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鲜族电视剧,歌词有哥哥妹妹要安慰呀,妹妹呀是什么电视剧

电视剧妹妹插曲有哪些插曲大全/主题曲/片尾曲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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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视剧《妹妹》的主题曲是乱弹阿翔演唱的《走了》,片尾曲是安心亚演唱的《新宿》,插曲有路嘉欣演唱的《你值得我慷慨》,有陈慧婷演唱的:《极光》、《白鲸记》、《暗》、《荆棘的冠冕》、《黑鸟》,有安心亚演唱的《哈啰》,有杨孝君演唱的《为你系上》,有五月天演唱的《志明与春娇》,有困熊霸演唱的《一首摇滚上月球》、《I
LOVE YOU》以下是这些歌曲的MV视频和歌词!
  台湾电视剧《妹妹》所有歌曲列表(包含插曲11首+1首主题曲+1首片尾曲)
  主题曲:乱弹阿翔&&《走了》MV
  主题曲《走了》歌词
  片尾曲:安心亚&&《新宿》MV
  片尾曲《新宿》歌词
  插曲:路嘉欣&&《你值得我慷慨》MV
  插曲《你值得我慷慨》歌词
  偶像剧《妹妹》是台湾知名的编剧徐誉庭在2013年的作品,这部电视剧是台湾人气偶像安心亚和蓝正龙出演男女主角,张庭瑚、莫允雯在剧中也有非常精彩的表现,台湾电视公司和台湾的八大综合台联合参与制作,在2014年的8月8日和8月9日会在这两个频道开播。在影视音乐方面,电视剧《妹妹》除了主题曲和片尾曲各一首之外,还有11首插曲,很多歌曲也都属于原创,网友们也觉得非常不错!
●【往下看,下面更精彩】●这是我当记者期间的一段真实经历,一个美丽的电台MM爱上了我,但我无力帮她出镜,最后她只得委身市长,成全了梦想。我把这段两年前的经历写下来,网友们可以读着玩,如果觉得还有一点意思,那么就请你给我拍砖吧。    我现在早已离开了那家报社,现在一个美丽的沿海城市飘泊着。每当回想起那段痛心疾首的经历,我总是泪流满面,久久不能自已。    ——1——        早晨一上班,就有群众爆料,说某村村主任贿选,引发两派势力冲突,公安都出动了。兵贵神速,我跟部主任何坚打了声招呼,拎起包就往外走,边走边给总编室的李萌哲打电话。    我俩赶到时,公安已将事态制止。据围观群众讲,双方共有30多人持棒上阵,6人受重伤抬往医院,警察不得已朝天开了枪。    我跟李萌哲想进一步了解事情真相,却遭到不明身份人的阻拦,我的记者证、相机被抢,最后还是警察从一名男子手里要了回来。    我对这个男子说,哥们,你最好也砸我两棍子,弄我个轻伤,明个儿我往医院那么一躺,大报小报的记者一报道,你出名了,我也牛逼了。他悻悻地瞪了我一眼,扭头走了。    我怕什么,我就是这牛脾气。没吃过猪肉,没见过猪跑?去年冬天,一个外地打工仔被当地一个黑帮欺负,一条腿被打折,他几次到公安、政府申诉,公安惧于这个黑帮的势力,迟迟不予理睬。小伙子万般无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爬到塞格大厦的顶楼,拨通了110,说操你们狗日的局长,今天不给我个答复我立马跳下去!我闻听后,打的就去了,正拿着相机拍呢,一个警察闯过来,狠狠推了我一把,说你哪家报社的?请示政府了没有?我朝胸前的记者证一指,说我就是政府,怎么着,党和人民给的权力,有本事你拍拍看?后来,公安局的政委出面,对我陪了很多好话,晚上又拉我到一家四星级酒店,海吃猛喝一通又去温柔乡洗浴好一顿折腾,我才当着该领导的面把相机里的照片删了。    别说我腐败,你没干过记者,不懂得其中的猫腻儿。抓拍、采新、反映社会热点焦点是我们的义务和职责,但报不报道却多取决于自己的良心。    想当初,我们这些“无冕之王”由报社的副总编领着,站成一排面对会议室墙上庄严的国徽宣誓:“我深深爱着记者这个职业,我决心大胆向黑暗势力宣战,替百姓疾呼,敢于碰硬、不畏艰险、勇往直前……”现在想想,都是狗屁!    有手机打进来,我往耳上一捂,就听刺猥单刀直入地问,在哪儿?    我说在某某村,怎么了?他说我就知道你在某某村,没事你去趟这湾混水干嘛,你知道村主任是谁吗?人家后台硬着呢,灭你几灭都不带眨眼的,你还是赶紧找个由字回来吧。    我没吱声,这厮又说,你没见我们的人去也就震唬震唬场面,抓的人当晚就放了,都不带过宿的,我听说,光是一家企业就掷出一千万,一千万哪兄弟,保现在这个村主任的位子,你能得罪得起吗?我嘴上还在逞硬,刺猥就缓了口气,说行了,今晚没事吧?没事我叫叫大周、王伟,还咱那几个死党一起坐坐,单位给换了部新车,怎么也得烧烧吧?    刺猥是我光腚一起长大的,自小就虎生生的,刚气十足,没有怕的人,没有不敢吃的东西,要不说我不服我爹也得服他。这家伙有一次生吞了一条蜥蜴,被他妈拽到医院差点儿开肚,就为了我们那帮小屁孩叫他一声爷爷。还有一次,他把一把蚂蚁倒在杯子喝了下去。96年我高中毕业考干进了税务,刺猥报名参军,因为大了两岁,他妈把圈里两头百八十斤的猪买了,凑足六百元钱给了那个带兵的连长才勉强通过。刺猥精利,善于钻营,短短几年就混到正连,后来又通过关系转到地方,分到城西警区,去年提了副中队,算是我们“发小”里最有出息的一个。    我开着我的二手富康到了香格里拉酒店,寻一最不显眼的角落停下。大周、王伟都先到了,两个二八佳丽分拥两旁,我推门进去的时候,大周的一只猪爪还没有从那女孩的胸罩里拿出来。少顷,刺猥开着新换的帕萨特警车也到了,顶盖上的红色警灯牛逼闪闪,十分招眼。人还没到,就听他在楼梯上朝服务小姐嚷,把你们老板娘叫来,就说我说的,找两个俄罗斯小姐,越小越好,快!火速!    我朝刺猥伸出手,说付队,你现在牛逼大了,我都骑不住你了。他说操,还有脸说,堂堂大报记者,居然开着那么一辆破车,你说开什么不好非要开辆富康,重我付某人的名字(他叫付康),我他妈要不是叫你这破车压着,那个副字早去了。一说完就改口,说不对哦,我这辈子就是干到市长也是个副的,没法,爹妈给定了。大伙就笑,两个MM也跟着笑,笑得那叫一个荡漾。    刺猥眼一瞪,说笑什么笑,把我这两个兄弟伺候好了,今晚都算我的,我兄弟要说半个不字,你他妈的谁也甭想从爷爷我这儿拿到一分钱。说完瞅也不瞅,朝门外一招手,就有两个天仙般的白肤色姑娘走了进来。    刺猥在两个女孩身上只一扫,眼光就奔大周和王伟去了,说对不住两位啊,今晚说是给我烧车,实则是请萧大记者的客,凡事都得有个规格层次不是,两位先下手为强享受了,岂不知好戏还在后头?说完哈哈大笑,拍了我胳膊一下,说萧记,要哪个?说!    我被这家伙搞得有点无厘头,脸一时有些红,连连摆手。刺猥脸一板,说你他妈少给我装正经,别人不知你我还不知,两天捞不着女人就五打一,快,人家小妹妹还有生意呢!    我上不来话,脸愈加红起来。刺猥说你不选我替你选吧,回身朝高一点的女孩一指,说你的留下,你,撤。    我真的不能不对刺猥怀着深深的敬意,两轮酒没下来,就把我们三个鸟人灌挺了。我感觉到那个白种小妞不住地勾我的掌心。    刺猥坐电梯送我往楼上的包房走,说这一片是我的管区,你尽请放心玩,小姐的费用我已经付了,你什么时候走悉听尊便。    在包房门口,刺猥拉开BOSS LON手包拿出一个信封给了我,说村主任的一点心意,你跟上午那个兄弟喝杯茶。我用手一捏,怎么也有个五七六千的,刚要回绝,刺猥抽身就走,说快进去吧,妹妹早洗好澡等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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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歌德说:“永恒的女人引领我们飞升。”这老色鬼算是把男人看透了。走在喧嚣的街头,看着身边漠然走过的人流,我的脑海里经常涌现出庞徳的著名诗句:“人群中这些面孔幽灵般显现/湿漉漉的黑色枝条上的许多花朵”。我不止一次地想,这个世界要是没有了女人会是一种什么样子?男人活着还有个鸟意思?    我的大脑常有这种匪夷所思的念头。比如早晨,我开车上班,对面走过一个大腹便便的人民公仆,或戴大沿帽,或肩扛盾牌,我都要不觉在他突起的将军肚上扫一眼。心想,这个家伙搜刮了多少民膏民脂才养得这般“好肚油肚”?这张看似温善和气的面孔底下,掩藏着多少罪恶的交易、多少见不得人的男盗女娼?    我算不算个好的?不算,我在骂他们的同时也在骂自己。很多时候,我感到困惑,看不清自己本来的面目。我发现我身上原本美的纯净的与生俱来的一些质的东西,正在一天天丧失,随着时代的潮流,随着社会进化的脚步。    我把刺猥给我的喝茶费分出一半,依旧用那个信封盛着送给李萌哲,这厮最近要出版一本诗集,正需要钱。我想他一定会说我很够哥们意思。    梦哲眨巴着镜片后的两只小眼睛,仿佛转了好几个弯才弄明白这钱的来龙去脉,他把信封往我的手里一扔,说这东西我不能要,你要要你拿着吧。    我有些措手不及,说你什么意思啊,神经了,我都敢拿你怕什么?再说,即使有事找我也找不到你呀,我还犯不着为了这三两千的把朋友出卖吧?    他像没听见似的依旧埋头干手里的活儿,半晌才慢条斯理地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真的不能要。    我说就算我借给你的,行不?    他说那也不行,我要借时自会向你借,现在我不需要你却借我,是施舍也,是故我不能接受。    我听了,扭头就走,说梦哲,你真该找个医生看看了,你脑子至少缺了两根筋。    我开着车,直冲阳光百货,花1600元买了一套法国Laperla Laperla内衣。我对女人内衣品牌知了甚少,一次我在嘉华夜总会邂逅一位上市公司的女老板,开房办完事后,我眼巴巴地瞅着她的文胸,赞不绝口。她也有些得意,说那是她老公从法国捎的,我问国内有买的吗?她说有,阳光百货设有专柜。我就琢磨着一天一定给李小敏买一套。    李小敏是我的地下情人,我的一个朋友在临海的府泰大厦有套闲置的二室一厅,我就让她从家搬出来,暂住在那里,象征性地给朋友点租金。后来,李萌哲找到我,说他新交的女友梅丫不愿在公司的集体宿舍住,能不能跟李小敏合租,我很痛快地答应了,说只要你不怕有一天咱俩做了连襟就行啊。    我和李萌哲都没有租室的钥匙,我敲了敲门。我故意不给李小敏打电话,想给她一份惊喜。    开门的是梅丫,她系着围裙,一手举着炒勺,说小敏姐还没下班呢,怎么你没跟她约吗?    我看她娇态可掬的样子,心就乱了分寸。女人分两种,一种让人看了亢奋,一种看了忧伤。梅丫属于后面这一种。我不能不承认这真是个世上少有的尤物,纯净得像天空的云,像草尖上的露,像抚过花丛的风,哎,我多少次在心里骂李萌哲,狗日的,你到底哪辈子修来的艳福啊?    梅丫一定从我的眼里看出了点什么,说你坐着,我把辣子鸡翅炒完了。就转身跑进了厨房。    我把包和盛着内衣的手提袋放在玻璃茶几上,站在梅丫身后,看她炒菜。    梅丫穿着一条七分牛仔裤,水晶丝鞋拖,脚趾涂着寇丹,露出两截嫩藕般的小腿。上身是一件宽松的白色带有皱缬花边的短衫,两只粉白的胳膊袒露着,身材绝对地魔鬼。    梅丫是朝族人,22岁,在一家韩国公司当翻译。    我一直有个笃定的念头:一个女孩要真漂亮的话,那么她的后脑勺也一定很好看。梅丫就是这样,脖颈细腻柔滑,耳背处更见白皙,头发一丝不紊向上兜起,在脑袋中央扎成一个尾巴,用一个白色的发箍束起,更显得清纯无比。    “梅丫,”我叫。    “干什么?”她漫不经心地应着,依旧用炒勺搅着鸡翅。    “你真漂亮。”我干涩地说。    “哼。”她嘟着小嘴,脸有些泛红。    我说,你究竟看好梦哲哪一点呢?    她举起炒勺,说你再说我砍你了?    我说你砍啊,就怕你舍不得下手呢。    她一羞急,真的做势要打下来,我一把将她举勺的手攥住,嘴不知怎的就吻在她的唇上了。    她挣扎着,嗡哼着,不觉间也回吻我。约有那么半来分钟,她忽地挣脱我,扔掉炒勺,跑到客厅的沙发上抹起泪来。    我的脸几乎凑到她的鼻息,说梅丫,你会告诉梦哲吗?    她跺了下脚,说为什么不,我这就跟他说!说着就要去拿手机。    我死死按住她,说好妹妹,你这不是存心拆我们朋友的台吗,我以后怎么有脸再见他?    她哭诉着,说知道没脸你还这样做?你走,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门响了。就听李萌哲在外面沉闷地叫,是我,开门。  
  ——3——        03年初春,我和李小敏在海南兴隆看人妖表演,主持人说的一句话至今余音在耳:“十个男人七个嫖八个赌九个抽,剩下一个样样都占着。”环顾四周,我找不出身边有哪个男人洁身自好不恋女色的,相反,个个都像患了荷尔蒙过剩症,整天眯着眼四处寻找猎物,在宾馆、饭店、歌舞厅,在廉价的床位上把体内那点廉价的液体释放。    平生最经典的一次狎妓,是在一家鲜族人开的狗肉馆里,看MM表演特技。女孩子脱得光光的,两腿分开骑在凳子上,用私处开啤酒、抽烟。那天是我一个生意场上的朋友于卫东请客,我叫上大周和刺猥。看到动情处,大周竟然裸着下体上阵,跟在MM身后呐喊助威,喊不上几下,就轻舒猿臂从背后拦腰将那女子抱起,胯下的物件竟直杠杠从后面顶了进去,看得我们那叫一个心跳,一个刺激!    于卫东开着一家实业公司,兼作装修和电脑设计。此兄有句名言:人类社会的文明底层,涌动着一股黄色的暗流,这股暗流的主题就是:日。何其深邃也!    那天梦哲敲门,我惊魂不定,正不知如何应付,就见梅丫嗖地起身,进了厨房。    顷刻端了辣子鸡翅出来,对梦哲说,辣椒放多了,眼刺得老流泪。    那一刻,我真想奋不顾身扑上去,把她抱住。    我的目光落在沙发的手提袋上,大脑瞬间做出一个惊人的决定——我把手提袋往梦哲眼前一扔,说你来得正好,既然你不想要,这东西你拿去吧,梅小姐如果不喜欢可以回去换,发票在里面。    梦哲拿起来,只瞟了一眼就给了梅丫,说拿去吧,你萧哥哥一直惦着你呢。    我说鸟人,你能不能说点正经的,你若真这样想我就收回来。我想说这本来是给李小敏的,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梅丫眼里闪出惊喜的光,看得出她对内衣的质地款式很喜爱。她拈起机打小票,唬得刚要叫,我忙朝其挤眼,她才将嘴合上。    李小敏不一会儿也回来了,梅丫又下厨烧了两个菜,我跟梦哲每人喝了一听青啤,然后各自拥着自己的爱姬回巢,互不相扰。    我在租室一直呆到十点,然后穿衣回家。梅丫的屋里声息全无,灯亮着,我故意把钥匙旋得嚓嚓响,就差一脚把门踹开了。    开车走在寂静的夜色大道,胸腔的气流一股一股向上翻涌。梦哲啊梦哲,你我这是哪辈子的冤结?如果你能把梅丫让给我——哪怕只有一次,你要我一只手也行啊!    涵涵,我的老婆,玉体横陈,躺在卧室的麻苇席上。床柜灯亮着,电视音量开到最小。    要在以往,我会毫不犹豫地冲上去,带她到爱的巅峰。多年的情场驰骋,我总结出一条金规玉律:一个男人要是在外面做了坏事,最好的办法是回家硬撑着再跟老婆做一次,做到老婆爽极,爱极,那么你即使真的被她逮着了把柄,她也会原谅你,不计前嫌。所以说,女人很简单,说白了就是一根鸡巴的问题。    可是今晚,我没有情绪。我的心很乱,像塞了一团麻。    我把灯按灭,关了电视,来到书房。    这是一片静美的空间,我喜欢在这里静坐,与自己的灵魂对话。如果有雨,会更好,我会一个人呆到天亮。    我喜欢听音乐,偶尔也学着小资发发烧,什么国外的重量级女歌星,像艾微尔(Avril Lavigne)、Ashlee Simpson、Sissel Kyrkjebo的专辑我都有。我最喜欢的歌星是恩雅(enya),尤其喜欢她的那首《青春的忧郁》,几乎到了如醉如痴的地步。我将它设为背景音乐,在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它让我想起太阳,想起青青的草坪、大海、蓝天和向上的力量。    我讨厌MSN,我用古老的QQ和女人聊天。我尤其喜欢和比自己大的女人聊天,凭我的经验,老一点的女人一般胸大无脑,说不上几句就脱,而且坦荡、率真,不过也有例外。有一次我在“午夜对对碰”里遇到一个女人,五十多岁,估计当我的妈都差不多,戴一副金边眼镜,显得很斯文,问了知道是一开拉面馆的,我当下一阵叹息,心道世道真是不同了,老鼠都给猫当扮娘了,看看哪像呢?火侯差不多时,我提出裸聊,这厮扭捏了半天,非要我先脱,我想我的不值钱,脱就脱吧。及至这厮把两片鼓鼓的奶罩褪下,我当场晕倒,几乎吐血,靠,活脱脱两个旺哉小馒头!这阿姨自己也有所察觉,拼命用手向胸中间挤,揉,我脑海立马打出一句著名的网络流行语:时间就像乳沟,只要你想挤,总还是有的。    顾城说,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去寻找斧头。我说,黑夜给了我一双色眯眯的眼睛,我却用它去寻找母兽。    当黑夜驱散了光亮,当尘世的喧嚣退去,所有的人都成了野兽。那个野兽就是你自己,你赤裸裸的本来面目。    我把书房的门关上,在亚热情色网,看了几个日本AV女优武藤兰的经典短片,这个被天下色友誉为“平生不识武藤兰,阅尽A片也枉然”的超级MM,把我的抑郁情绪一扫而光。心随目动,我的手不觉向私处伸去,刚自慰完,就有MM发过消息要求视频,我把手机号输入进去,一个女人立马弹了出来,三十八九岁,肥肥胖胖的,十分性感。我一阵欣喜,还没说话呢,这厮竟啪地关了,扔出三个字:下一个。我说你什么意思?给猪配种也没这么快吧?她说我不跟比我小的聊。我说我正跟你相反,我就愿意跟大女人聊,像你这号的,会拿情、会叫床,水还多。她说你小小年纪的还挺懂行来,现在就做吗?做我就接线。我说现在不行,刚自慰完,你如果有耐心可以等我十分钟。她骂了声操,说你还是自慰吧,下一个!这“下一个”加了个“!”我一下子被激怒了,说日你妈,你真当我种猪啊,坐窝起。她不理会,我就给她讲了个故事,说有个警察想把他的小情人送到济南去,在青岛高速路口拦下一辆超载车,司机战战兢兢地下来,又作揖又递烟。警察面色冷峻,说你想文罚还是武罚?司机不懂。警察说文罚就是罚款,超一人200,武罚就是“撸管”(手淫)。司机想了想,要文罚的话怎么也得千八百的,就咬了咬牙说我还是武罚吧,闭眼褪了衣裤,勿自运作起来。好不容易射了,刚提裤要走,警察厉声喝住,说不行,再撸一次!那司机登时萎了,连声求饶。警察从身后的桥底一招手,过来一个靓妹,警察对他说,蔫了吧?蔫了把这个妹妹捎济南去!    故事刚讲完,对面接线了,那厮在镜头那端笑得那叫一个淫荡,说没想到你还这么幽默哎,怎么,现在你能撸了吧?我说可以,你以手抚胸配合我一下吧?我这方还没进入状态,那厮已经吃不住了,说操他妈,你看着我意淫你沾光,还是我来吧。刷刷两下就把仅有的一点衣裤褪下,白哗哗的肉身在台灯底下袒露无遗,两手交替朝私处下火,顷刻间浪声四起,淫水淘淘,看得我血喷四射,哈喇子都流裤裆里去了。    我带着耳脉,正在劲头上,全然没发觉书房的门已拉开,涵涵站在那儿,正睁着一双异样的眼看着我。  
  ——4——        村上春树的《挪威的森林》里有个高中生叫“敢死队”,古板、执拗,不苟言笑。李萌哲也是这号人,说诗人都是些神经病很多人会骂我,有时侯,我觉得他特迂腐,像一个孤魂游离于社会之外;有时侯又觉得他特高大,高得我须仰视才见。所以,很多时候在酒桌上,我都这样介绍他:这是我朋友李萌哲,一个高尚的人,纯粹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    李萌哲74年出生,大我三岁,报社唯一的独身主义倡导者。此君福建福清人,早年在深圳珠海一带闯荡过,编过一家女性期刊的诗歌版面,几年前招聘进我们报社,在副刊部任编辑。也许是曲高和寡知音难觅,久久得不到重用,是故常有美人迟暮之感,英雄末路之叹。    一次我问及他独身的原由,他说,结婚有什么好,拘束还受管制,哪有我现在这般自在?天马行空,无拘无束,我的地盘我作主,何其悠哉!再说了,结婚就要生子,传种接代,这是一个动荡不安的时代,战争灾难随时都有可能发生,我们自身都不能保,又何必殃及子孙?所以还是罢罢罢。    梦哲说这番话的时候,美国大兵的坦克正轰隆隆逼近巴格达,无数的伊拉克人民流离失所,死于流弹和炮火之中。我听凭高论,毅然说服涵涵放弃了当年的生子计划。    我和涵涵认识的时候,还是一热血喷涌的税务青年,涵涵的老爸是我们所的所长。我至今怀念那段淳朴的乡村时光,怀念那个草长莺飞槐花飘香的五月黄昏,我牵着税务所里的小狗漫步,在桃园的尽头,在开着牵牛花矢藤菊的栅栏边的小径上,涵涵一袭白衣红裙在等我,而夕阳正把最后一抹霞光洒在她的脸上。夏天的早晨,涵涵提着木筒来所西院汲水,我帮她提上来,无意中攥住她的手,她飞红了脸;水井边有棵桑椹,我搬了凳子,坐树下读雨果的《悲惨世界》,涵涵坐在一边,支颐静思,手里随意拨弄一根马尾草。下雨了,我和涵涵躲在葡萄架下,吃秋天的最后一串葡萄,浑身淋得透湿……我们这种纯真的比诗还美的情意一直持续了一年,2000年,市委宣传部招聘一批新闻记者,我蛮着单位报考,不想一举中的。调往城里的头天晚上,天下着大雨,涵涵到宿舍来找我,我眼望窗外,泪眼凄迷,哀伤而又豪情万丈地对她说,荆棘岂是鸾凤栖居之所?我的梦想在远方,我要在那里闯出一片天堂。涵涵一激动,就扑我怀里了,我放她在我宿舍的那张单人床上,几乎是手忙脚乱地完成了那事。事后,我深情满怀地对她说了句跟赵忠祥一样的话:“你的灵魂跟你的身体一样纯洁”。    2002年7月,我26岁,在我风华正茂的时候(饶颖语),我把涵涵娶进了家门。涵涵的老爸那时已升任国税局城区分局局长,举家搬往城里。婚后的日子甜美而幸福,我觉得我就像一架充满了电的机器,浑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劲,不论是在工作还是夫妻那档子事,我都马力十足,生龙活虎。涵涵只要说老公老公我还想要,我决不说再要全是尿,我会倾我所有,难舍最后一滴,送她上青云。有一次,大约是“非典”最为盛行的那个月,我在一家性趣商店看到一件女用的男性仿真器具,就掏钱买了下来,当晚用上排场,甚得涵涵的欢心,以后,我常用那个东东开道,把涵涵折磨得欲仙欲死时,再把真我送上。    遇到风高月黑或细雨迷漫之夜,我们也会仿着老外来点花样,品品玉吹吹箫,尝尝彼此深处的味道。逢上女人每个月总有的那么几天,我会让涵涵用手帮我解决,她会说,真够了,不放出来还能憋死?我说憋死我不怕,就怕万一憋不死弄成个阳萎早泄什么的,还不生生浪费了你这冰清玉洁身、倾城倾国貌?她嘴一撇,说“哼”。    话虽这么说,但真个自慰让她撞见,这还是头一次。我不知道她是否看见了我在视频里的勾当,她当时一定很吃惊,所以当我看A片也未可知。我有手淫的习惯,我估计涵涵早就知道,因为她常为我收拾电脑旁的纸篓,里面那些揩过的手纸她不会一次视而不见。98年,22岁的我被于卫东的第三任太太在自家的沙发靠背上连哄带诱夺走了贞操,此后我就对女人产生了一种说不出反感和怨恨,这直接促成了我以后在女人身上的疯狂报复。我记得她当时问我手淫不?我说不,她说于卫东就有这习气,我问她怎么知道的,她说她打扫房间时看到的,在他那侧的床底下,卫生纸扔得一团一团,恶心死了。我记得她说恶心两个字的时候鼻尖使劲往上一蹙,心道女人真他妈的虚伪,你觉得恶心还一个劲地吮我的小弟弟,要是根香肠的话我看你能连皮吃了。    我朝涵涵邪皮地笑了笑,刚要提裤,她就走了,说我早晨吃的板兰根你放哪儿了,我有点发烧。    我知她是故意给我台阶下,就镇定地告诉了她,收线下网。    那几天,我下了班也在外面耗到很晚,生怕涵涵心血来潮提起,那我就有的难堪受了。我想不出一个好的策略解释自己为什么要手淫,如果涵涵真要刨根问底,我的回答只能是:喜欢。如此而已。除此以外,我真的想不出别的更好的诠释。      
  ——5——        要解释男人手淫就像解释男人守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为什么还要嫖妓一样,男人的世界里有一些东西永远没有答案。我至今要感谢涵涵,感谢她的机智和宽容,要是她把那件糗事点破,我的下半身功能恐怕早废了。    这不是危言耸听,我曾经亲口听一个医生讲过,阳萎早泄患者有一半是基于心理上的障碍,比如你正斗志昂扬挺枪欲上,妻子那面却冷若冰霜毫无反应,或者你箭在弦上呼之欲出,那面却嫌你脏一脚踢你床上,你不当场萎了那也叫怪。所以说,对这种患者的最佳治疗是进行心理疏导和扶正。    手淫事件过后差不多一周,我随副总编杨志浩去省城参加一个新闻选题导向及写作研讨会,会期七天。说是研讨,其实无非就是相互扯皮,走过场,主办方借这个机会赚点钱,与会者拿着公款放放松,游览几个景点,玩两个当地妞儿。每个人都心知肚明,脸上却都显出严肃博学的君子之态,十分虚伪。遇到有女士与会,那情形就不一样了,气氛要活跃得多,男人都竞相发言,妙语连珠引经据典,恨不能连小学时老师教的儿歌都用上,博那女士一顾。我曾经跟李萌哲去参加一次诗歌笔会,仅有的几个女孩还未落座,就被德高望重的国字号诗人专家叫到身边去了,梦哲根本插不上手,一气之下在会议室的墙壁上题诗四句,叫上我扬长而去。诗曰:“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总在笔会找?本来数量就不多,何况质量也不好。”真是叫绝!    这次报社之所以选我去,一是新闻部主任何坚后院起火,一张脸被老婆抓得七零八落,实在不能躬体力行;二是因为我工作出色,发稿率、好稿奖评等在报社连续两年名列前茅。当然,还有一点,那就是杨总对我一直比较赏识,我能作为报社唯一人选当然离不开他的举荐。    杨总就是当初领着我们站在国徽前宣誓的那一个,52岁,还有一届到站,陪过三任报社一把手,我们报社党委书记总编一人兼,所以他就稳坐了第二把交椅。不知他对何坚那事是否有所耳闻,头天开完会,我和他一前一后往下榻的维也纳宾馆走,他直言不讳地问我想不想上进啊?我当时一阵受宠若惊,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机智地说怎么不想啊,一直想找杨总帮着指条门路呢。    杨总嘿嘿笑了两声,说你小子话倒挺跟趟的,这样吧,我回头我给你活动活动,先弄个副科干干,估计这个问题不大,以后再能不能上,就看你的造化了。    我喜不自禁,说杨总那得需要多少——我捻了捻指头,说会后我立马给您送过去。    他很慷慨地摆了下手,说这个不用,等办成了,你送我两壶酒喝就行了。    我的心像开了花一样,那滋味现在杨总叫我去杀人我都不带眨半下眼的。我早就看何坚这孙子不顺眼了,两年前,我由总编室调到新闻部,这家伙就跟我唱反调,总疑我有鸠占鹊巢之心,时时压制,给我小鞋穿,后来我看不出点血不行了,就在一次酒足饭饱之后,让刺猥开车把我俩送到了当时市区一流的梦幻世界休闲浴馆,花1000大洋给这厮找了个不论是身材还是模样都绝佳的北京女孩,这才把紧张的关系拉近了。事后我心急不过,接着这孙子的热窝跟那女子也亲热了一次,那女孩一高兴给打了个八折,说你丫的怎么不先上啊,那个丑八怪把我的下面都啃肿了,操,简直是狗,八辈子没闻着腥味了。    说起我的部主任何坚,那真是天上有地下无八百年才修炼一个的怪物。心胸狭窄不说,还特抠门,你要让他从腰包里掏出一百元钱请客那还不如拿刀抹了他的脖子。我调到新闻部的时候跟他对桌,那时我特爱抽泰山,20元一包,这厮别看职位比我高,抽的烟却都是七八块钱娇子红塔山一类的。上了班,就见这厮大模大样地往桌前一坐,倒也慷慨,掏出烟就扔给你一只,然后顺手就把烟盒扔进了纸篓——就两根了。来而无往非礼,我要抽的时候自然就扔给他一只,这样下来,一包烟不到半天就没了。起初我没在意,后来发现了他的伎俩,只要他主动扔给你烟,那烟盒里剩的不是两只就是四只,就没到过五。我这人天生不恨小偷不恨强盗就恨男人铁公鸡一毛不拔,心想换桌子太显眼,我戒烟还不行吗,于是生生就把五年烟龄的烟戒了。所以,有时侯我听谁谁说戒烟如何难,我就在心里骂,他妈的难戒是因为你没遇见一个抠门的人整天坐你对面。    晚餐定在宾馆二楼大厅,一共三桌,海陆并陈,十分奢侈。酒足饭饱,我跟在杨总身后,屁颠屁颠的像个小太监似的往外走,一出大堂,我就赶上去,悄声问他去哪?说楼上就是夜总会,我都打听好了,还有洗浴一条龙,要不要上去玩一会儿,反正回到包房也是干坐着。    他打了个酒嗝,有些不相信似的住了脚,说打听好了?那都有什么服务啊?    我偷眼看他,说什么服务都有,就看杨总您喜欢什么了,乳燕双飞、满天星、冰火两重天,等等还有很多叫法,我都记不住了。说完我就嘿嘿看着他笑。    他也哈哈笑了两声,说你小子还真行,我都落伍了,什么叫满天星啊,这个我倒真没听说过。    我刮着鼻尖,说这个怎么好说,您老亲自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他嘿嘿一笑,说你试过?    我红着脸点了下头,心想这算干什么呀?    他说什么价位?我说这个您不必担心,都算我的了,不过,我觉得您还是要那个什么燕双飞吧,打完折还不到一千,比我们那儿便宜多了。    他用竹签剔着牙,像在酒桌上那样用手遮着,说算了吧,都什么年纪了,还双飞?那个——什么星多少钱?    我说那个便宜,几百块,怕不是您老这身份玩的。    他说操,少跟我来这套,既然要玩,那就是弟兄们,什么你老我老的?我心一惊,就见他把竹签往地上一扔,说走,跟你见识见识去,钱不用你管,我来。    我唬得忙立正,说杨总你干什么,踢我?    他说行了,就你那两个工资我还不知道,能不动就不动,回去的时候发票多开上三两千,我就报了。    我还想坚持,杨总不耐烦似的抚了我肩一下,说走吧,你真要孝敬我以后机会多的是呢。    我的眼泪都快下来了。  
  ——6——        开完会的那天下午,在机场我收到刺猥的电话,开口就骂,说湘子你他妈的那事怎么处理的?那个神经病记者李什么哲把那事给捅出来了,还发在头版!你叫我怎么向人家村主任交代?你这不是存心玩我吗?    我的脑袋嗡地大了,立马给李萌哲打电话。    这厮在电话里还想辩解,被我劈头盖脸骂了回去。我说萌哲我你到底长没长脑袋,这样的事上面捂都怕捂不住,你竟然吃了狗胆往外捅,你当那是你家的报纸啊?这事上面要是追究下来,杨总吴总都要跟着受麻烦,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我就掐了线,气得金星乱冒。我决定先不告诉杨总,回去弄明白怎么回事再说。    下了飞机,一出机场,就听杨总的手机响了。他捂在耳上,说了不几句,眉头就皱起来,表情变得十分严肃,我就揣测是不是那事他知道了?    他扬手止住一辆出租,一上车就骂,说林晓军这人真敢造烂子,李梦哲写了篇贿选闹出命案的稿子,居然大笔一挥给登出来了,吴总也刚刚知道,这不才从武汉打回电话问我呢,说宣传部李部长批他,问怎么搞的,这样明显带有煽动性的稿子也敢登,不是存心起事吗?真要形成群众性动乱怎么办?责任由谁承担?我看这事要悬。    我唬得心惊肉跳,说怎么闹出人命来了,死了几个?    他说不知道,反正是死人了。他又嘀嘀咕咕骂了林晓军和李梦哲一通,我却连一句也听不进去了。     后来了解的真相是:上次冲突中受伤的六个人,一个伤势过重死亡,家属不依不让,闹到政府和信访局,要求追查凶手,主持正义。梦哲是从网站上看到的,职业感促使他来到医院,对当事人进行了采访。稿子写好后,他本想打电话征求一下杨总,分管二审的副总编林晓军说不用,就通过了。在这里说一句, 采编并不单是新闻部的事,报社除了带“总”字的每人都有任务,当月根据发稿量进行考核,奖优罚劣。    我打电话给刺猥,想替他开脱一下,说付队你看都出人命了,不出人命什么都好说,李梦哲肯定是顶不过舆论的力量才去采访的。还没等说完,刺猥一句话就把我顶了回来,说操他妈我火的不是这个,一万个人可以采访惟独他不能,你明白我的意思吗,人家村主任拜托过我的!    我的脸像被掴了一巴掌,说付康我什么人你知道,你吩咐的事我不会给你捂脸,上次我给李梦哲处理过的,这家伙你也知道,写诗写迂了,也凑巧,正赶上我跟杨总外出开会,吴总又去了武汉考察,要不这事断不会发生,你看,你真为难的话那什么我把钱给你你退人家吧。    他说操,人家差这几个塞牙缝的钱,先这样吧,我再想别的办法。    放下电话,我仔细琢磨了刺猥的话,觉得他火的确情有可原,拿人家手短吃人家嘴短,别人爱怎么折腾那是别人的事,关键是李萌哲,你他妈的到底脑子霉没霉啊,好歹我还给梅丫一套名牌内衣不是?想到这里我脸又一阵臊热,给梅丫内衣还不是因为强吻了人家,再说了,一套内衣最贵也不过一两千块,梦哲估计还不一定知道,我却跟刺猥把“处理过”这顶帽子套他头上了。    下了班,何坚讨好地过来问我晚上有没有空,交警队的王队请客,我平生最恨马路橛子,个个腆张猪肚脸,一副苦大仇深相,比城管还霸道。何坚见我执意不去,就弓着背走了,趁他转身,我偷窥了一下他的脸,猫抓的痕迹基本褪去,只剩下一两块指甲大的痂。我不得不对他皮肤的再生功能致敬,去年这厮也是被老婆熊扑了一把,假说喝醉被树枝刮的,不到一周竟然愈合如初,我就想这家伙前世一定是壁虎蚯蚓类的,断条尾巴什么的两天就长出来了。    何坚刚走,梦哲就推门走了进来,坐我对面,低眉顺眼不说话。我就开口了,说梦哲不是我说你,你真是空长了我三岁,论社会经验你差我远了,你服不服?他恭顺地点了点头,依然不看我,我的火气立马被他削了一半。    我说社会是个整体,不是你一个人在生活,我们要学的不是去改变,而是适应,适应你明白吗?适应了才能享受,才能有所作为。不是有句话说,生活就像强奸,既然你不能反抗那就得学会享受。你现在恰恰缺少这一点,你总是不服气,清高、孤芳自赏,与社会对抗,与大环境对抗,有什么意思?就算人家都浊你独清,有用吗?没用!有些事明明大家都知道不对,可是不能说,睁只眼闭只眼随他去好了,蟹子过河随大流,你怎么就不能学学呢?    他又点了点头,心悦诚服地吐出一口气。    我说就拿这件事来说吧,你沾光了吗?得了什么便宜?别说区区我们这么一张生活报,就是焦点访谈你捅上去,不了了之的还不比比皆是?你现在好,村主任得罪了,报社的一二把手你也招乱子来了,我就无所谓了,得罪不得罪一个鸟样,关键是梦哲,你要再有这么一次,报社这盘地儿用不用你还是个问题,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梦哲是合同制,不在编。    他眯着眼,夕阳的余辉透过窗户照在他的脸上,我看到他的眼里有晶莹的东西在闪动。    我的心一紧,几乎完全同情起他来,我甚至后悔我居高临下的话是不是说得太重伤了他。    就见梦哲转过身,哀伤无比地扫了我一眼,垂下头,哽咽着说,湘子,你说得对,也许,我真的不适合干这一行。    我说也不是,你不要胡思乱想,我说的都是为你好——我一直把你当亲哥们看的梦哲,你知道吗?    他努力点着头,又说,湘子,你不知道,当我看到那些民工啃着凉馒头辛辛苦苦干了一年活儿拿不到一分钱,工人无钱就医,只能在医院门口等死……我、我怎么也不能说服自己无动于衷,你也许会理智地去对待,可我不能,我是真的于心不忍啊。    我默然。感觉就像有一把扫帚抽在我的脸上。    天色暗了下来,他站起身,说还有一件事想对你说——    我看着他。他说,明天我想叫梅丫搬出来,就不打扰你们了,这是房间的钥匙,我跟她要了过来。    我面色如土,说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搬出来?    他顾左右而言他,自言自语似的说你还是别问了,我已经够难过的了,上午吴总找了我,刚才杨总又批了我一通。    我说这与搬家有什么相干?    他侧对着我,不说话。我又问了一遍,他转过身,冷眼看着我,说湘子,有时侯我真的很恨你!    我心一凛,就听他颓然叹了口气,说梅丫昨晚睡觉,喊了你的名字。  
  未完待续,每天更新~~~欢迎大家多提批评哦
  saddffdfgdgd
  lz的文笔有点像《〈成都今夜请将我遗忘〉》。  期待更新。
  生活!!
  ——7——    任凭我怎么发誓、挽留,梦哲还是执意要搬,我只好随他去。  第二天,我来到租室,梅丫的铺盖和衣服都已拿走。一枚金色的镶有水晶钻的发簪遗落在床头,我捡起,抵在鼻尖上,她发迹的缕缕馨香似乎又瞬间弥漫开来。  地上有一张纸,落叶似的卷舒着。上面有一首钢笔抄写的诗歌,一看就是梅丫的笔迹:    忘掉曾有这个世界,有你;  哀悼谁又曾有过爱恋,  落花似地落了去;  忘掉,这些泪点里的情绪。  到那一天一切都不存留,  比一闪光,一息风更少痕迹;  你也要忘了我,  曾经在这个世界里活过。    直到两年后,我才知道这是林徽音写给徐志摹的一首诗,梅丫那时已去了日本,与我隔海相望。梅丫当时是否借这首诗想对我表达点什么,还是信手抄下遗落的,我无从得知。  梅丫爱好诗歌,她跟梦哲的交往就是诗为媒,梅丫跟报社投稿,梦哲编发,一来而去,就好上了。其实,这种事在很多报纸早已屡见不鲜,副刊编辑职位之所以受青睐,就是因为男的能借这爿地儿勾引青春少女,女的能吊足一些纯情小生的胃口,让其晚上想着她意淫。与我们同属报业集团的晚报副刊新辟了一个栏目叫“玫瑰茶室”,专门登载一些情场失意或情感有过创伤的小资类女性故事,并在市区某繁华路段设一会客厅,定时有编辑接待。狗屁会客厅!我就亲眼所见一编辑的手按在一长发女孩的肩上,女孩边倾诉边哭,那编辑的猪爪摸着摸着就不知上哪儿去了。  梦哲把梅丫钓上手后,有一天我醋味十足地对他说,梦哲你真该把诗歌这竿大旗扛起来,要不是这玩意儿,能有这冰清玉润的妹妹任你搂任你操?他连声说是啊,再谁说诗人是神经病我跟他拼了,说完怪怪地瞅我笑。两天后在租室,喝了半瓶白酒不到,他就来了灵感,要来纸笔刷刷而就:    
我每次抬头  
都看见太阳  
我所有的爱和忧伤  
向上的力量  
——背后看伊人梅丫有感    要我回忆这些是一种惨痛的折磨,伊人已去,一切却清晰如昨。厨房里,梅丫用过的刀和砧板都好好地摆在那里,她喜欢吃东北酸菜和辣酱,所以大多时候都自己下橱。我想起她穿着好看的牛仔裤系着围裙炒鸡翅,我站在身后看她的粉颈,她向上束起的头发,她的发香,她拿着炒勺假装砍我,我吻她,她假装辣了眼……心直像抽空了似的,一阵阵绞痛起来。  梅丫搬走没多久,李小敏怀孕了。我给于卫东的老婆打电话,说“我的初次”——我总这样叫她,你那儿能做无痛流产吗?她说这有啥不能的,你想流几个吧?我说操,你当我种牛啊?她就笑,说你的情人就带过来,老婆的,拿走!那口气跟刺猥一样一样的。我说那好吧,到时你别打翻醋坛子就行。  李小敏属于那种长得不漂亮但让人看起来舒服的那种,温柔、静美,脾气好得跟徳莱塞的《珍妮姑娘》。在劝说她去做手术之前,我很费了一番口舌,她的眼睛都哭肿了,执意要生下来,说我都24岁了,我会回家跟妈妈说,还说她的妈妈一定会同意,让我放心。  我一直疑心做女儿的都有根弦跟母亲相通,或者说所有的母女之间都有着一种微妙的只有她们知晓的东西。有一次我跟一个女孩去洗海澡,一番后浪推前浪,搞得那女孩很是受用,抱着我的腰说你离婚我嫁你吧?我当时也在兴头,就说好啊,那女孩一正脸,说那我一会儿上岸打电话给我妈了?我说你妈不骂你,好端端的小伙不嫁非要找个半大老头儿?她说没事,我知道怎么跟她说,准成。唬得我一愣一愣的,忙说得,得。  从医院回来,我给李萌哲打电话,说小敏刚做完人流,你能不能叫梅丫过来照料她两天?  梦哲说好,你给她打吧,1398760XXXX,我正忙着呢。  我说李萌哲,你什么意思?  他说不是,我真有事,北京来了两位教授,就是给我诗集作序的那两个,我正跟大周在车站接呢,哦,来了,不说了,你直接找她吧,139XXXXXXX,晚上等我电话!  我拨通了梅丫的电话,这还是第一次单独跟她通话。话筒传来梅丫清纯又带着一丝疑惑的声音。  我说是我,萧湘子。  她稍一顿挫,说哦萧哥啊,你怎么——找我有事吗?  我强忍着,努力使语气变得自然。她一口应下来,说你跟李姐说一声,我一会儿就过去,你有事先忙吧。  我说多长时间?我等你。  她说不必了,你该忙忙吧,我得先把手头的事处理完才行的。  我知她在回避,向李小敏交代了一下,就走了。  李萌哲请来的这两位教授,我在上次跟梦哲一起去的笔会上有幸拜见过,如果早先知道是这两位鸟人,我不会来。美其名曰教授、诗评家,其实都是扯大旗做虎皮,借这些诱人的名衔干欺名盗世误人子弟的勾当。我曾经若干次收到全国各地一些文朋诗友自费出的集子,不少诗歌序言都出自这两位方家之手,内容大同小异,结构整齐划一,不同的只是在引用作者的一些诗句上作了些许调整。展书在手,我在为文人感到悲哀的同时,更深深哀叹于当今文风之浮躁、师道之沦丧。  有个画家,擅作蝙蝠,十分逼真,索者甚众。画家应接不暇,某夜摸着老婆私处,想出一妙计,让老婆私处涂上墨,蹲宣纸上作蛤蟆跳,当夜蹲得数百张,画家欣欣然签上印章,不想次日即被退回,原来蹲的蝙蝠没有头。  我每讲这个故事,大周就笑。我说笑什么笑,这两个所谓的教授作序,还不是蹲蝙蝠?地球人都知道,现在文人出书就像民工打洞(嫖妓)一样容易,只要你肯出板板,你的东东再烂也有人喜欢。书印出来,还不都是汗牛塞屋,圈内的人传着看看?所以找不找人写序,意义真的不大。  他说也不尽然,名人作序就是有效应。他是画山水的,去年出了一本画集,请的就是国字号大师李可染的一个弟子作的序。人家阅尽天下女色,早已不爱红装爱武装了,大周查遍市区的同志网站,终于耗资两千找了一个臀风绝佳的酷哥,打发了人家一个满意。  我有一次,国内某家出版社不知从哪个沟沟旮旯知道我的地址,给我寄来书信一封,要我出资5000,出一本散文集,我倍觉受辱,将书信原样寄了回去,并附纸条一张,曰:请将狗眼瞪圆,本爷爷不作沽名钓誉之徒。气得那编辑扬言要废了我。  这次两位太爷前来,本来梦哲是托文化局的王伟找两个文学青年来献身的,后来一个可能从门缝里窥见两位的尊容实在不雅当场吓跑,一个临时来了例假,所以都泡了汤,梦哲只好去红灯区找了两个发廊妹,每人塞给一百大洋。两位太爷三杯酒下肚,就原形毕露,色眼迷离,直勾勾地粘妹妹胸上去了,两只青筋毕露的狗爪子更是搭在妹妹的嫩腿上,抹一下拧一把,全不成体统。我半路找了个由字退场,出门差点恶心得喷出来,那滋味就像肚子饿了去食堂,经过一个大粪坑偏偏朝里望了一眼一样。  我真呕。  
  关注中,不错,加油啊,期待~~
  更新牙!
  在电视台有些想上位的演员是需要靠一些不正当的手段去谋取地位的。    也是一个很黑暗的圈子
  顶哦~~~
  /dy102418  ding
  我每次看新闻  都会想着那漂亮女主播被人脱光的样子
  我也是这样觉得的.那些主播都不知道让多少高官玩过了.受社会影响,心里有点阴暗.呵呵.
  谢谢各位朋友的关注,我将每日保持更新,希望大家支持我哦!!小弟这厢有礼了~~
  ——8——        我把一个装有一万六千元现金的信封送到了杨总办公室,说我现在手头有点紧,你先用它活动着,不够我再补上。    他看也没看就给我扔了回来,说干什么小萧?你来得正好,我正有事想求你呢。    说着起身递给我一根“软中”,想到我戒了又缩了回去,仰靠在皮椅上,说我女婿昨天打电话找我,说叫国税局查着了,要补十几万的税呢,我打听了一下,正好是你丈人的分局,你帮着说说,不行先叫你丈人出来一起吃个饭,其它的事该咋办咋办。    我说哦,中,你女婿的公司叫什么?    祥华实业有限公司,法定代表人于卫东。    我如闻雷炸,说什么,于卫东是你女婿?高个,长发大眼,瘦瘦的?    他也有些惶惑,说是啊,怎么,你认识?    我忽地上前,对着他就是一个熊抱,说杨总,既然话到这个份上,不用说了,你也知我,我丈人那面的事我从不搀和,但今天例外,你跟卫东说好了,这事包我身上,明天我给您电话。    我走时,他硬是把那个信封又揣进了我兜里,小声说,你跟卫东熟,那个——那天去夜总会的事,可千万别跟他说啊。    我说看你杨总,你把我当什么了?    说起我的丈人张大国,也就是我的老领导了,明眼人看着都不知我暗地里跟着沾了多少光,其实不然,我对杨总所言是真,他的那摊子事我极少搀和,也绝少让涵涵帮着吹风。原因有二:一是我在他手下干的时候就不务正业,整天写些酸诗骚文,很不受青睐,后来陈仓暗度炒了他的鱿鱼更让他颜眉扫地,因为税务在当时是一个很多人削尖了脑袋都想进的职业;其二——是后来听说的了,就是我在税务所那间简陋的床上将他的宝贝女儿拿下的时候,这厮正在所后院的自家三层宿舍楼宴请一些企业厂长,我宿舍灯灭的一刹那,他的眼睛都绿了,当场摔了一瓶茅台。仇恨的种子埋下,以后即使施以琼浆甘露,也长不出青翠的绿芽。所幸岳母待我很好,常打电话叫上家吃饭,小舅子对我也还尊重,见面怎么也能从嗓眼里挤出声哥哥。逢上有人找我向丈人说情,我几乎无一例外地挡出去,为此得罪了不少人。我想的是,你张大国心再黑也是肉长的,不会不念儿女之情,你把你挖的那些不义之财分点给我,我会笑纳,但让我在你面前奴颜婢膝地为谁求情,我姓萧的还掉不下这个份子。    但杨总是个例外,从哪方面讲,我都义不容辞。我没有别的去路,只有回家找涵涵,我亲爱的老婆,张若涵。    涵涵长得就像张柏芝似的,三围那是绝对的卡标。她有句口头禅,“真够了”,或者“真打败了”,我就说,我就不信除了我谁能打败你,我找人看过,我这竿枪可是正宗的国际尺寸,名副其实的金枪不倒。    涵涵爱看肥皂剧,对琼瑶阿姨电视剧里的那些痴男怨女更是迷得不行,看到动情处居然大把大把地掉眼泪,我就想这琼阿姨真是了得,能叫我的野蛮老婆哭真不是一般群众啊!    说涵涵野蛮一点也不为过。我常常想,这女人结婚前跟结婚后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婚前的她静默、乖巧,我常常想起所里的那个花园,她坐我身边拿一跟狗尾巴草陪我读书,现在好了,结婚就没见她翻过书,下班鞋往那一撂,就躺床上看电视去了。饭不会做我忍了,可是碗筷你怎么也得收拾吧,你等着吧,人家憋屈憋屈地过来,手往水里那么一搁,就哇地一声叫起来,我急忙跑过去,却见她大龇着牙,说凉。我说搞没搞错,这是夏天啊妹妹!人就扔下一句,夏天怎么了,来好事了不行吗?说完又巴嗒巴嗒上卧室了。气得我只好自己收拾,收拾不两下,她又在卧室叫,说瓜子没了,我就得赶紧跑过去拿。    人家结婚娶一太太,我他妈的正宗娶一大妈。没法,就这命了,有男人抱怨家说有了孩子成三把手,养只狗成四把手,我是养多少只也排不到我的号啊,只能是仆人级的。前一阵子,我跟她商议说你看你我都上班也没空洗碗碟,咱们找个钟点工吧,涵涵同意了,一天晚上吃饭,涵涵对我说湘子你把大姐吃剩的那块猪蹄吃了吧?我当场晕过去。我多少次地跟我的那几个狐朋狗友说,我真恨那个下雨的晚上,要不是把她收拾了我他妈的找个擦皮鞋的也比她强,省得受这憋屈。他们就说,快别唱圣经了,你还不是冲着人家老爸的地位去的,装什么正经啊?    这点我承认,但不是主流,爱情嘛,怎么也得讲究点现实不是?张若涵貌若天仙但老爷子是个卖菜的我绝对不会要,这是事实。这不,人家拿着电话嗲声嗲气几句就跟他老爸把卫东的事搞定了。第二天下午没下班,于卫东就来了,一进办公室就捣我一拳,说奶奶的我要知道张局是你泰山我直接找你不就得了吗?看着我拿我丈人压你似的,湘子,你知道我什么人,我绝没这方面意思。    我瞥了他一眼,说一边稍息去,说吧,今晚请我去哪?    他说只要不出市区,随便一家酒店随你挑,夜总会任你选。    我说吃饭可以,夜总会就免了吧,今晚广播有小雨,我约了个妹妹想出去散散步。    他说花前月下不如花钱日下,这年头,谁还跟妹妹散步?农民,直接日不就行了吗?    我说你不说日能憋死?    他就嘿嘿傻笑,说真约了?那叫上一块,吃完饭我给你们安排,我在洗浴中心泡桑拿等你。    于卫东大我六岁,71年生人,北师大中文系毕业,参加过动乱,毕业后一直命运乖蹇,两次婚姻均告失败,一怒之下辞职经商,98年因为车祸在医院住院,邂逅了护士杨巧巧,闪电般结了婚。那时候我跟在于卫东身后就一跟班,一屁虫,对于卫东大学时发表的厚厚一本文章剪报佩服得五体投地。卫东那时还经营着一家音像书店,经常去南方进一些盗版书、黄碟,一天晚上我敲开他家的门,巧巧穿着浴衣蓬松着头发从洗澡间出来,听说卫东不在家,我转身要走,巧巧说你坐一会儿嘛,我一个人在家害怕,你陪我聊聊天。巧巧从一叠花花绿绿的碟片里抽出一张,说你于哥刚买的,看看吧。看不上几分钟,我全身的血液就燃烧起来……我的童贞我守护了22年的处男之身就那么稀里糊涂地随着一股热汤遗落在沙发上。    如果不知道于卫东跟杨总的关系,我想这件事我会压在心底一辈子都不愿想起,那是我的切肤之痛,之惑,更是我终身不能忘的记忆。现在既然知道了,我就不能不由衷地感慨:世界真小,小得连鸡巴都不敢乱插,说不定第二天你坐酒桌上,有一个人就跟你是连襟呢。    我不想去夜总会是因为挂念李小敏的身体,当然还有梅丫,我期望着能在租室里看到她,就是不说话也好啊,哪里有什么女孩散步?    在俊龙食府吃了鲍翅人参羹,卫东说我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吧?我心想再好玩还能好哪去,万乐淫为首,无非是操X,就答应了。    卫东开着广奔,一手把方向盘,一手打电话,说货还有吧?准备两份,我十分钟就到。    在一家金碧辉煌的歌舞厅门口,卫东停下车,夹着包就往里走,我跟在后面,大模大样的像个领导,今非昔比了嘛,怎么也得给卫东壮壮门面不是?里面的小姐见了卫东就像见了财神似的,哗地拥上来,说于哥好,于哥来了?卫东只点头,理也不理,牛逼哄哄地径直往楼上走。    在一个包间,两个女孩跪在沙发边的长杌前,用蜡烛烤一根吊管样的玩意儿,十分用心,一个见了卫东粲然一笑,也叫于哥。我还没回过神来,就见卫东把包往沙发上一撂,冲我说,溜过吗?不上瘾的。    知道这是溜冰,我慌得忙摆手,说不行不行,这个断使不得,你要来你来吧。    卫东接过一个女孩手里的塑料管,说湘子,你哥我能逛你?这土玩意儿,在港台一带早不用了,人家用更先进的,要真有瘾的话,那明星大款什么的恐怕早死光了。听我说,操逼的最佳境界就是边溜冰边做,你看我吸两口试试,然后让小妹也吸两口,你们两个上包间里演练演练,那滋味那感觉,要什么有什么,想谁来谁,操,真是赛过活神仙!    说完,卫东就眯着眼吸起来,顷刻间进入仙境。    两个女孩轮流撺掇我,我经不起诱惑,嘴巴凑了上去。恍恍惚惚中,我挽着一个女孩进了里面的套房,我看见天上祥云漂浮,湛蓝无边,梅丫一身素衣仙袍,翩然而至,仙袍缓缓脱落,露出白玉般的胴体,我轻轻拥之于怀,将我的生命之根昂然顶入。    那是一种我从未历过的感受,我想,我就那么死去好了。真的,我绝无丝毫怨言。    过了多长时间不知道,敲门声,就见于卫东叼着一根烟站在门口,邪乎乎地看着我,说怎样?我没骗你吧?    我穿好衣服,几乎在那女孩的搀扶下走下了楼梯。上了卫东的车,他说,你初次玩,我怕你虚脱了才叫你的,你别怪我搅了你的好事。    我伸了伸腰,这才觉出身上像散了架似的又酸又痛,我想我已经虚脱了,今晚回家涵涵要是想要我一定露馅。    到了我家楼下,卫东从档位箱里拿过一个信封,塞我手里,说一点小心意,别嫌少,让弟妹添置件衣服。    我还没反应过来,车门就落下了,卫东鸣了声笛,那车就呜呜地向后倒去。    我在声控灯底下数了数,正好两万。操,怪不得都愿意当官,这钱赚得真容易,比飞机都快。    照这速度,我一年就奔火星了。  
  的文学剧本1
  又来!
  在一家金碧辉煌的歌舞厅门口,卫东停下车,夹着包就往里走,我跟在后面,大模大样的像个领导,今非昔比了嘛,怎么也得给卫东壮壮门面不是?里面的小姐见了卫东就像见了财神似的,哗地拥上来,说于哥好,于哥来了?卫东只点头,理也不理,牛逼哄哄地径直往楼上走。      在一个包间,两个女孩跪在沙发边的长杌前,用蜡烛烤一根吊管样的玩意儿,十分用心,一个见了卫东粲然一笑,也叫于哥。我还没回过神来,就见卫东把包往沙发上一撂,冲我说,溜过吗?不上瘾的。      知道这是溜冰,我慌得忙摆手,说不行不行,这个断使不得,你要来你来吧。      卫东接过一个女孩手里的塑料管,说湘子,你哥我能逛你?这土玩意儿,在港台一带早不用了,人家用更先进的,要真有瘾的话,那明星大款什么的恐怕早死光了。听我说,操逼的最佳境界就是边溜冰边做,你看我吸两口试试,然后让小妹也吸两口,你们两个上包间里演练演练,那滋味那感觉,要什么有什么,想谁来谁,操,真是赛过活神仙!      说完,卫东就眯着眼吸起来,顷刻间进入仙境。      两个女孩轮流撺掇我,我经不起诱惑,嘴巴凑了上去。恍恍惚惚中,我挽着一个女孩进了里面的套房,我看见天上祥云漂浮,湛蓝无边,梅丫一身素衣仙袍,翩然而至,仙袍缓缓脱落,露出白玉般的胴体,我轻轻拥之于怀,将我的生命之根昂然顶入。      那是一种我从未历过的感受,我想,我就那么死去好了。真的,我绝无丝毫怨言。      过了多长时间不知道,敲门声,就见于卫东叼着一根烟站在门口,邪乎乎地看着我,说怎样?我没骗你吧?      我穿好衣服,几乎在那女孩的搀扶下走下了楼梯。上了卫东的车,他说,你初次玩,我怕你虚脱了才叫你的,你别怪我搅了你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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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怎么回事呢?不会是玩了几个妞,把腰给闪了吧?
    世界就是一个班    1、美国 班长,学习成绩好,家里有钱,人高马大。班里没几个人敢惹他。 和副班长关系不好。    2、俄罗斯 副班长,学习成绩好,全班最高大,上学期光和班长顶着干。后来家里出事:分家!现在做事很消极,但在班级里有一定的影响力。     3、中国 团支书。幼儿园学习成绩很好。小学时由于体质差常被欺负。    4、英国 学习委员,学习成绩好。家里也很富。班长的跟屁虫,做事没主见,啥都听班长的。前些天和班长把伊拉克打了一顿。    5、瑞士 美术课代表,班花。学习成绩好,清高。    6、奥地利 音乐课代表。    7、阿富汗 职务无。成绩差。身材矮小。上学期被副班长打,班长帮忙付医药费。前几天把班长家的最高的两个家具砸了,被班长揍个半死,现在失忆中。     8、伊拉克 无职务。学习差。但人高马大,上学期排全班第四。嘴硬,上学期欺负同桌被群殴。前些天被班长和学习委员冲进他家揍个稀巴烂。     9、印度 因为好玩电脑,成了电脑课代表。经常和同桌巴基斯坦为一块课桌吵架。    10、巴基斯坦 无职务。学习成绩一般。和团支书关系不错,经常和印度吵架。    11、德国 班级活跃分子,人高马大、学习成绩也不错。有野心,由于上学打了2架所以现在暂无职务。但认错态度较好。    12、日本 无职位,学习成绩很好。思想品德很差。上学期刚被班长和团支书等人揍。现在还惦记着班长家的鱼缸。     13、越南 无职位。学习成绩差,瘦弱。上学期被班长揍,幸好有副班长和团支书撑腰。后又挑衅团支书,被狂揍。     14、朝鲜 无职位。学习成绩差。和团支书关系好。近期和班长闹矛盾,班长扬言揍他,碍于同桌团支书才没动手   
  世界就是一个班      1、美国 班长,学习成绩好,家里有钱,人高马大。班里没几个人敢惹他。 和副班长关系不好。      2、俄罗斯 副班长,学习成绩好,全班最高大,上学期光和班长顶着干。后来家里出事:分家!现在做事很消极,但在班级里有一定的影响力。       3、中国 团支书。幼儿园学习成绩很好。小学时由于体质差常被欺负。      4、英国 学习委员,学习成绩好。家里也很富。班长的跟屁虫,做事没主见,啥都听班长的。前些天和班长把伊拉克打了一顿。      5、瑞士 美术课代表,班花。学习成绩好,清高。      6、奥地利 音乐课代表。      7、阿富汗 职务无。成绩差。身材矮小。上学期被副班长打,班长帮忙付医药费。前几天把班长家的最高的两个家具砸了,被班长揍个半死,现在失忆中。       8、伊拉克 无职务。学习差。但人高马大,上学期排全班第四。嘴硬,上学期欺负同桌被群殴。前些天被班长和学习委员冲进他家揍个稀巴烂。       9、印度 因为好玩电脑,成了电脑课代表。经常和同桌巴基斯坦为一块课桌吵架。      10、巴基斯坦 无职务。学习成绩一般。和团支书关系不错,经常和印度吵架。      11、德国 班级活跃分子,人高马大、学习成绩也不错。有野心,由于上学打了2架所以现在暂无职务。但认错态度较好。      12、日本 无职位,学习成绩很好。思想品德很差。上学期刚被班长和团支书等人揍。现在还惦记着班长家的鱼缸。       13、越南 无职位。学习成绩差,瘦弱。上学期被班长揍,幸好有副班长和团支书撑腰。后又挑衅团支书,被狂揍。       14、朝鲜 无职位。学习成绩差。和团支书关系好。近期和班长闹矛盾,班长扬言揍他,碍于同桌团支书才没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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