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豫老公年龄

  据香港媒体报道,日前,记者在上海目击到《鲁豫有约》主持人陈鲁豫与疑似新男友约会,同住一间酒店。而有知情人士透露,陈鲁豫已维持10年的婚姻疑似走到了尽头,与现任老公朱雷早已分居。  陈鲁豫上海“约会” 新欢身份曝光  5月中旬某天下午,陈鲁豫一身黑衣出现在上海虹桥机场,而她身旁,有一位白衣中年男士拉着行李箱亦步亦趋。两人全程并无交流,只顾前行,随后接机人员引领两人一起坐上一辆宝马轿车,几十分钟后,该车在外滩附近的半岛酒店停下。陈鲁豫进酒店后直奔餐厅,显得熟门熟路,而一起坐车前来的白衣男士则到酒店前台办理入住手续,随后上楼放行李,下楼前往餐厅。陈鲁豫和白衣男士在餐厅不引人注意的角落,面窗而坐,品尝佳肴。两个多小时后,两人走出餐厅,一起下楼,然后又一起朝酒店客房走去,开始白衣男士与陈鲁豫并肩而行,表情显得体贴温柔,但陈鲁豫表情变得有点不太自然,随后男士错后半步,两人一起进入电梯间上楼。不知两人是否共处一室。  据知情人士透露,陈鲁豫新男友姓宫,吉林人,年龄比陈鲁豫大几岁,是北京一家影视公司的总经理,他在上海和北京拥有多家公司,主要从事进出口贸易和国际时装品牌代理,身价不俗。宫先生与陈鲁豫是通过朋友介绍认识的,他比较倾慕陈鲁豫的头脑和才智,主动展开爱情攻势,而陈鲁豫也很快接受了追求,两人已交往一段时间,但他们之间的爱情关系圈里鲜为人知。据知情人士称,二人真心相爱,奔着结婚去的。  传与现任老公朱雷早已分居  据悉,陈鲁豫目前还是已婚状态,但已经与现任老公朱雷分居。从媒体报道以及陈鲁豫以前做节目时透露的内容看,陈鲁豫和老公朱雷在她13岁时相识,18岁陈鲁豫考上了中国传媒大学(前身北京广播学院)外语系国际新闻专业,而朱雷也考取了该学院的电视系,在大学里两人发展成为恋人,大学毕业前因“初恋时不懂爱情”而分手。后来陈鲁豫9年没有与朱雷联系,其间她曾有过一段短暂的异国婚姻,有传闻称陈鲁豫的洋老公曾对她施以家暴。离婚后陈鲁豫又联系上了朱雷,这一次两人重续前缘,并在2002年最后一天于香港注册结婚。与陈鲁豫结婚时朱雷只是北京电视台的一名普通编导,后来又有传闻称他去了旅游卫视,据称朱雷为人低调稳重,不爱张扬,即使在陈鲁豫名气如日中天时朱雷也没有与妻子一起公开亮相过,一直默默干着本身的工作。  有知情人士透露:陈鲁豫与老公朱雷其实早已分居,一直在办理离婚手续,但原因是要在香港离婚,手续繁琐,而两人之间又有一些问题没有解决,所以迟迟没有离婚。据知情人士透露,陈鲁豫性格作风强势,“名大脾气长”,对外人温文尔雅,对身边的人说一不二,而朱雷性格低调内向,上大学时陈鲁豫与朱雷分手也是原因是她太过强势所致。而且陈鲁豫一心扑在事业上,与朱雷结婚多年没有孩子。来源青年导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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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7-16·鲁豫的老公是谁,做什么的?
鲁豫的老公是谁,做什么的?
09-08-07 & 发布
编导、出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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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陈鲁豫去年12月31日在香港跟自己的初恋男友结婚的消息,记者立刻拨通了她的手机。对方一听“恭喜”两个字,随即就在电话里甜蜜地笑出声来。她说,现在正忙着,晚上九时以后应该到“家”了,到时再聊。前晚九时半,电话拨通了,是一个沉稳的男声,仔细地询问了来意之后,说:“请稍等。”记者立刻明白了,这个沉稳男声所代表的,便是陈鲁豫话里着重强调的那个字,也是她整整盼了三年的——“家”。 “我觉得办结婚手续很多余。两个人在一起生活,却要向别人申请、盖章,这事儿极不浪漫。”说是这么说,陈鲁豫却还是“责成”老公跑了两趟香港,好歹赶在2002年的最后一天把自己嫁了出去。问她如此岂不是“口是心非”,陈鲁豫笑笑说:“手续还是要办的,我这人虽然怕麻烦,但到底也不是个反传统的人。”而注册以后收到的无数祝福,更让陈鲁豫觉得这个婚是结对了。“这几天,全世界的朋友都打电话过来说恭喜,我这才发现,原来有一个程序,对大家来说是这么重要的一件事。” 听说她就这么随随便便把自己嫁了,陈鲁豫的好多朋友都有意见,按他们的想法,好歹应该摆个三百桌,再请窦文涛和许戈辉来当主持。可陈鲁豫却说:“想想还是算了。说到请,该请的人实在太多了,三百桌也请不过来。”不过,她又留了一点希望给大伙,“说不定几年以后,我和他庆祝结婚多少周年的时候,会把这个仪式补回来的”。 一加一等于二,两个人的生活和单身时当然不一样。但陈鲁豫说:“我觉得没有太大区别———这也是我选择这个婚姻的原因,我和他都不是需要约束的人。”那结不结婚还不一样?陈鲁豫笑着说:“当然两个人在一起还是更好。”“在一起”三字听来轻描淡写,陈鲁豫为之付出的代价却不小。因为老公在北京电视台工作,陈鲁豫便跟着把小家安在了北京,而自己的工作却还在香港,陈鲁豫只好两头跑。可即便如此奔忙,陈鲁豫还是说:“现在工作起来,比以前更有劲头了。” 既然结了婚,难免要考虑什么时候生孩子。可陈鲁豫说,现在她还没这个打算。“一来工作时间不允许,二来自己也没准备好。可也许将来有一天,内心会突然出现一个强烈的声音——我想要一个孩子,到那个时候,我就什么也不顾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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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豫讲述她与老公的豪宅生活    1. “鲁豫有约”是一档在香港凤凰卫视有着极高收视率的对话栏目,目前在内地的播出权被平民湖南卫视独家揽下。还记得那个在温和与轻松的气氛中,娓娓对各位名人进行亲切访谈的女子,便是备受众人喜爱的名主持陈鲁豫。就是这样一个事业成功的女子,每个月总是频繁地背着个包,拉着一个箱子,在北京和香港两地的机场间穿梭着,为的只是和自己的爱人相守在一起。   今天,我们来个“有约鲁豫”,让她来告诉我们她和她初恋情人的故事。   2.首先说说陈鲁豫的初恋   在陈鲁豫13岁那年的夏天,她认识了一个新的小伙伴,一个皮肤白白的、总是有很多笑话的小男生朱雷。当时的陈鲁豫因为瘦而显得格外娇小。这一次见面,朱雷就开玩笑说:“这是谁家的妹妹啊?”这个13岁的小女孩因为这一句话而多了一份心思:自己是妹妹,那谁是哥哥呢?  3.一次,几个小伙伴在一起谈理想时,陈鲁豫说长大了想去卖冰棍。另外的两个小朋友都笑她,别人都希望自己是科学家、作家,你居然去卖冰棍,没出息。小鲁豫有些不好意思了,而朱雷则看着小鲁豫涨红的脸说:“我也是,我长大了也要卖冰棍!你做什么我做什么。”小鲁豫从心底升腾起一股温暖,这个小男生给了自己一种很踏实的安全感,看着朱雷盈满阳光的笑脸,她暗忖:他就是我的哥哥。   4.1989年,18岁的陈鲁豫考上了北京广播学院外语系国际新闻专业,朱雷也考取了北京广播学院电视系。随着新学期的到来,那天,陈鲁豫收到了一封没有署名的信,还没有打开,她就似有预见地猜到了信里的内容。是的,是他写的。陈鲁豫和朱雷的初恋,也就在那个书声朗朗的地方开始了  5.他们像所有的学生恋人一样每天拉着手去自习,去图书馆,去食堂。朱雷每天负责去图书馆占座,去排队打饭,陈鲁豫跟在他后面像个小妹妹一样的乖,吃完饭之后他又抢着洗饭盒。陈鲁豫看到大部分的恋人都是女孩子洗饭盒,有一天她就对朱雷说:“雷雷,这是女孩子该做的事,让我来吧!”说着她就挽起了衣袖。朱雷一把拉住她:“鲁豫,不可以,我怎么可以让你受累?你听好了,只要我们在一起,我就决不能让你吃一丝一毫的苦,这是我爱你的原则!”陈鲁豫听话地把饭盒放了回去,但是朱雷没有看到,泪水已经从陈鲁豫清秀的脸庞悄然滑落——幸福极了容易哭。   6.和所有初涉爱河的人一样,陈鲁豫和朱雷也弄不清爱情的规律和方向,他们也会为了一些很小的事情而争吵,而伤神。其实。那天的舞会还算是很热闹的,陈鲁豫一直是当晚的一个亮点。但从礼堂出来之后,莫名其妙,陈鲁豫的心情就变得不好起来,没有任何理由,她冲朱雷发起了火。若是平时,朱雷一定会小心翼翼地安慰她,哄她开心,可那天朱雷忽然觉得如果爱情需要他这样时时去维护的话,那他们的爱一定是脆弱的。那天晚上,他没有再迁就小女生的“坏脾气”。  7.其实,陈鲁豫晚上回去之后就后悔了,自己不该无缘无故地发火,但碍于女孩子的自尊,她没有作出任何表示。而朱雷觉得自己没有错,也不愿意再一次低头。隔膜在冷战中越来越深。在大学生活即将结束的那个冬天,年轻的他们认为他们的爱情死了,再也不会有了。于是,分手成了必然。   那些天,陈鲁豫有了一种活不下去了的感觉……而朱雷则从那个冬天开始,将自己的情感冰冻了起来.   8.陈鲁豫和一个美国流氓的第一次婚姻   新的学期开始了,陈鲁豫在爸爸的鼓励下,参加了北京申奥的英语大赛,得了第一名。成功让她渐渐从失恋的痛苦中走了出来,她选择了用努力工作来调整自己的心。1993年,陈鲁豫从北京广播学院毕业后,直接到中央电视台《艺苑风景线》栏目担任主持人。朱雷也于同年毕业进了北京电视台,做了一名电视节目编导。他们虽然都没有再问起过彼此的消息,但却都很清楚对方的一举一动。每当到了陈鲁豫的节目播出时间段,朱雷都会离电视机远远的,他怕见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尽管他是那么地想见到!  9.在获得了一些荣誉之后,陈鲁豫觉得自己有必要去“充电”。带着一颗孤独的心和欲振的双翅,陈鲁豫于1995年远赴美国留学。在美国的这一年时间里,陈鲁豫遇上了一位金发碧眼的人,这个人给了她爱,还给了她婚姻。这个小小的女孩在异国他乡看到了别样的幸福。1996年,她携夫回国加盟凤凰卫视。渐渐地,她迎来了她事业上的辉煌,但这时候她的婚姻却亮起了红灯。陈鲁豫在做《凤凰早班车》的时候,一年中没有请过一天假,每天晚上7点钟就上床睡觉,凌晨4点就上班,尽管她认为工作太忙碌并不至于让夫妻情感疏远,但缘分还是就这样结束了。当有一天她发现彼此之间再也没有感觉时,她选择了放手。1999年,陈鲁豫将自己从“围城”里解放了出来。   后来据说是因为那美国男人的性虐待,而导致了陈鲁豫第一次婚姻的结束。  10.我们13岁相识,18岁相爱,21岁分开。   9年后,我们重又相遇,终于明白,什么都不曾改变。   我们之间没有求婚的过程,因为没有必要。   我甚至觉得办结婚手续都多余。两个人在一起生活,要向别人申请,要盖章,我觉得别扭,而且,极不浪漫。   可是,我们还是要结婚。  11.那是2002年6月的一天,我在香港,他在北京,终身大事在长途电话中不到一分钟就定了下来。   我不想惊动太多的人,只把要结婚的事告诉了高雁,她兴奋不已:“你们什么时候办婚礼?婚礼内容我早就策划好了。主持人是文涛和许戈辉,地点在中国大饭店,舞台两侧设两块大屏幕,播放社会各界的贺词还有你们俩面对镜头袒露恋爱经过,初步定20桌,你们的亲朋好友,同事、广告客户……”   “怎么还有广告客户啊?” “这么大的活动,起码200个来宾,没有广告,费用从哪来?” 我忘了这个茬。在凤凰,高雁负责所有娱乐类的节目和大型晚会。她要按照电视晚会的标准来操办我的婚礼。   “我还没说完呢。”高雁两眼放光,像是在竞标春节晚会似的,“大厅里要铺上红地毯,你不是喜欢普京在就职典礼上走过长长的红地毯吗?咱们就铺一条比他还长的,你们俩穿着礼服款款地走上舞台。因为是婚礼,就不安排太多的文艺表演了,但歌手要有一、两个。你喜欢谁?”   “Celine Dion。” “请外国歌手有难度,但通过唱片公司也不是没可能,只是费用太高了,不如考虑F4吧,他们可比Celine Dion红多了。”高雁两只手在那儿比比划划,一定是在算出场费。   “唉,你是在办我的婚礼吗?非弄成F4的歌友会不可。我的终身大事,风头不能让别人抢去。”  12. “对对对,F4一到,场面不好控制。那请谁呢?”   我被高雁煽呼得也开始认真琢磨起婚礼仪式了:“请羽泉吧,他们唱的《最美》,我们在车上老听,有纪念意义。”   “好,歌手定了,剩下的就是广告了。”高雁一脸轻松。   “广告好卖吗?”我有些担心。   “当然好卖。”高雁斩钉截铁,“光一个冠名权就能卖好几百万呢。”   “那得挑个好名字,我喜欢名表、首饰什么的,所以最好叫卡地亚、蒂芬尼、百达翡力或者江诗丹顿特约之《鲁豫婚礼》。”我竟然开始对这个空中楼阁心驰神往了。   “你先选个日子吧。”高雁这一提醒,我才想起来,我的婚事,八字还没一撇呢。   “你帮我打听打听,在香港结婚该找谁啊?我们想结婚了,可不知道该怎么结。”我说。   “那你的婚礼办不办哪?”高雁不依不饶,“可不能浪费了我这么好的创意。”   “我得和他商量商量。他特别害羞,一见大场面就晕。”   13.果然,在电话里一听说又是红地毯又是200人的大场面,他就已经紧张得结结巴巴了:   “那,那我走路一定会顺拐的,不如让我扛台摄像机边走边拍吧?!”   他是摄像,习惯于躲在镜头后面。   “不行!”我对着话筒大叫,“从现在开始,你要练习走红地毯。”   我豁出去了,婚礼看来是躲不过的。既然要办,索性就往大了办,照着奥斯卡的规模。  14.高雁很快打听到了在香港登记结婚的程序:“你们俩带着证件去红棉道婚姻注册中心就行了。”   听起来简单,其实很复杂。   首先,要公证我俩的单身证明,然后,他要办赴港签证。   想想真郁闷,香港回归都5年了,可内地居民过罗湖口岸依然不比去美国容易多少。最简单的方法要算跟旅行团赴港旅游。   中旅的北京—香港线分7天团和14天团,每星期五出发。以往他都跟7天团来看我,这次他选了14天的,然后打当天第101个电话向我汇报进展。   “老婆,都办好了。11月22日到香港。”  15. 日中午,我一做完直播节目《凤凰午间特快》,就急着往家赶。他已经到了。临出化妆室之前,发型师阿Ray随口问了一句:   “今天是星期五了,周末有什么计划?”   “没什么特别的,(只是去结婚而已。)”我咽下了后半句话,可脸还是红了。   气喘吁吁跑回家,老公正聚精会神地看着重播的《午间特快》。   “老婆,今天我们旅行团的人问我来香港看谁,我说看老婆,老婆在电视台工作,他们立刻问,是凤凰卫视吗?”   “他们没问你老婆是谁?”   “问了,我没好意思说是你。”   “这有什么,下次别人再问,你就说是小莉呗。”   话还没说完,我的屁股上就挨了一脚:“还不快去卸装。”   我认认真真地卸了装,然后和老公在楼下的茶餐厅匆匆吃了紫菜墨鱼河,就坐船直奔中环红棉道。  16.红棉道礼堂坐落在公园中央,而公园夹在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之间。公园不大,两个人携手逛上一圈用不了15分钟,但公园的宁静却让人能立刻忘掉外面的车水马龙。这么说吧,哪怕你在附近的摩天大楼里工作了一天,此刻正一脑门子官司,一走进公园,也会有想结婚的冲动。   公园里有几个想必是来参加婚礼的人,各个脸上都是一副欢天喜地的神情。只有我和老公,手拉手神情肃穆地走着,看上去像是一对被包办婚姻捆住了手脚的不幸男女。其实,我们只是紧张。   我有一个毛病,对于教堂、机关和所有有象征意义的地方都充满敬畏,一旦身处其中常常会有不能控制的奇怪生理反应。有例为证:   1999年11月,我在伯利恒耶稣诞生地马槽教堂里因身体不适,加上被现场荷枪实弹的警卫弄得紧张无比,以至于腹痛难忍,几乎晕倒。   2000年年底我在纽约,星期日独自一人逛第五大道,路过一间教堂,突然心血来潮,想去参加周日礼拜,靠近上帝。而当悠扬的管风琴声响起,我随众人庄严起立准备咏唱圣诗时,不知中了什么邪,我竟然有一种压抑不住的冲动想要哈哈大笑。我被自己的疯狂吓坏了,急忙以最快速度冲出教堂,然后一个人蹲在路边放声大笑。上帝啊,请宽恕我!   扯得似乎有些远了,还是言归正传。  17.我和老公神情严肃地来到公园中央的一座小楼前。楼前正有一对新人和亲朋好友在拍照。新娘一袭婚纱,所有来宾都是盛装出席。我一下子蒙了,怯生生地拽了拽老公的衣袖:   “来这登记还得穿礼服啊?”   我俩面面相觑,他不敢看他的仔裤,我也不敢看我的短裙。   我们低头穿过欢乐的人群,推门进了小楼,楼里一片安静。   一位和蔼的中年女士接待了我们。   “我们是来登记的。”老公和我异口同声。话一出口我们俩都乐了,因为这象极了电影《小兵张嘎》里的台词。嘎子来到游击队,愣头愣脑地说:“我是来参加的。”   “这里是行礼的地方,婚姻登记要去金钟大厦。”工作人员显然没看过《小兵张嘎》,她大概猜想我们要么是幸福坏了,要么是紧张坏了,所以她善良地选择了和我们一起傻笑。   我们3个人尴尬地面对面乐了半分钟后,我和他起身告辞。  18.香港婚姻登记处位于金钟大厦,大约100平米的一个大厅,有20几个柜台。此时,每个柜台前都坐着人,凝神回答工作人员的提问。屋子的中央有十几排塑料座椅,也都坐满了人,男女老少,各种肤色,像联合国一样。   我先认真阅读了墙上贴着的布告,立刻对这个嘈杂但却秩序井然的地方充满了景仰。这儿恐怕是全香港最重要的地方了,生老病死,婚丧嫁娶,人生的每一个步骤都归这儿管。   我和老公诚惶诚恐地把一大堆资料交给了工作人员:身份证、护照、单身中文证明、单身英文证明……。能想到的我全带来了。   工作人员一边翻看我们的材料,一边指着桌子的日历说:“你们先挑个行礼的日期吧。年底快到了,结婚的人特别多,大会堂和红棉道都快排满了,最近的一天是12月31日,在大会堂,你们要不要?还有一个多月,到时候,你们的结婚申请也就批下来了。”   我必须要解释一下在香港结婚的手续:首先在婚姻登记处登记,然后在结婚申请被批准之日起3个月内举行婚礼,超过3个月仍未行礼的则需要重新申请。行礼的地点有两处,红棉道和大会堂。新人服装可随意,礼服或便装都行,但必须整洁、得体。观礼人数没有上限,但不得少于两人,因为在结婚证书上需要两位证婚人的签名。   “好啊,”面对穿制服的长官,我从不敢说个不字。可心里直打鼓:“还有1个月5天的时候,办晚会是来不及了。”   我正在犹豫,身后凑过来一对年轻人,手里拿着一叠证件:“姆该(劳驾),我们来登记。”   “不好意思,今天的名额已经满了,下周一再来吧!”工作人员彬彬有礼。   青年男女只得扫兴地离开。   原来结婚还有名额限制呢,于是我毫不犹豫地说:“12月31日可以。”生怕错过了那天就再也嫁不出去了。  19.工作人员细心地填好所有表格,指了指桌面上镶着的一块铜牌说:“你们两个人谁来宣誓?”   我主动站了起来,并且飞快地扫了一眼铜牌上的字,大意是:我以法律的名义起誓,我所提供的所有资料内容均真实有效。   完全是出于职业习惯,不到两秒钟吧,我就背熟了铜牌上所有的字。然后,我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有病啊,又不是《凤凰早班车》,用不着说新闻,老老实实照着读吧。”   我好象是在课堂上回答老师的提问一样,站得笔直,一字一句念完宣誓词。   想必工作人员从来没有听过谁如此声情并茂地朗读宣誓词,待我念完,由衷地赞叹到:“北京话真是好听。”我颇有成就感地坐下,环顾四周,才发现,刚才还满满当当的大厅此刻只剩下了我们3个人。   “好了,一旦你们的结婚申请获得批准,我们会电话通知你们的。别忘了12月31日准时来行礼。”   面对陪了我们一下午的恩人我不知道怎样报答。我真后悔事先没在口袋里装上几块喜糖,而隔着柜台拥抱政府工作人员似乎也不合适,于是,我和老公就一直傻笑。   “我饿了!”一走出婚姻登记处,我和老公立刻手拉手深情款款地凝望着对方说出了彼此的感受。  20.我们喜欢的Dan Ryan馏就在旁边的Pacific Place(太古广场),于是我俩跑到那吃了有纪念意义的一顿饭。菜谱如下:   恺撒沙拉 Clam Chowder(香港译做:周打靓汤) 烤羊排配薯条 Stuffed Mushroom(炬蟹肉蘑菇) 生啤三扎 咖啡 纽约奶酪蛋糕   我一边抢他的薯条吃,一边自言自语:“行礼那天,要有至少两个证婚人,找高雁和郭志成吧。”   高雁和郭志成是夫妇,他俩是我们的朋友、广院校友,也是我的同事。   老公边喝啤酒边点头,我于是立刻打电话给高雁:“哎,婚礼晚会你先放放,12月31日你和老郭来做证婚人吧。”   “那我得带照相机和DV吧。摄像的事就让郭志成来干了。”高雁的特点是热心、爱张罗、进入角色极快。   5分钟后,我正想消灭最后一个蘑菇,高雁的电话来了:“郭志成听说要重操旧业可紧张了,他说DV他玩不好,得借个专业摄像机才行。”忘了介绍,郭志成是北京广播学院87电摄的高才生,只是这几年一直负责凤凰在北京的节目制作,早就成了一名出色的管理人才,离摄像专业有点远了。“郭志成还说你们选的日子不错,我们是12月30日结的婚,如今都迈向10周年了。”   挂了电话,我把最后一个蘑菇塞进嘴里,一边嚼一边口齿不清地对老公说:“香港人结婚的规矩真是挺奇怪的。从现在开始,今后的15天里,咱俩的结婚公告会张榜贴出来,任何人都可以提出反对的意见。你说,不会有人反对吧?”   我的脑海里出现了George C Scott主演的电影《Jane Eyer》《简爱》中的情节:罗切斯特和简爱站在神父面前正在行礼,突然,罗切斯特前妻的弟弟冲了进来,大声宣布反对他们的结合。然后,简爱含泪出走。   想到这,我已是热泪盈眶了。   “你看你,放心,全国人民高兴还来不及呢,不会有人反对的。”他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脸。   “那,那我得吃块Cheese蛋糕。”我破涕为笑。   15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感谢上帝,没有人反对。  21. 12月27日,离31日行礼的日子还有4天,老公再次跟旅行团来到香港。他的行李很简单:一套西服、一双皮鞋、一条领带。   这身装束对他来说具有划时代的意义。他从不西服革履的,为了31日这天,他穿上这身行头时不至于笑场,我特别安排了一次彩排。12月12日,《英雄》在人民大会堂举行首映式,他打扮得新郎官似的和我一起去了。   现在万事俱备,只等31日的到来。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29日晚上,我正在家里做面膜,高雁打来了电话,听起来她垂头丧气的:   “怎么办呐?31日我和郭志成都去不了了。我得出差,他在北京也有事。”   “没事没事,我再找人。”我嘴里安慰着她,脑子里马上飞快地搜寻着合适的人选,可越想越觉得难办。还有两天就是元旦假期,大部分同事、朋友都将休假,剩下的要来值班。我找谁啊?再说,谁会比高雁和郭志成更合适呢?   我放下电话,愁眉苦脸地坐在沙发上,黑糊糊的死海淤泥在脸上显得更加可怕。   “不如,找咱们家的菲佣吧,叫什么来着?嗷,奶奶特!”我家的菲佣叫Nanette,老公习惯用北京腔叫她奶奶特。   “找菲佣做证婚人不太合适吧?菲律宾政局又不稳,万一将来兵荒马乱的,我上哪找她去啊?”我用手摸了摸脸上已经干了的死海泥,突然有了灵感,“嘉耀和晓文怎么样?”   嘉耀是我广院的师弟,他和太太晓文在中学的夏令营里相识,从此再未分开。这种纯真而天长地久的爱情故事是我最欣赏的。   我和他之间也是这样。   我们13岁相识,18岁相爱,21岁分开。   9年后,我们重又相遇,终于明白,什么都不曾改变。   嘉耀是个少年老成的人,办事严谨有条理,在电话里听到我要结婚的消息,他非常冷静地说:“那我们31日早上8:50分在红⒙胪芳合,坐9:00那一班船去大会堂。”   证婚人找到了,我和老公如释重负。   22. 31日一早,我7:00就起了床。我需要足够的时间来洗澡、喝咖啡,最主要的,我还没决定该穿什么。   8:20,老公起床了,可我还捧着杯咖啡呆站在衣柜前,不知道该挑哪件衣服才好。   老公飞快地洗漱完毕,一边打领带,一边腾出一只手从衣柜里拽出一条高领无袖的咖啡色连衣裙:“这条新买的不是挺好的吗?”   我放下了咖啡杯,穿上裙子,在镜子前面左照右照。   好像还不错。   8:45,我和老公衣冠楚楚地走出了家门。他的服装是:黑西装、黑皮鞋、白衬衫和金色的领带。相比之下,我的造型略显简单:没有化妆,头发刚刚洗过,没有吹,只是让它自然风干,所以发梢微微向外翘着,呢制的连衣裙外面是一件浅咖啡色的及膝短大衣,脚上是咖啡色的长靴。虽然打扮不像新娘,但本色的衣着让我觉得舒服、自然。   9:30,我和老公以及嘉耀、晓文就正襟危坐在大会堂的接待室里了。靠墙的长椅上已经坐了一家祖孙三代近10口人,新郎新娘想必正在化妆间里梳头更衣,所以不见踪影,来观礼的人们则略显拘谨地坐着。最小的孙子被奶奶紧紧地抱在怀里,那个看上去像是一家之主的父亲倒是颇为悠闲,捧着最新款的SONY DV大拍特拍。   我突然抓住老公的手,声音中满是绝望:“咱们忘了带照相机和DV。”   老公愣了一下,脸上也露出了不知所措的表情,但他很快就镇定地说:“没关系,就是一个简单的仪式而已。再说了,咱们记在心里不是更好吗?”   真是难为他了,和我这个丢三落四又小孩脾气的人生活在一起,他早已被训练成了保育员、辅导员和心理医生。刚才那短短的两句话,一下子就平复了我的情绪。  23. “陈鲁豫、朱雷!”   一听到我的名字,我蹭一下就站了起来。老公紧跟在我的身后,我们三步并两步几乎是蹿到了工作人员面前。   长条办公桌前并排摆着4把椅子,我俩和嘉耀夫妇小心坐下。工作人员先收走我们的证件,大概是拿去影印,然后把结婚证书放在了我们的面前。与其说是结婚证书,不如叫结婚纸更贴切,因为那庄严的法律文件就是一张纸,和A4复印纸大小一样,上面有香港特区政府标志图案的水印,结婚证书里的内容十分简单,只列出了我俩的姓名、年龄、职业、住址和双方父母的姓名。在证书的最下端,分别有中英文两行小字。中文言简意赅:结婚人和证婚人。英文版则在简洁中透出了神圣:   This marriage was solemnized between××and×××, in the presence of××and×××。直译成中文就是:××和×××是在××和×××的见证下庄严成婚的。   我们4个人依次用婚姻登记处提供的黑色圆珠笔签下了名字。   “好,请你们稍等,登记官马上会为你们完婚。”说这话时工作人员脸上满是由衷的微笑,但她的目光在我们4个人的脸上移来移去,好像不知冲谁笑最合适。显然,她没搞清楚到底谁是新郎新娘。因为嘉耀和镜头上一样西服笔挺,而晓文穿着皮夹克,系着围巾,和我一样的随意。也难怪别人分不清到底是谁结婚。   我们又等了几分钟,就被工作人员领进了大厅旁边的一个小礼堂。   礼堂陈设简单:一张长桌,周围5把椅子,想必是给新郎新娘、证婚人以及登记官坐的。果然,我们4个人被安排在桌旁坐下,我和老公一边,嘉耀、晓文另一边,空出的主座自然是给登记官的。礼堂另一侧是观礼席,大概能坐50人。可惜,今天一个观众都没有。   前一天晚上,我和老公给各自父母打了电话。我的电话很简单:“爸,明天我和朱雷就去登记了。”   “好。”爸打电话和拍电报一样简短。   放下电话,我呆坐了半天。我知道爸心里也许有很多话想说,可当着我的面,他什么也不会说。我也是一样。   24.我又看了看那空着的50张椅子,心里倒并不遗憾。爸妈知道我终于拥有了我想要的,这对他们来说就足够了。   我正在胡思乱想,礼堂一边的小门被打开了,刚才接待我们的工作人员走过来将我们的证件放在桌上。我看到自己的身份证搁在最上面,伸手就去拿,被工作人员和蔼但坚决地制止了:“现在还不可以。”坐在我对面的晓文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心里直埋怨自己,都做了新娘的人了,举手投足一点都不娴静。   “两位新人请熟悉一下宣誓词吧。”工作人员用手指了指桌面上镶嵌的一块铜牌,转身走了。   我又忘记了娴静,身体哗一下地扑上去,脑袋几乎贴在铜牌上,好奇地边看边念出了声:“我请在座各位见证,我(新人名字)和你(新人名字)结为合法夫妻。”念完我又哗地转头看着老公:“等一下你可千万不能把新人名字这几个字也念出来啊!”   “那,”他刚要说话,被我慌忙挥手打断,因为,登记官进场了。   她是一个斯斯文文的中年女性,中等身材,留着陈方安生式的头发,一套淡粉色西服套裙剪裁合体,面料、款式一看就知道是Chanel,颈间还有一串白色珍珠项链,从头到脚的打扮一丝不苟且不张扬。   “啊,你是陈小姐,我常看你的节目,很高兴能主持你的婚礼。”她客气地说着国语。   我没想到在这里会碰到观众,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登记官抬眼看了看那空无一人的几十把椅子,神情中掠过一丝诧异。我想她从没见过只有5个人的婚礼。   老公先宣誓。   他一从椅子上站起来,我就紧张得不行,他可从来没当着这么多的人(4个人)发过言啊。   他好像挺镇定,声调平稳,吐字清晰:“我请在座各位见证,我和你结为合法夫妻。”   我低着头,拼命忍住笑。这个老公,我不让他说“新人名字”这4个字,他倒好,干脆谁的名字都不说。这还行,这不是钻法律的空子吗。   “朱先生,你要说出你和陈小姐的名字。”   我咬着嘴唇,抬头看老公。他还好,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该不会是太紧张,忘了我们的名字了吧?   再看对面的嘉耀和晓文,两个人脸都憋得通红,还是死扛着不笑出声来。   “我请在座各位见证,”老公旁若无人地念第二遍宣誓词,“我!”他停顿了一下,我在嗓子眼里小声咕哝了一句“朱雷”,也不知他听没听见,反正,他终于说出了他的名字:“朱雷,和你……”我又紧张地屏住呼吸,还好,毕竟刚才练了一遍,他熟练多了:“陈鲁豫结为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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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豫的新任老公叫朱雷,是北京电视台的编导。“我们很小就认识了,算起来快20年了!”   他们第一次见面大概是初中的一个暑假,当时鲁豫和朱雷双方的父母都是在一个单位。放假的时候,在家也没什么事情可做,他们偶尔会在一起玩。经常一起玩的一共有四个小孩,两个男孩,两个女孩。鲁豫是其中那个年纪比较小的女孩,朱雷是其中那个比较爱讲笑话、特别能贫的男孩。 “当时第一次见面的情景,我们在一起也谈起过,我也企图回忆过,但是真的有点儿记不清了,觉得很自然的就认识了,也没什么特别的。他却记得很清楚,他记得那天我穿着一条花裙子。后来,很多年后我们在一起了,他曾经告诉过我,他那时就开始有点喜欢我了。我的发型吗?应该和现在的差不多,也是短发,有没有头发帘我记不清了。”鲁豫说。   “记得那时经常在一起打牌,争上游。我和另外一个女孩一伙,输赢记不清了。反正留下的记忆是快乐的。我那时候特别爱生气,不知道怎么就不高兴了。他似乎总在努力做一些让我高兴起来不再生气的事情。他是我们中间能活跃气氛很懂得照顾人的一个。”   相爱:18岁广院金童玉女   小孩之间的友情在大学一年级转变成了爱情。“因为我们同岁,那一年我们一起考上了北京广播学院。我的父母都是广电系统的,所以我一直认为我上大学一定要考广院。他为什么考广院,是不是为了我,我不知道。我读的是国际新闻系,他是电视系。那时候,班上每天有人取信发信。有一天,我就接到了他的一封信。在这之前,他从来没给我写过信,我也不知道他的字是什么样子。接到那封信,还没打开,看到信封上的字,我就预感到那是一封什么样的信了。后来,我们就开始在一起了。”   “我当时在广院是很不起眼、特别默默无闻的一个,但是很多人一提起我和他,会一下子记起来。我们不是总一起去学生食堂吃饭,但和我们在广院同一时期生活和学习的很多人,后来知道我们在一起的消息,却回忆说上学的时候就经常看到我和他在一起,不是在图书馆就是在学生食堂。当时在一起没什么特别的印象,倒是他有一天突然问我,记得吗,那时候食堂中午的广播总是放赵传的歌。我好像没他记忆那么深刻。”   分手:21岁初恋时不懂爱情   鲁豫的生活一直是很顺利的,朱雷也是,生活中没有遇到过什么挫折。也许,太顺利了,就会出现一些变化。“我是他的初恋女友,他也是我的第一个男朋友。事过多年,我们两个人又在一起了,我们才意识到初恋时,我们真的不懂爱情。具体为什么,现在我们两个都不愿意再提。反正,那是放寒假的时候,快到春节的前几天。记得,那年的春节特别难过,整个世界都要毁了。”   后来,鲁豫参加了北京申奥的英语大赛?得了第一名。再后来?就到中央电视台做《艺苑风景线》的主持人……经历了一段跨国婚姻之后,鲁豫从美国回来,到香港加盟了凤凰卫视,有了《鲁豫说新闻》、《一点两岸三地谈》和现在的《鲁豫有约》。   重逢:9年后什么都不曾改变   分隔了九年三千多天之后,两个失散多年的恋人又相见了。   “在这九年,我们一直没有任何联系。他也从不主动打听我的消息,并且从来不看有关我的任何报道,也有意躲开有我节目的时间段才打开电视。”   “两年前的夏天。我们都认识的一个朋友把我的手机号码给了他,我们就约了见面时间。那是在一个酒店的大堂,我们见了面就坐车去了另外一个地方。那年夏天流行皮拖,我就穿了一双皮拖,衣服记得还是一条短裙,挺学生气的一副样子。相反,那天他却穿得比较成熟,在这之前,他好像从来没有这样穿过。后来,我们在一起了,他又开始穿得像原来一样了,比较随意和年轻。那次见面的感觉就好像是几天没见面的同学一样。”   “事隔九年之后,我们又以恋人的身份去见了双方的父母,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好多年不见的孩子又回家了。父母没有说什么,但是我觉得他们的内心很受震动。毕竟两个孩子经过这么多的事,又走在了一起。”   “我和他十三岁相识,十八岁相恋,二十一岁分开。九年后,我们又重逢。终于,明白了什么都未曾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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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鲁豫和初恋情人朱雷的分手,主要是因为陈鲁豫是个事业型女人,而朱雷则有些爱玩,不够成熟。随后,二人各自结婚,不过陈鲁豫的婚姻先解体了。陈鲁豫再次遇到朱雷,或许是朱雷比当年成熟了,她多少利用了朱雷夫妇间的矛盾,成功的瓦解了朱的家庭。 姓名:朱雷出生:1970年毕业学校:北京广播学院电视系职业:电视编导 北京电视台“鲁豫有约”是一档在香港凤凰卫视有着极高收视率的对话栏目,那个在温和与轻松的气氛中,娓娓对各位名人进行亲切访谈的女子,便是备受众人喜爱的名主持陈鲁豫。就是这样一个事业成功的女子,每个月总是频繁地背着个包,拉着一个箱子,在北京和香港两地的机场间穿梭着,为的只是和自己的爱人相守在一起。 今天,我们来个“有约鲁豫”,让她来告诉我们她和她初恋情人的故事。 引言:首先说说陈鲁豫的初恋 在陈鲁豫13岁那年的夏天,她认识了一个新的小伙伴,一个皮肤白白的、总是有很多笑话的小男生朱雷。当时的陈鲁豫因为瘦而显得格外娇小。这一次见面,朱雷就开玩笑说:“这是谁家的妹妹啊?”这个13岁的小女孩因为这一句话而多了一份心思:自己是妹妹,那谁是哥哥呢? 一次,几个小伙伴在一起谈理想时,陈鲁豫说长大了想去卖冰棍。另外的两个小朋友都笑她,别人都希望自己是科学家、作家,你居然去卖冰棍,没出息。小鲁豫有些不好意思了,而朱雷则看着小鲁豫涨红的脸说:“我也是,我长大了也要卖冰棍!你做什么我做什么。”小鲁豫从心底升腾起一股温暖,这个小男生给了自己一种很踏实的安全感,看着朱雷盈满阳光的笑脸,她暗忖:他就是我的哥哥。 1989年,18岁的陈鲁豫考上了北京广播学院外语系国际新闻专业,朱雷也考取了北京广播学院电视系。随着新学期的到来,那天,陈鲁豫收到了一封没有署名的信,还没有打开,她就似有预见地猜到了信里的内容。是的,是他写的。陈鲁豫和朱雷的初恋,也就在那个书声朗朗的地方开始了。 他们像所有的学生恋人一样每天拉着手去自习,去图书馆,去食堂。朱雷每天负责去图书馆占座,去排队打饭,陈鲁豫跟在他后面像个小妹妹一样的乖,吃完饭之后他又抢着洗饭盒。陈鲁豫看到大部分的恋人都是女孩子洗饭盒,有一天她就对朱雷说:“雷雷,这是女孩子该做的事,让我来吧!”说着她就挽起了衣袖。朱雷一把拉住她:“鲁豫,不可以,我怎么可以让你受累?你听好了,只要我们在一起,我就决不能让你吃一丝一毫的苦,这是我爱你的原则!”陈鲁豫听话地把饭盒放了回去,但是朱雷没有看到,泪水已经从陈鲁豫清秀的脸庞悄然滑落——幸福极了容易哭。 和所有初涉爱河的人一样,陈鲁豫和朱雷也弄不清爱情的规律和方向,他们也会为了一些很小的事情而争吵,而伤神。其实。那天的舞会还算是很热闹的,陈鲁豫一直是当晚的一个亮点。但从礼堂出来之后,莫名其妙,陈鲁豫的心情就变得不好起来,没有任何理由,她冲朱雷发起了火。若是平时,朱雷一定会小心翼翼地安慰她,哄她开心,可那天朱雷忽然觉得如果爱情需要他这样时时去维护的话,那他们的爱一定是脆弱的。那天晚上,他没有再迁就小女生的“坏脾气”。 其实,陈鲁豫晚上回去之后就后悔了,自己不该无缘无故地发火,但碍于女孩子的自尊,她没有作出任何表示。而朱雷觉得自己没有错,也不愿意再一次低头。隔膜在冷战中越来越深。在大学生活即将结束的那个冬天,年轻的他们认为他们的爱情死了,再也不会有了。于是,分手成了必然。 那些天,陈鲁豫有了一种活不下去了的感觉……而朱雷则从那个冬天开始,将自己的情感冰冻了起来。 1、陈鲁豫和一个美国流氓的第一次婚姻 新的学期开始了,陈鲁豫在爸爸的鼓励下,参加了北京申奥的英语大赛,得了第一名。成功让她渐渐从失恋的痛苦中走了出来,她选择了用努力工作来调整自己的心。1993年,陈鲁豫从北京广播学院毕业后,直接到中央电视台《艺苑风景线》栏目担任主持人。朱雷也于同年毕业进了北京电视台,做了一名电视节目编导。他们虽然都没有再问起过彼此的消息,但却都很清楚对方的一举一动。每当到了陈鲁豫的节目播出时间段,朱雷都会离电视机远远的,他怕见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尽管他是那么地想见到! 在获得了一些荣誉之后,陈鲁豫觉得自己有必要去“充电”。带着一颗孤独的心和欲振的双翅,陈鲁豫于1995年远赴美国留学。在美国的这一年时间里,陈鲁豫遇上了一位金发碧眼的人,这个人给了她爱,还给了她婚姻。这个小小的女孩在异国他乡看到了别样的幸福。1996年,她携夫回国加盟凤凰卫视。渐渐地,她迎来了她事业上的辉煌,但这时候她的婚姻却亮起了红灯。陈鲁豫在做《凤凰早班车》的时候,一年中没有请过一天假,每天晚上7点钟就上床睡觉,凌晨4点就上班,尽管她认为工作太忙碌并不至于让夫妻情感疏远,但缘分还是就这样结束了。当有一天她发现彼此之间再也没有感觉时,她选择了放手。1999年,陈鲁豫将自己从“围城”里解放了出来。 后来据说是因为那美国男人的性虐待,而导致了陈鲁豫第一次婚姻的结束。 2、陈鲁豫和初恋男友朱雷的婚姻 “我们13岁相识,18岁相爱,21岁分开。 9年后,我们重又相遇,终于明白,什么都不曾改变。我们之间没有求婚的过程,因为没有必要。我甚至觉得办结婚手续都多余。两个人在一起生活,要向别人申请,要盖章,我觉得别扭,而且,极不浪漫。 可是,我们还是要结婚。”  那是2002年6月的一天,我在香港,他在北京,终身大事在长途电话中不到一分钟就定了下来。我不想惊动太多的人,只把要结婚的事告诉了高雁,她兴奋不已:“你们什么时候办婚礼?婚礼内容我早就策划好了。主持人是文涛和许戈辉,地点在中国大饭店,舞台两侧设两块大屏幕,播放社会各界的贺词还有你们俩面对镜头袒露恋爱经过,初步定20桌,你们的亲朋好友,同事、广告客户……” “怎么还有广告客户啊?” “这么大的活动,起码200个来宾,没有广告,费用从哪来?” 我忘了这个茬。  在凤凰,高雁负责所有娱乐类的节目和大型晚会。她要按照电视晚会的标准来操办我的婚礼。 “我还没说完呢。”高雁两眼放光,像是在竞标春节晚会似的,“大厅里要铺上红地毯,你不是喜欢普京在就职典礼上走过长长的红地毯吗?咱们就铺一条比他还长的,你们俩穿着礼服款款地走上舞台。因为是婚礼,就不安排太多的文艺表演了,但歌手要有一、两个。你喜欢谁?” “Celine Dion。” “请外国歌手有难度,但通过唱片公司也不是没可能,只是费用太高了,不如考虑F4吧,他们可比Celine Dion红多了。”高雁两只手在那儿比比划划,一定是在算出场费。 “唉,你是在办我的婚礼吗?非弄成F4的歌友会不可。我的终身大事,风头不能让别人抢去。”“对对对,F4一到,场面不好控制。那请谁呢?” 我被高雁煽呼得也开始认真琢磨起婚礼仪式了:“请羽泉吧,他们唱的《最美》,我们在车上老听,有纪念意义。” “好,歌手定了,剩下的就是广告了。”高雁一脸轻松。 “广告好卖吗?”我有些担心。 “当然好卖。”高雁斩钉截铁,“光一个冠名权就能卖好几百万呢。” “那得挑个好名字,我喜欢名表、首饰什么的,所以最好叫卡地亚、蒂芬尼、百达翡力或者江诗丹顿特约之《鲁豫婚礼》。”我竟然开始对这个空中楼阁心驰神往了。 “你先选个日子吧。”高雁这一提醒,我才想起来,我的婚事,八字还没一撇呢。 “你帮我打听打听,在香港结婚该找谁啊?我们想结婚了,可不知道该怎么结。”我说。 “那你的婚礼办不办哪?”高雁不依不饶,“可不能浪费了我这么好的创意。” “我得和他商量商量。他特别害羞,一见大场面就晕。”陈鲁豫几经波折的婚礼果然,在电话里一听说又是红地毯又是200人的大场面,他就已经紧张得结结巴巴了: “那,那我走路一定会顺拐的,不如让我扛台摄像机边走边拍吧?!” 他是摄像,习惯于躲在镜头后面。 “不行!”我对着话筒大叫,“从现在开始,你要练习走红地毯。” 我豁出去了,婚礼看来是躲不过的。既然要办,索性就往大了办,照着奥斯卡的规模。  高雁很快打听到了在香港登记结婚的程序:“你们俩带着证件去红棉道婚姻注册中心就行了。” 听起来简单,其实很复杂。首先,要公证我俩的单身证明,然后,他要办赴港签证。想想真郁闷,香港回归都5年了,可内地居民过罗湖口岸依然不比去美国容易多少。最简单的方法要算跟旅行团赴港旅游。中旅的北京—香港线分7天团和14天团,每星期五出发。以往他都跟7天团来看我,这次他选了14天的,然后打当天第101个电话向我汇报进展。 “老婆,都办好了。11月22日到香港。”日中午,我一做完直播节目《凤凰午间特快》,就急着往家赶。他已经到了。临出化妆室之前,发型师阿Ray随口问了一句: “今天是星期五了,周末有什么计划?” “没什么特别的,(只是去结婚而已。)”我咽下了后半句话,可脸还是红了。气喘吁吁跑回家,老公正聚精会神地看着重播的《午间特快》。 “老婆,今天我们旅行团的人问我来香港看谁,我说看老婆,老婆在电视台工作,他们立刻问,是凤凰卫视吗?” “他们没问你老婆是谁?” “问了,我没好意思说是你。” “这有什么,下次别人再问,你就说是小莉呗。” 话还没说完,我的屁股上就挨了一脚:“还不快去卸装。” 我认认真真地卸了装,然后和老公在楼下的茶餐厅匆匆吃了紫菜墨鱼河,就坐船直奔中环红棉道。  红棉道礼堂座落在公园中央,而公园夹在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之间。公园不大,两个人携手逛上一圈用不了15分钟,但公园的宁静却让人能立刻忘掉外面的车水马龙。这么说吧,哪怕你在附近的摩天大楼里工作了一天,此刻正一脑门子官司,一走进公园,也会有想结婚的冲动。公园里有几个想必是来参加婚礼的人,各个脸上都是一副欢天喜地的神情。只有我和老公,手拉手神情肃穆地走着,看上去像是一对被包办婚姻捆住了手脚的不幸男女。其实,我们只是紧张。我有一个毛病,对于教堂、机关和所有有象征意义的地方都充满敬畏,一旦身处其中常常会有不能控制的奇怪生理反应。有例为证: 1999年11月,我在伯利恒耶稣诞生地马槽教堂里因身体不适,加上被现场荷枪实弹的警卫弄得紧张无比,以至于腹痛难忍,几乎晕倒。 2000年年底我在纽约,星期日独自一人逛第五大道,路过一间教堂,突然心血来潮,想去参加周日礼拜,靠近上帝。而当悠扬的管风琴声响起,我随众人庄严起立准备咏唱圣诗时,不知中了什么邪,我竟然有一种压抑不住的冲动想要哈哈大笑。我被自己的疯狂吓坏了,急忙以最快速度冲出教堂,然后一个人蹲在路边放声大笑。上帝啊,请宽恕我! 扯得似乎有些远了,还是言归正传。我和老公神情严肃地来到公园中央的一座小楼前。楼前正有一对新人和亲朋好友在拍照。新娘一袭婚纱,所有来宾都是盛装出席。我一下子蒙了,怯生生地拽了拽老公的衣袖: “来这登记还得穿礼服啊?” 我俩面面相觑,他不敢看他的仔裤,我也不敢看我的短裙。 我们低头穿过欢乐的人群,推门进了小楼,楼里一片安静。一位和蔼的中年女士接待了我们。 “我们是来登记的。”老公和我异口同声。话一出口我们俩都乐了,因为这象极了电影《小兵张嘎》里的台词。嘎子来到游击队,愣头愣脑地说:“我是来参加的。” “这里是行礼的地方,婚姻登记要去金钟大厦。”工作人员显然没看过《小兵张嘎》,她大概猜想我们要么是幸福坏了,要么是紧张坏了,所以她善良地选择了和我们一起傻笑。我们3个人尴尬地面对面乐了半分钟后,我和他起身告辞。香港婚姻登记处位于金钟大厦,大约100平米的一个大厅,有20几个柜台。此时,每个柜台前都坐着人,凝神回答工作人员的提问。屋子的中央有十几排塑料座椅,也都坐满了人,男女老少,各种肤色,像联合国一样。我先认真阅读了墙上贴着的布告,立刻对这个嘈杂但却秩序井然的地方充满了景仰。这儿恐怕是全香港最重要的地方了,生老病死,婚丧嫁娶,人生的每一个步骤都归这儿管。  我和老公诚惶诚恐地把一大堆资料交给了工作人员:身份证、护照、单身中文证明、单身英文证明……。能想到的我全带来了。工作人员一边翻看我们的材料,一边指着桌子的日历说:“你们先挑个行礼的日期吧。年底快到了,结婚的人特别多,大会堂和红棉道都快排满了,最近的一天是12月31日,在大会堂,你们要不要?还有一个多月,到时候,你们的结婚申请也就批下来了。” 我必须要解释一下在香港结婚的手续:首先在婚姻登记处登记,然后在结婚申请被批准之日起3个月内举行婚礼,超过3个月仍未行礼的则需要重新申请。行礼的地点有两处,红棉道和大会堂。新人服装可随意,礼服或便装都行,但必须整洁、得体。观礼人数没有上限,但不得少于两人,因为在结婚证书上需要两位证婚人的签名。 “好啊,”面对穿制服的长官,我从不敢说个不字。可心里直打鼓:“还有1个月5天的时候,办晚会是来不及了。” 我正在犹豫,身后凑过来一对年轻人,手里拿着一叠证件:“姆该(劳驾),我们来登记。” “不好意思,今天的名额已经满了,下周一再来吧!”工作人员彬彬有礼。 青年男女只得扫兴地离开。原来结婚还有名额限制呢,于是我毫不犹豫地说:“12月31日可以。”生怕错过了那天就再也嫁不出去了。工作人员细心地填好所有表格,指了指桌面上镶着的一块铜牌说:“你们两个人谁来宣誓?” 我主动站了起来,并且飞快地扫了一眼铜牌上的字,大意是:我以法律的名义起誓,我所提供的所有资料内容均真实有效。完全是出于职业习惯,不到两秒钟吧,我就背熟了铜牌上所有的字。然后,我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有病啊,又不是《凤凰早班车》,用不着说新闻,老老实实照着读吧。” 我好象是在课堂上回答老师的提问一样,站得笔直,一字一句念完宣誓词。想必工作人员从来没有听过谁如此声情并茂地朗读宣誓词,待我念完,由衷地赞叹到:“北京话真是好听。”我颇有成就感地坐下,环顾四周,才发现,刚才还满满当当的大厅此刻只剩下了我们3个人。 “好了,一旦你们的结婚申请获得批准,我们会电话通知你们的。别忘了12月31日准时来行礼。” 面对陪了我们一下午的恩人我不知道怎样报答。我真后悔事先没在口袋里装上几块喜糖,而隔着柜台拥抱政府工作人员似乎也不合适,于是,我和老公就一直傻笑。 “我饿了!”一走出婚姻登记处,我和老公立刻手拉手深情款款地凝望着对方说出了彼此的感受。我们喜欢的Dan Ryan餾就在旁边的Pacific Place(太古广场),于是我俩跑到那吃了有纪念意义的一顿饭。菜谱如下: 恺撒沙拉 Clam Chowder(香港译做:周打靓汤) 烤羊排配薯条 Stuffed Mushroom(炬蟹肉蘑菇) 生啤三扎 咖啡 纽约奶酪蛋糕我一边抢他的薯条吃,一边自言自语:“行礼那天,要有至少两个证婚人,找高雁和郭志成吧。”  高雁和郭志成是夫妇,他俩是我们的朋友、广院校友,也是我的同事。老公边喝啤酒边点头,我于是立刻打电话给高雁:“哎,婚礼晚会你先放放,12月31日你和老郭来做证婚人吧。” “那我得带照相机和DV吧。摄像的事就让郭志成来干了。”高雁的特点是热心、爱张罗、进入角色极快。 5分钟后,我正想消灭最后一个蘑菇,高雁的电话来了:“郭志成听说要重操旧业可紧张了,他说DV他玩不好,得借个专业摄像机才行。”忘了介绍,郭志成是北京广播学院87电摄的高才生,只是这几年一直负责凤凰在北京的节目制作,早就成了一名出色的管理人才,离摄像专业有点远了。“郭志成还说你们选的日子不错,我们是12月30日结的婚,如今都迈向10周年了。” 挂了电话,我把最后一个蘑菇塞进嘴里,一边嚼一边口齿不清地对老公说:“香港人结婚的规矩真是挺奇怪的。从现在开始,今后的15天里,咱俩的结婚公告会张榜贴出来,任何人都可以提出反对的意见。你说,不会有人反对吧?” 我的脑海里出现了George C Scott主演的电影《Jane Eyer》《简爱》中的情节:罗切斯特和简爱站在神父面前正在行礼,突然,罗切斯特前妻的弟弟冲了进来,大声宣布反对他们的结合。然后,简爱含泪出走。想到这,我已是热泪盈眶了。 “你看你,放心,全国人民高兴还来不及呢,不会有人反对的。”他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脸。 “那,那我得吃块Cheese蛋糕。”我破涕为笑。 15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感谢上帝,没有人反对。12月27日,离31日行礼的日子还有4天,老公再次跟旅行团来到香港。他的行李很简单:一套西服、一双皮鞋、一条领带。这身装束对他来说具有划时代的意义。他从不西服革履的,为了31日这天,他穿上这身行头时不至于笑场,我特别安排了一次彩排。12月12日,《英雄》在人民大会堂举行首映式,他打扮得新郎官似的和我一起去了。现在万事俱备,只等31日的到来。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29日晚上,我正在家里做面膜,高雁打来了电话,听起来她垂头丧气的: “怎么办呐?31日我和郭志成都去不了了。我得出差,他在北京也有事。” “没事没事,我再找人。”我嘴里安慰着她,脑子里马上飞快地搜寻着合适的人选,可越想越觉得难办。还有两天就是元旦假期,大部分同事、朋友都将休假,剩下的要来值班。我找谁啊?再说,谁会比高雁和郭志成更合适呢? 我放下电话,愁眉苦脸地坐在沙发上,黑糊糊的死海淤泥在脸上显得更加可怕。 “不如,找咱们家的菲佣吧,叫什么来着?嗷,奶奶特!”我家的菲佣叫Nanette,老公习惯用北京腔叫她奶奶特。 “找菲佣做证婚人不太合适吧?菲律宾政局又不稳,万一将来兵荒马乱的,我上哪找她去啊?”我用手摸了摸脸上已经干了的死海泥,突然有了灵感,“嘉耀和晓文怎么样?” 嘉耀是我广院的师弟,他和太太晓文在中学的夏令营里相识,从此再未分开。这种纯真而天长地久的爱情故事是我最欣赏的。 我和他之间也是这样。我们13岁相识,18岁相爱,21岁分开。 9年后,我们重又相遇,终于明白,什么都不曾改变。嘉耀是个少年老成的人,办事严谨有条理,在电话里听到我要结婚的消息,他非常冷静地说:“那我们31日早上8:50分集合,坐9:00那一班船去大会堂。” 证婚人找到了,我和老公如释重负。31日一早,我7:00就起了床。我需要足够的时间来洗澡、喝咖啡,最主要的,我还没决定该穿什么。 8:20,老公起床了,可我还捧着杯咖啡呆站在衣柜前,不知道该挑哪件衣服才好。老公飞快地洗漱完毕,一边打领带,一边腾出一只手从衣柜里拽出一条高领无袖的咖啡色连衣裙:“这条新买的不是挺好的吗?” 我放下了咖啡杯,穿上裙子,在镜子前面左照右照。 好像还不错。 8:45,我和老公衣冠楚楚地走出了家门。他的服装是:黑西装、黑皮鞋、白衬衫和金色的领带。相比之下,我的造型略显简单:没有化妆,头发刚刚洗过,没有吹,只是让它自然风干,所以发梢微微向外翘着,呢制的连衣裙外面是一件浅咖啡色的及膝短大衣,脚上是咖啡色的长靴。虽然打扮不像新娘,但本色的衣着让我觉得舒服、自然。  9:30,我和老公以及嘉耀、晓文就正襟危坐在大会堂的接待室里了。靠墙的长椅上已经坐了一家祖孙三代近10口人,新郎新娘想必正在化妆间里梳头更衣,所以不见踪影,来观礼的人们则略显拘谨地坐着。最小的孙子被奶奶紧紧地抱在怀里,那个看上去像是一家之主的父亲倒是颇为悠闲,捧着最新款的SONY DV大拍特拍。 我突然抓住老公的手,声音中满是绝望:“咱们忘了带照相机和DV。” 老公愣了一下,脸上也露出了不知所措的表情,但他很快就镇定地说:“没关系,就是一个简单的仪式而已。再说了,咱们记在心里不是更好吗?” 真是难为他了,和我这个丢三落四又小孩脾气的人生活在一起,他早已被训练成了保育员、辅导员和心理医生。刚才那短短的两句话,一下子就平复了我的情绪。“陈鲁豫、朱雷!” 一听到我的名字,我蹭一下就站了起来。老公紧跟在我的身后,我们三步并两步几乎是蹿到了工作人员面前。长条办公桌前并排摆着4把椅子,我俩和嘉耀夫妇小心坐下。工作人员先收走我们的证件,大概是拿去影印,然后把结婚证书放在了我们的面前。与其说是结婚证书,不如叫结婚纸更贴切,因为那庄严的法律文件就是一张纸,和A4复印纸大小一样,上面有香港特区政府标志图案的水印,结婚证书里的内容十分简单,只列出了我俩的姓名、年龄、职业、住址和双方父母的姓名。在证书的最下端,分别有中英文两行小字。中文言简意赅:结婚人和证婚人。英文版则在简洁中透出了神圣: This marriage was solemnized between××and×××, in the presence of××and×××。直译成中文就是:××和×××是在××和×××的见证下庄严成婚的。  我们4个人依次用婚姻登记处提供的黑色圆珠笔签下了名字。 “好,请你们稍等,登记官马上会为你们完婚。”说这话时工作人员脸上满是由衷的微笑,但她的目光在我们4个人的脸上移来移去,好像不知冲谁笑最合适。显然,她没搞清楚到底谁是新郎新娘。因为嘉耀和镜头上一样西服笔挺,而晓文穿着皮夹克,系着围巾,和我一样的随意。也难怪别人分不清到底是谁结婚。我们又等了几分钟,就被工作人员领进了大厅旁边的一个小礼堂。礼堂陈设简单:一张长桌,周围5把椅子,想必是给新郎新娘、证婚人以及登记官坐的。果然,我们4个人被安排在桌旁坐下,我和老公一边,嘉耀、晓文另一边,空出的主座自然是给登记官的。礼堂另一侧是观礼席,大概能坐50人。可惜,今天一个观众都没有。前一天晚上,我和老公给各自父母打了电话。我的电话很简单:“爸,明天我和朱雷就去登记了。” “好。”爸打电话和拍电报一样简短。放下电话,我呆坐了半天。我知道爸心里也许有很多话想说,可当着我的面,他什么也不会说。我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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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豫的老公:朱雷 年龄:1970年 毕业学校:北京广播学院电视系 职业:朱雷已正式加盟旅游卫视出任节目总监,他曾是北京电视台摄像,也有说他是编导,出品人结婚日期:在2002年的最后一天,陈鲁豫、朱雷在香港红棉道婚姻注册中心登记结婚。他们当天举行了一个简单到连登记官在内才只有5个人的婚礼,两个人结婚,两个朋友在边上见礼,一位长者负责登记证婚,这像极了儿时的“过家家”。但他们心里明白,这是无比神圣的,这一场爱情,他们是认真的!鲁豫与朱雷,完全是刻骨铭心的是初恋      是在那个被称之为豆蔻年华的13岁的夏天,总是穿着凉爽的碎花裙子的少女陈鲁豫认识了一个新的玩伴。那个皮肤白白的、总是有很多笑话的小男生叫朱雷。他和陈鲁豫的另外两个玩伴在一起玩时,因为打扑克牌缺了一个人而叫上陈鲁豫,13岁的陈鲁豫因为瘦而显得格外娇小。第一次见面时,朱雷就开玩笑说:“这是谁家的妹妹啊?”他或许是出于好玩的心理这样说的,但那个13岁的女孩却因为这一句话而多了一份心思:自己是妹妹,那谁是哥哥呢?  他们认识后不久的一天早上,朱雷看着蹦蹦跳跳的小鲁豫便问道:“你长大了干什么?”她说:“我长大了想去卖冰棍!”另外的两个小朋友都笑小鲁豫没出息,别人都希望自己是科学家、作家,你居然去卖冰棍,没出息。他们笑得小鲁豫有些不好意思了,可她又实在想不出自己的理想有什么不对,她觉得卖冰棍很好啊。那样的话,自己每天就可以吃上甜甜的奶油冰棍了,想吃多少就吃多少。而朱雷则看着小鲁豫涨红的脸说:“我也是,我长大了也要卖冰棍!你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说着说着,小男生的脸也红了起来……小鲁豫从心底升腾起一股温暖,这个小男生给了自己一种很踏实的安全感,看着朱雷盈满阳光的笑脸,她暗忖:他就是我的哥哥。“哥哥”一直陪着她走过了5个寒暑,几乎每一个假期他们都一起度过。朱雷的照顾,让小鲁豫关于少年时代的记忆多了一丝羞涩、一份甜蜜,还有一些说不清楚的情愫。这种美好的感觉延续到了陈鲁豫的成年,在陈鲁豫18岁的那年暑假,她迈上了自己人生的一个新台阶——她考上了北京广播学院外语系国际新闻专业。当她得知朱雷也考取了北京广播学院电视系时,她的心里是甜蜜的,似乎有一种花开的声音,在她心底轻轻地响起……  1989年9月,陈鲁豫和朱雷一同进入了北京广播学院念书。随着新学期的到来,陈鲁豫和朱雷的初恋,也就在那个书声朗朗的地方开始了。那天,陈鲁豫收到了一封没有署名的信,还没有打开,陈鲁豫就似有预见地猜到了信里的内容。是的,是他写的。在一个可以开始恋爱的时候,他们的爱情自然而然地来了。他们像所有的学生恋人一样,每天拉着手去上自习,去图书馆,去食堂,青春的灵动和灿烂洋溢在每一个有爱的日子里。朱雷每天负责去图书馆占坐,去排队打饭,陈鲁豫跟在他后面像个小妹妹一样的乖,吃完饭之后他又抢着洗饭盒。陈鲁豫看到大部分的恋人都是女孩子洗饭盒,有一天她就对朱雷说:“雷雷,这是女孩子该做的事,让我来吧!”说着她就挽起了衣袖。朱雷一把拉住她:“鲁豫,不可以,我怎么可以让你受累?你听好了,只要我们在一起,我就决不能让你吃一丝一毫的苦,这是我爱你的原则!”陈鲁豫听话地把饭盒放了回去,但是朱雷没有看到,泪水已经从陈鲁豫清秀的脸庞悄然滑落——幸福极了容易哭。分手时不言痛  他们也和所有初涉爱河的人一样,弄不清爱情的规律和方向,他们会为了一些很小的事情而争吵,而伤神。少男少女细腻而敏感的爱神经,在无数的碰撞之后变得疲惫不堪。其实,那天的舞会还算是很热闹的,陈鲁豫一直是当晚的一个亮点。但从礼堂出来之后,莫名其妙,陈鲁豫的心情就变得不好起来,没有任何理由,她冲朱雷发起了火。若是平时,朱雷一定会小心翼翼地安慰她,哄她开心,可那天朱雷忽然觉得如果爱情需要他这样时时去维护的话,那他们的爱一定是脆弱的。那天晚上,他没有再迁就小女生的“坏脾气”。  其实,陈鲁豫晚上回去之后就后悔了,自己不该无缘无故地发火,但碍于女孩子的自尊,她没有作出任何表示。而朱雷觉得自己没有错,也不愿意再一次低头。隔膜在冷战中越来越深。在大学生活即将结束的那个冬天,年轻的他们认为他们的爱情死了,再也不会有了。于是,分手成了必然。那是一个冷彻骨髓的冬天,失恋对年轻人而言就仿佛失去了一切。无论你多么洒脱,多么想得开,痛苦都会在每一个有关爱的记忆涌现的时候,将你苦撑着的信念击得粉碎。寒假里,陈鲁豫一直将自己一个人关在家里,哪都不去。想想以前的每一个假期都是和那个人一起度过的,而现在自己这么孤独,并且那个人再也不会来了,陈鲁豫就哭啊哭啊。那年的春节留在陈鲁豫记忆里的是一片凄凉,外面的喧闹与她通通无关,别人的祝福和问候也温暖不了她空落落的心,窗外劈啪劈啪的鞭炮声,怎么也掩不去脑海里那个男孩清清朗朗的笑声。那些天,陈鲁豫有了一种活不下去了的感觉……而朱雷则从那个冬天开始,将自己的情感冰冻了起来。  新的学期又开始了,陈鲁豫在爸爸的鼓励下,参加了北京申奥的英语大赛,得了第一名。成功让她渐渐从失恋的痛苦中走了出来,她选择了用努力工作来调整自己的心态。1993年,陈鲁豫从北京广播学院毕业后,直接到中央电视台《艺苑风景线》栏目担当主持人。朱雷也于同年毕业进了北京电视台,做了一名电视节目编导。他们虽然都没有再问起过彼此的消息,但却又都很清楚对方的一举一动。每当到了陈鲁豫的节目播出时间段,朱雷都会离电视机远远的,他怕见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尽管他是那么地想见到!  陈鲁豫在忙碌中度过了她走上社会的精彩的一年,她于1994年底,获“中央电视台最受欢迎的十大节目主持人”称号。有了荣誉之后的陈鲁豫却觉得这档节目,并不是自己想做的那种类型,并且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去“充电”。带着一颗孤独的心和欲振的双翅,陈鲁豫于1995年远赴美国留学。在美国的这一年时间里,陈鲁豫遇上了一位金发碧眼的人,这个人给了她爱,还给了她婚姻。那个小小的女孩在异国他乡看到了别样的幸福。1996年,她携夫回国加盟凤凰卫视,主持《音乐无限》、《音乐发烧友》节目,受到了广大电视观众的喜爱和关注。1997年对她来说,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年头,这一年她参与了多项大型节目的主持工作。其中包括举世瞩目的《香港回归世纪报道——60小时播不停》和《戴安娜王妃葬礼》现场直播等。有了这些成功的新闻直播经验之后,1998年4月,陈鲁豫担任新创资讯节目《凤凰早班车》主持人,以“说新闻”而不是“读新闻”的主持风格,在温和与轻松的气氛中,娓娓道来当日世界最新消息和财经资讯。陈鲁豫迎来了她事业上的辉煌,但这时候她的婚姻却亮起了红灯。陈鲁豫在做《凤凰早班车》的时候,一年中没有请过一天假,每天晚上7点就上床睡觉,凌晨4点就上班,尽管她认为工作太忙碌并不至于夫妻情感疏远,但缘分还是就这样地结束了。当有一天她发现彼此之间再也找不来爱的感觉时,她选择了放手。1999年,陈鲁豫将自己从“围城”中解放了出来。  陈鲁豫!当这个名字红遍了大江南北的时候,有一个人,他是痛的,他所关心的不是这个名女人的成就,而是这个人。她是他的初恋,是他最纯真感情的寄托。这么多年了,朱雷从不主动打听陈鲁豫的消息,并且从来不看有关她的任何报道,甚至还有意躲开有她节目的时间段才打开电视,他怕自己的感情会在一切有关她的事物面前失控。每一次,他都告诉自己,过去了,不要再想了,甚至他都努力地让自己以一种无所谓的态度来面对。可他忘了,这所有的一切都在证明,他还是在乎她的!  所以,在隔了9年之后,在2002年一个夏日的午后,他忍不住拨通了那个在手心里都攥出了汗的电话号码,很巧的是,她就在他的不远处采访。他们约好了半小时之后在一家酒店的大堂见面。这30分钟是朱雷有生以来,度过的最漫长的、也是最难熬的30分钟,朱雷有了几分惶然,甚至在等待的最后几秒钟里,有了想逃的想法。但是,她来了!一双皮拖,一条短裙,依旧是那一头直爽的清汤挂面发式,她的一切都让他感觉到她还是那个小女生。“雷雷!”她挥动着纤细的手臂和他打招呼的那一瞬间让他明白了,时间改变的只是时间本身,而站在他面前的这个人和这份扑面而来的情全部是以前的,他们只不过是分开了9年而已。   真爱一直在原地守候  在2002年的最后一天,陈鲁豫、朱雷在香港红棉道婚姻注册中心登记结婚。他们当天举行了一个简单到连登记官在内才只有5个人的婚礼,两个人结婚,两个朋友在边上见礼,一位长者负责登记证婚,这像极了儿时的“过家家”。但他们心里明白,这是无比神圣的,这一场爱情,他们是认真的!在香港呆了5年多后,陈鲁豫对这个地方仍然有种隔膜的感觉,每个月她都有很多天在北京呆着。陈鲁豫说如果把自己近些年的样子画成一幅画,是这样的:一个人背着个包,拉着一个箱子,在两个机场间穿梭着。“我觉得我永远是走在回家路上的人,在香港我没有什么感觉,只是觉得那是我工作的地方,虽然5年多了,却从没有过家的感觉。而北京就不同了,这个环境是我熟悉的,能融入这里的生活,想起吃什么立刻就知道到哪里去找,想谈什么事也知道到哪去找人。而现在结婚了,当然就把家安在了北京。”朱雷理解家才是一个女人真正的归宿和依赖,他希望自己能够像以前那样,去给陈鲁豫一份心安。拥着陈鲁豫,朱雷觉得自己真的很幸福……  有了朱雷的照顾,陈鲁豫尽管是香港、北京两头来回奔忙着,但她觉得现在工作起来比以前更有劲儿了。一份稳定的感情生活,一位疼爱自己的丈夫,一个温暖的小家,一种可以攥在手心里的幸福,让凤凰卫视“当家花旦”陈鲁豫在这个春天笑得格外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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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豫是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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