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演父母爱情主演dj的丁济群叫什么名字

父母爱情里的老丁叫丁大勇吗?_百度知道
父母爱情里的老丁叫丁大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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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叫丁济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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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转载]【月色凄迷】与你一起分享精彩电视剧《父母爱情》1_春华006_新浪博客
[转载]【月色凄迷】与你一起分享精彩电视剧《父母爱情》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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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十年来,能让我踏踏实实完整看下去的电视剧和电影不超过十部,能让我看到失眠的更是凤毛麟角,《父母爱情》就是其中一部。&&&&&&&
原著小说多年前看过,说实在的,那时候对男女主人公之间的爱情真的印象不深,倒是对作者在岛上被一个阿姨逗着叫“婆婆”的事还有点印象。现在想想,和电视剧一对比,小说还是多了份写实,少了点浪漫。
既然题目里有“爱情”两个字,那浪漫的落脚点应该就集结在爱情上,集结在男女主人公上。小说是从女儿的角度看慈祥的父亲与继母似的母亲,夹杂着不少作者自己的评断。电视剧摒弃了女儿的旁观者的角度,把观众的视线聚焦在男女主人公身上,让他们谈了一辈子的恋爱,算是把这份浪漫发挥到了极致。有人说,看了这部剧,又相信爱情了,满满的都是正能量。确实如此,能把不长的原著、不多的情节给扩充到现在的剧本,情节如此曲折,人物形象如此丰满,台词既生动幽默又贴近生活,蕴含的感情如此深厚动人,作者实在是太牛了!演员也选得特别合适,拍这剧的时候还没有《爸爸去哪儿》,郭涛也很少在电视剧中饰演男一号,还是正派的男一号,还是既忠厚又可爱的男一号,导演也太有眼光了。至于女主角梅婷,用剧中的话来说,选她简直是剧组拣着金元宝了。梅婷之前演的电视剧大多是苦情的角色,尤其是那部《不要和陌生人说话》,受虐的形象简直不要太深入人心。现在好了,《父母爱情》一播,我见到梅婷就想起了安杰,之前对她那些悲情的、硬朗的、痛苦的印象全都丢进太平洋去了。而且看了这部剧后,我敢说,梅婷绝对是全世界撇嘴撇得最更好看的女人,没有之一。
第一集安杰出场很惊艳,坐在三轮车上,瞧那小辫,那腰身,那模样,回头率杠杠的。漂亮就不说了,打扮就不说了,走路那姿态就不说了,很明显就与别人不一样。要不路边的那些姑娘们都带着不忿和鄙视在那窃窃私语呢,说什么资本家的小姐不值钱,那真是个很有时代特色的年月。江德福亮相之前,媒人得先亮个相吧。从校长两口子真是好银哪。尤其是杨书记,不愧是GCD的女干部,妇女能顶半边天啊,她代表女人给离婚的江德福来了段评价:“刚放下碗,嘴还没擦干净,就往锅边上挤,像话吗?”这评价也太有才了。对了,不愧是干部啊,警惕性就是比平常人高,杨书记还提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他有孩子了吗?”这问题问的,从校长也不知道啊。再一看,德福叔也很跩啊,人家一个堂堂的团职干部,这种搂搂抱抱的舞会他看着能顺眼吗?那都是什么玩意儿,人家不稀得去呢。当然了,导演肯定要安排他去的,不去怎么能遇上安杰婶呢?舞会会场外,安杰一下车就扭了脚,在台阶上又扭了一下,亲,看得人好揪心啊,要说好听点,美人扭脚我见犹怜啊;要说难听点,资本家小姐就是娇气啊,娇气。扭了脚别说跳舞了,跳六也很困难啊。所以进场后的德福叔看见的就是美人婶孤零零地坐在那里。不过别以为咱美人婶坐那就没有邀请他的,有的,有个比德福叔年轻的军官来邀请了的,美人婶给婉拒了。关键时刻总是有人给推波助澜,美人婶不跳舞,把带她们来的一个女干部惹急了,耷拉着脸过来一通好训,母夜叉似的:“扭得可真是时候,故意的吧?”那小眼一斜:“这是什么地方?什么人都能来啊?要不是人手不够,哪轮得上你啊?”美人婶低头不说话了,那抿嘴的样子要多委屈有多委屈。那个年代,资本家都过得很憋屈哪。真不知道美人婶是怎么过的。别看德福叔说得大义凛然的,什么找老婆不上这里找,什么见不了这里都搂搂抱抱的,别以为德福叔就不食人间烟火了。站人家后边那脚尖一直往前踮啊踮的,眼一直滴溜溜地转,不就是想看看咱美人婶长什么样嘛。看就看呗,美人婶真转过头来了,他又吓得赶紧转回头去了。美人婶考虑了半天,不跳不行,没法交差啊。再一看边上就站着德福叔这一个微胖军官(德福叔那脸和从校长比起来就是微胖界的),行不行就他了吧:“跳舞吗?”天哪,叔啊,天上掉馅饼了,你可要接住了,一定要接得稳稳的啊。德福叔那是谁啊,那还能不接啊,别看人家不会跳,走着正步跳,还老是踩着美人婶的脚,但关键时候人家很给力啊,人家一看美人婶脚疼不想跳,人家马上就仗义执言了,这个同志脚疼就提前回去呗。英雄救美总是很浪漫的桥段,别看只是帮忙逃脱了一场小小的舞会,美人婶还是很感激和意外的。晚上德福叔就失眠了,一见钟情也就这样的了。他这边辗转反侧的,那边美人婶正坐在床上委屈得直掉泪。安欣姨边贴膏药边安慰。真是几家欢乐几家愁啊。老丁这个人吧,最大的特色就是“为他人作嫁衣裳”,嘿嘿。德福叔其实特想追美人婶,只是没有梯子爬而已,老丁适时给递了架梯子:“追吧!追上就是赚了,追不上也没有损失。”于是乎,德福叔又去找从校长去了,你的领导,她的领导;你的出身,他的出身。天时地利人和,安杰啊安杰,你是逃不掉了。杨书记这个干部啊,实在是太有办法了。一个电话把安杰叫来,人家敲门吧,又不搭理,拿了个报纸装模作样的,敲三次门才让进,这明摆着是故意的,要给咱美人婶一个下马威啊,资本家的小姐有什么好跩的,竟然看不上咱们最可爱的人,还反了她了!
安杰确实是害怕这个最高领导,不是点头就是摇头,话都不敢多说一句,就连人家一站起来走一步都吓得往后退一下。杨书记对此心知肚明,还偏偏问一句:“是你自己想通的?还是我逼的?”安杰那小性子最后还是出来了,头一扭:“我见就是了!”这就对了嘛。这个亲安杰实在是相得心不甘情不愿,连身衣服都没换,她嫂子多精啊,一眼就看出来了,她书记也不差啊,两个女人都慧眼如炬,通过衣服一眼就看穿了安杰的心思。只有校长家的小孩子不受影响,欢天喜地地在炮校门口等着迎接漂亮的新娘子阿姨,童言无忌,亦一言成真。可不就是新娘子嘛。德福叔这个亲相得,真是有点怂,等校长两口子一走,人家安杰婶坐在对面悠然自在的,叔却紧张得满头大汗,这就为以后的婚姻生活定下了基调,咱婶才是主要领导,咱叔官再大也是个次要的。虽然安杰在相亲中占据了上风,但却又一次受到了伤害,上次被踩了脚,这次被烫了腿。不过呢,“事不过三”,德福叔一辈子也就有那么三次伤害过美人婶,而且最后都被证实没事了。告别的时候,德福叔在紧张之下还能翩翩有礼地要求以后联系,的确有两把刷子。可安杰也不是吃素的呀,直接掏出本子,你写一个地址看看来,喏,别用我的笔,你口袋里不是别着两支笔吗?可这笔好像和德福叔过不去,不下水,哈哈气才能写,而且这大老粗写的字自然和蚂蚁爪子似的,看得安杰又是直撇嘴,不过咱美人婶啊,撇嘴也特别好看。绝对是世上撇嘴最好看的女人,没有之一。安杰回到家,一家人都仔细观察着她的神色。奇怪,又是一瘸一拐地回来的,但是好像不那么生气,心情貌似还不错。果然不错,腿都烫成那样了,还给安欣学德福讲话的样子呢。德福叔那小眼嘎巴的,确实有特色,安杰把手指放眼角往下一拉,一学,活脱脱一幅夫妻相。傻丫头还笑呢,怎么可能和文盲大老粗成一对呢。她是不知道,这夫妻啊,命运安排好了,导演也安排好了,他俩是做定了。
第二集德福叔想好了,下定了决心,确定了战略目标,就展开了攻势。这边苦练着毛笔字,那边准备了烫伤药膏,上次把人烫了是个劣势也是个优势,药膏是德福叔的通行证,爱情是德福叔的墓志铭啊。对了,插一句,剧组是在是太细心了,看到德福叔宿舍门上的名字牌了吗?老丁貌似叫丁济群呢是吧?傻人总是有傻福,德福叔到医院找安杰,那么巧就遇上了杨书记,人家特别热心,被倒打一耙也不和德福一般见识,还带着他去药房找安杰。这里要特别注意安杰的小眼神呀,这个时候的她,对德福叔绝对没想法,看一眼德福叔又看一眼杨书记,主要是看杨书记。人家根本不想要那个药膏,当着杨书记的面不敢拒绝啊。没想到杨书记乘胜追击,接着要电话号码,小安那眼神在两人中间扫来扫去,就是不敢拒绝,老老实实地告诉他是3526。你说德福叔那个紧张啊,就四个数字还要找张纸记一下,还没有笔。安杰那眼神呀,火焰一闪一闪的,真是没见过这么笨的人,小宇宙几乎要爆发了,但是当着杨书记不敢哪,还得乖乖去给拿纸笔写去。药房里那些白大褂们,都在看着安杰,这个资本家的小姐是不是谈了个解放军对象,是不是要翻身了啊?杨书记一走,小安就解放了,那口气,简直是审问犯人:“你来干什么呀?没病你来干吗?”最后直接翻了下白眼,送他一个成语“狐假虎威”,这说明什么?小安是真怕杨书记啊,杨书记在她心目中简直和老虎差不多。当然了,一物降一物,在德福叔面前,美人婶才是那个大老虎。这些点点滴滴,回到家后,安杰自然会事无巨细地汇报给安欣。看得出,姐妹俩的感情是相当好的。安欣讲话很有底蕴,文化人和文化人的交流确实与众不同,比如说:“除了可笑你是不是还觉得很享受?”等等,直逼人心。江德福的电话如期而至,面对大舅哥的声音,他不知是紧张还是轻松,带上了方言。可那头一换了安杰接听,普通话又立马好起来了,也不知他这是什么心理。当然了,不冷不热的安杰让他倍感挫败。这是意料之中的。在这一集里安杰的性子暴露无遗,面对安泰对她“冷若冰霜,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批评,她无动于衷,冷嘲热讽的神色根本不加掩饰,一看就是任性骄横的大小姐,哥哥和姐姐也迁就她惯了。和在单位里的缩手缩脚大有不同,这种性格貌似就是俗称的“窝里横”,哈哈。厨房里对“团长太太”的讨论显示了处境尴尬的资本家安家对此事的重视和期盼,安兄安嫂的势利与安欣的中立形成鲜明的对比。安杰还是坚持着自己不找大老粗的原则,无论她有没有享受这份“狐假虎威”的虚荣。德福叔就是运气好,有杨书记保驾护航、出谋划策。人家杨书记那是谁啊,那是我党的女干部,人家什么人没见过?什么仗没打过?人家直接派团支书来给小安下达了政治任务:请一级战斗英雄江德福来做报告。就不信你不动心。
果然,安杰动心了,那激情慷慨的演讲,那苦练后的书法,直接就把她的心给俘虏了。(第一遍看时觉得这节奏很好,第二遍看又觉得节奏太快了,安杰咋这么好追哪,得让德福叔再努努力才好)其实在这之前,她就动摇了,她自己还没发觉,请这个战斗英雄之前,她和安欣商量:“我再和他接触最后一次,行吗?”人家回电话时反倒换她紧张了,哎呀,安杰你就从了吧,江德福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人家背后有杨书记两口子啊。听完报告,给安欣看了江德福一日千里的字迹,安杰在安欣面前毫不掩饰她的欣赏,她还是挺有眼光的,对德福叔评价还是相当准确的:“他真是个有情有义的人。”的确,“有情有义”是德福叔的最大特点。好多人都说安杰命好,找了德福叔,其实安杰不光是命好,还应该说是有眼光,能一下子领悟到德福叔的优点。丑女婿终于要见娘家人了。山东人最讲究礼节了,德福叔也不例外,拎着当时比较流行的糕点去资本家家里做客去了。安晨这孩子真可爱,胖嘟嘟的,一看就是富贵人家养的孩子,没难为着,张口就是“小姑父来了”。安杰自然怒了,这八字还没一撇呢,直接瞪了下嫂子:“他喊什么呢?”注意这里是真怒,七分怒三分不自在。她还没做好安晨有小姑父的思想准备啊,就算有也不一定是那个大老粗啊。资本家的饭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吃的,资本家的小姐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娶的。安杰第一次接待江德福就给他来了个下马威,居然请他喝咖啡,咖啡这种洋气的东西一看就不是德福叔能喝的,气质不搭啊。安欣都急了:“你这不难为人吗?”可安杰振振有词:“你为什么就不能觉得这是一种考验呢?”“那万一要是烤糊了,那怎么办?”“烤糊的东西还能要吗?”叔啊,你危险了,这烤糊的东西,美人婶是绝对舍得丢掉的。咖啡端上来,安泰微笑的表情略微僵了一下,是在意料之外,也在意料之中,这小妹啊,一直都那么有个性,谁还不知道吗。德福叔也不傻:“好家伙,你这是给我下马威吧。”安杰耸耸肩:“你要是这么认为,我也没办法。”小嘴又是一撇,那神态生动极了,正是一个女子在热烈的追求者面前居高临下的表情。这真是没办法了,德福叔小心地抬眼瞅瞅安杰,再转头瞅瞅安泰,今儿这关是非过不可了,他清清嗓子:“这个,是咖啡吧?”哎呀,此话一出,美人婶那眼睛,马上亮了(承认吧婶,你其实是盼着他考试通过的),还对着德福叔笑了一下,这个乡下人还是有两分见识的,比自己想象的要好一点的嘛。还没笑完,德福叔就露怯了,不会喝啊。怎么办?虚心请教呗:“你能教我怎么喝吗?”这话说得,太得体了,不显山不露水的一秒钟就变成学生了,老师您要考我是吧?您不教我我怎么能考好呢?我要考不好就是您没教好呗。
安杰老师终于在德福同学殷切期盼的目光下开口指点了:“你可以加糖也可以不加,可以加奶也可以不加,你自己看着办。”于是德福同学小心地端着咖啡抿了一口,这一刻美人婶那表情啊,玉葱手指抬到嘴边,紧张得差点咬上(承认吧婶,你心都揪起来了是为哪般),听着安泰在旁边说这咖啡不好喝,安杰又是得意又是欢喜,什么?让她换杯茶?门儿都没有,今天这场试啊,美人婶是考定了!德福叔还是挺知趣的:“不用,我喝了,别浪费。”一边说一边还小心打量美人婶的神色,你真是怕浪费吗叔?不是怕婶不高兴啊?德福叔端起杯子,想了想,不行,得加点作料。加什么呢?问问安老师吧,可安老师好像不乐意教啊:“你随便。”再问,还是那句“你随便”。美人婶这两句“你随便”说得还挺好听的,带着点淡漠,又带着点嗔怪,带着点撒娇。不管怎么说,德福叔一仰脖子咕嘟咕嘟全喝下去了。美人婶看得是直皱眉头,小嘴又撇了下。这叫什么事啊?说他考试通过吧,咖啡没有这么喝的,得一口一口品着喝啊;说他没通过吧,还挺风趣的,还知道管自己叫老师,还虚心请教来着。到底烤没烤糊,安杰也摸不准了,哼他一声先撤吧。德福叔顺利过了关,也如愿取得了和安杰约会的资格。美人婶果真是芳心萌动了,和安欣坐在一起聊天时,话里话外都是德福叔的好,说到求婚的话题,还害羞了呢。古人说得好,“情人眼里出西施”,这话真是一点也不假,眼看着一个大老粗摇身一变成了美人婶眼里的西施,让人不由无限感慨啊。江西施此刻也很感慨纠结,这结过婚的事到底是说好呢还是不说好呢?狗头军师老丁的意见是生米做成熟饭再说,我呸!什么人哪!光这一样,就看出来老丁比咱德叔差远了,活该他娶不到有文化的老婆。我敢打包票,如果德叔婚前隐瞒这事的话,婚后美人婶再爱他也不会原谅他,玉石俱焚的个性咱婶还是有的。高级炮校的交际处是个喝咖啡的好地方,也是个交代底细的好地方,还是尽情展示德叔优缺点的好地方。在这里安杰发现了德叔会俄语,人缘好,连苏联专家都认识他。当然也获知了德叔有过一次婚姻的情况。果然不出所料,安杰大惊且大怒,火气冲冲,背身而去。德叔失恋了。失恋后的德叔依然担当得起“有情有义”四个字,老丁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在乎那颗资产阶级的毒草?”的时候,德福叔不爱听,夺门而去。那动作,真汉子!亲们,放心,安杰婶会回来的,导演一定会安排她回来的。这不,安晨得大脑炎了,必须得用盘尼西林了,这药还必须部队里有的,那就必须要找德福叔了。人命关天,无论美人婶多么为难都要找了。亲们,别急啊。安杰终于出动了,心高气傲的她能拉下这张脸吗?她本以为她能,可是站在炮校门口,看见江德福的身影,她又退缩了,尴尬,太尴尬了。谁的儿子谁心疼,还是安泰去吧,德福叔啊,大舅哥要来找你了,这忙,你可一定要帮啊!
第三集德福叔自然是二话不说、义无反顾,带着安杰踏上了寻找盘尼西林的征程(肯定不能带着安泰,人家要守着儿子的。还是带安杰合适)。求爷爷告奶奶的找到部队医院去,运气还挺好,找到了院长,人家还愿意帮忙。关键是咱德福叔会说话啊,为了对象来找药,这地方上怎么会不关心部队大龄男青年的个人情况呢。德福叔的好人缘还能从坐的军车上看出来,有急事了用个军车,一是说明咱德福叔懂得事情轻重,二是说明德叔人缘好能借出车用,三呢,这车再快就成飞机了,安杰抱着盘尼西林坐在车里笑靥如花的一幕多好看哪。作为安家长孙的救命恩人,安家是一定要请德福叔吃饭的。但这求之不得的好事被德福叔一口回绝了,趁火打劫的事咱叔不干啊。真是可惜了那顿好吃的喽。那边安家请不来贵客都急了。安泰直接就说了“人家不来,看来,你把人家伤得不轻啊。”安杰那表情,有点不自在,也有点小小的懊恼。安嫂也说了“解铃还须系铃人,小妹啊,要不你亲自把人请来吧。”这话安杰其实也是赞同的,但是面子上还是要推让推让的了:“意思到了就行了,干吗三番五次的。”这话说得多没良心哪,安泰自然是严厉批评的:“我们的意思到了吗?我们的心意表达了吗?这找药的时候,三番五次地去找人家。这要请人家吃顿饭了,意思到了就行了?”很好,美人婶要的就是这个台阶,话音刚落就站起身来了:“我去,还不行吗?”安泰还不放心:“安欣,你陪她一块去。”哎呀,他是没看透呀,其实美人婶是打心眼里愿意去请德福叔的,他还怕人家闹情绪,你看安杰那表情,有闹情绪的意思吗?真是的。安欣去的最大作用就是给安杰分析咱德福叔的优点去了,没文化你都能接受,离婚也没什么吧?把人甩了人也没纠缠你,用着人家了人家也没拿架子,还主动告诉你结过婚,多诚实善良有能力啊。看吧,安杰听了这番话,脸上喜悦的神情是掩饰不住的,这安欣夸的,直夸到美人婶的心坎里去了。第二次到安家做客,德福叔照例不能空手,这次改送花了,还是很有情调的嘛。安嫂想好了,如果安杰不嫁给江德福,就让安晨认个干爹,背靠大树好乘凉啊。她真是不如安欣了解安杰,安杰都已经芳心萌动了,哪会那么容易就放弃这段感情的呢。看吧,人家都坐在镜前好好打扮了,还穿了件特别漂亮的裙子,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女为悦己者容嘛,德福叔你已经走进安杰婶的心里了你造吗?安晨照例第一时间飞跑进来报信:“小姑小姑,小姑父来了,还带着花呢。”安杰自然是回了句“你胡说什么呢”,和第一次不同,安杰这个时候绝对没有恼怒,而是七分欣喜三分娇嗔。安欣进来后冲着她笑,安杰不乐意了,注意她的不乐意并不在那个“小姑父”的称呼上,说明她压根不介意甚至是默认了。她不乐意的是“人家就不能带着花来啊”,看看,这还没嫁过去呢,就向着德福叔说话了。开饭前,安嫂准备安排安晨认干爹的事几乎要脱口而出,还好安欣给拦下了,好悬哪,都要当人家小姑父了,还认什么干爹啊,这岂不是徒生波澜。安嫂啊安嫂,你真该在敬酒的时候好好看看这两个人的眼神,眉眼传情,你来我往的,明摆着要做他小姑父的节奏嘛。灌德福叔酒以及审问他这一段特别的出彩。刚灌了几杯安杰就到厨房找安欣抗议,打着招待客人的旗号,安欣问得好:“仅仅是客人吗?”美人婶还是嘴硬:“暂时还是,一会儿喝醉了还是不是我就不知道了。”果真是喝醉了,安杰担心的神情要多明显就有多明显,忍不住开了口:“叫你少喝点你不听,现在知道厉害了,活该。”亲们,这口气,像不像老夫老妻说的话?还嘴硬呢,还客人呢,有这么对客人说话的吗?这不,安泰先不干了,一拍桌子:“放肆!”别逗了,安杰是吃这一套的人么:“你跟谁拍桌子?你才放肆呢!”此言一出,也就德福叔小惊了一下,其他人都见惯不惊了。
安泰得提前给德福叔打预防针:“老江,你,你看见了吧?厉害。”德福叔嘿嘿直笑,这点心理准备他还是有的:“早知道,早知道。”安欣适时插话了:“她这么厉害你还要她?”“哎,”德福叔很坚定:“厉害也要要。”美人婶一听,止不住的心花怒放,头扭过去,抿了一下嘴。接着就听德福叔说:“就怕人家不干”,亲们,注意咱婶这时的眼神啊,第一遍看的时候我都受不了了,美人婶收起了笑容,脸有点板起来了,眼神蕴藏着说不出的味道,有薄怒,也有真情,交织在一起......安欣还在推波助澜:“她怎么会不干呢?”德福叔醉脸通红:“嫌,嫌我离过婚呗。”安杰一闭眼,在心里叹了口气,他怎么就是结过婚的人呢?唉。再一看德福叔还要继续喝酒,安杰斜了他一眼,愠色隐隐。德福叔看入迷了,酒壮色胆,带着点小色来了一句:“你生气也挺好看的。”安欣及时打断了这两人的眼波交流:“为什么要离婚?”安杰一听身子都直了,她当然也很关心这个问题。德福叔的醉脸更红了,有点抗拒:“你问这干吗?离就离了呗,真是的。”“总得有个理由吧?”“理由,理由当然有了,封建婚姻,包办的。”这原因一说出来,咱婶就松了口气,可以接受是吧?喝醉的人都不承认自己喝醉,更何况德福叔到底醉没醉还是个谜。这不,德福叔大手一伸,还要继续拿酒喝呢,咱婶能乐意吗?一把夺过酒瓶,不让喝了。安欣还在比着手势要继续灌,咱美人婶是真心疼了,就是不干。安欣还在继续问哪,关键咱德福叔很配合,豪情满怀:“你们问,你们问。”“为什么离婚?你是不是嫌人家丑,不如她好看?”德福叔一听,笑得那个色啊:“不如,差远了!”亲们,你们有没有发现,德福叔笑得有点过头了,啥意思啊?是庆幸呢,还是掩饰伤感啊,还是真正开心呢?这一笑,大有深意啊。而且笑着笑着,德福叔直接把脸趴在桌子上了。安杰有点急了,这个答案不知道她满不满意,毕竟是大实话。但是她就是急了:“姐,你这干吗呀?非问这个问题。”安嫂也适时插话了,净问些没用的,倒是问问他老家有没有孩子啊。对啊,安欣和安杰面面相觑,怎么把这个忘了?正在后悔呢,说自己不行了的德福叔一跳而起:“你们,你们放心。”他脸色沉重,眼神聚焦在某个地方,空荡荡的,拿一根手指头指着自己,闭了闭眼:“我,没有孩子!”又直指前方,好像对着敌人似的:“一个也,也没有。你们,不用担心。”安家姐妹刚松了一口气,又被酒后狂吐的德福叔吓得全站起来,安嫂赶紧喊来孙妈。三个女人一致退后,安杰和安嫂都捂着鼻子,尤其是安杰,那一看就是有洁癖的人。只有安欣没捂鼻子。联想到安欣后来坚定地陪着欧阳懿到小岛上生活,她的坚韧是不是从这里就可见一斑了呢。德福叔就这样在人家安家的客房里睡了一觉。醒来之后,两个人的关系眼看着就突飞猛进了,德福叔真是贼大胆,在人家家里就敢搂人家,别看安杰不情愿的样子,还叫着“放开呀,我喊了”,仔细听听,还喊呢,其实她的声音刻意压低着呢。不过美人婶最终还是挣脱出来了,不让再抱,再怎么说她是资本家的小姐,这点上也还是很传统的。海边约会的时候,德福叔那封建脾气又来了,嫌人家情侣拉拉扯扯、搂搂抱抱的,安杰嘴撅得老高。搞笑,真是搞笑,他忘了他抱咱婶的时候了是吧。一看咱婶生气了,德福叔就急了,胳膊一伸:“来吧,挎上吧,挎上吧。”美人婶头一扭:“谁稀得挎你。”亲们,这不是活脱脱的打情骂俏吗,这样的话语,伴随他们终生啊你信不信。
说了几句话,安杰就有点大意了,奚落德福叔:“我还以为你们是常胜将军呢。”我天,这种话在那个年代能是随便说的吗?瞧不起德福叔,就是瞧不起人民解放军啊,就是瞧不起劳动人民,就是瞧不起无产阶级啊。婶啊你赶紧嫁了吧,你这嘴呀,除了德福叔,还有谁敢要呀。安杰小姐脾气也上来了,撒着娇要咱德福叔求婚,还要下跪求婚。可是这都是洋玩意儿,和咱叔气质不搭呀。咱叔最适合的求婚方式就是把人一抱,证明自己有劲就行了。搂也搂过了,抱也抱过了,下一步就是打结婚报告了,毕竟咱德福叔是组织的人。当然,咱婶这样的出身,组织是不会轻易批准的。怎么办?怎么办?事情卡在这儿了。继续跟组织对着干,就有可能会被脱下军装回老家种地去;听组织的话,就要跟咱美人婶永远说再见了。愁人,真是愁人哪(当然,德福叔愁,我们不愁哈,我们都知道他俩这婚一定能结成)。关键时刻,还是得杨书记出马力挽狂澜。一边给德福叔出谋划策让他去找基地政委;一边把咱美人婶叫来表白心迹。你看咱德福叔在里间等候安杰回答时紧张的那个样,他肯定是不会让安杰跟他回老家吃苦的,但是,他需要知道安杰对他的情意,他需要肯定,对于恋爱中的人来说,这真的很重要。美人婶在听到德福叔为了她要回老家的事后,当着杨书记就哭了。都说咱婶矫情,身在福中不知福,其实一点都不,我觉得咱婶和咱叔一样一样的,在“有情有义”这一点上他俩是一类人。德福叔要解甲归田的事在安家自然也引起了轩然大波。安嫂一听就不乐意了,安泰也想撤,只是不好明说。只有厚道的安欣还在为德福叔说公道话。但是他们谁的话都不会管用的,安杰那脾气,她的事绝对是自己做主,自己说了算的。
和安嫂争论过后,安欣来到安杰房间想安慰她,可是人不在。移步寻找,原来咱美人婶孤零零地披着毛毯,坐在阳台上,看着天上的月亮。亲们,你们有没有感觉,此时此刻的美人婶,美得不可方物,圣洁得不可亵渎。安欣温柔地把安杰头上的毛毯揭下来:“你这个样子,真像个殉道士。”安杰抬起头来看着姐姐,那目光忧伤而又坚定的样子,真的像个殉道士,像个为了爱情可以豁出一切的殉道士。“怎么?真打算跟他回乡下?”安杰沉默着,沉默就是她的回答。“那是火坑也跳吗?”安杰凝视着天空,不知是在问安欣、问自己、还是在问月亮:“那是火坑吗?”是啊,乡下对她来说是火坑,可是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乡下还是火坑吗?“那不是火坑吗?”安杰还是望着天空,一字一句地:“就算是火坑,也得跳。”安欣沉默了。一片静默。安杰转过头来看着姐姐:“你怎么不说话?”安欣叹息着:“我不知道说什么好。真的,小妹。我既想支持你往下跳,我又心疼你,又不想让你往下跳。我的心情你能理解吗?”安杰的大眼睛注视着她:“能。”安欣放轻了声音:“那你要有思想准备了。”安杰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我有。”两个人都不说话,都在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安欣叹了一口气:“多好的月亮,嫦娥在上面看着咱们呢,她要是能帮帮你就好了。”安杰长吁了一口气,闭了闭眼睛,又睁开眼睛,静静地望着天上的圆月亮,月亮是多么美丽呀,她看遍了人间的悲欢离合、喜怒哀乐,她静静地在夜晚陪伴着每一个有情人。他们,会像这圆月亮一样,美满、团圆吗?是啊,他们会美满地在一起吗?德福叔也在想,也在努力。他去找了老婆同样是资本家出身的基地政委,可是基地政委充满怒气的斥责使他的心凉了一大半,人家的老婆参加革命的时间都比政委早,他们的情况,能一样吗?他们的未来,还有希望吗?安杰来到海边等待德福叔的到来,翻腾的浪花不断拍打在礁石上,也拍打在她的心上。连日来的折磨使他们见面后的第一句话就是:“你瘦了。”“你也瘦了。”安杰已经做好准备了:“我们什么时候走啊?”“走?往哪儿走?”“不是要去乡下,要去你老家吗?”德福叔动容了:“你真要跟我一起去吗?”安杰有点不高兴了:“你以为我是骗你呢。”“我还以为你跟我说着玩呢。”德福叔郑重地走到安杰面前,双手拉着她的胳膊:“安杰,谢谢你。”四目相对,安杰的心中蕴满了柔情:“你谢我干什么?”“不管我们俩成不成,我都要感谢你,因为你,让我知道了,谈恋爱是这么好的事。”德福叔的表情充满着幸福却很沉重:“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安杰有点沉不住气了:“你这是什么意思?”德福叔依然满脸沉重:“我怎么会让你跟我到乡下去吃苦呢?不会的,不可能的。”安杰有点担心:“那你的意思是,如果组织上硬是不同意,你就准备放弃了?”“不争取到最后一刻,怎么可能会放弃呢?”安杰急了:“怎么才算是最后一刻?”德福叔回答得很认真:“脱下这身军装,不再当兵了,就算是最后一刻了。”安杰也动容了,她不再说话,静静地看着德福叔,好像要看进自己的心里。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或许在这种情况下,言语都是多余的了。一种莫名的冲动驱使着她丢掉了矜持,扑进德福叔的怀里,泪水夺眶而出。海风轻柔地吹拂在他们身上,海浪依然在脚下翻涌着。
傻人总是有傻福,基地政委最终还是批准了德福叔的结婚报告,虽然失去了一个被提拔重用的好机会,但是不用脱下军装回老家种地了,德福叔喜出望外,他想得开,哪能什么好事都让自己摊上呢。第三次拜访安家,德福叔依然没有空手,这次直接把在部队食堂买的精面粉给背来了。安嫂的势利在这一段里表现得淋漓尽致。如果江团长真的解甲归田了,那在她眼里恐怕是连个农民都不如的。安泰要给德福叔拍拍身上的面都不允许,你看她嫌弃的。
这德福叔身上的面呢,自然是安杰来拍最合适,拍面时两个人又斗开了嘴:“你现在是越来越会说话了。”“不好啊?”“花言巧语的有什么好!”“那,那用实际行动花言巧语也不行啊?”“不行!”亲们,看到了吗?美人婶的强势显露无遗。叔你就等着接一辈子的招吧。坐下吃饭却要求喝酒的叔压根掩饰不住满脸的喜色,安杰充满期待的目光也一直在咱叔身上打转。童言无忌的安晨一句“我小姑也不用往火坑里跳了吧”更是让安杰心花怒放,笑得特别妩媚幸福。安欣适时地要求咱德福叔敬一敬这个要跳火坑的人,于是,两个刚从火坑边跑掉的人举起了酒杯,一口喝干,那目光中的脉脉温情,真是肉麻得让人受不了了了......也让人高兴得受不了了。
就要结婚了,安欣忙着给安杰做衣服,准备嫁妆。一家人都欢天喜地的,只有安杰却是无精打采的。虽然是自己选中的夫婿,总还是有点遗憾。德福叔不是她少女时期梦想中的白马王子,不是文化人,甚至不是真正的绅士。而且结这个婚,不能进教堂,不能穿婚纱,连个像样的婚礼都没有,她是真的有点不甘心哪。不甘心归不甘心,你要是说咱德福叔只有一点可爱吧,她就十万个不乐意了;你要是说让她别嫁了吧,她肯定就跳起来了。这个时候的美人婶,还是小女儿情态,她现在才二十一二,正是花一样的年纪,对未来总是充满着希冀的呢。
老丁送给德福叔的结婚礼物居然是个白毛巾,德福叔自然是愣住了:“多不吉利呀!”老丁奇怪了:“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德福叔那表情,要多无辜有多无辜,他是不是真不知道啊?为了掩饰他的无知,他还假装刚想起来似的“哦”了一声。老丁揶揄他没准第一个老婆就不是处女的时候,咱德福叔没当回事,还笑了。能娶到咱美人婶这样好的老婆,德福叔心情自然是倍儿爽,之前的老婆什么样谁还记得呢。咱婶的嫁妆实在是太多了,就要结婚的两口子为了这事争执起来了,最后是谁让步?自然是德福叔了。两个人相处,最先让步的总是那个爱得更深一点的人。美人婶何其有幸!
新婚之夜,送走了宾客,安杰就开始了改造大老粗丈夫的漫长历程。灯光下,扎着红头绳的美人婶手里摩挲着之前闹洞房咬过一口的苹果,眼底波光粼粼,笑意隐隐的,让德福叔真是有点按捺不住了。可是催着安杰睡觉吧,人家又不干,为什么?要做好三部曲才可以的。洗脸、洗脚、洗屁股,要养成文明的卫生习惯。最难消受美人恩呀,德福叔不从命能行吗?可是这头好不容易洗好了吧,那头却来大姨妈了,这个新婚之夜过得也太让人难忘了。安杰的那种羞涩到紧张、忐忑,德福叔的那种欢欣到无奈、低落,让人看得是既揪心又好笑。安杰害羞到换睡衣都要德福叔转过头去,而且还逼迫着德福叔也生平第一次穿上了睡衣。睡不着的两个人还是说说话吧,说什么呢?德福叔就抱怨:“你说你那个什么假,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今天来?”美人婶有点委屈:“我怎么知道啊?提前了一个礼拜呢。”就是,美人婶怎么会知道呢,自打嫁给了德福叔,她什么都是提前的,就连生孩子都老是提前生的呢。换个话题继续聊吧,美人婶很是好奇:“你老家的媳妇好看吗?”话音刚落,德福叔就炸了锅了,一下子坐起来,特别无奈:“你问这个干什么呀?”“你不是让我随便问的吗?”“那随便问也不能乱问哪。特别是现在这个时候,你说你......”美人婶不乐意了:“你本来就是有过媳妇嘛,还不让人问。”德福叔连连叹气:“行了,关灯,睡觉。”在这样的夜晚问起过去的媳妇,是不是有点太煞风景了?还是因为这葡萄到嘴边了看得见却吃不着而心生难受?反正直到快凌晨一点了,德福叔还满头大汗睡不着呢。拿个东西擦擦汗吧,一看还是老丁送的那条白毛巾。新婚之夜过去了,又是新的一天。德福叔守在床边等待着安杰的醒来。安杰睁开眼睛,先适应了一下新的环境,转过头来看见德福叔,她瞪大了眼:“你干吗?”德福叔嘿嘿笑了:“看你吓的那样子,放心吧,我不会碰你的。”“谢谢。”“你可先别谢,咱们可说好了,等你那个什么假休完以后,你可不能不让我碰了。”安杰害羞了,一把拉过被子盖住脸:“讨厌。
新婚之晨,结束了晨练后的德福叔和老丁他们照例在路上斗嘴调侃。回到家里,目光如炬的德福叔发现了美人婶的慌乱,被子底下藏着什么东西?还能是什么?不就是大姨妈吗?真是讨厌啊讨厌。(这段吧里有争议,所以特别说说。)小两口的幸福生活开始了。美人婶每天做的早餐都很精致,又是煎蛋牛奶又是饼干点心的,一看就很讲究。可是这么洋气的食物和咱德福叔的气质不搭呀,不光是气质,和他的胃也不搭呀。德福叔是真心吃不下,终于小小的抗议了一下。抗议就抗议吧,吃饭的时候说什么屎啊尿啊的,气得安杰筷子“啪”一放,一下子拉下脸来。别看德福叔天不怕地不怕的,可他就怕美人婶生气给他脸色看。赶紧认错赔着小心:“我错了我错了,我这不该说你们的毛病多......这我以后再也不在饭桌上说拉屎撒尿的事了。”美人婶还是不说话。“我还错哪儿了?”“你说呢?”“我是真不知道了,我这不是问你呢吗?”“你回来你洗手了吗?”德福叔恍然大悟,知错马上改去了。美人婶坐在那里得意地笑,又得意地笑,笑把德福叔改造。可是等德福叔一回来,美人婶两眼一扫,又拉下脸来了。这什么人哪,用什么擦的手啊?那衣服上的水渍哪来的?改造一个贫下中农怎么就那么难哪!其实说难也不难,只要德福叔好好配合,还是可以改造好的。再说美人婶还有“回娘家”这项武器,不过美人婶还是决定以后做馒头稀饭犒劳他就是了,谁的丈夫谁心疼呀。当然,德福叔对美人婶愿意做馒头稀饭表达了由衷的感谢,感谢的方式就不说了,你们懂的。这么好的日子谁不羡慕呢?尤其是德福叔的那帮同学,谁不好奇这解放军军官与资本家阔小姐的婚后生活呢?但安杰会同意招待这些吵吵着要到家里来喝喜酒的军官吗?亲爱的们,广告很短,千万不要走开。【剧场小广告】画面一:江德福举着三个大小不一的盆子:盆上有字幕特写“三洗牌L”;“三洗牌J”;“三洗牌P”。广告词:江德福:有“三洗”,皆欢喜!画面二:安杰依偎在江德福怀里幸福地微笑。广告词:安杰:用“三洗”盆,做幸福人!
第五集招待客人不是安杰的强项,自然要请安欣来帮忙的。做姐姐的自然很关心妹妹对婚姻生活的满意程度的。别看安杰在那想了想,说什么结婚也好也不好的,一半一半的,可是她那幸福的表情早就出卖了她的心口不一。这不,当着安欣的面,就和下班刚回家的德福叔打情骂俏开来了:“是妻唱夫和。”“行行行,你唱我和,只要你唱我就和。”安杰满意了:“那我唱得不好你也和啊?”一边说,一边帮他解开军装最上方的扣子(这个动作特别生活化特别真实)。“那我也和,只要你唱我就和。”安欣看不下去了:“太肉麻了。”谁说不是呢。这帮子军官来到江家之后,说话那叫一个荤素不忌,全都是抱着一颗八卦的心而来的。这要是放现在,估计他们之间得有人上天涯娱乐八卦版发帖去,题目就叫《八一八我那贫农出身的战友“三洗”丈夫与他那资本家出身的老婆》。尤其是老丁,一心想看咱德福叔的热闹。笑话,咱叔的热闹那是能随便给他看的吗?这不,美人婶和德福叔好好地给他们演了场“夫唱妻和”的戏。说实在的,咱那单纯的美人婶呀,演技不咋地,柔顺太过,看得我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相对来说德福叔城府深一点,装得还挺像那么回事。这些战友好奇而来满意而归,酒后出卖自己隐私的德福叔也光荣收获了“三洗丈夫”的绰号。哭笑不得的安杰并没有过多责怪自己的丈夫,夫妻俩枪口一致对外:“这老丁真不是个东西。”就是啊,给人家起什么绰号啊,说人家什么坏话啊,还不是看着葡萄眼酸么。眼酸也白搭!再说咱美人婶那是好惹的人么,吃饭的时候话里话外的没少刺他,活该。很快,这“三洗丈夫”的名声就传到从校长耳里去了。做为江德福的一校之长,他感到了深深的羞耻。培养一个解放军军官是为了改造资本家的,怎么反倒被资本家改造了呢?不行,得把德福叫到家里来吃饭,用他那带着山东口音的方言好好教育教育他。教育的后果就是德福叔带着满嘴的大葱味,醉醺醺地回到了家。这去一趟从校长家吧,德福叔好像浑身都是胆,那说的话,一句比一句猛:“老子就是这个味,你爱闻不闻!”“告诉你,刚才那些话,不光是我们领导的意思,连你的领导,也是这个意思!”“咱们俩井水不犯河水,就土洋结合着过呗。”井水不犯河水那还不容易啊,不过他也不看看,安杰是吃这一套的人吗?碰都不让碰了,这碰一下吧,还犯恶心。等等,恶心这个词......总是和怀孕有关的。德福叔懵懵懂懂的,不知道恶心和怀孕是有关的。安杰呛他两句吧,呛得他连连叫屈,人家结过婚也没有过儿子啊。喜讯来得是如此之快,准爸爸高兴得恨不得自己的尿里都有加号。两个人都被这好日子给烧的呀,温度一直降不下来。
安欣的丈夫欧阳懿调回青岛了,这个衣着考究的知识分子果然如安杰所说的那样自以为是,自命不凡的他耻于和一个大老粗做连襟,说起话来句句夹枪带剑的,看上去特别具有战斗力。为了证明自己的战斗力,欧阳懿选择了将西餐厅作为没有硝烟的战场,带着战无不胜的信心踏上了征程。我们大大咧咧的德福叔自然是不会在意这点小事的,笑话,区区西餐厅在他眼里压根算不上什么战场,连个战壕都不够格。但是,我们出身资产阶级的美人婶是深谙这里的弯弯绕绕的。所以我们的美人婶用纠正读音法激起了咱叔的斗志,又用物尽其用法给咱叔穿上了昂贵的西装,夫妻二人雄纠纠气昂昂去赴鸿门宴去。一进西餐厅,捧场王安晨就冲了过来:“小姑父,你的衣服真好看。”一句话宣布了今晚的演出开始,安哥安嫂对江团长的表扬轮流上场,听得欧阳和安欣是直撇嘴。安杰怎么会由着他们撇嘴呢?直来直往的话语只会让彼此更加心照不宣罢了。德福叔不愧是一级战斗英雄,一句“老欧”就那么自然而然叫出了口。欧阳懿和他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众目睽睽之下竟不知怎么回答才好。安泰顺杆子而爬,抱上了德叔的大腿:“叫老欧也行,不就是个称呼吗?”安欣脸都变了:“不叫你哥,叫你老安行吗?”“行,怎么不行,我又没有那么多事。”安杰揶揄地笑了:“老安,赶紧入座吧。”这第一回合,咱叔咱婶完胜。哦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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