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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我又梦见你》 - 翟惠民
昨夜我又梦见你
所属专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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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我又梦见你》歌词
赵真 - 昨夜我又梦见你
词曲:牛朝阳
制作:李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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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我又梦见你了
春风吹起你的长发
美丽的你说永远都爱我
今生今世不会变卦
今夜我能梦见你吗
夜幕夜幕快快降下
让我在梦中拥抱着你吧
为你遮挡风吹雨打
星星对月亮说起了我
说我有一点傻
梦中的欢笑醒来的泪
我分不清真假
让我夜夜梦见你吧
虽然你已远走天涯
谢谢你偶然回来我梦中
陪我说些动人情话
昨夜我又梦见你了
春风吹起你的长发
美丽的你说永远都爱我
今生今世不会变卦
今夜我能梦见你吗
夜幕夜幕快快降下
让我在梦中拥抱着你吧
为你遮挡风吹雨打
星星对月亮说起了我
说我有一点傻
梦中的欢笑醒来的泪
我分不清真假
星星对月亮说起了我
说我有一点傻
梦中的欢笑醒来的泪
我分不清真假
让我夜夜梦见你吧
虽然你已远走天涯
谢谢你偶然回来我梦中
陪我说些动人情话
陪我说些动人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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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纪80年代初期,迟志强是一个家喻户晓的名字,他曾经主演过《小字辈》、《夕照街》、《月到中秋》等影片。然而,就在事业如日中天之时,1983年10月,迟志强因流氓罪被判4年,原因是跳舞的舞伴坐在大腿上,那是严打时期,被称为聚众**,一起跳舞的男女青年都被判了,有一些是军队、***。和他一起被抓两个人:一个罪名是偷看女厕所,判了死刑,缓期两年执行;另一个因为强行搂抱女青年,判了4年。最近迟志强又被推上风口浪尖。因为中国歌坛最大的假唱事件和他有关。《铁窗泪》、《钞票》、《十不该》这些20年前“臭”大街的“囚歌”,其实是长春歌手翟惠民唱的。
翟惠民个人资料
  姓名:翟惠民(zhai hui min)
  民族:汉族
  生肖:马
  籍贯:吉林(长春)
  职业:歌手 音乐人
  喜好:吉他 二胡 架子鼓 等
  个人简介:翟会民自幼接受民乐熏陶,六岁就能吹竹笛,十几岁能拉二胡,后又从师二胡演奏家李得武,
  1987年通过吉林省歌舞剧院陈福利老师介绍到长影录音棚试音,试唱歌曲《铁窗泪》,不俗的唱功
  震撼了当场众人,音乐编辑张力当即拍板,“囚歌”《悔恨的泪》专辑由翟会民演唱,(这是中国第一本“囚歌”专辑)。
  令人遗憾的是这本当时创下销量过千万的专辑,由于策划人过于注重名人效应,以因“流氓罪”刚出狱不久的演员迟志强做卖点,在磁带封面标注
  演唱者迟志强,时下歌迷也错误的认为演唱者为迟志强。随着翟惠民原唱《悔恨的泪》专辑出版之后,由于利益的驱动,大批的跟风.抄袭.盗版制作层出不穷,
  翟会民成为了那个年代音像市场第一个冤案的受害者。因此翟惠民的歌唱生涯充满了传奇。
  翟惠民创造了中国流行歌坛的三个第一;
  他是中国歌坛在一年中出版专辑最多的歌手,1988年出版了16张专辑;
  他是中国歌坛专辑销量最多的歌手,他专辑的总销量过亿张;
  他是中国歌坛最冤的歌手,歌曲这么流行,专辑的销量这么大,但是光环却不属于他……
  翟惠民专辑:
  1.《悔恨的泪》2.《悔恨的泪.续集》3.《遗罪千秋》4.《拥抱明天》5.《爱情的泪》
  6.《悔恨的情歌》7.《离婚的泪》8.《人生泪》 9.《泪洒人生》10.《爱一回痛一回》...等
  翟惠民原唱歌曲
  《铁窗泪》
  《钞票》
  《狱中望月》
  《啤酒雪茄顶呱呱》
  《愁啊愁》
  《十不该》
  《收容回忆》
  《星期天》
  《狱中十二月》
  《小生命》
  《别故乡》
  《北郊》
  《蚂蚱》
  《姑娘抛弃了我》
  《宋老三》
  《痛苦的呼喊》
  《四季流浪》
  《风雪荒原路》
  《光棍乐》
  《长春啊我的故乡》
  《告别教养所》
  《白发苍苍的娘》
  《长思曲》
  《四季流浪》
  《悔恨泪》
  《蚂蚱,蹦达》
  《负心人》
  《祁连山》
  《雨滴》
  《别离》
  《北郊》
  《走向内蒙古》
  《光棍乐》
  《遗罪千秋》
  《一步步走出监狱门》
  《苦咖啡》
  《浪子归》
  《四大劝》
  《离别愁》
  《劝劝大老板》
  《泪洒人生》
  《小姑娘》
  《生意场上》
  《低着头朝前走》
  《莫强求》
  《怕怕怕,难难难》
  《命运靠自己》
  《无限悔恨》
  《青春泪痕》
  《月亮挂在天上》
  《爱情就是一场梦》
  《孤独的我》
  《相爱时候》
  《风中的等候》
  《人之初》
  《分手时刻》
  《梦想时分》
  《破碎的梦》
  《只要你微微一笑》
  《爱情十二唱》
  《错误的恋曲》
  《拥抱明天》
  《为你着迷》
  《花祭》
  《奈何》
  《爱的星座》
  《燃烧爱情》
  《午后的雨》
  《情深似海》
  《是酒也是泪》
  《爱你在心口难开》
  《悔恨的情歌》
  《新四季流浪》
  《离婚的泪》
  《小白菜》
  《酒啊酒》
  《阴差阳错》
  《四季相思》
  《你不再来》
  《世上只有妈妈好》
  《不合拍的舞步》
  《今夜重逢》
  《甜甜蜜蜜》
  《人生象一盘棋》
  《山城收容站》
  2009年爱一回痛一回专辑
  《爱一回痛一回》
  《大雁北飞》
  《黑妹妹》
  《小冤家》
  《爱你爱在心里面》
  《钞票》
  《秋天的玫瑰》
  《四季流浪》
  《赌注》
  《最后一个情人》
  《昨夜我又梦见你》
  《北郊》
  《愁啊愁》
  《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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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铁窗泪、钞票 这些囚歌原唱其实是长春歌手翟惠民,并不是迟
 文章:《我为什么沉默了二十年》(转自:翟惠民新浪博客)
   二十年前的1988年是囚歌流行的时代,走在全国任何一个大街小巷上,都能听见我伤感的歌声,我当然知道,这歌声曾经感动着亿万听众。这样的情景对任何一个歌手都是巨大的成功,但是我却没有成功的喜悦。因为这个成功是属于出版商的,是属于迟志强的,只是不属于我。
  感谢周亚平在他的博客里说了实话,让二十年前的真相大白于天下。但是一手造成这个局面的也是他,真可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在囚歌最流行的1988年,我录了十几张囚歌专辑,其中最流行最有名销量最多的就是以迟志强的名义出版的《悔恨的泪》和《拥抱明天》。这两张专辑不光都是我唱的,就连《悔恨的泪》的歌曲也都是我搜集整理的。囚歌火了,我却没有火。囚歌风过去以后,我的生活又回到了原点。
  我一开始并不认识迟志强,录完那两张专辑的时候我们都没有见过面。我在长影录音的时候没见过他,周亚平后来把我带到北京录音的时候他已经录完朗诵走了。我的长影的朋友们都跟我说迟志强是个好人,遇上那件事情太冤了,所以我从一开始就对迟志强抱有同情和好感的。我唱的专辑以迟志强的名义发行虽然使我的心里很不平衡,但是我好像也并没有太过在意这件事,因为我那时候还小,还不是很明白这一切都意味着什么……
  我记得第一次见到迟志强是在囚歌风已经流行过后的1989年,迟志强有一次在长春市体育馆开演唱会,朋友们告诉我,我也去看了。那一天我去晚了,到了长春市体育馆演出已经开始了,于是我就没有找我的座位,而是径直走到前面站在台阶处观看迟志强的演出。那天我穿了一身白色的衣服,在观众席中非常显眼,迟志强应该是见过我的照片,可能他也看见我了。就在我们的目光相遇的那一瞬间,他的话筒掉到了地上,但是演出经验丰富的他很自然的拾起掉在地上的话筒继续唱着,我听见音箱里传出的是我的声音。
  演出结束后我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去后台见到了虽未谋面却与我有着千丝万缕瓜葛的迟志强。
  初次见面我们俩当然彼此都很热情,但又有一丝尴尬,不知该向对方说什么好,只是胡乱地寒暄着。还是迟志强主动的说到主题上,他说自己刚刚出来,境况一直不太好,各方面都比较难……。我连忙制止他继续说下去:“我明白我明白,没关系,唱吧!”
  从那时我明白自己最好别再提这件事情了,一切都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
  两年后的1991年我又一次在无意中跟迟志强邂逅,不过我并没有见到他本人。
  那是在长春市的乐府酒店的夜总会,我跟几个朋友在哪里玩,正玩在兴头上,我的另一个朋友宋晓东过来找我,他跟我说:
  “惠民,你能不能去别的地方玩去?”
  “怎么了?”
  “老迟来了,他今晚在这演出,你在这他不好意思演。”
  “他演他的,我玩我的啊。”
  “嗨!你也不想想,你在这呆着,人家老迟能张的开嘴吗?帮个忙吧,啊!”.
  我一想,也是,咱也不能挡着人家的财路啊,还是走吧。
  所以那一天我也没有见到迟志强,估计迟志强并不知道这里发生过翟惠民让路的故事。
  此后的十几年我一直过得很平静,不变的仍然是我对唱歌的热爱,我组织过摇滚乐队,我担任主唱和鼓手,打鼓也是我的最爱。至于唱囚歌的那件事情已经是历史了,我不再去想它了。
  2005年的鲁豫有约节目关于迟志强的那一期播出后,触动了我不愿意想的那件事,我曾经给某报社打过电话,声明我才是“铁窗泪”等囚歌的原唱者,但是我人微言轻,没有人相信,也没有人当回事。尽管我想告诉别人事实的真相,但是我估计听我说话的人肯定以为我是个疯子,或者是想出名想疯了。
  还是事件的亲历者周亚平一言九鼎,一篇博文把事件的真相揭露出来,终于让全国人民相信了囚歌假唱的事实,冲这一点我还真要感谢周亚平,这真是叫做解铃还须系铃人哪!
  现在网上对这件事情议论纷纷,大家都把矛头对准了迟志强。我作为当事人说句公道话:囚歌代唱事件是周亚平的策划,跟迟志强没有关系,我当然也是受害者了……
  再见,2008(转自:翟惠民新浪博客)
  2009年初,我来到了北京,决定再一次开始我的音乐人生。原本以为我将按照既定的人生轨迹终此一生,但是生活跟我开了个玩笑,再次把我拉回台前。真是人生如戏。
   过去一年发生的事情,对于我来说,太过戏剧性。周亚平在博客中曝光“囚歌”事件真相后,各种媒体纷至沓来,要求对我采访。我在博客上也谈了对“囚歌”整件事的看法。
  这段时间里,我也看了很多媒体的文章,围绕着我、迟志强和周亚平的种种报道。老实讲,对于他们两人我的情感确实挺复杂的。因为周亚平,有了“囚歌”后面的种种事情,也正是因为他,我才有机会重新拾起我热爱的音乐。我知道周亚平有他商业上的考虑,但是毕竟他又给了我第二次机会。
  我承认,对于迟志强,我的内心一直有一个疙瘩。虽然我一直告诫自己,人的命天注定,但是每当听到那些歌曲,我心里总会起些波澜。我依然近乎固执地希望能让别人知道曾经的那些歌曲是我演唱的,对于一个歌者来说,这一点太重要了。
  但对迟志强本人,我并没有敌意。尤其是“囚歌”事情曝光后,我知道迟志强的日子并不好过,舆论的矛头指向他并不公平。“囚歌”演唱者的澄清并未给我带来应有的快乐。我没有想到,我一直以来所追求的事在不经意间就达到了。但这一切并没有给我如释重负的感觉。
  2008,对多数人来说是不平凡的一年。对我更是如此。关于“囚歌”的种种纷扰,我希望全都留在2008年,在新的一年里开启新的人生,毕竟生活还要继续。我在这里也祝迟志强先生新年快乐。
  2008年底,我完成了同鸟人艺术的签约,来到北京发展。周亚平答应将给我推出属于我自己的个人专辑,迟志强也同北京的一家影视公司签约。我、迟志强、周亚平都将重新出发,过去的已经过去,期望我们都能有更美好的明天。
  文章:《翟惠民把作者唱哭了》(转自著名音乐人周亚平新浪博客)
  前几天在给刚跟我签约的翟惠民录音的时候,我跟作者李旭辉都在外面监听。
  像翟惠民这样富有经验的歌手,他演唱每一首歌都有自己的设计和想法,通常我们都不会干涉,而是让他自由的去发挥,这样录出来的歌曲经常会有一些令人意想不到的惊喜。
  等翟惠民把嗓子遛开了,我就让他先一气呵成的先唱一遍。
  歌手唱的很投入的时候,一般最好不要打断他,因为这时正是他最尽兴的时候,也是感觉最好的时候,如果被打断了会很不爽的。即使在演唱的细节上有一些小的瑕疵,也应该忽略过去,让他唱完,最后再回过头来调整。
  我以前在交响乐队时就有这种感觉,在排练过程中当指挥说完整的来一遍时,我们这些乐手都会特兴奋,因为这样就会好好的过一把瘾了。如果在这个过程中因为哪个乐手的出错而使正在进行中的音乐不得不停下来,我们都会大为光火,恨不得抽那个出错的乐手俩嘴巴,是因为他让我们即将到达的高潮戛然而止……你说那谁不气啊?呵呵!
  翟惠民唱的自然很投入,我和李旭辉都在静静的听着。
  我一边听一边暗自在心里品评着这首歌曲的流行指数,基本上心无旁骛。
  突然,李旭辉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我抬头一看,只见他满眼都是泪水,我先是吓了一跳,马上反应过来了,他是被翟惠民的歌声感动的!
  李旭辉是个曲风伤感的曲作者,由他创作的由陈瑞演唱的歌曲“白狐”曾经感动了亿万歌迷,也使他成为一个炙手可热的作曲家。
  他本身就是个感情内向、丰富的人。
  只见他哽咽着说:“周老师,谢谢……你!”
  “怎么?你……”我一时还有些摸不着头脑。
  “谢谢你给我安排了这么好的歌手来唱我的歌,”他继续哽咽着:“真的……”
  “呵……呵……”我也不知道该说啥,我最不习惯两个大男人之间说些煽情的对话了。
  “周老师,好多人都唱过我的歌,但在我音乐里的那些最动人的地方,只有他给我唱出来了……”
  “呵……呵……当然……当然,那太好了!”一时间我也语无伦次:“好的歌手真的是很难得的。”
  我把手抽了出来,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又恢复了调侃的状态:
  “好啊……只要你满意这歌就没问题了!”我转过身对录音师说“OK了!让翟惠民出来吧……”
  这时我心里非常高兴,因为我每天听歌,耳朵早就麻木了,都快分不出好坏了,而作者的耳朵却是最新鲜、敏锐的,他这样的感觉向我传递了一个潜在的信息:
  可能这回我又赢了!
  这首歌曲的名字叫:爱一回痛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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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窗泪、钞票 这些囚歌原唱其实是长春歌手翟惠民,并不
文章:《廿载名琴再奏响 伤感歌王重出山》
  廿载名琴再奏响
  一把名琴,如果长期放在箱子里,还能发出悦耳的声音吗?
  翟惠民说:“可以,只要经常保养、经常调试。”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小心翼翼地打开了身边的一个琴箱,拿出一把被擦拭得油光发亮的二胡来。
  很少有人会把二胡珍而重之地放在特制的琴箱里,可翟惠民就这么做了。他自称是个“拉二胡的”,但大众只知道他是一个“唱歌的”。其实,翟惠民就像那把箱子里的二胡,都雪藏多年,都调试如新,都一发声就是满把的悠扬、满把的沧桑。
  翟惠民小时候没有想过会成为一个歌手,但他年仅十七岁就偶然地走进了歌坛,并且再也无法走出来。虽然多年来他似乎已被大众淡忘,他也试图淡忘这个成就了他也埋没了他的歌坛,可是最终,在一场熙熙攘攘的闹剧之后,他还是选择了拿起麦克风,以一场义无反顾的复出来谱写未完成的辉煌。
  毕竟,名琴的价值在于奏响,而不在于收藏!
  从六岁的小翟神童到十七岁的歌舞团主唱
  翟惠民老宅的街坊都记得有这么一个神童。当时翟家临街的墙边摆着一个象棋棋盘,总围着一大圈人,六岁的翟惠民也挤在里边看,后来也不知就怎么下了起来。过程翟惠民也记不清了,就记得他突然棋艺大涨,把左邻右舍杀了个遍,连隔着半个城的高手也闻名前来挑战,但无不一一落马,于是“小翟神童”的美名轰传一时。
  也就是这一年翟惠民又突然学会了吹笛子,没有人教,经常看着哥哥吹就会了——拿着一个最小号的竹笛,小手努力张开,刚好能按住孔,单吹、双吹、滑舌,各种技巧使得娴熟,吹的是《扬鞭催马运粮忙》。街坊又是扎成一圈在边上看,说这神童,怎么整的?说来也怪,自从学会了吹笛子,翟惠民的棋艺就再也没涨过,到现在,终于成了一个标准的臭棋篓子。
  九岁时翟惠民开始拉二胡,练了十几年,是真正的“童子功”。他的授艺恩师是沈阳音乐学院的教授,在师兄弟中,翟惠民受到的评价最高。此后翟惠民又学会了摆弄架子鼓、吉他、口琴、扬琴等二三十样乐器,可以说是“吹拉弹唱,样样皆通”,但他认为自己百分之九十的造诣还是在二胡上。一直到现在,翟惠民最大的心愿不是开个人演唱会,而是开个二胡演奏音乐会。
  十七岁时翟惠民进了吉林省歌舞团,任吉他手,成天跟团演出,面前支着个麦克风边弹边伴唱。有一回他们团的主唱想涨钱,翘了场子,翟惠民被推上前台救场,他从来没拿着麦克风表演过,觉得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摆,于是还是站在乐队里,边弹吉他边唱。这一次演出就轰动了,谁都知道团里冒出个十七岁的翟惠民,唱得倍儿好,翟惠民在演出单上的排名也就不断往前串,字号越变越大,最后成了团里走穴的主要宣传卖点。
  我曾是一首流行的歌
  有报道说翟惠民是在歌厅里唱出名气被唱片制作人看上的,这个说法不太准确。其实翟惠民在歌厅里只唱过三天,一天赚八块钱,基本上属于体验生活的意思。1987年,有一张日后轰动乐坛的唱片在筹备中,制作人要找一个声音异常悲凉的歌手,21岁的翟惠民被推荐试音,仅仅唱了两句,录音棚里的所有人就全都站起来叫好。这张唱片就是冠以迟志强专辑名义发行的《悔恨的泪》,后来缔造了八位数的惊人发行量,而周亚平此后大手笔运作的专辑《拥抱明天》,更是将翟惠民推上了国内最具商业价值男声的宝座。
  “囚歌”,一个多么偏门的歌曲类型,却让全国人民在一年多的时间里天天“手扶着铁窗我望外边”。据不完全统计,从87年至88年,全国发行的各类囚歌唱片达到十来张之多,总销量上亿张。翟惠民放下了吉他,放下了二胡,一头扎进了北京的各大录音棚,手上厚厚的片约几乎可以让他当做扑克来打。毫不夸张地说,在那个音像发行的大时代,拿到一张翟惠民签了名字的合约,就意味着立马就可能拥有百万家财。
  发行商是不会迷失的,迷失的是翟惠民,“囚歌风暴”来得快也去得快,一场大风过后,除了迟志强这个名字,似乎什么都没有留下。89年底,翟惠民越来越多地踯躅在北京的街头,但通往录音棚的路却越来越陌生,他初次感到了京城的凉意。周亚平找到他,给他录制了两张专辑:《离婚的泪》和《人生的泪》,但失去了“迟志强”这个金字招牌,唱片没有火起来。翟惠民没有想太多,他还以为自己会走红,想把日子过好。有一天,他买了些家具往出租房里搬,收拾东西时翻出了那把荒废的二胡,没有放在琴盒里,落满了灰。翟惠民抱着二胡坐了很久,又拎着二胡到火车站买了票,当天晚上就坐上了车。他记得一路上他的心跳得很快,开始以为是“近乡情怯”,但突然明白了,他已经真正离开了北京。
  伤感歌王重出山
  回到长春以后,翟惠民做过生意,开过文化公司,最热衷的是组乐队,算起来先后组过七八支乐队,有摇滚乐,也有BLUES和FUNK,反正都是一些小众音乐,因此有人猜测,翟惠民是在回避那段“流行”的经历。娶娇妻生贵子,黄酒熟白饭香,这十几年的岁月就在悠悠的二胡声中渡过了。偶尔酒后放歌一曲,会有损友眼泪汪汪地拉住他的手说老翟,咱们不这么悲凉行不?
  08年10月,周亚平博客上一篇《二十年前“囚歌”流行始末》将当年囚歌假唱事件披露后,翟惠民这个名字再度被人提起。有网友评论说,周亚平肯定是在炒作,没准下一步就要签翟惠民出专辑了。这句话还真提醒了周亚平,他立刻找到了翟惠民的电话,劈头就是一句:“还愿意出来当歌手吗?”电话那头,翟惠民就像在婚礼上面对着司仪的提问,肃穆地回答:“我愿意”。然后他补充:“我等了很久了”。时光荏苒二十载,多少沧桑一语中。周亚平后来称,这句话把他真真切切地噎了一下。
  登机抵京,进棚试音,当晚翟惠民就在合同上签下了自己的大名,甚至对于合同的细节,他都没有关心。他说我回来了,我只是想证明,我还是那首流行的歌!
  伤感歌王翟惠民新专辑《爱一回痛一回》隆重上市
  二十年前那一场风靡中国大地的“囚歌”风潮,让翟惠民那伤感苍凉的歌声被亿万人们熟悉和喜爱,
  沉寂了二十年,当年为他录制“囚歌”的周亚平又将其重新招致鸟人艺术麾下,他要用他那独特伤感的歌声给那些一直在人生苦旅中挣扎奋斗的人们带来新的惊喜和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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