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德纲于谦相声全集相声剧本多个朋友多条路

郭德纲经典长篇单口相声全本《善恶图》台词(经修改)_郭德纲吧_百度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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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德纲经典长篇单口相声全本《善恶图》台词(经修改)收藏
有喜欢这段单口相声的吗?我觉得这段应该能和《丑娘娘》,《济公传》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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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恶图 第一回定场诗:天为罗盖地为毯, 日月星辰伴我眠。什么人撒下名利网,富贵贫困不一般.也有骑马与坐轿,也有推车把担儿担,骑马坐轿修来的福,推车担担儿命该然,骏马托着痴呆汉,美妇人常伴拙夫眠,八十老翁门前站,三岁孩童染黄泉 ,不是老天不睁眼,善恶到头这报应循环!
那么我说的这段长篇的单口相声啊,叫《善恶图》,这是这个节目的大名字,学名儿叫《善恶图》,那么小名《顺天府三案连环二十二条人命》。何其壮观,二十二个人都死到我嘴里边了。为什么叫善恶图呢?其实啊,更多是想说一说人性。人呐无非是善恶两个字,但是世间万物,能把握这两个字是最难,而且做人来说,不容易。
你想切吧,天地间只有做人是最难。做神仙很快乐,也不用上班,也不用过日子,家里也不用开伙,也不用买车,想上哪刷儿~~~出去了,你当上神仙你琢磨得省多少月票。做人很快乐。那么人和神仙之间区别在哪呢?人呐,只要把心放在当间儿,你非常幸福,但是难的就是呀,人心放不正。嗯,跟人打交道不容易。可是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做了神仙,你都以为说都当神仙,刷儿这儿刷儿那儿,不可能。要不做鬼,其实做鬼也很快乐,省电,是吧。阴曹地府没有查电表的,老那么黑乎乎的,做鬼你看哪都能去,没事还能吓唬人玩。找一黑旮旯,人打这一过,鬼窜出来了,哞儿~~~。这嗷老一嗓子跑了,鬼也很兴奋,太~刺~激~了~。
个人感觉比丑娘娘和济公传略胜一筹
最难的就是做人,我是这些年啊特别有感触,真的,你说你是做什么人吧,你做个穷人要了亲命了。吃的没人家好,人家那屋里边山珍海味,他这儿,来一把萝卜缨子。还没有那兔子的内待遇好呢。穿也不如人家。啊做穷人。做富人,也不是那么好受,有钱了,哎呀有钱了,更要命了。孩子怕丢,媳妇怕偷,有点好吃的先让狗吃,狗吃完没事自个儿才吃,富人。做官儿吧,做官儿好一点,做官儿分做什么官儿。做小官儿,没人怕你。就管仨厕所谁怕你呀,熬着吧,好容易熬到大官,双规了。是不是,你说,当个工人,上单位,工厂,下岗了,招工吧,哪招工人我去。招工这一去,要你了,给送到山西小煤窑里边了。开出租车吧,累一天累的臭死,这点车份儿都给了公司了。坐车吧,坐出租车,手机落上面了,找他打架去吧,他不给,咣~把他开了,**来弄走拘留15天。你说干吗去,想开点,我什么都不干,出去玩切,旅游切,闹非典了。一看闹非典机会来了,借十万块钱,买一车菜拉北京卖来了,拉到北京,非典控制住了。这车菜全烂了,倒在二环边儿上,城管的来了,罚五千。这怎么弄啊,看看电影吧,放松一下,追星,崇拜人明星,喜欢张国荣,又跳楼了。看电视,超级女生,超级男生,这好啊。我也跟着学,我也跟着比赛切,人生要有意义。刚要参加比赛,广电局下令选秀不让放了。也得活着呀,好好锻炼吧有好身体,嫌自个儿太胖减肥。刚喝了两天藏密,不让卖了。干什么去?啊?哈。干什么去。说相声去?说相声去。说的不好观众骂街,说的好同行骂街,好容易红了来一帮人告你,你看。人活着太不易了。知道么,不为自己为别人,去献血又感染上艾滋病了又。人生在世要是我说就八个字: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咱们今天这个故事呢,其实说起来挺惨。二十二条人命在里边儿,但是很多人是咎由自取。什么时候的故事呢,一说顺天府您就知道不是现在,现在没有这个编制,没有这顺天府的名称。清朝的故事,清朝末年,道光年间,故事发生在北京,十一月初七,多准确,回家倒么啊,你查查那个挂历,清道光年间昂,十一月北京啊,天气很冷,而且这一天还赶上下雪了。哎呀,好大雪。瑞雪飘飘似鹅毛,飘扬柳絮满琼瑶。但则见,冷月疏星飞啼鸟,待哺的乌鸦把翅摇。行路人迷失了阳关道,白头翁踏雪寻梅过小桥。山川景,举目瞧,飘飘去,荡荡摇。云横秦岭崎岖路,粉饰南阳旧草茅,长空似有玉龙闹,猛回头,杏花村内酒旗飘,随风上下摇。
天降大雪,北京城是银装素裹的一般,就离这儿不远,永定门,永定门里靠路边儿,有一个小四合院。门打开了,按钟点说,现在的时间下午五点来钟头,门一开,有打里边出来一位,三十五六的年纪,穿着看这人很有钱,这人姓袁叫袁得满,他我这德不一样,我是道德的德,他是得到的得。袁得满,生意人,北京有一个大酒楼呀,叫杏花楼,是那儿的老板,嗬,楼上楼下,三层。那是生意兴隆,非常好。可是这买卖儿呀,原先不是他的,他有个弟弟,叫袁得江。袁得江的买卖,干的非常好,兄弟出门去上货,去东北,一走一年都没回来。说这人上哪去了,不知道,现在的名词叫人间蒸发,找不着了。说这日子得过呀,买卖得干。作为掌柜的大哥,袁得满,这我得管,我兄弟甭管回来不回来我得替他盯着,就把酒楼接过来了,这人很聪明,比他弟弟还聪明,把他弟弟干的买卖干的很好。哥哥干的还好,有脑子这个人,啊~做生意嘛。你想啊他们家这,比如说吧,卖涮羊肉,这切完肉片,切肉片的时候,都让师傅上酒楼门口,一字排开,多少个桌子,过去来说那羊肉啊,不像现在似的有那弄羊肉片的机子唰唰一切,过去都是手切,头天把羊肉都冻好了,拿过来,拿一块抹布摁住了拿刀切,五六个师傅站门口咵咵咵一切,老百姓打这一过,好!厨师好手艺,手法也好,刀工也好,肉也好,这就是无形中的广告。而且,涮肉剩下的,切下来的筋头巴脑,他弄好了,蒸大包子呀,做什么,饺子呀,。为什么呢,楼上三层卖有钱的人,他底下还是半地下,就是什么推车担儿担呀,有些干活的穷人,上这儿吃来,给的多,啊老百姓吃完出去都夸,真好,东西也足味道也好,而且像每年夏天,杏花楼修灶的时候,饭馆呀每年淡季在六月份修灶,停这么俩月,一修灶的时候,修灶之前,他那儿东西加倍的给,你要半斤肉片他能给你八两。包子个儿也大饺子个儿也大,都好,越吃越好,出门走了。他这,修俩月一关门,你在到谁那儿吃去都得想着他那儿好。所以再一开也呼啦抄人都回来了,生意经这是。
袁得满,聪明,啊把这个饭店经验的非常好。不光把饭店接手,到后来,连兄弟媳妇都接手。“你这一人不是事呀,对嘛,我估计这么长时间了我兄弟是在外边这人算没了。我得疼你呀,我是你大的伯子,我不照顾你谁照顾你呀是吧。”三说五说,一来二去俩人勾搭在一块了。袁得满还劝她,你这样做就对了,大清国一建国的时候孝庄皇太后为了江山社稷,为了顺治能够登基坐殿,下嫁给小叔子摄政王多尔衮,才有了大清三百年社稷,说你今天跟了我这个意义是一样的。兄弟媳妇很感动啊,我没想到,我跟我大的伯子靠上有这么大的政治意义。最开始两个人还偷偷摸摸的,明铺暗盖,到后来,就按着俩口子的,这么来。伙计们谁敢说别的呀,吃饭的谁问你这个呀,这两个人就跟两口子一样,也是以夫妻相称。
今天,袁得满打家里出来,瞧瞧外边天儿,嗯,吩咐家里的车把式王二,给我套骡子车,我要出去会客,套车。那个年头,没有汽车也没有什么的哈,有钱的人家有的是坐轿,当然轿子的级别呢跟着身份走,做了官儿了那就不一样了,大官小官用什么颜色的用多少人抬,都是有规定的,轿子也还有喜轿和白轿。喜轿结婚时候的轿子,一结婚拿这花红的轿子把新娘子抬来,表明啊坐喜轿就是代表着是明媒正娶,必须得坐轿子。慈禧太后和同治的皇后俩人不和,打起来了,好多人都害怕,说慈禧太后会不会把同治的皇后废掉。同治的皇后说不可能,我是坐轿子从大清门抬进来的,我是明媒正娶。因为慈禧不是,慈禧是妃子,人家皇后说这话理直气壮,我是坐轿子从大清门抬进来的。坐轿子。这是结婚。还有出殡,家里死人了,出殡,也有轿子,白轿子。白轿子是干吗的呢,就是家属女眷往坟地去坐白轿子,但是北京有规定,必须是结了婚的女子才能坐白轿子。说姑娘送殡要坐白轿子,白轿子上边儿加青丝线编的这么一个网,表明这个轿子里面坐的是个姑娘。完事还有一顶蓝轿子,这叫“浑”轿,里面放着死人的牌位,摆在棺材头里,这是主要的交通工具。除了轿子就是车,过去来说有这个驴车呀,牛车呀,马车呀,骡子车分这么多少种。驴,最早是北京城里的主要交通工具,家里养着驴,出门骑这个,到后来内城就不用了,内城不用但是外城还用,包括你说从交道口啊到什么出门呀到哪去呀,如果从打朝阳门到哪这都得用,一般外城还得有这个驴和驴车的。骡子车,骡子过去来说在北京城应用的范围很广,北京的骡子车被那会称之为京车,北京的车京车,长江往那边儿没有骡子车,北京的是最好,赶骡子车仨人,这车辕子这边儿一个,这边儿一个,前面儿还有一人,仨人,骡子有缰绳但是不能用,骡子脖子底下单栓一根绳子,攋着这个绳子往上举,让这个骡子抬着头,仨人赶。缰绳一般白的或者是蓝的,但是有人用紫的就是身份很高。王公大臣,但那会儿也是皇上赏赐,你才能用紫色的缰绳。车里面儿,咱们看这个电视剧里面有这个么,车上面有这么个半圆形的东西,有窗户能坐人,骡子车。
这个骡子车有自己用的,有外面租的,也有站口。站口就跟像公共汽车一样,就说这车天天就跟珠市口这等着,来来来有大座儿,有大座儿啊,有大座儿,上车走凑齐了,拉一车,这是骡子车。有的人自己家有。还有这个羊车,小山羊拉的,自己家里玩的用,家里有钱,做一小车用俩个羊在头里边拉着孩子搁门口玩,就这个。牛车,过去在北京说骂人的话。上牛车,这不是好词。过去北京城啊有这个育婴堂,教育的育,婴儿的婴,育婴堂,好像现在的慈善机构。什么地儿呢,专门管这个生下来的孩子没人管,婴儿,他管这个死尸,育婴堂门口的墙上掏一个四方形的窟窿,有人抱孩子来了。这有一铃铛一扥,把孩子送进去,里面有人就把孩子接进去了,彼此间不说话。每天,早上五点来钟牛车出来,车上有一四方的盒子,后面有一窟窿能放孩子,四个字叫入地慈行。一个一般来说这个孩子好多来说都是私生子啊生下来这个见不得人。掐死了,掐死扔了,他们捡回来。还能救的就救,不能救的救给埋了,北京城过去骂街说你呀,上牛车,这说不是好词。主要交通工具就是这些。还有就是下大雨,街上都是水,背人,人背人,这儿过不去了,这儿背,你给我呀跟这儿背到西三旗,孙子你下来吧,太远。打这儿背那儿去,能过去省的鞋湿,这儿一说多少钱,背着走,不能让鞋湿了。还有的背的挺高兴,嗬,真稳当,一会多赏。咚,扔水里边儿了,就这。
袁得满这么有钱,家里就肯定要有骡子车。车把式叫王二,待骡子车套好了,一跰腿上了车厢,家里人关上门儿,这儿啪给骡子一鞭子,一直往鼓楼走。今天会朋友,家住在鼓楼八道湾胡同。啊见朋友心里高兴,为什么呢,今天见的朋友跟他是发小,发小啊,法国人的小孩,瞎说呵呵,发小是打小一块长起来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嘛。人生在世可以没有亲戚不能没有朋友。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冤家多堵墙。从古至今,中国出了很多交朋友的模范。有时相声里面也经常介绍,像什么一贵一贱,交情乃现,一死一生,乃见交情。穿房过屋,妻子不避,托妻献子的交情。
有观众吗?
像过去来说,杨爵哀左泊陶这是交朋友的典范,刘关张桃园结义,钟子期俞伯牙,包括瓦岗,瓦岗这交朋友哇虎头蛇尾,怎么呢,开始好几十人搁一块磕头,咱们就亲哥们如何如何好,到后来为了不同的利益,把瓦岗寨的交情全散了,但是我觉得瓦岗山在隋末英雄里面还是有两位是值得肯定,一个就是秦琼秦叔宝。民间讲话那是秦二爷,交友似孟尝,孝母赛专诸(颛朱),马踏黄河两岸,锏打三州六府,七十二家将堂官,为朋友两肋插刀,染面涂须炸登州,好朋友。还有一位就是勇三郎王永王伯当,这也是隋唐的英雄。王伯当啊那了不得,当初和魏王李密,两个人关系最好,到后来李密上了瓦岗山,啊两个人关系还非常好,瓦岗山英雄都散了,没人理这个李密了,王伯当还跟着他,一直跟到断密涧。啊到这儿,李密犯了地名了。断密涧,就把李密断送在这儿了,两个人下到山涧底下,上面李世民吩咐一声放箭,攻狂放箭,这怎么办呢,王伯当趴着了李密的身上替他抵挡。一会儿的工夫呢,王伯当被箭射死了。李密呢,被王伯当压死了。哥俩好到一块去了,后来迷信的说法,说这两个人是上天二十八宿。星宿,二十八宿,一个是牛金狗,一个是娄金娄,死了之后了大家说王伯当了不起,好朋友好英雄。
今天袁得满要见的这个朋友也是和他意气相投。交朋友都找说的来的,没有找我看你别扭你看我就得骂街的那种,待不了一块,啊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么,你看那个,厨子吧,厨子交朋友就找厨子,北京饭店的就得找谭家菜的,坐一块咱们商量商量这个拔丝山药怎么弄啊,俩厨子太没溜儿了。演员也是,演员没事在一起坐一块探讨演技,是不是啊,写字的书法家找画家,坐一块探讨书法艺术,是吧,舞蹈演员找卖钢管的一块商量,探讨二者的结合,唱快板的,唱快板的竟跟动物园喂熊猫的俩人一块,研究竹子的成长,大块的我拿走,小枝的你拿走。这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是不是。说相声的,几个高尚的相声艺术家坐在一块研究研究反三俗的事,怎么能用相声把人民的快乐扼杀在摇篮里。这是会文的以文会友,会喝酒的以酒会友,会武术的以武会友,袁得满跟他这朋友呢,以嫖会友。这两位好色,你看这个玩意,他人各有一好,嗯这两位有点特点。这朋友姓屈,冤屈的屈,叫屈枝升。也是做生意的,跑外,什么叫湖广啊什么是湖南啊,哪都去,做买卖儿来回叨登。这儿的珠子好往那儿叨登,那边儿的粮食好往这边儿叨登,什么都干,一年干仨季节,春夏秋。到冬天收了,不干了,歇着,啊这两位就喜欢色。瞧见姑娘走不动道,两位有一特点,你看上坟呐一年去一回,八大胡同见天到。啊那一问干吗切他也不好意思,唱戏切,什么戏呀,探母。这么两位,找他切,俩人发小儿,这俩有一毛病,要是不见着哇,想,但见着就打。
嚯,楼主费了心了,最近正在复习这个段子
今天屈枝升家里边,山珍海味全都准备齐了,烧黄二酒,就等着他呢。“啊都看着点啊,一会袁爷来了,姆们哥俩今天一醉方休。”嗯,好~!这儿等着,屈枝升呢也是三十二三岁,家有一媳妇,大奶奶,姓沙,长沙的沙,沙氏大奶奶,“赶紧吧,一会来人啦。”能张罗。“赶紧,筷子都烫了,把酒都弄好了等着。”正忙活着呢,外边管家进来了:“袁爷到了。”“快请。”进来了,哥俩见面高兴,“嗬,我得好几天没看见你了。今天要一醉方休。”袁得满一回头,吩咐车把式王二:“你,回切,我今天不走了。”“大爷,我等您会吧。万一一会儿您要回去呢。”“我不用,你甭管了。今天我就住在这儿了,你走你的。”“诶。”这儿,出门,弄上车回去了。“来吧,快坐吧,坐坐坐坐坐。”坐这儿了,高兴,“哈哈哈哈,今天咱哥俩好好喝,有道是,酒色不分家。”屈枝升的媳妇还问:“什么意思啊。”你看这儿缺心眼知道么,“什么叫酒色不分家呀。”家里边儿厨子,管家,上菜好几位跟那儿站着,屈爷这脸上就不好看,“酒,酒,喝酒嘛,酒你不知道么,是吧。”“我知道,色呐,色什么意思。”“色就是吃饭。吃饭。啊闭嘴。”“哎哎哎,快快上菜吧,上菜吧。”这儿上菜,上菜烫酒。袁得满呐端起杯来,“来吧,嫂子,咱们一块。您来点。”“不不,不喝,我酒不成,色还行。”“出去!~”给哄出去了。屋子里边,这儿坐着屈枝升,这儿坐着袁得满,嗬,端起杯来,“来,喝。”兹喽一口酒,吧嗒一口菜,俩人高兴,山南海北聊,啊咱哥俩怎么这么好呢,真是啊,我今天不走了,今天咱哥俩喝到天亮。天亮咱俩人出去,上那个地儿,看看去啊,高兴,这儿聊天。说着说着呢,这酒就越喝越多,越喝越高兴,这屈枝升说咱们,咱们对个对子吧。“哦?这个这你行吗?”“没问题呀。”“好,好,咱们对个对子吧。”“饮酒取乐里边儿对诗,对个对子是文人雅兴呀,咱俩人今天也当回文人。”“好好好好,来吧,你先说。”“你先说。”“我不会。”“我也不会。”“那喝酒吧。”“来来来。”
这不起哄嘛,又喝了半天酒劲上来啦,屈枝升高兴了,“想起来了。”“什么事?”“昨天刮大风,今儿不是下雪了么,一刮风不要紧的,我昨儿院里呀,我弄了十几盆好花儿,没想到拿风一刮,花儿呀都飘起来了,我,我出一对子啊。飘起来那花儿很像下雨,我这叫"花雨"。诶,你听我这上联,花雨,你来这个吧。”袁爷一琢磨,“花雨,这对子得挨着吧?”“那是呀,上联下联嘛。对吧,上联十个字,下联十个字。上联一万字,下联一万字。我这是花雨。你快说。”“酒疯。”“好~好,来来干一个,来。”喝了,“我还能添字。”“我还能加字呢。”“飞花雨。”“撒酒疯。”“点点飞花雨。”“回回撒酒疯。”“房前点点飞花雨。”“席上回回撒酒疯。”“老天有道,房前点点飞花雨,洒遍了南北。”“祖宗缺德,席上回回撒酒疯,算什么东西。”
这儿一掫桌那儿就骂街,俩人撕吧起来了,这二位属于是酒后无德。喝酒呀好些人都降不住,我认识好多人喝酒,有人喝完酒乐,喝多了哎呀这辈子高兴事都想起来了,乐,乐呀,乐的牙都快碎了,爱乐。有人喝完酒哭,这辈子委屈事都琢磨起来了,哗哗流眼泪。有人喝完了发脾气,外边出去打架切。我还一哥们喝完了客气,出去吃饭比如说这餐厅里边啊十多桌百十来人,他只要喝多了要了亲命了。拿着牙签挨桌挨个送,“啊来来来。”给人家让人家剔牙。不剔牙站那就哭,疯子么这不都是,所以说,酒要少吃,食要多汁。其实好多人喝多了撒酒疯都存心的,我试过这个,喝完之后其实就,可能手呀什么脸上说话未必能表达的清楚,但是实际思维是清楚的,好多人是以酒遮脸儿,借着酒闹事儿,是吧你说你有几个喝完酒上天安门那儿自杀去的,是吧。没有,拿这耍。嚯,这俩人算热闹了,这轮圆了给一嘴巴,啪,你来个扒猪脸儿。这给他来一嘴巴,你尝尝扣肉。这个拿着茶碗奔脑袋,你来个茶鸡蛋。屋里就他们俩,上菜的人都在门外站着呢。“嗬这两位爷喝的很高兴,你听听,让菜呢,茶鸡蛋嗯,哦扣肉,诶,扣肉可吃三回了。嗯,不对,哪儿有扣肉哇今天。”一开门一瞧,嚯,屈大爷一身酸辣汤,坐着正哭呢,这主儿喝完了哭,哇哇的哭。袁得满乐呀,乐的跟什么似的。有打屋里出来,往大门那儿走,干嘛,回家。这儿知道这闹,跟这待不了了,屋里弄的跟刚刷完浆似的,回家吧。
人家家里人赶紧去看看自己本家儿大爷怎么着,换衣裳洗脸不说。单说这位袁得满,有打这儿出来,走在大街上,嗯,雪小了很多,但是路上很滑,出来想起来了,我内车我给放回去了,告诉车把式王二你回去,我今儿住这儿。谁想到我们这对诗来着,对成这样儿,得了,往家溜达吧。啊喝酒喝的很热,穿的也很厚,走起来也不觉得很冷,顺着大街往前溜达,高兴,那会儿来说街上十点来钟夜里哪有人切,没人呀,走在大街上正当中晃晃荡荡,连说带唱,高兴,耳边声就听得身背后有车的声音,啊晃晃荡荡一回头,有打身后来了一辆骡子车,跟他们家这车差不多,这叫大班儿车,骡子车,来这么一个,他如果说站在路边这么走这车就过去了,他走在这个路的正中,赶车的瞧见了到跟前赶紧,一勒嘶缰,把这骡子车就勒住了,袁爷很高兴,好,遇见站口的车了。站口哇,就跟现在的公交车似的,对外租的,其实他也糊涂,大半夜的哪有这个呀,这迷迷糊糊啊好,太好了,过来了一把攋住车辕,二话没说往车上爬,进车厢:“永定门.”躺到后面儿了。这车把式很为难,为什么呢,这车是偷得。啊骡子车仨人赶,这边一个,这边一个,头里一个,拉着。过去来说,这三个人跑起来得和这骡子车得讲究是一个步伐,好看。上身不动,肩膀不摇,就看腿跑,衣袖跟着飘。头上,夏天头上带着凉帽,凉帽上头还有拴着这个红缨子,啊好看,这是一道风景。这主儿不是,慌里慌张坐在车上面儿,偷得车,嗯他心说哪的事切,我是急着把车偷走,好天亮卖了它,我不是拉活了,你说我要是上去把他揪下来,你下去我不拉座儿,我偷得车,我就犯了案了。转念又一想,他说是永定门,也好,为什么呢,我正打算出永定门。
这小子家住南苑,他出永定门奔大红门,往南苑走,反正我也顺路,走到永定门把你叫醒了,多多少少你得给我俩钱儿,这是白落的,好吧,想到这一抖嘶缰,“啪”一鞭子,赶着车是赶奔永定门。走来走去这儿车可就走到前门大街了,过了大栅栏了,一瞧啊,再往前走不远可就快到永定门了,啊这位小偷车把式呢,回头得问:“大爷,说您家住哪呀,快到了,您家住哪呀?”连问了三遍,没人拾这茬儿,回头一瞧,呀~!在身背后这儿打车厢里边儿伸出来一条腿。小偷吓一跳,这怎么回事呀,他干吗还伸腿呀,他是惦记把我踢下切,啊?这不对,勒住了骡子转身跳下来,拿手一摸这腿,“大爷,可快到了。您家住哪呀?”晃悠了两下,没动静,手的感觉这个腿很硬,手伸进车厢里抓这人的手,袁得满这手是冰凉僵硬。小偷儿血都凉啦,偷车没多大罪过,死一个可不值,坏了!一伸手“砰”拉住这人来回的杠的:“大爷,大爷,你怎么了?”不说话,没动静,拿手一摸脸,冰凉~!手搁在鼻子这儿一探这人没有鼻息,小偷可哆嗦了,哪的事切。我呀,跑了吧,这车我也不要了。人命官司,我不打。拿过鞭子来冲着骡子屁股“啪”一鞭子,这骡子车“哗啦哗啦哗啦”一直往前就下去了,小偷一转身奔胡同走了,小偷如何咱们后文书再说。回过头来再说这骡子车,有打前门大街,一直往珠市口的方向跑,珠市口路西有一个大车店。大门敞开,这大车店呐来往的住宿,或是你赶着车来的搁这儿都行,这会儿掌柜的高胖子带着伙计叫小六儿,爷俩这会儿呢正弄草,因为住店有人骑着牲口的赶着车来的,人家牲口要加夜料,不有这么句话嘛“马无夜草不肥”。这弄草拌料得加黑豆。有打外边这骡子车进来了,怎么呢,这东西呀它到这会儿它饿,提鼻子一闻,嗯~?有草料的香味儿。顺着这味儿骡子就下道进了大车店了。
高胖子这儿呢,这瞧着伙计干活,“快点,赶紧,啊,天儿不早了,喂完这遍咱们睡觉去了啊。”正说着呢,一回头,骡子车进来了,“啊~?来住店的啦。”还挺高兴,可再一瞧,没人。就是一个骡子拉着一辆车,这骡子来了奔槽这张嘴就吃。伙计小六儿说,这是哪的事儿呀,谁家的嗯?往车后边瞧,“把式呐?把式哪去了?”以为跟着人呢,没有。啊高胖子瞧见了,“车里躺着呢,我估计他睡着了。啊嗐~醒醒。”拿手一推,没动静,撩开车厢这帘儿一瞧这人冰凉梆硬。掌柜的吓坏了,这不要了亲命么,招谁惹谁了,半夜三更骡子车拉死尸往这儿来。“小六儿,这是怎么回事呀,”小六儿说“我哪知道呀大爷,您有仇人么?”“我没有仇人呐,这是谁给咱们送来的呀,嗯?”“我不知道哇。你跟他们说说,过今年过年不收礼。”“收礼就收骡子车呀,这可不成。啊如果说没有这个车中的死人,只是这一辆车,咱们收下就收下了。这里面有人命官司在内,这不成。”“对,咱们呐给它弄出去吧。”一拉这个骡子脖子底下的小绳儿,掉过头来,啊爷俩一边一个,攋着这车辕往外走。出了门如果是一掉头让它往这个永定门方向走哇,也就没事了,糊里糊涂把车头就顺往大栅栏方向,“啪啪”打两下车要跑了就跑了,这两位呢还挺实在,“咱们呐多送点,往前多走点,离咱这儿远点。”就拉这车一直拉到了巡夜的兵丁这儿。
大栅栏这戏园子比较多,有几个巡夜的兵丁打这儿过,这儿属于是菜市巡,巡检小衙门,有菜市巡的兵丁在这儿巡夜。一瞧这俩人慌里慌张,“哎!干吗呐?”喊了一嗓子“干吗呢”,这俩人吓傻了。“小六儿,别说话。”“诶,我不说话。”“站住!”呼啦抄五六个兵丁全过来了。“你哪的?”“我就头里边的,老爷我就头里边,嗯大车店的。”“哦,你干吗去?”“我这没事儿,老爷没事儿。”“没事儿?车里这谁?”“老爷这死人这是。”“哎?死人。这可了不得了。来吧。”一把给摁住了,有人过来一撩帘儿,有打里边,把这袁得满抻出来了,冰凉梆硬,搁在地上。“嗬~你瞧瞧,啊,天子脚下皇城根儿这,黑夜之间你们俩个人用骡子车,啊,这是你们害得么?”“不是,我冤枉啊,我冤枉啊。”“好,行行,别喊冤枉了。”哗棱嘎呗儿先锁上了。赶紧吧,找地方,找厅上的老爷,呼啦抄全都来了。咱,咱们瞧瞧吧,过来有人举着灯,一瞧啊,嗯~简单的要写一下尸格,写完之后要把这大筐拿过来,或者用席子,把死人给盖上,这叫死尸不离寸地。
啊这一说,提笔就写啊,旁边有写字儿的,照说了,这个人呐长的是格同字脸。怎麽叫同字脸呢?过去分这么八个字,啊有日字儿的,甲字儿的,由字儿的,申字的,贯字的,还有这个额,咱们说的这个同字儿的。这个说形容人的面相,过去没有像现在有个照片呀,有什么,没有。就看大概其,嗯这个人长了一张甲子脸,甲乙丙丁的甲,甲子脸。上边儿大,下边儿小。由字脸,由于的由,啊上边儿小,底下大,大腮帮子。还有申字脸,就很匀称了。国字脸,四方大脸。还有这巾字脸,这大,大中分啊。没有这个,这个我后来加的。啊这人长得同字脸,年方三十余岁,躺在骡子车中,左腿伸右腿蜷,穿什么衣服什么鞋,都写好了,填了尸格儿。拿过一个席子来,把死尸盖上,今夜晚间死尸不离寸地。待到五鼓天明,待到老爷来了再详查第二次。吩咐人,把这个高胖子和这小六儿先带走。骡子车卸下来,把这车放到边上,骡子有人带走。留下俩兵丁看守死尸。俩兵丁,一个话唠一个结巴,晚上跟这儿看死尸,才引出来无穷~后患!!
第一回发完了,我就得这里面最大的笑点就是结巴和后面的谢大人。如果按这个单口相声排场电视剧能多好?我觉得谢大人要是让张铁林演能挺有意思。结巴和话唠呢?
辛苦了话说刚看见你的头像我还以为、、、
善恶图 第二回定场诗:曲木为直终必弯,养狼当犬看家难,墨染鸬鹚黑不久,粉刷乌鸦白不天, 蜜饯黄莲终需苦,强摘瓜果不能甜, 好事总得善人做,哪有凡人做神仙。
现在啊,咱们就开书了。说书大都用普通话说,但也有一些用各地方言说书的老先生。像杨立恒,说话,一半山东口音一半天津话,“大英雄,按燕翅退绷簧,把刀抻出来往院里一走,哎呀,大太阳地儿啊,拿手一摸这个石头凳子,嗬,他娘的,冰热!”这是人话嘛,冰热,啊杨利恒杨先生。孙九龙孙先生也挺可乐,孙先生是定场诗啊是普通话,一开始说书就是天津话了。“大将生来胆气豪,腰横秋水雁翎刀, 风吹鼍鼓山河动, 电闪旌旗日月高. 天上麒麟原有种,穴中蝼蚁岂能逃,太平待诏归来日,朕与将军解战袍。上文书说到哇。"孙九龙,大将,说的好,他觉得那样儿说亲切,啊有一回有几个外地的朋友到天津来,没听过孙九龙说书,孙九龙咱听听吧。一到他那小书场那一撩帘儿,孙先生正说着呢,“上垂首这员大将,手持两把大锤。”又给撂下了,听不了。这几个字儿摘着没有能用的。遍地的前辈老先生,多少好书啊现在都听不到了,嗯挺可惜。
其实中国的评书啊,我觉得是宝贝中的宝贝。啊尤其这么多高人,你说虽说是听故事,《聊斋》,买本《聊斋》几块钱的事,回家一看这故事就知道了,干嘛还非得听老先生说书呢?说的这个是把原文展开了很多,连批带讲,听的好像是一副白描的长卷,娓娓道来。啊就是不一样,而且来说,说书讲究说理,不是说故事,人家为什么叫评书啊,有评论。你包括就说,最简单最通俗的节目《杨家将》,啊现在好多演员一说这个简单,潘仁美暗害杨家将,为什么潘仁美害杨家将?那因为七郎延嗣,打死了潘仁美的儿子潘豹,就因为这个事儿,潘仁美害杨家将,叛国投敌。这话说的不准确,潘仁美是什么人物?朝之重宰,兵马大元帅,皇上的老丈人,就因为他儿子和杨家儿子打架,就因为这个容易叛国投敌?不会的。这只能说是其中之一,有这个原因。但是就单凭这一件事,你就开始叛国投敌,我不信。俩家儿曲艺团对着骂街,因为这个我就造反了?这不可能啊,对嘛。咱们就得摘着清楚了。过去我们小时候听书,先生告诉你一定要把这段说清楚了。潘仁美保的是赵匡胤,大宋朝开国的皇帝。保的赵匡胤南征北战,东闯西杀。忠于赵匡胤,潘仁美。杨家保的是后汉刘崇,在刘崇驾前为官,三次上本劝刘崇归宋,刘崇不听,到最后宋太祖赵匡胤带兵下河东,两军阵前潘仁美,杨继业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杨继业射出一箭打在潘仁美的肩头,这是第一恨,两军阵前你伤了我了。第二,赵匡胤死在兄弟赵光义手里边儿了,史上记载这叫“烛影谋篡”也叫“烛影斧声”。死了之后他兄弟赵光义登基是赵二祖,赵二祖登基,霸占了潘仁美的女儿为西宫娘娘,“抢女之恨”这是第二。而且还有打河东迎来了“杨家修建天波楼”这为三恨。三恨并在一块儿,再加上“打子之仇”,这是导火索。才引起来潘仁美对杨家这么大的仇恨。但是,他的造反只是在下边亭的时候,有了这么一个想法,没等实施,呼延丕显就把他抓起来了,所以说他不算是卖国贼。说书必须要说理,给人掰扯清楚了,否则话就和讲故事似的,没什么区别了。
就拿今天咱们说的这个书,《善恶图》又叫《顺天府三案连环二十二条人命》。其实很多时候都是人性的问题。书接前文啊,袁得满跟这个屈枝升,两位未来的文学家。因为对诗呀,出了点小摩擦。那哪叫对联儿,胡说八道俩儿人,俩醉鬼那儿抽疯呢,打起来了。袁得满打这儿出来,上了一辆偷来的赃车,没想到车到了前门大街车把式回头一摸这人死了。冰哧瓣儿凉。这怎么办呢?小偷儿给骡子一鞭子,自个儿跑了,啊骡子也跑了。啊骡子是往南来的,小偷是往东去的。车跑到珠市口一大车店里边儿,人家这掌柜的高胖子看见了。黑夜之间跑进来一辆车,车里有无名男尸一具,这可不行。带着伙计小六儿把骡子车拉出来。那打算把它送的远远儿的,好别跟我们牵扯到一块儿,没想到碰见了巡夜的兵丁。哗棱嘎嘣儿,锁链子套上了。死人落地,骡子车一拆。啊赶紧吧,把人都请来。地方上的人物,啊包括地保都来了填尸单,三十一岁,黄面无须,同字脸,穿的什么戴的什么,穿的什么鞋,左腿伸右腿蜷,死的时什么样。全写上,填好了尸单,找一席子一盖。这个名词叫“死尸不离寸地”。出什么事这个人可不能动。等天亮之后,地方上官面上的人来了,再二次验尸。再破这个案子。
都走了,留这么两位,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啊哥俩站在这挑着灯笼瞧着。哎~都恨的,怎么呢,冬天。下完雪。多冷,尤其这后半夜。要说没事儿呀,啊没有这个死人,转一圈差个找地儿一眯瞪一睡觉就完了,你这个多缺德。还得跟这儿看死尸。啊瞧着,“什么玩意呀,哪的事儿呀,好好活着不好么,干嘛非得死呀,也不知家里人知道不知道,你妈知道多疼的慌,你爸知道得哭死,也不知道有媳妇没媳妇,有媳妇得疼死。没媳妇还万幸,不知道有孩子没孩子。嗯,诶你说句话呀。”“我。说。说。说。说什么?”俩一话唠一结巴。看着吧,你瞧瞧我,我瞧瞧你,四周也没人。“哎呀,哎,咱们俩,想个好主意吧,或者我前半夜儿你后半夜儿,或者你前半夜儿我后半夜儿,要不然咱俩想别的主意,你说怎么着好呢?”“诶,诶,诶,……。”“说话呀。”“诶,诶,都行。”“要是我前半夜儿,我前半夜儿你后半夜儿,我后半夜儿回去睡觉,我一睁眼天空大亮,老爷来了我不在这儿,非得骂我不可。要不然,我,我来后半夜儿,你来你前半夜儿?”“诶……。”“要不然,也都不行啊,干脆这样吧,咱俩豁出去了,你那不带着酒呢么?拿出点儿来,咱俩喝点酒暖和暖和,一熬就天亮了,酒呢?”“在……这……。”“啊这不在这儿呢么。”腰里掖一酒葫芦,“不赖啊,呵呵,我来一口你来一口,好不好?”“好……好……。”咚咚咚咚咚咚。“嘶~哎~!”“好个屁!”“嗯。”“没,没,没,没啦。”“没事,买切呀,对嘛,光喝酒有什么意思呀,有淆问的人说了四个字叫寡酒难饮,买点酒买点猪头肉,咱俩人喝着来着的。”“额,这,这,猪头肉,我,我,我那儿带,带着呢。”“拿出来一尝尝呀。”“不,不,不,不,不给。”“哼,讨厌,来来,上这儿来,上这儿边来,上这儿来,上这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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