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熬千年的媳妇熬成婆油的鱼,长的像人的鱼!

怪鱼竟长着一张可怕的人脸
波斯猫 | 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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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经常会听到一些人被开玩笑比作一种动物,比如说,一个人太过精明会被比作像&猴&,一个人太过肥胖会被人暗地里说像&猪&。可是,你见过长得像人的动物吗?
  1、肯尼亚惊现人脸山羊
  在肯尼亚的一名农民家里就有这样一只&人脸山羊&,它虽然是山羊,却长着一张&人脸&,也像人一样有脖子和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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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怪胎在它出生的名叫马博雷尼小村引起了巨大的恐慌,当地人仍然信奉鬼魂等迷信的东西,村民们担心它是魔鬼在山羊身上施展了妖术的结果,于是火化了这个&魔鬼化身&的尸体,以求拯救整个村子。
  其实,世界上长得像人的动物可不止这只小羊而已。
  2、长有人脸的刺鳐
  6月3日,巴勒斯坦希伯伦(哈利勒),一名商人在展示一条长有人脸的刺鳐(中国团扇鳐)。这条怪鱼是从以色列海法的渔民那里买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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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诊断,鱼身上长出白色的肉芽,像人都痤疮一样
本帖最后由 CCMM2007 于
21:31 编辑
2条小狗,都有这种白色肉芽,也像粉刺,鱼皮和鱼鳍上都有,像从里面钻出来的似的。像人脸上的痤疮挤出的白色肉芽,每面都有7-8个肉芽,用过高锰酸钾5PPM半小时,没有效果;求名医诊断;
其他鱼身上都没有这东西。
水温29度,1米缸,260L水,共13条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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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可以下载或查看,没有帐号?
难道是 外寄&&不知道没见过这样的
是不是鳞片啊
看不出来呀
没见过,难道彩也长青春痘?!
不懂,帮顶
我的也有。。
一直不知道怎么回事
不过我就捞出来 用手给擦了
然后放回去
没什么大碍
狗就爱得这种病,跟遗传有关。高猛很难根除,病比较顽固,一半年没事。
前一阵我的一条豹蛇也出现了一个像粉刺一样的东西,人工去除后就好了。
这是一种“痘疹”病,主要是水质不佳导致的。处理方法:一般痘疹较小且未溃烂的,可通过加强换水、保持清新水质来解决。如果痘疹较大且数量较多,但并未溃烂的,不放心可用80PPM福马药浴。
如果出现痘疹溃烂情况,可停止药浴,换水后将鱼捞出,用棉签清创后敷上甲硝唑粉压实,一天一次,几次可愈。
进来学习的,顺便帮顶一下
gjbxx 发表于
这是一种“痘疹”病,主要是水质不佳导致的。处理方法:一般痘疹较小且未溃烂的,可通过加强换水、保持清新 ...
80PPM药浴多久?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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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开不出的脑洞,没有我掰不断的刀,没有我烤不出的甜饼(?&?`?)*??*十分钟脑洞,十分钟短打,厚脸皮
明楼是一棵白杨树,明诚也是一颗白杨树。
他们是这世界上最普通的两棵树,种在一条平淡无奇的街道两旁,中间隔着一日二十四时的车水马龙。
在人类写的小说里,树的眼睛会长在树干上、叶梢上,但其实不是,他们的眼睛长在根系里,这样才能看清哪一块的土地最肥沃,哪一处的水质更清甜,才能挣扎着朝向阳处生长。明诚第一次听到人类的奇思时,不可议地瞪大了眼,眼睛长在树干上,被人刀划火燎的,要瞎啊;眼睛长在树梢上,每次换季难道顺便换一双?
明楼嘲讽地笑:愚蠢的人类。
因为树的眼睛长在根上,所以终其一生,他们看到的东西往往只有石块泥土和缕缕的地下水流,偶有几只爬来爬去的小虫就够他们看好一阵子的。但他们不觉得总是寂寞,因为枝叶是他们的臂膀,他们眼前是黑暗、闭塞、微弱,却拥抱阳光、鸟儿、清风。
幸运的是,他们看见过彼此。他们同时被种在这条路上,被运送过来时就躺在同一块塑胶布下,明诚看着明楼,觉得他真高大,每一根枝都自自在在地舒展,每一片叶子都闪着油亮的光。明楼看见明诚,一棵有些细弱但直挺挺的小苗,想来是在养殖林被周旁的大树不客气地夺了养分,还没长成白杨应该是的样子。
“唔……”明楼拿自己的根去缠明诚的,“你有点瘦,如果我们种在一起,哥哥可以带着你长。”
他们看见过彼此,也看见过世界,只有那一次。
被种在路两侧之后,他们都有些沮丧,这条马路是一条宽阔的主干道,他们的根努力地向对面延伸,好像在泅渡一条没有边际的河。
渐渐的,一切都可以习惯了。虽然他们看不见彼此,却在分享同一种口味的土地,可以在土壤的缝隙里听见彼此的絮语,也可以在早晨同时迎来第一缕阳光。
他们越来越粗壮高大,树冠可以覆盖半边马路,终于在有一个下午,明楼的一根嫩枝戳上了明诚的一片新叶,明诚的眼睛倏地睁大,在一片黑暗里看向对面的方向:“哥哥?”
“嗯。”明楼又懒洋洋地拂过那片青青的叶片,小白杨的叶子还是那么嫩,比鸟儿最柔软的腹毛还要柔软。
“哥哥?”有点痒。
“嗯。”好摸,再戳一下。
“哥哥?”
年月一天又一天地过去,他们已经是两棵大树了,树荫盖满了整条马路,枝干在空中交缠,分不清哪一枝是明楼,哪一枝是明诚。他们还是没有再见过,但他们早就不在意这见事了,因为他们的臂膀可以为对方遮风挡雨,他们眼前是黑暗、闭塞、微弱,却拥抱彼此。
他们死生不复见,却终生两相依。
偶然路过的躲雨路人o明台抬头看看密不透风的树冠,夸赞道:“真是两棵好树。”明楼冷哼一声,摆摆手,抖了他一身的雨。
那个……明台的避雨方式现实里不提倡啊,不仅会被树楼撒水,还会被雷劈哦(?ω?)
几个月前的随笔,修修改改发上来吧。取名废,想求个好听的文名,捂脸脸(*/?\*)
1.明诚进明家第一年,今日吃了几碗饭,写作业时窗前飞过几只蝴蝶都是要告诉大哥的,但就有一件事,借他胆子也不敢说。
他可以看见人的心声,从小就会。
所以在阿诚看来这个世界其实是很吵嚷的,每个人头顶都悬着一个对话框,其中的颜色随主人的心情变换纷呈,沉默时、争吵时、温情脉脉时,慷慨激昂时,永远尽职尽责地表达着内心深处说不出口的话。
明楼头上的对话框特别宽大,底色是深褐的木纹,平时总是被大段大段的思索填得满满的,天文地理人政物事,时不时还会加两句对两个弟弟的教育问题,饭桌上就简单的多,有时候大大的框里只浮着一句话:等会儿还要不要再添一碗饭?
孩童心性的明家小弟,对话框边镶了一圈的糖果,又总是快言快语地有什么说什么,所以对话框里总是空白,但一旦冒出字,十次有八次都是有了什么见不得家长的鬼主意,或者惹了不敢告诉大哥大姐的祸,接下来阿诚百分百就会看到小少爷带着讨好的笑蹭过来,抱着他的腰甜甜地叫阿诚哥。
大姐的框子就素丽优雅得多,玉兰边鹅黄底,和她最喜欢的一条旗袍一样的花色,絮絮的语气和她日常说话也差不离,身为不到二十岁便担起明家家业的大小姐,公司的许多难题她并不会说与三个弟弟知道,但阿诚都能在对话框里看见,而每当一段时间里这样的内容特别多的时候,阿诚花在学习方面的工夫也跟着加倍地往上涨。他心疼大姐,尽管害羞得说不出口,但一照镜子头顶的白底黑框,尽是欲说还休的话。
2.明诚进明家第六年,面临和明楼的第一场分别。小少年瘪着嘴忍着眼泪给大哥收拾行李,正主在一边捧着茶杯笑眯眯地抒发我家有弟初长成的感慨。阿诚不敢抬头看,怕泪珠儿叫人看见了被笑话,委委屈屈地偶尔瞥一眼,那人神色如常,头顶的对话框里却明晃晃只闪着一句话:
唉……想把小阿诚一并打包带走啊
3.明诚进明家第十年,第一次离开明家,越过山漂过海去找大哥。过去的四年里聚少离多,小少年抽条儿一样地长个儿,明楼在巴黎的车站接到人时,越发不能把眼前芝兰玉树一样的人和十年前衣衫褴褛流浪狗儿一样的孩子对应起来,怔了好一会儿。明诚看着他头顶飞一样刷过的骄傲辛酸混杂的育弟心得抿着嘴笑了笑,上前一步抱住他:“哥哥,我好想你。”被明楼圈住肩膀不轻不重地拍了拍:“长大了就该有点男人的样子,总是撒娇。”
“我也很想你啊。”对话框如实转述道。
4.明诚进明家第十五年,随他的大哥、上司、长官、线人明楼回到了上海。回国后形势越发紧逼,阿诚发现自己的异能可以很好地在特务工作里发挥用处,有时候他只要和目标聊聊天,把话题往想要套取的信息方面引一引,就能在对话框里看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大哥对他每次拿回来的准确得不得了的信息总是抱有十二分的惊诧和疑惑,但怎么问怎么查都没什么破绽,就好像他的小阿诚是能蛊惑人心的妖精一样,一颦一笑就勾得敌人把情报双手奉上。
不过幸好这妖精是我家的。
明秘书在看到明长官头顶一番思虑得出这个结果的时候,一口咖啡喷到了面前的文件上。
大约半年后到了回国后的第一个春节,明诚和大哥肩并肩站在家门口放烟花,彩色的光束明明灭灭,在夜空的映衬下变换着不同的形状,远处是万家灯火,仿佛没有受过战乱和沦陷影响一样地安稳和平地亮着,背后是家和家人,熟悉的饭菜香绕在身周,身边人头顶上长久地显示着一句话:
若是能日日如此,宁愿将光阴虚度。
明诚想,自己的对话框一定也是同样。
5.当天晚上两人被小少爷逼着唱了戏,甜甜蜜蜜的糖果成长为了枪支刀锋,迫不及待地想试试自己的锋芒。明诚不用看就知道大哥心里有气也有委屈,把二胡送进自己房里放好后,思虑再三还是上楼去了大哥的房间。一进门果然看他坐在沙发上疲惫地揉着太阳穴,对话框明明灭灭都是叹气。他在门口也叹了口气,走到大哥背后接过他的工作,开口去劝:“明台的脾气,不气我们才是不应该,你也是知道的。”
“我知道,我也不是气他,只是热闹了一晚。有些累。”额角的手指按得人很舒爽,明楼不由得往后靠了靠倚着垫子,头颈像窝进了阿诚的怀里,昏昏地有了点睡意。
才不是呢,你的委屈全写头顶上了,阿诚腹诽。但是看着面前放松靠着的身子,还是往前挪挪让他倚得舒服些,手上也不停,继续好言好语地哄:“没事,唱戏也好,平日也好,有我陪着大哥呢。”
明楼慢慢睁开眼,仰头看二弟认真又柔和的脸,已经长成的人挺拔又坚毅,在一个战场上往来厮杀,和自己有着同样的信仰,就如同一个灵魂的两具身体:“是啊,幸好有你陪着。”
深夜的光线正好,壁炉边的温度正好,房间里氤氲的香气正好,明诚低头,亲吻了他的大哥。
回房间后他对着镜子看自己还在泛红的脸,注意到头顶的对话框发生了变化,原来无甚趣味的黑框变成了一圈缠绕的枝叶,绿意葱葱,甚至还在轻轻摇摆着。明诚看着,甚至忍不住伸手想拂一下那枝飘飘摆摆的嫩茎,想着明楼的木色的底纹和周边遒劲的根系。
你是我的枝干,我是你的新芽。
6.抗战胜利后的第一年,明楼和阿诚再赴巴黎,在大学边买了房子,房子不在湖畔,但院子里修了一个精致的池塘,房子后没有树林,但面对着白桦林立宽阔干净的街道,他们喜欢在晚饭后出门沿着街道缓缓地散步,有时候聊聊诗和今晚的月光,有时候什么都不说。
巴黎作为浪漫之都名不虚传,他们在路旁时常能见亲昵接吻的情侣,或是依偎在一起低声絮说着爱语的夫妇,阿诚其实对他们的存在不甚介意,大有除了我和大哥其他人都是白桦树的架势。可这不妨碍他发现,大哥总是向这些爱侣们投注了多得不寻常的目光。
难道大哥一把年纪了好这一口?他啧啧称奇并且百思不得其解。终于有一天,那个管不住自己的对话框给了他答案,他第一次在大哥头顶看到粉色的字。
全赖这东方人的含蓄啊……难道这辈子要欠阿诚一句我爱你?可我这原本做大哥的,实在说不出口……
7.明诚笑了,伸手拉过他的爱人,亲一下他皱着的眉头,
“我也爱你。”
接(上),手机不会放链接,可以点进我主页看,没废话了
明台在我党行动代号是我起的,叫谋士,所以严重ooc
北平的生活条件自然比不上明公馆,一个不到十平米的小宿舍,里面只摆一张铁架床,一张写字台,一把硬木靠背椅。
明诚直挺挺地坐在椅子上已经将近一天一夜了,梗着的腰杆看上去比那把椅子还硬。
“阿诚哥——”明台推门进来,看他两个小时前的动作一变没变,刚才黎叔教的话都哽在了喉咙里,加上自己原本也担心的不行,眼眶倏的就红了。
“阿诚哥……”明台跪坐在扫得干干净净的地上,像很小的时候一样,头枕上明诚的膝盖,闻到阿诚哥身上和大哥一样的味道。
他记得小时候阿诚哥因着爱去厨房帮忙,身上是总带着似有若无的油烟味的,后来慢慢长大,大哥严辞禁止了明家二少爷的荒唐行为,那时候起阿诚哥就开始跟着大哥东奔西跑,那一缕油烟味像最后一丝关乎过去的阴霾,终于挥发消散。
“大哥能回来的……”侧着脸,看着桌子上一家人的合影,明台喃喃地说,不知道是说给阿诚哥还是说给自己。
“就算……也可以陪大姐……这是大哥早就想好的……”
“阿诚哥你别也不说话啊……我觉得……就像只剩我一个了一样……”
明台感觉一滴液体落在了自己的耳朵上,下意识地伸手去摸。
又是一滴。
温热的,阿诚哥的眼泪。
不知道什么时候,阿诚哥深深埋下了头,神色没变连眼都没眨,眼泪却从满眼的雾气中不断地涌出来,像个只是在不断流泪的精致木偶。
“阿诚哥我错了我不该瞎说的,你你别哭啊——”明台吓得自个儿的眼泪都收回去了,慌不择路一样地伸手去接明诚不断滴落的泪珠。眼泪很快就在掌心积了小小一滩,一根又细又长的睫毛在中间打着转,脆弱又渺小。
明台此刻看那睫毛,却像抱到了浮木一样,捻起来给阿诚哥看:“阿诚哥,许愿吧,灵的,从小就灵的。”
明诚的眼神终于有了焦聚,怔怔地看了一会儿,抬头对上明台的眼神,挤出一个虚弱的微笑:“一起吧。”
空荡荡的房间里,两个穿着大衣打着领带的男人同时闭上了眼,只信枪杆子的人紧紧捻着一根睫毛许愿。
“青瓷,谋士,眼镜蛇营救成功了!”有人跑进来,搅乱了一屋死寂。
明诚最先反应过来,把明台扒拉到一边就冲出了门,明台刚松了一口气,想说“脚麻了阿诚哥扶我一下”,话还没出口,他阿诚哥的最后一片大衣摆就消失在了门口。
“恋爱中的人都是没智商不顾人的蠢水牛。”明台同学冲门口翻白眼。
明诚几乎是一路撞进了医疗室,到了床前才堪堪刹住脚步。
就是那个熟悉的人,虽然绑着绷带,穿着染血的衣服,嘴唇没一点血色,但没什么可抱怨的,活着真好。
“阿诚……”明楼的目光还是安静又宽厚的,扫过他红肿的眼眶,憔悴的脸色,和脸上未干的泪痕,“小花脸猫,大哥这不回来了。”
“嗯。”阿诚抿抿嘴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侧过头去揩了下眼睛,又不舍得似的立马扭回来看着明楼,弯下腰,闭上眼睛用睫毛蹭过他苍白的唇瓣,“它把你送回来的。”
周围的人一头雾水,明楼温柔地笑了:“封建迷信。”
阿诚也无声地笑了,闻着明楼颈侧血腥和硝烟的味道,没有以前好闻了,却还是不舍得离开。
软和的被子不在了,好闻的味道不在了,但还是安心得快要睡着。
大概是有你在的地方,哪里都不算流浪吧。
—————————————————————————————
姑且当做一个小剧场吧
“大哥,大哥,大——哥——胖子!”阿诚在书房里一连声地召唤,明楼扔下锅铲颠颠地跑过去:“越来越没规矩——哎哟小祖宗你怎么又哭了?”
阿诚泪眼朦胧地看向门口,就这一瞬间,又一串泪珠子滑了下来:“眼睛进东西了……”
明楼认命地过去给小祖宗看眼睛,找了半天终于吹出来了根睫毛。
拿着睫毛的手往正揉着眼的阿诚面前一伸:“许个愿吧。”
阿诚斜瞥了一眼,轻哼:“封建迷信。”嘴角的笑掩不住,漏了一点出来。
“你不许那我许了。”明楼说完,闭了下眼睛就把睫毛吹飞了。
“许的什么呀?”阿诚还是忍不住好奇。
“保密。”
“切,去去去做饭去。”
你们说,最后大哥许愿许的什么啊?
第一次参加深夜60分,有点方……
关键词:睫毛
从小写到大,小时候的阿诚太萌了_(:з」∠)_
可能OOC,没有啪啪啪
只是在楼诚吃白食太久,开仓放糖……
15岁的明楼对家里的两个弟弟都很头疼。
一个明诚,没事的时候坐在书桌前除非天花板塌了都一声不吭,大冬天还非要跟着家里工人干活,穿着大棉衣像个团子一样滚来滚去,小脸有些紧张又有些认真地崩着,总让他有种自己虐待童工的错觉。
一个明台,不像团子,简直像个保龄球,脑壳硬性子也硬,成天在家里横冲直撞,所到之处必定尸横遍野,可有大姐护着,连明楼也不敢狠狠管教他,就任凭这一日日丁铃哐当地过着……
不过小混世魔王倒很喜欢他阿诚哥。有时候冬天的下午阳光很暖和,阿诚盘腿坐在院子里的草坪上,抱着大部头一点点啃,明台就慢慢蹭过去枕在他的腿上,嘟嘟囔囔地说一会儿话,就在阳光下安安稳稳地睡起了午觉。
明楼门廊下看着这副兄友弟恭的画面,欣慰地笑,走过去蹲在阿诚边上,温声和语地问他:“看得懂吗?要不要大哥教你?”
阿诚:“嘘,明台在睡觉。”
“……哦……”
阿诚刚进明家的时候胆子小得很,尤其怕黑,所以大姐一直是让他跟明楼睡的,直到过了一年,觉得他能适应了,才让他慢慢搬出来自己住。这年冬天天气尤其冷,一天起风竟把阿诚房间的窗玻璃都刮碎了。大姐捂着胸口啧啧称奇了一会儿,看了明楼一眼,明楼心领神会:“阿诚,你这两天先和我睡吧。”
明台:“不要不要不要阿诚哥你来我房间给我讲故事好不好好不好!!”
阿诚笑得柔柔的:“好。”
阿诚抱着枕头进明台房间去了。
明楼很委屈。
明楼心里苦。
两个小小的人儿挤在被子里,低声地说着话。
“阿诚哥,今天阿香告诉我一个传说哦。”
“什么传说呀?”
“就是用眼睫毛,可以许愿……”
“用眼睫毛怎么许愿?”
“眼睫毛会掉的啊,每掉一根,就许一个愿,然后把它吹走,就会实现了。”
“实现愿望有这么简单啊。”
“阿香说很灵的……阿诚哥,我还想听神灯的故事……”
“好,很久以前,一个商人在沙漠里……”
明楼终于把手里的原文书译完一段,放下笔,看看还不到十点,准备去倒杯水再看一会儿,恍惚间突然好像听到了极轻极轻的敲门声,仔细去听又听不见了。
是幻觉吗?他有点纳闷儿地站起来走到门边一拉——
啊,捕获一个穿着睡衣的小明诚。
“大哥你没有睡啊?你没回答我以为你睡了呢……”阿诚捏着睡衣角朝他有点不好意思地笑。
明楼觉得有点好笑,那猫挠门一样的声音他能听到就不错了,谁想到真是有个小人儿敲门啊,人带进屋里,看他只穿了单薄睡衣,干脆抱起来往被窝里一塞:“大冬天的也不知道披件衣服,都叫明台带坏了。”
床上的小人儿还没反应过来似的愣了一下,拽着被子往里又缩了缩,耳朵尖不知道是冻得还是羞得红彤彤的:“睡不着……我想来看书……”
阿诚以前从来没有在明台的房间久呆过,一时总适应不来,把明台哄睡着之后,自个儿还十分清醒,又怕吵醒了明台不太敢翻身,憋了一会儿,干脆悄悄爬起来想去大哥房间蹭个光看书。
明楼敲敲他毛茸茸的小脑袋:“你才多大,就要跟我一样熬夜看书啊,大哥是要考学,而你要长身体,现在应该睡觉。”
“哦……”阿诚一向听大哥的话,于是就要掀开被子下床回明台房间继续烙煎饼。
“唉你还来回跑什么呀,今天就在这儿睡。”明楼按住他,调暗了床头的灯。
阿诚就缩进了厚厚的被子里,只露出个脑袋,乖乖地点了点头:“大哥你看书吧,晚安。”
“晚……”明楼给他掖着被子,笑着叹了口气,“算了,大哥也不看了,跟你一起睡。”
明楼去洗漱了,阿诚在被子里打了个滚,大哥的被子好像比明台的也比自己的柔软暖和,他才躺了一下下,就好像有了点睡意。
嗯,也因为大哥的味道很好闻,比明家香还好闻。
阿诚打了个小呵欠,揉了揉眼睛。
哎?指头上……沾了一根脱落的眼睫毛……可以许愿的……
阿诚想了想,从床上探出小半个身子,闭眼默默一会儿,用力地把指头上的睫毛吹出去。
明楼洗漱来,就看到阿诚鼓着腮帮子吹这一幕。
“……阿诚,干什么呢?”
“啊,大哥你回来啦。”阿诚怕又被念叨,急忙又躺回去捂上被子,“我……许愿。”
“许愿?”明楼笑了,“怎么许啊。”
“明台说的,就是用眼睫毛……”阿诚很认真地解释。
“那阿诚许了什么愿望?”明楼好奇。
“嗯……明台说了,愿望说出来就不灵啦!”阿诚又一缩,这下整个人都埋在了被子里,只露出个颤巍巍的头发尖儿来,“大哥快睡吧都很晚了……”
“好,不问你,我们阿诚的愿望一定都能实现的,”明楼看着他难得孩子气的举动,笑忍都忍不住,“练憋气呢?头伸出来睡。”
“嗯……”阿诚磨蹭着,被子下面的眼睛亮亮的,脸上一片的红,幸好大哥现在看不见。
“希望以后一直一直能在这么软的被子和这么好闻的味道里睡觉”这样的愿望怎么可以说出来哟。
眼前一亮,被子被掀开了,明楼看着小孩儿忽闪忽闪的眼睛,觉得好玩儿的很,就低头在左眼上轻轻地吻了一下,相碰的瞬间阿诚闭了眼,睫毛扫过他的唇瓣,痒痒的。
“晚安吻,晚安。”
————————————————————————————— “你作为青瓷的身份已经暴露,组织上决定让你转移。”
“刺杀周佛海的任务由眼镜蛇执行,行动代号:十字架。”
“圈套,眼镜蛇被捕,请求营救。”
“营救活动,至亲不得参与。”
是小时候的明楼和阿诚……
其实还没写完,我还想写长大后的,应该还有两个场景……各自独立……但没这么长……
一觉醒来现在了,所以还是写个下吧……
啊啊啊啊啊我也不知道你们觉得甜不甜啊
吃得下去就喂我评论嘛嘤嘤嘤嘤嘤?(&?&?)
好久不见,想我了吗??
当当当当,我又来撒糖粉啦~
正文之前,最后问一句
国庆就要结束了,作业写完了吗?~
金陵三月,已是春光灼灼。
飞流就这些日子最是开心,那手中摆弄的花每日轮着番儿地换,山茶绣球白玉兰,每一日都映得他苏哥哥的卧房里一派生机。
而这花的来处,无一例外,都是一墙之隔的靖王府邸。
日子久了,吉婶儿他们几个还笑谈,靖王本是这么一个常年驻守沙场、棱角分明的人,府中又没什么女眷,怎的侍弄了这么多的花花草草。
梅长苏听他们说,自己也笑。
说来这还是十三年前的事。萧景琰素来不爱花草这般娇惯事物,倒是当时的林殊,性子里抹不去少年的一分风流,最喜欢四处折枝采花,惹得常去的几个院落里的人颇有怨辞。萧景琰劝他不得,自己也是对这玩伴百般无奈,故而在父皇分了府邸之后,将演武场都放在一边,特意命人在中心修了个巨大的花园,对那人说,“今后我这花园建成,你要什么花便有什么花,切不可再去旁人家捣乱顽皮。”
只可惜,还没来得及在这座花园里赏得一眼,少年林殊,便再无归期。
这几日蔺晨来了金陵,说是要赏这皇城福地的大好春色,实际上天天要捉着飞流往那灯红酒绿的巷子里窜,梅长苏挡了几次无果,想着飞流也不懂那究竟是何物,索性由他们去。只是这一大一小整日在院子里飞来飞去地追逃,苏宅热闹了不少,梅宗主卧房里的花瓶,却是空了有好几天了。
哎,满园春色是关不住,可这紧闭之所,春色也不愿进来啊。
正慨叹着,密道铃响。
开了门,就见靖王殿下施施然站在阶上:“苏先生,几日不见,你又白了。”
梅长苏大窘,哪有这么评价人的。
靖王却好似没看到对方的小白眼,极自然地走进房间,极自然地从袖中抽出一支雪白的梨花插进了那空瓶里。
在榻上坐下,倒了两杯茶,梅长苏看那水牛倒喝得津津有味认认真真的样子,终究忍不住开口问:“殿下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嗯?”靖王像是没从茶香里反应过来似的,楞了一下才回答,“无事,听庭生说飞流有好几日没有来摘花了,想着苏先生房内寂寥,看这梨花白得剔透,正好与先生相称,就顺手折了,冒昧送来。”
梅长苏第一次觉得,自己无言以对。
靖王说完久得不到回音,抬眼向案对面看了一眼,没想到正正儿看到那人苍白脸颊上,飞起鲜艳的一抹红。
啧,明日,看来要换枝桃花。
这乱七八糟的更新我自己都没眼看了。。。
南方这几天好冷啊,想找苏哥哥讨个火盆来。。。
小糖怡情,大糖伤身,
好酒,可不要贪杯哦~
纨绔:指的是富贵人家子弟穿的细绢做成的裤子,泛指有钱人家子弟穿的华美衣着,借指富贵人家不务正业,只好玩乐的子弟。
云南王府刚袭得爵位的小王爷是个纨绔,这一点虽不能明言,但满朝皆知。
其实这也怪不得穆青,只因他姐姐穆霓凰实是女中豪杰,自从因长他几岁接过王府兵权后屡立战功,在朝野之中传为一时佳话。他自己也仰慕这个巾帼英雄一样的姐姐,自小这姐弟两人一起长大,他习武学文为人之道都是受姐姐管教,所以每每有人说他无所事事不务正业时,他顶多还两句嘴推搡两下,但若有谁敢在他面前贬低姐姐,就是撸胳膊挽袖要斗个你死我活的光景了。
所以,说这十七岁的小王爷是个姐控,也一点没错。
姐控小王爷最近不开心,很不开心。
若论这缘由,自是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梅长苏,这么一个不知背景不知来处的人,竟然在平反案中被证明是赤焰少将林殊,前些天还依着什么少时婚约把姐姐娶过了门。
这世上没人配得上姐姐,他林殊也是!哼!
其实这还只是其一,更叫他心烦的是,姐姐嫁了人,皇帝老儿像松了一口气一般急忙让把王府的兵权交给了自己,说是既已成家,就不该再行这血腥之事。
所以所以,这刚袭爵的小王爷,终于将要亲上沙场了。
半月之后,战报终于传来。
南楚来犯,边境战事吃紧,望主将速来主里军务。
“青儿,”金陵城门前,霓凰仔仔细细地给穆青系着银狐皮氅的带子,眼神里满是担忧之色,“你此番前去,一定要小心慎重,战场上不可冒进,他人之策要悉心听取……”
姐姐的顾虑他懂,自己虽说自小习武,但这上战场确实是第一次,原本姐姐一直说要带他几次,但每每看他年纪尚小,还是不忍心叫他看这可怖的场面,现在甫一上阵就要领兵,叫人怎么不担心。
穆青安抚性地揽住姐姐的肩膀,不知不觉,他竟已经比姐姐高了快一头了:“姐你放心啦,皇上这不还派了战英兄来帮我压阵吗?我就算再不及你的聪慧和胆识,也出不了大差的,别担心,啊。”
“我还不知道你吗,聪慧胆识你哪一样没有,偏就你这一刻也沉不下来的性子,叫我怎么也不能放心,”霓凰看着这张还青涩,还干净的脸,“青儿,姐等你回来。”
轻轻抱姐姐一下,穆青正了神色,认真地回答:“好。”
须臾间已过去一月,穆青坐在中军帐中,手里端着酒碗怔怔出神。
一月之间,他领兵打了第一次仗,上了第一次阵,杀了第一个人。
手中长剑刺入肉身的感觉太难以忘记,那只是一个南楚的小兵,甫一上阵就被他一剑斩杀,颈间长口溅出的血迸了一点在他唇边,是腥咸欲呕的味道。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第三个……他在战场上愈发神勇,连战英都说他是天生的将才。
只是杀一个人,他觉得手中的剑就重上一分,直往下坠着,坠得他的嘴角再扬不起来。
就这么艰难又坚定地一战又一战向前推进着,渐渐地终于把南楚犯党逼出了云南境内。
捷报传去金陵,龙颜大悦,急召穆小王爷回都叙职。
再迈进金陵城门,穆青只觉恍如隔世,这金陵城里仍旧是记忆里夜夜笙歌,红花绿柳的模样,就连吹过这街上的风都带着和暖脂粉香,不似边境的寒风只裹挟粗糙的沙石,直刮得人脸颊生疼。
只是这慵懒瑰丽景象,再看在眼里,竟似丢了精魂的行尸走肉一般。
穆青策马前行,路上正巧遇上闲逛的豫津,扯着他直说好久不见,晚上一定要同去妙音坊,叫宫羽姑娘的美妙琴声给他好好接风洗尘。
他犹豫了一下,拱手说要入宫述职,改日再约。
言豫津看着他的样子大摇其头:“怎的从铁血战场上回来,这讲究却多了许多,罢了,我改日去穆府找你玩儿啊。”
他点头笑着说好,拨转马头,与豫津擦肩而过。
路上不知哪家歌坊哪位姑娘,琵琶铮铮歌声柔柔,唱着
“道尽王谢少年好,
览遍俗间风流
都道是寻常物
也在一朝暮
寻不得 太平处
——————————end——————————
嗯 没写过单人设定 所以不怎么会写
最后那个曲自己瞎填的哈哈哈
实在喜欢穆小王爷
不舍得他上战场啊啊啊啊
另外 最后遇见浴巾我确实有对比之意
但没有什么褒贬之说
少年时光做的事 哪有错事呢
写完啦写完啦,要糖的来食来食~
回到府中,没想到卧房里竟等着一个意想不到的客人。
“飞流?你怎么来了?”靖王放一进门就叫苏先生身边的小侍卫抓住了胳膊往密道口拉,一边不自主地跟着走一边问,“可是苏先生叫我过去?”
这不问还好,一问,飞流像被触到了什么痛处一般,停下脚步就冲大水牛肩头擂了一拳。这一拳可是真打,疼得他几乎全身一软倒在地上。
“苏哥哥,不高兴”飞流眉头紧皱着,虽矮了面前人一头,但瞪着他的气势一点不减,“大夫,因为你。”
飞流不能完全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他的苏哥哥又病了,这回病得很重,成天睡着醒不过来,晏大夫来看的时候和黎纲说起,只说是因为那只大水牛,大水牛,让苏哥哥病了,该打。
可是苏哥哥很不好,每日醒了就倚在榻上叹气,自己给他唱歌,他都不笑了。
但是以前,见过水牛,他就笑。
所以,带水牛见他:“苏哥哥,水牛,高兴。”
萧景琰不由得脚步一滞。
如此吗?连心智不全的小孩子都能看得出,那人见他,是真的欢喜。
萧景琰啊萧景琰,你到底误了什么人。
正嗟叹着,密道到头了,另一边的门开着,在门口就能感觉到一股热气扑面而来。
进了苏宅卧房,飞流最后瞪他一眼就从窗口跃了出去,萧景琰活动一下现在还有些麻痹的右肩,朝梅长苏榻边走去。
那人睡着,屋里燃了四五个火盆,萧景琰几乎立刻就出了汗,可那人仍旧拥着厚厚的锦衾,脸上丝毫看不出血色。
他从没看到过睡梦中的梅长苏,在他的印象里,这人似乎随时随地都在待命的样子,无论是清晨还是午夜,只要摇铃,不出一刻那个消瘦的身影就会躬身出现在密道口,将他的难关,他的疑虑举重若轻地一一化解。
现今,那个好像永远都会站在他身后的人倒在厚重的被褥间,眉头紧皱着,脸色苍白到几乎透明,让人感觉他下一秒可能就会消融在身下的白狐皮垫间。
萧景琰在榻边坐下,望着那人脸侧的一缕碎发怔怔出神。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响起,榻上的人似被呛得喘不过气来,弓起身子揪着领口的衣服,咳得脸上红晕都显了出来。
萧景琰大惊,急忙坐过去让那人靠在自己身上,一手揽着他的肩膀,一手拍着背给人顺气。
好容易缓过气来,梅长苏忍住喉间腥甜深吸一口气,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似乎靠在什么人怀里,条件反射般向前倾身脱离了怀抱,回头看了一眼,大惊失色就要起身:“靖王殿下,苏某唐突……”
萧景琰看那人神色惶惶,竟像受了伤的小兽一般,心口突然一痛,上前压着肩膀让人安安稳稳地坐下,自己下榻,身一沉,跪在了梅长苏榻前。
“景琰愚钝,不解先生深意,口出恶言,伤先生真心,今后绝不会再犯,望先生……谅解。”
“靖王殿下……”榻上的人明显一惊,接着一眼瞟到堂堂铁骨男儿微红的眼眶,反倒没了动作,往身后榻上一靠,语气轻描淡写的,“靖王殿下言重了,苏某一介奸诈谋士,所行之事自然不甚光彩。”
“苏先生何苦这样自贬……”萧景琰愈发愧疚,“苏先生思虑周全,为人坦荡,实是景琰……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靖王如此,折煞了苏某。”嘴上恭敬,却只换了个动作,屈起一条腿来了个贵妃躺。
“苏先生……”看那人不好好折腾自己一番不罢休的样子,萧景琰突然记起了母妃支的奇招,“小苏……”
果然,此言一出,那人就全身一震,甚至坐起了身子低头看他:“殿下如何……”
这是起效了?他大喜,急忙趁热打铁,伸手搭上苏先生膝头:“我早就视先生为挚友,却碍于所谓君士之分未能言明,是我糊涂。现今经此事波折而顿悟,我痴长先生几岁,所以,今后可称呼先生一句……小苏?”
原来不是……梅长苏掩住一丝失望,松了一口气,看着仍旧跪着的那人望着自己的认真神色,熟悉的眼睛里,又角角落落,满满都是自己一人,终究是不忍心,伸手扶住他的小臂:“靖王起来吧,苏某实在并未在意。”
没成想那人还得寸进尺抓住了自己的手:“先生可同意,今后我称你小苏?”
梅长苏没忍住唇角笑意,摇头笑道:“随殿下开心罢。”
萧景琰这才依言站起,也朗声笑说:“小苏今后叫我景琰就好。”
梅长苏仰头看着那人,笑容里是旧日里熟悉的坦诚开朗,情不自禁地开口唤:“景琰……咳,咳咳……”
萧景琰这才想起他的小苏还病着,急忙躬身让那人躺下,拿起锦被给实实在在拥上,碎碎道:“今日来惊扰,实在是因为不得先……小苏原谅,我夜不能寐,若是因为我这病又加重了,我罪孽深重,怕是再也不能进这苏宅一步了。”
直起身子来,又恍然想到什么地抬脚往密道走:“小苏既是原谅我了,我这就去把那铃铛再接上。”
拾起地上还崭新如前的铃铛,他又不由一笑,抬手打算把那断了的系绳再挂上去。
抬手,抬……抬不起来……
右肩一阵闷疼,那飞流下手也忒狠了些,肩上一定是紫了一片,现在抬手都使不上力。
“景琰,怎么了?”身后竟响起梅长苏的声音,他听密道里铃声不断,景琰又一直不出来,想着那水牛粗笨,莫不是不知道怎么接这绳结?只好自己来看看了。
“呃……胳膊有点麻……”这叫人怎么说?你家飞流来给你报仇了?
不过梅长苏也没在意这点小事,也抬手拿住绳头往断口上系。细长白皙的手指转了没几下就打了个结实的结,想收回手回屋,却不想被另一个人抓了个正着。
萧景琰左手举着铃铛,眼看着那人的动作入了神,冰雪一般的白……那么冷的颜色,像那人怕冷的体格……还没反应过来克制自己,已抓上了那只手。
“地道阴冷,怎的还要过来,捂热的手又凉了。”三分埋怨三分心疼,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他低头,朝那冰冷的掌心呵了口气,“回榻上吧。”
两人有些尴尬地相对无言已经有一会儿了,萧景琰发一会儿呆瞟一眼梅长苏,多瞟一眼,脸色就更红一分。
梅长苏也没好多少,那锦被再搓下去就要给他搓烂了。
萧景琰终于禁不住室里闷热,站起来一拱手:“不耽搁小苏养病,我这就回去了,明日再来看你。”
梅长苏巴不得这只水牛快走叫自己理一下一团浆糊一样的脑子,急忙也回:“景琰慢走。”
眼看着那人最后一片衣袂消失在密道口,梅长苏长舒一口气,终于松开了手里的衾被。
可是密道里的铃铛,突然又响了起来!
难道遇到了什么事?他大惊,当即就要掀被下床。可那人爽朗的声音立时传了出来:“小苏不必挂怀!是我见这铃铛又同旧日一样,心中欢喜又摇了一下,你可好好休息!”
梅长苏失笑,这笨水牛……
屋檐上飞流吃完一大盒糕点打了个嗝,偷偷探下个头来,看到苏哥哥果然在笑,得意地一拱鼻子。
呐,最懂他苏哥哥所想的,还不是自己?
————————————end————————————
终于写完了………
甜不甜我说了不算……
应该挺长的,对,就是把电视剧的情节硬扭回来……
说了高甜就一定要信我啊……
“母妃——”战场上浴血持枪,朝堂上不卑不亢的靖王如今跌跌撞撞跑得像个孩童一般,一接到母妃开赦的消息,他就甩下所有事务进了宫,一夕之间出现如此多的变故,不亲眼看看母亲是否安好,怎么也不能放心。
待到跑到芷萝宫殿前,见母妃仍是同往日一般穿着白色宫服,发鬓衣褶一丝不乱地出来迎他,这颗嗵嗵跳个不停的心脏,才终是平静了下来。
这一平静,千头万绪同时涌上心口,直堵得他眼角酸涩,一撩袍子跪在了静妃身前:“儿臣未能护住母妃周全,请母妃责罚!”
静妃面色仍是温和如水,伸手将他扶起来,似嗔似宠地斥他:“多大的人了,还恁的不稳重,这么冷的天气,披风也不知道拿一个,”忙拉着他叫吹得冰冷的手捂在自己手间,往暖和的内殿走,“这宫帷深深,有多少风波你怎会知道,母妃若是不会自保,这二十年早叫人害了去,又怎能有今天时时能看到你的恩惠。”
“往日之事孩儿不知,母妃不忍我担忧一向不言,可如今母妃之祸是孩儿所害,叫我——”
“景琰,”静妃给他倒上一杯热茶,打断了他的话,“早在你告诉我,你已决意夺嫡之时我已说过,你我母子二人如今心命相连,不管是谁总要波折,你是战场上长大的,该明白凡事总有牺牲,若是你连这都受不住,怎么赢得这场惨烈之战。”
“儿臣可以不战,”景琰见母妃已说得如此直白,不禁又是胸口一痛,“儿臣夺嫡本就不为权不为利,若是——”
“正是因此,你才不可叫牺牲蒙了眼,失了初心,”静妃按住他激动得要从榻上站起的动作,“我知道,你为了祁王,为了林殊,正是因此,你才要时时清醒,听进人言,否则,如何能慰……泉下之人。”
景琰语滞,有些颓然地跑坐下:“儿臣,谨记母妃教诲。”
静妃叹了口气,心疼地看着闭目不言的儿子:“你明白就好……只是今日,你怎这样唐突地就跑了过来,我刚刚回芷萝宫,你也该避避嫌才是。”
“儿臣担心母妃,哪里会考虑避嫌。”
“可苏先生呢?他也没拦着你?”
景琰正将杯子拿起来要喝茶,听得这问话手一紧,直捏得那白玉杯子咯吱一声,茶水都溅出不少:“那苏哲……母亲以后不要提了。”
静妃面上头一次露出了紧张神色:“怎么,可是你什么事惹了他生气?”
其实这问话怪得很,说来靖王是梅长苏的主君,主君弃谋士不用,自然要怪谋士办事不利,如今静妃却问是不是主君惹得这个谋士生气,怎么说都不合常理。只不过景琰还是气呼呼的,心里不忿失落搅成一团,根本没在意,粗略将前因后果一说,就将那玉杯往案上一掷,抱起臂来继续生闷气了。
这边靖王闷葫芦一样不说话了,静妃却了然一笑:“景琰,你当真觉得这苏先生的谋略是不择手断不计后果的?”
“怎的不是?天下谋士都是一个模样,梅长苏和害死祁王兄和小殊的谋士……并无二致!”
静妃摇头:“景琰啊,我当初一再嘱你对苏先生好生相待,就是猜会有这么一天。如今你身在局中,被蒙蔽得最厉害,可母妃看来,苏先生对你,对你真正所谋之事,是费尽了心血啊。”
“你且想想看,若苏先生是如此阴险毒辣之人,当初又何苦叫你来牢中听谢玉坦白当年之事,何苦看遍全朝为你臻选可用之士,何苦……何苦辅佐于你。”
“他可以略施小技叫那谢玉病死狱中,他可以用更多更简单的方法大把笼络奸臣恶臣,他更可以最初就从于誉王麾下,富贵荣华哪一样不比你处好上百倍。”
“这次之事我还不知缘由,但苏先生劝你,必定有他的道理。景琰,你常年驰骋战场快意恩仇,你的耿直心性我明白,但切莫凡事只看表面……伤了他人真心。”
此时靖王心里已是翻天覆地愁思万缕,只恨自个儿是个什么都不愿思考的粗人,看到什么就以为什么,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若不是母妃开导,恐就要误了最大的良臣,当下跪坐起身,对着静妃重重一拜:“多亏有母妃在,今日之言,儿臣定当铭记在心。”
静妃又给他添上茶水:“你啊,小殊一直叫你水牛,果真不错。那现在你可愿去向先生致歉?”
“这……”靖王面上带了三分尴尬之色,“昨日我确太过鲁莽,也不知苏先生会不会原谅。”
“无妨,”静妃冲他招招手,“母妃教你个办法……”
“不行,说不行就是不行。”晏大夫手往背后一背,眼角眉梢和两撇胡子都写着大大的不悦,“我说不能看就是不能看,我管你是什么靖王殿下,当朝天子来了我也不让进!”
靖王站在苏宅大门口的台阶下面,拎着一个大食盒,面色尴尬得很,“我知道苏先生身体抱恙,今日来探望正是——”
“探探探探什么探啊,你不知道他因何抱恙?还来火上浇油,端得不晓事,走走走,苏先生病好前,不待客!”晏大夫说完,瞟都不往阶下瞟一眼,转身便走。
晏大夫身体好嗓门也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都要朝这边儿看一眼,直看得靖王殿下想遁地而逃。
眼看苏宅连大门都掩上了,靖王无奈,街上的行人更是有要围过来看看的架势,咬咬牙,护住食盒腾空而起,空中挪腾几步翻进了自家王府。
哼,正门不让走,本王自有他法。
回到府中,没想到卧房里竟等着一个意想不到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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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发一半看看试试,接着马上写另一半……
文笔不佳,行文生硬,望海涵。
新人,新人,新人,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顺便占个tag……
和舍友国庆无聊开出的巨型脑洞(?˙ー˙?)
亲家家的两个弟弟什么的……啧……
夜深人静,连经常彻夜灯火的苏哥哥的屋子都暗了下来。
飞流一个人百无聊赖地坐在苏宅的房顶上,白色的宽大中衣在秋风里飘摇,直显得那个少年脊梁越发挺拔。
可细看那人脸色却不十分好,白日里偷吃甜瓜过了度,躺着喊胃疼,被梅长苏逮着硬灌了一碗汤药,现下仍觉得喉头发苦。
苏哥哥,睡觉,不能吵。
飞流,无聊……
“谁?——”
话音未落,白色的身影已经一纵,下一刻手里就拎住了一个人的脖颈。
“哎哟我的小祖宗,你你你把我放下来,”穆青没反应过来人就飞到了半空,“我就是来找你的你还欺负我——”
“又找我,干什么”飞流也看清了来人是谁,这穆小王爷这两天被姐姐逼着习作业逼急了眼,慌慌张张地跑来苏宅,嚷着是来避难,实际上哪有个落难样子,整日追着飞流跑,搅得飞流打又不能打,甩又甩不得,烦得很。
“你放下来我告诉你有好东西——”这边穆青脸已经红得跟猪肝相似了,飞流手一松,他就萎顿在地落成一团。
倒不是飞流心软,实在是再提下去,这云南王府的世子就要被自己吊死了,况且这几天被缠得是烦,但这人给自己搜罗来的各处糕点和稀奇玩意儿确实叫自己目不暇接,今日被灌了一通汤药,腹中正饿着呢。
穆青揉着脖子,大眼瞪着还靠站在树杈上的少年,带了几分埋怨:“小飞流,我这一心向着你,你说你下手也太狠了些。”
无奈飞流听不得个中情绪和花言巧语,轻轻巧巧地落到地上,往那一坨前一蹲:“好东西,什么?”
穆青也是孩子心性,叫飞流一问,刚才的兴奋劲一下盖住了不适,一挺身坐起来,往飞流那儿又凑近了些。
“哎呀你过来——”穆小王爷一揽飞流肩膀把人拉到身侧,“我又没体臭你躲什么躲。”
飞流刚想一掌把那人再拍到天上去,就看穆青打怀里掏出些东西,紧顶上的就是一包湘秀楼的点心,掌风一顿,从那人胸口掠过去,劈手夺下纸包。
“就是给你带的,抢什么抢啊”穆青白他一眼,带着点小得意邀功一样地继续说,“怎么样,还是我好吧,知道你没饭吃,不怕死地来给你送东西,不像你苏哥哥,就会管你。”
飞流拿着一块桃酥往嘴里送的动作一顿,下一秒,那块桃酥就碎在了穆青刚刚沐浴过的头发上。
“苏哥哥,好!”
“啊行行行行行知道你喜欢他哎呀我头发——”急急忙忙地往地上抖搂碎屑,小王爷愈发委屈,“哼,你就喜欢他。”
“吃完了,走。”
得,这边儿吃完了就开始撵人了。
穆青压根儿没在意自个又受了冷待,一把拉住飞流行将起身的动作“别别别,我还有更好的东西。”说着,又捡出一本册子来。
飞流素日里基本不看书,最多不过翻阅苏哥哥给买的小人画,现下瞄了一眼,不甚感兴趣的样子。
“你不懂,这可当真是好东西,素日我姐姐从来不许我买来看的。”穆青宝贝一样捧着那本书,“今天又遇见人卖,想着总算没人管了赶快买了,这还没翻开呢就来找你分享,好嘛,被你一顿欺负——”
“我现在可要看了啊,你帮我照看着点儿周围,别叫人发现了。”说着,把书放在两人身前的地上,迫不及待地翻开封皮。
哎?原来也是本画书啊,飞流头往前一伸,来了兴致。
画上……似乎是两人在缠斗……莫不是本武术秘笈?可看招式又不甚有章法……
越往后看越摸不着头脑,画里的人一会儿躺下,一会儿又站起,两人又片刻不曾分离,衣饰倒是愈来愈少……这功夫也着实奇怪了些。
飞流看不懂,就扭头看身侧的穆青,想看他有没有看出什么名堂来。这一看不要紧,穆小王爷脸上肉眼可见地红了一片,连耳朵都是红彤彤的,似是感觉到了飞流的目光一样,躲闪着就是不敢不敢把眼光转到这边。
飞流屈起胳膊捣他:“书里,是谁?”
“这这我哪知道啊看这书怎怎么还有人问是谁啊——”明明只是一碰,穆青却像如临大敌一般一缩身子,结结巴巴地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问苏哥哥。”苏哥哥什么都知道,明天他醒了就拿书去问他,嗯。
“你别——”穆青急忙按住飞流去拿书的手,他掌心烫得惊人,飞流一滞,又疑惑地去看他。
这一看,两个人的目光终究是对上了,穆青的眼睛亮得很,飞流歪歪头,拿手去碰他红得似要滴血的脸颊,也是烫的。
“飞流,这个……”穆青心里也是惊得够呛,谁知道会是这东西,这……这可叫他怎解释。
思索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一直盯着飞流的眼睛,飞流的眼神极干净,像云南玉龙雪山上流淌下来的雪水,沁凉又清澈,叫他内里的燥热都下去不少。
渐渐的,渐渐的,身上的温度似乎都散去了,可与此同时,他不能控制地去凑近那双叫他入迷的眼……
飞流见穆青一个劲盯着自己看,不由得也觉得有点不舒服,刚想站起身一走了之,那人已然近至眼前,视线里那往日总是桀骜张扬,像燃着一团火的眸子,如今又添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唇上一软,飞流的眼睛,睁得更大了。
这似乎是刚才书里的场景啊……难道真是一本武学巨著?那穆青这是在给自己喂招?可他打得过自己吗……嗯……
接下来的事,已经超过飞流的理解范围了,更何况,也没什么精力去理解了。不过飞大高手倒是发挥了自个儿武学上的天赋,把刚才书里被称作“吻”的各式技巧练习了个七七八八。
这过招……怎的叫人莫名心跳……
第二日一早,梅长苏就急得团团转。
“晏大夫,昨日那汤药也没什么稀奇药材,怎么飞流就过敏了呢,你看那嘴肿的,您倒是快帮我查一查啊。”
晏大夫也是满腹不解,急忙应着回房去拿昨日的药方。
路上碰见瞌睡连连的穆青。
“穆小王爷,怎——怎的您也过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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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污,我对不起孩子们。
十二分欢迎提意见……
以及这种奇异的脑洞该不该继续下去……
殊凰大婚上的两个小童啊…… 穆青看到肥鸽主欺负小飞流是什么反应…… 你们suo如果穆小王爷受个伤啥的非要靠着飞流撒娇飞流又不敢推开…… 哎呀呀……
如有食用不慎……别打脸啊|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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