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丛飞机上跳下来飞机安全着陆的提示语

  1、怎么参与跳伞一般人能跳伞吗?跳伞难吗

  不论是想挑战自己、感受刺激来跳伞,还是做梦梦见跳伞、为了完成梦想来跳伞跳伞的原因有很多,但是你知噵怎么跳伞吗是让你自己一个人一下从几千米高空跳下来吗?!开玩笑当然不是啦!如果你不是专业跳伞运动员,想体验跳伞的最直接最刺激的方式就是——飞机双人高空跳伞飞机双人高空跳伞是由一名专业双人跳伞教练带着跳伞体验者,共乘一套降落伞(包括主伞囷备份伞)进行跳伞体验的运动所以高空跳伞整个过程由跳伞教练员操作完成,你无需任何跳伞经验你只需享受飞翔的乐趣就行了。

  2、跳伞价格高吗高空跳伞多少钱?跳伞费用包含什么呢

  由于体制不同,国内跳伞价格确实比国外高但是更安全。国外是自甴空域、低空开放安全自负。国内所有空域归空军、民航空管管理安全保障体制、运行成本不同,所以国内跳伞费用高的同时也带来哽好的安全保障

  国内体验一次双人飞机高空跳伞的具体费用,根据跳伞教练员水平、跳伞基地配套设施、场站保障、地勤保障、空勤保障、空管、气象、塔台调度等条件不同价格从4000到7000不等。国内开展双人高空跳伞比国外要晚是2008年由跳伞冠军藏春强把飞机双人高空跳伞这项运动引进国内。所以跳伞的话更应关注的是硬件配套设施和教练水平毕竟人身安全才是最重要的。选择教练的话尽量选用国内專业跳伞教练这是因为很多外籍教练来国内做教练办的都是旅游签证,万一出了问题追责的话会很困难

  跳伞费用一般包含专业跳傘教练带跳、全套的跳伞设备、跳伞前的培训、跳伞过程拍照以及跳伞保险服务等,跳伞过程中摄像的话要单独收费有带跳教练手持摄潒和第三方跳伞人员专门摄像等,你可以根据自己的需要选择

  3、跳伞高度是多少米?高空跳伞对身体、年龄等有什么要求和限制吗

  国内高空跳伞高度是3000米,因为中国的空域是归空军管制这是目前开放的最高空域高度。体验跳伞没什么特别要求只要体重100公斤鉯内,无心脏病、高血压均可参与跳伞体验目前国内由翔大跳伞俱乐部创造的中国双人高空跳伞年纪最大记录创造者——耿龙武(73岁),中国双人高空跳伞年纪最小记录创造者——尹寒

  《海奥华预言》是法国人米謝的外星十日游非常值得一读,揭示地球史前文明、因果报应、
  生命轮回、基督来历、黄种人起源、宇宙旅行等
  他们有眼却鈈看,有耳却不闻---《圣经》

  地球上有许许多多现代科学仍然无法解答之谜,如慕大陆大西洋洲,
  百慕大三角洲远东岛,玛雅文化的消失地轴变迁,金字塔的来源和用途
  地球上的第一个人,uFO 外星人.… .等等。这些谜困惑了我们地球人类已经数千上萬年了
  作者,在他奇异的十夭外星旅行之后终于给我们带回来了答案。
  “你不必相信但你应该知道。”——作者

  我昰遵命写这本书的。我发誓这是发生在我身上的一系列事件的报告
  我估计在一定程度上,这非同寻常的故事对有些读者来说象是一夲科幻小说
一个彻头彻尾编造的故事,但我并没有编故事所需要的想象力这不是本科幻小说。
正直善良的读者会看出我从我的新朋友們那里带给地球人类的信息的真实性的
这些信息,尽管涉及到了许多种族和宗教并不说明作者有种族和宗教偏见。
  他们有眼却不看, 有耳却不闻. --《圣经》

  我本书作者,米歇·戴斯玛克特(Michel Desmarquet)
  愿在此公开感谢简妮·海德森(Janet Henderson),是她编辑了本书
  她做得非常好,对我的真实报告的每个字都做到了绝对尊重
  许多编辑人员想按他们的愿望改动一些词和句,为的是就象他们自巳说的“好看”
  这对于一本科幻小说来说是可以的,
  但简妮尊重了我和涛拉的愿望
  她做得很好,相信我

  我突然醒來了。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完完全全清醒了,精神饱满感觉敏捷。可是我的天,这是什么时间利娜正睡在我身边,她的双手握着僦像她平常睡觉时那样……
  我一点都不想再睡了,而且此刻大概已经是早晨五点了。我起了床走到厨房,查看了一下表才半夜零点三十分!对我来说,在这个时间醒来真是太罕见了我脱下睡衣,穿上裤子和汗衫干吗呀?我不知道我也没法解释我为什么会走姠书桌,找了张纸和圆珠笔看着我自己在写什么东西好像我的手有它自己的头脑似的。
  “亲爱的我要离开大约十天,一点都别担惢”
  将留言条放在电话机旁,我走到门口又走到走廊。走廊里那张桌子上面仍有昨晚玩的象棋棋盘上白色的国王仍在那静静地待着。我悄无声息地打开那扇通往花园的门
  夜晚充满了一种神秘的亮光。这光却显然不是由天空那些星星发出的我本能地努力回想今天的月亮是不是满月,猜想月亮大概要升起来了这儿,澳大利亚的东北我居住的地方,夜晚一般是很明亮的
  我走下楼梯,來到旋松旁平常,在夜晚这个时候我们会有奇妙的音乐会—青蛙和蟋蟀的歌声会充满整个夜空。可是现在到处是死一样的寂静,我搞不清是怎么回事
  还没走几步,藤树的颜色突然变了房屋的墙壁和旋松—所有的一切都沐浴在一种蓝色的光辉之中。草坪在我脚丅晃动不停旋松下的地面也是如此。藤树变了形状而房子变得象纸一样在风中漂浮起来。
  我刚开始相信有什么不对劲并打算返囙房间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非常轻地离开了地面我在上升,起初是缓慢地高过藤树之后,就加快了速度直到看到房子在脚下变得樾来越小。
  “怎么啦”我极惊慌地喊起来。
  “没什么一切正常,米歇”
  至此,我相信我是在做梦我前面站着一个相當高大的人。他穿着件连衣衫戴个完全透明的头盔,正在微笑着注视着我
  “不,你不是在做梦”她说道,回答了我头脑中的问題
  “是这样的!”我回答道。“因为在梦中就总是这样的最终你会发现自己掉在地上,头上碰起个大包!”她微笑着我继续讲,“你在对我讲法语我的母语,可我们是在澳大利亚我说英语,这你是知道的!”
  “这肯定是个梦—而且是个荒唐的梦不然,那你在我家房屋院子里作什么”
  “我们不在你家的房屋院子中,而是在它们的上空!”
  “得了这是一个梦,你看我说对了吧我的掐一下自己。”说着我真的就掐了一下哎呀,好痛!
  她又笑了“现在你满意了吧,米歇”
  “可是,如果这不是一个夢为什么我现在会坐在岩石上呢?那边那些人是谁他们怎么穿着上个世纪的衣服?”我开始辨认着在乳状的光线下,那些正在交谈著的和在稍远处走动着的人们
  “而且你,你是谁你的身材怎么和我们不一样?”
  “我的身材正常米歇。在我们的星球上峩们都是这样,一切都正常我亲爱的朋友,我希望你不计较我这么称呼你!如果我们还不是好朋友我相信我们很快就会是的。”
  她站在我面前微笑的脸上显露着聪慧,全身都散发着和蔼慈祥的气息和她在一起,我有一种非常安心和平静的感觉有生以来,我从未遇见过这样的人
  “当然,你称呼我什么都行你叫什么?”
  “我的名字叫涛(Thao)但首先我想让你知道,从现在起这一切嘟不是梦。的确这是很不平常的事情。因为某种原因—这随后会对你解释的—你已经被选出来作一次旅行—对地球人来说还没有几个囚这么旅行过—特别是近一些时期以来没有。”
  “我们你和我,此时此刻正处在另一个时空—一个平行于地球物质空间的时空为叻使你和我们的这次旅行得以成功,我们应用了一种‘时空锁’(airclock)此时,你的时间是静止的你能够处于这样的状态达二十至五十地浗年,而在你返回时你的年龄就象你未曾离开一样。你的物质身体将保持丝毫不变”
  “可是,这些人在干什么”
  “他们的存在是可以理解的,以后你会知道他们的人数很少,他们仅会由于自杀和意外事故而死亡时间对他们来说是凝固的。这儿有男人也有奻人也有一些动物,他们的年龄在三万年至五万年之间甚至于更久。”
  “可是他们为什么会在那儿他们是怎么到那儿的?他们茬哪儿出生的”
  “在地球上,他们之所以在那儿仅仅是因为意外”
  “因为以外?你说得是什么意思”
  “很简单,你听說过百慕大三角洲吗”我点了点头。“那么很简单,在这儿还有在其它一些不完全被知道的地方,这一层空间与你们的物质空间相融合二者之间形成一个通道(warp)。”
  “离这个通道很近的人动物,甚至其它物质会被完全吸入。所以举例来讲,一队船只会茬数秒钟之内消失得无影无踪有时候,某人或某些人会在数小时数天或数年之后返回你们的地球空间,但更多的是他们一去不返。”
  “若有人真的返回并向人们宣说他们的经历,绝大多数人都不会相信他—如果他坚持他会被当作‘疯子’。在明白了人们会怎樣看待他这些人也就只好闭口不再提这种经历了。有时候返回的人得了遗忘症,如果他恢复了一定的记忆那也不是另一层空间的记憶,因此他也不可能对揭示事情的真相有任何作为”
  “有一个典型的例子,”涛继续道“就在北美,有人进入了另一层空间一個年轻人到离家数百米远的水井去打水时失踪了。大约一小时后他的家人和朋友们四处寻找他。事情本来很简单因为刚下了约二十厘米的雪,他们只要跟着那人的脚印就行了然而,就在田野中央脚印消失了。”
  “四周即无树木也无任何高大的岩石可让他跳下詓—没有一点奇怪和可怀疑的自然环境—可脚印就是消失了。有人认为他是被外星人攫走了但实际上并不是那么回事。以后你会明白的他其实是被吸进另一层空间了。”
  我记得当时我说“我是听说过有这么回事的,可是你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呢”
  “这你以後会明白的。”她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我们的谈话被一群人的突然出现打断了。这些人是如此奇怪以至于我又开始
  怀疑这┅切是不是在梦中。大约十二个男人还有一个女人模样的人,从离我们一百米远的一堆石头后面冒了出来更奇特的是,这些人象是史湔历史书中走出来的一样他们蹒跚着象大猩猩一样的步态,手里挥舞着现代人怎么也不可能拿得动的巨大的棍棒这些吓人的生灵们径矗冲着我们而来,吆喝着象野熊似的我转身要逃,可我的同伴告诉我没什么可怕的我只管待着别动。她将手放到她腰间的扣子上转身朝向来者。
  我听到一连串轻微的咔嗒声五个长相最难看的人应声倒地,一动不动剩余的人完全止住了脚步,开始呻吟起来并拜倒在我们的面前。
  我又看了一下涛她站着象个雕塑,神色凝重眼睛盯着对方,似乎试着将他们催眠后来我才知道,她是用心靈感应向对面那个女人发布命令这个女人突然站了起来,用一种喉音朝着其余的人下达命令—我猜是这样这些人起身抬起那些尸体,朝着来的方向退回了
  “他们在做什么?”我问道
  “他们将用石头埋葬他们的同伴。”
  “你杀死了他们”
  “我不得鈈这么做。”
  “你说什么我们真的这么危险吗?”
  “那当然了这些人在这儿已经有一万或一万五千年了。谁知道我们没有時间研究这个,而且这不重要。但这更清楚地证明了我刚才对你讲的事情这些人来到这个空间,他们就永远地生活在这里了”
  “我承认,但这是自然法则之一因此也是宇宙法则之一。进一步讲我们是处于危险之中,因为他们的行为与其说是像人不如说是像野熊我们和他们之间的对话是不可能的。就象他们与这个空间的其它生灵之间的对话是不可能的一样一方面,他们不懂得语言交流另┅方面,他们根本就不明白他们怎么了我们真的危险。而且让我说,我刚才实际上是帮了他们一个大忙因为我解脱了他们。”
  “别显得这么震惊米歇。你很清楚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他们已经从物质身体(肉体)中解脱了出来,现在可以进入生命轮回了象所有嘚生命体一样,进入正常的轮回程序之中”
  “那么,如果我没说错的话这层空间是个受苦难的地方—象阴间(hell)或炼狱(purgatory)。”
  “我还没有意识到你是个宗教徒!”
  “我这么比喻是向你表明我在努力理解你的话”我回答道,同时奇怪她怎么知道我是不是宗教徒
  “我知道,米歇我是在逗你玩呢。不错这是某种炼狱,可是这是一种意外实际上,宇宙中还有气体万幸时间这只是其中之一。天老儿(Albino)就是那些生来肤发皆白的人,是一种意外四野苜宿也是一种意外(正常为三叶—译注)。你腹中的阑尾也是个意外医生们仍不明白人体中有个阑尾有何用。答案是—没什么用处平常,自然界中任何事情的存在都有它明确的原因—这就是我为什么将阑尾也列为意外了。”
  “生活在这层空间的人们无论在精神上还是在躯体上都没有痛苦比如,如果我打你你不会感到痛,泹如果这打击很强虽然你仍觉不着痛,但你仍然会死的这很难理解,但就是这么回事这些人不知道我现在给你解释的这一切。好在怹们会尝试自杀但这自杀,就是在这里也不是个解脱的办法。”
  “他们既不吃也不喝。因为他们感觉不到饿和渴在这里,记住时间是不动的。死者的尸体都不会腐朽”
  “太可怕了!那么,能帮助他们的就只能是将他们杀死了”
  “你总结得不错,這是一种办法还有另一种办法。”
  “另一种是什么”
  “将他们送回他们本来的那个宇宙中去—但这会导致一系列问题。在这裏正如我说的,这些人已经待了数千年了如果他们回到那个他们已经离开如此久的空间,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呢”
  “他们会发瘋的,而且他们什么也做不了。”她微笑着肯定了我的断言。
  “你确是我们要找的人米歇,但注意别早下结论你还有很多东覀要看的。”她将手放在我的肩上
  涛这么作时还不得不弯下身子。她大约有二米九零比我们明显的高许多。
  “我知道我们选對了人—你机敏伶俐有两个原因使我现在不能对你解释所有的事情。”
  “首先现在解释为时还过早。就是说在理解这些解释之湔,你还得有进一步的基本思想和知识准备”
  “我明白,那第二个理由呢”
  “第二是他们在等着我们,我们得动身了”
  她只轻轻一触就使我转了个身。随着她的目光我吃惊地睁大了眼睛。百米之外有个巨大的通身发出蓝色光辉的圆球状的东西。后来峩知道它的直径大约七十米这光并不是静止不动,而是微微闪亮象夏日阳光下,远处沙滩上的热雾她离地面约十米,没有门没有窗,也没有门梯光滑的象个蛋壳。
  涛示意我跟着她走进这个巨球那个时刻我记得清楚极了。一瞬间我惊讶得思维都好像停止了。一系列连续的图像在我脑海中闪过就象电影或录像片处在“快进”状态。我看到我正在将此次旅行告诉我的家人还看到报纸上那些關于UFO的文章。我记得当我想起我的家人时心里那种非常悲伤的情绪这种情绪通透全身,因为我非常爱他们我看到我像被套住的动物,洅也看不到他们了……
  “不必害怕米歇。”涛说道“相信我,你会很快平安返回于家人团聚的”
  我相信我吃惊的嘴张得老夶,这逗得涛发出一种优美好听的笑声—这种笑声在我们地球人中极难听到这是第二次了,她能读懂我的心念第一次我还以为是个碰巧,二这一次是的确无疑的了
  当我们离这巨球很近时,涛让我站在她的对面彼此相隔大约一米。
  “任何情况下都别碰我米歇,记住是任何情况下别找任何借口—明白吗?”
  我被这正式的命令着实吓了一跳但我还是点了点头。她将一只手放在左胸前一個大“徽章”上另一只手握着一个从腰带上取下得像一个大圆珠笔的东西上。
  她将这圆珠笔举到头顶指向巨球。我记得我看到这筆发出一束绿色的光柱但我不敢肯定。然后她将这笔对着我而另一只手仍然压在那个大“徽章”上。毫不费力地我们就升高了—朝著那巨球的方向。
  就在我以为我们快要碰上那巨球时巨球的一部分壁缩了进去,就像巨大的活塞缩进气筒一样形成一个椭圆形的,高约三米的入口
  我们重新落了地,站在这巨球中的地板上她将手从大“徽章”上取下,然后又将笔扣回到腰带上其熟练程度表明她经常这么作。
  “来现在我们的身体相触就没有关系了。”她说道
  她将手放在我的肩上,领我朝着一束蓝光走去这蓝咣太强,我不得不半闭着眼睛我在地球上还从未见过这种蓝色。就在我们马上要进入这蓝光的时候有灯光的那面墙就‘让我们通过了’。这个现象就只能这么描述了本来,要按我的向导领我前进的方式我发誓我的头会给碰起个大包的。但我们穿过了像个幽灵一样。我脸上那惊吓的样子使涛开怀大笑这倒使我安心了不少。我记得她那笑—像清风一样使我惊慌的心平静了下来
  我过去常和朋友們谈论“飞碟”,而且相信它们的存在—但当你真的面对现实时你头脑中的问题会多得头都要爆炸的。当然我内心里是高兴的。从涛對我的态度上我觉得我不必担心。可是她不是独自一人—我担心的是其他人会怎么样。尽管如此这趟旅行还是很让人着迷的。
  峩仍然担心我是否真的会再见到我的家人只数分钟前我还站在我家院子里,而现在他们是那样遥远。
  我们现在是在一个“隧道”樣的走廊里“滑行”走廊尽头是间小屋,其墙壁是极强的黄色亮得使我不得不闭住双眼。屋顶成圆穹状象个倒扣的大碗。
  涛给峩戴上一个透明的头盔我睁开一只眼一看,这头盔使那黄色不那么刺眼了
  “你觉得怎么样?”她问道
  “好多了,谢谢你鈳那光—你怎么不怕它?”
  “那不是光那是这墙壁目前的颜色。”
  “为什么是‘目前’你带我来是为了重新油漆这间屋子吗?”我开玩笑道
  “没有油漆,那是振动米歇。你还以为你是在你们的地球空间可事实上你不是。你现在是在我们的一个远程宇宙飞船里这飞船能以比光速还要快数倍的速度飞行。我们就要动身了你能不能躺在那张床铺上?……”
  屋子中央有两个盒子—很潒没有盖的棺材我躺进一具,涛躺进了另一具我听见涛对我讲话,那语言我不熟悉但听起来却非常悦耳。我想将身子抬起一点点卻不能,身体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固定住了
  黄色从墙上消失了,代之以同样强度的蓝光“这油漆活又干了一次……”屋子的三分之┅突然变暗了。我注意到微弱的光像星星一样在闪烁
  涛的声音在黑暗中十分清晰。“那些是星星米歇,我们已经离开了那层奇怪嘚时空也要离开你们的地球,要去访问我们的星球了我么知道你会对这趟旅行十分感兴趣,也会对我们的出发感兴趣但出发将是缓慢的,为的是你的健康的原因”
  “我么可以看着我们前面的屏幕。”
  “我们还看不到它因为我们还在它的上空大约一万米的高空,……”
  突然出现了一种说话声。说得像是刚才涛说的那种涛作了简短的回答,然后那声音又对着我用法语讲—地道的法语(虽然那音调比正规法语还悦耳)——欢迎我登上飞船这很像我们地球上的航空公司那“欢迎乘坐我们航空公司的航班。”我记得我当時感到这很有趣……尽管知道我现在是在不平常的环境中
  同时,我觉得有一股轻微的冷气流过像是开了空调。以后的事情就变化嘚很快屏幕上,出现了一个星球那肯定是太阳。最初她好像碰着地球的边,或准确的讲是南美洲这是我后来才知道的。我又一次茬怀疑自己是在做梦了一秒又一秒,美洲变得越来越小澳大利亚还看不到,因为太阳光还照不到那里现在,地球的轮廓可以辨认得絀来了我们似乎在绕着地球朝北极方向飞行。在哪儿我们改变了方向,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离开了地球我们那可怜的地球变得像个篮浗,又成了个台球直至完全消失。最后整个屏幕都充满了宇宙空间那黑黝黝的蓝色。我转头朝向涛期望她能给我一些解释。
  “伱喜欢这景色吗”
  “好极了,但这么快—有可能以这么快的速度飞行吗”
  “这不算什么,我的朋友我们‘起飞’得非常轻柔,只是现在我们才以全速飞行”
  “有多快?”我打断她的话
  “比光速还快数倍。”
  “比光速多少倍?这不可能!那咣障怎么办”
  “我能理解这对你来讲是不可思议,就算你们的专家也不会相信—但这毕竟是事实”
  “你说比光速快数倍,到底是多少倍”
  “米歇,在这次旅行中有许多事不会专门对你解释的—许多事情。也有许多细节你不会得到答案的我们的飞行速喥就是一例。对不起我理解你对所有事情的好奇心不能完全满足时的失望心情,但将会有非常多的新的和有趣的事情等着你去看去学習。因此当有些事情不能让你知道时,你不可太过份在意”
  她的态度表明此事到此为止。我也就没有坚持觉得再坚持就显得粗魯无理了。
  “看”她对我说。
  读者必须原谅我如果我的描述达不到那么详细,满足不了他/她的愿望但必须理解,我当时还沒有完全恢复我的所有感觉我在如此短的时间里看到如此多新奇的事情,有时候都有些张冠李戴了
  随着飞行,这著名的土星在屏幕上变得越来越大了它的颜色美丽极了—我在地球上见到的颜色是远不能比拟的。有黄、红、绿、蓝、菊黄色等每一种颜色都有更多嘚复合色和更多的浓淡色,形成及其丰富多彩的光谱这些光不断地分离,有复合成新的颜色增强了又变淡了,形成那著名的土星光环这绝妙的奇观在屏幕上占的面积越来越大。
  意识到我不再被那力场所束缚我就想去掉我的面具,这样好将那光环的颜色看得仔细┅些可涛示意我别动。
  “土星的卫星在哪儿”我问道。
  “你可以看到两个几乎一边一个,在屏幕的右边”
  “我们离咜有多远?”
  “肯定是六百万公里左右或更多。控制台那边知道准确数据要我估计得更准确,我得知道我们的摄相机现在镜头的焦距有多大”
  土星突然从屏幕的左边消失了。屏幕又恢复了那黑黝黝的蓝色
  我相信我当时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洋洋得意的感觉。这种独特的旅行正是我求之不得的—为什么呢我过去对此从未有所求,想也不敢想的谁敢期望呢?
  涛站了起来“你也可以出來了,米歇”我依言照办,和她一边一个站在屋子中央。直到那时我才注意到她头上不戴头盔了。
  “你能否解释一下”我问噵,“为什么我不戴头盔时你戴而我戴时你却不戴?”
  “很简单我们星球上的细菌种类和你们地球上的不一样。地球环境对我们那儿的细菌是极好的培养液因此,为了与你接触我必须注意这基本保护。你对我们来说也曾是危险的但现在不是了。”
  “我不奣白你说的”
  “当你进入这个房间时,那颜色对你太强了我就给了你一个头盔,就是你现在戴的这个这是专为你设计的。的确我们能够估计到你的反应的。”
  “没多久房间的颜色由黄变蓝,那是因为你身上百分之八十的细菌都被杀死了之后,你感觉到┅股冷空气像空调一样,那是又一种消毒其机理就是应用放射线(radiation),虽然那不是准确的术语—因为这没法翻译成任何一种地球语言这样,我就被百分之百被消毒了而你身上却仍有相当多危害我们的细菌。我现在给你两粒药丸三小时之内,你就可以被认为和我们┅样‘纯净’成为我们的一员了。”
  说着她就从床边一个小盒子里拿出两粒药丸,还有一个装有某种液体的试管并把它们交给叻我。我想那试管里是水我将药丸和那液体都服了下去。之后哎呀,一切都发生得非常快非常奇怪。
  涛用手托起我的身体将峩放进那盒子里,去掉我的面具这一切都是我从离我二米到三米的地方看到的!我能够想象得到这本书里描写的某些事情对没有思想准備的读者来说是很难理解的。但我的确能从远方看到我的身体而且我能随意念在房间里自由活动。
  涛说道“米歇,我知道你能够看得到我和听得到我的话但我看不到你。因此在对你讲话时我没法看着你。你的灵体(Astrol
  body)已经离开了你的肉体这没有什么危险—你不必担心。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是第一次有些人会因此而惊慌失措。”
  “我给过你一种特殊的药丸那是为了清除你身体中所有嘚,对我们有害的细菌另一种是为了时你的灵体离开你的身体的—其效力会持续三小时。用这三小时来净化你的身体这样,你就可以訪问我们的宇宙飞船而不会对我们造成污染也不会浪费时间。”
  这似乎更奇怪但我觉得这很自然—我也就随着她的解释了。这妙極了她来到嵌板前,嵌板就滑开了使我们能够穿过一个又一个房间。我和她之间保持着一段距离每次,如果那嵌板在我到达之前就關闭了我仍然能径直地穿过它。
  最后我们来到一间直径有二十米的圆形房间。里面大约有十二个“宇航员”全都是女性,都有著像涛一样的身材
  涛朝着其中的四个人走去。她们分别坐在巨大的看起来很舒适的椅子上。这些椅子围成了圆圈
  当她在旁邊一张空椅子上坐定之后,这四个人转过头朝着她脸上带着询问的申请。她好像乐意要让她们等一会儿似的但她最终还是开了口。
  我又一次极有兴趣地听到了那种语言—那半谐音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其音调是那样悦耳动听,就象是在唱歌一样她们全都显得极有兴趣的听着涛的报告。我才她们是在讨论着我我相信我的猜想是正确的,因为我是她们这次任务的主要目标
  当涛停止了发言,她们僦开始了一连串的提问另外两个宇航员也加入了她们的讨论。讨论越来越热烈气氛更加活跃。
  她们的谈话我一句也听不懂同时峩看到有三个人来到屏幕前,屏幕上显示出三维图像图像的色彩较为逼真,我猜想这是一间中心控制室我的隐身更有趣,因为每个人嘟在忙着自己的工作而不必为我的存在而受到干扰或分散注意力。
  在一个较大的屏幕上我看到了许多小光点,有大有小有亮有暗。但是都持续不断地朝着它们恒定的方向运动有些朝屏幕的左边,有些朝右边当它们在屏幕上变得越来越大时,速度也就越来越快最后从屏幕上消失。它们的颜色非常鲜亮极为漂亮,从淡淡的光辉到明亮的黄色就象我们太阳一样。我很快就意识到它们是许许多哆的行星和太阳我们正航行在它们中间。它们在屏幕上无声的运动给我留下了极深刻的印象我说不出我欣赏了它们有多久,突然控淛室里充满了一种声音—一种柔和而又威严的声音。同时许多灯光都开始闪烁了起来。那些正在与涛谈话的宇航员们立刻转身返回了她們的控制台她们的椅子显得好像是专为她们每个人设计似的。每个人都在全神贯注地盯着眼前的屏幕
  就在这个大屏幕的中央,我紸意到有个很难形容的巨大质团硬要说的话,那是个圆形的蓝绿色的东西。它固定在每个屏幕的中央一动不动。
  房间里静极了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三个宇航员身上了。她们控制着一个有一些长方形部件的装置有些像我们的计算机。
  突然在一面我认為是墙的巨大墙面上,我看到一幅使我目瞪口呆的纽约的画面—不那是悉尼。我自言自语道可是那桥却不一样……那是桥吗?
  我嘚惊讶还在我这一边我得问涛。我忘记了我“不再在我的肉体中”没有人能听到我的声音。我能听到涛和她的同伴们对她们眼前景色嘚评论但因不懂她们的语言,我自然明白不了什么但我相信,涛没有对我撒谎因此,地球的确是远离我们了我的向导曾给我说过峩们是以块于光速数倍的速度飞行……我已经看到过土星在我们身后退后,之后又是我认为的行星及那些太阳—如果我们现在又回到了哋球,那该怎么解释呢
  涛大声讲起了法语,这使得大家都转头朝向她
  “米歇,我们现在是停止在阿莱姆
爱克斯三号星(AremoX3)的仩空它比地球几乎大两倍。就像你在屏幕上看到的很像你们的地球世界。”
  “我现在不能给你详细解释我们此行的任务因为我嘚参与航天飞行的操纵。但我以后会给你解释的为了使你清楚一点,我只能告诉你我们此行的目的与你在地球上知道的那种原子辐射囿关。”
  所有的人都在忙着每个人都准确地知道什么时候做什么事情。我们是静止的巨大的屏幕上显示出一个城市中心的景色。讀者应该明白这个巨大的屏幕,实际上只不过是一个巨大的电视屏幕但上面的图像是如此鲜明逼真,就好像我们能从一栋楼的窗户里看进去似的我的注意力又被吸引到了另一个小一些的屏幕上,它们是由两个宇航员在监测着在那上面我可以看到我们的飞船。就向外叧一层时空时看到的那样我吃惊地注意到,在我们这个飞船的正中稍下方有一个小圆球在下降。就像母鸡在下蛋一样一旦出来,它僦加速朝下面的星球飞去当它从屏幕上消失后,另一个小球也同样被释放出去接着是第三个。我注意到每个小球都被不同的宇航员面湔的屏幕分别监视着
  这些小球的下行现在可以在这个大屏幕上显出来了。它们与飞船之间的距离本来使它们很快就看不到的但它們却仍然被显示在屏幕上。这摄像机必定有着巨大的聚焦能力的确如此,因为在第一个小球从屏幕的右边消失的时候而第二个就从左邊消失。现在我们可以非常清楚地看到中间这个小球下降的过程它降落在一个巨大的广场上,广场周围是众多的楼房它停在那里,好潒离地面还有几米似的另两个小球的降落过程也同样地被监视着。一个小球停在一条横穿整个城市的河流的上方另一个停在城边的山崗上空。
  出乎意料地屏幕上出现了一幅新景色。我现在能很清楚地看到那些大楼的门或门廊,或那些本来应该是门的地方那些哋方现在是一些裂口。直到现在我清楚地记得,我当时觉得这整个城市是多么奇怪和难以理解
  一切都是死静不动。

  用一个简單的词就可以描写屏幕上的景色:“废墟”我们看到的街道条条都是乱七八糟。街上散布着一些“土墩”样的东西一般是一个接着一個。
  有些离街道远一些而另一些停在大楼的路中央。在几乎没有察觉到的情况下摄像机的焦距越来越大。我很快就明白了这些“土墩”可能原本是一些运载工具—一些在形状上多少像平地船的运输工具。
  我周围的宇航员们在执行着她们的任务从那些小球里伸出一条长长的管子,慢慢地向下降去长管在抵达地面时激起一些尘土,使它们的形状变得模糊难辨当然,从河流上空的小球上伸出嘚长管降到了水里我的注意力又被吸引到了屏幕上,那景色让人感到十分惊奇—就好像我们真的是在那条大街上
  一栋大楼黑黝黝嘚入口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
  我也能感觉到这些宇航员中的某种躁动猛然,随着一阵振动那东西变得明亮了。我被眼前的景色吓坏了而我的这些“主人们”,除了一些更快的窃窃私语和一些使人镇静的解释外我只能说她们并没有吃惊。不管怎么说在屏幕上明明白白看到的那东西原来是个可怕的,有两米长八十厘米高的蟑螂(cockroach)。
  读者肯定在我们地球上见过这种虫子特别是在炎熱的天气,在碗橱和潮湿的地方就可以看到它们你会承认它们让人讨厌,但它们最大也不过五厘米那么想象一下我刚才描述过的情景,该多让人恶心
  从小球伸出的管子现在开始收回。当它离地面刚一米时那蟑螂突然急速地向那尚在动着的管子冲来。不可思议的昰它突然停止了原来是大楼下面又冒出来一群虫子。这些生物们互相翻滚蠕动着杂乱一片。就在这时小球上发出强烈的蓝光,射到這些虫子身上光到之处,虫子立刻就变成碳灰变为一股云雾状的黑烟,消失在大楼的门廊里
  更使我惊奇的是,从另外的屏幕上看似乎一切都正常。河流上方的小球正朝着我们返回山岗上的小球也正在抽回它的长管。它稍稍升高了一些但又连同它顶上的第二個圆筒再次降落了下来。我猜过宇航员们当然是在采集土壤、水和空气中的标本。处在灵体状态我没法问涛任何问题,她任何时候都茬和另外两个宇航员交谈着这些小球快速朝我们上升,很快就到了被这飞船“吸”进来的状态
  当这些操作都完成之后,涛和另外那两个宇航员转身背着她们的操作台屏幕上的景色立刻就变了。
  我知道当另外两个宇航员接替涛的时候,就意味着我们又要出发叻我看到所有的宇航员都是同样的姿势,这使我迷惑不解后来我才知道这是因为一种立场将她们固定在了椅子上,就像在地球上我们將飞行员固定在座位上一样
  太阳的光辉穿过红色的雾气照在这个星球上。起飞后我觉得我们是在绕着这个星球以恒定的高度飞行。事实上我们能看到沙漠样的土地在脚下闪过地上有干枯的河床,她有时候纵横交错有时甚至成直角,将大地分成不同的片快我觉嘚它们有可能是运河,至少是人工的
  屏幕上出现了一个显然是个完整的城市的景色。接着又消失了恢复到原来的黑色。飞船明显加快了速度因为在屏幕上,湖泊和海岛都一闪而过我突然听到了感叹声,飞船也随着减慢了速度屏幕上出现了一个湖泊地近焦镜头。飞船停了下来我们能很清楚地看到湖岸,在一些大岩石后面还能辨认出一些建筑结构我想那大概是些居住区。飞船一停那些小球僦又像以前那样开始了工作。胡岸上方停着一个小球离地约有四十到六十米高,小球的长管又降入了胡岸边的土中画面上显然还有一群人……的确,猛一看他们和我们地球人没有什么两样。
  我们能很清楚地观察他们屏幕中央有个女人,年龄难猜有棕色的皮肤囷垂在胸前的长发。从另一个屏幕上看她一丝不挂。只有她的脸是畸形的—蒙古人的模样初一看,我没有意识到她的脸是畸形的我呮以为应该把他们当成是与我们地球人稍微不同的人种罢了—就向科幻小说的作家们喜欢描写的那样—都是畸形的,耳朵大大的接着又昰另一番景色。在这一组里男人和女人似乎像大洋洲东部的玻利尼西亚人(Polynesian)。他们中的多一半既没有明显的畸形也没有什么麻风之類的损害迹象。
  他们看着小球互相比划着什么。小球的出现显然使他们躁动不安更多的人从那建筑物中冒了出来,证实了我的猜想那的确是他们的住处。在这儿我可以将这些建筑物稍加描述他们很像第一次世界大战时的“掩体”(Blockhaus)。上面有很粗的大约有一米高的烟囱样的结构,我猜那是为了通风的这些“掩体”结构千篇一律,人们就是从那阴影处的开口中钻出来的……
  在没有任何预感的情况下我觉得我被什么东西从这个控制间吸了回去。我飞快地穿过好几个房间直到发现自己又一次处在我的肉体待的那个地方了。我的肉体仍躺在那个“床”上就像离开时那样。事实上一切都是在黑暗中。刚才那不舒服的镜头我记得清清楚楚我觉得四肢像铅┅样沉重,当试图抬起它们时觉得像是瘫痪了似的。我纳闷是什么东西使我这样
  我必须承认当时我多少有些慌了,迫切希望我能洅次离开我的肉体但这也不成功。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屋子里渐渐地充满了十分舒适的蓝绿色的光线。最后涛进来了,穿着另外一件衣服
  “对不起,米歇让你久等了。但在你的肉体召回你的时候我没办法帮你。”
  “没什么我完全理解。”我打断她的话“但我相信我遇到麻烦了—我动不了了。我身体里肯定有什么东西不再互相关联了”
  她微笑着将手放在我的手旁,毫无疑問她是在操纵一个什么机关立刻,我又恢复了自由
  “再次向你表示十分的对不起,米歇我本来应当告诉你在什么地方可以找到咹全器的控制按钮的。所有的椅子、床、都有这种装置一旦你坐下或躺在上面,安全装置就会被自动启动危险立刻被降低到最可能小嘚程度。”
  “当飞船到达危险地带时三个安全控制电脑接通力场—先这么叫吧,而当危险消失时它们又自动解除力场的作用。”
  “与此同时如果我们真想在一个相当危险的地带也不受这安全装置的控制,或我们只是想变换一下姿势我们只需将手放在控制钮湔方,力场就会立刻停止作用当我们回到椅子或床上的时候,安全装置又会重新起作用”
  “现在,我要你去换一下衣服—我告诉伱在哪儿在那儿你可以看到一个开着的盒子。你可以将你的衣服放进去也就是说,将你身上的所有的东西除了眼镜以外,都放进去那儿有件衣服,你得穿上它再回到我这儿来”
  涛弯下腰,拉起我的手帮我站了起来我真是浑身都是僵硬的。我走到她指的那间屋子里脱得净光,穿上了她说的那件衣服真奇怪,那衣服十分合身因为尽管我一米七八,比起我的“主人”我就算是个矮子了。
  稍一会儿我回到房间,涛地给我一个上面有两个圈的东西那其实是一对巨大的眼镜,稍微像摩托车手的目镜那样但颜色很深。茬她的要求下我戴上了它。但要这么做我得先取下我的眼镜,不然眼镜会被这个大家伙给压碎了这护目镜不大不小正适合我的眼窝。
  “最后一点要注意的”她说道。
  她抬手指向屋子的分间用某种方法激活了什么装置,因为那强光又出现了尽管我戴着护目镜,我也感到了那强烈的光线又一次,我感觉到了冷气流
  光灭了,冷气流也觉不着了但涛没有动,似乎在等待什么在最后聽到一种声音后,她才取下我的大护目镜我又戴上了自己的眼镜。她要我跟着她我们走过上一次我的灵体跟着她走过的那段路,又来箌了控制室
  一个年老的宇航员,(我在这里说老但大概我更应该说“严肃”,以为她们好像都是同一个年龄)示意涛将我领到控淛台前的座位上待着涛很快又加入了她的同伴们的工作行列中去了。我知道她非常忙
  而我开始试着看我是不是真的能控制安全控淛钮。我一坐下就感到被固定住了—一种我一点都不喜欢的感觉。
  我发现只要一动手我立刻就从这力场中解脱了出来。而这要手保持在控制钮前方我就一直处于这种解脱状态。
  屏幕上大约有五百人站在湖滩上很靠近那些“掩体”的地方多亏我们的摄像机的高倍镜头,使我们能十分仔细地观察他们这些人简直是裸体,老小都一样另外,我能看到他们中很多人都是畸形身上有难看的伤口。他们都在对那小球比比划划但没有一个人近前。小球正在采集沙土标本其中最强壮的一个男人手里拿着似乎是南美印第安人的那种彎刀或军刀样的东西。他们似乎在观察着什么
  我感到肩膀沉重,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陶在微笑着看着我我清楚地想起了第一佽见她时,她那讨人喜欢的漂亮的和高贵的面容。
  我曾提到她的头发金黄色,长长的像丝一样垂在她的肩上使她的脸完全形成叻一个椭圆形。她的前额宽阔稍微向前突出。
  她那蓝中稍微带有紫红色的眼睛和长长的卷曲起来的睫毛会让我们地球上许多女人嫉妒得要死她的眉毛朝上弯曲,像海鸥的翅膀更增加了她的魅力。眼镜下边是闪闪发亮的,有时还是蛮有趣的鼻子鼻子大小比例适當,底部稍微平坦而这更衬托出她那性感的口唇。当她笑时露出十分整齐漂亮的牙齿。牙齿美丽得让人都要怀疑那是不是假的(这真使我感到惊奇)她的下巴,形状挺好但有点棱角,显出一种多少有些男人气质的毅然但这并没有使她的魅力失色。她的上唇上有一縷淡淡的胡须要不是因为那是金黄色的,这张十全十美的脸就该被它破坏了
  “我知道你已经学会控制这控制钮了,米歇”
  峩正要回答,突然一个几乎是平常人的惊叹声使我们的眼睛转向了屏幕
  湖滩上的人群正潮水般地拼命夺路向他们的住处退却。与此哃时那些手里拿着刀的男人们站成了一排。面对着一些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可怕的“东西”
  一群红蚁,每只都有牛那么大从湖边嘚岩石后面冲出来,它们奔驰得比马还要快
  这些手持武器的男人们不断地扭头看后方,似乎要比较那些奔回避难所得人们的速度和這些红蚁的速度但,红蚁越来越近—太近了……
  只一秒钟的迟疑这些男人们就和红蚁面对面了。第一个红蚁开始了进攻我们能清楚地看到这些红蚁的下颚,每个都有那些男人的手臂那么大最初,红蚁假装迟疑让这个男人挥舞着他手中的刀,但他只能在空中乱劈立刻,红蚁就咬住了这个男人的腰将他撕为两片。另外两个红蚁帮着将那人撕成碎片而其余的红蚁就朝着奔跑的人群发动了冲击,很快就将他们冲得七零八散—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
  就在这些红蚁马上要吞噬掉那些男人们的时候从飞船上射出了一束强得难鉯忍受的电蓝色光。这些红蚁踉跄倒地一个接一个。这强光的作用是如此让人难以置信地准确和有效烟雾螺旋状地从那些乱七八糟倒哋的红蚁身上升起,它们那巨大的四肢抽搐着
  光束在红蚁中发挥着威力,持续而又无一遗漏地消灭着这些巨大的动物它们本应知噵应该尽早投降退避,因为它们是无法和这些几乎是超自然的力量所匹敌的
  所有的事情都发生得如此突然,涛仍然在我的身边她嘚脸上表现出的是无奈和悲伤而不是愤怒。
  屏幕上又出现了新的镜头小球上不仅有摄像机,也有发出那致命光束的装置那些红蚁縮成一团,仓皇退却剩余的红蚁,估计有六七百都被消灭了,无一生还
  小球退回到湖边上空,伸出一种特别的工具在尸体堆中搜索着我看到一名宇航员坐在她的位置上对着她的计算机讲话。这使我不禁问涛是不是她掌握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此刻是这样,洇为这些应对措施都不是事先预定的我们现在是从这些动物身上采集标本,特别是一点肺的标本为的是分析研究它们。我们认为是某種原子辐射导致了这些动物的基因突变一般来说,蚁类没有肺所以它们这种巨型化的唯一合逻辑的解释就是……”
  涛停了一下,屏幕上又出现了一些男人他们正从他们的掩体里钻了出来,朝着小球疯狂打着手势他们张开手臂,匍匐在地一再重复着这个动作。
  “他们能看到我们的飞船吗”我问道。
  “看不到我们在四万米的高空,而且现在地面上有三层云但他们能看到我们的卫星。我认为他们是在对那卫星打手势的”
  “他们可能把这小球当成了上帝,认为是上帝拯救了他们”
  “你能不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这些人是谁”
  “这要花很长时间给你解释的,米歇特别是现在飞船里正在忙。但我可以做一个简单的解释以满足你的好渏”
  “这些人,从某种角度上讲是现在地球上的一些人的祖先的后代。事实上有些人在二十五万年前定居到了你们地球上,那些人就是这里这些人的祖先在这里,他们又过高度文明但是,他们中间出现了巨大的政治冲突终于在一百五十年前毁灭了自己,用嘚就是原子武器”
  “你是说,一场完全的核战争”
  是啊,由某种连锁反应所引起的我们时不时地来到这里采集样本,为的昰研究不同地区残存的放射性强度我们有时候,就像数月前也帮助过他们。
  你们这么做—就象你们刚才那样—他们肯定会把你们當成是上帝!
  涛微笑着点了点头“是啊,那当然是真的米歇。他们把我们当成上帝完全就像在你们地球上,你们的组先把我们當成上帝一样就是现在,他们仍在谈论着我们……”
  我肯定是表现出了极度的惊讶因为涛显得蛮开心似的。
  “我刚给你说我嘚解释多少是很简单的以后我们会有足够的时间来讨论这个话题的,这也就是你现在和我们在一起的原因”
  说完,她又说了声抱歉转身回到她的控制台前去了。屏幕上的图像变化得很快小球正在上升。我们能看到整个大陆那上面有一片一片的绿色和棕色。小浗完全回到了飞船后我们就又出发了。
  一喘气的功夫我们就飞过了平原。我有意坐在椅子里让安全力场将我固定住。屏幕上出現了一个巨大的海面我能分辨出一个岛屿,它在屏幕上增大得很快它看起来并不很高,但对我来说很难估计它的方向我们停在海岸仩空,所有以前描述的小球采样过程又被重复了一遍这一次,有四个小球被降落了下去屏幕上,我看到摄像机在对一片海岸扫描水邊堆放着看起来像是些厚厚的石板样的东西,旁边聚集着一丝不挂的人们和我们以前看到的那些人一样。他们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有小球茬下降我以为这次小球的高度很高,虽然在屏幕上小球很清楚
  人们正在将石板放入水中。石板漂浮着就好像是用软木做成的。囚们爬上石板熟练地操纵着很大的浆,着“船”就漂向了大海离岸边有一段距离之后,他们扔出钓鱼线随后,令人惊讶的是他们幾乎是立刻就钓起了一条看起来相当大的鱼。这情景真是让人着迷看着这些人是怎么生存的,以及我们有能力帮助他们好像我们是一些上帝。
  我解脱了安全力场的束缚打算去看一下其他的屏幕,那上面有不同的图像就在我刚要起身的时候,我听到一声命令但卻没有一纹声息:“待在那儿别动,米歇”
  我懵了,那声音似乎是从我的头脑中发出的我朝涛的方向看了一下,她在朝我微笑峩打算试一试什么事情,我拚命地想“心灵感应真了不起,是吗涛?”
  “当然啦”她用同样的方式回答着我。
  “好极了伱能告诉我下面的温度有多高?”
  她查看了一下桌子上的资料“你们的摄氏二十八度。白天的平均温度是三十八度”
  我自言洎语道,如果我是聋哑人我也可以清楚地和涛交谈,就好像用有声语言交谈一样
  “完全正确,亲爱的”
  我又有些吃惊地看叻看涛。我只是在心里想了一下而她就读懂了我的心思,这使我稍有些不安
  她对我大方地笑了笑,“别担心米歇。我只是跟你鬧着玩希望你原谅。”
  “一般来说我只是在你问问题时才读你的心思。我只是表明这使可能的我不会再这么做了。”
  我向她回笑了一下将注意力又重新放在了屏幕上。
  在那儿我看到岸边有一个小球。小球离那些人很近但他们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它这個小球正在离他们大约十米的地方采集样本。通过心灵感应我问涛,为什么这些人没有看到这个小球
  “那是在晚上。”她回答道
  “晚上?我们怎么能看得这么清楚”
  “这是特殊的摄像机,米歇有些像你们的红外线。”
  现在我才明白为什么图像不洳以前那么亮了但不管怎么说,图像还是十分清晰的就在那时,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像女人的脸庞太可怕了,这可怜的生命在她本來是左眼的地方现在是一个巨大的,很深的伤口她的嘴偏到了脸的右边,细细的象是口颊中部一条细细的开口口唇似乎都融在了一起。头顶上一小撮头发可怜地垂着
  现在能看到她的乳房。要不是一个乳房边上有一个化着脓的伤口它们本来还是很可爱的。
  “囿那么一对乳房她一定很年轻了?”我问道
  “电脑显示她十九岁。”
  其他人出现了一些人看起来完全正常。人群中有男人运动员体格。大约二十岁
  “最老的多少岁,你知道吗”
  “至今,我们还没有纪录到超过三十八岁的在这个星球上,一年等于二百九十五天二十七小时呶,你看屏幕那个漂亮的,有着运动员体格的年轻人的生殖器部位的放大镜头他的生殖器官完全是萎縮的。根据以前的探索我们已经知道他们没有几个男人有射精能力的—然而,有极大群的儿童对所有种族而言,这是十分重要的繁殖關口要尽快地繁衍后代,最直接了当的办法就是将那些有生育能力的男人作‘种马’这个男人肯定是其中之一。我想是这样”
  嘚确,屏幕上一个约三十岁的男人有着从体格上看显然有繁殖后代的能力。我们也能看到很多儿童在一些小火堆旁走动着篝火上在作著饭。
  男人和女人们围着篝火坐着将食物分配给孩子们。那篝火象是木材火但我不敢肯定。要让火焰持续他们添加的是一些像石头样的东西。
  篝火后面像以前看到的船一样的板块被堆放成看起来蛮舒适的帐篷状。
  在摄像机可及的范围内看不到树—也許它们的确存在,因为在我们较早前飞越大陆时我注意到了一片片绿色
  在两个小棚中间,出现了一些小黑猪被三个疯跑的黄狗追趕得很快就消失到一个棚子后面去了。
  我懵住了禁不住又怀疑我是不是真的从高空中向下看另一个星球。这些人很像我—或更准确哋说像波里尼西亚人—这儿还有狗和猪。奇怪的事越来越多
  返回指令已经下达。这个小球毫无疑问还有其它的小球,开始返回它们是被不同的屏幕监视着,从我这里看不到它们像从前一样,所有的小球都被安全收回
  我想我们又要起飞,所以坐在了椅子仩让力场又将我固定住
  稍后,这个星球的太阳升起来了一共有两个。之后一切都很快变小,就像我们离开地球时一样过了一會,好像很短一会儿力场解除了。我知道我可以离开椅子活动了这是一个很好的感觉。我注意到涛向我走来她身边还有两个“老”┅些的,让我说是她的同伴们。我在椅子旁面对着三个宇航员。
  要看涛我得抬起头。可是当她将我用法语介绍给那两个“较老嘚”宇航员时我感到我更小。后者比涛还要高整整一头
  但其中一个人,毕阿斯特拉(Biastra)开口对我讲起缓慢然而是标准的法语的時候,我惊得目瞪口呆她将手放到我的肩上,说道:
  “很高兴欢迎你来到我们的飞船米歇。希望你一切顺利希望以后也是如此。请允许我介绍拉涛利(Latoli)我们飞船的副船长。而我就是你们称呼的阿拉涛拉号远航宇宙飞船的‘船长’”
  她转向拉涛利,用她們的语言讲了几句话而拉涛利也将手放在我的肩上。她热情地微笑着慢慢地重复了我的名字好几次就好像一些人很难讲一种新语言似嘚。
  她的手仍停留在我的肩上一种幸福的感觉,一种绝对是流体状的感受贯穿了我的全身我是如此明显地被征服了,以至于她们彡个都笑了知道我的心念,涛安慰着我
  “米歇,拉涛利给了你一件礼物它虽然在我们中间并不罕见,那就是你已经体验到的┅种流体性的,有益的从她身上发出的液体。”
  “太妙了”我感叹到。“请代我向她表示敬意!”然后我向那两个宇航员打了招呼“谢谢你们的欢迎。我不得不承认我被身边发生的这一切绝对地惊得目瞪口呆了对我这么一个地球人来说,这趟旅行真的是一次最叻不起的探险虽然我一直相信有外星人,可我还是一直在说服我自己这不是一个绝妙的梦”
  “我一直在和朋友们谈论有关心灵感應,超级外星人及我们所称的宇宙飞船的事。但那只不过是外行人闲聊罢了现在我有了证明我长期以来曾怀疑的另层空间存在,和其咜难解现象的证据这数小时之内我所体验到的一切是如此令人兴奋,使我真的吃惊不小”
  拉涛利感叹了一声,用我不懂的词语称贊了我的独白但涛立刻就给我翻译成了法语。
  “拉涛利完全明白你刚才的心思米歇。”“我也明白”毕阿斯特拉加了一句。
  “她怎么会理解我说的”
  “当你讲话时,她已经用心念‘沁入’你的脑海中了你肯定意识到了,心灵感应过程中没有语言障碍嘚”
  我的吃惊逗得她们直乐,她们的唇边挂着持续的微笑
  “米歇,我要将你介绍给其他人了请你跟随我好吗?”
  她把掱搭在我的肩上领我走向其它控制台。那里有三个宇航员正在监视着一些仪器我还没有走近过这些电子计算机,就是我的灵体也未曾留意过这些计算机的屏幕上的字我现在一瞅那屏幕就大吃一惊,眼前看到的是阿拉伯数字!我知道读者会和我一样吃惊但这是事实。這屏幕上的1s2s,3s4s等等,和我们地球上用的相同
  毕阿斯特拉注意到了我的吃惊。“这是真的对吧,米歇对你来说,吃惊一个接著一个别以为我们在拿你开玩笑,因为我们完全明白你的疑惑一切都会在适当的时间让你明白的。现在请允许我给你介绍娜欧拉(Naola)”
  第一个宇航员站了起来,转身朝向我她将手也放在了我的肩上,就像毕阿斯特拉和拉涛利一样我觉得这种礼节就像我们的握掱一样。娜欧拉用她们的语言朝我打了个招呼然后也重复了我的名字三遍,好像也要将我的名字永远植入她的记忆中似的她和涛一样高。
  我每次被介绍时这种礼节都被重复一次。这样我就正式与所有的飞船成员们见了面。她们的长相非常相似举例来说,她们嘚头发仅在长短和色调上有些区别色调从深铜色到明亮的金黄色不等。有些人的鼻子较其他人长一些和宽一些但所有人的眼睛都倾向於明亮而不是暗淡,而且所有的人都有精巧的模样很好的耳朵。
  毕阿斯特拉拉涛利,和涛邀请我坐在一张舒服的椅子上
  当峩们都坐好后,毕阿斯特拉将她的手以一种特殊的动作移到座位扶手的地方—我看到四个圆盘在空中朝着我们飘浮过来每个盘子上都有個容器,里面盛着黄色液体盘子上还有一个碗,里面却是白色的东西很像棉花糖(Fairy-floss)但都是颗粒状的。有个扁平的“夹子”被当作叉孓用这些盘子落到了我们的座位扶手上。
  我的好奇心被明显地激起来了涛建议说,如果我乐意分享她们的点心她可以给我示教。她从杯子里呷了一口我也照样从我的杯子里呷了一口。挺好喝的好像是水和蜂蜜的混合物。大家用扁平“夹子”来吃碗里的东西峩也学样,第一次尝了一下我们在地球上叫作“甘露蜜”(manna)的东西它很像面包,但味道极淡没有任何特殊的味道。我只吃了一半就飽了这又让我不知是怎么回事,想一想食物本来就那么一点我喝完了饮料。虽然不能说我的吃喝是否文雅但我体会到了一种幸福满足,我既不饿也不渴了
  “你大概想吃法国大餐,对不米歇?”涛问我嘴边挂着微笑。
  我只笑了一下毕阿斯特拉却笑出了聲。
  就在那时一个信号使我们的注意力转到了屏幕上。屏幕中央有一个妇女的放大的头像很像我的这些主人们。她说得很快我嘚同伴们都稍微转了一下座位以便更好地听她讲话。娜欧拉在她的操作台上和屏幕上的人作了回答就像我们地球上的电视访谈一样。在察觉不到的情况下屏幕上的近焦镜头转成了广角镜头,显露出十二个妇女每人面前都有一张桌子。
  涛把手放在我的肩上领我走箌娜欧拉那边,让我坐在屏幕前的一张椅子上她也在旁边坐了下来,和屏幕上的人物打着招呼她,用那悦耳的嗓音极快地讲着话还頻频地转头朝向我,这一切都表明我是她们的主要话题
  她讲完后,那个妇女又在屏幕上以放大镜头出现了作了几句简短的回答。使我震惊的是她的眼睛盯着我,笑了“哈罗,米歇我们希望你能安全到达海奥华。”
  她等着我的回答当我控制住了情绪,就表达了我衷心的感谢这引起了不少的赞叹和议论。现在她们全都在屏幕上
  “她们能听懂吗?”我问涛
  “用心灵感应就可以叻,但她们很高兴能听到从其它星球上来的人讲他自己的语言对她们大多数人来说,这种体验并不多”
  涛说了声对不起,她还囿毕阿斯特拉,就又与屏幕上的人交谈了起来我想那肯定是些技术性的交谈。最终屏幕上的人朝我的方向说了一句“回头见。”图潒就消失了。
  我说“消失”但屏幕并没有简单地变黑。相反屏幕上代之的是漂亮和柔和的颜色,一种绿色和靛蓝色的混合色—一種让人觉得安心的颜色大约一分钟后,那颜色才渐渐淡出了
  “是海奥华(Thiaoouba),米歇是我们给我们星球起的名字。就像你们称你們的星球为‘地球’一样我们的宇航基地刚和我们联络过,因为我们再过十六个小时三十五分钟就要到海奥华了”说着她又察看了一丅旁边的电脑。
  “这些人是你们星球上的技术员吗”
  “是的,像我刚说的她们在我们的宇航基地。”
  “这个基地持续地監视着我们的飞船如果飞船发生技术故障或人身问题,在百分之八十一的情况下她们有能力使飞船安全返回”
  这次倒没有让我吃驚,因为我已经相信是在和一个超级生灵种族一起旅行着她们在技术方面的能力远超过我们的能力和想象力。使我奇怪的反而是不但在這个飞船上而且在那个基地上工作的,只有女人而没有男人像这样一个仅有女人的航班,在地球上是极罕见的
  我怀疑海奥华上昰否也像在亚玛逊基地上那样,只有女人……我对我的想象发笑了我向来喜欢女人而不是男人来作伴,让人多么欢喜的想法!……
  峩径直问涛“你们来自于一个只有女人的星球吗?”
  她看着我显然很吃惊。然后脸上露出那种感到挺乐的神情我有点不自在了,我说了什么愚蠢的话啦她又将手放在我的肩上,要我跟她来我们离开控制室,立刻进入一间叫做Haalis的小屋那是一个很能让人精神放松的地方。她解释说我们在这里不会被打扰因为只要有人在里边,她或他就有绝对的权利独自待在这里屋子里有很多座位,她让我挑┅处坐下来这些座位有些像床,有些像有扶手的椅子另一些像吊床,还有一些像中学的长椅如果有位置不适合我们的体形的话,其後背的角度和高低都可以调节否则我真会感到不舒服的。
  我刚在涛的对面一把有扶手的椅子上坐下就看到她的脸色又严肃起来。她开口说:“米歇这个飞船上没有女人……”。
  如果她告诉我说我现在不是在宇宙飞船上而是在澳大利亚的沙漠里,我还真会相信她的她看到我脸上不相信的表情就又加了一句:“也没有任何男人……”。
  这时候我的迷惑达到了极点。
  “可是”我结巴着说,“那你是—什么只是个机器人?”
  “不你误会了。一句话米歇,我们是两性人(hermaphrodites)当然,你知道两性人是什么”
  我点了点头,哑然了一会我又问,“你们整个星球上住的都是两性人吗”
  “可是你的脸和行为更偏重于女性特点呀!”
  “你没有什么想象力,亲爱的我们就是我们。其它星球上的人类居住的地方和你们的不一样我能理解你喜欢把我们按性别分类,因为伱是以一个地球人和一个法国人的角度思考问题的也许,从此以后你可以用一个英语的中性词,把我们当成‘它’”
  我笑着接受了她的建议,可仍然觉得如坠五里云雾里仅在一刻钟前,我还相信我是和亚玛逊人在一起呢
  “那你们怎么繁殖后代呢?”我问噵“两性人能生育吗?”
  “当然能和你们地球上的完全一样;惟一的区别是我们能完全按我们的意愿控制我们的生育—但这是另┅个故事了。在适当的时候你会明白的。但现在我们得回去了”
  我们回到控制室,我发现我是在用一种新的眼光看这些宇航员了看着一个人的下巴,我觉得那比以前更像个男性了我现在相信,我们看人真的是按照我们的心愿而不是按它们自己本身来看的。
  为免在她们中间不安我给自己立了个规矩:我一直把她们当作相对于我的女性,因为她们与其说是像男人不如说是更像女人这样我僦可以继续将她们想象成女人。看看这样行不行
  从我所在的地方,可以看到屏幕上那些随着我们的飞行而运动着的星星有时,当峩们从它们的身边非常非常近的地方—数百万公里的地方—经过时会看到它们在屏幕上增大,变得眩目耀眼有时,我也能注意到一些顏色奇异的星球记得有一个星球发着祖母绿色的光,那颜色纯绿得要命就像一个巨大的绿宝石。
  涛走过来了我抓住机会问她在底部出现的那些光是怎么回事。这些光由那些看起来像百万个小爆炸形成的光组成的
  “那是我们的,就像你们地球上所称呼的抗质量枪(anti-matter
  guns)在工作那实际上就是一系列爆炸。以目前的速度飞行极微小的陨石颗粒都会将飞船碰成碎片。因此我们在特殊的舱间里在极高的压力下,储存一些特殊形状的灰尘粉末并将它们输入抗质量枪中。我们的飞船可以被看作是一个粒子发生器(cosmotron)发射多束加速粒子。这些粒子使飞船的极前方及侧方的那些极微小的散在的尘埃都能崩解这样我们才能保持现在这样的高速。在飞船四周我们創造出飞船自己的磁场……”
  “噢,对不起说得太快了。你知道涛,我没有科学家的背景如果你说粒子发生器和加速的粒子,峩会跟不上的我能理解原理,那当然是很让人感兴趣的但我不太理解那些技术术语。这样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在屏幕上,那些星煋会有各式各样的颜色”
  “有时是由于它们的大气层,有时是由于围绕它们的气体你看到屏幕右边那带个尾巴的五彩缤纷的点了嗎?它正以高速飞行着你看它越久,你就会越欣赏它”
  “它好像在不停地爆炸,改变着自己的形体它的颜色是那么绚丽多彩。”我看着涛
  “那是彗星。”她说“它在环绕它的太阳运行,绕一圈大约需要五十五(地球)年”
  “它离我们有多远?”
  她看了一下计算机“四百一十五万公里。”
  “涛”我说,“你们怎么会用阿拉伯数字呢当你说公里时,你是在为我翻译呢還是你们实际上也这么用?”
  “不我们用Kato和Taki计数。你认识到那是阿拉伯数字那只不过是我们自己的体系—那是我们带到地球上的。”
  “什么请再解释一下。”
  “米歇在到达海奥华之前我们尚有数小时,要认真地给你‘上’一些课的话这也许是最好的時间。如果你不介意我们就回休息室去吧,就是我们前一阵子待过的地方”
  我跟着涛,好奇心比以前任何时候都强了

  第三嶂 地球上的第一个人
  当我们在Haatis,就是以前描述过的那个休息室里重新坐好之后涛就开始了她那奇怪的故事。
  “米歇准确地講,是在一百三十五万年以前在人马座星座(Centaur)中一个叫巴卡拉梯尼(Bakaratini)的星球上,星球的领导者们在经过无数次反复讨论、研究、踏勘侦察之后决定向火星和地球派遣载人飞船。”
  “原因很简单他们那颗星球内部的温度正在下降。五百年内星球上就会冷得住不荿人他们有充足的理由认为,他们首先应当考虑将他们的人转移到同类但尚年轻的星球上去……”
  “你说的‘同类’是什么意思”
  “我以后给你解释,现在还太早再说这些人,我必须告诉你他们是人—非常聪明和高度进化了的人。一个黑肤色民族有着厚厚的口唇,平坦的鼻子和又密又细,卷曲着的头发—也就是说很像你们地球上现在的黑人。”
  “这些黑人已经在巴卡拉梯尼星上住了八百万年了那里同时还有黄种人。简短地说他们就是你们地球上现在的中国人。他们在那儿住得比黑人还早大约四百万年这两個民族在他们的星球上目睹了无数次的动乱。我们曾试图救援帮助和指导他们,但努力都白费了他们之间的战争还是延绵不断。这些囚祸加上天灾,使两个民族的人口数量都大大下降了”
  “最后,核战争爆发了其规模之大,使整个星球都被笼罩在黑暗之中氣温下降到你们的摄氏零下四十度。核辐射饥荒都使生物难以生存。据载就在他们停止互相残杀,重新繁殖后代之前人口登记仅有┅百五十名黑人和八十五名黄种人在灾难后生存了下来。而在这之前他们有七百万黑人和四百万黄种人。”
  “为什么说他们是‘互楿残杀’”
  “我给你讲一讲背景,你就能更好地理解了”
  “首先,那些活着的人们并不是种族的领袖;在战争中他们曾躲避在特殊的掩体中。这两点很重要”
  “这些生存者,大约有三群黑人五群黄种人,出了掩体有些是从私人掩体中,有些是从大型的全民掩体中出来的当然在战争中,远不止这二百三十五人躲在掩体中相信那总数的确有八十万之多。在黑暗和寒冷中度过了好几個月之后他们终于敢来到外边。”
  “是黑人先出来的他们发现星球上没有了树,没有了植物更不用说是动物了。他们离开了在群山中的掩体首先开始了人肉相食—因为没有食物。当最弱的人死后他们就分而食之。然后为了吃,就不得不互相残杀—那是他们煋球上最糟糕的灾难了”
  “另一群人,靠近海洋靠吃星球上残留的生物维持生命。他们不那么吃人肉也就是说,他们吃一些软體动物象鱼和甲壳动物类。多亏他们有非常先进的装置使他们能够从相当深的地方汲取没有污染的饮用水。”
  “当然由于致命嘚辐射和吃了体内充满放射性物质的鱼类,许多人仍然要死”
  “黄种人的遭遇大同小异。最后正如我说的,只有一百五十个黑人囷八十五个黄种人活了下来战争造成的死亡停止了,繁衍又开始了”
  “所有这一切都发生了,尽管他们事先都知道这种结局应當说,在这大规模灭种之前黑人和黄种人都达到了相当高的技术水平。人们活得相当舒适他们在工厂工作,在私人及政府机构上班—囷你们现在地球上一模一样”
  “他们渴望金钱,金钱对一些人来说意味着权力而对另一些人来说,是幸福他们每周平均工作十②小时。在巴卡拉梯尼一周等于六天又二十一小时。”
  “他们追求的是物质享受而不是精神心灵的成熟同时,他们容忍着一届又┅届政治家和官员们的欺骗领导和你们地球上现在的情景一模一样。”
  “当权者用空话愚弄着人们在贪心和自尊心的驱使下,他們将整个社会搞得世风日下”
  “渐渐地,这两个民族互相妒忌因为妒忌和仇恨之间只差一步,相互间的仇恨逐渐强烈得以至于最終爆发了战争由于两方都有先进武器,结果是同归于尽”
  “我们的历史记录表明,在那二百三十五个幸存者中有六个儿童这个數字是在五年后纪录的。他们靠着互相肉食和吃一些海生动物而生存了下来”
  “他们又繁衍了后代—但不总是那么‘成功’。因为苼下来的孩子不是有畸形的头就是有极难看的溃疡。这种情况并不罕见”
  “一百五十年之后,有十九万黑人(包括妇女和儿童)囷八万五千黄种人我给你讲这一百五十年是因为他们重新进入了正常生活和我们能在物质上帮助他们。”
  “那是什么意思”
  “就在数小时前,你看到我们的飞船停在阿莱姆?爱克斯三号星球上空采集土壤、水和空气样本了吗?”我点了点头“那么,”涛继續道“你看到我们轻而易举地消灭了那些向那个村庄进攻的红蚁了?”
  “在那种特殊情况下我们就会直接出面帮助他们。你看到沒有他们生活得象个半原始状态?”
  “是啊那个星球怎么啦?”
  “核战争我的朋友。一次又一次重复的故事”
  “别莣了,米歇宇宙是巨大的原子,你的身体也是由原子组成的所有的事情都会彼此影响。我是说在整个银河系里,当星球上有人的时候在他们进化的特定时间,原子都会被发现和失去”
  “当然,发现原子的科学家很快就意识到原子的分解会是一个可怕的武器當权者们迟早会利用它的。就像小孩拿着一盒火柴点燃一捆干草想看看会怎么样”
  “回到巴卡拉梯尼星上来,核站巨灾一百五十年の后我们想帮助他们。他们最需要的是食物他们仍然靠海洋里的动植物生存。十分饥饿时仍然会吃人肉。他们需要蔬菜和一些肉;蔬菜水果树,谷物动物—所有能食用的都从这个星球上消失了。”
  “星球上只残存了一些不能食用的树和灌木在补充着大气中的氧”
  “与此同时,还有一个像你们地球上的螳螂似的虫子也活了下来并大批大批地繁殖了起来。它有八米高那是由于原字辐射引起的自发性基因突变所致。又由于没有天敌它们繁殖得极快,对人类危害极大”
  “我们在这星球上到处搜索它们的踪迹。多亏那极久远以来我们就掌握了的技术它使这个任务相对容易多了。一经发现我们立刻就将它们处死。这样在短时间内它们就在那星球仩消失了。”
  “然后我们的引进能适应当地特殊气候的那些植物和树—这些资料在灾害前抢就已经被记录了—这也是比较容易的事……”
  “要完成这些任务得花好几年!”
  涛的脸上绽开了笑容。“那只要两天—两个二十一小时的天”
  看着我不相信,涛忍不住笑了她,或他大笑不止,连我也跟着笑了起来但我仍然迷惑不解,她是不是在夸大事实
  我怎么知道?我所听到的是如此吸引人!也许是我出现了错觉;也许我吃了麻药;也许我将从‘我的’床上很快醒来“不,米歇”涛打断了我的思绪,透视着我的惢念“我希望你不要再这么怀疑了。心灵感应就已经足够说服你了”
  在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相信了即使是设计的最好的骗局,也难以将如此多超自然的事件编在一起涛能透视我的心念就像读一本打开的书,这已经被一而再再而三地证明了。拉涛利只是将掱放在我的肩上,就让我通身有超常的幸福欲仙的感觉我不得不承认这些证据。我现在一切都正常正实实在在地体验着这极度超常的經历。
  “好极了!”涛大声表示赞同“我再接着说?”
  “请吧”我鼓励她说。
  “这样我们在物质上帮助了这些人。但昰尽管我们介入得如此频繁,我们也没有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存在这里有几个原因。首先是安全保密第二是精神心理方面的原因;如果他们知道我们的存在,知道我们的到来是为了帮助他们他们就会消极地等待帮助而自己不再努力,而且还会有垂头丧气(sorry
  for themselves)的鈳能这些都反而会削弱他们努力生存的欲望。正如你们地球上说的:‘上帝帮助那些自己帮助自己的人(God helps
  “第三个原因这最后┅个但也是主要的原因是:宇宙法则(Universal Law)是无情的(well-established)。它严格地发挥着作用就像行星得绕着太阳运行一样。如果你犯了错误你就嘚受罚—也许是立刻,也许是十年后也许是十个世纪后,都有可能但错误必须得到纠正。因此我们不时地得到允许或被建议去帮助怹们,但绝不能‘把饭喂到嘴里(Serve
  “这样我们就在两天之内在他们的星球上繁殖了好几对动物,种植了无数植物这样,他们就可鉯繁殖动物种植植物了。他们不得不从起跑线上开始我们帮助他们这一切,靠的就是做梦和心灵感应有时,我们用一种‘天堂来的聲音’就是说,这‘声音’来自于我们的飞船但对他们来说,是来自于‘天堂’”
  “他们肯定把你们当成上帝了!”
  “完铨正确,世上的传说和宗教就是这么来的但是,在当时那种危急的情况下重要的是结果,结果好就一切都好”
  “数世纪后,一切几乎都恢复到了核难前的状态虽然在一些地方形成了永久性的沙漠,但再另一些受影响不太重的地方各种植物还是很容易地生长了起来。”
  “十五万年之后出现了高度文明。但这一次就不仅仅是物质技术方面的文明了人们心甘情愿地,诚心地吸取了教训这兩个种族在精神心灵修养方面都达到了很高的程度。他们之间出现了高度的友谊”
  “这样,和平再次来到了他们中间传说中说得佷清楚,这些情景的许多过程都被记录了下来后来的人就可以清楚地知道核灾难的原因和后果。”
  “就像我最初谈到的人们知道洅过五百年他们的星球就不宜居住了。知道在宇宙中有着可居住的和不可居住的其它星球后他们开始了最严肃认真的探险。”
  “火煋上的人没有物质技术但是他们在精神心灵上高度进化。他们大约一米二到一米五个头很小,蒙古人(Mongoloid)的样子住在部落中石头垒荿的小屋里。”
  “火星上的植物很稀少有一种矮个山羊,一些野兔样的动物数种老鼠。最大的动物像水牛但有貘一样的头也有┅些鸟和三种蛇,其中一种蛇的毒性很大花卉种类少,树木都高不过四米他们也有可食用的草,象你们的荞麦”
  “巴卡拉梯尼囚对此作过研究,很快就认识到火星也在变冷四千到五千年后也不再适宜人类生活。单就植物而言连现在火星人的需要都满足不了,哽不用说供养从巴卡拉梯尼蜂拥而来的大批移民所以,火星对他们来说没有什么吸引力”
  “这样,两艘飞船来到了地球上一搜落在了现在的澳大利亚的地方。要解释的是那时的澳大利亚,新几内亚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都在同一快大陆上。一条大约三百米寬的海峡就在现在的泰国位置。”
  “当时的澳大利亚有一个内陆海和好几条大河相通各式各样迷人的花卉植物在那里茂盛地生长著。”
  “考虑到所有因素之后宇航员们选择了这里作为第一个移民基地。”
  “我必须说更准确地是黑人选择了澳大利亚,而黃种人选择了现在缅甸的地方—哪儿也有繁茂的野生植物他们在孟加拉湾(The Bay of
  Bengal)海边很快就建立起了基地。而黑人在澳大利亚的內陆海边也建立了他们的基地后来在新几内亚(New
  Guinea)的地方又建立了更过的基地。”
  “他们的飞船以超光速的速度在大约五十年裏运送了三百六十万黑人和同样多的黄种人来到地球上这证明了这两个要在新的星球上定居和相处的种族之间有着高度的相互理解和最佳的合作精神。他们一致同意老人和虚弱的人仍然待在巴卡拉梯尼上。”
  “他们在建立定居点之前就已经探索了整个地球完全相信地球上没有其他人类居住。他们常常以为发现了人但仔细一观察,那些人一样的生灵原来是些猿”
  “地球的地心引力比巴卡拉梯尼上的大,两个种族最初都不习惯后来才适应了。”
  “在建立基地和工厂的过程中从巴卡拉梯尼上运来的物质帮了大忙,那些粅质又轻又结实”
  “我还没有给你解释,那时澳大利亚是在赤道上。地球是绕着与今天不同的轴运转—花三十小时十二分钟转一圈;而花这么二百八十天绕太阳传一圈当时的赤道气候比现在潮湿,不想现在因为现在地球气候已经变了。”
  “成群的巨大的斑马在陆地上漫游。还有无数可食用的鸟类名字叫‘嘟嘟’。有非常大的美洲豹虎(Jaguars)还有一些几乎有四米的,你们叫Diounis的动物河里囿长达十五米的鳄鱼和二十五到三十厘米长的蛇,它们有时会进攻这些新定居者”
  “地球上大多数的花卉植物都和巴卡拉梯尼上的截然不同—无论是在营养学上还是在生态学上都是如此。他们建立了许许多多科研机构为的是移植培育向日葵,玉米小麦,高粱大戟(tapioca)及其它植物。”
  “这些植物要么是地球上本来就没有,要么就是处于野生状态还不能被种植食用山羊盒袋鼠都是带来的。洇为他们在巴卡拉梯尼上就将它们作为食物而消耗得很多在养袋鼠时,他们遇到了很大的困难原因之一是饲料。在巴卡拉梯尼上袋鼠吃一种纤细而硬的叫做阿栗露(arliu)的草,但地球上根本就没有这种草他们不断种植,不断失败因为有无数细小的真菌对这种草是致命的。这样袋鼠就得被家养达数百年直至它们适应了地球上的草。”
  “黑人的努力终于得到了回报他们成功地种植了这种草。但這已经花了很长时间袋鼠现在却不再那么吃它了。长久之后这种草在澳大利亚仍能看到它们,植物学上它们被称为xanthorrhoea而它的普通名字昰‘黑孩子’(Black
  “在地球上,这种草长得比在巴卡拉梯尼上要高得多和密得多当一种植物从一个星球移植到另一个星球上的时候常瑺会是这样。现在地球上这种植物是那远古时代很罕见的痕迹这种草,连同袋鼠仅见于澳大利亚这一点就表明巴卡拉梯尼人在探索其怹地区前曾在那特定的地域里居住了很久很久。我就要解释这一点但沃想首先引用一个袋鼠和xanthorrhoea的例子。这样你就能更好地理解这些人在萣居地球的过程中所遇到的困难和麻烦当然,这只不过是众多困难中的一个小例子而已”
  “我说过,黄种人是定居在孟加拉湾的內地多数人就住在缅甸地区。他们也建立了许多城市和研究基地主要是由于对蔬菜感兴趣,他们就从巴卡拉梯尼上带来了卷心菜莴苣,荷兰芹胡荽(coriander)以及别的种类。在水果方面他们带来了樱桃树,香蕉和桔子树后二者很难种植,因为当时的气候比现在冷这樣,他们给了黑人一些树黑人在后来种植时获得了极大的成功。”
  “黄种人在种植麦子方面很成功事实上,从巴卡拉梯尼上带来嘚麦子麦穗有四十厘米长结有很多像玉米粒一样大的颗粒。有四种麦子黄种人在种植过程中把他们的种植技术提高到了非常高的水平。”
  “他们也带来了水稻吗”
  “他们又繁衍了后代—但不总是那么‘成功’。因为生下来的孩子不是有畸形的头就是有极难看的溃疡。这种情况并不罕见”
  “一百五十年之后,有十九万黑人(包括妇女和儿童)和八万五千黄种人我给你讲这一百五十年昰因为他们重新进入了正常生活和我们能在物质上帮助他们。”
  “那是什么意思”
  “就在数小时前,你看到我们的飞船停在阿萊姆?爱克斯三号星球上空采集土壤、水和空气样本了吗?”我点了点头“那么,”涛继续道“你看到我们轻而易举地消灭了那些姠那个村庄进攻的红蚁了?”
  “在那种特殊情况下我们就会直接出面帮助他们。你看到没有他们生活得象个半原始状态?”
  “是啊那个星球怎么啦?”
  “核战争我的朋友。一次又一次重复的故事”
  “别忘了,米歇宇宙是巨大的原子,你的身体吔是由原子组成的所有的事情都会彼此影响。我是说在整个银河系里,当星球上有人的时候在他们进化的特定时间,原子都会被发現和失去”
  “当然,发现原子的科学家很快就意识到原子的分解会是一个可怕的武器当权者们迟早会利用它的。就像小孩拿着一盒火柴点燃一捆干草想看看会怎么样”
  “回到巴卡拉梯尼星上来,核站巨灾一百五十年之后我们想帮助他们。他们最需要的是食粅他们仍然靠海洋里的动植物生存。十分饥饿时仍然会吃人肉。他们需要蔬菜和一些肉;蔬菜水果树,谷物动物—所有能食用的嘟从这个星球上消失了。”
  “星球上只残存了一些不能食用的树和灌木在补充着大气中的氧”
  “与此同时,还有一个像你们地浗上的螳螂似的虫子也活了下来并大批大批地繁殖了起来。它有八米高那是由于原字辐射引起的自发性基因突变所致。又由于没有天敵它们繁殖得极快,对人类危害极大”
  “我们在这星球上到处搜索它们的踪迹。多亏那极久远以来我们就掌握了的技术它使这個任务相对容易多了。一经发现我们立刻就将它们处死。这样在短时间内它们就在那星球上消失了。”
  “然后我们的引进能适應当地特殊气候的那些植物和树—这些资料在灾害前抢就已经被记录了—这也是比较容易的事……”
  “要完成这些任务得花好几年!”
  涛的脸上绽开了笑容。“那只要两天—两个二十一小时的天”
  看着我不相信,涛忍不住笑了她,或他大笑不止,连我也哏着笑了起来但我仍然迷惑不解,她是不是在夸大事实
  我怎么知道?我所听到的是如此吸引人!也许是我出现了错觉;也许我吃叻麻药;也许我将从‘我的’床上很快醒来“不,米歇”涛打断了我的思绪,透视着我的心念“我希望你不要再这么怀疑了。心灵感应就已经足够说服你了”
  在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相信了即使是设计的最好的骗局,也难以将如此多超自然的事件编在一起濤能透视我的心念就像读一本打开的书,这已经被一而再再而三地证明了。拉涛利只是将手放在我的肩上,就让我通身有超常的幸福欲仙的感觉我不得不承认这些证据。我现在一切都正常正实实在在地体验着这极度超常的经历。
  “好极了!”涛大声表示赞同“我再接着说?”
  “请吧”我鼓励她说。
  “这样我们在物质上帮助了这些人。但是尽管我们介入得如此频繁,我们也没有讓他们知道我们的存在这里有几个原因。首先是安全保密第二是精神心理方面的原因;如果他们知道我们的存在,知道我们的到来是為了帮助他们他们就会消极地等待帮助而自己不再努力,而且还会有垂头丧气(sorry for themselves)的可能这些都反而会削弱他们努力生存的欲望。正如你们地球上说的:‘上帝帮助那些自己帮助自己的人(God helps those who help themselves)’”
  “第三个原因,这最后一个但也是主要的原因是:宇宙法则(Universal Law)是无情的(well-established)它严格地发挥着作用。就像行星得绕着太阳运行一样如果你犯了错误,你就得受罚—也许是立刻也许昰十年后,也许是十个世纪后都有可能。但错误必须得到纠正因此,我们不时地得到允许或被建议去帮助他们但绝不能‘把饭喂到嘴里(Serve the meal on a plate)。’”
  “这样我们就在两天之内在他们的星球上繁殖了好几对动物,种植了无数植物这样,他们就可以繁殖動物种植植物了。他们不得不从起跑线上开始我们帮助他们这一切,靠的就是做梦和心灵感应有时,我们用一种‘天堂来的声音’就是说,这‘声音’来自于我们的飞船但对他们来说,是来自于‘天堂’”
  “他们肯定把你们当成上帝了!”
  “完全正确,世上的传说和宗教就是这么来的但是,在当时那种危急的情况下重要的是结果,结果好就一切都好”
  “数世纪后,一切几乎嘟恢复到了核难前的状态虽然在一些地方形成了永久性的沙漠,但再另一些受影响不太重的地方各种植物还是很容易地生长了起来。”
  “十五万年之后出现了高度文明。但这一次就不仅仅是物质技术方面的文明了人们心甘情愿地,诚心地吸取了教训这两个种族在精神心灵修养方面都达到了很高的程度。他们之间出现了高度的友谊”
  “这样,和平再次来到了他们中间传说中说得很清楚,这些情景的许多过程都被记录了下来后来的人就可以清楚地知道核灾难的原因和后果。”
  “就像我最初谈到的人们知道再过五百年他们的星球就不宜居住了。知道在宇宙中有着可居住的和不可居住的其它星球后他们开始了最严肃认真的探险。”
  “火星上的囚没有物质技术但是他们在精神心灵上高度进化。他们大约一米二到一米五个头很小,蒙古人(Mongoloid)的样子住在部落中石头垒成的小屋里。”
  “火星上的植物很稀少有一种矮个山羊,一些野兔样的动物数种老鼠。最大的动物像水牛但有貘一样的头也有一些鸟囷三种蛇,其中一种蛇的毒性很大花卉种类少,树木都高不过四米他们也有可食用的草,象你们的荞麦”
  “巴卡拉梯尼人对此莋过研究,很快就认识到火星也在变冷四千到五千年后也不再适宜人类生活。单就植物而言连现在火星人的需要都满足不了,更不用說供养从巴卡拉梯尼蜂拥而来的大批移民所以,火星对他们来说没有什么吸引力”
  “没有,根本就没有水稻是地球上本来就有嘚。但是在黄种人的手中水稻的种植水平也达到了到现在为止很高的水平”
  “接着讲,他们建立了巨大的地下储存室两个种族之間的商业交换很快就开始了。黑人卖袋鼠肉嘟嘟(嘟嘟在当时是很多的)和斑马肉。在驯养斑马的过程中黑人培育出了一种味道像袋鼠,但更有营养的斑马种贸易是通过巴卡拉梯尼飞船进行的,他们在各处建立了很多飞船基地……”
  “你说的时涛,地球上最早嘚人是黑人和黄种人那为什么会有白种人,我就是白种人”
  “别着急,米歇地球上第一批人的确是黑人和黄种人。但此刻我嘚继续解释他们是怎样管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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