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杀猪卖肉娘家杀猪分肉给我

难忘年关的杀猪饭
来源:中国法院网
作者:王国东
  小时候,每逢寒暑假,父亲都会将我送到黄山西麓的老家去玩上一段时间。老家的小村庄因山路距离乡政府十二里地,故而唤作十二里庄。在这个安静又僻静的山村中,和兄弟姐妹们无忧无虑的玩闹,夏天用竹篮捞鱼,冬天用鞭炮炸雪,现在回想起来,都是令人怀念却难以复制的人生经历,而这其中印象最深的事,莫过于年关的“重头戏”——吃杀猪饭了。
  按本地习俗,每年进入腊月后,忙碌了一年的庄稼人开始宰杀肥猪,张罗着准备过年的事情。每逢这时,杀猪的人家都会邀请亲朋好友前来吃杀猪饭。热闹的杀猪场景,繁多的烹香菜肴,喧腾的吃喝行令,都是庄稼人放松劳作辛苦和庆祝丰收喜悦的真实写照。
  清晨一早,杀猪的庄户人家就要起身准备了。准备给锅灶生火烧开水备用,清理门前晒场用作杀猪场地,有的还要自备操作案台,等待杀猪佬的到来。养了一年的大肥猪如有灵性,之前都会好吃好睡,但临到杀猪日的前两天,却会一反常态,仿佛已经知道末日来临。杀猪佬不紧不慢的进了户门,东家赶紧好茶、好烟、好糖伺候开来,年前有经验的杀猪佬总是很吃香的。寒暄一番之后,杀猪佬提钩上阵来到猪圈前,用一尺来长的铁钩去扎肥猪的下颚,肥猪拼命嚎叫,杀猪佬带上劲后把猪拖出猪圈来到晒场,众人合力将猪弄上案台,刀进血喷,肥猪呜咽不已,渐渐瘫软下来。整个场景是很血腥的,家里的小孩一般都不被允许观看,小孩们三五成群都躲在房后,胆大的又害怕又兴奋,胆小的则使劲捂紧耳朵。我十多岁时硬着头皮透过墙角观看了全过程,后来别说吃杀猪饭,接连几日都郁郁寡欢。大人们也常以此教育子女,告诫说好吃懒做一整年的下场,就同被宰杀的肥猪一般。
  接下来就是烫水、褪毛、开膛、称重、分肉等步骤了。杀猪佬将整只猪清理干净,庖丁解牛一般肢解分块,一只大猪不一会儿就被分为猪头、排骨、肋条、腿子等小部件了,猪血、下水等则用干净的大盆另外装好。杀猪佬忙完,结好工钱又赶往下一家。周围没有养猪的人家此时也围拢过来,想选着买点肉过年备用,大家都是乡里乡亲,肉基本都是半卖半送的。忙活完事,男人们一边抽烟一边给猪肉抹盐准备腌制,主妇们则收拾起猪血、下水等零碎准备当天的重头戏——烧杀猪饭了。
  90年代的皖南农村并不富裕,杀一头猪往往计划吃一整年,大块的好肉都留着以后再吃,这时就主要把不易腌制的零碎一起解决掉。当男人们把猪肉抹好盐放进大缸压好石板后,厨房里的菜也飘散出来浓郁的香味。召唤上亲朋好友,大家围坐在桌旁的火桶(皖南山村的取暖器具,木质圆桶,内装炭火盆)内,取来散秤的白酒,摆上烹香的菜肴,一起开心的边吃边聊,说的都是些张家长李家短,粗俗而亲切,就着锅子一个个吃的头顶冒汗、喝的面红耳赤,一年的疲劳仿佛在此时全部得到了释放。小孩子们是没有资格上桌的,端着碗在人缝里钻来钻去去夹自己爱吃的菜,也吃的分外高兴。浓郁的年前气氛,就这样慢慢散开直到除夕夜,而那种热闹、喧腾、粗放、朴实的感觉,始终让人难以忘记,每当回想起来,都有种让人想回归孩提、亲近故乡的情不自禁。
  作者单位:安徽省黄山市黄山区人民法院
责任编辑:张鸿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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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要过年了。
  过年是中国人的传统,也是海外华人的企盼。无论命运把华人抛到哪里,过年在每个人心中的含义永远不变。年关将至,对往事的回忆将我拉回30年前上山下乡时杀猪过年的情景。
  我插队的地方在关中平原。有一段秦腔唱词如此描述这里的风土人情:八百里秦川尘土飞扬,三秦儿女高吼秦腔,一碗燃面喜气洋洋,没有辣子嘟嘟囔囔。粗犷豪放的关中人容易满足,有碗面拌上辣子吃便非常高兴,吃肉只能放在过年。特别在70年代计划经济体制下,年前杀猪分肉是村上的一件大事,一点也不次于玩社火、抬芯子。
  下乡第一年,冬至过后知识青年纷纷准备回城过年了。生产队长对我们说,娃,不要急,等队上杀了猪,带几斤肉回家。由于当时物质匮乏,一听说村里准备杀猪分肉,我非常高兴,即刻打消了次日返城的念头。耐心地等着杀猪日子的到来。
  突然,一场大雪把个关中平原严严实实地从头到脚覆盖了起来,也使杀猪的日子向后连续推了几天,使全村男女老少更加翘首企盼。有人甚至担心再不杀,公社传来新的政策,过年就没肉吃了。
  终于盼到了一个日头天,尽管皑皑白雪依然厚厚地覆盖着田埂、小路,房前、屋后。队长和几个年高持重的老人决定当天下午杀猪。
  当时中国农村是按照计划经济模式安排生产的,养猪、杀猪同样不例外。一户必须养两头,也只能养两头。将猪供肥了之后,只能出售给公社指定的供销社,任何违反规定的做法,都会被作为资本主义尾巴被割掉。按照公社规定,我们村有27户人家,150多口人,可以杀4头猪。队长自作主张杀6头,好让乡党们过个肥年。
  村里人都希望杀自己家的猪。一来可以即刻兑现劳动成果,由队上以粮食进行折价;二来可以免除到供销社交猪时受到压级、压价刁难和往返舟车劳顿。为了避免乡里乡亲之间的矛盾,每年都以抓阄的办法决定。但是前一年家里的猪被杀过的人不参加抓阄。
  选好了对象后,队长便组织轻壮男劳力支锅、烧水、搭架子、搬桌子,分配人到各家抓猪。平时人们以猪来比喻蠢笨,事实上在与命运抗争的时候,猪释放出的能量不比任何动物差。整个抓猪过程简直就是一场战斗。
  我和几个人抓一头。进了院子之后,这家主人叫我们先藏起来。他给猪槽添了些饲料,便详装出粪跳进了猪圈。在猪满足地拱槽时,他一把抓住了猪尾巴,大吼快上。
  几个人不顾圈内遍地猪粪冲了进去,揪耳朵的揪耳朵,拽腿的拽腿。三下五除二将其放倒,用绳子将左前腿和对角的右后腿牢牢捆到一起。就在捆绑过程中,这畜生拼死抗争,歇斯底里地嚎叫着,乱蹬乱咬。我的脚被结结实实地咬了一口,好在穿的是军用踢死牛大头鞋,无恙。另一位的鞋被咬破,脚痛的嗷嗷叫。
  伴着声嘶力竭的叫声,我们将猪抬到了村前的饭场。这里已经站满了看热闹的老婆娘和小媳妇,还有唧唧喳喳、欢蹦乱跳的孩子们。两大锅水架在汹汹的大火上,就要沸腾;吊猪开膛用的架子捆扎得结结实实,矗立锅旁;队里开会用的条桌摆在旁边,权当案子。
  不知从什么地方请来的屠夫右手提着一把明晃晃的屠刀,左手握着一把铁钩子,已经准备就绪,杀气腾腾地示意我们将猪抬到桌子上。猪一挨桌子,好像上了断头台一般,更拼命地嘶嚎。
  屠夫用左手的铁钩子狠狠地钩住猪下颚,使劲向怀里拽;一边将杀猪刀背咬在嘴里,命令助手拽住猪后腿,一边麻利地解捆猪绳。一埃绳子松开,猪好像感到有了生还的希望,增扎的动劲也小了。只见屠夫拿下咬在嘴里的刀,刹那间从猪脖子左侧捅进心脏。顿时血随刀涌,顺着桌子四沿周边流到桌下的盆子里。
  盆子是各家自己准备的,里边乘着盐水,猪血流进去后趁热搅一下,便凝固成一盆新鲜的朱红血豆腐。猪血算附属品,不在分配的范围,又村里人随意接取。
  猪大口地喘着粗气,挣扎地蹬了一阵就断气。屠夫在猪后腿上割开一个口子,将一根长铁棍插进去,贴着猪皮捅向几个部位,随命助手吹猪。以前只听过人们“出牛”,吹猪还是平生第一次见。
  助手毫不含糊,用水冲洗一下口子处,两手攥住猪腿,鼓起腮帮子,对准口子大口地吹气。他吹一口气,双手攥紧,吐口唾沫,喘喘气,再吹。不大一会儿,猪的肚皮鼓起来了,四肢直挺挺的,耳朵也支棱起来,象一个滚圆的大皮球,胀红脸的助手这才止住,用绳子扎紧。
  俗话说,死猪不怕开水烫。屠夫走到锅旁,用手试了试水温,便让几个人将这100多斤重的死猪抬进锅里。过来一小会儿,屠夫认为可以褪毛。只见一只粗壮厚实的手,先从猪脖颈子上拔下几捋长长的鬃放在一边。据说这个部位的鬃很值钱,归屠夫所有。
  随后两个助手开始给猪褪毛。他们先上手,将大面积的毛拔下,而后用猪刨子仔细地刨每个部位,连耳朵里面都掏得干干净净,猪蹄壳也褪掉了。最有趣的是褪猪尾巴毛,一个助手用手攥住尾巴,从后向前一戮,一下子猪尾便白白净净。转眼间一头头黑猪变得白生生、胖呼呼。褪毛是技术活儿,关键是水温,村上的人说,没有十年八载的功夫是不行的。
  褪净了毛后,屠夫和助手用铁钩子钩住两条猪后腿,费力地倒挂上架子,准备开膛。屠夫换了把砍刀,将猪肚子从上到下豁开,白生生地板油厚厚地裹着猪下水。他将手伸进去,不知是抓了一块什么白色脂肪状东西,趁热放进了自己的嘴里,一吸溜咽下肚去。然后用力一扒拉,猪肠子、肚子一股脑流到地上事先铺好的一领席上。
  真是跟着当官的做娘子,跟着杀猪的翻肠子。两个助手又开始忙碌的收拾这些内脏,摘肠油,翻肠子,涮猪肚。孩子们围在边上嚷嚷着要猪尿泡。助手将其割下,在水里涮了涮,吹鼓,递给孩子。拿了猪尿泡后,他们蹦蹦跳跳地跑开。
  大概过了两个多时辰,六口猪变成了十几扇肉整齐地挂到了架子上。地上堆着猪肠、猪肚、猪心、猪肺等下水,还有六颗猪头。分肉的时候就要到了。
  操刀权利在队长手里。可能这是他一年中最得意的时候,他提着刀,嘴里叼着喇叭筒(用烟叶和报纸卷成的烟卷),缕缕烟丝飘入他眼睛,熏得他歪着头,等待会计根据花名册呼唤每户人家的姓名。
  人常说,没吃过猪肉还没听过猪哼哼。真是不假,那个年代村上的人的确每天都听猪哼哼,只有年下才能吃到猪肉。几户人家满意地分到了肉后,会计点到了我的名字。队长问,要那块?当时我年龄小,只知道肉香,那懂什么部位。善良的乡亲们七嘴八舌说,知青不要下水和猪头,这些东西不好拾掇;一位老者发话,娃要回家过年,给砍块中肋,又好带、又好看,他大(父亲)他妈一定爱。
  队长砍下一块中肋递给会计过秤。这块肉足有八斤,明显超过每个人的分配标准。一称果真多了。会计看看队长,队长说,算了,娃一个人,多点就多点。然后诙谐地说这也算贫下中农给城里人送的礼。实话说,当时城里的人过年也是凭票购买几斤肉,这块厚厚的中肋肉足以让很多人流下口水。
  第二天,我带着这块肉,高高兴兴地跳上回城的班车回家过年去了。
  30年过去了,每次想起母亲用这块肉做的菜、包的饺子总是回味无穷,不能忘怀,它怎么就那恁么香?以后的日子,无论是在国内和国外;无论在酒席宴上暴殄天物,还是在家里咀嚼粗茶淡饭,我都没有吃过这样香的肉。
  如今在加拿大,尽管猪肉很便宜,想怎么吃就怎么吃;想买那块儿买那块儿。但是永远也没有当年队长砍下的那块肉香。这块肉远远地超越了解馋、果腹、做菜范畴。身在他乡,这种感觉更加进了陈酒、浓茶般的乡愁......,什么时候我才能再亲身体验一次杀猪过年......?
&&& (来源:加拿大《大中报》作者 惠 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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