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一个梦见和陌生人拼车上花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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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列表网&京ICP证100421号&京ICP备号-1&琼公网安备08我看过太多生死,奈何桥上,每个人喝下我递给他们的孟婆汤时的心情都是不同的,我记得有一个叫锦瑟的女子,她是流着泪喝下那碗孟婆汤的,当她从桥这头走到桥那头的时候,她擦拭脸上的泪珠,轻声问道:“我,怎么哭了?”
锦瑟是江南一小户人家的女儿,因生得倾国苏慕而闻名于江南,上门提亲的几乎要踏破门槛了,但锦瑟就是不答应,她一直相信,若真是有缘之人,她一定能一眼看出来,她闲时就会到山上的寺庙拜佛,却不求签。寺里的方丈曾对她说,她的姻缘是命里有缘,命里无份。她不明白其中之理,也曾问过方丈是否是有缘无分之意,方丈只是摇摇头,“天机不可泄露也。”
锦瑟十八岁那年,上门提亲的贵家公子无数,但无论父母如何劝说,她就是执意不肯出嫁。在那年,她遇见了苏慕,她以为她是遇到了缘分。
那日,她如往常一样到寺庙拜佛,她跪在佛前,双眸微闭,掌心相和。那时,苏慕走到佛前,他是为娘祈福而去的。锦瑟在那儿跪了很久,苏慕已经起身了,走到方丈那儿去,方丈拿给他一个红色锦袋,说道:“公子之福,必福及夫人,将保夫人余生大富大贵。”
“若果真如方丈所言,母亲日后能享大富大贵之福,在下必当重谢贵寺。”苏慕接过锦袋,说道,言语有礼。锦瑟听到他们的谈话,睁开眼转身,苏慕正要走,锦瑟下意识地起身想要追上去,但因跪了许久,起身时,腿脚不便,摔倒在地。苏慕闻声止步,回头见锦瑟摔倒在地,走到她面前,将她扶起,问道:“姑娘,你没事吧?”
锦瑟脸色微红,靠着苏慕的支撑站起身来,但脚还没恢复过来,只好让苏慕扶着,“麻烦公子了。”锦瑟向苏慕致谢,苏慕只是对她微微一笑,未放在心上。苏慕将锦瑟扶到一旁的木凳上坐下,“姑娘,在下还有些事,你在此休息一会儿,等脚能走路时自行离开可好?”苏慕说着,下意识地问了锦瑟的意见,锦瑟听苏慕这么说,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问他:“敢问公子贵姓,家住何处,改日小女子定亲自上门以示谢意。”
“在下苏慕,暂住梨花巷口,若是拜谢,姑娘大可不必放在心上。”苏慕说完就离开了寺庙。锦瑟心里默念着苏慕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她想,这才是她想要嫁的人。锦瑟在那儿坐了一会儿,脚也好些了,能下地走路了,她跑出寺庙,想要追上苏慕,但是哪里还有苏慕的影子,锦瑟有些失落。
锦瑟回到府里,管家见她回来,连忙报告给许老爷,也就是锦瑟的爹,许老爷子从客房走出来,拉过锦瑟的手,说:“锦儿啊,方才周媒婆来为李家公子提亲,听闻这李家公子才貌出众,家世也不错,与我们许家世门当户对啊。”锦瑟被许老爷子拉到客房,周媒婆见到锦瑟,连忙说:“哎呀,我说许姑娘这般容貌,怕是除了李公子,没人配得上姑娘啊。”锦瑟无力地看着众人满脸期待的样子,说道:“我已经又心仪的人了,爹就别会女儿的婚事费心了。”
“那不知许姑娘看上的是哪家的公子,周媒婆我呀,可以去帮姑娘看看。”周媒婆眉间有一朵小桃花,倒还显了几分年轻。锦瑟想了想,然后问道:“那周媒婆可知梨花巷口有一位姓苏的公子?”
“原来是梨花巷的那家啊,这个我还真不太了解,听说这苏府里的公子是从京城来的,暂住在这梨花巷口。”周媒婆不想锦瑟竟说得是才到江南的苏家,她确实不太了解,但她做媒婆的不就是为少年佳人牵线的嘛,“不过,这个许姑娘不用担心,既然姑娘看上了苏家的那位公子,那媒婆我啊,这就去帮你看看。”
“那就有劳周媒婆了,若这事成了,许家定不会少了周媒婆的好处。”许老爷子将许夫人递过来的珠宝盒送到周媒婆的手里,说道。
“瞧许老爷这话说得,能看到有情人终成眷属,也是我们做媒婆的积了功德了,那周媒婆我这就去问问了。”周媒婆拿着许老爷子给的珠宝,乐滋滋地离开了许家。想到苏慕,锦瑟不由地笑出了声,许老爷和许夫人相视一眼,欣然地笑了。
那日,周媒婆还真的就去了苏府,苏府的管家见到周媒婆一身红娘的装扮,不解地问她:“你找何人?”
“我想找苏公子。”周媒婆向管家抛了个媚眼儿,说道。管家一脸无奈,“找公子何事?”周媒婆想了想说,“是这样的,我们江南第一的大美人看上苏公子了,媒婆我是来做媒的。”管家听后,就将周媒婆往屋外赶,说着:“我家公子不需要做媒。”但周媒婆哪会放弃,一边往里挤,一边说道:“要不要做媒,让你家公子来说啊。”
“管家发生什么事了?”苏慕拿着一本书从屋里走出来,见两人在门口推推嚷嚷的,就开口问道。周媒婆趁此机会挤了进去,走到苏慕面前,理了理衣衫和头发,说道:“哎呀苏公子,果然一表人才,难怪让许家姑娘念念不忘。”苏慕对周媒婆笑道:“媒婆过奖了,不知今日找在下,有何事?”
“我是应许家姑娘所托,来问苏公子家中有何许人,可有妻室?“周媒婆很敬业地开始询问苏慕。
“江南只在下一人,家中尚无妻室。“苏慕也不恼,耐心地回答她的问话。
“那公子可有心仪的姑娘?“
“尚无。“
“那另公子心仪的姑娘是什么样的?“
“在下随缘。“苏慕说完,周媒婆愣了片刻,然后开始介绍许家姑娘——许锦瑟。“许家有女,年芳十八,相貌绝色,才华出众,不知公子可有意上门提亲?”
“不知媒婆为何找到在下?”苏慕没有回答周媒婆,反问她道。
“不瞒公子说,许家姑娘生得倾国苏慕,自姑娘十六岁来,上门提亲的数不胜数,可姑娘心儿傲,断不听父母之命与媒妁之言,一直说着一定要嫁给她心仪的男子,我能今日也是为李家公子上门提亲,但许姑娘说已有心仪之人,是住在梨花巷口姓苏的公子,于是,周媒婆我才找到这儿来。”周媒婆在说的时候也是满心无奈,苏慕闻言,没有什么表情的变化,始终保持着谦和的笑。苏慕已经知道周媒婆口中的许家姑娘是谁了,想到今日遇到的那个女子,苏慕轻笑出声,无奈地摇摇头,周媒婆见苏慕摇头,以为是苏慕对许家姑娘无意,叹了口气,不知该再说些什么,也就不再做劝说,“既然公子无意,那周媒婆先告辞了。”苏慕自知周媒婆错解了他的意思,但他也没打算解释什么,因为他知道,许家姑娘还会再去找他的。
“管家,送客。”
“媒婆这边请。”周媒婆走后,苏慕拿着书回到房间,眼睛看着书本,眼中却没有书本的影子。
几日之后,锦瑟果然亲自登门,苏慕见她找来,本是意料之中的事,也着实没必要故作惊讶,苏慕邀锦瑟到客房,“许姑娘请坐。”锦瑟微愣,“你知道我?”苏慕一边为锦瑟倒茶,一边笑道:“前几日,周媒婆来找过我。”锦瑟闻言,顿时脸色绯红,苏慕却不以为然,将茶递给锦瑟,锦瑟本想接过茶杯,像苏慕道谢,结果一紧张,没接稳,茶杯衰落在地,陶瓷碎片散落一地,而茶水倒在了苏慕手上,身上也溅了些茶渣,锦瑟慌张地用裙袖擦干苏慕手上茶水,苏慕见此,好笑地摇了摇头,递给锦瑟一张锦帕,笑道:“许姑娘衣衫都让茶水弄脏了。”
“可是你…”锦瑟接过锦帕,指了指沾了茶渣的白衣,说道。
“许姑娘忘了,这是在下府邸,只是在下府中无女眷,也没有女子的衣衫,要不,许姑娘稍坐片刻,在下这就让管家为姑娘买身衣裳回来。”苏慕说完,叫来管家,让他去买身女子的衣裳回来。
“等等。”管家正欲离开,被锦瑟叫住,“只是衣袖而已,不碍事的。”锦瑟抬起右手,看了看弄脏的衣袖,笑道。
“可是这样的话,显得在下待客不周啊。”苏慕有些犹豫,锦瑟忽然想起什么,从怀里取出一块玉佩,玉佩成桃花状,碧青色的,她递给苏慕,说道:“我今日前来,是想像公子道谢的。”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许姑娘大可不必这么在意。”苏慕没有接过玉佩,对锦瑟说道,语气温和谦逊。
“苏公子莫不是嫌锦瑟礼物寒碜了,看不上?”锦瑟微微挑眉,有些不悦。“许姑娘言重了,姑娘一片真心,在下怎么嫌礼物不够贵重。“苏慕依旧唇角带笑。锦瑟看向苏慕,身后桃花纷飞,落了一地。
“若是如此,苏公子为何不愿收下锦瑟的玉佩?“
“因为许姑娘不够诚实。“锦瑟听到,诧异地看向苏慕,苏慕依旧带笑,只是这次不同的是,他不知唇边带笑,连眼眸眉梢也是笑意盈盈。
锦瑟恢复正常的脸又绯红一片,将玉佩塞到苏慕手中,然后从苏慕身边跑开,到府邸门口时,停下来,转过身,大声说道:“苏慕,我叫锦瑟,许锦瑟,如果你喜欢我,就到许家来提亲。”说完也不等苏慕答应,出了府邸,身影消失在苏慕面前。锦瑟离开后,苏慕站在原地,桃花玉佩握在掌心,望着锦瑟消失的方向,“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那年,桃花异常红艳,似乎是在等待一场盛大的相遇,苏慕拾起一片掉落在地的桃瓣,轻笑一声,“许家,提亲。阿锦,你可要等着我。”
&&“殿下,娘娘来信了。”一身侍卫装扮的男子忽然出现在苏慕身后,苏慕没有起身,“母妃在宫中可好?”
&&“这几日,皇后经常私下召见娘娘,娘娘每次回来时都……”侍卫看了一眼苏慕的背影,没在继续说下去。“母妃她怎么?”苏慕声音依旧平静,听不喜怒。侍卫犹豫了会儿,然后说:“娘娘每次回来时,头发和服饰都有些凌乱,想来是皇后对娘娘用刑了。”苏慕拾花瓣的收握拳,花瓣被拧碎,苏慕站起身,松开手,残花碎片掉落一地,被风吹散。
&&“这是娘娘给殿下的信。”苏慕转过身之后,侍卫将信件交给苏慕,苏慕脸上平淡如水,苏慕接过信,“你回去吧。”侍卫离开后,苏慕慢慢打开信封,取出信纸,上书“一切安好,无需挂念,此后经六月,方可回京。”苏慕走进书房,信纸在烛火中化作灰烬。
&&“六个月。”苏慕轻念。
&&“锦儿,这都快一个月过去了,也没见姓苏的公子来提亲,放弃了吧。”许老爷子叹了一声,试着劝说锦瑟不要那么执着。锦瑟听后抬眼看了一眼许老爷子,眼中满是失落和疲惫,勉强挤出一个笑脸,“是,爹,女儿全听爹安排,爹,锦儿有些累了,先回房休息了。”锦瑟说完,回房间休息。许老爷子看着锦瑟离开的背影,无声地叹息。
&&“人家根本没把你放在心上,你又何必念念不忘。”锦瑟躺在床上,手里拿着当日苏慕递给她的锦帕,素娟右下角落有“倾城”二字,锦瑟不解,为何苏慕的素娟上会有一个叫倾城的名字,“难道是他心仪的姑娘送的?”想到这儿,锦瑟苦笑一声,突然觉得前些日子送他玉佩,让他来许家提亲都成了笑话,“哈哈,许锦瑟啊许锦瑟,你也有这个时候?”锦瑟大笑两声,将锦帕丢弃在地,“也罢,忘了吧。”
&&苏慕揉碎的桃瓣,锦瑟丢弃的素娟,他们即便有缘,也该是错过了吧。或许是这缘分是前生求来的原因吧,他们终归是情深缘浅了。
&&许老爷子应下了一门亲事,是程家公子,才貌皆佳,与许家也是门当户对,锦瑟微笑点头,“劳烦周媒婆费心了。”
&&“哪里哪里,许姑娘中意就好。”
&&十日后是黄道吉日,宜嫁娶,许锦瑟也是在那天出嫁。出嫁那天,锦瑟坐在铜镜面前,铜镜中映出她绝色倾城的脸,锦瑟有些苦涩,“缘相遇,份难守。”丫鬟为她盖上红盖头,上花轿之前,许老夫人一直拉着锦瑟的手,哭了好久,许老爷子也是千叮万嘱,莫要委屈了自己,锦瑟反握娘的手,“娘,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爹,女儿不孝,就此别过。”锦瑟跪在地,三叩首。之后,丫鬟扶着锦瑟进了花轿,坐在花轿里,外面喧嚣她全然听不见,眼前一片大红大喜之色,锦瑟的心却是如何都喜不起来。
&&“若果真如方丈所言,娘日后能享大富大贵之福,在下必当重谢贵寺。”
&&“苏慕,我叫锦瑟,许锦瑟,如果你喜欢我,就到许家来提亲。”
&&一滴泪,掉落在锦瑟的手上,锦瑟拭干了脸上的泪,努力让自己微笑:“苏慕,再见。”
&&“你是何人?”花轿突然停下来,锦瑟掀开红盖头和,轿帘微漏一角,锦瑟看到挡住道路的人,一身红色衣裳,脸上谦和的笑依旧未变,看到苏慕,锦瑟有些惊讶,却并没有太大惊喜,苏慕不理会问话之人,只是看着花轿,说道:“阿锦,你说如果喜欢你就到许家提亲,但如今这样,已经来不及向许老爷提亲了,现在我说,如果你还喜欢我,就嫁给我,跟我离开。”苏慕说完,四周顿时一片寂静,如死一般的寂静。良久,都不见轿中人有何应答,苏慕苦笑一声,“终究是我来晚了吗?”正要转身,突然听人惊叫出声:“新娘子出来了。”苏慕回头,锦瑟掀开轿帘,从里面走出来,走到苏慕面前,“你可知我想要的是什么?”锦瑟问道。
&&“我许卿,长安一世。”苏慕笑道,伸出手。
&&“我跟你走。”锦瑟将手放到苏慕手中,笑道。两人在众人惊异的眼光中消失于人海。锦瑟一直跟着苏慕来到一座山脚下。锦瑟没有问苏慕为什么带她来这个地方,她愿意跟他走,天涯海角,碧落黄泉。
&&“来,闭上眼睛,我带你走。”苏慕看着锦瑟,笑容温柔。锦瑟闭上双眸,苏慕牵着她的手,锦瑟跟着苏慕往前走,苏慕停下来,锦瑟也停下脚步,“睁开双眼。”锦瑟应声睁开双眼,被眼前的景象震惊。
面前是一片桃花林,林中桃花纷繁,掉落在肩头,清风浮过,最终落在地上。
&&“我一直在找这么一个地方,想给你在成亲那天一个惊喜,没想到后来听见你要与别人成亲的消息。”
&&“我以为,你不喜欢我。”
&&“怎么会不喜欢呢,那个佛前虔诚却无尘念的女子,那个容颜绝色的女子,那个赧然又勇敢的女子,怎么会不喜欢呢?”苏慕将锦瑟拥在怀里,锦瑟微惊,“原来他在她之前就已经注意到她了。”
&&“你今天真美。”苏慕赞到,锦瑟依偎在苏慕怀里,唇边带笑。
&&“阿锦。”过了很久,苏慕突然叫她一声。
&&“嗯?”锦瑟应道。
&&“其实我是京城雍王苏慕。”苏慕说完,看了一眼锦瑟,锦瑟依旧躺在他的怀里,表情依旧,没有惊没有喜,只是淡淡应了声“嗯”。苏慕轻笑,继续说:“我是受了太子陷害,被安置到江南,本来我有些不悦,后来遇到你,我方觉得有些感谢太子,或许这是冥冥之中的缘分,我们一定会相遇。”锦瑟依旧没有说话,苏慕拂过锦瑟额前的发丝,才发现锦瑟已经睡着了,苏慕不禁失笑。
锦瑟美美地睡了一觉醒来,天色已晚,睁开眼抬头看,都可以看到满空的繁星。锦瑟愣了片刻,才发现自己是被苏慕抱着的。
“公子,你回来了,这位是?”锦瑟认得眼前的老人,是苏府的管家,也就是说,她现在到苏府了。
“夫人。”苏慕扔下两个字,就抱着锦瑟往房间走出,留下一脸错愕的管家,锦瑟反应了一下,然后红了脸,往苏慕怀里蹭了蹭。苏慕将锦瑟轻放在床上,“今晚就在我府里休息吧,明日我再向岳父岳母赔不是。”苏慕在锦瑟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就准备离开。锦瑟拉住他的手,“你要去哪儿?”
“今晚你睡我的房间,我去书房。”
“没关系的,反正你都是要娶我的。”锦瑟微红了脸,说道。
“你不怕我反悔,不娶你?”苏慕在床边坐下,轻敲她的头,糊弄她说。
“你敢?”锦瑟故作生气的模样,“你要是不娶我,我就天天赖着你,让你也娶不了别的女人。”锦瑟霸道的语气使得绝色的脸上多了几分俏皮,苏慕看得有些痴了,锦瑟看着越来越近的脸庞,轻轻闭了眼,她能嗅到苏慕身上淡淡的桃花香。
翌日一早,灿烂阳光透过窗户照到锦瑟的脸上,锦瑟下意识地伸手遮挡阳光。“醒了?”苏慕撑着头,看着锦瑟,轻声问道。锦瑟想起昨夜苏慕拥她入睡,不禁红了脸,点点头。
“那就起来了吧,去许家提亲。”说到提亲,苏慕温柔地看着锦瑟,锦瑟被看得不好意思,坐起身来,说道:“我昨晚一夜没有回家,爹娘怕是着急了。”
苏慕笑笑,翻身下了床,换了身青色的衣衫,衣衫上以青竹为饰,银冠绾起墨发,锦瑟坐在床上,看着苏慕收拾好后,见他从木柜里取出一身淡蓝色女装,递给锦瑟,“你就换这身吧。”
“阿慕,你府里不是没有女眷吗,这衣裳哪儿来的?”锦瑟接过衣裳,问道。
“府中现在不是有女眷了吗?”苏慕看着锦瑟,笑道。锦瑟瞪了他一眼,但心里有些动容,原来他本来就打算娶她的。“你先换上,我先去外面等你。”说完,转身出了门。锦瑟笑了笑,然后换上蓝色衣裳,打开门走出去,苏慕站在外面,见锦瑟出来,“恩,还是挺合身的。”
“小姐,你可回来了,老爷夫人都担心死了。”管家见锦瑟回来,身后跟着陌生男子也顾不上,一人去通报给许老爷子和许老夫人,一人迎锦瑟回府。
“女儿啊,你可回来,为娘担心死了。”许老夫人一见到锦瑟就将锦瑟紧紧抱在怀里,全然不顾形象。
“咳咳。”许老爷子干咳两声,许老夫人才放开锦瑟,擦了擦脸上的泪,看到苏慕,问道:“这位是?”锦瑟将苏慕拉到俩老人面前,说道:“爹,娘,这是梨花巷口的苏慕。”
“伯父伯母好,在下苏慕,此番前来是向伯父伯母提亲的。”苏慕微微施礼,微笑道,态度谦和有礼,许老爷子微微点头,“看来锦儿的眼光不错,将锦儿交给你,我们也就放心了,你切记善待锦儿,若是让锦儿受了委屈,我们拼上老骨头也不会放过你。”
“岳父岳母放心,这辈子我一定不会亏待阿锦的。”苏慕许诺,说道。
“老爷,我查了黄历,三日后是黄道吉日,宜嫁娶。”许老夫人高兴地说道。
“三日?会不会太匆忙了?”许老爷想了想,问道。
“不匆忙,赶巧得好,锦儿慕儿,你们怎么看。”许老夫人看向两人,问道。
“全凭爹娘做主。”
“好,那就这样决定了。”
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许老爷子觉得苏慕谈吐气质都很不错,却因此忽视了苏慕的身份,而这却成了终身的遗憾,让俩老人白发人送了黑发人。
三日后,锦瑟与苏慕大婚,江南一片喜庆之色,苏府红灯笼高挂,府里也多了几个女婢,锦瑟坐在喜床上,心里隐隐有些紧张,苏慕掀开遮住锦瑟脸的盖头,将酒杯递到锦瑟手中,两人喝过和卺酒,苏慕坐到锦瑟身旁,握着她的手,许诺:“阿锦,我愿给你这锦绣山河,大好河川。”
“我只要你的长安一世,若今生你负我,我会毫不犹豫离你而去,来生再不相遇…”锦瑟还没说完,就被苏慕打断,“今生我绝不负你。”苏慕揽过锦瑟的腰,锦瑟一味在苏慕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
“阿锦。”苏慕轻声唤着锦瑟,锦瑟应了一声,“我是真的嫁给你了,感觉好不真实,好像在梦里一样。”锦瑟这样说着,可她怎么会知道,这一切真的只是一个梦,梦醒了,她什么都没得到。
成亲后,苏慕将自己的身份说给了锦瑟听,锦瑟曾对他说过:“阿慕,我想你永远都只是阿慕,我在寺里遇到的那个苏慕。”她也曾问过他是否愿意为她放弃江山,当时苏慕回答的是:“阿锦,我无意江山,只想与你快意江湖,在这江南安享一生,但是母妃尚在宫中受苦,我怎能在这里享受江南风光。”
六个月过得很快,在离开前的那夜,苏慕拥着锦瑟入眠,“阿锦,明日我就要离开江南回京,你要等我,处理完宫中之事,我便来江南寻你,从此海角天涯,任你我行走。”
“恩,我等你。”誓言永远都是那么美,美得让人难辨真假,美得让人窒息。第二日一早,苏慕就离开了梨花巷口,锦瑟装睡,没有去送他,她相信他很快就会回来,所以不去送他。
自此,锦瑟在江南等着从京城归来的那个人,一等三年,那人却杳无音信。
“锦儿,苏慕这一别,已过三年,如果他一辈子不会来,难道你准备这样等他一辈子吗?”许老夫人看着闲坐庭前看花谢的锦瑟,有些担心地问道。
“娘,放心吧,我没事的,他一定会回来的,我相信他。”锦瑟勉强扯出一个笑,对许老夫人说道。许老夫人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许他们当年就不该把锦瑟嫁给他,但如今后悔已经来不及了,老夫人转身离开亭子,留锦瑟一人继续看着花瓣一片片掉落。
“老爷,夫人,姑爷回来了。”管家看着渐渐走进的苏慕,连忙将这个消息报告给许老爷子和老夫人,两人听闻,立马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此话当真?”许老夫人问道。管家连连点头,“绿儿,去通知小姐。”许老夫人让身旁的丫鬟将消息带给锦瑟。
“是,夫人。”绿儿同俩老人一样激动,姑爷回来了,小姐终于可以再露出笑容了,她跑到庭院,那时锦瑟正拿着苏慕的锦帕,听见有人唤她,她才收起锦帕,看向绿儿,“绿儿,你不在娘身边照顾,跑到这儿来做什么?”
“小姐,姑爷回来了。”绿儿高兴地说道。
“你说什么?”锦瑟愣住,不敢相信地问了一遍,他真的回来了?
“小姐,姑爷回来了,回来找小姐了。”绿儿又重复了一遍,本以为小姐会激动地跑到前厅去见姑爷,却发现小姐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手里的锦帕掉落在地。
“阿锦。”苏慕的声音从绿儿身后传来,锦瑟身子僵硬,那是她日夜思念的声音,声音里浓浓都是爱意,都是思念,那一刻,她才觉得,这三年的苦,都是值得。绿儿已经识相地离开了。
苏慕慢慢走近锦瑟,锦瑟站在原地,没有动,直到苏慕走到锦瑟面前,将她紧紧地拥在怀里,“你真的回来了,我不是在做梦。”锦瑟的泪浸湿了苏慕的衣衫,透过衣衫,滚烫的泪滴落在心里,这三年的等待和相思折磨着他。
“我回来了,不是梦。”这三年,苏慕何尝不是日夜在思念她呢,他的相思,丝毫不比锦瑟的少。
一个吻,轻轻落下,三年的情谊,三年的思念顷刻崩塌,他真的好想她,恨不得马上见到她,拥抱她。苏慕将锦瑟抱起,进了房间,芙蓉帐暖,春光无限。
第二日一早,苏慕早早醒来,撑着头,看着锦瑟熟睡的面庞,好像要将她的容貌深深地刻在心里。
锦瑟感觉到有人温柔地抚过她的脸,睁开眼,就见到苏慕唇边含笑,眸中尽是深情。
“醒了?”苏慕轻声问道。
“恩。”锦瑟应了一声,往苏慕怀里蹭了蹭,“好真实的温度,我以为昨日种种只是我的一个梦,我害怕醒来了,你就不在了。”
“阿锦,我在,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苏慕将锦瑟往怀里揽轻,轻吻她的额头,他说他再也不会离开她,可谁知后来,竟是她要永远地离开他,带着对他的爱,永远地离开。
“小姐,姑爷,老爷夫人让你们过去。”绿儿请扣房门,站在门外,说道。
“知道了,就来。”苏慕应了一声,拂过锦瑟额边的发丝。然后下了床,穿好衣裳,锦瑟还没起来,他凑到锦瑟耳边,“娘子,为夫为你更衣。”锦瑟红了脸,推开苏慕,“不用了,我自己来。”锦瑟背着苏慕,穿好衣裳才转过身,苏慕正坐在桌边喝茶。
“好了,走吧。”锦瑟对苏慕说道。
“恩。”苏慕应了一声,放下茶杯,拉过锦瑟的手,开门出去。锦瑟感受到苏慕手心传来的温暖,一直暖到心里。
“孩儿跟爹娘请安。”苏慕锦瑟跪在俩老人面前。
“都起来吧。”许老夫人将锦瑟扶起,看着锦瑟脸上的笑意,“锦儿,你三年没这么笑过了。”
“慕儿,你这番来江南,可还回京?”许老爷子看着苏慕,问道。
“爹,此番亲到江南,就是想带阿锦回京,还望爹娘同意。”苏慕向许老爷子施礼,说道。
“也好,但是你切记要保护好锦儿,不可让锦儿受到伤害。”苏老爷子叹了口气,他知道苏慕的身份,也知不可能将他留在江南,只得让锦儿随他回京了。
“何时离开?”
“三月后。”
“三月?这么急。”许老夫人听到,拉过锦瑟的手,“我舍不得锦儿。”许老爷子闻言,“我们迟早要离开锦儿,锦儿迟早都是要随夫的。”
“爹,娘。”锦瑟叫了一声,没有再说话,她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的父母,她也舍不得许家,舍不得江南,这里是他们相遇的地方,她想留在江南,但是她也知道,能呆在苏慕身边已经是幸事,她不能奢求太多。
这三月里,锦瑟花了大半时间陪家亲,但三月实在不长,晃眼即过,许家门口停着一辆马车,许老夫人拉着锦瑟的手,不停地哭,许老爷子也是一脸不舍,对苏慕千叮万嘱,一定要善待锦瑟。“时候不早了,你们上路吧。”许老爷子拉过许老夫人,让他们离开,苏慕将锦瑟拉上马车,离开了许府,驶离了江南。
到了京城,苏慕直接带锦瑟回了宫,回宫之后,锦瑟才知道,苏慕已经坐拥天下,后宫嫔妃无数。苏慕册封锦瑟为锦贵妃,入住锦德殿,对于女子来说,这本该是莫大的荣幸,可锦瑟就是开心不起来,若她知道他已经成了皇帝,后宫佳丽三千,她一定不会随他回京。
“娘娘,皇上说待会儿同娘娘一并用膳。”一身粉色宫女装的丫头,听她说她叫卿儿,她向锦瑟施了个礼,说道。
“恩。”锦瑟只是淡淡应了声,脸上没有表情,看不出喜悲。进宫已经快一个月了,锦瑟笑容再也没有展露过,苏慕,不,这里应该说顾倾城了,顾倾城想尽一切办法想逗锦瑟开心,但锦瑟总是淡漠,也不爱跟他说话了,顾倾城实在没办法了,就差没把烽火台点上,戏诸侯博红颜一笑了。
“阿锦。”顾倾城从殿外走进来。
“臣妾向皇上请安。”平平淡淡的面容,顾倾城满是笑容的脸也顿时冷了下来,再多的耐心,他也磨光了,冷冷地命人摆膳。锦瑟在顾倾城对面坐下,刚想动筷,却觉得胃里一阵恶心。
“怎么了?”顾倾城见此,连忙放下筷子,走到锦瑟面前,问道。锦瑟身子微侧,避开了顾倾城的手,顾倾城站起身,“来人,传御医。”顾倾城让人将膳食撤了,自己坐到一旁喝茶,锦瑟坐在床边,安安静静地不说一句话。
“娘娘请伸出手,老臣为娘娘把脉。”锦瑟伸出右手,御医看了看,然后跪在地上,笑道:“恭喜皇上,恭喜娘娘,娘娘这是有喜了,快四个月了。”两人闻言,皆是一愣,然后见顾倾城高兴地走到锦瑟面前,“赏,下去吧。”
“谢皇上,臣告退。”御医走后,房间里只剩下顾倾城与锦瑟两人。
“阿锦,为了肚里的孩子,你别闹了好吗?”顾倾城近乎请求的语气,但锦瑟却只注意到了顾倾城的话,有孩子了,别闹了。锦瑟突然轻笑一声:“原来我一直都是在闹。”
看着锦瑟的脸,顾倾城方才的喜悦不禁一扫而光,“好好养胎,将孩子生下来,我会封他为太子。”顾倾城说完,除了殿门。顾倾城离开后,锦瑟轻抚自己的肚子,“孩子。”轻唤一声,眼泪顺着脸颊留下。
此后不久,锦贵妃怀上皇嗣的事就传遍了整个皇宫,络绎不绝的贺礼从各处送来,有安胎的药材,也有名贵的玉石,但锦瑟都没有多看一眼。
顾倾城也来过,锦瑟淡漠的表情依旧,“如果你想孩子平安出生,就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锦瑟说完这句话,侧身躺下,顾倾城拂袖离去,后来果然再也没有出现在锦瑟面前,锦瑟的日子渐渐变得平淡,甚至有点无趣。
那日,锦瑟轻抚隆起的肚子,在花园散步,未见脚下的石子,踩到石子没站稳,往后倒去,锦瑟叫了一声,闭上眼,但久久没感觉自己摔倒地上,她才睁开眼,发现自己正在顾倾城的怀里,顾倾城正想说话,不想锦瑟先开口:“多谢皇上。”
顾倾城将本想说的话吞回去,冷冷说道:“你肚里的孩子是未来的天下,还希望你小心一些。”锦瑟站稳,“多谢皇上提醒,臣妾会小心的。”说完继续往前走,甚至没有回头看过顾倾城一眼。那时,锦瑟肚里的孩子已经有九个多月了。
“娘娘,喝药了。”卿儿将药碗端到锦瑟面前,锦瑟放下手中的书,接过一饮而尽,此后不久,从肚子里传来阵阵疼痛,锦瑟捂着肚子,头上大颗大颗汗滴往下掉,卿儿回来见此,连忙让人叫来御医,也让人去通知顾倾城。
“娘娘,你怎么样?不要吓奴婢啊。”卿儿吓得快哭了,最先到的是顾倾城,他将锦瑟抱到床上,盖好被子,握着她的手:“阿锦,你不要吓我好不好。”顾倾城眼里尽是惶恐,后来御医来了,正要向顾倾城施礼,顾倾城将他拉到锦瑟床前,“不用施礼了,快救锦贵妃。”
“是是是。”御医为锦瑟把脉,然后对顾倾城说:“皇上,快叫稳婆来,娘娘怕是要早产。”顾倾城听后,让人去叫来稳婆,稳婆进来后,让宫女端来热水,并让顾倾城出去。顾倾城出去后,听到从房里传来锦瑟痛苦的声音,几度想要冲进去,被门口的太监拦下。
“皇上,娘娘是喝下了含有麝香的药,才导致了早产,但是如今大人和孩子只能保一个,娘娘执意要孩子,老奴特来问问皇上的意见。”顾倾城听后,彻底崩溃,他再也顾不了男子不得进不得的规矩,冲进去,锦瑟满脸都是汗,甚至打湿了发丝,顾倾城在锦瑟床边坐下,握着锦瑟的手,“阿锦,不要离开我,我求求你。”房间里的人都震惊了,一国帝王,尽会有这般绝望的时候。
“阿慕。”锦瑟唤着顾倾城在江南的名字。
“我在,阿锦,我们不要这个孩子好不好。”顾倾城早就将自己是帝王的事忘干净了,他现在只是苏慕,她深爱的苏慕。
“阿慕,今生你失约于我,未能许我长安一世,我恨你。”锦瑟艰难地一字一句说给锦瑟听。顾倾城眼泪落在床上,打湿了锦被,“阿慕,最后,我求你,放了我。”
“皇上,娘娘撑不住了,要不尽快拿掉孩子,娘娘就会死的。”稳婆说道。
“保孩子。”顾倾城说下这三个字,好像用尽了自己一生的力气,他踉踉跄跄地走出大殿,锦瑟笑了,那是她入宫以来第一次笑,也是最后一次了。
顾倾城颓废地跌在地,过了一会儿,他听到从屋里传来孩子的哭声,还有宫女跪地,叫着“娘娘。”顾倾城站起身,离开了锦德殿。
锦瑟死后,顾倾城以皇后之礼厚葬了她,孩子是个皇子,顾倾城将他取名为顾长安,顾长年渐渐长大,而这个名字折磨了顾倾城后半生。顾倾城年老,顾长安接了江山社稷,顾长安说,父皇在闭眼前还叫着母妃的名字,他要求死后与母妃葬在一起,但顾长安只是将顾倾城葬在了许锦瑟的旁边,并没有葬在一起,他说,母妃下一世一定不想再遇到父皇。
奈何桥畔,我将孟婆汤递到锦瑟面前,她接过良久,没有喝下,我以为她不想忘记顾倾城,但她最后还是喝下去了,当她走到奈何桥那头的时候,她轻抚过自己的脸,不解地说道:“我,怎么哭了?”
自此又过了几十年,我遇到了顾倾城,我将孟婆汤递给他时,他将其丢弃一旁,对我说:“孟婆,我不想忘记阿锦,求求你,不要让我忘记阿锦。”
“你想带着今世的痛苦寻找阿锦,哪怕阿锦已经不记得你了?”我看过太多生死,也不少人求我不要让他们忘记前世,想与心爱的人再续前缘,但每当我告诉他们,他们所爱的人已经不记得他们时,他们都没再说话,喝了我给他们的孟婆汤,我是孟婆,我不会同情任何人的,但是那个叫安静的女子,却让我心生怜惜。顾倾城听我这样说,犹豫了一会儿,我轻笑一声,为他再舀了一碗孟婆汤,在递给他的时候,我听到他说:“那样的记忆,她一定不愿意想起,但正是因为她忘记了,所以我才想要记得,清清楚楚地记得。”我闻言,笑了,将碗扔到奈何桥下,说:“你过去吧。”
“多谢婆婆。”他走到奈何桥那边的时候,说:“阿锦,你等我。”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轻叹了一声,我没有告诉他,他与阿锦只有这一世的缘分,下一世,阿锦的缘分与他无关。
“月老月老。”阿锦扯了扯月老的衣袖,叫道。
“原来是阿锦丫头啊,有什么事吗?”月老看着面前的女子,桃花仙子——锦瑟。锦瑟红了红脸,然后小声说道:“月老,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喜欢倾城哥哥,你能不能为我们牵一段红线。”锦瑟说完,见月老颇有些为难的表情,可怜兮兮地求他:“月老爷爷,我就要一世,求你了。”
“好吧,只有一世哦。”月老并不是不想为她拉这段红线,而是他们之间本来就有这么一段姻缘,只是这段姻缘的红线,是个死结。
锦瑟蹦蹦跳跳离开月老殿,月老看着她的背影,无奈地轻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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