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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一命呜呼 第十七章 棺材!棺材! 还是棺材!_活不过今夜吧_百度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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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一命呜呼 第十七章 棺材!棺材! 还是棺材!
当时鬼媳妇一个劲的拉我,我看她的样子很着急,貌似真的是水塘里面有什么很可怕的东西,所以就想回头看一下。
“别回头,不能回头看!”鬼媳妇很着急地在我心里面说话。
可惜当时已经晚了,因为在她说话的瞬间,我还是没能够忍住好奇就回头看了一眼,就是这么看了一眼,我的魂差点都吓没了。
我嘞个乖乖啊,映入眼帘的哪里还是一池子的水,这分明是满满的一池塘棺材啊,棺材里面全都跟灌了了水似的,只有棺材盖在水面上漂浮着,一上一下的,妖异的要命啊。
尤其是当我睁大眼睛看那些棺材的时候,突然就发现水塘上面飘着一群黑雾般的冤魂。
这下我哪里还敢待在水塘里面啊,我累个亲娘啊,怪不得水里面这么凉呢,埋了这么多的死人,阴气又那么重,不凉才怪啊。
想到这里我头也不回,也别说鬼媳妇拉不拉我了,拔起腿来,没命的就往岸上跑,生怕自己跑慢了,棺材里面就会蹦出什么厉害的东西,把我又给拉下水了。
所幸有惊无险,我最终还是爬到了岸上,但是也累的够呛,躺在岸上大口的喘着气。
喘气的时候,媳妇让我快点走,也没跟我说什么原因,我虽然也感觉到这个地方不是什么好地方,但是一看到站在不远处的红衣女鬼,我就蛋疼。
丫的也只有在这个地方,她才不敢过来,我才能够有时间喘口气,不然的话就算不被她抓住,我也得活活的累死。
可就是在我喘气的时候,我突然听见水塘里面有什么声音,结果我当时没有忍住,拿手电筒照了一下,这一照不得了,只见水塘里面的那些棺材居然全都向我这边慢慢地飘了过来,而且当我屏住呼吸,仔细听的时候,怎么好像听见水塘里面有咚咚的声音,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不停的敲击着棺材,听渗人的。
吓得我当时爬起来就往另一边跑,丝毫不敢往红衣女鬼那边跑,也不敢在原地停留,因为我感觉到那些棺材里面肯定有什么了不得东西,搞不好会要了我的小命的。
撒开脚丫子,我就不停地跑着,跑的时候我还频频回头,往自己的身后看了看,生怕那个红衣女鬼再追上来,毕竟刚才我被她整的够呛,差点死于非命。
让我感到奇怪的是,这回红衣女鬼居然没有敢追过来了,难不成她刚才看见我的鬼媳妇,不敢再追过来不成?
我心里面是这样想的,但事实告诉我,不是这样的,因为我当时耳边还总是能够听见咚咚的敲击声,就是刚才我听见那种敲棺材的声音,一直就没消失过。
这让我挺疑惑不解的,就索性左右看了一下。
妈了个蛋!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我魂儿都吓没了,特么的,这种极度危险的时刻,我特么居然遇到了鬼打墙,感情刚才跑了大半天,也累成了狗,结果却是绕着水塘跑,始终都没有离开那个水塘。
再往自己左边看看,发现红衣女鬼就在我身前不远的地方,吊在一棵树梢上面,白蜡般的脸,猩红的眼珠子,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
我擦他大爷的!搞了半天,这女鬼给我整出了个鬼打墙,让我不停地绕着池塘跑,结果跑了半天又回到了原地,而且不仅离她越来越近了,而且水塘里面的那些棺材也都距离我越来越近了,我甚至都能够听见棺材盖撬动的声音,好像下一刻里面就能够蹦出什么吓死人的东西过来。
想到这里我就有些绝望,在心里面不停地求着媳妇,让她赶紧带我离开,还一个劲地跟她道歉,说我刚才错了,不应该不听她的话,还说我以后一定好好地听她的话,绝对再不任性了。
几乎是求爷爷告奶奶,并且把自己的肠子都悔青了,媳妇才回了我一句话。
她告诉我,她已经帮我解决了鬼打墙,我可以跑出去了。
心里面听到媳妇的这句话,感激地痛哭流涕,真想抱着媳妇雪白的大腿哭着告诉她:“媳妇,你就是我亲妈啊!”
但是感激的话我还没有说出来,突然身后不远处,有个人在喊我的名字,而我一听这声音,我立马感觉不太妙,知道这人是武长平。
“沈浩你在哪儿啊,听见我说的话吗,听见的话就赶紧回答我!”武长平的声音叫的很大,老远就能够听见。
我不知道红衣女鬼有没有听见,但是我当时真的不敢回答啊,因为我怕我一回答了,武长平就过来,只要他一过来,不是被红衣女鬼弄死,就是被水塘里面的怪东西弄死,所以当时我是一点声音都不敢出。
他又喊了几声,我就是不回答,以为这样,他就不知道我在这里,然后知难而退,离开危机重重的这里,但是我没有想到这家伙的声音越来越近,而且那个红衣女鬼脸上的笑容不仅越来越诡异,而且我还听见她咯咯咯的笑声,听的让我头皮发麻。
而且下一刻,这个红衣女鬼居然突然转身往武长平那边过去了。
“不好!”
我心里最不希望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我不出声就是想保住武长平的性命,不料他的声音实在是太雄浑,还是被红衣女鬼给发现了,这红衣女鬼之前取人性命的手段我是见识过得,相当的残忍,所以我当下就意识到了武长平会有生命危险。
当时什么也没顾得上,扯开嗓子就往武长平那里吼了一嗓子。
“武队长,别过来,千万别过来,快往回跑,往回跑!”
我确信我这一嗓子,武长平肯定能够听见,以为只要我喊了这一嗓子,他就会听我的,意识到危险,往回跑。
可是我实在是高估了他的智商,因为他听见我的声音,不仅没有往回跑,而且居然还骂骂咧咧地朝我这边跑了过来。
“你小子让我跑个啥啊,李大师刚才都急坏了,还以为你小子把命给丢了,让我过来找你,说千万不能够让你小子有危险,还特别吩咐我,一定要把你小子平安的带回来。”武长平一边朝我吼着一边朝我这边跑了过来。
我特么当时都快要急疯了,这小子也真是个愣头青,自己马上都没有命了,还没意识到危险,居然还想救我。
真是香蕉你个吧啦,拿他我真没有办法。
咬了咬牙,我当时决定赌一下,看看能不能救武长平的命了。
真是憋足了力气,我咬着牙冲着武长平跑了过去,因为当时我已经看见红衣女鬼出现在他的身后,正张开了血盆大口,将鬼爪伸向了他。
“武队长,你丫的要不想死,就给我往这边跑!”真是逼急了我,我骂人的心都有了。
武队长当时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说,但是他可能是见到我脸上的神色比较慎重,觉得我可能不实在跟他开玩笑,于是就在红衣女鬼马上就要勒住他脖子的时候,突然冲着我这边拔腿就跑,愣是把我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快要!不要回头看,否则会没命的!”我领着他往水塘那边跑,因为只有那个地红衣女鬼才不敢靠近,虽然知道水塘里面的那些棺材肯定有古怪,但是顾不上了,能多活一会儿就多活一会儿。
武长平很听我的话,这让我欣慰不少,所以当我们两个人最终险之又险地摆脱红衣女鬼,一屁股坐在岸边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发现红衣女鬼只能在远处朝我们这边眺望,而不敢靠近。
“噗通”一声,在我眺望红衣女鬼的时候,武长平居然毫无征兆地跳进了水塘,招呼都不给我打一声,当时我就倒吸了一口冷气,瞪大眼睛看着跳进水里的武长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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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悬崖上的棺材:揭三峡悬棺千年之谜
三峡悬棺,是古代巴人一种比较奇特的安葬方式。古代巴人去世后,选择江河沿岸悬崖峭壁的半腰位置,一般离地面和崖顶都在几十至100米左右,利用悬崖上本身的天然洞穴,或者专门凿打崖洞,将棺材置放、悬置于洞内,或搁置在嵌入孔洞的木桩上。这些棺材因做成船的形状,并放置于悬崖,也称船棺、岩棺。
在瞿塘峡的棺木峡、风箱峡,西陵峡的铁棺峡、兵书宝剑峡,以及川江三峡地区支流奉节草堂河、巫山大宁河、巴东龙船河、秭归九畹溪、宜昌夷陵黄柏河等,都有大量的悬棺及悬棺群。从悬棺的地理分布情况看,三峡地区川江主航道悬棺相对稀少,支流的悬棺则星罗棋布、鳞次栉比,形成了悬棺群。据有关单位查勘,仅大宁河发现的悬棺群就有7处,棺材总数达300多具,其中保存完整的有70多具。
据当地村民介绍,三峡水库蓄水前,这些悬棺距离水面还要高得多。这些重达数百公斤的悬棺,离地高度一般有几百米,奇怪的是所有的悬棺都置于几乎无法攀援的险要绝壁上,别说把棺材扛上去放好,就是空手爬上去都不可思议。那么,悬棺究竟是怎样飞上去的呢?对此,当地村民也给不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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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匠——说说做棺材时遇到的诡异事
我叫王冲,是个棺材匠。我自小住在一栋很特殊的房子里,它左面高右面低,左面宽,右面窄。从院子外面望去,活脱脱的就是一个大棺材。在大杨树的映衬下,房子显得更加的阴森。小时候,村里的小伙伴都不敢从我家门前经过,他们总是远远的避开,更不要说有人敢跟我玩了。每当我哭哭啼啼的跟父亲说,让他把房子扒掉,重新再盖的时候,父亲总是铁青着脸,低着头闷闷的抽烟,过了好一会才跟我说,“这么做是为了你好,长大了你就明白了!”从屋门进来,迎面是一个过道,过道的两边是两个大的锅灶,父亲住在右手边的房间里,而我则住在左手边。在我的房间面对门口的地方摆着一个红的发黑的一米多高的柜子,那个柜子有两米多长,据说比父亲的年纪还要大。在柜子的前面摆着一个香案,中央放着一个烧的有些发黑的香炉,而在香炉的左边摆着一个白饭碗。饭碗里总是装着满满的一碗饭,在饭上插着一双发黑的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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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个房间里住了十七八年,无论到了哪里,在天黑前都得回到房间里,这些年都从来没有在外面过过夜。每天早上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昨天的饭倒掉,然后弄一碗新饭摆在那里,就算他不在家,也会吩咐我一定要这么做。就算是我自己饿肚子,也得把香案上的碗填满。而更令我不爽的是,每天睡觉之前,我都要恭恭敬敬的跪在香案前面,喊三声娘,之后把香点燃,整整齐齐的插到香炉里。我娘在生我的时候就去世了,却从来没有告诉过我,她埋在哪里。却让我管一个柜子叫娘,我刚开始还是有抗拒心理的,后来也就麻木了,这成了每晚睡觉前的必修课。我一直好奇,柜子里到底装着的是什么,为什么会让我和这么诚惶诚恐的拜祭它。小时候淘气,好几次想要把柜子打开,可是那个巴掌大的铜锁头成了我无法逾越的障碍。被知道之后,难免不了会遭受一顿暴打。更加奇怪的是,经常在半夜的时候,我听到柜子里传来“嘭嘭”的声响,像是有人在里面摇着拨浪鼓。而我放在枕边的那些小玩具经常会离奇的失踪,就算找遍了房子也找不到。
父亲会告诉我,丢了就丢了,他会再给我买的。我怀疑是柜子里面的东西偷了我的玩具,我就逼着父亲把柜子打开,看玩具是不是在里面。被我逼急了,父亲会褪掉我的裤子,把我的屁股打得发红。然后自己坐在一边抽烟,他的眼圈发红,喃喃自语着,“如果你娘在,我们就不用这么吃苦了,唉,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逐渐的,在我的眼里柜子成了一个很神秘的东西,好多次挨打都是为了它,我真想把它扔的远远的,或许只有这样,父亲的眉头才会舒展开。恨归恨,不过我还是按照父亲的吩咐每晚上香,并且把新煮的饭捞出第一碗就先给柜子供上。随着年纪的增加,我也不再惹父亲生气了,可是看到父亲的腰身逐渐的萎缩,脸上过早的爬满了皱纹,我的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中学毕业后,我总想出去找点活干,父亲也不会再那样辛苦了。可是无论如何父亲都不同意,我知道他说的都是借口,最主要的原因是他不想让我离开这个房间!转眼我已经十八岁了,仍旧跟父亲过着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生活。
吃过晚饭后,天已经黑了,我回到房间里面,给香炉上了香,之后伸了个拦腰爬进了被窝里面。这么多年一直在烧香的气味中入睡,我已经习惯了,或许没有这种味道我根本就睡不着。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刺耳的尖叫声把我从梦里惊醒过来。我一翻身坐了起来,那种叫声又响了两声之后就彻底的消失了。我可以肯定,声音是从屋后传来的。我透过玻璃往外看了看,院子里很静,月光透过大杨树的缝隙在地面上留下一片片的光斑。我经常会听到这种声音,可是父亲曾经警告过我,夜里千万不能出去,就连去厕所也得在外屋解决,好像我一出去就会被吃掉似的。我坐在那里犹豫了好一会,还是没有压制住强烈的好奇心,悄悄的下了地,然后走出了房间。如果被父亲知道了,他一定会生气的,想到这里,我轻轻的推开父亲的屋门,却发现他也没在房里。我蹑手蹑脚的把房门打开,先是探着头往外看了看,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之后迈步从房子里走了出来。我的心里非常紧张,又有一丝兴奋,因为这是我头一次在夜里出来。
走到房子的后面,借着月光,我看到一个人影正站在屋后的大榆树下面。榆树的一个枝杈斜着伸了出来,上面挂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那个东西的一半被人影遮住。那人一手拿着刀,一手端着碗,背对着我,看到那个熟悉的背影,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就算是光线很暗,我也能确定,那是父亲!深更半夜的他不睡觉,站在那里干什么?刚才听到的尖叫声一定跟父亲有关系!我屏住呼吸,向着父亲那边走了过去。到了不远处,这才看清楚,挂在树杈上的是一只黑猫。黑猫的脖子上勒着一根绳子,直挺挺的垂在那里,它的脖子上有一道伤口,血正顺着光亮的皮毛淌下来,并流到父亲掌中的碗里。它还没有完全的咽气,身体微微颤抖着,一双眼睛冒着幽绿的光,有些不甘心的盯着我。很明显,刚才我听到的尖叫声就是黑猫发出来的。看到父亲手里的碗,我忽然想到了什么,只觉得胃里一阵翻腾,险些吐了出来。因为每隔七天,父亲都会在早上端一碗血给我喝,他说那是猪血,并说喝了之后身体会更强壮。
我当然不会怀疑他的话,强忍着刺鼻的血腥味把血喝掉。每当这个时候,父亲都会很欣慰的冲着我笑笑,之后如释重负的吐了一口气。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他给我喝的根本就不是什么猪血,而是猫血!我的胃里翻江倒海似的响着,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嗷……”一声瘆人的叫声在我的身边响起,我这才注意到,一群黑猫正蹲在屋顶上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或许刚才它们都在看着父亲杀猫放血,就是因为我的出现,它们才把注意力放到了我的身上。听到猫叫声,父亲转过头来,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他先是很惊讶,眼神里甚至还有些惊慌失措,然后有些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忘记了继续接血。就像一个偷东西的小孩被捉到了似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些年压抑在心头的郁闷,像火山似的爆发出来,我一个箭步冲到父亲身边,把他的手里的碗打落在地上。猫血溅得到处都是,闻到味道,我更加肯定,我喝的就是这种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望着比我矮了一头的父亲,我厉声问道。父亲叹了口气,把目光从我的脸上移开,之后手微微颤抖着,把烟口袋拿出来,卷了一支烟,点着之后蹲在那里抽烟。“早晚你会知道的,我做的这些都是为了你好。”
他的声音很小,好像是在跟自己说话,夜里虽然很静,我也是勉强才听清楚。“我不管!”我冲着他吼道,“从今天起,我不再上香,也不再换米饭,我要像别的人那样,逍遥快活的活着!”“你不能……”父亲的话刚说了一半,我已经转身往回走了。一阵风吹过,猫的尸体在树枝上晃动着,跟要活过来似的,而父亲的头发也被吹了起来,他的头发已经花白了。屋顶上的猫群一阵骚动,之后纷纷散去。我的眼里也满是泪水,我知道父亲也有难言之隐,我真的不该跟他发脾气,可是……身后传来父亲长长的叹息声。我的脚步停顿了一下,真想回去跟他道个歉。不过我还是回到房间里,蒙头大睡起来。在梦里,我见到父亲走进我的房间,坐在旁边看着我,好像有什么话要跟我说似的,不过他什么都没说,而是伸手轻轻的摸了摸我的头发。之后坐在一边抽了好久的烟,然后默不作声的出去了,并转身把门关严。他望着我的目光很慈祥,同时眼神里也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决绝。第二天,天大亮了我才起床,看到香案上的饭已经换过了。
早饭也准备好了,都用东西盖着,只是没有看到父亲。或许他跟平时一样,出去干活了,我也没有多想,吃过饭,到了中午还没见父亲回来。我忽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赶紧跑到父亲的房间里,看到一张白纸正放在炕上。上面写着,“孩子,你已经长大了,以后的路要自己走,说实话,这种日子我也过够了,我去找你娘了,不要去找我,你自己多多保重,切记,不要在外面过夜,香和饭的事还要一直做下去,至于为什么,你迟早会知道的。如果有什么麻烦,就去于家村找老于,他会帮你的。”最后的几个字字迹有些模糊,一定是被父亲的眼泪给打湿了。我的脑袋“嗡”了一声,娘早就死了,难道父亲想不开了吗?我把纸扔在炕上,然后把村里所有的熟人都找来,让他们帮我去找父亲。而我自己则跑到了四五十里外的姑姑家,姑姑跟父亲关系最好,我以为父亲会去他们家。可惜,父亲根本就没有去过,姑姑也很着急,也帮忙去找,几乎把所有的亲戚家都找遍了,都没有找到父亲。
这个时候,天已经黑了,看到姑姑他们焦急的面孔,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懊悔不已。跑了一天的路,我又困又累的,坐在姑姑家的沙发上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忽然觉得肚皮上凉飕飕的好像放着一块冰似的,我睁开眼睛,过了好一会才分辨出来,这里是姑姑家,不由得心头一震。“这下糟了,昨晚太累,忘记回家了!”
女神的诱惑 天下由我掌控!
这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在别人家过夜。姑姑特意腾出一间房子给我住。我有一种侥幸心理,或许在外面睡一宿也不会有事的。刚想到这里,就觉得有个很光滑的东西,在我的肚子上又滑动了一下。我这才歪头往旁边看了一眼,我的呼吸一滞,因为我看到一名身穿白衣的女子正坐在我的身边!她的头发很长,半边脸被遮住,她的一双手正放在我的小腹处,并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肚子上有一个碗口大小的伤疤,父亲说那是我一出生就有的。而白衣女子白惨惨的手正放在伤疤上,难怪我会感到那么冰冷。她歪着头,很专注的盯着我的伤疤,我看到她 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一双眼睛只有眼白,跟死鱼似的。“妈的,这是什么东西?”我一激灵。感觉到我醒了过来,女子的指甲一划,肚皮上立刻出现一道口子,血从里面淌了出来。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翻身爬了起来。女子把手指放在嘴边贪婪的舔着上面的血液,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她的舌头同样白的毫无血色,与鲜红的嘴唇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我简直都看傻了,勉强控制自己往房子的外面跑。
白衣女子也随后追了过来,一股侵入骨髓的森寒紧随在我的身后。我这才明白父亲为什么不让我在外面过夜,我真是辜负了他的一番苦心了。我知道就算是姑姑他们也拿这个东西没有办法,弄不好还会给他们惹上大麻烦。所以我没有通知他们,而是拼命的往家跑。一旦拼了命,我的速度非常快,就连我自己都有些惊讶,四五十里路,我只用了一个多小时。眼看着我家的房子出现在视野之中,白衣女子距离我不过一丈多远的距离,我拼尽最后一口气,冲进院子里。女子在院子外面徘徊着,却始终没有进来,好像很忌惮什么。我的心像是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似的。“你逃不掉的,”女子尖利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你迟早是我的!”这个时候,东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天要亮了。终于看到白衣女子有些不甘心的走了,我蹲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过了好一会,才稳定下来。我先是到父亲的房间里看了一眼,或许他已经回来了。
怎么没有了
可惜房间里空荡荡的,纸条仍旧放在炕上,他根本就没有回来。我回到房间里,惊异的发现,家里好像遭贼了似的,香案上的香炉底朝天的扣在地上,裂成了好几半,香灰撒的遍地都是。更加惊悚的是,那碗饭虽然还完好无损的摆在那里,可是米饭却变成了血红色,跟用血浸过似的。我把米饭倒掉,换了新饭,并且把香炉收拾了一下,用另外一个香炉放在那里。我知道昨晚一夜未归,家里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具体是什么我又说不清楚。在家里等了一天,晚上的时候,很多乡亲在大门口等着我,因为我的房子特殊,他们也不敢进院子。我走到院子外面去,他们的脸上都带着无奈之色,我知道,父亲真的失踪了。不过我还抱着一丝希望,或者父亲只是跟我生气了,过两天他就会回来的。我一个人住在空荡荡的大房子里,显更加的冷清。睡觉前,我把门窗都关好,防止那名白衣女子再来找我。忙活了一天我也挺累的,早早就睡下了。就在迷迷糊糊似睡非睡的时候,忽然觉得鼻子有些发痒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喷嚏。“可能是冻着了。”我跟自己说,裹紧被子,把头埋在被子上。可是过了不一会,又觉得鼻子发痒,好像有一根毛发正在往我的鼻子里伸,并来回的晃动着。
我又打了个喷嚏,不过仍旧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头埋得更深了。陡然间,一阵幸灾乐祸的笑声在我的身边响了起来。我的脑袋立刻清醒了过来,因为声音很清脆,像是小孩的笑声。“屋子里怎么会有小孩?”我懵懂的睁开眼睛,忽然看到一个胖胖的孩子正蹲在我的身边,他的手里拿着一根头发,正在往我的鼻孔里捅。他穿着一个大红色的兜肚,只是身上露出来的皮肤都是青色的,连脸都是黑黝黝的,看着非常的吓人。我一下子坐了起来,那个孩子一闪忽然不见了。我揉揉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刚刚做了个梦,不过那个笑声仍旧在耳边回荡着。这些天遇到的奇怪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我已经见怪不怪了。我围着被子坐在那里,越是强迫自己别睡着,越是感觉眼皮跟重愈千斤似的,还是糊里糊涂的睡着了。第二天醒来时,发现自己的肚子上有很多的黑色手印,好像有人帮我按摩了似的。那些手印很小,一看就是两三岁的小孩的手印,想起看到的那名青色的小孩,我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我想起父亲临走时的叮嘱,赶紧盛了一碗新饭,并供在了香炉的旁边。父亲虽然走了,可是我还得活着,就到田地里去干活,晚上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里。
奇怪的是,香炉仍旧完好无损的,可是那碗米饭又变成了血红色,连插在上面的筷子都掉到了地上。在吃晚饭的时候,我忽然发现自己的手臂变得苍白了很多,就跟好几天没晒太阳似的。望着白的发青的皮肤,我真的很害怕。因为只有死人的皮肤才会变成这样。我把饭碗放在桌子上,忙不迭的跑到镜子前面,让我吃惊的是,我的脸都有些浮肿了,上面长满了小米粒大小的黑色斑点。“是尸斑!”我的脑袋立刻大了好几圈,一直在问自己,“怎么会这样?”难道就是因为我一晚没有回家吗?照这么看来,烧香和供着的饭已经不起作用了,我慢慢的使自己冷静下来,谁也不想死,特别是连怎么死的都不清楚。我咬咬牙,走到大柜子的旁边,寻思着,“就算是死也要死个明白,之所以发生这些事,一定跟大柜子有关系!”我拿来一把锤子,看了看那把大锁头,犹豫了一下,还是用力的向着锁头上砸了下去。“叮叮叮……”锁头非常结实,一连砸了好几下,才被砸开。
我双手颤抖着抓住柜门,心里忐忑不安的,生怕会看到什么我不想见到的东西。因为我管柜子叫了十几年的娘。或许我称为娘的应该是柜子里的东西。我闭上眼睛,双手用力,柜盖终于被拉了起来。我鼓足勇气,瞪大眼睛往柜子里看了一眼,令我意外的是,柜子里并没有什么吓人的东西。里面装着的是一个一米多长,只比柜子矮了一点的黑色棺材。棺材是用纸糊的,外面刷着厚厚的黑漆。“真是见鬼了!”我寻思着,房子做成棺材的样子,柜子里又装着一个棺材,而我又管这个棺材叫了那么久的娘。看来我真是跟棺材分不开了。我疑惑的把纸棺材从柜子里拿出来,借着灯光,我惊异的发现,在柜子里放着很多的玩具,有拨浪鼓,泥娃娃之类的。更令我惊讶的是,我丢失的那些玩具果然在柜子里,柜子常年都是上锁的,那些玩具是怎么放进去的?难道是父亲趁我不在家时放进去的吗?可是想想又不对,因为它们经常是在我睡睡觉就不见了的。
常年的累积,柜子里的玩具已经相当多了,其中好些被磨得发亮,好像有人一直在把玩它们似的。或许这个答案只有父亲知道,可惜他又偏偏不在家。我把纸棺材放在地上,看到一点点的血从棺材里流了出来。棺材很轻,里面不像有东西的样子,怎么会有血?我小心翼翼的把棺材上的盖子掀开。虽然是纸棺材,可是做工却很精细,纸张也很硬,我看到在棺材里躺着一个半米多长的纸人。那个纸人的身体用竹篾做成的骨架,外面包着一层青纸,做的惟妙惟肖的。看样子像是一个婴儿,我忽然想起夜里在身边看到的那个小孩,他们的长相竟然出奇的相似!而在纸人的眼眶里装着两颗猫眼,就算我走到一边,猫眼也会跟着转过来,仿佛一直在盯着我看。
我看到的那些血就是从眼眶里流出来的。血液的味道我很熟悉,就是父亲经常给我喝的猫血的味道。令我不解的是,猫血被我喝下了肚子,怎么会从它的眼眶里流出来?我坐在炕沿上,盯着放在地中央的棺材,以及里面的纸人,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处置它们。猫血仍旧在往外流,就跟永远也流不完似的,地面被打湿了一大片。或许我身上发生的事情都是它们照成的吧,只有毁掉它们我才能恢复正常。我拿定主意,把纸棺材和纸人全部塞进灶膛里吗,然后点了一把火。一股黑烟从灶膛里升腾起来,同时我的耳边响起一阵欢快的笑声。声音很清脆,跟我昨晚听到的声音一样,声音里有一种解脱了的释然。我实在弄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也懒得去多想,把香案收拾了一下,纸棺材都没了,也不用再烧香了。我忐忑不安的倒在床上,意外的是,这一夜睡得很踏实,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可是当我起床后一照镜子就被自己的样子下了一跳。
我的脸都浮肿了,上面的尸斑足有小指甲大小,并有黄色的脓水顺着脸淌下来。我当时就懵了,虽然身体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可是傻子都知道,照这样下去已经离死不远了。我踉踉跄跄的往后退,一屁股坐在炕沿上。脑袋里嗡嗡作响,不停的问自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目光落在父亲留下的那张纸条上,忽然脑海里闪现出一道灵光。父亲似乎知道会发生不好的事,才提醒我有了麻烦去找老于。我不知道父亲所说的老于是谁,可是求生的欲望还是让我赶紧往于家村跑去。临出门的时候,我不忘找了一块围巾围在脸上,因为我现在的样子非得把遇到的乡亲吓死不可!于家村距离这里大约十几里路的样子,我一路打听着,终于找到了老于家。我有些忐忑的敲了敲门,可是敲了半天,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家里没人吗?”我轻轻的一推大门,大门是虚掩着的,被我推开了。迎面的是一个很宽敞的院子,院子的尽头是一趟六七间大瓦房,在那个时候能住得起大瓦房的人已经很不简单了。
我在想要不要进去,因为家里没人,冒然进去,会让主人很不高兴的。可是事情紧急,也由不得我犹豫,我迈步走了进去。就在走到屋门口的时候,忽然看到一个棺材正摆放在院墙的下面。那个棺材上并没有刷漆,白惨惨的就是大白天的看到也很瘆人。我们这管这种没有刷漆的棺材叫白茬。棺材上面横七竖八的打满了墨线,被分割成无数个细小的网格。最明显的是在棺材的大头处有一个拳头大小的窟窿。照实说,棺材封闭的越严越好,可是故意留个窟窿的,我还是头一次见到。“于先生在家吗?”我边敲门边问。屋子里很静,仍旧没有人回应。“唉,看来这次真是白来了的。”我有些沮丧的寻思着,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得过这一晚。就在我往院子外面走的时候,忽然听到棺材里发出“咔咔”的声响,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用指甲划着棺材。我下意思的停住脚步,转过头望着棺材。棺材的盖子微微动了动,然后向着一边滑去。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棺盖露出一道大缝,一颗满是白发的脑袋从里面探了出来。那人手里拿着一个凿子,只是看了我一眼,又低着头继续干活。“您是于先生吗?”看到是活人,我的心才安稳的放在肚子里。老于点点头,然后问我,“你今年十八岁了吗?”我被问得一愣,他怎么知道我是谁?怎么会知道我今年刚好十八岁?“是。”我不知道他的话是什么意思,莫名的回应着。老于的凿子飞快的在棺壁上滑动着,一片片的木屑随着凿子落在地上。“想要活命,晚上来找我吧。”老于淡淡的说,之后又蹲到了棺材里,并把棺盖合上了。棺材里一点动静也没有,我怀疑老于在里面睡着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出了院子,不知道他要我晚上来干什么,不过看来他是有办法帮我的。想到这里,我的心里也觉得轻松了一些。从院子里出来,回头看了一眼,这才注意到,老于家的院子距离村里的人家很远。别人家都建在山的阳面,而他家却在山的阴面,难怪一进院子就有一种阴冷的感觉。
我顺着山坡往回走,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后面跟着我,我一连回了好几次头却什么都没有发现。逃命似的回到家里,一个人倒在炕上,又想起了父亲,不由得心里一阵发酸。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已经到了黄昏时分,赶紧起来往老于家而去。离的很远,就听到老于家的院子里传来说话声,等我走到院子外面的时候,看到几名年轻人正站在院子里面。看到我进来,老于冲着我招招手示意我过去。不知道他用什么办法帮我,我有些懵懂的走了过去。“去帮他们抬棺材。”老于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跟我说。我这才注意到,中午见到的那副棺材已经被绳子绑住了,仍旧没有刷漆,在夜里看来白生生的,有些瘆人。因为是空棺材,所以只要四个人就足够了,刚好现场只有三个人,一根抬杆的一头空着,那一定是给我留的。原来老于已经算好了我会来,我也没有多想,蹲下身子,把抬杆放在了肩膀上。老于一摆手,“一,二,三,起!”四个人同时一用力,棺材稳稳的被抬了起来,之后大伙一起往院子外面走。棺材用的是干燥的杨木,木板很薄,并不算沉,所以我觉得很轻松。
我跟另一个年轻人走在最前面,他面色黝黑,长得高高壮壮的,看样子比我能大几岁。见老于远远的跟在棺材的后面,他冲着我调皮的眨了一下眼睛,然后微微一笑,却没有说话。虽然抬的是空棺材,还是有些禁忌的,最重要的是,抬棺材的人不能够胡乱说话。走到山脚下的时候,看到一辆驴车正静静的停在那里,车把式拿着鞭子站在一边,看到我们过来,把车子往跟前赶了一些。我们把棺材放在驴车上,然后把抬杆和绳子卸下来。这个时候,老于也走了过来,他坐在驴车的另一边,回头跟我们说,“大胆,富贵你们跟我去,小六回家吧。”一名身材稍微矮的年轻人如释重负的看了另外两个人一眼,然后默默的往村子里走。他没有提到我,我有些尴尬的站在那里。老于看了我几眼,好像在寻思着什么,之后从车上下来,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塞在我手里,跟我说,“你跟大胆他们一起去吧,这个东西揣在怀里,记住别弄丢了!”他说完再次坐在驴车上,然后跟车把式说,“老赵,走吧!”老赵也不吭声,鞭子一甩,驴子迈着沉重的步子沿着山前的小路一直往前而去。老于给我的东西沉甸甸的,四棱形,足有六寸多长,上面还沾着铜臭,我一眼就认了出来,这是一枚棺材钉。这枚棺材钉一定有些年头了,听说棺材钉能辟邪,或许他给我这个也是这种目的。我把棺材钉揣在怀里,那名高高壮壮的年轻人笑着说,“老头对你挺照顾的,我们帮了他这么长的时间,他都没有给过我们任何的东西。”听老于说,他叫大胆,而那名稍微胖一点的名叫富贵。
我不知道老于让我跟他们去哪里,就问了他一下。大胆告诉我,老于是附近有名的棺材匠,除了卖棺材之外,还是阴阳先生,每当附近有白事,都会请他到场。而大胆和富贵专门负责帮老于的忙,当然老于会给他们不错的报酬的。他们除了帮死者守灵之外,还专门负责抬棺材。大胆笑眯眯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兄弟,我不知道你跟老于什么关系,以后我们三个要一起干活了。”我这才明白老于让我晚上来的目的,原来他是让我抬棺材的,跟帮忙没有一点的关系!我有些沮丧的看着大胆,又捏了捏脸,奇怪的是,那种令人作呕的黄水已经不再流淌了。大胆能跟我这么自然的说话,很可能尸斑也不那么明显了。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看来那种可怕的症状多少被控制住一些。
在路上,大胆告诉我,抬棺材可是一个很不错的活计,很多人抢都抢不到手,因为除了主人家会招待的很好之外,红包也是必不可少的。看他眉飞色舞的样子,我的心里舒坦了一些。听别人讲过,抬棺材也叫负重,还叫起龙,抬棺材的人大多是阴阳师临时召集来的,不过在最重要的位置,包括龙头位置,(也就是棺材的大头)都要用自己的人。如今我跟大胆和富贵都成了老于的自己人了。我们说话的时候,富贵只是在一边笑眯眯的听着,他的脸很胖,一笑眼睛就剩下了一条缝。就在我津津有味的听大胆讲的时候,富贵忽然走到了我的身后,然后有些惊讶的问,“咦,你的衣服上怎么有一个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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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就把上衣脱了下来。现在刚好是开春的时候,天气不冷不热的,我穿的是一件长袖衬衫,当我的目光落在后背上的时候,心跳也加快了速度。一个细长的黑色手印,赫然出现在衣服上,手印像是印进了衣服里似的,我一连拍打了好几次,都没能把它弄掉。更令我不解的是,手印湿乎乎的,好像沾过水。我敢肯定,从家里出来之后,我一直都没有碰过水,更没人碰过我。“哪里来的手印?”越是着急越想不明白,汗水从我的脑门冒了出来。可能是看到我的脸色不好看,大胆安慰着我,“可能是在哪里不小心蹭上的吧,一个手印而已,不用大惊小怪的!”我总觉得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不过听大胆这么说,心里多少也踏实了一些。办白事的人家在离我们村子几里外的地方,我从前曾经去过,村名叫夏家村。还没进村就听到一阵哀乐声传了过来。“鼓乐队都来了,我们快点过去。”大胆边说边加快了脚步。我们这办白事的都会请鼓乐队,也算是一种传统。
一个高大的灵棚安放在一户人家的大门口处,各种花圈以及纸人都摆在灵棚的旁边,风吹过的时候,纸花纸人都在风里晃动着,发出沙沙的声响。我长这么大,第一次接触到这种场面,不禁有些毛骨悚然的。“没什么的。”大胆回头跟我说,“我们只是来混饭吃的,不用自己吓唬自己。”我点点头,跟上他们的脚步,到了灵棚附近,看到老于正在棺材旁边忙活着。棺材用两个长板凳架起来,在灵棚里显得更加的阴森诡异,特别是上面那些诡异的黑色网格,就连周围看热闹的人都离的远远的。那些人低声的谈论着什么,当我的目光落在他们身上的时候,都闭紧了嘴巴,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里面准备的差不多了,你带着他们进去吧。”老于跟大胆说。大胆点点头,领着我们两个往院子里走。院子里站满了人,他们都不说话,在昏暗的光线里,给我的错觉他们似乎也是一个个的纸人!看到我们走过来,他们都让开了路,大胆随手拿起一根扁担来,然后走进屋子里。在右手边的房间里,一进屋就有一个用土坯加门板搭起来的简易的停尸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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