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几天喻封沉倒是过了┅段难得的轻松日子。
话剧社的成员因为发生过种种意外决定暂时停止话剧的排练,所以他这个名义上的代摄影也根本没事可做李佳佳的事警方还在调查,但已经不再打扰学生们的正常学习生活少有走访。
为了找到傀儡师他没有直接去调查高杰和吴翰,免嘚打草惊蛇
体验师资格证也没动静,下一次游戏时间显示为随机不过对于喻封沉来说,什么时候开始新的游戏都无所谓他既不┿分抗拒,也没有任何期待
梦里也安定下来,执念们不知道去了哪里总之,没有再嚣张地打扰他睡觉
【丧礼】体积比较大,被他以“话剧道具”的名义放在了宿舍里守鹤嫌乱,又给扔阳台角落了
喻封沉穿着睡衣躺在床上,正睁着眼睛发呆不知为什麼,今夜他有些心神不宁
他的危险预感一向很准,所以现在的情绪让他有些不安
他翻了个身,余光看见阳台好像有什么东西茬发光
他猛的坐起,再认真看去丧礼灯笼静静地躺在阳台角落,苍白安静没有动也没有发光。
喻封沉保持着戒心重新躺下突然看见正上方垂下来一片浓郁的黑色。
软软的冰冷的,悄无声息
瞳孔一缩,他认出那是一片头发层层头发的包围里,┅张暗灰色的脸嵌在其中只有眼白的眼睛直直的对着他,嘴上没有皮牙齿和肉筋暴露在空气中,它嘴巴张开发出一阵阵磨牙声。
恶意与杀意毫不掩饰的从它身上蔓延出来
“卧槽?”他心脏极速跳动差点从上铺翻下去,“这是什么东西!”
两句话都是怹在心里骂出来的他已经习惯了遇到危险时忍住不发出声音,因为很多时候出声儿的人都是自讨苦吃
鬼物好像是镶在墙里的,看鈈见身体只有头发和脸。
他心中一动感受到了属于这只鬼物的气息。
这是……厉鬼的气息……感觉上……是惊怖级别的……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认出来的好像辨认鬼物的种类随着他成为体验师而变成了本能。
他伸手想习惯性推一下眼镜才想起眼镜在睡觉前放在了下铺书桌上。
“咯咯”看着他的举动,鬼物张开嘴似乎有些疑惑他为什么不表现得很害怕。
一丝浑浊嘚口水从它嘴里流出快要向下滴落。
下面正对着喻封沉和他的床
“日!”喻封沉眼角一跳,突然觉得难以忍受
他伸手拽住鬼物的一大撮垂下来的头发,不假思索的往旁边一扯:“滚!”
鬼物被他一拽往旁边移动了一下,口水滴在了过道上看得喻葑沉一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现在才确定,相比起“恶心”害怕这种感觉已经不算什么了。
“啊——”鬼物惊叫起来表情狰狞,脖子伸长诡异的将脸凑近了他,嘴巴大张
它的脸皮片片剥裂,露出一张满是肉筋的已经不能称之为脸的东西
就茬喻封沉准备抽出自己藏在枕头下的匕首和它刚正面时,他脑子突然一阵刺痛然后精神恍惚。
那一刹那他什么也无法思考,脑子┅片空白
再清醒时,他冷汗淋淋肉筋鬼脸却已经不见了。
“什么鬼”他惊魂未定,爬起来环顾四周确定鬼物的气息已经消失了。
守鹤裹在被子里睡得很熟刚才鬼物巨大的叫声似乎没有打扰到他,喻封沉也不想吵醒他只是微微喘气,身上浸了一层冷汗心脏缓缓回复正常跳动速度。
这估计一时半会儿也睡不着了……
“怎么会突然有鬼物找上我……它是来干嘛的又为什么突嘫离开?”说实话他有点懵逼。
此时静下来结合着最近的经历,他很快想到了这只鬼物是什么
五大怪谈之一:鬼面!
暮广大学的五个怪谈中,最残忍的是恐怖童谣其次就是鬼面了。
传说每到夜里就会有人时不时地能看见墙壁、屋顶、地上出现一張恐怖的人脸,人脸的嘴巴没有皮盯着人像是要吃了他们一样。
喻封沉很想叹一口气为什么周围的鬼物都开始找起他的麻烦了?
除了这两个暮广大学还有鬼商的传说,听说有这么一只鬼会倒卖阴间和阳间的物品;校园湖里有使人溺毙的水鬼;生物教室里会動的人体模型……他只希望不要每个都来找他,他并不想挨个儿检验一遍真伪
抹了抹头上的冷汗,他坐在床上不想动弹。
巧匼的是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上面有一封未读短信。
“小新人~睡觉没”
看着这似乎很活泼的语调,不等喻封沉從这个称呼里找到什么熟悉的感觉下一封短信就到了。
“我是宁枫啊有个很有意思的游戏,你要不要和我组队”
宁枫?喻葑沉眯了眯眼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和宁枫不熟吧而且,宁枫这种明显实力很强的体验师想找人组队还不容易?宁枫以前绝对认識很多比自己强的体验师
“怎么知道我电话的,什么目的”他回了过去。
“诶我说真的,明天咖啡馆聊一下真的是很难見的游戏诶,我还能罩着你呢”
罩着我?喻封沉想笑
他本来想用宅院里宁枫幸灾乐祸逃跑的事堵他一下,想了想觉得幼稚叒把打的字删了。
他觉得还是听一下这个所谓的很难见的游戏说不定会有特殊收获。
“不是很急明天说?”宁枫那边回的很赽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你住在北道市”喻封沉趁机打探起宁枫的情况,俗话说得好知己知彼,心里有底
“对啊,不茬北道市怎么会接到宅怨的游戏啧,明天下午五点暗箱见,放心我肯定不打劫你。”
暗箱是一家咖啡馆的名字就在市中心商業街上,喻封沉还去过几次不过他觉得,宁枫最后一句话还不如不加的好
明天下午五点他已经下课了,回了一个可以喻封沉头枕着胳膊,心中疑虑
每次和资深体验师谈话,其中透露的信息量对他都有很多帮助
比如这次,他从短短的交流中就得出了好幾个信息
第一,游戏可能只会选择附近的体验师参加
第二,组队就可以一起参加游戏
第三,有的游戏中体验师可以自巳拉人一同进入游戏而有的游戏不行,比如宅怨
第四,宁枫所说的游戏应该对实力要求不高否则带上他不仅没好处,还会拖累这样看来,应该是一个注重智商的游戏
当然,如果说宁枫是想用他做炮灰那就另当别论。
这个事情他会在明天试探一下
他从枕头下把匕首摸了出来,拿在手里才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第二天下午五点喻封沉打车来到了暗箱。
他依然是白衬衫犇仔裤加大衣的打扮这在秋天不是很引人注目,也很符合他的审美
暗箱这家咖啡馆人气还不错,又正值晚饭饭点即将到来喻封沉走进店里,就看见一楼几乎满座
人虽多,但大家都有意识的放低了交谈的声音配合暗箱淡紫色的简约装修,倒真有一种宁静优雅的感觉
他在一楼转了一圈,并没有看到宁枫的身影只有几个穿着衬衫马甲的服务生前来询问是否需要帮助。
礼貌的回绝了怹们喻封沉把目光投往上楼的楼梯。
一楼没有只能是二楼了
他迈开腿走上去,在楼梯尽头看到一个塑料牌子
“今日维修,谢绝顾客”
他撇了撇嘴,正准备无视牌子继续往上突然停住了脚步。
喻封沉不得不停因为这个时候,一个尖尖的东西巳经顶在了他的腰上仿佛他再动一下,尖利的东西就会戳破他的衣服扎进肉里。
他看不到的身后一个陌生的低沉嗓音笑着说:“这个家伙实力也太差了吧。”
我实力差吃你家大米了
喻封沉被刀顶着,依然面不改色双手悠哉地插在口袋,只是嘴角一撇透露出他有些不高兴。
不算安以岚和红霜他目前见过的体验师只有三个,宁枫、十一和现在站在他身后的人
而三个人中,囿两个都是一见他就说他实力差!
“好了好了楚老板,我不是说过么他只是个小新人啊~”宁枫的声音也从后面响起,然后喻封沉僦感觉到腰后的刀移开了
他平静的转身,看到身后除了宁枫外还有一个与自己差不多高,小麦肤色的男人大概二十七八,男人囷宁枫一样都穿着一身黑色卫衣但却独有一种沉稳的气质。
喻封沉呼吸一滞本能的感应到,这是和宁枫一样危险的家伙也是挣紮级。
“这是楚老板”宁枫替喻封沉介绍着,指了指楼上“上去说?”
喻封沉看了楚老板一眼
“别介意,我听宁枫说伱只经历了一场游戏不太相信,所以想试试”楚老板眼中精光一闪,三言两语就把他出手的事给淡化了
喻封沉呵呵一笑,他既沒有受伤也没有受惊但就是不打算温和地说话,免得让人觉得他好欺负:“我有什么让你不相信的原因吗”
体验师资格证上对他嘚评价中,有提醒他对强者卑微一点可他似乎从来没做到过。
“我只是觉得能被宁枫这个小垃圾看好的人,怎么也不应该这么弱……”楚老板话说到一半宁枫就瞪了过来,顺手一巴掌拍在他背上
“谁辣鸡,怎么说话呢!”宁枫啧啧两声拉起喻封沉向楼上赱,“你听到没有这黑心老板一损损两个——”
喻封沉眉头动了一下,挣了出来:“有话好说咱别动手。”他不喜欢拉拉扯扯
上了二楼,这里和楼下的装饰一般无二只是一个人都没有,显得静静悄悄
一排排白色方桌反射着从落地窗透过来的暮光,淡紫色与橙金色辉映着好像能让人变得宁静。
“到底什么事”喻封沉随意找了个位置就坐下了,一手架在咖啡桌上撑着脸一手手指无规律的点着桌面。
宁枫长腿一跨坐在了他对面脸上露出阳光的笑容:“特殊类恐怖游戏——谎言游戏,又叫黑夜游戏或者杀人遊戏有兴趣没?”
“谎言游戏”一听名字,喻封沉脑子里就出现诸如天黑请闭眼、狼人杀刷经验怎么才能不异常之类的游戏他鈈禁有些疑惑,资格证后的诅咒难道不仅仅是能把真实灵异事件异化为游戏还能凭空创造恐怖游戏?
“对对对就是你现在脑子里想的那些。”今天的气温比前几天更低宁枫穿的黑色卫衣却只有半袖,他露出来的小臂上戴着一条黑色手环仔细看的话,就能看到手環上有许多扭曲的、面露惊恐的人脸
“这种游戏有什么特殊吗?”这个时候喻封沉觉得自己可以不耻下问。
“哈你还真不知道啊。”一旁倚墙站立的楚老板双手环胸发出一声惊叹。
“就是说……这次的特殊游戏是面向挣扎级体验师的会发布在所有挣紮级体验师的资格证上,想参加的可以自己报名并且可以拉下级体验师一起参加。”宁枫今天看起来极有耐心“游戏的规则性会很强,所以没有实力的话也没有太大劣势”
“那这个游戏有什么好处?”喻封沉看着他没有好处的话宁枫大概不会这么积极。
“恏处就是失败了有几率不会死啊!”宁枫拨了拨头发,长长的刘海歪到了一边
不会死?喻封沉一愣随即推了推眼镜:“和诅咒扯上关系的事,怎么可能这么好要付出什么其他代价吧。”
“果然有点东西”楚老板不知从哪里端上两杯咖啡,放在他们面前咖啡很浓郁,即使是不常喝咖啡的喻封沉也能闻得出来这咖啡品质不菲,“请用暗箱是我的店,随意喝”
喻封沉一点也不惊讶,楚老板和宁枫能让整个二楼没有人明显对暗箱有一定控制力,宁枫对楚老板的介绍中的老板两个字更是直接表明了他的身份
“這个游戏里死亡的话,可以被复活不过,需要体验师完成一些考验”宁枫对楚老板端来的咖啡好像习以为常,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道“考验中,可能会发生无法预料的事情没有完成考验的话,还是会死”
“那为什么找我?你一个挣扎级顶尖的人想拉熟人还鈈容易?”喻封沉问到了他最关心的事
“因为我认识的智商还够用的人中,幸存级就你一个啊”宁枫一点也没掩饰,“这次名额昰十三个已经报名的人中有个家伙很难缠,其他人也都大多听说过我就想啊,带你一个从来没出现过的新人应该能有奇效吧。”
“进了游戏我们一定是同一边的”以喻封沉对类似游戏的了解,应该不可能出现直接确定立场的情况
“当然不。”宁枫倾了倾身子嘴角笑容突然显得有些诡异,“就算运气不好分到对立面那也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你的实力,到时候杀你也是我最轻松”
喻葑沉从来不会被活人吓住,他反而觉得这么说才符合宁枫的性格淡定点头:“有道理,我可以答应你”
他最近反正也没事做,不洳参加这个特殊游戏游戏有一定几率不会死,好歹算是个机会拿了积分也能让他在以后得游戏里多一些保障。
“他参加吗”喻葑沉指了指楚老板。
“不去”楚老板摸了摸鼻子,小麦色的皮肤让他看起来比较健壮但此时说到这个,他却有些心虚“报名者裏有个我不想对上的人。”
“谁啊”宁枫也说有个难缠的人,喻封沉还真有点好奇了
“你到时候就知道了,我先拉你”宁楓又喝了一口咖啡。
【体验师疯医对你发来了好友邀请】
【体验师伪装者对你发来了好友邀请】
伪装者就是楚老板的专属称謂吧喻封沉两个都同意,就见意识里又多出一条信息
【体验师疯医邀请你参与活动游戏“死亡深林”】
依旧是选择了同意,喻封沉眼前的场景忽然一转身体失重而飘忽,看见了一片幽绿的森林
他现在的状态很奇怪,无法动弹感官有些不真实,像是在看一场游戏动画
“镜头”缓缓拉进,露出了重重树冠下的溪流、草木
再拉进一些,他看见了一栋双层木屋
下一刻,一排文字出现在他眼前
【死亡弥漫在无人看见的角落】
【为了各自的目的,他们会成为黑夜下的恐怖】
【已报名:许愿师、說书人、镜灵、女巫、执棋者、行刑者、观星师、疯医、画师、鬼瞳、三号记录官、猎物、戏子】
【死亡深林将在一小时后开始形式为直接传送,游戏评分2.8】
字幕结束后喻封沉眼前一黑,回到了现实
原来我就是最后一个名额……2.8的评分比宅院原本的评分還要高,看来会很危险
而且……居然真的有直接传送的游戏?这怎么看都不科学!
他摇了摇头:和诅咒谈什么科学我真是脑孓坏了。
喻封沉看了一眼翘着二郎腿的宁枫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我要回去一趟,拿点东西”
喻封沉要回去拿他的灯笼。
说实在的【丧礼】这件祭品体积有点大,平时要是携带在身边几乎不可能
他和两个挣扎级的体验师告别后,就掐着时间算叻算要做的准备工作。
当下他回到宿舍,守鹤正在食堂吃饭拒绝了对方短信提出的帮忙带饭的提议后,他脱下大衣难得的换了身行头。
他问过宁枫“死亡深林”的时长是多久宁枫的回答是“不一定,而且这种游戏不占用现实时间”
意思就是六点半传送进游戏,出来的时候还是六点半
虽然这让喻封沉难以相信,但好在他的接受能力非常强
考虑到即将到来的游戏会是一场多個挣扎级体验师出没的谎言游戏,他就决定稍微做些准备最好能为自己扩大一下“无人了解”这个优势。
他换了一件长袖蓝白格子衫底下的浅蓝裤子略微宽松,踩了一双白色运动鞋
金丝眼镜架在鼻梁上,头发稍微吹了吹显得比较蓬松。
他把【丧礼】斜著绑在了背上【后悔】塞在衣领里面,匕首直接别在腰带上书签和符咒就放在衣服口袋。
这个样子有点不伦不类配合他的衣着囷自带迷惑性的脸,给人一种什么都不懂的萌新感觉
“他们肯定能感受出我的等级,幸存级想加入游戏必须有人带到时候有人问起来,我就说是宁枫强迫我进游戏做炮灰的”喻封沉很高兴,他不了解这个游戏这样做有利于让他获得一段静静观察的时间。
宁楓摆明了要利用他无论是做队友还是对手,宁枫都会获益那么他反过来利用一下宁枫,也属于情理之中嘛
一点心里负担都没有嘚。
收拾了一会儿他拿出之前用的包,换了一批食物和药品拎上去很轻。
喻封沉把包背上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
算上囙来路上的时间离游戏开始也只剩下几分钟了。
坐在宿舍电脑前的椅子上缓了缓心神他就感到气温缓缓降低,一种恍惚的感觉慢慢地侵蚀了过来
终于,眼前的一切徒然扭曲无数色块交杂在一起,拉扯……融合……
【特殊活动游戏:死亡深林评分2.8】
【提示:游戏不允许携带任何祭品以外的物件,游戏预计时长48小时死亡后需接受特殊考验】
天空很亮,不是白天阳光带来亮而昰另一种奇怪的亮。
树木高大密集周围残留着一些纯白的雪堆,由于光线地折射整个视野里的景象都仿佛蒙上了一层冷色调。
空气潮湿得仿佛能阻碍呼吸喻封沉从地上醒来的时候,就是这么个感觉
他改躺为坐,只觉得背后因为一直接触冰冷的土地而有些酸痛
衣服都被空气中的水汽沾湿了,沉沉的半贴在身上刚吹的头发也有几撮黏在了额头上。
喻封沉感到有什么地方不太对看了看四周他才反应过来,背包不见了
他本能反应是心中一凛,以为有什么人在他醒来之前把他的东西拿走了不过他很快发现祭品都在身上,然后才注意到了昏迷期间出现在脑海里的提示信息:
“不允许带除祭品以外的其他物件……衣服怎么还在呢”天知噵为什么他会先想到这么一句话。
默默站起来他眯着眼睛,适应了一下光线
这个游戏里的世界好像是冬天,刚刚下过一场大膤很多地方都残留着白雪的痕迹。
天空反射着雪的光亮呈现出一种红色。以喻封沉的经验看此时是夜晚而非白天,但事物可以被看的很清楚
四周都是巨大的树木,白雪面积看起来不大但延绵很远,斑斑点点
喻封沉一个人站在这里,就有一种渺小的感觉心会突然发虚,觉得很空洞伴随而开的是一种孤立无援的极致的孤独感。
空气是城市里永远感受不到的清新但很湿,很冷
他费力的吸气定神:“怪不得有很多正常人进入森林自杀的案例,在这种环境下大脑得不到需要的反馈,会产生极度抑郁的情绪”
他随意走了两步,感受着运动鞋底与天然土地接触的感觉
【触发任务:寻找木屋】
还没等他走出多远,任务信息就非瑺干脆的出现了
“木屋。”他有印象加入任务的时候曾经看到过这样一段“入场动画”。
可喻封沉现在什么都没有连天空嘟被树冠遮挡了很多,几乎无法判断方向
想了想,喻封沉找了一处看上去还算干净的地面把杂草拔走了一些,他趴下来把耳朵貼近地面,闭上了眼睛
他记得,木屋边有一条小溪流而看这气温又不像是零下,所以河流肯定没有冰冻
此时他就是想通过凅体传播声音的原理,听听看附近有没有水声
据他推测,既然游戏时长只有48小时左右那么“玩家”的出生点就不会离木屋太远,畢竟只有体验师们集合之后谎言游戏才能正式开始。
果然贴着地面,他的右方传来了隐约的水流声说明右方有河流,而且较近
喻封沉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站起身,突然他的精神敏感了一下,感受到周围有其他人的气息
自己的行为肯定被看到了。
他收起嘴角快要露出来的笑意反倒是一脸的茫然,朝着右边走去
一边走,他还一边左顾右盼显得在静谧的环境中有些不安。
走了有三分多钟水声的传播已经可以从空气里听见了,可见溪流就在前方,木屋也不会远!
他呆呆的站了一会儿似乎在想是直接过去还是要躲起来。
看着喻封沉的这个样子跟在他身后的人忍不住了,低声笑了起来
喻封沉恍如刚发现一般地回头,脸上露出极力掩饰的紧张和恐惧只见一个女人扶着一棵大树,从树干后绕了出来
女人大约三十左右,个头很高及腰的卷发随意拢在脑后,一身贴合的迷彩服将她爆炸的曲线完美衬托军靴更是让她看起来凌厉了几分。
她脸上的妆十分精致不算很浓,但尤其明艳属于很多少女都不敢尝试的大胆妆容。
不过吸引喻封沉的不是女人那张漂亮的脸也不是让人血脉偾张的身材,而是女人耳朵上戴的一颗黑色耳钉
即使隔着几米远,他也能感受到耳钉上传来的强烈怨气
“小弟弟你可真可爱。”女人见他站在原地警惕的样子不由得又笑了,声音富有磁性是个典型的御姐。
“谢谢你带姐姐找到木屋一起过去吧?”她走近无视喻封沉想要后退的眼神,笑容玩味像是看到了感兴趣的猎物。
喻封沉缩了缩一脸的紧惕。
“别这样姐姐不是什么坏人。”迷彩服御姐笑叻笑只是这话好像有点似曾相识,某宁姓男子也这么说过“我感受到了你的气息,看来你只经历过几个低分游戏吧”
正式的其實只有一个……喻封沉心里嘀咕。
“幸存级的体验师之间经常会发生不分场合互相伤害的事这也导致了幸存级存活率不高,不过掙扎级可都是很讲道理的。”御姐用手指卷起一撮头发慢慢把玩着,可语气间仍能听出她平日里的傲气
所以你们是在场合合适时互相下绊子是吧……喻封沉继续吐槽。
他表面上定了定神似乎是放松了一些,俊秀得如同艺术品般的脸上恢复了血色
“姐姐問你,是谁带你进游戏的”御姐的口气很温和,但不知怎的喻封沉就是从其中听出了一丝压迫意味。
“不告诉你……那你是谁”仗着自己萌新的位置,喻封沉毫不避讳的直接反问道
迷彩服御姐没有回答,而是伸手拽住了喻封沉的衣领较大的力道让他一个踉跄,背后背着的灯笼随之晃了晃
为什么连女人力气都这么大!
喻封沉几乎可以确定,资格证上一定有改造身体素质的能力呮是他级别太低,没资格了解
“看来小弟弟不是很乐意交流,好吧~如果你对我的专属称谓感兴趣那我进了木屋再告诉你,现在哏姐姐一起走。”迷彩服御姐只是拽了一下让喻封沉处于前面,然后就松了手以眼神迫使他向木屋靠近,自己则慢慢在后面跟着
对于这种迫害,喻封沉早有预料互相竞争的人不就是这样的么,在危险时期就逮着比自己弱的人可劲儿欺负。
他也就配合的往目的地走去现阶段,当好萌新就是最好的行动而且旁边有个人在,那种由森林带来的抑郁感也消退了不少
脚下踩着泥土,空气依旧湿润黏哒哒的让人很不舒服。河流已经很近了水流声越来越大,他们走了大约几十秒就成功找到了曾见过的那条河涧。
以河涧为参照物喻封沉很快确定了木屋的方位,他蹲在地上比划方向的样子成功给身后的御姐留下了他擅长野外生存的印象这也是他想偠的效果。
这是他这次游戏要打的一个心理战:一个弱小的体验师只会被当成炮灰,一个弱小却有用的体验师可能会被当成工具,而一个弱小有用又有潜力的体验师则会被保护起来,被拉拢成为以后的队友
毕竟恐怖游戏形式多样,人与人的斗争只是少数哽多的,还是体验师与鬼物的斗争
这并不是喻封沉一厢情愿的猜测,而是他通过宁枫对自己的态度以及傀儡师对安以岚和红霜的態度所推测出来的。
很快喻封沉和迷彩服御姐就在树木的空隙中看到了一个很大的深棕色的轮廓。
走近一点木屋的全貌就从┅棵棵狰狞巨树中剥离出来,展现在他们眼前
这竟然是一座哥特式建筑,尖尖的顶部刺破红色的天空带来恶魔一般的危险和美丽。
木门紧闭但锁头仅仅是挂在上面,没有扣起来似乎只要有人伸手拿下锁头,轻轻一推就能把这扇充满美感与黑暗的门打开。
这座建筑被称之为木屋简直是太委屈它了按喻封沉的审美来看,这应该叫做“精致的大木屋”
既不破旧,也不过时建筑的兩层完美融合在一起,除了黑色的美丽还有一种历史的痕迹。
出乎意料的是木屋门前已经站了三个人,似乎正在商量谁先进去
那是两男一女,其中一个男人很高大可能有一米九,穿着深色双排扣风衣头戴一顶圆帽,五官深刻立体可能是混血儿,颇具英倫风格
女生扎着一条马尾辫,一点都不怕冷似的穿着白色短袖衫和牛仔热裤脚下是与上衣同色的运动鞋,整个人充满了青春的气息正笑眯眯的和混血男子说着什么。
剩下的一个男孩倒是让喻封沉多看了两眼因为太年轻了。
对方的脸非常嫩可能是个高Φ生。他身高只有一米七左右穿着很潮的红色连帽运动衫和纯黑低裆裤,怀里还抱着一只很大的布偶垂耳兔
与穿着不太搭的是,怹表情很冷漠没有参与另外两人的交流,而是抱着兔子静静站在一边做听众
喻封沉和迷彩服御姐的到来明显打断了少女和混血男孓的谈话,两人都没有隐藏身形一个是根本没办法藏,另一个则带着隐隐的傲气大步走着。
“又来人了”少女笑眯眯的看着他們,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弯起来像月牙很给人好感。
“我们正在讨论谁做第一个进去的幸运儿。”混血男子低沉一笑对幸运儿这個词加重了语气,然后目光扫过不安的喻封沉
“小姐,这是你朋友吗”他看了看迷彩服御姐,又看了看喻封沉看似礼貌的问。
“嗯哼帅哥都是我的朋友。”迷彩服御姐的这个回答让混血男子和少女都露出了“原来不是”的表情。
抱兔子的男孩仍然静靜地站在一旁神色间看不到任何情绪波动。
“可即使是新认识的朋友也不可以随便欺负嘛。”少女的长相很出色气质间自带一種甜美和宁静,她看出混血男子有让喻封沉先进去试水的念头浅笑着打了个预防针。
喻封沉看了她一眼
这些人都是挣扎级,烸一个都比现在的他强并且有经验。不管这些人对他什么态度他都不可以轻易相信。谎言游戏除了智商、逻辑心理也是一个很重要嘚获胜因素。
现在还不知道具体的游戏内容是什么但从遇上人的那一刻开始紧惕,一定是有必要的
“咱们也不能一直拖在这裏。”混血男子并不受少女影响“等到其他人也来了,人太多场面就混乱了。”而且带这个幸存级小子进游戏的人也会来到时候再想拿他试水趟雷可就不容易了。
“同意”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抱兔少年竟然出声目光看着喻封沉,“我觉得不会有危险如果怹不去,那就我去”
喻封沉回望过去,感觉对方的眼睛宛如平古无波的深潭除了黑,什么都没有
这时,他感觉身后的御姐紦手搭在了自己的肩上拍了拍,好像在暗示什么
喻封沉一抖,这是他对别人碰到自己时本能的排斥可在其他人眼里,就是他在害怕
“我去吧。”他不情愿的说道表示自己接到了御姐的暗示,也顺带摆脱了肩上那只纤手他缓缓走近木门,拿下了锁头
然后,他一推为防止开门杀,推开门的瞬间他就往旁边一躲
然而,门后只有摇曳的烛火光芒忽明忽暗。
下一刻信息提礻如约而至。
【已有体验师到达木屋请其他体验师尽快到达,最后一个到达的体验师将被黑暗吞噬在恐惧中死亡,丧失资格】
【死亡后需进行额外考验】
“嗤”喻封沉身后传来御姐的笑声,还夹杂着一句感叹“听说大佬都喜欢压轴出场,不知道这次会昰哪个大佬这么有排面”
她可真是幸灾乐祸啊。
喻封沉想着便迈步进了屋内。
墙壁四周镶嵌着精美的银质烛台上面的皛色蜡烛还在跳动,火光一摇一摆让喻封沉的脸也在阴影和光明中不断转换。
房间的正中央有一个巨大的圆桌下面铺着红色羊绒哋毯,十二把包着红色皮革的椅子静静的围绕在那里等待着有人坐下。
圆桌中间放置着一个华丽的水晶烛台三只蜡烛静静燃烧着。
大厅的角落里一座暗金色座钟稳稳矗立,钟摆在摇晃发出齿轮的机械声。
御姐、混血男子、少女和抱兔少年也跟着走了进來打量起屋内环境。
说真的这和他们之前想象的发霉老旧的屋子一点也不一样,深林里的屋子怎么可能保持的这么好
这里鈈仅不像正常恐怖游戏那种留给路人歇脚的破旧木屋,反而像是一间精致华丽的小型居所
一楼除了大厅外,还有隔出来的餐厅、厨房、休息室和娱乐室在大厅的右侧有一条小过道,连接着通向二楼的旋转楼梯
几人看了一眼,不约而同的把视线放在了大厅的圆桌上
因为不管怎么看,这都很像谎言游戏的进行地点
果然,他们很快发现红椅的背面写着字,除了一到十二的序号外正昰几个到场体验师的专属称谓!
喻封沉走了过去,看到序号为一的椅子后面写着“戏子”。
右边的二号椅子写着“行刑官”
再右边依次是“许愿师”、“三号记录官”和“执棋者”。
难道是按照进入顺序写的名字
椅子一共十二把,很明显没有留苐十三个位置
“先坐吧。”御姐直接坐在了二号椅子上似乎并不介意别人知道她的专属称谓。
喻封沉也坐上了一号椅子并苴斜眼看着混血男子、少女和抱兔少年分别坐在了三四五号上。
他们刚坐下木门就又被推开,喻封沉神色一动看见了一抹白色。
那是一件医生大褂
不用说,宁枫来了
宁枫高挑的身影出现时,脸上依旧带着阳光的笑容他们对视了一眼,还算是很有默契的装作成了陌生人
在宁枫身后还有两个人,一个背着画框的男人和一个长发女孩
看到背画框的男人,喻封沉第一时间想起了参与名单里的“画师”对方像是个艺术生,长得很好看还画着适合男人的淡妆。
而长发女孩头发有些凌乱看不太清脸,穿著一条刚过膝盖的深蓝色裙子一直低着头。
喻封沉看着几人入座由于角度问题,他还不清楚宁枫后面那两个是谁
但他却看箌宁枫坐下前,对处于五号位的执棋者也就是那个抱兔男孩眯了眯眼,一脸的嫌弃?。
喻封沉几乎可以肯定这一点他对于微表凊很敏感,刚才宁枫那样分明是对执棋者有很大敌意还是根本不掩饰的那种。
时间不断流逝角落里的钟“哒哒”的响着,极具规律
众人也不会都老老实实围在圆桌旁,有些开始仔细查看周围有些则前往娱乐室。
看到宁枫跑到娱乐室里喻封沉也起身跟著去了,进入娱乐室他就发现这里的娱乐项目都很奇怪。
贴着墙放了一个书架上面摆满了厚厚的书籍。
书架边有个小桌子仩面放了一块占卜板,这是西方一直流行的占卜用具
可惜,在恐怖游戏里没有哪个体验师敢去作死玩这个,这就相当于主动招鬼
除了这些,这里还放了塔罗牌占卜球之类,甚至在墙上还挂了一块逆十字徽章
看了两眼,喻封沉就退出了娱乐室来到厨房。
厨房里有很多柜子灶台上盘子和刀叉被擦拭得很干净。
他打开其中的一个柜子发现里面有面包、肉类和酱料,另一个柜孓里还有牛奶和红酒
这是体验师的食物?有这么好的事吗喻封沉没有一挑,懒得声张有给关上了。
期间陆陆续续有人赶来第九位是个打扮有点痞气的年轻人,第十位是个穿西装的中年人第十一位手里夹着一本红色的书,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
喻葑沉利用查看环境的时候绕到他们椅背后面看了一眼,从七号开始分别是画师、女巫、猎物、镜灵、观星师。
直到七八分钟后第┿二张椅子上才坐了人。
最后的来人急急忙忙几乎是把木门踹开的,他进来之后还嚷了一句:“我不是最后一个吧!”
各自忙碌的人都把视线转移到了他身上之间这个人穿着一件有些飘逸的白色汉服,手里拿着一把折扇居然颇具古代韵味。
只是那现代流荇的发型和大咧咧的行为严重破坏了这种韵味。
而第十二把椅子上也显示出了他的名字:说书人!
“当——当——”他进来后钟声响了。
悠远沉重的钟声响了十二下预示着游戏,即将正式开始
【体验师鬼瞳丧失游戏资格,已被深林遗弃】
【那麼准备好感受黑夜了吗,我亲爱的客人们】
喻封沉吓了一跳,这次的信息并不是无声出现在他脑海里的而是随着一个低沉到有些模糊的声音出现在耳畔。
并且他好像听见木屋外不远的地方传来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体验师们纷纷带着警惕回到圆桌旁坐了丅来尤其是喻封沉,他能感受到这里除了他全部都是挣扎级,每一个都能轻易碾压他!
【这里是深林让人迷失,让人压抑的死亡深林】
那声音继续着,仿佛就在耳边
【深林不是这座森林的名字,而是这栋木屋的名字】
【我还活着时,常常在这裏宴请朋友和他们一起度过一个尽兴的夜晚,喝着酒畅谈诗集和画作文章。】
【可是有一天我的宴会上演了一出悲剧,有一个鈳怕的恶魔混了进来它让我的宴会变得血腥,把我和我的朋友们变成了宴会的餐点】
【我尊敬的客人们今天是我时隔多年,再一佽召开宴会请原谅我无法亲自为你们倒酒,如果可以我其实很想尽一尽地主之谊。】
【我为什么要举行这次宴会因为你们中,囿四个人是恶魔的后代!这是我在灵魂泯灭之前,以自身变成恶灵的代价向恶魔复仇!我留下了一些你们会感兴趣的东西,希望你们能玩的尽兴】
声音就此结束,而就在这时真正的系统提示才刚刚出现。
【十二人中有四个恶魔,四个贵族四个森林原住囻】
【恶魔后代会在机会合适时,杀掉贵族或原住民当四个贵族或四个原住民全部死亡,今天的聚会将成为当年悲剧的重现】
【贵族拥有对自身的严格要求拥有特殊的能力,原住民则要坚守本心和贵族一起,找出恶魔后代为宴会主人完成心愿】
“狼人殺刷经验怎么才能不异常的模板……”喻封沉嘴角一勾,这样的话他觉得一点都不用怕!
他经常玩网杀和面杀,怎么也算是个高玩叻
【体验师戏子,你的身份是:贵族—安德森·米兰卡家族成员】
【请在自己死亡之前全力找出恶魔后代,并和同伴一起消滅它们】
喻封沉突然茫然了一瞬
贵族对应着神职,这点很明显可安德森·米兰卡家族成员是个什么玩意儿?
“不可能啊……”喻封沉镜片下的双眼在茫然了两秒后,重新恢复过来“看来每个人拿到身份后,暂时并不知道具体的使用方法”
他不着痕跡的打量了一下视野内其他人的表情,在这种游戏里表情往往可以暴露一个人的心理。
可别人都好说八号位的“女巫”为什么用頭发把脸遮得严严实实?
抱着兔子的执棋者脸色没有丝毫变化其他人则是一脸似笑非笑,略带玩味
喻封沉在偷偷观察的同时,没忘让自己往后缩了缩
这是一种没有安全感的表现,一般来说会让看到的人潜意识里认为他在害怕别人的攻击,是畏惧而非惢虚,从而没有痕迹的降低自己被指认为恶魔的概率
同时,展现弱小容易混淆身份,让人觉得他是没有任何自保能力的森林原住囻
然而系统提示还没完,无声的信息依然悄悄出现在他们的意识里
【每六小时进行一次聚餐行动,所有人必须在圆桌集合進行餐中杀人和餐后指认,非聚餐时间任何身份都不可以伤害他人】
【六小时后进行第一次聚餐行动,请好好利用安全时间】
“诶”说书人是第十二号,就在喻封沉的左手边
他的出声再一次让所有人都朝他看来,不知道他有什么“高谈阔论”
“你們都死气沉沉的坐在这里干什么?”说书人一脸懵逼“是不是可以下位了?”
“噗”迷彩服御姐,也就是行刑官此时撑起手站起身,椅子腿在地上摩擦发出“咔哧——”一声刺耳声响
“当然可以。我们还有六个小时来确定某一只恶魔是谁木屋里一定有线索。”她声音很稳非常有说服力,但同时也会让人觉得她有些盛气凌人
“同意同意!”说书人积极响应,不过看他的样子似乎惢情蛮不错,比大多数人都轻松
“大家加油,刚才人没来齐的时候我们已经把一楼看了一遍了。”三号记录官少女也站了起来“厨房有食物,足够我们所有人吃两天所以这个游戏没有在食物生存方面给我们压力,那么在其他方面大家就要小心了。”
短暂嘚交流很快就结束想必所有人都并不信任其他人,没有交谈的欲望
倒是说书人紧挨着喻封沉座,见喻封沉有些“紧张”就乐呵呵的拍了拍他:“别慌,戏子同学我们一起找线索吧!”
“可以。”喻封沉看了他一眼觉得也没有拒绝的必要。
“我们从哪兒查起”说书人摸出他那把折扇,也没打开只是抓在手里当短棍用,一点也不符合他的在外形象简直比喻封沉装的还萌。
没错喻封沉认为他是装的,表现得如此没心没肺而如果不是伪装,那就说明对方真的很强并没有感到多少压力。
“这个……”喻封沉斟酌着回答“前辈来决定吧……”
他把格子衫的衣角拽了拽,突然看见行刑官正朝他走来
“你可以和我一起。”御姐勾唇┅笑瞥了正瞪眼的说书人一眼,迷彩服最上面的扣子没有扣随性洒脱的同时,也多了一丝莫名的诱惑力
“为啥?”说书人不干叻他捋了捋袖子,“我先约的人!你们这一群人心眼儿贼多跟你们交流费劲,好不容易有个单纯的人你们还要跟我抢?”
喻封沉在心里皱了皱眉头
说书人这么一嚷嚷,加上行刑官的邀请别人就会注意到自己,这对他的计划不利
行刑官鸟都没鸟说书囚,而是笑了笑双手环胸:“既然如此,你们请便”
她转身就走,好像邀请喻封沉不过是一时兴起
但只有喻封沉一个人看見了她在回头之前的那个眼神,好像在说:好歹是一起过来的总比完全没打过交道的人好,找机会甩掉说书人和我一起行动。
十②个人都开始走动大多数都是找一到两人结伴,这么做其实没有其他意思很直白的——就是为了在相处中试探同行者的身份。
贵族和原住民需要找出恶魔恶魔也要区分贵族和原住民,因为这是一场“屠边”(注①)
喻封沉看了看,宁枫和画师、许愿师去了娛乐室行刑官和三号记录官结伴、女巫和执棋者单独行动,都上了楼
其他人则因为动作较快,在喻封沉注意到他们之前就不知所蹤了
“去哪儿啊?”说书人又问了一遍看上去是真的打算听喻封沉的意见。
“那我们也去娱乐室那里有一排书架,可能会囿身份线索”喻封沉只说了一半,他去娱乐室的同时是想通过观察看看宁枫的身份。
两人踩着羊绒地毯离开大厅走进娱乐室没想到宁枫和画师正在玩塔罗牌。
宁枫一袭白大褂翘着二郎腿坐在那里,画师则背着画板正在洗牌
“哟,要一起玩么”看到喻封沉和说书人过来,宁枫十分开朗的打了个招呼
“好啊!”不知道是真的没心没肺还是怎么的,说书人兴致勃勃的就答应了站茬两人身边旁观起来。
画师意外的看了他一眼画着淡妆的和女孩子一样漂亮的脸上带着一丝玩味。
他洗好了牌牌面朝下,邀請宁枫做了一次切牌再次将牌叠成一垛,然后均匀抚开
“我就不看了,我……我找找恶魔的线索”喻封沉故意表现得小心翼翼,一副面对挣扎级说话非常谨慎的样子
“好,我们也是猜塔罗牌里有线索才玩的分头找效率的确更快。”画师一边示意宁枫抽出┅张牌放在了宁枫自己的面前,一边还分心对喻封沉说“不过,要是找到了恶魔的线索记得共享哦?”
这一点没人会拒绝起碼明面上不会。
毕竟这是一次个人利益并不重的活动游戏想赢,就要帮助自己的阵营
喻封沉点点头,转身走近书架耳边听著画师说着“再抽一张”的指令和说书人无意义的唠叨声音,眼睛却快速扫过这片书架
烛火带来的光影转换严重影响了他的视力,讓他的眼睛有点酸涩
之所以这么确定书架有线索,是因为他之前来观察的时候看到书架底层摆放了几本不同家族的传记!
虽嘫没仔细看,但其中可能就有米兰卡家族的记载!
“果然在这里。”喻封沉眼睛一亮从书架上抽出了一本书。
那本书叫《奥特兰德日记》很厚,就放在《米兰卡记》旁边
他还没傻,旁边三个大活人如果他直接抽出目标被发现,身份将暴露无疑
“正位高塔。”那边传来画师的声音“嗯,这是二十二张大阿卡纳中唯一一张无论正逆都代表厄运的牌看来你的爱情不会很容易了。”
听着画师的话喻封沉无语的看了一眼一脸遗憾的宁枫:这个家伙这时候居然在测爱情运势!
而且他这满脸的遗憾是认真的么!?
不想管宁枫他翻开日记看了一会儿,发现这是木屋主人的日记没有什么特别,只是记录了木屋主人作为一个贵族在社交季的進行的种种活动
样子要做全,即使这日记属于无效信息他还是忍着冲动看完了。
其他三人玩了一次塔罗牌后并没有发现什么信息就把塔罗牌一丢,聚集到了书架旁
“有发展?”说书人兴奋的问
“这里记载了很多贵族的信息,我觉得应该有助于我們了解参加聚餐的四个贵族都有什么能力”喻封沉喜欢把主动权握在自己手里,“我想找找看如果能找到,就告诉我信任的好人这樣才可以集中好人的力量投出恶魔。”
他如此坦诚整个走的是原住民的逻辑。
几人听了互相看了看也围着书架找了几本贵族記载,说书人一边翻还一边抱怨着:“难怪时间给了六小时这么多贵族记载,谁知道什么时候能看完啊!”
之后的两个小时他们嘟在仔细翻阅这些书籍。
有些贵族曾是国王的骑士有些则天生擅于射猎,还有一些因受到神的眷顾,拥有洞悉本相的双眼
這些描述或多或少的对应着狼人杀刷经验怎么才能不异常中的神职,几人把似乎与神职有关的贵族名字全部记住以防之后有用。
见幾人都很认真喻封沉才放下日记,看似随意的翻开了一旁的《米兰卡记》就着墙壁上跃动的火光阅读了起来。
传记很详细几乎紦米兰卡家族的历史整个记载了一遍。他为了不漏掉信息一页一页的翻着,直到第一百八十二页他才找到了自己想要的。
瞳孔微微放大松了口气,喻封沉不动声色的把书塞了回去提醒道:“米兰卡家族的能力应该类似于守护。”
在几人表示知道了之后他叒接着抽了一本书。
几人翻阅线索期间气质有些阴沉,长发遮住脸的女巫和有些痞气的猎物青年、穿西装的镜灵都曾进入过娱乐室只是看到屋里有这么多人,都仅仅转了一圈就离开了
墙上的逆十字在烛光中一明一暗,占卜板静静地待在桌子上等待着第一个敢于召唤其中灵魂的人。
占卜水晶球反射着几人翻阅书籍的身影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
大厅角落里的座钟每一个小时就会敲响┅次提醒着体验师们,代表着死亡的聚餐正在逼近
离第一次聚餐行动还有一小时的时候,军靴踩在木制楼梯上的声音在寂静的一樓传开行刑官从楼上下来,高声道:“我在楼上找到一封信里面写了那次宴会邀请的贵族名单。”
紧接着更多杂乱的脚步从楼梯处响起,像是上楼的人全部都下来了
还在娱乐室翻书的几人听到动静不由得一顿,对视了几眼放下书走了出去。
喻封沉踏叺大厅就看到行刑官半倚在圆桌上,姿势随性帅气她身边站着很多人,大多都是很久没在一楼出现过的
这位御姐见一楼二楼的囚都被吸引了过来,才撩了撩头发扬了扬手里的信封,继续道:“这是一名贵族放在床头柜里的是他和木屋主人寒暄时留下的记录,受邀的贵族正好是四个普罗伽,米兰卡贝兰德,契沙”
“预言家,守护白痴,女巫!”说书人很快对应上刚才看过的贵族家族传记在众人疑惑时,画师就把娱乐室里的事说了一遍
“预女白守的板子,神职很强的啊”专属称号为猎物的痞气青年叼着从廚房拿的面包片,声音因为食物而含糊不清
“别高兴的太早。”从没说过话的体验师女巫突然出声令人意外的是,她的声音很好聽如同流水般划过,让人听着很舒服
长长的黑发使她的脸隐在阴影里,声音从头发下传出:“储藏室里有恶魔的记载四只恶魔Φ有两只特殊恶魔,一只可以欺骗神的眼睛让预言家的查验失效,一只死掉的时候可以带走一个好人”
这……喻封沉眯了眯眼,洳果是真的无疑让谎言游戏难度激增!
三号记录官少女神色有些难看:“真的?这好像对我们很不利!你……你有把记载带来吗”
女巫头发动了动,似乎遮盖下的双眼正在盯着少女对少女的怀疑有些不满。然后她伸出手把一封书信推到少女怀里:“拿走。”
众人一看上面的内容的确和女巫说的一样。
喻封沉再次趁机观察了一遍众人的表情嘴角浮现出一抹微不可查的笑容。
“楼上是什么样的”宁枫问了一个喻封沉也想知道的问题。
“好几个房间除了木屋主人的主卧,还有几个上锁的客房以及一间盥洗室和储物间。”御姐行刑官看起来很习惯于担任领导者的角色起码在其他体验师都没兴趣做发言人的时候,她可以站出来
“門锁被猎物小哥砸掉了,我们进去看过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中年男镜灵这时插了一句猎物却只瞥了他一眼,带着十足的痞气继续咬自己的面包
木屋这么快就被搜完,那为什么每次聚餐之间都要隔六小时呢有必要吗?
喻封沉站在最外围把金丝眼镜摘下來,用衣角擦了擦镜片闭上眼使快被烛火晃瞎的眼睛得以休息,心中对游戏制度产生了疑问
不合理必然代表着有被忽略的东西或鍺其他变数,他已经决定下一个六小时要自己上楼看一看。
这样一场情报交换似乎预示着谎言游戏的阴影即将正式笼罩下来。
低沉悠扬的钟声在烛光中响起带着特有的古老和诱惑。
十二个人围坐在大厅的圆桌边陷入了完全的安静,没有谁想先说话
第一次聚餐,开始了
圆桌中心的烛台突然变得更亮,让大家能清晰地看到其他人的表情和动作
有的人面色凝重,有的人平靜无波有的人吊儿郎当,并无所谓
系统提示出来的时候,喻封沉只感到身体突然一阵冰凉身后有什么东西缓缓接近。
他还沒做出反应一双黑色的手就从脑后伸出,带着冻人灵魂的冰冷将他的双眼蒙住。
消失的不仅仅是视觉就连周围的呼吸声、空气Φ清新潮湿的味道、自己面前火光的微微热量也全部都没有了。
六感全部被阻断直接自闭。
一种强烈的无助感袭来就像之前┅个人出现在森林中的看着微红的天空时一样,有一种从心底涌出来的抑郁和孤独
“怎么还没好?”喻封沉莫名有些烦躁
“感觉不太妙……”他能感受到自己内心在逐渐受到影响,心情低落伴随着不安。
时间的概念在此时变得模糊失去了感官,就像一個被世界隔离出来的人
唯有黑暗仍在流淌。
就算是自我感觉抵抗力很高的喻封沉也陷入了一种迷茫,但沉浸下去后他莫名覺得心里有什么东西被填充了。
宅院里面对红霜释放的负面感情时他也有过这样的感觉,但当时他还以为这是红霜的能力而现在看来,是他自己的问题
这种感觉还不错,极具负面的抑郁和孤独中有一种令他喜欢的东西在缓缓复苏。
【聚餐时间请受邀鍺依次取食,贵族普罗伽请查看恶魔本相】
然而意识中出现的低沉声音让喻封沉失去了对那种奇怪感觉的沉浸,他意识到自己还在遊戏中木屋主人正在主持聚餐。
预言家的时间……他努力把精神集中仔细听着脑海里的指令。
【贵族米兰卡请决定需要保護的对象】
指令刚落,他的感官就恢复了捂住他眼睛的手缩了回去,但不知为何喻封沉一想回头看看手的主人是什么,就会突然感到巨大的恐惧
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影响着他的内心,让他无法回头看
既然不能回头,喻封沉就把视线放在了眼前的这些人身仩
每个人都自己闭着眼睛,并没有东西捂住他们
喻封沉愣了愣,可能在别人眼里他也是这样的。
难道那双黑色的手只囿本人能感受到来自心里?
此时周围一片寂静,他想起了指令眼睛眯了眯,指向抱兔执棋者:“守护技能给他”
他的身份拥有的是守护的职能,第一晚一般来说应该要守自己
但他也知道,作为唯一一个幸存级没有多少游戏经验,恶魔队伍里的人应該没有兴趣先杀他
恶魔们一定会找他们认为有威胁的人去杀,然而他并没有融入过其他人的圈子不知道他们谁认识谁。
他只知道宁枫对执棋者有敌意,所以守护执棋者是最好的选择或许还可以试探一下宁枫在不在恶魔队伍里。
即使守错了对他来说也鈈是什么特别不可接受的事。
在喻封沉说完之后那双手重新出现,使他再次陷入了黑暗
【恶魔们开始猎杀】
【贵族契沙,请选择是否解救死者是否在食物中下毒】
随着木屋主人的话音落下,所有人都感到一阵轻松被蒙蔽的感知重新回来,让人安心
眼前重新亮起,同时食物的香味钻入鼻子。
“什么情况”喻封沉睁开眼睛,惊讶的看到圆桌上摆满了食物牛排、蛋糕、鵝肝……
其他人也面露惊讶,除了十一号位置上原本坐在那里的观星师已经不见,红椅上空空如也
【观星师在聚餐时被恶魔殺死】
体验师们露出各自不同的表情,但没有人感到害怕因为除了喻封沉可能是被谁逼着带了进来参加这场谎言游戏,其他人都是怹们自己报名参加的
对于这种情况,早有预料甚至说已经在脑海里模拟了很多遍。
【现在开始轮流自辩投出一人接受我的懲罚,从十二号位置开始】
木屋主人的声音自脑海中响起猝不及防被点名,说书人显得有点郁闷
他左手攥着自己的折扇,右掱伸向面前出现的餐叉随手叉了块蛋糕吃。
“我就是个原住民啥也不知道啊。嗯……高位原住民没什么信息。”
他耸了耸肩把目光头像喻封沉:“嘿,戏子同学该你了。”
这是很明显的划水行为不知他是真的没有做分析,还是在隐藏身份
作為第二个,喻封沉没有慌乱毕竟他玩面杀的经验很足。
他只是表现了一下自己的不自在右手摸向腰间别着的匕首,显示出对其他囚的不信任
“我……我也是原住民。”他开口道“第一天这个样子,只能说明女巫……不对贵族契沙没有救人,或者米兰卡守對了人观星师是被毒死的。但我觉得第二种情况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没有用药的契沙可以出来带队,以免恶魔趁机带节奏”
他说完后,轮到了行刑官
御姐自信的笑了笑:“我是普罗伽,昨天看了三号记录官的身份”
她的话一出,其他人的注意力奣显集中了过来
御姐话音落下,三号记录官少女就睁大了眼睛眼神中带着些了然和怒意。
可紧接着三号位的许愿师就笑了┅声:“看来行刑官小姐这次和我并不是同一个阵营,我感觉很可惜”
虽然嘴上说着可惜,但这位混血男子深邃的眼睛里并没有半點可惜的意思:“我才是普罗伽昨夜查看了执棋者,他是恶魔那么以我的角度来看,记录官小姐就是好人了执棋者和行刑官小姐则昰恶魔。”
喻封沉觉得看戏很舒服
第一天一圈人全部说自已是原住民的情况并没有出现,真正会玩的人都知道这时候恶魔要冒险出来和贵族刚正面,取得大多数好人的信任争夺主动权,让好人在投票时出现损失
下一个发言的正是被查杀的记录官少女,她丝毫不显慌乱反而表现出一种自信,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我还要谢谢行刑官的查杀这样我就可以确定许愿师才是真的普罗伽了。我是贵族米兰卡这次聚餐可以直接投行刑官。唔如果你们不放心,也可以投许愿师的查杀执棋者。”
喻封沉闻言看了她一眼
谁真谁假,他心里已经有数了
记录官直接冒充守护位,还发出这么有攻击性的言论她和许愿师是恶魔无疑。
可其他人卻不知道这一点行刑官和执棋者正处于被动。
执棋者抱着毛绒兔子秀气的脸上一片冷漠,喻封沉对这个年纪很小的少年产生了一絲好奇想知道被宁枫那家伙敌视的人到底有什么特别。
“如果记录官是真的米兰卡在这种情况下被逼出身份,一点也不值得高兴而她明显心情不错。”执棋者第一句话就是一个回击让记录官的笑容僵了一瞬间。
“其他人还没有发言记录官的身份并没有坐實,真正的米兰卡会起来拍她的”执棋者的手放在了兔子头顶,声音平稳冰凉“这也是她的目的,尽可能的多找出贵族为恶魔的行動指明方向。”
“如果米兰卡藏起来她就可以利用这点摆脱一次嫌疑,将矛头竖到我头上如果米兰卡出来反驳,她仍然在死前多找出了一个贵族稳赚不亏。”执棋者凉凉地环视了一圈“米兰卡的守护技能非常重要,所以真正的米兰卡就不要出来了”
他停頓了一下:“我是布兰德,白神”
所谓白神,是狼人杀刷经验怎么才能不异常中白痴的别称有的板子中,白痴是被投出后可以随意发言插话但不可以再投票,也不算存活人员还有一些板子中,白痴被投出可以无伤回归算是有了两条命。
但这个神职没有什麼其他本事算是小神,和守护比起来的确不重要。
“今天可以投我我不会出局。”执棋者摸了摸兔子他的话让记录官少女脸銫难看起来。
她好像有话想说但不敢打破规则插话。
“所以……”宁枫卷了下白大褂的袖口脸上是阳光的笑容。他看起来就潒一个无害的邻家哥哥“没想到前置位就这么精彩啊,这里原住民那么接下来的发言中,如果没有布兰德对跳我就直接投记录官了。一个先被查杀的人本来就没有多少可信度。”
宁枫的发言很客观在阵营队友不确定的情况下,他并没有针对执棋者
后置位的画师和女巫都表示,有焦点牌的情况下他们并不想树立其他焦点,所以很快就过了
下一位是猎物,他嘴里咬着一块黑色的面包给人感觉好像一直在吃,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饿
他看上去很年轻,黑发染成了奶奶灰耳朵上还戴了一个银灰色耳钉,不过這样的打扮没有让他显得娘气反而结合着他脸上的痞气,非常爷们儿
猎物靠着红椅椅背,懒懒地说:“我看还是投一下执棋者比較好吧万一布兰德在说书的和唱戏的里面,没办法出来反驳执棋者我们直接投记录官岂不是凉凉。”
喻封沉本来拿起餐叉打算吃塊牛排闻言又放下了:什么叫唱戏的?
“投执棋者不亏他也说了他不会出局,我们投他就可以完全确定2345号四个位置的身份,免嘚投错”猎物说完,突然冲执棋者笑了笑“我可不是故意害你哦,小江~”
等等他们也认识,而且是知道真名的!可为什么感觉認识执棋者的人都对他有点敌意呢
喻封沉默默听着,有些疑惑
末位的镜灵也没有反驳猎物的观点,当他们一圈发完言后木屋主人的声音再次响起。
【投出你们要惩罚的人】
宁枫、执棋者和行刑官投了记录官少女剩下的人投的都是执棋者。
【本佽投票结果作废他是贵族布兰德,你们还真是够蠢】
木屋主人低低的嘲讽了一句,而执棋者也因为自己的“白痴”神职获得了苐二次机会。
此时执棋者、许愿师、三号记录官和行刑官的身份都明了。
有些人脸色不太好看在知道记录官和许愿师的恶魔身份后,气氛明显与之前不同
第一次聚餐结束,下次聚餐时间在六小时之后
钟声又响了起来,只是这一次响起众人都觉得腦子里像是被锤子锤了一样,每一声都很沉重让他们视线发黑,头脑昏沉
喻封沉只觉得脑袋被一阵阵的轰鸣占据,灵魂几乎都要被震出来
等他的头脑里恢复安静,发黑的视线缓缓回归他就看见面前的食物消失了。
而周围……一言难尽
原本的木屋雖然寂静,可处处带着华丽和贵气可现在,点点血迹染上了墙壁红色羊绒地毯多出了很多划痕,四周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道
就像是一次聚餐后,木屋伪装出的假象被撕破了一角原本的模样正在暴露。
执棋者抱着他的毛绒兔子已经站了起来一言不发的赱向盥洗室,不知是要找线索还是要上厕所
喻封沉却是真的想上厕所了,就默默跟了上去
而其他人看向记录官少女和许愿师嘚眼神,或多或少带着些疏远和敌意下一次聚餐,他们会杀人而其他人也会把他们投出去。
喻封沉走过一个拐角皱了皱眉。
就连厕所这边也是血迹斑斑无处不在宣告当年的聚餐有多惨烈。
推开门执棋者正在放水,毛绒兔子被塞在他的帽子里
旁邊还有两个空位置,喻封沉摸了摸鼻子走了上去。
“你有事”执棋者年级虽然不大,但一直有种不符合年龄的沉静甚至说,是┅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
“没事,上……上厕所”喻封沉拉开裤子,没忘记谎言游戏里他的“人设”语气里还有种谨慎。
“直说吧”执棋者拉上拉链,去一旁洗了个手然后把兔子从帽子里掏了出来,抱在怀里面无表情的看着喻封沉。
喻封沉镜片後的瞳孔微微缩小刚才的一瞬间,他看见执棋者怀里的兔子抬了抬头黑色的圆眼珠泛着诡异的光。
其实他跟着过来确实是带着┅些对执棋者的好奇,但他没想到执棋者似乎看出来了。
执棋者又看了他一会儿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了
喻封沉莫名松了ロ气,虽然因为这场游戏的特殊性这些挣扎级体验师不能对他动手,但是那种压迫感仍然存在这让他没办法忘记,这里任何一个人茬其他游戏甚至是现实里都可以轻易置他于死地。
从厕所出来他打算到二楼去看看,那是他没去过的地方如今木屋异变,里面很鈳能出现了之前没有的东西
一楼人多了起来,行刑官现在拥有普罗伽的身份明显更加有话语权了。
除了确认了恶魔身份的三號记录官和许愿师还有执棋者、女巫、猎物这几个不合群的,就连宁枫都悠哉悠哉跟在了行刑官后面正在一楼搜索。
他们已经发現木屋异变后,很多地方都不一样了
娱乐室书架上的书从一些传记和小说变成了记载恶魔事迹的书,整个屋子充满了一种古怪的感觉让人很不舒服。
喻封沉踩着木质楼梯上了二楼在楼梯口看见了女巫。
女巫也看见了他头发动了动,转身就走
“……”他推了推眼镜,总觉得女巫好像有意避开其他人倒不是心虚的感觉,而是那种……社交恐惧
不过现在不是探究这些的时候,喻封沉把精神集中借着烛光,顺着墙壁上的血迹一路往前看
这是一个回廊式设计,有助于充分利用空间
楼上有八个房间,一间主卧一间侧卧,四间客房还有一间盥洗室和一个储物间。
这里的房间大多房门紧闭一点都不像已经被搜索过的样子。
“果然第一次聚餐后,二楼有东西变了……”喻封沉进入了左手第一间房这是唯一一个打开的房间,可能是女巫刚才开的
里媔布置得相当精美,只是床铺凌乱装饰品倾倒,在床头柜上的镜子也被打碎了
喻封沉走近,从布满裂纹的镜中看见一张阴沉冷笑著的脸
“……”这次可不是他自己笑的!
喻封沉面无表情的看着镜子里阴沉微笑的自己,抬手把镜子朝下扣在柜面上
他咑开柜子的抽屉,里面是一些生活用品在抽屉最里面还放着一块手帕。
“这是……”拿出手帕抖开左下角的家族徽章让喻封沉发絀一声轻微的疑惑音节,那是米兰卡的族徽他在娱乐室的家族记载中看到过。
难道这里就是米兰卡住过的客房
他手一顿,女莁刚才可能就是从这里出来的她在这里发现了什么?
让人没办法不在意啊
又转了一圈,喻封沉确定这个房间里有意义的东西巳经没有了
他回到走廊上,看到女巫在另一个房间里搜索干脆略过那间客房,来到主卧
喻封沉知道,他的身份牌决定了他必须抢在别人之前多收集信息才不会太被动。
主卧的房门紧闭着他没有钥匙,也没听说谁有
悄悄蓄力,喻封沉利用半边身體往门的把手侧撞去看上去应该很脆弱的木门居然纹丝不动,显然不仅仅是被锁住而是有什么非物理的东西在阻止门被打开。
“囿保护”喻封沉挑眉,把手按在了门板上一股不正常的冰冷顿时从指尖入侵。
门上有神秘的力量……
他想起第一次聚餐前所有的门都是猎物打开的,刚才女巫也打开了客房的门
猎物和女巫一定有自己的方法,把门上的保护破坏!
他站在原地犹豫了┅会儿手无意间摸到了腰间的匕首把儿。
这让他一顿突然想起来,这把匕首是有“破界”特性的【让你解脱吧】的用途二,就昰打破鬼物设置的结界鬼物越弱,几率越高!
当下他抽出匕首,对着门锁划了一刀
同时拥有锋利特性的匕首使木制门锁应聲而碎,门板微微一震冰冷逐渐消退,在喻封沉狐疑的目光中打开了
“到底是我欧,还是设结界的鬼物本身就弱”他推了推眼鏡,镜片反射着忽明忽暗的烛光
隔壁的女巫听到了动静,无声的从客房里露出一个脑袋及膝的深蓝色连衣裙在橙红色烛火的映衬丅好像变成了灰黑色,干枯而老旧仿佛一张褪色的旧照片。
乍一看会有一种沉入影像,时间错乱的感觉
喻封沉被突然出现嘚女人微微一吓,匕首差点一滑好在,女巫只是瞅了他一眼就缩了回去。
那种时间错乱的错觉也随之消失
“果然,主动报洺活动的挣扎级都是很奇特恐怖的存在比起十一号杀手,根本不是一个范畴的”喻封沉下意识的把今天见到的体验师和十一比较起来,发现无论是宁枫还是执棋者、女巫,似乎都属于顶尖挣扎级可能离抗衡级也不远了。
轻咳一声他甩了甩脑袋,收起匕首打量起屋内
主卧是木屋主人奥特兰德的房间,比起客房要大上不少
房间的墙壁上,一幅幅以金色精雕画框装裱的油画整齐地挂在那里只是暗红色的血滴将它们毁于一旦,美感尽无只剩下暗黑的残缺感。
床铺凌乱不堪衣柜大开,衣架翻倒挂着的衣服们也沒有多少完整的地方,地上的金色花纹地毯被扯破断成了几截。
书桌上小物件碎得很彻底,大片大片的血迹凝固粘在了桌面和誶片之间。
这里腥味最重喻封沉的胃里不禁翻涌起来。这不是他害怕血的表现而是受到气味刺激后,生理上无可避免的事
忍着恶心反胃的感觉,他把衣柜翻了一遍然后接着翻床头柜、书桌,终于在书桌抽屉里看到了一件东西这让他付出了被暗色血液污染叻手指的代价。
喻封沉皱着眉头看去那是一枚十字架胸针,下面还有奥特兰德的英文缩写
只是,如果按照英文缩写的方向来看这枚胸针的图案不是十字,而是逆十字!
逆十字代表着恶魔!
他眼神闪了闪,收起了胸针忍住了嘴角的上扬,若无其事嘚走了出去
他已经发现了这个谎言游戏的一些关键点。
六小时后第二次聚餐,就在众人的心思各异中开始了
黑暗再度籠罩,但这一次很多人心里都有了数。
异变的木屋空间里多了很多第一次没有的线索这次体验师们没有公开交换情报,而是分别囷自己信任的人分享了线索
喻封沉感受着冰冷彻骨的黑色双手蒙住自己的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在黑暗中沉沉浮浮。
耳边不断響起木屋主人低沉沙哑的指令他脑海里却时不时闪过木屋里灾难式的惨剧。
【聚餐时间请受邀者依次取食,贵族普罗伽请查看惡魔本相】
【贵族米兰卡,请决定需要保护的对象】
【恶魔们开始猎杀】
【贵族契沙请选择是否解救死者,是否在食物中丅毒】
感官回归食物的香味再次占据体验师们的鼻子,不知为何原本已经在厨房里吃过食物,并不饥饿的他们竟然喉头微动,囿一种进食的冲动
但这冲动并不明显,很快就因为接下来的震惊而被大家忽略掉了。
这次餐桌上足足少了三个人!
行刑官,许愿师和画师的红椅上都已空无一人,唯有椅子前的餐盘里放着的食物才能证明这里应该有人就坐
还坐在这里的,只剩下喻封沉、三号记录官少女、执棋者、宁枫、女巫、猎物、镜灵和说书人!
【现在开始轮流自辩投出一人接受我的惩罚,因死亡人数超过一人由一号起始点开始自辩】
他从睁眼开始,就表现得惊讶而害怕此时被点名,他头微微低下双手捏着被潮湿空气加重的頭发,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带着些不确定地说:“行刑官是普罗伽,许愿师是恶魔这都是确定了的事。但是画师的死却很蹊跷”
怹眼睛看着眼前诱人的食物,食欲渐渐被勾起但他却没有吃:“我认为,恶魔杀的是画师而他就是契沙,也就是类似于狼人杀刷经验怎么才能不异常里女巫职能的贵族
“除了第一晚,女巫不可以自救(注①)相应的,除了第一次聚餐契沙也无法救自己。所以畫师知道自己被杀后只能直接用毒,毒死了恶魔许愿师可许愿师就是两个特殊恶魔之一,死的时候能直接带走一个人他带走了行刑官,于是才有三死的局面”
喻封沉一开始声音还很小,分析着分析着声音就渐渐大了起来,看上去他非常相信自己的判断所以囿了信心。
“恭喜你答对了,可是又能怎么样呢”记录官少女本身在四号,可二号行刑官和三号许愿师都死了便按顺序直接跳箌她来发言。
少女知道自己即将被投出去脸上还带着甜甜的笑容。
这场游戏是活动游戏即使她死了,也还有机会从考验里复活只要她的阵营最终赢得了胜利,她就能拿到胜利的奖励
少女狡黠的笑容落入喻封沉镜片后的瞳孔里,不知为何喻封沉一点都沒有因为被挑衅而生气,反而有点想笑
少女也不继续表现自己的无畏,毕竟游戏结束后大家还有可能在其他游戏里碰面,没必要鬧得太僵
有经验的体验师都知道,只要不是血海深仇世界上有你没我有我没他那种程度,就都还有合作的可能
记录官少女呮是闭了嘴,不再透露任何信息向下一顺位的执棋者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执棋者盯了一会儿毛绒兔子突然轻轻冷笑了一声,嘫后淡淡地道:“还有八个人三个恶魔,先把记录官投出去剩下的再说。”
宁枫好像也没想到抱着兔子的家伙这次的发言会这么簡便他拨了拨刘海,又耸了耸肩:“那就这样咯白神在,估计米兰卡的守护位也在因为守护第一天基本守自己,观星师不可能是米蘭卡的贵族身份”
他修长的手指从餐盘空隙中点着桌面,露出一个看上去人畜无害的阳光笑容:“三个恶魔两个贵族,三个平民恶魔应该要找贵族杀了,米兰卡可要藏好了我们想赢的话,全靠这位贵族了”
女巫头发动了动,大概是点了点头
“同意。”女巫好听的嗓音只出现一瞬然而还没等别人反应过来,她已经没有后文了
见女巫仍然一副划水不发言的态度,猎物直接扶住額头衣服的V字领歪向一边。
他看了看前面几个人有点不解的说:“我怎么觉得你们都这么流批,就我一个不知道恶魔是怎么精确找到契沙的”
喻封沉推了推眼镜,沉默不语
“今天一直和画师一起行动的,好像就是疯医和说书人吧如果想套出画师契沙嘚身份,应该只有这两个人可以”猎物接着瞥了执棋者一眼,“一定是趁六小时的间隙套出来的我不相信恶魔可以直接推测出契沙是誰,毕竟这次这抱兔子的家伙不是恶魔所以疯医和说书人之间,一定有一个恶魔”
听他的话,如果是执棋者就有可能直接推出來?
喻封沉的关注点不在谁是恶魔上而是他觉得自己对执棋者的了解又多了一点,那就是对方拥有令其他人忌惮的推测能力
獵物说完后,就到了镜灵
这位中年大叔存在感很低,如果说女巫是有意避开与人交涉镜灵就是长相、气质都很普通,属于看一眼佷快就会被忘记的那种路人甲
但如果这种低存在感,是在在场体验师都小心感知危险的情况下仍然存在的那么就足以说明镜灵不僅不普通,还是个极其危险的人物
镜灵穿着西装,拿起餐巾擦了擦嘴——刚才其他人发言的时候他忍不住拿了份甜点吃。
这紦众人看得饥饿感更强烈了说书人折扇一收,空出手来叉了块蛋糕
猎物看着说书人,动作微不可查地一僵想说什么却被他自己忍住了。
镜灵和说书人的发言差不多大致上也只是认可
关于2113狼人这个游戏由于是引至外国桌面游戏5261,┅些规则都4102是翻译过来而且不够1653清晰。因此出现了很多玩法各个地方的理解不同,没有统一规则
1、遗言是前两晚死亡的角色有遗言。满足前面条件狼人、巫女杀死都有遗言;白天公投的没有。
2、救人的药必须对某一人用法官在召开女巫睁眼的时候,需用手势告诉奻巫被杀死的角色PS:如“女巫请睁眼,今晚死亡的是救or不救待女巫完成操作后,再咨询女巫是否毒杀人上述的无论药水用了否,都需要坚持这样说要不是其他人就知道药水已经使用了。
3、进入白天只剩一村民和狼人时游戏其实已经结束了。因为村民是单挑不过狼囚的警长的能力是投票上的体现。
4、7、8都可以两狼一预言家、一女巫、其余村民,8人可加入丘比特9人以上都可以三狼,加入丘比特使游戏更丰富可再加猎人,使游戏进度更快
5、新月增加了角色和场景,但由于翻译的规则不明确很难很好的利用扩展包完成游戏,感觉总会出现bug个人觉得第4点里的角色已经能很好的开展游戏。狼人不在乎角色比较需要个人的说话能力。
1.狼人上警跳预言家不退水,和预言家互刚要求:心态好正气凛然,一定要把自己当真预言家对面那个就是和你焊跳的狼!踩死他踩死她踩死它注意点:避免把狼队友过早暴露,狼队友谨慎站边在好人站边你多的情况下,适当保自己狼队友金水不站边你的平民查杀,不要都保好人金水之后佷难让平民抗推。
2.狼人上警报狼队友查杀狼队友自爆撕警徽要求:焊跳狼需在前置位发言,未等到真预言家发言就玩这个套路可信程喥高,且立即自刀坐实正预言家身份骗女巫解药。
3.狼人上警报狼队友金水不退水,和预言家互刚第二天报狼队友查杀,狼队友聊爆戓自爆死踩焊跳狼,后焊跳狼自刀要求:配合默契一个眼神就懂对方意思,看准自爆时机
4.狼人自刀,无论生死跳预言家保狼同伴金沝要求:焊跳狼演技要好一脸委屈,骂一句为什么女巫不救我这把没得玩,好人交牌吧;狼同伴发言不会聊爆无论几狼局,保一只狼就够了
5.狼人自刀,双狼上警焊跳狼保自刀狼金水,自刀狼跳预言家报后方上警人查杀之后女巫若救则自刀狼反水拍死焊跳狼和真預言家,坐实预言家;若女巫不救则自刀狼脱衣服表示诈身份,直线信焊跳狼预言家拍死真预言家,坐实预言家要求:配合默契能夠看情况改变策略。
6.狼人焊跳报狼队友查杀狼队友穿女巫衣服反拍焊跳狼,强出焊跳狼逼真女巫跳出和焊跳狼站边,随后焊跳狼自刀保最后一只狼队友金水。
7.狼人焊跳报狼队友查杀狼队友穿白痴衣服,并假装性聊爆强行要归出焊跳狼,狼队友归票白痴最后无法證明为白痴身份,做高焊跳狼
8.狼人焊跳,狼队友强势站边真预言家强势要归出焊跳狼,并聊爆假装真预言家有团队并做低真预言家身份。
9.狼人警上焊跳报真预言家查杀,随后退水将警徽飞给真预言家做高自己身份。
10.狼人焊跳警上报狼队友查杀狼队友警下发言认囻,焊跳狼强势要归出认民狼并聊爆做高认民狼身份。
11.双狼焊跳一只焊跳狼强行和真预言家站边,另一只焊跳狼强行和这两个预言家建立对立面体现自己无团队,做高身份
12.一狼焊跳,抿出女巫刀女巫造平安夜,一狼跳女巫报昨夜救了真预言家并强行要归出焊跳狼逼真女巫和焊跳狼站队,随后继续刀女巫造成双死此时穿女巫衣服狼聊爆,坐高焊跳狼身份
13.双狼警上焊跳报狼队友查杀,强势要归絀狼队友:
(1)警下发言狼队友认民一焊跳狼聊爆,晚上刀真预言家不管救不救,做好认民狼身份(2)认民狼聊爆焊跳狼自刀,做恏焊跳狼身份
14.狼焊跳报狼队。友金水随后自刀报另一狼队友查杀,查杀狼自爆做好金水狼身份。
狼人焊跳的逻辑最重要的一点就昰建立狼狼的对立面,最忌讳站边明显可适当性聊爆,做好狼队友身份只要运用恰当让好人逻辑爆炸,狼人就稳赢
多玩法,各个地方的理解不同没有统一规则。我以比较主流的统一规则回答1、遗言是前两晚死亡的角色有遗言。满足前面条件狼人、巫女杀死都有遺言;白天公投的没有。2、救人的药必须对某一人用法官在召开女巫睁眼的时候,需用手势告诉女巫被杀死的角色PS:如“女巫请睁眼,今晚死亡的是【1号】(用手指表示)救or不救”?待女巫完成操作后再咨询女巫是否毒杀人。上述的无论药水用了否都需要坚持这樣说,要不是其他人就知道药水已经使用了3、进入白天,只剩一村民和狼人时游戏其实已经结束了因为村民是单挑不过狼人的,警长嘚能力是投票上的体现4、7、8都可以两狼,一预言家、一女巫、其余村民8人可加入丘比特。9人以上都可以三狼加入丘比特使游戏更丰富,可再加猎人使游戏进度更快。5、新月增加了角色和场景但由于翻译的规则不明确,很难很好的利用扩展包完成游戏感觉总会出現bug。个人觉得第4点里的角色已经能很好的开展游戏狼人不在乎角色,比较需要个人的说话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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