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有没有被拐卖儿童视频去卖花的?

青岛再现卖花儿童 俩月挣出全家半年收入(组图)
来源:青岛早报
关键词:青岛 卖花童 卖花
[提要]9岁的冰冰是一名卖花女童,她每年7月、8月从安徽省凤阳县来到青岛卖花,已经有5年了。这两个月时间里,她和哥哥、妹妹在奥帆中心一带,靠卖花能赚到近2万元。
& && 原标题:青岛旅游景点再现卖花童 身世探访
  9岁的冰冰是一名卖花女童,她每年7月、8月从安徽省凤阳县来到青岛卖花,已经有5年了。这两个月时间里,她和哥哥、妹妹在奥帆中心一带,靠卖花能赚到近2万元。这2万元,相当于冰冰一家全年一半的收入。  每年7月、8月的青岛,在啤酒街、台东步行街、五四广场、奥帆中心、香港花园等人流密集处,像冰冰这样捧着一束玫瑰,缠着街头情侣要求对方买花的女孩,时常会进入你我的视线。从7月7日起,本报记者连续多晚追踪这些卖花女童的故事,试图走近这些孩子的世界。为了生活,为了最大程度地远离贫穷,冰冰的暑假与我们所认为的童年有太多不同。&冰冰&们为了卖掉手中鲜花,靠着自己的小脚丫,从奥帆中心到麦岛美食街,一步一步行走,一次一次推销,这种颇为艰难的童年脚步,如同一次次叩击,让记者去体会他们的世界。  新闻现象  岛城景点再现卖花童  近日,有网友在本市一家网站的论坛发了一条《青岛旅游景点再现卖花幼童,我见到了幕后控制人》的网帖,反映市内各景点再现卖花幼童,其中他在奥帆中心散步时,见一辆摩托车上载着两女一男三个幼童,孩子们各抱一束红色玫瑰花。骑车的男青年将摩托停在码头边,指着附近的餐饮公司对三个幼童说了什么,三个孩子迅速下车向里面走去。这名网友在网帖里表示,&这种驱使幼童牟利的行为是违法的,其中还涉及拐卖儿童的犯罪嫌疑,希望警方对此加以治理。&  帖子发出后,在网上引起了热烈讨论,不少网友表达了对孩子们的同情。&大人为了赚钱,可不能让孩子埋单啊。&一名网友说,希望所有的孩子童年都是快快乐乐的。也有网友无奈感慨&没办法啊,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本报记者从上周开始在奥帆中心、台东步行街、五四广场、云霄路美食街、麦岛美食街等地展开探访,每到晚上8点左右,这些热闹的消夜场所里,就能看到这些卖花孩子的身影,他们小的只有六七岁,大的有十四五岁,10元钱一枝的玫瑰,并不像想象中那样好卖,碰到好说话的顾客,孩子们几句话就能做成一笔生意,碰到难说话的顾客,往往缠上半天也是白费劲,搞不好还要被一些顾客冷嘲热讽。  这些孩子究竟是不是被拐卖、被人控制?他们身上有怎样的故事?为了落实他们的身份,搞清这些孩子在青岛的活动,记者展开探访。  转战多地卖花 晚饭啃面包  7月7日,记者来到奥帆中心,这天是周末,奥帆中心里的游客、市民数量不少。到晚上8时许,一名穿蓝色上衣的男子,骑摩托车带着3个孩子来到奥帆博物馆门前广场。男子和3个孩子交代了一番后,孩子们每人手捧一束玫瑰,肩上挂上小背包分头行动。其中男孩看起来有十三四岁,带着一名大约七岁的女孩,两人一前一后约10多米远的距离,另一名穿红色凉鞋的小女孩大约10岁,单独行动。记者观察一阵后发现,送他们来的蓝衣男子一直在四处走动,暗中观察着几名孩子。  这些孩子们每围着奥帆中心来回走一圈卖出几枝花后,就回到奥帆博物馆门前的小广场上等待蓝衣男子。男子过来后,将孩子们的钱收走,再给孩子们补充一些玫瑰。这样反复几次,孩子们看上去有些疲惫了。晚上10点30分左右,三个孩子一起回来,蓝衣男子从摩托车上拿出面包和矿泉水给他们吃。蓝衣男子的警惕性比较强,经常抬头观察周围。  吃完面包已经是晚上11点,孩子们每人又拿了一束花,继续分头卖花。11点半,3个孩子在奥帆中心又转了一遍,男孩领着小女孩回到奥帆博物馆的门口,两人疲惫地仰在石凳上,等了5分钟后,蓝衣男子带着穿红色凉鞋的女孩回到该处。几个人聊了几句后,蓝衣男子骑着摩托车往奥帆中心出入口处走去,3个孩子手里拿着花也向出入口走,边走边继续卖花。奥帆中心里的人渐少,孩子们走到入口处的旗阵广场时一枝花也没卖出去,蓝衣男子看上去有些失望,孩子们则雀跃地跳上了摩托车。穿红色凉鞋女孩在他的前面,男孩坐在最后面,将最小的女孩夹在他和男子中间,4个人往奥帆中心外面走。  记者驾车跟着他们,经过金湾路、澳门路、珠海支路从东海路右拐往崂山方向驶去。一路上摩托车非常慢,几个孩子还在车上&叽叽喳喳&说着话,还哼着歌。由于摩托车开太慢,两名记者只好分别驾车交替跟踪。  摩托车开到东海路、麦岛路交界的地方,蓝衣男子停下车,3个孩子从车上下来,每人手拿一束花,沿着麦岛路的烧烤摊继续卖花。蓝衣男子则将摩托车开到一边等待。麦岛路的&生意&似乎不太好,3名孩子仅卖出两枝花,其余多是被冷眼或婉拒。  这个时候,蓝衣男子似乎发现有人跟在身后,3名孩子上车后,他没有打开车灯就发动摩托车,带着3个孩子拐进旁边一条小路迅速消失了。
  小女孩使&杀手锏&记者凌晨被&甩&  8日晚上,记者再次来到奥帆中心等待。这次依然是这名蓝衣男子将3个孩子送来,和前一天一样,3个孩子从蓝衣男子手中领到花就开始工作,或许是前一天的&业绩&不怎么好,3个人这天晚上格外卖力,尤其是最小的女孩,每见到有男女一起的游客,都要上前推销一番。奥帆中心的心海广场门前有一排大排档,男孩可能是年龄有些大,稍显羞涩,见到客人只是问一下需要不需要花,而小女孩却使出了&杀手锏&。  一个坐着几名男士和女士的大排档前,几名男士看上去比较儒雅,小女孩开始哀求正在喝酒的男士。&叔叔,买一朵玫瑰花给漂亮姐姐吧!买一朵吧。&桌前坐着的人并没有太在意孩子的声音,小女孩随后又将花举到酒桌中间说:&叔叔,你就买一枝花吧。&男士们似乎对小女孩的哀求于心不忍,开始犹豫起来,小女孩立即察觉到这是一个好商机,赶紧揪住其中一名男士的裤腿不放,继续哀求。最后,男士们只能每人买了一枝花,将30元钱递给小女孩,小女孩数了数钱,然后放进随身的小挎包里,说了声&谢谢叔叔&,马上离开了餐桌。  &花有些贵,但小女孩不容易。&桌上几个人谈论道,其中一名女士发表了自己的观点,怀疑这个孩子是被人拐卖出来卖花的。&至少我们买了花了,她回去可能就不用挨打了。&另一名男士劝慰说,小女孩的样子可爱,穿着也很整齐,应该不是被胁迫的。几句话后,关于小女孩的话题就在这个酒桌上消失了,那3朵玫瑰花就摆在了桌子的一角,直到他们离开也没有带走。  这一天记者发现,年纪大一点的那个女孩,本报记者去年曾经在采访中遇到过,而且还有人拍下了她的照片。次日经过核实,记者证实这个女孩去年确实在这里卖过花。  接近凌晨的时候,蓝衣男子又将孩子带到麦岛路,这次男子似乎确定有人跟在他们身后,将孩子放下后,故意兜了个圈回来,然后藏在麦岛路一处非常隐蔽的绿化带里盯着孩子。  孩子们走到麦岛路和香港中路路口的时候,男子开着摩托车追过去,和几名孩子说了几句话,然后又一个人骑着摩托车闯红灯穿过香港中路,沿着宁夏路前行,而3个孩子则顺着香港中路往西走,由于这一段的香港中路只允许车辆西向东单行,记者车不能逆行追踪孩子,只能停下车步行跟着孩子们。  这几个孩子也十分警惕地边走边回头观察,当他们走到台北路口时,蓝衣男子已经在路口等待,几名孩子迅速上了摩托车,男子发动摩托车往基隆路方向开去,步行的记者只能看见摩托车的尾灯渐渐远去。  记者分多路观察 男孩卖出15枝花  为了让蓝衣男子放松警惕,本报记者在7月9日、10日没有再到奥帆中心,而是到五四广场、登州路啤酒街等处探访。到7月11日,多名记者更换了原先的追踪车辆,再次来到奥帆中心。  当晚,一名记者在奥帆中心内守候,其他多名记者驾车在奥帆中心门口、麦岛路、台北路、基隆路等处守候。当晚11时,记者见到年纪最大男孩和那名最小的女孩在奥帆中心四处卖花。这一天,这名男孩似乎运气不错,几趟下来居然卖掉了15枝花,换回了150元钱,是几天里&成绩&最好的一天。  接近凌晨,男子依然没有出现,奥帆中心内的游客已基本散去,两个孩子走到旗阵广场前,多次拨打电话,大约半个小时后,这名蓝衣男子驾驶摩托车带着另外一名女孩出现。下车后,他用双手摸了摸小女孩的脸颊,哄了一下孩子,随后4人驾驶摩托车开始离去。守候在外的另外一路记者发现他们后,一路驾车跟在他们身后,最终来到桑梓路上一个家庭式的小旅馆。4人下车后,陆续走进旅馆,男子也把摩托车停到后院。这里应该就是他们在青岛的暂住处。  警察拦下男子 询问女童身份  7月12日晚上,记者再次来到奥帆中心,继续跟着这些孩子,观察卖花的过程。看着这些孩子一次次被拒绝,记者都有些不忍心。到当天晚上11点左右,蓝衣男子驾摩托车出现,就在孩子们上车准备离去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一辆警车停在了这名蓝衣男子身边,记者假扮&看热闹&的路人靠近。&有人质疑你和几个孩子的关系,麻烦配合下调查,跟我们回所里核实情况。不用害怕,没事,我们就是落实下身份。&一名民警态度温和地对这名男子说。  &我暂住证什么的都有的。&男子看起来略有些紧张。&我们也是为孩子好,为下一代负责。&民警解释着。随后,这名男子和孩子被带到了市南公安分局奥帆中心治安派出所。记者在派出所门口近距离看到男子驾驶的这辆摩托车,这辆摩托车是崭新的,储物箱上面放了一个方便袋,装着孩子的几件衣服、几块面包和桃子,此外还有两瓶矿泉水,方便袋下面是一小桶炒菜用的调和油。  记者随后联系市南公安分局负责宣传的民警,经核实,奥帆中心治安派出所民警也是最近在网上看到网友的一些言论,就开始在附近巡逻中注意这些卖花孩子和送他们来的大人,想要核实一下这些人的身份、关系。&民警一会儿会将这些孩子送回他们的暂住处,查看一下他们住的环境,看看有没有什么疑问。&  经民警允许,记者进入派出所旁观了民警的询问过程。记者发现,奥帆中心治安派出所民警将3个孩子与蓝衣男子分开单独询问。&小姑娘,不要害怕,叔叔问你几个问题,好不好?那个带着你们卖花的男子是你什么人?&派出所王指导员轻声地询问道。&是我爸爸。&6岁的阿敏回答道。&老家在哪?爸爸叫什么名字?妈妈叫什么名字?其他两个小朋友是你什么人?&王指导员一连问了多个问题。&老家是安徽凤阳,开摩托车的是我爸爸,男孩是我哥哥,女的是我姐姐冰冰,哥哥是我叔叔家的孩子,姐姐是我亲姐姐。&阿敏说,她现在还在上幼儿园。  &多大了,上几年级?卖花累不累?爸爸平时打你吗?什么时候来青岛的?&随后,民警又询问了9岁的冰冰。&有时候累、有时候不累,爸爸不打我,卖不完也可以回家,放暑假就来,我都来了5年了。&冰冰说。  3名孩子中,14岁的小国目前上小学四年级,在他5岁的时候母亲去世,有好几年没捞着上学,现在跟着叔叔一起出来卖花。&你出来,父亲同意吗?&王指导员说。&嗯,奶奶和爸爸都想让我来,这样可以多赚点钱,回去上学用。&小国说。  经民警核实身份信息,蓝衣男子高某,今年36岁,是安徽凤阳人(应高某本人要求,为其隐去全名及老家所在乡镇)。三个卖花儿童中,9岁的冰冰和6岁的阿敏是他的亲生女儿,而个头高一些的男孩庆国则是他的侄子,可以排除这些孩子有被拐的嫌疑。  两个月赚近2万元  &我们家里确实很困难,如果有钱谁会舍得带孩子出来干这个事。&在派出所内,高某表示自己也是被逼得没办法才出来干这一行的。&在青岛两个月,是我们半年的收入。&高某给记者算了一笔账,每天一个孩子平均能卖100多块钱的花,三个孩子一天就是400块钱,鲜花的成本大约100元,除去吃饭、油钱、房租等花销,孩子们两个月下来能赚到将近2万元,这是全家人全年一半的收入。  &最重要的是能拿到现钱,拿回家以后交学费、书本费,买学习用品啥的都够了。&高某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样也算是对孩子们的一种锻炼吧。&我的两个女儿不管是去幼儿园还是去上学,都不需要家长接送,而在老家那些没出来锻炼的孩子则需要家长天天接送。&高某说,自己还有个刚满11个月大的小儿子,由妻子在家里照顾。  &我们老家那边很多孩子都在外面卖花,远的到上海、广州、深圳等地方,近的在我们安徽省内。&高某告诉记者,多数孩子在离他们家比较近的阜阳市,前些年还有些孩子不上学了,专门到各地卖花,甚至有人专门以一年8000元的价格租孩子到外面去卖花,这几年这种情况几乎不见了。 部门说法 工商: 不属工商部门管辖 &街头销售鲜花这种情况属于浮游商贩,没有经营资质和经营场所,再就是他们也没有销售假冒伪劣产品,不适于我们管辖的范围。&工商人员告诉记者,因为不属于他们的管辖范围,只要这些孩子们销售的鲜花货真价实就行。&我工作之外也了解过这些孩子的情况,动辄就成为大家关注的社会现象,在这也不容易。&这名工商人员说。 城管: 多数情况只是告知  按照规定,在户外销售花朵应归城管部门管理。&我们执法中遇见过这些卖花孩子,但他们一般是晚上出来,再就是手里捧着一束花,取缔起来有难度。&市南区一名一线城管执法人员称,遇到在广场等地方卖花的,执法人员多数只是告知孩子赶紧回家,没有采取其他措施,因为他们也害怕吓着这些小孩。  &我们有时候也会观察一下这些孩子,他们很少能卖出花去。&这名城管说,多数市民绕开他们走,或直接置之不理,这么小的孩子深夜还在户外非常不容易,从人性角度,执法人员也几乎不会干涉这些孩子。 公安: 不是拐卖的孩子就好  &他们是孩子的亲生父母,并且没有胁迫或虐待孩子,我们查明后就行了。&民警表示,对于这些卖花的孩子,最容易出问题的就是带领他们的大人,查明幕后不是有人操控就不会干涉他们卖花。&通过查证,卖花的孩子多数来自贫困地区,生活比较艰难。&一名民警介绍,正常情况下父母带着孩子卖花多是利用假期赚钱维持一年的生活和学费。 民政: 没有监护人送回原籍  &按照规定,如果这些孩子向救助站求助,或者没有监护人在本地,我们会将孩子送回家的。&民政部门的工作人员介绍,如果是父母带来的,除非父母申请救助,否则他们也没有权利干涉。&如果发现这些孩子不是父母带来的,我们肯定会联系公安部门。& 互动  走在夜晚的街头,你是否关心过他们的故事,知道他们每晚因为卖花要忙到凌晨两点,看到他们,你是否想起自己家中还在撒娇的孩子,想一想他们面对刁蛮顾客的艰难。文中提到的9岁女孩冰冰,已经连续5年来到青岛卖花,她在这座城市里有怎样的故事?早报明天将推出追踪报道,继续关注&冰冰&这样的孩子。你对这些孩子有什么话想说,又或者你有怎样的疑问,今天起可以发短信至记者手机,说说你的感受。  想爆料?请登录《阳光连线》()、拨打新闻热线9,或登录齐鲁网官方微博()提供新闻线索。
[责任编辑:李英、孙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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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亚街头“疑似被拐”卖花男孩:哀求、赔笑、拉扯……
&&& 【原标题】【网上热传三亚街头&疑似被拐&的卖花男孩找到了!他没被拐父母靠他养家表兄也在卖花 &&& 小小卖花童 &&& 未来让人忧
&&& 4月28日拍下的卖花男孩(网友提供)
&&& 5月8日,民警找到卖花男孩。(法制时报记者李业滨提供)
&&& 卖花男孩推销花。(网友提供) &&& □南国都市报记者贺立樊林方岱 &&& 在电影《失孤》中,刘德华扮演的寻子父亲雷泽宽,通过论坛、微博等途径扩散信息,最终也是通过这一方法,成功帮助被拐男孩曾帅找到父母。 &&& 近日,如电影情节一般的故事上演,一则&三亚卖花男孩疑似被拐&的微博在网上热传,微博中的男孩在三亚街头卖花,遭遇大人责骂,让网友怀疑男孩遭遇拐卖,此微博被众多网友接力转发,引起不少名人关注。在警方的努力下,8日晚找到卖花男孩,经过DNA比对,确定与看护大人为亲子关系。 &&& 网友的热心让人感动,男孩的遭遇却令人心酸。父母称卖花是一家人的经济来源。记者走访中,发现三亚街头的夜宵摊、大排档等地有不少的卖花儿童,为了卖出手中的鲜花使出了各种方法,让人既无奈,又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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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消费频道推荐聚焦公益打拐:宝贝回家寻子网9年助1379孩子回家
山东东平县的刘万忠被拐40年,再相认时,母亲已年逾八旬。 资料照片
制图:张芳曼
“儿啊!你究竟在哪里?你可知道,你的母亲因你的失踪尝尽了世间所有的苦痛滋味。20年寻子路,我忍饥挨冻、跋山涉水、流离失所,悲伤凄惨的泪水流干了!骨肉分离的揪心剧痛无时无地不割扯着我的心!尤其是在团圆佳节的日子,看着旁人欢天喜地庆祝,我却只能默默含泪,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呼唤:儿子,你快回来!你快回来!”
这是一位名叫蓝明秀的妈妈,在“宝贝回家寻子网”的寻亲帖中发出的泣血呼唤。此时,距离4岁的儿子李伟被拐已经过去整整20年。
悲莫悲兮生别离!
孩子丢失,是每个家庭每对父母每个孩子的天大悲剧。
命运河流瞬间如瀑坠崖,碎裂零落。父母椎心泣血,一夜白头;孩子少失怙恃,飘如浮萍。
同为父母的吉林省通化市民秦艳友、张宝艳夫妇对此感同身受,于2007年创办了国内第一家也是最大一家针对被拐、失踪儿童的公益网站——“宝贝回家”。9年来,网站与公安部及各地打拐办深度合作,凝聚全国各地17万名志愿者的力量,借助媒体和新技术,成功帮助蓝明秀的儿子李伟等1379个孩子回家。截至记者发稿时,这个数字,还在不断增加。
“我们的目标是有一天,网站不再存在,天下无拐,宝贝回家之路永不迷失。”张宝艳说。
悲莫悲兮生别离
一个妈妈一生中最美的时光,都付与了世间最痛的悲伤
日,李伟在四川内江市东兴区白合镇街上被人拐走。蓝明秀的天塌了!她永远记得,那一天,孩子穿着手织绿色毛衣。那一年,儿子4岁,大眼睛双眼皮,是她的心头肉。
孩子被拐后,家人曾经试图领养一个孩子,蓝明秀发疯般地拒绝接受:我一定要找到我的儿子。孩子失踪5年后,蓝明秀的婚姻解体了,她独自一人带着女儿来到广州谋生,继续行走在寻找儿子的路上。
匆匆又是几年,茫茫人海,蓝明秀拼尽全身力气,却常感孤寂无援,希望渺茫。这时,她知道了“宝贝回家”,寻子之路犹如黑暗隧道投射进一束亮光。
2008年,蓝明秀得到一条线索。在与对方视频时,蓝明秀一眼就看出,这不是李伟。但是,“这个娃娃眼熟”,再三回忆,终于想起来,这不是在李伟被拐8个月前丢失的同村孩子叮叮吗?通过DNA鉴定,这孩子果然是叮叮,看着别人的家庭在自己的帮助下团圆,蓝明秀既喜又悲:什么时候,才能找到自己的孩子?
屋漏偏逢连夜雨,2014年7月,与蓝明秀相依为命的女儿被确诊为急性髓细胞白血病,病情高危。这让身心俱疲的蓝明秀更加心力交瘁。
转机终于出现。2015年2月,有河北网友传来消息,“我们这里有个叫姜遵新的孩子,和你说的很相像。”蓝明秀立刻联系张宝艳请求帮助。
张宝艳将信息发到“宝贝回家”民警联络QQ群,民警沈裕翔接受了这个任务。一番查询,没有查到“姜遵新”这个名字。但沈裕翔没有放弃,又查询“姜*新”,这次查出有个叫姜新的人,身份信息与其相似。沈裕翔随即把姜新的照片发给蓝明秀。
蓝明秀一看照片,一口认定是自己的孩子,因为李伟的下巴上有个肉痣,照片上的这个孩子也有,而这个特征她从来没有对外人提及。
此时姜新正在打工,即将回国。了解情况后,张宝艳马上向公安部打拐办主任陈士渠汇报,陈士渠立刻通知河北警方,待姜新一回来就给他采集血样进行鉴定。
日,姜新一回国,警方迅速行动。
26天的漫漫等待,焦灼不安的蓝明秀终于等来广州警方通知,经过DNA鉴定,确认姜新就是她失踪26年的儿子!就在同一天,女儿的骨髓移植成功,从无菌舱搬到了普通病房!激动万分的蓝明秀开始不停地拨打电话通知亲朋好友,儿子找到了!女儿病好了!巨大喜悦充盈着她的内心,26年来,她第一次睡了个安稳觉,并在梦中笑出了声……
两天后,蓝明秀来到河北清河县公安局,见到了26年梦中无数次相见的儿子!泪水肆意流淌,却怎么也带不回旧日时光!26年,噩梦一场,再相逢时,孙子——李伟的儿子已经4岁。一个妈妈一生中最美的时光,都付与了世间最痛的悲伤。
拐卖,给受害家长和孩子带来无限悲痛、巨大伤害。
1990年,4岁的小男孩周雪刚在四川开江县普安镇的家门口被拐,被人贩子以800元的价格卖给河北邯郸一农户。跟不少买主一样,这家人为了防止周雪刚逃跑,不让他读书识字。刚满6岁,就让他在荒山上放羊直到13岁进城打工。冷风吹过,孩子的眼泪流下来:爸爸妈妈你们在哪啊?小羊还有妈妈为它哺乳,为它遮风挡寒……
20年后,通过“宝贝回家”,周雪刚找到了亲生爹娘。回家后方知,父母是当地“首富”。在他被拐的那些年,父母痛不欲生,四处找寻。他的人生,本该富足有爱,但是人贩子和买家联手摧毁了他和家人的生活。
日,罹患肺癌的二娃永远闭上了双眼。1982年出生、6岁时被拐卖的他,终其一生没能再见到日思夜想的父母。
“两天前爸爸含恨离世,成成,妈妈仍然在等你!”在“宝贝回家”网站上,至今还有上万条这样的寻亲帖,每个帖子背后都是一幕浸满血泪的人间悲剧。而“宝贝回家”则给他们点燃了希望之火。
幼吾幼以及人之幼
“互联网+找孩子”,照亮宝贝回家路
“宝贝回家”,今日声名远播,其创办纯属偶然,源自一次令秦艳友、张宝艳夫妇至今心有余悸的经历。
时间回到1992年,他们4岁的儿子随姥姥逛商场时走失了3个小时。“感觉五雷轰顶,天都要塌下来了。如果那时儿子找不到了,我们也别活了!”
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张宝艳从此开始关注失踪儿童信息。她发现,很多被拐儿童家长还在用最原始的贴寻人启事的方法寻找孩子,成本高,效率低。还有的家长组成互助联盟,带上各自孩子的资料,但规模也就一二十人,面对茫茫人海,无异大海捞针。
信息时代,能不能利用网络来寻找被拐儿童?张宝艳逐渐萌生了建立寻子公益网站的想法。巧的是,丈夫秦艳友是通化师范学院网络信息中心主任,对网站建设并不陌生。
日,网站上线。然而,网站发展和志愿寻亲的难度远超预料。没有经费,他们自掏腰包;没有办公地点,就在家里腾出一间屋子;没有工作人员,秦艳友放弃了休息时间,张宝艳则干脆辞去了典当行经理的工作,成为一名全职志愿者。但困难接踵而至。仅电话费一项,就让他们有些“吃不消”:每天接打电话五六个小时,话费最多的一月达2600元。由于每天转发大量邮件,夫妇俩注册的许多邮箱都被当作垃圾邮件来源被封了。不少熟人也认为他们“挺扯的”,把他们当成笑谈。
转机出现在日。这一天,内警察职业学院的学生志愿者在呼和浩特公园发现一位老人领着一个孩子乞讨,便上前询问。见到身着制服的志愿者,老人神色慌张,回答驴唇不对马嘴。志愿者马上联系了“宝贝回家”,并将老人带往派出所。
一查,男孩名叫张东,8岁,是甘肃民勤县人,十几天前被老人拐骗出来乞讨,随后内蒙古警方将男孩送回家中。这是“宝贝回家”收获的第一个成功案例,消息传回网站,志愿者们沸腾了,QQ群里被欢呼拥抱的表情符号“刷屏”。
随着一个个被拐孩子回到父母怀抱,“宝贝回家”知名度不断上升,社会各界给予网站的支持也越来越多。2009年,公安部提供了10万元经费用于支付房租、购买设备;通化市为“宝贝回家”解决了办公场所,通过政府购买的方式为网站设立了5个公益岗位;还有企业主动上门提供赞助。而“宝贝回家”也一直恪守着成立之初便立下的规矩,无论成功与否,都不收寻亲者的钱。各项相关收支都在网站上公示。
“上世纪90年代初,张宝艳就是市工行的信贷科长,秦艳友是大学教授,如果他们经营自家的小日子,肯定过得舒坦。”通化市民林善英说,“我们都深受他们夫妇影响,每当看到乞讨和疑似被拐的孩子,肯定要拍张照片,通知网站。”
2016年元旦,我们来到位于通化市和平路685号的“宝贝回家”志愿者协会,五十出头的张宝艳夫妇衣着简单朴素,正与5名专职工作人员和2名实习生一起忙碌着,录入、比对信息,电话声此起彼伏。
“对于家长来说,最难挨的日子就是岁末年关、中秋、孩子生日以及被拐的日子。”张宝艳说,别人在过节,他们在“过关”啊!
工作人员为我们打印了一份宝贝寻家工作组工作流程及指南。5号字,A4纸,满满5页。从接待、审核寻亲诉求到撰写标准化寻亲帖、成立专门工作组,一对一跟进等,十余道流程都有详细要求。
在帮助寻亲过程中,张宝艳夫妇和志愿者们积累了丰富经验。比如,他们特别提示,孩子走丢后,到福利院、救助站寻找环节不可缺失。他们帮助寻亲的案例中,有多起这样“灯下黑”的例子:温州一个小朋友走失,父母满世界苦寻了17年才找到,没想到孩子就在同城的福利院。
但他们也坦言,这是一份最“虐心”的工作。“刚为一家找到孩子,还来不及高兴,就听到另外一家家长失声痛哭。”张宝艳说,虽然我的孩子已平安长大,但是未来我的孙子、孙女仍然需要一个平安环境,我们今天做的,既为别人,也为自己。
17万志愿者的能量
寻亲成功率,从“一年一个”到“一天一个”
网友“老中医”是二娃的寻亲跟进志愿者。“老中医”说,二娃对6岁多被拐卖时的情景记得很清晰:上午10点左右自己一个人走到了街上,在水果摊前,两个大人说请他吃水果。后来,就被拐骗到了人贩子家里,当时和他在一起的有七八个小孩。不久,二娃被买主、现在的养父母开着拖拉机接到了河南内黄县一个村庄。
20岁时,二娃骑着摩托车开始了寻亲之路。他先后到过四川成都、遂宁、绵阳、德阳和重庆等地,总想着也许很快就能找到亲生父母,但这一找就是10多年。
日,二娃在“宝贝回家”登记寻亲,从此寻亲路上他不再孤单。“老中医”将二娃的DNA录入全国打拐DNA数据库,并核实了多个疑似其父母的资料,但都被一一排除,寻亲陷入僵局。
日,二娃突然联系“老中医”说自己生了重病。“老中医”随即和另一位志愿者赶去看望二娃。只见租来的破旧民房四处透风,二娃无力地躺靠在床头。养父母得知二娃患病后与他断了联系。看到二娃大口咳血,房东也拒绝继续出租房子。
“宝贝回家”当即决定为二娃提供5000元爱心款。志愿者“环宇”和“蒙特丽”等又为二娃带去生活用品,照顾他并带他去医院。最终诊断是,肺癌晚期并伴随全身转移,二娃只剩下了几个月的生命。
生命尽头近在咫尺,却不知父母身在何方!为了让二娃有机会喊一声爸妈、让父母再看一眼孩子,网站为二娃专门成立了寻亲组。陈士渠协调四川、贵州、河南等地打拐办,全力在辖区内帮助寻找二娃的亲人。不到一周的时间里,四川志愿者对数十个二娃记忆中父母名字“代正明”和“高万英”的信息展开排查走访,遗憾的是这些信息全部被排除了。
志愿者“心愿”,一位年近花甲的老大姐,每天都给二娃打电话,关心他的饮食起居。三伏天里,她顶着炎炎烈日奔波几小时,从成都赶到简阳看二娃。二娃从“心愿”的身上感受到了亲情温暖,对“心愿”的称呼从阿姨改成了“干妈”。二娃生前说,虽然没有找到亲生父母,但是“宝贝回家”的志愿者都是自己的亲人。
2016年元旦,二娃已入弥留状态,遍布全国的“宝贝回家”志愿者们还在为二娃寻亲而忙碌着。
1月3日,二娃带着遗憾离开了。当天,张宝艳在微信朋友圈中写道:得到这么多关爱,至少他走得不孤单。二娃,你是“宝贝回家”的孩子,我们永远是你的亲人。
“宝贝回家”志愿者协会成立于2008年,最初只有三四个人。现在,17万名志愿者遍及全国各地,是“宝贝回家”最重要的力量,与寻亲者们守望相助有如近邻、有如亲人。除按省份成立了30余个志愿者联络群外,还按寻人需要,分成100多个工作群。志愿者团队的科学分工与管理,使各项寻亲及救助工作都能有序高效地运行,寻人效率也随之提高。
家乡有座被水冲塌的桥,小时候经常看到飞机,拐卖路上听到报了“西安站”,小时候家乡吃甜饺子……面对这些被拐卖时的记忆碎片,志愿者会认真地循迹而上,像福尔摩斯一样,将一个个小细节变成送达到家的钥匙。
而要成为能接任务的核心志愿者,更需要经受“过五关斩六将”的筛选,还要能保证每周3到4天、每天3到4小时的志愿服务时间。
“我们的团队就像一支足球队,寻亲成功瞬间像破门进球,在此之前是教练的战术布置、队友的传球配合,志愿者们位置不同、分工不同,但都作出了自己的贡献。”秦艳友说。
17万志愿者释放出巨大能量。
“网站刚成立那会儿,我俩想,只要能找到一个孩子,网站就没白办。后来,目标水涨船高,一年找到一个,一月找到一个,一星期找到一个,一天找到一个。”张宝艳说。
2015年,“宝贝回家”终于实现了“一天找到一个”的目标,全年成功寻亲405例。其“最快寻亲纪录”,则由小时缩短至以分钟计。
近年来,张宝艳获得了十年法治人物、吉林省道德模范等荣誉称号。
一个令人欣慰的反转
民间+警方,让找到孩子的速度反超登记丢失的速度
最让张宝艳夫妇自豪的,是公安打拐部门与“宝贝回家”建立的合作打拐机制。
2009年3月的一天,张宝艳突然接到一个陌生电话,对方自称是公安部打拐办主任陈士渠。
“我知道你们在做宝贝回家寻子网,做得很实,不知道公安部门能否帮上你们的忙?可否来北京,听听你们的建议?”陈士渠诚恳的话语打消了张宝艳的疑虑。他还提了个小要求,“我能否进你们的QQ群,听听家长们的想法,但别说我是谁,先保密。”
就这样,“宝贝回家”的家长QQ群里多了一位名叫“志愿者007”的特殊寻亲者。
陈士渠说,2009年开始,打拐办和“宝贝回家”每年都会召开两三次座谈会,听取志愿者们对打拐工作的意见建议,对于具备操作性的、一些合理的部分,会及时采纳反馈。同时,公安部门也会给志愿者提供专业培训。
2009年,张宝艳提出“建立打拐DNA数据库的建议”,被公安部采纳。全国DNA数据库为侦破案件、帮被拐儿童准确找到亲人提供了有力的技术支持。
在张宝艳的电脑上,点开“公安部工作群”,可以看到来自各地300余名打拐警察参与其中。张宝艳说:“公安打拐部门与‘宝贝回家’建立了绿色打拐通道,当有孩子需要解救时,我们与他们的沟通管道十分通畅。情况特别紧急时,我们还可以直接向公安部打拐办求助。”
9年前,建立寻亲网站是对新媒体新技术应用的开先河之举。如今,对于新媒体技术,张宝艳夫妇依然保持着敏感。“宝贝回家”和腾讯携手展开了“全城助力”项目,用户在登录QQ时,能够收到本地区被拐失踪儿童信息,从而使得“宝贝回家”庞大数据库和社交媒体相结合,合力打拐。
2015年,“宝贝回家”又率先将人脸识别技术应用到寻亲领域。
日中午,万双健与姐姐在门口玩,上晚班的爸爸妈妈在屋里午睡。父母醒来时,一双儿女都不见了。2015年4月,与家长交谈时,张宝艳得知万双健还有一个双胞胎兄弟,突然灵光一现,能不能通过公安部门人脸识别系统,用兄弟的照片来找出万双健?
警方从系统中调出万双健兄弟万龙龙的照片,放到人脸识别系统中搜索,在广东找出了一个相似度98%的孩子。广东省公安厅打拐办民警随即前往深圳给孩子采集血样进行鉴定,结果显示,这个孩子就是被拐的万双健!
“其实找到1379个孩子不是‘宝贝回家’最大的亮点,隐形的社会效应在于普及了打拐知识,营造了打拐氛围,使更多孩子远离被拐卖风险。”张宝艳说,“打拐毕竟还是末端,下一步,我们将把阵地前移,力争防拐于未然。”
张宝艳说,她现在关注较多的环节是买主。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这是个常识。但现实生活中,时常让人充满无奈与悲哀。在“宝贝回家”的多个案例中,孩子找到前,父母对买家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但找到后,态度就变了。电影《亲爱的》中黄渤塑造的原型就是一个这样的案例,父亲在找到孩子后,选择息事宁人,并答应了买家要求,再住一晚,常打电话联系。
“你痛苦时,他有没有想过给你打个电话?你要死要活时,他想过你吗?不告他,还当成亲戚处了,还有没有天理?”张宝艳愤怒了,就是这位选择息事宁人的父亲,曾深夜两点给她打电话,失声痛哭,几乎跳楼。
在秦艳友看来,震慑人贩子,还是要依靠法律手段,“国际公认三大罪行,贩毒、走私军火、拐卖人口。如果量刑太轻,犯罪成本低,恐怕难以起到震慑惩戒作用。”
陈士渠介绍,随着公安机关始终保持对拐卖儿童妇女犯罪的严打高压态势,拐卖儿童案件的发案率在不断下降,破案率和解救率在显著提升。
“宝贝回家”网站的信息统计也是一张全国打拐形势的晴雨表,过去找到孩子的速度远没有登记丢失的速度快,如今情况则已反转。2015年,“宝贝回家”登记失踪孩子892名,已找到405名,除去意外死亡、离家出走、恶意登记的,未找到的孩子为105名,找到孩子的速度反超登记丢失的速度。
“宝贝回家”让被拐儿童家长看到了希望:“我相信我的孩子已经在回家路上了,只是我还不知道他排在第几个……”
(文中被拐儿童均为化名)(本报记者 岳富荣 孟海鹰 郭舒然 祝大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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