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部电影是男生在街头美女春光照 偷拍遇见女主角一直偷拍到一个画室发生了关系接着有人来了躲在窗帘后面

北京几男生教室猥亵女生事件:警方和教委调查(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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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几男生教室猥亵女生事件:警方和教委调查(组图)
北京几男生教室猥亵女生事件:警方和教委调查(组图)
昨天上午,网上爆出顺义五中“脱裤门”事件:几名男生在教室内脱下了一名女生的衣裤。此举让大量网友愤怒不已,一些网友进行人肉搜索后发布出了视频中3名男生的个人信息。警方和教委随后介入调查,警方控制了七八名学生,昨晚,其中大部分学生已承认拍摄视频一事。
视频引起众怒
昨天凌晨起,顺义五中、“脱裤门”开始成为网络搜索热门词汇。这些都源于一个视频,视频中几名男生在教室中猥亵一名女生,并将其裤子脱下,该事件因此被网友称为“脱裤门”。
记者看到,网站上的截图和视频画面画质模糊,画面中可以看到课桌椅。视频中出现的两男一女均穿着顺义五中的长袖校服。视频开始时,两名男生一边说话一边隔着衣服摸女生胸部,女生拼命挣扎反抗并大叫“不要呀”。但反抗未起任何作用,最终,几名男生将女生摁倒在地脱去其衣服甚至扒下其内裤。
1.多名学生被带至顺义一教育单位调查,院内有工作人员巡视。
2.顺义五中校门紧锁。本报实习记者潘之望摄
昨天下午4点,网上关于该视频的所有链接全被删除,但网友对此事的评论还依然保留。大部分网友认为,“完全是公然强迫猥亵女生。”
网友“人肉搜索”
视频在网上出现不久,视频中的几名男生就成了众多网友关注的焦点。昨天早上6点左右,网友开始对这几名男生进行人肉搜索。
昨天上午7点38分,百度贴吧贴出了“脱裤门”视频中几个人的照片和相关资料。一名网友提供了三张个照,分别是三个少年,还有一张合影。照片的背景显示,照片多是在一个贴满白色瓷砖洗手间的地方拍摄。
照片中,这些学生都戴着墨镜,有的嘴里叼着雪茄,还有的拿着木棍,他们都身穿校服,左胸位置都印有“顺义五中”的标识。这名网友提供的最后一张照片是8个人的合影,其中5人穿顺义五中校服。记者发现,这张合影的背景就在顺义五中内。
更有网友指出三人的姓名:于奇(化名)、张云(化名)和李大众(化名)。还有网友公布了其中一人的QQ号。随后,该信息被屏蔽。
一学生“很有名”
昨天下午4点20分,顺义五中正值放学时间,大批学生身着视频中的蓝色校服走出校门。校门前的黑板写着,所有老师放学后需参加会议。大部分学生说,之前,老师并没有在周五设例会。
当记者询问“脱裤门”时,大部分学生表示并不知情。一名初一女生说,前几天,他们班上的同学开始私下讨论此事,“说是几个男生轮奸一个女生”,但多数同学都认为视频内容是有人假冒五中学生拍摄。这名女生称,五中校服经常被偷,并且有初三学生卖校服的现象。
在人肉搜索出的三名学生中,仅李大众被五中多名学生确认为该校初三3班学生。一名了解他的初二男生说,“他小学时学习还挺好的”,这名男生描述了李的长相:“个子有1米7,不胖不瘦,皮肤挺黑的。”由于初三已结束中考,学生都放假在家,记者未找到更多关于李大众的信息。
在学校附近的一个台球厅里,也有不少顺义五中的学生称认识李大众,或者听说过李的名字。一名初二的男生说,李大众经常跟校外的人混在一起,他在去年就看到过这段视频,“有人传给我的,我就看了,看完觉得很无聊,就删掉了”。这些学生都表示,没有听说过视频中另两个学生的名字。
多部门介入调查
昨天下午3点,记者拨通顺义五中校长办公室电话,试图核实张云等三人的身份及“脱裤门”一事。接电话的一名老师说,学校已知道此事,但对此事的了解也仅是通过网络,目前学校正在核实调查此事,警方也已介入调查。
但5分钟后,一个顺义五中学校办公室的电话打给了记者。打电话的老师称,之前对记者所言都只代表个人,不代表学校。当被问及这三名学生是否是顺义五中的学生时,该老师表示,他们查过初一到初三的学生登记,没有这三名学生,区教委也已介入。
昨天下午5点,记者欲进入学校采访相关负责人,但被保安以“负责人不在,无法联系”为由拒绝。记者看到,一名老师手提布袋,里面装有备课本等材料,但当记者上前询问时,这名老师否认自己的教师身份。
昨天下午,记者向顺义警方核实此事。警方表示,他们已开会研究,并已展开调查。据知情人透露,警方已经将顺义区教委下属的一家教育单位作为临时调查点,已经有七八名学生在部分家长的陪同下被带到此处接受调查。
昨天下午6点,临时调查点的院内停放着2辆警车,当记者上前询问时,看门人否认顺义五中的学生正在内调查,并拒绝记者进入。
昨晚10点,顺义区政府相关负责人称,案件还在调查当中,他们会尽快告知媒体结果。
知情人透露,被控制的几名学生中大部分已承认参与拍摄脱女生衣服视频一事,警方正在作进一步调查。
女生若被胁迫就是典型青少年犯罪
市青少年法律与心理咨询服务中心主任宗春山:
若女生是被胁迫,这就是典型的青少年犯罪。此事件的发生有两个特点,一是发生地点在教室,二是它是一个群体行为,这正是青少年犯罪的主要形式。
事件产生的原因有两点,一是这些青少年处于一种亚文化圈中,很多情况下,他们集体并多次讨论同一种思想文化,认为女人是一种玩物。这导致他们精神麻木,犯罪感大大降低。同时,这些90后青少年受到影视作品中充斥的校园暴力、色情等内容的影响,逐渐形成一种变形的性态度。
其次,这个年龄段的青少年寻求刺激,容易冲动,所以即使有悖道德,但仍会去进行。而这也正是上传视频者的一个心态,“从某种程度上说,视频上传者也是个参与者,这是一种认可的行为。”
新闻链接:北京警方和教委调查 新京报
当事人被指顺义五中学生
昨日,该段视频在多个网站流传。有网友称其为“脱裤门”事件。
网友经人肉搜索后称,三名男生是顺义五中的学生张川、李亮和于飞(化名),从视频中学生的衣着判断,这个视频录制于去年,在7月3日凌晨上传到网上。
有网友表示:“这种行为完全算是猥亵了,作为祖国的未来,做出这种事,是我们每一个成年人不希望看到的!”
有网友留言表达了对当代中学生的担忧。该网友认为当地部门应彻查此事,一旦查实,应严惩有关学生,纠正歪风,同时学校应加强教育,灌输正确的道德观念。
昨日,在某网站此段视频下,一名自称是当事人于飞的网友留言,称自己与该事件无关。并留下事件中另一人李亮的座机电话,记者多次拨打此电话,均无人接听。
听说过该事件
昨日下午,顺义五中校门前,多名进出的学生身穿校服,与视频中的校服极其相似。
记者随机询问超过40名学生。受访学生均表示未听说过有叫张川的学生,一名学生表示,该校曾有叫于飞的学生;超过8名学生称,知道该校有叫李亮的学生。“他挺淘气的,家就住在学校附近。”一名男生说。
有两名男生称,他们曾听说过该事件。“半个月之前,有同学用手机给我看了段视频。说是发生在我们学校。”一名男生说。
顺义警方、区教委介入调查
昨日14时许,陆续有三辆警车进出顺义五中。学校门卫处的一名保卫负责人说,昨早,顺义公安部门内保处的人打来电话称,网上流传一段视频,网友说发生在顺义五中。该负责人证实,学生李亮确实曾在该校就读。“他没参加中考就提前离校了。”
该负责人称,目前,顺义公安部门、区教委领导正在学校内调查此事,不便接受采访。
昨日,顺义区教委办公室一女工作人员证实,区教委领导正在就网上非礼视频事件到顺义五中进行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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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公交车纵火疑犯最后3天:请街坊吃红烧肉(组图)
核心提示:成都纵火疑犯张云良的最后三天,6月3日,他曾先后三次买汽油;6月4日,他请街坊吃红烧肉;而6月5日,张云良早起进城,再也没有回去。
7月10日报道
张云良,江苏省苏州市人,生于日,年轻时当过兵,复员后在铁矿厂工作,后来南下广东“淘金”,2006年辗转到成都,一个人租住生活,主要经济来源靠在苏州的两个女儿资助。
今年6月5日,川A49567号9路公交车发生燃烧事故,造成包括张云良在内的27人死亡。7月2日,四川省公安机关通报,成都“6&5”公交车燃烧案是一起特大故意放火刑事案件,犯罪嫌疑人张云良已当场死亡。
成都天回镇大湾村四组一处出租屋,是张云良生前居住的地方。本报记者 吴伟 摄
张云良买汽油前向房东借桶,有个装垃圾的铁桶(图中所示)很脏,于是,房东将冲厕所用的同款铁桶借给了他。本报记者 吴伟 摄
张云良是怎样一个人?记者试图从张云良的最后三天,来拼凑起他留给这个世界的背影。
张云良还没死时,他的死,是街坊邻居间用来开玩笑的内容之一。
卖水果的女人会当着他面问,“老张,你怎么还没死?”
张云良嬉皮笑脸地应道:“明天就死,明天就死。”
过几天,女人又见着了他,“哎,你还是没死成啊?”
头发稀疏,皮肤水肿,脸色惨白,脚有点跛,62岁的张云良看似弱不禁风。他说自己痛风,街坊们不清楚他具体得了啥病。
不过,茶馆老板娘胡大姐,把张云良的生死当成大事。
她是房东,怕独自一人的张云良死在家里。偶尔,她路过自己的房子,听到他屋里没声音,就隔着窗户大喊:“老张!老张!”
屋里传来一句普通话:“干嘛?”
胡大姐也不回答,知道他还活着就行了。
6月5日,张云良死了。
和他一起在燃烧的成都9路公交车上殒命的,还有26条生命。
没人知道他的全名
张云良只是个普通的外地人,事发后,房东找到租赁合同,才知道他的姓名
天回镇大湾村四组位于城乡接合部,距9路公交车始发站天回镇,5站地,从天回镇到终点站火车北站,11公里。
这是张云良距离成都市区的距离。
他租住的小屋不足17平米,位于成都军区总医院附近的一条小街。循着小食店、菜市场,以及一个挨一个的茶馆,往深处走,一座两层居民房的左下角,就是他的安身之所,一小片竹林包裹在他的窗外。
小街上到处都是出租屋广告,打工者、货运司机、拆迁的农民、合同制的医生护士、长期看病的病患,是这里租住的常客。
去年6月中旬,病恹恹的张云良就被前任房东给撵了出来,怕他死在家里,不吉利。以前,发生过几起患病老头老太死在房东家的事情。
胡大姐勉强让张云良租了她的房子,租金每月150元,水电费除外。
茶馆里、麻将桌上,人来人往,没人过多在意某个人的来历和隐私。
张云良的邻居、房东、牌友,都只知道他的姓。打牌、开玩笑时,“老张”、“张大爷”,能叫上人就够了。
街坊之间也是如此,胡大姐、吴胖子、罗大汉,代号的知名度远高于姓名。
在大家眼中,张云良只是个普通的外地人,长期在此租房治病。
6月5日晚,张云良没有回家,电话也联系不上,街坊们嚷嚷着,要去收治公交车事故伤亡人员的军区总医院挂号寻人,却没人知道他的全名。
胡大姐匆匆从家里找到了一年前签下的房屋租赁合同,抄下了他的姓名和身份证号。
第二天,大家都知道,这次张云良真死了,不再只是个玩笑,“可惜他当时正巧就在那车上”。
惋惜没维持几天,就转成了惶然。
大约6月中旬,张云良成为警方的重点调查对象。
成都市刑侦大队、成华区公安分局、金牛区公安分局等,先后七八次到大湾村四组。街上一家理发店的老板娘说,有时公安一来就是几十辆车,街道只能容一辆车通过,被挤得满满当当。
街上的人几乎挨个接受了警方的查询,有的还不止一次。
7月2日,成都警方正式公布,张云良为川A49567号9路公交车的纵火者。
周围人开始从记忆中搜寻张云良的点滴信息,他在生前的最后三天里,一些日常生活习惯的重复,让人看不出什么意外的痕迹,而一些不同寻常的举动,又让人记忆深刻。
先后三次买汽油
打牌是张云良的嗜好,牌友吴胖子记得,他欠的1000多块钱还没还
警方调查期间,张云良生前的牌友吴胖子回忆,“6&5”之前,张云良曾找她借桶未果。一旁的胡大姐这才想起,6月3日上午,张也曾因此找过她。
当天上午九、十点钟的工夫,张云良向她借一个铁桶,并说半小时后归还。
茶馆里有个装垃圾的铁桶,很脏。于是,胡大姐将冲厕所用的同款铁桶借给他,也没问他用来干嘛,“快点哈,下午要用(它装)水冲厕所”。
那是一个废弃的聚酯漆包装桶,容量20公斤,估计容积为10多升。成都警方随后向胡大姐索要了这个桶。
胡大姐从警方那里知道,案发后,成都军区总医院附近一个加油站的监控录像显示,6月3日上午,张云良先后去了该加油站三次。
头一回,张云良提了个塑料桶,被加油站拒绝售油;第二次,他提了个铁桶,交了100块钱,先加了70块钱的油,桶满了;第三次,又接了30块钱的油。
截至目前,警方尚未对外公布这段录像。
除了记得张云良借桶,吴胖子尚记着,老张欠她的1000多块钱还没还。
打牌,是张云良的一个嗜好。
张云良生前喜欢在吴胖子开的茶馆里打麻将,胡大姐为此还开过张云良的玩笑,说他喜欢吴胖子。他也半开玩笑地赞美吴胖子,“人漂亮,眼睛大大的”。
牌友说,张云良爱打“麻将5块、10块、20块带花的”,“斗地主2、4、8、16元”,一晚上大约几百、上千元的输赢。
在胡大姐、吴胖子看来,这么赌,难说大小,老赢或者老输那肯定很大,但平均起来也不会太大。
吴胖子记得,张云良曾透露,女儿一个月给他寄3000块钱用于治病和生活,后被一个访蓉的江苏老乡举报了其劣习,被削减为1000多元。
之前张云良夸大自己的病情,老说自己病得要死了,还让老乡帮忙打电话,张云良的女儿在寄钱上未作过多限制。
张云良在牌桌上拮据起来,大约是从去年七八月份,最初向吴胖子借钱,50、100元的借。刚开始很有信用,女儿的钱一寄到,马上就还,但今年以来陆续借了1200元,一直未还。
牌运和经济来源受限,可能多少影响了张云良的心情。
住处附近理发店的老板娘说,张云良理发时,老聊打牌的事。有一次理发时他情绪不好,一问,他回了一句:“今天又当了‘兔子’,被他们宰了”。
张云良还谈起,因为被女儿管住了钱,所以“今年不敢大赌了”,已经输了2万多块钱。
6月4日:请街坊吃红烧肉
有一次房东当面叫张云良“老色鬼”,他也没反驳
张云良从未在街坊邻里面前提过自己的过去,大家也不关心。
而媒体寻访到的张云良的经历是:生于江苏苏州,年轻时参军入党,复员到吴县铁矿供销科前途看好,因将厂里的铁矿石运到浙江换回化肥,“赚了点钱”,被以 “投机倒把罪”判了一年半的缓刑,后来南下广东“淘金”,2006年辗转成都,平时最主要的去处就是马路边的茶铺和隔壁院子里的麻将馆。
胡大姐觉得,老张爱显摆、爱吹牛,老在大家面前提自己的两个女儿,“大女儿在花旗银行上班,每个月两三万;小女儿差点,每月8000块。”
据说,张云良的大女儿是苏州市一家规模很大的港资塑胶公司高管,年薪百万;小女儿在镇上的幼儿园教书,丈夫开着一家租赁公司。两个女儿都住在苏州市区。
张云良的户籍登记地是苏州市浒墅关阳山花苑。媒体报道,张家在小区里拥有4套住宅,这是六七年前苏州建设高新开发区为其提供的动迁房。这些房子被租了出去,张本人没在那里住过一天,妻子被女儿接到市区居住。
此外,张云良死前每月还可以领到130元的补助金和390元的土地占用补偿金。
如果不是在经济上有所联系,张云良与其妻女走的,几乎是两条完全不同的人生轨迹。
此间,两个女儿也曾劝父亲回家安享晚年,但他没把这当回事。
成都警方在通报中说,张云良生前有赌博嫖娼的习惯,其女儿减少了寄给他的生活费,他遂多次以自杀相威胁向家人要钱,并流露出悲观厌世的情绪。
听说张云良嫖娼,吴胖子有些不太相信,张云良的身体不佳,“他是那种放屁都还要人按出来的人,还咋嫖?”
胡大姐听茶客说过一个张云良的绯闻。有阵子,他带了个20岁出头的女人包房,后来才知道是附近医院的一名实习护士。
因为这事,有一次胡大姐当面叫张云良“老色鬼”,他也没反驳,反正他经常说自己又赌又嫖。
邻居罗大汉经常看见有女人去张云良房间,“老的、年轻的都有,但没问过。”
据悉,查案期间,警察曾排查了当地许多简陋的声色场所。
对于经常一个人独来独往的张云良,邻居罗大汉回想起来,他6月4日的行为有些怪异。
那天晚上,天色已黑,张云良陆续请住在周围的一些朋友喝酒,吃他亲手做的“江苏风味的红烧肉”。这一天,距张云良的62岁生日还差11个昼夜。
谢胖子事后异常后悔吃了张云良的这一杯酒、一块肉。
查案阶段,谢胖子正巧在昆明出差,被4名警察直接飞过去带回成都,“我怕他们认为我是老张的同伙。”
张云良楼上刚搬来的女租户,也吃过一块红烧肉,“人不熟,意思一下就走了。老张不是四川人,交流起来不顺畅。”她的隔壁老晏夫妇,也各自吃了一块红烧肉离开。
至于张云良说没说过“最后一顿饭”之类的话,席间他是否与女儿打电话表露过激烈情绪等细节,谢胖子未置可否,只是推给警方,说先后8次笔录中有记载。
那晚八九点,张云良照旧去茶馆喝茶斗地主。
在茶馆老板娘看来,一切如常。
6月5日:早起进城
邻居觉得,张云良是那种刚接触觉得人很随和,但久了就感觉有点怪的人
“老张是很普通的一个人,和我们都一样”,胡大姐说。
在成都,张云良仍满口普通话,学会了一丁点四川话。在茶馆里,他也会大声喊:“瓜娃子(呼叫服务员),搀开水。”
他只用自己随身带着的茶壶,有时泡茶,有时喝药。
吴胖子记得,有一次他显摆,“在电视购物上买的茶壶,900多块钱一个”,据说能“净化水,治病”。她打击张云良,茶壶的外壳是木头的,不值那么多钱,张云良是“冤大头”。
后来,这茶壶忘在茶馆里,丢了。
他穿着普通,在当地,大家不感觉他寒酸,但也不富裕。
“臭美”,会和女人比手上的皮肤,张云良对皮肤很在乎。他去理发店洗头,老板娘发觉他脸上黏糊糊的。他说自己从不擦化妆品,都用纯天然的,把苹果皮、梨皮敷在脸上、手上。他连洗发水也不用,直接用白水冲。
对此,胡大姐嗤之以鼻,“装吧”。她知道,在外,张云良用纸巾很仔细地擦桌边;在家,不打扫卫生,灰尘积得老厚,吃完的锅碗到下一顿用时才洗。
洗发店老板偶尔和他下象棋,给他递烟,他推说身体不好只抽自己的,10块钱一包的“白阳光娇子”女士烟。他痛风也不忌嘴,喝酒,吃辣椒蘸碟。
租房的一楼有个公共洗澡间,在张云良房间的斜对门。胡大姐说,他老偷懒在洗澡间撒尿,很臭,而厕所在楼外出门左转一小段路。很快,洗澡间就变成他私人的了。
他偶尔拖欠胡大姐的房租。
5月14日,胡大姐遇见老张就问,“今天几号了?”
“我知道了,输了800多,月底给你房租”。5月30日,张云良就把钱给补上了,这是他最后一次交房租。
他也会占小便宜。
最初,那间屋的月租连水电一共170元。后来,张云良买了个电磁炉,那个月整栋楼的电费比平时多交100块钱。胡大姐抓狂了,专门给他加装了一个电表,并实行房租和水电分开。安上电表后,每个月就只有10来块钱的水电费。
罗大汉说,张云良是那种刚接触觉得人很随和,但久了就感觉有点怪的人。
如果非要有一些预兆的话,邻居罗大汉回忆,出事头几天,张云良的脾气不太好,把牌友都得罪了。
打麻将时,张云良一把同时点了3个人的炮,有些恼了。下一把又点了炮,有人催他拿钱,他一火,从抽屉里拿出一张5元钱的钞票撕个粉碎,“催什么催嘛?早晚给你们!”
另外被称作预兆的,是一份遗书。
成都警方的通报提及,6月9日,张云良的家人收到了他案发前从成都寄出的遗书。
关于遗书,有另外一个版本。
胡大姐说,张云良的遗书并未直接寄往江苏老家,而是由一位江苏老乡,被称作老蒋的人,在其女儿来成都时,转交给她的。
胡大姐不清楚,张云良何时将遗书交与老蒋,警方可能是在询问老蒋和张云良女儿的过程中,得知遗书一事的。
据称,当时张云良的女儿并未立即向警方通报遗书内容。目前,成都警方也尚未公开遗书及其内容,“老蒋”仍受警方控制。
罗大汉记得见到张云良的最后一面。
6月5日早上,罗大汉刚吃了面条,正在刷洗锅碗之际,看见很少早起的张云良,从住处推门而出,手里提了两个商场里装衣物的那种纸质手提袋,并用报纸包住了袋口。
他顺口问,“老张,你去哪?”
“我进城。”
7时40分左右,张云良带着装有汽油的塑料桶,上了公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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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推荐80后&最美乡村女校长&为感动中国人物(组图)
这名冒雨推着三轮车为孩子收购旧书的乡村教师叫李灵,是周口淮阳许湾乡希望小学的校长。她们学校的300多名孩子中,80%都是留守儿童。
在我们的生活里,遇到推着三轮车回收旧废品的人并不稀罕,然而前日一网友爆料:在郑州市西郊某小区,见到一名30岁左右、衣着朴素的女子高价回收旧小学生教辅材料。据网友介绍,这个女子的身份是淮阳县一个偏远村子希望小学的校长,因为学生买不起教辅,趁放麦假来收点旧的教辅、课外书回去给孩子看
李灵是标准的80后,今年27岁。在这么高温的季节,一个人来到郑州,顶着烈日蹬上三轮车大街小巷转悠,目的只有一个:希望学校的300多名孩子有个最简易的“阅览室”。
2002年,淮阳师范毕业的李灵看到农村有大量留守儿童辍学在家,便萌生了在家乡办学的念头。在父母和亲朋的支持下,她办起了一所希望小学。由于所有学生上学全部免费,学校无力为学生购置教辅读物和课外书籍,而且这7年来,李灵为建学校已欠下了10余万元的外债。
“ 每次看到其他学校的孩子们都能坐在宽敞明亮的阅览室里看书阅读,我真的很难受,我也想为自己的学生搭建一个阅览室,哪怕是最简易的。”为让自己的学生有书读,6月2日,李灵趁着放麦假,向爸爸要了200元钱只身来到郑州,买了一辆破旧三轮车后,她开始骑着三轮车像收废品一样,沿街回收旧教辅和其他儿童读物。为多给孩子们买点书,李灵的每顿饭都是两个烧饼
“高价收购小学生读物、杂志、教辅”,破旧的三轮车前面挂着李灵做好的一张纸牌子。“我想孩子们看到这些书一定很开心。”说起学校的孩子们,李灵脸上挂满了幸福的笑容。
让所有的热心人一起行动起来,帮这位校长为孩子们搭建一个阅览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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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在合肥中心步行街杀死4人 疑女友遭辱(组图) 新民网
【新民网&独家报道】7月10日11点左右,一男子在合肥市中心最繁华的淮河路步行街附近持刀连杀4人。新民网连线安徽媒体记者获悉,该男子因怀疑前女友遭人侮辱,而报复杀人。
安徽媒体记者向新民网记者透露,据合肥警方介绍,命案发生在合肥市淮河路步行街36号,金都商城三楼的长江艺苑画室内。行凶男子男子名叫朱云雨,1983年出生,原籍为无为县,现在无业。因怀疑前女友学画期间受画室主人欺辱,故前去画室报复杀人。7月9日,朱云雨从老家无为赶至合肥,并购买了一把水果刀。10日上午11时30分左右,朱云雨在长江艺苑画室用水果刀刺杀了画室主人霍厚云,并将与之上前来搏斗的霍厚云的妻子和女儿刺死,在霍某家做客的一名男孩也未能幸免。
安徽媒体记者告诉新民网,到10日下午2点左右,现场仍然围了很多合肥市民,围观的合肥市民纷纷表示非常震惊和恐慌,认为行凶男子太过残忍,连孩子也不放过。据悉,行凶的朱云雨身上也多处受伤,被送到了附近的合肥第一人民医院治疗,途中始终一言不发。安徽媒体记者称,目前公安机关正在进一步审理此案。
合肥淮海路步行街现场围观的群众(照片来源:合肥万家热线)
尸体被运离现场
案发的合肥长江艺苑画室(照片来源:合肥万家热线)
凶案现场(照片来源:合肥万家热线)
网上贴出的被害人霍厚云照片及他的留言(照片来源:合肥求学网)
在合肥本土很热的“万家论坛”上,新民网记者看到网友已贴出了被害人霍厚云的资料,有网友称,行凶男子朱云雨的前女友在一家美发学校上学,曾被霍厚云强暴。(新民网记者 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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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过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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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霾逐散后的乌鲁木齐:大学生返乡 行人如织(组图)
中新社乌鲁木齐七月十日电 题:阴霾逐散、渐趋平静的乌鲁木齐
中新社记者 陶拴科
七月的乌鲁木齐正值瓜果飘香,七月是新疆旅游旺季的开始。极少数不法分子制造的乌鲁木齐“七8226;五”打砸抢烧事件却让这座美丽的“西部边陲”城市一时间满目疮痍、阴霾重重。“七8226;五”,或将成为这座城市永远抹不去的惨痛记忆。
连日来,由于政府处置得当,新疆首府乌鲁木齐已开始恢复往日的喧闹与繁华。
十日,乌鲁木齐市社会秩序基本恢复正常,街上市民较前两天明显增多,大多数人脸上的表情也比较放松。记者到乌鲁木齐事发重地的延安路、国际大巴扎、赛马场、二道湾、东外环路的金银大道和后泉街等地,看到车站不时有人在等候车辆,路边行人虽少,但不匆忙,行走悠闲。
国际大巴扎和二道桥是乌鲁木齐最著名的两个旅游景点,也是这次“七8226;五”事件受伤害最为严重的地点之一。“七8226;五”打砸抢烧暴力犯罪事件后,这两个景点遭到不同程度的破坏。
7月10日,在乌鲁木齐市国际大巴扎附近,一位市民走过建国60周年的宣传画前。 中新社发 廖攀 摄
7月10日,乌鲁木齐市区的人行道上行人如织,重现繁忙景象。
截止到七月十日,国际大巴扎还没有开放,二道桥市场主要店铺也没有开始营业。中新社记者在二道桥市场看到只有临街的一些地摊和小商品店开始经营活动,比起前两三天这里流动人员已稍多一点。
在受损严重的“大湾路”上,未受殃及的商户这几天已经开始营业。记者与一家开饭馆的老板闲聊了一会,回族服务员介绍说,虽然顾客还没有七月五日以前那么多,但她相信慢慢会好起来的。
受“七8226;五”事件影响,七月九日开始,乌鲁木齐市政府及时从昌吉、玛纳斯、吐鲁番等地调集新鲜蔬菜运往市区的农贸市场和商场,保证各个街区的市民需要。下午在乌鲁木齐龙泉街和解放南路口,乌鲁木齐市政府安排社区干部协助菜农向市民出售各种新鲜的蔬菜。在和平路、胜利路、延安路等仍然实行交通管制的区域,每个街道都有五十吨以上的新鲜蔬菜被有秩序地出售给社区的居民,蔬菜价格略低于超市。
7月9日,国家二类口岸、新疆乌鲁木齐边疆宾馆整体恢复经营,中亚客商在市场内忙于购物。中新社发 刘新 摄
7月9日,国家二类口岸、乌鲁木齐市边疆宾馆整体恢复经营,忙于边贸生意的中亚客商在市场内疾步而行
7月9日凌晨,两名年轻女孩在新疆乌鲁木齐人民电影院附近一家24小时清真餐馆内就餐。中新社发 刘新 摄
位于新华南路的一杆旗抓饭店,在五日遭受重创,经济损失惨重。但事发仅四天,这家饭店便开始对外营业。
在乌鲁木齐的长江路步行街,随处可见依墙而靠开心打着电话的市民,三五成群手臂相挽逛着街的年轻人;特别在乌鲁木齐市奇台路与长江路交汇处,晚上出来散心的人和往常一样,东方厨具城、好家乡超市等大型卖场,购物市民显得十分休闲。
十日乌鲁木齐街头的行人要比前两天明显增多,四十三条公交线路已经恢复通行,公交车站已经有人候车,一些宾馆门口和往常一样停着等待载客的的士,商场超市也已正常营业,市民生活趋于正常。
记者从乌鲁木齐市商务局了解到。目前,乌鲁木齐市各大商场、超市、农贸市场、加油站等商业网点和经营场所,正在陆续恢复正常营业。截至记者发稿,除了前一小时开始实施交通管制的区域外,乌鲁木齐市银行机构的营业网点、移动电话营业厅和邮政网点都已经恢复正常运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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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富二代&的狂飙生活:&垮掉的一代&?(组图)
富二代飙车案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了,这个圈子仍然没有平静下来。不过,如果真要拿飙车这事做个中外对比的话,中国富二代的飙车行为类似新的“垮掉的一代 ”,是一种“迷失的自白”—“他们什么都不缺,恰恰缺少意义和追求。他们不知道有什么在前方等待着他们。于是他们想:为什么我们活着呢?”
富二代飙车案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这个圈子仍然没有平静下来。
“ 现在周末晚上再去工体COCO这些夜店,门口已经没什么改装车了。几乎所有的活动都取消了,而且也没人敢再称自己是富二代——现在风声太紧了。”北京一位赛车界人士说。尽管有十年以上的专业赛车经验,这位先生仍然对富二代们的狂飙生活感到不解。“美国当年的富二代曾经就是玩玩艺术品收藏,也被人说成是附庸风雅——可是玩艺术品收藏会死人吗?飙车就是不对的。”
在这个商业主流社会,年轻人还是弱势,“接力中国青年经营协会”这样的机构应运而生,团结了一些年轻人
左至右季伟特、陈豪、缪新颖、陈天红、许涛芳(本文图片为资料图)
飙车案之后,这位先生受人所托,不再向媒体透露圈子里一群“跑街”少年的联系方式。但是,一位比他年轻二十多岁的孩子仍然愿意表达自己的观点。他觉得,“跑街”比赛车好玩多了。“赛道里车只有那么几种,还都是认识的人。跑街什么车都可能出现,什么人都可能出现,每次变化多端,新鲜,刺激。”
刺激,这可是一个关键词。日本曾经有部电影《青春残酷物语》,由日本漫画改编的飙车电影《头文字D》以及美剧《速度与激情》一度在中国掀起波澜——否则这帮不要命的年轻哥们非得要在公路上飙车不可?
“飙车能带来很多超越常规的刺激。”在接触了很多富二代之后,袁岳做出这样的解释:“对于某些富二代而言,一般运动或者活动的刺激性太小了。他们从小什么都不缺,想玩什么都可以,体验比较多,所以他们对于刺激阈值的需要就比一般人高很多。”
与国外的“婴儿潮”一代不同,中国市场社会的到来让年轻一代人更早、也更容易沉迷于物质享乐。零点调查公司的一份青少年生活方式调查报告显示:“80、90 后对于娱乐放松的超级体验有很强的追求。追求充分体验和娱乐的生活方式的年轻人占了70%以上。其中,富二代是个特殊的群体,他们有财务资源能把追求变成行动。”
北京伊利诺伊集团董事长史晓燕的儿子叶志文刚回国没多久,中文还说不大利索。他喜欢车。一辆好车从身边开过去,他妈妈只会说好看,但他能说出这辆车是一条线或者几条线勾勒出轮廓或者制造的。他喜欢开车,也学过赛车,在德国的时候,他甚至在没有限速的高速公路上飙过车。
“不管开赛车还是开飞机,速度的确能给人一种特别的刺激。”他在第一财经《头脑风暴》一集关于富二代的节目中说。但是他紧接着又说:“不过,就算你飙了十年车,事故还是一瞬间就能够发生。在公路上飙车是非常危险、非常不为他人着想的。”
“飙车本身不是一个危险的事情,取决于你在哪里开。如果在赛道上开,那是一项运动。如果在城市里面开,就是一个非常危险的行为。”温州新丰鞋业老板缪存良的儿子缪新颖说。
可以想像,我们接触到的几乎所有富二代都对飙车案表现出一种谨慎的回避态度。他们认为,“富二代飙车案”是少数现象,并不能代表富二代这个群体。其中,甚至有人感叹网民们的反应说:“还真拿我们当外星人了。”
我们只从侧面打听到了这么一个狂热的、有速度感的故事。赵鑫刚从加拿大回国不到一年,现在上海和朋友一起开公司。赵鑫喜欢狩猎和滑雪,对车没有特别的迷恋,不过他有朋友在多伦多开改装厂,他听说过——那可是一个类似好莱坞电影《炮弹飞车》一样的场景:多伦多目前有超过2万辆各类改装车,每个周六的凌晨,城市东郊路边就会聚集大量赛车狂徒。他们拆掉排气管,加大废弃排放速度,让引擎发出震天响声。时速200公里在这里是常事。不过要知道,这时候,方向盘的轻微偏移都很容易让这些非专业赛车人仰马翻。
这样的画面似曾相识。早几年,北京有个引人注目的“二环十三郎”们的飙车圈子:“夏天,每当晚上八九点钟,车行如流的二环主道上,不时可见几辆改装车在车流中钻行。还有其他各式改装车在路口聚集,二十多岁的年轻车主们前来观摩助阵,高喊,欢呼。他们大多生于年之间,家境不错,正处于无正式职业的空档期。”
“其实,飙车是个酷标。和六十年代美国的摇滚乐、牛仔裤一样,和八十年代的霹雳舞、九十年代的滑板一样,也是个代际符号。只不过,国外有专门的飙车路段,而中国没有这种彰显自己文化的渠道和氛围。”零点调查公司COO张军说。
不过,如果真要拿飙车这事做个中外对比的话,袁岳觉得,中国富二代的飙车行为类似新的“垮掉的一代”,是一种“迷失的自白”—
“ 他们什么都不缺,恰恰缺少意义和追求。他们不知道有什么在前方等待着他们。于是他们想:为什么我们活着呢?我们为什么做这件事情呢?父亲辛辛苦苦干的事情我为什么要去做?我又不喜欢,我为什么要继承呢?如果我不快乐,为什么非要把它绑在自己身上呢?我自己如果有喜欢的事情我要去干,但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到底喜欢干的是什么东西。我就喜欢飙车,那么飙车到底又是为什么呢?”
“对于富二代,迷失是个普遍问题。”他说。
去年夏天的一个晚上,我坐在一位富二代的黑色路虎后座上,听他跟我讲故事。
他说,他在英国留学的时候,曾经非常喜欢赛车,除了路虎,还有过一辆更拉风的跑车,可是后来卖掉了。有一天,他崇拜的父亲告诉他:一个男人之所以被人尊敬,并不是因为他会玩,而是因为他会认真面对自己的事业。
这简直像是来自《麦田守望者》的反讽:“一个不成熟男子的标志是他愿意为某种事业英勇地死去,一个成熟男子的标志是他愿意为某种事业卑贱地活着。”这位小伙子很快过上了我认识他的时候他所过的那种生活—在父亲的公司就职,住在郊区的集体宿舍里,每天七点起床,开会开会开会,没有周末,除了女工不认识别的女孩儿。有时候他也觉得累,但又觉得挺安心的。
“我这样的孩子,要是没个事业没个追求,可能会去吸毒的。”他说。
后来,他的父亲,一家民营大型重工企业的创始人,在辗转知道了儿子的想法后,说:“怎么想那么多,那么感性。”
这个故事的背景是,JP摩根家族曾经做过一项调查——家族企业能成功传到第二代的,只有三成。能传到第三代的,占12%。能传到第四代的,千分之一。
企业家二代的淘汰率如此之高,压力和紧迫感也就如影随形。在谈论过速度和激情之后,年轻的叶志文承认:“其实我最大的恶梦,就是因为我自己的愚蠢,或者因为我自己的不负责任,坏了父母这十几年创立的一切。”
缪新颖是那种典型的“让女朋友的妈妈喜出望外”的男孩。留学回国之后,他曾经进入父亲的企业工作,并进行了一番工作考核改革,但是一点儿也不成功。现在,他自己来到上海,和朋友一起开了一家投资公司。
他对自己的要求非常严格:每天八点起床,九点半准时进公司;没有任何极端的爱好,最多就是玩玩电脑游戏;不购买和使用奢侈品,“几千块一件的衬衫,疯了”;就连他的车都是第一辆、也是唯一一辆三十万的现代车。那是回国之后父亲买给他的。“当时我跟爸爸说,我长这么大从没求过你,但是现在我请求你为我买辆车。 ”
无论从生活上还是工作上,缪新颖和他的父亲缪存良都没什么区别。他甚至已经有了很多白头发。他对自己甚至比父亲所要求的更加苛刻—他给自己定了一个时间表:“我希望32岁之前做出事情来。”过了一会,他又说:“不,30岁吧。”
现年27岁的缪新颖这样向我表白:“我们身上背负的压力和你们20多岁的时候是不一样的。那紧迫感真的是天天在后面逼着你去学习,去进步。恨不得今天马上有这个能力来统领全军,而不是说躲在后头听,看你的父亲在前面冲锋陷阵,而帮不上什么忙。”
这群孩子甚至还发明了一个新词—“醒二代”。相对于“富二代”而言,这个词代表一群意识到自身的优势和弱点,又被责任心和紧迫感所驱使的企业家二代。他们有的进入父辈的企业,学着做老板,有的自己创业,多数选择和父辈的实业完全不同的投资领域,希望借助资本的速度更快地证明自己。
“ 没错,富二代是迷失的一代,但是,他们也是一代非常富有信息的一代。”袁岳说,“他们知道的很多,他们的见识我想是中国历史上年轻人当中最多的一代。他们认为自己很有创业的条件,不再按传统的、简单的步骤,他所选择的方式一定会超越传统边界。这本身是有意义的,但问题是衔接和平衡,你怎么样把它变成建设性的东西,和其他人合作。”
醒二代需要找到自己的集体归属和精神出口。
孤立的人群
陈天红的父亲陈金根是苏州静思园的老板。很多年来,她一直明白一件事情—自己迟早是要接过父亲的班的。她已经彻底接受这个事实,但也有走神的时候。“有时候上个网,父亲就会提醒我说,不要玩物丧志啊。”
叶志文讲了另外一个故事。前一阵子,有个刚去温哥华念书的中国小孩被绑架了。“他竟然刚到那边就开着奥迪A4满街逛。”
“ 富二代迷失的原因和富一代的教育方式有关。”袁岳说,“有些人被父母管得很紧,他们的方向其实并不是自己的方向,而是父母的方向,他有迷失感。另外有一些小孩,父母管得不多,他们在自己选择的时候也会有迷茫。父母对孩子寄托了很高的期望,很小就送到国外,但是一旦送出国,父母就显得既没有管理能力也没有方法论。”
所以,富二代是个“孤立的人群”—父母从小把他送到国际学校,他的交往圈子很小,交往对象单一,缺少跟正常社会之间的连接。他可能完全自我封闭。他过早地被扔到一个地方,但没有很好的国际国内关系,既不明白中国人的潜规则,也并不真正明白洋规则,在两个社会之间被边缘化了。
对那个社会和这个社会也不了解。
在这种成长背景和精神状态下,飙车案就显得不难理解了。“你想像一下,为什么胡斌敢在那么热闹的地段飙车呢?不是说他想要撞死谁,也不是故意要给自己惹这个麻烦。他的前提意识是不太想到有其他人的存在。在自我独立成长的模式里,富二代对于可能出现的其他人的感受不太有思想准备。”
缪新颖、叶志文们也承认,过早就去国外留学是他们“最大的弱点”。缪甚至说:“我青春期最大的遗憾就是没在国内上大学。一方面没有感受到那种氛围,另一方面,现在做生意也失去了那一块人脉。”
不过说到底,一代人都有一代人的遗憾和梦想。当年克林顿在耶鲁抽大麻,后来也乖乖换上西装做了政客。短短不过三年,当年的“二环十三郎”如今已经风流云散,有的结婚,有的开旅游公司,有的开修车厂,都成了小老板。说起飙车,“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一代人来,一代人去。所有的“青春残酷游戏”,最后都会变成“太阳照常升起”的故事。
只有速度才能让血液远离心脏
文 | 弗朗索瓦丝&萨冈
以《你好,忧愁》成名的法国女作家萨冈生活狂放,是个飙车高手,她专门写过一篇“速度”的精神分析文章,摘录其中段落以飨中国的富二代们
当您在座位上,在那张塑料或皮垫子上重新闻到您自己的香烟的气味时,您用活生生的、温热的手触摸到冰冷的木制或塑料方向盘时—它把您带到那里并打算带您去别处—您就知道您的汽车不仅是一个交通工具,也是一种神话因素,是您命运的潜在工具,能够毁灭或拯救您,是希波吕特的战车而非流水线上的第一千个复制品。
在我们这个可憎的时代中,冒险、意外和非理性被永远抛掷在与数字、亏损或计算的比较中;在这个可悲的时代中,人们被禁止自杀,这并非出于他们灵魂不可估计的价值,而是因为他们身体的已经计算出的高价。
只有速度才能让血液远离心脏,流进身体末端,流到指甲,流到脚踝,流到眼皮,冲走盘旋在身上的宿命与疲惫。
如果从车门边掠过的风变得猛烈,如果每次转弯都是一种威胁和惊奇,如果每一公里都是一次小小的胜利,那么,您将对那些在他们的企业里有辉煌的前程的安分的小职员感到惊异,对那些平静的人是否会在最后一次冲向大地、最后一次拒绝他们的未来时原地作一个混合了铁、沙砾和血的漂亮旋转感到惊异。
怎么,我是谁?我就是我,我活着;我感受得到这一点。我在城市以每小时90公里的速度行进,在国道上每小时110公里,在高速公路上每小时130公里,在我脑海里每小时600公里,在我身体里每小时3公里。那些从童年起就围绕在我身边的失常的计速器是什么?那种在我生命—我唯一的生命—历程中强加给我的速度是什么?
对速度的爱好与运动无关。正如它酷似赌博和机遇一样,速度就像生存的幸福,因此也仿佛延伸在生存的幸福之中的那种对死亡的隐约渴望。这就是我最终坚信不疑的一切:速度既不是一种征兆和证明,也不是一种怂恿和挑战,而是一种幸福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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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啊 乱世只有用重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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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流交流好啊!楼主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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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相聚难离水,阴阳俩地相思念.往日情深情未了,秋叶飘落近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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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沙漠里的一只鱼,靠着寂寞的眼泪坚强而又痛苦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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