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第一次见面看电影了两次,男的一定要陪我去逛街买衣服,我说我们去看电影吧?他就是要去买衣服,什么意思吧,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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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 我们成了相亲相爱的两家人 00:45:59
粟溪的冰/文
为了父母,两个大龄青年闪婚
我和杜哲第一次见面是在电视台举办的相亲会上,他搀着他74岁的老父亲,我扶着我病入膏肓的母亲。那时,他36岁,我32岁。我们其实更主要是为完成父母的心愿来相亲,他的父亲年逾古稀,我的母亲将不久于人世,他们需要尽快看到我们结婚生子。
杜哲干净清爽、文质彬彬,我妈说这男孩不错。我虽然不算漂亮,但用杜哲的话说就是“这女孩看上去很舒服”,他父亲说我有旺夫相,知书达理的样子,这样的女孩娶回家做儿媳妇他老人家很放心。于是我和杜哲开始交往,然后在父母的催促下很快结婚。从相识到走进民政局领结婚证仅仅45天。
结婚后我们才知道,并不是两个好人结合就可以做夫妻。有的男女一见钟情有的男女日日相依也只会停留在好朋友的层面,我和杜哲就属于后者。我们在生活中互相照顾,彼此礼让,甚至能谈笑风生,称兄道弟,但是,每当黑夜来临,同床共枕时,我们就成了两只刺猬,浑身不自在。也曾抱着“既然走到一起就要努力过”的决心,试图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制造浪漫,但总是在这种刻意的浪漫中两人忍不住一阵笑场,然后不约而同:“怎么这么像演戏呀!”笑完之后就剩下无奈、辛苦。
结婚一年后,我们的女儿灵灵出生了。本来以为有了女儿,我们的夫妻感觉会增加,可没想到不但感觉越来越淡,而且我们都试图借助女儿来逃避与对方独处。我们不像夫妻,更像是女儿的两个优秀保姆,我们都爱她,我们能互相理解和帮助,但我们没办法相爱。
女儿灵灵两岁时,我和杜哲商量考虑了很久,终于决定离婚。家人们虽然不愿意看到这样的状况,但最后也表示了理解。所以我们的离婚很顺利,两家人甚至又坐到一起好好吃了一顿,那场面还真有点像当下流行的“离婚宴”。我和杜哲相视微笑,互祝幸福。
互祝幸福,我们各组新的家庭
离婚一年后,我遇到了我现在的老公周科。周科是一名建筑工程师,内敛稳重,妻子由于受不了他常年带着建筑队天南海北地跑离开了他。虽然也是托人介绍,但我们几乎算是一见钟情。慢慢地,我觉得我们彼此深爱,并且都能接受对方的过去,他又发自内心地喜欢我女儿。于是我在家人和杜哲的祝福声中嫁给了周科,女儿和我们同住。
我再婚后没多久,杜哲也再婚了。杜哲的老婆叫袁莉,是一名护士,杜哲把她带到我们家来时,虽然她满脸笑容,但我能感觉得到她对我有防备之心,并不希望我和杜哲有什么来往。可是,我和杜哲之间有女儿,我们不可能不来往。再说三年的婚姻生活没产生爱情,但孕育出了深刻的友谊。有什么话找彼此说,有什么事找彼此帮忙,已是我们的习惯。
于是,矛盾就来了。每次杜哲来看灵灵,回家后袁莉都会跟他吵架。开始时杜哲会坦白他是到我家来了,由于受不了袁莉醋意大发,慢慢地杜哲也学会了制造善意地谎言,跟同事出去玩了,加班了,等等借口他都一一使用了。看着这个原本单纯的男人也变得像文学作品中那么复杂,不知道为什么我忍不住一阵心酸。
有天晚上,周科又出差了,我独自带着灵灵在家睡觉。深夜,突然听到房间里有响动,我一惊,睁开眼一看,一个黑影站在我面前,正伸手去抓我挂在床头的背包。我吓得大声叫起来,黑影破门而逃。我惊魂未定,灵灵也吓得大声哭起来。我无助极了,掏出手机就拨了杜哲的电话。杜哲一听这情况,连忙说要过来,就在这时我听到袁莉在旁边大声反对的声音:“现在到底谁是你老婆啊?深更半夜往人家老婆那跑!这算什么?”我连忙叫杜哲不要过来了,让灵灵听听爸爸的声音就好了。
几天后,周科回来了,可是他突然对我爱理不睬的,对灵灵也莫名其妙地变得很冷淡。有天傍晚,我在厨房里烧饭,听到灵灵在客厅里大声对周科说:“爸爸,我想去玩滑板车,你带我去嘛。”要在以前,周科一定会和蔼地抱起她,亲几下,然后爽快地答应她的要求。可是这次我听到的却是他不耐烦的声音:“我不是你爸爸,你找你那个爸爸去玩吧。”我一惊,这可不像从周科嘴里说出来的话。晚上,灵灵在另一个房间里睡着了,我决定跟周科好好谈谈。原来,袁莉找过他好几次了,怀疑我和杜哲。开始周科不相信,可是她说我深更半夜趁着他不在家给杜哲打电话,后来他从灵灵嘴里证实了这件事,觉得很生气,他说因为就算是在那种情况下,我也应该首先给他打电话,而不是杜哲,这就足够证明杜哲在我和女儿的心中仍是第一位的,他觉得特别失望。
我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如果再不想办法处理好我们两家的关系,可能两个家庭都会出现危机。
苦心安排,“表诚聚会”消除芥蒂
因为有女儿,我和杜哲不可能不见面。特别是袁莉给杜哲生下儿子之后,女儿突然变得特别失落,晚上做噩梦,哭醒之后告诉我说爸爸只要弟弟不要她了。而就在这时我发现自己也怀孕了,女儿的失落感明显加重,整天忧心忡忡的样子,她总是三番四次地问我:“是不是妈妈也不要我了?”看着她这样我真的特别想哭。杜哲也觉得很对不起女儿,不知如何是好。
有一天杜哲来公司找我,还没说上几句话,袁莉的电话就追过来了,接着周科的电话也来了。我们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皱眉摇头说:“我们心中没鬼呀!”对呀,我们心中没鬼,为何不正大光明地见面?我突然灵机一动。事由心生,要让两家的状况得到改变,首先就得先让袁莉和周科放心,得让他们明白,我和杜哲不可能是他们想象中的那种关系,我们之间很纯洁。
于是,周六下午,我把女儿送去我姐家,要周科陪我去逛街。走在步行街上恰好碰上了杜哲和袁莉。我挽着周科很大方地走上前去打招呼,袁莉勉强答应着,用怪怪地眼神看杜哲。我说,真是巧,要不一起去咖啡馆坐坐吧。没人抗议,四人便找了家安静的咖啡馆坐下。我和杜哲当然会意,因为这次见面也是我们策划好的。我们故意将谈话朝我们两人关系上引,说起两人婚姻的尴尬。最后杜哲干脆说:“就算地球上只剩下我们俩,我们也只会是哥们,不会产生爱情。”我微笑:“那是,我也这么觉得,真不知道我们当初怎么会结婚。”“如果我早遇上袁莉,你早遇上周科,我们也就不会有这场错误婚姻了。”杜哲边给大家的咖啡里加糖边说。我看看袁莉和周科,用开玩笑的语气:“看来我和杜哲的不幸相遇是你们两人造成的,因为谁叫你们不早点出现呢?”听我这么一说,他们三人都笑了。到了这个时候,周科已经知道这是我和杜哲精心安排的聚会,是为了我们两家的幸福来特意表达诚意,是要他和袁莉放心。当然袁莉也已经看出了这一点。周科说:“那这次我请客,就算对我的迟迟出现赔礼道歉。”袁莉也露出了轻松的笑容:“这么说我也要请呢。”
很显然,我和杜哲苦心安排的这次“表诚聚会”相当成功,我们都觉得轻松了不少。
四个好人,两个家庭和谐幸福
“表诚聚会”之后,两家的关系亲近了
很多。其实袁莉和周科都是善良人,他们都对灵灵很好。我想四个好人难道不能创造两个家庭的和谐幸福生活吗?肯定能!
首先,我和袁莉成为好姐妹,杜哲和周科成为好哥们。袁莉厨艺好,我努力夸赞,并提着食材上门跟她学,边学边说:“杜哲可算是修来福分了,讨到你这么个贤惠老婆。”我好美容,善服饰搭配,袁莉则在这方面欠缺一些,我便给她介绍实惠的美容方法,陪她逛街买衣服,惹得杜哲只说“老婆越来越漂亮了”。一来二去,我和袁莉就成为了无话不说的好姐妹。杜哲和周科的专业都与建筑有关,共同语言多,两人又都爽直,很快就成为了好兄弟,在他们的撮合下,甚至两家单位还有了合作项目,真是可喜可贺。
其次,我有事找袁莉,杜哲有事找周科。女儿想见爸爸了,我打电话给袁莉:“灵灵想吃你做的牛肉丸了。”袁莉会意:“这个周末我来接她。”我爸想找杜哲下棋了,我也找袁莉:“我家老爷子想和你家老公杀几盘了。你的腰疼我爸找他那老中医朋友给你配了偏方,可以顺便叫你老公去拿一下。”袁莉很感激:“我做几样下酒菜让杜哲给老爷子带去。”单位要写年终总结,杜哲找周科:“我想请你家老婆帮我修改一下年终总结。”周科答:“没问题。”朋友要结婚了,杜哲也找周科:“你帮我问问你老婆,我们那年结婚时××来的红包是多少?”周科笑:“这叫什么事呀,你跟我老婆结婚时的事倒要我来问。”话虽这么说,回家后还是会语气平静地如实转告杜哲的问题,并且奉上我们该出的那部分份子钱……
另外,没有你和我,只有我们和你们;没有个人行动,只有两个家庭的行动。我和杜哲再也不像之前那样单独见面,但两个家庭的聚会倒是几乎每月都有几次。特别是灵灵的生日,两家都会很隆重的准备,在一起热热闹闹地过。灵灵的寒暑假,我们两家也会带着她集体出动到处玩。看得出灵灵特别开心,慢慢消除了我们不要她了的担心。她还在作文里写到:“我有一个小家,还有一个大家。我的爸爸妈妈虽然离婚了,但是他们对我的爱丝毫没有减少,我还拥有了叔叔和阿姨的爱。我觉得很幸福。我爱我们的小家,也爱我们的大家。我爸爸的家和我妈妈的家是相亲相爱的两家人。”读着女儿稚嫩纯真的文字,我忍不住留下了欣慰的泪水。
当婚姻中的两个人实在没办法同床共枕过下去时,分开,然后开始各自新的生活,也是一种明智的选择。离婚并不意味着两人之间存在着没完没了的纠葛,它也可以如同断枝上生长新枝,呈现另一番的繁茂风景。结婚需要负责,离婚也许更需要责任感,比如怀着宽容之心坦诚相待,比如善对对方新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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