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算命先生说你的孩子长大要李卫当官任先生是什么意思

会先天不足,容易夭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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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讲小人。那就是从大的方面讲是朝廷中的奸人。那么从小的方面讲就是我们人与人相处时的那种专门做那种损人利已的事与搞阴谋的人。
那么前面那种碰到的要...
迷信!纯属迷信!
如果说你一天能挣100万,难道真的天上会掉下来啊!!
我们都是新世纪的新青年!
还相信这个!
太俗了!!
没什么意思!
我说你以后...
大家还关注老马四十了才有儿子。他这老来福即使不是祖坟埋得正也算是老天有眼吧。他媳妇沉静了许多年,今个一声不吭的就怀上了孩子,把他高兴得像猴儿捡到香蕉似的。只不过他始终没能明白怎么现在就行了,幸福来得太突然。可是甭管怎样现在可以扬眉吐气了的,不用再低着头走路了。老马底气足了做事也精神了,他再也不用避开别人的眼光。一有熟人经过他们家,便叫人喝酒:“妈拉个巴子,喝他个一醉方休。”
在我们那里谁家要生个娃或要死个人如同天要下雨、放个响屁那样。人们在黔北高原上世世代代的生活、繁衍生息,不会因为老马家生了两个双胞胎儿子而带来任何的改变。但对老马来说,他把他的两个儿子看成了来生。他辛勤的耕作完全就像一头老黄牛,面朝黄土喘着粗气。他要把他的儿子养出头,要让他们有文化,要让他们住进高楼,说白了就是要让他们去读书。
老马要送两个儿子读书的事情可谓尽人皆知了,人们对他的举动议论纷纷。村里的文化人二麻杆找到他便劈头盖脸的一阵打击。
“老马,听说你要送朝娃、云娃读书咧,读个球咧!像我这样还不都得落个耍锄头杆子的命。背支笔去田里拴牛,还不如拿个镰刀去割草轻松爽快!”
“你那过时了,现在是共产主义时代哩,国家安排工作呢。”
“了,你行啊!娃儿们真个要读得书了,还认你这个老子不晓得。”
“不认我更好,省得老子揪心窝窝,还要担心给他们娶媳妇。让他们自个找去。”
“老马,不是我说你!娃子大了可是要‘灰’的,再说国家政策天天变,没个准头!”他把飞机的‘飞’念成
‘灰’,悻悻的走了。
老马听便他说,自己只是大口大口的吸着旱烟就去干别的了。其实二麻杆的话对他也不是没有任何的作用,他开始有点害怕。嘴里就唠叨“怎么四十岁就有了呢!一点也不像算命先生说的那样。”而且常常噩梦,他怀疑自己的能力。
这次老马又去了县城找算命先生——七斤半。他来到七斤半的摊子旁边就开始骂起来。
“你妈个七斤半,不是说老子没儿子吗?咋个现在有了哩,你妈个巴子。”
“我是说你很难有后了哩嘛,你老婆现在有了肯定是上回你从观世音娘娘那里带回去的香灰起作用了呢。”七斤半振振有词的据理力争,也不怕砸了饭碗。
“你说得准确些嘛,害老子瞎着急。那你说以后这两娃儿干什么好呢,你给掐算掐算?”
七斤半问了两孩子的生辰,口中喃喃的念叨一些谁也听不清听不明白的巫语。他边念着咒语边去要仪式钱,突然一声:“啊呀!有戏!”
“咋了?”
等他摸遍了全身三七二十一个口袋,终于掏出了十块钱后有些疑惑不解的问。
“你儿子将来要有出息嘞,是当官儿的命!”
“当真不是?”
“啊呀!呀!恭喜!恭喜!难怪你头大脑门宽哩。”
老马摸摸空空的口袋将信将疑地走出了县城的大街。一路上他琢磨着七斤半的话,愈加肯定了自己先前送儿子去学校的举动。因为在我们那里“头大脑门宽,长大当官”是一个亘古不变的法则。老马虽然也长得头大脑门宽,但和当官却扯不上半点瓜葛。他一回到家里便拿着镜子对着自己那荒漠化了的秃头看个不停。嘴里还不忘嘀咕几句“难道说都遗传给了我那两个儿子了,哈哈!”
老马大半生少有几件可以称道的幸事,除了上次有的弄璋之喜外就是这次的“罡香”算命了。(我们那里的“罡香”就是占卦算命的意思)接下来他变卖了家里的耕牛和两头老母猪。他想把老母猪给卖了以后就不用借别人的玡猪来接种了。买吉猪多好也不用请宰猪匠来阉割了,多好啊,他独自寻思着。
九十年代末,我们国家不仅社会更加开放了而且经济也取得了不小进步。人们朝着小康生活的目标向前走。但老马家却是个例外,他不仅不见富裕反而更加贫穷了。因为他得省下一亩三分地的粮食来为娃娃们凑学费。
虽说老马还在小康生活的困顿之下,但一切却都朝着他预想的方向发展。正应验了算命先生的话:两个儿子在县城读书都是尖子生,看来官儿半个的有希望了。可是人终究是人,不能像牛那样干累死了也就死了,可以毫无挂念。以前老马掮个东西跟喝凉水那样不费劲儿,累了歇歇就又有力气了怎么也使不完。现在不同了,即使走几脚平路也快喘气了。他可不能倒下,但到底得让一个娃儿回家干活。好吧就牺牲一个吧,好歹还有一个可以继续读书。老马不喜欢和人商量,他的话就是权威,老婆孩子的话就是放屁。不过他也有犯难的时候:谁?读……谁不读呢?他在心里思量着——朝娃是老大理应让他读,长子为大嘛。即使云娃一向来成绩比哥哥还好,但这可不能轻易改变老祖宗留下的规矩。“照办!”他想。
云娃初中毕业回到家里刚好是二零零一年,随后朝娃考上了县里的重点高中。从此两兄弟的命运就像抛物线那样朝不同的方向发展了。云娃回到家里得到了相亲们的热烈欢迎,大家都很赏识这个农村的唯一一个真正的文化人。哪家红白喜事写个对联或是写个礼簿都离不了他。总之只要用得着笔的地方他们都去吆喝云娃,人们都说老马把儿子接回来多么的明智。
云娃回到农村先前稚嫩白皙的皮肤就立马变成了小麦色。虽然他也懊恼,但他不恨父亲也不恨任何人。别人放牛他也放牛,别人担水他也担水,别人去挑粪他总是走在别人的前面。春夏秋冬都是如此,仿佛这季节的变化完全与他无关。别人总是笑嘻嘻的对老马说“娃子得力了呐”,而老马却找不到高兴的理由。对于他的明智之举而为这个家庭所带来的变化,左邻右舍是最有体味的。那就是老马家近些年的经济状况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好得多了。一来是增加了云娃这个得力的劳动力,二来朝娃读的大学是一所师范院校可以免不少学费。除了这些,村里的补助也使老马有了翻身的机会。看着自己也要迈进这小康之家的行列,老马是那样的始料未及。他们家的发展速度真可用大跃进时期的“超英赶美”来形容。而在这鸟不生蛋的地方谁家要是从个破落户一跃成为小康之家是很遭人嫉妒的。因此这也让老马彻底地得意了一回。
朝娃考上大学那会大学不像以前那样需要预考,但也要估分填报志愿,因而要考上也不是那么容易。朝娃考上大学的消息与他爸要送他去学校一样的令人们惊异,只不过效果不同:前者让人们震惊,后者让人们虚惊。最傻眼的要数油漆匠姜大牙了,因为以前他没说朝娃的好。他这人不仅专门给人漆棺材而且外带给人也算个八字,并且全免费。但是老马还是不能对他有任何的感激之情。一个说自己儿子要蹲大牢的人怎么可以原谅呢,老马想。别人也开始骂姜大牙那张臭嘴或许被他的黑油漆刷子给刷坏了兴许。
村长和书记都来庆贺。个个拍着老马的肩膀称兄道弟的说:“老马啊,你家祖坟埋得正哩,前年舞龙灯我还在你家厅堂多舞了会儿呢!”我们这里威望最高的要数阴
阳先生德麻子了。他来了便要老马给观世音菩萨还愿呢,说是朝娃考上大学完全是观音菩萨的神助。这时老马才把正事给记起来了,先前他是拜过观世音菩萨的。只有朝娃一声不吭的坐着,像一个刚获得新生的囚犯,贪婪的望着外面的天空出奇呢。这几个月他瘦了许多,他明白自己的成功不光是菩萨的神助,也不是算命先生的灵当,是用自己的血,自己的汗换来的。
德麻子说要还愿,老马不敢不从,因为他是阴阳先生,哪家有人生病或是哪家死了人了都得去请他,没人敢怠慢他。叫他麻子其实是不符事实的,因为我没看到他脸上有任何麻子的痕迹,大概人们怕他就给他起了个怕人的名号吧!
还愿那天全村的人都来了,都来看看德麻子怎么还愿。这个停当了好几年的法事终于又要上演了,人们期待着特别是刚懂事的孩子更加的期待。因为老人们已经看腻了,而孩子总是那么好奇,那么的天真。德麻子网罗了一大帮仙弟神女们来帮忙,他们都穿着花花绿绿的衣服,宛若真的蓬莱仙人了。法器摆开了他们便唱起来,跳起来,一直闹到深夜。为了犒劳德麻子一行,老马特意把仅有的两头肥猪给杀了。与其说老马是还了菩萨的愿,还不如说是还了德麻子那帮弟子的愿。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丰盛的吃过了,况且他们也无法拒绝老马给他们准备的大把大把的法事钱。还完愿,高兴的也高兴完了,老马开始着急。去哪里弄学费呢?借?卖粮食?都不行。借了还不起,卖了吃不起。最后他想到了孙发亮,向他求援。
孙发亮是我们那里典型的暴发户,也是最为精明的“玻璃公鸡”,吝啬得一毛不拔。老马算准了不会借给他钱,可是他还是去了。钱没借着但是却得到了一个可以弄钱的技巧,这是孙发亮曾经也试过的伎俩。老马回到家里便开始着手请人办宴席,他要给儿子弄个升学酒。他的举动让看的人惊呆,让帮忙的人看得傻眼。村里人都来捧场了,有钱的给个几百或是几十,没钱的索性弄几十斤大米掮到肩膀上晃晃悠悠的来,更有甚者到自家的菜园砍些菜蔬来,多多少少权当一点心意。结果老马不但不亏反而大赚了一笔。初秋的一天早晨老马送走了儿子。
朝娃上了大学后村里恢复了平静,小河照常流淌不息,人们照常劈材喂马乐此不疲。只是老马无论走到什么地方腰都直些了。朝娃离开家后这个村最有文化的也只有云娃了。他赶上了新农村建设,而且被列为重点扶持的对象。他首先是承包了村里流转过来的几十亩地用来种烟草,接着又搞起了温室大棚。云娃的成功得到了乡里领导的肯定,他渐渐成为村里的经济带头人并且当上了村长。朝娃上大学的第二年国家就改革了,大学毕业不再包分配工作,得自主择业了。这对老马可谓是当头一棒,这个弄法朝娃当个屁的官儿。
他决定去找算命先生理论兴许还可以找回来一点损失。他想是算命先生说朝娃要当官的,不能吃这个哑巴亏。家里已经被这个大学生吸得像个干茄子了。
“你妈拉个巴子,七斤半我操你祖宗......”
一看这架势七斤半以为自己和老马屋里人的事情暴露了就低头不语。接着老马又骂道:
“你不是说我儿子要当官吗?他妈的现在不分配工作了,当个球啊!”
&刚醒过神的七斤半吓了一身冷汗诺诺的说:“我说你儿子要当官又不是说都要当官,你想想你送错人了,该是送云娃读书好了,该是他的官儿的。”
“别他妈贫嘴了!”
“不是我贫,实在是你儿子长得真不是头大脑门宽的嘛。不过你小儿子不也当官了吗?你就当是有福了。”
“什么官儿?”老马迫不及待的追问。
“村官!”
&老马顿时气得打颤,但是没有发起火来,头也不回的就踱回村里了。这是他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去找算命先生,只不过这次他没有给任何人算。
&云娃升迁那会儿有人看见一个算命的老头拿着自己半生的积蓄悄悄走进县长的办公室。后来,云娃因为政绩突出被调到县里工作了。而毕业后的朝娃果真成了一个三无青年,打哪儿来还回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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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文学锋 程振亮 卢玉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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