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寨唱道士唱词

联系电话:
ICQ / QQ:
来自:安徽-桐城
联系地址:2路车,6路车桐城桥站下即到
注册时间:
&- 单击可收缩全部回帖&
EMAIL:联系电话:ICQ / QQ:性别:男来自:安徽-桐城联系地址:2路车,6路车桐城桥站下即到主题:58
注册时间:
EMAIL:联系电话:ICQ / QQ:性别:男来自:安徽-桐城联系地址:2路车,6路车桐城桥站下即到主题:58
注册时间:
EMAIL:联系电话:ICQ / QQ:性别:男来自:安徽-桐城联系地址:2路车,6路车桐城桥站下即到主题:58
注册时间:
EMAIL:联系电话:ICQ / QQ:性别:男来自:安徽-桐城联系地址:2路车,6路车桐城桥站下即到主题:58
注册时间:
EMAIL:联系电话:ICQ / QQ:性别:男来自:安徽-桐城联系地址:2路车,6路车桐城桥站下即到主题:58
注册时间:
EMAIL:联系电话:ICQ / QQ:性别:男来自:安徽-桐城联系地址:2路车,6路车桐城桥站下即到主题:58
注册时间:
EMAIL:联系电话:ICQ / QQ:性别:男来自:安徽-桐城联系地址:2路车,6路车桐城桥站下即到主题:58
注册时间:
EMAIL:联系电话:ICQ / QQ:性别:男来自:安徽-桐城联系地址:2路车,6路车桐城桥站下即到主题:58
注册时间:
EMAIL:联系电话:ICQ / QQ:性别:男来自:安徽-桐城联系地址:2路车,6路车桐城桥站下即到主题:58
注册时间:
EMAIL:联系电话:ICQ / QQ:来自:安徽-桐城主题:40
注册时间:
所有来帖仅代表网友个人观点,不代表桐城市人民政府网立场。发布新帖,请进入每个版块后,再进行发帖!
请尊重作者版权,转帖请注明作者、出处并保持完整。如需转载本站首发帖文,请联系我们。
桐城市人民政府 主办 桐城市人民政府信息化办公室 承办 皖ICP备号
版权所有 未经书面允许不得转载信息内容、建立镜像
邮编:231400 电话: 市民论坛QQ群:
[页面执行时间: 1.705653 秒]中共六安市委宣传部主办&&&&
投稿邮箱:news@&新闻热线:
您现在的位置:>>
>>正文内容
天堂寨将于7月2日举办第五届天贶民俗文化节
【字体: 】 【】 【】
  为深入挖掘天堂寨民间民俗文化,不断提升旅游文化品味,增强五A级景区旅游文化内涵,更好地满足广大游客文化旅游需求,推动天堂寨旅游健康、快速发展,天堂寨在成功举办了四届大别山天贶民俗文化节的基础上,将于7月2日举办安徽天堂寨第五届天贶民俗文化节。
  天贶节(农历六月初六,又叫&接姑娘节&)弥补了中华民族传统节日在六月的空缺,以其丰富的文化内涵和温馨的亲情内涵,越来越受到世人的关注和青睐。
扫描二维码关注
编辑:宋明俊 来源:金寨政府网 发布时间:日
版权声明:1、本网所有内容,凡注明"来源:六安新闻网"的所有文字、图片和音视频资料,版权均属六安新闻网所有。2、本站版权所有内容纯属作者个人观点,仅供参考,欢迎转载,请务必注明出处:[六安新闻网]
本月排行TOP10
燕子河大峡谷景区举...
  6月13日至15日,2014年第三届燕子河大峡谷景区寻找中国最美七仙女古装...
安徽卫视主持人牵手...
  日前,安徽卫视著名节目主持人刘扬波、洪涛分别与大别山深处的两位特...
漫水河镇春茧市场交易旺
  6月14日,漫水河镇春茧正式开市。当天,位于霍山县漫水河镇道士冲村村...
霍邱:盗羊得手往回...
  6月12日上午,当村民们都忙碌于田间地头时,两名蟊贼竟然在光天化日之...
林志颖父亲节晒和老...
  林志颖爸爸抱着小Kimi的旧照
  小时候的林志颖和爸爸
  6月15...
周杰伦夜市吃牛肉面 ...
  周杰伦挡脸
  周杰伦捂得严实
  6月15日,网友“hold不住赵姐...《天堂寨》(B)
如汉川爷生前所言,他的墓址就选在天堂寨里头,紧紧挨着黑皮哥。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汉川上山的头两天,棠棣哥、白莲姐和儿子融融都回了,还有女儿乐乐没有带来,放在镇上洛安爷夫妇那里。他们买来一座漂亮的灵屋。本不打算回曲水塆的,他们只是想到多云镇看看两个老人,却在街头碰到如意姐,如意姐告诉他们汉川走了。
棠棣哥回来得正好,给汉川抬棺一直没找到人呢。鄂州没有谁可以依靠,行动又不便,就把一切事情委托给我爸。按照曲水塆祖传规矩,抬棺上山要一个头人,八大脚,也就是八个抬棺人。塆里能出力的男人几乎都走了,只有五十一岁的卮言和四十四岁的兆丰可以凑合。到村里其它塆借人,少数几个没有出去的年轻人一听是抬棺,还是往天堂寨里头抬,谁愿意干这事!有心帮忙的年纪都大了。从曲水塆抬到黑皮哥的坟那里,少说也有四里路,天堂寨里的山路难走着呢!爸跑了整整一天,把村支书曾红旗都请动了,加上爸自己、卮言和兆丰,加上刚回来的棠棣哥,还差四个人。
晚上睡在床上,爸一直想着这事,明天无论如何都得把这四个人凑齐。爸想到镇上两个开店的老板跟他熟,甚至想到了聋子,聋子是大别山里头纯粹以放羊为生的人。
妈说:“聋子可不行,叫他走他不动,叫他停他冒着往前冲,要是把棺材滚到沟里去了,汉川哥可要擒我们一生!”
爸深深叹了口气。“还是要有儿子啊!黑皮要是在,他找哪个,哪个不给他面子?汉川已经死了,别人都晓得帮他的忙等于白帮,没有哪个来还这个人情。”
“还得有钱。有钱能使鬼推磨,何况是抬棺材!”我妈说,“对了,鄂州把这事都托付给你,钱从哪儿出?”
“鄂州把他哥那两荡枞树林包给我割油,让我连割两年,我估了一下,一年少说也要割三四千块。”
“要是明年不收枞树油呢?”
爸不耐烦了:“所以说你们女人头发长见识短!我成年在镇上,还不晓得行情?”
妈便说:“我倒有个办法可以找到人。镇上麻将馆里年轻人最多!”
“是啊,还真没想到!但我么样请得动他们?他们以打麻将为生,好吃懒做,还帮你管死人?”
“我想如意帮得上忙。”
第二天一早,妈就去找如意。如意姐一口答应下来。
爸还是急,他已经分别跟塆里快六十的几个男人打下招呼:“要是实在找不到人,你们都要上啊!”
吃中饭的时候,如意姐回了,如意姐果然找到四个人。
但爸还是不放心。别看这四个人都身强力壮,但长年不做事,抬不抬得动还是个未知数。天堂寨地势险要,当年是徐寿辉马朝柱聚众起义大小土匪占山为王的地方,可不比别处!
爸再次跟塆里过了快六十的几个男人打招呼:“我说大哥,到时他们半路抬不动,你们该出手时可要出手!”
第二天,抬棺人早早就来了。麻将馆那四个都是骑摩托来的,冻得打颤,却不进屋,只站在外面吃烟。
如意姐走过来,拍着其中一个的肩膀,顺便牵了牵他卷起的衣领。“老大,你们不会一来就想着走吧?到屋里烘火去啊!”
老大指了指摩托后面的一箱红富士:“给你带的,你自己搬下来。你屋里我们就不进去了。”
太阳升起来,还是冷,但汉川屋檐上的冰挂已经往下滴水了。大家都担心路上的冻土融开,打滑。
汉川是在头一天下午入殓的,现在就等着封梓口。封梓口前,棺材盖重新被打开,卮言在旁边喊:“要看的快来看哈,最后一眼了!”可是没有人上去。鄂州从怀里掏出一块布,扔了进去。布已经在他怀里捂得发热。白莲姐也把她和融融怀里的布取出来,丢了进去。我爸在棺材口涂上米汤。没有买回桐油,只好用米汤代替,我们的祖宗都是用米汤呢。棺材又重新盖上,塆里的老女人眼泪就下来了。有人推着白莲:“快哭呀!快哭呀!”白莲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那人便推白莲的儿子:“融融快哭呀!快哭呀!”融融看看他的妈,妈好像忘了他似的,表情严肃地站在那儿;那人再推,把他往棺材面前推,融融吓得一个劲儿地往后退,哇啦哇啦地大哭起来。
我爸跳上棺材,喊:“汉川哥,莫怕哈!”爸在棺材上来回走动,在边角处蹬了蹬脚,棺材结合得密密实实,然后便是钉上几口长钉。
出棺的时候到了。
首先是迎棺。李道士已经在门上贴了一张纸,虎、牛、鼠三个属相的人需要暂时回避,我也是其中之一,还有三个抬棺人。鞭炮一响,该回避的人都躲开了。我爸是头人,率先走出门去,抬棺人和其他帮忙的人用手掌托起棺木往外走,棺材要从巷子里拐出去,抬棺人大喊大叫:“往左!再往左!”“往前挪一点!”“曾书记,你到那角儿上托一下!”终于拐出来了,有人的手扭了。
棺材托到稻场,放在早已摆好的四条木凳上。除了香木哥,全塆的男女老少都聚拢过来,回避的人现在也不用回避了。只有鄂州、白莲姐、融融和几个亲戚为汉川披着白大布带孝,棠棣哥也为他带孝了。李道士念念有词,
“孝子”都跪到地上,前额贴着泥土。一个亲戚跪着念了悼词。悼词是曾红旗在头一天晚上赶出来的,曾书记可是我们村有名的笔杆子,但这一篇写得平淡如水。
李道士又大声念了些什么,众道士跟着和起来,紧接着鞭炮响起来,铜锣响起来,唢呐吹起来了。抬棺人把杠子横横竖竖地绑在棺材上,准备上山了。
头人唱:“人死升天。”
八大脚和:“上杠!”
头人唱:“莫想前生。”
八大脚和:“围杠!”
头人唱:“三灾六难。”
八大脚和:“抬杠!”
头人唱:“后人无灾。”
八大脚和:“起哟!”
八大脚齐唱:“八脚八脚稳着,紧草鞋哟!
&&&&&&&&&&&&
八脚八脚稳着,有酒喝哟!
&&&&&&&&&&&&
八脚八脚轻着,路不平哟!
&&&&&&&&&&&&
八脚八脚停着,祭祖坟哟!”
鄂州扛着“引老鼠”,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在前头。“引老鼠”其实是“引导幡”在多云镇传承了许多代后的变读。一根细竹竿上扎着一面狭长的小白旗,像拖着一条长尾巴,在空中飘飘荡荡,飘散出无限哀伤。送葬队伍在道士们的歌声中缓慢地向前移动。
路果然滑得很,抬棺人一路前呼后应,深一脚浅一脚,棺材越抬越重,“八大脚”累得够呛。我爸在前面喊:“大家看好脚下走慢点!汉川哥是个老实人,不会压大家的!”在一个狭窄处,棺材往路外一歪,路外是悬崖峭壁,大家惊得冷汗直冒。几个送棺的男人立刻伸出手去扯绳子,有人从棺材底下钻过去,用肩膀向上一托,棺材又正了。
葬礼结束后,便是吃饭。别人家的丧饭总是热热闹闹,欢送逝者驾鹤西去,可汉川的丧饭冷冷清清,来的人把筷子放在碗里搅几下就走了。抬棺的人都要走了。爸付给麻将馆的四个人每人一百元工钱,他们都不要。
老大说:“哪有抬棺要工钱的,自古以来我们天堂寨没这个规矩。”
爸说:“规矩是祖先立的,现在时代不同了。你们今天都吃了苦,帮了大忙。”
他们到底没有收,说不学城里的那一套。老大还笑着说,我们可不能沾死人的光!爸就就把钱给了如意,托她转给他们。
到傍晚,鞭炮再次响起来,烧灵屋的时候到了,全塆人又聚拢过来,香木哥也被如意姐用轮椅推着来了。
烧灵屋的地点从古到今都是在河边的沙滩。爸和棠棣哥早已把四棵小枞树在地上摆成正方形,然后在上面放着两捆上好的干柴,又在干柴上铺了一捆麦草,压了十来块劈柴。灵屋放在柴草堆上,由两根长竹竿交叉支着。
从底下开始点火,柴草立刻烧旺了,火像蛇,伸出长长的舌头向上舔舐,灵屋呼呼啦啦地烧起来,露出竹篾骨架。爸把米筛大的糯米饼从火的这一边扔到那一边,棠棣哥接住了,又从那一边扔回这一边,如此反复。人们不断地靠近火,往火里丢往生钱,又立刻跑开,有些钱丢在了柴草堆外边。鄂州也蹒跚着往火里丢钱,退得太慢,一把跌在地上,人们把他拉出来,他的袖子和头发都着了火。火越烧越大,灵屋顶也开始烧着了。河边只有呼呼的风声,呼呼的火声,谁都没有说一句话。
突然,“嘭——”一声响,灵屋崩塌了,一股热浪从灵屋中喷出来,我们心里都想着汉川的灵魂腾云驾雾升天了。好些往生钱被热浪冲上天,在高天上打着转,随风飘荡,有的在我们身边缓缓落下;有的顺风飘向很远的地方,如同一只迷途的蝴蝶;有的飘过河,像归巢的鸟儿向着树林里去了。
“好啊!好啊!真好啊!”轮椅上的香木哥突然叫起来,手舞足蹈,大股大股的泪水涌动着。所有人的目光转移到他身上。他指着河对岸喊:“快看快看!不看你们以后就看不到了!我就挂在上面,黑皮也挂在上面!黑皮在笑呢!”
所有人都向河对岸望去,岸边的那棵光秃秃的木梓树上,正挂着两片纸钱,在呼啸的河风中剧烈地摇摆。
白莲姐和棠棣哥果然是去了北京。白莲姐先是在拉链厂工作,后来为了生乐乐,辞了工;棠棣哥在一家机械厂打工,都混到了车间主任,一个月能拿上六七千。棠棣哥就是聪明,他手下不少人还是大学本科毕业呢。
白莲姐对我爸妈说:“棠棣中间也打过崴,迷上了输钱,一下班就跟一帮人斗地主,有时整夜不休息,时间到了就去上班。”
棠棣哥说:“那些事不都过去了,还提它做么事,再说我总是赢。”
白莲姐不理会他,继续自己说自己的。
“我晓得他狠,赢的时候多。但我也晓得输钱不是长远之计,总有输得裤子没得穿的那一天。我就办他,真的把他办下来了。”
&在多云镇,叫“赌钱”为“输钱”。凡赌必输,多云镇的老祖宗算是一语中的。
爸和妈都愉快地笑。爸说:“你么样办棠棣?当年他读书的时候,老师见了他都要叫爹。”
棠棣哥不好意思了:“白莲哪里能办我?是我自己戒赌了。”
白莲姐说:“我有法子办他。只要他心里还有我,我就能办倒他。”
白莲姐三口那天夜里就住在我家。大家正聊得兴起,鄂州爷来了。鄂州交给白莲姐四千块钱。这是几年中白莲姐分两次寄给汉川的,汉川一分都没有用,汉川早把钱托付给鄂州,让他一定还给白莲。白莲姐听说她公公死了的时候没有哭,但现在,她的双眼刷地一下就红了。鄂州说:“老大说过,他做爹的,没钱来疼孙儿呢,但也不能扯你们,老大晓得你们在外面不容易。”
第二天上午,白莲姐和棠棣哥又去天堂寨给黑皮哥和汉川爷烧了往生钱。然后就要走了。我爸妈送他们到塆口。
白莲姐说:“爷啊,黑天要是不爱读书,你们莫逼他,让他到北京来找我们,跟着棠棣学门技术。我就喜欢黑天灵光!”
“是啊,到时让他来北京找我,保证他有事做,收入不比别人差。你们没看新闻里报道?现在大学生都扎堆了,很多人找不到工作,就算是找到,也只有千把块一个月。”
妈感动地说:“有你们这话,我就不担心黑天了。”
爸问起他们今后的打算,是不是想在北京买房住下来。棠棣哥说:“北京的房贵得吓人,几万块一个平方,我们最后可能还是要回来的。”
汉川下葬半个月后,塆里打工的人陆陆续续回家来。谁都没有对汉川的死表示惊讶。他们在别人的城里打工,见死人见多了。红花姐说:“在外面死个人就像死条狗。”黑桃姐说:“不对!你不记得前年李老板的狗被车轧死了,人家赔了二十五万,我们老乡从架子上滚下来摔死了,李老板才赔了十五万。”但当他们听说汉川是怎么死的时候,都沉默了,有人还叹着气。
这个冬天冷啊!这个冬天确实冷得出奇。
汉川没有柴,常常天擦黑便睡下。人老了,气血衰败了,被子怎么也睡不热。后来汉川就不睡,到塆里去敲门,挤到人家屋里烘火。开始一段时间,塆里人都给他开门,让他坐最暖和的位置,还请他喝水。后来去得多了,给他开门的人越来越少。到最后,只有我爸还为他开门,他于是天天夜里往我家跑。
汉川的脑子白天还算清醒,可一到晚上就像冻坏了,说起话来东一句西一句,一会儿天上一会儿地上;还不停地咳嗽,大口大口的浓痰吐在火塘边上。而且他对时间完全没有感觉,不管别人要不要睡觉,就一直坐着,挪也不挪一下,还经常靠着椅子昏昏地睡过去。直到人家把他喊醒,告诉他该回家了,他才慢慢起身,左右摇晃着往外走。好心的人害怕他在黑漆漆的夜里摔着,便拿一把电筒,送他到家门口。有些人给他送去柴,但第二天他又没有柴了,他整个晚上就坐在火塘边烧柴,烧完一担柴为止。大家不敢再送了,害怕他自己把自己烧死。我妈像塆里人一样,越来越嫌恶他了。当爸倒水给他时,妈的脸色就变了,妈害怕他有病,毫不忌讳地朝爸喊:“柜子里不是有一次性杯子!”等到汉川回去睡觉了,爸才说:“人老了不就这样?我和你也有这样的一天。”
天气暖和的时候,爸就要去镇上打碑。出门之前,爸总要嘱咐妈:“要是汉川哥夜里来烘火,要给他开门。他是个伤心人。”妈答应了。天还没有完全黑的时候,妈就把门栓上,任凭汉川怎么敲门怎么叫喊,妈就是不开。妈说:“汉川是个死脑筋,你哪个对他好点,他就天天往你那儿跑!”爸不在家,汉川再也不能进我家烘火了。
哥结婚的时候,我跟着爸妈去了广州。我借机向班主任请了四天假,加上元旦假期,我们在外面呆了整整一个星期。去的路上,爸就说:“我们都不在家,汉川哥还真没地方烘火呢!该给他一袋炭。”在广州的时候爸又这样说;回来的路上时候,爸还是这样说。爸真烦人。是不是人上了年纪就喜欢一句话反复地说。话说三遍狗也嫌。
爸像有感应似的。那一个星期,汉川每天夜里都要敲人家的门,整个塆的门都敲遍了。雨来妈说,汉川死的那天夜里,她听到隔壁豆子家的门也响了半天。豆子全家不是早就去了深圳吗?到半夜,雨来家又响起了敲门声,然后又是豆子家!一家一家地敲过去!要是以往,汉川会边敲门边咳嗽。可这一夜,没听到一点人声,连塆里那唯一的一条狗都不叫一下。雨来妈神秘兮兮地对我妈说:“张家姐,我说呀,幸亏我没去打门!那敲门的定不是汉川,是捉生魂的!”
第二天早上,曲水塆浮着一重淡淡的雾,起得最早的卮言站在路边撒尿,突然发现汉川趴在他自个儿的田里。汉川的田是塆里最好的田,就在塆边的小路外。这个季节,田里没有水,泥土坚硬,长着一块不打包的瘦包菜。汉川一定是从小路上滚下去的,把菜压坏了一片。塆里人把他从田里抬出来的时候,发现他双手紧紧抠着一把冻结的泥土。
汉川早已没有了气息。
死在外面的人,本不能搬回屋里去。鄂州说:“还是搬进去吧,我哥的屋以后再也没有人住了。”
以上网友发言只代表其个人观点,不代表新浪网的观点或立场。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人死后道士唱的经文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