口已经围满了人,大发已经死了,死因是心脏骤停,据说死状很恐怖,眼睛都爆出来了,一脸蜡黄。  后来我去过大发的店里,他儿子已经把店转给了另一个人经营,只是我再没发现当晚看见的那个纸女人。  大舅也解释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说我大概是当时淋了雨已经发烧了,所以看到了臆相。  我也是这样安慰自己的,可是,我明明听到呻吟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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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看直播就是考验耐心啊,楼主写得真不错,加油更啊,支持你
  @止水姐姐 61楼
16:34:00  唉,看直播就是考验耐心啊,楼主写得真不错,加油更啊,支持你  -----------------------------  多谢各位大神支持!
  呵呵,好帖一定要顶,支持
  7  咱们聊人生哲学,聊诗词歌赋,还一起看过月亮,但繁华过后我更想探讨的,还是人性。  时至今日,那个汉子的眼神依然印刻在我脑海中,一切容我慢慢道来。  跟了大舅有一段时间了,有时候活会很多我俩都忙不开,大舅只得感叹分身乏术。  这一次就是,已经把人拉去火葬场火化了,电话就响了,又来活了。虽然已经是葬礼尾声,但家属们哭的死去活来,大舅无法脱身。为了不让这个活跑了,他嘱咐我先去应付一下。  那时我才18不到,还是一副稚气未脱的样子,死者家属能相信我吗?大舅看出了我的疑问,告诉我先带着他们把死亡证明、销户办了,等到办的差不多了他这边也应该完事了。  死亡证明还是比较容易开的,到医院开了一个手续,再去派出所销户就可以了。大舅跟那边的人打好招呼,我打了个车就去了。故事,就是从这开始的。  到了医院见到死者家属,是个40岁的汉子,胡子拉碴的很邋遢。死的人是他的老婆,好像是肾病,治了好长时间还是没救过来。  这个汉子看起来很悲痛,但就是一滴泪也没掉,真的很爷们儿。他怀里还抱着的孩子,也就1岁大,圆溜溜的大眼睛那样纯净,他大概还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已经去世了。  按照常理开死亡证明会比较容易,但这一次却不顺利。  科室的大夫知道了我们的来意,却拒绝了我们,原因竟是汉子欠了他们住院费,和化疗费。  过了一会儿,副院长也过来了,对汉子说了不少冠冕堂皇的场面话,对他妻子的去世表示难过,社会上对这个事也很重视,已经给捐了不少钱了,但还是差的太多,希望他不要让院方难做,把费用缴清就立刻给他开死亡证明。  我这才想起来,这个汉子前几天曾上过我市的新闻,他和他妻子都是下岗职工,平时就靠卖早点为生,妻子得了这个病后需要高昂的治疗费,电视台还号召大家捐过款。  汉子则一直跟副院长求情作揖,说着说着眼泪都掉下来了,他家的其他人也跟着一起说,搞的屋里很吵。  副院长摆摆手还是拒绝了,说我就不信你们这么一大家子人凑不齐点住院费!  这话说完,他的家人全都低头了,看样子为了给他妻子治病,他管这些人没少借钱。这时只听扑通一声,那汉子竟给副院长跪下了!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真是一块钱难倒英雄汉啊,他老婆死了他都忍着没哭,现在为了钱又是掉眼泪又是下跪的,看的出来,汉子是真没钱了。  副院长却铁石心肠,丢下一句你自己看着办吧,然后就甩门走了。  我和大夫对视了一下,也都显得很无奈。  汉子抹抹眼泪站了起来,对我还表示歉意,说可能让我白跑一趟,我只能苦笑,思考着一会儿怎么跟大舅交代。  走出科室,一家人坐在走廊里发愁,这时一个人凑了过来对汉子说,哥们儿我教你个招,保证不让你掏一分钱。  这个人我见过,他好像是某公司的医药代表,总在医院活动,对于医院的情况很了解。  那人说,你知道医闹吗?  汉子点点头,又摇摇头。  那人继续说,我告诉你,你就假装跳楼,只要你肯闹出点动静,医院肯定把你的费用全给免了,这样的事我看过好多次了。  我想这个医疗代表可能真的是好心,但说者好心听者上心,汉子真听了,他的家人一直拦着他,但汉子说没事,把住院费免了才是真的,他有分寸不会出事的。  没一会儿,汉子就登上了医院最高的那层建筑,说是最高,但这个老医院最高的楼也就6层。这个高度正好,从上面喊话下面人能听见。  汉子刚出现在房顶上,他的家人就开始喊,说有人要跳楼,很快楼下就围了一大群人。  很快院里专门处理这种事的领导就来了,对汉子讲了很多安抚的话,但汉子还是没下来,因为他没得到院方免费用的答复。  围观的人中有人议论,说这是医闹,有钱就是不给。  谈话持续了约有15分钟,汉子不但没下来还往楼顶边缘走近了,最后干脆坐在了边缘上,两条腿都悬空了,看的我心惊肉跳。这时几辆警车驶进了医院,几个老干警立刻就往楼上跑,他的家人看情况不对也都跟了上去。  对峙还在持续着,我虽然知道汉子不会跳,但还是为他捏了把汗。  此时消防队员也赶到了,并在楼下布置好了充气床。看到这围观的人们竟发出了一声失落的叹息,大概是他们觉得汉子就算跳下来也没事吧。  警察们的谈话看样子起了效果,汉子应该是冷静了下来,他把悬空的腿收了回去。  汉子站了起来脸上的表情也松弛下来,估计院方应该也是松口了。  看到这我长出了口气,但令我没想到的是围观的人群有人喊了一声:跳啊!  燥热的天气让每个人都汗流浃背,白白等了这么久却以大团圆结局,他们接受不了这个结果。  这一声就好像蝴蝶效应,围观的人们纷纷开始起哄,让汉子往下跳。  “跳啊!往下跳啊!”有的人甚至还在哄笑,在他们看来这可能很好玩,他们只是凑凑热闹。
  这个太恐怖了
  汉子哭了,我看见他站在楼顶捂着自己的脸,在哽咽。  这时汉子闭上了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气,当时我就觉得情况不妙,但围观的人们还在起哄。  在起哄声中,汉子对着下面的消防战士做了个抱拳礼,又对楼顶的警察们做了个抱拳,接着,毫无预兆的纵身一跃!  人们发生惊呼,随即听到一声闷响。汉子已经摔在了地上,血涂了一地就像滩烂泥。  我吓得说不出话来,其他人也一片寂静。妻子的离世,高昂的治疗费,一身饥荒,嗷嗷待哺的儿子,一切都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在人们的起哄声中,他终于崩溃了,选择了最不应该选择的道路。也许他认为他的死可以换来一笔高昂的赔偿,足以还清债务并让儿子过上好生活。  汉子的尸体被收走时,我壮起胆子看了一眼,他的眼睛睁着,朝医院的门口望着,他离门口那么近却无法再挪动一步。也许他最后的梦想就是走出这个地狱。  我一直在思考,到底是谁害死了汉子。是不近人情的副院长?医药代表?还是起哄的人群?或者,是这个冷酷的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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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写的真心很不错,楼主辛苦了。支持啊~
  顶顶更健康
  8  这回讲的这个,是给人调风水的故事。  其实作为从事白事行业的人,没有太多机会涉及风水,因为总有人觉得我们身上带着死气,会给他们的家庭或者事业带去不好的影响。  但这一次有个人给大舅打来了电话,他说他只认识大舅一个“行业”内部人士,一定要大舅过去帮个忙,。  这个人姓尚,就称呼他为老尚吧。很早以前,在我还没跟大舅学徒的时候,大舅就给老尚出过一次活,那次是老尚的老母亲去世了,大舅给办的很妥当,还教了老尚辟邪的小诀窍,治好了他多年的失眠症。  大舅总是告诉我,每次给人干活的时候一定要百分之百的投入,用我们的真心去换取客户的微笑,这样才能留住更多的回头客。本来这话说的挺对,但从猥琐的大舅嘴里说出来,我就忍不住想吐。  老尚其貌不扬,穿着老头衫手上拿着一个夹包,但他在我市却是一个小有名气的人,原因就是他和朋友合伙承包了好几个农贸市场,他平时没什么事,只是日子收取租金就可以了。  老尚来找大舅的目的就和他手里的一个市场有关。这个市场在我市一个还算繁华的地段,但一直是作为早市菜市场,所以挣得钱不是很多。老尚和合伙人合计了一下,将菜市场重新翻新了,改成了海鲜市场,租金也提高了不少。原本是一件好事,但比较怪异的事发生在后面,租户们的海鲜不管怎么保存都活不过半天,基本上是放个一两个小时就全死了。为了解决问题,老尚还请了我市海洋学院的教授过来看,也都毫无办法。租户们赚不到钱只能纷纷离开,这可把老尚给急坏了,想改回菜市场却又因翻新投钱太多而感到不甘心。  后来老尚有次和别人喝酒,有人酒后胡言说可能是翻新的时候坏了风水局,得请高人给化解一下。
  所以老尚找到了大舅,我俩到他家时,看见他家放了一个真人大小的关二爷,看样子平时财神没少拜,我和大舅对视一乐,老尚是真赔急眼了。  坐着老尚的银舰(银色自由舰)直奔市场,一路上跟我们说他急的尿尿都黄了,上火啊,一定请大舅给帮忙看看。  大舅其实心里没什么底,虽然大舅也懂得一些驱鬼辟邪的术,但对于风水上他并不精通,只能说是略知一二。  到了市场门口,确实装修的不错,而且很大,还按了大顶可以防雨,绝不是以前露天的菜市场可比的。  刚一下车我们就能闻到一股很浓的腥臭味,但要比我平时闻到的重多了,看样子海鲜没少死啊。  老尚给我们一人发了一个口罩,我们三这才能走进市场。  一进市场发现这里面的租户几乎就没有,老尚说自从发现出了问题,很多人都搬走了,还让他退租金,前一阵子还在门口游行来着。  这个市场真的有点问题,我刚一进来就感觉特别压抑,不一会儿就浑身冒汗。我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都待不住,别说鱼虾蟹这些低等生物了。  看了一圈我们就出来了,大舅也搞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大舅手里还有一张王牌——老沈。  一个电话老沈就过来了,还拿着他的布袋子。大舅他们三个又进了市场,我则因为受不了那个味道而没进去。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他们三个出来了,从老尚的表情看,应该是有解决的办法了。  老沈是专业的风水师,寻龙看墓他都擅长。从市场里绕了几圈他就发现了不少问题,风水讲究什么?就是藏风、纳气、依山、傍水。其中藏风依山傍水全都是为纳气服务的,而这个市场原本只有一个门,出入全都从这个门走,但改成海鲜市场后,为了更快的散掉腥味而改建成了双通道,按老沈的说法,之前所积累下来的财气全都顺着口散掉了。  老尚听了老沈的话,一个通道进人,另一个通道用来进货,平时这两个通道不同时开放。  原本我以为这样就大功告成了,但老沈摇摇头,纳气只是第一步。这个市场应该进了“脏东西”,每天吸活物的阳气,这些死去的海鲜存不住就是这个原因,要想除脏东西还得想办法。  说到脏东西,老尚一头雾水。大舅解释说大概是某些过路的孤魂野鬼进来了,必须把它们除了,不然海鲜还得死,保不准将来还会死人。  说到除脏东西我就兴奋起来了,还以为可以看到老沈亲自动手,哪知道老沈却让我们都回去了,说时机未到。
  后来足足过了4、5个月,那时候都已经1月了,还有几天就要过年了,我都已经将这事淡忘了。这时大舅却收到了老沈的电话,让他除夕那天去市场候着。  等到除夕那天中午,我和大舅按照约定的时间去了,一路上都是买年货的人群,可到了海鲜市场的门口却非常冷清,原来在这几个月里,老尚将市场关掉了,还赔了住户不少钱,不过对外却宣称是市政公司要下水道整改。  老尚和老沈比我们早到了,看到我们后还热情的打招呼,旁边还有一个老大爷,据说是看市场的门卫。  老沈说其实脏东西那天他就能除掉,但是却不能保证以后市场不再进。之所以等到除夕这天其实就是为了帮老尚把问题彻底解决掉。听到这老尚感动的快掉泪了,我也感叹这才是业界良心。  大门被一道大锁锁住了,门卫老大爷只打开了一个小门,我们五个人就顺着小门再次进入了市场。  虽然过去了几个月但市场内还是有淡淡腥味,由于是半封闭的又没开灯,所以里面光线很弱。  老沈走在最前面,手上拿着一个罗盘。越走越深,我渐渐感受到了市场内的荒凉,到处乱丢的纸箱、冰冷的石台还有随时会踩到的海物空壳。  我们五个谁也不说话,寂静的让人发冷。老沈终于停下了,他抬起头指向一个小过道问,这是什么地方。  老尚解释道,顺着这个小过道走进去就是一个商家的仓库,不过现在里面已经没东西了。果然如老尚说的,顺着走道进去后里面有一个5平方左右的空房间,老沈看着罗盘来回踱步,最后站定了用脚点着地说,就是这。  我们还在纳闷,老沈解释说,这个小仓库就是整个市场的旺穴,也就是风水最好的地方,不管是住宅还是商铺都有一个旺穴,只要把旺穴调理好了,那么家庭事业都会很顺。国家也是一样,老沈说也有一个旺穴,他们都管那叫龙睛,也就是龙的眼睛,是全风水最棒的地方,不仅适合人生存,还是制造财富的泉眼,那个地方就是香港。  老沈接着说,只要我们把他开过光的玉貔貅埋在旺穴里,就能保证市场以后顺风顺水再不出乱子。  老沈在他所站的地方蹲了下来,敲了敲地上的青砖说,把这个地方挖开,方便咱们晚上过来埋东西。  我一听深感纳闷,为什么非得晚上过来埋啊,现在不行吗?  门卫老大爷找来一把铲子,费了大劲撬开了几块青砖,老沈还说不够深,足足挖了快1米,堆起来的土都有小山高了才罢手。  老沈看起来很满意,这才收好罗盘一起往外走。  看到老沈松弛的表情我也稍微轻松了一点,但走了没几步老沈突然对我们说,咱们进来时的门让谁给关上了?  还真是!我们进来的时候小门一直是开着的,刚才这一会儿工夫不知道谁把门给关上了。  这时我突然闻到了一股强烈的腥臭味儿,不光是海鲜的腥味还夹杂着一股死尸味,我的鼻子对死尸味最敏感了。  不光是味道,我的眼睛也感到很刺激,好像是有人举着一盘洋葱在你眼皮底下,熏得我直流眼泪。  大舅和老沈很默契的对视了一下,俩人大喊一声:跑!  他俩都这么喊了,肯定是有什么危险的事要发生。我撒开腿就跑,背后还听到老尚轻微的叫喊声,他好像被吓哭了!  我们冲到小门那,却发现小门竟被锁住了!背后阴风阵阵,我的眼睛已经被眼泪充斥,快看不清东西了,头也不敢回,生怕一回头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
  让开!大舅吼了一嗓子,他朝着小门狠踹了一脚,小门只是很薄的铁皮做的,被大舅一脚踹塌了一块,老沈又补上几脚。门被踹开了,我们一股脑的往外钻,跑到外面时已经大汗淋漓,但还是尽全力逃得越远越好。  我们瘫坐在地上喘大气,见到阳光我的眼睛也逐渐好受起来。这时老尚又喊道,妈的,门卫老头不见了!  刚才老头跟我们一起往外走,跑的时候就没注意到他,难不成晕倒在里面了?  老沈二话没说,又冲了进去。过了2、3分钟,小门出现了人影,老沈把门卫给背出来了,门卫此时已经昏过去了。老尚又是扇巴掌又是掐人中,都没效果,这时老沈掏出个小药瓶,把药瓶里的东西往门卫嘴里倒,我只看见一些黑色的小颗粒,有小米粒那么大,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老沈的东西果然有效,老头剧烈的咳嗽几声醒了过来,原来那黑色的颗粒是吃艾叶长大的虫子屎,能驱邪定神。  见都没事了,大舅埋怨了老沈几句,要是这么危险不该让我外甥跟着进去,出了事怎么和他妈交代啊。  老沈解释说他也不知道会这样,说市场里的脏东西占了旺穴,已经不肯走了,刚才咱们挖坑的时候把它给惹恼了。他也没想到这东西变得这么厉害,差点造成不可挽回的局面。今天晚上必须把它收了,不然又得等一年。  这时我才明白老沈为什么要选择在除夕这天下手,还非晚上不可。  原来一年之中阴气最重的一天就是除夕这天,古代传说中怪物“年”都是在除夕夜出没的。而午夜0点阴气更是达到了一个顶点,也是脏东西活动最频繁的时候,选择在这个时候出手就是要把玉貔貅的威力最大化,将脏东西赶尽杀绝。老沈选择中午来定位旺穴,是因为中午阳气盛脏东西不敢出来,他也没想到这东西已经厉害到那种地步,白天都干造次了。  午夜0点黑咕隆咚,到满是脏东西的地方埋貔貅,这尼玛是谁想出来的损招啊,还好不用我去,不过这危险系数也太大了吧。  老沈跟老尚严肃的谈了谈,干完之后必须要加钱,不然他现在就走。老尚磕头如捣蒜,说什么都答应。  艹,亏我还夸老沈是业界良心,这就开始坐地起价了,奸商!十足的奸商!  除夕夜饭店都不营业了,我们晚上就去老尚家好好吃了一顿,总感觉有点最后晚餐的意思,老尚他媳妇板着脸,估计是责怪老尚大过年的为什么找几个怪人来家里。  酒足饭饱,到了8点春节晚会也开始了,外面放炮的声音也小了。老尚开车带着我们又去了市场,一直在车里听着广播等着到午夜,不知不觉间我眯着了,等被大舅推醒时已经11点多了,外面漆黑一片,只是偶尔窜起来的二踢脚能微微照亮夜空。  下车了,黑暗中的市场比白天看起来更加诡异,天也冷的要命,我不禁打了寒颤。  老尚没下车,毕竟是普通人,没必要跟着玩命。我也有点后悔了,早知道不来了,回家看看本山大叔的小品多好啊。  我们三个来到门口,把小门推开,顿时一股腥臭味袭来。这次我们把小门用石头固定好,生怕中午的事情重演。  大舅和老沈一起进去,彼此也有个照应。老沈拿出准备好的一大捆细绳,在自己的手腕上系好,告诉我如果他那头使劲拽绳子就赶快报警。我点点头,深知自己的责任重大。  大舅和老沈深呼吸一口气,打着手电钻进了黑暗的市场,我站在小门口,看着手电的灯光一点点的消失黑暗中,心脏都提到嗓子眼里了。  手上的绳子终于停止了前进,大舅他俩应该走到旺穴了吧。此时,放炮声也逐渐多了起来,嗯,快12点了,大家都在这时候出来放炮了,而我却没心情去关心那个,注意力一直在绳子上。绳子微微晃动,他俩应该正在埋貔貅。还好,一切顺利。  我朝老尚的银舰望了望,老尚正趴在窗户上望着我,看得出来,他比我还紧张。
  这时手里的绳子猛的开始摇晃起来,很快就不动了!一切发生的太突然,我毫无准备。发生什么事了?他们遇到危险了?  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生怕大舅出危险,扔掉手里的绳子就钻进门去。  刚一进门那股腥味就往鼻子里涌,而且在外面听到的炮声却被隔绝了,好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黑暗中我根本看不到路,只能拼命的往里跑,按照中午的印象去找。没跑几步眼睛就被熏的狂流泪,根本分不清方向了,这时一阵阴风袭来,吹我的一机灵,我想大声呼喊大舅,却发现嗓子哑的根本发不出声音。  那股阴风好像一直围着我转,整的我脑袋嗡嗡直响,模糊间我看到一缕光亮,是了,那是老沈的手电筒。  我赶快跑过通道,仓库内看见的一幕让我惊呆了,老沈和大舅都躺在地上,生死未卜,而他俩身上则爬满了大大小小的老鼠!  我硬着头皮往里走,踩到不少老鼠,那肉呼呼的脚感真让人崩溃。我几乎是蹭到了他俩身边,还没等我查看他俩安危,耳边突然响起有节奏的声响,就像是有人拍墙,而且声音越来越大,好像就在这个屋子里。随着声音越来越急促,老鼠们开始到处窜动。我此时已经吓哭了,因为这些老鼠根本不怕你,就往你身上爬,有几只顺着我的脖领拼命往里钻,被我及时抓了出来,那毛茸茸的触感让我快崩溃了。  我蹲下摇晃大舅,他根本没反应,这时我发现大舅手上拿着铲子,再往坑里一瞧,老沈的玉貔貅正安静的躺在里面,周围没有一只老鼠敢从那里经过。  我好像明白什么了,拿起铲子刚站起来脑袋就嗡的一声,差点就跌倒了。此时拍墙的声音已经连成一片,我已经耳鸣了,老鼠更是发狂的往我身上爬。  我杵着铲子,往坑里添了一下,顿时拍墙的声音演变成了一声尖利的惨叫。此刻我却没劲了,手上的铲子越来越沉,很想睡着。我突然想起大舅以前告诉过我,如果感觉被小鬼侵身,就咬破舌尖。我狠命一咬,口中腥甜大作,顿时清醒了一些,拼命挥起铲子将土往坑里添,惨叫声越发强烈,而我则像个机器人只顾着填土。  渐渐,老鼠顺着走道全都跑了,惨叫声也消失了,当我听到此起彼伏的鞭炮声时,我告诉自己得救了。  后来,还是老尚冲进来找到了我们,这个被吓哭的男人最后还是勇敢了一把。他从老沈身上找到药瓶,给他俩灌了,大舅和老沈这才清醒过来。我也吃了一点,只感觉像吃芥末一样冲,咳嗽几声后确实舒服多了。  现在想想这事还是很后怕,老沈和大舅都说我冒然进来很危险,不过如果不是我的冒失他俩估计就栽了。  最后老尚还算守信用,给了老沈和大舅一共5W块钱加他那辆银舰。老沈说按劳务量公平分配,他自己分了3W,大舅分了2W,把没人要的车给我了。我气的直骂娘,按劳务量分配,我应该全拿!  市场的生意也逐渐好了起来,再没出现过海鲜瞬死的现象,那间埋貔貅的仓库被老尚改成了办公室,除了他谁也不能进,其实,他自己也从来不进。  “听完我初中同学的叙述,我也有点不敢相信,现在那个市场已经成为我市最大的海鲜批发市场,名叫HLH,有次我去买海鲜,真的发现市场里有一间锁着的办公室,不知道是不是埋貔貅那间。”——LZ
  又没人搭理我了
  怎么没有,一直在关注,一直在期待,加油,楼主辛苦了~
  我理你,我理你,继续加油,虽然很累,但是也要加油了
  楼主加油^_^  
  很好看……加油  
  9  有一回,我和大舅喝酒,那次我俩都喝的有点多了,浑身都热乎乎的,我当时精虫上脑非要大舅带我去找小姐,大舅死活不干,骂我毛没长全了还找小姐?于是他借着酒劲给我讲了一个他年轻时的故事,听完之后我立刻萎了,并且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对性抱有恐惧心理,在此提醒胆小者明天白天再看。  大舅是60年代生人,据他自己说他年轻时是个十足的帅哥,我曾翻阅过他年轻时的照片,皮肤白白的确实有点小帅,在此我不禁感叹时光无情,让一个清秀小生变成了猥琐大叔。  大舅说他干这一行之前是冶金厂的职工,后来进了工会渐渐学了一些当知宾的知识。本来大舅日子过得很安稳,如果不是冶金厂改制,现在他也许已经混成了一个中层干部。  好多东西都是变化无常的,股市能从6000点跌成现在的1000点,冶金厂也由国企变成了股份制,大舅很不幸成为了那个年代许多下岗人中的一员。大舅身无长技,在工会只学会了一点当知宾的知识,面对嗷嗷待哺的哥哥,大舅只得放下身段去当知宾。  听到这我真感叹父爱的伟大,并产生了一个疑问,我说大舅,你总跟我说干白事有钱途,那你为啥不让我哥也当知宾呢?  大舅被酒冲的一脸通红,思考半晌来了一句:我那可是亲儿子!我不能把他往火坑里推啊!  艹!当时我就急了,我也不是后娘养的啊!  大舅安抚了我几句,让我安心听故事。  为什么说大舅是放下身段当知宾呢,因为那个时候谁都希望有一个稳定的工作,谁愿意天天和死人打交道啊,并且收入极不稳定,说出去也不体面。  大舅为人圆滑又有小聪明,很快学会了不少东西,现在已经成为了我市行业内小有名气的大知宾,不是吹,但凡提白事老马,没有不竖大拇指的。  好了,说完大舅的奋斗史正式进入正题。再次重申,这个故事很黄很暴力,而且口味很重,想睡觉的朋友请白天再看,想戒撸的朋友请继续。  那事是发生在大舅当知宾有2、3年的时候,那时候他已经混的相当明白了认识了不少人,而且死人见多了胆子很大。  有一次在火葬场,几乎所有的事都处理很妥当,一会儿就完事可以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了。这时有人叫他,大舅一看,是火葬场的一个领导,那个领导挺神秘的叫他过来。领导挺客气,还给大舅递了只烟,又闲扯了几句,搞的大舅都有点蒙圈,但大舅明白这个领导一定有事求他。
  比较靠谱的鬼故事,顶一个。
  清朝的古墓应该早就转生了吧?  
  楼主加油,不错!
  大舅胆子是挺大的,从来不怕死人,有时候还帮死者家属搬尸体。  大舅回答:啊,还行,咋的了?领导有啥安排?  领导也不再墨迹,跟大舅指了指对面的一个老头,说:认识他吗?  大舅当然认识,这人是火葬场看门的魏老,没娶过老婆,60多岁了还自己一个人,没事的时候会去垃圾桶捡捡瓶子。为人也很老实憨厚,大舅每次来他都冲大舅笑,露出一口层次不齐的牙。  领导接着说:最近有人跟我反映,说魏老不太正常,晚上总在停尸房门口转悠。我们的工资不高,所以我怀疑他想从尸体上赚外快。  领导说的挺委婉,但大舅知道啥意思,那时候器官捐献的人很少,人体器官的地下交易很火爆。很多人都打起了医院、火葬场的主意。那时候监管制度还不严,瞻仰的时候又都穿衣服,所以家属根本发现不了。就算是被化妆师发现,她们一般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魏老腿脚不好,平时为人挺和善的,不像干这种事的人。  大舅便说:不太可能吧,魏老这么老实。  领导说:我也不信,但是外地的火葬场就出过门卫和外人串通偷尸的事。我这次叫你就和这事有关,听说你胆子挺大的,能不能晚上过来帮我看着点魏老?  大舅一听,心骂去你妈的,魏老要真是偷尸的,晚上睡觉搞不好给我来一刀,直接取新鲜的了。于是赶快回绝了。  领导说,我也询问过场里的几个小伙子,谁都不敢留下,剩下的就是化妆和迎宾了(都是女孩),你总不能让我们几个领导晚上来看着他吧。  大舅还是拒绝,说太不靠谱了。  领导继续说,你先别着急回绝,正好场里最近要招人,是有编制的,如果你帮我这个忙,回头我可以想想办法让你进场里工作。  一听这个大舅眼睛亮了,虽然干了几年知宾,但谁不想有个稳定工作啊?  领导继续说,也不需要你做什么,你晚上睡在魏老对面的屋子里,看着点他就行。再说了,魏老也许根本不会干那种事呢。  大舅没答应也没拒绝。  领导见攻心成功,道:7天!你就睡7个晚上总行了吧。不管有没有结果我都把你弄到场里上班,7天换一个工作,还不划算?  成交!  大舅现在还在为当时的决定而后悔,因为他见到了令他至今难忘的场面。不过他也在感叹领导慧眼识人,如果换了别人说不定会被当场吓死。  大舅就这样搬进了魏老对面的屋子,领导对外宣称大舅被招聘进了场里,晚上在场里住以便更快的熟悉环境。  魏老对于大舅的到来并没有过多的表现,显得很正常,见到他时还是会很和气的笑。魏老的举止并没有让大舅放松警惕,因为一切谜团只有在晚上才会揭晓。  第一个夜晚,大舅搬了一个小马扎放在窗户那,透过玻璃往魏老的屋子望。魏老的屋子在大门口,大舅的屋子在手续厅,虽然距离足有30米,但大舅还是能将魏老的一举一动看的很清楚。  看了半天魏老都没什么怪异的举动,这时门卫室的门开了,魏老朝大舅这边走了过来。大舅赶快窜到床上,拿着书假装看。  一会儿魏老敲敲门进来了,还是一脸和蔼的笑容,跟大舅说有啥需要就去找他,他觉少不怕打扰。  怎么看也不像一个偷尸的人啊!  魏老回去后,很快就将灯熄了,大舅也把灯闭了,熬了一会儿也睡了。第一晚一切正常。  白天的时候大舅有意观察着魏老的举动,魏老对每个人都很和气,只是腿脚不太好,走起路来一跛一跛的
  医院这个很有代入感,可怕  
  大舅连守了5天,都没发现任何异常,一切正常也让大舅放松了警惕,事情就在第六天发生了!  由于熬了5天,大舅的精神很差,早早就上床了。不知道睡到几点,他好像听到有人在轻轻的叫他的名字,大舅一机灵顿时醒了,但他多了个心眼依然保持着睡觉的姿态。  “小马?小马?”  大舅虽然闭着眼,但他听出了这个声音,不是魏老还会是谁?他什么时候进的屋,又悄无声息的来到了床边,在床边叫我名字干什么?  大舅微微的睁开眼睛,隐约看见了魏老那一张满是皱纹的脸,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可怖。  魏老见大舅睡熟了,这才蹑手蹑脚的走了,并轻轻的关上了门,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魏老走了,大舅长出了口气,发现自己手心已经全是汗了。魏老刚刚叫他的名字明显是在试探他有没有睡着,他到底在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大舅悄悄起身,凑到了窗户边上,他看到长生间(停尸房)的灯亮着,里面有人!  果然,魏老的头从门里探了出来,见外面没人就扛着一个白被单往旁边的休息室跑,那白被单里裹得,不是尸体还能是什么?在月光下,一个老头扛着一具尸体奔跑,你能想象那个场面吗?  此时大舅浑身冒冷汗,令他恐惧的不是魏老抗尸体,而是他灵活的脚步!魏老的腿脚不是跛的吗,他怎么跑起来了?难道平时和蔼和跛脚都是他精心装出来的的?想到这大舅一阵发冷,这个魏老太可怕了,想起他平时的笑大舅就不寒而栗。  大舅没出门,静静的回到床上,一会儿他隐约听到了脚步声,然后看到魏老的苍老的脸出现在窗户外,他是来看大舅是不是还在睡觉。这魏老心思太谨慎了!  大舅就这样挨了一夜,他没出门的原因不是因为不敢,而是他等一个更好的机会,这就是大舅的聪明之处。隐忍,并不是软弱,而是韬光养晦蓄势待发!  第二天早上。  大舅装的还和往常一样,但他在暗处悄悄观察魏老的举止。领导来问大舅有没有进展,大舅静静的点燃了一支香烟,却摇了摇头。  领导安慰大舅说,没事,我会遵守我的承诺的。  大舅笑笑,心思却没在这上面。  魏老偷器官成功了吗?他今晚还会去吗?  在大舅心里这已然不是任务了,而是成为了大舅和魏老的暗斗!无论如何,这已经是最后一晚了,一切谜底都会在今晚揭晓。  魏老捡起一个瓶子,弯腰的时候却向大舅投来目光。  大舅一点也没畏惧,两人对视了一会儿,魏老笑了,露出一口烂牙。  终于,夜晚如约而至。  第七夜。  窗外的月光逐渐占据着小屋内的空间,皓月当空,大舅知道时间不早了。他闭着眼睛,静静的等待魏老的到来,不知道为什么大舅有预感,魏老是一定会来的!  等待了许久,大舅几乎快睡着了,这时大舅发现自己房间的门慢慢的,开了!  来了!大舅对自己说,他调整着呼吸,轻声的打鼾,装出熟睡的样子。  大舅闭着眼睛等了一会儿,没有任何动静。于是,他微微的睁开了一只眼睛。  眼前愕然出现的,是魏老一张苍老褶皱的脸!他的脸与自己近在咫尺,也就只有10公分,几乎是与自己脸贴脸,自己甚至能感受到魏老鼻孔里呼出的恶臭气体。  如果换了别人,我想已经吓的跳起来了,但大舅愣是没反应,连鼾声也没被打断。大舅不害怕?他说他当时吓的有一种想射的冲动,但还是定力帮了自己。  魏老直起身子,轻轻的叫了一声。  小马?
  那声音在夜晚听起来就跟叫魂一样。  大舅的手藏在被窝里,手上死死攥着一根铁钎子,他在等待,如果魏老丧心病狂掏出把刀子,他就要扑上去跟魏老拼命了。  好在,魏老叫了几声之后,就跟幽魂一样离开了。  大舅此时已经能听到自己的心跳了,攥着钎子的手上全是汗,但他一刻没有犹豫,立刻跑到窗户跟前,在看到魏老潜入停尸间后,他赶紧窜出屋子,快步跑进了休息室。  休息室里狠简陋,有几把椅子,一个小桌子,还有一张铁架床。大舅白天的时候已经来休息室侦察过了,他知道他应该躲在哪里,就是那张铁架床下!  铁架床是个双人床很大,大舅那时候还没有发福,伏下身子就钻了进去。并且让自己蜷缩在角落,身体贴住墙,这样就能减少暴露的面积,不容易被发现。  大舅刚刚藏好,休息室的门就被推开了,然后灯被打开了。大舅看到地面上有双脚,不是魏老还能是谁?  很快,那双脚就朝自己走了过来,接着头顶一声闷响,好像有什么重物被扔到了床上!震下来的灰尘让大舅差点咳嗽出来。  接下来,从床上垂下来两个东西,就在床边摇荡,大舅定睛一瞧,两只人腿!  现在已经可以确定了,床上的重物 ,就是尸体!  大舅看到白被单被扔到了地上,然后魏老的那双脚贴近了床沿,他要开始取器官了吗?  等接下来发生的事,让大舅众生难忘。  大舅先是听到了魏老发出一声呻吟,然后床开始剧烈的摇晃起来,大舅血都冲到脑袋里了。魏老在。。。jian尸!  大舅都快吐了!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如果你处于一个床下,而床上的人在QJ一具尸体,你会是什么感觉?  一会儿,床终于停止了摇晃,大舅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却发现魏老的脚和尸体的腿都从床边消失了,他上床去了!  突然一个人头从床边垂了下来,是那具尸体!脸正好面对床底的大舅。那张脸毫无血色,眼眶里只剩下眼白,张着嘴,脸上还有青色的尸斑!  大舅浑身一震,手上攥紧的铁钎差点就扎了出去,他紧紧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时间大概过去了5分钟,床下的大舅好像度过了一年。  魏老将尸体重新裹上被单,送了出去。  看到魏老出门,大舅也从床下爬了出来,跑出了休息室。  大舅没有回屋,而是直接从火葬场的大门跑了,月光下,大舅用尽全力奔跑,边跑边失声大叫,他崩溃了。他现在想的只有早点离开这个鬼地方,刚才经历的一切让他重新对人生发起了思考。  第二天,魏老被公安机关带走了,最后因侮辱尸体罪被判刑。60多岁的他只能在监狱里度过他的下半生了。  大舅拒绝了领导的安排,他现在一点也不想进入火葬场工作了。而且有了阴影,很长一段时间都对性没有兴趣。舅妈还以为他不行了,给他买了很多补肾的药。  听完大舅的讲述,我久久不能平静,干掉了面前的一杯酒。有时候我总在想,我们常说人之初性本善,到底是什么样的境遇让魏老变成一个jian尸的变态,又或者说人性本就是恶的,只是被隐藏了起来。想到这,我的头又大了。  大舅看着酒杯,突然说,其实我跟领导说的时候隐瞒了一件事。  我问,是什么?  大舅叹了口气,道:那晚我在床下看到的尸体,是具男尸。
  @挽颓波 85楼
18:00:00  清朝的古墓应该早就转生了吧?  -----------------------------  孤魂野鬼!
  加油  
  不错  
  继续哈  
  我又来支持了
  回复第78楼(作者:@婶儿 于
17:20)   又没人搭理我了 ==========  我在啊 下午一直看着呢!!!  昨天晚上夜班 今天上午继续上班 中午一点下班 两点吃饭上床 就是看你的帖子 一下午没有睡觉!肠胃没有休息!很拉肚子呢!文笔写的不错!!!楼主很厚道!!!更新很速度!!!爱你!!!顶!!!!  
  我在啊 下午一直看着呢!!!  昨天晚上夜班 今天上午继续上班 中午一点下班 两点吃饭上床 就是看你的帖子 一下午没有睡觉!肠胃没有休息!很拉肚子呢!文笔写的不错!!!楼主很厚道!!!更新很速度!!!爱你!!!顶!!!!
性,生活不和谐啊
  也是个苦日子汉子   我还要更加恐怖的 楼主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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