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男神出去我还带了朋友 干啥不无聊时干什么啊

  2008年,炎炎夏日里,我考上了永安大学,那是妈妈曾经教学过的地方。  八月九月的烈日,能晒得人脱一层皮,我站在校门口,居高临下的看着单膝跪在地上的白衬衫男生,语气里不带一丝感情:“邵安,我们分手吧。”  邵安手里那束红彤彤的玫瑰花随着他眼里的震惊落在地上,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阿晚,你在说什么?”  “我是说……分手,怎么……听不懂么?”我好笑的看着他:“电话里说得还不够清楚么?分手!”  “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邵安永远是这副样子,他越是这样,我越是狠不下心去伤害他。  邵安的确是没有什么过错的,错就错在他是孙红的儿子,孙红是我小学班主任,也是破坏我爸妈婚姻的小三。  从一开始和邵安交往,我就是在利用他,我利用他报复孙红,他以为我是爱他的。  他从来都不知道,我一直在欺骗他,譬如我告诉他说我从小就喜欢他,我从小就崇拜他。  就连高考前夕,我告诉他,他的班主任骚扰我,那也是骗他的。偏偏他相信了,不由分说的就冲进办公室把他那个面相猥琐,臭名远扬的班主任给打得鼻青脸肿。  在那个校长开房还没被揭发,幼儿园老师虐待小朋友还没能落入记者镜头的年代里,邵安被学校开除了,而我,在不久以后考上了大学。  回想起来,丧心病狂的伤害了邵安,是我这辈子做得最后悔的一件事。  我叫向晚,向阳花的向,《晚秋》的晚。  我的人生就像我的名字,阳光灿烂,文艺浪漫悲伤,还有那么一丁点儿小黑暗。  十岁那年,我的小学班主任勾引我爸,妈妈成全了他们,她带着我离开了,把房子留给了那个负了她的男人和她的好姐妹。  那个时候,我并不懂妈妈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只知道,在丈夫和好姐妹的双重背叛之下,老天丝毫没有怜悯她。  我永远都记得,那是如何黑暗的一天,那天我亲眼看着妈妈倒在血泊中,警察来的时候,那个抢匪已经跑远了,我远远的看着已然没了呼吸的妈妈,脚底下像生了根,怎么也迈不动。  雨淋湿了我的头发,雨水里夹杂着一股死人的味道,我意识到,妈妈死了。  我的父亲将我接了回去,因为除了他,我再没有别的亲人,妈妈是孤儿。  他不得不将我接回去,回去之后,我并没有哭,许久都不曾说过一句话,直至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我戴上了伪善的面具,笑着喊班主任妈,做了令她最骄傲,让我爸爸最温暖的小棉袄。  暗地里,我却拿班主任的牙刷刷马桶,挑唆她的儿子打架,上了初中,我印匿名信去她所就职的学校,将她的名声败得一塌糊涂。  我在心里暗暗的骂自己真是个婊子,嘴上也的确在对邵安说着很婊的话:“你没有错,只是……你连高中都没有毕业,你认为我们合适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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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安愣了一下,显然不相信我会说出这样的话,他之所以会被学校开除,没能参加高考,都是因为我。  拿现在的话说,我就是一心机婊,在邵安的眼里我是温柔善良又单纯的,他万万不会想到,其实刻薄恶毒又冷漠才是最真实的我,至少对他们母子,我一直是想摆出这副嘴脸的。  我摆出轻蔑的嘴脸:“邵安,听明白了么?你连高中都没有毕业,我们不相配,所以分手吧。”  “向晚!你还有良心吗?”邵安猝然起身,拳头紧握,浑身都在颤抖,如果我不是个女生,他一定抡起拳头揍我。  我并没有因为他的拳头而有丝毫的恐惧,双眸死死的盯着他,冷笑:“我的良心被狗吃了!被你妈吃了!……”  后面的话,我没有再继续说下去,我原来想告诉他,他妈是小三儿的。
  邵安的眼眶红了,眼里夹杂着晶莹的泪水,我对是邵安不能说没有感情。明明是我伤害了他,自己却想掉眼泪,他的泪就像滚烫的烙铁,狠狠的灼痛了我的心。  这种痛勾起了曾几何时,我那懵懂的感情,以至于我消失已久的良心忽然之间又回来了。硬生生的改了台词:“总之,我们是不可能的,除非你考上大学。”  其实邵安是很有念书的天赋的,如果不是被我坑害,指不定上清华呢。我原本以为,坑害了他,我会很开心,但是现在,好像不如预想中那样高兴。  我竟然哭了,这些年我哭过无数次,却没有一次是像现在这样难过的。嘿,向晚,他可是孙红的儿子,他活该,你哭什么?
  我仰头望天,企图将泪水收回眼眶里,最后我以胜利者的姿态迈入永安大学的校门,留下被刺激得悲痛欲绝的邵安在那里受人围观。  “阿晚,好好考试,我被开除是我自己的事儿,别瞎担心。”走在学校的林荫小道上,我仿佛听到了那天邵安对我的安慰。  向晚,他是孙红的儿子,你现在所作的,没有一点错。不要难过,不要为了仇人而难过。  思来想起,我想,或许我需要做点儿坏事来分散我的注意力,我左顾右盼,一个不小心就瞄见了露天停车场里那辆暴发户气息十足的的汽车,那是我辅导员严寻的车。
  前两天那个变态的辅导员就因为我在寝室里用小乌龟烧水,让我写了几千字的检讨,结果……他竟然当着我的面儿,把那几张纸揉成一团给扔垃圾桶了。最后风轻云淡的说:“没事了,回去吧。”  他难道不知道笔者父母心,字字皆辛苦么?我当时就怒了,我敢怒不敢言。  现在看见严寻那辆暴发户豪车,我瞬间想到了该做点儿什么,我要……戳!爆!他!的!车!胎!泄愤!  那一天,我疯了。
  我当下就去五金店里买了一个大号的钉子,中午趁着人烟稀少,鬼鬼祟祟的溜进了停车场。我的胆子还不算特别大,我颤颤巍巍,小心翼翼,步步靠近……  算了,我还是不划了,我后悔了。我没事儿我去招惹严寻做什么,况且,这车看上去好像还挺贵的。严寻最近又没教训我,我何必没事儿找事儿。  最关键的是……买钉子花了我的钱啊,我那个像后爹一样的爸每个月就给我两百块的生活费,这……这钉子能退货吗?  要是退货我该怎么和老板说呢?说钉子是弯的,钉子是旧的,万一给我换怎么办?  “你在做什么?”正当我严肃的思考着如退掉钉子之时,背后忽然传来一个阴森森的声音,这个声音是……  我心惊胆颤的转过头,果不其然,辅导员严寻正意味深长的看着我。
  是严寻!中午他不是应该在办公室里睡午觉么?他怎么会跑到这里来?说实话,我还是有点儿怕严寻的,他对我很是特殊照顾。  严寻今年二十八岁,人长得帅,有车有房,是个奋斗上进的好青年,唯一的不足就是他变态!我们全年级的人都知道他变态,他腹黑,他就喜欢玩儿阴的。  他可不是一般的阴险,每次我和秦露正在兴高采烈的说着他的坏话,他都很有可能阴森森的出现在我们背后,一言不发,然后第二天找个理由把我们狠狠的收拾一遍。  而且他对我有意见,有很大的意见,他老阴我。关于其中的理由,我严重的怀疑是因为开学的时候我不知道他是辅导员,把他当变态给扇了一巴掌的缘故。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严寻现在看着我的眼神很不友善,像是要把我拎办公室里去揍一顿的意思。我手里紧攥钉子,把手藏在背后,脸上扯出难看的笑容:“严老师好!”  “你手里拿的什么?”严寻眼神极其犀利,他肯定已经看出了我手里捏着钉子,但是他不戳穿我,他正在用他天生阴森的气质恐吓我!  我往后退了两步,摇摇头:“没什么啊!”呲……,卧槽!钉子貌似划到严寻的汽车了。  向晚啊向晚,你怎么能这么二?虽然你爱装二,但二也不是在这种时候二啊!我在心里狠狠的把自己批斗了一番,忙把钉子塞进裤子里,我就不信严寻还能扒了我裤子!  我两手伸到严寻眼前晃了晃,笑得天真烂漫:“没什么啊!我刚才路过,看见有个小学生好像在划您的车,我就过来看看。”
  接着小心翼翼的挪了挪身体,生怕裤子里的钉子掉了出来,转身指着被划了一道口子的汽车,面不改色:“果然,您的车被划了!你说说,现在的小孩儿怎么这么讨厌啊!”  向晚,你真是太机智了!我简直对自己佩服得五体投地,严寻脸色铁青,没有说话。  他显然知道那是我干的,可他又不能扒了我裤子,他扒我裤子我可以告他性骚扰的!  对于我这种满嘴跑火车的行为,连我自己都不齿。说多了谎,似乎就习惯了。放在如今的这个年代里,我这就叫装逼的心机婊,套着羊皮的狼。  这些我都承认,在外人面前,我永远都是阳光乐天的,暗地里一肚子连我自己都恶心的坏水儿。
  戴着面具做人,虚伪做作,老是做一些作死的事儿,比如想要戳爆严寻汽车车胎这事儿就很作死。我只是……不想让人觉得我和他们不一样。  为了不让别人觉得我是个异类,我就说谎,我告诉他们我后妈对我很好,我从来不在外人面前表现出忧郁难过的样子,纵然他们都知道我很穷,知道我人格有点儿分裂,但并不知道我心理阴暗。  我装疯卖傻,装马虎,装二,久而久之……我就真的二了,我双重人格了,当真是够二啊!  “这是你划的吧?”严寻不吃这套,他板着脸,无情的戳穿了我。  我果断摇头,厚颜无耻的说:“不是!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儿,我是好学生!”  砰!伴随着金属与地面撞击的声音,钉子从我裤子里掉出来……  严寻抱着一双手臂,瞥了眼地上滚动的钉子,似笑非笑:“好学生,那是什么?”
  这性格有点不讨好啊  
  “钉子!”我眼睛瞪得瓦亮,十分确定以及肯定的说:“肯定是刚才那个小学生干的!”  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我竟然没有丝毫的心虚,向晚啊向晚,你真是无可救药了。  我谎话连篇,严寻面色如霜,明明是夏天,我却感到一股寒气在逼近。那是……从严寻身上发出来的,他步步逼近,我步步后退,我警惕的望着他,他冷脸瞥着我。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我以为严寻会发火的,他脾气不好,他变态可是全年级都知道的,出乎意料的是,他没有发火,依旧板着一张脸,话语间听不出情绪来。
  钉子!”我眼睛瞪得瓦亮,十分确定以及肯定的说:“肯定是刚才那个小学生干的!”  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我竟然没有丝毫的心虚,向晚啊向晚,你真是无可救药了。  我谎话连篇,严寻面色如霜,明明是夏天,我却感到一股寒气在逼近。那是……从严寻身上发出来的,他步步逼近,我步步后退,我警惕的望着他,他冷脸瞥着我。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我以为严寻会发火的,他脾气不好,他变态可是全年级都知道的,出乎意料的是,他没有发火,依旧板着一张脸,话语间听不出情绪来。
  他怎么不发火?我这么故意找事儿,他竟然都没暴跳如雷……  难不成他还想拯救我,我深深的怀疑他把自己当救世主了,严寻很清楚我的家庭情况,我不知道他是怎么了解到的,反正他就是了解,我怀疑是我爸给他打过招呼,说我心理有点儿不健康。  严寻可能是想感化我,他想把我这个满嘴谎言,三观不正,满肚子坏心思的坏女生给渡化了?嘿!他以为他是唐僧呢?他是唐僧我不是妖怪,我是小怪兽!咱俩根本不在一条线上。  但我不怕他,严寻是好老师,他很负责,所以他脾气特别好,我这种成绩优异,人品掉渣的学生,他也能无数次原谅。  而我……就是个得寸进尺的,严寻脾气越好,我就越爱招惹他。我倒要看看,是他感化我,还是我气死他!
  我摊摊手,死到临头,依旧嘴硬:“我什么都没做啊!”  作死仿佛成了我生命中的一部分,要不这么作死,我估计我会因为邵安哭得稀里哗啦,我才不要因为他哭,他是孙红儿子,如果不是孙红勾引我爸,我妈也不会死。  我偷偷瞅了严寻一眼,他被我气的半死,就差一口老血喷出来了,他是被我气得说不出话来了么?我上下打量着他,摆出乖乖女的姿态,恭敬的说:“严老师,您要是没什么事儿,我就先走了。”
  “站住!”我步子还没迈出去,一只强而有力的手就拽住了我的胳膊,严寻眉头皱出一个川字:“回去写两千字的检讨,还有……修车的钱,慢慢还。”  “我没……”  “没钱啊,没钱劳动偿还!”严寻打断了我的话,怒视以对:“我教这么多年的学生,就没见过你这么作死的!要不是……”  妈的,我就不该这么作死的,谁知道严寻那辆车多少钱啊!就我那点儿生活费和奖学金,节约一些,还能勉强撑到放假。
  严寻一旦认真起来,他能整人的法子多的是,他可是个斤斤计较的王八蛋,指不定能让我毕不了业呢。  我好容易考上大学,我要是退学了,那个孙红指不定多高兴呢,我得很优秀,才能和她儿子形成鲜明的对比,才能气死她。  妈的,我就不该这么作死的,谁知道严寻那辆车多少钱啊!就我那点儿生活费和奖学金,节约一些,还能勉强撑到放假。
  严寻一旦认真起来,他能整人的法子多的是,他可是个斤斤计较的王八蛋,指不定能让我毕不了业呢。  我好容易考上大学,我要是退学了,那个孙红指不定多高兴呢,我得很优秀,才能和她儿子形成鲜明的对比,才能气死她。  严寻抱着一双手臂,俊朗的面容挂着一抹看似和蔼的笑容:“小身板有小身板的还法,犯了错就得负责任,明白吗?”  “那……那到底要怎么还嘛?”我心惊胆颤的,怎么越看他这笑,越觉得他是有阴谋呢?
  严寻摸着下巴思考了片刻,似墨玉的眼眸盯着我,不紧不慢:“我看你中午挺闲的嘛,往后每天中午来洗车,洗一年……”  什么?每天中午洗车!谁的车需要每天中午洗啊!还要洗一年!严寻果然是变态,我中午还要背单词呢,他这样不是占用我时间吗?有这样当老师的吗?  想到这里,我忽然之间就有底气了,对于严寻要求的还款方式,我愤怒的极力抗议:“严老师!您就说,要赔多少钱,我赔您就是了,中午我没空给您洗车,我要背单词呢!”  “你赔得起么?”严寻打断了我的话,指着我身后那辆车说:“你知道那车多少钱吗?”  我回头看了一眼,摇摇头,我家又不是什么豪门大户,我就一穷逼,我爸开的也就是二十多万的破车,我也没有什么有钱的朋友,对汽车更没兴趣,根本就不认识那些名车。  严寻看出我是个乡巴佬,他的眼睛里略有嘲笑的意思:“世爵D12,608万,你说你刮坏了一小块,得多少钱啊?啊?你说?”
  什么!608万!我又是震惊,又是鄙夷,我震惊那车那么贵,我鄙夷严寻的暴发户气息。  我看那车以为和我爸的二十多万的破车差不多,谁知道那么贵。也是啊,严寻那个变态平常就是穿得特别骚包的那种,开车肯定要开豪车。可是……我就刮坏了一点点而已,应该没多少钱吧?  能多少钱?我实在想不出来,我像个白痴一样又摇摇头:“不知道……”  “把你卖了也赔不起……”严寻继续对我进行讽刺加以鄙视,他就喜欢鄙视我,看见我被他虐的无力还击,他就特别高兴。
  他这话的意思,他是在说,我还不如一丁点儿油漆值钱?他就是故意的,故意针对我!  这事儿要是放在其他人身上,他最多声色俱厉的把人教训一顿,写个检讨什么的就完事儿,严寻本身不是那种抠门儿的人。  可一旦到了我这儿,他就很小气,这事儿搁我身上,他死活要我赔,用劳动偿还,还……还让我洗一年车!  我不就是当初把他当变态扇了一巴掌吗?用得着这样针对我吗?师德何在?我越想越生气,于是我就傻逼了,我大脑短路了,我当时就气急败坏的回他:“赔不起我就用一辈子赔!我用一辈子还不清吗?”
  大热天的,我这火气也挺大,不觉双手叉腰,摆出了泼妇的姿势,瞪着严寻说:“反正我是不会洗车的,不就是一小块儿油漆吗?能多少钱,咱俩一块儿去喷漆,花多少钱我还你,别想坑我!”  “你下午不用上课吗?”严寻那双好看的桃花眼时时都含着笑意:“还是你想逃课?好学生!”  上课!对啊!下午有课啊,我可不能迟到,我看了看烈日炎炎的天空,觑了觑严寻:“几点了……”  “两点十分……”他露出雪白的牙齿,幸灾乐祸的笑。
  “两点十分!”我惊叫出声,我迟到了……我竟然为了划严寻的车而迟到了。  “我……我先去上课……”上课这事儿可比和严寻纠结于赔车钱要重要得多。  严寻抱着一双手臂,富有磁性的声音略显悠闲:“反正都已经迟到了,还去做什么?”  真是难以置信,身为我的辅导员,不是应该督促我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吗?哪有叫学生逃课的?  就严寻这副德性,他到底是怎么当上老师的?根本就没有师德嘛!我懒得搭理他,拔腿就想跑,谁知道我步子还没迈出去,一只手就把我拉住。  严寻那张不厚不薄,恰到好处的嘴一张一合:“不是要一起去修车,走吧,已经迟到了不是吗?”
  我想去上课,可严寻根本不给我反抗的机会,拉着我就上了车。  我坐在他那辆豪车上,满肚子的火儿。压根不管他是不是我辅导员,气急败坏:“严寻!你丫有病啊!有你这样当老师的吗?我要举报你!我要举报你!举报你!”  “你要愿意去举报,你就去,举报了你还是得赔我修车钱。”他面含笑意,从容的把话题扯了回来。  辅导员这份工作对严寻来说也许根本就不重要,他都能开608万的车,还能缺那点儿工资,指不定他就是无聊,给自己找点儿事做。  工作对他不重要,上课对我而言却是很重要,我不喜欢缺课,即便我并不喜欢上课,我还是会坚持每节课都去。  最初我只是想要争一口气,想着一定要给我妈长脸,我妈是女博士,我怎么着也得读个硕士才是吧!我要让孙红看看,让我爸看看,我是像我妈妈一样优秀的人,和他们那对人渣不一样。
  久而久之,我就习惯了,即使到了上大学,我还是习惯性的把自己逼得很紧,也……习惯了撒谎,习惯了用手段去争抢一些东西。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人是靠得住的,就连亲爹也未必能依靠,唯一能靠的就是自己。  而我要做到,就是把自己变得很优秀。把那些伤害过我的人,踩在脚底下,譬如孙红……  有人阻碍我,我就很不乐意,我恨恨的瞪着严寻,咬牙切齿:“你以为我不敢吗?”
  “我知道你敢,可你还是得赔我车钱。”严寻三句不离钱,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有多抠门儿呢,只有我知道,他就是针对我,他记恨我那天扇他巴掌,他记恨我不小心把他办公室里的盆栽连根拔起。  “小气鬼……”我的嘴巴和大脑同步,道出对严寻的不满。  严寻浅笑:“你是在说我吗?”  “严老师,这车上还有其他人吗?”车已经出了校门,我盯着车窗外来来往往的车辆行人,满怀怨气:“严寻!等我回学校了,我就举报你,我要去院长那儿举报你,我还要去校长那儿举报你,去教育厅举报你!”
  严寻手里捏着方向盘,眼睛直视前方,毫不在意的说:“你去啊,我不会拦着你。打小报告,玩儿小心眼这种事儿你对我做就算了,可别对同学做。”  “我什么时候对同学做了?”我一激动,声音也跟着放大了:“严寻!严老师!你给我说清楚!”  我可不是那种打小报告的人,即便是我讨厌哪个同学,我也不会做那种卑鄙无耻的事儿。  只要对方没招惹我,我无端端的去干那种事儿做什么?我又不是神经病!
  严寻斜眼瞥了瞥我,忽然语重心长起来:“你知道你人缘为什么不好吗?”  “关你屁事!神经病!”严寻豪车里的空调也无法压住我的火气,我就没见过这种老师,毫无师德,整个一纨绔子弟。在别人面前装得一本正经,简直太虚伪了!我长这么大,第一次遇到比我更虚伪的人。  “向晚,脾气还挺大的啊!”严寻说话的语气和平时不大一样,不像是老师对学生的态度,更像是……更像是哥哥在教育妹妹的口吻。  果真是虚伪,我没搭理他,严寻也没管我是什么态度,自顾自的继续对我进行人际关系的教育:“你就是太要强了,你知道背地里同学都怎么说你么?”
  “爱怎么说怎么说。”我毫不在意,反正从上初中开始,我同学也就没喜欢过我,我年年拿第一名,他们都说我爱慕虚荣,争强好胜,整天装逼。  背后让人说闲话这种事儿,我早已经习惯了。上高中那会儿,我就是上厕所,却不巧听见隔壁的女生说我闲话。  直至现在我还记忆犹新,她说:“像向晚那种女生就是恶心,整天争强好胜的,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勾引谁呢。”
  另一女生是这样说的:“人家是咱们一中的校花学霸嘛,当然要注意形象,和我们这些人不一样。”  “是不一样,我们可没那么虚伪做作,我们都是很真实的。”  “你们不知道吧,向晚她是单亲家庭的,我听说单亲家庭的孩子都挺自卑,我看她就是自卑,所以拼命的找存在感。巴不得咱们全校的男生都喜欢她,哼,还真以为自己有多漂亮呢。”说话的是我的女同桌,我当时唯一的朋友。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她说过话,我也再不相信友情这事儿,包括现在和我关系还不错的秦露,我也只是把她当作比普通同学,只是稍微走的近一些罢了。  我谁也不相信,我就相信我自己,我也没有想过要和谁做朋友,我不需要朋友。  这样的人生态度,严寻很不赞同,他叹了口气:“你看看,就你这种态度,就是你没打小报告,但凡出了事儿,人家也会第一个想到你。”  “清者自清。”我冷哼:“他们愿意说什么说什么。”  说不在意是假的,可在意又能如何,难道我还能封了他们的嘴不成。封不住他们的嘴,我也只能捂住自己的耳朵,专心做自己的事。
  严寻颇为无奈:“你倒是挺看得开的,但是你不会做人,就是能力再强,往后的路也不好走,你懂吗?”  我算是明白了,严寻把我带出来,就是教育我应该如何做人的。总体上来说,严寻还算是一位好老师,就是变态了点儿,思想也不大正常。  就凭他带我逃课出来修车,就足以证明了他的思想实在是和普通人不大一样的,就他这样,还教我做人,我万般鄙夷:“您挺会做人!您会做人全年级都说您是变态!”  这点儿严寻自己是知道的,他喜欢阴森森的出现在人身后,把人吓得半死,他阴险,狡诈!相当暴脾气!  他不给任何人面子,包括我们寝室那个极会周旋人际关系,拥有三寸不烂之舌的林小夕,曾几何时也被他骂得狗血淋头,无力反驳。
  可是,他从来都没有骂过我,每次教育我都是语重心长,偶尔会黑着脸说我是个小骗子。  大部分时候,他还是相当温柔且温暖的,甚至有一次在我掉泪之时,无声息的坐在我身旁递给我一粒草莓味儿的糖果,他以为我会喜欢。
  我一向不喜欢太甜腻的东西,更何况是严寻给的,我深深怀疑绚丽的包装纸下是侵蚀人心的毒药。  严寻的确有侵蚀人心的本事,那天他带着我逃课,还扣了我的全勤分,委实符合校友们赋予他的绰号:严变态!  可他说的话,我却听了进去,尽管,表面上我是冷嘲热讽,极力反驳,加以鄙视。
  傍晚时分,夕阳西下,微暗的天空浮上一抹火红,这样的景色,我已经许久不曾见过了。坐在学校的操场上,严寻送我回来以前与我说的话在耳边不停。  他说:“不逃课的大学不是完整的大学,太过完美的人就不算人,所以会遭到同类的排斥。大部分人都会拼命的去找你身上的缺点,倘若刻意去追求完美,甚至耍小手段,只会适得其反。把自己逼得太紧,并不是完美,你明白我的意思?”  我记得,我当时说的是:“那么刻意逃课的大学就完美了么?您这辅导员当得……,就您这德行,是如何当上老师的?”
  他有些无可奈何:“你这丫头,伶牙俐嘴。”  “所以,您老要是不想被我气死,就别管我。”我毫不客气的伤了他当好老师的一颗心。  他没有拒绝我的这个建议,也没有接受,只淡然一笑,摆出了电视剧里那些翩翩公子的温文如玉:“走吧,你也该回去了。”  我始终没能弄明白严寻为什么要对我格外关心,我坐在操场上,左思右想,也没有想出个什么来。  409寝室的‘情感专家’,我的室友曾离分析,她认为严寻暗恋我。  晚上十点多,曾离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激动的说:“向晚,严变态暗恋你!一定是这样!据本专家长期观察,他是一早就看上你了!”
  怀揣着这个略显变态的理想,十一月渐渐逼近,天气转冷。  坐在教室里开会,冷风嗖嗖的从窗口灌进来,恰好我还坐在窗边,那窗子不知是和我作对还是怎么着,愣是关不上,我直接缩成了一团。秦露说看起来极像一只老乌龟。  讲台上唾沫四溅的严寻左看右看,很不幸的瞧见了我龟模龟样的猥琐动作,他毫不客气的把我像只乌龟的事实揭穿:“向晚,你趴在桌子上做什么?冷就多穿点儿衣服,别整的跟王八似的。”  秦露身为女生,她极其文雅,要么说是乌龟,要么说是鳖。严寻是个男的,他开口就是王八。严寻此话一出,全班顿时哄堂大笑。  “笑什么!没见过王八是不是?”坐在我左边的林小夕见不得他们笑我,当即就凶神恶煞的出口维护我……
  没啦  
  楼主继续  
  哈哈哈哈哈”班上的人渣们又是一阵哄笑,林小夕那张破嘴,倒不如不维护的好。  我忍不住白了林小夕一眼,林小夕似乎才惊觉自己说错了话。
  为了弥补她说错话的过失,她啪的拍桌子站起来,气急败坏的制止哄堂大笑的人渣们:“笑什么笑什么?还笑!向晚要是王八,你们也是王八,王八笑王八,好意思吗你们?你你你……长得那么又矮又肥,你就是王八蛋。”
  坐在我们前面的胖墩儿徐大发原本是笑得最高兴的那个,林小夕‘王八蛋’三个字一出口,他瞬间收起了笑容,默默闭上了嘴。看得出来,他的自尊受到了巨大的伤害。  “行了行了,闹什么。”严寻没有想到一句王八会引来轩然大波,赶紧出口平息。  在人渣们闭嘴之后,他咳嗽了两声,刻意掩饰他的尴尬说:“天冷了,同学们要注意保暖,别感冒了。”
  天冷怎么不安空调,我趴在桌子上,冷得鼻涕都快流出来了,怨念并且嫉妒的望着讲台穿着羽绒服的严寻。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他穿两件衣服就暖和了,我都穿了四件还冷得发抖。只怪我太穷,没有羽绒服,也没有棉衣,前些年的都太短,基本穿不上了。  这几年,我爸彻底变成了后爹,基本不给我买衣服,有时候我真心怀疑他不是我亲爸。
  高中的时候还能凑合凑合,现在我就只能挨冻,我倒是想买,那得有钱才行啊。由于太冷,接下来的十多分钟,我都像只老乌龟一样缩成一团。  在教室里坐的太久了,我双脚也冻僵了,走路都不大稳当,走了好一会儿才算是缓过来。原本秦露是要给我衣服穿的,林小夕也要给我,可我没要。自尊心作祟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我不习惯和人太过亲密。
  穿室友的衣服裤子这种事情会发生在任何人身上,却不会发生在我身上,我习惯了一个人,不到迫不得已时,我也不会去求助他人。秦露帮我冲完话费,一有钱我就立即还她。  对此,秦露表示很无奈,她说出来混江湖,就得不拘小节。我笑回,出来混的,迟早要还的。  为了不欠人情,我就挨冻受饿,一路冻回了寝室,寝室里也不暖和,说具体点儿,是我的床不暖和,我就一床被子,还是夏天的。
  经过一番强烈的思想斗争,我决定拿出奖学金去买一件棉衣和一床被子。  要再这么冷下去,还没等我爸和孙红那对儿人渣死,我就先死了,我可不能死在他们前面。  “老板,就三十块卖给我吧!”下午六点左右,在学校外面的商铺里,我小心翼翼的摸着那件标价一百七的棉衣,像狗汉奸巴结小日本儿那样巴结着老板。
  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胖大妈,她的脸色不大好看:“小姑娘,你是来捣乱的吧?这件衣服一百五已经是卖价了,三十块,你当我这儿是慈善机构吗?”  “那四十吧。”我放低了声音,小心翼翼的收回手,忍痛又加了十块,可怜巴巴的望着胖大妈,企图勾起她的同情心:“你看我就一学生,我没钱我……”  “没钱就别买。”胖大妈果然是商人,没有半点要当慈善家的意思,无情的打断了我的话。
  走出店铺,一阵寒风扑面而来,我一头长发在风中凌乱,鼻涕也跟着流了出来,我伸手摸了摸衣兜,连卫生纸也没有了。  我忽然很想哭,很想我妈妈,我妈妈在的时候,我还真是从来没有受冻挨饿过。  奖学金加上兼职的钱,节约一些,勉强能维持到放假,可是……明年的学费该怎么办,连今年大学的学费,我都是威胁我爸和孙红,他们才肯替我交的。我也没那么多时间去做兼职,那些钱,根本就不够我的学费。  我站在商铺外面,眼泪止不住流出来,哭得稀里哗啦的。我哭得正是兴头上,手机忽然响了,我看也没看就接通了,还没等我说话,里面传来严寻的声音:“向晚,到校外的便利店外面来一趟。”  我想了想,便利店离得我这里就几步路,便应道:“好。”  刚刚走到便利店外面,我就看到严寻高大的身影,我慢吞吞的走过去,低声喊他:“严老师。”  “嗯,给你。”严寻回过头来,顺道把手里的购物袋递给我。  我颇感莫名的盯着严寻,用眼神询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严寻拍拍我的肩膀说:“天冷了,穿羽绒服会保暖一些,别感冒了。”  我下意识的看了看购物袋里的东西,是……一件羽绒服。
  还更新吗?
  怎么就没了,故事很好!LZ快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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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寻……是要送我这件羽绒服吗?像他这种暴发户,是绝对不会买便宜货的。  我条件反射的把购物袋塞回严寻手里,严肃的说:“严老师,这东西我不能要。”  像我这样的穷逼,怎会有钱买这么贵的羽绒服,我要是带回寝室去,我那些八卦的室友还不知道会怎么想呢。  况且,我也不愿意欠严寻的人情。虽然他是我的辅导员,他也对我格外照顾,可还不至于让人家给我买衣服。再说了,那个衣服那么贵,我将来要是还钱,那得还多少啊,我可舍不得。
  还没等严寻开口说话,我疾步离开。  “向晚,你站住。”严寻腿长,三步两步就追了上来,丝毫不顾忌人民教师的身份,挡在我前面,硬生生的把购物袋往我手里塞。  塞完,他就想走,我一把拉住他,很严肃的告诉他:“严老师,这东西我真的不能要,您和我只是师生关系,您这样,同学们该胡说了。再说,我不是把您车划了么?我还欠您钱呢,这衣服也要好几千块吧……”
  说到后面,我支支吾吾的,我是极不愿意提起我划了他车这事儿。往事不堪回首说的就这种白痴行为,无端端的欠了一屁股债。  “谁让你给钱了,我让你给了吗?”严寻有点儿不耐烦,眉头紧皱着:“给你就拿着,别扭扭捏捏的,你欠我钱是一回事,我送你羽绒服又是另外一码事。”
  他叹了口气,哥哥关怀妹妹的口吻:“行了,别感冒了才是,要是缺什么和我说一声,别省那一点儿,要是病了多的事儿都能出来。”  话是这样说,但我还是不能要他的东西,从八月末入校为止,制止如今十一月,严寻对我都是格外照顾,起初我并不觉得奇怪,可是今天他竟然送我羽绒服。  即便他可怜我家境特殊,也不至于送我衣服吧。  难不成……他是我亲戚,我记得家好像没有这号亲戚?
  莫非……他暗恋我!不然他做什么对我这么好!据说一个男人对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女人好,都是有企图的。虽说我是女孩儿而不是女人,但大体归类,我们都是雌性动物。  冷风中,我提着购物袋,浑身颤抖,上下牙关打颤:“严老师,您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您不会暗恋我吧!”  说这话的时候,我的鼻涕很不合时宜的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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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隐约之间,我仿佛看见严寻眼神里流露出无语凝噎四个字,他递给我一张卫生纸,顺道甩我一记白眼说:“没有人会暗恋一个十八岁还流鼻涕的女孩儿,流嘴里了,真是的……”  我深深的感受到了严寻言语中的鄙夷,我当然知道他没有暗恋我,我这么问他,只是找个理由拒绝他的羽绒服。  我接过卫生纸擦掉了鼻涕,把购物袋往他手里塞,一本正经的说:“既然如此,那您做什么要送我东西,有这闲工夫,不如把这东西送给田昊雨老师,搞不好她一激动就嫁给您了,您看看您二十八岁了,还是个老光棍,再不结婚就要被剩下了。”  “你就当我暗恋你好了……”我正为我的聪明才智而洋洋得意时,严寻语出惊人的冒了这么一句。
  我还在惊愕之中没能回过神儿来,他又附加了一句:“还有,二十八岁不算老,别老光棍老光棍的说得那么难听。”  出了一趟门,没花钱就拿了件羽绒服回家,我还真是有点儿忐忑不安,而且这件羽绒服一看就很贵,少说也有七八百吧。  那是我好几个月的生活费呢,唉,有钱人就是不一样,丢个七八百块出去,就跟玩儿似的。  像秦露,她也是一有钱人,买件衣服七八百,她能因为觉得衣服的领子不好看而把领子给剪,稍有不慎,给剪坏了,丫就直接给扔垃圾桶里,我都替她心疼。   身为一名有钱人,秦露见多识广,尤其是对各种奢侈品名牌。寝室里整天嚷嚷着要嫁豪门的袁小薇都只是一知半解,然而到了秦露这里,几乎没有她不知道的。
  原因很简单,她深藏不露的富家小姐,家里是做房地产的,从小见惯了各种品牌,人家买车就和我们买耳机似的。  我提着衣服回到寝室,见只有秦露一个人窝在床上打游戏,果断的把衣服拿过去问她:“秦露,你知道这羽绒服是哪个品牌吗?”  我琢磨着,到时候拿去退货,再把钱还给严寻。我要还他衣服吧,他还能说买都买了,他也不能穿,我还他衣服总可以吧。  秦露侧过头来,接过购物袋,拿出里面那件黑色的长款羽绒服看了一眼,眼睛瞪得像铜铃,惊讶万分:“向晚,你发财啦!”
  “我哪能发财,我捡的……”我总不能说是严寻送的吧,随口编了个连我自己都不太相信的谎言。  “这羽绒服是蒙克莱的,八千多块呢!”她两眼放光,满脸狐疑又震惊:“这种东西都能捡着!……”  “什么!八千多块!”我比她更震惊,说句不文雅的话,我都吓尿了!  这么贵!严寻怎么舍得?就算他有钱没处儿使,也犯不着花我身上吧,他非亲非故的。  他不会真的暗恋我吧!玩儿师生恋是要被打死的,那是坏名声的事儿。不对啊,严寻莫名其妙的暗恋我干嘛?我长得算是一美女,但也就是一小美女,离传说中的大美女还差了一大截儿呢!他这种有钱人是不可能的看上我的。
  楼主你可以看一下我的经历,对你有借鉴  意义,我感情相当坎坷,谈了五次恋爱都没成功  我男友人长得不错,花了很多心思追我,我终于被感动,也爱上了我  我们本打算去年底结婚,没想到就在婚前两个  月我男友无情地跟我分手,非常坚决,还把我列入了黑名单  我受到了致命的打击,精神恍惚,仍未能挽回他的心  我以前不相信算命,这次相信了,我身算  命师傅求助,师傅解析了我们的命  理,很准,还吩咐我一些做法  其实我当时从心里并没指望这位大师真的能帮我  挽回我的男友,当时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这个是不  是真的行,就当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吧  真没想到还真管用,之后不久我男友就来了,现在我们已打证  这回我真的服了,也许有人会说这是巧合,但我知道  这绝不是巧合,个中的奥妙只有我自己能体会。我表示  要送个红包给这个易经老师还愿,但大师不肯收,他说他学  命理不是为了赚钱,是为了帮助别人  走出困境。我从心里感谢这位大师。他就是韦大师。  大师的  微xin为:  在以下四个字母的后面加上“2009”  s  m  d  s  真是几多愁思,几多无奈。故黄帝训知曰:“无思无  虑始知道,无处无服始安道,无从无道始得道”,我  们不仿转个弯,或换个角度去重新审视一下,其空间  和色彩就不一样了,那错过后留下的遗憾可能是动情感  人的,也是难以忘怀的。其实,错过也不一定都是坏  事。常言道:“有过错过,人生才会完整,历经遗  憾,人生才会成熟”,错过也是一种深层的激励,  一种潜在的完美。因此,由错过到遗憾并不可怕,关键是  如何面对,懂得珍惜与欣赏,去化作追求,成为光芒。
  -不会弃楼了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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