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历十月初一什么时间烧纸一烧纸姐姐烧过了我还能烧吗

2014年阴历十月一
十月一早上3点醒来,看看窗外雾蒙蒙的,看不见路灯,心想坏事了,起雾回家就耽误时间了。又睡一觉,6点半起床收拾东西,不饿,就不吃饭啦,出门的时候7点半,浓雾啊,十米之外看不见事,只能耐着性子慢慢走,走啊走啊,走了好久好久才到市区的交界沙营路口,堵车了,路口太大,红绿灯根本看不清,各不相让都往前走,堵在一起很容易,这时候我也不让道了,紧跟着前面的车往前挪,听到警车声,可能是交警赶来疏导车辆了,我前面第二辆车右拐之后,我们顺利走出路口,耽误了半个多小时。再往前走,车比较多,也就是40公里的速度前行,不时有车超过,边走边想,这个走法,什么时候才能到家啊?要不是和姐姐妹妹约好了,我宁愿调头回家,又一想,还是走吧,几点到几点算吧,就这样,眼盯着前车的尾灯往前赶,突然前车急刹,我也急刹,原来是遇到红灯了,副驾驶座上的手机滑到座位底下了,幸亏没追尾。过了不到半小时,电话响了,够不着,只能先不管它。走啊走啊,前面的车走的很慢,再前面看不见有车,超过去,前面没车,但没有标志物,雾茫茫一片,不敢提速,更累,还是慢点吧,让后边技术高的师傅到前面带路,这时候感觉还是人多好,一个人在这看不见边际的雾海中前行多么孤独,多么无助,如果人人都把遇到的人当亲人当朋友,技术高的前面走,技术差的在后面跟行,我们的行程多么愉快,多么美好。这么想的时候一辆白色越野超过我了,我紧跟着走,很感激这位师傅,不久人家拐弯了,我继续找合适的车跟随着,到大王的时候雾淡了,路边停车回电话,是妹妹打来询问我到哪里了,诉苦,等着我吧,本来约好到县城车站接姐姐妹妹的,看来迟到的是我了。人算不如天算啊,平时俩小时的高速路程,今天只能听天由命啦,怎么也没想到盘算了好久的十月一正遇上少见的浓雾。看看雾淡了,上高速看看,还是没放行,只能拐下来走下道,大王到青州的路刚修好两年多,很好跑,到青州市区,需要经过好多个路口,没办法啊,和高速路没法比的,只能慢慢走,到县城的时候十点四十,接上姐姐妹妹和姐夫一起去女儿那里,11点到的,11点20离开,继续赶往姐夫的老家,买上烧纸,香,和姐姐妹妹去我们村,在村里的公墓遇到了好几个上坟的乡亲,魏春山,张文升,刘林祝,魏长明的俩儿子,我们准备走的时候遇到大爷家大哥刚来,说了几句话,大哥要我们去他家吃饭,我们说去姐姐的婆家,姐夫等我们,回到村里去三嫂家,姐姐妹妹说,大初一的咱来上坟,就不去三嫂家了,在大门外喊三哥出来,给了他我买的四斤猪肉,还有我们三个给侄女出嫁的喜钱。三哥说三嫂这次治疗前天才回来,不爱吃饭,没起床,医生说肺积水要是治下去还好,但难度很大。心里很为三嫂担忧。去大娘门前,妹妹喊大娘出来,送大娘姐姐买的烧鸡,没下车,逃也似的离开了我们的老村庄,说是年纪大的,身体不好的怕上坟以后带来霉运,其实,都是些没根据的事。去了一趟公墓,鬼就跟来了?其实,鬼比人更讲理,更懂规矩,更要面子,不会无缘无故的惹是生非。准备去镇上的饭店吃饭,一看时间都快两点了,饭店不一定招待我们,恰好姐夫打电话叫我们去他大哥家,我们没再推脱,买上20块钱的猪肉,我拿上一根火腿,姐夫的大哥给我炖的姐姐在家炸的豆腐,就着腌辣椒,吃了一个馒头。这是当天的第一顿饭。吃晚饭两点半,急忙赶往县城车站,送姐姐姐夫和妹妹坐车返家,我则去婆家和女儿团聚,在车站停车的时候女儿给我电话说她在村边的公路上等我一起回家,三点半才接上女儿一起到了村里,婆婆跟随大哥搬到村里的新家了,哥哥和嫂子给我们准备了一个房间,本来很不舍得离开居住了20年的公路边的厂房,但看着新房,心里也很高兴,哥哥嫂子60多岁了,盖屋,装修,购置家具,搬家,累得人都瘦了一圈,还说什么呢?只有感激。大侄子一家在,刚进新家,看了各个房间,玩了一会,女儿说晚上吃火锅,随后就和她嫂子侄女开车去县城超市采购去了,火锅吃的不错,学会了用火锅煮地瓜片,甜甜的,适合吃素的我。
已投稿到:
以上网友发言只代表其个人观点,不代表新浪网的观点或立场。『烧纸的日子都有哪些』相关搜索
(C) 列表网&京ICP证100421号&京ICP备号-1&琼公网安备08现在的位置:
十月一,燃烧的是纸钱,还是落叶(散文)
11月11日,夜晚骑车走在大街上,见十字路口闪着一簇簇火光。有人在烧纸钱,火很旺,足以照亮烧纸人的脸颊和地上的落叶。沿着路口走,每隔几步就是一堆纸钱烧过的灰。遂然记起,应该是中国传统节日“十月一”了!我指的是旧历或者说阴历的“寒衣节”,又称“十月朝”、“祭祖节”、“冥阴节”,民间称为鬼头日,是我国传统的祭祀节日,相传起源于周代。烧纸的人一定来自农村,或早已经搬迁至城市,农村却还有长辈埋在田里,不能回家祭祀,就在十字路口烧烧纸钱,以示怀念了。
这么重要的节日,我竟然给忘了!我给远在30公里之外的娘打电话。我只在文章里称呼母亲为“娘”,从小是喊“妈妈”的。长我一旬的人有称呼亲妈或者婆婆为“老娘”的,透出一股子淳朴和浓浓乡情。我问娘:是不是马上到十月一了?娘一听电话,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在电话那头说:明儿个是十月一,周四。今儿个我买了25块钱的烧纸,人家还给白搭了一摞。前三前四天上坟都行啊!你忙着上班,就上你的,周五赶回来就行。要不,周六一早回来上坟也行,不要太赶落得慌。我就知道娘一直记着这个日子了。虽然嘴头上说的好听,心里还不知道有多埋怨我寒衣节这一天不能赶回去。在家里坐着闲聊,娘精心不精心的,就把话题扯到生死问题上,就甩出一句话:等我死了,嘛也不要你们做,埋了我,到时候别忘了在节日里给我烧上几张纸。
十月一是冷了。骑车走过路边的灰堆,忽然脸上有东西轻轻扫过脸颊,“刷”的一声,凉丝丝的感觉,虽然漆黑的夜里看不清是什么东西,但是知道是路两边的槐树叶。气温只有十度左右,穿着羽绒服,骑车在路上,膝盖已经嗖嗖凉了。活人如此,如果在天有灵,真的有天堂,故去之人想必更是要增加衣物的。“高处不胜寒”,天堂里也未必会供暖,不仅要添,而且要多添几件衣服,才会觉得暖和。事实上,躺进棺椁里的人,不管死后穿多厚多好的衣服,过不了几年,肉体和衣服肯定会腐蚀,烂掉,总还是逃不掉饥寒交迫。如果灵魂确实存在,穿行于时空,且不受时空约束,行走自如,应不该会有人间的寒冷和温暖。摆脱了阳光的束缚,冷暖也不过是和钱财一样的身外之物,灵魂是没有感知的。
我喜欢寒食节给故去的人上坟。寒食节前后,华北平原上,广袤的田野里早已经不见了玉米、高粱的影子,只剩下一些低矮的庄稼和植物,比如番薯,比如棉花。这时候,掩映在高粱和玉米地里的坟墓就显露出来。锥形的坟墓尽收眼底。只要记住大致的方位,就能找到它在哪里。寒食节前后已经立冬,怕冻的白菜也已经砍下,运到院子里。四五十年前,天寒地冻,庄稼人是要把砍回家的菜放到挖好的菜窖里的,足有两三米深,甚至更深。也会在院子里刨一溜半米左右深浅的沟,把白菜整齐的竖着码在里面,上面盖上草席或者竹帘子,防冻。坟墓就这么暴露在露天地里,上面覆盖着一米多高的芦苇、碱蓬,或者叫不上名字的荒草,蕨类植物。草叶枯黄,挂着白霜,北风一刮,哗啦啦直响,感觉甚是凄凉。上坟时,就在铺满枯草的坟地旁画个圆圈,圈里画个十字,据说就找到了打开通往地狱之门的门锁,烧掉的纸钱就能被故去的人收到。纸钱点燃,连着了坟地上的野草,风一吹,火苗一窜老高,整个坟地就发出“呼呼”的响声,似乎有人在喘息。
再早上一个多月,是八月十五。活人过中秋节,死人也过。“八月十五枣落杆儿”,北方正是红枣成熟时节,属于金秋。“二八月,乱穿衣”,二月换衣,越穿越薄,因为天气渐暖;八月换衣,越穿越厚,因为天气渐寒。死人埋在荒郊野外,最先感觉到了寒气,也是要添钱买些衣物的。这时候,秋高气爽,地里的庄稼长势正旺,玉米高粱都高过了两米。平日里,我总觉得已经记好了坟墓所在。但是真的高粱棵子长起来,仿佛涨潮的大海,去哪里找曾经熟悉的路,熟悉的方位啊!一样的青棵子,根本不知道坟地在哪里。我知道,顺着爷爷奶奶和父亲的坟地向正北看,几十米开外,是两棵枯死的香椿树,树的枝杈上筑着个喜鹊窝。我只要走到东西向的乡间小路,向北正看到那棵椿树,一直往北走上二三十米,就能找到亲人们的墓地。每一次都这么认为,真到了八月十五,每一次,故去的亲人仿佛在跟你开玩笑,我都会迷失在庄稼地里,任凭在地里来回穿梭,玉米叶割着脸,生疼,就是找不到坟地。只好重新回到地边的羊肠小道,在长满牛皮墩、节节草、马绊草、毛毛草的路边画个十字,像城里人那样,把娘一摞一摞分好的烧纸(奶奶爷爷的烧纸薄些,因为人老了,花不那么多了;爸爸的稍多一些,因为喜欢赌钱;弟弟的最厚,因为英年早逝,活着享受不够,死了多补点)一一烧掉。原本近在咫尺,却难以相见。原本和死去的人已经阴阳两界,现在又加了一重距离,不觉悲从心起。
我给娘打电话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七点多了。盛夏时节,天还不黑,可是现在已经是灯火通明。我问娘:炉子还好吧?我指的是娘屋子里的蜂窝煤炉子。入冬前,姐姐们出钱,会让妈妈找串乡卖蜂窝煤的,提前备好取暖用的东西。我会到村上商店,买最厚实的烟囱杆,安装好,烟囱杆和烟囱杆之间用防火胶布和锡纸粘好,伸向窗外的一节烟囱杆子尽量长一些,头上装个三通,为了更好的通风。娘听了就会说:安好了,点着了,别老是惦记着,没事啊!今晚打电话,我还想问问寒衣节的事情,但是怕勾起娘的伤心事。记得我们小时候,每到寒衣节,娘就会坐在炕头上,使劲嚎啕哭一通,害得年纪还小的姐姐们一群小鸟般的围在旁边跟着落泪,拿着手巾劝娘:妈妈,你别哭了!我吓得蜷缩在屋角,看着他们掉泪,不知所措。我两岁的时候,父亲就过世了。我记得娘痛哭的这一幕,估计父亲早已经去世几年了。父亲过世后,都是娘自己去给爸爸上坟的,后来,姐姐们长大了,就跟着一起去。后来,去坟地的路熟悉了,就不让娘去上坟了,姐姐们代替娘去。有时候,我好奇地要跟着姐姐们去,开始娘不愿意,后来,就答应了。大姐二姐带我去坟地,也是固定的程序:画圈,圈里画十字,然后把烧纸点燃,趴在坟前,嘴里念叨:爸,起来收钱吧,你闺女给你送钱来了!说着,大姐、二姐就哭起来。我也跟着抹泪。有一次,风斜刮过来,烧纸腾起的烟雾迷了大姐、二姐的眼睛,二人对视了一下,大姐“噗嗤”一声笑了。二姐就埋怨:要是让妈妈知道了,肯定挨骂。
寒衣节是中国人的节日。之所以去上坟,是因为活着的人是不认为死去的人真的死了,他们去了阴曹地府,那是死人的世界,他们活在那个世界里。生前积德之人升入天堂,生前缺德之人打入地府,甚至十八层地狱。故而,活着的人是不能忘记死去之人的,就发明了一种“冥币”,俗称“纸钱”,按照古时候的通用“老钱”的样子,用一种工具,把纸钱的样子凿刻在纸上,就是纸钱了,供死人享用。生死轮回,善有善报,这是佛家思想。是不是真的有灵魂,有另外一个可以行走的世界,似乎只有死了才能知道。但是,活着的人宁可相信了另一个世界的存在,用上坟的形式,找到了活人和死人两不相忘的渠道。寒食节也不列外,它只是清明节、鬼节等众多祭祀故去之人的节日之一。活人有节日,死人也有,人间和天堂就这么被节日交织在了一起。于是乎,生即为死,死即为生,生生死死,人们游走于这个世界,就不太在意生死的问题了。在冬天到来之际,能想到故去之人,并为他们烧纸,在火光里,可能产生的记忆会瞬间从火光中醒来,于是,人们因为寒食节又多了一份思念,也算是对心灵的一次净化吧。
寒衣节这一天,除了思念故去的亲人,我还会想起那些故去的诗人们。世界上的生命那么多,我可以因为生命的存活,而去伤害那些同样为生命的牲畜,并以为心安理得,从来不为之羞耻。这究竟是不是“优胜略汰”的自然法则在作怪,还是人的妄自尊大在作怪。我也可以因为惦念,记起被生老病死夺去生命的人。“兔死狐悲,物伤其类”,大象也会看到同类的尸骨,驻足不前,伸鼻抚摸,发出低鸣,似有哀伤之意。“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也会因为写诗歌,而去惦念离开我的诗人。我记起1997年香港回归前,和沧州诗人赵文宗在编辑部谈论诗歌的情景,那个高大威猛的诗人,在路上开车,走着走着,就被两辆车夹在中间,消失了。我没见过唐山的周建歧,但是2005年春天,我专门去了唐山滦南县,在桃花盛开之际看他。2013年冬天,我在北京望京,见了诗人卧夫一面,来年,他就消失在了燕山山脉群山中......他们去了另一个世界,留下了名字和身影,还有诗歌。现在,寒衣节到了,不知道他们在那边冷不冷,饿不饿。尤其绝食而死的卧夫,更应该多吃点东西,如果他撑死在了天堂,说不定就会活回到人间。卧夫活着的时候,去了青海,为诗人海子立了墓碑,现在,谁会为他立一块墓碑呢?冬天的青海会更冷,谁会为海子上坟烧纸呢?顾城也不在了,魂断激流岛,现在的激流岛有没有他的纪念碑,谁还会记得这个伤人也自伤的诗人?谁又会为他烧上几张纸呢?“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屋外飘飞的只有落叶,我若扫起,堆成堆,点燃,全当是祭奠了这些认识和不认识,记得名字和不记得名字的,故去的诗人们吧。
寒衣节到了。如果我能停留片刻,想想故去的人,我会知道如何珍惜活着的人,如何能从故去之人身上懂得一些道理。不管是因病离去,还是意外亡故,死总是有千篇文章可以做,千总感慨可以发的。如果真的有假期,我们可以放下手头工作,扔掉为之奔破的钱财,回到故人坟前,祭奠一番,会想到很多东西,很多奔波有时候真的不值得。生命里会因此加进去一些钙,强筋健体。在寒食节,寒冷的北风不会因为这个节日变的寒冷,比如我,除了上坟,还可以守在娘的身边,多幸福。现在,我给娘打了电话,就是为了听娘絮叨:这就要睡了,刚才啊,看了会儿电视……屋里,成暖和了!炉子成旺。我刚往东屋灶火堂子里填了棒子瓤子,火可旺了,炕上挺暖和了!我白天刚把那个破炕被拆了,缝补好,回头盖院子里的白菜,别冻了……听着,听着,屋里屋外就有了响动。屋里,空调呼呼地吹着热风,暖气管道中是水流的声音,马上就供暖了;屋外是毛白杨树叶从枝杈上掰断,“咔咔”的;落在地上,被风一吹,发出哗哗的脆响...
【上篇】【下篇】
您可能还会对这些文章感兴趣!
推荐纪念馆
1989 - 2010
同分类最新文章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阴历十月一烧纸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