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死的是莫召奴,九轮异谱素还真死了会这样玩复活吗

从枭皇开始回坑补剧,遂慢慢来记录一下素还真之风采再现
三年前看到素还真飘然而去这场戏,我觉得很安心可以心无牵挂的出坑了,如果非要有终点,那这样仙人出世一般的离去将是最适合他的终点。现在回来看,依然是百看不厌。“归去尘心三千法,照看人间平澜处。”多好~~推松岩上的智者素,即使隐于幕后,依然是那个师尹必须用心拉拢的素还真,依然是那个戢武百般不情愿依然要来打探态度的素还真,依然是那个为云鼓雷峰派阵布局彻底铲除破军府的素还真,依然是那个号天穷要向天下展现野心时必须要请到场的素还真,同时还是那个绝不肯放弃同伴的素还真。
枭皇论战裏素还真的戏份印象最深刻的,还有他放千叶离开的那一场。大概我是那个唯一期待兄亲弟恭的人,即使明知这是不可能。良性竞争的设定已经有了谈无欲,那双莲就必然发展为货真价实的相杀。千叶用超级神奇的逻辑败光了破军府最后的家当这段有很多槽点,在素版就暂时不谈了。但是他和素还真最后一场戏我却很喜欢,因为他和屈杯所说的“多情”和“留情”,正是素还真身上最闪光的地方。寂寞侯也好,千叶也好,智者们都在说他给自己徒增变数,却不知道这正是素还真的淑世大智慧。这大智慧在后面他与师尹的交陪裏很快就能体现出来,这容后再说。
素还真确实对千叶下不了手,那就像看一个行差步错的小弟弟一样,不到逼不得已怎麽舍得。他生命中总是少亲情,就是这分亲切,让他觉得千叶应该最懂他。千叶其实也懂,只是他现在不肯承认,当日他为长空流的泪为长空的感情用事历历在目,此刻不过嘴硬而已。他与素还真最大的区别,就是欠了有情世界的历练。就如素还真所说,他生活在一个有情世,这个有情世让他的心变得柔软。这怎麽会是坏事呢?素还真最美好的地方,正是他即使经历了那麽多苦难,也依然看得到藏在苦难后的美好。若是不坚信那些美好,他又有什麽动力努力至今呢?无法体会这一点用心良苦的人,大概也无法体会到这种处世之道的海阔天空。
同样是这海纳百川的胸怀,让他再次接纳了一个曾经算计过他的无衣师尹,导正了一个在黑暗中苦苦挣扎的灵魂,也为自己赢得了一个货真价实的兄弟。
录一下相关口白,因为这一段写得实在有趣。
无衣师尹:唉,见你如此为叶小钗奔波,吾既是欣羡亦是感慨。羡者,如此过命交情,人世几希矣。慨者,吾孑然一身,飘浪于异地,奔波做事又能得何人如此相扶呢。
素还真:师尹多番倾助于素某,现在更是豁命为叶小钗取来解药。如此恩情,素某难报于万一。
无衣师尹:或许是你我一见投缘,见你有难,吾有余力,便想为之出力。吾总想,若有一名如你这般之兄弟,无衣师尹此生无憾矣。若你不弃嫌,咱们或可结为异姓金兰。
素还真:蒙师尹看得起,依辈分,吾唤你一声大哥亦不为过。
无衣师尹:在苦境,吾之历练尚比不上你,敬你为大才是该然啊!大哥在上,请受劣弟无衣一拜。
素还真(上前扶起):师尹。
无衣师尹:耶,吾十分高兴有如你这般的大哥啊!(首先跪下)
(素还真只得也跪下)
无衣师尹:朗日当上,黄土在下,吾无衣师尹虽不能与你素还真同日生,但愿与汝同日死。今后,咱们两兄弟齐心弭平一切风波。兄弟之路,愚弟绝不相弃。
素还真:朗日当上,黄土在下,吾素还真与无衣师尹愿日日岁岁长扶持,生死不弃。兄弟之路,为兄决行到底。
天地三叩,鉴其金兰不灭,告其友情长存。
屈世途:师尹来这裏向你坦诚一切,目的是不是希望来日东窗事发,你能为他向剑之初缓颊。素还真啊,你可是不能这麽傻啊。师尹造的业,他自己去担。这个时候,咱们就应该与师尹断绝一切关系。
素还真:制道之行非是大肆鼓吹忠信仁义,而是潜移默化。若此时指责师尹之非,只是让他更从背离的方向远去。是非之理师尹非是不知,只是长久所养成的处事风格已让他有所偏道。唉好友,此事吾自有分寸。
屈世途:总之,别到最后是你为了师尹而栽进泥淖就好了。
素还真:嗯,多谢好友关心,吾也该前往半峰雪了。
这段演出来真完全扭转了刚听说时的不适,师尹这殷殷切切之心和厚脸皮,就算是素还真也没法抵挡啊!一对比素青就会发现素师这对兄弟半推半就的结义有多不同了。虽然都是双方利益权衡下做出的决定,但与素青在千层雪的努力推动下双方都结义得不情不愿相比,这段结义裏双方都在积极主动的尝试将这关系引向自己希望的方向。素还真容人纳人的海量,让他可以接受一个叛出道门的有志青年,自然也可以接受一个宦海沈浮多年终于摆脱家国束缚的师尹。而经历多年历练的素还真,更是把主动权握在了自己手中。现在的他更自信,也更信任人性中美好的那面。
曾经期待师尹黑透的我现在看下来,反而更加赞赏这样的写法。我并不认为素还真与师尹的交陪是为了捧出师尹让他出尽风头却让素还真转向叶小钗之事游离于主线之外。霹雳为了保持戏迷的新鲜感习惯轮换制,推出新角色后让他暂时居于一线的例子比比皆是。比起素还真和药师慕少艾打赌赛跑后顺势隐于幕后这种写法,素还真与师尹的一场交陪让我看到更多的反而是素还真的用心良苦。
实际上从师尹来到苦境至今,初始为保命拉拢关系造下的杀孽没有被一笔带过,后面到了魋山之战,也没有回避他不择手段随便拿百数村民去牺牲所带来的诅咒与怨恨。这是他与素还真最大的区别,同样也是千叶传奇和素还真最大的区别,。但是与千叶不同的是,他在改变,这改变最大的功臣就是素还真。素还真没有追究他的算计,没有点破他的诡计,他让他在苦境得以喘息之机,他让他在苦境能够发挥长才,他让他无需再用为保一境的大义借口为自己开脱,他让他重新感叹自己要是单是师尹该多好。与那个将自己利用完就顺手抛弃的弭界主完全不同,素还真尊重他,给予他信任和理解,为他担忧过奔波过,很多时候明知道是利益交换依然对他做出承诺。素还真从不是一境之主,他不或趾高气扬或假装可怜的支使他人,他也无须用恩情束缚他人。他可以前一秒被末世圣传大军追杀后一秒就跑去和号天穷谈合作,当然他更容得下一名无衣师尹。
基于圣魔大战这诡异的基调(这吐槽这里就不再悉数),其实我并不希望素还真参与这毫无技术含量的圣魔大战。素还真从前能接纳一个愿意与中原和平共处的天魔,现在怎麽可能会为一个虚无缥缈的理由主动针对天阎魔城。不过虽然没有直接介入圣魔大战,他始终是那个胸怀天下又挂心战友的素还真。因为担忧战局不利,他推荐了无衣师尹加入龠胜明峦。在师尹人生最后一段日子裏,是他执起师尹欲脱离黑暗的双手,是他真诚的关心让久悬师尹鼻下的血腥味消失。在师尹过世后,也是他的努力换来了魋山众人对师尹的谅解,这大概也是师尹唯一的遗憾。因为他的念情,不仅令叶小钗重获生机、救了重伤的靖沧浪,更改变了无衣师尹的人生,就连夜郎津古三位不肯识字的奇人都因他开始读起了弟子规。与某些轻视个体存在可以随便牺牲个体幸福的先天智者不同,他在顾及天下大事的同时,还在不遗余力的把自己的精力奉献给那些旁人看来微不足道的个体。调解纠纷也好,引导善识也好,事无巨细,他向来照顾周到。所以我一直好笑那些把素还真当王的人,真是从根本上扭曲了素还真的设定初衷。
接下来,素还真助双子甚至不惜为槐破梦与海蟾尊签下军令状。除了因为他们是剑之初之子以外,更因为他们让他想起了那个受诞登挫骨飞速成长的孩子、那个因天命被过早卷入江湖的孩子、那个因母仇入魔立下天下母仪大碑的孩子以及那个逆行人伦他差点救不回来的孩子。那麽多遗憾让他早已懂得珍惜,所以他绝不会坐视双子为祸。也正因为他的付出,让他在阴晴不定的槐破梦心裏确实有所不同。比起殊十二,我反而更喜欢这个严重缺乏安全感的槐破梦。因为他那麽怕失去,心思又那麽一目了然。被驺山棋一看中来当这个槐皇,也改变不了他的稚嫩。当然也是因为还保有这难得的稚嫩,让他心裏始终念著素还真的情义,对他处处维护尽心拉拢,即便明知素还真身在曹营心在汉也下不了杀手。素还真在槐破梦心中种下的这点善缘,是他自己在临危时得到帮助的缘由,又何尝不是槐破梦自己的一点契机。
当然作为中原正道的领导者,素还真更重要的作用还是要发挥在揭破厉族阴谋之上。比起圣魔大战,厉族隐于幕后的挑拨危害更甚。因此在他察觉厉族存在后,就主动从幕后来到台前,积极主动的探察厉族之谜。在世人都不知厉族之害的时候,素还真已经扮魈瑶孤身入虎穴,看他有勇有谋的一举戳破海蟾尊的人皮,真是大快人心。
这一部分重点要录一下的是讼星台上他与海蟾尊的针锋相对,实在赞得我忍不住击节叫好。这确实是一整部问鼎天下我最觉扬眉吐气的一刻,只有他能句句驳斥海蟾尊的歪理邪说,也只有他能戳穿海蟾尊的虚伪面孔。
海蟾尊:今日吾海蟾尊状告素还真三大罪。第一条,魔城现世,素还真竟不思应变之法,反倒为了让叶小钗复活而弹响天工八月泉,为圣魔双方启战。更是放任魔之势力做大,冷见苍生倒悬之苦。第二条,师尹惨死在槐破梦之手,素还真不思报仇,竟为了让槐破梦登上魔主之位不惜与吾签下军令状。第三条,素还真与鬼如来秘密勾结,结党营私。以上三大罪望仲裁慎加审理,为天下苍生讨个公道。
忧患深:素还真,对海蟾尊所状,你有何驳辩?
素还真:敲响希音琴之初素某并不知道天工八月泉是作为圣魔响战之号角,而叶小钗是正道栋梁对武林贡献许多。知悉希音琴能够救活他,素某当要一为之。
海蟾尊:那你既为圣魔启战又为何置身事外,反推出无衣师尹送死?如此居心,有愧贤者之名。
素还真:素某有心参与,明峦之主却派靖沧浪婉言劝退。吾悬心大战有失,才推荐师尹为明峦擘划。此事若落人口实,素某无话可说,但此心绝不容他人污蔑。
海蟾尊:哼,素还真将话说得漂亮,只是以言饰过。若真觉得有愧天下,不如当场自尽明志。
素还真:素某之志,天下共知,唯独有心之人故意蒙蔽。素某此命非吾一人所有,若受人挑拨便要轻贱性命,惯看风浪的素还真岂不是教人失望了。而开口便唆动他人自杀的你,有损宗岩禄主之格调。
海蟾尊:哈,贪生怕死之人总有诸般生存下去的藉口。
素还真:那敢问禄主,生存的藉口是什麽?
海蟾尊:嗯,吾海蟾尊为天下大义一往无悔。
素还真:为天下大义而无悔者非你一人而已,参与之人皆奉献一己心力投注在大战当中。但你身为圣方领导却不知体恤,仅以严苛眼光放大他人过处、抹杀功劳。
海蟾尊:素还真,圣魔大战你处在外围,竟敢在此出言诋毁。
素还真:靖沧浪在圣魔大战之贡献众所皆知,但你却因小事而欲拘提他往灼境泥途。难道靖沧浪功不及过吗?
海蟾尊:靖沧浪罪证确凿,判他囚禁灼境泥途已是宽容。素还真,你不用拿他转移焦点。
素还真:是谁在转移焦点,是谁不敢面对众人公评?海蟾尊你坐享他人鲜血来成就自己功业,难道不惭愧吗?恕素某直言,在吾眼内,你海蟾尊之领导风骨完全比不上他化阐提。
旁观群众:说得有理啊!说得有理啊!
海蟾尊:今日主要审你素还真,你以为将吾污名化就能让自己脱罪吗?槐破梦与鬼如来之事你无从辩解。
素还真:真相无须辩解。佛首身受峦主密令,以身侍魔,为取信他化阐提而化变为鬼如来,只待知悉魔皇陵所在便下手杀掉魔主。
右判令砚莫何:你的意思是指鬼如来是圣方潜伏在魔方之卧底。
素还真:然也。如今他化阐提败亡,魔方已灭,他却得不到应有的清白与认同。难道这就是世上所追求的公义?
海蟾尊:如何证明他化阐提已亡?
素还真:以禄主所提槐破梦接掌魔主大位一事可窥一二,试问槐破梦非魔族之人,何以能受魔皇大令接掌军权?由此推测,他化阐提必遭逢巨变。
海蟾尊:哼,既知槐破梦接掌了魔军大权,那试问你素还真为何继续与槐破梦藕断丝连、陈仓暗渡?你居心叵测、罪不容赦。
素还真:槐破梦接掌魔权并不等同他为恶,要判槐破梦之罪应看他来日作为如何。率先认定对方为恶而攻之,只是引起对方反动、将人逼向对立。战争不是促成和平的唯一方法。
右判令砚莫何:嗯,在未厘清槐破梦动向之前,不宜直接将槐破梦判定为恶。
忧患深:嗯……
海蟾尊:素还真,你推责卸过之能,真真让吾刮目。你说他化阐提已让鬼如来亲手所诛,那便请鬼如来将他化阐提的首级提来,将魔皇陵遗址公诸天下,那世人便相信他之清白。
素还真:十天内素某必会请来佛首,证明自己清白。
海蟾尊:十天之期只怕是你拖延之词,畏罪潜逃才是目的,讼星台必须对你有所制约。
素还真:言下之意,是要有形式上的拘束才算保证。
海蟾尊:然也。海蟾尊恳请仲裁以枷魂锁命拘于素还真之身。
忧患深:这嘛……
左判令绀霞君:仲裁,枷魂锁命虽有致死之危,但只要素还真十天后依约请鬼如来回讼星台,此枷便会脱去,并无性命之虑。为彰显讼星台的约制力,属下亦认同此提议。
忧患深:素还真,套上此枷魂锁命,不管你身在何处,此枷控制器皆能追命千裏。你可愿意?
素还真:素某本无避事之意,此枷只是形式,请仲裁不必顾忌。
忧患深:好,喝……(枷锁出现)
看这段口白,素先生的应对从容不迫有理有据,对海蟾尊的自尽明志更是直言不讳的骂回去。不说素先生骂人本领如何,比起往日那些万教公审,现在的素先生能如此自信“己志天下共知”,真不枉霹雳演了几千集啊。这样的他,真是百炼金刚无可匹敌了!&&
补至天竞,终于可以长叹一声我等到了。客观来说的话,天竞素或者该说战甲素最亮眼的是武力值上的极大突破。但是为什么这样极其容易做到的设定却能引得我欣喜若狂呢?主要原因还是在于天竞中素还真刀劈中阴界、带领小分队去斩阴军这一线,可以说是真正由素还真一个人引领了一条线的铺开,刷爆时髦值。看了多年霹雳的戏迷都心知肚明怎样推出一个新人能够吸引眼球,无非就是抢眼的造型、先天设定、极高的武力值外加周围一小拨人的期待和拥护。所以即使看到部分戏迷认为战甲素略失素还真的白莲之味,我依然惊喜于这种力推新人才会使用的手法也难能可贵的用到了素还真身上。别嫌俗别嫌没内涵,时代不同戏迷不同戏迷年龄分布更加不同,与时俱进的吸引一下新粉并没有什么不好的。霹雳从来也不是什么特别高贵的存在,与时俱进才是它发展的根本,何况新人光环可是霹雳一贯的不知该不该说优良的传统。如何让老角色焕发新生吸引新粉,如何在抢眼球的同时保持住老角色的内在本质,在开疆纪中重出的莫召奴是一典型的成功案例。换到霹雳当家男主角身上,怎样做能让素还真在抢眼的同时成为剧情的中心,天竞时期的编剧对如何拿捏这个尺度已经有一些心得了。
让我来反驳一下所谓的战甲素缺乏素还真内涵的说法,不知道某些戏迷所谓的素还真的内涵指的是何种内涵?素还真的仁,让他为了槐破梦最终放过了驺山棋一。这并非是为了给棋一洗白而进行的让步,真正了解素还真的人都清楚,他从来不认为杀能解决问题。对寂寞侯对长心他尚且未杀,对一个还曾施恩于己的故人之子对一个时刻提醒他忆起自己险些失去的亲情的孩子临终前最后的愿望,他怎么可能不答应。何况此时的杀并不能挽回浮光海市已然逝去的生命;而不杀,却让棋一最终吐露自己利用双子的啖魔若果之力培养阴军的真相,为正道免去了又一隐患。更何况胤天皇朝与三教那点纷争,连三教自己都视为新旧系统的大破大立,更无须素还真插手此仇。至于说棋一这最后的结局写法上是否有尚需斟酌之处,与素还真的决定无关,容后再说。素还真的智,让他首先看清厉族的危害,让他重点针对海蟾尊揭开他道貌岸然的伪装,让他利用魈瑶窥得七行宫之谜,让他一眼即可投其所好取得机关图,也让他成为阻止棋一野心、大破七行宫、截断厉族后路的最关键的一环。同样是素还真的仁与智,让他能够在一个陌生境界中立身诡谲风云,即便宙王从始至终都存杀心,却也不得不做足表面工作只敢用点人头杯施威兼下毒这样下三滥的手段;更因为他的仁与智,才让后掌把亲子托付于他,即便并非他之愿望,却也因此得了全身而退的筹码。这样具有前瞻性的大局观、这样有条不紊的铺陈布局、这样以公为先同时不忘照顾触手可及范围内所有人的幸福的行事准则,有哪一点不像素还真了?又或者某些戏迷其实想看到的素还真,是如开疆纪中那个仙灵地界被灭时还在“迷路”的素还真?是如神州中那个不顾自己性命对中原武林是如何重要放下一切事情跑去跟魔化钗搞同归于尽狂撒狗血的素还真?是如刀龙、龙战中那个凡事都要去请教枫岫主人莫名其妙就被逼去爆葬龙壁的素还真?是喊着“前辈”徒劳奔波最后还被说“前辈咒”的素还真?如果某些戏迷想看的是这样的素还真,那我太理解他们为何不想看到现在这样的素还真了。因为现在的素还真不只是引出新人的“晚辈”素还真,不只是串联剧情的素还真,不只是边缘化打酱油的素还真,不只是霹雳的商标一个换造型来卖周边的素还真。让素还真占据这样的戏份,让素还真重获他应有的发挥空间,刺痛了某些人的玻璃心,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啊啊讨厌的玩意儿少提,还是继续来说天竞中素还真戳中我的几个细节。他在殊十二面前极力隐瞒槐破梦的死讯,暗自说“遗憾总好过愧疚”。只不过一个握拳的细节,就让人再次回忆起那段最黑暗的岁月,他眼见亲儿受诞登挫骨拔苗助长承接一个幼儿压根不该拥有的所谓天命,他眼见亲儿入魔却无能为力只能以身受他颠倒伦常的一掌,他眼见亲儿小小的骨骸却连哭泣的资格都没有。当年他无力说也说不得,时过境迁却在双子身上再次印证当年的心情,应该是愧疚多过遗憾吧。而身为一路伴他走来的戏迷,因此而重温那些最悲苦的回忆后,也不禁感叹一声终于过去了越发珍惜起现在这个素还真。
录几段非常喜欢的口白:
旁白:深渊无底,乱尘回旋,晦暗月色下,一人一剑,肃然独立,若有所思。
素还真:素还真依约而来,阁下久候了。
剑布衣:是我来得过早,素贤人客气。人言清香白莲谦谦君子,剑布衣慕名久矣。今日一见,果然更胜传言。
素还真:先生投书,谓有一事须为,又有一疑待解。恕素某冒昧,不知先生所疑何事?又何以认为素某能解?
剑布衣:观素贤人谈吐,能谦容,能正色,去其虚,务其实,古君子余风。吾这一投书,看来当真是投对了。
素还真:哈,吾观先生书信,字迹灵动非常,取法灵飞经,收束却存大籀笔法,足见曲折之外,另有直意在心。先生既约素某,素某也已来到,何不彼此去曲取直,一言心中所思。
剑布衣:是剑布衣着相了,但非我故作曲折,实在是心中的一份疑虑,颇有惊世骇俗之嫌。
素还真:先生但说无妨。
剑布衣:厉族。
素还真:惜语如金最易生歧意。厉族二字,当何疑虑?又何说惊世骇俗?
剑布衣:容吾先问素贤人,你认为太平何象?或者说,欲致太平当以何者为首要之务?
素还真:这个问题比见不一,概说之言,难解阁下真正疑惑。但依素某之见,太平本无象,若着象求之,人心各有准则,使彼此相讼相争,以天下为私人理念的试金石。那所谓致太平,只是使世间更乱的引子。
剑布衣:既然太平不可致,那孔席不暖、墨突不黔是为何事?素贤人奔波武林,一人当八方风雨,又是为何事?
素还真:孔席不暖是为正人心,墨突不黔是为息纷争。素还真不敢与圣人比肩,但此两者皆是素某心愿所在。
剑布衣:正心,息纷吗?嗯……
素还真:先生问题已毕,现在换素某心中疑惑了。方才问题当与厉族二字密切相关,而此无尽天峰乃当初封印天之厉故地。先生相约在此,甚为引人深思。
剑布衣:素贤人果然察事机敏。实不相瞒,剑布衣关注厉族已久。进入无尽天峰深渊,原为寻天之厉行踪而来,却在这暗渊下遇见一人。那人言道:用不足,展现吾坚毅不屈的精神,自号半截王迹。
素还真:天之厉半身被封中阴界,半截王迹此名,颇有几分天之厉现况之写照。或许先生所遇之人……
剑布衣:此人当是天之厉半身幻出无误,只可惜万丈暗渊非是武决之所,吾无法留下他。
素还真:嗯,观先生一身剑胆、锐锋所向难有挫折,武决地点,应非留剑原因。而且对上天之厉,所思竟是将人留下而非动杀,其中必有其他考量。
剑布衣:哈,不错。暗渊中虽非武决佳所,但吾真要强留,至少可以两败俱伤。吾当时动摇的,在于此人令我想起一名好友,那时候吾尚未考虑清楚,公义私谊如何才能做到两相周全。
素还真:天之厉半身,却令先生想起好友,难道是……
剑布衣:吾多年来空山索居,以天地自然锤炼剑意,唯有此友常相往来,正是厉族之一。素贤人似乎并不介意?
素还真:素某不识贵友,不能因其厉族出身便轻加评议。你既坦诚以告,想必已有决断,素某此时只须静听即可。而且从先生语气揣摩,真正欲说与素某的,应不止贵友是厉族一事。
剑布衣:我那朋友是厉族,但与我相交时,他只是他,我只是我。为此一时犹豫,是我自己混淆了私谊道义之别,反倒轻贱了我与他的交情。
素还真:能作此想,先生已是明慧在心。素某只有一言相赠,自叩本心,无悔即可。
剑布衣:好个自叩本心,素贤人既不以吾之狂狷见弃,有一件事,剑布衣愿禀诚请教。
素还真:请说。
剑布衣:吾之剑,梦说未来。而未来何在,天不能知,地不能载。但梦未醒时,梦即真实。既是真实,便当踏实而行,你认为呢?
素还真:先生何梦?梦何未来?素某初识,难知先生剑载多少。只能说每一个人当下的行为,都是在促见个我心中所盼的未来。踏实而行,虽不一定能有所成就,但却能在实践的当下,参与未来变化。
剑布衣:但不知素贤人所盼之未来为何?
素还真:素某所盼,乃是人与人之间互不侵凌。
剑布衣:如此寄望,悲愿深远,值得并行一程。吾也愿为这个天下的未来一尽心力。素还真,你会信吾吗?
素还真:先生言行,暗掖着几分神秘,但语中慨然之意,极是真诚,嗯……与其问信任于我,不如说先生能自信否?
剑布衣:哈,与素贤人的这一席谈,更坚定了吾梦说未来之愿。若说这便是自信,吾想已是足够,吾关注厉祸已久,如今决心为此一尽心力,望素贤人不可见弃。
素还真:先生肯作自荐,素某当欣许之,其实日前天之佛已向我提说过你,有意劳烦先生,襄助七行宫之事,详情如此。
这是天竞中我非常非常喜欢的一段对话,在此段对话中不仅可以看出素还真的识人之智,更是再次表现出他绝不轻易以出身论善恶的容人雅量。最重要的是这一段与剑布衣的交谈里,素还真之志素还真的理想以更加清晰的轮廓呈现出来。比起当年他与风采铃初识时所说的“天下万民的幸福”这样抽象的概念,多年江湖磨砺的他此时所提的“正心、息纷”更加务实又具体。这样的理想,怎可能是拿天下为私人理念的试金石的寂寞侯、晏定邦之流可以比肩的。借着与剑布衣这场交心,素还真再次一针见血的驳斥了这些自以为是的理想家,让那些冠冕堂皇无所遁形。所谓理想,绝不是表面上的气魄,绝不是靠牺牲非自愿的他人来达成自己的愿望。真正的实践者,是将自己的姿态放得极低的苦行人,去导正人心,去平息纷争,事无大小巨细,他们努力去做力所能及之事,努力去保护触手可及的幸福。某些戏迷骂霹雳新剧无三观,那请问这通过霹雳当家主角传达出来的三观还叫不正的话,什么样的三观才叫合乎天道伦常?说三观的人无论戏里戏外都该扪心自问,但凡及得上素还真之理想的半分,但凡能坚持他之实践的半分,也不枉世上一遭。
还是在天竞第34集,素还真对失去妖应封光几乎疯狂的殢无伤说:耽溺不起,只是在辜负参与你过往的每一个人。他们将生命留在你的记忆中,是要你为他们向前,而不是让你与他们同时被时间吞亡。比起狂刀失去慕容婵后樵老引导狂刀去习武的做法,现在的霹雳不是温情多了、合情合理多了吗?新不如旧一直不过情结而已。
在天竞40里,我终于欣喜的看到编剧借鬼师缉仲之口,点出了过去塑造素还真时的桎梏。
素还真:看来水嫣柔夫人推倒罪墙是势在必行了,嗯……需找至佛相研对策。(看见桥下有一只鞋)嗯?
缉仲:我有一只鞋,腥臭难举鼻。叼鸟飞万里,落与白云驰。驰云道天机,机生一转瞬。瞬世何渺渺,只寻适履人。(将另一只鞋抛下)
缉仲:哎呀呀,这位高人大侠,是不是能帮吾将鞋捡过来呢?
(素还真上前)
缉仲:喂,不帮我捡鞋啊?
素还真:与其素某捡鞋给你,不如让吾扶老丈过去将鞋穿好。(扶缉仲下桥)
缉仲:如果我就是要你将鞋捡过来帮我穿上呢?
素还真:助人是一份心意,非是任对方予取予求。如果你的目的只是在于将鞋穿上,那么我以我的方法亦能助你将鞋穿上。
(缉仲穿上鞋)
缉仲:嗯…能敢于突破既定思维达到目的,你素还真还是素还真嘛!
素还真:在中阴界泥犁森狱受老丈一助,素某尚未请教大名。
缉仲:哈哈哈哈,我鬼师缉仲已换了一身的装扮,连头发也整理过,你还认得出啊!
素还真:上回承蒙鬼师解红潮劫以及提点定魂咒,才使吾免去抽魂之厄。素某对恩公不敢或忘,是以一眼便能认出。
缉仲:你杂事烦多,还能这么有心将我记住,你不问我来此的用意吗?
素还真:昔日黄石老人在圯下传授素书于张良,今日圯下老人再现,想亦是赠书而来。
缉仲:哈,你有什么资格让我赠书?其实吾早就开始注意你素还真的一切了,对你钦佩有之,失望有之。钦佩之处不用多说,失望嘛…你素还真受盛名所累,行事只求中庸不逾,再难大刀阔斧,作风越来越软弱。被打不还手,被骂不还口,说好听是修养好,实际却是对武林影响渐弱的剩人。
素还真:武林大浪,一时风一时涌。非吾能驱驾之时,吾便顺善波,逐善流而向,素某自是问心无愧啊。
缉仲:那当时火宅佛狱来犯苦境,魔王子以黄口之姿满说叛经离道之言,堂堂正道中流砥柱的素还真、一页书、剑子仙迹共论,竟不对此竖子行以教化,而是放任他狂诞言行、以武恣行,让苦境数多无辜的百姓陪他同取灭亡。如此便失教化之责,如何问心无愧呢?
素还真:唉,鬼师之言直指针砭,素某受教了。
缉仲:你的优点就是虚心受教,这也不枉吾对你抱有期待,你若想好好做事,必定要破除众人对素还真的既定印象,别让自己落入思维窠臼,才能真正的为苍生服务。
素还真:感谢鬼师厚爱及提点。
缉仲:讲这么长的话我嘴都干了,你这名地主不请我喝一杯茶吗?
素还真:该然呀,鬼师这边请。&
是的,素还真从来不该是无边善心不动脑子任人支使的素还真。多少年来素还真受盛名所累,变成编剧们都只敢中规中矩来写不敢有半分逾越的对霹雳世界影响渐弱的剩余角色。除了造型越来越用心以外,却无法在戏路上有任何的突破。只期待如今真能有大刀阔斧的魄力改变素还真的既定印象。不过,也正是因为他总有机会来做出调整,所以才能让人多少年如一日的保持期待。所以最后,我只能对那些永远保持旧有印象不肯随之向前的戏迷,鞠一把同情之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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