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我当我做阴阳先生的那几年年》看完了,听人说《我当鸟人的那几年》是第二部??怎么没看到崔作非和小迪

有谁看过(听过)《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_百度知道
有谁看过(听过)《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
有谁看过(听过)《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张二狗演播的,能不能来一起聊聊,还有第二部《我当鸟人的那几年》
我有更好的答案
就是这样完事,歇歇。故事中吐槽也挺多的。念这本小说的人也是绘声绘色的,锦上添花,心情不好的时候听听非常欢脱。而且这是一个很真实的故事,贴合生活一部挺不错的小说
我这好歹也是50财富点啊........
怎么就你一个人回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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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会通过消息、邮箱等方式尽快将举报结果通知您。[转帖]《我当鸟人的那几年》(全文完)作者:崔走召
本帖最后由 云雾飞舞 于
08:11 编辑
小说作者: 崔走召
俗话说的好,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人不也怕变成鸟,只要能飞就行。
这貌似是废话,二十多岁的张是非这般想想到,此刻的他正望着自己这身花里胡哨的羽毛无语凝噎,他无比的抱怨自己变啥不好为啥要变成鸟。
而且还不咋大。
也许他并不知道,正当他慷慨激昂昂首骂街时,一场名为命运的悲喜剧,已经再一次悄悄拉开帷幕。
主要人物张是非:被命运诅咒人之一,莫名其妙的被电到了瀛洲,在瀛洲变成了“鸟人”后被陈抟收为徒弟并和酒鬼刘伶成为损友,经历三重考验后终于变回成人,回到人间又遇到了崔作非。现正在为四舍二劫犯舍情而苦恼。法力型仙骨,已达仙骨第三阶段,仙骨变身为孔雀,拥有技能“谢谢关照”,二次攻击,第一次无伤害,作用为锁定目标,第二次攻击为强力攻击。
李兰英:被命运诅咒人之一,和张是非一起穿越到了瀛洲同样变成了熊,后经历莫名考验也变回成人,但终是犯着四舍二劫的杀劫。回到人间因色心大起被妖卵小八种下魔种,现不知在哪个知名酒吧继续,人生苦短,及时行乐的事情。命犯四舍二劫中的杀身劫和堕魔劫,已灵验,原因是魔种被卵妖小七利用。力量型仙骨,因成妖怪拥有第三阶段仙骨,后被张是非所救。
崔作非:被命运诅咒人之一,为上本书《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中的主角,在一次美术课出外写生时,意外溺水生亡(其实是其爷爷得罪修炼有成的“黄皮子”,恩怨未消除时不幸浸湿刘先生给其的护身符,遭索命而死)。死后在阴市“”前遇到“三清”传人九叔,传授“三清布衣符咒书”,并告其回魂之法。千辛万苦复活之后,为了完成师傅所托,担任白派阴阳先生的责任,消灭影响人类和谐的妖魔鬼怪...因为学道之人命中注定‘五弊三缺犯其一’,主角入道得传“三清符咒”后,数段恋情均以失败告终,于是渐渐明白自己是“天煞孤星”,命中注定是孤独的。在毕业后求职中,数次碰壁,终于经人介绍去一间叫‘福泽堂’的算命馆,在其老板文叔手下做事。白天看店,夜晚“除魔卫道”,一次次用自己不高明的道术去化解恩怨,中途结识了易欣星。后文叔死后继承了“福泽堂”,现为张是非李兰英的“班导”,前世为一条有慧根的蛇。
易欣星:被命运诅咒人之一,自称为哈尔滨“吴彦祖”(因石头比他更吴彦祖,所以才改叫哈尔滨陈冠希)但纯属一天然呆 《三清奇门》传人,拥有奇门技能“三遁纳身”,因五弊三缺肢体不全已灵验。现一只手是自己按照三清书制作的。前世为一头呆狍子(- -!)
其他人物梁韵儿:本书女主角,张是非因她而改变,在最后为了救张是非牺牲,死后坠入地狱第六层,被过阴的张是非所救,但是也在地狱中和张是非缘分已尽,已经进了轮回井,下辈子过的非常幸福。
刘雨迪:被命运诅咒人之一,和崔作非是暗地情侣关系,《三清卜算》传人,五弊三缺犯权缺,一生不可担当有实权的人(其实那间幼儿园的院长是她,不过她犯权,所以由作非来当院长)
徐莹:画中人,张是非的命运因其改变并爱上了她。曾经救过兽体的张是非,并和他度过一段时光。最终死在雪山之上,转世为付雪涵(据黄帽子的话)。相貌与梁韵儿相同,使张是非误以为是其转世,一见倾心。
付雪涵:梁韵儿的同学,貌似徐莹的转世。喜欢张是非,在张是非心碎失魂之后,对其悉心照顾,目前与张是非为好友。
黄衣女鬼:《我当阴阳先生那几年》的角色,崔作非出道遇到的第一个鬼。为了爱情的执着,一直留在人间陪到“爱人”董思哲去世,结果董的灵魂被小九吞噬,一怒之下变成极阴极煞,杀死小九。后被催等制服。恢复神智。
董珊珊:崔作非修炼三清书五弊三缺的受害者
张雅欣:易欣星妻子
林叔:易欣星的师傅,同为《我当阴阳先生那几年》的角色。五弊三缺犯孤,易福馆店主
文叔:已死,五弊三缺犯短命,已灵验。福泽堂前店主,遗产由崔作非继承。
石决明:绰号石头.。实为反派,已死,《我当阴阳先生那几年》的角色。五弊三缺犯短命,已灵验,暂未在本文中出现。(石头这个角色我不想多说,详见《阴阳先生》)
黄皮帽:命运的活体,出现在多个灵异故事中,使崔作非害怕乘坐出租车。
蔡寒冬:因车祸得到佛教的六眼之一的法眼,能看清人的前世因果,因不是修炼而得到的,每用一次眼疾就会加重,此眼他无法控制,随一些事件而发生,而且后续因刘雨迪与燃西的谈话中得知,前世是燃西的爱人,暂未清是祸还是福。在最后的时候,去厕所照镜子,看透了自己的因果,决定剃发信佛,等待着他的那个爱人(燃西)
冯天养:燃西的爱人,燃西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再续前缘。
袁枚:《阴阳先生》反派,目前已死,曾在《鸟人》中提及
燃西:妖卵之母,本体为类似蜘蛛的东西(上身为八十几岁的老太婆,下身类似与蜘蛛),因拥有太岁皮而成为妖怪,从袁枚口中获悉七宝白玉轮,发现可利用五百卵妖结晶布出此阵,目前计划正在实施中,(其实跟失败也差不了多少)本应拥有12个高级卵妖,对应十二生肖,现拥有1个高级卵妖(其余的都死了)最终回到瀛洲,喝下“拥有”在幸福的幻觉中死去。
刘伶:生活在瀛洲的一个半仙,爱好喝酒酿酒。
陈抟:生活在瀛洲的一个半仙,张是非和李兰英的师父。
十二高级卵妖小一(初一):十二高级卵妖之一的老大,属性为鼠,特殊技洞察别人心灵,与燃西逃命,现已亡。
小二(初二):十二高级卵妖之一的老二,属性为牛,特殊技未知,已亡(叛变时被杀)。
小三(初三):十二高级卵妖之一的老三,属性为虎,特殊技操控他人声音,已亡(叛变时被杀)。
小四(初四):十二高级卵妖之一的老四,属性为兔,特殊技强壮,已死(被崔先生杀死)。
小五(初五):十二高级卵妖之一的老五,属性为龙,特殊技忠诚之火,实力强大,已死(为保护燃西与十五同归于尽)。
小六(初六):十二高级卵妖之一的老六,属性为蛇,特殊技跑跳,已亡(比赛时力竭而亡)。
小七(初七):十二高级卵妖之一的老七,属性为马,特殊技梦中杀敌,梦中拥有七个分身,已死,导致张是非到达仙骨第三阶段,并成为第一个牺牲品,李兰英二劫灵验。
小八(初八):十二高级卵妖之一的老八,属性为羊,特殊技为魔羊之吻,已死,在李兰英身上埋下了魔种,最终导致李兰英二劫应验。(被易欣星的破甲神雷杀死)
小九(初九):十二高级卵妖之一的老九,属性为猴,特殊技幻觉,能利用人性的弱点,已死。(被变煞的黄衣女鬼杀死)
小十(初十):十二高级卵妖之一的老十,属性为鸡,特殊技为能感觉妖气,并且可定位妖气地点,职务侦查,想联同十五叛变(初一已知道他的阴谋)自以为是,与十一不和,已死(叛变时为燃西所杀)
十一:十二高级卵妖之一的第十一个,属性为狗,特殊技操控他人,已亡(被燃西所杀)。
与小十不和。
十二:十二高级卵妖之一的第十二个,属性为猪,特殊技使人入梦,因获得妖气最小,无法变身,已改邪归正。
第一章电线杆上的大鸟
是夜,还是夏天,很奇怪,今年的哈尔滨热的莫名其妙,莫名其妙之余还真让人接受不了。
东北人抗冻不抗热,这是真的,白天的时候大街上的人受不了这酷暑,一个个机头白脸的,似乎是中央大街上走一圈儿,让人自,焚的心都有了。
要说这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今年的气候一直很反常,年初的时候下雪那不算什么,瑞雪兆丰年嘛,但是你说这四月末还下雪那就有点儿说不过去了,这‘丰年’兆的时间够长的,使得老农们泪流满面,让穿上短裙掉马子的小妞们情何以堪。
有的人穿着棉裤冻死了,可有的人穿着丝袜却还活着。
张是非是这般想的,此刻的他正蹲在哈尔滨市区里的一间KTV门口望着这操蛋的天空,手里抓着电话贴在耳朵上,明显一脸的不耐烦,此时的夜晚似乎才刚刚苏醒,灯红酒绿一片,不时从身边的KTV里还能走过一些身着单薄的年轻女性,她们清一水儿的皮裙儿套装,网袜套在身上让人有一种似乎是捕获了美人鱼一般的视觉享受。
张是非,今年二十一岁,无业游民,标准爹妈生爹妈养,不爱祖国不爱党的主儿,由于父母有些钱,所以大学毕业后,他变成了社会的闲散人员,反正也不愁吃穿,于是,游手好闲是他的职业,混吃等死是他的梦想。
那些小妞儿是这间夜店里的小姐,张是非认识他们,看样子他们是出来透气吃冰棒的,她们也认识张是非,因为张是非是这里的常客,于是有的便朝他边暧昧的笑了笑边舔了舔手中的冰激凌。
正所谓二十四桥明月夜,谁家玉人教吹箫,面对这阵势,张是非却没有像往常一般的回报以**妩媚的眼神,而是瞪了他们一眼,有不长眼睛的小妞,见张是非瞪她,不怒反笑,对张是非说道:“呦~~~,张哥,今晚上可别回去那么早啊,记得找我呗。”
张是非把烟丢在地上,用脚狠狠的碾了几碾后,简单明了的说道:“滚犊子。”
那帮姑娘们看出来了,看来今天我们这位活爹心情不怎么好,于是乎她们也就没有在纠缠,回屋去了,这时,张是非的手机里传来了一阵阵哽咽的声音,听上去像是一个年轻女子,而且绝对不超过二十二岁。
你问我为什么会这么肯定?这太简单了,要知道我们的shifei张出来玩儿的信条可是有‘三不碰’:一,不是女人不碰,二,不男不女不碰,三,超过二十二不碰。
这是张是非从小到大玩儿女人玩儿出的经验,似乎这是天生的,也可以说他是属吸铁石的,同性相斥异性相吸,导致了他古怪的性格,所以说这二十多年来,他身边的男性朋友很少,用九指神丐红六郎的手指头能能数过来。
此时的张是非又叼起了一根烟,然后冲着电话轻描淡写的说道:“没事儿,没说你,啊不是,你也可以当成我在说你。”
电话那边的女人听他这么一说,哭的更伤心了,只听她在那边哽咽的说道:“为什么啊,为什么要分手,可不可以不这样,你不是说过么,你爱我,我说啥就是啥的。”
张是非很无奈的笑了一下,耸了耸肩,然后对着电话里讲道:“没错呀,我爱你,你说啥就是啥,可关键是我现在不爱你了,你说你又是个啥?”
张是非说出了如此**而又给力的话后,电话那边的女子很明显崩溃了,只听她的声音变的无比幽怨,好在现在啥都实行快餐制,在留下了一句分手经典语录排行榜NO1后便挂断了电话。
那句话是,姓张的,你会有报应的。
张是非望着手机,无奈的笑了一下,然后把它放进了屁股兜里后,站起身,蹲的时间太长了,导致起身时头部有些眩晕,也不知道是因为肢体长时间僵硬所导致的,还是晚上酒喝多了的缘故。
张是非用手扶着墙,然后抬头望了望头顶上哈尔滨这片永远没有星星的天空,随后,他往地上吐了口吐沫,然后撇了撇嘴,笑着说:“报应,我要是信报应的话早就出家去了。”
很显然,我们张爷确实够业障,这句诅咒式的恐吓对他来说,简直就像是我爱你一般的平常,哪儿来的那么多高科技啊!
想到了这里,他便有换上了那副不要脸的笑容,然后又走入了这家店里,轻车熟路的拐了几个弯儿后,来到了一间包厢门口,把门拉开,一阵吵闹的音乐扑面而来。
张是非叹了口气,然后走了进去,重重的关门声被淹没在了爱情买卖的狂野农业重金属音乐中,包厢里吵的要命,香烟呛眼的烟雾和昏暗闪烁的灯光营造出了一股迷离的气氛,房间里有三个人,一男两女,那两女张是非并不太熟。
或者说这种夜店的小姐本来就都他吗一个模样。
那一个猥琐的胖子张是非倒是很熟,之前曾经讲过,张是非从小到大性格就古怪,东北话来说就是脾气特,不管什么事儿稍微不顺他心他就急了,要说现在都独生子女,谁惯着他啊,于是乎他的同性朋友很少,但是这胖子就是一例外。
俩人是发小儿,胖子比张是非大六个月,双方爹妈年轻时练摊儿就是面对面,后来买卖做大了,都整了个公司,几十年下来的战略合作伙伴,所以俩人从小就绞在一起,跟海尔兄弟似的,就是穿的裤衩颜色不一样。
两人之所以这么铁,还有个原因,那就是性格,可能是从小到大都在一起的关系吧,张是天生喜欢女人,胖子更甚,不过后来双方家长一起喝酒的时候曾经讨论过,张是非的父母都很正派,所以张是非可以说是基因变异的偶然型。
可是胖子就不同了,可以说是他家祖辈儿传,见了女人就不烦,听胖子讲,他这还不算什么,他祖太爷更甚,见着长头发的就往上凑,据说有一回追一个长头发的追了二里多地,后来追上了就傻眼了,他妈的是一老道。
胖子这时正挺着**的肚子坐在沙发上,一手一个搂着小女儿嚎着‘出卖我的爱,你他吗背了良心债(该)’,这歌儿听在张是非耳朵里这个别扭,他一屁股坐在了松软的沙发上,胖子见他回来了,便不唱了,对着右手边的女孩儿猥琐的使了个眼色,女孩儿会心一笑的点了点头坐到了张是非的身旁,把一副肉感十足的身子贴在了张是非的胳膊上。
张是非没动没吭声也没拒绝。
歌唱完了,胖子猥琐的对张是非笑着说:“和那小妞分了?”
张是非点着了一根烟,然后点了点头。
胖子笑着说道:“你说你,真是够有生活儿的,每次都说要什么真爱,可是每次都超不过俩月,真够讽刺的。”
要是别人对张是非这么说话,那他现在手里的啤酒瓶子一定早已爆掉了对方的天灵盖,可是胖子却和别人不一样,于是张是非便只好叹了口气,然后耸了耸肩说道:“我也不想啊,我真玩儿够了,想找个对象好好收收心,可是····唉,真操蛋,都超不过俩月我就烦了,吗的,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为酒!”胖子拿牙咬开了一瓶罗威那。跟冲马桶一样的倒进了自己嘴里。望着他的喉结一上一下的蠕动,已经体会到了他豪爽的食道还有明天早上可怜的宿醉。
啤酒见底儿,胖子打了个长长的酒嗝儿,然后对着张是非说道:“算啦,老张,你丫天生就不是那个纯情种子,还开什么多情的花儿啊,要知道女人啊,就他吗跟咸鱼一个损样儿,超过三天就臭,你说这都俩月了,能不长毛么?”
张是非听胖子这么说,便呸了一口,然后对着胖子笑骂道:“李兰英,你无耻的样子颇有我两个月之前的风采。”
包厢里的两个女孩儿听张是非这么说,都乐了,以前就知道管这胖子叫李哥,很显然她们第一次听到胖子的名字,于是胖子旁边的那个女孩儿便强忍着笑意对胖子说道:“李莲英?李哥,你咋起了个太监名儿呢?”
“呸呸呸!什么么李莲英!是李兰英!”胖子狠狠的拍了小妞儿一下,那小妞不敢明着笑了,只能偷偷的抿着小嘴儿乐。
胖子为了不再让张是非扫他的性,对着正唱歌的志玲说道:“哎,那妹子,我哥们儿失恋了,下首歌换个抒情点儿的。”趁着换歌的间歇,胖子对张是非说:“别想了,不就一个妞么?”
张是非笑了笑,对他讲:“开玩笑,是我甩的她,不过说实在的,那小妞除了性格太单纯了点儿外对我还真挺好。
歌儿开始了,名字叫《星月神话》。很柔情的一首曲子,张是非听过,这是穿越型电视剧《神话》的插曲。曲风缓慢而抒情,别说,从那小妞的嘴中唱出还真有几分味道。
要是把旁边的李胖子和那小妞毛手毛脚这一幕排除的话,包厢里还真充满了情调。
一般充满情调的场合都容易喝醉,所以今天也不例外。张是非和李胖子都喝大了。
已经是午夜了。
在回家的计程车上,胖子忽然尿急,于是张是非陪他途中就下了车。他俩搭着肩膀,走一步拐三下,打着斜的走拐到一个电线杆子旁边,张是非刚把裤子解开,忽然感到头上一阵凉风。他抬头一看,借着昏黄的路灯,一只墨绿色的大鸟正立在电线杆子上。
他赶忙用力的拍了拍胖子,正在排水的胖子被忽然这么一拍,吓了一跳,骂道:“干啥啊,抽风啊你,整的我尿裤子上了都!”
张是非揉了揉眼睛,靠,电线杆子上的生命体怎么看怎么是一只孔雀。可是这个时间的这个市中心,怎么会出现一只孔雀?这完全就和你回到家里却发现鱼缸里的狮子头金鱼无缘无故的产下了一只无壳的王八一样不和逻辑嘛,难道是动物园笼子坏了?
回过神来张是非连忙对胖子喊道:“胖子,孔雀!!快看!就在电线杆子上!!”胖子边尿边抬头,看了一眼后骂道:“哪儿有什么鬼孔雀啊,你丫喝多了吧!”
喝多了?是我喝多了么?张是非想到,应该是吧。头晕的厉害,所以才出现幻觉了。该死的酒精。这时胖子对张是非说:“有尿没,赶快尿,尿完各回各家睡觉,看你醉的都出幻觉了。”
由于知道了是酒精的作用,他也就没再去想,被胖子这么一说,他还真有了一些尿意。于是他也解开了裤子,开始卡闸放水。
啤酒喝多了走肾,这点是真闹心,这是喝过酒的人都知道的。他和胖子这泡尿时间够长的。忽然他又听到了头上一阵异样的声音,咔吧咔吧。
幻觉,幻觉。他边提醒着自己,边继续放水。胖子晃晃悠悠的问他:“这是啥动静啊,好像是电线要断了似的呢?”
张是非笑话他:“还说我喝多了,你这么能耐咋也出幻觉了呢?”
试想一下,电线杆上的电线如果在这个街上已经没人了的凌晨两点没有任何征兆的断了,又恰巧是被在这根电线杆下尿尿的我俩碰上。这简直就好像那无壳王八说自己手拿双刀名字叫达芬奇。而且还有三个师兄弟,和一个叫斯伯林特的耗子老师一样的不合逻辑嘛。
但是,直到一根很粗的电线啪的一声落到张是非和李兰英尿的那一摊尿液里的时候。张是非才意识到了,原来这是真的。
直到他和李胖子近乎全身焦黑的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身体充满了一股烤猪毛味道的时候,他才发现,原来这世上真的有这么不合逻辑的事情。因为自己的尿导电而倒下。
现在就算那鱼缸里的无壳王八开口说话,跟你说它其实是五百年前驮刘备,关羽,张飞师徒三人西天取经,过通天河的那条神龟的转世,张是非也愿意相信了。
头还是晕,但是身体已经没了反应和知觉,视线也越来越模糊,眼前渐渐被黑暗吞没。难道哥们这回也要和李兰英这胖子组团去西天取经了么?张是非想到,奇怪的是他并不感觉到害怕,可能还是酒精的作用吧。张是非想起了刚才和他分手的女孩儿的那句话。可能,这真的是报应吧。
意识也开始渐渐模糊,然后他彻底的昏死了过去,在还能看到东西的最后一刻,他看见了之前停在电线杆上的那只孔雀。
那只孔雀张开双翅划过夜空,划过张是非的视线,定格在他脑海里最后的画面,确实很美。
第二章被电线搞倒之后
张是非醒来的时候,夜空中的星星似乎就在他的头顶转悠,甚至可以看到那如同链子一般的银河,惟独那倒霉的月亮被一块儿好像夜用护舒宝似的云彩遮蔽住了,使得周围一片黑暗,柔和的夜风吹过,卷来了一股不知名的花香,身下柔软的青草也带有独特的气味,草叶细细的叶子扎在张是非的侧脸,痒痒的,回归自然的感觉也许就是这般吧。
可是当时我们的张爷却根本没有发觉,哈尔滨是绝对不会有这种地方存在的,他也没有什么闲情雅致闻啥花草香,此刻他的脑袋里满是骂街的词语。
他的脑子里乱极了。
“我这是在哪儿?我怎么了?”他晃了晃脑袋,没有发觉自己的身体变轻了,却发觉了自己浑身跟散架子了一般,于是他拼命的回想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想来想去,他终于承认了,自己是和胖子随地大小便然后被尿液导电给搞倒了,想到了这里,他哭笑不得,这是啥人品,尿个尿都能出事儿。
意识恢复了以后,他忽然想起来了一件事,那就是李兰英,自己现在看来是没啥大事了,不过如果李兰英被电死的话,那他该怎么对双方的父母还有自己的良心交代啊,想到了这里,他害怕了,于是也顾不上全身酸疼,便挣扎着起身。
可是当他起身的时候,却才是悲剧的开始。
张是非站了起来,可是却发现了有一点不对劲儿,具体是哪儿不对劲他也不清楚,只觉得十分别扭,自己明明已经站起来了,可是周围的景物却变的很高,这感觉就仿佛这身体根本不是自己的一般。
也许这样形容有些讽刺,但是确实如此,这是晚上,但是哈尔滨的街道根本不会有这般的暗,严格的说来这里根本就没有一丝的灯火,完全像是身处于野外一般,但是这都不是最让他感到惊讶的,真正悲剧的是他低头时。
一双类似鸟的爪子出现在他的眼中。
老天爷,那分明就是他自己的脚嘛!怎么会这副德行!!
张是非大叫了一声,然后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他心中倒抽了一股凉气,他看见一双长满羽毛脏不拉几的东西。
不过这次他没有喊出来,反倒是又看了一眼,果然脏不拉几,再看一眼,还是脏不拉几。
这玩意儿怎么看怎么像是翅膀。
MB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张是非颤抖了,凭他这500M内存的大脑即使是想破天也不会想明白这到底是为了个什么。
僵持了三分钟左右,他终于喊了出来,像是让人拿刀捅了一般的声音:“这是什么情况!!!”
他犀利的喊叫声竟然喊出了回声儿,只见夜空之下这片空旷的草原‘什么情况什么情况’的声音此起彼伏,我们的张爷当然没有那阿拉伯时间去想为什么草原也会有回音,现在他的大脑完全处于当机状态。
其实这也不能说张是非太怂,因为大家都是一个脑袋俩胳膊的普通人,这胳膊上长毛脚变鸡爪子的事情放谁身上谁都会崩溃的,毕竟,那些牛逼哄哄的穿越男只能存活在那些蛋疼的YY小说里,不是么?
而就在这时,不远处忽然传来了一个极其猥琐的声音以抱怨的,有气无力的语气说道:“老张!你···作死啊,吵吵什么!”
这是李兰英的声音!!
要知道在这种孤身一人不知身处何方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忽然听到了自己好哥们儿的声音,尽管这声音很猥琐,但是此时听在张是非的耳朵里无疑于长虹小志玲一般的悦耳。
也许,这么说还不算恰当,从小到大都没有服过软的张是非此时此刻终于明白了对他来说林志玲算什么的道理,于是乎他慌忙使出吃奶的力气大喊:“李莲英!!干,出事儿了!!”
从声音来判断,李兰英此时理他不算远,也就二十多步的距离,好像此时的李胖子也很烦恼的声音,他的抱怨声传来:“他大爷的,疼死我了,我后背咋这疼呢,哎这是哪儿啊,老张,你在哪儿,出啥事儿了?”
张是非此时也顾不上自己身体发生的异样变化,慌忙边向李胖子的方向跑去,他边跑边喊道:“出大事儿了!!
张是非确实变矮了,他自己也发觉了,自己这俩好像变成了鸡爪子似的脚丫子跑起路来完全不给力,竟然还蹦蹦哒哒的,而且此刻的他全身就像是散架子似的,根本无法跑快,只好又走一步摇三摇的前行,见那边的草丛中慢慢悠悠的坐起了一个黑影,黑夜之下看不清身形,只能看出来个胖胖高高的影子。
李胖子有这么高么?张是非当然不会这么想,此刻的他俨然吓坏了,所有的逻辑都离他而去,不知飞到了哪儿,只听那坐起来的李胖子抱怨似的说道:“啥大事儿啊,这是咋了,停电?唉?我这是穿的什么衣服,唉?周围咋这老些草呢?”
张是非终于跑到了李胖子的身前,这两步道儿跑的他有些吃不消,只见他站定后,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你说啥大事儿,你看我都变成···········”
说到了这里,他忽然停住了,就好像是咬口地瓜乎住了嗓子眼儿一般,硬生生的把一肚子的问题卡到了肚子里,而且他的腿肚子开始转筋,当然了,如果他有腿肚子的话,似乎是看到了什么恐怖至极的东西一般。
李胖子此时正用大手揉着自己‘毛茸茸’的脑袋,他见张是非一下子没声儿了,便抬起了脑袋抱怨道:“变成啥·······”
在他抬起头的时候,他也愣住了,一时之间草原的夜晚又变的安静起来,但是这份安静,仅仅维持了五秒左右。
“什么情况!!!!”这份短暂的寂静再次被两人惨绝人寰的喊叫声打破了,而这时,夜空之上的那朵云彩悄悄的飘散,一轮金黄奇大的圆月露出了头角,乳白色的月光扶满了整个草原,一切景象也随之跟着豁然开朗,绿绿高高的草叶随风招摇,发出了哗啦啦的声音,草原之上,一只硕大的黑熊和一只肥大的孔雀面面相觑。
第三章这不是梦吧
张是非此时真想提神定气左右开弓卡卡卡的抽自己几个耳光,这是梦,这一定是梦!要不然也不会这么扯吧!对吧我说的对吧!张是非的脑子里如此这般的想到。
李兰英此时真相使劲儿的擦擦自己的眼睛,他望着眼前的绿色的,不知名的大鸟,脑袋里翻来覆去的琢磨着,这是鸡?这一定是鸡!要不然也不会这么肥吧,是吧一定是吧?
很显然,两个人的想法天差地别无法搭边儿,李兰英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只见他出其不意的一把将眼前的这只绿色的大鸟抓住,然后很兴奋的叫道:“老张快来!!看我抓着个什么玩意?!”
张是非此刻快被李兰英掐的翻了白眼儿,自然是无法回答李胖子这个看似合理却又荒诞至极的问题,其实他心里也要崩溃了,因为自己此时正被一只熊瞎子掐在手里,而这个熊瞎子却发出了李胖子的声音。
难道李兰英也跟自己一样,变成了别的东西?这他妈也太荒诞了吧,张是非想到,不过现在可不是想这些事儿的时候,他都快被掐散架子了,都说熊的力量熊的力量,以前张是非看布雷瑟塔警长时一直没能理解,现在他真是深有体会,简直太猛了。
于是他只好本能的张开嘴,断断续续的骂道:“松手··松手!是我!别掐了!!!”
变成了黑熊的李胖子一听手中的‘肥鸡’竟然开口说话了,这惊吓使他冷不丁的又是一哆嗦,熊掌之中的张是非又发出了可怜的一声惨叫。
这个惊吓可不小,特别是李兰英这胖子的脑袋还不咋好使,只见他‘啊’的一声,然后松开了手,张是非便趴在了地上,只见李兰英的熊脸上满是惊恐的叫道:“老张!快过来,你看这鸡会说人话!!”
张是非被掐的有气无力的趴在地上,再听李兰英这么一说,差点儿就背过气去,他心想,这胖子是咋了,难道是被电糊涂了?于是他有气无力的咒骂道:“你大爷的,这就是我!”
李胖子愣住了,漆黑的夜里他那双熊眼冒着绿光儿,那些在监狱里困了七八年的劳改犯刑满释放后看到了第一个女人时的目光也不过如此。
月光之下,张是非有气无力的望着他,而他愣是没有说出一句话,只是那张老熊脸上不知不觉的流下了一条长长的清鼻涕。
过了一会儿,李兰英便挺着那好像倭瓜似的老熊脸的的对着全身散架的张是非颤颤巍巍的说道:“老张?”
张是非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
“啪!!!”
一声清脆而给力的耳光声响起,伴随着这耳光声的是李胖子那猥琐的嚎叫:“疼死我了!!这不是做梦??这怎么可能!!”
很显然,以一个正常人的思维来判断,眼前的一切却是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而李胖子虽然猥琐,但是勉强算得上正常人,可是杯具的是,这一切却又如此的真实。
张是非见到了李胖子那半拉熊脸明显的肿了起来,便叹了口气,鸟嘴苦笑了一下,刚才的他不也正是如此么,他妈的,我们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啊,张是非想到。
李胖子还在崩溃中,张是非倒是相对之前来说冷静了一些,虽然他还是无法相信这是真的,不过眼前的一切又不得不让他相信了自己和胖子都变成了畜生的现实,他心里虽然害怕,但是也明白,这样害怕下去不是办法,而且坐以待毙也不是他张爷(自称)的性格,于是,他强忍着颤抖和恐惧,对着还在揉脑袋的李胖子说道:“别抽风了,这好像不是做梦,快把我扶起来,扶起来再说!”
李胖子一听张是非这么一说,回过了神来,慌忙将他扶起,两人,或者说两兽就这样对坐着,彼此的心里都有一肚子的话要说,但是却不知道如何说出口。
李胖子惊慌的对着张是非叫道:“老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怎么变成这样儿了??还有这是哪儿啊?”
“安静!冷静一下,让我想想先。”张是非一扑棱翅膀,顿时甩落了几根羽毛,其实他也想问这个问题,但是由于这个问题实在是太复杂,所以不知道从何说起,张是非便绞尽脑汁的想了想,把所有的问题总结了一下。
1:我们不是被电线给搞了么,怎么会来到这个地方?
2: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我们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3:为什么我俩都变成了畜生?
以张是非的脑袋瓜只能想到这三个问题了,好在还都挺在点上,于是他便又开始想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问题一,被电了以后我们怎么没事?
答:不知道。
问题二,这里到底是哪?
答:不清楚。
问题三,为什么我俩都变成了畜生?
我他妈上哪儿知道去?!!张是非终于嚎叫出来了,他再一次的崩溃了,因为他悲剧的发现,这事儿即使是想破天都没有答案,现在的他真是死的心都有了,望着自己这身恶心的羽毛以及变成了黑熊的李兰英,无语凝噎。
于是乎,两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夜晚还在继续,天空上那一轮月亮明亮的出奇,甚至连上面的环形山都看的一清二楚,夜风静了下来,周围那股不知名的花香透人心脾,时间就像是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滴滴答答的,无声而静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色有锅底黑变成了蓝丝灰,这悲催的夜晚就这样过去了。
在东方露出了鱼肚白的时候,张是非和李兰英终于彻底的相信了这一切都是真实的,自己确实好像以及差不多就是因为站在电线杆子上尿尿而被断掉的电线导电电晕,之后就莫名其妙的变成了俩畜生而出现在这马勒戈壁的草原上,只不过,那电线杆子上为啥会有只大鸟,而那电线是不是那大鸟搞断的,这个问题张是非一直没有想通,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件事也没啥他能够想通的,他现在能够想通的只有一个事情,那就是他饿了,可能是因为惊吓过度的关系吧,他望了望李兰英,这只黑熊的腹中也已经锣鼓喧天了。
虽然张是非心中的恐惧和慌张并不比李兰英小,但是他知道,不管怎样,现在是两个人,这比一个人的时候已经强了不少,毕竟不管以后如何,也能互相有个照应,于是,他提议四处走走先找些吃的。
显然李兰英心中也有这个想法,在这儿干靠下去除了饿死以外估计没有第二条路了,于是乎他便强忍着满肚子的恐惧和疑问站起了身,拖着沉重的身躯跟着前边蹦蹦哒哒的张是非踏上了这片未知的土地,而他俩现在心中根本不知道,他们迈出的这一步到底意味着什么,也许,从他们在哈尔滨夜晚街道的电线杆子下撒尿的那一刻起,他们命运的剧本就已经开始运作,是的,就如同此时此刻书前的我们一般,我们总是在抱怨命运对我们所开的玩笑,而当两人踏入这一陌生的土地时,命运的玩笑,却刚刚开始。
张是非现在才去注意他们立足的环境有多么的诡异,此时正是清晨,空气出奇的清新,尽管他没有心情去管这些琐事,但不得不承认,这片草原确实美丽的一塌糊涂。
青草,应该是如此叫吧,张是非想到,只不过这里的青草却不像平时看到的那般翠绿,相反的,竟然有些淡紫色,类似薰衣草一般的眼神,不过没有花朵,却还散发着一股类似花香的气息,闻在鼻子里,给人一种宁静祥和的感觉,也许正是这种香味才使得张是非这个小无赖能这么快的恢复冷静吧,只不过以他的榆木脑袋是不可能发觉的。
草原并非一望无际,张、李两人已经隐约的看到了在理他们很远的地方出现了一抹翠绿,与脚下这淡紫色相映竟然毫无违和感,那显然是一大片树林,而再向后则看的有些吃力了,似乎有薄雾笼罩一般,不过,以依稀的轮廓来观察,那**不离十是一片青山。
最奇怪的是,这里的天竟然没有太阳!真是奇怪,原本刚才的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而且周围越来越亮,但是,天空却只是一片湛蓝,惟独最重要的东西没有了踪影,张是非抬头看了看,然后低头吐了口吐沫,暗骂道,吗的,还能再夸张一点儿么。
很显然,在经历了尿尿触电、瞬间转移、李胖子变成黑熊皮、自己又不知道变成了啥东西这些荒诞离奇而不着调谁听了都不会相信的操蛋事儿后,张是非竟然淡定了,现在即使让他看见大师兄保唐僧取经路过,估计他都会波澜不惊。
人啊,一次性受到的刺激太多太大,反而很容易淡定,虽然张是非和李兰英此时的心中不约而同的充满了骂街的词语。
张是非心中:他大爷的,这到底是哪儿?
李兰英心中:这是做梦吧,这不是真的吧,对吧?对吧?
就这样,在紫色的草原上漫无目的的走着,两人悲剧的发现,这片草原上除了他俩,竟然连个蝈蝈儿都没有,而肚子越来越响,想想也是,昨天晚上光喝酒了,而那些随着尿和冷汗早已排出了体外,张是非还好,倒是一直在叫嚣着这是在做梦的李兰英受不了了,他的身体永远是诚实的,只见他不走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肥大的屁股压倒了一片青草,他张口对张是非说道:“老张,别蹦跶了,饿死我了,哪儿整吃的去啊?”
张是非白了他一眼,然后转头说道:“我他妈上哪知道去?瞅你那没出息样儿,快起来,要不然丢下你我自己走了。”
哪成想李胖子根本不吃这一套,听张是非这么一说,竟然还撒上泼了,只见他躺在地上两只大熊爪子不停的倒腾,嘴里还不消停:“我走不动了,饿死我了!”
张是非满脑袋黑线,这也难怪,想想李莲英之前那体型就知道他从小娇生惯养,爹妈都是土大款,哪儿受过这罪啊,这些张是非心里都明白,可是他又何尝不是如此呢,从小到大,他和李兰英都是五十步笑百步的主儿,只不过他心里明白,现在这种环境,没人可怜你,只能自力更生了。
于是他骂骂咧咧的对着李胖子说道:“丢不丢人,看你那死样子,还他大爷卖什么萌啊,赶快给老子滚起来。”
其实张是非也挺尴尬的,要是说李兰英是个萝莉也行,起码萝莉这种撒泼状态下可能会很萌,但是你说一个脏兮兮的熊瞎子在你面前挂着鼻涕眼泪的打滚儿,怎么看都像是中毒了,哪儿还有什么萌点可言。
李兰英根本不吃他这一套,要知道我们的李胖子平时虽然够猥琐够好色,但是也够不要脸,他的潜在性格就如同他的名字一般,多多少少有些女性化,如今受到了接二连三的刺激,似乎让这不为人知的一面觉醒了一般,困难的更加严重了,说啥就是不动弹,还跟张是非说:“饿死我吧!渴死我吧!吗的,反正不想活了!”
张是非无语了,他正要开口骂人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什么,于是他慌忙对着李兰英说道:“别嚎了!你听!”
李胖子听张是非这么一说后,停住了,他挺着鼻涕问张是非:“听啥玩意儿?”
张是非确实听到了一个声音,哗啦啦的,当然,这并非是仙女儿撒尿,但是听在张是非的耳朵里却依旧如同天籁,因为他知道这是水声,应该是一条小河吧,虽然这有些不符合逻辑,因为刚才还一点儿声儿都没有,现在忽然就传来了河水的声音,就像是凭空出现的河水一般。
不过,这片操蛋的草原,又有多少东西符合常理呢??
张是非已经没有这美国时间去思考这个蛋疼的问题了,要知道现在他的嗓子早就渴冒烟儿了,于是他慌忙对着李兰英说道:“你听,水声!”
李兰英一听张是非这么说,便不再哭闹,支楞起耳朵仔细的听着,果然,哗啦啦的水声从东边传来。
只见李兰英的小眼睛猛然的闪烁着一样的光芒,刚才那副要死要活的中毒表情全然不在,他一个鲤鱼打挺就坐了起来,然后边大叫着死不了了死不了了边向水声传来的方向跑去。
他的速度如此之快,张是非望着眼前这头像是打了鸡血的熊一阵无语,也就跟了上去,边跑边骂李兰英:“你大爷的死胖子,你不说你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么?”
李兰英的熊掌踩在草地上发出通通通的声音,只见他边跑边气喘吁吁的对着张是非骂道:“滚蛋,你难道没有听说过人一旦面临着生死就会爆发出神奇的小宇宙么?”
他其实就是贱的,张是非无语了。
跑了大概有五分钟左右吧,眼前的远处果然出现了一条宁静的小河,打远望去就像是一条亮闪闪的白色丝巾一般的美丽,映在这淡紫色的草原上,给人一种特安静的画面,只不过,张是非明显的记得,刚才两人明明来过这附近,这儿根本就没什么都没有啊,这条河难道是凭空出现的?
已经快渴疯了的两人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李兰英仗着腿比较长,率先跑到了河边,看他那三百六十度转身跃跃欲试的造型,显然是想一个猛子扎进水里,可是他却并没有那么做,反而站在河边愣住了。
张是非见事情有些不对劲儿,便慌忙跑了上去,他来到了李兰英的身边,只见他正望着水面瑟瑟的发抖,河边的草和潮湿,笨重的李兰英即使脚深陷草地里也全然没有发觉,张是非顺着他的目光向河里望去,只见这如同镜子一般的河水映出了两人的倒影,一头脏兮兮的灰熊,以及一只同样是脏兮兮的孔雀。
张是非的心中并不是特别的恐惧,相对之前,他已经平静了许多,当看到自己的影子时,他甚至有些欣慰,因为刚才李兰英一直说他变成了鸡之类的东西,现在一看,起码孔雀比鸡强,不过只有一点张是非想不明白,那就是自己的倒影,怎么看怎么像是昨晚在电线杆子上的那一只,F**K。
而李兰英却没有他这般的镇定,只见他的熊嘴微张,又开始碎碎念道:“熊··熊··熊··熊啊!!!!”
张是非苦笑了一下,看来这李胖子心够大的,一直没有发现自己身体的异样,接二连三的打击已经让他崩溃了,以至于除了碎碎念外没了别的动作。
张是非一直望着李胖子,他知道这不是寻常人所能接受的事实,过了一会,他望着李胖子忽然不说话了,只是嘴微张着,满嘴的牙尖尖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这让张是非无语之余不由得开始担心这胖子的脑子起来,想到了这里张是非不由自主的就是一哆嗦,胖子不会被吓秀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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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醉鬼
张是非心中暗暗叫苦,现在的情况简直恶劣到了极点,胖子要是再出什么事儿的话,那他可真的撑不下去了,于是他便颤抖的对着李胖子说道:“李兰英,我跟你说我胆儿可小,你可千万别吓唬我啊?!”
只见李兰英一屁股坐在了河岸上,熊臀着地,硬是压出了个大坑儿,他用两只熊掌抓着自己的脑袋,然后十分痛苦的对张是非说道:“吓唬你?我还有功夫吓唬你?我自己都快被自己吓死了,你瞅瞅,你瞅瞅我这副熊样子,天啊,咱俩到底儿是怎么了啊。”
张是非望着无助的李兰英,确实是地地道道的熊样儿,一时间,张是非竟发现自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过过了一会儿后,李兰英平静了许多,只见他自言自语的说道:“算了,你那鸟样儿也不咋地,唉,老张,咱们变成了这样,该怎么办?”
两人终于认命了,张是非对李兰英说道:“不知道,但是也得活下去啊,先喝点水,然后看看能不能找到吃的,之后,看看能不能走出这草原,吗的,都说穿越穿越,你说是不是让咱们给赶上了?”
李兰英丧气的垂着头说道:“放屁,那些网上小说我又不是没看过,那些损贼哪个不是又带法宝又带秘籍的,而且个顶个帅,看咱俩这副熊样儿····我都不知道该说点啥好了。
只有你是熊样儿,张是非望着李兰英想道,不过他没开口,因为自己这样儿还不如熊呢,想想张是非以前还是挺在意自己的长相的,毕竟这是泡妞的本钱,但是他现在完全没了这份心情,此时此刻,帅有个鸟用,他奶奶个熊的。
两人心中说不上来的滋味儿,就像是同时比赛吃苍蝇一样,恶心死了,这份恶心连着血脉,不知道要跟随二人多久,说来也是巧合,两人从小就五十步笑百步,没想到现在身体变幻后依然如此。
幸好,两人的心理素质还是不错的,虽然说所有的事情依旧像是一团麻,但是似乎也再遭不到哪儿去了,于是乎二人的心稍稍的平静了下来。
口渴,伴随着饥饿,是稍微平静下来随之冒出的感觉,于是两个倒霉蛋儿对视了一眼,也没多说什么,便一起把脑袋扎进了水里。
张是非总算是找到了一个心灵安慰,那就是他变成了孔雀后,嘴也随之变的稍长起来,只要把这鸟嘴扎进水里就能喝到水。
张是非扬起脖子,好让水能顺进自己的食道里,这动作真的是傻死了,他苦笑了一下,不过貌似要比李胖子好的很多,因为他看见李胖子把那巨大的熊头都浸到了水里,说是喝水,更像是自杀一般。
张是非抬起爪子照着李兰英的后屁股上踢了踢,说道:“行了,喝差不多就行了,别呛死你。”
河水咕嘟嘟的冒着泡,李兰英猛的把脑袋拔出来,边大口大口的喘气边说道:“啊!呼,真过瘾,吗的,看来是死不了了,不行,我还没喝够,再让我来几口。”
说罢,又一脑袋扎进了水中,张是非望着李胖子,心里想到,这似乎就是丫的天性吧,这个胖子从小就属于贪得无厌型儿的,小时候幼儿园老师发橘子他都是挑大个儿的,还必须要俩,以至于长大后学会了嫖chang,也是如此,都挑大个儿的,还要俩。
张是非苦笑了一下,他不比李胖子,相对来说,他还算挺正常,一个相对正常的人现在所能想的他正在想,无非就是下一步该怎么办,怎么才能变回以前的身体,怎么才能走出这个操蛋的,紫不拉几的草原。
当胖子还在‘潜泳’,张是非冥思苦想的时候,忽然也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了异样的声音。
是的,当张是非正在犯愁的时候,忽然从不远处传来了歌声,这突如其来的惊吓使得的张是非激灵灵打了个冷颤,随后,又迅速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歌声太难听了。
哪儿来的歌声?!是左边传来的,张是非吓的够呛,他迅速转头看去,只见不远处的很边上凭空的出现了一个人,没错,是凭空出现的,连同这恶心到极点的歌声一起。
张是非不知道那人是何时来的,或者说是何时出现的,这人看上去约莫四十多岁,已经属于半死不死的糟老头行列中的一员了,目测身高约莫个一米四五左右,跟潘长江似的,披头散发,国字脸,满面红光,青徐徐的络腮胡子,一件好像已经十多年没有洗脏睡衣似的衣服已经分辨不出是啥颜色,衣服随意的裹在身上,露出了圆滚滚的小肚子还有一巴掌护胸毛,脖子上栓了根儿破绳子,绳子延伸到背后,挂了个好像是葫芦般的东西。
这衣服张是非好像在电视里见过,就是没啥印象,他惊呆了,让他感到吃惊的是这家伙是从哪儿蹦出来的?但是更加让他是尴尬的却不是这一点,而是这老家伙的动作,实在是太猥琐了。
上半身后仰下半身前倾双手靠前伸到脏睡衣之中,似乎在摸索些什么,此时的张是非已经惊呆了,这货要干什么?
尿尿,没错,就在张是非惊讶的空当,这货已经亮出了兵器开闸放水,伴随着那难听的歌声以及河水哗啦啦的伴奏,那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老爷们儿已经在张是非的上游方便了起来。
而李兰英的脑袋还没有从河里拔出,短短的几秒钟时间,李胖子又悲剧了。
张是非此时才听清那个尿尿的猥琐男唱的是什么,只听他边尿边唱道:“苍然独坐瀛洲头,望断世俗滚滚流,萧何江山云烟过,不如提酒忘忧愁啊忘忧愁。”
就是这四句话,翻过来倒过去的唱,破锣样的声音,愣是把张是非看的说不出话来,当然了,在这个刚才还被认定为无人的荒草地上,忽然冒出了个猥琐男边尿尿边唱歌儿,放谁身上谁都说不出话。
三秒之后。
“真爽啊!”
只见身旁的李兰英猛的把他那大胖脑袋拽出了水面,用那双大爪子抹了抹毛茸茸的脑袋,对着张是非说道:“老张!这水真甜,细品竟然还有股酒味儿,你也再来一口······噗!!!!”
话还没说完,他就把存在嘴里的水全吐了出去,因为他看见了已经惊呆了鸟嘴合不上了的的张是非,以及上游那个正常形骸放浪小边唱歌儿的猥琐男。
听到有人说话,那个邋遢的猥琐男也是一哆嗦,停止了唱歌但是却没有停止放水这一动作,只见他左手持兵器右手掐腰转过头像两人这边望了望,然后猥琐的笑了一下,然后转头对二人笑着说道:“呦~,今天真是稀奇嗨,竟然让俩畜生跑了进来。”
尽管他离二人很远,但是他一张嘴,俩人就闻到了浓重的酒气,如果放到以前,张是非和李兰英这小爆脾气早就冲上去一拳闷倒这孙子了,可是今时不同往日,俩人现在都这副模样了,还哪儿来的许多臭脾气。
这恶心的草原如今不知道从哪儿冒出个大活人来,无疑正是二人的救命稻草,只不过这孙子的长相确实寒颤了些,不过聊胜于无,于是张是非缓过神来连忙扑棱着翅膀跑到了那人面前。
浓烈的酒气迎面而来,尽管是有酗酒习惯的张是非也差点儿招架不住,他哆嗦了一下,然后望着这位尿尿的矮汉子,这人似乎前列腺有些问题,动作没变,而且还没有尿完,他见这一鸟一兽朝他来了,也不躲闪,而是继续笑着说:“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到这儿来的,本来我想问问,不过想想又太麻烦了,看你们这样子似乎是满肚子问题吧,可这太麻烦了,先说好了,我只回答你们两个问题。”
随后而至的李兰英因为刚才喝了那啥本来就有一肚子火,现在又被叫做畜生,要知道他从小父母惯着,上学后也混过,哪里受得如此的窝囊气,本来身体变化的恐惧一时间马上被火气取代,只见他脱口而出:“你说谁呢?”
那矬子微笑了一下,用掐腰的手指了指他俩,说道:“第一个问题,我是在说你俩。”
张是非愣了一下,他惊讶的说道:“你能听懂我俩的话?”
话一出口,张是非懊恼不已,我多什么嘴啊!
果然,那个矮汉子笑道:“第二个问题,我能听懂。”
说话的时候,他已经尿完了尿,只见他收好了兵器后随手把裤腰带扎紧,然后取了背后的空葫芦,也不嫌脏,直接浸到水中咕噜噜噜灌了一葫芦水,随后他也没废话,提着葫芦醉眼朦胧的就转身走去。
见到这孙子要走,可吓坏了张李二人,要知道好不容易见到个人,啥事儿都没问出来怎么能就让他这么走呢?于是二人慌忙叫道:“哎你别走啊!!起码告诉我们这是哪儿啊?!”
可是那汉子却没有停下脚步,只见他边走边懒洋洋的说道:“说多了太麻烦。”
吗的!张是非和李兰英脑袋中同时冒出了这两个字儿,你说这是啥人啊!
第五章瀛洲
“别走啊!”
两人同时叫道,那矮汉子似乎脾气很差,只见他转过头来对着两人不耐烦的说道:“烦不烦,都说就回答俩问题还问。”
李兰英一直强压着怒火,多亏了张是非一直跟他使眼色,其实张是非又何尝不气呢,要知道从小到大也不是没人这么跟他说过话,但是除了他爹他妈他亲属之外的那些人,无一不被他揍成了小龙人儿。
可是没办法,现在两人境遇不同了,是龙也得盘着,张是非深知这道理,于是他强打着一副奴才声儿说道:“别别别,大爷,别嫌我俩烦,只是我俩实在是没办法了,你看我俩都变成这样儿了,你就帮帮我俩呗。”
那矮汉子望了望张是非,然后笑了一下,说道:“行啊,但是不能白帮,这世界上没有吃白食的。”
张是非和李兰英一听这话就愣了,张是非想到,这是孙子是想敲竹杠要钱啊,MB我俩都啥样儿了,都他妈从村长变成三胖子了,你还想照头再来一棒子?
但是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于是张是非只好说道:“那啥,您看,我俩这造型儿,啥都没有了,要不先欠着?”
只见那按汉子嘿嘿的笑了下,然后望着他俩说道:“要钱顶个啥用,想想这鸟不拉屎的地方除了我外就一老杂毛儿,给我钱我也没地儿花去,放心吧,我不要钱,我是要·····”
说罢,这矮汉子便眨么着绿豆般的醉眼向他二人扫来扫去,张是非心想这孙子的眼神怎么就这么猥琐,跟冬日娜看刘翔似的,想到了这里,他不禁打了个冷颤。
那猥琐男看了一会儿,然后伸出手指指向已经变成了孔雀的张是非,猥琐的说道:“那小哥儿,转个身看看。”
张是非顿时有了一种非诚勿扰的感觉,让我转身干啥?他想到,但是犹豫了一会儿后,他还是转了过去。
他刚转过身,那醉汉的眼睛就亮了,只见他流着口水对着两人说:“我这个我要这个!”
张是非转过了身看不见他说的是啥,但是身旁的李莲英忽然大骂了起来:“你大爷!!”
张是非一听李胖子急眼了,顿时心中一惊,他慌忙转身小声的说道:“老李,你骂啥人啊,咱俩现在还得靠他呢。”
只见李兰英暴跳如雷的说道:“靠他可屁,这老孙子要你的屁股!”
张是非愣了,再看那猥琐男果然把手指向了自己的鸟屁股上,弄的张是非先是头皮一麻,随后终于忍不住也爆发起来:“你大爷!!”
只见那矮汉子莫名其妙的说道:“你说你骂我干什么玩意儿。”
张是非再也忍不住了,这个老玻璃,还‘干什么玩意儿?’,于是他破口大骂道:“我骂你干什么玩意?那你要我屁股又是干什么玩意儿!?”
那矮汉子愣了,然后他有些无奈的说道:“我要你屁股干啥啊?”
张是非继续大怒:“我他妈哪儿知道!”
那矮汉子有些无语的说道:“天王老子!你意会错了!我不是说要你的屁股干啥,我是说要你的屁股干啥···唉算了,不解释了,我不是要你屁股,就你那腚尖有啥要头儿?我是说要你的尾巴!”
尾巴?张是非和李兰英二人又是一愣,然后不约而同的转头望去,鸟是没尾巴的,这老孙子应该是想要自己的羽毛吧,张是非想到,他望着自己那屁股上稀稀拉拉的几个长羽毛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他心里想着,原来是自己邪恶了,这个猥琐男根本没有往那方面想,于是他便对着那猥琐男说道:“你是想要羽毛啊,那就给你呗,你想要几根,先说好了,给你行,但是你必须的回答我们的全部问题。”
那矮汉子见张是非答应了,便笑呵呵的说道:“知道了啊,真麻烦,就一根儿,我自己拔。”
张是非点了点头,就在他刚点头的时候忽然感觉到屁股一阵剧痛,就好像是剪指甲剪刀肉了一般,他‘哎呀’一声,只见一根自己屁股上的一根羽毛已经脱离了屁股,好像被风刮一般的飘到了那矮胖子的手里。
要是放在以前,两人一定会大吃一惊,但是现在两人似乎都十分的淡定,本来嘛,俩人都变成这德行了,自然就了解到了什么叫李宁,一切皆有可能。
只见那矮汉子笑呵呵的把羽毛接在手中,然后取了后备上的葫芦,拔开了葫芦塞子后,一股浓烈的酒香立马飘散开来,让人无法相信,其实里面装的只是河水。
那矮汉子拔开了塞子后,掐着羽毛的顶端,将那羽毛的根部插进了葫芦,然后搅拌了几下,他此时的模样更猥琐了,大嘴半张,闻着葫芦散发的酒香竟然还流出了口水,就像是饿了半个月的猴子看到了香蕉树一般。
张李两人又看楞了,李兰英小声儿的对着张是非说道:“老张,这孙子在涮你的屁股毛哎。”
张是非:“··················。”
那矮汉子也不理会二人,只见他又涮了几下羽毛后,便把那羽毛抽了出来丢在了一边,然后咽了口口水后举起葫芦咕嘟咕嘟的喝了好几大口,看他此时的神情,简直是十足的一个酒徒。
李莲英又小声的说道:“老张,喝了!这孙子还真喝了!”
张是非:“·················。”
那矮汉子喝了几口后,打了个酒嗝,然后轻叹道:“不行,看来还是没有配对酒,始终不是我想要的味道。”
而这时,张是非便忍不住了,他问道:“我说,羽毛也给你了,该是回答我俩问题的时候了吧。”
那矮汉子望着二人笑着说道:“当然,虽然麻烦了点儿,”说道此处,他晃了晃葫芦接着说:“啊对了,你俩喝不喝?”
两人有些恐惧的摇了摇头,然后走了过去,其实此时二人的心中十分的紧张,因为他们的问题太多,一时间不知道先问哪一个,而那矮汉子此时喝了几口酒后,仿佛十分的舒坦,他一屁股坐在草地上,望着二人一副请出题的样子。
张是非整理了下情绪,然后便焦急的问道:“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那矮汉子愣了一下,然后张着大嘴笑道:“我说你俩也够有意思的了,你俩既然千辛万苦的修炼,进到了这里却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他的这一番话说的二人一头雾水。
修炼,修你大爷,张是非心里想到,但是他没说出来,他并不傻,他摇了摇头,说道:“我俩真不知道。”
那矮汉子打了个哈欠,然后问道:“那你俩是咋来的?”
张是非和李兰英对视了一眼,然后便把他们昨晚在KTV喝完酒后回家路上在电线杆子撒尿,以及电线杆子上的大鸟,然后被电晕,最后睁眼睛就到这儿了,还变成这副鸟样的经过如实告诉了这矮汉子。
这回轮到这矮汉子一头雾水了。
只见他挠了挠后脑勺,头皮屑散落清晰可见,然后他莫名其妙的说道:“你说什么威?什么电线杆?我咋听不懂呢?”
李兰英望着这猥琐男,然后说道:“电线杆你不知道是啥?别扯了。”
那矮胖子摸了摸胡子,然后说道:“我真不知道····算了,我也不想知道,太麻烦了,如果你俩真不知道这儿是哪儿的话,那你俩也麻烦了。”
张是非听他这么一说,便有些纳闷了,他问道:“那这里到底是哪儿啊,我俩为啥会到这里来,还有,我俩这摸样是怎么回事儿?”
那矮胖子摆了摆手,然后说道:“别着忙,一个一个问,要不然太麻烦,好吧,那我就先回答你第一个问题吧,如果你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的话,我就告诉你,这里,就是瀛洲。”
第六章刘伯伦
听那矮汉子说出这话,李胖子愣了,他转头问张是非:“哎老张,瀛洲是哪儿啊,咋没听过呢,是东北么,离哈尔滨远不。”
挺李胖子这么一说张是非也愣了,他心想,看来胖子确实是受了太大的刺激了,以至于神经有些错乱,因为他们所遇到的一切,拿脚趾头想都不可能发生在现实里,而他又想了想,确实,有谁知道这什么瀛了个洲的地方离哈尔滨远不远呢。
想到此处,他苦笑着摇了摇头。
李胖子见他摇头,便对着那矮汉子问道:“我说,这瀛洲是哪儿啊,有火车站没?”
那矮汉子笑道:“你说的火车站这儿倒是没有,不过我到可以这么跟你说,这儿本不应该是人来的地方。”
“啥意思?”
张是非一哆嗦,然后一个不祥的预感在脑子里浮现,他慌忙问道:“这不是人来的地方,难道,我们死了么?这就是阴间么?”
李兰英一听张是非这么说,便乱了,他大声的问张是非:“啥?我们死了?咋死的,我咋忘·····”
忽然他没声了,显然他想起了昨晚尿尿触电的场景,确实,被那高压电打到,不死才是不正常的,想到了这里,两人都是一哆嗦,竟都没了言语。
而这时,那矮汉子又喝了一口葫芦里的水,吧嗒了下嘴后说道:“别着急,谁说你们死了,死了的话也不会出现到这的,我的意思是,人是来不到这的,来到这的都不是人。”
张李二人一头雾水,他俩望着这个自己骂自己的酒鬼,他说的这话是啥意思?来到这儿的都不是人?想到了这里,他俩不约而同的对视了一下。
果然不是人。
已是上午,淡紫色的草原依旧无边无际,无边无际的天空依旧渺无阳光,渺无阳光照射的河水依旧哗哗流淌,哗哗流淌着眼泪的一熊一鸟此刻无语凝噎。
那矮子见两人都没话了,便笑着说道:“你俩啊,看来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好吧,看在给我羽毛的份上,我就让你们长长见识吧。”
说道了这里,这矮汉子用手支着脑袋躺在了这片淡紫色的草地上,于是不知名的花香竟沾染了许些酒味,这矮汉子整理了下语言后,便把此处为何地讲给了两人听。
俗话说的好,不看不知道,世界真奇妙,不听不知道,吓的裤子尿,原来这所谓的瀛洲,还真不是‘人’应该来的地方。
相传,盘古开天,鸿蒙初分之时,天地本是全面,可是又不知为何,这全面的天地在一天之中又自动的一分为三,此为三界。
三界人神鬼,几人界,仙界,以及地府,这三界看似分离,而又相互依赖,打个比方,这三界就好比三原色,红黄蓝,三种颜色本是天成,而三种颜色搭配则可衍生万色相。
如同此理,自古里来,这三界互相扶持,演化出芸芸众生,三界之中,人界属灵,人本位灵,将于尘世,而尘世如同起点,此起点并非网站,而是一个开始,初生婴孩呱呱落地既是面临选择之时。
人生在世就像是站在一条交叉路口,眼前所见看似一片迷雾,实则大路两分,或终生浑噩,带到老去作古之时,便可来到地府。
更或者潜心修道,感悟万生万象,众生之所含根本,带到大彻大悟之时,便有少许机会可以脱离肉身皮囊移居仙界。
但是常言道,大道三千,达者缈无数人,真正能脱离凡体羽化成仙的,根本就没有几个,而也就是这几个人,往往被世人称作神仙。
此处不讲太多,单说说瀛洲之所,自古以来人神鬼有界,但虽说有界,其根相连,就好比三个国家,在边界处总是有那么一个转折站一般。
三界也是如此,这三界虽然寻不见寻常入口,但是也会有许多连接处的存在,连接神界与地府的地方,换做‘三途村’,连接人界与地府的地方名为‘阴市’,而连接人界与神界的地方,则叫做瀛洲。
所以,自古以来,要是有那么些个修道之人成其大道,脱离肉身之后不会一开始就出现在神界,而是先到达瀛洲之处,经过一个叫做‘行路易’的地方领了神胆后,在去一个叫做‘悟道难’的地方搭船,之后才能顺流飘往神界。
那矮汉子讲到了这里,便又喝了口葫芦中之物,然后笑着对张是非李兰英二人说道:“就是这样儿了,讲的仔细太麻烦,不过你们应该已经懂了吧?”
我懂你大爷。
张是非和李兰英张着大嘴听完了这死酒鬼说完后,依旧一头雾水,确实,这确实很难让人相信,整的跟玄幻小说儿似的,这让从小到大生长在社会主义光芒笼罩密不通风的两个红领巾无法相信这一切。
可是,不相信却又是不行,这周围的一切无疑像是反复的对两人进行着‘这是真的这是真的这真的是真的’的洗脑。
要说人啊,往往都十分的现实,正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不得不说,马勒戈壁德这世界上有多少真相都被模棱两可的覆盖过去了?
李兰英本来不会去相信这一切,因为这些简直可以说得上是神话范畴,教科书上没有,不过他又想了想,有没有他还真不知道,因为他压根就没正经上过几天学。
张是非本来不会去相信这一些,因为这些真的可以说的上是那些神话故事,教科书上没有,不过他有想了想,麻痹教科书上教的还不大多都是些屁话?
张是非想起了,从小学开始,到初中,一上品德课,台上那个傻X老师就开始穷白话,说什么大家要坦诚做人啊,千万不要弄虚作假,要多干实事儿。
可他妈一到上头下来领导检查了就开始使唤学生们大扫除,还他妈得穿校服!干!
想到了这里,两人终于有些想通了,也接受了这荒诞离奇的所谓现实,瀛洲就瀛洲吧,反正都无所谓了,这操蛋的世界,二人苦笑了一下。
那个老酒鬼依然在拿着葫芦喝酒,张是非想了想后,便问道:“那,你是神仙么?你是神仙的话,应该能知道我俩为啥来这里的吧,而且还变成这副···德行。”
一个鸟字,被张是非咽进了肚子,他实在不好意思这样说自己了,那老酒鬼用舌头舔了舔嘴唇,然后对着二人说道:“神仙?你看我像么?我也跟你俩差不多,只不过我住在这里很久了,所以我并不知道你为啥会这副鸟样他那副熊德行。”
“这样啊········”
两人又一次的失望了,想不到这个老杂毛也不知道他俩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可是正当两人失望的时候,那个老酒鬼的醉眼里忽然闪先了一丝皎洁的光芒,只见他笑呵呵的说道:“不过,我到知道有个人能知道你们的问题。”
张李二人一听这老酒鬼说出此话,顿时心中又闪现出了希望的光芒,于是他二人异口同声的问道:“谁?谁知道?”
那老酒鬼坏坏的笑着,然后把葫芦放在地上,搓着两只粗糙的手掌,边贪婪的望着张是非的屁股边说道:“这个嘛····嘿嘿嘿。”
张是非有些崩溃了,吗的,你也太明显了吧!明显还想要我的屁股毛啊!
但是都到这份儿上了,别说是孔雀羽毛,就算是这老禽兽真想要他的屁股,估计张是非都得给,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下雨挂邪风啊!F**K。
李兰英同情的望了望自己的好哥们儿,张是非想到了这里,把心一横,然后对着那老酒鬼说:“你动手吧!”
一副准备好英勇就义的表情。
哎呀一声惨叫,又一根张是非后屁股上的羽毛飘到了那老酒鬼的手里,只见那老酒鬼哈哈大笑,然后拿了葫芦起身说道:“有这根羽毛,我就能喝到纯正的孔雀酒了,哈哈,多谢多谢,你们要找的那个老杂碎,看到没有,就住在那边的竹林子里面,你们去找他吧,他差不多知道你俩的事情,要说今天真够麻烦的,都多少年没说过这么多话了。”
说罢,他伸手指了指远处了一片翠绿后,便起身就走。
张是非和李兰英望着这个身材矮小的老酒鬼的背影,张是非忽然想到了什么,于是他慌忙张口问道:“对了,你叫啥啊?”
那老酒鬼没有停下,只见他边走边说道:“老子的名字···叫什么来着,啊对,叫刘伯伦。”
说罢,他提着酒葫芦边走边喝,时不时的放声大笑,他的笑声在这片空旷的草原上传的很远,别说,他看似有些癫狂的小碎步走的还挺快,不多时,竟然凭空消失在了这片淡紫之中。
河边又恢复了平静,只剩下那条和刘伯伦一样不知何时冒出的小河哗哗的流淌,张是非和李兰英对视着看了一会儿,都不知道该说些啥好。
远处的草原尽头,那一抹翠绿,不知道又会带给两人什么样的遭遇。
第七章竹林深处
“老张,我不行了。”
李兰英又把他那肥大的屁股往草地上一蹲,又开始耍起泼来。
张是非无奈的看着这头脏兮兮的熊瞎子,然后说道:“我说你这又咋的了,才走了不到半天咋又不行了呢?”
李兰英气喘吁吁的说道:“饿死我了,没力气!”
张是非本来想说刚才你不是灌一肚子凉水了么这句话,但是他忽然想到了那天杀的刘伯伦在河里尿尿这件事,于是也就不好意思再去伤害胖子脆弱的心灵,只好叹了口气,然后说道:“我也不想动弹,可是不走不行啊,现在咱俩已经知道有人能帮咱俩了,只有这一条路了,难道等死么?”
只见胖子仰头望着天一副痴呆样,他垂头丧气的说道:“你说这天,连个太阳都没有,啥破地方啊,还什么瀛洲,真是开眼了,到这儿以后就没一件事儿是正常的,咱俩也是,那个醉鬼也是,这草地这天也是,就连那他大爷的河也是,怎么都变的这么不着调呢?”
张是非叹了口气,确实,李胖子说的真挺在理,放在常人身上这一切实在是太荒诞了,两人竟然因为尿尿触电后到了这所谓的什么瀛洲,竟然还看到了所谓的什么不是神仙的神仙,他大爷的,那人说没就没也就算了,可是没想到那条河竟然也说没就没,够业障的。
算了算了,不想了,张是非摇了摇头,吗的,再想就崩溃了,现在只能指望着那住在竹林子里的家伙能够帮助我俩吧,他想到。
于是,他便好说歹说的把胖子说起身,一鸟一兽心情忐忑的向那远处的一抹绿色走去,
正所谓,望山跑死马,两人实在是想不明白,都走了半天,那山怎么还是那么的遥远,那片绿色仿佛就像是一块儿发了霉的包子一般时刻恶心着这两个从小到大娇生惯养的城里少年。
也许他俩并不知道,身处瀛洲之所,向着远处的竹林深山,这段互相扶持走的路,并不是走向噩梦的终点,相反的,他俩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没有太阳的天空,虽然有光,但是依旧不算特别明亮,反而有些阴沉,就好似被薄云笼罩一般的灰暗,可是这瀛洲之地要上哪儿去找薄云啊,整片天空望上去倒像是被打了层薄码,一副见不得人的模样。
不过,按照这光线的变化以及两人的直觉来说,差不多已经走了一整天了,周围的环境渐渐的暗了下去,脚下那些恶心的淡紫色慢慢的模糊不清。
两人一天没有吃东西,而且走了一天的路,此时早已疲惫异常,张是非还好些,按常理来讲他现在的胃应该很小,但是化为熊身的李胖子就显的悲催了,只听他肚子里发出了类似打击乐的声音,好几次饿的他直勾勾的看着张是非,那种眼光就像是在瞧着一只脆皮的烧鸡一般。
张是非又是一哆嗦。
不过好在,走了一天,在快到晚上的时候,两人终于走到了那片该死的竹林前,此时两人心中充满了忐忑,以及不安,不知道那酒鬼口中住在竹林中的人是个什么样子,会不会比那酒鬼还要猥琐。
在竹林前面两人停下了脚步,李兰英问张是非:“你说这林子里面住的会是啥样的人啊。”
张是非望了望气喘吁吁的李兰英,他累坏了,便对他讲到:“不清楚····不过大概是个女人吧。”
李兰英愣了一下:“你咋知道?”
张是非叹了口气,然后对胖子说道:“你没看过西游记吗?快走吧。”
这个冷笑话确实有些不合时宜,而且李胖子的脑袋也没有反应过来,不过他见张是非已经迈开小碎步钻进了林子,他也就没再多问,紧跟了上去。
这片竹林确实挺绿,而且绿的不像话,就像是老谋子电影里面的竹林一般,那些竹子还挺粗,目测每一颗都大概有范伟的腰围那么粗,没有一丝的杂质,说玄一些,就像是玻璃一般,而竹林的土地中,破天荒的再也没了外面那些淡紫色的杂草,相反的,土地很光洁,只是这土壤依旧不知名,有些像是沙子一般,熟褐色的沙子,可以这么形容,而那竹叶也十分的不走寻常路,这瀛洲之地没有风,这林子里的竹叶竟然自顾自的拍打,哗啦啦,哗啦啦。
张是非和李兰英两人现在已经习惯了这里的不寻常,所以也没太惊讶,因为两人从夜晚醒来以后,已经惊讶了太多次,相比之前那些事情,这算个鸟啊?
呸!张是非想到这里吐了口吐沫,他恨鸟。
竹林很大,要比想象中大的多,两人迷失了方向。
“老张!你看我找着啥了?”
张是非听到身后的李胖子兴奋的大喊,慌忙回头,只见身后那熊瞎子手里攥着一颗圆滚滚绿幽幽的东西,边流着口水边兴奋的望着张是非。
“那是啥啊?”张是非问道。
只见李胖子流着口水的说道:“竹笋啊,这你都不认[奇书网·电子书下载乐园—wWw.QiSuu.cOm]识?”
张是非摇了摇头,别说,他还真没有看过么粗的竹笋,简直就像是一截儿细点儿的电线杆。
呸!张是非又吐了口吐沫,他讨厌电线杆。
“能吃么?别药着你。”不得不说,现在还没弄清状况的时候,最好还是小心一点,张是非想到。
可是李胖子似乎顾忌不了那么多,变成了黑熊的他身体要比以前还大的许多,对食物的渴望自然也要更加强烈,只见他流着口水照着手里的那节大号儿的竹笋就是一口,咔吧一声咬的这个脆,亏得他那口狗牙了,咬竹子竟然咬出了苹果的效果儿。
只见他边吧唧嘴边说道:“都啥时候了,死也当个饱死鬼,先吃他娘的再说,哎你别说,还挺甜。”
说罢,他转身对着附近的几颗竹笋又伸出了熊掌,卡卡卡几下掰断后丢在了地上,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的吃了起来,边吃还边说道:“吃啊老张,挺好吃的。”
张是非望着胖子吃的这般开心,肚子也跟着不争气的叫了起来,于是他也就没说啥,迈着小碎步走到了那堆竹笋前,准备也吃两口,可是他望着那些放倒在地上快有他高的竹笋愣住了,一个实际而尴尬的问题油然而生。
他大爷的,我现在这鸟嘴要怎么吃啊!
很显然,李胖子也发现了这一点,于是他对张是非说道:“看我的。”
说罢他抬起熊掌照着地上的一棵竹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竹笋立刻四分五裂。
张是非满头黑线,好大的怪力,看来胖子变成熊之后还是有些好处的嘛。
不过还是不行,尽管胖子把竹笋拍碎了,但是张是非的鸟嘴根本无法咀嚼,这尴尬的现实气得他一拍翅膀,丧气的说道:“这是要故意玩儿我吧!老天爷!你这是要玩死我吧!把我变成这鸟样,连他妈吃东西的权利都被剥夺了么?”
胖子此时吃了两三根竹笋,恢复了些力气,他见自己的兄弟如此丧气败兴的大吼,自然心情也好不到哪儿去,可是他啥也没说,只见他拍拍屁股起身又钻进了身旁那片林子中。
不一会儿,他回来了,笑呵呵的捧着几个类似蘑菇样的物体,放在了张是非的身前,只见他那张大熊脸笑呵呵的说道:“瞅你这样儿,刚才还开导我呢,现在怎么自己还丧气上了呢,放心吧,老天爷饿不死瞎家贼,我又找到了这个。”
张是非有些吃惊的望着胖子,此时的胖子的神情跟刚才简直判若两人,靠,这孙子还是胖子么,刚才还哭爹喊娘呢,现在咋变的这么快?
正当张是非惊讶的时候,胖子又靠着竹子坐下了,只听他说道:“吗的,吃饱了以后,心里确实踏实不少。”
昏,原来刚才是饿的,张是非想到,这也难怪,自己跟胖子相处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见到过胖子像今天这般的失态,敢情是没饿着啊!一饿就耸了,这性格儿,真够一梦的。
看来自己刚才还担心胖子受刺激是多余了,张是非稍微的安了个心,于是便往胖子再次带回来的东西看去,果然是蘑菇,只不过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蘑菇,简直有小饭盆那么大,伞把儿绿油油的,蘑菇伞则是白色的,简直就像是颗长反了的大白菜。
正当这时,那边吃饱了的胖子笑着说道:“吃吧,这时竹荪,药不死你啊。”
张是非有些惊讶:“哎,我说老李,你啥时候这么有学问了?我记得你上学时看漫画都不看对话框里的字儿啊?”
只见胖子的那张熊脸上浮现了一抹轻蔑的笑容,然后他开口对张是非叹道:“你也太小瞧我了,别以为我家祖辈传的只有好色,不是吹,我上小学的时候就已经熟读《王太太下厨房》之菜谱大全了,开玩笑,不会学习行,不会吃能行么?”
“你牛逼!”现在张是非的手也就是分不开瓣儿了,要是能分开,他一定会竖起大拇指。
没啥好说的,赶紧开撮,张是非知道,现在不是发呆的时候,眼见着天色越来越暗,尽管这竹林里好像也发着光,但是这个不着调的地方,一到了晚上还指不定会出啥状况呢。
于是他便横下心,像只鸡一样的啄着那大蘑菇,还好,虽然吃相不咋雅观,但是现在的情况就跟参加葬礼宴会一般,挤人不挤嘴,吃到肚子里就行。
别说,这蘑菇还真挺甜,一点儿也没有寻常蘑菇的土性味儿,张是非啄着这蘑菇心里想道,也不知道是不是饿的缘故。
他忽然想起了以前在家时的一件事儿,他在家那简直可以说是小少爷阶级的,大概是现在社会父母都一个孩子,所以特别宠,各个方面,包括吃饭,一天吃饭都费劲,他妈做好了饭他这个不吃那个不吃,一到这时候他老爹多半会边喝酒边笑着说:“这不吃那不吃,还是没饿着,饿了你啥不吃?”
得了,别训孩子,他妈妈这时候多半会这么说,然后从开小灶儿。
张是非以前一直对这句话感冒,好像自己老爹多小瞧了自己一般,但是今天在这鬼竹林里啄着蘑菇时再想起,却又是另外一番情景。
啄着啄着,他的眼泪竟然没忍住,滴了下来。
他想家了。
李胖子此时正在剔牙,他那熊掌也不怎么分瓣儿,所以扣的挺费劲,他说道:“哎,老张,你哭了?”
张是非慌忙忍住,等他再抬头已经看不见泪水,只是鸟眼通红,他说道:“狗屁,这是口水。”
胖子也没细问,本来男人嘛,心照不宣就行了,只见他靠在大竹子上,然后沉默了一会儿,便开口说道:“吃饱了,要是有颗烟抽就好了。”
张是非沉默了一下,没有说话,自打两人到了这里后少有的安静,竹林之中只能听见竹叶子互相拍打的声音。
良久,李胖子叹了口气,然后开口道:“老张,你说··如果,我是说如果,这竹林里的人也帮不了我们,或者刚才那孙子根本就是晃点咱俩,那咱俩应该怎么办?”
两人的目光对视,眼神都十分的复杂。
张是非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但是路必须要走啊。
他想了一会儿,然后转身对着胖子说:“走吧,不走又能怎么办呢?”
第八章骸骨
事情确实是这样,当两个正常的**小青年儿忽然变成了畜生出现在一个完全离奇不合常理的地方时,心中的想法,没有别的,多半只有恐惧。
本来嘛,那些牛逼哄哄一重生就拥有毁天能力前世修行的穿越男,只能存活在那些YY小说里。
正常人会这样么?
起码张李二人不是,虽然他俩也挺不正常。
继续走着,现在起码情况好了一些,两人的肚子里都有了食儿,真像是胖子刚才讲的,着实踏实了不少,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这竹林中。
天色渐渐变淡了,但是竹林中却越发的亮了起来,这些粗大的竹子竟然散发着绿油油的光芒,简直就跟灯管儿一样嘛!张是非想到。
张是非抬头望了望,高大的竹子顶端露出的缝隙处,已经隐约的能看见月亮,有月亮没太阳,这鬼地方。
那轮月亮大的吓死个人,以至于从竹林顶端的缝隙都看不全,整片竹林还跟灯管儿似的,这种好像科幻片儿似的场景令人十分的不舒服。
两人就这么摸索着向前走着,直到天色完全的黑了下来,竹林之中一片光明,忽然两人发现,两人终于走到了尽头。
那前方不远处,没有了竹子,但是同样一片光明,而且,隐约还能看见类似房子一样的东西。
太好了!!两人心中狂喜,要知道在这片操蛋的土地上看到了建筑物,那无疑和看了三年姜昆后忽然看见了郭德纲一般。
两人对视了一眼,终于找到了!那个醉鬼刘伯伦口中能帮到他俩的人差不多就住在这房子里!
于是两人慌忙快步的跑出了竹林,在上眼一看,原来这是竹林的尽头,那边就是一面山壁,一块儿明显是人为造成的圆形小空地被竹子包围着,一间木屋依靠这山壁而立,破旧的仿佛吹股风就会垮塌一般,明显造这木屋的人手艺不经,那些木版钉的歪歪扭扭的,一些枯草遮住了屋顶,与其说是房子倒不如说是窝棚要来的更贴切一些。
小木屋前面有一块大石头,挺圆,跟个桌子似的,就是没有板凳,一个奇形怪状的茶壶放在桌子上。
当然,两人现在都没有闲心去观察环境,现在找人要紧,于是两人便来到了屋子前边,边敲着那破木头板儿的门喊道:“有人么?”
喊了几声儿,都没人答应,两人有些沉不住气了,于是张是非给李兰英使了个眼色,李胖子点了点头后,伸出爪子推了下那木头门。
哪成想那门根本就是一块木头板儿,根本没固定在那门框上,轻轻一推,竟然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咣当一声,扬起不少灰尘。
两人踏着门板进屋,发现这屋里还不如外面呢,啥都没有,只有一张竹子做的床。
“有人没?!喂!!”
李胖子喊了一声儿,没人答应。
于是两人只好四处搜索,别看这屋破,想不到里面也是隔出了两个房间的,算上刚进门的那屋,也算是标准的两室一厅了。
李胖子用熊掌摸了摸地,然后对着张是非说:“老张,这灰挺大啊,看来咱们要找那人不在吧?”
张是非说道:“咱俩挨个屋看看再说,你去那边的。”
李胖子点了点头,两人各自进了个房间。
张是非走进了其中一间小屋,他发现这屋子里的灰比客厅里还大,同样是啥都没有,屋子挺小,只能放下一张竹床,同样只有一张竹床,倒是那墙壁之上还挂着一幅画,接着外面竹林发出的光亮张是非看去,只见那张画上画的不知道是什么玩意,似乎就是草地的样子,乱码七糟的,好像是小孩乱画的一般,够没品的了。
正当他看那墙上之画的时候,忽然他听到了胖子的一声惨叫:“妈呀!!!!”
张是非顿时一激灵,身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胖子怎么了?于是他慌忙大喊道:“怎么了!老李!?”
在他喊的时候,已经迈开鸟爪飞快的向胖子所在的那屋跑去,他进了屋以后,发现这个屋子跟自己刚才进的屋子也没啥不同,同样是脏兮兮的,只有一张竹床,李兰英正站在窗边长大了熊嘴十分惊恐的望着那竹床,显然已经吓得熊容失色。
张是非抻着脖子往那床上一看,不由得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马勒戈壁德!只见那破破烂烂的竹床之上竟然赫然的躺着一具骸骨!
没有错,就是人的骨头,张是非咽了口吐沫,没想到俩人千辛万苦跑到竹林里面竟然遇到个死人!
这人看来死了有年头儿了,一件宽大的袍子套在身上,骨架和竹床一样,都落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只见李兰英瑟瑟的发抖,他颤抖的对着张是非说道:“吗的老张!杀人现场!咱俩还是快跑吧!”
他说话的时候明显上牙打下牙,相比之下,还是张是非比较震惊,但是他也挺害怕,你想啊,本来生活在都市中的二人,虽说杀人这种想法每天都会有,但是也不会实现,而且社会还是和谐的,平常也就能看看鸡鸭鹅的尸体(烤鸡烤鸭烤鹅),如今看到了死人不害怕才怪!
但是张是非心里明白,现在人生地不熟的,只有他们俩,不管跑到哪儿都是一样,于是他强忍住恐惧,对着李胖子说道:“别没出息!都啥时候了,镇定点儿,不就一副骨头架子么?上生物课的时候没见过啊?”
李胖子听他这么一说,便镇定了一些,他也知道自己失态了,于是便给自己找理由:“这不一样啊···而且,我他妈也没上过生物课啊,你们上生物课,我就上逃课,专业不一样也不能怪我···”
张是非看来李胖子一眼,他打心眼里佩服胖子这时候竟然还能贫出来,够业障的,不过,托他所赐,气氛不那么恐怖了,于是他便望着那床上的骸骨说道:“看来这人死的有年头儿了,都落一层灰了。”
李胖子也不那么害怕了,他对着张是非说道:“快别在这儿呆着了,出去吧,晦气死了。”
张是非想想也是,便点了点头,和胖子快步走出了这件破木屋。
可是出了木屋后,俩人又不知道该去哪,他俩心想,反正走到哪儿都是害怕,索性就随遇而安了,他俩便在那块儿好像是桌子一般的石头边坐下了。
两人都没说话,一时之间,他们忽然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此时此刻,他二人难的的心照不宣。
李胖子发了一会儿呆后,便对张是非开口说道:“老张····你说,今天白天那醉鬼,让咱俩找的人···不会就是屋里那位吧?”
张是非丧气的低着头,看来胖子跟他想一块儿去了,他有气无力的说道:“吗的,看来醉鬼的话还真是不能听啊!”
这也难怪他如此丧气,本来刚有些希望,但是得到的却是这么个结果,怎么能让他平静,况且,这还是以他两根屁股毛换来的,这更加的让他不平衡了,拔屁股毛换来个骨头架子,这算啥啊,FUCK。
两人悲情的对视着,一时间,白天那勉强被压下的绝望和恐惧又不要命的窜了出来,两人真的要崩溃了,竟然被一个醉鬼给摆了一道。
以后我们要怎么办?
两人的心中同时打着一个大大的问号。
这种情绪在无声之中慢慢的酝酿,终于,李胖子爆发了出来,只见他挣扎着站起身,然后仰天长啸:“咱俩到底是做了啥孽啊!!至于这样儿么!!!”
张是非望着他歇斯底里的大叫,也没阻拦,事实上他也想如此,只见李胖子无差别的破口骂街喊完后,还觉得不解气,于是他发疯似的想找点什么东西发泄一下。
他四下看了看,发现周围只有石桌之上的茶壶可以用,于是他想都没想就把那茶壶抄在了手里,然后用力的往地上一砸!
啪的一声闷响,那茶壶竟然还没有摔碎。
张是非忍不住了,就对着胖子说道:“老李,冷静一点儿!”
“冷静!怎么冷静啊!都变成这样儿了还被人耍,我他吗死了算了!”胖子疯狂的喊道。
张是非说道:“就算是死,也要先搞死那个死醉鬼再死啊!!”
李胖子想了一想,觉得挺有理,要知道他俩从小到大,哪儿这么窝囊过!唯一的一次是上学的时候,胖子泡了外校一个老大的妞儿,放学的时候和张是非一起被一帮人堵胡同里了,但是那次俩人也放倒了四五个才倒下,如今没有‘报仇’就死,确实不符合俩人性格。
于是他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说道:“恩,你说的有道理。”
“有什么道理??”
忽然一个苍老而沙哑的声音猛然的出现,吓得两人全身像是过了电一般的跳了起来,
哪儿来的声音??????
两人虽然现在都看不出脸色,但是他们此时一定是被吓的面如土色了,要知道,这夜深人静竹林深处的鬼地方,除了他俩之外,就没有第三个人了。
那发出这声音的到底又能是谁呢?
两人不约而同的看了看那木屋,如果那屋子里的骸骨也能算一个‘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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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一个壶
当世上仅剩的最后一个人类正坐在屋子里撸管的时候,忽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张是非和李兰英忽然想起了这个史上最短的鬼故事,吗的,不会吧!?
他俩对视了一眼,眼中满满的恐惧。
李兰英颤抖的对张是非说道:“老张,我胆儿小,你可别吓唬我。”
张是非此时哪儿有什么闲情雅致吓唬他啊,他自己都被吓的够呛,于是他哆哆嗦嗦的对着李胖子说道:“我吓唬你啥了,不是我。”
两人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那木屋。
心跳,扑通扑通,逐渐的加速,仿佛那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儿,在竹林的光芒映照之下,破木屋被渡上了一层幽绿的光芒,望着那黑洞洞的门口,张是非咽了口吐沫,仿佛那里面随时随地都能窜出一具尸体一般。
这也太折磨人了。
李胖子吓坏了,要知道他最怕这个了,以前看完鬼片都不敢上厕所的主儿,他见张是非这么说,便张着大嘴口齿不清的说道:“不是你···那难道是····”
“是我。”
那个苍老而沙哑的声音猛然再次响起,让二人那本来已经绷得紧紧的神经猛然的崩溃,两人不约而同的“妈呀”了一声,然后本能的向远处跑去!
两人跑了大概二十多步,以飞一般的速度又钻进了那片竹林子里,他们咽了口吐沫,心脏开始剧烈的跳动,不受控制一般的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张是非咽了口吐沫,这也太吓人了,不过他这回听清楚了,刚才那声音不是从屋子里传出来的,相反的,那声音就是在他俩的身边,也就是石桌旁。
反正都这样儿了,跑也跑不了,想到了这里,于是他便壮着胆子颤抖的说道:“谁···谁在说话···?出来,出来!!”
他话音刚落,只听那声音再次响起,果然是从那石头桌子旁边传出的,那声音好像有点生气的说道:“我不一直在这儿呢么?”
“你···你是谁??”张是非和李兰英两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那声音说道:“我是谁,我到要问问你俩畜生是哪儿来的,为啥要把老夫吵醒,唉,世风日下啊,过来吧,我又不能吃了你俩。”
过哪儿去?看来这是要让他俩回去啊,回不回呢?
俩人对视了一眼,回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反正都这德行了,硬头皮上吧!
于是一兽一鸟战战兢兢的走了回去,在那石头桌子旁边,李兰英颤抖的说道:“那啥,我俩回来了,你也出来呗?”
只听那声音说道:“还出什么出,老夫就在你脚旁边呢!”
两人听罢,大吃一惊,连忙顺着那声音寻去,只见那声音发出的地方,没有别的东西,只有刚才被李兰英摔在地上的那个奇形怪状的茶壶。
茶壶会说话??两人震惊了。
但是他俩又都不敢去碰那茶壶,便慌忙又后退了两步,张是非颤抖的说道:“是你在说话么?你是茶壶?”
他说完后,只见那茶壶叹了口气,然后开口说道:“当然是老夫了,要不然还能是谁。”
张是非颤抖的说道:“你····为什么要吓我俩?”
那茶壶说道:“有没有王法了,是他先摔的我好不好,,还不把老夫扶起来。”
张是非和李兰英面面相觑,说实在的,望着地上的茶壶,他俩还真不知道该扶哪儿头好,于是就只能这样僵持着都没动弹。
那茶壶过了一会儿见都没动静,竟然叹了口气,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唉,世风日下啊。”
没办法,想到这茶壶好像关系到两人的命运,于是李胖子只好把它颤抖的拿起来,又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快速的跑开。
那茶壶被放稳后便对着张是非和李兰英说道:“你俩畜生是哪里来的,为啥要扰本老仙清梦?知不知道打扰我睡觉的罪过可是很大的?”
老仙?张是非咽了口吐沫,他忽然想起了白天的那个醉鬼所说的此处瀛洲特殊的环境,难道这个会说话的茶壶就是神仙?
看这造型儿倒是挺像的,难道刘伯伦让我俩找的人就是他?
想到此处,于是张是非慌忙说道:“是,是一个名叫刘伯伦的人叫我们来的。”
“刘伯伦?”那茶壶听张是非说完后,稍稍的惊讶了一下,然后类似冷笑的自顾自低估道:“难道,已经是时候了么?”
他的声音挺小,俩人根本没有听清,于是张是非说道:“你··您说什么?”
“啊啊,没什么,”那茶壶说道“刘伯伦叫你俩来没说是干什么的?”
张是非见那茶壶问他,便慌忙将他和李胖子二人所遭遇之事说了出来,说完后,他便忐忑不安的问那茶壶:“请问下,您知道我俩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么?”
此时的张是非李兰英心中却是够忐忑的了,没办法,因为这好像是已知最后的机会了,看那茶壶的造型别致不说,就光说它会说话这一点就绝非一般泡茶叶的,估计他能够知道我们身上发生的一切缘由吧。
只见那茶壶听完两人所说后,若有所思,愣了一会儿后,它便开口说道:“当然当然,我这么有本事怎么会不知道你俩身上发生的事呢····先不说这个,喂,那个小伙儿。”
那茶壶没有理张是非,反而对着李兰英说道:“我一会儿就救你们出来,先帮个忙,给我往这壶上弄点血。”
“啥玩意儿?”胖子愣了,张是非也愣了,本来当两人此时的心情无比激动,茶壶会说话这事情适应以后也就不算啥事情了,本来嘛,这地方就是不着调,不管什么,但是他们从茶壶那儿听到的话的确是这一天中最激动人心的事情了,他知道他们到底是怎么了!不过之后那茶壶的话却有些让他们摸不清头脑。
那茶壶有些焦急的说道:“血!快往这壶上擦点血!放我出来后我就告诉你们。”
听到茶壶这么一说,胖子便下意识的应道:“额。”
可能是胖子见到希望出现就没细想,说罢,他举起了熊掌准备放嘴里咬,可是却马上被张是非制止了,张是非说道:“等会儿!”
胖子愣了一下,然后对张是非小声儿的说:“老张,你干啥啊,之前你为了打听消息连屁股毛都拔了,我这出点儿血又能怎么的。”
胖子以为张是非是心疼他,可是他却不知道他是会错意了,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张是非在听那茶壶说出那句话后心里面老觉得不踏实,这语气怎么想好像怎么都有点儿不着调呢?
于是张是非试探性的对那茶壶讲道:“你说···放你出来?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在这茶壶里面?”
那茶壶一听张是非这么说,竟然有些急了,只见它大声的说道:“小畜····小孩子知道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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