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月底左右哪个中央电视台主持人朗诵播的经典朗诵

2016年全市经典诵读大赛组织方案(精简版),中华诵.经典诵读大赛,中华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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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全市经典诵读大赛组织方案(精简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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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秒自动关闭窗口面海《纸条集》(2016-1月卷)
面海《纸条集》(2016-1月卷)
哦,我的首诗。31个短篇。4个评论。1个访谈。48万字的思想录(纸条集)。
硕果累累。李锋
2015的最后的那天晚上,就是昨天晚上,我悲观地认为,世界上不会超过3个人,最多3个,读过我的的最初的那天凌晨,就是今天凌晨,我平静地甚至乐观地认为,不,世界上不会超过1个人,最多1个。我只为他写作。
我很想读,冒昧建议你变化下排版。向何流
哦谢谢。具体说下,怎么变化,哪种排版。
我经常来看,看到的要么是test,就这一个词,要么是非常非常长的,需要读者自行琢磨和分段的。冯唐翻译的《飞鸟集》虽说是下架了,但个人认为其诗并非一无是处,至少,它的留白式排版,是为诗歌加分的。读诗也需要品味和理解的(心理)空间。向何流
哦我的博文是都博客发出与微博同步的,你看到test的时候,那是浏览器或者博客和微博同步被限制的原因。我的博客和微博已被封杀过,现在处在常常或者不定时监控状态。每次发博都先test下,可同步才重新编辑,添加博文。请理解。
我的纸条集的长短不是问题,形式上都是片段化的,也是独立的,也是分段的。阅读自行琢磨也不是问题,那正是阅读需要的。你说的分段可能说的分段间距问题,我是只空白了一行,可能少了点。
有句话,我是从你那里看到的:好诗,是写出来的,也是读出来的(大意如此)。怎么读,一方面是读者自己的选择,另外一方面,也看你给读者提供了哪些阅读方式。向何流
嗯,那句是我说的。另外,文本的形式在于文本本身的文字组合形式,也在于给读者提供了哪些阅读方式,也就是排版技术问题,现在自媒体能做的只是加大留空,也试过加大点,比如加两行,有的朋友说,那拉大了文本的整体物理空间,增加了翻页的拖动长度和时间,太奢侈了,按正常的好一点。
明白了,以后直接进博客看。向何流
嗯,对了,去博客,它比微博的阅读效果好多了。
刚才看了几段。语言的建筑结构很特别,文字的解释空间也是巨大的,诗评的功底很不错,不愧是中文系。好的诗人其实从来不需要迎合读者,但好的诗人其实又是希望拥有好的读者,这两者存在着一些矛盾。长短和间距都不是问题,问题或许是如何解决这个矛盾。向何流
嗯。一名作家或者艺术家是不能期待被人们接受的。我出过一些看起来没什么人听的唱片。你写本诗歌集,也许也就50个人读过。但你依然坚持,因为必须如此,因为那取决于你。但是被人们接受是很美好的(帕蒂&史密斯)。
要成为艺术家——实际上也是成为一个人——在这个时代是很难的。你必须努力去过这样的生活,在知道自己需要什么和追寻什么的同时,保持健康和快乐…相信我,我就是这么想的(帕蒂&史密斯)。
不为取悦于他人,才可能有真正的创作。做艺术家除了才气,最需要的是勇气,能直面生活的一切困境。向何流
嗯。勇气。
成为真正意义上的人,和成为艺术家,在方向上是一致的。向何流
嗯。写-读是不断地成为。
时间如水,过去的时间如过去了的波浪,从眼皮底下溜走,只在心中留下痕迹。唯痕迹可能战胜时间,唯文字可能击败时间。新年快乐的祝福声虽不乏美好,但过于单调。时间无新无旧,只是一贯向前。在向前的惯性里,在各种压力下,即使无奈地驼着背,也不能忘记自己是有脊梁的。感谢互动和给予的启示。向何流
嗯,唯痕迹可能战胜时间,唯文字可能击败时间。
之前,在误解的前提下,我想表达的一个意思是:好的诗人有可能培养出好的读者。诗的内容和形式基本一样重要。向何流
嗯,好的诗人是天生的,好的读者也是。好的读者培养不出好的诗人,好的诗人也培养不出好的读者。他们的关系是相互发现和指认。
我来回答你122:我绝对相信我长不出两个脑袋,两个阴茎,三个眼睛,三个耳朵,三个腿,三个脚,三个睾丸,长不出三个手:有形的手,无形的手,以及其它的手。
我来回答你123:我们不会满足于以智者姿态冷眼沧桑变化,抑或以良善者姿态唏嘘悲叹抛洒廉价同情,我们是弘扬人权价值的理想主义者,我们也是捍卫人权的法律行动者,我们必须站出来,告诉似乎无所不在、无所不能的权力巨兽:人权是普世价值,适用于一切人类社会,当历史继续前进时,时间在我们这一边!中国人权律师团律师2016年新年献词
我来回答你124:我的最大或者普遍的困惑在,有法律还是无法律,法律是合法的还是非法的。非法的法律框架下,怎么去依法?要依哪个法?
我来回答你125:我的最杰出的前任马萨里克以伟大的捷克教育家科明纽斯的一句话来作为他第一次讲演的开头。请允许我借用这句话并辅之以我自己的语言来结束我的第一次演讲:人民,你们的政府还给你们了!哈维尔总统1990年的新年献辞
新年首日很意外也很愉快,那是因为您。在这祝您新年快乐,真的快乐。另外整理好了今天的博文,加大了行间距,有空去看。另外未经您确认收入了您的文字,我喜欢,希望理解和同意。
面海先生,我是外语专业的(当看你称呼我为“您”时,一时有点不适应,我目前生活在国外,习惯了随意平等的称呼,所以就直呼“你”了),我的中文水准真的比较一般,但也算一个诗歌爱好者,很希望能够欣赏你的诗。我在微博上的文字基本都源自和网友们的互动,所以,没有什么“权”的问题,你可以随意取用。向何流
好的,那平等的称你好了。我喜欢平等。喜欢随意和自由。更尊重你。另外特羡慕你懂外语的,由于我一直由于没有学好外语而愧疚,用中文写作而愧疚。我愧疚的中文的表意性构成方式和西语的编码性构成方式的巨大差异使我(们)的思维方式和对世界的感知方式处在完全无慨念的无逻辑的无理性的丛林状态。另外告诉你,我不是中文系的,是个工科生。
诗人所承受和付出的,都是一般人难以想像的。没有常人十倍的敏感,根本捕捉不到诗的影子。因为这种敏感,诗人为自己营造了新的生命空间(如北岛所言:无权的权力,无家的家园…),也因为这种敏感,与太多所谓的世俗幸福断了链接。一切都是自己的选择,为自己的选择和坚守喝彩吧。向何流
嗯,我是35岁那年起完全脱离和放弃了与体制合作和妥协的家伙。我是不愿再受控制和奴役的。我是自愿去过漂泊的。我是对生活和世界够狠的。我是不顾后果的。我是没有家园和国家的。我是失去和不从任何地方去领钱的。我不是个人主义了,而是一个人主义了。我是像德波尔说的那样:走投无路时,我反而什么都不畏惧了。我从未相信过与我同代的人已接受的价值过。我决不承认那些承认我有才干的人。我的选择和道路错了,也要像他说的那样:死前也不应改错,豹子是带着斑纹去死的。
很意外和高兴,回复了这么多,这么好,一一对应回复如下:
人生的可悲之处往往在于没有办法自行选择,所以,可以选择本身,即意味着自由,自由就是最值得珍视的东西。你的地质专业和我的外语专业,在当年,可能都不是自己真正意义上的选择,专业本身于我们的意义,只是提供了一个视角和一种特别的思考方式。而诗人是永不会满足于某一个视角的,我猜测,这大概才是让你有所“惭愧”的原因,而不是其他的,比如,少学了一门外语。向何流
嗯,我79年17岁连考3年才考上那个大学的。去考它完全那时候为了毕业分配的那份工作,迫不得已的自谋出路。其次荒唐的76年高中毕业后看到了徐迟写李四光的报告文学《地质之光》,被那种浪漫的甚至虚假的描写所吸引,误导了填报学校和专业。像你说的,那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选择,那是对自我的偏离,那也是国家或社会对我们的。进了大学,几乎一半在上课,一半图书馆,借阅那时罕见的西方文学作品,也是那时候开始写作的。毕业后却又面临社会的巨变,自我发现和爱情,放弃专业,由北到南“反政策”“逆向”调动工作,改行计算机程序、新闻记者编辑、广告策划、商业管理专业,越来越对自我偏离,直到更大的生活巨变,才远离体制,断送家庭,去更南方的南方独自放逐和漂泊,直到互联网出现,才进入真正的自觉写作状态。
因为几乎所有的诗人都是用母语写作的,不管他们会不会其他语言。诗在德语中有浓缩之意,也只有使用自己的母语,才可能达到这种随心所欲(想浓缩和稀释都行)。诗歌于你是语言的建筑(学)?我们每天都在说着各种话,有意义的和更多无意义的,但极少和某种建筑形态联系起来。忽然有种感觉,你的语言,似乎有金字塔风格。向何流
嗯,母语是我(们)的财富,也是我(们)的所限。特别中文的暴力和专制色彩,构成了我(们)的精神缺陷。接触西方文化的过程中,对这一点尤其深恶痛绝。写作也因此呈现出反中文的倾向,或者说,反暴力和专制的倾向。甚至以暴力和专制反暴力和专制。大概正是这个逻辑出发点,使我的语言呈现出异质或异变倾向,说那是语言的建筑,是个比喻,说凝结自我的生命或精神状态,自我对现实的认知状态,凝结语言和语言,也许更具体和准确。关于金字塔,再说下,那是梦寐以求的,那是最好的,那也是最真实的和最自然而然的。
按我的理解,诗表达的更多的是“感觉”,而非逻辑和理性,只是不排斥逻辑和理性,并且理性和逻辑可以使这个“建筑形态”显得更为美观和稳固。大部分诗只是被某些人称为好诗,而在其他人眼中可能什么都不是,我觉得,正是因为感觉是不可复制的,感觉是最难认同的。向何流
嗯,诗是对语言的感觉。语言是对现实的感觉。现实是非逻辑和理性的。现实是对反语言和感觉的。极权语境下,现实的非逻辑和非理性对语言和感觉的反动性使写作成为和具有逻辑的在场性和理性的必要性。这是当下写作最缺乏和最荒诞的,也是最激进和最先锋的。好诗正在这点上拉开了与其它即使写作的差异。好诗是独立的。好诗不可复制。好诗是最难认同的。
你上面那段话,我按自己的感觉写,是这样的:
我是自愿去漂泊的
我是不顾没有家园的后果的
我不是个人主义
我是一个人主义
即使走投无路
也不会相信选择有错
也愿意带着豹子的豹纹
见笑。向何流
嗯,这就是为什么有的话分行的时候马上成为了诗,或者好像诗,不分行的时候马上失去了诗的身份。有的分行也好,不分行也好,都像诗那样。分行是诗的最好身份或形式,不是唯一的。
面海和金字塔,这是今天我脑子一直在闪的两个词。很巧,电脑里有张比较形象的照片。向何流
嗯,好吧,那让这两个词像这两个词一样好了。很永远。很欣慰。另外照片好极了,你拍的吗,那是哪里?
埃及的金字塔在沙漠中,顶是被封的。金字塔若可以面海,应该是开放式的。向何流
嗯,说的好,我们身处的世界正也处在封闭式和开放式的对决和选择状态。我们必须站在开放式的那边。我们的思维和语言。我们的视野和感知。我们的写作和阅读。我们的生活和感情。
都说“十年一剑”,你却在专注中建塔,专注地建塔,而且还是开放式的塔(无论是“剑”还是“塔”,我都理解为人的心理需要),感觉到你的心是开放的。能怀揣一颗开放的心,对在此年龄层的人来说,是非常难得的。但是你的塔,因其“密度”和“严实”,让我在读的时候,感觉呼吸快要停止了(如果不屏息很难专注看下去),所以我理解分行的目的,是为了给读者制造可以自由呼吸的机会。写诗和读诗不一样,写诗要一气呵成;读诗,读的是别人的感受和思考,需要边读边思考。向何流
哦对不起,让你呼吸快要停止了。那是那种思维的甚至身体的碰撞快感或高潮前的窒息,还是那种陌生或恐惧的窒息。你说对了,诗歌的分行的确呼吸的机会或节奏,也是语气的转换或跳跃。
照片是我拍的,地点即目前居住的新西兰小城Tauranga。当地的一些华人,对这座小山的联想,竟然是馒头(我理解为他们的心理需要还是“吃”,中国人永远都想着吃),让我很是困惑。巨婴国度的文化,培养了太多的巨婴,反而让那些真正成长了的灵魂无处安放,这是何等悲剧啊。在巨婴之国,做豹又是需要怎样的勇气?豹子是难以藏身的,不是被保护起来,就是被封杀。反正,我是没有这等勇气的,所以,我自己的想像都寄托到鸟身上了。人说因真理得自由,我是借了“鸟心”才可以梦自由。向何流
哦Tauranga。搜了下,陶朗加。美丽的海滨小城。你定居那儿了吗?那里华人那么多吗?哦华人,那座小山他们没有联想成少女的乳房很进步了,虽然馒头也隐喻着乳房。真正食色性也。巨婴的后裔。哦灵魂,承认灵魂对中文或华人来说一直很大胆的或很荒唐的事情。哦勇气,正义的第一伦理,它既是隐藏起来,它也在那儿。哦真理,耶稣说真理时,彼拉多说,真理是什么呢?圣经里刻骨铭心和无法理解的。哦自由。哦鸟儿。多么好的天堂和世界啊。
“我们身处的世界正也处在封闭式和开放式的对决和选择状态。我们必须站在开放式的那边。我们的思维和语言。我们的视野和感知。我们的写作和阅读。我们的生活和感情”,这段“浓缩”,很有诗意。向何流
哦诗意。我(们)最后的和仅有的消解或对抗政治现实或生态的暴力性或荒诞性以及个体生命和生活的恐惧感或不确定性的。
你已经出口成诗,这一“剑”,绝对不止十年了。向何流
哦成诗。我(们)必须成为诗。让诗呈现在我(们)的面前。多好啊。
既然好诗最难认同,那就放弃认同。豹子从来不需要认同。向何流
哦说的好。豹子从来不需要认同。鸟儿也从来不需要。
借着鸟心,借上一次的“格式”再娱乐一下:向何流
我在偶然中漂泊
其实是命运的必然
没有家园不是后果
是最好的选择
不是真的没有主义
就像不爱孤独
一样享受孤独
即便走投无路
还有鸟巢可以栖息
也不留下飞过的痕迹
哦娱乐是个好词。最好的写-读或最好的爱是为了娱乐或游戏,像孩子们那样。最好的诗是语言的娱乐或游戏。
恐惧会抑制和削弱生命力,这一直是我的问题所在。向何流
鸟的恐惧是被吞没,被绑架,被弱肉强食等等;豹除了怕被封杀,还能有什么恐惧?向何流
总之,豹和鸟的恐惧是完全不同的,豹难以理解鸟的恐惧,鸟也不懂豹的恐惧。向何流
高潮和快感都是需要的,但并非持续性质的需要。恐惧不是出于“需要”,如果长期被恐惧绑架,那就几乎等于自残,中国的教育和文化环境,无形之中起到了这个作用。你的文字造成的恐惧感只是瞬间的,和过度关注有关,恐惧之后有非常踏实的喜乐,那是一种敦实的喜乐(我每次看完都笑了,但不是狂笑)。我是不喜欢海的,如果强迫我面海,会有一种恐惧存在。但是面海之后可以坐在金字塔上观景,恐惧会消失。所以我宁愿相信,你的文字对我会有治愈作用。向何流
哦那太好了,每次看完都笑了,但不是狂笑。仿佛看到了,也听到了。好欣慰。
对《[李锋评诗]想给欣欣念首诗——面海诗选评》的评论,面海备注
(《想给欣欣念首诗》):爸爸的诗歌很感性(男人的外在是理性的,内在却是感性的),妈妈的话很理性(女人的外在是感性的,内在却是理性的),这让欣欣很尴尬。向何流
(《枪声》):枪声,来自舞台和电影吗?舞台和电影里都有最真实最真切的东西在,那才是我们热爱艺术的根源。而在生活里,我们每个人都有角色要演,从孩子,学生,到从业,到为人父母,这些角色都有被绑架的性质。要挣脱绑架,每个人都很需要“枪”。(跑题的评论,鉴谅)。向何流
(《一首还是三首》):恐惧的内在和完好的外在,分裂,这是抑郁症的通病啊。怪不得,这国有这么多人丧失了活力。向何流
(《我真的想到回忆什么吗?或者说,当我想在回忆的时候,我要究竟回忆什么?不如说,我在回忆王大嘴的妹妹王玉莲》):看了“回忆”,贸然得出一个结论:能占据诗人大脑记忆的,除了诗,就是诗,即,除了真相,就是本质。向何流
(《我顿时起了杀戮之心》):“杀戮”是一个需要在衡量中下决心的过程。好诗!向何流
(《雪山》):雪山即另外一座金字塔。向何流
(《作品34号:只剩下午安静美丽》):“只剩下午安静美丽”,因为,此刻已被诗充满。向何流
不好意思,今天随意乱评了一番。此番随意旨在消灭自己的恐惧感,多包涵。向何流
乱评好啊,就像乱写好一样,我们只是乱得还不够,我们乱起来,才能抵御和消灭那种恐惧感。Roosevelt:The only
thing we have to fear is fear itself.
如回复评论的话,建议不再转发到微博上。这样对微博的“版面”或许比较好。向何流
你的评论坦率独特,那种女性的眼光,好极了,罕见极了,忍不住转出来,怎么办?另外微博自媒体,私人性,也是公共平台,公共意见表达性。培根说过,知识是力量。他还其实说过:知识的力量不仅取决于其本身价值的大小,更取决于它是否被传播,以及传播的深度和广度。我多想尊重你的建议,听你的,又岂可金屋藏娇,独享那样,或者明珠暗投寻常事,怎么办?
谢谢你的鼓励,看样子你是在鼓励我乱写下去。微博是你的平台,一切由你说了算。向何流
好聪慧!好博大!好民主!就像写-读那样,爱那样。
坦率是我的外在特点,追求完美的毛病是内在特征(与你诗中的“完好无缺”和“胆战心惊”方向不算太一致,但又互为注解),战胜恐惧不过是一次又一次“逃离”,直到逃离自己的心牢。向何流
我(们)是要坦率下去,和自己,和他人,和世界。我(们)要坦率到裸体的那样。让活见鬼的不坦率的感到恐惧那样,羞耻那样。我(们)最好的是不顾代价的坦率。坦率的同义词是坦率,坦率的反义词是遮蔽。我(们)要坦率到受到了它的伤害,也不要遮蔽到受到了它的伤害。坦率的伤害大于遮蔽的,更不要说虚伪的。坦率将战胜恐惧的,回到最初的。
我(们)不完美的话要去追求完美吗?对啦,我(们)要去不完美。要在追求不完美的过程中追求完美的。我们更多的时候是都处在不完美中。完美是神的。
这段像是在说文明的进程和文明的启示。如果坦率到裸体暂时还做不到,那就先退而求其次,坦率到裸心吧。文明的过程是个乱穿衣的过程,“遮蔽到受到它的伤害”是在所难免的,过度遮蔽则近乎自残,所谓过犹不及。向何流
嗯,人受造时是裸体的,文明使人穿上了衣服,成为物质上反裸体的,又精神上成为反坦率的。语言的意义上,衣服是伪语言,裸体是真语言。
面海发表了博文《小说一个:决定》
更像抉择。日照东渔
嗯,抉择重于决定。抉择是在做了很多分析后才定下来的结果,是选择的结果。决定是主观分析判断作出主张的过程。
哦。日照东渔
事实上,在中文里,决定是个非常烂的词,它被严重意识形态化或伪政治化了,完全变成权力的权力。它更具有专制意识和色彩。抉择一词则还保留着它最初的本义,更多地表意着个体意识和色彩,成为决定的反义词。
这个短篇用了决定,在于还原它的本义,在于一个人怎么对日常和现实的细微困扰做出判断,不是对重大和现实的巨变做出判断。对决定的讽刺。
创意不错!向何流
嗯,我们时刻面对的现实的细微变化或巨变的创意比我们想象的或语言呈现出的创意要意外和激进得多。生活大于艺术。我们的一生中的确无时无刻不是处在选择和决定的状态或歧路上。
没有常人十倍的敏感,根本不知有哪些“细微巨变”。向何流
嗯。我(们)要去敏感的。要让敏感的那儿变得更敏感。让不敏感的那儿敏感起来。我(们)的外在反应和内在反应。我(们)的器官。
今日已连读“小说”两篇,想说你的语言建筑是金字塔。向何流
嗯,人类最初的野心是用语言建筑通天的巴别塔,神才变乱了语言,人类的语言也就从此彼此不通了。但是人类并没有因此停下工来,还在各自的用语言建筑语言的凝固体,甚至金字塔。人类好狂妄。
你说的,写作的结果或后果让一个人把自己长久性地凝固在那儿了。语言的建筑。那么,写作的结果,似乎是可以坐在金字塔上面海了。向何流
哦,那是梦寐以求的,那是最好的,那也是最真实的和最自然而然的。
面海发表了博文《小说一个:讨厌》
面海小说有着惊人的细密度,高清扫描下生活的小小切片,却自有其丰富意味。李锋
嗯,小说的小就像卡夫卡说的那样:世界历史:是小事情决定着小事情。
如果忽略光影的变化,面海是单调的;午夜的海面,多个表象层面的重合,让海黯然失色。生命之光重启之前的那一刻,总是黑暗得令人讨厌。向何流
嗯,写-读互补的。
我来回答你125:陈水总的厦门有人拒乘公交吗?马永平的宁夏有人拒乘吗?人人都认为那不是汽油桶,炸药包,还会去乘坐。
我来回答你126:温州高铁灾难时,我发过一个拒乘高铁的告同胞书,没有响应的,倒招来的国安上门笔录事件。
我来回答你127:还死的不够多,还得死。让它来得更猛烈些吧。不猛烈怎么醒过来?
我来回答你128:写作是认知的活动。认知的广度和深度或独立与否取决于观念。观念完全受语言制约。当语言是国家意识形态主导的规范的时候,不知不觉地接受它,以及盲目崇拜偶像语言的时候,写作的文体和风格趋于相似,证明的恰恰是观念的相似。
我来回答你129:如果思想腐化语言,语言也同样可以腐化思想。政治和英文语言(1946)。乔治&奥威尔
我来回答你130:不经意的语言意识和习惯反映和决定着我(们)对语言和世界的构思方法。也就是说,未经反语言意识和习惯的独立思考和判断的语言意识和习惯反映和决定着我(们)的写作方式。也就是说,不同的语言意识和习惯对世界事物的理解和表达方式不同。
我来回答你131:不同的语言的最大的差异不在于声音和符号,而在于观念(世界观)本身。写作不是在用声音和符号表达声音和符号,而是在用观念(世界观)在表达声音和符号。
我来回答你132:语言的语法即语言的社会意识和社会规范。其次是语言的个体意识和个体习惯。语法好像语言的操作系统或背景,用语言写-读的无时无刻地不受到它的影响和制约。
我来回答你133:说一个诗人成熟,不是指他有稳定的写作方式,而是指他有足够的冒险能力。向武華
面海发表了博文《小说一个:米》
数羊的时候尚未入梦,数米的时候已入梦境。梦境里有最真实的怀疑,不安和恐惧。向何流
嗯,是语言也是象征。是梦境也是现实。是对米的怀疑、不安和恐惧。
米是虚构的。米是真实的。日照东渔
生活窘迫的形象表达,唯有叹息。李锋
中文语境下,不值得叹息。它的“世界只是一个供我们练习悲伤的场所,此外无它。我们总要想点什么,所以就把世界当成了沉思的对象。结果,思想从来没有错失过任何一次摧毁世界的机会(齐奥朗)。”
面海发表了博文《小说一个:米3》
米和女人之于生存的意义并不相同。向何流
嗯,愿闻其详。
简单一点理解,如果用“女人”来代替“米”,小说是读不通的。米在小说里的指代可以是多方面的,比如生存需要和其极限,个体本质和羊群效应,浓缩和解构的意象等等。你吃一顿饭时(本能上)是不会去数米的,但你消受十个女人,本能上会有所区分[哈哈]。向何流
哦,米和女人。好匮乏。好困惑。
常有人把人生比喻为筵席/宴席(没有不散的)。米即酒菜配置或者外在物质追求,(宴席上的)女人或男人即我们的人际关系。对于前者的过度追求,会让人对山珍海味也审美疲劳,所谓伤了胃;对于后者,“波动范围”在零和百之间。零令人匮乏,百令人不舒服或令自己失望,所谓伤了心。向何流
和所有的人际关系一样,男人需要的女人(反之亦然),在生物链条、地理距离、和精神联结之间摆动。无论哪种,“零”令人匮乏,“满“则令人不适或令己失望。向何流
困惑1:匮乏米会引起紧张和恐惧的,对于米的匮乏的紧张和恐惧,米是真实和本质的。匮乏女人会引起紧张和恐惧吗?对于女人的匮乏的紧张和恐惧,女人是真实和本质的吗?对于米的匮乏的意识大于对于女人的匮乏的意识吗?取决于对于女人的匮乏的意识吗?
困惑2:匮乏米指向匮乏女人吗?匮乏女人指向匮乏米吗?米是女人的权利吗?女人是米的权利吗?我妈提醒告诫说,没有女人哪里像个家,其实没有米才哪里像个家。是先有了米的有无才后有了家的有无。它先于女人而有无。米就好像亚当吗?其次才像夏娃吗?米就好像雪中送炭吗?女人好像锦上添花吗?
困惑3:我在由于匮乏而活着吗?我在由于匮乏什么而活着吗?
你既为见证匮乏而活着,也为表达匮乏而活着,你本身却什么都不缺。向何流
困惑4:匮乏米会死人的,匮乏女人会死吗?
一定要回答匮乏吗?我只能说,是因为“匮乏”而需要“充电”。这电,于某些人来说是米,于某些人来说是男人或女人,于你,是诗。向何流
困惑5:我真的本能上区分过一顿饭和一顿饭的区分吗?即使构成一顿饭的米的数量。我真的本能上区分过一个女人和一个女人的区分吗?即使构成消受的女人的数量。我怎么在本能上去区分?
据说克林顿有50个情人,一半长得像希拉里(聪明精干),一半像莱温斯基(傻瓜,没脑子)。本能上,他需要两种人来达到平衡,这很符合叔本华的钟摆理论。向何流
常把人生比喻为筵席,此生的目的只为见证这没有不散的筵席。酒菜配置即外在物质追求,偶遇的人构成了各种关系。前者的匮乏让人难堪,但过度追求,也会审美疲劳,所谓伤了胃;后者情况复杂,生物链上的、地理上的、精神意义上的联结在零和百之间摆动。零令人匮乏,百则令人不适或令己失望,所谓伤了心。向何流
困惑6:米的匮乏决定着米的匮乏吗?女人的匮乏决定着女人的匮乏吗?我为什么匮乏米的?我为什么匮乏女人的?
谋生和谋爱,本以为都是依赖外界的,其实都是自给自足的。向何流
困惑7:一粒米不是为什么一个女人呢?一个女人不是为什么一粒米呢?我要女人还是要一粒米?要什么?
在我眼中,诗人大概有两类,一种是天生的,如顾城那样的(我知道也有人说他的诗根本谈不上是诗),他们的诗主要为表达感受(这种感受本身即某种思想价值),并不去追求更高的思想价值;另外一种不完全是天生的,他们是想为诗歌赋予价值(内容)的,而诗本身则沦为了形式。你要什么?答案在你那里。向何流
“为这点事就活着吗?为这点事就死去吗?住了住了,不要再问答了”——石川啄木。向何流
面海发表了博文《2015诗稿(附录1)——人物()——为你来分行——2015》
好恐怖——李锋
人物()——(佚名)——为你来分行——2015
因为是二胎
违反了计划生育
怀孕七个月
打了引产针
就是隔着肚皮
流出来一看
竟然还是活的
逃生的胎儿
引产针隔着
妈妈的肚皮
打到了我脚上
现在我才能
多好的诗啊。
世相万花筒,精彩纷呈,绝对比读一上午诗人的诗来得有意义。一粒粒铜豌豆蹦蹦跳,够响够硬。读这些才知道我活在何种人间。李锋
真正的诗歌现场和在场和生态。禁不住为他们和它们来分行。用人物作为标题统领它们。用作者或佚名统领最后一行。来诗论。
它们仅仅我看到的。它们是很少的一部分。它们像昙花一现地短暂。它们像流星那样惊艳,甚至没有看到过,没有为它们来分行。它们更不会出现在名利主义和消费主义的纸质的任何诗本里。它们光速地消失着和消失了。它们沉没在消失速度远大于刷新速度的茫茫微博深处,要不是保存在这里的话。它们作为诗的一部分,作为附录,出现在诗集里,那就是面海的,假如他的诗集出版的话,有那天。
面海发表了博文《小说一个:他说他现在成了瞬间记忆又瞬间失去记忆的家伙》
你又写到镜子,总是有意思的。李锋
进入冬季我就进入了写小说的状态。我好像冬季才写小说的。冬季的状态对应着小说的状态。小说适合冬季写。小说时间论或冷色调论。
面海发表了博文《小说一个:风》
白发魔女现代版。日照东渔
有一天,他梦见了她,好像是秋天。刚删掉了有一天,好像是秋天。不确定具体的时间时,像不确定的人称代词他那样,所有的传统时间要素才指向现代的白发飘飘的生命时间或哲学时间。
是的,好悲伤。李锋
是的,好美的。我想说。
面海发表了博文《小说一个:狗》
匮乏,依赖,本能,三位一体?向何流
我写过一首短诗,《8只小狗齐刷刷地睁着眼睛》,算是我写的传播最广的,也就是最有名的了。我当然喜欢它的有名,我更喜欢和怀念我的那8只小狗。我想小说下,另外的形式,向它致敬,做出回应,延续它。
诗看了,小说也看了。如果“文如其人”成立的话,你的人格很丰沛很饱满。向何流
狗的匮乏和本能,人其实也有,但是人长大了,因为要活成人的样子,必须要摆脱一些匮乏和本能;狗所依赖的,也正是人依赖的。狗的软肋,人其实都有,但人是不便展示自己的软肋的,只能通过欣赏这些身外的软肋来获得最本真的幸福。向何流
“诗”或“小说”,于你,既是名词,也是动词。动名词在中文里好像没有,但你的诗和小说似乎都在为动名词这个概念作注解。你的诗从来不是名词注解,是复调蒙太奇。向何流
面海发表了博文《小说一个:Y》
Y是“顶”的象形文字[哈哈]。向何流
嗯,你的发现和贡献。它有象形性。我倒没想到。女性比男性感性或通感。
Y像举起两臂和双手顶起天空那样,像伸出食指和中指伸出V的那样,还像一个女人打开的两腿那样,像一个男人下垂的巨大阴茎或直立挺前的那样,像兰波那首费解的《元音》:A黑、E白、I红、U绿、O蓝:元音们,/有一天我要泄露你们隐秘的起源。它够象形的。
女性的文字,要么是软踏踏的(感觉),没有理性支撑的;要么就是用过于理性的词来概括真实的感觉。好的女诗人鲜有。向何流
嗯,文学的语言是倾向感性的,越倾向越好,特别是诗,完全感性,拒绝理性。即使理性,也是那种感性化的,不是概括化的。而女性天生感性大于理性,最接近诗性。好诗人和性别又无关。好来自天真或天赋,单纯和老实,简单和笨拙,表达的勇气和语气。
对文字或者诗歌来说,感性是血肉,理性为骨架。骨架不能没有,只是不必过于强壮。血肉模糊的文字以及过于骨感的文字,都有缺陷。当然缺陷即个性,但个性有优劣之分。向何流
嗯,说到底是写出来,先写,想到哪写到哪,乱七八糟的写,天马行空的写,歇斯底里的写,裸体的写,性交那样的写,迷乱那样的写,颠覆性的写,破坏性的写,陌生的写。写成什么是什么。好-坏或优-劣是天性和天赋。写出来是永远重要的。
当一个人的语言与行为及思维合为一体的时候,这个人就是有力量的,这个人的文字也必然是有力量的。赞成先写出来的说法,写出来以后再看看,到底是何种力量。向何流
嗯说的好。
我来回答你134:有的人写了诗才被叫做诗人的,有的写了诗又没有被叫做诗人的,这就是网络时代的基本事实和写作真相。
我来回答你135:是的,在没有网络的时候,我的观点是这样。有了网络的时候,我的观点更加坚信到了,诗是人的天赋的一部分。有的人是全部的部分。诗是人的权利的一部分。有的人是全部的部分。诗是人人都可以写的。人人都可以写诗。诗不是非由诗人写的。
我来回答你136:是的,有的人写了诗才被叫做诗人的。有的写了诗又没有被叫做诗人的。要知道,在网络时代,这样的人是随时会冒出来的。这样的诗是随时会被写出来的。要是你留意的话,你有阳光和眼光的话,这样的诗人是大有人在的。比诗人写的还要好。比诗写的还要好。
我来回答你137:是的,诗人还在自己的政治恐惧的高冷虚无世界里,非诗人们却纷纷杀出了一条介入政治的、干涉政治的、抗争政治的写作出路。传统意义上的诗人早就OUT了。吃老本的诗人早就OUT了。写不过非诗人的。已经写不过了。
我来回答你138:是的,比事实还要事实的事实正是如此。比真相还要真相的真相正是如此。这不是承认不承认的问题,而是看到没有看到的问题。而是认知和远见的问题。
我来回答你139:是的,常常写诗的诗人,有的时候这样来写,有的时候这样来写。有的写的好一点,有的写的差一点。只是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有的是人在那写诗。它还有另外的样子。还有另外的。
我来回答你140:是的,他们根本不知道,他们写的也是诗,或者他们根本不在乎,诗和非诗的区别。他们在乎的是,也许仅仅在于,把它们说出来,把它们写出来,传播出去。假如我没有看到的话,那就是我没有看到。我看到的话,我有责任把它们叫做诗,为它们来分行。为你来分行。
我来回答你141:是的,他们都不是诗人,却都写的比诗人好。他们太了不起了。诗人写不过非诗人。
我来回答你142:我要对自己说的最诚实的一句话是,我不是一个好了不起的家伙,但我也想爱上一个年轻女人。比这句话更诚实的一句话是,即使不爱一个女人的话,我也现在想要一个女人。我把这句话写在纸上的时候,它就变成了一句写在纸上的话。我把这句话敲在电脑上的话,它又变成了一句敲在电脑上的话。我把它写在一首诗里的时候,它还变成了一行诗以及还要多的几行诗。我把它读给你听的时候,或者我把它拿给你看的时候,它就变成了一句你听到的话,或者变成了一句你看到的话。全部经过就这样始料未及的。
我来回答你143:最好的诗和最坏的诗是都不需要署名的权利。只有那些二流货才需要署名的权利。要是这样的话,好诗和坏诗共舞齐名的时代就来临了。多好的时代啊。
我来回答你144:正如标题党所示,最好的诗是最好的诗。最坏的诗是最坏的诗。最好的诗和最坏的诗是都不需要署名的权利。只有那些二流货才需要署名的权利。没有不好不坏的。没有中不溜的诗。没有中间状态的诗。没有多元的诗。
我来回答你145:有一首诗是我写的,有一首诗也是我写的,有一首诗还是我写的,好诗和坏诗是都写出来的。
我来回答你146:我的意思绝不是所有的好诗是都我写的,也不是所有的坏诗是都我写的。当所有的好诗是都我写的时候,那说明我和好诗都疯了。当所有的坏诗是都我写的时候,那也说明我和坏诗都疯了。当试图把所有的好诗都归在我的名字下面,和试图把所有的坏诗归在我的名字下面,以及当一首好诗突然变成一首坏诗的时候,一首坏诗又突然变成一首好诗的时候,都是对好诗的极端僭越,都是对坏诗的高调侮辱,取消了好诗的必要性和坏诗的合法性的互存边界。更通俗地说到穿越时,没有好诗就没有坏诗。没有坏诗就没有好诗。好诗是对坏诗的反证和绑架。坏诗是对坏诗的反证和绑架。只有好诗和坏诗这两种。
我来回答你147:I have a
dream,我有一个并不是不能实现的伟大梦想,那就是放弃我的署名权,也就是好笑的知识产权,也就是更好笑的名誉权、名利权,只保留我的自由写作权,自由发表权,自由出版权,也就是我的言论自由权。这是更伟大的权利,也是诗的伟大权利。
我来回答你148:有一首诗是我写的,我都不愿意署上面海的名字。它写得多好啊。它写的太好了。好得根本不需要。而有一首诗是我写的,我还是不愿意署上面海。它写得太坏了。坏得根本不需要。
我来回答你149:说穿了,好坏根本不是诗的问题。
我来回答你150:起码在我这儿,诗的问题只有一个,那就是写它。写出来。写得出来。就是操到它。乱操一通。必须的。就是写不出来的话,那好证明什么呢?证明拔屌无情吗?证明锤子嘛。表示一杆枪,射光了子弹,没有了子弹。一个纯男人,射光了精液,没有了精液。一个傻女人,爱光了爱情,没有爱情了。
面海发表了博文《小说一个:他侥幸地住在15楼那么高》
从容地面海,需要一定的高度。15楼高,不怕被淹没,也不会太恐高,刚刚可以制造“复调蒙太奇”。向何流
嗯,人类建筑的高度,在无法预计的自然力量或毁灭性面前,都谈不上高度。
为住在15楼侥幸。如果15楼有危险了,可以再搬家的。如果有一天会无路可走,那就迎接毁灭吧。向何流
其实小说写的不是建筑高度的问题,是感知自然力量时,人类的语言反应,抒情和反抒情,肯定和否定。人类是语言动物,无时无刻不受语言的困扰。
其实我说的就是自己的反应和感知。的确,表达反应和感知需要借助语言;而语言,看似我们用相同或者类似的词,但理解却可以不太一样。所以,理解了你前面说的,如何表达语气,成了另外一道题目。向何流
嗯,我最近写的ta系列小说色调都偏冷,除了冬天的原因,恐怕就是反语言倾向,就像萨丕尔&沃尔夫假说的那样,不同的语言对世界事物的抽象概括方式不同。语言的差异不在于声音和符号,而在于世界观本身。思维是通过语言来感知外部世界的,而语言并非是一个透明的中介,它可以歪曲现实,从而影响并控制思维,控制人们对世界的主观体验。而尼采说,当我们把某种体验形诸语词时,我们已经失落这种体验了。在一切言谈中都有一点儿蔑视。语言似乎只是为平均的、中庸的、可传达的东西发明的。说话者业已用语言使自己平庸化。
面海发表了博文《2015诗稿(附录2)——人物()——为你来分行——2015》
阅读,传播。李锋
面海发表了博文《2015诗稿(补遗34首)》
看完了,34首!李锋
有两首特别好。
哪两首?李锋
有空选下,我们对对。
《你没有胸怀世界的世界地图——给面海的第()首》、《小朋友,世界上真的有这样的拟声字》。李锋
哦意料之外。我选的《是的,光是亮的——给面海的第()首》、《有的人是神经病》。
我也喜欢《有的人是神经病》。李锋
面海发表了博文《面海2015诗存(175首)-上》
好诗——李锋
亲爱的姑娘
眼睛多明亮
多么好的手
力气大极了
扛到火车上
嗯《亲爱的姑娘》和《是的,光是亮的——给面海的第()首》、《有的人是神经病》都像你说的“一粒粒铜豌豆蹦蹦跳,够响够硬”的那种。
我来回答你151:要警惕偶像性写作或模仿性写作。警惕重复性写作或习惯性写作。
我来回答你152:中文语境下,根本没有思想大师和文学大师。
我来回答你153:最大的遗憾是与他擦肩而过而不认识他或者他死得太早了。去读他是对他最好的追认和怀念。
平庸不容易被发现,因为……而对于天才,大多数人又不削于或懒得去发现,因为大多数人属乎平庸。这才是一个迷局。盐光水灵Isabel
我们判断不了现世的大多数。最多判断我们自己。我们对于天才的忽略和否认远远大于发现和认可。我们缺乏那种勇气和智慧。我们缺失的是政治天才而不是文学天才。
我来回答你154:诗是使语言不作为的语言活动。诗是语言的沉思。
我来回答你155:诗,如果不是以使语言向某种新的潜在的使用开放为目的,在使语言的交流和信息功能失效(停止活动)中使语言不活动的那种语言活动的话,那它是什么?那么,诗——用斯宾诺莎的术语来说——就是把语言还给其说话的力量的那种对语言的沉思。阿甘本
我来回答你156:但在各种情况下,(诗)成问题的是那种在语言中发生,在说话的力量上活动的那种作为。诗的主体并非写作这些诗的个体,而是在语言不活动并变得——在那个主体内部且对那个主体来说——纯粹可说的那个点上进入存在的那个主体。阿甘本
我来回答你157:如果情况真是这样的话,那么我们就必须彻底改变我们习以为常的,看待艺术与政治之间的关系问题的方式。艺术不是某种在特定环境中也能获得某种政治含义的美学意义上的人类活动。阿甘本
我来回答你158:艺术天生就是政治的,因为它是一种使人类的感官和习惯的姿势停止活动,对之进行沉思,并在这样做的同时开启它们新的潜在使用的作为。这就是为什么艺术类似于政治和哲学,近乎到了快要成为带有政治和哲学的艺术的程度。阿甘本
我来回答你159:诗为说话的力量所做的一切和艺术为感官所做的一切,政治与哲学也必须为生物的、经济的和社会的活动性而做——这些活动性正表明人类的身体能够作为一种新的潜在使用,并使身体朝向一种新的潜在使用而开放。阿甘本
面海发表了博文《小说一个:思想》
人无法看到自己,人只能看到镜中的自己。镜中的自己,要么是自己喜欢的样子,要么是自己厌恶的样子。对于前者,我们往往会沾沾自喜,很想把镜子再擦得亮一点,对于后者,恨不得把镜子砸了。向何流
嗯,比正面以铅锡磨砺光亮的青铜镜更可清晰照面的是镀银玻璃镜,比镀银玻璃镜更可清晰照面的是人的内心或思想。内心和思想是才清晰照面的,最好的。
内心和思想,发光的或黑暗的,只有通过文字这面镜子才能反映和照射出来。我们爱或者恨某种文字,不过都是因为爱着或者恨了某种思想。向何流
嗯,比内心和思想更可清晰照面的是语言。语言是思想的形式,也是形式的思想。形式是才看得见的。形式有体积。情感也是。语言的意义在于写作。语言是才清晰照面的,最好的。
面海发表了博文《小说一个:思想2》
在平庸的世界里,有思想的女人无论表达什么都不合时宜,说多了,自己都会怀疑自己浅薄的,哈哈,那就学会微笑吧,让微笑来涵盖一切,反正思想是看不见的。向何流
嗯,思想没有性别,就像诗没有,爱没有,微笑没有。
嗯,这其中的差异仅仅在于,思想是读不到的;诗是写出来的,也是读出来的(这是你说的),诗人的性别通过诗是比较容易判断的;爱可以读出来也可以写出来,但前提是“懂”,男人的爱和女人的爱还是有些差异的;微笑的解释空间巨大,和诗一样。向何流
嗯,前提是懂或去懂,我说的或期许的那种理解或李商隐的“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的那种通。通过通才能懂。通过懂才能通。真好啊。
关于爱或爱情,我想起了拉康,让我惊呆的是他说:爱情是把一样自己没有的东西给不想要这东西的别人。他说的好像是,爱是给出你所无,实为,爱是给出你所缺。好像没有也要硬给的,是爱,不是爱情。他以中餐馆为例,说:远远闻到春卷儿的的炸香,就产生了爱;坐下来用刀叉去吃它,就成了爱情。好像爱和情最好分开来用。能发情,不能发爱,就表示,爱,是自我重申的,在爱中去爱,只能通过爱去爱;就像阅读,必须是读,才是最自由的劳动;通过读,才能使读更好。写作也是。
爱是自有之“物”,情是被激发的。所有的诗人都是深情的,他们把情和爱组合成了诗句。向何流
嗯,说的好。
面海发表了博文《小说一个:思想3》
每一种联结都是一种神奇。这两天真切地体验了和自然的神交。在道路狭窄景色豁然开朗之处,泰戈尔的诗冒了出来:在情人面前,世界褪去了浩瀚的面纱,如歌纤细,一吻永恒(本人翻创:The
world puts off its mask of vastness to its lover. It becomes small
as one song, as one kiss of the eternal)。向何流
嗯,译的好。最早郑振铎译:世界对着它的爱人,把它浩翰的面具揭下了。它变小了,小如一首歌,小如一回永恒的接吻。徐翰林译:世界对着它的爱人,扯下它那庞大的面具。它变小了,小得宛如一首歌,小得宛如一个永恒的吻。伊沙、老G译:世界摘下巨大的面具面对它的爱人。它变小如一首歌,如一次永恒的吻。最新冯唐译:大千世界在情人面前解开裤裆,绵长如舌吻,纤细如诗行。
大自然把最美的一面展现给它的真正的情人,因为它们彼此懂得。向何流
我分享了面海的文章《小说一个:思想3》。张志书评
多么美好的不期而遇,在诗中,也在镜中。向何流
嗯,世界或大自然在情人们面前褪去了浩瀚或神秘的面纱,还是情人们在世界或大自然面前褪去了浩瀚或神秘的面纱,读了你译的,对照原文,和其它译文,我认为原文的语序表面上好像世界是主语,实际上情人们是主语。世界或大自然不是为了情人们,而是情人们为了世界或大自然。你译的更接近。
我是在路上一边想着冯唐的翻译,一边想着自己的说辞。我忽然理解了冯唐的深情,也理解了所有的诗人,其实他们都是很深情的。向何流
是我在自然面前自作多情[哈哈],自以为是自然的情人或者真爱。当然这种自作多情是被自然激发出来的。所有的情或爱,大概都是被激发出来的。向何流
面海发表了博文《小说一个:思想4》
一问一答,一答又一问。在问答间小憩,人与人已经不期而遇。这种遇见是最美的,因为思想之花是最美的。向何流
嗯,有没有以思想为题去小说的,有没有敢以思想为题的,有没有形而上去写的?没有。写的我都虚脱了,好费劲。
其实米兰昆德拉就是这样的,只是他的“标题”多变,而本质上说的全都是思想。向何流
让花开得再慢一点吧,你边种花边赏花边休息吧。我知道你的花园是繁花盛开的,每一季都不同,甚至每一天都是不同的。向何流
有你在,真好啊。
我是真的希望时光的速度可以慢下来,你一直能写下去,我也一直可以读下去。向何流
嗯,写是读的参与的一部分,读也是写的参与的一部分。读不是在消费写,而是它的来源或目的。写-读像孪生的,像连体的,就像爱。
面海发表了博文《小说一个:愤怒》
从窗口抛下去的,不是撕碎的纸片,是不洒脱的人生态度(我从有记忆开始就是失眠的,医生让我忘了时间,不要看表)。向何流
嗯,是不洒脱或不放纵,转移愤怒的对象,敢怒不敢言,是怯弱,普遍的精神状态。
面海发表了博文《小说一个:理解》
误解永远多过真正的理解,但误解不是坏事,它给予的启发是远远超过共鸣和理解的。常常对自己说:一切谷沟和陌路都是常态,一切回响和共鸣都是恩典。看了小说《理解》,才觉得之前的理解不但有误,而且反了。向何流
嗯,对立而不是和解,分歧而不是共识,争夺话语权而不是争取平等权,普遍的社会心理。
你为你的诗歌和小说配个音吧,让正解多一些,误解少一些吧。向何流
我真的一个好落后于技术时代的家伙,总是跟不上技术的进步。我天生好像惧怕技术或工具。我天生缺乏推广或营销能力。我一直保留在写作不要推广或营销的状态。我一直认为写作是种个体行为,小众化行为,好的写作会自发推广或营销它。
好笑的是,越是知名度大的越是关心自己的知名度,越是擅长利用技术,越是不失时机地推广自我。倒是知名度越小的越不关心的,越是对技术表现出反应迟钝或冷漠态度。
突然有个梦想,那就是有一天,亲口读给你,而不是读给大众。对大众没有任何慨念。
另外告诉你,我有一副好嗓子,音色好极了。但它不适合歌唱,适合说话和朗诵。
知名度是双刃剑。知名度会让人丧失一些自由,但也会带来或巩固存在感。存在感让你不仅仅为自己而写(为自己的内心而写永远是第一位的),也为更多的人写。更多的读者通过“诗”而“进入”你,会再次激发出一些创造力,这也是诗人需要的。向何流
我没有好嗓子,但听力好极了,我会在梦中听你读诗的。你的声音因我的呼应而存在。确切地说,是彼此印证存在。向何流
嗯,你会听到的,我保证。嗯,写-读让彼此或我们的相互印证存在可以被感知。毋宁说,读让写得以印证存在可以被感知。毋宁说,你多么如此和珍贵,对我来说。
虚幻和真实,很难分得清楚,更难表达清楚(对于丧失了感觉的人来说,这之间或许根本就不存在差异)。真实的可能显得很虚幻;虚幻的,倒感觉很真实。向何流
当真实成为虚幻的时候,它是多么地悲哀的虚幻。当虚幻成为真实的时候,它是多么地悲哀的真实。当很难分得清楚虚幻和真实的时候,就像很难分得清楚肉体的现实的爱与不爱那样和灵魂的现实的爱与不爱那样。
你解构得太棒了,你是最善于解构的。一切真实或者幻象在你面前都是透明的,就好像一束特别强烈的光照在海面,别说那些正好游过的鱼儿正好被照见,就是海水,也被分割成N多层,每个层面颜色和水质都遭遇了淋漓尽致的剖析。向何流
嗯,我的肉体和精神是裸体的,看世界或者想象世界也是裸体的。你也是。
面海兄:四个月来老在想你曾发问的现代与后现代区别。记得老叶仿佛有过回答。详细记不太清楚,但老叶应把后现代表现归之为“荒诞”。现在我可以肯定地回答你:现代与后现代的区别在于前者表现为荒诞,后者表现为无聊。前者以反意义表现对意义的关切;后者以意义的游戏形态…我分享了《小说一个:理解》。王兰墨
谢批评。后面一句补上来。
最后一句:后者以意义的游戏化形态取消意义。关于“现代”这个问题,去年第一个号就有一个长博《忏悔——论“荒诞”》。下一个长博将会是《论艺术的善性——关于“无聊”》。另:谢面海兄转发长文《巧克力女孩》。这是我对赵锅道德谱系的粗梳。王兰墨
嗯,期待《论艺术的善性——关于“无聊”》。另请补发《忏悔——论“荒诞”》,没看到。
最后一句:前者(现代)以反意义表现对意义的关切;后者(后现代)以意义的游戏化形态取消意义。特别好。
另外查了下,去年9月初,叶隐的回答:现代性相信科学真理和社会进步,后现代啥也不相信。
我的回复:啥也不相信就是啥也好像无所谓,啥也好像有所谓,本质陷入了自我认知的不确定性,心理的自闭状态,精神的断奶状态,信仰的缺失状态,语言的无意义状态。
我的回复2:艺术上,现代主义约可归纳为荒诞性,后现代主义约可归纳为无聊性。我对无聊性的定义过去是他妈性,现在改成然并卵性好了,或so
what性好了。
我来回答你160:我不是什么国民、市民、居民、族民、街道办民、人民和公民,少来混弄老子,吓唬老子。老子算不上。老子不认它。老子要么做奴隶要么做选民。老子要做选民,像台湾。
我来回答你161:在没有言论自由、信仰自由、出版自由——人类基本自由——的国家,绝不妥协地出版自己的诗集、小说集和思想集(纸条集)。那是妥协的屈辱。
我来回答你162:嗯,如果你有末世观,在这个时代真的无须焦虑,一切都将以奇迹的形式呈现。叶隐
面海发表了博文《小说一个:做爱》
如果一首诗符合读者的审美和想像,读者会很容易“进入”这首诗,从而“进入”这个诗人和这个诗人的其他作品。理解的背后有想像,激情的背后也是想像。想像力即爱的能力。向何流
如果一首诗符合读者的审美和想像,读者会很容易“进入”这首诗,从而“进入”这个诗人和这个诗人的其他作品。理解的背后有想像,激情的背后也是想像。想像力构成了太多东西:爱的能力,思考能力,创造能力。向何流
面海发表了博文《小说一个:16.5》
能够量化的东西太多了,无法量化的反而少见。写作的尺度大概也是可以量化的,有的人比有的人长了三公分。向何流
事实上,每一公分是每一公分,每长出的一公分是每长出的一公分,更不要说三公分,对于阴茎也好,对于写作也好,区别仅仅在,前者的量化不论怎么对比,都无法选择和改变的,后者通过对比才得以量化。后者处在选择和改变的状态。
事实2,男性对女性的身体尺度或物理尺度的比较和挑剔,比如,五官的大小,乳房的大小,屁股的大小,还有阴道的,以及处女不处女,都比女性对男性的悠久得多,或者说,是男性在一直主导着这种比较和挑剔。当女性有意识地对男性比较和挑剔的时候,比如,阴茎的大小,它的持续和爆发,说明事情正在起变化,女性也有这个权力。女性在觉醒。对这种意识或行为的态度,应该肯定大于否定,积极的一面大于消极的一面。
从心理学的角度分析,喜“大”和“穷”有关,这个“穷”既是物质的匮乏也是精神的贫乏。本人是“骨瘦如柴”的那种,对“穷”的男人来说,没有丝毫魅力;“穷”的男人,只看得见外在的,穷的女人也一样。向何流
嗯,不是“骨瘦如柴”,而是“皎如玉树临风前”,现代和现实的那种骨感。好向往。
伍迪·艾伦说:爱是很深刻的,而性只有几英寸而已。向何流
嗯,爱大于英寸。英寸大于公分。
面海发表了博文《小说一个:时间》
生命是在时间里度过的,时间的意义即生命的意义。但愿每一次看表都能明白时间之于生命的意义。向何流
面海发表了博文《小说一个:症状》
油尽灯枯针莫辨,症状全无吊煤山[嘻嘻]。长沙凌杰
哪跟哪啊哪有的,误写误读误症状。
我是想起前一个小说《时间》里那个看钟人,好像恐惧时间不多了,到这一篇就死了[偷笑]。长沙凌杰
嗯明白了,把零星的独立的当做整体,没有任何文本是独立的。你真会读。
赞美寂静,因为寂静里有一种真正的回应;赞美黑暗,因为黑暗里有一束稀罕的光。向何流
智利诗人巴勃鲁·聂鲁达有诗:《我喜欢你是寂静的》。向何流
面海发表了博文《小说一个:路上》
每一个人都是被绑架到这个世界上来的,人和人的差异是因被绑架的时间和地点不太一样而有了不同的起点。没有一个人不是在路上:出发、漂泊、最后返乡。在漂泊途中还去朝圣的,都是为了安放灵魂。向何流
嗯,加写了一两百字,出现了一个完整的受孕出生路线或平面形状。让必须出现的必须出现。
面海发表了博文《小说一个:底裤》
这个小说恐怕不是空穴来风。向何流
嗯,它再短也刚删掉了最后一句:酷呆了。去掉它的判断。让它戛然而止。让必须隐蔽的必须隐蔽。更多理解或释义。
面海发表了博文《小说一个:空气》
没有矛盾,没有负担,没有恐惧,才有生命间最真实的相拥。向何流
嗯,相拥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面海发表了博文《小说一个:他说,他要写写父亲。但是,他从哪写起呢?》
写的是写作本身,却又使得人物饱满,服了!日照东渔
嗯,说的好。写的是写作本身,写的动作的释义,写作的释义。
把生命放到宇宙中去看,它虚无或轻飘得如一根羽毛;把生命的故事如增强扫描片般呈现,它厚重也悠长得如还透着光亮的黑夜一般。感叹多少生命,曾经被粗暴地对待过,他们的重伤,一直在内心深处。但愿这样一种对生命的扫描方式,能让痛苦成为一种纪念,甚至一种馈赠。向何流
嗯,越离开地球的表面,地球对人的吸引越弱,就越轻飘。应该站得高一点,更高一点,体验肉体的重量,生命的短暂。
根据下面转发的法清的观点,标题中的“但是”不是必须的。如果只需让“必须出现的必须出现”,小说的标题可以是:写他的父亲,他到底要从哪儿开始?向何流
嗯,没有看到他说的,他可能删掉的。初稿的标题,他的父亲的话。改成,他的父亲。觉得都太轻或太顺或太快了,和写的欲罢不能的凝重的情绪或者小说的欲言又止的迟疑的语气对不上,加了他说,加了但是,增加它的停顿或不流畅或窒息感,延缓它的节奏或速度。
另外坦白下,一年前写的,没有贴出来,或者放弃了。现在想想,可能不满意,想放一放,重新修改或写它。事实上,它根本无法重新的,只能这样子。它就好像我们的相貌的美丑或性别的尺度。像赫拉克利特说的那样,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像《名理论》又译《逻辑哲学论》,维特根斯坦写的那样:我本愿意写出一本好书,这并没有实现,而能改进它的时光已经流逝远去。事实上,一本书也好,一篇小说也好,一个女人也好,一场爱情也好,想改进它或者善待她的时光无一不是它或她已经流逝远去。没有办法。
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但很容易在同一个地方跌倒。看这篇我没能笑出来,我知道是人就都会那样“跌倒”的。如果真有心灵扫描仪,大概会看到每一颗心都有被碾压过的痕迹。向何流
米兰·昆德拉有《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冒昧建议你把这些短篇整合起来,构成《生命中不得不承受之重》。向何流
嗯,艺术是改变事物、借事物来反映自身生命力的丰盈的冲动。艺术家都是一些生命力极其旺盛的人,受内在丰盈的逼迫,不得不给予。尼采说。
嗯,它们是都独立的短篇,有一天会整合(结集)的,份量不会轻,够承受的。目前只是无法出版,没有出版机会或资金,或者说,审查太严,长篇化或虚假市场化或大众化。that
is the question!
感受到了你旺盛的创造能力。向何流
莫言在获奖之前,书即便是已经出版了,也是滞销的。你是为“内在丰盈的逼迫"而写,并非刻意冲着名利(真正的作家也都是为内心而写作,他们一生的文本即内在的丰盈)。不妨考虑先在微信公众号上推广。不用担心被抄袭,没人能模仿你。向何流
全世界的艺术家,基本都是同样的命运,他们为内在的丰盈而活着,这既是他们一生的文本,也是他们一生的成本。卡夫卡或许是个例外,他游走在两个世界,所以,只活了41岁。向何流
我把我过去写的《游走在两个世界》发给你了。你的选择是明知的,人不能活在分裂的状态中。游走在两个世界.docx (235K)
下载。向何流
嗯,收到了。对卡夫卡的解读。好极了。意外中。
我要抗议下,这才第七部分,为什么把它们不公开出来,发在博客上?多好啊,亲爱的女人!
哈哈,你不用抗议,你是一台超级核磁共振或者CT扫描仪,除了护照或者身份证上的名字不在你的扫描的范围,其余都是可以一网打尽的。尽管是说笑,我的感觉真是这样。向何流
我写的文字并不多(主要是旅行随笔),要是和你比,那就是沧海一粟了。有位中文系的朋友说我的文字太学者气了(其实就是没有活力,过于理性),而在我自己眼里,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学者。从专业的角度来说,我是可能成为研究卡夫卡的学者的,但是我没有选择这条路。我和卡夫卡的选择是差不多的,他在保险公司上班(国外的保险公司和中国的国内的,完全是两回事),我在金融业从业多年。这种偶然的巧合有其必然性,那就是我的性格和卡夫卡有相似的地方,只是我放弃了同时在两个世界游走,所以我就可以活得比卡夫卡长一些。向何流
我的文字是写给我自己看的,放在博客上的不多。我知道大部人都不会用心去体会别人的文字,所以,放在博客上的(最多有那么一两篇算是用心写的),都是用来听的。哈哈,我其实不管别人听不听,我只是有时候自己去听。音乐比文字更美好。向何流
嗯,记得说过的,我好像一直落后于这个伟大的或者荒诞的时代,恐惧写作工具或者传播技术的速变。事实上我是个很懒惰或迟钝的家伙,我的生活方式就像我的写作那样越简单越好,越每天进行的和每个写的越少越好。我没有更多的时间和智慧去推广或传播,冲着名利,就像我的手上很窘迫,没有更多的钱去消费那样。我仅仅想保持住一日三餐的生命状态和持续的写作状态,就像保持住性勃起或晨勃的状态,我晨勃就够了,我写就够了,就像你说的那样对极了,我不用担心被抄袭,没人能模仿我。我仅仅想为极其少数的由阅读我而喜欢我和热爱我的人去写作。我仅仅缺少被发现,被关注,被评论,被褒或被贬。我仅仅不能自由出版。我仅仅不受国家或大众接受和欢迎的。
我得更真实地坦白自己,就像我的手上很窘迫,没有更多的钱去消费那样。我仅仅想保持住一日三餐的生命状态和持续的写作状态,我得订正下,就像我没有工作,没有收入,也没有女人,手上很窘迫,没有更多的钱去消费那样。我仅仅想维持住一日三餐的生命状态和持续的写作状态,我想多维持一天就多维持一天,多写一天就多写一天。也为你坦白,和订正,亲爱的女人。
工作,收入,女人都不是必须的。存在感和生命力(即创造力)才是必须的。向何流
嗯,关于工作,2013年写过一个,在这里:.cn/s/blog_5d7f64d.html
我对为这个国家工作的N种看法
工作本身是被迫的是荒谬的是不稳定的
工作不快乐
工作不光荣
工作有一半的时间是用来扯淡的是用来应付的
工作仅仅等同于为了挣一口饭钱
工作是为了让雇主让银行让国家获得更巨大更隐秘的利益
工作是出卖自己
工作是作贱的
工作和RMB不是按需分配的
工作和RMB越来越不值钱
工作不配我工作
工作是以工作的名义牺牲我的全部的才华和时间的
工作是掠夺性的侵犯性的欺诈性的
工作不是精神性的
工作是反肉体的
工作是不公正的不公平的反正义的
工作是不分青红皂白的
工作那又怎样
工作是没完没了的
我讨厌为国家工作
我讨厌为他人工作
我宁愿辞掉工作
我宁愿被炒掉工作
我宁愿不工作
我宁愿该撒的物归该撒的神的物归神的
关于收入,当然没有工作或者放弃工作就没有收入。没有收入等于不负责任,不计后果,自断后路,等于自私自利。关于这一点,妈妈的担忧远远大于我的担忧。她都76了,她现在是唯一担忧我的人,也是尽她所有,以微薄帮助给我以帮助的人。她简直是为我而活着。或者说,我简直是为她而活着。想到这里,就羞愧难忍,自责极了。
关于女人,你说对了,女人都不是必须的。不管她(们)曾经多么爱过我,多么无情地离开了我,也不管我曾经多么爱过她(们),多么伤痛地放下了她(们)。我都想明白了,她(们)不能为我而活着,为了我的写作而负担所有,我同样也不能为她(们)活着,我只能为了自己活着,为了写作。我失去了仅仅是正常的性生活。
订正:不是负担所有,是负担什么。
如果谋生是可耻的,那么人生就是可耻的。如果这条成立的话,人生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向何流
我不知道父母们都是为了什么活着。妈妈如果是为儿子活着的,妈妈就是幸福的。向何流
坦荡得心碎啊,不能再讨论下去了。讨论下去也无济于事,无法走出这个循环啊。向何流
看了你写的关于平衡的,也想起了自己写过的。摘录一段相关的:因为平衡所以幸福.docx (16K) 下载。向何流
嗯,收到了。关于平衡,我们居然有过同样的经历和想法。肖邦老柴卡夫卡也是我至爱的。
面海发表了博文《小说一个:迷住》
有人迷恋于不停地追问十万个为什么,有人迷茫于不断地接受十万个是什么。前者被生活迷住了,后者在生活中迷失了。向何流
我们不被现实的谎言或荒诞迷住了,就被历史的事实和真相迷住了。
面海近期的小说。越来越不像小说了。这当然是我喜欢的。当很多自以为牛逼的人物。都还在想着法的编故事。面海开始一个人玩他的小说了。这也是我喜欢的。虽然这并不新鲜。新鲜的是面海的玩法。与他们不太一样。首先还是语言。面海这些小说。主要还是语言来推动的。不是故事。也不是什么细节(后续)。鲁鱼
技术是一切。法清
是不是也算后现代?日照东渔
嗯,说的好,越来越不像了。反小说。
(续上)语言上的连续性。大于内容的连续。反复与繁复。甚至不厌其烦。可以从一句话。从一个动作。一个词语。荡漾开去。也可以从不同的角度。多点俯视。或者用不一样的语言。来叙说同一件事情(一句话)。当然。这都是技术问题。可以不计。只需要去关注语言。只需要知道。这不是小说。不是像你们的小说。鲁鱼
技术,还是技术。法清
技术派和感觉派,难道注定不可能相互欣赏和认同?向何流
嗯,它是写-读出来的,它在写-读前是不存在的,它是例外的,它是写-读后的发现和理解,欣赏和认同。
不怎么看小说,但是面海的精力和创造力我有点惊讶,我到他那个年纪完鸡巴萎靡了。斑马
还没到怎么会知道。可能比面海还荷尔蒙充足[哈哈]。鲁鱼
面海是个老妖怪,你我注定不如他。你看看谁有他写的多这个老家伙。斑马
[哈哈]成精了。鲁鱼
嗯,日照东渔那句也说的好:写的是写作本身。
其实小说去教化功能以后写什么已不那么重要。重要的是怎么写。也是技术层面上的。鲁鱼
对,那篇小说对我来说即是这种感觉,你写的东西犹如流水击打石头哗哗流的声响,流水和石头是实体,声响却很是巨大。日照东渔
嗯,你说的那篇的标题《他说,他要写写父亲。但是,他从哪写起呢?》改成了《但是,他要写写父亲。他说,他从哪写起呢?》。写小说从题目写起。
还不止这些。你这几年的诗里也有。同时你小说与诗的最大区别就是分行与没有分行。鲁鱼
嗯,写不是为了去分行。对分行保持足够的警惕。
面海兄:技术化若不能把人与世界的生存关系的真相在语言中一次性地被帶出,所谓的语言自由只是诗人在无性繁殖中的文字游戏中作精神自撸!语言自由不是为了让诗请成为语言的衣架。语言的自由力量源自于诗人对人生命运的担当。没有这份面对人生横逆的勇气的人还不配谈诗!王兰墨
谢批评,请确认。
是的!无任何遗误,面海兄!另:《论艺术的善性》已完成一半,到时请批评!王兰墨
要多保重,敬候大作。
没研究过。个人的感觉这种担忧不太必要。语言的自由与创新毫无疑问会带来思想与意识的自由和创新。或者说二者很难分割开来。鲁鱼
王兰墨先生的批评值得掂量和思考,它击中了当代写作的软肋或致命处。
我读书少不懂理论所以只能用自己的话说。王先生说的我觉得其实是语言好坏或者说善恶的问题。在我们身处现实的官方语境下它的语言和那些亲近它的语言就是坏的语言。也就是恶的语言。特点是虚伪空洞无效和反人性的。反之好的语言其本身就是人性的有生命的。这样的语言我称之为好的善的语言。鲁鱼
好的语言不分裂。鲁鱼
“文字游戏”或者“精神自撸”或许是软肋,但人不能没有软肋(软肋下深藏着喜悦,这种喜悦支撑起生命力),人不能只为伟大的理性和担当活着。向何流
嗯,自我的独立和自利的自由,无论怎样。
草木山石也是无担当的。在游戏中元神脱窍式的坐忘其实不是什么后现代,而是赵庄的古典情怀。它意谓着怎么活都是一死。与其在破碎的现实与终极的虚无间疲于奔命,还不如在自撸中纵欲焚身。即使有所谓“技术条件下的游戏化”也是赵庄那面风月宝镜。喜悦只是正照反照而己。但它真实吗?王兰墨
面海发表了博文《小说一个:平衡》
平衡既是需要,也是智慧。向何流
有种平衡是无奈的,它仅仅是为了维护被打破的平衡;有种平衡是智慧的,它是以新的平衡替代旧的平衡。向何流
嗯,也许只在神学-哲学的实践中,平衡才是公正和公平的至高智慧。民主政治实践中,平衡是为了最少分歧和最多一致而有益于各自权利平等的协商和妥协的产物。专制政治中,只有服从,没有平衡。经济-消费中,平衡则由于信息不对称而失去平衡,也就是说,总有一方是得到或盈利的,另一方是付出或损失的。生活-情感-两性中,平衡更多地是种心理现象,实际上不存在平衡问题,只有情愿问题。
不管哪种意义上的,绝对的平衡其实不存在。向何流
要“订正”一下(这是学习你的语气[哈哈]):按照弗洛伊德的升华理论,当爱欲在现实中受阻时,它可能会经常在文字中呈现。这种平衡,不得不说,是存在的。向何流
嗯,写作是对现实的不满和抵抗,它在抗衡中趋向平衡,它在反现实,它在纠错现实,甚至颠覆现实。它在升华。
这么看来,是在绝对和相对之间寻找平衡并获得平衡。向何流
觉得有两篇小说可写:《她和他》,《写与读》;前者是一种相对关系(不连续的和不稳定的,二元论的),后者更加接近绝对关系(不设限制的,毫无保留的,无伤害的)。向何流
嗯,小说是写出来的,没有任何条件的写出来的,就像爱是爱出来的,没有任何条件的爱出来的,像做爱那样,没有任何条件,像叫床那样,没有任何条件。单纯而简单。纯粹而直接。
海口最冷的一天,降至10度以下,最低6度,阴风阴雨,寒气逼人,手脚冰凉啊。
解密并纪念寒冷。向何流
王兰墨发表了博文《说梦空间——论“艺术”的善性》
面海兄:请收藏并向百度上传此文。容我销号后可供追溯!里面虽有几个缺字和别字系发布前无法专心详校所致。但不奢言我的所有长博都是精品中的精品!!王兰墨
好的。我不玩百度。马上照转在我的天涯博客。可以搜到,没问题。
帮你把标点全部改成了全角,其它一字未改,同发我的新浪博客、微博和天涯博客。并且按段空行,版面好看多了。
在我发的微博上再@下各位,这个排版看着不累人。方便收藏的。
谢!里面有我对无聊的最后释义[握手]。王兰墨
面海发表了博文《小说一个:写作》
人的欲望一旦向内投射,就有了自由。向何流
我分享了面海的文章《小说一个:小堂姐2》。日照东渔
参阅《小说一个:小堂姐》《堂姐》及更早的《作品37号:高平镇秀美的女子》。
有的看过,有的第一次读。深刻,自省还有更多感慨应该。日照东渔
由这个国家给予我们的苦难的记忆必须被呈现出来。正如瓦莱里所说:作为我自己,无论何时,我都是一个庞大的记忆实体。
也是历史记录者。日照东渔
对于记忆或者历史,写是把我们的思维记忆变成矿物记忆即文字记忆再把我们的文字记忆变成动物记忆即回忆记忆再把我们的回忆记忆变成植物记忆即写的记忆。翁贝托·艾柯在《植物的记忆与藏书乐》里写道:对于我们的动物记忆我们总会有疑问,“我好像是记得……但是我不肯定”,而植物记忆则可以消除一切疑问:“水真的就是H₂O,拿破仑真的就是死在圣赫勒拿岛,百科全书上说的。”
面海发表了博文《小说一个:二伯轶事2》
用英武诉说悲壮,用喜剧说着悲剧。向何流
参阅《二伯轶事》《原尚村日记(11首)》。
“真的绕了原尚村整整的一圈”。因为这些叙事诗,原尚村在悲情中透着特殊的力量。非常喜欢“原尚村”系列,它不仅是诗人个人的一个亮点,而且是历史背景中一个特别的“面”。向何流
在读“原尚村日记”之前,还从来没有被叙事诗吸引和打动过。个人认为,面海的写作手法最适合叙事诗:音调回旋,如回旋曲式之音乐体裁;意象丰满,如感觉派的摄影作品。向何流
参阅《好诗可以非常简单——读面海&原尚村日记&,作者:鲁鱼》《诗外谈诗:面海的&原尚村日记&,作者:法清》《以笨臻妙的杰作——简评面海诗作&原尚村日记&,作者:李锋》。
传统意义上的诗人,往往会通过诗歌这个载体去寻找唯美追求超脱;所以,他们必须探索技法,也必须克制表达。面海的诗正好是相反的:从来不想到克制表达,从来不需要唯美的修辞,甚至从来不必要超越真实;所以,无论是叙事还是抒情诗,读者并非会记得每一个句子,但是很难忘阅读时的那种感觉。向何流
面海的诗,很像梵高的画,色彩的饱和度和情感的饱和度都极高,高得让人瞠目结舌。我知道,还有很多画也很唯美,它或许是黑白的,它或许是最经典的,但一看就知道它不是梵高的;就好像面海的诗,一看就知道他是面海的,而不会是其他人的。向何流
我惊讶的是,从来不必要掩饰本能,从来不必要超越真实,面海是怎么可以做到的。中国文化其实什么都不禁,只专门打压和禁止人的本能和本性,所以谁还敢展示真实的自己?真正意义上的自己,于大部分人来说,也是从未遇见过的,除了敢做豹的,除了能做鸟的。向何流
嗯,了不起的读和论,就像你懂德语,读原文的卡夫卡,对他的读和论,给我的惊艳,只是他没有看到,他看不到了,他死掉了。就像给你参阅的评论,在句读或点评那样,你在整体上却获得了或者抓住了。
面海发表了博文《小说一个:事件》
那些表面叫做爱情的都算不上爱情。爱情无以抵达。向何流
写作是欲望的向内投射,它注定不会失败(不同的作品,其差异在于被认知和被理解的层面上的不同,以及由此而可能造成的时间上的差异);爱情是欲望的向外投射,它的失败似乎是命中注定的。向何流
写作是欲望的向内投射,它似乎注定不会失败(不同的作品,其差异在于被认知和被理解的层面上的不同,以及由此而可能造成的被认知和被理解的时间上的差异);爱情是欲望的向外投射,而且几乎所有的欲望要集中在一个人身上,它的失败似乎是命中注定的。向何流
刚修订完《二伯轶事2》和《事件》,主要修订的不是故事,不是语言,而是修订或者还原它的语气。以语气来呈现语言和故事。天气好冷啊。
转3段菲利普&索莱尔斯的话,写在《例外的理论》里:
当苏格拉底反驳对灵魂的存在持有的异议时,他使用了一些招致误解的动物的比喻。苏格拉底说:天鹅在知道自己快要死去时,会比此前的一生更大声、更甜蜜地歌唱,它们对自己将要去往神的那边感到欢乐,歌声里饱含幸福,而人们却反以为这是悲戚之音。这是对天鹅丑陋化的证明。
文学的语言逻辑始终关注非自然的因果关系,但这并不意味着这些关联是出自想象。文学的主体或许是最真实的主体,但也毫无用处。这种主体在坚持洞穴、灾难、悲剧的基础上,启示真理,否定世界,洞穿谎言,感受真实。恶始终存在。文学艺术就是要了解作为本体的恶并表达恶,善不过是经过了美化的恶。
写作似乎具有一种加速诱惑痉挛的作用,它使欢乐变成恐惧,使微笑的诱惑变成鬼脸,使诚挚的邀请变成冷笑。写作让占有化为泡影:它是原始性自恋的缺口,其危险性在于揭露了生殖的阴谋,并且随时会使诱惑的表象失去现实性。诱惑是写作的条件。写作是诱惑的代价。
文学艺术就是要了解作为本体的恶并表达恶,说得太好了!向何流
面海发表了博文《小说一个:他写了一篇简单得简单不下去的小说》
“无”之“极限”,“有”之“伊始”。有助于理解跨文体写作。向何流
嗯,跨文体或解构文体。
前半部分算小说,后半部分议论太多啊[哈哈]。听月小楼
嗯,初稿中有一句:没有文字。没有语言。没有标点。恐有歧义,删掉了。本义是这不是小说,而是对它的说明或解析,也可以理解成否认。
题目是一篇小说。前半部分的减法很准确,几乎等于0。后半部分的解释多余了,无需否认,空间刚清理出来,又被堆满[思考]。听月小楼
嗯,指正的好,仿佛那条马尾巴的功能或者盲肠。
面海发表了博文《小说一个:能指》
牠在山上梦雪,梦雪的日子挂在树上。牠对树自语,剩下的不多日子该做什么呢?或许想想追雪的那会该有多单纯,差点成了人。树无语。牠又想,或许坐在镜前换种姿势赏雪会不会有另一种观景。牠又说:但我害怕镜子的真实。从一和六到六加五,镜子会问我说:你是谁?要干什么?树终于说:太阳下山啦。王兰墨
面海兄:昨晚发给您的《能指》评论也算是一个微小说,就叫《所指》吧。能指指向于不确定性的差异,所指在不确定性中寻找一种确定性的开放。王兰墨
嗯,很寓言。已转发。
建议把上面这个帖在《能指》那。
面海兄:明天回你的《能指》同名的微小说《能指·椅子》[握手]。王兰墨
嗯,互文性地写作。
能指·椅子:如何在一个空间安置一张椅子是个问题,腚这样想。譬如:在一个锅中,在不影响高度与视线的情况下,角度是一个问题。作为行为艺术生的腚深知艺术的重要。角度是理解的要素。由此,腚有理由反对不符合理解要素的角度,尤其痛恨锅外广角镜对非艺术角度追求。腚热爱椅子就如同演员热爱舞台。王兰墨
作为行为艺术生的腚深知艺术的重要。艺术生?确认下。
是。王兰墨
不过,面海兄,内心之中觉得语言如像我用微小说这么折腾个人是有负罪感的。至此,微小说写作体验宣告结束。有可能我会将三个二千年以前写的三个长篇小说《游离界》、《最后一个守灵人的梦一给一个理由就能活》和《该死的鸡蛋》(长篇寓言)以连载形式发布。王兰墨
嗯,我刚想回复,好哲学。或者说,好哲学语言。就像好惊讶,有三个长篇在手,等你发布。
不敢!托TG养我无所事事饱食终日福,让我有时间在青年时期思考有限的今生的方向。王兰墨
还是建议,把上面的分成两个,以及刚才的,帖在微博能指那,算预告。
算了,一点点做再说。毕竟近百五万字的手稿变成博文的工作量不是我一个现任农民工近期所能完成的事。王兰墨
嗯,我理解,工作量很大,很不容易,很艰难,很困难。我的意思预告下,对外或公开地,对内或对自己的,算开始。
所指·鏡子:想想,镜子对于绝大多数人/其实是有害的/对着冷冰冰的目光。/让面部肌肉和神经/在一个空寂无人的舞台上/温习/海拔高度//想想,活着对绝大多数人是有害的/就如同镜子/从这个谎言到那个慌言之间/悼词/影射每一个仪式和灵柩/从山巅俯冲/变换着面具与角色/像一场雪崩//真实,是一次例外/像镜子。王兰墨
en,go on.
面海兄:从内心处,我以为诗能较恰切的转述我的所思,让我突破词语日常的坚茧。我并不忌惮用反复推理论证一个枯涩的字眼的真实性(我是这方面的专业者)。即使在高频率使用压缩性意象依然能制造一个地狱来囚禁魔鬼,指认罪恶时间与记忆。如上次访谈给过你的组诗《夜色温柔》,但理性提示我慎用刀斧。王兰墨
嗯,语言层面上,叙述性的非逻辑写作比推理性的逻辑写作要软性而不是硬性得多,更感性而不是理性。
但它服从于基本语义的清晰性与同一性,这是前提。语言是在流动中展开其内部结构,以带出时间和世界关系记忆。没有这种时间记忆的带出,流动的语言如同丧失所有信息的空气,它存在着,都不能给人以任何进入的提示。因而,写作中我面对文字浮起的第一个问题就是:你带出了吗?它真实的吗?王兰墨
嗯,私人记忆和公共记忆。叙述性写作即文学写作的前提下,写更多地带出私人记忆。允许它的虚构性。虚构即真实。就像允许它的口语的非法性或方言的历史性。
前提是:带出!王兰墨
嗯,由写带出,由语言带出,以及虚构。
方言与口语在它的地域和时间中存在同样是种记忆的书写。问题在于它是非个人化的记忆,赋予它个人化的标记是使用者自身的义务。在我看来,一种没有带出的文字或符号是不可思议的。当然,赵知们和屁话例外。因它们是吃屁生长的,说屁话是它的从存活走向棺木的唯一使命。王兰墨
嗯,私域和公域。写更多地在私域,在个人化抵抗公共化。在我写。在我在。
面海兄:不在于谁在书写,而在于谁在怀疑。这是思的性属,也是知识的性属。知识就是从一种常识性的确信中找寻其不可供确信的依据。因知识始于人在经验基础上的自设论验。怀疑其真实性与可靠性是知识和价值的开端。如我前面所指:面对文字我的第一个念头是“我带出吗?它真实吗?”其意为:它可靠吗?!王兰墨
因知识始于人在经验基础上的自设论验。论验?
论证。验为别字。王兰墨
转发在“它可靠吗?”之前加上“我说了吗?”。因字数所限,原发缩减。王兰墨
为了保持一致性,还是你删了,分两节发出。然后我再转。再对话。
另外,上次你跟那个大智若转述卡尔西和博尔赫斯关于“诗与语言”。具体观点我无法详记,但我很少引用谁的话举证。我认为“语言无法让诗与诗人相遇”,这是由语言“隐一显”双重性决定的。能让诗与诗人相遇的只有哲学和十字架。两者面对的都是真。前者知识真,后者生命之真。因而,书写本身是一次同神灵的交汇。所以海氏认为:诗人就是哲学家。从这个层面上,我的确是位诗人。以上观点将用于充实十几年前的一个关于余华与残雪的小文论《阅读与书写》。王兰墨
我转述过吗?我都忘记了。不重要。先把刚才的分两节发出来。等你的新文论。
面海兄:不在于谁在书写,而在于谁在怀疑。这是思的性属,也是知识的性属。知识就是从一种常识性的确信中找寻其不可供确信的依据。因知识始于人在经验基础上的自设论证。王兰墨
接上:怀疑其真实性与可靠性是知识和价值的开端。如我前面所指:面对文字我的第一个念头是“我带出吗?它真实吗?”其意为:我说了吗?它可靠吗?!王兰墨
谢。我所涉及的东西理论性及知识面让一般人难以接受,得罪之处请谅。王兰墨
你又来了。在我这不用这个。思想对话和对流,只有助于思想的重构和深入,获益匪浅,谈何得罪。
上博年余,得罪人得罪得后怕了。王兰墨
嗯,思想无罪,言说无罪,认为被思想和言说得罪的家伙们,本身也没有思想和言说,在刷屏而已。而思想需要的最起码的思想市场是两个人的思想市场的建立和自由交换思想。
正解!这是镜子与眼睛的关系。王兰墨
面海发表了博文《小说一个:有个衰男和有个衰女》
可以继续循环下去的命运之歌。日照东渔
嗯,以否定或否认的态度或语气否定或否认了往事或命运。
生是被绑架的,死是注定的,衰是无可避免的,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向何流
嗯,他也好,她也好,都最终回到了受造物-肉体本身,而否认了肉体之外的绑架或注定。
面海发表了博文《小说一个:想起一首诗》
诗人,残酷的是时间,亏欠你的,也是时间。请勿责怪那些需要向时间道歉的人们,拉长你的时间线,更好地,更长久地活下去吧!向何流
嗯,确实活得艰难,一要承受种种外部的压力,更要面对自己内心的困惑。在苦苦挣扎中,如果有人向你投以理解的目光,你会感到一种生命的暖意,或许仅有短暂的一瞥,就足以使我感奋不已。塞林格
嗯,再对自己说一遍:Live as if you were to die tomorrow. Learn as if you
were to live forever.
要像明天就要离开世界一样去生活,要像永远会活下去一样去学习(甘地)。要一个人,要没有任何人,要写下去。
记得在哪里看到过,诗人或作家就是大众情人。其实,所有的艺术家都是。这点或许可以补充进去:要像大众情人一样活下去。向河流
嗯,我多想做大众的情人,可大众不多想做我的,他们对我一无所知,他们追逐他者的他者情人,也就是国家的情人,媒体的情人,权威的情人,财富的情人,偶像的情人。他们盲目地或者娱乐地追逐。他们处在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奴役中。他们集体无意识。他们缺乏独立的偏爱或偏见。缺乏勇气和判断。缺乏选择和自由。我做小众情人好了,可小众同样大众的一部分或者复制品,同样如此。我做一个具体的人的情人好了,可这个具体的在哪呢,就是我知道在哪呢,这个具体的也不知道我在哪呢。就是我想做这个人的情人,这个人也未必做我的。更不要说照照镜子,都过50的老家伙了,没有显赫的名声,没有足够的财富,连强烈的情欲或占有欲都渐行渐远了,我因此做不起这个人的了,也做不起任何人的了。我做我的情人好了。做语言的情人好了。做写的情人好了。这就是写了《想起一首诗》又写了《绝地》的原由或动机。
做自己的情人,做大自然的情人,做文字和音乐的情人。向河流
在30岁的时候,我就觉得自己老得不行了。可是到了国外,60岁的人告诉我,she is 60
young,于是我把old从字典里移除了。我不再说How old are you,我说How young are you?也说How
young you are!向河流
Oh well,How young you a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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