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怎么打手游神雕无双兵刃攻略剑奴

话说隋末唐初,天下初定,但江湖依旧是门派林立,攻伐不止,太宗皇帝即位以来,民间才稍为太平,就在此时,几大豪强并起,势力较大的有天策宫,岭南六道,蜀山脉,漠北摩城与中原武林正统少林,太乙。少林、太乙修行出世,不经尘世,四大武林门明争暗斗,各派高手层出不穷,厮杀不断,究其原因,还是因为散落民间的几样圣器……
太虚盘,穿梭太虚,传说太虚之盘中蕴藏着春秋墨家高手的武学精髓,但历朝历代出现甚少,拥有者也少有武学奇才,但也在传说中出现过修炼太虚盘上武功而傲视天下的高手,如今江湖纷乱,大门阀之间武功不相上下,说穿了,也唯独拥有圣器者可称雄武林,太虚奇功愈加神秘。  
天魔琴,传说中俞伯牙所抚之琴,原本为伯牙琴,只因其琴音妙绝,摄人心魄,在后来,此琴沦落为杀生利器,以此琴抚曲,又为天魔音,震慑千军万马,掌控飞禽走兽,如今,此琴已被岭南六道所得。  
饕餮珠,吸食了无数武学高手的内功精华,上古邪器,嗜气嗜血,拥有者极少,更多抢夺饕餮珠之人都成了邪器的牺牲品,饕餮一出,血雨腥风。  
玄天剑,古朴长剑,陨铁炼化,血肉为魂,削金断玉,无所不能,被视为武林至宝,得玄天者天下无敌,说是天下利器,其实天下利器之多,玄天只是其中之一罢了,只是玄天剑魂可驭人,而修为不够之人却会沦为玄天的剑奴。   
斩月,残刀斩月,只是半月弯刀,刀中蕴含神秘力量,月盈而发,月却而滞,威力巨大,但因限制条件,斩月不及玄天。  
百草集,神农尝百草,历代神医智慧的结晶,医神一脉的法宝,医神一脉扶危救难,在江湖上传为佳话。百草集也因此成为医学一脉争夺的宝物。  
离人泪,传说一位出世高手因爱人亡故,黯然销魂,凭自身绝世神通自创武功典籍,后生中练成者可以说没有,情由心生,心由情动,此典籍流落民间,百年不见。  
              
为了几样圣器,江湖门派争夺不断,然而圣器一旦出世,武林更为纷乱,玄天一出,三界变色,我们的故事,就从玄天剑开始。                              一.玄天
“剑却是好剑,只是在下不敢悖了祖宗遗训,万不可以此剑示人”  一中年汉子身穿一身青袍,面色冷峻,浓眉紧锁,犀利的目光一瞥众人。这汉子是当时江湖中一时鹤立的碧落山庄庄主向屹轩,碧落山庄已有百年历史,创始人乃是向家祖辈向霍凭借绝世武功,又妙得玄天宝剑而立足武林的,向霍凭借此剑独步武林,虽然各大门阀垂涎于此,但向家绝学无敌,再加上此剑立威,百年来无人敢挑战碧落山庄。到向屹轩这第四辈庄主时,向屹轩资质不足,向家绝学练了不到五成就已到瓶颈,再难提高,武林各派闻风而动,要知道神剑玄天,天下无敌,各大门阀想要立足江湖,就不得不假借神器之利来击败对手。“向庄主,我们只是好奇于神剑,所以大家特来此地,还请向庄主大量,将神剑让大家观摩,在下感激不尽”说话人正是岭南六道中神火道头目鲁煌,话语间,眼中精芒一闪即逝。向屹轩笑道;“鲁道主,不是向某小气不肯,江湖传闻想必你也听罢,玄天神力,必要持有者以自身力量压制剑魂,否则必被反噬。”鲁煌笑道:“久闻向家枯木神功独步天下,想必向庄主必得令尊真传,有如此神功怎么还不能御剑呢?”向屹轩心里暗道:“这人话中有话,看似赞我枯木神功,实际是逼我以神通出手,如若不能,这些人必知道我武功不济,一定会强夺玄天”  向屹轩当即笑道:“鲁道主过奖了,向某不才,神功纵然又先父亲授,但先父遗言,若非山庄有难,玄天万不可示人。”“嘿嘿,只怕向庄主是武功不济,无法掌控玄天罢”只听一人阴测测道,向屹轩只见此人面白若透,怕是气血不足,这人正是岭南六道天霜道主田清,此人习得天霜真气,血脉冰冷,故而全身透白,面无血色。向屹轩冷冷道:“田道主何出此言,我向某纵使武功不济,不如祖先,但也无损向家神功的威仪!”“很好,那么范某请庄主不吝赐教!”一道黑影翻身而至,此人是岭南六道中御风道范靖。向屹轩冷然道:“向某不想伤了和气,这拳脚无眼,我碧落山庄与岭南素无间隙,何必逼我动手!”范靖笑道:“范某不知天高地厚,只想领教一下碧落神通,向庄主何必推辞”众人见范靖逼迫向屹轩,大多面带冷笑。向屹轩脸色冷峻,不禁一颤,但面色依旧不怯,虽是如此,但场内众多高手怎会不知,虽是这么一点动作,但如何逃过内家高手的眼力。向屹轩镇定心绪道:“看来范道主是一定要逼向某出手不可”话中含十足分量,将气势不断提升。范靖见向屹轩中计,暗笑道:“范某不才,斗胆向庄主讨教神通,望庄主手下留情”此话一出,众人均知范靖出言虽为抬举向屹轩,实为让向屹轩无处退让。  范靖一声厉喝,身法一变,便朝向屹轩攻来,向屹轩心知如果示弱必被当场众人看破自己武功尚未大成,那是碧落山庄就真的危险了,于是运起枯木神通,集真气于掌上,运掌如风,向范靖推去,这一掌力求给对方一个震慑,范靖感觉到掌风雄浑,一股大力向自己压来,但范靖身为御风道主,身法为当世一绝,脚下一用力,飘然而起,而身体在空中向侧面旋转,避过掌风劲气,双掌内翻,运起真气便攻向屹轩,向屹轩大惊,那一掌是枯木神功中最霸道的真气,但来者轻易避开,如此一来,不禁身上冒出冷汗,忙卸开掌力,脚下横挪数步,单掌袭出,中途变掌为爪,意在扣住范靖脉门,两人一近身,向屹轩便大喜,这手千木锁可谓是拿捏上乘招式,看范靖如何避开,但顿时脸色一变,爪风及掌,眼看便可制住对方,谁知范靖腕上滑如冰面,而手臂又伸缩如电,一时脱出自己控制,范靖冷笑一声,双掌一收一出,瞬间完成,场下众人皆为惊叹,掌力一虚一实,直拍向屹轩胸口,但枯木神功也有精妙之处,向屹轩虽然未成大器,但招式还是挥洒自如,另一掌自背后袭出,一招万木御字诀拍出,大力便直奔范靖,以一掌之力对范靖两掌合力,气劲交织,便是一声惊雷,只觉范靖掌力虚无,才知中计,胸口一阵剧痛,范靖的掌力便穿胸而至,向屹轩忙掉转内力抵御,心知不妙,范靖必有后招,但突见范靖后退几步,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原来范靖自以为向屹轩无力回援,谁知此人还藏了一手,强大的万木御字诀结合了枯木神功中最凌厉的掌力,一旦被击中,五脏翻腾,痛苦不堪,但范靖心知向屹轩中了自己一掌,也不会好过到哪里去,自己受伤如若再剧斗下去必然落败,不妨讨给便宜,道:“庄主神通果然盖世,范某人自不量力,多谢庄主手下留情!”说罢抱拳而退。众人见岭南六道道主都败下阵来,皆知向屹轩果然不凡,难道江湖中传闻有假。  突然只听一声冷笑,便见一人从天而降,化作一线,光影闪动便向向屹轩击去,向屹轩心里叫苦,体内真气鼓荡,如何有人突袭,怎能避过,只得硬咬牙分出一掌拍向来人,谁知那人身法更为诡异,影动无形,一下便消失,向屹轩正觉惊讶,直觉后心大力涌来,心知不妙,掉转身法,双手划圆,又大开大阖,一招枯木稳字诀将来人掌力吸住,但两劲相触,顿时觉得那人内力气若针尖,一瞬便尽数被吸入体内,他本已深受内伤,体内又出现真气内侵,经脉鼓胀,内功一时亏空,心中大惊,冷哼一声便摇晃两下。  那人站立不动,向屹轩顿时料到,此人乃天策宫高手,号称“千影劫”的风谦。向屹轩道:“天策宫原来尽喜欢偷袭暗算,怪不得这么多年来销声匿迹,不敢再与岭南争雄。”风谦道:“请恕风某无礼,只是鄙上宗主想要借玄天剑一观,可否请向大侠行个方便!”  场下岭南六道心知江湖中劲敌天策宫自十年前六道宗主宋万得到天魔琴之后便不敢堂而皇之的正面较量了,隐匿多年,而如今这风谦则是位列天策五帅,此人都能出马,天策宫看来必是早有准备。鲁煌笑道:“原来是天策宫的风魔人,我说谁这么不懂礼数,敢在碧落山庄撒野。”风谦淡然道:“原来是鲁道主,不知道主炎阳真气修炼如何,当年多谢道主手下留情,没有让这炎阳真气‘逆转斜只’”鲁煌怒道:“当年老子神通不济,败在你这奸贼手上,如今老子神功大成,不妨再来较量!”说罢便见鲁煌掣出长刀,刀身通红,好似烈焰翻腾。  风谦笑道:“今天风某不是和你这手下败将较量的,风某另有要事,没时间和你这堆废铁耗着”鲁煌听风谦如此侮辱,气不打一处来,破口骂道:“贼子,老子今天让你尝尝什么叫炎阳无极的滋味!”说罢刀锋一横,向风谦掠去,只觉一股柔力将自己牢牢束缚,动弹不得,却见田清暗道:“不要冲动,莫要误了大事”风谦笑道:“原来是神算子田大师,不知田大师算出这玄天如今在何处?”众人皆是惊愕,只道风谦一口说出了大家前来的根本意图。田清笑道:“风道友何出此言,田某此次前来只是观摩一下绝世神兵,并无他意,更无动武之念,神算子戏称罢了,何必如此说来呢?”  风谦道:“宋老鬼心机深沉,给你们如此冠冕堂皇的君子理由,也不害臊,风某本就不是什么好鸟,此次是有备而来,如若田神算想要观摩,大可等到风某取剑之后让你们六道好好观摩,哈哈……”  在场众人听说天策宫是有备而来,还要谁敢挑这梁子。向屹轩顿时心惊,本在运功抵御真气,顿时心神恍惚,真气乱撞,喷出一口血来。风谦见状狂笑一通,便向向屹轩走来,一掌按在向屹轩天灵盖上,道:“向老儿快快交出玄天,我留你条性命”突然一声稚嫩的童声喊道:“别伤我爹爹!你们这些恶人!”众人循声而去,见一少年,面目清秀,眉宇间隐隐显出英气,向屹轩惊道:“轩儿!爹不是让你躲藏起来吗,怎么这么不听话!”这少年名叫向宇轩,正是向屹轩之子,风谦笑道:“向大侠不必担心,风某从不以妇孺威胁于人,还请你多加思量!”向屹轩冷笑道:“奸贼你以为你如此我就会向你说出玄天的下落了吗?你做梦吧!向某不才,不能照顾好自己的妻儿,但也决不能悖了祖宗的遗训!”  “既然如此说了,那么爷成全你便是!”一人一身黑衣飘然而来,手中挟一妇人,见这妇人容光艳丽,但多显庄重,眉宇间英气勃勃,与那少年更为相近。这黑衣之人正是天策宫天策五帅之一的齐玉麟,而那妇人则是被他擒来的向屹轩之妻商秀娟,齐玉麟落在向宇轩身旁,探手握住少年的咽喉,商秀娟惊道:“轩儿!”向屹轩亦是一惊,齐玉麟冷笑道:“如何,再不说我便遂了你的心愿”  风谦道:“齐兄!万万不可”  齐玉麟怒道:“你什么时候变得婆婆妈妈了!如此软弱怎能成就大事!”  风谦默然,齐玉麟笑道:“我数到三,如若你再不说我便先解决掉这个婆娘!”  向屹轩惨然道:“秀娟,你嫁我向屹轩可曾后悔?“商秀娟道:“嫁君是我终身决定,可曾后悔,既然嫁了,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屹轩,你只须遵祖训,我商秀娟死了也是你向家的人!”齐玉麟冷然道:“好感人,向屹轩你可要想好,我手下杀人无数,你最好赶紧决定!”  向屹轩道:“秀娟,我今生对你不住,来世再图回报!只可惜苍天灭我向家!姓齐的,老子死也不会说的!”  齐玉麟道:“很好,不要后悔”话语间便一掌拍在商秀娟天灵盖上,殷红的鲜血流到那无暇的面颊上,商秀娟致死依旧面带恬淡的笑容。  向屹轩双目紧闭,大喝道:“贼子还我爱妻命来!”说罢鼓起真气便向齐玉麟扑去,风谦本已对齐玉麟痛下杀手耿耿于怀,手上一松,向屹轩便一瞬扑出,双掌运足功力,这一招是枯木神功中最霸道的一招枯木无相,化尽自身精血,颐养枯木精髓,掌风中蕴含勃勃生机,此功一发,必是自废神通,而对手一旦中掌,便会被这毁天灭地的力量吞噬。齐玉麟骇然,他虽然武功在天策五帅中排名第二,但也不敢硬撼这招,当下灵光浮现,抄起旁边的向宇轩便当做是挡箭牌护在身前。而向屹轩怎能料到齐玉麟如此毒辣,只得一收功,只觉巨力反噬,“轰”的一声筋脉尽断,吐血不止,眼看一命呜呼。  齐玉麟一惊,突觉手腕一疼,见向屹轩狠狠咬住自己,劲力脱去,向宇轩跑向向屹轩哭喊:“爹爹,你怎么了,爹爹!”向屹轩惨笑道:“轩儿,爹爹武功低微,祖先的心血算是毁了,如果你能活过今天,不求报仇,万不可再去涉足圣器之争……”向宇轩喊道:“爹爹,我不要你死,轩儿再不淘气了,轩儿听您的话”向屹轩气若游丝,断断续续在耳边悄声道道:“轩儿……我……我死后……答案在戒指上……万不可……再让玄天现世……日后……脱难……自己……”还未说完,向屹轩便已然咽气。  向宇轩只觉冰凉的戒指已戴在自己手指,大哭道:“爹爹……爹爹!”在场众人见向屹轩气绝,玄天终究不知去向,悻悻离去,岭南六道见此情况也自讨无趣,只听田清道:“齐帅,风帅,岭南六道先去一步,阁下神通改日请教!”齐玉麟冷冷道:“不送”六道众人悄悄散去。  
夕阳如血,孤鹜哀鸣,碧落山庄只剩下三个身影。齐玉麟笑道:“小东西,把东西拿来”  向宇轩恨恨道:“什么东西!恶人你害死爹爹和娘,日后我必取你命来。”  齐玉麟不屑道:“日后?你还有日后可言?还不乖乖拿来,我可留你给全尸。”  向宇轩咬牙道:“杀了我也不会给你!”齐玉麟目露凶光,向向宇轩走来。  风谦道:“齐兄不可!”闪身拦在向宇轩身前。向宇轩一惊,见风谦护着自己,一时产生好感,但心念一沉,他也是逼死爹爹的凶手,我死也不要受这恶人恩惠!喊道:“你也是恶人,我不要你护着”  风谦一惊,但这一恍惚,便见齐玉麟掌风如电,已探到向宇轩喉咙,自己这时若是阻止已是不及,心中一股绝望。突然一股黑气如箭射来,齐玉麟一惊,臂上穴道被制,根本无法出力,怒道:“贼人出来!”只见一老者一身黑衣,满头银丝,冷笑道:“齐玉麟,难道你没有看出我的天怒散魂手吗”齐玉麟面色呆滞,道:“明帝,哼!”老者正是漠北摩城城主摩崖老祖,漠北摩城多年不问江湖,与蜀山脉一样隐匿江湖不问世事,人们只知道现今天下有七大高手并存,蜀山御清山,万人匹敌,秀剑无双;岭南宋万,天魔琴师,孤傲神通;摩崖老祖,天怒散魂,奇巧万象;天策李旬章,帝王气脉,风声鹤唳;少林玄德,天劲无敌,佛法无边;淮北独孤晨,剑语通天,指点江山;西秦素女,飞花落雁,妙手回春。此七人武功堪称世间少有,又各有奇术,均是旷古奇才,齐玉麟冷冷道:“摩崖祖师多年隐匿江湖,如今突然现身,莫非也是要争夺玄天了?”  摩崖老祖笑道:“老夫武功自问天下少有敌手,何必去争玄天,老夫对此圣器没有兴趣,不过与这向家倒是有些关系,尔等灭了碧落山庄,杀害向屹轩夫妇,老夫前给向家来讨给公道!”  齐玉麟自知不敌摩崖老祖,即使自己与风谦联手也不是其对手,而如今这老头倒是跟自己结下梁子,颇为麻烦。只听风谦道:“前辈,小子只是奉师命行事,家师对此事颇为关注,还请前辈看在家师的面子上不予计较。”此言一出,确实有些分量,要知道天策宫主李旬章不是易与之辈,与摩崖老祖并列于七大高手之列,想必摩崖老祖投石忌器,会与二人行给方便。但他们又有所不知摩崖老祖行事亦正亦邪,从无忌惮,如果以李旬章出保,势必激怒他。摩崖老祖懒然道:“小子,你以为李天策就能阻挡我行事了?哼,你以为你天策宫又有几斤几两,老夫不惧,就是天策宫高手集齐老夫也是不惧!”齐玉麟道:“风帅,先下手为强,休跟这老东西多说!”说罢抽出一把软剑,抖出剑花便向摩崖老祖攻去。    玄天
摩崖老祖巍然不动,齐玉麟剑招攻来,剑尖微颤,如毒蛇吐信一般,快要及身之时剑身弯转,如巨蟒缠身一般向摩崖老祖袭来。  摩崖老祖笑道:“柔蛇软剑,蛟舞。”  掌心立时凝起黑气,迎剑而起,齐玉麟只道这股劲气颇为邪门,自己的剑锋似乎完全被摩崖老祖控制,心中大骇,撤剑回旋,剑锋直转急冲,一招“蛟语”便散开剑花又罩住摩崖老祖面门,摩崖老祖依然不动, 手中黑气随剑锋而动,忽的劲气加速,剑花立时被劲气锁住,齐玉麟骇然而推,黑气不止,只觉一股大力冲向自己,眼看那股力量越近,力道越大,而自己周身穴道似乎被封一般,僵硬不动,只好坐以待毙。  而那股黑气就要与自己相撞之时,一道蓝色剑花斜挑,硬生生将黑气荡开,只见风谦手持“风剑”受那真气大力撞击,退到一旁。  摩崖老祖笑道:“风剑传人果然不一般,只是火候尚缺,老夫可惜啊。”  说罢,双掌交叉暗捏印诀,天怒散魂手施展开来,黑气环绕不断,风谦怎容得对方占尽优势,提剑便刺,这普通的一刺结合了风剑的几种变数,看似平平,其实剑内暗藏风剑内功,随剑势而动,可强可弱,若即若离。齐玉麟会意,运剑将起,但觉自己丹田之气被那黑气尽数吸了去,怎能还击,心中焦急。  熟不知刚刚那股真力是天怒神功中天怒幻化,以气御气,将对方体内真力尽数化为伤害对方的气劲。风谦风剑刚至,便觉得不对,只见黑色劲气弥漫,剑锋嗡鸣,突然一滞,一股强大的真气将自己推开数丈。  紧接着又是后心一凉,便是摩崖老祖的劲气穿背而入,周身经脉一麻,便知穴道被对方游走的真气封住。  摩崖老祖身法形同鬼魅,忽又出现在两人面前,笑道:“风小子不错,能破老夫一招接住一招,着实不错。”风谦道:“前辈武功高绝小子佩服,如今小子落入你手,前辈要怎样便怎样吧!”  齐玉麟暗道:“老家伙,你的武功再高拿我们小辈开涮算什么,有种与我们师父一决高下,师父定让你屁滚尿流!”  摩崖老祖不怒反笑:“老夫看齐小子武功不济,与风小子差得不少却不知你如何在五帅中排名第二而风小子却第四呢,嘿嘿,老夫知道你那手段。”  说罢解开二人穴道,道:“回去吧,告诉李小子,别再整天做梦了,玄天早就是传说,即使向屹轩肯交出来,你们也根本无法御剑。”  二人相视一下,风谦道:“谢过前辈,小子定向宗主转达.”两人身形一闪便消失不见。  
摩崖老祖转身见向宇轩已然惊愕,见老者走来,更为惊慌,急忙后退,步法凌乱,眼看踉跄跌倒。  摩崖老祖微微一笑,闪身到向宇轩背后,轻轻扶起他站稳。向宇轩慌张中道:“前辈……”摩崖老祖笑道:“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向宇轩道:“我叫向宇轩”  摩崖老祖道:“这与你父亲名字颇为相似,见你长相便想起秀丫头了,哎,孩子苦了你了”  向宇轩见老者认识自己爹娘,便不由生出一种亲近之感,又想到不久爹娘丧命恶贼之手,不由得上心欲绝,眼泪便掉了下来。  摩崖老祖叹道:“本来我已料到武林各派必然对玄天蠢蠢欲动,然而我还是来迟了,可怜秀儿当初不听老夫规劝啊……孩子,人去天意,不要太过于伤心。”向宇轩见老者又提到自己母亲,不禁想到老者必然与自己母亲有莫大的关联,呜咽道:“前辈,你是家母什么人?”
  老者神色一黯,道:“没什么关系,只是有些渊源而已。”  向宇轩见老者神色微闪,心中料到老者必然有所隐瞒,转身便走。  摩崖老祖道:“孩子你有什么打算?”  向宇轩道:“好好安葬爹娘,练好武功,一定为爹娘报仇!”  摩崖老祖叹道:“今天参与其事者如此多,其中不乏当今武林顶尖高手,何谈报仇!”  向宇轩道:“即使如此,我如若不能报仇便去追随爹娘。”  摩崖老祖怅然道:“愚蠢!小子,就打我与你家的渊源,老夫替你报仇如何?”  向宇轩道:“多谢前辈好意,报仇是我分内之事,何必劳您出手,我谢谢您的好意了。”摩崖老祖见这孩子眼中坚定,心道:冤冤相报何时了,世间已经死了太多的无辜,怎能让这孩子这么小就心怀仇恨的活下去呢。  便道:“孩子,这样吧,你跟着老夫,以老夫的武功传授与你,必能报得大仇如何?”  摩崖老祖心想先让这孩子跟随自己,凭自己能力化解他身上的戾气也无不可。”向宇轩道:“不麻烦前辈担忧,小子不假借外人之手,自然也不能假借外人的武功。”摩崖老祖道:“就凭你家枯木神功?那是万万不能,再练一百年也不算是上乘武功。”  向宇轩怒道:“我家先祖正是凭此功傲视天下的,怎么不算上乘武功!”  摩崖老祖道:“谬也,你向家是仗着玄天之利,若是没有圣器,你向家最多也不过是小有名气而已。”  向宇轩道:“前辈搭救之情我感激不尽,但如此辱及祖上,小子万万不能容忍!”  摩崖老祖笑道:“好,那么小子敢与老夫打赌吗?老夫让你十招,你若能碰上老夫一下老夫便认输,你向家枯木神通便是武林奇功如何?”  向宇轩道:“前辈武功高绝,小子枯木神通学得粗浅,怎地先祖那般神通,小子不赌”  摩崖老祖讥笑道:“小子恁是没胆,不赌便由不得你了,今天你必须跟老夫走了。”  向宇轩见老者如此不讲理,但自己若是不赌,便由不得自己了,便恨恨道:“前辈如此逼我,小子只好试试了。”  摩崖老祖笑道:“那再好不过,这样,我站在原地,绝不还手,只要你能让老夫挪动或者碰上老夫一下,我便由你。”  向宇轩心道:那老者刚开出的条件似乎比先前还要容易,既然是机会,那不如拼一拼。躬身道:“小子得罪了。”便步子跟上,手中拿捏出枯木神功中枯木袭字诀,单掌落下,顺势上下翻转掌力,要知向宇轩虽年纪幼小,但却得向屹轩传授的几招枯木招法强身,虽然内力不济,但掌法起落之间与向屹轩无多少差别,招式基本都能做到。摩崖老祖丝毫不让,见向宇轩一掌击来,暗度真气,黑色真力卷住向宇轩手掌,硬是将他挡在一边,而摩崖老祖丝毫没有动。向宇轩暗叫奇怪,再使出千木锁字诀,双掌平推但登时转为爪,直取摩崖老祖胸口,摩崖老祖丝毫不忌,依然是度过真力,以强大的真力再次卸开向宇轩的攻击。向屹轩道:这老者欺负我没有内力,故而用真气与我交手,如若一招一式的硬拼,即使先祖也不是其对手。暗暗琢磨,突然想到一条妙计,接下来向屹轩依然是将枯木神通一招一式使出,也一一被摩崖老祖挡开,当第九招使出以后,摩崖老者微微一笑道:“小子黔驴技穷了吧,还不乖乖跟我走。”  向宇轩笑道:“小子还没有输呢,偏不投降”说罢脚底抹油一般溜走,摩崖老祖一惊,见向宇轩逃跑,闪身去追,刚迈出一步,便见向宇轩笑道:“前辈输了,你刚答应如果能让你挪动就算小子赢了,说话算话哦。”摩崖老祖这才知道自己轻敌,低估了这小子的鬼主意,笑道:“小子,的确你赢了,要怎么样随你吧。”  向宇轩道:“前辈如此守信,小子使诈惭愧,但小子必须离开,还请前辈见谅。”摩崖老祖道:“罢了,老夫失算,只有放你自由,但江湖险恶,老夫着实不放心。”沉默一会又道:“小子过来。”  向宇轩走到摩崖老祖面前道:“前辈还有何指教?”  摩崖老祖道:“江湖险恶,既然有缘,老夫且传你一套武功,算是老夫对令母的弥补吧。”向宇轩心想,弥补,看来这老者与母亲一定关系不一般,但他口风如此紧,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吧。便道:“小子愚钝,恐将来损了前辈的威风。”摩崖老祖道:“什么屁话,老夫传你武功是看得起你,哪来这么多屁话!”  向宇轩道:“小子只好生受了。”摩崖老祖便将天怒真气的修行方法传授给向宇轩,真气导入正经十二脉之后又贯通向宇轩的奇经八脉,真气涌动,方才明白这小子天生筋脉韧性极好,如若苦修内功,必然可成为武学大家。向宇轩见老者倾囊相授颇为感激,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安葬完向屹轩夫妇,向宇轩怅然而泣,而摩崖老祖也在这时悄然离去,入夜无事,向宇轩便按摩崖老祖所给的修炼方式修炼内功,真气运行十二给周天方觉体内真气涌动,不似枯木神通那么澎湃汹涌,而是涓涓细流一般造化万象,无形而有质。方觉困顿便昏昏睡去。  
当向宇轩睁眼时才发现已是烈日当空,看来这一觉睡得很沉,收拾了行囊,在父母坟前默默祭拜,向宇轩黯然道:“爹,娘,孩儿会为你们报仇的,你们安心吧,孩儿这便向你们辞行。”还未说完,泪水便夺眶而出,向宇轩突然想起父亲死前交代之事,拿出戒指细细揣摩,见这枚戒指指环宽大,戒指顶端镶嵌一蓝色玛瑙,向宇轩仔细研究,但终是未果,一时头脑恍惚,便将戒指戴在食指之上,默默离去。  
昔日的碧落山庄一派繁荣的景致全无,留在眼前的只是破败与萧条,人们常道树倒猢狲散,看来果然如此。向宇轩黯然离去,这里是他童年的见证,父慈母爱,而如今突生变故,父母双双离开人世,自己顿感迷惘,突然,向宇轩想到自己在洛阳还有一姨娘商秀珣,便打算先投奔亲戚再做报仇打算。      玄天
离家已是数日,一路上还算平安无事,向宇轩自小在庄内长大,并不经常出庄,即使出门也是父母陪伴,而如今父母双亡的他只有只身漂泊。值得庆幸的是一路上并没有太多的困难。碧落山庄坐落在洞庭湖附近,与外界城镇少有往来,因此这一路上基本都是僻静小路,少有人烟。这年向宇轩十四岁,家业变故,他便一夜间从有父母疼爱的少庄主沦落为孤独的漂泊者,几日以来的风餐露宿让向宇轩逐渐变得坚强,刚毅,虽然年龄尚小,但如此遭遇已不是常人所能承受的,除了忧伤的阴霾挥之不去之外,倒也没用别的情绪,向宇轩白天赶路晚上便在农家借宿,乡下民风淳朴,见向宇轩稚气未脱,便心生怜爱,让向宇轩借宿。  这一日,向宇轩来到襄阳城下,初来乍到,向宇轩不禁被襄阳城的繁华与喧嚣所吸引,城内车水马龙,百业俱兴,自小密闭在庄内的他见到如此景象便对所有事物都产生无穷的好奇,漫步在拥挤的大街上,向宇轩四处张望,又更加觉得好奇,这里的建筑规模庞大,道路宽敞,四处人来人往,与家里小桥流水,门庭冷落形成了鲜明对比。  突然觉得腹中饥饿,向宇轩便开始寻找可以医饱腹中饥饿的地方,乍一看,见不远处有一间规模不小的酒楼,向宇轩便大步向酒楼走去。一进酒楼,向宇轩见屋内一片喧嚣,吃饭的,喝酒的,说笑的,甚是嘈杂,突觉身后有人碰了自己一下,回头一看,见一绿衫女子,容貌清秀,约莫十六岁的年纪,一双名目甚是清澈,云发雾鬟,明眸流盼,见向宇轩回头,便腼腆一笑道:“对不住,不小心撞到你了”说时脸上含笑,粉面桃花,甚为好看。  向宇轩看的呆了,一时忘了回答,绿衫女子笑道:“瞧你小小年纪就不学好,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人家看作甚!”说罢嘴角一瞥装作嗔状。  向宇轩才反应过来:“这位姐姐生得漂亮,我便喜欢看嘛。”  那女子见这孩子天真又称自己好看不由得心里喜欢便道:“小孩子不学好的,竟学些油腔滑调的逗人家开心。”  向宇轩不由得羞愧脸红,转身步入店中,见仅剩一张空桌,便欲坐下,却听点小二叫道:“这位小客官,那位置已被别人包下了。”  向宇轩道:“请问小二哥,这店里可还有其它空桌么?”店小二道:“今天客人出奇的多,只怕是没有了。”向宇轩自讨无奈,悻悻欲出,却见这绿衫女子坐在那张空桌边上看着自己格格直笑,向宇轩心中气恼,拔腿便走。  那绿衫女子叫道:“小家伙还不过来,给谁摆架子呢。”向宇轩道:“姐姐虽生得好看,但搞不好是歹人,我可不敢。”绿衫女子笑得更甚,面泛桃红,嘴里依旧不饶:“哟,你小子真没那个胆啊,有见过我这么样的歹人么?”  向宇轩一时语塞,支吾不语。绿衫女子起身将他拉过身边。在座客人见这女子姿色绝美无不想多看,众多目光便齐刷刷的射向那女子,那女子反而面无惊惧不安,依旧笑靥如花的拉着向宇轩。  向宇轩道:“姐姐这是如何?”绿衫女子道:“见你小儿可怜,我心慈悲,救济你不成吗?”  向宇轩故意嗔道:“谁要你可怜!”  绿衫女子笑道:“好了好了,小子挺有性格,姐姐我就请你吃个饱好了。”  说罢便招呼店小二点了些许佳肴,不一会,饭菜上齐,见向宇轩也不客气,狼吞虎咽起来,这几日借宿乡下,自然是粗茶淡饭,如果说食可果腹倒还过得去,但想这桌佳肴均是美味上品,或许只有在家里才能够吃到,这些日子吃尽了苦头,面对如此美食自然是垂涎三尺了,便狼吞虎咽起来。绿衫女子见向宇轩一副憨像愈加可爱,心里不由更生喜欢。吃到差不多,向宇轩终于意犹未尽的抬头看绿衫女子,只见她原来在自己吃饭之时不住的盯着自己,而她自己却没怎么吃,心里甚是窘迫,便红着脸将眼睛瞅向别处。  绿衫女子笑道:“吃饱了么?还要不要再吃点。”  向宇轩道:“吃饱了,万分感谢姐姐呢,吃了你这么多,我可没钱还你。”  绿衫女子不禁扑哧一笑道:“小孩子还要还钱那,姐姐怎么舍得让你还钱了?说好是我请你吃饭的。”  向宇轩道:“那可不成,一饭之恩必要报答,当年韩信还位列王侯不忘报答老妇的一饭之恩呢,我身无分文,只道以后有能力报姐姐的一饭之恩呢。”  绿衫女子见他年纪小小,却通晓典故且有志气,心中的喜欢更甚,玩笑道:“那你准备以后怎么报答于我呢?”向宇轩摸摸脑袋,一时有些困窘,不知如何是好。  绿衫女子道:“这样吧,以后你有能力了,姐姐会拜托你一件你力所能及的事情如何?”向宇轩道:“再好不过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绿衫女子不禁娇笑道:“小毛孩还自称什么君子。”  向宇轩问道:“还没有请教姐姐叫什么呢?”绿衫女子道:“我叫御芊芊。”向宇轩暗暗道:“芊芊佳人,美艳不可方物。”  向宇轩暗瞥她一眼,顿时被她清秀绝美的容颜吸引住了,两眼呆呆的看个不停,御芊芊心觉好笑,也由他看着。  突然门外传来一声爆喝,一黑衣男人破窗而入,大厅内的客人见状大惊,四散奔逃,再看那黑衣男子嘴角淌着鲜血,衣衫被兵刃刺破,沾有点点血迹,却又见向宇轩微微一惊,绿衫女子便将他的手握在自己手心,只觉他手上忽冷忽热,身上似乎在颤抖,要知道,这黑衣人正是杀害向屹轩夫妇的罪魁祸首齐玉麟。  门外兵刃交织之声再度响起,御芊芊拉着向宇轩退向屋内暗处,听兵刃之声愈来愈近,已进入酒楼内。争斗的是一青衣男子与一蓝袍客,向宇轩自然识得那青衣男子正是风谦,而那蓝袍客却不认识。只御芊芊的手也开始颤抖起来,嘴里轻哼道:“是他……”便落个悄无声息,向宇轩心知御芊芊必然识得此人,不由的盯着她。  御芊芊才一惊,又见向宇轩盯着自己,心中又好气又好笑。  风谦的武功本就不低,再加上齐玉麟,二人的武功堪称一流,而这蓝袍客能伤得了齐玉麟,又力战风谦可见这类武功更加罕见。蓝袍客手持一支玉箫,脚下步法轻盈,有六合之象,而这支玉箫在他手中更舞得若天人下凡,箫管与风谦的风剑斗成一团,但玉箫却又不及剑锋,正是环绕着剑脊进攻,风谦仗着一流的身法与之周旋,要知他武功不及齐玉麟,只是身法迅速,来去如风,便得了个“千影劫”绰号,蓝袍客玉箫急转,真气一荡,风谦只觉风剑被玉箫吸住,若即若离,不由的一惊,回手撤剑,但宝剑如被黏住一样无法脱开,任凭脚下步法如何精妙,除非撒手,否则自己就如笼中鸟池中鱼,对手怎样来给瓮中捉鳖,自己必败不可。  情急之下撒手出掌,换过真气运于掌上,掌风如细流一般千丝万缕的射出,蓝袍客嘿然一笑,玉箫急打,依然是绕过风谦的一掌,在他脉下三寸一挑,风谦急退几步。  蓝袍客丝毫不放,提起真力便一玉箫戳向风谦,风谦手臂一麻,抬起另一只手赶忙将玉箫格挡开来,但见蓝袍客仍不变招,一箫直入,就在掌箫触碰之时,箫管一颤,划出无数光影,风谦觉双手都被制住,玉箫直点自己心口,运起护体真气来格挡这一击,只觉胸口一疼,嘴里涌出鲜血,而玉箫却将要贯胸而入,自己必然一命呜呼。  千钧一刻之际,只见一丝黑气散过,绕住玉箫,硬生生将玉箫拖拽开来,来人正是向宇轩,向宇轩本与御芊芊在暗处观战,但见蓝袍客武功高超,而风谦就要丧命于其手下,虽是仇人,但心想仇人无论如何要自己手刃。  遂运起天怒神功,又借用枯木神功中的枯木落字诀,引真气直推玉箫。蓝袍客心中疑惑,不禁退开,见一少年出手,却又同时使出摩城的天怒神功与未曾知晓的某样武功,心中暗自惊叹。  退开道:“小子为何出手。”  向宇轩道:“这两人均是我的仇人,他们必须由我亲自解决。”  蓝袍客哈哈大笑道:“那么很好,小子,这两人均已被我制住,没有还手力气,你便去结果他们罢。”  向宇轩回头见风谦与齐玉麟双双瘫软在地,心中仇恨顿生,冷冷的盯着风谦,风谦不惧,也直直盯着向宇轩。  向宇轩冷冷道:“苍天有眼,今天让你这恶贼落在我手里,你可曾后悔。”  风谦道:“风某自作孽,有何后悔么,不错,一人做事一人当,小子你下手吧!”  向宇轩见他死前颇显大义,不由的仇恨减少一分,又相当当日齐玉麟对自己痛下杀手风谦维护自己,不禁心中一颤。  风谦冷笑道:“小子,做事痛快点,别扭扭捏捏的!”向宇轩道:“好,我这就来取你性命,以告慰父母在天之灵!”  出指凌厉,直戳向风谦咽喉,风谦丝毫不惧,神态安然。“且慢!”  向宇轩有如梦中惊醒,顿时收手,只见齐玉麟盯着自己,眼中闪过一丝冷光,咳嗽两下道:“独孤元,你不是想知道玄天的下落吗?这小子便是碧落山庄的少庄主!”  那蓝袍客正是独孤家族中武功仅此于天下七大高手独孤晨的独孤元,此人心术不正,多年前被独孤晨追杀,从此杳无音信,不料今日玄天消息一出,果然武林纷动。  独孤元冷笑道:“原来如此,嘿嘿,齐老鬼,有你的。”  说罢便走向向宇轩,向宇轩知道他是绝顶高手,自己万不是对手,慢慢向后退去。却听风谦喝道:“齐玉麟,你自作孽何必搬出他人!卑鄙。”说罢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挡在向宇轩面前喝道:“独孤老贼,你祸害天下,这玄天早已是一个没有答案的迷,如今向屹轩庄主夫妇双双殒命,玄天的下落早已没有了,当天我就在场,这小子什么都不知道!”  向宇轩心中一热,见自己要杀风谦而他却拼命也要护着自己,心中不禁一丝感动。独孤元疑惑道:“确有此事?”  齐玉麟怒道:“别信他,你看那小子手指上的戒指,那是玄天最后的线索。”  风谦恼怒,吐出一大口鲜血喝道:“住口!已经害死那么多人了,你还没有杀够吗!”  独孤元笑道:“这样甚好,你们天策宫的可以走了,剩下的事情交给我了。”  风谦道:“不可能,小子,还不快走!”  独孤元笑道:“风千影怎的不识好歹,我再说一次,天策宫的可以走了!”  齐玉麟道:“风谦!这里不需要你充好人,还不快走!”  风谦道:“要走你走!”齐玉麟苦笑一声,踉踉跄跄的出门而去。  独孤元道:“敬酒不吃吃罚酒,休怪下手无情!”  玉箫一转,直刺风谦,风谦起掌运功,但觉丹田空空,只好硬接,突然觉得背后一片清凉,一股力量涌来,游走于经脉之中,甚是舒服,腹中顿感一股真气生出,细细真气如若千万细针一般锋芒出掌,独孤元怎会想到风谦此时掌中还有真力,箫中真气有出无回,经脉之气并未完全调动,玉箫与双掌刚一接触,却见风谦掌风突变,双掌上下呼应,一个旋转,便将玉箫撼住,丝丝真力透箫直入,独孤元只觉经脉被真气入侵,赶忙运功抵挡。  风谦见一招得手,但突然浑身酸疼,好似虚脱,便昏了过去。  独孤元见风谦昏倒,而向宇轩将要逃跑,不及运功抵抗真气,一掌直扑向宇轩,向宇轩灵活变招,使出枯木神通中的千木绕字诀,双掌环抱,将独孤元一掌吸住,双掌再一错,便卸去独孤元的真力,但独孤元这类高手其实如此轻易摆脱,刚觉真力卸去,但又是一惊,那真力反而将自己牢牢吸住,独孤元大笑,另一掌蓄功发动,拍向向宇轩胸口,说时迟那时快,一道绿影闪过,接住这一掌,向宇轩大惊,御芊芊见自己危难竟替自己硬生生的挡了这一掌,登时口吐鲜血飞了出去。向宇轩心中沉痛,天怒神通不知不觉运起,黑色真气喷薄而出,独孤元一个踉跄,他心中忽略了天怒神功,此时风谦注入他体内的真气再次涌动,独孤元面色紫青,如若不抵挡真气,必然受严重内伤。向宇轩乘机疾奔,抱起御芊芊便使出千木意字诀,心随意动,脚底生风,向屋外略去,独孤元正欲起身追逐,但真气乱窜,胸中大闷,只得坐下运功抵御真气,见向宇轩逃远,只恨的牙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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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宇轩抱着御芊芊向城外奔逃,也不知逃了多远,渐渐觉得气力用尽,双腿不由得麻木僵硬,再也无法奔跑,便在道边寻一茅屋,向宇轩轻叩房门,半晌不见回应,见房门早已损坏,料想这茅屋定是荒废很久了,便推门进入。  屋内家具已空,只堆放若干芦草,想必是农家储物用的茅屋。向宇轩将芦草堆叠起来,又将绿衫女子放上,这一路颠簸早已使她痛苦不堪,沉沉睡去,向宇轩凝视佳人,此时这女子已是面无血色,但面容依旧姣好,只是略显憔悴,向宇轩看在眼里,心忖:御芊芊为自己挡下一掌,此乃大恩,无论如何要报答于她,自己又与她非亲非故,她为何要救自己,心中一阵莫名的感动和犹豫。这时,只听御芊芊轻哼一声,好像受了很大痛楚。  向宇轩不忍,将她如玉光滑的手紧紧握在手心,只觉这手柔若无骨,肤如凝脂,但手上的温度正逐渐流失,便凑近御芊芊的面颊,只觉幽香扑鼻,这是一种兰花香味,淡雅清纯,向宇轩道:“姐姐,你还好么?”  御芊芊声音孱弱道:“我还好,只是觉得冷。”  向宇轩便将她裹入自己怀里,让自己的体温来温暖她。  那女子笑道:“小毛孩不学好,都这时候了还想着占姐姐的便宜,呵呵。”  向宇轩道:“姐姐说冷,我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这样了,只想姐姐舒服。”  御芊芊幽幽道:“你就是个小灾星,我御芊芊竟为了你受此重伤。”  见向宇轩神色黯然不语,又苦笑道:“如今我就要死了,能这样死在你怀里……觉得好幸福。”  向宇轩道:“我不要姐姐死,如今父亲母亲都已经去了,连姐姐也要离开我了,为什么?”说罢,眼泪便像断了线的珠子噼噼啪啪的落在御芊芊脸上。  御芊芊道:“傻孩子,不要哭,坚强的活下去,等你武功好了,人也更俊了,那时会有很多女子喜欢你,只要你不要忘了姐姐就成。”说罢,便觉得眼皮一沉,又欲昏去。  向宇轩一时焦急万分,哭喊道:“姐姐……快醒醒……姐姐……”逐渐泣不成声。  突然想到父亲见重伤之人都度过真气,便可救人,于是运起家传的枯木神功,将真气度入御芊芊体内,突觉得有一道凌厉的真气在她体内经脉四处乱撞,而自己的枯木神功功力不深,且真气柔和,无法将体内那道真气化解,又想到自己天怒真气曾震退过独孤元,便由不得多想,改运天怒神通,黑色的真气涌入御芊芊全身经脉,要知这天怒神功是历届摩城高手参悟出来的,传说摩城武功一脉本是由上古邪物饕餮珠炼化,这种神功的真气霸道无形,真气伸缩自如,形态无常,如若用此种真气救人,必然不可,真气霸道的势头必会损伤救治者的经脉,如若不加控制甚至会毙命,但天下正好有如此巧合之事,独孤世家的绝技“七绝剑气”同为刚强霸道者,两种真气冲撞,前者虽然霸道,但独孤元掌中真力有限,本来这一掌只求使得向宇轩重伤,而御芊芊不会武功,自然被这股强大的真气所制,向宇轩不断度入天怒真力,见御芊芊面色逐渐红润,呼吸也逐渐变得均匀,方知起效,而她体内那股霸道的真力也全无踪迹,但只是御芊芊依然昏迷,便再次改运枯木神功,将真气丝丝度入她体内,枯木神功正如其名,万木耗尽真元毕竟苦损,而这股真力进入御芊芊体内,便如回春之术,修复御芊芊受损的经脉。  一炷香功夫御芊芊逐渐转醒,见眼前向宇轩正盯着自己,心中羞涩,脸色更红,道:“瞧什么啊,这么久还没有瞧够么?”  向宇轩见御芊芊转醒,心中大喜,哭出声来。  御芊芊装作嗔道:“哭什么!我又没有死,你不高兴吗?”  向宇轩呜咽道:“姐姐,你可把我吓坏了。”  御芊芊笑道:“是你救了姐姐么?”向宇轩点头,御芊芊道:“那要姐姐怎么报答你呢?”向宇轩道:“姐姐是为了救我才让自己受如此重伤,如若我不能把姐姐救活,我便……”说到这里不由又呜咽起来。  御芊芊心中对向宇轩已有一种无法割舍的感觉,心中慌慌,但总是想一直陪在向宇轩身边,御芊芊笑道:“小傻瓜,你想怎样啊?既然我还好好的就不要再说那些话了。”向宇轩也对这女子生出亲近之感,只觉除了父母,便是御芊芊待自己最好,也不忍离开。御芊芊眼中秋波流转,长长的睫毛随着那澄澈的眼睛一眨一眨的更是好看,向宇轩一时又看痴了,只觉得她比母亲更美丽。  御芊芊道:“傻小子,我到底怎么好看?”  向宇轩道:“我也说不出,就觉得好看嘛。”御芊芊心头大喜,抱住向宇轩,亲吻他的额角,拭干他眼角的泪花,问道:“现在姐姐平安无事,你有什么打算?”  向宇轩道:“大仇不得报,只好先北上去寻姨娘,再图报仇。”御芊芊道:“那你告诉姐姐,为什么你一个人流落在外好吗?”  向宇轩早已将她当作自己的亲人,便把家庭变故等等事情都说了出来。御芊芊暗忖:这孩子伶仃孤苦,但心地善良,江湖如此险恶,而他身怀玄天秘密,此去必将困难重重,这世上武学门派不都对这玄天充满幻想吗,怎忍心让他一个人飘荡。  向宇轩见她想得出神,便不由道:“姐姐,你在想什么呢?”  御芊芊一时惊醒,慌忙道:“没什么,我只是想你一个人漂泊在江湖当真不易。”  向宇轩道:“也没什么,我会武功的,坏人来了我就打他,打不过就逃跑。”  御芊芊见他一派童言,心觉好笑,这世上奸邪之人多不胜数,如何打得过,况且这次侥幸逃脱,还有多少机会能让他再逃脱呢。  向宇轩看她一眼道:“姐姐也陪我一道好么?”御芊芊道:“我为什么要陪你一起?出去以后各走各的路,我还有事。”  向宇轩一脸沮丧,黯然道:“那姐姐便自己去忙要紧的事情吧,我这就走了,还望日后能见面。”还未说完便见眼眶红红。  御芊芊扑哧一笑道:“小傻瓜,你舍得离开姐姐,姐姐可舍不得离开你呢。”  向宇轩一听喜出望外,惊道:“那太好了,有姐姐陪着才算幸福呢。”说罢抱住御芊芊便要纹,御芊芊娇嗔道:“讨厌,又抓紧机会占姐姐便宜,这么小便那么坏。”  向宇轩莞尔道:“没有姐姐我怎么坏得起来嘛。”  
伤好之后,两人便开始北上的旅程,走在林荫小道之上,听着清脆悦耳的鸟鸣,向宇轩有御芊芊陪伴便觉得心里好不畅快,走了一天,已近黄昏,两人便要寻住处,一路上开始留心附近的房舍,但走了很久也不见有人的踪迹,四处只是一望无际的麦田,向宇轩正疑惑,过了一处转弯,便看见前方赫然一大庄园,二人喜出望外,便快步向庄园走去,走近才发现偌大一庄园。  竟然只是孤零零的亮着几点残灯,二人不觉诧异,御芊芊拉住向宇轩的手悄声道:“这里气氛大不对劲,诡异得紧呢,你我虚得小心。”向宇轩点点头,手中暗运天怒真气,力求御敌,二人走到朱红色的大门前。  轻叩大门,见这大门似乎很新,红色的门漆油光可鉴,门环没有一丝锈迹,一会,大门打开,见一老者探出头来,见叩门的是一稚气小生和一妙龄少女,御芊芊开口道:“老人家,我们是赶路的过客,如今天色已晚,附近没有村镇,我们可否借宿一夜?”  老人上下打量二人一番道:“请随我来。”说罢引二人进门,老者并不关门,将头探出,观察是否有人跟踪,御芊芊心觉这老者神色奇特,不禁抓紧了向宇轩的手。老者低声道:“二位请随老奴来。”  向宇轩与御芊芊便跟随着老者穿过一个小花园,进入西面的厢房,二人发现庄园规模不小,向宇轩打量这庄园,虽不及碧落山庄气派宏大,但如此排场也俨然算是达官显贵的住处了。  老者将二人领入一个房间,点亮便要掌灯,房间顿时明亮,御芊芊仔细打量这老者,见他面容颓然,但额角青筋略微鼓胀,走路时脚步声甚是轻巧,心忖这老汉必是深藏不露的内功高手。  老者和蔼一笑道:“二位还没有用饭吧?待老奴吩咐下人煮饭给二位。”说罢起身要走,向宇轩恭敬道:“老爷爷,晚辈多有打扰,还要多谢老爷爷殷勤款待。”  老者回过脸一笑道:“不劳烦,不必客气,二位稍等。”说罢扬长而去。  御芊芊悄声道:“这老头武功很高,我观察过,这庄内有不少埋伏,因而入夜而不掌灯。”向宇轩道:“当真?莫非我们误入凶险之地了?”御芊芊一笑道:“那不一定,我看这些并非为我二人设计的,只怕这庄里有大仇家要来寻仇才是真。”  向宇轩一愣:“那么我们掺和进来岂非更危险。”  御芊芊笑道:“你小子怎么这么没胆气,既来之则安之,怕他作甚。”  这时房门外又听敲门声,二人相视一眼,向宇轩起身开门,见一侍女模样的姑娘端着饭菜候在门外,向宇轩赶忙让出道来,侍女见他脸上一笑,将饭菜端进屋内。  侍女道:“侯总管吩咐小女子将饭菜端来,伺候二人用餐。”  向宇轩关门入室,道:“这位姐姐客气了,我们还得谢过总管款待。”  与那侍女相视一笑,御芊芊看在眼里,心里酸楚,瞪了向宇轩一眼,便冷冷问侍女道:“我想请教一下,这山庄何名,庄主何人?”  侍女道:“山庄随庄主姓,庄主是分水派掌门司空无忌。”  御芊芊道:“原来是鄂中分水一脉,敢问司空庄主可好?”  侍女黯然道:“庄主前些日子遭不测,重伤仙逝。”  御芊芊道:“我对贵庄主之事深感惋惜,那么贵庄现在由谁统领?”  侍女道:“本是庄主幼女司空嫣然,但因少庄主年纪尚小,则由侯总管打理内外事务。”  御芊芊道:“我见庄内气氛紧张,可否遇到大事?”  侍女悄声道:“是仇家寻上门来,侯总管提早做好防备,我告诉你们这些,可不要在侯总管那里说啊。”  御芊芊道:“那是自然。”向宇轩道:“敢问这位姐姐芳名。”  侍女含笑道:“小女子玲儿。”  御芊芊瞪视向宇轩道:“好了,这里没有你的事情了,回去休息吧,多谢了。”  侍女转身告退,出门时偷偷看了一眼向宇轩。待侍女走远,御芊芊跳起,揪住向宇轩耳朵道:“哼,小色鬼,见到漂亮姑娘就这样。”  向宇轩惨呼道:“哎哟……你快放手,人家哪里有你好看嘛,你喝哪门子醋!”御芊芊听向宇轩说自己好看不由得心中一热,便放开手,撇嘴道:“没想到你这毛孩花花肠子一大堆。”还未说完向宇轩便从下面将御芊芊抱起,御芊芊惊呼道:“快放我下来,干什么啊……快放下来。”向宇轩道:“谁让你这恶婆娘虐待我了,我非要让你尝尝苦头,小惩大诫。”说罢便在御芊芊脸上亲了一口,御芊芊心中砰砰直跳,但伸手打着向宇轩,向宇轩没法,只好将她放下来,为她盛好一碗米饭道:“快吃吧,菜都要凉了。”  
入夜,向宇轩躺在床上无法入眠,想到仇人就在眼前毫无还手之力却白白错过报仇的机会,心中大为懊悔,突然听到隔壁御芊芊房间里传来一声惊叫,急忙穿好衣裤奔了过去,见房间内一片漆黑,心觉不妙,向御芊芊床的方向走去,嘴里轻轻道:“芊芊……”但没有回应,甚至连呼吸都没有,一个箭步跳上御芊芊的床,只觉一只温柔的手抓着自己不放,便是御芊芊笑道:“小色鬼晚上不睡觉跑我床上来作甚。”  向宇轩这才知中计,运起真气便向御芊芊膻中注入,御芊芊格格娇笑不停:“坏东西放开我……快……我痒”向  宇轩道:“叫你耍我。”并不停手,御芊芊便拳打脚踢,向宇轩见招拆招,丝毫不让。  御芊芊道:“好了,我服气了,你快停下,我难受死了。”  向宇轩这才停手,见御芊芊明眸闪闪,心生喜爱,便又要去吻,这回御芊芊并没有推开他,幽香兰花片片飘过,向宇轩觉得甚是美妙,就在自己接近御芊芊脸颊的时候,庭院里传来凄厉的惨叫,二人均是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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