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吃死人的东西给死人捎带东西还收钱

  刚明白过来李度竟然是一个不信鬼神的人,我应该没看错了吧,哈哈,看你怎么转圜过来,当心哦,这种写法有卖点,当也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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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泉]    我的喉头有些发哽,雅温的脸朝这边转动了寸许,同我面对着面了,原来她的身体并未完全僵硬,还可以做些轻微的活动。雅温继续和我“说话”,丫妹翻译熟练几乎与她同步,垂垂老媪在开合嘴唇,发出的却是少女青春动听的声音:  “很好。他们很好。你也很好……那件东西,你带来了吗?”  “我带来了,它就在这。”   我从衣服里取出古钱,小心的从头上摘下,又除去封套的布囊。我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古钱形貌如故,它没有被侵蚀破坏。铜钱映着窗外朦胧的天光发出幽冷的光泽,我摩挲了它一阵,深深的又看了它一眼,尤其是上面那两句越人歌,双手捧给丫妹。丫妹双手接过,端正的放在雅温摊开的手心,又拉过她的另一只手覆盖在古钱上。雅温的手指轻轻的动起来,缓慢的,迟钝的在古钱表面摩挲。她眼皮轻微眨动,长久的松开下颌,从口中发出一阵类似叹气的息息声,又蠕动了几下嘴唇——那一定是她在自言自语,丫妹没有翻译。我眷恋的望着终于离开我的、被我配戴多年的护身符——同我大部分生命相联接的伴侣:“雅温你说过的,那件东西要和他们一起回来。现在我代表他们,把它归还给你,并且向你保证:他们始终按照你的话做的,这件东西从小就让我戴在身上,从来没离开过我。”  雅温的手指停顿住了,一线神秘深奥的笑意浮现在她嘴角:“你真的从来没有让它离开过你一步吗?”  “啊,没有,真的没有……” 我想起昨夜在祭亭里取下古钱给舒薇看的事,在暗室对一位盲人撒谎令我脸上发起了烧,那一线神秘的笑意存留在雅温嘴角,她对丫妹吩咐了一句什么话,丫妹从她手掌中捧起古钱,走上来又递还给我:  “请你再戴上它。”  “为什么?你老等我,不就是为的取回这枚古钱吗?” 我心中打鼓,莫非雅温当真是活神仙,古钱当真是通灵的宝贝,她手指一摸便取得它身上留存的信息获知它曾离我身的事实,因此动了气,责备我违背诺言而拒绝收回她的赠物?但是雅温却说:  “不,古钱并不是我的,我们布摩家不过是暂时保管它罢了,我等你,是为的让你把它放回它该去的地方。”  “哪里是它该去的地方?”  “到后你自会知道。我等你,还为了请你做一件事。”  “做什么事?” 我将古钱又戴回脖颈,被雅温触摸过的铜钱贴在胸膛上有一种奇异的温暖感。  “还原五行。”  我心里一沉,最担忧的事情终于发生,当年雅温赠币果然别有远谋、不仅仅为了祝福私奔的情侣赐予他们的后人福禄寿全的。我正不知该如何回答,应承还是推脱掉这件可怕而荒唐的任务,这时一股尖锐的啸声从头顶掠过,屋顶铺盖的石板瓦片发出振振嗡鸣,外面突然的起了风,看不见实际情形,只有穿透水晶石忽明忽暗的光雾象征天上云气正在翻卷变幻。丫妹警觉的往窗外望,迅速在雅温手心写划起来。  “它们又出来了。” 雅温脸色如故,平静的开启嘴唇。  “它们是谁?”  “不知道。唯一可以知道的是,它们来自地下。”  “你是说……温泉?”  “邪泉。”  “它们,为什么要到镇山村来呢?”  “不是它们要到镇山村来,是镇山村人请它们来,你可知道四百年前,开村之初遇上大旱,李祖领人凿井取水发生的惨事?”  “我听三哥说过,当时井下突然发生井喷,一股滚水携带高温高压的水蒸汽,将两个挖井的人活活烫死,一瞬间就皮肉尽脱化成白骨了……”  “井喷?水蒸气?又是个新说法……”雅温咀嚼着这两个现代名词,“当年有人说,那是镇山村上寨盖得不巧,恰好盖在阎王爷偷看阳世的一只眼上,李祖这一楸挖了阎王爷的眼珠,阎王爷发怒,喷吐恶水夺命;又有人说,那不是阎王爷的眼,是太极鱼的阴阳眼,阴阳二世的交界,打井凿穿鱼眼,引来阴世之物作害人间……”  “那你老赞成哪一说呢?”我被这些富于想象的描述吸引,更想知道雅温的看法。  雅温闭唇不答。稍停,她继续“说”:  “无论阎王眼,还是阴阳眼,总之,这是一只鬼眼。鬼眼既开,便闭不了了。虽然李祖封井魇镇,也只能保全镇山村四百年平安。四百年,它们又来了。这是劫数,这是天数。”  我想起雅温占卜给出吉卦的事,试探的问:“这一次的灾难是刨温泉引发的,假若遵守李祖的教训不刨温泉,是否可以避免……”  “不能。”雅温断然说:“这是天数,更是人心。天旱,人要活命就得挖井,地穷,人要求财则不择手段,地下放着财源,岂有不挖之理?就算我卜出的是凶卦,也拦不住他们的。”  “但是你家祖上曾经预言过今天的灾祸……”  “什么叫预言?预言若假则真不了,若真则假不了。不是这个因头,便是那个因头,不是今天,便是明天,镇山村逃不过这一劫。”  雅温松开口唇,宛如叹息,紧闭的眼睑下幽芒浮动,丫妹的声音在四壁悠悠回响。风还在刮,水晶石的窗上光影浮动,象有许多绰绰的影子挤凑在窗外偷窥窃听。  “你并不信这些事,对不对?”雅温突然的“说”。  “啊,不,我不是不信……”我有些失措,自己并没哪句话让她看穿我的心思呀,莫非是丫妹暗暗对我做了额外的介绍?方才在河边我可同陈新一样,对所谓闹鬼和五行隔绝表示过不以为然的。  “无论你信不信,你都要做这件事。这是你的劫数——你进村到现在,是不是做过一些怪梦,梦到你从未见识的奇景呢?”  “是,我是做过梦……”  我真正的惊讶了,我从未对任何人说过我的幻觉和怪梦,雅温怎能得知?老实说,我起初看待这位雅温和陈新相仿,确只把她当作巫婆一流人物的,但现在,我不得不对她生出几分敬畏之心了:也许她便是传说中拥有“第六感”的奇人,额上多长了一只能看穿人心的眼?  “你做过什么梦,告诉我。”  
  水晶石中的光芒柔和而朦胧,昏暗的洞穴浮荡出梦幻般的气息,雅温肃穆庄严的外貌,披盖半身的长发,双目紧闭、嘴唇无声开合的形象,乃至小女孩甜美舒缓的声音都时时散发催眠般的魔力。我感到恍惚,眼皮发沉,不由自主的开始讲述那些困扰我的幻象和梦境。说到寨神庙前看见寨神变成一位威武的将军,手擎双剑向我走来时,眼前骤然浮现出寨神像破裂成几十碎块触目惊心的景象;说到洗温泉梦见飘雪的森林,斧头生锈卷刃,树枝落地化土,火炭冷如冰块,土地变沙陷没双足,河水不能解渴……更似乎无不在预示眼下镇山村这场灾难,我发冷,发热,疲乏,干渴,行动不得,呼吸艰难,我好象回到梦境,重新又在经历一遍那种种火与冰的熬煎折磨……  “五行隔绝,你已先见到了,”雅温“听”完,慢慢的说,“你还梦见了什么?”  “我还梦见……”  我把从浴室顶三只品字孔眼看见的幻象告诉给雅温。  “一个庙,一个坟……你在最后一个孔里看见了什么?”  “乱七八糟,一片树林,许多人头,后来发大水,火在水上飘,最后一团血雾从里面扑出来……”  雅温沉默半晌,然后她说:  “那个庙,是寨神庙,那个坟,是将军坟。你看见的,是镇山村的地眼,和人眼。”  “地眼,人眼?”  “镇山村五行隔绝,村人尽遭蛊惑,已有两个月了,所以还能维持到今天,全靠一线心脉不绝。守护镇山村心脉的,便是这地眼,人眼,还有,天眼。”  “哦……”  天、地、人眼,是本乡的一个奇俗。布依族开村辟寨的时候,必要按五行风水方位选择紧要地点布置下三个“眼”,分别以天,地,人命名。又运用种种祈禳符咒的手段,使之吸收天,地,人气,从而拥有至强的灵力,天地人三眼势成鼎足,便能够护佑村寨,抵挡邪物鬼怪。三眼之中,最重要是天眼。人眼、地眼一般有显著的标识,或墓,或庙,或祠堂,方便吸聚人气和地气,唯有天眼神秘莫测,乃是一族人最大的秘密,往往埋设十分隐秘,难以找到。镇山村的地眼是寨神庙,由象征土地神的寨神守护,人眼是将军坟,由始祖李将军和班夫人魂灵守护,天眼在哪里,由谁守护?  我自顾冥想一时无语,丫妹的手指却在雅温掌心划动不停,雅温的笑容敛去了,眼睑大幅度的眨动了几下,嘴唇急速蠕动着。她和丫妹“交谈”了一阵,显然得知了一件新的重大事故,她平静恬淡的面色在发生变化,青白透明的皮肤下凸现出许多紫色的脉络。  这一定是丫妹在将寨神像碎裂的怪事报告给雅温了,我不禁一阵莫名的紧张。  果然雅温对我说:“地眼遭它们破了。”  “地眼既破,人眼纵然不破,隔绝在大朝门外,力量也达不到村里来……三足鼎立不再……它们越来越强……镇山村的心脉,只剩下一个天眼了。”  “天眼……在哪里?”  “不知道。没有一个活着的镇山村人知道天眼在哪里。连我们布摩家在内。知道天眼秘密的,只有亲手埋置下它的李祖……至于它们知不知道,就不得而知了……”  雅温话未说完,外面那股持续不息的大风突然增强数倍,屋顶上的石瓦吭啷吭啷振响成一片,象许多只脚在楼上踩踏,房屋轻轻的摇晃起来,而同时便似有许多只手在一同猛力拍打窗户,玻璃发出不祥的碎裂声,绿水晶石上霎时间绽开蜘蛛网一样的裂纹。  “它们要进来了!”丫妹叫道,惊恐的指着窗户。  “它们,你是说那风……”我话音未落,灾难已经发生,窗玻璃上的蜘蛛网越来越大越来越密,猛然“砰”的发出一声爆响——水晶石消失了,玻璃碎片满屋飞迸,狂风瞬间贯入,于小小的屋中横扫肆虐。洞穿的窗外飞沙走石啥也看不清,我冲到窗边放下竹帘,又用身体死死抵住,风从竹片的缝隙乱箭般钻出,刺扎得满脸生疼,风又在竹片上发出忽高忽低的尖啸,象许多片木叶狂野的吹奏着。  雅温依旧无知无觉一动不动盘腿端坐,满头长发被吹得直立,长发的尖梢扫到旁边丫妹的脸上又扫到房顶矮处的横梁,她双目紧闭的脸庞依旧毫无表情,惟有她的嘴唇仍在无声开启。她又一次对我下达那个可怕而荒唐的任务:  “守护天眼,还原五行。”  “……天眼在哪里,又怎么还原五行……”  “循土踪,因火德,去木形,抛水名,以金胜——五行全。”  风骤然停顿,一点风都没有了。雅温落下的长发蓬头鬼似的遮住了她的脸,她说完最后这句高深难懂的偈语天机,盘腿端坐的身躯便倾斜下去,一头歪倒在矮床上。    
[第四部分 五行 完]
  下星期一继续更新 “第五部分 天眼”,大家多顶顶啊,谢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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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哦哦 鱼鱼,你今天还在上班么?  嘿嘿…………  第三!
  天啊,最关键的东东阿!!!  快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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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来越到关键的地方了,楼主要加快啊,
  [温泉]    第五部分 天眼      
一    “它们回去了,”丫妹望了一眼窗外,拉开一床薄被替雅温盖好,又把遮住她头脸的长发小心分开。雅温没有事,她只是耗尽精力虚脱了。丫妹她告诉我,雅温的身体本来很硬朗,但自从村长将她从木屋搬移到家中之后,就一日比一日迅速的衰弱。  “什么原因?”  “不知道。”  这两个月中,雅温吃得很少,几乎不睡觉,每天叫丫妹将村中的状况报告给她,特别要留意陌生人的到来(尤其是一个叫李度的)。余下的时间就在床上打坐冥想,沉浸在她的交通天人的世界里。有时丫妹想劝说她躺下来休息一会儿,她总是固执的拒绝:  “我这就在休息了。我是一棵树,一棵树需要躺下睡觉吗。”  我看着床上那个瘦削到极点的人形,她脸朝里躺,看起来被子里几乎是空的,只有一部浓密的长发从被口钻出直铺泻到地板上。  她的确象是一棵树,残躯为干,长发为叶。  但这棵树的生命,不会太长了。  “你去吧,这里由我来收拾,雅温我会照顾她,你放心。”  丫妹把声音放得很轻,象怕吵着了那个耳聋的人。她不再代替雅温说话,可雅温的灵魂却象仍附着在她身上。  “记着她的话,依她的话做。你是她等了三十年的人……我们信雅温。我们信你。”    信我的不止丫妹一个。  同伴们对整个事件的反应出乎我的意料,当听我转述一遍和雅温的谈话,人人竟十分相信的样子,满堂屋里充斥着“五行隔绝”,“逆转阴阳”,“阴世之物”,“天地人眼”之类话语,和那句神秘偈语的猜测议论。他们已从早先的惊惧中脱离,或许是见村庄表面上的平静安宁,又从雅温有预谋的召见我一事中看到希望,此刻知悉端详后,不但不象早先那般急于逃出闹鬼的上寨,反倒因亲身参与进这场“重建阴阳,恢复五行”的大事颇为振奋。害怕归害怕,没底归没底,一想到邪不压正,神道总归站在“好人”一边,上有天眼护佑,中有雅温谋划,下有身怀法物、本领高强的执行人在,同阴世恶鬼的这场角逐不能说稳操胜券,还是颇有胜算的。  这种乐观情绪大半来自三哥,他最起劲,最激动,我惊慌的发现,他真的把我当作拥有超能力回乡靖难的镇山村“法师传人”了。在我上楼的这段时间,舒薇已把我的身世说开,三哥立刻宣布:我父母三十年前私奔乃出自雅温的妙算,专为安排生下我这个李班二姓通婚的结晶,“镇山村有史以来最正宗血脉传人”,并按照一个“法师”的标准培养成人。他甚至推测雅温没有后代,定下我做布摩族的传人,秘密把布摩家的经咒交我父母,由他们依法对我传授,我平日深藏不露,以大学教师为掩护,专等恶鬼出世的日子秘返家乡,拯救全族。亲眼目睹只在传说中存在的镇寨之宝坚信了他的判断,“信物噻,宝物噻!”三哥眼中光芒闪耀,脸颊上潮起两朵酒醉似的红斑,满足而又怅惆的称赞着,叹息着。“我早晓得的!小姑娘跟我说你的布依名字叫勒羿我就猜到几分罗!——勒羿,就是布依之子噻!唔,你果然很象你妈,也你我爹。”他自称他和我爹妈当年都是熟朋友,又连说他们“有福气”,“有胆识”,末了请令似的嚷道,“我们听你的!跟那起龟儿子干噻!我老三平时净扮鬼给法师捉,这回没当上法师,也当上了法师身边的值日神将,也捉他一回鬼耍球!”  布杰就是年轻两倍的三哥,既然三哥说了我是一个法师,他就不会把我当作别的任何一种人。陈新皱着眉头,巫婆要找的人不是他是我使他放下了心,又悬起了心,他嘴上不说,心里一定嘀咕着,回想我言行的古怪处,多半还会怀疑上我捎带他和舒薇来这鬼村的动机。舒薇照例不多发表意见,但她一定是信的,而且多半比三哥信得还要厉害,“寻天眼”,“五行还原”这些充满神秘和雄奇色彩的字眼,对一个不折不扣的小资情调无疑是浪漫至极。她第二次看见那枚四百年的古钱,昨晚还是爱情的信物,天明就变成捉鬼的法宝,她目不转睛的瞧着古钱,又抬起头,深深盯了我一眼,我立刻懂得了那眼光的含义:你干吗不早说呢?你还信不过我吗?嫌我只会给你添麻烦吗?  不是我不告诉你,实在是连我自己也方才得知:我这个人原来如此“了得”。我望着她,忽然间有一种难捱的冲动,我很想告诉她雅温知道我曾把古钱偷偷交给她看过,那个半神的人问我“你真的没有离开过它一步吗?”她说这话时嘴角带出了温柔的笑容……心里的沉郁之气消散了,浑身舒展轻快了……这里是村长的家,大约两个小时以前,我们才在此地认真的告别过,两个小时以后,回到同样的地点,我们却仍旧没有分开。  陈新气色忧愁的看一眼身边的舒薇,他紧握她的手,活象牵着一根绑绳,生怕她会突然逃走——他在不折不扣的信守他的诺言,“从此寸步不离她左右”。  ……  
    我糊里糊涂便从大学里的讲师,做了降妖除怪的法师。凭良心说,我倒真希望自己是一个法师的传人,骑上一根有魔力的扫帚,带大家飞出这鬼地方去。可惜我不能,我是一个无能的、被物质文明污染了灵魂的现代人,我既想不出该怎样行动,也揣测不出雅温话中的微言大义。见“法师”说不出个道道,“神将”们只好自己开动脑筋。  “循土踪,因火德,去木形,抛水名,以金胜,五行全。——难懂,难懂。”三哥摸着下巴,忽然他灵机一动:“我猜雅温的意思或者是,五行各有一样东西没被邪鬼败坏,找到这样东西,就能还原这一行噻。”  “有道理。金……咦,金不就是李度的古钱吗,”舒薇一拍巴掌,醒悟的看着我说:“古钱没有生锈,也没有变软……”  这是真实的,古钱密封在布囊内才能不被毒雾污染。  大家都兴奋了,把古钱传看验证,但如何用古钱还原别的金属物呢?三哥认为须用古钱施法,念诵“五行还原咒”(他这样称呼雅温的偈语)中的“以金胜”,或许就能奏效。我们依法做这“点石成金”的实验,结果可想而知:陈新的牛角刀,村长家的一应金银铜铁锈蚀依旧,柔软如初。三哥又提出:必要五件东西都找全了,聚合在一起念咒,五行才能还原。金是镇山村最古老的一枚铜钱,看来五行得往越古老的东西里面找。金下面是木,镇山村最古老的木,当推李祖手栽的大榉树:大榉树与村庄同龄,根深蒂固,子孙无数,妖物岂能轻易撼动?  木也有了,在水和火上却发生了困难,因为水是无法保存一月以上,也没处寻觅百年不灭的火种。舒薇再度显示她的敏慧和知识,认为火既生于木,当可以用“钻木取火”的古法,直接从大榉树上获得。布杰受到启发,也灵机一动,认为水不能求其古老,应求其纯净,他从下寨带来给丫妹雅温喝的水,或许就能顶用。镇山村上寨五行俱毒,这两个月来,丫妹和雅温的饮食都是由布杰隔日从下寨带入,他忠实而盲目的执行小情人的命令并严守秘密,一句话也不曾对他妈和三哥泄露,他出入小心,行动谨慎,也一次不曾被村民发觉。  余下只有土了,大家公推以将军坟上的泥土为镇山村最古老和神圣。作为人眼的将军坟护佑我们一夜,毁灭山林的狂风要绕坟而过,将军坟上的土,它们当然奈何不得。真是一窍通而百窍通,尽管天眼还未有下落,五行还原的线索不到一袋烟的功夫就给我的同伴们梳理清楚了。他们齐望向我,等我一句命令。  我耐住性子听了他们半天煞有其事的议论,换在别的时间和场合,我一定认为这一伙人的脑筋全出了毛病。我该怎么做,象一个民间传说中的人物,捧着一件“法宝”,奉了一句“法咒”,去执行一个高人的指令,寻天眼,还原五行?没有什么邪鬼入世,没有什么阎王眼,阴阳眼,这就是一场自然灾害,除此不可能存在别的解释。至于它如期而至,恰好发生在预言的期限,恰好发生在我携币回归的时刻,则纯属巧合。  那么,现在该怎么办?交通和通信都如五行隔绝,怎么和外界联系,怎么救出我们自己,和这些中了温泉毒害的村民?必须赶紧行动了,我担忧的望着窗外面阴沉的天色,这要在天黑之前还找不到出去的路可就太糟了,天黑后温泉又该象昨晚一般喷发,村里人又该变成穷凶极恶的吃人生番,这回未必能再有迷路的马来救我们逃出升天……  我当机立断,决定带丫妹和布杰前去大榉树取木,并用“钻木取火”的方法取得火种,然后直出大朝门去将军坟取土。留下舒薇,陈新和三哥在家等消息。三哥的腿病发作,从昨天一早扮鬼起,他那只瘸腿就没好好休息过。  
  丫妹已经下楼,并拿来一瓶水和一篮食物,有糍粑,耳块粑,苞谷粑,切成片的老腊肉,都是布杰从家中蒸煮熟了带来的,又按照雅温指点的方法密封储藏,不曾受过毒雾的污染。大家早已又饥又渴,狼吞虎咽的吃喝了一回。丫妹生怕舒薇吃不惯,还特地为她拿来一把水果糖和巧克力——定是布杰用他的零花钱额外孝敬的——这份额外的照顾感动得舒薇连声道谢。  丫妹十分赞成我们的计划,她懊悔不迭的说:“早晓得,我就把老祖祖坟上的土撮一块回来罗。”  原来丫妹也去过将军坟。昨晚在坟山追逐我们的那一群村民当中,就有丫妹。后来我们飞马脱身,丫妹和村民回到村里,向雅温报告“天马下凡”接走了我们。雅温教她今天一大早出村直奔将军坟寻找,却在半道和我们走岔了。  “去将军坟取土,顺便在坟山找一处隐蔽的地点,村里不能呆,如果天黑前雅温的任务完不成,我们就去那里过夜。”我心中便升起另一个打算:既然有了这许多食物,或许我们可以做一次古代的行军,从大朝门外荒废的古道走进深山,翻山越岭,哪怕走上十天半月,总会走到有人烟的地方……  “这是个好主意。”陈新说,“那样大的山,那样密的林,藏我们几个人总藏得下。可惜我们这趟出门装备太少,早知道要宿营,我就该带一架帐篷和睡袋来……山里夜晚地气重,风寒,你们昨晚又呆在露天下头,一定冷得够呛吧?”  陈新关切的问舒薇。舒薇含混的答应了一声。陈新他不知道,舒薇昨晚可不是在露天下头过的夜……  “露天下头?你们不是在祭亭里面过的夜吗?”丫妹奇怪的说,“我光看见祭亭地上铺得有干草,还以为是你们留下的呐。”   “哦,祭亭?可你跟我说……”陈新疑惑的看着我,我尚不及回答,布杰已经冒冒失失的嚷出来:“在祭亭过夜的是李大哥和这个姐姐,我跟三哥在坟边一棵老松树上蹲的一夜噻!”  我脑子里轰了一声,血从耳廓呼呼的流过,我万没想到这段不大容易解释清楚的隐秘会被布杰揭破。三哥直冲布杰努嘴眨眼,舒薇脸上更飞起红霞。至于陈新,他象一棵突遭霜打蔫皱了表皮的茄子,满脸紫涨之外又挂上一层白霜。我开口想说话,可他已把眼光从我脸上移开,也不看舒薇,只望向窗外阴沉的雨云里去了。  沉默令人尴尬的持续着,村长家的堂屋里象走空了似的寂静。丫妹没料到她随口的一句提问会导致这般效果,忽闪着一对慧黠的凤眼,瞧瞧这个,瞧瞧那个……    
  爽!刚看完前天的,就有更新了,这个沙发是我的了。哈哈哈!!!!!!
  虾米人还敢说鱼筒子不勤快,米良心啊,吐血……
  楼上的,你又加俺的塞,我倒
  脚鱼就是石中火?
  作者:二娘
回复日期: 13:14:00
      脚鱼就是石中火?    真的还是假的?
  我决定用火来烤这条不听话的臭鱼!!!!!!  (我这么忠心耿耿的fans,你还说米良心?)
  呵呵,又看到啦,下次什么时候更新啊。
  作者:脚_鱼
回复日期: 12:52:00
      虾米人还敢说鱼筒子不勤快,米良心啊,吐血……    呵呵呵..............想俺们说你勤快?哪每天都更新哟!并且多更新一点点
  楼上的话,我喜欢,但我更喜欢PP的MM。嘻嘻
  一个字 爽
  好  记号
  更新老哇卡卡!哈哈
  看的我有点抖,晚上要睡8好了……
  有点恐怖的意思了,加油:)
  代理鱼。。。好勤快,,再多点八
  鱼哥哥,真勤快,今天又更新了呢……^_^………
  太少啦~~~ 55555~~~~~      3
  偶来了偶来了偶来了偶来了~~~~~~~~~~~~~~~~~~~~~~~~~~~~~
  好快啊!
  还没有啊!!!天!!!!
  昨天的爪爪没留上去?郁闷.....快点更新啊...这边都要等疯了...  嘿嘿,偶最喜欢吃糖醋鱼了,鱼你再不更新的话,哼哼....
  咦,今天没有更新哦……  鱼哥哥,陈新是不是怀疑什么了?李度和舒薇?
  脚_鱼辛苦啦...    陈新是一直都有怀疑的了吧..
  鱼哥~~~能不能把楼上的楼上的贴图给删了?看了讨厌啊!
  [温泉]      
二    村里安安静静,路上不见一个人,门窗一律紧闭。地上没有落叶,或屋上掉落的碎瓦,刚才那阵吹破窗玻璃的狂风竟不曾对村中造成一点影响,实际上,连楼下的三哥他们都不曾注意到起风的事。这地方的风象受到精确制导,昨夜绕过将军坟和村庄,今天又单单瞄准在一间房,一扇窗。  “它是专冲我们来的,它偷听雅温和你讲话。”丫妹说,“他们今晚又要闹起来了。每到晚上要闹的时候,白天照例他们都关门睡觉的。”  可不是,昨天的这个时候,我独自一人在村中转悠村里就是这般安静。  “昨晚是赶鬼,今夜他们又会闹出什么名堂呢?”我问丫妹。  “破地狱。”  “破地狱?”  破地狱是请阴司放回死去亲人的亡魂。闹的时候,在场子周围布置五色的坛子,代表五行,又在中央放一只装满糯米的石头米斗,米斗边上摆福物供品,米斗中间插一根石杵,主事人扶持石杵,先念咒献祭请神,然后喊‘放人,放人’,从的人也跟着喊‘放人,放人’,然后主事人松开石杵,要是石杵插得住糯米不倒,亡魂就放出来了。  “除了雅温,村里还有别个布摩?”我有些纳闷,按规矩破地狱该由布摩主事的。  “没得,布摩是我爹来扮,昨夜赶鬼,我爹就扮的布摩,他很懂这些的。”  “那他们要请的亡魂是谁家的先人?”  “谁家的先人也不请,他们要请的是:鬼首。”  “鬼首?”  “对,”同行的布杰插口说,“如今从邪泉里出来的都是小鬼,鬼首它还出不来。因为那口古井还封闭着——古井才是阴物入阳的正门,现在引出邪泉的是侧门,侧门窄,只小鬼才钻得出,鬼首身体大,钻不出噻!”  “这并不难啊,既然村民都受了鬼的控制,那鬼首指挥他们把古井凿开不成了?”  “凿不开,”丫妹自信的摇着头,“早防下的咧!李祖当年封井,据说用了一块极大极硬的石头,而且在石头里面埋了两把剑。”  “石头里面埋剑?这咋个做得到呢?”  “这就是它们神奇的地方呀!两把剑一名敬山,一名贺山,两把剑都有千多年头呢!是古时候越人地方传下来的,‘双剑入石,封镇牢实!’我爹它们不是没去凿过,哪里凿得动。”  “他们还想用炸药崩,可惜五行隔绝,点不成火,炮都成了哑炮,就更甭指望喽!”布杰也得意的嘲笑着未来岳父。  “你知道的不少啊布杰,从昨晚到今早你咋一声也不吭呢,连你三哥也不告诉?”  布杰挠挠头皮指指丫妹:“雅温关照她不让说,我有啥法子。”  “所以他们要找天眼,找到天眼才打得开双剑入石的井封。不过,”丫妹又显出担忧的样子,“雅温说,天眼是神道,神道不成,还有鬼道。他们找不到天眼,就行鬼道,用破地狱的邪法请鬼首。起初天地人三眼齐备,神完气足鬼道当然不行,邪泉出来已两个月,力气越攒越足,五行呈隔绝之势,又有昨晚的大喷,破了地眼。现在双剑还镇得住镇不住它们,就不好说了……”  一路上,神水河不断在房屋街巷的空隙出现,眺望到黑铁的水上竖立连天白墙,把世界挡在外边。我想起昨天下寨赶鬼的大戏,忽然怀疑那场戏其实别有用意:三哥扮演的恶鬼喷吐青烟,令火熄灭,木变色,金生锈,水沸腾,不正是象征邪泉出世败坏五行?莫非,开明油滑商人气质的布摩村长,骨子里亦同雅温一样笃信鬼神?他装得漠不关心,却密切注意河这边的动静,他不报告,独自祭起五行阵,身披茅草,脚踏铁铧,手舞双剑,把鬼逼入土坑,又按压双剑念咒——  双剑……是了,我昨天一连两次发生幻觉,其中都出现了双剑的形象,一次在敬偈寨神庙时,一次在观看布摩捉鬼——为什么我会看见双剑呢?没可能呀,直到刚才丫妹说起为止,我从未曾听过镇山村双剑入石封井的往事,没有任何记忆可供触发这种联想,为什么庙里的将军要把双剑交给我,为什么双剑交叠的形象会唆使我亲身下场与鬼相搏?这些幻觉,以及洗温泉时做的怪梦,都不是我能够自发回忆或想象得到的,倒真像是来自外界某种有灵性的启发。说它们是巧合?说它们是化学物质对神经系统的致幻?这种逻辑的简单粗陋处,也不逊于将一切难题都推之于鬼神呢。  我感到了迷惑。  或许舒薇说的对,这世界是比我们人见到的要广大得多,深奥得多的……  舒薇……另一种烦恼而快乐的心思摇荡起来,挤走了怪异乱神同理性的交战。我想起临走前那一段小小的插曲,脸上和心里便一起发热。多嘴而缺心眼的布杰呀,孤男寡女密室过夜可以引发的联想本已无穷,偏又从旁人口中“无意”泄漏。陈新那种“事事入耳”的性格,早在他扮摆渡的张横时我就领教过,所以我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对他隐瞒。现在可好,他想不多心,想不生疑,也不成了。  其实,那并非不可以解释,只消老实的告诉他我们独处一夜是因为同三哥布杰的失散,告诉他在那一夜我们之间从无任何越轨的地方,告诉他隐瞒他是怕他误会,他虽爱多心却爽直明理,既说开了就不会再计较,误会冰释,嫌疑洗白——  可我却选择沉默。是怯懦吗?不是,是不愿。我不愿承认这件事:在我和舒薇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  我做梦也想不到这奇缘。昨天才认识的同车的江南女孩,仅仅一天一夜的工夫,就如同多年的大树根深蒂固于土地那样深扎在我心中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呢,从什么地方开始呢,天知道……也许在河边栈桥,我远望绿裙白衣的她如白莲开放于碧波,或者下寨高坡上吹木叶她递给我擦血的纸巾,或者神兵追逐焰火照耀的马背,还是长明灯照亮的祭亭……是了,是在祭亭,水晶石又在施展催眠术,昨夜重现。蜜黄色的油灯光,小小祭亭温暖如春,墙上李将军班夫人笑目盈盈,衣袂飘飘。她柔软的身体偎在我身边,她的头枕在我胸前,长发触到我的脸颊上。她在睡梦中叨念那支两千年前河上的情歌,她两片嘴唇轻微开启鲜红得象山谷中骤然怒放的花瓣。两粒黑水晶样的眼睛映照长明灯光如夕阳照水,柔波的河面下潮起汹涌的潜流……  怎能说没有发生呢,潜流既出了水面,它再也不肯退回去了。  沉默的不止是我。那个微妙的瞬间,三个人都选择了沉默。本来仅仅是嫌疑,我却用沉默使之成真,本来可以问个明白,陈新却用沉默使之继续“真”下去。舒薇也微妙的沉默着,她始终是被动的,可她的沉默却是最明白的表态:对一个人,那是承认,对另一个人,却是鼓励呢……  心被一阵甜美的轻雾漂浮起来,这么说,她也并不仅仅把我当作一个萍水相逢的旅伴了。灰白的死气沉沉的村庄变得有了色彩,有了生机,天空的雨云也不再狰狞压抑,连身边的这一对乡下孩子都那么可爱。是的,毫无疑问,我知道我该做什么事,等到走出我这可怕的故乡,等到大家平安脱险,我便将做两件事:对她表白,对他坦白。为什么不可以呢?他只是她的男朋友,她只是他的女朋友,爱情的丛林没有先来后到,爱情的丛林只有强者,和更强者——还有,命运。  阴差阳错的命运。镇山村要闹鬼,我要认祖归宗,舒薇要看“真正的少数民族”,陈新要拔掉岔路上的草标,才把我们一干众人牵进这场局。鬼神之局,爱情之局。波光粼粼的河在闪耀,河上扁舟,白莲花影招摇。我投入河水,向扁舟游去。纵然上面有水鬼埋伏,张横劫渡,我也不怕,板刀面,裹馄饨,统统吃下。  
  沙发!呵呵呵..............又有沙发坐
  我也要坐沙发!!!!
  板凳也不错,哈哈
  作者:小小泥球007
回复日期: 10:54:00
      我也要坐沙发!!!!    你也要坐沙发啊?没问题!让你半边挤挤,下次我帮你占个位
  看完了!就这么少啊?  中午回去做红烧鱼.嘿嘿嘿................................
  最后澄清一次,脚鱼就是脚鱼,不是石中火,我只是帮忙贴一下帖子,新来的朋友明白了么?  希望大家不要再对这个问题存有疑问了,我实在是很尴尬的,我和石中火作者毕竟是现实生活中的朋友,各位体谅我一下,不要再质疑。我只是帮忙贴一下帖子,这事情本身很简单,我不想引起各种猜疑,否则我只好退出了。
  楼上的各位好!  鱼今天心情实在不好,有气无力~~~~~~我真的不想再一遍遍解释了,而且俺也要认真反思一下,是不是真的该走了……
  little safa
  脚_鱼GG不要走...    ~~~    抱抱...不许走(恶狠狠的警告,听见没?) 不然....天天把你扔去温泉里面泡着....
  鱼不要走,我们都明白的,可能有些新来的没搞清状况吧,鱼别太往心里去
  脚鱼,我们这些朋友只是觉得很好奇而以,并没有赶你走的意思啊。而且你帮石哥哥发文章我们都很感谢你哦,别想的那么严重阿,毕竟在这里相聚也是缘分,可别老说要走的话来吓唬我们啊,嘿嘿  鱼哥哥或姐姐,真诚的感谢你哦
  爱贴不贴,要走就走,脚鱼矫情什么,本来坛子就是一个开放的地方,新人好奇的问了一下脚鱼和石中火的关系,好奇而已,况且你一直在替石中火发贴,新人这么问很正常,极为正常,非常正常,正常的不行不行的,脚鱼搞的如此紧张,威胁退出也出来了,想炒做自己吧,想想也不是,文章又不是你写的,你不过一个粘贴工而已.算了,你要走就走,别忒多废话,至多坛子少1个坑而已,何况石中火可以自己来贴,少你这么1个爱矫情的人,对石中火,对大伙,至少对我是1件好事,byebye了您的.
  tigerle,你讲的话也太过分了吧?我觉得哗众取宠的反倒是你……鱼哥哥那么辛苦的发帖,不感谢人家,反而说人家矫情……鱼哥哥只不过想让别人了解他和石头的关系而已,然后因为心情的问题讲了要走的话,你要知道,鱼哥哥贴这些贴子曾经被人骂过多少次么?因为他是代理阿,人家的话全都针对鱼哥哥了……所以我觉得我们应该多一些包容,毕竟这个活也不容易不是么?再说,大家过来看温泉的都是因为贴子,所以还是和气一点好,如果没有鱼哥哥的帮忙,你想我们现在能够看到这么好看的贴子么?因为石头都不能上网呀……
  脚鱼叔叔……你就为了一两个人对你的质疑你就要抛弃我们那么多支持你的人而离去么?T[]T你好狠的心呀~~~~
  鱼同志,继续啊,不要在意
  缺氧的鱼-1985
我说了论坛是个很开放的地方,新人会很多,我想作为作者本人也想看到不断有新朋友来看他的作品,作为新人,你不能要求大家都能了解你作品的渊源,脚鱼和石中火的关系之类,读者没有这个义务去了解,但他们有权力好奇,有权力提问,更有权力质疑,既然你选择了这种生活,就不要动不动退出,好玩吗.至于说我哗众取宠,随便说吧.争论到此为止,我的观点重申,更多的人来看的是作品,不能要求大家对每个回复都仔细看,更不能说没有回复潜水就是对作者的不尊重,所以有人问了一些在你或者脚鱼看来应该全世界都应该知道答案的问题,就要退出,我觉得好笑.拍砖骂人,是论坛的伟大特征之一,过去不会,现在不会,将来也不会消失,不必在意,就当修心.
  脾气多好的人也有心情不好的时候,怎么还不让人家说话了?  温泉从一开始发我就一字不落的看,包括脚鱼的所有回帖,我觉得鱼一直是很温和而且幽默的,从没有端架子的时候,炒作和矫情更是从来都没有的。    倒是那个嫌鱼矫情的人,跟这个帖子byebye,再也别来是最好的!
  爱吃螃蟹的猫
他心情不好要说话,怎么别人就不能说话问问题了吗,让我别来,你大概没这个权力,应该说你永远也不会有
  呵呵,我没有不让某人来的权利,难道某人就有让脚鱼byebye的权力?真是搞笑!  甚至把石头也拉进来,好像鱼占了石头多大便宜似的。  再说了,脚鱼说了什么过火的话了么?鱼连续2回帖,第二个不也说了他心情不好了么,二娘也表示理解了吧?鱼的话恐怕还不及某人的尖酸刻薄吧?  鬼话一直是以恐怖文学为主的论坛,不是拍砖骂人的论坛!
  爱吃螃蟹的猫 鬼话一直是以恐怖文学为主的论坛,不是拍砖骂人的论坛!    既然如此,你就关闭嘴吧
  作者:tigerle
回复日期: 13:09:00
      爱贴不贴,要走就走,脚鱼矫情什么,本来坛子就是一个开放的地方,新人好奇的问了一下脚鱼和石中火的关系,好奇而已,况且你一直在替石中火发贴,新人这么问很正常,极为正常,非常正常,正常的不行不行的,脚鱼搞的如此紧张,威胁退出也出来了,想炒做自己吧,想想也不是,文章又不是你写的,你不过一个粘贴工而已.算了,你要走就走,别忒多废话,至多坛子少1个坑而已,何况石中火可以自己来贴,少你这么1个爱矫情的人,对石中火,对大伙,至少对我是1件好事,byebye了您的.    作者:tigerle
回复日期: 12:58:00
拍砖骂人,是论坛的伟大特征之一,过去不会,现在不会,将来也不会消失,不必在意,就当修心.  -----------------------------------------------------  有的人双重标准啊,一方面说自己拍别人是多么的有道理,另一方面又要求不必在意,就当修心。  呵呵,我本来是看不下眼打个抱不平。现在看倒真是没必要和这样的人辩论什么了。    
  我支持鱼鱼    既然楼上的不想看,就请自便好吗?爱等不等,我们看文的,不想看见这种影响气氛的回帖,毕竟大家都不容易,何必呢?    若是喜欢文章,那就好好看,若是不喜欢,就请便,何必吵架浪费手指敲键盘,对吧.    文章很精彩,我实在不\想看见这种不和谐的杂音,忍不住说两句,见谅
  我说的是
  没有更新,倒是看到几马甲在自我炒作呢  记号!
  tigerle这个人很奇怪啊。
  各位抱歉,我来晚了,昨天发了贴之后,因为有别的事情,就一直没有上来看,如果我早点来,大家就不会吵起来了。这都怪我没有及时解释清楚。其实那天我的第二个帖子所谓的心情不好,事实存在,但绝非全是为了“有人质疑”这回事,身体有点生病,又看了一大堆电脑头昏脑涨的,就随手写了一句,潜意识里觉得问我这话的“二娘”和“桔子花开时”两位是比较随和的小姑娘,又常来,我的语气也就随便了一些,就象跟熟一点的朋友聊个天,发个牢骚的感觉,没有别的意思。我一时忘了这是公共地方,不是私人聊天室,自己说的话并不只是给一个人看的,别人当然有权利质疑和评论,导致后面种种误会。我真是非常抱歉!  很多事情其实没有那么复杂,说开了就行了,一场误会而已,都怪我不好,生病生昏了头,一时乱讲话。OK,我认罚,周末加班,将下星期的工作提前,校对石先生天书似的稿子去,多贴些,有好文章看了,各位就不必理会我了吧?看在我这样的改正态度,诸位满意否?^_^    tigerle:有你一句“就当修心”,足亦。相聚温泉,就是有缘,你质疑嘲讽也好,我解释澄清也好,茶馆中谈谈讲讲,这都是常情,也是正理,但大家都还是朋友对吧?^_^ 欢迎你来温泉作客!照例,清茶一杯送上,希望常来玩,若再看见代理鱼有什么错漏之处,不必客气,尽管多提意见!——我这个店小二这段时间当得确也差劲,业务生疏,确实该打。    螃蟹猫,鱼,星风,泥球:我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看在老朋友面上,俺又那么殷勤补过,鱼这回捅的篓子,就别跟俺计较了行不?鱼又让你们费心了,擦汗,我这就下去打文章赎罪~~~~~~  
  genome:螃蟹猫,星风,85鱼她们几个因为一开始来得早,和我关系比较好一些,是比较熟的朋友,所以忍不住替我辩了几句,不是什么马甲之类的,你千万别这么说,我已经觉得很连累朋友了,如果还给别人造成“马甲”的这种印象,那我就太对不起人了。总之,这事原本是因我而起,理应我来结束,如果你还有怀疑,咱们底下用短消息联系好么?如果你懒得理会我,那就……只看文章,别的就不必多说了,^_^
  (奇怪啊,为什么漏了最后一句话,只好再发)    这事就算过去了,好不好?争执当中的种种,各位给我一个薄面,一笑了之吧,否则就会小事化大,没完没了,最近江湖传言“要建立安定和谐的社会”,咱们小小茶馆,自然也该顺应潮流,与时俱进,一笑泯恩愁。^_^  
  鱼筒子:  有位哥们曾经说过:走自己的路让SB去说吧!  你就当是一个P,放了吧!
  楼上兄弟,我知道你是好意,大家也是老朋友了,所以鱼筒子请求一下,千万不要说这样的话,不但伤人,而且又会吵起来,这事情就此打住了吧。    我是准备上来发贴的,但不得不再多说一句,各位不要再提此事了好么,哪怕是安慰我的话,因为很容易就会牵涉到别人。我这两天身体不太舒服,打完稿子就要去吊针,如果大家再吵起来,我实在没有精力来灭火,何况此事是我说话不慎在先,也怪不得人。我相信对我有误会的朋友是能接受我的解释的,小事化无吧。    文章开始进入精彩部分了,来,来,转移注意力……    
  [温泉]  第五部分 天眼      大榉树冷冷清清,硕大无朋的站在几条巷子的交汇处,巨大的树股延伸出数十米,附近房屋都被遮蔽在浓荫下面,苍绿间点缀许多红色物,远看倒象老树开出繁花,到近才知那其实是一根根的红布条儿栓在枝条上。树底脚插秧似的插满了一簇簇香,香当然都是熄的,也闻不到香灰的气味,象砍了头血流尽了还兀自直立不倒的兵士。许多香旁供奉着福物,从形态认出是些糍粑糕饼,还有干瘪的水果,也不知在那里陈放了多久,颜色和泥土已无法区分,却照旧样整整齐齐的码着。  布依族有一种希奇的风俗,爱认干亲——认干亲本不是件希奇事,但布依族的却有些例外,因为他们认干亲的对象不拘是人,也可是物。树,石,山,洞,溪,种种这些自然之物,因为各具一种人所没有的造化之奇,皆应受到人的敬重。尤其它们寿命上的强大优势,更使人感到自身生命的短促,福运的有限。人们与它们结亲,便冀望从干爹干娘干伯叔兄弟处多少沾染仙气福荫,过渡别种造化的灵性到自己身上,能够象山雄伟,象洞深机,象石硬朗,象树命长,象溪水活力不竭。布依对这类亲戚是十分认真的,一旦结缘,来往终身。每到逢年过节祭祖祭神,那供奉中照例有这些干亲的一份享用。干亲也礼尚往来,回赠以晚辈福寿安康,以及别的他们希翼的种种愿望,用红布条写了栓在树枝上,或夹在石缝里的。大榉树是李祖手栽,是全村最年长的居民,是镇山村的象征,是从四百年所有天灾人祸中挣扎幸存的灵物。镇山村无论上寨下寨,认大榉树作干亲的,是最多的。  布杰和丫妹走到树下,恭恭敬敬向上行礼,请他们年高德勋的长辈施显神迹。  丫妹颂道:“干太祖爷爷在上,镇山村出了祸事,有恶鬼从邪泉出,败坏阴阳,隔绝五行,要把这地方变成阴司地狱。请你老人家显神显灵,把五行之木还给我们!”  布杰颂道:“干太祖公公在上,镇山村出了祸事,有恶鬼从邪泉出,败坏阴阳,隔绝五行。它要把我们都收去做小鬼,连你也要砍撅了扔在阎王爷的灶里当柴火烧。请你老人家显神显灵,把五行之火还给我们!”  他俩脸上溢满庄严的气蕴,一展眼全成了大人,丫妹就是会说话的雅温,布杰如同严肃时的三哥。两个孩子又向上深鞠一躬,请求干太祖爷爷和干太祖公公不要怪罪他们的唐突,然后小心翼翼不踏倒一支香,走到如铜似铁乌黑的树干前。  我忽然有点紧张,假如这棵树真的活着,那又能说明什么问题呢?然而这棵树确是死了。同河边光景完全一样,同村中每一棵我们实验过的植物完全一样,大榉树亦只光剩了外形,本质腐朽而烂透了。树上那个被布杰丫妹徒手挖出的深洞,象一个怪兽咧开的口,似笑,似哭。  这个村庄最年长的居民死去了。我心里涌起悲痛。这个村庄的生态已被毁灭,从此许多年内,此地再也听不到鸟在树上唱歌了。  丫妹问我要去古钱,捧在手心朝大树喃喃念咒,布杰拗断一根粗树枝,抹掉上面朽脆的树叶,蹲下身用手掌夹牢在石头上使劲的搓。枯木未能回春,钻木也取不来火。我没有阻止他们,也没有上去帮忙,我扶着死去的大树,怜悯的看那两个孩子做这些徒劳的事。  怎能教他们明白呢,这一场自然的诅咒,不是哪个高人的几句隐语,哪件传了几百年的法器解脱得开的。木与火的行动已告失败,将军坟上的土,也不必去取。看起来,只有大朝门外通向深山野岭的荒废的古道,才是我们唯一的出路。    就在这时,陈新突然一个人来到了大榉树下。  第一眼瞥见他,我还以为家中出了事,他来报信,可见到他步子沉着,面色如常,我的担忧便立刻转移到另一件事上了。布杰丫妹看着陈新走近,互相诡秘的对望了一眼。陈新并不理会他们,也不过问木火还原的行动进展如何,他仔细看过这棵大榉树,然后他便走到我跟前,十分严肃而郑重的说:  “李师兄,到树后面来一下,我有话要对你讲。”  血直往头上涌,来了,坦白提前了,摆渡的张横要对我掀去隐忍的伪装了。这也好,这更好……  树后面是通向场坝的石板路,路两侧夹着高大的石墙,和头顶的浓荫遮去大半个天空,光线分外黯淡。陈新转过身,一对大眼在暗中炯炯发亮,他喉头在蠕动,嘴唇紧抿象闸门关闭蓄水,一旦开启就会涌出滚滚洪流。这样双方沉默了有几秒钟,末了,他压抑住紧张,终于开口说道:  “李师兄,你实话告诉我……你当真,你当真相信有鬼神这回事吗?”  涌上头的血又落回去,我被问愣了,他竟问我信不信鬼神?不问女人,却问鬼神?他巴巴的独个儿跑到大榉树下找我,不是为了爱情,不是为了舒薇的事同我摊牌,倒是为了哲学,为了和我讨论有鬼无鬼这个形而上的问题吗?他这算唱的哪一出……  我告诉他我不信。  陈新继续又说:“原本我也不信的,可一连发生这么多无法解释的事……别的也罢了,你洗温泉做的梦,过后竟然会一一的应验,这是不是说明,真有某种超自然的力量作祟,把一些预言警告我们,把一些未来将发生的事灌输进我们的梦里来呢?”  他用极其诚恳,不带半分做作的眼神看着我,希求我给他一个答案。  原来他来找我是为了这个啊……我一下子泄了劲,放松,却又隐隐失望。吃饭时丫妹把我做的梦说给了大家——这件事无疑又增加了我身上“天命所归”的神秘色彩,陈新当时便听的很专注,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我回想那情景,又思量着他的话,忽然惊觉:“你说‘我们’?你的意思是,你也……”  “是的,我也做过这类的梦的,而且就是在洗温泉的时候!”他情绪激动起来,提高嗓门粗重的说道。  我盯着他,我立刻想起昨天我们三个人渡河去下寨,在船上谈及温泉的催眠作用时他的欲言又止。  “你不是说记不得自己做的梦吗?你梦见了什么,你的梦也发生了吗?”  象被我最后这句话戳中了心肺,他一下子失去控制咆哮起来:“当然没有发生!怎么能教它发生!”他捏紧拳头挥舞着,眼里放出凶光,脸色煞白煞白。他又松开拳头,理了理头发,咽了口唾沫,喉咙放低了下来,说话声音却抑制不住的颤抖:“你记不记得,昨天傍晚三哥讲上寨这边闹鬼的时候,他说起四百年前大旱,李将军带人挖井,井里喷出滚水,把人烫死,烫成白骨的事?——我做的梦,便和那种情形,一模一样。”  
  “什么!”我失口叫道,“你竟会梦见井喷烫死人的事!这怎么可能,你事先一点不知道镇山村这个传说的呀!”  我拒绝相信,可心里却知道那必定是真的,怪不得他那时神色异常,听这故事比别人都显得害怕……我全身浸进冰水一般的打起寒战来,他梦见烫死人,他梦见被烫死的人是谁呢……  “是真的,是真的,”陈新痛苦的摇着头,那回忆在折磨着他,“所以我才害怕得要命……那时我泡在浴缸里,温泉水热,气味又熏得我晕晕沉沉的,我好象睡着,又好象没睡着,朦朦胧胧就看见头上三个孔眼中最顶上那一只变大了,直到变成井口那么大的一个圆洞……洞里先是黑漆麻乌,后来有了些光亮,我看见洞里面有两个人影,接着,一大团白雾从洞里喷出来,好象还听见哗哗的水声,两个人挣扎起来,很痛苦的样子,在尖叫,在喊救命,到后来那雾越变越浓,将他们吞没了。等到雾再散开,我看见那两个人的时候,他们已成了两具白骨……两具白骨紧紧抱在一起,那么白森森的悬在我的头顶,眼见得就要朝我扑出来似的……我立刻吓醒了,才知道是做梦。  “做了这梦之后,我心里一直不舒服,很久忘不掉,你知道我是不信鬼邪的人,但这一次印象太深,太强,怎么也驱逐不掉。等到三哥说起那件真有的事时,我才明白过来,这个梦,不是偶然,这个梦不简单呢!假若那是真的……”  他的声音轻下去,同时埋下了头。   我听陈新叙述完这个折磨了他一整天的噩梦,心里反倒镇静了,踏实了。  “这并不是什么预言呀,这不过是情景重放罢了。就算真有鬼神托梦,也仅仅让你看见了四百年前的那件惨事,让你受受惊吓罢了。老弟,你没那么胆小吧,喂,振作一点……”  我故意满不在乎的,伸手去拍拍他的肩膀,谁知他却烫着似的浑身一缩,猛抬起头,眼睛都红了:  “那不是情景重放,那是没有发生过的事!”  “没有发生过?你明明梦见两个人被蒸气烫成白骨,正和三哥讲的一样……”  “不一样,完全不一样,三哥说的刨井人,是两个男人,而我梦见的两个人,却是一男一女。”  “啊!”我大吃一惊,不知怎的脑中瞬间闪现过舒薇的形象,“你看清他们了吗,那女的是谁?”  “没看清,雾气腾腾人都很模糊,当时也没在意,直到听完三哥的故事我仔细回想,才觉得,那女的轮廓,发型,有一点点……像是舒薇。”  我倒退一步,把五根手指都抠进了树皮,  “你确信……真的是她吗?”  “我说过了我看不清,只是有一点点象……但你想想,那东西要让我做梦,要向我展现一件事情,必然是和我有关的,看见的人也必然是和我关系亲近的人,这个镇山村除了舒薇,还有哪个女人是和我关系亲近呢?”  “那么……你有没有注意到,那个男的是谁?”  出口我才意识到这句话的唐突,陈新的情绪已经镇静了一些,他也把一只手插进了大榉树,又拔出来,凝视那五个深深的指洞说:  “没有看清……不过我想,陪在舒薇身边的男人,应该是我吧。”  我象吃了一记软鞭,心中火辣辣的灼痛了一下,但这灼痛随即被陈新恶梦预示的可怕意味带来的忧惧掩过,假若那真是个预告,假若那女的真是舒薇……开水沸身,瞬间化骨……我恍若看见那情景,白热的井下一对男女紧紧相拥,喷薄的蒸气正将他们皮肉迅速的脱尽,我猛打了个激灵,幻境消失,全身却象被蒸气喷过一遍似的大汗淋淋了。  陈新转过头来,勉强笑了一下:“李师兄,你并不相信这种事真会发生,对吗?”  “当然,我当然不信。”  “其实我也不信……但我心里真害怕,说不出的怕,又不敢告诉她,只能一个人憋着闷着。李师兄,你比我们年纪都大,读的书多见识多,你又是这村子的人,又有那样……不平凡的身世,熟知这种古老民族原始地方的风俗掌故,所以我来找你,把这秘密告诉你,求你帮我推演推演,我这恶梦究竟怎么来的,梦见的事究竟会不会发生——有没有办法避免啊?”  “连你也和三哥他们一样以为我是‘法师’,可以预卜未来,驱害避难吗?”  “不不不,你别误会,”他慌忙摆手,“我没那个意思,我只想请你给我解释……”  “好了,好了,别自己吓自己了,”我把手按在他肩膀上,一方面给他安慰,另一方面我自己亦需要一个强有力的支撑,“陈新,我知道你跟他们不一样,你是有理性,不迷信的人。没有什么预言不预言的事,你的梦不过是个巧合,由周围圆洞的意象,由水蒸汽联想到烫死人,都是合乎逻辑的。那浴室本来修得鬼气森森活象个坟墓,那浴缸活脱脱就是他妈的一口棺材!温泉的气息又那么催眠,躺在里头不做恶梦才怪呢!你说是不是?”  我心里却在想,“舒薇她也做梦了没有呢?她会梦见些什么呢?”  陈新点点头,他的精神振作了一点了。  “何况,那种事只有发生在井底下,咱们好好的,干吗要非得钻到一口井里去呢?所以要避免它,也容易,看见井绕开走就是了。什么洞啊穴啊的地方也都别进去,咱们并不会在村子里久呆,碰上这种机会简直微乎其微……”  我把从大朝门逃走的计划告诉了陈新,陈新听后深为赞成,认为事不宜迟,应当马上行动。  “李师兄!”他紧紧握住我的左手,猛摇了两摇,红着眼眶,语气庄严,带着颤抖的重音说:“三哥是老年人,布杰是小孩子,只有我们两个是顶用的男子汉!我爱舒薇,我爱她,这世界上没有人比她对我更重要!是我把她带回家乡这一趟,我一定要把她再平安的带走,我决不能让她出事情,那个梦仅仅是个梦便罢了,万一的万一,果然是真的,宁可我自己被开水浇成白骨,我拼了命也要把她完完整整的救出那口井!”   “陈新!”我嚷道,“不要再用幻想来自虐了!我跟你说那是不可能的事……”  “你让我把话讲完!我是说万一,这世界上的事情你能全保都用你那一套逻辑解释得通吗?你嘴上说不信,其实你心里也是信的,至少一部分是信的,怕的,不是吗?我不同你多争辩,李师兄,我只请求你答应我一件事,万一那情况真的发生,而那时在舒薇身边的人不是我,却是你的话,——你一定要救出她!”  我象被人在太阳穴上打了一枪,全身的血都在向那缺口奔涌了,对面那双眼睛已溢满泪水,但它们依旧毫不羞怯的,直率的,坦诚的和我对视着。我刹那间从中读懂了一切隐语。我的左手已被他纂牢,便伸出空着的右手抓住了对方的另一条胳膊,大声的说:  “我答应你。别忘记了,亦是我把她带到的我的家乡,我当然有义务让她平安无恙。这个女人她绝不会遭受任何不幸,那原本就是做男人的责任,无论是我,还是你。”  谁也不再开口说话,我们久久的对视着。  这时另一个熟悉的冰冷嗓音在身侧响起:  “不要打架噻,你们两个起了啥子纠纷?可以跟我说说,我来帮你们开解噻!”  
  现在大家明白为什么陈新听到那个四百年前的事故,会如此害怕了吧,李度的梦已经成真了,陈新的梦……嘿嘿,井中枯骨,这也是一个如影随形的诅咒。    三个人都洗了温泉,都做了梦,舒薇也有一个惊怖的梦,俺已经从石头那里拷打逼问出来了,奸笑一个,俺可不说~~~~~~~~
  沙发了,。
  奇怪了,为什么今天没有人来抢沙发呢?
  好看,呵呵,石头和鱼都满勤快的嘛
  呵呵~~~有更新啦~~谢谢鱼哥哦~~~~
  鱼保重噢....    舒薇的梦,和李度有关系吧...  
  小鱼筒子,毕竟还是你肚子大一些,能吃多点东西,包括气!  我决定我也不吭了。让P4的人自己边上凉着去!  不知道告诉过你没有,在俺老家脚鱼就是王八(不是骂你,别气),真的是咱老家的说法。  快闪!
  呵呵,早就知道了,这也没什么,你肯定是江西人,对吧?
  呀!脚鱼老大你在呀,很喜欢你的文章,来这儿一般也就看你的传说与现实还有就是我的老公不是人了,看在我这么喜欢你的文章的份上,那能不能告诉我什么时候才有更新呢,    (好想好想,好想好想,好想好想等到你的回答)
  可能星期一有更新吧,代理鱼现在是很敬业也很勤快的 ^_^    更正你的说法,这不是我的文章,是石中火作者的原创,我帮他贴一下,明白了么?欢迎常来玩 :)
  嘻嘻,周末有更新,真好!
  呜呜呜……没有坐上沙发……呜呜呜,还离沙发这么远……  脚鱼哥哥,你虾米时候还有更新哦?介个好好看的说哦……越来越紧张了呢……舒薇、李度、陈新,哎……三个人能不能逃出一劫?且听下回分解……咦咦,怎么我变成说书人了?  T_T鱼儿游走……
  ^_^,原来明天有更新哦^_^……  不过明天实习的说……看来是没有沙发坐了^_^……
  ^_^,上来直奔主题,没有看前面的,鱼哥哥说不提这件事情,也就不提了,只是最后讲一句,谢谢猫和星星^_^……  大家一起排排坐,看帖子哦^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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