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龙虾去头头可以拿来喂鸡鸭吗

喂鸡鸭的过程真逗
喂鸡鸭的过程真逗
上篇日志说到"耕耘",这篇就说说“喂鸡喂鸭”。
&&喂鸡喂鸭这种“俗务”,除了那个叫老姚的有胆量当“发言人”外,我们四个人的水平只能定格在“吃过鸡鸭肉,也见过鸭鸡跑”的阶段。老陈与老曹虽然有一段光荣的插队既往史,然而,在那心情堵得慌的年代别说喂鸡喂鸭,看到房东的猪都恨不得踢它两脚……喂鸡?眼看着别人一个个都上调了,哪有心思?我也只是小时候看着外婆把桌上的剩饭剩菜刮一刮,用糠拌一拌,嘴里“哦呵和”招呼几声……至于那个“小姑娘”,充其量只是老姚的“粉丝”而已。因为她“纯洁”得连公鸡与母鸡区别在哪里,都得上电脑“摆渡”一番。
买回来的鸡都是半大不小的,用欢喜雀跃来形容它们再形象不过了,我们的心也随着它们雀跃着。“跃”了几天就“跃”不起来了。因为,每天都有一只鸡死于莫名其妙,连老谋深算的老姚也百思不得其解,买了治病的药,减少它的食量,消毒环境,还是无法阻止它被谁点死穴的命运……突然有一天,我们发现庄园里的黑狗趁人不备叼起小鸡就跑,我们哀号着,挥舞着棍子(那种形象,现在想起来有点像打家劫舍),慌不择路的黑狗大概心里想:“我只不过与鸡交交朋友,有必要你们人类大动干戈吗?弄得如此鸡飞我们跳?”殊不知就由于狗的自作多情,使我们损失了8只小鸡。事实证明狗和鸡是无法和谐的,强者再有诚意,弱者也是心怀忐忑,……把它们拉网隔离开后,鸡们从此过上了和平安康的生活。
鸡鸭们的和平安康是需要人们付出的,每天早上把它们从舍寮里放出来,让它们肆无忌惮地展现自己。鸡们有时会携朋带友到池子边的鸭寮窥头探脑,拜访曾与它们一起入住新居的鸭子。当鸡们发现,钓来的非洲鲫鱼,(那个“小姑娘”的丈夫是钓鱼高手)几乎都是先匀给鸭邻居吃,愤怒的叫声此起彼伏……鸭子其实是个忘恩负义的家伙,有的自顾自地吃,有的在池子边顾影自怜,有的在水中成双并对的窃窃私语,有的正摊开它的翅膀晨练。(大概就是传说中的五禽戏吧)当然,只有饭饱酒足的“人”才有此闲时间养生……
它们饭饱“酒足”了,我们却在饥肠辘辘之中清鸡舍,扫鸡屎,换清水,剁蔬菜,淘米做饭(可怜的老陈,每天早晨骑着车子,辗转几家菜市场去捡摊贩弃掉的菜帮。有一天,一个摊贩对他说:“大哥,这么大年纪还出来拣菜帮,活的不滋润呀!)。为了鸡鸭吃什么口粮?我们与老姚有了分歧。老姚非常反对我们买米蒸饭给它们吃,他苦口婆心地给我们分析了外国人为什么身体比国人强壮?就因为吃面包。大米没有麦子营养,由此延伸饲料比大米催肥。在旁边作欣赏状的“粉丝”立即摇旗呐喊:“对!美错!”(充满虾油味的普通话)一般上了60岁的老人都爱认死理,什么外国人?什么麦子面包?咱老祖宗喂鸡不就是稀饭调糠?为了这“鸡的口粮”差一点拉帮结派,幸好老姚“宰相肚里能撑船”……
自从喂上鸡鸭后,我们顿悟:市场上卖的土鸡土鸭全是“所谓的”。那些每斤卖二十多元的,如果真是土鸡,赚的钱买饲料还不够。像我们这样给鸡鸭调饭时得用许多麦丕,苞谷,还有其他四种饲料,调的满满还不够这些饿鬼“鼓腹而游”。尤其是鸭子吃相贼难看,摇头晃脑把食物甩得满地都是。如果算上来回路费,聚餐费,与老婆争吵精神损失费,保不定得砸锅卖铁……要不是大家乐观地把这种劳动定位在“享受过程”上,早就集体旅游出走了。
与鸡鸭相处的过程中,我感叹,如果人与人之间,也象鸡鸭相处那样简单,这人世间该是多么和谐。鸡鸭相互争抢食物,可丝毫没有露出嫉妒,憎恶的面容(当然,如果它们能露出如此面容,早被当做怪物宰了)。公平争抢,抢到食物说明你有本领,在抢的过程中,决不使用暴力或耍阴谋诡计,过后大家还是和平相处。争抢不过者,最多郁郁独行,另谋食物。我无法揣摩鸡鸭当时心里想的是什么?许多事是“论迹不论心”的,“论心世上少完人”就好像广东佛山那十八个见死不救的路人,过后他们为自己辩述得再动人,理由再充分,可行动已说明自身是冷血动物,比鸡还不如。哎呀!说远说远了,就此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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