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一人 在韩国人家里 过春节16天
独自一人 在韩国人家里 过春节16天
第一次在蚂蜂上写游记,还不知道规则是怎样的,看别人好像都是要一次性发完,但是我的有点长,如果有人看的话我后续再更新吧
因为是春节去的,直航机票比较贵,所以选择了-+1天中转去机场.没有去过所以能停一天可以顺便游也很开心.但是那天在碰到的一些人并没有像别人说的那样有北方人的热情,所以印象不太好,而且只停留了一个晚上也不好对做什么评价
第二天早早起来赶飞机,在过安检时边境人员问我要春节了你去干吗,我说去朋友那里玩,他说春节不陪自己家人吗?他这么一问,我真的有点心酸,人人都是春节往家里赶,我为什么一个人往国外去呢?我在逃避什么?我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要挑春节的时候一个人去.跟别人说的是春节才有长假期,也许我内心深处是怕被亲朋好友逼婚才春节去的.
以上废话说完了,至于出国前的准备好好每个游记都写过,这里不再重复,反正都跟他们差不多的方式因为住在朋友家里,省去了酒店的麻烦和支出,也能更好的体验普通人家的生活习惯.
(手机内存卡损坏,图片都丢失了)
停留一晚之后早上十点多的飞机去.
7点多起来去了机场,早餐也没吃,还好有飞机餐^^&还没到提前吃到了泡菜
12点半左右抵川机场,银河和她的亲姐姐&贤儿欧尼已经在等我了,两姐妹长的一点也不像,哈哈~~
有人接机的感觉真好(注:银河是我认识了很久的前同事,会基本汉语,日常交流没问题)
本来是要在国外换好钱去的,也跟银行预约好了换钱时间,但是去换钱那天取号以后前面竟然还有60多个人在等待叫号..所以只好放弃等到了再换钱
在机场先换了RMB1000,汇率太低了才162,出国前听说大概178左右,亏了差不多100块,以后换钱还是不要在机场换了.
她们两个不记得把车停在哪了,所以开始停车场找车原来哪里的女孩子都是没有方向感的
银河说机场到家里大概开车需要1小时,(她们家在)她们两个一早来机场,午饭也都还没吃,所以决定到了以后先去贤儿姐姐家里吃饭
我一直以为人的家应该会很小,因为房价也贵,但姐姐家挺大的,装修的很简洁也很干净
贤儿姐姐是新婚,婚鞋还用玻璃箱装着放在电视柜右边,很漂亮的鞋子啊婚纱照也非常的大气简约
叫了两份炸鸡外卖三人吃也刚好,手机拍了照片的但后来手机坏了,图片也没了
贤儿姐姐老公家里有钱,所以生活过的很好,房子是全额付款的,双方父母都住在5分钟车程的附近,真幸福啊~(姐夫父母是教师,老师在工资很高,大概RMB5万)
后来听银河的爸爸说结婚的话,男女双方费用大概是3:1,男方买房,女方装修,也算公平吧.
银河说姐姐结婚家里大概花了RMB20多万,所以妈妈说现在家里没钱了,让她三年后才能结婚.呵呵
吃完以后就和银河就开车带我回她自己的家,很近,大概五分钟就到了,姐姐结婚搬走后她就和爸爸妈妈一起生活,其实来之前一直很担心住他们家可能会给他们带来不便,爸爸妈妈一点汉语英语也不会,而且又是个很讲礼仪的国家,还好爸爸妈妈都是很热情亲切的人
房子和我们很像,三房二厅,也挺大的
一开始不能理解为什么把花盆放家里面,衣服也是凉在家里,后来想想外面那么冷,放阳台可能都结冰了(原谅人没这样的常识)
我每次都坐在沙发上,他们一直跟我说没关系放轻松坐地上吧.其实我只是没习惯一直盘腿坐地上T..T
人都太喜欢喝冰冻的东西了.所以一个双开门冰箱不够,还要一个大冰柜,里面都是塞的满满的肉和泡菜之类
早上起来都是喝冰水,外面那么冷手里也是拿着一杯冰饮.
他们以为人每天都喝很多茶,我说我不喝冰的东西时,每次都给我泡了热茶.有时我只想喝热水,阿姨很奇怪的看着我说为什么只喝水TT
银河把自己的房间让出来给我睡了,自己在她姐姐的房间睡地板.我觉的很不好意思,她说没关系,人都喜欢睡地板
很少女的房间,呵呵..
第一天到,银河担心我会累,所以只去了姐姐家和超市,就一直在家玩等她妈妈9点下班回来一起吃晚饭,她在IPAD查了菜谱后就炒了个菜,吃饭的时候我问人也炒菜吃吗?她说不是,因为我来了,怕我吃不惯菜所以炒给我吃的,可是妈妈说不好吃.我吃着还行,看来人普遍不喜欢菜的油腻
在家吃的话每天都差不多这样的菜,有时是牛肉有时是午餐肉
的肉很贵...水果也贵.青菜好像只有生菜,波菜和豆芽,所以在半个多月我都没怎么吃过青菜,只有在吃烤肉时吃了生的生菜.
银河的妈妈是个很可爱的人,一直担心我吃的不好,隔一两个小时就问我饿了吧,吃点这个吧,吃点那个吧
今天周日,银河也休息,所以她说带我去??(日山)玩.还有她的朋友妍珠也一起去,妍珠以前和她一起去过,说很喜欢,知道我来后很想一起玩,因为没有和外国朋友一起玩过
银河家的小区.小区好像都长这样,不像有漂亮的花园,阳台也都有玻璃.没有负一楼停车场,每次开车回来都要在楼下附近找车位
所以我还是觉的的小区更漂亮&
&第一次看到楼下的积雪时感觉很神奇,没见过雪的孩子T&T
出了小区走到马路上,满满的蜘蛛网一样的电线底房,银河说是不是像农村一样?我说:恩,只有农村才有这样的电线杆
很多市中心也都是电线杆和电线,有点影响美观,但是天空还是蓝的很透彻的^&^
要赞一赞的公交站台服务,每个站台都有一个大的显示屏显示和播音通知各路公交几分钟后会到达&,你也可以在出门之前先手机查询公交讯息,在公车快到达之前到站台,这样就不用一直在这里干等了
还没有买公交卡Tmoney,坐公车时可以告诉司机两个人的票,这样可以一起刷.但地铁一次只能刷一个人
坐公车去一山路上,经常都去路过类似国内农村的地方,都是田地房,每次我都问银河,我们到农村了吗?
她笑着说这这边靠近北韩,所以很多军队什么在这边,经济发展不起来
难怪我每次坐地铁时都能碰到穿着军装高大的年轻军人
我们先到了日山,在星巴克里等妍珠
虽然本土咖啡店品牌多,但星巴克也是有很多人光顾,而且价格也比其他家的贵,好像和的差不多
除了小朋友之外的女人,基本没有不化妆的,再老的老人也涂个红唇
咖啡送上来后妍珠也到了,很漂亮很标准的美女,最重要的是,银河说她天然美女,没有整容的哦~
大概168的个子,银河说以前她瘦的时候更漂亮,现在天天和她一起吃东西变胖了,但是五官还是很漂亮的
想看照片??
不给,呵呵~~
妍珠在LG上班,工资很高,福利也好,春节发了RMB5W的年终奖所以银河说她花钱很厉害
大企业上班工资福利都比较好,贤儿姐姐在乐天上班,也发了RMB5W多的年终奖
银河跟我强调妍珠的弟弟非常非常的帅,在他们学校也非常有名气,因为长的帅个子也高,可惜她没有照片可以让我看看,现在在服兵役.
喝完咖啡就去了旁边的购物街,购物街和的也都差不多,所以没拍照
但是到了这里我感觉应该在哪部电视里看过这个街景
银河说这附近有电视台,所以经常会有明星出现,她就曾经在这里见到了东方神起(我本命)
但是后来才知道很多韩剧都在这里拍过,像&原来是美男啊&最后一集就有在这里取景
所以我就网上搜了几张图片
&其实这条街很短不用半小时就逛完了,也就是些卖衣服小吃和饰品的.妍珠买了个小吃给我,叫什么不记得了.油炸的饼里面有花生芝麻和瓜子仁,用一次性纸杯装着,甜甜的挺好吃的.只顾着吃忘了拍个照片了,借用了别人的
妍珠说年轻人都喜欢吃这个.逛街时也能看到到处都有卖这个.后来去的时候爸爸也买了这个给我吃.
逛了一下都是化妆品什么的,实在没什么意思,她们就说带我去旁边的一个公园逛逛,公园有湖水不过很小的,所以可能会让我失望
我想反正没事做就去走走吧
去到之后确实也挺失望,呵呵,感觉不是很漂亮,可能没有深入进去公园里面逛逛
银河说这里夏天的时候有很多明星会来湖边跑步
我看了看这湖,实在是很一般,不知道为什么明星们会喜欢来这跑步,可能夏天秋天时候会漂亮吧
看到旁边有MBC电视台大楼,所以明星多吧以下均为网络图片,我去的时候也差不多是这样的景象,冬天没有花和绿叶什么的,显的比较萧条
旁边的MBC电视台
回国以后百度了一下,才知道这个公园挺有来头的,是最大的人工湖公园:西湖水公园
N多韩剧在这里拍过,像&原来是美男&&屋塔房王世子&&绅士的品格&&灿烂的遗产&还有&星你&都在这里拍过,就是有秀智客串那集
网上看了其他季节时候公园的照片,确实挺漂亮的
晕...早知道的话我应该拍点照片&我能再去一次吗
公园大概逛了十几分钟后就出来找吃的了,其实还很早才四点多,但是她们实在找不到可以带我去玩的地方了
银河问我喜不喜欢吃的那种饭上面有肉的
我想半天都没想出饭上面有肉的是什么,结果原来是寿司...
我说她直接说sushi就行了啊,什么饭上面有肉
她说怕我不知道sushi是什么,因为她在留学时,和人一起去吃寿司,那些人都不知道是什么
有那么落后吗??寿司都没见过没吃过?弄的人以为都那么落后
吃了饭以后打车去了一个大型的类似山姆会员店的那种只能会员才可以进去购物的大型超市,人真多...
妍珠一直强烈推荐一个热可可,所以银河买了一盒
大概RMB100左右,后来银河去时看到才卖50左右,哈哈~~
个人不太喜欢可可,感觉不够顺滑,她说不好吃的话要去骂妍珠乱推荐
还买了一个芝士蛋糕,这个芝士蛋糕,直到我要走的那天还没吃完
买完东西回到家已经差不多十点了,银河的妈妈说想吃鸡肉,担心我害怕禽流感不敢吃,所以小心的问我鸡肉可以吗?
我说当然啊,我很喜欢吃,所以叫了外卖
我觉的红色那个炸鸡带点甜甜的,很好吃,黄色的就跟M记那些的味道一样,结果一人只吃了两块吃不下了
银河说妈妈很喜欢吃炸鸡,经常晚上叫外卖
我说我也喜欢吃可是的妈妈都觉的这个是不健康的食品不让吃
&这两个小家伙,每次都要这样的眼神看我吃东西,左边的是??(美笑),养了大概十年了,右边的是???(小爱?)大概五年了
美笑不喜欢外人,就像是妍珠这样认识十多年的人来家里,美笑还是不喜欢她对着她吼
却出奇的很喜欢我,每次我坐下了,它就坐在我大腿上,一家人都觉的很神奇
所以当我回国时,妈妈一直说你带美笑回去吧
可以带的话我也想啊,实在是很可爱啊^&^&
总结了一下我去了之后人见到后都会问的问题:
1.最喜欢哪个韩流明星?
2.人是不是都信佛都去寺庙?(都是基督教之类的多,每隔几百米就能看到一个小教会)
3.怎么看待和某岛国的某岛之争.
今天银河要上班了,但是妈妈今天休息,爸爸上夜班,所以他们说他们带我去外面走走.
一开始一直担心沟通的问题,长一辈的只会说韩语,但是还好他们说的我大概都懂.
爸爸很喜欢的历史,说历史很厉害,所以我去他们家住他很开心
十点多在家里吃了饭以后就出发,去了日山的有名的鸡肉面店吃面.
是那种比较传统的面店,菜单上就那么三个菜式,要脱了鞋进去盘腿坐着吃.
份量很足的鸡肉和面,我十点多才吃了一碗饭,十二点多又要吃那么大一份面
吃完面腿都伸不了,都麻了
&我吃饭很慢,在自己家里吃也总是最后一个,他们两个吃完很久一直坐着看我吃,爸爸怕我吃不下撑坏了,就说吃不下就不要吃了,我说没关系,我慢慢吃~&&妈妈很疼爱的拍拍我的背说阿一古,不挑食的孩子真是好,呵呵~其实是挺好吃的,就是份量太多了
吃完以后去了E-MART超市买年货.爸爸说这个超市是不是很大,其实我想说超市都是这么大.但是想想之前去过的E-mart,这家确实是大型的了.
可能是快要过年了,超市里的工作人员都穿着韩服叫卖大韩民国特产的礼品盒.
买了好多的金泰熙代言的咖啡和韩牛排骨,
妈妈超爱喝这个咖啡,她说她一天至少要喝五杯
韩牛排骨也是礼品盒装的,好贵啊~~可能5斤?差不多RMB1000
妈妈因为脚疼,所以出了超市就开车去了日山医院
我想说这医院真漂亮,里面种了很多植物,咖啡厅和钢琴都有..护士都是年轻人化了淡妆,很有礼貌态度非常好,叫号时轻声细语的鞠躬.国内的什么时候能这样,唉...
因为要照CT什么的,所以要换科排队,妈妈一直给我说真对不起,让你一起在这里等这么久.我一直跟她说没有关系,银河也发了短信说对不起,让你在医院等那么久那么无聊,其实只是2点到4点,而且我一点也不觉的无聊,看着他们医院的装修和服务态度,和国内反差挺大的
我回她说我过的很有意思,医院都要等的,在的话早上去了下午可能还没轮到你,所以没有关系
医院回到家里后妈妈让我在家休息,她去拿点药,回来了再一起去银河公司附近的弘大逛街吃饭
她出门以后我给昌勋欧巴和CHRIS发短信告诉他们我在了,他们表示很欢迎,有时间就会找我吃饭带我去玩
6点多和妈妈出发去弘大了,在地铁站等了20多分钟才有车来..
到了弘大出了地铁,真的是满街都是打扮时尚妆容精致的年轻人啊,女的漂亮,男的高帅,这才是啊
我真心觉的这些路人个个都明星一样,都不知道的明星是怎么混出一片天的
&吃了豆芽炒肉,味道还是非常不错的
吃饭时银河说公司今天突然要派她明天去出差两天&&一直说很对不起我,我来玩她却要去出差
我说没关系,你去吧,我自己会玩
但是她妈妈非常不放心我一个人在玩,一直教我坐地铁和公车怎么坐,哪里下车,还要跟我先练习下发短信联系,哈哈,太可爱了
弘大是弘益大学前面的购物街,弘益大学的美术专业在是数一数二的,因为在学校附近,所以这边的衣服饰品什么价格都很便宜.N多人都会来这里买东西,有时也有明星会来这里做活动,我去的前一两天,成龙也去了弘大宣传电影
妈妈一定坚持买了套裙子送给我,她说很喜欢女孩子穿这样的衣服,回家后让我马上穿给她看看,一直说我穿了像个高中生,哈哈~~
名牌折扣购物中心(奥特莱斯)-HEYRI艺术村-小镇-梨花女大-新村
银河去了出差,她爸爸说上午他带我去玩,HEYRI艺术村和小镇玩,真开心啊~~
出国前也有打算去这两个地方玩的,现在有人带着去更好了
早上十点左右起来,爸爸已经做了早饭等我吃,后来的几天都是爸爸给我做早饭,他自己上夜班下班前已经在公司吃了饭,回来还特意每次给我做饭,真是很不好意思&
开车路上有看到有汉字的时候,他总是要我教他那个字怎么发音
首先去的是奥特莱斯,他说我们在这里玩半个小时就好了,里面东西太贵,我们只观光就行
真的只逛了半小时,就去了HEYRI艺术村.HEYRI艺术村和村在中文的旅游书上都有介绍,可是后来我给别的朋友说的时候,他们都不知道有这样的地方.银河也很奇怪这样的小地方怎么上了中文的旅游推荐书,我说可能是想吸引游客吧
&还有可爱的很年轻的爸爸,我叫他阿则西的时候,他说我是大哥(大哥用中文发音),发音不好我没听出来,他说我是欧巴不是阿则西,哈哈~~~
&最后去了村,和HEYRI艺术村挺近的,大概也就五分钟到了
阿则西是有多爱给我拍照啊,走哪都是你过去,我给你拍照
来这里玩的人好多,,看来政府宣传真到位
爸爸说这里晚上更漂亮,以后让妈妈带你晚上再来逛逛,可惜妈妈每次都晚上9点才下班
露下脸,别喷的太厉害...
村其实也不是很大,半个多小时也就走完了
&但是房子真的很漂亮,如果大家有去的话可以去这里和HEYRI艺术村走走
逛完之后爸爸说我们去吃饭吧,我吓到了说我10点多才吃饭了啊,现在十二点多,又要吃饭吗?
他说现在是吃饭时间了当然要吃饭,吃了饭你下午才能去玩啊
外面的停车场,,天蓝的惊人
然后就去了村附近找个有车位的餐厅吃饭,开门进去我心里叹了口气,又要脱鞋盘腿....
是传统的韩式定食餐厅,两个人上了十几种小菜和鱼,最后还有一锅我原来很开心以为是汤,原来是锅巴水人无汤不欢啊...
因为我下午想去梨花女大玩,所以吃了饭爸爸把我放地铁口就回家睡觉了.我在地铁口蹭WIFI查路线时,一位老奶奶突然跑来摸着我的裙子说:这裙子真漂亮.我吓了一跳说谢谢,她还继续说裙子真漂亮,小姐是日山人吗?我说不是哦,是人哦.最后她还说了一句裙子漂亮才走了
在时让一个MM帮忙拍照,她也说裙子好漂亮.回到家妈妈也说裙子漂亮.这裙子哪里特别了???
外面的街道
&以下是梨花女子大学,在很有名的大学,女生都想进去的学校,很多总统夫人都毕业于这个学校.欧式建筑,真的是挺漂亮的.很多人说秒杀了所有大学,所以我很想来亲眼看看到底是有多漂亮
很多旅行书都推荐了,所以这里国人游客很多,但是当我说去时,朋友们觉的奇怪,为什么去,学校有什么好看的
这边凹下去的两侧进去有很多的商店,咖啡厅,健身房..国内大学有健身房吗?
虽然天气很好,但还是天很冷的,应该有零下5C.听到有人在说这么冷的天,都不知道人怎么穿丝袜穿的了..然后我看了下自己想人也穿得了丝袜
没感觉到太冷,只是手很冰,所以在里面的咖啡厅坐下喝个咖啡暖暖手,刚坐下突然有个男生跑来问我可不可以给五分钟他做个问卷调查,我说自己是人,韩语不太好,帮不了他
大概逛了一个小时就出来去梨花购物街逛逛,以前查旅游攻略时,很多人都推荐了购物街,可我感觉很一般..
衣服倒都是挺便宜,也有很多挺漂亮的,化妆品店员都有中文叫着进来看看我们有优惠活动
一个人不认识路瞎逛了很久,五点多的时候收到Chris信息问我在哪里做什么,我回他说不知道是哪里,但应该在旁边,一个人瞎逛着.
他说他公司离不远,晚上一起吃饭吧.我太开心了终于不用一个人瞎逛了.于是约好在下一站新村站1号出口见面.
我看了附近就有个新村站,赶紧找到1号出口坐着等他,随便蹭wifi
中间还帮两个人问路线,好开心,就我那韩语程度还能帮别人问路
我发了个照片给他告诉我已经在这里等了
但是...但是他说,好像不是这里,新村站1号出口出来应该是现代百货.但这里明明写了新村站1号出口啊
我赶紧跑回去问工作人员,原来有两个新村站,现代百货的是在另一个新村站,但是离的不远,打车大概3000(rmb18)可以到了.
你没事两个站叫同个名字干吗
下班时间不好打车..拦了几次都没有车停,等着拦车时有个路人欧巴找我问路,我说我也不太清楚,继续等车,又来一位欧巴找我问路...我哪点长的像认识路的人了,我还没找你们问路呢
终于拦到车到现代百货门口人很多,虽然之前没见过面但Chris一眼认出我了,他也挺好认和照片差不多,个子比我想的要高,应该183+
还有他的朋友???(金虎律?).他朋友问我以前看过Chris照片和现在看到人有什么感觉??我说:很帅.哈哈~~
三人一起去吃了烤肉,他们说我比看上去还要能吃
然后一起又去了星巴克,好像人吃了饭一定要喝咖啡,星巴克刚好有活动买三送一,所以我们三人喝了四杯咖啡
每次他们说韩语我不懂时候,chris都会耐心的用英语解释给我听什么意思.Chris的英文相对其他人来说发音要好一些,后来才知道他曾经在留学四年.但其实我感觉水我的差不多
银河的妈妈很担心我一个人,一直给我发信息,问我吃饭了没,在哪里,什么时候回来.
后来我手机没电了,没能联系上银河和她妈妈.也记不住她们的电话,住址和密码...但是地铁和公车线路还记的
Chris说现在太晚可能回去时没有公车了,我说没关系,我打车也可以..他说可是你不是不知道她家住址吗?对啊..连地址都不知道怎么打车我让他放心,我也不是小孩子全到家的,到了再发信息给他
还好地铁和公车都有,到家里11点半了,一开门妈妈急着拍打着我,说怎么现在才回来,她急哭了,一直给在出差的银河和上班的爸爸打电话说联系不到我,说我看着像小孩,坏人也多,不知道是不是出事了,急的她把煮咖啡的壶都打破了...说我那么晚回来肯定饿了,一定要去给我做饭,觉得好对不起她让她那么担心,又好感动!!我妈都没对我那么好
先发那么多吧,,一共在待了16天,如果有人看的话我会再来更新的&
本篇游记共含8317个文字，43张图片。帮助了名游客。
特别的爱给特别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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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密练习生：一场进化的饥饿游戏（下）
如果说偶像代表着值得崇拜的“更好的人”，韩国的练习生制度说明了“更好的人”可以被批量生产。它有科学而精准的方法论，以造型重塑开始，再用高强度的训练将练习生的技能磨练至产品般精准；但要成为最终的幸存者，必须全盘接受其背后的思想理念。由外形，身体的改造，到思想的改造，最后完成一个人的制度化，是练习生生产链条的基本路径。近10年来，许多中国孩子前赴后继到韩国做练习生，登顶的过程，需要身体、技术的改进，更需要思想上的融合。他们当中有人成功了，有人在继续探索。练习生制度所展现的进化路径，以及中韩对此的不同态度，包含两个国家流行文化的深层密码。GQ对在韩国的中国练习生进行了深入的探究，为你揭开“练习生”的神秘面纱，今天为你带来下篇。
身体可以停下来，孤独却不能大约三个月后，李惠美从前三名滑落到了倒数。她身体不够协调，体力也欠缺，几个舞蹈动作始终完成不了，甚至与老师起了冲突。心理防线开始有了裂缝。她不喜欢跳舞，高强度的训练没能让她接受，反而增加了她的抵触情绪，“日子太苦了”。晚上躺在榻榻米上，看着头顶一排排晾晒的衣服时，她就和同期的十几个中国练习生相互抱怨。回家是最常提及的话题。她想吃重庆火锅，想听中国歌曲，遥望未来出道的场景时，她却完全看不到希望。“（我们）就是工具啊，就是替他们赚钱的工具。一个艺人你得红上好几年才有钱买辆车，你连房都买不起。”韩国公司的练习生合约和出道合约一签数年。在合约初期，艺人的收入分成极低，通常仍住在公司宿舍。流行组合AOA出道后平均每4个月就会推出新歌，在被问及收入的时候，却表示出道3年都没有正式收入。在练习生合约期间，公司有解约的主动权，练习生解约需和公司协议，否则要支付赔偿。李惠美看到，有练习生为了离开公司，会去做一些被绝对禁止的事情，比如喝酒，公司知情后会立即解约。李惠美没有这么决绝，可她也有压抑不住的反抗情绪。她所做的出格的事情就是在晚上排练之后，偷偷跑出去吃韩国美食部队锅。为了不被人举报，她就带着那些喜欢打小报告的人一起去吃。训练一年，李惠美终于决定退出练习生。与公司协商后，她返回国内的中央音乐学院继续艺术管理的学业。曾在韩国签约过练习生的王莉超观察，许多中国练习生有多种选择，往往不容易在一条道路上走到底。“他们会觉得艺人做不了，那行，那我就去做别的，我还有爸妈，反正也可以帮我这个、帮我那个。”而大部分韩国练习生却在一开始就把艺人作为唯一的职业选择，有破釜沉舟的决绝。另一个原因是，韩国阶级成熟，艺人是为数不多的阶级晋升路线之一。即便能够坚持训练，还需要克服积郁的情绪。排练结束之后，身体可以停下来，孤独却不能。宿舍的门禁严格，晚上11点之前必须回来，平日出门也需要和宿管报备。早年练习生常常被没收手机，有人曾拿着一只鞋当电话，自己打给自己。刘维热爱社交，对抗孤独的方式是和粉丝出去玩儿。位于清潭洞的JYP公司门口常聚集着等待明星出没的粉丝。消息灵通的粉丝会知晓练习生的状况，在他们出入训练之时搭讪。不少中国留学生是刘维的粉丝，她们就在公司门口等他训练完，和他一起出去玩儿。刘维乐此不疲——他太想讲中文了。往北过汉江，有明洞、东大门等繁华的商业区，粉丝最常带刘维来逛。那里是刘维除了练习室之外，在首尔尚算熟悉的地方。但他真正对首尔其他地方有更深入的了解，还要再等几年，他做了某旅游节目的主持人之后，才有机会细细浏览。然而，对于韩国练习生而言，擅自和粉丝搭讪是被绝对禁止的。练习生每天出入公司，都要戴着口罩、帽子，把脸全部遮住。如果有人喊话，也绝对不能答应。公司怕传出不利的传闻，更重要的是，练习生是“半成品”，还不具备歌手的社交属性。“出道歌手跟练习生分得很清楚，我练习生是过来训练的，为了出道而去训练。我现在还不是一个可以正面面对粉丝的阶段，如果我出道了，我会正面地去对他们说谢谢，但现在我只是一个来学习的练习生，所以我没有能够去面对粉丝的资格。”一位韩国练习生对我说。张莎莎逐渐养成了自律的习惯，她抗压能力强，把艰苦训练当作成名的必要条件。她甚至不愿回家，那实在太耽误时间。但她回忆起一个细节：刚到韩国的时候，听不懂语言，靠记忆公交车站数出行。有次坐过站，原路折返，投下兜里仅剩的大额韩元后，投币机开始不断吐出零钱，啪啪啪啪。车里所有人都看着她。将近10年之后，这段往事的细节仍然无比清晰，好像啪啪声就在耳边。成绩优异、循规蹈矩的张莎莎在韩国训练了4年，仍然不知道何时能够出道。20岁出头在韩娱圈已算大龄，“就算我有一天练出来了，我都不知道我要干嘛。”除了年龄压力，她还必须住在人身管理严格的宿舍里。直到有一天，宿舍里其他的韩国练习生偷偷出去玩儿，张莎莎也想去，宿管说，给你5分钟时间，去了就回。她突然生气了，“你这不是纯属为难我、欺负我吗？我想较这个劲儿。”抱着笃定晚回的念头，她走出了宿舍。但她并不知道要到哪里去，平时除了找朋友喝咖啡之外，没有什么地方可待。她去了公司附近的一家星巴克坐着，和朋友聊天，聊天的内容只是关于平时训练的一些稀松平常的事儿。星巴克关门了，她又磨蹭了会儿，等挨过了门禁时间才回宿舍。宿管喝住她，闻她的手和身上，检查她是否吸烟喝酒。她吼了一句，“回去，你不要在这儿。”宿管大怒，责令她写检讨书。她清醒过来，承认错误，说再也不会这样了。检讨书是中文的，她还找了人翻译。“受不了，后来绷不住了。”她说。她觉得自己已经万事俱备，但令人振奋的东风还不知道何时吹起。出道日在韩国不到一年，刘维敏锐地捕捉到了出道的信息。他本身签约了环球公司，并不需要在JYP训练太长时间， JYP却一直留他。韩国娱乐公司的标准配置是女子偶像组合和男子偶像组合各一，组合的成熟期大概为5至7年。一个组合成熟之后，女团往往过了最佳生命期，而男团也会因人员入伍而四散。公司就要根据变化的市场情况推陈出新，将新组合提上议程。JYP很看重刘维，公司的创始人、CEO朴振荣甚至为他制作了一首单曲。曲目是公司定的，“老师就是认定了，告诉你是这首歌就是这首歌，没的选。”朴振荣寄来一个自己唱的demo，让刘维照原样模仿，就像练习生训练的那样，转音和呼吸都不能够和原声有任何偏差。进录音棚的前三天，为保护嗓子，他被禁止说话，拿一个本子一支笔，用文字与外界沟通。要发片的艺人是重点保护对象，“那个时候所有人的眼睛里都是你。”他韩文不好，写字表意很困难，试过偷偷说两句话，“被骂惨了。”在录音室里，刘维因为压力过大而崩溃。他大哭，哭完了又唱。朴振荣代表着公司的标准，“他抽出时间给你去做这个制作，肯定要求是非常高的，他不会因为你的状态不好而耽误了他的时间。”在唱成功的一刻，他再次大哭了一场。韩国的礼仪教条和长期形成的以组合为导向的训练模式，让个人的特色、情绪都必须让位于集体利益，自由发挥不被允许。“在中国，艺人是一个长久的职业，而且是一个个人职业，但是在韩国是一个公司行为。”刘维说，“这就是规矩。公司比你们谁都大，你们再红，公司也比你们红。”刘维想留下来，环球公司却没和JYP谈拢。他不清楚具体的过程，只知道“可能是谈到钱了吧”。录完那首JYP颇有示好之意的单曲后，刘维回国。他错过机会的男子偶像组合叫作“2PM”，如今是JYP当红的男团。张莎莎同样因为优秀而被公司看作种子选手。经历4年的训练之后，公司高层暗示她说，你要比以前更努力，马上要“开心”了。偶像组合一般是差额组队，公司要观察不同队员的默契程度，出道的人员变数很大。公司不会向练习生透露确切消息，只会以鼓励暗示。等一切定好之后，才会有正式通知。最终压倒她意志的，正是张莎莎发现自己只能以组合形式而不是个人身份出道。每次考核，她渴望在台上被看到。与别人一起跳舞时不出全力，自己一个人就用力表现，公司很快就注意到了：“莎莎这是想走个人的趋势啊。”可是在韩国，一个中国人单独出道太难被承认。一个组合通常4到9人，她不接受这种被分散开来的注意力。即便公司找过她几次，她仍然给公司写了一封信，“你还是让我走吧。”半年之后，公司放手。“那个时候就是心气儿太高了，就是想做个人，我不想做组合。”她回忆，语气里有一种时过境迁的情绪。当时公司想组队的女团叫作“miss A”，现在是韩国当红女团之一。几经人员变动，最后进队的是练习生资历最浅的裴秀智，她如今在团队中名声最盛，男友是李敏镐。退出之后，原公司的老板和张莎莎吃饭，问她后悔吗，那个时候明明暗示过你，公司已决定让你年底出道，但是你没挺住。“我说我不后悔，我做的每一个决定我都不后悔。我说这就是命，既然我决定了，那我就这样吧。每个人的每个转折点不一样。”我见到张莎莎的时候，她刚在杭州拍完一场电视剧的夜戏不久，眼神疲惫。她穿着自己钟爱的迷彩服，不再是练习生时必需的乖乖女打扮，懒散地靠在椅子上，调侃说，自己的坐姿完全违背了韩国艺人的采访规矩。我问她，如果可以重新选择，她会怎么做。“我可能会留在韩国吧，我可能再继续坚持一下。”她很平静地说， 20出头的时候想快点儿做事挣钱，“那会儿的思想跟现在不一样，那会儿比较浮躁。”刘维回国后，新一届《我型我秀》冠军已经产生，娱乐圈以加速度在更新换代。“我从来不知道一个艺人出道是会遇到问题的，我觉得所有的艺人出道都是一下子就红了，我不知道有人会不红。”他说。15个练习生仍在K-note热火朝天地训练。韩国有上千家培养艺人的学校，每个月都有新组合出道；有能力将艺人送上电视节目曝光的，大概只有50家左右。这个人口5000万的小国，1998年提出了“文化立国”战略，国民对娱乐业热情度很高， 2012年，有4%的人口参加了韩国最大的平民歌唱秀。第一个在韩国出道的中国练习生是韩庚， 2005年加入组合Super Junior。最近几年出于中国市场的考虑，韩国组合中多见中国面孔，但在国内同样有知名度的，不过宋茜、EXO成员等寥寥数人。我在K-note采访了4个中国练习生，他们用得最多的词是“正能量”，相信努力就能够成功。其中吾木提把练习生制度比喻为一道应用题，题目是，给你最好的资源，让你去寻找到最完美的自己；答案是肯定会成功。解题的过程完全由自己来做。“如果你把问题跟答案连在一起，你的过程设计得很好，OK，那你就可以出来。”在他眼里，成功由流行文化的趋势定义。吾木提是学校里年纪最小的练习生，他很庆幸公司“把你在最干净的时候赶紧圈进来”，尽可能开发潜能。不会唱歌就训练唱功，不会演偶像剧就锻炼演技，如果以后流行大叔，“小鲜肉”也能培养为大叔。他愿意紧随趋势而动，只看目前的机会，能给到多少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金亨锡的好友鸟叔，在韩国是独具个性的歌手，与练习生出身的艺人风格迥异。我问金亨锡，练习生制度是否能培养出鸟叔，他说，“鸟叔成为鸟叔，就是因为他就是鸟叔，所以他才能成为鸟叔。”他表示，练习生的训练常以牺牲音乐的多样性为代价，对于韩流而言，“是一个悲剧”，希望将来有一天，韩国造星模式会变成“歌手是以艺术家的形式，而不是以偶像的形式”去经营。但不是每个人都愿意和能够成为艺术家，在练习生制度内，至少可以做个偶像。我离开韩国的前一天，看了一场新晋男团VAV的出道演出。舞台建在首尔新村繁华的商业路口，四周高耸的建筑上闪耀着各种明星的头像，他们似乎正沉默地看着舞台上6个在寒夜里卖力跳舞的小伙子。就像不息的循环。全文完原文刊于《智族GQ》12月刊采访、撰文：靳锦编辑：曾鸣
摄影：罗洋 造型：陈欣玉
化妆：张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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