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浙江省我是潮小孩节目秀法国游有一个姓石的名人有哪些小女孩想看到她的相片谢谢!

??凌子风遗孀与我的恩怨情仇        凌子风遗孀韩兰芳与我是高中同班同学,那正是1958年“三面红旗”和“大炼钢铁”的时代,“抓革命,促生产”,“教育与生产劳动相结合”。母校青岛35中在青岛市郊仙家寨,全体师生住校。家在市里的同学,周六下午从女姑口乘火车回家,星期天必须回到学校参加晚自习。食堂主要吃地瓜、地瓜干或瓜菜代,就咸菜,喝玉米面或高粱面粥。每周能吃上二顿大饼子,大锅炒萝卜、白菜,那算是改善生活了。没感觉到有谁把生活当回事,同学们只管刻苦读书,拼命干活,文体活动轰轰烈烈。学校搞了一亩小麦卫星田,掘地三尺,然后填一层土,施一层肥,直到把地填平。厕所里没有那么多肥料,学校就让我们到处拾粪。我们团小组的几亇男生,沿着公路拾粪,一直拾到20里外的城阳。教育战线号召用“一脚踢”小高炉炼钢,没有焦炭,学校就派我们连夜打着手电筒走进崂山伐树,再用树去娄山后钢铁厂换回焦炭炼钢。所谓的钢,其实就是用铁矿石和破锅、烂铁、门鼻子炼出来的铁碴子。我们班还到沧口国棉八厂勤工俭学,郝建秀当时是付厂长。告别联欢会上,韩兰芳演唱、王庆功坠琴伴奏,一曲“李二嫂眼含泪,关上房门……”赢得热烈掌声,叫响全厂。那是一段激情燃烧的岁月!        韩兰芳身材苗条,架一副近视眼镜,温文尔雅,让人有一种大家闺秀的感觉。她写得一手好字,优柔刚劲,有男子气,韩母常誇自己的闺女“写的字像江青”。韩多才多艺,京剧“苏三起解”和吕剧“李二嫂改嫁”是她的拿手好戏。我们一起演话剧,她从来不看剧本,可排练时台词一句不差。韩的文笔也不错,老师经常在班上朗读她写的作文。这么一朶可爱的出水芙蓉,自然不乏追星族:姜炳金、刘学儒、解福增、王庆功、侯嘉亮等都在其中,甚至有位年轻的数学老师还给她写过求爱信。“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人之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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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火热的年代,  一段火热的故事,  占座看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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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读高中,最终能否考上大学是人生的关键:考上就有了工作,有了饭碗;考不上,就业十分困难,前程未卜。我们班47人,1960年高考只有5人被录取:山东师范学院韩兰芳、丁进祥、于新明三人,山东政法学院王庆功,济南铁道学院侯嘉亮。我们读大学期间正赶上“三年自然灾害”,同学之间相互帮助,共度难关,我一直是大家信赖的朋友。生活上虽说苦了点儿,天天饿肚子,但精神世界还是充满阳光和希望——“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遒”。        大学生活转瞬而止,毕业前夕,同学们都创造条件,争取被分配到理想的工作单位。许多人为分配在一起,提前结婚;有的还办理了结婚登记手续。我小学有个同班女同学叫秀秀,某医士学校毕业后,分配在青岛台东医院工作。她善良文静,是个相当不错的姑娘。有一年暑假,我和温玉臣到她家玩,给她的家人留下了良好印象。1963年元旦,我给她发了张贺年卡,很快我就收到了同样的祝福,开始了书信往来。之后,我向她表达了仰慕之情,并希望毕业前能把恋爱关系确定下来,以利于我被分配到青岛铁路局工作。她毫不犹豫、真诚地答应了,我同时向系里作了说明。我是青岛来的,未婚妻又在青岛,回青岛不应该是问题。我俩陶醉于爱情和对美好未来的憧憬之中。        1963年7月,毕业考试结束,全体学生在校等候公布分配方案,结果,我被铁道兵选中,首先宣布了名单。面对这个许多人都梦寐以求的革命大熔炉,我并没有显出有多大的兴趣——当时,我一门心思回青岛。  
    读高中,最终能否考上大学是人生的关键:考上就有了工作,有了饭碗;考不上,就业十分困难,前程未卜。我们班47人,1960年高考只有5人被录取:山东师范学院韩兰芳、丁进祥、于新明三人,山东政法学院王庆功,济南铁道学院侯嘉亮。我们读大学期间正赶上“三年自然灾害”,同学之间相互帮助,共度难关,我一直是大家信赖的朋友。生活上虽说苦了点儿,天天饿肚子,但精神世界还是充满阳光和希望——“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遒”。        大学生活转瞬而止,毕业前夕,同学们都创造条件,争取被分配到理想的工作单位。许多人为分配在一起,提前结婚;有的还办理了结婚登记手续。我小学有个同班女同学叫秀秀,某医士学校毕业后,分配在青岛台东医院工作。她善良文静,是个相当不错的姑娘。有一年暑假,我和温玉臣到她家玩,给她的家人留下了良好印象。1963年元旦,我给她发了张贺年卡,很快我就收到了同样的祝福,开始了书信往来。之后,我向她表达了仰慕之情,并希望毕业前能把恋爱关系确定下来,以利于我被分配到青岛铁路局工作。她毫不犹豫、真诚地答应了,我同时向系里作了说明。我是青岛来的,未婚妻又在青岛,回青岛不应该是问题。我俩陶醉于爱情和对美好未来的憧憬之中。        1963年7月,毕业考试结束,全体学生在校等候公布分配方案,结果,我被铁道兵选中,首先宣布了名单。面对这个许多人都梦寐以求的革命大熔炉,我并没有显出有多大的兴趣——当时,我一门心思回青岛。      
    我把这个消息立即告知了秀秀。不料,她回信(朝发夕至)说:“不管是天涯海角,你分到任何艰苦的地方,我都跟你去,就是不能去当兵……”我糊涂了?回信问她:“为什么?……”她说:“我的家庭出身不好(地主),又有海外关系(姑父在台湾),你参军后,部队不会批准我俩结婚……”看得出,她是伴着泪水作答的……命运把我推到了十字路口:服从分配,将意味着失去所爱;不服从分配,就是不服从国家需要,可能是政治生命的终结,也不会有好的分配结果……俺俩都陷入深深的痛苦之中。        我思前想后,夜不能寝。经过几天的思想斗争,终于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先斩后奏。此时我的户口档案已被铁道兵调走。我可以从原籍开具证明,与秀秀先行登记(法定结婚)。一年后,我在部队定职以后,再声明结婚。这样,我既不会留下“不服从分配”的坏名;又可以成为一名正式军官。后果:大不了是不符合现役军人的政审要求,复员回家了事——正中下怀。我把此想法,告诉了秀秀。她让我立即回青岛,从长计议。        牟家只有秀秀和她姐姐两个宝贝女儿。我踏进家门,她的姐姐、姐夫也都在家。实际上,是招我回来,开一次家庭会议。饭桌上,二位老人看着闺女、女婿们又说又笑,喜上眉梢。姐夫说:“我原来是青岛海军某部的一名连职干部,与文文恋爱后,组织上不批准俺俩结婚。而俺俩的感情已发展到了海枯石烂、棒打不散的程度。怎么办?我选择了文文。结婚第二年,我就被处理复员了,现在胶州(青岛远郊)的一个工厂上班。‘前车之鉴,后事之师’啊!你可要考虑好,不能反悔……”我说:“像你一样有什么不好?只不过是换了个工作岗位,不也是为祖国服务吗?”——我豪言壮语,信誓旦旦。        事不宜迟,第二天我便回农村,从公社开出了结婚证明。登记时办事员问秀秀:“你是城里的医生,他是农村社员,你们能白头偕老吗?”秀秀说:“俺俩是青梅竹马,他是下放劳动,迟早就能回来。”——经过1957年的“反右”和历次政治运动,城里下放农村的人很多,办事员没再多问,便发给了我俩结婚证。  
    牟家的两位老人,在我回济南、去部队报到的当晚,做了许多菜为我饯行。老人为自己的两个女儿骄傲:两个女婿都不嫌他家成份不好;两个女儿都找了个有情有义的好男人。因为部队规定:刚入伍的干部,二年以后才能开始探亲。我与秀秀约定:努力工作二年,攒足钱, 日,青岛完婚。秀秀不愧是大家闺秀,有着严格的家庭教育。婚姻都到这份儿上,我想吻她一下,却被她娇瞋地拒绝了——后来的事实证明,她做对了。        我参军后,走到哪里,秀秀的信就跟到哪里。我的左脚受伤,她的心比我还痛。我是她的精神支柱,她的唯一。参加工作后,我陆续寄了些钱给秀秀,让她买些东西,做好婚前准备。她添置了被褥和一些日用品。我是个有口无心的人,私自登记的事,保密了还不满半年,我有意无意中便走露了消息。同志们与我开玩笑,说我是“结婚没办事儿”或是“登记没结婚” ……因为我从未向组织上谈及此事,组织上也只是当笑话听听便了。        一年后,我从见习技术员转为正式技术员,定职定薪了。我向组织部门坦诚地说明了私自登记的事,并要求二年一满,回家完婚。张(真)干事严肃地批评了我这种无组织无纪律的错误。他说:“你的档案上至今仍然是未婚。听到一些你已结婚的流言蜚语,我还以为你是跟别人开玩笑呢……你回去先写份检讨交上来,听候组织处理。”他让我留下了秀秀的工作单位和地址。一个月后,张干事打电话,让我到团组织股去一趟。他说:“政治处已发函调查了牟秀秀的家庭情况,组织上不同意你与她结婚,请你认真对待,尽快表明态度……”我显得十分平静,今天的结局,早在预料之中。  
    1965年元旦前夕,部队请没有办理过“光荣军属”登记手续的人,留下嫡系亲属的确切家庭地址,部队需要通知地方政府。因为每年元旦、春节,地方上都要搞拥军优属活动,我自然是写下了秀秀家的住址。春节过后,秀秀给我写信报喜:节前街道居委会到家慰问,恭贺新年!还在家门口挂上了“军属光荣”的牌子……        1965年3月,我听说了韩兰芳在益都(青州)一中任教外语教员的消息,便写信问候,顺便打听其他一些同学的分配情况,还问她结婚了没有?她很快就给我回了信,说她没有结婚,与苏世柯早就散了。她还回忆了一些学生时代,我对她的关心和爱护:在人人都吃不饱那段最困难的日子里,你宁可不吃,却往师院给我送去炒面……熟悉的笔迹,声声的呼唤,跃然纸上……我一下子乱了方寸。        早在高中我就是韩的追星族之一,她是我心中的偶像,美的向往。俺俩的关系时好时坏:因为我是孤身一人,家庭和社会背景条件太差;而她又“心比天高”,虽然相处多年,也只是有花无果。大学毕业前的分手,她只答应做我的“好妹妹”。此时,我知道她正与本校数学系的苏世柯在热恋中。苏我早就认识,还多次到过他家。他是我在青岛二中的校友,比我高二班。因为我读的是二年高中,苏应当比我和韩早一年本科(四年)毕业。韩在山师读书时,因演出歌剧《刘三姐》,一举成名,成为校花。也就从此开始,北京驻济南站一位姓谷的导演(记者),对韩穷追不放,这些事我都知道。我还听说谷(比韩大15岁)是北京市某市长的堂妹夫,有二个男孩子。至于后来为什么二人散了,不得而知……  
    1965年元旦前夕,部队请没有办理过“光荣军属”登记手续的人,留下嫡系亲属的确切家庭地址,部队需要通知地方政府。因为每年元旦、春节,地方上都要搞拥军优属活动,我自然是写下了秀秀家的住址。春节过后,秀秀给我写信报喜:节前街道居委会到家慰问,恭贺新年!还在家门口挂上了“军属光荣”的牌子……        1965年3月,我听说了韩兰芳在益都(青州)一中任教外语教员的消息,便写信问候,顺便打听其他一些同学的分配情况,还问她结婚了没有?她很快就给我回了信,说她没有结婚,与苏世柯早就散了。她还回忆了一些学生时代,我对她的关心和爱护:在人人都吃不饱那段最困难的日子里,你宁可不吃,却往师院给我送去炒面……熟悉的笔迹,声声的呼唤,跃然纸上……我一下子乱了方寸。        早在高中我就是韩的追星族之一,她是我心中的偶像,美的向往。俺俩的关系时好时坏:因为我是孤身一人,家庭和社会背景条件太差;而她又“心比天高”,虽然相处多年,也只是有花无果。大学毕业前的分手,她只答应做我的“好妹妹”。此时,我知道她正与本校数学系的苏世柯在热恋中。苏我早就认识,还多次到过他家。他是我在青岛二中的校友,比我高二班。因为我读的是二年高中,苏应当比我和韩早一年本科(四年)毕业。韩在山师读书时,因演出歌剧《刘三姐》,一举成名,成为校花。也就从此开始,北京驻济南站一位姓谷的导演(记者),对韩穷追不放,这些事我都知道。我还听说谷(比韩大15岁)是北京市某市长的堂妹夫,有二个男孩子。至于后来为什么二人散了,不得而知……  
  哇!真的假的啊!!!惊叹一下。
    有点意思  
    现实生活中,有两个女孩站在我面前:一个是疼我爱我、知冷知热,温雅善良的牟秀秀;一个是多才多艺、使我梦牵魂绕的韩兰芳。一方面是我的诚信和良知;一方面我又痴心难平。何去何从?我心乱如麻……绞尽脑汁,亦无中间道路可走,我必须做出选择。转眼工夫到了“五一”节,我喝得酩酊大醉,说了许多胡话。几个战友把我背到宿舍。夜里,我曾几次从床上摔下来,磕破了头,还把尿撒在了别人的鞋壳里……第二天,我昏睡了一整天,听说还骂了营长呢……夜阑人静,我辗转反侧,清醒了许多。我甚至有了一种失去卡佳(韩兰芳的俄文名)就没法再活下去的感觉。我不能再欺骗自己了,终于把组织上不批准结婚的事,告诉了秀秀。信中,我昧着良心没有表明自己的态度……        秀秀很快就回信了,她似乎有了预感——因为,假如我信守承诺,一定会安慰她:表明如约回家完婚。她的信,字里行间全是泪……一个纯真善良的姑娘,受到这样的打击,怎么能不心碎……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伤天害理呀——凭白无辜给人家背上了一顶“离婚“的黑锅——怎么能让人接受……信中,她还让我好好保重身体,“妥善处理好此事”,我无地自容。        1965年8月,服役已满二年,到了我法定探亲的日子。秀秀可能知道了部队到她单位搞外调的事,好长时间没见到她的来信了,她对我彻底失望了……我决定回去一趟:一是进一步再做做秀秀的思想工作;二是看看卡佳对我爱情的坚定程度。途经齐齐哈尔,本家哥哥侯嘉兰,托我带上他的小女儿晓华(4岁):回老家看看她的爷爷、奶奶;去青岛看看她的外公、外婆。火车到达铁岭,晓华要吃包子,我下车挤进人群里去买,火车启动后,却发现钱包不翼而飞——车票及军人通行证等都在里面。出发前,有的战友还提醒我,要把钱分开带。我毫不理会,还说:“我是谁?小偷敢偷我……”我需要在天津换车,车长、乘警联手给我开了出站证明。出站后我身无分文,只好去找天津站军代表。他们打电话给北京的铁道兵部,兵部又打电话向铁三师落实。折腾了两个多小时,才借给我三百元路费,重新开出了军人通行证。韩的母亲喜欢喝茶,我在天津买了二斤上好的花茶,一盒大蔴花;路过德州又买了两只烧鸡和两个大西瓜……幸好韩的弟弟来接站。        我回到青岛的第二天,卡佳就请假回来了。我住在弟弟的床上,弟弟住进厂里。卡佳蹦蹦跳跳,小鸟依人,内心充满了喜悦。三姐在红星影院买了电影票,下楼时在楼道里,卡佳婀娜多姿,温情脉脉。她喊住我,张开双臂,给了我一个热吻……我俩还徜徉于中山公园的湖光山水之间。这本来是个常去的地方,可有了卡佳的陪伴,我眼里的一草一木都熠熠生辉。卡佳老说我萎靡不振:“当了两天兵,就像个老头子……”对于我和牟秀秀的事,她一无所知。她哪里知道我内心的苦痛啊……  
       卡佳一周的事假,飞快地过去了,我送她返校。从青岛站上车,车一开动,她便开始掉泪……那种柔情蜜意,那种难舍难离,使我又感动又心疼……过了一站又一站,我一直把她送到沧口。她狠狠心把我强送下车。她清楚再往下走,就没有进城的汽车了。        卡佳走后的一个晚上,我怀着负荆请罪的心理,来到了秀秀家。全家人都在,唯独不见秀秀。我一进门,气氛骤然严肃了起来,大家面面相觑……还是姐夫首先打破了沉寂:“怎么回来,事先也不来个信儿?”“……”“你也不要再扭扭捏捏了,怎么想就怎么说吧!”“秀秀去哪里了?”“你还知道问她去哪里了?你不跟她结婚,她在单位怎么呆?上个月市里组织医护人员上山下乡,支援农村建设,她报名去五莲县公社卫生院了……”“……”“收到你的信,她天天哭……俺家怎么招你惹你了,你这样害人!当初我是怎么向你说的?转身儿你就忘了?秀秀朝思夜盼等了你二年,你说变就变,你是人吗……”他越说越来气:“当代陈世美!背信弃义的东西……”他站了起来,喘着粗气,瞪大眼珠子,看样子是要向前搧我的嘴巴子……被岳父大人按了下去。我早就做好了挨揍的准备。他给我几记耳光,我心里也许会好受些……老人最后说话了:“唉,唉……什么也不要说了,命啊!秀秀前世欠了你的,今世还清了,各走各的路吧!你好好在部队进步吧!今后为人做事,可要考虑周全……”我想跪下来,给二位老人叩头谢罪,被姐夫阻止:“你少来这一套!快回部队升官发财去吧!”我被他推出了家门……        从道德和良心上讲,我都对不住秀秀。我情愿接受姐夫的辱骂。其实,我并不在乎什么政治上的进步,真正的原因,只是为了韩兰芳。假如没有卡佳的出现,我会信守诺言,复员回家,去与秀秀结婚……假如不是选择我去当兵,结果也是一样。我与卡佳,高中同窗共读了二年,大学又扑朔迷离地厮磨了三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啊……        韩家住在青岛观海二路三楼,面临前海,背靠观海山,是琴岛最美的地方之一。在青岛逗留的半个多月里,我差不多天天都收到卡佳的来信。她激情似火,已把我的心灵熔化。韩母也是高密县人,天天换着样给我做好吃的,特别是她做的揣面硬馒头,越嚼越香。她跟近邻华老师学做的海带酥鱼,味美可口。她把对卡佳的母爱,也全部倾注到了我的身上。我带着晓华又在农村住了几天,便到了归队的时间。车到青州,卡佳早就在站台等候。她一发现我,便飞奔了过来,俺俩双手紧握,两目相望,彼此心潮起伏,千言万语却无从说起……开车的铃声一响,卡佳便热泪盈眶……车跑她也跑,不断地向我高高地招着手……直到她那袅娜窈窕的倩影,从我的视线中消失……  
    我回到远在大兴安岭部队的当天,就收到了卡佳的来信,署名是“想念你的卡佳”,令我欣喜若狂!她的心里只有我。随后,我便向组织上表明了态度:愿意听从组织上的劝告,与牟秀秀解除婚姻关系。几个月后,组织部门向我送达了一份“离婚书”。我把它夹在一本业务书中,作为终生的教训。可后来,怎么也找不到了。        我一周之内差不多能收到卡佳2-3封来信。实际上,她像写日记一样,天天给我写信,只是分2-3次寄给我罢了。当然,“投我一木桃,报之一琼瑶”,我的爱情之火燃烧得更疯狂!梦里都呼唤着卡佳的名字……有时,我会情不自禁地唱起她依偎在我怀里唱的那首情歌:“匆匆地我俩又别离,这一回更显得依依……”卡佳的一颦一笑,总是在我眼前晃动……我度日如年,经受着分离之苦的煎熬。战友们说我:“……探家回来,像是丢了魂儿,动不动就发神经……”我甚至想:不干回家算了,受这份活罪……  
  凌子风遗孀与我的恩怨情仇(二)  
    1966年5月,文化大革命开始。6月我被批准第二次探家,当然,这次主要是看望卡佳。车到益都,老远我就看见卡佳在站台上等候。我终于见到我梦寐以求的卡佳了:“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碍于“行头”在身,我只是攥紧了她的纤手……她把我的一个手提包接了过去,紧紧抱在怀里,表达了一种无须言状的挚爱……俺俩慢慢地走啊,走……穿街越巷,来到了她的工作单位——益都一中。         这次卡佳把我接到学校里来,是要我见见她的校长和同事们,明确俺俩的恋爱关系。他们校长,住在深宅大院的一栋二层楼房里。楼后有一排六间、单身女教师宿舍,恬静而安全,卡佳住在中部的一间。单身男教师宿舍,正好有位老师公出,我住在他的床上,这一切卡佳安排得井井有条。第二天起床后,我便来找卡佳。她刚起来,被子还没叠,正准备洗潄。她睡眼矇眬,长发披肩,更加妩媚动人……我想吻她,她用手挡住了我的口,调皮地朝床上努了努嘴,示意我给她整理床铺……活干完了,我正要洗脸,她撒娇说:“还有呢?呶—呶—”她指了指墙旮旯里的尿盆……我爱她,甘为其帚……        一天,卡佳要去上课,行前让我给她收拾一下屋子,打扫一下卫生。在床底下一个纸箱子里,卡佳码放了许多书籍、备课笔记等杂物。我扫地时,把箱子拉了出来,无意中发现了二捆写给卡佳的书信,足有100多封,信封上卡佳都写有编号,还有一集《东北三宝》电影脚本。我急忙看了其中的一封:原来是北京的那位导演,叫谷雷鸣,追求卡佳的情书……我顿时如五雷轰顶,脑袋胀大,心里像碎了五味瓶……我把信扔在桌上,四脚朝天,瘫软在她的床上。10点钟,是学生中间休息,做课间操的时间。卡佳,像一只欢快的小鸟,拍打着翅膀,唱着欢快的小曲,打开了房门……眼前的一切,不言而喻……她热泪滚滚地扑到我的身上。我感觉到了她的砰然心跳……我俩的泪水,顺着脸颊,流到一起……她把我扶起来,拥在怀里。“对不起,我可怜的维嘉(卡佳给我起的俄文名),那早已成为过去,不会再有,我是你的……”我捧起她的脸,摘掉她的眼镜,替她擦去眼泪……        上课的铃声响了。她开门向一位同事说:“三、四节我没课,不去了,代我向组长说一声。”回到屋里,她把那两捆信丢在地上,让我打开窗户。她划着火柴,开始焚烧那些情书……俺俩围火而坐,卡佳一面撕裂着那些信,一面用木棍扒拉着烧……突然,她又想起了什么?起身从柜子里找出来一条长长而又洁白的纱巾;又从抽屉里找出一把剪子。她重新坐下来,把纱巾一条一条地剪下,投向火里……随即唱起了《红楼梦》里,黛玉葬花那段插曲,欲哭无泪,令人肝肠寸断……我问起纱巾的事,她说是谷雷鸣到香港出差,给她带回的礼物——那年头,“的确良”尚未问世,这种“人造丝”纱巾,内地少见,被看作是珍贵礼品。对于卡佳的爱,我更加坚定了信心,疑虑烟消云散,和好如初,而且倍加珍惜。  
    我在卡佳的学校住了三天,她带我见了校长、书记,认识了与她关系不错的几位老师,学校上上下下都知道 韩老师的对象来了。我找了这样一位才貌双全的媳妇,让同龄的男教师羡慕不已。之后,卡佳让我在青岛家里等她。她说等与别的老师调换好上课时间,就马上回去。不几天,她请假一周,回到了青岛。我和卡佳的恋爱,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韩母让我俩明年结婚。介时我已二十八岁,卡佳也二十五岁了,均已超过了晚婚年龄。我与卡佳商量,定在日结婚。我给卡佳在中山路亨得利买了一块基洛夫坤表;在服装店,定做了二套结婚穿的衣服。韩母则忙活着选购布料,说要给我们做上两铺两盖的被褥。还说近邻华老师家的阳台很大,装修一下便可以做新房,华已答应借给我们一用。        韩母是填房,头房留下了二个闺女。她过门后,又连着生了二个闺女。韩父给三姑娘起名叫桂(贵)芳。老四又是个千金,这下可急坏了韩父,他盼儿心切,便把四姑娘取名叫兰(拦)芳。说来也巧,老五果然是个儿子!天遂人愿。我与卡佳的婚事定下来以后,全家人都改变了对我的称呼。三个姐姐、姐夫管我叫妹夫;弟弟叫姐夫;我自然管韩母叫娘了——特别是三姐:咱娘长,咱娘短。那亲切的言谈话语,至今仍萦绕耳畔。        青岛前海沿有观海山、观象山、信号山和小鱼山。绿树红楼依山而建,形成了许多独门独院的别墅群。解放前,许多有钱的人,都住在这里,风景秀丽。韩家住观海二路,背后是观海山公园,山顶上有观海亭,这是我与卡佳抬腿便到的好地方。观海亭下,卡佳依偎在我的怀里,俺俩如胶似漆,望着满天的繁星和前海的汽船,喃喃细语,海誓山盟……我陶醉于甜蜜和幸福之中……        卡佳与我一起度过了短暂的假期,又要返校了,妈妈包了鱼肉饺子送行——祝福我们的生活“富贵有余(鱼)”。我的假期还有十多天时间,她让我在家好好休息,天天给她写信。还说让我归队时,在益都下车住两天旅馆,这样她就可以与我一起,多呆一些时间。我说:“干脆咱俩一起走,我就住在客店里。”她说:“那多浪费呀!‘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卡佳的运筹帷幄,我言听计从。卡佳出发的时间到了,当然是我去送站。进入车箱,我便坐在她的身旁。她立即把我拽起来,按坐到对面。说:“傻样儿……面对面才能尽收眼底,视而不忘……”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像上次我送她走的时候一样:车到沧口站,她还是“命令”我下了车……  
    我归队前,住进益都火车站附近的一家旅馆里,共住了两天一夜。每天下午,卡佳都到旅馆来陪我。俺俩总有说不完的话题。也难怪:高中一个班二年——大学三年——工作后又风风雨雨磨砺了三年——整整八年!人生能有几个八年?正应了好事多磨的谚语。她让我躺下,自己坐在床头,握住我的手,唱歌给我听:“……千分情,万分爱,含着眼泪绣红旗,绣呀么绣红旗……”“匆匆地我俩又别离,这一回更显得依依……”字字情,句句爱,似玉露甘泉,流向我的心扉、丹田。她柔情似水,爱意缠绵,令我难舍难分。        我是买了晚上九点多的火车票,出于安全考虑,我不让卡佳前来送站。可开车前20分钟,在候车室里,卡佳还是出现了!这使我激动不已……她一面向我打招呼,一面介绍她身旁的一位年长的男教师(忘记姓什么了),说:“快叫老大哥!他是语文组长×老师,平常给我许多照顾,今天我请他把我送回去……”我紧紧握住×老师的手,表达了对他的深切谢意……        我回到部队以后,即写了与卡佳结婚的申请报告,请求组织调查批准。卡佳的家庭出身是小业主(相当中农)。不久,外调的公函回复,批准我与卡佳可以结婚,有情人终成眷属。我把这个喜讯告诉了卡佳,她欣喜万分,企盼我明年“八一”,回家结婚。同时,她把给我写信的署名,改成了“你的卡佳”。        1967年“五一”节后,不知为什么,卡佳10多天没有给我来信了,这是罕见的。我心急如焚,急忙去信询问。直到5月底,我才见到卡佳的回信,原来她病了——患上了十二指肠溃疡。我十分心疼,写信让她放下包袱,抓紧时间治疗,早日康复。听说“三七”能治此病,贵州省出产的“三七”质量又最好,我就托贵州籍战友,探家时代为购买……6月,卡佳回信说,病情不见好转……我食不甘味,像是热锅上的蚂蚁……7月,卡佳回信说,看来“八一”结婚是不现实了,提出要延长婚期……此时,我单位上上下下都知道“八一”我要结婚的事,结婚介绍信我都开好了……我回信说,延长婚期可以,但“八一”我不能不回去看你——我惦记着你的病,我想你……7月底,我回到了青岛。  
    这次回家,尽管我带的东西挺多,却没有人去车站接我。我想,可能是卡佳生病闹的。踏进家门,只韩母一人在家。老人不无伤感地说:“你回来的正好,兰芳已住进沧口医院了,快去看看她吧!你三姐和弟弟都上班,也没人去接你……”我放下行李,水都没喝一口,便心急火燎地往医院赶。        沧口是青岛郊区,路上需要走(乘车在内)一个多小时。在汽车上我想:可能市内的医院住不进去。三姐在娄山后阀门厂医务室上班,与沧口医院有定点医疗合同,所以才舍近求远,住进这里。        步入病房,我一眼就看见卡佳躺在病床上,她同时也看到了我。她像个小孩子,委屈地流下了眼泪……我握住了她的手,千言万语涌上心头……我侍候她吃完晚饭。晚8点以后,病房不允许再有外人了,卡佳才依依不舍地让我回家。她让我每天下午3点——8点,都到医院陪她——她说出了我的心愿:照料好我的卡佳,使她尽快痊愈,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        8月的青岛,因靠海湿度大,在无风的天气里,还是显得十分闷热。我每天从医院回来,都是晚上10点多了,仍然热得睡不着。韩母差不多天天都问起卡佳病情,我如实汇报,一晃过去了10多天。在这些日子里,我对卡佳的护理可以说无微不至。只要她想吃、想要的东西,只要市场上有的,我都能想法弄来。心想:只要你喜欢,就是上山去摘,下海去捞,我也要办到,决不能让我的爱人失望。一天,韩母又问起卡佳的情绪。我说:“这几天她的情绪不好,老是找茬跟我吵嘴。我一不小心说错了什么,就惹得她像林黛玉似的抹眼泪……”又有一天晚上,俺娘俩儿热得睡不着。韩母说:“嘉亮,我知道你从小很苦,又喜欢孩子。你看兰芳那娇柔劲儿,身体又有病,谁知道能生不能生呢……”我回答说:“能生育更好,不能生就认(命)了。周总理不是也没孩子吗……”        卡佳的心情时好时坏,像飘泊在大海里秋雨中的舢板。因为我的一句话:有时她会对我大发雷霆,大恸失声;有时也会被我逗得破涕为笑,对我乖巧地撒娇。一天,我见她特开心,便乘机对她说:“亲爱的,这次我回来,你有病我俩不能成婚。咱先登个记怎么样?我回去也好有个交待。我是开了介绍信,以结婚的名义,享受这次探亲假的。首长和战友们还等着吃我的喜糖呢!”她两眼瞪着我,又生气了:“你只顾你个人,也不替我想想?我住在医院里,又要去学校开证明登记,到底是住院?还是结婚?怎么能说出口……”我说:“我去向学校说明理由……”“那也不行!你给我留点儿脸面好不好?……”          
          事有凑巧,我初中的“把兄弟”张洪池家,住在柳林路一处大杂院里,离沧口医院不远。夏天屋里热,许多年轻人都铺着凉席,睡在院子里。他们说:“侯大哥,大热天别来回跑了,住下吧!”于是,我有时也住在这里。一天晚上,我们几个弟兄正搧着大蒲扇,喝着茶水,在院子里海侃神聊,对门吴大哥的小姨子王环云,也来凑热闹。她对我说:“哥,你从北京回来了。俺厂韩护士妹妹的对象原来是你呀!你在北京故宫、颐和园许多地方,给她姐俩照的照片真棒!”我的脑袋一炸,说:“你弄错人了吧?”王说:“哼,这有什么好瞒的!今年‘五一’节,韩护士请假和她妹妹去北京,俺厂谁不知道呀!回来时,你还给她妈买了茶叶等许多好吃的呢……”我的心“噗嗵—噗嗵—”直跳,仿佛掉进了万丈深渊,半晌没说出话来……王环云见状吓呆了:“哥—,我可什么也没说!我什么也不知道……”        这一夜,我躺在院子里,辗转反侧,望着满天的星斗,万籁俱寂。我精神恍惚、惆怅,暗暗叫苦:“北京?难道是那个姓谷的导演?旧情复发?脚踏两只船?我的卡佳?真的吗?”——我不寒而栗……蓦地,我想起了一件事:一天早上,我找梳子拢头;在梳妆台的抽屉里,有几张北京的公共汽车票。我问韩母:“谁到北京去了?”韩母立刻警觉地从我手中拿去车票烧了。说:“今年春天,是你弟弟到北京串联留下的”——种种迹象使我认定:卡佳和她姐姐“五一”节去北京,找的就是谷雷鸣。因为除了他以外,北京他们不认识别人。早餐和午饭,我汤水没进——稀里糊涂挨到了下午3点钟,我有气无力,迈着蹒跚的脚步,走进了病房。        在卡佳的床头,我刚坐下,她就问我:“怎么了?眼窝都发黑了?病了?”我说:“不碍事儿,只是头痛……”看着我朝思夜盼的卡佳,看着她那天真无邪的样子,我竟然又止不住(男儿没出息的)泪水……“怎么了?怎么了?亏你还是个军人!”“……”“有什么委屈,快说!”“……我听说你到北京去了……”“什么!北京—”她气得立即把头蒙上,扭过头去,哽哽咽咽地抽泣起来……任凭我怎么叫她、哄她,就是不再理我……        17点,病人开饭的时间到了,卡佳水都没喝一口,我开始心痛了……18点,卡佳终于撩开被单,露出头来,两眼都哭肿了。她平静而严肃地说:“你要讲实话,是谁告诉你我去北京的?不说清楚,今晚你就别想走!”“……”“把通行证和钱包给我,不说清楚,你也不要回部队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污蔑我!不弄清楚,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快!掏东西……”我不敢再招她生气,只好乖乖地把通行证和钱包交给了她,她顺手压到枕头底下。“说呀!装哑巴是不是?” ……我思忖:怎么能出卖王环云呢——就胡诌了一个姓石的。“石××是干什么的?你们是什么关系?”“石是我初中的同学,现在造船厂工作。”“他是怎么知道我去北京的?”“不知道。”“那好,你把他的家庭地址写下来,我找人去查实……”“……”“如果查无此人,我再和你算账。”20点到了,值班护士开始驱赶外人。卡佳只好放我回家。  
    回到家,我向韩母诉说了发生在医院里的事情经过。韩母六神无主,只有声声叹息:“是谁这样胡说八道……是给兰芳的病火上浇油啊……你可不能轻信谎言……兰芳这一宿的日子可怎么过呀……”第二天一早,她就让我去医院:“可别出什么差错啊!这可怎么好……”上午,医生查房,无论如何不准探视病人,我只好等到15点才进入病房。这回卡佳一反常态,郑重其事地对我说:“既然你不相信我,那就散了吧!你走吧,我不愿再见到你……”说完,回过头去,一言不发,像失去了我的存在……她的脾气,我了如指掌,外号“尤三姐”。即是我嘴皮磨破,她也不会理我。我也成了闷葫芦,蔫在了她床边……17点,她仍然不吃、不喝、不讲话……20点,我只能默默地离去……到家,我向韩母诉说了这一切。她显得无可奈何:“唉—,老天爷,这可怎么办啊……”        电影《女篮5号》里有一句话,大意是初恋被抛弃,像是心上被咬了一口,一辈子伤口都不能愈合。我的心正是这样,流血一样的撕痛;似乎失去理智,麻木不仁。常言说“旁观者清”,我决定听听亲朋好友们的意见。我青岛的挚友不少,为朋友两肋插刀的哥们,少说也有一个建制班。他们的意见归纳起来有二种:一种是算了吧,强扭的瓜不甜,与人家好说好散。你应趁着这个假期,再找一个,我们大家鼎力相助。另一种意见是:她既然背情弃义,也不能让她如愿以偿。先恢复恋爱关系,后告男方破坏军婚。女方回头更好——不回头再把女方一起搞臭。我当时并不怨恨卡佳,只恨那个记导谷雷鸣!我认为:苏世柯和我婚姻的失败,根子都在谷的身上。谷身为有妇之夫,二个孩子的父亲,凭借自己的身份地位,厚颜无耻地对一个未婚女青年穷追不放,品行恶劣,罪不容诛!老实讲:当时我杀了他的心思都有……以我的侠义和秉性而言,自然是接受了朋友们的后一种意见。后来,我才弄明白:卡佳与苏世柯告吹的真正原因,是因为苏世柯被分配到临沂任教。嫁给苏,卡佳肯定也会被分配到临沂,那是个穷地方,她怎能甘心?在卡佳的交际圈里,谷雷鸣地位最高,始终是卡佳的理想选择,年龄大她不嫌,但谷有妻儿,卡佳又不想当情人,所以只能等谷离婚。谷离婚的事迟迟没办不下来,卡佳开始心灰意冷。期间,她玩了一把侯嘉亮……  
  怎样才能与卡佳破镜重圆呢?我的话她是听不进去了,只有求助于她身边的亲人了。我带上礼物,首先登门拜访了大姐、二姐。他们两家都答应去医院“劝劝兰芳”。我又找到远在李村,因青光眼住院的表姐夫陈明业。他是位解放战争时期的老兵,营级干部,在韩家有威信。他答应让表姐郭玉婷“去做做兰芳的思想工作。”关键在三姐身上,她和妹妹一起去的北京,是妹妹的智囊。她答应去“说说看。”期间,我去医院看卡佳,每次都是碰了一鼻子灰。我像疯了一样,神经兮兮,奔走于亲戚之间,踏破了各家的门槛。一次,我心血来潮,鬼使神差地来到了初中同学孙道远的哥哥家,也向他们诉起苦衷。没承想,大嫂与郭玉婷是干姊妹。当天,孙大哥两口子便带上我到了上海路郭家。郭劝我对兰芳不要再存有幻想了,还是尽早各走各的路好……她虽然守口如瓶,避而不谈卡佳去北京的事,我还是从弦外之音中听出——去北京的事是真的。郭是个极为爽快的人,唱得一口好京戏。去年,在我与卡佳定婚后,两口子还请我吃过饭。郭始终都不提去医院说服兰芳回心转意的事,反而一个劲地做我的“思想工作” ……随着我一个月的假期即将结束,我对谷雷鸣的仇恨也与日俱增:一个恬不知耻的有妇之夫,戗去了我的媳妇——“杀父之仇,多妻之恨”!我有位朋友的弟弟,是沧口医院的医生。我拜托他留意:北京有没有电话打给韩兰芳?结果不但有,而且还很频繁……这进一步证实了卡佳的北京之行千真万确。    时间一天天过去,卡佳并没有任何和好的表示,我心急如焚、愁肠百结……一天晚上,韩母见我长嘘短叹地睡不着,就劝我说:“嘉亮,我看兰芳是让你伤透心了,不会再跟你好了。你也别太死心眼了,还不如再找一个,以防万一……”“……”“你看你三姐桂芳(她与我同岁,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尚未离婚)怎么样?”——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难道是在考验我——“……”“你要是愿意,娘去跟她说……你先装做什么也不知道,可不能现在就动手动脚,听我回话后再说……”我觉得非常可笑!匪夷所思……便向韩母斩钉截铁地表示了“非兰芳不娶”的决心。日后的事实证明,韩母并非是在捉弄我。因为没过几年,三姐就离了婚……韩家唯一的儿子,婚后生有一个女儿。后来韩母瞧不上儿媳妇,也挑唆着儿子离了婚。韩氏三姐弟,最听娘的话。一位邻居说得好:“老太太不是嫁闺女,是在卖闺女,谁有钱有势,谁有利可图就卖给谁……”  
  凌子风遗孀与我的恩怨情仇(三)(
  我一个月的婚假到期了,卡佳仍然无动于衷,看来亲戚是靠不住了,我想到了依靠组织——天下军人是一家,这也是一个军人组织观念的体现。于是,我去了青岛市人民武装部。市人武部的同志友好地接待了我这个来自边陲的军人。经研究,他们决定对我予以支持,出面调解我的婚姻危机。并嘱咐我:女方不承认去北京就算了,不要再纠缠此事。他们当着我的面给沧口区人武部拨通了电话,让区里的同志妥善处理好此事。还半开玩笑地安慰我说:“请好吧!”    第三天的一个下午,三姐公休回娘家,说:“嘉亮,现在咱俩就去医院。兰芳的犟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她吃软不吃硬。这次到那里,你只管赔不是,不要说别的。”我唯命是从。在医院,三姐苦口婆心,说得卡佳直掉眼泪……我一次又一次地向她求饶,恨不能给她跪下……卡佳终于瞅着我笑了……我的心好似旱苗逢春雨,滋润极了。卡佳那风情万种的回眸一笑,是那般妩媚动人……我禁不住握紧了她的双手……俺俩重归旧好。并重新约定:春节结婚。我对她说:“我回去可说是已结婚了?发喜糖了?”卡佳羞涩地点了点头。    我与卡佳的婚姻危机平息以后,已超假5天,我必须立即启程归队。我虽然乘坐的是青岛开往北京的快车,但为了避嫌,车票我只买到天津。因为正常情况下,我应是从天津转车再去东北。实际上,我并没有在天津下车,而是补了张车票,直奔北京。在北京,我住到同窗好友孙道远家。    记者、导演?谷雷鸣?——情敌的信息只有这些。凭这样简单的情况,在若大的北京找人,犹如大海捞针。我首先到中国戏校,找到了正在此学习的大姐之女徐文洁,向她打听有关谷雷鸣的消息,她一无所知……我只能从有记者、导演设置的单位一一排查。新华通讯社———没有……中央新闻电影制版厂———没有……我又乘18路公共汽车来到小关……满目是菜地、农田,只有一条不宽的柏油路,通往北京电影制片厂(今经贸大学)。徒步大约半个多小时,我才找到北影。北影实行军管,入厂严格登记。门卫:“同志,您找谁?”“军代表。”“什么事?”“公干”——当兵的找当兵的,我顺利地领到了出入证。  
  不错,继续!  也许卖茶叶的会来
      厂办的同志接待了我。他们说:“本单位没听说有此人?你去找军代表商量,再去问问人事?”我被指向一栋二层小楼。首长的办公室有沙发、转椅,宽敞而明亮。从年龄、白衬衣和将校呢的制服裤上判断,这是位高级军官。我说明了来意。他说:“北影的导演我都认识,没见过此人啊?”他略有思忖,拨通了人事处的电话——果然是查无此人。之后,我又请首长指点迷津。他和蔼地说:“你可以到市公安局档案室查查看。”    当时,革命形势已砸烂了公、检、法,市公安局内到处是大字报,同样实行军管。假如我不是军人,大门都进不去。管档案的同志对我说:“查询个人档案,需持有县级以上机关的介绍信。你空口无凭,不能办理。”我顿时愣在那里……他见我风尘仆仆、可怜兮兮,又补充说:“特殊情况,你可以找军代表批准,再来办理。”我经过哨兵的盘问,才被引见首长。这是位50岁开外的军人,衣架的上衣制服上标有少将军衔。办公桌上堆满了“毛选”等书籍和按铃,还有三部电话。首长的门外,设有哨兵。首长示意我坐下,我韬韬不绝地诉起苦来。首长一言不发,点燃了一支香烟,耐心地听我把话讲完。“好嘛?挖我们军人的墙角?毁我长城,不是好人……”他随手写了张便笺给我。那时,办公虽然还没有电脑,但档案室的办事效率还是蛮高,不一会儿就递给我一张纸条:谷雷鸣,中国新闻社记导,地址——北新桥三条。  
  记号,请继续。
  记号,请继续。坚持!
  中国新闻社是侨委领导下的一家新闻机构,主要从事报道国内外侨胞的生活和发展状况,以及共和国的侨务政策等等。谷雷鸣是该社驻济南站的记者。
  他是去山东师院采访归侨学生时,与韩兰芳认识的。中新社此时有“公社”和“红旗兵团”二个组织,谷在“红旗兵团”,属保皇派。我当然是要到“公社”了解情况,一位叫王启蒙的负责人接待了我。他说:“谷参加过三青团、国民党,是伪军官。最近香港刊登了一幅泄露国家机密的照片,社里怀疑是他搞出去的,正在调查……”,我如获至宝。我问王:“‘五一’节青岛有二个女的来找过谷吗?”王说:“来过,是他的女友及其姐姐,住在我们饭店。为了这个女的,谷已离婚,他连二个儿子也不要了……”我听后像是吞食了绿豆蝇,吐不出,咽不下,翻肠倒胃,恶心的我差点儿没背过气去
  一方面我把谷的历史背景(这在当时是件非常可怕的事)写信告知卡佳,希望她能与谷一刀两断,重新回到我的怀抱;另一方面我以破坏军婚为名,把谷告上了东城区人民法院。我认为胜券在握,卡佳肯定能弃暗投明。我忐忑不安地等候卡佳的回音。这期间,我想见见这个谷雷鸣。他到底有什么魅力?一而再再而三地把卡佳勾去,破坏了苏世柯和我与卡佳的关系?我甚至想暗地里找人打他个半死不活,以解夺妻之恨!于是,我找了小五子(一个朋友的表弟,17岁),我让他把谷从单位调出来。小五子对谷说:“俺小姨(卡佳)有东西捎给你,屋里不方便,咱们出去说。”谷便跟了小五子走出门,坐在马路牙子上。谷点燃了一支香烟,与小五子窃窃私语……我一见到谷,火冒三丈,心“砰—砰—”像要跳出来……我真想向前把他置于死地而后快——可那样我也活不成了……小五子用眼神请示我打不打?我无奈地做了一个“不”的信号……    事情的发展果然如我所料,到第三天我便收到了三姐拍来了的电报:“兰芳已去加格达奇”(部队驻地)。我立即把此情况报告了东城法院董审判员。董说:“我分析她没有去东北。不管她去没去,你必须立即归队,此事由法院依法处理,我们会写信与你单位联系。”我也赞同董法官的判断。心想:必须趁热打铁,回青岛让卡佳与我登记,这样她就跑不了啦——越想越觉得这是上策。于是,我又重新回到了青岛。    为了堵住卡佳,我下车后在朋友家呆了一整天,晚上9点多才踏进她的家门。家中只有韩母和小贝贝(三姐的女儿)。老太太一见到我就傻了,没了主意:“嗳哟——老天爷呀!你怎么回来了?你没接到电报呀?兰芳接到你的信,哭了一天,第二天就夹了个小包袱,到东北找你去了……东北冷,她穿的又单薄,路上再病了,这可怎么好哇……”“……”“你快去把你三姐找来,咱娘仨想想怎么办才好……”    
  我把三姐叫回来的时候,已是晚上10点多了。三姐说:“兰芳已经走了,还有什么办法好想?也不知现在她走到哪里了?赶快去找她呀!”韩母说:“嘉亮,明天你坐第一班车,快去找兰芳吧!济南兰芳有个好同学叫尚惠敏,你路过济南下车去看看,在没在她那里?病了下车歇歇也有可能……”这使我深信不疑,开始担心起卡佳来……恨不能马上就走。“唉……这么晚了,嘉亮,快把你三姐送回家去,她明天还要上班呢!”    我与三姐肩并肩走在马路上,只听到极不协调的脚步声,再也听不到她那“咱娘长,咱娘短”的亲切话语了。过了铁路天桥,就是云南路上她的家。姐夫正听着收音机,喝着茶,等三姐回来。俺俩一见面,他就问:“咱娘找你三姐回去有什么急事?”我只好直言相告。他说:“什么事都坏在老太太身上,这都是她的主意!”——三姐一听就火了——她姊妹弟弟,谁都不允许说老太太不好,“子不嫌母丑”是老太太的口头禅——“我们家的事,用不着你管!”三姐说。姐夫:“哼!你‘五一’原来是去了北京,还瞒着我!你缺德不缺德?女流氓……”两口子针尖对麦芒,越说越来气。姐夫的手在颤抖,嘴里喷着唾味星子……突然,他一记耳光搧在三姐脸上……三姐的眼镜落在地上,摔成碎片……“该死的!你敢打我……”三姐疯了似地与姐夫撕打在一起,哭天嚎地。我怎么也拉不开……睡下的左邻右舍,也被惊动了起来……他俩在众人的劝说下,冷静下来,已过了午夜时分。三姐对我说:“嘉亮,你回去吧!告诉咱娘我没事……”我回家把刚才发生的事,向韩母做了汇报。老太太拍着大腿,后悔不迭:“老天爷——我怎么这么糊涂,让你去送她……”这一夜,除了小贝贝,我与韩母谁都没有合眼……    凌晨5点,天开始放亮,韩母就叫醒了小贝贝。她督促我说:“你就坐6点到济南的火车,赶快去找兰芳吧!她路上有个好歹可怎么好?今天我去送站。”于是,韩母带着贝贝,我们提前来到了青岛火车站,我买了去济南的车票。在站前饭店,俺仨吃了点早饭。韩母看着我上了火车,一直等到火车开动,她才离开。    
      我按照韩母提供的地址,在济南找到尚惠敏。尚正在教师进修学院改行学习英语。因中苏关系紧张,大多数中学撒消了俄语课。尚说卡佳没有来过济南,我当天就登上了归队的列车。    去加格达奇(大兴岭)需要在齐齐哈尔市换车。下车后,我立即给部队招待所拨通了电话,问他们有没有一个叫韩兰芳的女青年来找我,回答是否定的。直到此时,我才知道是又上当了……我后悔没有在益都下车,卡佳无病呻吟,在医院又演了那么多天戏,误课那么多天,应该是回学校了。    对于这场官司,北京市东城区人民法院一再给我所在单位发函,了解案情并征求处理意见。单位领导均表示不予支持的态度。原因是卡佳写黑信给我单位领导,告我的黑状:信是写给我们团长的。她说我拿了刀子逼她结婚;还说我告诉她,想叛逃到苏联——这可是犯叛国罪的严重政治问题!看来恋人或是夫妻反目成仇,比阶级敌人更可怕——因为对付敌人用的是明枪明刀;而情仇的凭空捏造,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这封信害得我在入党问题上,“考验”了我多达10几年。韩的三姐也笼络了几个地痞,到我义父和几个朋友住处的街道上,搜集材料,散布谣言,写黑信诬陷我……看来三姐夫骂三姐“女流氓”并非空穴来风。    高团长把我叫了去,狠狠地敲打了我一顿。他说:“想叛逃的事你不承认,刀子你有没有?”“有。”“哪里来的?”“是我们军管锦州铁路局期间,到赤峰市出差,在蒙族商店里买的一把餐具刀。蒙古族兄弟差不多人人腰带上都挂着这种刀;有时他们也会把刀插进靴子里。”“拿出来给我看看!”我只好献上。“带着它回家干什么?”“社会上很乱,带上它既可以壮胆,又能削水果。”“没收了。”……其实,部队上有自制匕首的人很多。在林区,上山采木耳、山珍或打猎,为防止迷路,可以用这种刀削树皮,作记号。    
      数年后,在北京与东城法院的人巧遇。他们说:你那个案子,本来可以依法把姓谷的判上几年徒刑,可是你们单位不配合……最终只判了他不准与韩结婚。谷因破坏军婚和有泄露国家机密的嫌疑,在单位受管制。他每天上班要向毛主席像请罪,打扫厕所、扫地、做清洁工。    大约是1970年吧,我收到益都一中一个叫臧之祯老师的来信。他说他也是卡佳的受害者。卡佳与他登记结婚了,却不跟他睡觉,把他当成摆设。他还说在学校见过我,对我的遭遇无限同情。说卡佳已通过谷雷鸣,调往江西省京剧团,从事剧本创作,两人关系暧昧。现在卡佳已提出跟他离婚,使他痛苦不堪,充满怨恨……他几经周折,才从益都县法院打听到我的地址。他要与我联合起来,把韩兰芳这个女骗子彻底搞跨、搞臭等等。我回信试探他的态度:“假如你俩和好了,再把我卖了……”他回信说:“天打五雷轰!”他还说在学校,看见韩与另外两个男教师接吻……我反诘说:“那你为什么还要和她结婚?自讨苦吃……”他想用不离婚的办法把卡佳拖跨,“看看谁能熬过谁?”我劝他不要再犯傻了:“你就是熬白了头,能把她熬回来吗?还不是干贴了自己的青春……”当时,我儿子都快一岁了,我已有了一个美满的家,不想再纠缠此事了。况且,因状告谷雷鸣,已连累了卡佳,东城法院去过益都调查……俺俩毕竟是同学,相爱过,还没发展到深仇大恨的程度——“杀父之仇,夺妻之恨”——才是传统中国人不共戴天的仇人!我骨子里恨的是谷雷鸣。因此,我婉言谢绝了与臧的合作。    现在看来,谷雷鸣和陈世美一样厚颜无耻!为把韩兰芳弄到手,他宁肯与前妻离婚,二个儿子也不要了,道德伦丧,是个自私自利的贪色之徒。其实,韩兰芳与臧之祯的结合,完全是谷雷鸣导演的一场伤天害理的恶作剧,而韩兰芳及其一家像骗我一样,也是表演得淋漓尽致。因为,法院已判决谷不准与韩结婚,韩只要与谷之外的男人结婚了,就失去了是我未婚妻的身份,谷再与韩结婚,就不会再受到法律的追纠——臧老师被耍了大头。臧老师现在不知道明白过来了没有?不会是还在梦中吧……    
  千万别说还有什么私生子之类雷人的故事!!~!~
      没过几年,臧之祯终于迷途知返,与韩兰芳办了离婚手续。大约1973年,谷韩闪电结婚,谷长韩15岁,生有一女,俩人一起大约生活了10年。韩在益都一中声名狼籍,无脸再呆下去了。先是谷托人把韩调到江西省京剧团担任编剧,此后又将韩调到中新社济南站自己单位,最后二人回到北京。根据《聊斋志异》改编的电影《精变》,是他俩合作的唯一影片。1982年,谷因心脏病突发死在无锡拍摄现场。听说韩抱着谷的骨灰盒无处下葬,谷的二个儿子不认他爹,韩只好把谷安葬在辽宁他的老家,成为孤魂野鬼——真是天道无私啊!这是这个负心汉应得的报应……这个可怜虫,死后没出二年,韩兰芳另嫁人,女儿跟人姓,一无所有。只落了个风流野鬼的骂名……    1985年,韩兰芳与凌子风结婚,凌长韩24岁,二人一起生活了大约14年。凌子风一生拍下18部影片,后三部:《马铁腿外传》(1986),《春桃》(1988),《狂》(1992),是二人合作的作品。有人撰文誇大了“红颜知己”和“才女”的作用——红花需要绿叶扶——没有凌子风的提携,韩兰芳去拍拍电影看?她编写的电影剧本恐怕都没有谁会去采用!不是吗?请举出例证。    韩父元配生的大姐、二姐,人家都是白头谐老的正常家庭,没有韩母家娘们4个家里这么热闹。韩兰芳母亲是填房,生下三姐、兰芳和一个弟弟。韩家解放前是小业主,韩父长其母20多岁。韩母经常说:“女人还是找大些岁数的男人好,知道疼人,正房偏房无所谓,能过上好日子就行。”这话我都听了不至一遍,何况是她的孩子。三姐夫比三姐大10多岁,二婚(前窝已有俩孩子),开了一家诊所,自己有房,生活富裕,三姐又生了一男一女两个孩子。三姐夫说:“坏事都坏在老太太那里”是句大实话。因为三姐夫不吃三姐娘俩儿那一套,老太太就让三姐离婚。离婚后没去处,就一直住在北京韩兰芳家里。老太太看不上儿媳妇,也让儿子离了婚。谷雷鸣地位比侯嘉亮高,有利可图,老太太就与韩兰芳商量抛弃了侯嘉亮……老太太把儿女的婚姻折腾得支离破碎,她确实像邻居说得那样;“不是在嫁闺女,而是挖空心思地去卖闺女……”    韩兰芳并不是沉鱼落雁的美女,可她有本事把男人迷住、管住,死心塌地任她驱使,而且是心甘情愿,绝无二心。相当初,侯嘉亮爱她爱得死去活来,几度疯狂……臧之祯,望洋兴叹,水中捞月……谷雷呜死后,韩家亲戚说他是“又看孩子,又管做饭,累死的”……凌子风遗嘱执行人冯兵说:“(凌子风)出院,进门后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恭恭敬敬地给韩母磕了三个头。一边哭一边说:‘我感谢您为我生了韩兰芳。’”他把3+1的一套房子和家里全部财产都留给了韩兰芳,没有给发妻石联星生的两亇女儿和一个儿子留下一分钱……    韩兰芳并不是一个贞妇——她是一个攀龙附凤、追逐名利、极会玩弄男性的高手!韩谷合作的影片叫《精变》——不打自招,韩兰芳就是那个会酸、会浪、会哄人的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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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人顶吗?
  继续呵
  是小说?
  兰州不酷,我们酷
  lz不哭,美好的总是在最后
  天气很好啊,lz多出去走走吧,日子都会好起来的
  顶 看来都是真的,我信
  有照片看看吗?懒得去搜
  凌子风之女凌丽披露    凌子风骨灰“失”而复回    凌子风之女凌丽向媒体披露了一个需要澄清的事件。此次话题集中在对曹积三的文章批评和凌子风骨灰盒在八宝山公墓“失”而复回的情况上。    凌丽说:“一位名为曹积三的作者发表了几篇有关我父亲的报道,文章偏离了中心意思。在曹积三的文章中说:‘……凌子风西行后,骨灰安放在八宝山,而韩兰芳不顾一切地将那骨灰从八宝山取回……日日对话,天天相伴,夜夜厮守……朋友们发现后担心长此下去会伤了韩兰芳的身体,再三劝说,韩兰芳总算把骨灰放回了八宝山。’    “既然曹积三提到我父亲的骨灰事件,我也不得不公开事实了。日,我们家人、北影领导及朋友们隆重地把父亲的骨灰安放在八宝山革命公墓西八室180位格子里,并郑重地盖上了党旗。继母韩兰芳从衣兜里拿出父亲生前用过的钱包,放在父亲骨灰盒旁。日清明节,是我们第一次为父母双亲扫墓。当我走进西八室,抬头一看,父亲的骨灰盒不见了,上面还放着党旗和那个钱包。我打开钱包,里面竟是几张纸钱及父亲生前用的名片。我急忙找到革命公墓的负责人,他们说:‘是你继母写了字据拿走的。’我马上去三里河父亲家中去找,但大门紧锁。    “过了大约二十几天,我终于找到韩兰芳。在三里河家中,看到她把父亲的骨灰供在书柜上,点着香,播放着佛经,她说到天津给父亲做大法事去了。我在桌上看到几张照片,有两张是把她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穿着袈裟的和尚,而她的身后又有很多看热闹的老百姓,她在中间磕头,看后心里真不是滋味。看到一时半会儿父亲的骨灰不会还回去,我们就催八宝山方面,八宝山方面又催韩,韩说:‘马上还。’不久,一位日本朋友要去公墓为父亲及已故艺术家们扫墓,骨灰盒不在,我只得用一个黑色镜框放上父亲的照片。日父亲去世一周年,中央电视台到八宝山拍父亲的专题片,也只能拍照片。一年后,我们姐弟俩写信给八宝山负责人,强烈要求必须尽快将父亲骨灰要回。北影工会、厂办、党办负责人苦口婆心地向韩兰芳讲明道理:‘凌老的骨灰放在八宝山,这是国家、人民对他的肯定。’最后,韩兰芳只得将父亲的骨灰还回八宝山。父亲的骨灰终于又回到了八宝山革命公墓西八室180位的格子里。公墓负责人说:‘今后要取走,必须在凌飞、凌丽、韩兰芳三人都同意的情况下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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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子风真的会把小老婆韩兰芳叫“妈妈”吗?(
  凌子风真的会把小老婆韩兰芳叫“妈妈”吗?    
日,马夫在网上以《亚洲新闻人物》——“凌子风复活了我”为题,发表了他采访凌子风遗孀韩兰芳的笔录。其中一段抄于下:    
马夫:您和凌老师相差24岁。人们说,只要是真爱,年龄上的大差距便会荡然无存,您觉得呢?  
韩兰芳:不仅是荡然无存。我跟他虽然只有十几年,但我们磨合的像是生活了一辈子的人了。他生病时会叫我“妈妈”,他躺在我的腿上不愿意动,像小孩似的依恋着。他是自觉不自觉的把我看作是他的依靠。他还给我起了一大堆的名字。在我的头衔中,有老婆、小妹、秘书、合作者、护士什么的,而最后还得——“妈妈”! 所以我从来没有觉得有什么年龄差距。    
那末,凌子风真的会把小老婆韩兰芳叫“妈妈”吗?我怀疑它的真实性——在信与不信之间,我根据韩兰芳一贯为作秀而撒谎的毛病,判定这里面有假。反正死无对证,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呗……    
请看当年身为中学教师的韩兰芳,对我爱情的信誓旦旦:    
一天,卡佳(韩兰芳的俄文名)要去上课,行前让我给她收拾一下屋子,打扫一下卫生。在床底下一个纸箱子里,卡佳码放了许多书籍、备课笔记等杂物。我扫地时,把箱子拉了出来,无意中发现了二捆写给卡佳的书信,足有100多封,信封上卡佳都写有编号,还有一集《东北三宝》电影脚本。我急忙看了其中的一封:原来是北京的那位导演,叫谷雷鸣,追求卡佳的情书……我顿时如五雷轰顶,脑袋胀大,心里像碎了五味瓶……我把信扔在桌上,四脚朝天,瘫软在她的床上。10点钟,是学生中间休息,做课间操的时间。卡佳,像一只欢快的小鸟,拍打着翅膀,唱着欢快的小曲,打开了房门……眼前的一切,不言而喻……她热泪滚滚地扑到我的身上。我感觉到了她的砰然心跳……我俩的泪水,顺着脸颊,流到一起……她把我扶起来,拥在怀里。“对不起,我可怜的维嘉(卡佳给我起的俄文名),那早已成为过去,不会再有,我是你的……”我捧起她的脸,摘掉她的眼镜,替她擦去眼泪……    
上课的铃声响了。她开门向一位同事说:“三、四节我没课,不去了,代我向组长说一声。”回到屋里,她把那两捆信丢在地上,让我打开窗户。她划着火柴,开始焚烧那些情书……俺俩围火而坐,卡佳一面撕裂着那些信,一面用木棍扒拉着烧……突然,她又想起了什么?起身从柜子里找出来一条长长而又洁白的纱巾;又从抽屉里找出一把剪子。她重新坐下来,把纱巾一条一条地剪下,投向火里……随即唱起了《红楼梦》里,黛玉葬花那段插曲,欲哭无泪,令人肝肠寸断……我问起纱巾的事,她说是谷雷鸣到香港出差,给她带回的礼物——那年头,“的确良”尚未问世,这种“人造丝”纱巾,内地少见,被看作是珍贵礼品。对于卡佳的爱,我更加坚定了信心,疑虑烟消云散,和好如初,而且倍加珍惜。    
1967年,在我和韩兰芳决定八一完婚之前,五一期间韩兰芳和她三姐秘密访问了北京——原来谷雷鸣为韩已离婚——韩决定抛弃我。接下来便是韩全家人齐上阵,对我演出了一幕幕精彩骗剧,瞎话成了他们顺口拈来的台词(见拙文“凌子风遗孀与我的恩怨情仇”)。    
同年,我把谷雷鸣以破坏军婚罪告到了北京市东城区人民法院,法院判决谷、韩不能结婚。怎么办?为逃脱法律的追究,韩兰芳必须与谷雷鸣之外的男人结婚——先失去军人未婚妻的身份,才可以再与谷结婚。于是,由谷雷鸣导演、韩兰芳主演的一部《骗婚记》鸣锣开场。韩与本校的一位男教师臧之祯闪电结婚——韩的第一任丈夫,被耍了大头……臧对韩兰芳恨之入骨,写信给我,要与我联合,共同打倒这个女骗子!我没有同意。    
我状告谷雷鸣这个道德败坏的有妇之夫,本意是想挽回韩兰芳——没成想适得其反……韩为了报复我,竟然编造瞎话,说我告诉她“想投奔苏联(修)……”害得我组织上考验了我10多年。韩家人说瞎话,家常便饭……    
韩兰芳说:‘在凌子风去世后,曾有好心人说要给我介绍对象,我从来连想都没想过。有一句很俗的话语,“曾经沧海难为水”。我真的感受到了这是什么样的含义。’——这种王婆卖瓜的谎言,我是不信的。谷雷鸣当年也曾使她“曾经沧海难为水”,凌子风一出现,立即便“复活”了她。现在凌子风又使她“曾经沧海难为水”,假如再出现一个名利地位比凌高的人,我确信照样能够“复活”她!不过她已是60多岁的老太婆了,看上她的人不会再现。所以她尽可自立牌坊,自卖自夸……    
韩兰芳是一个为追逐名利不择手段,惯于作秀撒谎的女人,这在她的几次婚姻历程中足以表明。韩母亲生了二女一男:她看不上儿媳,就挑唆儿子离了婚(生有一女);看不上三姐夫(二婚,长三姐10多岁,前窝有2个孩子)就让三姐(生一男一女)也离了婚;谷雷鸣地位比侯嘉亮高,就抛弃侯嘉亮……老太太把儿女们的婚姻折腾得支离破碎……这样的家庭正常吗?老太太是个势力眼,有其母必有其女,韩兰芳也是,我说的没错。    
我不相信凌子风会管韩兰芳叫“妈妈”!夫妻间逗乐,偶尔叫一句二句是可能的——然而,韩兰芳表述的完全不是这层意思。她说:‘在我的头衔中,有老婆、小妹、秘书、合作者、护士什么的,而最后还得——“妈妈”!’——像是凌子风经常叫她“妈妈”似的——明明是在贬低凌子风,抬高自己嘛!自我炒作,故意作秀,显露无疑……    
退一步讲:就是凌老叫你“妈妈”,按中国的伦理道德,也不应当对外去讲。这种事对男人而言,在家可以,说出去多数人会认为丢面子……对凌老的子女而言,更是不愿意听到。    
有人撰文,夸大了“红颜知己”和“才女”的作用。说什么“凌老的创作热情是韩兰芳激发出来的……”依我看恰恰相反——是韩兰芳借光前二任丈夫,才戴上了编剧、导演的光环;才写出了《精变》、《马铁腿外传》、《徐霞客》、《春桃》、《狂》等电影剧本的。假如没有前二任丈夫、特别是凌老的提携,她是不会有这些成就的——理由很简单:她的编剧、导演都是与丈夫合作的产物,是丈夫封的。她自己去试试看?拍《精变》一半,谷雷鸣即死去——紧接着美工师和一位年轻演员相继死去;摄影师病倒,差点儿死了;男主角徐少华被马踢伤……创下了拍一部影片连死三位主创人员的纪录——晦气啊……    
韩兰芳并不是沉鱼落雁的美女,可她有本事把男人迷住、管住,死心塌地任她驱使,而且是心甘情愿,绝无二心。相当初,侯嘉亮爱她爱得死去活来,几度疯狂……臧之祯,望洋兴叹,水中捞月……谷雷呜死后,韩的亲戚说他是“又看孩子,又管做饭,累死的”……凌子风遗嘱执行人冯兵说:“(凌子风)出院,进门后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恭恭敬敬地给韩母磕了三个头。一边哭一边说:‘我感谢您为我生了韩兰芳。’”他把3+1的一套房子和家里全部财产都留给了韩兰芳,没有给发妻石联星生的两亇女儿和一个儿子留下一分钱……    
韩兰芳并不是一个贞妇——她是一个攀龙附凤、追逐名利、极会玩弄男人的高手!谷雷鸣和韩兰芳合作的影片叫《精变》,不打自招,韩兰芳就是那个会酸、会浪、会哄人的狐狸精!         
  楼主自己也是个道德败坏的男人。看看你的做法,你是怎么伤害秀秀的,可见你为人之龌龊和卑鄙。都这么多年了,你还跳出来又指名道姓的诬陷自己爱过的女人。  也一大把岁数了,没几天活得了,给你的后人积点德吧。
    本贴文章出自侯嘉亮著作博客网     .cn/s/blog_5cec758c0100cgfc.html  
  也该是快奔七的人了吧,还纠缠在这些陈年旧事,絮絮不休干什么?算是报复,抑或......? 个人之间的是非恩怨已随历史销声匿迹,实在不值得再拿来翻烧饼。
  不能这么说,心里有什么话就应该说出来,发布到博客上没什么不对的。
  我十分尊重凌导,很喜欢凌导的电影。无意中搜索到天涯这个帖子,我来说一下我知道的一些事情。1999年前后我正在凌导住的北京医院当护士,一天听当班的护士说凌老姓韩的后老伴,在凌老还依稀能唠叨出声的时候,急着让大夫给凌老割气管换人工呼吸机,听说当时在场的凌老其他家属都极力反对她,担心万一凌老真要说话时讲不出来就不好了,这样才制止住了这个姓韩的。应该就这这个韩兰芳吧。当时我们还都议论,觉得凌老的后老伴怎么这样急切,好像她怕什么,真搞不懂,是不是担心凌老昏迷中突然说出什么?听当时的护士说,凌老那时还没有到非得换呼吸机不可的时候。这个姓韩的怎么那么等不急。偶然见到侯先生的这个介绍,觉得这个姓韩好像不简单。   
请遵守言论规则,不得违反国家法律法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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