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皇帝北伐匈奴多少关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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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所谓的关宁铁骑到底有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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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0:49 发布在
孙承宗手下到底有多少军队泪痕春雨    孙承宗在宁锦四年,一直以修建土木工程为主;只打过一仗,结果让满清打得大败而回。    孙承宗这四年里,唯一的一战,肯定是失败了。只是,孙承宗的政敌说,孙承宗这一战损失惨重;支持孙承宗的人说,这一战只是一场小规模的战役,而且并不是孙承宗亲自指挥的,所以损失非常小。    但是,不论怎么说,因为孙承宗隶属东林党,所以在东林党全面被排挤的背景下,又发生了这种事,自然只能下课了。    孙承宗下课后,帝国政府派高第接替了孙承宗的位置。    高第在接管孙承宗的军队后,马上就大呼小叫起来:“在册兵力11万,实际只有5万人”。孙承宗对此回应说:“既然你说只有5万人,你以后就按5万人领饷吧”!    高第对此,只有“亲自上书,以妄言引罪”。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呢?在童话故事中,自然是因为高第是阉党,他这样做只是为了陷害孙承宗。其实呢?    所谓高第是阉”,那纯粹就是胡扯。崇祯初年,崇祯皇帝决心要把阉党一网打尽;但东林党为首的官员却只找了四十多个阉党交差;(当然了,这四十多人中肯定没有高第)。崇祯皇帝对此大怒,因为找到了阉党太少了。于是以东林党为首的官员又多找了几十个阉党交差;(当然了,又加上的这几十个肯定也没有高第)。皇帝对此仍然大怒,因为阉党还是太少。于是东林党为首的官员咬了咬牙一共抓出近三百个阉党,但就是如此也没有把高第给列入阉党之中。[注1]    现在的问题是,如果高第真是所谓的阉党,为什么会在崇祯一个劲逼迫东林党深挖阉党时,都没有被列入阉党名单之中呢?    面对这样禀承阉党意志陷害孙承宗的坏人,东林党人还有什么客气的?    据说高第曾秉承阉党意志陷害孙承宗,而且方式极为恶劣;孙承宗明明交给他11万军队,他却说只见到了5万军队,换而言之,孙承宗一直吃着6万人的空饷。如果仅此,还不严重,更严重的事还在于,高第接替孙承宗之后,更秉承阉党意志,大肆破坏帝国边防;总而言之,尽毁宁锦防线,逼迫明军全面退回山海关。如果没有袁崇焕抗命死守宁远,明帝国那可危险了。    把历史当童话写的人,在说起高第这些罪行时,常常是义愤填膺,总而言之,是可忍孰不可忍。问题是,童话终归是童话,因为我们翻开阉党名单,竟然看不到高第的名字。也许有人会说,高第漏网了!问题是,如果高第上述的恶行,真是属实,那高第靠什么能漏网呢?因为,一个阉党成员犯了这种罪行,还能漏网,那崔呈秀还自杀什么劲呢?    显然,后来关于高第的这种种说法,只是后人为了美化“东林党光辉革命史”编造出来的。因为高第上述罪行如果被人们普遍认可,那高第在阉党名单中,肯定得列在最前排,肯定马上就会被正法的;因为哪个阉党成员,曾像他这样丧心病狂过?    因为,只有把某些主管辽东的高级官员打成了阉党,才可以证明在辽东边防问题上,始终存在着阉党与东林党两条路线斗争;在这种背景下,东林党成天不干实事就知道党争,遂也变得非常伟大了。于是,王化贞、高第就成了这种党争的牺牲品。    当然了,越原始的历史资料,越不支持这种信口开河的说法。越后来的历史书,却支持这种信口开河的说法。开始,人们说王化贞、高第是阉党时,常常还是含糊其词的,到了现代人写相关历史时,常常都是言词确切的给王化贞、高第扣上了阉党的帽子。    高第到底接管了多少军队,恐怕只有上帝知道了。    因为有一点是显而易见的,不论高第接管了多少军队,但这支军队从前一直也是按11万人领取军饷的。现在高第一上任,如果就让这支军队以后按5万人领取军饷,那高第肯定无法活着离开这支军队了。    因为,高第随随便一句话,就削减当地军队多一半的军饷。这支军队还不炸了窝?如果这支军队炸了窝,就算高第不被愤怒的士兵绑到城楼上就地正法,也会让帝国政府法办的。因为,不杀他,怎么向广大奋战在第一线的官兵交待?    在这种背景下,就算高第真的只接管了5万军队;面对孙承宗的回答,恐怕也只有“亲自上书,以妄言引罪”了。因为孙承宗的回答是一种极尽高明的回答。    “既然你说只有5万人,你以后就按5万人领取军费吧!”面对孙承宗这种极尽高明的回答,高第除了赶快承认自己从前是胡说八道外,还能说什么呢?因为这支军队实际有多少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支军队从前一直都按11万人领取军饷的,如果这支军队下个月领到的军饷就剩下一小半了;你叫高第如何向这支军队交待?    在这个过程中,明帝国上上下下与《皇帝新装》中的童话人物没有任何分别!    皇帝也好,大臣们也好,谁也看不到“皇帝的新装”在哪里,但大家都异口同声说看到了;满街的人都看不到“皇帝的新装”在哪里,但大家也异口同声的都说自己看到了。    大明帝国军队中到底有多少人?这完全是一件“皇帝的新装”,如果有人敢扯着脖子说,自己就是没有看到这件新装,那他肯定是不想在帝国政府中混下去了。    军队说自己有10万人,那帝国政府就得按10万人发饷;虽然大家都知道这所谓的10万大军,水分大到天上去了。但是谁也不敢把相关问题端到桌面上解决。    军队说自己有10万大军,那帝国政府就按10万人发饷,即使帝国政府无力全额发放,那它也只有在帐面上欠着;帝国政府绝不能说自己给这支军队发足了饷银。    后世郑板桥曾说过“难得糊涂”。在这种问题上上,明帝国政府不糊涂不行啊!如果帝国政府真的去面对这种问题,谁去核实各地军队实际人数呢?如果帝国政府真的去面对这种问题,下个月的军饷应该按什么标准给军队发放呢?    稳定压倒一切!    在帝国边防、社会一片动荡之际;如果帝国政府去大力整顿军队,万一把军队给整得炸了窝,到时怎么办呢?如果真出现了这种后果,那可以肯定一件事,谁在这件事上嚷嚷得最凶,谁肯定会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因为,不交出他的人头,估计是无法平息事态的。    帝国政府的官僚(所谓的邪党、所谓的阉党、所谓的东林党),在这种问题上,大家总能达成共识。因为大家无论有着怎样的矛盾,但实质上都是官僚,所以面对正经军国大事,那从来都是英雄所见略同!    在帝国边防、社会一片动荡之际;如果帝国政府去大力整顿军队,万一把军队给整得炸了窝,到时怎么办呢?更主要的问题是,哪个官员敢干这种随时可能把天给捅下来的事?    如果说当地在册兵力有11万,而高第真能接管了11万军队;那我们肯定是把历史当童话讲了!在明末军队那种普遍虚报、滥冒的背景下;孙承宗统率的军队就真的免俗吗?我无意否定孙承宗的人格,我只是想说,孙承宗不可能有本事让当时军队中普遍存在的集体贪污消失罢了。    林则徐刚到两广,指着两广全体官员说:你们中谁敢说自己没有贪污过?林则徐把那里的官员都渺翻了,因为他们实在称得到无官不贪。    问题是,林则徐曾经主管过地方,官员就真的会普遍廉洁吗?如果我们不把政治当童话讲,就应该知道林则徐曾经管理过的地方也是无官不贪的。    虚冒军费;绝不是代表着孙承宗的个人利益;孙承宗即使廉洁、能干,但他显然不可能有力量把这廉洁强加给普遍的下属。    帝国军队普遍贪冒军饷,这代表的绝不是某个将帅的利益、甚至都不只是军队各级将领的利益;甚至都不只是上层利益群体的利益;他所代表的是盘根错节的、普遍人交织在一起的利益。    对于这种利益,是没有人敢触及的;孙承宗在辽东没有引得天翻地覆、举国一片哗然;本身就证明他没有敢大刀阔斧的砍杀这种利益。孙承宗的成功,仅仅是这种利益群体容许范围内做了非常有限的改革。“时,关上兵名七万,顾无纪律,冒饷多。承宗大阅,汰逃将数百人,遣还河南、真定疲兵万余”(《明史、孙承宗传》    我无意就此否定孙承宗,因为在当时背景下,孙承宗的确是第一流的人物。因为,处于同样的背景下,他肯定会比别人做的更好。但是,受制于当时的背景下,他与其它人相比,也不过是五十步与一百步之别罢了。    高第说军队实际兵力与在册兵力相差很远,也许仅仅是为了推卸自己责任罢了(因为如果他失败了,可以把责任推在这上面);但很可惜他利令智晕,竟然犯了政坛大忌!因为他这样一句话,所得罪的人实在已成千上万了;最简单面对孙承宗那一句话,他马上只有“亲自上书,以妄言引罪”。因为孙承宗那一句话实在震耳欲聋啊!既然你说只有5万人,你以后就按5万人领饷吧。不论这支军队有几个人,他一直都是按11万人领饷的,如果你下个月就给拿回5万人的饷银回去,这支军队恐怕能生吃了你!    当然了,高第说军队实际兵力与在册兵力相差很远,也有可能代表了魏忠贤试图整顿军队的意图。问题是,这种问题怎么个整顿法?这种问题,你简单说一下是可以的,真的要进行大规模的整顿,恐怕随时都可能把天给捅下来。    我们可以想象,当高第说关宁大册兵力有11万,实际上只有5万时。帝国中央政府肯定会高度重视起来。问题是,在朝堂上随便一讨论,结果就可以出来。因为,从内心深处大家肯定都会坚起大姆指,总而言之,高第是条汉子;因为,谁也不敢说皇帝没有穿衣服,就你敢说;当然了,大家肯定也会觉得,这个高第太无知了,因为,除了无知的小孩子,谁会说这种话呢?    最后,大家让孙承宗给高第上了一课。既然你说,关宁只有5万军队,你下个月就按五万人领饷吧!高第一听这话,当时就拉稀了。所以他马上“亲自上书,以妄言引罪”。大家看他如此识实务,所以也就没有追究他这种错误了。在万恶的阉党统治时,没有人追究过他这种罪恶;在崇祯初年彻底清算阉党罪恶之时,也没有人曾追究过高第这种罪恶。因为,谁也知道,高第不过是高喊了一声,皇帝没有穿衣服罢了。如果帝国就因为这种原因,硬要把高第列入阉党名单,那帝国就更没救了。    明帝国收复宁锦,等于把防线向前推进了400里。在这种背景下,明帝国军队进攻满清时,相对更容易、更便捷了。从这层意义上,明帝国收复宁锦,对满清的威胁是巨大的;因为,明帝国把防线向前推了400里,满清随时得提防明帝国军队进攻,在这种背景下,满清所有的军事行动,都会受到制约。    问题是,如果明帝国军队根本不敢出城打仗,就是另一回事了。    明帝国军队为什么会丧失出城打仗的能力呢?因为,帝国实际拥有的兵力,通常不足在册兵力一半。比如,宁锦在册兵力11万;按这种兵力,在通常的战役中,明帝国总是占据兵力上的优势。问题,如果实际上只有5万,在通常战役中,明帝国就不具备兵力上的优势了。更主要的是,就是这实际上存在的5万人,又有多少合格的士兵呢?这个数字恐怕更远远少于5万了。既然如此,在通常战役中,明帝国在兵力就处于绝对的劣势了。    在这种背景下,谁领导关宁军队,也不敢与满清出城打野战的;在这种背景下,明帝国就是调动15万大军,面对满清6万大军,也是不敢出城打野战的。因为,表面上明军兵力占绝对优势,实际上仔细一算,明军的兵力还是处于劣势。    后来。吴襄(吴三桂的父亲)对皇帝说“臣罪万死,臣按册兵力八万。核其实三万余人,非几粮食不足以养一兵,此各边通弊,不自关门始。”“若三万人皆战士,成功何待今日?臣兵不过三千人可用耳。”《绥寇纪略补遗》。    从后来关宁军队的状态去看;高第所说的话,实在不是在信口开河。    也许有人会说,这段内容,只是一种文学化的内容。问题是,我们只要看一下徐光启的军队调查报告,就可以知道,关于吴襄这段内容,绝不是什么文学化的内容。    [注1]初,逆当死后,上欲因台谏言定逆案,大学士韩p、钱龙锡不欲广搜树怨,仅列四、五十人以请。上不悦,再令尽列以闻;且曰:“皆当重治,轻则削籍”。阁臣复以数十人呈进,上怒,不称旨;命分三等:曰称颂、曰赞导、曰速化。且曰:“忠贤一人在内,自非外廷逢迎,何遽至此!其内臣同恶者,亦当入之”。    于是案列甚广,几无遗矣。    三月辛未,廷臣上钦定逆案,诏刊布中外――共二百十八人,以七等定罪。(见《崇祯实录》)    而结果呢?现在非常著名的、罪过非常大的阉党成员王化贞、高第,在当时的逆案中都找不到名字。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出来,王化贞、高第之所以成为著名的阉党人物,无非是美化东林革命史需要而出现的。    阉党名单比较长;本来没有必要罗列。但是,幸好网络时代,所以复制粘帖一下就可以了;为了让大家看到所谓高第是阉党,纯属胡扯,我这里就把阉党的名单列出来。    一、首逆2人:    魏忠贤,凶残祸国,僭肆逼尊,罪恶贯盈,神人共愤。逆形已着,寸磔允宜。    客氏,乳保恃恩,凶渠朋结,凌尊窃势,纳贿盗珍,阴逆首奸,死不尽罪。    以上依谋大逆律,不分首从,皆凌迟处死,已经正法。    二、首逆同谋6人:    兵部尚书崔呈秀,负国忘亲,通内窃柄,凶谋立赞党祸,首开佐逆罪魁,戳尸犹幸。    太监李永贞,主谋代笔,盗帑淫刑,佐逆兴谋,上刑正法。    太监李朝钦,附奸久与逆谋,殉缢未尽其罪。    宁国公魏良卿,济恶首孽,伪冒三封,盗帑窃权,罪浮于辟。    锦衣卫指挥使侯国兴,妖种盗库,同谋逆孽,骈诛允当。    太监刘若愚,刀笔深文,朋奸害众,辟刑次等,具载爰书。    以上依谋大逆,但其谋者不分首从皆凌迟处死律,减等拟斩。    三、交结近侍19人:    提督操江右佥都御史刘志选,谄附拥戴。倾摇母后,驱逐戚臣,骂母之律尚宽,通内之诛难逭。    太仆寺署事御史梁梦环,谄附拥戴。与刘志选并力合谋,情罪维均,律法宜正。    太仆寺署事御史倪文焕,谄附拥戴。拜逆为父,嫉忠若仇,奸党无辞,上刑非枉。    兵部尚书田吉,谄附拥戴。姻内转,躐加尚书,窃势鬻官,拟辟允协。    蓟辽总督兵部尚书兼右副都御史刘诏,谄附拥戴。媚首凶迭建生祠,参道臣几至死地,迹昭附逆,罪蔽冠军。    太仆寺少卿孙如冽,谄附拥戴。京祠首建,谄颂不伦,朋奸骗赃,辟刑允当。    大理寺副许志吉,谄附拥戴。矫旨派赃,附逆流毒,黄山一案,重辟何辞!    刑部尚书薛贞,谄附拥戴。执法无闻,媚奸有迹,刘铎一案,已足抵偿。    太仆寺少卿曹钦程,谄附拥戴。媚逆窃权,张威纳贿,报复代参正类,削夺竟致殒生,佐使杀人,情法允协。    工部尚书吴淳夫,谄附拥戴。媚奸迁秩,附逆建祠,推债帅分贿酬恩,纵姻弁丧师贻患,九迁稔恶,一辟明刑。    右副都御史李夔龙,谄附拥戴。夤缘线索,起据铨衡附奸;伐异党同,媚逆望风承旨。几酿清流之祸,何辞两观之诛!    国子监生陆万龄,谄附拥戴。倡祠国学,侮圣媚奸,名教罪魁,极刑莫贷。    丰城侯李承祚,谄附拥戴。勋爵党奸,称颂无等,两公再请,三尺难容。    锦衣卫左都督田尔耕,谄附拥戴。侍卫近臣,朋比首逆,冤毙多命,死有余辜。    锦衣卫左都督许显纯,谄附拥戴。诏狱酷刑,逆奸授意,冤毙忠谏,宜正辟刑。    锦衣卫同知崔应元,谄附拥戴。北司贴刑,迎合逆,索赃戕命,拟辟无苛。    锦衣卫同知张体干,谄附拥戴。献谀逻人,骈杀五命,刘铎冤对,大辟宜偿。    锦衣卫右都督孙云鹤,谄附拥戴。理刑阿逆,骤列官衔,冤命宜偿,大辟非枉。    锦衣卫右都督杨寰,谄附拥戴。用刑酷烈,杀害多人,应正典刑,戍死为幸。    以上依诸衙门官吏与内官互相交结泄漏事情夤缘作弊而扶同奏启者律,斩秋后处决。    五、逆孽军犯35人:    魏志德、魏良栋、魏鹏翼、魏抚民、魏希孔、魏希舜、魏希尧、魏希孟、魏鹏程、傅应星、    杨六奇、客光先、徐应元、刘应坤、王朝辅、涂文辅、孙进、王国泰、石元雅、赵秉彝、    高钦、王朝用、葛九思、司云礼、陶文、纪用、李应江、胡明佐等。    六、交结近侍又次等128人:    内阁大学士冯铨,谄附、赞导。父虽向与内通,到阁因而协赞,门生密友,代嗾噬人,《要典》主持,尤为罪案。传闻揭救周宗建等,又分遣中使时曾有阻止,积愆莫赎,末减可需。    内阁大学士顾秉谦,谄附。天启四年十二月至六年九月主票中间,止遣内镇,微有规陈;乃刑赏僭滥,一无匡正,褒纶轻亵,阿逆何辞!圣明有『顽钝依阿,有负先帝付托之旨』。允是定评。    内阁大学士张瑞图,颂美。逆祠坊额碑文,人言多其缮写,已达天听,岂是风闻?    内阁大学士来宗道,颂美。为崔呈秀请恤,有『在天之灵』语,虽由司呈,何无驳正?仰聆圣谕,鉴察凛然。    户部尚书郭允厚,颂美。题覆称颂四十疏,请给逆封庄田禄米六本,颂有『达聪明目,居高听卑。』(按:此二语见《剥复录》南察疏中)及『安即安社稷之安,平非平一方之平』等语。    工部尚书薛凤翔,谄附颂美。题覆称颂四十七本,请给逆封第宅铁券四疏首颂厂臣伟绩本,有『劳着大工,勋高社稷,既锡通侯之爵,允膺第宅之封』等语。    太仆寺少卿李蕃,建祠赞导。师友朋比合谋,参劾多其代草,望门投拜,人传为四姓奴;建祠谀称,至呼为九千岁。    工部尚书孙杰,赞导。首劾刘一G,再劾周嘉谟,给事召还,尚书躐级。剪忌已见杨涟疏内(语见《明史》本传),附遂与崔逆齐名。    户部尚书张我续,谄附颂美。军饷中止开销,缘夤荐起户侍,助工逾万,馈内有征。颂本有『心膂重臣,公忠谋国,嫉邪扶正,世宙清明』等语。罪有定评,饷宜严勘。    延绥巡抚朱童蒙,谄附颂美。建祠佐逆,母死夺情,颂本有『厂臣赤心报君,讦谟定国,俎豆兼军旅之学,墨衰治征讨之任』等语。    工部尚书杨梦衮,谄附。结事三年,宫保八座,管工结纳,不避嫌疑,大工侵牟,见于劾奏。    右都御史李春茂,颂美。宣武门建茂勋祠,给助库银三千两,祠成传帖,庆贺叩拜。建祠本有『至德莫可名言,下情惟有祝厘』等语。    李春煜,颂美。例转给事,躐升尚书,辞恩本有『皇极鼎建,内则厂臣监臣竭力抒忠,外则阁臣工臣宣力分猷』等语,又先为『移宫』事疏救罪,为终始通内之证。    吏部尚书王绍征,颂美赞导。造《点将录》佐中旨处分,劾冯从吾致抑郁愤死。    徐兆魁,赞导。惠世扬、顾大章诬案,其在刑部时所成,诅咒一招,名并列。    刘廷元,赞导。『梃击』一案,党祸开先,参张差误主疯癫,王之q竟以惨死。    谢启光,赞导。纂修《要典》,动称中旨恐哧词林,稍有异同,径自涂改,斥南厚馈奸(按:《剥复录》三卷:启光以北吏侍改南兵侍。证之此疏,盖贬之也),缉获弥缝闲住。    徐绍吉,赞导。窜身史局,纂修《要典》,斥废惨杀诸臣,各欲留一罪案,呵叱词臣,涂更原稿。    邵辅忠,颂美赞导。府丞骤躐尚书,攻击多其指吏,送藩封本有云『监体悉厂臣节制,俾臣得行其事』等语。    杨所修,颂美赞导。吏都不驳封爵转南微及夺情三事,定案一疏又为《要典》张本,颂本有『厂臣身事视君,家事视国』等语。    贾继春,赞导。保护选侍,藉发难端,四罪一疏,得罪公论,出处占望,反复无恒。    范济世,颂美。颂疏自叙,一岁五迁,搜括助工钱粮数十万(按:《剥复录》搜括助建之语本此)捐赀助饷本有『劳在封疆,庆贻宗社』等语。    李养德,颂美。郎署加衔,尚书夺情,忽同败类,颂本有『禁地元忠,密勿赞襄,主持在内』等语。    光禄寺卿阮大铖,颂美、赞导。因杨涟有叩马献策之语(语见《明史》本传),报复有魏大中、杨、左之参,至合算七年一疏,尤为逆巧护解嘲。    姚宗文,颂美。湖广建隆仁祠,颂本有『东厂魏上公,间出名世,以澄清世道为任,翊戴圣明为心』等语。    陈九畴,赞导。借谢应祥一事,倾赵南星、高攀龙等受嗾,得报乙榜亚卿。    亓诗教,赞导。谏垣专政谕,起官主盟,俄而建牙失职,依然耽视。    赵兴邦,赞导。兵垣贿闻失职,吏都营起复仇,赵太宰力致谴赃,五御史一疏骈斥。    傅,赞导。结同宗潜通内廷,持异见显开始祸。    安伸,颂美。按差已满,留金助祠,颂本有『天眷圣明,赉心膂以赞内,外臣衙门已有公疏,不能自陈芹曝之忱』等语(按:此本北察疏,见《剥复录》六卷中)。    孙国桢,颂美。抚登称颂二疏有『圣主中兴,明良会合,厂臣忠诚贯天地,勇略震华夏』等语。又『厂臣擎天巨手,翼运真才。』并有『一腔忠义,四应才锋』等语。    郭巩,赞导。为魏忠贤报首参之仇,致周宗建有逮死之惨,亚卿躐转,通内可知。    冯嘉会,颂美。部务请属多徇,称颂十有六疏,覆刘应坤本有『厂臣精忠体国,矢志筹边,既荷特达之知,必蒙破格之眷』等语。    左都御史曹思诚,颂美。河间醵金建祠,要津摧折善类,辞恩本有『赤心报国,殚力图度,费省功倍之亲臣』云云。    孟绍虞,颂美。署礼部九天,轮奂一新,本有『心膂元老,笃生应运』等语。    张朴,颂美。建四祠,颂十二本,有『皇天开亿万载灵长之祚,上公特应五百年名世之期。』又『天启明良。』又『内镇清忠,元臣指授』等语。    李恒茂,赞导。荐起崔呈秀等,为三李中一人,入幕参谋,朋比害正。    郭尚友,颂美赞导。畿抚报南星恨,总漕建瞻德祠,『神功参天地』本有『厂臣扫逆如雷如霆,翼正为雨为露,宏德无涯,大功无并』等语。    漕运户部尚书李精白,颂美。东省三祠,谀颂六疏,『元辅功高普被』本有『厂臣孤贞报主,殚力匡时,挈魁柄以还至尊,扫浮云而开九照。』传闻颂联有『至圣至神,多福多寿』等语。    秦士文,谄附颂美。祠颂七疏,馈器镂名(按:馈器镂名,即《剥复录》所谓将金杯姓名查究者),颂本有『业赫圣明之世,昭上公之功』等语。葛九思荐士文忠诚,天授『敏捷飙飞』。    张文熙,颂美赞导。逆党姻亲,群邪契好,嗾倪文焕,诬周顺昌(按:《剥复录》仗逆之姻及文熙误我之语,即此定案之所本),巡视光禄,有颂疏。    杨惟和,赞导。主事加衔副都(按:《剥复录》五卷,削去宪秩,即此副都衔也),昵奸曲尽谄媚。    何廷枢,颂美。封爵已定,『给赐宜优』本有『查拨额地七百顷,银二千两』及『查参违例逋欠』等语。    陈朝辅,颂美。平安庄田,催拨各属,先报田数,那解钱粮。    许宗礼,赞导。户部吏垣,吏调管察,考选曲徇要路,跻升同卿比党。    卓迈,颂美。二祠一颂,败反攻,代崔呈秀报仇,参夏之令逮死,『庙算制胜』本有『厂臣知人善任,樽俎折冲』等语。    卢承钦,颂美。谀颂二疏,又请刻党籍榜示海内,建祠本有『股肱良弼,社稷元勋,扶圣主于中兴,焕宸居于大壮』等语。    陈尔翼,颂美。颂逆有『内外诸臣,心厂臣之心』等语。荐崔呈秀为本兵,请五城逻东林余孽。    石三畏,赞导。王官夤缘考选,噬劾生死遭诬。    郭兴治,赞导。攻道学例转,因中旨复还,参方震孺逮问,荐吴淳夫京堂(按:此二事俱详《剥复录》二卷中)。    刘徽,颂美赞导,称颂十一本,诬房可壮、樊尚G盐赃,参熊廷弼,悬赃百万(按:此详《剥复录》四卷中)。颂本有『厂臣国精忠,尽心筹划,三战三捷,奏此肤功』等语。    智铤,颂美。通内得选北道,嗾伤善类多人,参解学龙、侯恪削夺(按:此详《剥复录》二卷中)。颂本有『运筹帷幄,付托得人』等语。    何宗圣,颂美。房山建显德祠,祠成买香火地,题祠本有『厂臣睿算参微,精诚格天』等语。    王珙,颂美赞导。参方大任,问徒追赃(按:此详《剥复录》二三两卷中)。祠颂疏中,不名厂臣,谢恩本有『厂臣志虑精勤,经营得法,俾三朝之阙典克行』等语。    汪若极,颂美。阿逆两疏谀颂,罗王赞化一狱(按:此详《剥复录》三卷中)媚奸,『天心助顺』颂美本有『厂臣缉奸助饷,中外感激精忠』等语。    陈维新,颂美。参王允成,荐张我续疏云:『无奸不照』,又云『清明再辟』。    门克新,赞导。罗织孙文豸、顾同寅,冤斩。词连文震孟、陈仁赐、郑,除名。    游凤翔,赞导。假参高攀龙,自辨复原职,借纠宫秉忠,连劾惠世扬。    田景新,赞导。始在师门窃柄,用事殿工,疏荐崔呈秀侍郎兼右佥都御史。    吕纯如,颂美。惠藩监随掠毙夫役,复命疏荐归美厂臣(按:此本南察疏,见《剥复录》)。    吴殿邦,赞导。媚劾樊王家追赃,通参改尚宝卿破例。    黄运泰,颂美。建祠,守祠,称颂十本有『厂臣志切恢复,知人善任,运筹帷幄,文武承受方略』等语。    李从心,颂美。祠颂五疏,河道叙劳本,颂有『厂臣本擎天捧日之赤心,连旋乾转坤之妙用,独居首功,当膺特典』等语。    杨邦宪,颂美。江西建祠,『元勋功德甚隆』本有『厂臣魏上公,光岳元精,扶舆正气』等语。    郭增光,颂美。河南会建戴德祠,有『厂臣德隆』,乞请额名本有『体国精诚,感民倾慕』等语。    单明诩,谄附。主事三年,躐跻巡抚,肃宁城工得力,畿辅筹边未闻。    王点,颂美。巡抚大同,会建嘉猷祠助工本有『厂臣纯忠,为国默助,自天边疆末吏,敢不体厂臣以体宸衷』等语。    李嵩,颂美。登、莱二祠,称颂七疏,有『厂臣神谋秘算,授计筹边,赫声濯灵,扬威各镇』等语。    牟志夔,颂美。建祠派银,属员稍迟,立毙解役。    张三杰,颂美。巡抚甘镇称颂五本有『厂臣与阁部和衷筹划,远烛边陲,纪纲振肃』等语。臬司骤跻开府,夤缘攀附有征。    曹尔祯,颂美。抚晋建祠三本有『心膂重臣,早夜经营,细大拮据』等语。    毛一鹭,颂美。苏州同王珙建祠,被逮周顺昌激变。    张文郁,谄附。主事骤躐侍郎(按:此本魏照乘参疏之语,详《剥复录》五卷中),督工夤缘媚逆。    周维持,赞导。疏请刻党籍,拆书院;论刘一G、周嘉谟等削籍。    徐复阳,赞导。诬郝土膏追赃,参方逢年等削夺,持局结案二疏(按:此本南察疏),护奸害正有征。    黄宪卿,颂美。中城山东,二祠二颂,『元勋万古为烈』本有『厂臣赤心中天日月,热肠特地乾坤,成两朝大慈大孝,佐九重允文允武』等语。    许其孝,颂美。扬州会建瞻恩祠颂本有『督厂魏上公天付英姿,灵锺名世,功高社稷,德被商民』等语。    张素养,颂美。荐邪被劾,复官巡方,二祠一颂,『王师屡捷』本有『赖厂臣以安社稷之心,定制胜之画,方略密授,机宜悉符』等语。    王裕,颂美。建祠守祠,谀颂七疏,『元臣功德天崇』本有『魏忠贤丹渊浴日,灵腕补天,德耀乾坤,勋在社稷』等语。    梁克顺,赞导。受人意指,横肆劾弹,蒙恩本有『东厂元凶大憝,立为逮诘削夺,海宇共睹清醒』等语。    刘宏光,颂美。两院会稿,建报功祠;屡疏抨弹,多属善类。    温皋谟,颂美。湖广建隆仁祠本有『厂臣翼赞朝廷,计安社稷,懋德崇功,藏在盟府』等语。    鲍奇谟,颂美。河南会建戴德祠,颂与郭增光同。    陈以瑞,谄附。叩逆像长揖佛前,致疑旋被斥遂(按:揖佛事,并见《剥复录》四卷中)。    庄谦,颂美。会建祝恩祠并颂二本有『厂臣德着庙堂,中外享有道之福;内扶社稷,遐迩承无疆之休』等语。    龚萃肃,颂美。盐差建祠本有『东厂魏上公J然柱国元勋,卓尔清朝硕辅』等语。    李应荐,颂美。荐潘汝祯(按:应荐荐潘汝祯,见《剥复录》二卷,校证疑其脱去荐字,此可证也)监试,中崔铎招嫌。    何可及,颂美。颂疏五本,先帝逆并称。    李时馨,颂美。改折本内有『火灾修省,天心仁爱,内有竭忠之臣,外有调元之相,何难消弭?此真尧有九年之水,益成其为圣帝』等语。    刘,颂美。两疏媚逆,科参可凭。    王大年,颂美。巡城建祠,虽由合疏;中台执法,宪纪何存?    畲合中,颂美。『恭陈闻见』本有『臣I伏田里,台臣崔吴秀等交章荐拔。』又『洁己急公之厂臣保护于内,凤至麟生』等语。    徐吉,颂美。建祠本有『厂臣泽被海隅」等语。祠成,仍疏叙效劳官,有『厂臣功德不朽』等语。    宋祯汉,颂美。淮南建瞻德祠,会疏同祠谀颂。    张汝懋,赞导。诬参樊尚G、房可壮、杨嘉祚,追赃(按:此并见《剥复录》三卷中)。    许可征,颂美。兵垣以边事颂,加衔至左副都,『捷音俘解』本有『厂臣先机运筹,阁部沈心谋赞,内镇督抚道将鹰扬阃外』等语。    刘述祖,颂美。抚院会稿建祠,谀颂无所规正。    李灿然,颂美。河东会建褒勋祠本有『魏上公帝简笃生,佐兴间出,允九五之元臣,洵五百之名世』等语。    刘之待,颂美。会潘汝祯疏到稍迟,后以例推被削。    孙之獬,赞导。中崔铎啧有人言,哭《要典》大贻嗤笑。    吴孔嘉,赞导。登第即工通内,黄山惨杀多人。    李寓庸,赞导。奸党荐入铨司,钻营见于参劾。    潘士闻,颂美。闽中试录序文有『圣主当阳,帝赉良弼。』策问有『庙堂之上,帷幄之中,胜算密谋,出奇授略』等语。    王应泰,赞导。试录列内监督抚前(按:试录列衔,并见《剥复录》三卷中),序文有『心膂股肱』等语。    张元芳,赞导。逆枢至戚,荐入铨司(按:此本北察疏)。    阮鼎铉,颂美。诬参吕坤并郑三俊三案,『元凶』一疏颂,备极称扬。    李若琳,颂美。上林官民建祠,列名不能坚拒。    张永祚,颂美。建良牧署存仁祠,嘉荫署洽恩祠,林衡署永爱祠。    周良材,赞导。孽逆封,案呈题覆。    曾国祯,颂美。建芦沟桥隆恩祠本有『厂臣精神格天,睿算通微』等语。    张化愚,颂美。建崇文门广仁祠,『元功德业普施』本有『精忠贯日』等语。    李桂芳,颂美。大工谀颂,又『守令怠缓』本参贺仲轼、胡敬辰(按:参贺、胡事,并见《剥复录》四卷中)有『厂臣急工之念,可容草莽委之』等语。    张一经,颂美。军国大计本有『天眷圣明,笃生厂臣安内,功高千古』等语。    陈殷,赞导。主事仆卿,夺情视事。    夏敬承,颂美。拜祠首倡谀言,上公高悬榜谕。    周宇,谄附。附胡监乡亲厚善,夸魏祖神道通灵(按:此本南察疏)。    魏豸,谄附。自认议孙,逆祠朔望谒拜(按:此本南察疏)。    郭希禹,颂美。输田二百顷,为生祠祭田。    颉鹏,颂美。逆祠倡拜题额,廾郡称建专祠(按:此并见南察疏)。    李际明,谄附。劣转贿奸升官,逆祠治品供献(按:此本南察疏)。    魏宏政,谄附。借胡监分金荐扬,而拜逆祠绕门引水(按:此见南察疏中,惟彼作皇陵引水,此作绕门引水,不可考)。    岳骏声,赞导。诬王之q受赃,竟至逮死;梃击诬案已毁,肆辨不休。    郭士望,赞导。『直陈东林陷害』本(按:此即《剥复录》四卷自请起用之疏)有『厂臣魏上公转阴霾日月,为光明乾坤,臣何幸遭逢明良盛世』等语。参南居益、魏大中等又自称『曾经崔呈秀特荐』。    张聚垣,谄附。准贡附躐转,管差贪累万金(按:此本南察疏)。    周锵,颂美。河南督修戴德祠,毁王府民房二千余间,起宫殿九楹。    徐四岳,颂美。任子工部,加衔卿贰。颂本有『臣莅任以来,木税一节,倍意厘剔,一念微衷,莫非仰体厂臣德意』等语(按:四岳奉旨看议及北察参疏,并见《剥复录》五、六两卷中)。    辛思齐,颂美。谀颂二本,凭忄寺攘官(按:思齐革职在前,见《剥复录》五卷中)。    胡芳桂,谄附。凭恃奥援,复仇害正。    以上依交结近侍官员律,引名例律,减二等,坐徒三年,纳赎为民。    七、谄附拥戴军犯16人:    李实、李希哲、胡良辅、崔文升、李明道、刘敬、徐进、冯玉、杨朝、胡宾、    孟进宝、刘镇、王体干、梁栋、张守成、商承德。    以上一款十六人,并前一款徐应元等十六人,中有见任闲住的,并放回原籍的,都着革去冠带,为民当差。奉圣旨:『览卿等奏,这逆谋党附诸人,罪状各殊,刑章宜正,除重辟、正法、监候、逮问见拟外,其充戍、招遣及赎徒、为民,行该抚按照款结正具奏。朕遵明国宪,敕法除奸,申儆官刑,昭布中外。还同敕谕,一并通行。该部院知道。钦此。」(按:此合上逆孽军犯分为二款,详上。)    八、祠颂44人:    内阁大学士黄立极,代言秉轴,碌碌徇人。出镇封,唯唯听命。    内阁大学士施凤来,票拟不闻力,诤趋诺,亦未当先。    内阁大学士杨景辰,掌院曾有颂疏,人直未闻显过。    吏部尚书房壮丽,泾渭漫无主裁,线索随人指授。    董可威,在工一味恭谨,幸犹见机去早。    李思诚,王家栋居间一事,虽贿非自受,然昵比匪人,遭削夺。颂有『纯忠体国,大业匡时』等语。    督师辽东兵部尚书王之臣,操守多议,亦有颂疏,年来涉历边疆,稍宽一黜。    胡廷宴,才本庸愦,滥竽建牙,致盗贼充斥,人谓夤缘贻祸。    张九德,素无节钺之望,乘时幸躐,谅非无因。    冯三元,躐跻副院,人望不孚。    乔应甲,抚奏滋议,追赃候结。    杨维新,蠲助之国二疏称颂。    朱国盛,挽漕二载,劳议相半。加衔躐跻,速化何辞?    冯时行,逆同里,以破甑营改京堂。    吕鹏云,年例告病,与孙杰等破例复官,未几乞差,犹能自远。    董懋中,察处借题辨复,改升京堂。    周昌晋,持议每多依傍,循资未见躐迁。    虞廷陛,参赵南星等,荐李夔龙等,不协公谕。最后遭削夺,差能晚盖。    杨春茂,素无大过,二疏涉颂。    徐景濂,昏潦倒,持论舛僻。    陈保泰,例转中旨复官,败曲疏文饰。    郭兴言,浮沈依附,亦有颂疏,从参郭守仁等一疏可原。    周维京,为南京兆,啧啧人言,兼有颂疏。    徐扬先,顾大章、惠世扬狱,依违文致(按:会审世扬狱,并见《剥复录》三卷中)。荐誉亦多匪人,后遭削,情稍可原。    陈序,诬孙居相,参梅之焕,听人指使(按:陈序劾孙梅,并见《剥复录》二卷中)。    曹谷,以报藩舟出境颂,又疏论《要典》不可毁。    朱慎鉴,颂止一疏,揄扬太甚。    郭如,生平操守无疵,宁锦贺捷,颂美已过(按:此本南察疏)。    何早,两疏称颂,趋向不端。后为李明道论劾,姑从宽议。    虞大复,挥霍有余,操持多议,至称颂形之辨揭。    叶天陛,游玩逆祠,遂致屈膝,虽传汗颊,何逭愧心?    邸存性,外计不谨,起补原官,旋躐兵曹,人多异议(按:以上四人勘语并本南察疏)。    葛大同,与胡良辅交好(按:此本南察疏)旗帜鼓吹,迎送江干。    欧阳充材,始因任性触,后以弥缝毁节(按:此本南察疏)。    夏之鼎,两任县官,原无善绩,制扁送祠,有干清议(按:此本南察疏)。    张九贤,外察不谨,自疏复官。    李宜培,在铨滋议,亦有颂疏。    谭谦益,堂官参处,自辨复官。    吴士俊,疏颂。    徐溶,疏颂。    潘舜历,疏颂。    李三楚,疏颂。    董舜臣,疏颂。    陈守瓒,疏颂。    以上俱照考察不谨例,拟冠带闲住。奉旨:『这次款所列量惩各官,拟议允协,都着照不谨例闲住。该部知道。』    前面自然没有高第、王化贞。就是后面所谓漏网的阉党成员里面,也没有高第、王化贞。    九、附逆案漏网57人:    张发枢,道。疏请枚卜,有『少年学士英妙亦未可少』之语,专为冯铨推毂,又参陈伯友、萧毅中,削夺。    赵胤昌,道。拥戴涿州,特参贵池,又参李瑾、刘懋,削夺(按:此并见《剥复录》二卷)。    袁鲸,道。朋谋推戴崔呈秀,疏请枚卜,与刘徽同,又疏参王绍徽、韩策、江先岸,削夺(按:此并见《剥复录》二卷中。江先岸,《明史》及《剥复录》俱作汪,此误)。    王业浩,道。同刘徽、袁鲸,朋谋推毂崔呈秀,枚卜。又参马孟祯、韩万象、方有度,削夺(按:此并见《剥复录》二卷)。    张惟一,科。已有旨降谪,崔呈秀特疏留用,遂参武之望、万邦孚等。又希附呈秀意,陷害侯恂、侯恪。    薛国观,科。疏参萧近高、乔允升,闲住。游士任,始问。熊明遇,革职。听勘刘永基,削夺。    叶有声,科。疏荐阮大铖,又参劾马调律、翟学程,削夺(按:马调律误,证之《剥复录》、《从信录》皆作欧阳调律)。    李应公,道。疏参王洽为民,例转孙杰、李嵩(按:参王洽,并见《剥复录》二卷中)。    陈睿谟,道。疏参刘廷谏、孙必显、韦蕃,削夺(按:事详《剥复录》二卷中)。    曾应瑞,道。疏参范凤翼、姜习孔、孙绍统,削夺(按:事详《剥复录》三卷中)。岳元声,回籍听勘。    黄承昊,科。疏参南居益,削夺。荆养乔、惠承芳,闲住。承芳,世扬父(按:事详《剥复录》二卷中)。    杨维岳,科。疏参段然,削夺(按:参段然,见《剥复录》二卷中),又参乔允升、萧云举。    苏兆先,科。疏参周希圣、蒋允仪、赵廷庆,削夺(按:事见《剥复录》二卷中。惟周希圣与《剥复录》同,而与《从信录》异)。    王时英,道。疏参唐晖、程注、樊王家、刘可法、胡世赏,削夺(按:事并见《剥复录》二卷中)。    丘兆麟,道。疏参赵秉忠、刘芳,削夺(按:事见《剥复录》二卷中)。    王际逵,道。疏参毕懋芳、李腾芳,削夺(按:事见《剥复录》二卷,毕懋芳,芳当作康)。    陈世竣,道。疏参郝名宦、罗汝先,削夺(按:事并见《剥复录》二卷中)。    蔡国用,道。疏参赵兴邦,曲诋叶向高、孙承宗、赵南星等。    邢绍德,道。疏参韩策、江先岸,削夺(按:江当作汪)。    李光春,道。疏参叶向高,备极诋毁。    吕下问,部。黄山一案,同许志吉激成徽州民变。    以上二十一人,俱应补入赞导,从重拟罪。    田一甲,道。疏辨孙玮、涂一榛、李朴、胡忻等,因得罪门户,以致外转。有旨:俱着升京堂用(按:语详《剥复录》二卷中)。    朱之俊,任司业署监事,榜示通衢,有『魏上公之功,在禹之下,孟子之上』等语。    徐时泰,与孙之獬仅四年简编,躐升侍讲,主试顺天,中崔逆子铎。    陈其庆,与张士范,亦由简编躐升侍讲,主试应天,中应秋子周录。    张士范,应天乡试题,出『见而民莫不敬……』五句。以至圣颂逆奄,侮圣极矣。(按:以上四条,并见《剥复录》五卷中。)    陈盟,浙江试题,出『巍巍乎……』三句。『文王以民力……』四句。既颂逆贤以尧,又颂逆祠以灵台、灵沼,谄谀极矣。    曾楚卿,纂修《三朝要典》。    姜逢元,同前。    余煌,同前。    朱继祚,同前。    华琪芳,同前。    张,同前。    杨世芳,同前。    吴士元,同前。    (按:以上八人并见《剥复录》三卷中。)    李光祚,侯。擒武长春案,颂美逆贤,请封魏良卿肃宁侯。    李起元,同前。    王永光,本兵。同前。    张惟贤,公。宁远奏捷,颂美逆贤,请加封魏良卿等公侯伯爵。    王在晋,尚书。同前。    林宗载,科。同前。    吴宏业,科。同前。    段国璋,侯。同前。    常允绪,侯。三殿工成,颂美逆贤功勋。    李觉斯,三殿工成,颂美逆贤功勋。    庄起元,以辽船顺风,颂美逆贤。    李国〈木普〉,以殿工辞恩,颂美逆贤。    苏茂相,同前。    汤国祚,侯。捐赀助祠,祝颂有词。    李守〈木普〉,伯。同前。    袁p,乙丑进士,丙寅躐升少卿,非附党何由速化(按:p,《剥复录》作欤粗胧牵    以上三十人,俱应补入谄附定罪。    史永安、张凤翼、梁应泽、袁宗焕、李诚铭、梁世勋。    以上六人,亦俱建祠,但与诸奸宜减等论。」  我的新浪微博:  我的新浪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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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3:11 &&
问题是,这种问题怎么个整顿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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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0:29 &&
明朝为什么没有与后金议和?泪痕春雨    和议,是需要实力的;和议也是需要条件的。    所以支持和议的人,都是建立在一种幼稚的想象之上。那就是,只要与满清达成了和议,明帝国就可以大规模的削减北部边防的军费。这种想法,早已被反对和议者的驳斥推翻了。    第一、我们与满清愿意达成和议后,这种和议能保持多少?一个月,还是三个月;一年还是三年?说得直白点,如果满清撕毁和议,派军进攻,我们能把人家怎么样了?    第二、就算能达成和议,而且和议也比较稳定;现在的问题是,我们是不是可以因为这一纸和议,就大规模的消减北部边防的军费开支、削北部边防的军队?如果可以,那当和议签订后,我们可以把哪里的军队大批撤下来,可以把哪里的军费大笔削减下来?    如果,签订和议的结果,就是大家对相关的问题,都不能给一个肯定的答案,那我们签订和议,又是所为何事呢?难道就是为了给敌人合法的送一笔钱?    汉唐可以与游牧民族政权达成和议;原因非常简单。    那就是,游牧民族政权越过长城以北,通常就是为了抢劫,以他们的文明程度,绝不可能占据广阔的农业文明地区。在这种背景下,汉唐的统治者,就可以给游牧民族的大佬算一笔经济账。第一、你年年派军进行抢劫,一共可以抢多少呢?第二、你能抢大笔的物资,最后能落到政府(也就是当地大佬控制的权力系统)手中的钱,有多少呢?因为,大部分会被出征的将士获得。第三、抢劫是需要承担风险的、也是需要付出牺牲的。因为,汉唐帝国也不是白给的,换而言之,你这样折腾,汉唐帝国随便展开一次报复,你觉得会损失多少?    在这种背景下,汉唐的统治者就可以与游牧民族的统治者达成一笔交易了。总而言之,不如这样吧。我们一年给你送若干两银子(所谓的和亲,所需要的费用是巨大的;因为游牧民族对所谓的公主,通常并不十分感兴趣,而是贪图丰厚的嫁妆。);你们以后不要没事骚扰我们。这样一来,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关于这一点,我们可以从北宋与辽国签订和约时的分析看出来。    问题是,明帝国与满清签订和约,能这样思考问题吗?显然是不能的。因为,满清文明程度(尤其是夺取辽东之后),与匈奴、突厥等游牧民族是不可以同日而语的;就算与辽国相比,也要高出一大截。关键是,满清正处于咄咄逼人的扩张状态中,明帝国与他签订和议,就等于默许他放手兼并长城以北;还每年给人家一笔银子,并开展相关的贸易,让满清如虎添翼。    关键是,帝国当时最缺的就是钱。如果帝国政府每年收取一笔银子,就是用于给满清交保护费,你觉得帝国会不会炸了窝?    后金(满清)征服明帝国,是需要建立统一长城以北的基础上。否则,它就算攻入长城,也无法巩固自己的胜利。    因为,宁锦神话的存在,所以人们通常总会有一种错觉,那就是如果满清攻克了宁锦防线(包括山海关),那早就征服了明帝国。其实,这只是一种错觉。    如果后金(满清)统一了长城以北,那满清不论从哪里入长城,也可以在长城以南站住脚;如果没有统一了长城以北,那满清就是从山海关进入长城,他在劫掠一番后,也依然得退回长城以北。    在崇祯十七年时,我们可以想象,就算吴三桂愿意支持李自成;就算满清依然从蓟门一线进入长城;李自成又靠什么保证不失败呢?除非吴三桂敢率所谓的关宁铁骑,在满清入关后,迅速的率军进攻辽沈,而且能重创辽沈,问题是,关宁军队从建立起,就从来没敢干过这种事(虽然,满清的军事主力一直在东征朝鲜、西控蒙古,还动不动就打到了北京城附近);难道只因为投降了李自成,就会一下神功大增?显然是不可能的。    我们也可以想象,在崇祯十七年时,如果满清还没有征服朝鲜与蒙古(统一了长城以北),就算他打败了李自成,他难道就敢派兵继续南下?显然是不可能的。因为,满清这样大举南下,整个后方就有可能发生难以预测的危机。    所以,满清征服明帝国,从战略角度上是因为它统一了长城以北。而绝不是什么吴三桂投降。而满清从前虽然一再深入长城,却只能退出,只是因为它没有统一长城以北,与什么宁锦防线存在无关。    事实上,如果满清统一了长城以北,就宁锦那种防线,本身就缺乏守住的可能性。因为,满清只要派军封锁锦州,明帝国除了选择被满清围点打援之外,就是等着锦州坐困而亡;锦州一旦被攻下,宁远也会面临类似的命运。满清不全力攻打宁锦,是因为宁锦的存在,并不影响满清统一长城以北,甚至都不影响满清不断南下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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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9:25 &&
明末军队的战斗力与袁崇焕的神话泪痕春雨    吴襄(吴三桂的父亲)对皇帝说“臣罪万死,臣按册兵力八万。核其实三万余人,非几粮食不足以养一兵,此各边通弊,不自关门始。”“若三万人皆战士,成功何待今日?臣兵不过三千人可用耳。”《绥寇纪略补遗》。    如果我们觉得,吴襄所说的话,有可能是文学化的故事。那我们看看《皇明经世文编》中,徐光启的奏章。    按《皇明经世文编》中的内容,徐光启曾巡查兵营,在册10600人;实际只见到6837个人。    当然了,据说缺额是因为有一部分士兵援辽去了,还有一部分士兵逃亡了。徐光启这样说,显然是因为他不想找麻烦,所他在这里含糊其词。因为,到底有多少兵丁援辽,军队显然应该有详实的记录;因为,到底有多少士兵逃亡,军队同样应该有详实的记录。但是,这里却没有了任何数字。    总而言之,在册10600个,徐光启只见到6837个。    这都已够让人吃惊了;更吃惊的还在后面。后来通过招募、让逃兵归营的方法又增加了837名;但这7616个兵丁中,真正的为精锐只有一二百人;勉强能当兵的只有二千人,可以充当伙夫杂役还有一二千人;还有三千多人,根本就不能称其为兵。[注1]    军队账面上一万士兵。下来检查的政府官员,却只见到不足八千人。更主要的是,下来检查的官员,看到的这七千多人,恐怕也有许多只是临时客串的群众演员。    更惊人的还在于,真正的精锐只有一二百人,能称之为士兵的只有两千人。其它人,都是滥竽充数的;勉强当个伙夫、杂役能行;让说到打仗肯定是不行的。更有三千多人,根本就不能称之为兵。    从徐光启的奏章去看,吴襄所说的话,估计还真不是什么文学化的产物,因为,吴三桂在册八万大军,有三万真正的将士,还有三千精锐。    而徐光启下去检查的军队,一万人中,能称之士兵只有两千人;能称之为精锐只有一二百人。按这种比例,八万人中,能称之为士兵的肯定不足两万人;真正的精锐肯定不足两千。    这样看来,关宁军队比其它地方的军队强,还真不是吹出来的。    再从宁锦之战时,面对满清五六万军队,关宁主力大军都不敢走出城门一步的事实,我们也可以知道,关宁的军队肯定有着太多的虚额。    在宁锦之战时“明有关内兵4万,关外兵8万,四上援兵3万,共久有官兵15万。还有数省兵员待命,随时调往关门外。”“后金以五六万精兵围困锦州,明朝军同后金军相比,既占有时间的优势,也战有空间的优势。”(阎崇年所著《袁崇焕传》)    15万大军;面对6万敌军;主力大军竟然连城门都不敢走出一步。这好理解吗?    真正的原因只能是:关宁军队与明帝国其它军队相比,也无非是五十与一百步之别罢了;也正因为如此,明帝国军队在宁锦之战时,所拥有的只是账面上的兵力优势(这账面上的15万军队,实额到底是多少,实在让人一点也不敢乐观了;至于合格的士兵有多少,就更让人不敢乐观了),也正因为如此,明帝国前敌统帅根本不敢率主力出城;因为出城的结果就是随时会全军覆灭。    15万军队,面对敌6万军队;主力大军竟然一步城门也不敢走出去。二十多天后,敌人撤走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宁锦大捷。我敢说,这种战役,放到任何一个时代,也没有人敢恬着脸说这是大捷;但是在明末,它就成了大捷。    这种战役,之所以会被吹嘘空前的大捷,无非是因为在明帝国那种腐烂的军事背景下;一个统帅能打出这种仗也让人以为是奇迹了!对此,我无意彻底否定袁崇焕,因为,这种战役虽然不值一提,但是换个人还未必能打出来。问题是,如果就凭袁崇焕的这种表现,就能推论出来,如果相信皇帝信任他,他就能如何如之何,那还真得有点想象力。    魏忠贤虽然被说得一无所是;但是,在整个明末,除了魏忠贤,还真没有一个执政官,能让关外一时聚集这样多的军队。就是传说中的东林党执政时,也没有这有这种本事。袁崇焕率领这样多的军队,都不敢率军出城与满清打仗;他肯定永远也不敢与满清出城打仗了。    作为将领,如果向政府要一万人的饷银;却只率领七千个士兵;这个将领,岂不是天天没事就数钱玩了?因为三千个并不存在的士兵,这笔饷银总得有个去处吧!    作为将领,如果有七千兵丁;却有三千是老弱残兵,你说这个将领,岂不更是天天没事就数钱玩了?因为这种老弱残兵也想进军队,不给长官送点礼能行吗?不给这种士兵发全饷,岂不更是天经地义的事?让这种士兵给自己家当免费的长工,岂不更是天经的地义的?    作为将领,如果再给一千人放长假,挂个名吃饷;那他岂不是更天天只有坐在家里数钱玩了。因为这一千人想放长假,或是挂个名吃饷;不月月、年年孝敬自己的长官能实现吗?    真是生财有道啊!    当然了,这只是将领的一种想象;如果想让他们变成现实,那还存在许多困难。因为这种行为,显然是侵犯着帝国的根本利益;帝国政府怎么可能任由这种行为发生呢?    这种行为,不会普遍发生在一个新兴的政权之内;但如果这个政权已被一个强大的既得利益集团控制之后呢?那他常常就会变成一种普遍的行为。而这些一旦成为普遍的行为,我们还能指望帝国中兴吗?估计是不能了。    明帝国的军队,已被吃空饷、挂名、老弱充数给掏空了。所以帝国军队就开始用另一种方法补救军队,那就是训练“家丁”的方法;[注2]这种方法是培养出一部分真正的战士,用真正战士的标准要求这些人。    从好的方面去看,“家丁”制度并没有错;因为这是一种自古就有的军事方法;换而言之就是把军队最精锐的将士集中起来使用;他会成为冲破敌人阵脚、突破敌人防线的强大力量。但明末的“家丁”制度,却是建立在畸形的基础之上,因为这是建立在明帝国军队普遍虚冒军费、普遍丧失战斗力的基础之上。    所以明末的“家丁”制度,只是使明帝国军队虚冒军费、老弱充数成为公开的秘密。因为挂名十万军队,只要训练出一两万(甚至更少)可用的军队就可以了。在这种背景下,那吃空饷、挂名、老弱充数岂非成为半合法化的事了。在这种背景下,那帝国将领拥有一两万合格的士兵,就敢报十多万军队,岂非也是自然而然的事了。    这就是帝国军队一说起来动则十多万,但真正能投入战斗中的军队实在没有多少,至于合格的士兵就更没有多少了。    这也就是帝国政府催促军队进行战斗之时,帝国军队总是说兵力不足、总是说时机不成熟。因为帝国的军队从来都是帐面上的数字。    当然了,明帝国与满清永远无力进行野战!    野战之时,军队需要的是真正的战士,简单的人数占上风并没有多大的意义。不是真正的战士人数即使再多,常常对战役也没有多大的帮助;因为他们面对敌人的进攻,常常会成为敌人最先突破的地方,成为军队最先溃退的地方。而一支十万人的军队,如果有三五万、甚至更多人的开始溃败,那这支军队想不溃败能行吗?    这才是明帝国军队,渐渐失去野战能力的原因。    这也就是帝国几次大会战,十多万军队通常总是一接战就溃散、甚至不战自溃的原因。因为明帝国军队,通常都是几千、或是万余真正的战士,夹杂在数万、十多万滥芋充数的(甚至根本就是不存在,只是吃空饷、挂名的)的人中间;一旦投入野战之中,那军队随时可能被冲溃,甚至还没有打仗,自己就会溃散了!    因为这样的军队不要说与敌人打仗了,就是自己军队大部分人的恐惧气氛,投降、溃散的行为,就足以把整个军队给冲垮了。    我最初对明帝国与后金之间战役的伤亡比例感到不可思议;(比如萨尔浒战役,满清据说只伤亡了五百人,而明帝国方面的伤亡竟然是好几万);后来我渐渐明白了,这种伤亡比例也是有可能的。因为明与后金之间的战役,通常是正规军队与一群乌合之众在作战;这种伤亡比例实在有可能。    军队是最讲求纪律的地方;如果这个地方充满了弄虚作假、自欺欺人、滥芋充数、贪污、腐败、受贿,那让谁当将领,也无法让它真正拥有战斗力了!    因为军队是最讲求纪律的地方,如果这种地方没有了纪律,那它人数再多也不过是一群拿着武器的乌合之众罢了。这种军队让谁当统帅,又能怎样呢?    但这一切,显然已不是某个高级将领所能改变的了;因为这一切就是帝国皇帝、帝国政府,也都只有默认其存在,根本不敢全力整顿;因为这一切代表着人数众多的、影响巨大的利益群体的既得利益;帝国皇帝、帝国政府对此,只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哪敢真正触及呢?    一切是显然的,只要帝国政府能解决这种问题,帝国政府就是有希望的。问题是,这种问题看似简单,实际上那真是难到天上了。至少,东林党天天说起话,那是比谁也有本事,但是,谁敢试图解决相关问题呢?    既然帝国军队已被官员、将领们通过种种方式掏空了;那帝国的军队虽多,但在一个具体战场上,最多也就保持着数字上的优势;真正具有战斗力的部队,恐怕与满清军队相比也远远处于劣势!    驱赶这种军队与敌人主力打野战;那实在是强人所难。驱赶这种军队与敌人主力打野战,就好象给普通老百姓临时发些武器让他们出城打仗一样。他的人数再多,也是没有多大意义的!    统率这种军队,面对敌人军事主力;明帝国的将领心中所想的;恐怕永远是一种最伟大的战略,那就是保护好城池的安全(躲在城池里)、保护好军队的安全;等敌人耗不行了(等敌人抢够了),我们自然可以“趁胜”收复失地、取得把敌人赶跑的大捷!    除此之外,我们实在看不出他们还有什么想法。    即使他们拥有的兵力是敌人的两三倍,我们也实在看不出他还有什么想法。(宁锦之战时,明帝国的兵力竟然是满清兵力的两三倍;但明帝国军事主力也从来都不敢走出城门一步)    当然了,再经过有理论水平的将领总结,于是就出现了所谓的“城墙、大炮”理论,好象帝国军队根本用不着出城打仗,就能保卫了帝国安全,更能够成功收复失地。这种连小孩子也欺骗不了的谎话,竟然成了历史上最伟大的军事发现。    帝国的军队已腐烂成这种样子,但帝国政府却显然不敢、也无力去解决这个问题。    于是袁崇焕的神话出现了。    袁崇焕的神话,包含两层意思。一层意思是:帝国军队虽然腐烂了;但如果战略运用正确,一样可以大败敌人的。另一层意思则是:帝国军队虽然腐烂了,但如果出现一个优秀的统帅,一样可以大败敌人。当然了,引申出的意思就更惊人了,有一种伟大的战术,它可以让军队不出城打仗,也能重创敌人,还能收复失地。这就是传说中的城墙、大炮战术。    这本来就是帝国政府垂死的、自欺欺人的幻想。    这种观点,显然是整个既得利益集团最喜欢听到的观点!    反对袁崇焕的神话,实在就等于说:帝国军队一败再败,完全是由于军事系统腐烂造成的。如果不改变这种状况,那帝国军队让谁指挥也只有失败。但?这不是明着给帝国政府出难题吗?那这不是明着要挑战既得利益集团既得利益吗?    社会有多少财富、人口,与政府能控制多少财富、人口是两个概念。    当社会处于战争体制时,政府可以控制的财富、人口,应该是最接近社会拥有的财富、人口的;在通常体制下,政府可以控制的财富、人口,与社会拥有的财富、人口,那是差着十万八千里。    其实,政府可以调动大规模军队的例子,都不用从秦汉寻找例子。我们只要看一下明初、明末就可以知道了。    在元末明初,江南被陈友谅、朱元璋、张士诚、方国珍、陈友定、明玉珍众多大佬占据着;而且两广、云南还被元帝国旧势力占据着。但是,就这些地区级的大佬在火并时,也常常动则数十万。比如,朱元璋与陈友谅火并时,据说陈友谅率军60万,朱元璋率军20万。    在明末清初;能一声令下调动十来万军队的大佬,也是多的去了。    春秋战国时的战争,相关的数字,肯定存在水份。但是,从整体而言,当社会处于战争体制下时,政府可以调动的财富、人口,常常会非常接近他控制范围内的财富与人口;所以,相关国家调动出这样庞大的军队,应该也是有可能的。如果这样看,我们自然就可以理解为什么春秋、战国时诸国火并,动则十多万、数十万大军;而明帝国却连十万不掺水份的军队都无法拿出来的主要原因。    明帝国近三百年,已远离了战争体制(因为长久的、普遍意义上的和平);这本身就让帝国政府可能调动的军事资源,无法与战争体制下的政权相比;更主要的是,明帝国已被既得利益集团控制了,所以政府更无法有效整合社会的财富与人口了。    努尔合赤的兴起,是建立在众多原因之上。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如果努尔哈赤生于明帝国兴盛的时代(甚至是没有完全衰败时),应该是注定会失败的;如果努尔哈赤生于蒙古草原兴盛的时期(甚至是没有完全衰败时)应该也是没有前途的。在努尔哈赤时代,蒙古草原、中原王朝都已处于全面衰败的时期,至少两方都也是外强中干,表面庞大,却连十万象样的军队也拿不出来。    [注1]“臣于三月二十日以后,前后e历通州昌平二处,据山陕河南三营、册开原额民兵一万六百名。内除三月以前沿途省⒉⒀∪≡缮系让癖猓翟谡咧沽О税偃呙O蚶葱形那骞矗叫獾睫⒊妓疾菇淌叶〉裙残率瞻税偃琶=衿咴录谑沉该癖咔Я倨呤顺妓饺病    臣自三月受事,前后逐名点选。核其年貌、程其勇力、除巳前选去援辽、今营中俱无上等外、止于中等下等内选出中上等七百一十五名、中中等一千一百九十三名、巳上二等。稍堪教练。其中下等二千一百二十二名、堪为火兵杂流。其余下等三则、俱不堪用。    “故据臣所见七千五百人中。略能荷戈者,不过二千。并入可充厮养者,不过四千。求其真堪教练成为精锐者,不过一二百人而巳。此臣简选之大略也”《皇编经世文编》徐光启e历巳周实陈事势兵情疏【兵情】    [注2]:天启年间,辽东经略熊廷弼在一封信里写道:“操练之檄,何月不行;操练之事,何日不说?乃诸镇将自一二蓄养内丁外,皆视营兵为无用,而不屑操。不惟不操也,且使为内丁厮役,且夺其马与内丁骑,而代为喂养。……幸语诸镇将,以视内丁之心视营兵,则无不强也;以收拾内丁之心操练营兵,则无不可战也.将官以百十内丁战,何如以一二千营兵战;一大帅以一二千内丁战,何如以一二万营兵战?是大有益于自家者。”引自《皇明经世文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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