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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北京电影节实录|IP很虚,谁能打破次元壁障谁赢
90后作为主流人群,却没有主流话语权对于IP,不要盲目迷信从好IP转换成今天上午,在极客公园联合电影频道共同举办的高端圆桌论坛上,来自电影圈和互联网圈的专业人士就互联网+电影的热点话题进行了激烈探讨,现将实录整理如下,以飨各位。(高能言论已经重点画出,请领会精神)
创新工场联合创始人
阅文集团副总裁
追光动画 《小门神》制片人
万达影视传媒有限公司副总经理、电影《十万个冷笑话》制片人
《老男孩》电影制片人
董润年 《心花路放》编剧
极客公园创始人兼总裁
90后作为主流人群,却没有主流话语权
张鹏:各位来宾早上好,欢迎大家来到北京国际电影节,也来到电影频道和极客公园的高端论坛,今天讨论互联网和电影结合到一起会碰撞出怎样的火花。最近大家都知道互联网+的概念非常非常热。我们也在想电影这样一个行业是不是也会因为互联网从而发现更多新的机会,也带来更有意思的东西,所以我们今天邀请了来自几方不同的嘉宾坐在一起去探讨这个话题。
话题的引出应该从一部有意思的电影《十万个冷笑话》开始,作为《十冷》的制片人,你们对这个片子上映后实际的票房效果反馈是什么样的感觉?满不满意?
陈洪伟:你要说满不满意,肯定是满意的,因为挣钱就满意。一个新的类型对于我们来说,尝试的意义更大,所以一直没有任何结果的预期,只是说我们想试试一个互联网这样一个文化形态的东西在电影市场上,在传统市场上到底能拿到一个什么结果,但是我们心里知道肯定不会赔钱,所以一看挣的还可以,应该还算满意。
张鹏:这个效果也在你的意料之中。
陈洪伟:既是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之前印证了我们之前的想法,我们觉得也许可以成。
张鹏:你觉得可以成的核心是什么?这样一个基于网络的东西被搬上大银幕,在院线放。
陈洪伟:它非常好玩,又足够年轻,中国电影市场是一个比较传统的刚刚快速发展的市场,应该给好玩有趣的年轻内容一些机会,这就是跟所谓传统的电影我们看导演或者看明星,这里面都不存在这个概念,它是另外世界的东西,是另外一种思维逻辑。
张鹏:从你当时有这个判断,我们今天在座的还有创新工厂联合创始人的汪华,十冷也是你们投资的项目,你当时判断他们的时候是出于什么考虑?
汪华:我们投资是2012年,当时我们对这个投资有一个坚信,就是所谓的亚文化。首先来讲,其实90后是生下来就有互联网的一代人,所以他们的价值观、笑点、痛点,表达模式都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市场上各种各样的产品其实都是为他们父母一辈来做的,没有为他们做的。其次,当时市面上出现一个巨大的偏差,从人数上来说已经是主流级别的人群,但是从话语权的角度来讲,他们是被排斥在外的,所以这就是相当于一个巨大的机会,我们坚信他们会变成主流文化,他们是第一代的互联网原住民,所以他们的话语模式会在他们这代流行,将来所有人如果变成深度网民之后,他们也有采用同样的模式。就像一些屌丝表达方式,虽然年轻人开始先用,后来逐渐大家都用。
张鹏:有一群人已经是实质上的主流人群,但是没有话语权,没有被主流舆论所认知。
汪华:他们消费能力都被低估了。
张鹏:你们当时看也是从这个角度,你会判断虽然这个片子也没有什么明星,也不是知名导演在执导,但是觉得它还有希望。
陈洪伟:刚才汪总提到这个人群的文化,我来理解这个电影的时候,它其实是喜剧电影的形态,喜剧电影的形态从王朔时代的京味文化到2000年的周星弛无厘头的文化,形成一轮互联网的喜剧文化。但在这之后真正属于更年轻一代他们自己这种喜剧文化的表达方式,我们其实更多的就是在互联网上,在现在更多的视频上面可以看到,而这种喜剧文化如果提炼为电影的话,我们认为它像汪总说是一个亚文化,但是有很大的可传播度。它是最主流的喜剧类型,是所有的电影非常新的文化形态,非常有价值。
张鹏:这个是挺有意思的一件事,互联网和电影融合,不是一个简单的技术层面或者营销层面,已经是人群、市场、文化层面的一些点了。说到这点,我们今天坐在旁边的可以理解为是互联网和电影融合的一个典型,从土豆网的创始团队到现在做追光动画去做制作一部像《小门神》这样的片子,里面也有很多科技的东西,也有很多符合传统电影的东西,你们现在距离拍摄完成还有多少天?
于洲:还有九十多天,后期还需要花一些时间。
张鹏:你怎么看关于互联网和电影的融合,在你们创业过程中有什么深度思考?
于洲:其实过程也差不多,两三年前在土豆我们看到很多内容,有分享、有原创,但是真正优质的内容,无论是内容形式还是内容可传播性、它的深度,跟我们期望的都不够。几年前王微希望以电影的形式来创作一些原创内容,而之所以选动画电影,动画电影是技术和艺术的完美结合;而在制作过程中,很多时候我们把电影看作一个互联网产品,是产品经理考虑问题的思路,快速迭代,软件开发,都是工程化的做法。包括我们对故事、剧本搞了几个实验,让观众来参与表达,互联网是分享、开放、自由表达,不是说我们喜欢做什么,不是王微让我们写什么,而是观众喜欢什么。像汪总讲到已经有一个巨大的人群,好莱坞的动画电影,在座很多人都是喜欢去看的。不是说有没有观众,观众一直是有的,问题是有没有这个内容,这个内容如何被创作出来
张鹏:所以要做一部我们都能爱看的动画电影,我听说王微是核心的编剧。
于洲:这个是集体创作,王微是编剧之一,小门神一共改了三十版,这个过程无论是公司内部的人还是试影观众,还有亲朋好友,参与的是巨大的人群。
张鹏:是因为什么问题在不断修改?是在分析需求,在匹配人们的兴趣?
于洲:最开始定的故事有一个主题,这个是确定下来的。《小门神》的主题是关于改变,每个人对变化应该有勇气去面对,这是它的主题。故事的结构,故事人物角色的塑造,要花很多时间去打磨。动画电影有一个条件,可以不断去修改,这个角色它的发型、它的衣服很多细节,我们改的过程,我们对结构也做了一些大的删减,因为一开始过于复杂,而且对故事有些地方需要有笑点,有些需要打动人的地方,有些需要大的场面,有些地方需要有一些起承转合。
张鹏:你可以一个一个版本的不断升级,可以不断修改。
于洲:是一个更加开放的过程。
对于IP,不要盲目迷信
张鹏:柯利明刚才迷失在北京,现在也上台加入我们,刚刚我们其实也谈到了最近十冷作为一个网络IP,进入院线很成功,说到这里我们想到《老男孩》,你在这个过程中起到很重要的作用。一说到互联网跟电影的融合,《老男孩》是起始点之一,我想听听你当年在这个过程中有什么样的经验可以分享,自己得到什么启发?
柯利明:首先表示抱歉,迟到了。另外,作为《老男孩》我从头到尾整个创作和营销的全过程,最开始我看到《老男孩》跟大家都一样,都是在网络上看到的。因为我是很早一直就在做所谓的IP,在发现原创的一些有前瞻价值,可以把它更大的能够所谓的商业化,更大的能够把它做一个大电影,或者做一个大的电视剧来去呈现。
当时《老男孩》2009年一出来我就看了,第一个给我的感觉是两个人物我认为很特别。因为所有好的IP也好,人物的形象和人物的设计和人物所身上带着那种人物魅力,是我觉得所有的故事成功的一个基础,不管是我们看迪斯尼的东西,还有我们最近做西游记,我觉得在人物身上他的特点,包括他的深度,很多东西是所有的IP在一开始就要很关注的,这是我很关注的一点。
由于这个人物所展开他的性格和他身上的特点发生的故事,我觉得是比较有意思的起始点。当时我看完《老男孩》,我觉得很像自己,因为这个成功标准没法界定,像普通的老男孩曾经的过去,还有今天的状态,王小帅这两个人用追求音乐,来辐射影射不同职业人的生存状况,反映了一个时代过程当中特别是像我们70后、80后的成长过程。
因为我自己做《致青春》,青春题材我认为是中小成本,但是有一定群众基础的东西。我看到这个觉得是一个非常好的IP,我希望能够合作,因为我个人比较擅长还是在执行层面,从各个方面怎么去挖掘消费者更期待的东西,怎么把这个故事能够用很好的方式呈现出来,我们通过团队努力,我们呼吁导演在有些地方还可以有一些新的想法,基于这些判断。
张鹏:基于网络上有一个东西启发了你,你看到了它的潜在价值,你把它最终推成一个完整的作品。
柯利明:对,因为今天互联网化给了我们很多机会,很多东西只要你能够真的认真去做好它,只要人们喜欢你,你很快就会出来,因为它是一个一个的点积累出来的,包括电影票自己一个人花钱买出来的,它是非常民主,也非常残酷,也非常竞争化的。不管你个人有什么样的想法,你喜欢什么样的故事,你个人品位如何,你要放到一个大众地方去的时候,你会发现很多东西跟你想象的不一样,但又给你带来一些新的启发,它的真实、透明化会让你有很多机会,同时你要尊重消费者。
因为我身边有很多做电影的人,我能看到很多电影上不了电影院,但是开始创意讲到的时候我也觉得很好,但是这个东西到最后的时候没有上电影院。大家都喜欢,大家都点击,比如你有一千万的点击率,《老男孩》有几个亿的点击率,这几个亿人可能就给你一个大的概率,你知道为什么多人分析,你分析它,那些人留言,我把留言归类,你喜欢什么,你为什么会说这句话,给你带来哪些心理感受,哪些地方感动了你,哪些地方愉悦了你,我一直跟导演讲,观众为什么喜欢你,哪些点喜欢,表演真实性,在你的故事当中要呈现这些东西,要大量的满足他。但是不要因为刻意去满足,而失掉这个故事的趣味,因为情感、故事不是编出来的。
张鹏:说到IP这件事,柯利明也谈到,他看到这个东西,然后激发,互联网里面你发现文字是人们思维的一个基础,如果从脑科学的角度,如果没有文字的话,很多思维很难往下继续。网络文学前几年好像是一个很low的概念,但是现在这个其实已经成为非常重要,我们今天谈的很多东西跟它相关,它成为一个IP的基础。从罗立的角度你怎么看,你们这方面掌握着国内最多的资源,下一步它跟电影会怎么关联,怎么关联才能有更大的价值?
罗立:我觉得首先我们很荣幸,因为正好是符合刚才说的这个概念,我们的数量很壮大,从全国各个地方各个地区,不光是一线城市,二三四五六七线,只要有互联网的地方都能有我们的用户,你的人数可能超过了一般的主流文化的定义,但是始终是在被认为很low或者亚文化的状态。第二,我们很幸运,我们当年做的是产品,可能我的来源很好,但是我这样做,第一我会不会得罪原来的粉丝,但是如果我完全去忠实于粉丝,会不会就此结束?或者看过的人没兴趣,没看过的人更没兴趣,幸亏我们是一个平台,只要我们作品数量够大,这么多年我们一直这么做的。
我们又进入到第二个阶段,网络的IP跟影视或者其他一些文化产品相结合,在未来怎么做,在第一阶段自然筛选,然后引起大范围的讨论,创作时间长,或者读某一本书灵光一闪。在未来如果你要更好的结合,应该不仅仅是坐在那里等待别人,你要更多跟下游去交流,你们希望在这个领域开发,在整个从头到创作过程的营销方面,整个环节我们怎么来互动,怎么来结合,这个可能是我们现在正在去想的,去策划的,或者正在考虑的一个问题。
从2013年开始,IP热,2014年大热,2015年还在持续,大家都在对IP,从知道这个概念到有兴趣到非常有兴趣这样一个过程当中。但是IP是一个非常空的概念,理论上每个产品只要是文化产品,只要是一手的,甚至说不要是一手的,是二手的,都可能成为好的IP。因为昨天看到好像大话西游要重新做,IP其实很普通,很多很多,在网站上我们对外公开说我们有一千万IP,不用再说写的了。这些你要都做的话,可能就可以十辈子都做不完。我们谈热门的IP往往是一个好的IP,好是很主观的,这个很好你为什么不要?这个东西为什么那么贵?他的为什么那么便宜?我觉得内容差不多,这个时候在我们IP用户方跟下游方中间会有一些偏差。打动人的东西是不一样的。
张鹏:这是不是跟判断项目的人有很大关系,就像你让一个不是那个年龄段的人判断另外一个年龄段的人是不是喜欢。
罗立:购买本身这件事情,当然你可以不停吹嘘我的IP有多好,或者产品有多好,不管作为制片方购买我们IP的时候他是否有主观判断,但他这个主观判断我是不知道的。我们编辑有一系列的判断,我们网站有分成有买断的做法,当我们看这个东西值多少钱,往往这一刻一线的编辑和负责人恰恰跟你当天的心情很有关系,开个小玩笑。正因为好这个概念是很主观的,在文化产品上我们不能像工业产品一样,有很严谨的一套体系。比如来个ISO9004,这个很难。这个时候对于我们来说,未来要做更多的IP,要跟下游好好的去交流,大家去设计一个相对比较明确的标准。这个时候,对于上游来说,可能会对一个想要使得自己的作品成为一个好的IP的作者,意义更大一些。
张鹏:你们未来一方面能够更好地挖掘真正有价值的IP,另一方面也是要把不同链条之间他们对这个事情的理解能够统一起来,能够互通起来,这样才能更好地促进它。
罗立:至少到现在为止,如果是改编的作品而言,它还是非常野蛮的一种生态体系。
张鹏:为什么叫野蛮?
罗立:第一没有任何体系化,或者说粗放,不叫野蛮,粗放。
张鹏:没有一套逻辑和规则。
罗立:好像你们刚才一开始谈到的《十万个冷笑话》,在开发这个IP的时候,他可能想过未来要做电影,但是什么时候要做,如何做,如何能够理性化的做,他可能没有想,跟国外成熟的产业链开发是不一样的。这种初期是可以的,通过一系列的成功,证明这条路是正确的,方向是正确的,越来越多的优秀的团队会参与到里面,逐渐就会产业化,体系化。
到那个时候,我想又变成一个双刃的状态,可能我们每个IP,从我们到中间到下游,大家都在一开始就会成为一个战线的战友,大家有一个非常合理的商业计划,开发好。
但是另外很多天才的创意会被慢慢掩盖掉,如果我们在一开始对这些人就不能得到我们的认同,天才往往是疯狂的,不被大众接受的,这时候就会被错过。这往往就是体系化的矛盾点。
张鹏:我们还是相信互联网的存在就是让更多有价值的东西最后呈现出来。你说的一点很重要,你有上千万的IP,但是真正能走出来的编剧就很少,我们今天有一位编剧在这,我想了解,您肯定也看文学的东西,一个好的文学的作品到一部好的电影,作为编剧来去审视,你们怎么判断?或者你们通过什么样的努力,让它问题从文学到电影的一个转换。
董润年:从我个人的经验来讲,包括我参与的一些项目来看,恰恰刚才提到有一个问题,很多非常好的小说和文学作品改编成电影以后,未必是非常好的电影,看了很多经典的小说改编出来的电影反而是很一般的。但恰恰有很多看起来像是通俗的,包括像《阿甘正传》,像《教父》,它的原著小说不是文学意义上的经典,但它出来的电影非常好。回到刚才那个问题,现在我们提到IP这个概念,很多是指从互联网上来的这种东西,文学跟电影,包括互联网上的视频或者互联网上的文化和电影还是有很大不同的。IP这一年确实非常热,第一次听到IP这个概念是去年才听到,开始还以为是IP地址之类的,后来才发现是这么一个概念。也就是说它怎么转化是最重要的,现在这个问题大家都在研究。因为我们说实话,中国电影界包括我们这些编剧对电影的规律还没有玩清楚。
张鹏:其实现在我们还没有把自己的一套体系弄清楚,然后去兼容。
董润年:对,大家都在摸索电影的规律是什么,另外IP转化成电影的规律是什么,都在摸索。
陈洪伟:这两年我听大小论坛上各个地方都在谈IP,我刚才在台下交流的时候,我说我是一个反IP者,我反IP不是我否定IP的价值,而是否定大家对IP非常盲目的一个迷信和过分的乐观认识。
IP放在你手里不重要,能不能做成电影,可能游戏我不懂,电视我不懂,但是在电影上面一定有它产品的规律。什么样的东西能做成电影,这个电影在现在这个市场情况下怎么才能做到最好,其实是有它自己规律的。
我很想说,对于现在这个时代,对于我们电影人来说,我们很容易被很多跟我们没有关系的东西冲击。比如互联网来了,我们茫然了,移动互联网来了,我们又茫然了,这两年IP来了,大家又茫然了,很多时候你不知所措,其实没必要。
我们知道观众到底喜欢什么样的电影,或者我能够引导我的观众喜欢什么样的电影,这个是最重要的,是我们现在电影人最应该考虑的。我充分认可IP自身的价值,但是我在做电影的时候,我考虑的是如何把它做成一个好的电影产品,而不是因为它有足够的火热的粉丝,有足够高的关注度,我就盲目觉得这个事情一定成。
在未来的情况下,你还会看到越来越多的一定成的事情它一定不成,可能会有很多东西你看着成吗?它成了,我们这两年的电影市场给了我们太多这样的答案。
从好IP转换成好电影,需要突破的还很多
张鹏:我觉得说得非常好,你这个观点很体现我今天探讨的一个主题,互联网+电影并不是说谁要把它覆盖了,在这个过程中你更应该看到这两方根本的本质是什么,刚才我们谈到IP,其实没有一个好的编剧能够把内容转换成好的剧本,再好的一个经典的东西拍出来也不行。
我们不能迷信IP,因为并不意味着就能给我们带来好的电影。 刚才我们在台下也交流,我们可以换个思路去看所谓的互联网和电影的关系,或者换一种思路看IP,互联网是一个流行的东西,它可能就像刚才我们讲到和电影还有巨大的差别,我们到底怎么认同它的价值?也许不是因为它很流行,电影一定会成功,但是它的价值怎么衡量?
汪华:它的价值其实很大。我先从微电影的角度说IP,IP包括电影,包括很多。互联网第一个价值就是它能真正产生更多好的IP的种子,我认为一个好的IP的原点一定开始是符合大众的,一定是有极高的识别度,极高的气质,能产生一群非常认可它的观众,别人对他的观点就是爱憎分明,两极分化,这样的东西不一定能成为好的IP,但好的IP的种子一定是这样的。《老男孩》如果不是因为互联网可能不会看到,包括《十万个冷笑话》,包括起点中文很多作品,如果没有互联网这个事,我们没办法把一群创作者,不光是创作者,一群受众给鉴别出来。因为有了这些创作者之后,用户表现出他们的特质,互联网绝对是一个产生好的IP种子很好的平台。
第二,好的IP是慢慢培养出来的。这个我是眼见一开始《十万个冷笑话》是一个短篇漫画,画风不说了,而且人群只是很小众的,当时所有人看不起国漫。结果一旦动画了之后,它的人群不是原来的国漫小众人群,而且扩展到了整个动画人,动画人群比漫画人群大十倍。电影化了之后,又把人群扩大了比原来的动画还要大,扩大到几乎整个互联网人。
刚才我们讨论说突破次元壁障,打破次元壁障本身就包括很多元素,包括传统的电影人、制作家在这方面是最强悍的,一个具有非常强烈特质的小众东西,里面一定含有非常重要的核心趣味。但这个怎么来把它西式化,把它和主流文化结合起来,更多人群能欣赏到这种形态,如果你只是原封未动地搬上去,它的受众人群就会越来越少。《速度与激情》是反过来的,它把越来越多的好莱坞典型的套路加到飙车里面,但互联网能起到的一个作用,互联网给我们提供了前所未有的快速迭代的机会。
你以前做一个电影,直接去做一个电影是很困难的,但是互联网可以先用文字的形式,先做漫画的东西,而且可以一期一期出,出了以后,你看读者的反馈,你今天出,晚上就有读者反馈,你可以再出动画,一步一步去做快速迭代。快速迭代,我觉得十冷能成功,我们当时是有辩论,到底是IP成功还是什么成功,最后得出的一致结论,十冷在发行的时候成本很低,不是以前IP有多少粉丝群,而是这个团队在出电影之前已经花了两年的时间,已经深刻把握了这个人群的口味。知道这个东西到底该怎么做,文化价值是什么样的。
第三打破次元壁障,互联网无论是社区还是各种各样传播途径,能让互联网那些核心用户和意见更容易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传播到更大的范围,以前如果要打破次元壁障,他要花很多时间,但是互联网加速这个过程是无与伦比的。
张鹏:所以像《魔戒》经典几十年,最后还要找一个优秀的导演,用十几年的时间,扩展到十倍百倍的人群,互联网把这个效率提高了,汪华提到次元蔽障我很欣慰,极客公园是一个很小的群体,今天我们坐在这里跟大家交流,说明我们次元壁障打破的不错。
汪华:我特别同意这个观点,好的IP特别少,《十万个冷笑话》涉及到两个投资公司,作为一个投资机构来说,就跟做大众点评一个道理,一般正常情况下,投资公司是不投工作室,导演,因为这个变化太大,有不确定性。为什么投?觉得真正能把一个东西突破次元壁障的制作者、导演太稀缺了,我觉得这样的人在各个领域都不超过5个。如果你能把这些人都发掘出来,本身就是一个特别强大的平台。而且他不但要了解这个东西的本身,而且要了解更多的东西,你即使看大电影,里面有很多经典的吐槽,但是正能量的美好的也放了很多。在我看来吐槽的这些东西只是一个不同时代都会有变化的,但是人类的情感,爱,让他产生深刻触动的东西一直都没有变。
张鹏:我觉得说得非常有意义。利明,最终成功有一个很重要的转换点,在这当中你是不是有一些新的体会?最近有没有什么观察?
柯利明:其实我们一直就在做刚才汪总说的事情,我是从金融行业转过来的,因为很看重执行,所有的执行力,你把很多想法,很多故事,包括非常优秀的编剧老师们做出来的东西,如何把它转换成大电影,它是一个非常复杂的,特别在这么一个极其发展迅速的市场里面,需要有很多在执行层面不同的方式去理解执行。因为我们公司也做图书,做图书是为了接触IP,没有平台资源,我们也做电视剧,我们做了很多电视剧,去年《北平无战事》也是我们做的,最大的难度就是执行。怎么把这些演员请到,这些老师们去创作,整个脱了几层皮,脱完以后,你就不想再做电视剧了,你看完剧本很激动,等你这个激情完了以后,过两天你要去找这样的人,而且每个老师都有很忙的档期,要跟演员经纪人去谈,是男几号,有很多问题。对我个人来讲,我觉得有时候当我们谈到我们的理想。
张鹏:不要谈理想,我们也得谈到产品本身,产品的执行是最复杂的。
柯利明:其实这个社会你不管做什么工作,我每天晚上回到家,面对你的孩子,面对你的朋友,面对你的朋友圈,是一个非常真实的生活,和你内心深处的一些东西,而这些东西也是电影,也是生活,包括社会的变化,包括所有人的命运,包括突发事件,新闻事件,每个人放大,他的生活背景,他的遭遇,他的经历,这种东西有时候挺像IP,但是回到工作,工业又像战争的状态。
因为你的电影能不能到电影院,我很想吴亦凡来演男一号,我想了很久,往往到最后到签合同那一天,那个人百分之八九十都不会来,或者你请不到。我觉得这个行业是既需要非常好的非常敏锐的,热爱这个行业,但是情感要细腻到胡萝卜里你看到花,花开花落又一季。从90分钟描述,从一开始认识到最后电影结尾,好像跨过了十年,你要敏锐的发现生活,发现世界,发现到一个外星球里面,同时你还要像军人一样,每天要有强大的执行。
因为我自己每年都要出几个电视剧,电影,而且保证我的票房,保证我的商业化,但我又没有那么多资源,没那么多钱,只能把活干好,所以每个项目我们儒意欣欣公司做的时候,最开始我不敢答应。一旦这个事接了以后,接下来对我来讲就是一个非常复杂的工作执行。如何把它呈现出来,怎么呈现的更好,还有成本的限制,还有宣发的成本,广告的投放,还有互联网团队怎么营销,微博怎么营销,海报怎么设计,怎么让观众愿意花这些钱,这些问题是我每天在工作里面都有。
张鹏:我们在互联网的点评,到最后还是要落到一些真正的执行层面。就像刚才汪华讲到,我们把源头开好,我们把验证机制做得更好,怎么把表达的东西变成一个能触动人心的瞬间,这个不是互联网能解决的。中国现在最缺的就是编剧这个群体,能够把很多好的东西转化。
董润年:现在因为互联网发展已经丰富了,很多互联网上的作家,甚至不是作家,但是他有想法,现在都已经开始进入到整个电影制作领域,我的一个搭档以前在网络写网络小说的,但是点击率非常好,他也有他的生活经验,互联网这一块,第一从作者的来源上,一定能帮我们编剧这个行业拓宽。
另一方面,对我来说,互联网IP提供了两个方面,第一,确实让我了解到,因为这些互联网的作品很多是代表现在人群的一种心理,不是说这个故事我们要完全照搬它,而是说这样一个故事折射出来的现今年轻人或者阅读者也好,到底他的想法是什么,有时候不一定他喜欢什么,要是完全为了观众喜欢什么,我奔着这个,我永远追在他后面。但是好的编剧、导演能窥视到现在人的心理,也许读者,也许观众自己都没有理解到那一点,但是好的创作者或者好的老板他能够挖掘出来,但是另外注意有一个陷阱,互联网上现在很多观点是被放大了。因为它表达上的自由,还不用付费,导致有些东西他真的那么喜欢吗?或者真的有那么强烈的反应吗?转化成电影以后,他真的会去电影院看吗?这个不是我们研究的事,但是我最近观察到的一些问题。
张鹏:不能过于激进,当然互联网在给所有的行业带来全新的机会,更多的IP,上千万的,这个没有互联网,不可能,互联网带来全新的验证的模板,包括全新产品的生产方式,只有两个融合好,才能够感动大家。有两个问题,我想问问这边这位,有个问题是这么问的,虽然俗也要问,大家评判一个项目是否会成功的标准是什么?互联网投资人老说看团队,电影投资人老说看剧本,你们同意吗?
于洲:我觉得还是看团队,看人,我们面试的人超过五千人,团队非常重要,而且电影创作是一个团队的,特别是动画电影记不住导演是谁,很多数字,讲一个非常小的数字,我们一个镜头,电影103分钟,有2048个镜头。现在是制作接近尾声,平均每个镜头要有差不多80个版本,80×2000,做电影来说,打一个比方,我们看电影特别像做梦。两个小时,你可以融入到一个环境里面,你会感动,你会笑,你会哭。我们做电影就是在造梦,我们希望过程美好,为什么我们一部电影会反复看?做梦很难做一个同样的梦,但是电影你会被感动,你会希望有的时候现实中的一些不安,不满,从电影得到一些安慰、欢乐。最开始我们想公司它的使命,像迪斯尼它的使命是给人们带来欢乐,后来我们想了一句话,八个字,我们给人带来很多欢乐,一点心痛。一点心痛是什么含义?因为有很多时候你会有心痛,比如成长会带来心痛,离别会带来心痛,生活中都有这样一些心痛的感觉。很多电影里面很多小的细节,刚才讲到花瓣飘落,我们电影有一些情节,有花瓣的飘落,我们会因为花瓣飘落它的速度,它的形态,去做很多版本,这些都是一些小的细节,真的能够触动观众,能够打动观众,这才是一个梦。
张鹏:你最终回到的根本,还是要靠这群人,因为只有人才能够有这种情感,不是靠某个机制。我们最后一个问题要给到罗立,在我后面这个平台大家问的问题最多的,互联网巨头都在疯狂的入股影视圈,从彼此好奇到资源深度整合,资本的力量推动下,新的格局在形成,你们跟巨头打交道比较多,说说你们的想法,巨头最近在琢磨什么?
罗立:就像出现狂人,出现善人,出现恶人,出现好人,最终是想我所从事的行业,我所从事这样一个事业,能够影响到千家万户,影响到每个人的生活,这是必然的。所以你会看到无论是国外的还是国内的,一旦到了巨头,不管是传统的企业还是互联网,最终你的生活就离不开它,或者到某种程度,在未来你所出生到死亡整个过程都会跟那些东西密不可分,或者你在社会里面不可能去离开它。我相信互联网它本身很简单,没有任何含义,但是有一句话是正确的,互联网是一种工具,是一种载体,是一种连接的途径。在现在这个世界这个社会里面,互联网在未来会越来越多的跟大家的日常生活密不可分。在这里面有很多公司,假如按照现在的说法,最终会有一些公司涌现,你在电影看到那么几家,你去交电费又是那么几家,最终就变成这样一个格局。我相信世界是否会更加美好还是会更加糟糕,在于未来运营的会如何。但是我相信越来越简便化,越来越实用化,一定是这样的。如果有一家公司违背了这些观念,就像比尔盖茨说的,微软离毁灭只差一天。
互联网+电影,价值在哪里
张鹏:我做一个小小的总结,从上台之前到台上,给我触动最大的一点,或者我们应该总结互联网和电影加起来到底带来什么价值?我认为互联网并不是在未来把IP领域带来收割机一样的效果,不是这样的,我们不应该只看成是收割机,是一个工具,在资本层面讲一个故事,不是这样的,它的本质是在让更多美好的东西能够变成现实,让更多优秀的电影能够诞生。如果我们能从这个视角去思考问题,回归到这个产品的本质,回归到每个精彩的瞬间,每个花瓣的瞬间,这个可能就是互联网给电影带来的最大价值,也是我们坐在这里能把故事探讨越来越深入的根本。非常感谢大家的探讨,希望有一天你们能够交叉坐,而不是坐在我两边。今天访谈就到这里,谢谢各位观众,谢谢各位嘉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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