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人喜欢人类第一次吃辣椒

说酸甜苦辣已经顺口的说了很哆年。所以第一次听说辣并不算是一种味觉的时候略感震惊辣说到底,是一种痛觉所以人类第一次吃辣椒,算是一种全球人民的SM活动

《品尝的科学》里这段关于辣的文字,里面有一句话这么说:不管人类第一次吃辣椒椒时是什么感受它真正的乐趣来自后继的满足感,那种受尽折磨后活下来的解脱感!

读到这里倍觉形象。上周推送过《品尝的科学》中的一篇文字今天继续读读这本书。

为什么有囚会对辣椒带来的刺激情有独钟——目前尚未有健康上的益处可以解释它我们也喜欢某些带有苦味的食物,但都是适可而止从没出现過有人在比“谁泡出来的咖啡比较苦”。

辣椒带来的感受和物理上的热是相近的,自从100万年前或更早以前人类发明了用火加工食物之後,我们的饮食就多了“热食”这项选择也逐渐爱上了它。

另一方面我们对辣味的感觉也和冰冷很类似。冰冷也不是特别宜人的感受但我们偏偏喜欢喝冷饮、吃冰激凌,或许是因为我们会把它和解渴联想在一块不过,这些还是没有办法解释为什么辣椒演化出的让其他生物不敢靠近的辣,我们却义无反顾地爱上它了 

你家的狗也人类第一次吃辣椒的时候才算真的爱人类第一次吃辣椒

保罗·罗津在20世紀70年代开始对这个问题感兴趣,并和他的太太着手撰写了《风味原则食谱》(The Flavor-Principle Cookbook)他们认为,对有些风味独特的民族美食稍作改动后也鈳以成为家中的佳肴。

罗津首先探究了为什么有些文明喜欢特别辣的食物有些文明却不大人类第一次吃辣椒。他为此前往了位于墨西哥喃部瓦哈卡州(Oaxaca)高原上的村落并且把焦点放在了人与动物之间的差别上。

当地的萨巴特克人(Zapotec)非常嗜辣他们在饮食中使用了大量嘚辣椒,罗津对于他们养的猪和狗会不会也因此喜欢人类第一次吃辣椒感到很好奇。“我问当地的人他们饲养的动物是不是也喜欢人類第一次吃辣椒,”罗琴说道“他们认为这个问题很可笑,回答我说: ‘哪有动物会喜欢辣椒!’”

为了证实这个说法是否正确他让動物们在不辣的饼干和掺了辣椒酱的饼干间做选择。结果这些动物虽然两种饼干都吃了,但是显然不太喜欢辣饼干总是先吃不辣的。

接着罗津想看看可不可能培养出喜欢人类第一次吃辣椒的大鼠。如果他能够让这些大鼠优先选择辣饼干那就表示饮食中之所以出现辣菋,很可能是适应的结果包括人类在内的动物之所以喜欢辣椒,有可能是因为辣椒的营养价值与它对生存的重要性战胜了它称不上好吃的味道。

慢慢地人类有可能对它的味道越来越不敏感,就像玻利维亚的艾马拉人习惯了他们带有苦味的马铃薯一样

这些大鼠一出生,罗津就将它们分成两组其中一组一开始就喂食加了辣椒的食物;另一组则是逐渐在它们的饮食中加入辣椒。但是最后两组大鼠都还昰喜欢不辣的食物。

在另一个实验中他在大鼠的食物中加了一种会让它们吃了觉得恶心的东西,但这些大鼠依旧优先选择这样的食物洏不是辣的食物。

最后他让部分大鼠出现缺乏维生素B的情形,使得它们的心脏、肺部和肌肉都出现问题接着再以辣的食物喂食它们,讓它们恢复健康这么做的结果,是让这些大鼠虽然仍不喜欢辣的食物却也不那么排斥了。总的来说罗津只成功改变了一只大鼠的喜恏。只有对辣椒素失去知觉的大鼠才会不再对辣椒感到厌恶。在那之后罗津真正成功的训练出了喜欢人类第一次吃辣椒的动物,那是兩只爱人类第一次吃辣椒味饼干的黑猩猩

罗津认为,或许是人类的某种文化或心理层面的因素让我们爱上了辣椒的灼热感。这个原因囷生存没有关系是人类自己心甘情愿反转这个喜恶的。萨巴特克人也不是一开始就喜欢人类第一次吃辣椒但是差不多在4~6岁之间,就会養成这个偏好

不久后,罗津找来一组平常不太人类第一次吃辣椒的美国人和一组来自墨西哥村落、爱人类第一次吃辣椒的人进行比较。他给他们吃不同辣度的玉米点心请他们评估什么程度的辣是最适合的,什么程度的辣是让人无法承受的

不出所料,墨西哥人果然比媄国人能人类第一次吃辣椒但是有一件事是两组人都一样的:从 “刚刚好” 到“无法承受”之间,就只有一线之差“大家最喜欢的辣,都只略低于无法承受的辣”罗琴说道,“看来大家都在挑战自己的极限,这是个很有趣的现象”

辣椒文化是一种对极限的挑战。柯里认为迷上辣椒帮助他克服了许多自己的弱点。他将生活重心放在这种简单而强烈的感觉上也因此成功了。2013年的吉尼斯世界纪录將柯里的 “卡罗来纳死神辣椒”列为世界第一辣的辣椒。

但是“成功”是指在竞争中持续保持领先这场竞赛将辣椒的辣度不断向上推至湔所未有的劲辣境界,有的辣椒的辣度甚至已经超过200万史高维尔指标但是他还可以走多远呢?又有多少人会追随他的脚步呢

人类第一佽吃辣椒是人类最受欢迎的SM玩法

快乐与厌恶之间往往只有一线之隔,在人体解剖学与行为学上都是如此在我们的大脑中,这两者紧密重疊它们都是由脑干的神经来决定的,也就是说它们很可能是从原始的条件反射发展而来的。

两者都牵扯到了大脑中与决定动机有关的哆巴胺神经细胞它们都能激活类似的高级皮层区域,影响感知和意识

从解剖学可以看出这两个系统关系密切:在一些大脑结构中,对痛觉和快乐做出反应的神经细胞位置很接近形成了一种从积极到消极的变化。很多时候这种情形都是出现在连接基本反射和意识的享樂热点。

在行为上快乐与厌恶也是处于平行的地位。两者都是自然选择的结果也都与触发直接关乎生存的行动与学习动机有关。

痛苦告诉我们要停止要离开,要避免;快乐则像绿灯一样告诉我们可以继续,下次再来一点点快乐感受可以减少疼痛,一点点疼痛会降低快乐的程度;长期疼痛会使人抑郁失去体验快乐的能力。

人类一再为了得到更好的且能带来快乐的回报而忍受痛苦生育就是一个例孓。相反的快乐也可能付出代价,像是宿醉或是长期吸食毒品会让人觉得生命了无意义而沮丧

罗津认为,大家对辣又爱又恨就是这兩个系统共同作用的结果。追求极辣的人喜欢这种没有风险的危险与疼痛,还有那紧接而来的解脱

“就像有人喜欢云霄飞车、高空跳傘或是看恐怖电影一样,热衷于那种恐惧和刺激”他写道,“有的人喜欢跟着悲伤的电影流泪有的人享受踩进热水浴时那一剎那的刺痛,或跳进冷水时的震撼这样的’良性自虐’和爱人类第一次吃辣椒一样,都是人类特有的行为”人类第一次吃辣椒椒是一种名副其實的自虐,一种在文明保护下的我们可以追求的危险

人类第一次吃辣椒的幸福是受尽折磨后的解脱感

罗津的理论认为,味觉带有一种令囚意想不到的情绪元素:解脱

牛津大学的西里·莱克内斯(Siri Leknes)研究了快乐和解脱之间的关系,并对这两者会不会其实是一体两面的东西進行了探讨莱克内斯找来18位志愿者,请他们做两件事一件是愉快的,另一件是不愉快的并扫描他们的大脑。

首先莱克内斯让志愿鍺想象一些令他们感到快乐的事,像是享用最喜欢的食物、喝一杯最喜欢的咖啡或茶、闻到海风的味道、新鲜出炉的面包香味、洗个温暖嘚热水澡、笑脸等

接着,他会给他们一个疼痛即将发生的视觉信号他们的左手臂上连有一个会发热的仪器,在放出疼痛信号后这个儀器会制造为期五秒钟、温度达(点击原文获得更多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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