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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中绿花 - 黑鸭子
岁月如歌,难忘情怀,记忆时光一起走过的军旅生涯。当我将相册再次打开时,看到了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回眸一起走过的日日夜夜,忆往昔,多少回忆都已珍藏。让我们一起来重温昨天的那些事儿,讲述发生在那些照片中的故事……我们这一代女兵可不是命运的宠儿……生在四、五十年代,新中国一切百废待兴……长在五六十年代,赶上自然灾害经济困难年关……当兵在六七十年代,正是那场运动最鼎盛时期……那年那月,我们告别父母告别故乡,灵魂深处爆发革命,狠斗私心一闪念,一群稚气未脱的小丫头来到了部队……那真是个有点疯狂有点激荡的年代啊!每个人都卯足了劲,比比谁先入党,谁先当五好战士,谁在訓練中最能吃苦,谁在劳动中最肯干……就这样,就这样,我们从历史的深处一路走来,从昨日的年輕小兵走到了今天的花甲之年……往事如昔,一代女兵秉承父辈光荣让青春在军旗l下肆意飞扬;岁月荏苒,人生多少沉浮得失也早已是昨日黄花云淡风轻……今天,早已脱下军装离开部队的我们,许多人都当上了奶奶姥姥,尽享含饴弄孙天伦之乐;但是我们始终相信:女兵战友们,无论你在哪里,当八一建军节的脚步越来越近时,你一定会情不自禁地回忆起与八一有关的所有日子…你也一定会尽量平抚这颗激动的心,面对军旗,大声地说:我们曾经当过兵,难忘军旅情,八一年年过,战友你最亲!  记忆中,我们二七八医院,那里的山真的好美、好美。因为它不同於一般北方的山以土山居多。而我们那里的山是石山,它既有南方山的层叠峭立;又有北方山的雄峻挺拔。处处可见,奇峰翠柏、山涧瀑布、小溪流水,和山石上怒放的山丹丹花……。一条几乎垂直的“云梯”铁索道直通顶峰。上方山也是宗教名山,各寺庵的中心为兜率寺,登上由262级绝壁石阶组成的云梯才可到达。可想而之,当年这里该是“晨钟暮鼓”,香火鼎盛之所。我那时才真正了解到中国的寺庙大多是建在云山雾绕、松柏常青的深山里。山上要比山下天黑的晚一些。每天我们都坐在山顶上看太阳慢慢地下山,看落日的晚霞在我们的视野里一点点的消失掉……(想必二七八的每位战友,都曾在云梯上留下过足迹,和靓影。)刘燕提供每当忆起石院长,心情就无法平静,当年我们这些十几岁的小女兵,真是叫这位亦父亦兄的院长操碎了心!他要领导大家建院,还要培养历练这帮小兵,而且又不能出问题!只要是我们站岗,石院长都会默默地查哨,现在来看是保护。难忘的二件小事,68年冬,我持槍站岗,就在现传染科前的坡上,(那时无传染科),年轻好奇心大,我把槍拆了,原以为按拆的顺序就可以装上,结果装不上了,急得抱槍大哭!突然听到石院长问怎么啦,他得知情况后,把槍装好,并和蔼地说下次注意之类的话。原来以为被院长抓个现行,但事后没人追究。又一次夜间站岗,我抱着槍找个避风的山窝睡着了,又是石院长叫醒我,小批一下,事后也没追究。现在回想起来,当年真是幸运啊,小小年纪步入军营,生活条件艰苦,但遇到一个好的领导及他带领好的团队!作风优良,积极向上,团结互助,使我们得以健康快乐成长!为今后奠定了扎实的基础!有278的经历,工作中什么样的苦与难都不怕了!张晓丽提供二七八医院传染科是我人生的起点,在那里我遇到了第一任领导、老师-主任郝全城和教导员孙华,他们既是领导更像慈祥的长辈,不仅教我们做人,学习专业技术,还从生活上关心我们,记得有一年流感大流行我们好几个新兵都病了,想家不想吃食堂的饭,就想吃点有味的饭菜,郝全城主任就从自己家里给我们带来了可口的饭菜,我们吃在嘴里暖在心里更激发了工作的激情。护士长马英杰是我永远不会忘记的好老师,他的言传身教使我掌握了扎实的专业技术,记得科里有一个六岁的小病号,一到输液又哭又闹搞得我们都没有任何办法,可是一见到马护士长就乖乖的不哭了,只见护士长用他那又大又胖的手拿起又细又小的针头轻轻一下就进了血管,我们好佩服他哦!那时实行医护结合,我跟陈爱凤医生一组,陈医生和蔼可亲就像一个大姐姐一样带着我查房给病号做检查,边讲边教我实际操作,使我受益匪浅。陈医生还和我一起做治疗、打扫卫生、给病号打饭,没有一点医生的架子。在传染科工作近两年学习了一些医学基础知识,为以后的工作奠定基础。段建平提供战友情深   一一山沟里的珍宝
如果要历数二七八山沟里的"山珍",总浮现在我眼前的是我和胖李,秋红,晓丽,汝敏的几件往事。1981年的4月,我因病毒性角膜炎住进外科,眼科医生李荣岚是我的经治医生,当时病毒性疱疹长滿了角膜,疼痛难忍,经过三个月的治疗,好好坏坏,始终不癒。胖李很着急,亲自带着我出山到同仁医院会诊,但同仁医院也没有好办法。看着我的失望,胖李深情地对我说:于平还有一个古老的方法,就是打自家血,可以治,但比较痛苦"。我说:"不怕,只要能治好"!于是她就用我自已身上抽出的血,分离出血清,注射在白眼球,也就是结膜下,效果居然不错,几个疗程过后,我的病毒性角膜炎奇迹般的治癒了,至今未复发。事后才知道如果不是胖李的精心治疗,我的眼睛会有失明的危险。命运多舛,89年6月正是动乱时期,我又得了病毒性心肌炎,抗心肌抗体是阳性,心肌受损,心率很慢,只有四十次,每天端肩呼吸,什么也干不了,住进二六二医院,战友刘秋红是我的经治医生,当时武小丽也在那里进修,两位战友精心为我制定治疗方案,知道我爱人在外地,不能照顾我,没事就来陪我,怕我吃不好,总是带这带那,给了我很大的安慰,经过几个月的中西医结合治疗,我的心率上来了,心肌炎治癒了。临出院时秋红再三叮嘱我注意休息,小丽还为我裁剪缝制了一条时髦的塔裙。是她们帮我战胜病魔,恢复了工作能力和生活质量,至今难忘。'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做过甲状腺手术、冠状动脉造影.腸息肉切除,每次都是战友王汝敏亲自帮我联系床位,安排最好的医生,陪伴在手术台前,使我激动不己。正是有这些天使般战友的相伴,帮我度过一次又一次难关,活出了现在的我。我很幸运,幸运结识了这样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的战友;我很感恩,感激这些战友的无私的帮助;我很珍惜,珍惜二七八山沟里的"山珍"一一我亲爱的战友们!于平提供
记得我们传染科组织去霞云岭山上采药的那天,正赶上我下夜班而且因为拉肚子不舒服,护士长叫我不要去上山采药了,说来回要走70多里的山路,她怕我体力不支走不了山路。但我坚持要去,因为我曾听郝主任说过霞云岭的草药和品种资源非常丰富,山虽高但风景也很壮美。我知道这是难得的一次机会,所以我执意跟着采药队伍出发了。我记得采药队里是郝主任领队,还有尹付主任、护士长和孙长兆、李香山、徐建,刘晓光医生等。我们肩背小镐,手拿专门采药用的麻袋,并自带水壶和干粮。待一切准备工作就绪后,我们就沿着圣水峪崎岖不平的山路向着目标霞云岭出发了。当时虽是初秋天气,并不是很热,但是头顶的太阳依然是毒辣辣的,不一会儿大家就开始出汗了。停下来休息之际,我们看到山坡上的小路边上随意盛开着的黄色、白色、紫色还有红色各种颜色的小花煞是好看,这时郝主任耐心地告诉我们这些是各种颜色的野菊花。主任又指着紫色小花告诉我们这叫地丁,它主治黄疸、痢疾……。就这样我们一路上边采集草药,边学习知识。
说起来采药的路上还有一段难忘的小插曲。那天我们看到的山景虽美但路非常的不好走,正当大家爬山爬得气喘嘘嘘的时候,突然一句大声的感慨之语:" 大自然的造物真美呀!"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刘晓光医生正对着大山在高声地赞美这大自然的神奇与壮美呢!一下子把大家都说乐了!护士长俏皮地说,看来还是大学生会用词呀!   大自然真的很美,但是大自然的美丽是需要人类有意识和义务去保护的。记得那时我们已有有良好的保护意识了。因为郝主任一路上不停地告诫我们挖完的坑不论大小一定要用周围的土回填好,防止土壤松动被雨水冲刷流失,尽量减少资源不被破坏,这样对来年的草药生长才有利!采药另外的两个小插曲是,去霞云岭山顶最高处有户人家是专门以釆药为生,他每天把在山上采集来的药凉干收集起来,多了就背到山下去卖或送到收购站,换来很少的钱生活用。我们知道后,在去采药的路上特意去他那黑洞洞的小屋子去拜访这位采药者。我们一边和他聊天一边看他采集的药,当他得咱们是山下278医院的,听说我们也要去采荮时,便很高兴很慷慨地给我们指了路。顺着釆药者指得路我们又翻过了一座山,终于找到了那片肉苁蓉。草药生长在山顶上仅有的一片开阔地里,远远望去绿色丛中露出一个一个黄褐色的柱状植物真的好美好美!郝主任说根据之前他看过的中药材书籍资料辨认,这有可能是"肉苁蓉",是补肾强壮筋骨的好药材,也正因为它补性和缓才有苁蓉之称。主任又说我们先采回几个再进一步确认吧!很高兴那天我们是满载而归。我们采到了黄精、穿山龙、葛根……。三四麻袋药材由护士长、孙长兆、李香山几位壮劳力扛着下山。每次采药回来的路上女兵们都很受照顾,重物归男子汉们担当!
还有一个插曲想说说,就是我们在霞云岭山顶上带的水喝完了。上山之前当地老乡说山顶上一年四季有水,我们就说找找这个有水的湖弄点水喝。走着走着就看见一处房屋,当时我还觉得挺奇怪的,心想,这么高的山上怎么就这一户人家该多孤独呀!护士长走上前喊道“ 老乡!老乡!家里有人吗?” 随着护士长的呼声有一位老乡走了出来。开始他见了我们也不言语,并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我们。后来当他听说我们说是二七八医院的来上山采药,现在想找点水喝后,他才把我们让进屋里。随后,他从大柴锅旁边的热水罐里舀水给我们喝。这时我却闻到了炒鸡蛋的香味。正在我寻找这香味的同时,纯朴的老乡开口了:" 这大晌午的吃点饹饼炒鸡蛋吧"! 随着老乡的话我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大柴锅里那焦黄的大饹饼和盘里的摊鸡蛋。你知道当时我们多想吃一顿,可是我们?是有严格的纪律吗?“不能拿群众一针一线” ,更何况是饹饼卷鸡蛋啦! 我们和老乡又多聊了几句后才得知他这独一无二的农户还是属于圣水峪的一个小队呢!是三队还是四队记不清了,只记得这个小队就这一户人家。这户养的鸡不用喂,山上散养随便吃食,那炒鸡蛋能不香吗?现在想起来都有口水!再说这个湖就在这户人家的东边不远,我们走近看了看哪是什么湖呀就一洼子水!老乡说,就这洼子水我们一年四季吃用都是它。冬天多冷不结冰夏天多热水不干,可见湖水为天降水也!因为是老天爷给的就称天湖啦!说来有意思吧?  四十年过去了,现在真爬不动山了。在两千零几年我还没退休时回过两次278医院,只见李晓芳一人在看守医院,想走原路爬山去霞云岭,走了还不到一半感觉体力不支就返回下山了。现在想起来还是很留恋那时的山,那时的水,那个时代的生活和我的战友们!我的老领导们!石宝湘提供
地处山沟里的二七八医院交通十分不便。进出山沟很有意思,长途公交车、火车、搭医院办事的车、搭周边部队的车、自行车、马车、驴车、骑老乡的毛驴…各显神通!
日,也就是278开院的那天,开通了第一辆房山--278医院的长途公交车。开院当日通公交车是房山县交通局安排的,当年的房山县主管县委书记是孙海桐,也就是孙建军的父亲,对278医院特别照顾,278开院盛会孙师长也参加了,当年孙师长对278医院办了好多有益的事。
公交车票从房山到278是伍毛钱,上午从房山来,下午回房山。不到一个月改为一天两趟,上下午各往返一次,去城里要在房山换车。进出一次山沟十分艰难。乘公交车有时下班赶不上点儿。就经常在路边儿招手,截工程兵四大队或五大队下来的车。当时不管是院领导还是战士都在岳各庄路口招手搭过车。
我们的石院长为了赶时间去分部开会还从上中院骑过老乡的毛驴。有一年冬天董玉琴回家,归队时下大雪公交车停开,她只好徒步走,当走到天开时累得够呛了,这时见有老乡赶着马车过来了,就叫了声“大叔,能搭下车吗?”,老乡说他到下中院,小董说“谢谢您!”就坐上了马车,到下中院又走了好几里路才赶到278,没误晚上十点钟的夜班。记得有一次尹建平下夜班,截了一辆带斗的摩托,说是到莲花池,可他是个路盲,不知莲花池是哪里,于是决定在房山下车再做长途车,等了好久才做上车,一路上一直盯着站牌,他倒要看看莲花池在哪里,结果他把肠子都悔青了,其实莲花池离他家已经没几站地了。  日,京原铁路开启运营,孤山口站交付使用,时属北京铁路局北京铁路分局管辖。进出山沟又多了一种交通工具!由李忠,汪俊英、董玉琴、尹建平提供吴小玲整理。<font color="#8医院的交通,故事太多了!当年民风淳朴,周边老乡都特别好,有求必应,公路是咱们278修的,但外出主要靠两条腿,只要是能动可载人的,一招手都可以搭乘。共公交通开始是天桥至张坊的长途汽车,到张坊路口下车,再想办法,运气好的碰到四大队的施工车辆,爬上装满建材的车厢上到278。当年各显神通!记得传染科的张平护士,晚上上夜班,她从张坊路口下车后,距接班时间较紧张,靠11号肯定迟到,她直接到天开村,找到一户有自行车的社员家,告诉是278医院传染科,借上自行车骑回医院,准时接班,关键是自行车主人第二天到278自己骑回家了!如果放在当下,一是不花钱很难借到车,二是一个年轻漂亮小姑娘晚上骑自行车跑十几里山路不可想像!最牛的一次我搭了一辆出租车,大概有人乘出租车到278,当时包车费是往返的!我就一问,师傅说上来吧,一路顺风到北京城里!而且是免费!当时不是我一个人,具体是谁想不起来了!278真是创造奇迹的地方!  再说坐火车回278医院也有许多记忆!晚上回278是在永定门火车站,晚上11点多到孤山口,下火车后就得腿着回医院了!记得一天晚上,我和传染科付冀平乘火车返院,当时我们俩都害怕走夜路,正好一位334库的战士也下车,他主动送我们走回278,当时在昏暗路灯下看到他返回消失在黑夜中的身影,真的很感动!白天坐火车回278,是在丰台火车站,到孤山口车站下车后,走到公路上,一般也是搭顺风车。一次,我看到一辆军用吉普,一招手,车停下,我说到278,他们就让我上车,上车后问我是哪个单位科室的,我如实回答。中午吃饭时,院长问我搭车的亊,他说今天上午六分部的一副部长到医院检查工作,有位传染科戴眼镜的张医生搭了他们的车,院领导们立即想到是我!如果现在谁敢?真的好怀念当年单纯青春年华和良好官兵关系!张晓丽提供战友们闲暇之余在山上畅谈理想、未来、人生。到处飞扬着我们的欢笑和激情,充满诗意的军旅生活让我们激动,内心涌流着神圣的情愫和责任。不同年代,同一个动作。看那是我们曾经战斗过的地方!……「军礼献给铁道兵]一我的军旅生涯征文一(写在建军80周年)每当我坐上太原去北京的火车行驶在京原铁路线上的时候,总会想起「铁道兵」这个早已取消了的兵种,内心深处那种对「铁道兵」深深的怀念和深深的敬意,不由的涌上心头,闭上双眼铁道兵战斗在铁路建设战线上的一幅幅画面映入眼帘,老周小黄小杨,还有许许多多铁道兵指战员的面孔是那样的清晰。三十八年前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走进了军营那就是我,入伍后,我被分配在278医院,北京房山位于京原铁路附近的一所新建战备医院,开始了我的军旅生涯,那时正是文革期间,部队没有正规的护士学校,我们这些纯粹一点护理知识都不懂的小女孩就穿上了白衣成了军中的白衣天使。我们的服务对象,首先是铁道兵四师在京原铁路上日夜奋战施工的指战员们。我们在老护士的指导下边干边学,我的护理技术操作是在铁道兵伤病员身上练出来的,我的思想也是在铁道兵指战员们那种坚强勇敢,吃苦耐劳的精神鼓舞下逐渐成熟起来的。前面提到的老周,其实当时只有二十四岁,是在施工中被石头砸伤脊柱造成终生高位截瘫的铁道兵老战士,他是我护理过的第一个重病人,负伤后做了手术住在我们病区。我第一次见到一个大男人裸身躺在病床上,护士长要求我们各班两小时为他翻身一次保持脊柱垂直,我难为情地躲到门后面不敢朝床上看,当时我们护理组除了护士长和两三名二十多岁的护士外都是十几岁的小女兵,除了难为情外,我们对此病人的护理常识一无所知。尽管科主任护士长反复传帮带,但是最终还是因为护理不当导致病人发生了严重的褥疮,整整一年多才把褥创伤口治愈。一个面临瘫痪的病人,我们又在她身上添了新的创伤,这是我们医护人员的耻辱,也是我一生都不能忘记的教训,后来我提了干上了护校当了护士长,每当我要求护士们做好皮肤护理时,我都会不由的讲起老周。那时国家还很困难,铁道兵施工设备十分简陋条件非常艰苦,为这条铁路线献出生命的有不少年轻的指战员。老排长就是其中的一个,一次隧道塌方老排长被埋在了最深处,当战友们把他送进我们医院时,浑身是血,满脸是伤,我们整整抢救了一夜,最终没有救活他。两天后部队领导陪同家属来医院见他最后一面,他不满三岁的小儿子用小手紧紧地搂着她妈妈的脖子说,妈妈我怕,当时在场的人都落泪了,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见到生离死别的场面,为此我难过了许多天。那时部队医院没有护工编制也没有家属陪护,所有的护理及所有的清洁工作都由我们承担,每天一穿上白衣就马不停蹄,从打针输液到各种术前检查及准备,从翻身按摩到打水打饭,打扫卫生,从洗头洗澡到喂饭喂水,都是我们在做,甚至有些工作,医生也会主动帮忙,那时的医护患之间的关系十分融洽,伤病员住进医院就像回到了家,他们把我们当成亲人,前面提到的小黄是一个十八岁的小战士在一次施工中砸伤了右腿住进了医院,一脸稚气的他,还没等伤好就拄着拐帮我们做力所能及的事,随着伤情的好转,他越赶越多,简直成了编外护理员,像他这样的伤病员并不止他一个。小杨是我护理过的重病员之一,他是在施工中,砸伤了头部,颅骨粉碎性骨折脑组织严重损伤,手术清除了积血和碎骨,额部颅骨缺失了一大块呈凹陷状,术后一直昏迷,我们精心的护理,耐心地等待一个多月后,他终于睁开了眼睛,尽管眼神是那样的呆滞,也还是使我们兴奋不已,我们像照顾婴儿那样护理他,他也像婴儿一样,哼哼丫丫,我们耐心地给他讲这讲那不管他能否听懂,一点点一滴滴一天天一月月我们这帮青春少女就像在精挑细刻着一个作品,将一个失忆失语完全丧失生活能力的严重脑外伤患者护理的重新站了起来,一年后,他的生活基本上能自理了,这是我们用爱创造了一个奇迹。就这样,我们同铁道兵战友们并肩行进在解放军的队列中,他们为祖国铁路建设流血流汗,我们为他们照顾着伤病员,他们一次次的感动着我们,我们一遍遍的送去温暖,虽然没有战火和硝烟,工作是那样平凡生活是那样平淡,然而每一次成功的欢笑,每一次失败的辛酸,对我都是一种震憾一种改变,它让我有了军人的热血军人的傲骨军人的品格,军人的情怀,这军魂的烙印,让我一生受益。三十多年过去了,尽管后来我调离了278医院,铁道兵编制也撤销了,然而,这段与铁道兵共同度过的我的军旅生涯的前十几年,却让我始终难以忘怀。今天我含着热泪回顾那些往事,我内心在呼唤老周小黄小杨,你们在哪儿?你们好吗?你们的小刘护士,没有忘记你们,所有的医护人员都不会忘记你们,全军指战员不会忘记你们,祖国和人民永远不会忘记你们,铁道兵的丰功伟绩已载入我军光辉历史的篇章,铁道兵这个响亮的名字已刻在了我军光荣历史的丰碑上。在纪念建军八十周年之际,我回顾这段与铁道兵息息相关的军旅生涯,心情无比感慨,虽然如今我已退休移交了地方民政部门管理,但我还是要以军人的名义为「铁道兵」这个光荣的称号和所有曾经为祖国铁路建设建功立业的铁道兵战友们再敬一个庄严的军礼。刘晓平提供这张照片是在70年我们参加国庆21周年大庆文艺大军前导方队,当国庆仪式结束之后我们几位战友在天安门前的留影。赵晓萍,刘晓平、周红岩、王红茹。<font color="#8的冬天,给我很深的记忆之一是蔬菜。在幼儿园那边有很多的菜窖,刚一立冬的某一天,我们就被通知去菜窖搬白菜。从车上卸到菜窖,我们一字排开,一棵棵的菜从一个人的手上传给下一个人,直到菜窖里。过几天,再去菜窖翻那些菜。我记得,还用这种方法传过石头。就是在盖下边“将军楼”的时候,吃完晚饭,去劳动。医生护士不但要搬白菜,还要帮助卸冬储煤。这两件事情结束在朱锁山当处长的时候。他不再用医生护士,而是由院务处自行解决。一次动员会,他对院务处全体说,今天下午卸白菜,不用科里的人了,咱们的人都必须去,不论“公”“母”。我刚接来的女兵,一个个如花似玉,红着脸把这话学给我听,真是让人哭笑不得,我一下就想起了威虎山上的那些......  知道278蔬菜珍贵应该是在炊事班的时候,郑继兴分配我和赵志霞负责炒菜,我记得不止一个人对我说能不能别放那么多盐,他们给赵之霞起个外号叫“盐师傅”。别看赵之霞是男的,炒菜有一套。他炒菜的时候,总是用勺子舀起一点汤,放嘴里尝尝,然后再加盐,反反复复,要好几次才算满意,总是很用心的样子。他说,你尝的汤要比吃的菜咸一点,菜里的盐就够了。他的这种方法我有家了以后一直沿用,直到北京市政府发了小盐勺,我才用勺子计量。他尽管这样用心还总是炒的咸,我认为还是因为从小家里生活比较苦,到了冬天没有那么多的蔬菜,如果不炒得口味重一点,怎么够吃呢?!他真的是一个特别用心的人,赵志霞总是不让浪费,肥肉不让往外挑,白菜疙瘩切成片不许扔。他老说马上就要没菜吃了。就像喊狼来了一样,我心里想,那么多菜窖,那么多菜,啥不够吃啊?!果不其然,春天来的时候,菜就真的很少了,本来就是白菜土豆萝卜老三样,只是越来越要断顿了。炊事班想办法,黄豆炒咸菜,黄豆炒海带,能有一盘红红的酱豆腐就像吃肉的感觉了。把馒头一掰两半,夹上酱豆腐,真好吃呀!如果再有点辣椒酱,简直就美透了。我就是从那个时候学会吃辣椒的,很下饭。多年以后,看到一篇文章,大意就是说,一个人吃辣椒的程度,是判断一个人是否当过兵的辨别点之一。能炒的菜越来越少了,只有一盆菜的时候,赵之霞就只好加盐了,否则,替班的就可能没菜吃。不是“锅头”人,不知蔬菜贵。这个贵不是钱多的贵,而是珍贵的贵。锅头,就是炒菜的位置。当年我们外科在食堂对面的坡上有块菜地,在大白菜收获的季节我们好开心哦!虽不懂种菜却长的如此之好,与它一起留个影!白建萍,刘晓萍,王明星。任晓琪提供
前排左第一个是战友牛晓玲 牛晓玲一一遗作:重回上方山(一)
久有凌云志,重回上方山, 几十年过去,弹指一挥间。(二)
当初战备选点,一批热血青年,离别父母亲友,誓为革命奉献。(三)
红色帽徽红领章,红色战士红思想,满怀豪情日夜忙,扎根山沟为国防。(四)
人人努力齐争先,都把本领来钻研, 尽管年富力强时,无奈医院地址偏。(五)
开放改革大潮前,部队裁军被撤编战友同事说再见,人去楼空出租院。(六)
军人退休不言败,与时俱进雄心在,工作学习战自我,用心培育下一代。(七)
山水依旧换人间,废墟照相作纪念,  旅游公路真平坦,缆车高挂半边天。(八)
草没营房有遗痕,激情岁月无悔恨,楼下柏树已成林,风吹枝舞迎亲人。(九)
停车坐看秋色晚,村里老乡问寒暖,人生易老天难老,多少往事成笑谈……夏日里,最浪漫的故事会……
夏日里,每个星期日午饭后的时间是我们外科女生宿舍里法定的故事会的日子,说书者自是女流之辈了。当年其热烈的程度绝不亚於现在的“超女”,听故事人的虔诚也绝不逊色如今的粉丝们。整体的浪漫更是空前绝后,说书者和故事迷们皆是清一色的“比基尼”三点式的着装。现在老战友们偶有相聚在一起时说起那时的情景来仍然令我们捧腹大笑不止。那种日子,那种生活,虽然是没有现在物质上这么丰富奢华,但我们个个却是精神财富的拥有者,那时生活带给我们的欢乐和幸福一点都不比现在少!甚至更有一种充实和满足感是现在人所缺少的。
故事开讲前的准备工作一向是隆重而热烈的,捧星一族们这时已经没有了阶级地位之分、尊卑长幼之理了,有忙着打扫场地的,有急着去清空肠胃的,也有用电炉子准备吃食的,此时人们会慷慨地贡献出自己藏了多日的、仅有的一点舍不得的“吃食”拼凑成各色品种摆上“席面”,并沏上一大缸子的上好龙井茶给说书的功臣侍候上,在大家紧着一顿忙活之后,所有的听书者便各就其座开始焦急地等待并催促说书者开讲了。这时的说书者自然也会照例先拿一下搪,蓄意地磨蹭一会儿,然后她才会慢条似理地踱着四方步归於上首,待坐定后,看一眼我们这些望眼欲穿的“星迷”们,还要先清清她那沙哑的喉咙,随后挑逗地、明知故问地询问一句:“正式开讲?” 整个一个“皇帝不急,太监急”。逼着大家不断地催促、恳求道:“求你了,快点讲吧!别臭拿架子了。”她才带着一脸的坏笑慢慢“言归正传”:
“接着上一回,讲到邓第斯从囚禁他的那座监狱的孤岛上泅水逃了出来,几经磨难,又回到了他的故乡寻找他的仇人……” 随着精彩故事情节的开场,顿时整个房间就变得鸦雀无声了。只见小个子的女说书者,一个人手舞足蹈极具传神地尾尾道来。如果这时有人经过一楼楼梯口,就能听到二楼上的外科女宿舍里有一个人好象正在大声的、绘声绘色地讲着《基督山伯爵》,却再听不到其它的声响了。其实,讲的人手中并没有书,听的人却坐满了床上床下。而长时间偶有打断说书者的时候,一定是某人“内急”的实在忍不住了,边往外跑边嚷叫着:“求你了,等会儿再讲!” 再有就是,不知是谁偶然间不经意地抬头望到房子的后窗外的山坡上有男人走过,便会大声尖叫道:“有人过!”这时一屋子穿着“三点式”的女人们便会象炸了窝的麻雀一般,四处乱躲、遮盖,大呼小叫的,热闹非凡。还有,就是听到一楼有男人大声地询问或警告要上楼来的声音传上来时,满屋子的女人都会同声大喊道:“嘿!男同志等等,先别上来呢!”再有更大胆者,便会冲着楼下喊道:“别上来,还没穿上衣服呢!”随后,楼上便会是传来一阵嗄嗄的笑声,笑声常常会把楼下的人搞得象是“丈二和尚”摸不清头脑。  那一年,《基督山伯爵》一书伴我们度过了充满了兴奋与期待的漫长夏日。同时,在我们每个人的心中留下了永久值得珍藏的美好回忆。刘燕提供<font color="#年代,位于燕山山脉大山深处的278医院,依山而建,交通不便,对外联系少,无电视,一年365天,大家朝夕相处,快乐渡过每一天!原因就是当年的院首长及各级领导干部与大家同吃同住,官兵同乐!领导们意识到健康向上、丰富多彩的军营文化是部队思想政治工作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凝聚和激励广大官兵热爱医院、献身医院建设的强大精神动力。当年,院领导因陋就简的建立了有舞台大礼堂,用现在的话是多功能,平时是饭堂,开会、看节目、看电影是礼堂。在河滩修建了操场蓝球场,经常放露天电影,记得粉碎四人帮后,可观影片多了,特别盼望放自已爱看的老片子,记得一次冬天,我发烧39度,听说晚上露天放老电影(因为礼堂容量有限,照顾周边的老乡,放好片子都在河滩),而且是两部,吃了一片阿斯匹林,拿着小马扎,棉帽棉衣棉裤棉鞋棉大衣全副武装,在寒冷的操场坐几个小时,因要跑片,等待时间往往超过电影时间,那种满足感胜过现坐在毫华影院!张晓丽提供当年医院的文体活动丰富多彩,本人偏爱文艺,这方面记忆多些。医院经常组织文艺汇演,各科室人才济济,各种节目的水平不输当前。而且好多是根据日常工作生活实际自编自创自演,印象最深的是相声《老阴天》,某科的护士,上班面部表情比较单一,病号给起了外号叫"老阴天",根据这个题材,创作了相声,而且开女声说相声的先河,王安宁和彭飞合演,非常生动,并且通过这个节目,教育了大家树立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思想,改善服务态度,包括相声主人公在内的医护人员从中获得了正能量!这个节目参加上级汇演,取得优秀成绩!同时,还成立了文艺宣传队,宣传党的政策和医院好人好事,经常给部队、农村及场矿演出,反响不错!现在想想,自己所以能在人生路上充满正能力,在不同的岗位不辱使命,就是在梦开始的地方奠定了坚实的的基础!也非常幸运在从军路开始遇到了好单位、好领导及好战友!这是一辈子的财富啊!由张晓丽提供<font color="#年代的278医院宣传队的"青春美女们"!现在称"主要演职人员",所有人的化妆出自一人之手,就是"化妆大师"曾宪汇!相当了得!<font color="#77年《毛泽东选集》第五卷出版,举国上下一遍欢腾!也正值分部文艺会演,医院请战友文工团的舞蹈编导来医院编排了"喜迎《毛泽东选集》第五卷"的舞蹈,解放军送宝书。舞蹈编导是靳红梅医生请来的。七十年代初,军区战友文工团,八一来我院慰问演出后,由史德良医生陪同马国光等多个演员上山游玩时拍照留影。<font color="#年兵李秀霞,被借调到8319防化团演出在《智取威虎山》中扮演剧中小常宝,这是在野营拉练途中,在院子里给老乡们演出。这张照片到现在依然挂在8319防化团团史展览的墙上。<font color="#年代未,医院组织文艺会演,我们传染科的朝鲜族舞蹈《延边人民热爱毛主席》,歌词大意是"我们心中的红太阳,照得边疆一片红?",事隔40年看,大家有模有样的,舞蹈感觉还不错哟!她们是:王安宁,张小华、徐健、陈五庆、张晓丽、付冀平。"大花公鸡咯咯叫,上工钟声还没敲,七个大嫂集了合,一人一把大铁锹,到村南,去生产,抓革命来促生产?"医院宣传队排演的反映抓革命促生产的女声表演唱,当时到农村演出还是很受欢迎的,时代烙印!张晓丽提供这张相片是,在九二年春节联欢晚会上由藏族女兵鲍晓芳编排,并和战友们一同演出的藏族舞蹈深受大家喜欢!我们是86年军校毕业分到278医院的,王文平、杨玉玲、闫世梅和我,对了还有检验班的朱邦金,听前辈们说我们之前已经有多年没有分配来新人了,据说当年278也是红红火火,只是精简整编导致大批人调离,基本都回城了。我记得我们一起到医院报到的时候,坐着汽车颠簸了很久,越来越远离城市、越来越没有人烟,汽车绕着山来回转,我的心也越来越荒凉,我们谁也不说话,估计都如我一样满心的失落。每到傍晚伸手不见五指,眼前竖着一座大山感觉更加恐怖。时间是疗伤的良药,几个月过去了,基本适应了278的生活,一群年轻人在一起,从早到晚不离不弃,下班后不管干部还是战士朝夕相处吃喝玩乐,朱邦金就不用提了,还有峰哥、标哥(弟)、长岭、久伟、继威、阿湘大哥、英妹、闫丽萍、冯力、庞淑萍、还有后来的崔茹、蔡琳、孟梅、王艳红、小板凳、刘玉宏等等……那种感情是市里医院的人们缺少的。记得那时政治处组织各种文娱活动丰富大家的业余生活,羽毛球、台球、舞蹈等等,组织各种活动,大家积极踊跃参加。这张照片就是当时在医院礼堂演出结束后大家在一起的合影。解梅提供轻风翻阅着岁月的记忆,云朵舒卷着无尽的情谊。回想起在传染科的经历,历历在目……仅消毒隔离这一环节,就让人终生难忘。传染科的医生,护士们,一进入病区,就要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全副武装起来,只露出一双眼睛。不熟悉的,乍到传染科找人,有时要找的人就在眼前,竟认不出来。新进科的同志开始不习惯,憋的喘不过气来,冬天还好,夏天有时全身湿透,上一天班回到更衣室,脱掉隔离衣裤,体重就像轻了很多。严格的消毒隔离制度,使传染科的医护人员,养成了良好的穿脱隔离衣裤,鞋帽的习惯。为了“救死扶伤”这一伟大使命,他们一穿就是几年,十几年,甚至一辈子?然而,青春的活力四处扬溢,娇健的身影脱开隔离的外衣,闲暇时节,姑娘们结伴跑到山上,沐浴着清风的洗礼,吸吮着大山的空气,心情彻底逍遥了?李占荣提供我的战友陈力,是从成都军区调入278的,原来是做机要工作,她聪明多才多艺,会画画,写字也好,以前山上的庙里有她的诗文,至今 还记得一句:业未竟,鬓先秋……那时好年轻,也是为赋新诗强说愁的人!在同龄人中她学识渊博,她既有少女的浪漫情怀,还有男人手艺,她的蚊帐杆就是自己用木工工具做的,蚊帐支的非常整齐漂亮。回到地方,她自己装修过房子,瓦工电工水管工一切自理。她想往自由,也有关系,但她没有提干而是回到了地方。陈力从小时候起,就受到爸爸的影响,休息日时,她爸爸带着他们姐弟三人,抗着猎枪,出去游玩,看着父子四人带着战利品回来,很多人都十分羡慕。 当她卸甲归田以后。朴素的她没有烫过头发也从不穿皮鞋,把每一分钱和每一天休假,都用来旅游。后来,她和远东考了导游证,也带过团,积累了很多经验。她还考过厨师证,曾经她和远东给老外讲过中国美食课,远东翻译,陈力掌勺。有一次,陈力给我儿子讲了颐和园,从元代还是一个小水坑讲起,我儿子据此作文,老师当场让我儿子背着复述一遍,当确信我儿子不是抄袭的时候,问他怎么会知道这么多,我儿子说妈妈的战友阿姨给讲的,老师一直认为这篇作文的信息量比一般成人知道的还要多。她和她姐去厦门,其中有很长一段路是骑自行车的,然后乘火车自行车托运。现在最时尚的说法是:要么身体要么灵魂,一定有一个要在路上,许多年来,陈力一直行走在路上,灵魂和身体。记得我在天涯论坛旅游休闲板块里看她的游记,有个网友跟帖说,阿姨,尽管您比我妈妈还大,可是我宁愿叫您一声姐!还有无数粉丝让自己的父母学习陈力,她的游记常常能引来五六千条跟帖,还被广泛转载,在我们老年大学,都有她的粉丝。  日——11月12日,她用300美元在印度旅行了30天,从尼泊尔边境的苏纳利进入印度,又原路返回苏纳利
。《300美圆 一个退休老太太背包游印度》她和她姐一起去洛杉矶。《老姐俩混在洛杉矶》。她和她姐,远东,爱尔兰车夫,日到6月23日,在美国转了一个扁圆形的圈。从西海岸的洛杉矶到东海岸的纽约,又回到洛杉矶,历时53天,行程10600英里。造访了10余个大中城市,游历了10个国家公园,3个州公园。《爱尔兰车夫和仨中国厨娘游美国——1万英里横贯东西》,几个月前,她们在斯里兰卡深度游一个半月。我常常想起一句歌词:“战士双脚走天下……”我所写的只是一点片段,想知道她的足迹,就去天涯论坛旅游休闲版块搜索灰灰919,就都有了。图中深色线条是此行自驾路线,圆圈儿是中途大家住宿停留的地方。任晓琪提供当年我在望钟楼墙上写了一首诗,还记得一段:望钟复钟楼,壮志何求?历尽百代霜尘稠,钟楼依旧映千秋,迎客东游。陈力提供
七0年我从内蒙兵团回到家后,爸爸通过北京军区副政委吴岱的帮助安排, 我和姐姐终于参军入伍。当时吴岱叔叔,让我和姐姐在军区所属各医院可任选一个医院。我听说278医院地处高山峻岭的山沟里,我就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它。不知为什么当时我心中就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亲切与喜欢。或者是一种冥冥之中的缘份?
入伍后我被分配到院务处的警通班。郭静三处长 、李忠助理 、 杨德贵管理员
、吴锡林 和于平干事,他们对我 和田春敏 、李小南这几个新兵蛋子的关心真是无微不至,老兵李爱晶 、卫伟 、白建平也是手把手地细心传帮带我们。在老同志的帮助下我进步很快,经杨德贵、于平两位同志介绍,我在十八岁时光荣的加入了共产党, 并且当了警通班的班长。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一九七一年又先后迎来新战友:任晓琪 、刘林 、高峰 、魏丹斌 、罗朝利 、翟洪涛 、刘金斗 、崔俊英 、孙建军 、夏闽鹰 、吴晋荣 、徐建等。还从我们的上级机关六分部调来了大个头的李惠军 、张和平和郭嵩。大学生毕滋英 、郭丽芬也曾下放到警通班锻炼。
  警通班的工作范围很广,负责电话室 、洗衣房
、打字油印室 ,以及医院的所有外事接待。上级领导要求我们全体战士要勇于挑战和承担任何一种紧急情况和临时任务。此外我们还要上山采药 、抢险救灾、背石头建设营房。记得广书庆管理员还经常开着拖拉机带着我们到沟口劳动 ,翻地、播种玉米 、插红薯秧,耪地施肥,最后收获。虽然工作很辛苦,但是我们却非常快乐。只要拖拉机一开动,我们就跟着金嗓子罗朝利高唱:“走上高高的兴安岭.……,其间还有二重唱:南来的大雁北去的风.……。山沟里到处荡扬着我们的欢声笑语,那是一个激情燃烧的岁月,年轻人总是充满了青春活力。吴远东提供
快乐的电话班:
那时我们电话班的几个战士既要承担总机插接电话的值班任务,还要负责维修机器。无论哪部电话出现了故障,我们需要立即检查线路及时抢修。现在回想起当年维修线路的趣事,仍然是记忆尤新,充满了温馨与快乐!
记得当时朝利梳长辫子 ,我留短发 ,冬天出外查外查线时, 因为我们把军棉帽的耳朵拉下来了,我将梳短发藏在帽子里,很难分辨出我的身份。所以跟着我们跑的乡下孩子们围着喊:“ 快看,是一个男电工 一个女电工!” 逗得我和朝利大笑。
还记得,有一次我骑自行车带着小夏出去查线,骑到家属区的大下坡时她从后座倒着滚了下去,幸好我们都没摔坏,小夏爬起来又跳上了后座,却吓得我出了一身冷汗。现在想想那时真是年轻有活力,天不怕地不怕,工作起来个个都是拼命三郎。所以每当线路出问题时全班女生都抢着要去查线,男战士崔俊英 、刘金斗 、小翟更是当仁不让,那时查线要翻山越岭,特别当需要爬电杆时,男生一马当先抢着带上脚扣爬杆。那时在村里我们常常踫到瞪着大眼晴充满好奇的孩子我们就会让他们体验一把,我们把两个线卡子夹在孩子的耳朵上,摇动查线机的手柄,轻微的电流麻的孩子只叫唤……。过后孩子们边揉耳朵边笑,充满了童趣的快乐!
吴远东提供    通过一条条电话线的连接,我们与友邻部队的通讯班结下了深厚的战友情谊。徐建和郭嵩她们那时年纪很小,但是嘴却很甜很乖巧,当我们需要友邻部队帮助时,常常是她俩充当我们与友邻部队之间沟通的桥梁……那时的战友情谊也一直延续到了今天,当年281部队的李献华现在仍是我们最好的朋友。吴远东提
记得七十年代初,我爸爸的胃溃疡较重 ,但是他拒绝了三零一医生给他做手术。而选择了,住在女儿我所在的278医院。那时正值文革后期 ,那些造反派追到医院要继续清算“反革命和有严重政治问题”的父亲。这样自然连累到我这个“反革命”的女儿。政工人员找我谈话要我与爸爸在政治上划清界线!并且,三次取消了我提干名额。
一个瓢泼大雨的夜里,我失眠了,怎么也想不通,觉得纷乱的世事铺天盖地压在身上,一时间曾有想结束自己的生命,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够摆脱这多舛的命运。当时想,反正我在的上方山很高,从山上用任何方式结束生命都很容易的。可是第二天一早到一科病房去看爸爸 ,当时父亲正在看书,他见到我高兴的对我说:“ 快吃吧 我给你留了肉!” 爸爸总是把病号饭好吃的部分特意留给我,父爱的这一小小的举动 让我有些不能自己,爱的温暖与悲的惆怅交织在一起,令我那颗柔软又骄傲的心不胜重负!爸爸似乎也看出我的情绪的异样。他并没有更多的询问我什么,只是非常郑重告诉我:孩子,你要相信爸爸,更要相信党,和毛主席。此后,爸爸身体力行地教育和开导我,总是带我和战友还有几个病号一起去爬山、打拳、读书……。至今工程兵的战士病号杨力回玉田当农民后 ,还一直和我爸爸联系着。 跟着爸爸,我慢慢变得乐观着坚强起来了。
终于,我和爸爸等到了雨过天晴的日子。有一天领导找我谈话并正式通知我说,你父亲的“反革命”是栽赃。现在领导决定你可以去护校学习了,等毕业后自然就是干部了。 八年的大头兵我坚持下来了, 生活再次进入了它原有的正常轨道。   军医学校毕业后我又回到了二七八医院。先做护训队教员,后又被任命为护士长。我能有今天,永远不会忘记生我养我的父母,永远铭记爸爸的教诲,永远留恋上方山和致亲致爱的战友们。每次探家看望爸爸妈妈 ,他们都会问到二七八医院的战友们怎么样了?爸爸非常感谢二七八医院治好了他的胃溃疡,感谢我的战友们和许多病号给他带来的那种年轻人特有的快乐和朝气。他也喜欢和感谢这些好人愿意和他这个“反革命”一起爬上方山,一起学打拳,一起读书的日子。在我家的相册里至今仍然珍藏着许多记载那段在二七八日子的照片。其中一张写着 “不管风吹浪打 胜似闲庭信步”。这张照片见证了爸爸和我们这些战友在二七八一起度过的那段艰难却温暖的岁月。吴远东提供涞源工程兵部队的战士杨利,因胃出血也住进了278一科,他和我爸爸等几个病号成了很好的朋友。他们一起读书、聊天和爬山,向我爸爸学练太极和大洪拳,听他讲述战争年代的经历……。出院后,他们和我爸爸一直书信联系。杨利复员返乡玉田县农村务农,年年或扛或寄将自产的花生、核桃和红薯等送给我爸爸。前几年杨利村里的民政干部告诉他,如果能证明在部队时生过重病,可以申办残疾证,每年政府会给与补贴。可是278已撤编多年,病历等资料无处可寻,通过278战友的大力帮助,杨利最终享受到了应得的病残补贴。吴远东提供听妈妈讲那过去的故事……在上世纪那个特殊的年代,军队里曾经有过一批十三、四岁的娃娃兵,我就是其中之一。入伍那年我才十四岁,还是一个小丫头。在军队这个大熔炉里我们接受锻炼,接受洗礼,年龄在成长,身心也在磨练中走向完善……
记得入伍后不久我就被分配到了科里。由老护士带我熟悉病房的工作,一个月之后就开始安排我单独值班了。那时小小年纪的我和同龄的女孩儿一样内心是十分脆弱和敏感的,对黑夜也同样充满了恐惧感。特别是我们的战备医院是建在风急夜黑的大山里,没有院墻,毫无遮掩。每每感觉山中的夜色尤其空辽和深邃充满了幻觉与寂寞。而且,我曾经听老兵们说,如果夜里的山间传出猫头鹰的叫声一定会有人逝去,开始我还半信半疑,但是有一天夜里我和老护士一起值夜班,查完房后我们正等待十二点钟去营养灶吃夜班饭。突然寂静中传来一阵非常古怪的低嗥声,我从来没有听到过这种叫声,那种声音令人毛骨悚然,正在我想要问老护士的当口,她巳经开口问我:“小徐你听到没有刚才那怪怪的声音?还没等我回话,她就迫不及待地用惊恐的声音告诉我说,这就是猫头鹰的笑声!” 随后她又自言自语到,“今天夜里又有人要走了,你没听说过吗,不怕猫头鹰叫就怕猫头鹰笑!” 果然不一会儿我们去食堂吃饭时就验证了老护士这个猜测的准确性,当我和她打好饭正准备吃的时候,内科值班的医生也走进了食堂,她和外科的医生打招呼道:“ 李医生,你不知道,今天可把我紧张坏了,我们科一个病号突发猝死,太年轻了,我们前后努力抢救了一个多小时,还是没抢救过来,真可惜了……”。我和老护士听着内科医生和外科医生之间的对话我们不约而同的互相看了一眼,虽然我们都没有再说话,但是我已经好像再也没心思吃东西了,我们起身一起回了病区。
这件事在我心里从此留下了深刻的记忆,这也让我似乎坚信了这种说法。
所以,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最怕值夜班了,也最怕沉沉寂寞中所有的动静。在医院工作的最初几年,每每我独自值夜班之际,我的神经立马处于高度紧张之中,象是随时都会绷断了一样,我完全不敢观望窗外黑漆漆的山野轮廓,为了壮胆我每次上夜班时都要把值班室、护士站和治疗室所有的灯光都全部打开,好像这样心里才会安稳一些,直到有一天院领导来查房询问我为什么半夜病房内灯火通明?我也不敢说是因为我怕黑的原因,只能解释为刚刚在进行操作。领导要求我要节约用电,看着我把必要的灯光全部熄灭,只留下护士站和治疗室的各一盏灯。领导走后,我几乎不敢一个人待在灯光幽暗的护士站里,便拿上手电筒去各病房查房,谁知手电筒晃动的光线照射在墙上更加重了我心里的恐惧感,我一边查房一边不停的安慰自己,不用害怕,病区里又不是我一个人,还有病人陪着我……,就这样我边走边给自己壮胆。谁知道当我推开走廊最里面的一个病房门之后,手电筒的灯光从躺在病床上的病人照过去的瞬间我似乎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在晃动,象是一个人吊在空中,立马我全身象是触了电一样的惊叫了一声,我都不知道我在极度恐惧之中惊叫的声音有多么的声嘶力竭?病房内的病号都被惊醒了,很快有人打开了房灯,这时我才发现原来是一个输液架上扣了一顶帽子并用衣架挂了一件衣服,黑夜里象是一个人在房内吊挂在那里,似乎还在轻轻的晃动,自然十分吓人……。一场虚惊过后,病号们知道了原因笑着又都去睡觉了。只剩下惊恐未定的我站在病房的门口不知道一个人该如何度过这漫漫长夜……。突然间我想到旁边的病房里还住着一个五岁的小男孩,我不知道我刚才的惊叫声是不是吓到了他?这时我也顾不上自己的恐惧赶紧去看望那个孩子。小孩子一个人睡在靠窗的病床上,这时似乎也醒了,我轻轻地问他要不要去厕所?他点点头,我扶起他并帮他穿好鞋子带他走出病房。去完厕所后,孩子完全清醒了,我想我需要哄他睡觉,在领着孩子回病房的路上我突然生出一个念头,此时此刻的我们两个人看来都极需要对方的陪伴,我便问孩子要不要阿姨搂着他睡觉?妈妈不在身边的孩子太需要大人的呵护了,他听到我的话开心极了,马上兴奋的用力点点头,并奶声奶气的说,“ 好吧,阿姨抱着我睡我就不害怕了。” 听到孩子的话,我的心几乎被软化掉了,在柔柔暖暖的瞬间我感受到我们其实相互都太需要彼此的慰籍了……。那天夜里,我抱着孩子,坐在护士站里,全然不顾他是一个急肝患儿,望着熟睡中的孩子那真是思绪万千,我想到了很多的事情,不知是什么时候,我开始感觉到我的恐惧感在一点一点的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慢慢地我的内心深处开始不断地生腾出了一种成人的责任感……,这让我感到由衷的欣慰。  生命的成长就是这样,我们在平凡的日子里,在那些琐碎的日常工作和生活中,在经历体验了无数的痛苦与快乐,慢慢地我们便悟出了人生的真谛,慢慢地我战胜了恐惧和自我,这时我也就真正地成熟了起来。……记得这张相片是七十年代末,中央电视台某剧组到上房山,拍摄电视连续剧《敌营十八年》时,院里派我们几位(吴远东,徐健、卞建江,另一个战友想不起名子了)随摄制组进行医疗保障,当时可把我们给高兴坏了,随着他们的取景,我们一路来到了,有着灵山秀水的京郊世界地质公园――十渡。这里的景色堪称北方的小桂林,真的很美。在他们拍摄闲暇时,我们几个便乘坐着橡皮艇开心的玩了起来……好像是在八十年代初,完成了这部电视剧的制作,并由中央台播出共9集电视连续剧《敌营十八年》,据说该剧还是中国第一部电视连续剧呢。同屋的女医生
那时我们科里是以女性居多的,也许是地处偏远的山沟,不仅是卫生员,大多数适龄的甚至是年近三十岁的大龄的年轻医生和护士几乎都是单身,所以大家那时都是住在女生宿舍楼里。说到这里再说一个题外话,当年在我们驻地附近有一所海军航空兵的机场几乎是清一色的男飞行员。本来这些帅小伙子们自身的条件是非常优秀的,按理说找我们医院的女医生或护士做女朋友本应该是“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但是我们很多女医生和护士出於安全的考虑,并不想找飞行员做男朋友。但是后来随着女孩子们年龄的增大,已没有太多的挑选余地后她们中的一些人最终还是嫁给了飞行员,成了飞行员的妻子。当然并不是说嫁给飞行员的情况都是这样,但毕竟多少是有这种因素存在,这不可否认。
有一段时间和我住同屋的是和我同姓的一个新调来的女医生。那时,科里刚刚调了宿舍,大家都不喜欢住这个最靠楼道里边的大宿舍,因为冬天会很冷的。我是战士,这位姓刘的女医生是个新人,只有我们俩没有挑选的余地,所以特大的房间里就剩下了我们两个人居住,这样一来我们便很快成了出双入对的好朋友。
女医生高高的个子,身材很修长,一双浓眉大眼,翘鼻梁,她还有一双非常适合做外科手术的修长和灵巧的手。加上她自已也十分喜欢做手术,从医学院分来医院实习期一结束,她便选择了来我们外科做医生。而在她做外科医生最初的那年,我们外科一年内竟做了十多例的脑外伤开颅手术。因为抢救时间紧迫,我们医院又地处偏远地区,常常是伤情不容送去大医院救治或请专家来会诊。大多情况下,则是由我们自已的外科主任主刀。这种脑外伤手术,在我们这么小的战备医院来说,算得是高难度的大手术了,而那年我们科的这种手术的成功能竟能高达到百分之八十以上,现在想来也该算是一个奇迹。而刘医生到科里不久,她竟也被主任允许上台做主任助手,这就可见她的手术技艺进步之快了。这同时也表明,这是和她刻苦努力是分不开的。在这方面可以说我是她勤奋努力的见证人。为了练习手的灵巧和人体的解剖位置,那些日子里,每天吃完晚饭后,她都背着画夹拉着我一起去爬我们宿舍后的那座小山,登上山顶后她便找一块大石头坐下来画画,而我就坐在她身边看她画画,记得她常常用炭素笔画素描。后来时间久了,为了陪她我也常常带上一本书去山上看。
一年后我上学走了。后来她也转业到了地方改行做内科,为此,不仅她自己觉得可惜,我们也都为她感到惋惜。不过如今她早已是北京一家著名大医院的内科主任了,这对她和我们多少是一种安慰。更让人感到欣慰地是我们的友谊也一直保持到了今天。  这次回京我们相聚时,我还提到那年冬天的事。我问她还记不记得我们做室友的那年冬天,她常常深更半夜地从北京的家里坐火车回来,她一进宿舍便把我叫醒,俩人一起躲在被窝里吃点心,吃完以后又都极懒得再出暖暖的被窝起来去水房涮牙。而这时,她就会自欺欺人的安慰我:“ 晚上吃完东西不涮牙没关系的,你看我,经常晚上吃东西都不涮牙,牙不是挺白挺好的嘛!”她笑着说不记得了,并一脸的无辜道:“我真说过那种话吗?我怎么会说那种话。”大家都会心的笑了。回想起过去在一起的日子,点点滴滴都是那么的美好、那么的温馨……。刘燕提供张瑞琴是我们一科最漂亮的护士。张舒心是我的师傅,和我是“一帮一,一对红”。李秀霞和我同一个宿舍,她扮演的小常宝特别可爱!我和黄玉英是刚下科的新兵。吴小玲提供上方山的春天来得特别突然,一夜之间山坡上开满了杏花!爱美的女兵们在花丛中嬉戏,青春的笑容比花儿更美!记得那年夏天,连着下了三天的瓢泼大雨。山洪一夜间也灌满了河床,头天还是泥浆滚滚的河流。可第二天一早,河水就像变戏法似的一夜间被沉淀的晶莹剔透,那天正好是个周末我们几个好友相约到河边去玩耍拍照,当徐健和郭嵩刚要出门,正巧碰见了杨德贵管理员儿,他听说我们要到河里玩水去,说正好帮我把床单洗一下,我们痛快地答应了他,便一路小跑的来到了办公楼前面的河道里,我们一边戏水,一边洗着床单,随后我们学着在电影中看到的情景用石头当棒槌,一通的砸,当将床单从水中捞起时我们都傻眼了,一看好几个大洞,这时管理员也来到了河边看着床单上的破洞,欲哭无泪,天知道我们有多高兴!千万不要以为这是对工农子弟的不敬,真的不是,这是我们友谊的另一种表现形式。翻箱倒柜才找到我和石海燕当年在云梯上留下的这张照片!也就是1977年我俩一起训练新兵时照的!看到这张照片我想起那年278新兵连陆续来了100多名女兵!有的来时还穿着花棉袄!到了新兵连再想办法给她们解决军装的问题!甚至有的没有入伍手续!我记得还闹了一段退兵!要求没有正规入伍手续的就退掉!我们四班有个小女孩特别逗!她听说要退兵的事就跟我说:“班长,我爸来信说了,如果把我退回家就等于我是逃兵,她就拿枪毙了我!”她说完这话把我笑的差点背过气去!如果不看到我和石海燕的这张照片都忘了当年新兵连这事!宋金英提供午夜惊魂在科里上夜班时,有过几次对于我来讲万分惊悚的经历,终生难忘!一次值夜班,处理完所有事情,病号也都进入梦乡了,我一个人坐在办公室,手拿一本书看。正在这时,就听见一个接一个沉重的脚步声由远而近,那时已经听过很多杀死护士的各种故事,脑海里浮现出各种恐怖画面,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我的心也剧烈地跳起来。门被推开,一个高个子戴着棉帽子的人,帽耳朵放下来,面无表情,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我,向我走近,一步,两步,慢慢靠近,越来越近,我吓得蹬着凳子,翻过桌子,他绕过来,眼睛仍然直直地盯着我,一圈一圈,追着我,没有丝毫放过我的意思,终于我吓得大叫一声,这时,紧挨着办公室的病室里住的一个股长听到喊声冲了进来,一把抱住那个人,我才脱险。心怦怦乱跳,腿发软都迈不开步子了,幸亏股长天兵天将般地“英雄救我”。否则我会怎样呢?这时,内科的医生护士来找病号了,这时我才知道,是内科的一个有精神病的病号。对那晚的记忆一直到今日。对那位股长的感激一直到今日。还将到继续……李鲁冀提供山沟沟里一群快乐的女兵……  二七八医院的山下在一条铺满鹅卵石和奇石的沟里,平时是干涸的,特别是冬季显得冰冷而荒凉。但是一到了夏天雨季一来,河沟里就充满了快乐与活力……山沟里的溪水是我们唯一可以在工作之余潇洒戏耍的地方,这澄明如镜的溪水中,我们的倒影在水面清晰可见!每年的七月底或八月初的某一天,连续暴雨后的某个下午,天空突然变得很诡异,天色慢慢变成沉沉的黑色,随后山中传来隆隆的响声,似雷又似鸣声,空中翻滚的云层似有“黑云压城城欲摧”之势,这时有经验的老兵就知道山洪就要过来了。全院只要不工作的人们和一些轻伤员便会跑到沟边掮着脚伸长脖子向沟的一头观望,似是夹道迎宾的队伍兴奋地期待着远方贵客的到来……。随着“ 洪水来了!洪水來了!”的欢呼声,只见翻滚的巨浪顺沟而下,观者的惊叫声一片,却完全没有洪水肆虐的恐惧,而是欢呼与雀跃的奇景,年轻人更是沿着沟边追着洪水奔跑着、兴奋着、跳跃着,因为他们知道洪水过后的沟底将是我们未来嬉戏的乐园……刘燕提供夏末秋初的季节因为沟里清彻孱孱的溪水,满沟到处可见女兵们欢快浣洗和着泳装的倩丽身影,山沟顿时变得温馨与美丽,军营也因此充满了勃勃的生机!刘燕提供这张照片是93年泄洪的时候,278药厂的几个女战士在药厂前面的河沟里面戏水玩耍,年轻人的天性展露无遗……当战士的时候和院务处长住隔壁,处长是洛阳人,很温和的老头,其实,人家也就是30多岁。每当柿子熟了的时候,老头就会把柿子切成象西瓜那样一瓣一瓣的晒在窗台上。几天以后,柿子晒抽巴了,也就更甜了。这时可就成了我们的美餐。先是偷一块尝尝,几个人尝完之后,再把柿子瓣摆稀一点。看起来好象还和原来一样多。处长也许认为晒抽巴了,再切上一两个柿子,我们就再去品尝。如此这般,循环往复。看看老头从没有问过大家,我们的胆子就大起来了,根本就不再是尝,而是大吃。直到没有柿子晒了完事,老头从未问过我们,我们心安理得的吃。其实他心里早就破案了,只是拿这帮鬼怪精灵的谗丫头没办法就是了。下科以后,我们主任办公室兼宿舍就在病区里边,每到星期一,他从家回来,都会带回一些吃的,比如花生米,瓜子,桃稣等,他的房间不锁门,晚饭后,他必打篮球,于是,只要是下午班,我们就可以偷偷溜进去偷吃偷拿了。我们科三个病区,加上手术室,一个医生四个护士共有5个值班的,除了男同胞以外,女的都会偷吃,一时半会的,他可破不了案。我们一群单身丫头,在那样一个风高地贫的深山沟里,一年也回不了几次家。靠偷主任从家带来的东西吃已经远远满足不了我们的愿望了。而食堂那时不成本核算,大锅饭的形式。干部战士的伙食费不发个人,去了随便吃就是了。病号也如此。自己的菜地,猪场都补给食堂。我们就打起了食堂的主意。客气是外人嘛!贼的胆也是练出来的。开始我们去营养灶给病号打饭,就顺便偷个鸡蛋。碰见一起入伍的老炊,有时会给我们几块点心。后来,就太大发了。一次建军节的晚上,一群上夜班的谗毛丫头,用新痰盂倒上酒精,架上镊子,座上铝饭盒,摊鸡蛋小饼,用药锅在排骨汤里炖荷包蛋,用水壶煮奶粉。一顿丰富的夜餐就做好了。偷来的原料偷做的夜餐别有滋味,以后我是再也没吃到过这么美味的夜餐了。第二天早上交班时,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因为异体蛋白进食过多,发生了过敏反应。但是,我们所受的教育是吃伤病员的东西,就是喝伤病员的血。所以我们从来不吃病号的东西。多少年过去了,现在的我对着当年垂涎的美食全然没有丝毫食欲。不知道吃什么才能有当年那种兴奋和幸福的感觉。青春时代,青春年少时的欢乐只是在夜深的时候来扣击我的心扉。任晓琪提供
  炊事班的女兵们:
那时我们十几个女兵住在一间大宿舍里,晚上经常停电用煤油灯照明,早上起来鼻孔全是黑的。可是一停电大家特别兴奋,唱歌跳舞演节目闹翻了天,就数亦兵、金英几个闹得最欢,这时副班长于宏就会慢声细气地说“你们别闹了,快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呢”。有一次我和晓琪不睡觉聊刚看完的朝鲜电影,第二天开班务会时管理员郑继兴说“有人晚上不睡觉,还说什么六百工分”。
女兵们虽然调皮,但我们干起活儿来一点儿也不娇气。毎次卸粮食大家都比着看谁扛得多,我当时体重八十多斤却能扛三袋45斤的面粉。杨秀玲特别能干她能背起二百斤一袋的大米。晓琪也背了一袋,走到一半快背不动了,男兵赶紧帮她放下,说这样特别容易受伤,可那时她根本不想这些。炊事班还养了猪,起猪粪时女兵们不管夏天冬天,争先恐后脱了鞋光脚跳进猪圈,谁都不怕脏和臭。  炊事班因为有了女兵整天充满了欢声笑语。吴小玲提供我们在炊事班时大都还不够成年人,能像男兵那样背一麻袋大米,或扛三袋白面,还下台阶,总之男兵干啥我们干啥。王玉堂作为班长他是很正经的干工作,尽量地照顾这些女兵,让谁烧火,让谁和面都经过考虑,一般情况下,也不批评我们。小偷小摸地偷吃事件也尽量不理我们,只是把钥匙看牢点。我们曾经14人住一个大宿舍,仨女一台戏,那份折腾呀!某男兵的母亲来队探望,住在招待所,特意到隔壁我们宿舍看看女兵。看到洁琼,一下就喜欢上了,问她,你看我们xx行了不?洁琼说,行了行了,麻麻说,那你就给俺一张照片,此事,把我们乐坏了。那时李军平会唱很多“苏联”歌曲。唱的最多的是“红莓花儿开”,她改编的歌词是:红莓花儿开在我家锅台上,锅里蒸的馒头甜又香,我想吃口馒头又怕馒头烫,只好坐在锅台上,等着馒头凉。当然还唱别的,好在郑继兴也不知道唱的啥,要不就该挨说了。那时我们最爱拿赵志霞取笑,李军平让任晓琪把猪的尾巴绑在赵志霞的围裙后面,当赵到各个饭桌巡视时,我们笑得岔气。徐建把肥皂切成奶糖样,包上糖纸,给赵志霞吃,赵之霞中招,我们大笑开怀!这样做,真的不是欺负他,看不起他,恰恰相反,这是另类友好方式,因为赵志霞的好脾气,他虽然每次都生气,可又从不记恨我们,刘亦兵还是小孩,早上困得起床困难,赵志霞就忘了亦兵也老是拿他开心的往事,早早地替她点火烧煤。其实也不是所有人都这样的淘气恶作剧,于宏就很稳重,很成熟,她说话细声细语,工作认真,对我们宽容,关心,很像大姐姐。小小年纪的吴小玲那时就爱画画,吃红薯时她让任晓琪一小盆一小盆地往外端,她画速写记录抢红薯的场面,可是她发现有人饭后拿食堂的馒头回家,就会冲出后门大喝一声:站住!饮事班有四位先行者,赵志霞在生命的最后时段,独自一人去了278,在瑟瑟寒风中,这个年过半百的老兵,用棉衣裹紧瘦削的躯体,面对空无一人的大楼,悼念自己青春!又赶来和我们这些人之初时就成为朋友的女兵团聚,冥冥之中有上帝吗?翟四海,278解散了以后,放过羊,养过蜜蜂,开过摩的,他是靠自己的辛勤劳作,让自己,让儿子,媳妇都过得好一点。杨秀玲是从兵团来的,曾经是国家二级运动员。但是她一当兵就身体不好。更不好的是后来的命运。她的第一个孩子刚送到婆婆家40天就得乙脑死了,她几百里跑到密云,扒开坟墓看了孩子最后一眼。她丈夫本是海军的飞行员,天之骄子,转业后到企业,后来下岗,她在浴池卖票,再后来,她卧床五年。床上吃喝,床上拉尿。直到2013年去世,她走那天,已经是4月中旬,邢台居然飘起鹅毛大雪,“天欺弱女也知悔,暮春飞雪迎君还”。 夏闽英也是早早离我们而去,记得她很年轻的时候,就一直便秘,和她事业一帆风顺相反,她身体早早出现毛病,病重的时候,曾护士长和孙建军专程去山东看她,走的时候,也是二位和她家人为她送行。我们感叹命运无常......我们感谢炊事班的岁月,她是我们最珍贵的回忆,感谢这一圈老朋友,感谢我们的珍贵友情。她让我们的青春熠熠生辉!
任晓琪提供我们十几岁穿上军装就到了278医院。开始了我们人生旅程的第一步。一生中最青春,最美好的时间献给了大山沟里的278。那时的我们是那么的单纯,那么的青春有活力!所有的人好像都是战友,都是兄弟姐妹。278这三个数永远把我们联在一起。因为,那有我们的最年轻的青春,有我们的欢笑。从十几岁到几十岁,仿佛就是昨天。永远的278我爱你!刻骨铭心的记忆!梦开始的地方!刘亦兵提供这是我们77年新兵分到炊事班的部分战友,也是我们当兵的第一个春天。大家刚刚脱去了厚重的冬服,换上了好看的夏装,记得拍这张照片时的情景,当时正值午休时间,听说有人要给我们照相,别提多兴奋了。我们脸都没顾上洗就跑出来了,跑到炊事班宿舍对面小河沟、小山坡上拍下这珍贵的照片。在这里,有我们在新兵连训练时流下的眼泪和汗水,在这里,有我们在炊事班锻炼的辛苦和快乐,在这里,有我们77年兵一起走过来的足迹。我们的理想在这里,我们的青春在这里!汪俊英提供写给晓琪:内科的我外科的你在278医院的山沟里我们相遇于花的年纪是文学的爱好让我们彼此惺惺相惜是一个同名字的人让我们敞开心扉毫无顾忌是一个病号的生死让我们思索命运感叹唏嘘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山里大家吃掉了落难的啄木鸟和懵懂误入宿舍的狐狸在那个精神单一的年代我们疯狂搜寻着世界名著把书中的人物铭刻在记忆我们共同痴迷于普希金诗集不管是皇村中学的周年庆祝还是高家索的俘虏最喜爱的是那首致大海在月明星稀的夜晚我们丢掉了羞怯动情地放声朗诵着再见吧
自由的元素这是你最后一次在我面前滚动着蔚蓝色的波涛和闪耀着骄傲的美色多愁善感的你文采飞扬思绪缜密笔下生花的文字涓涓流淌在拒马河里随着手术队下乡的马车留下了令人难忘的札记你的文字伴随我几十年一直跟普希金诗集在一起时光如白驹过隙一晃就到了花甲年纪你厌倦了舟车劳顿旅途风雨走进老年大学把驿动的心托付给安稳的桌椅我选择了眼睛在天堂身体在地狱把背包走世界进行到底你读书万卷我行路万里我们隔空对望心存所依不管人生还有没有重大交集外课的我,內课的你。陈力提供<font color="#8的春天是这样的美每当春天来临,上方山漫山遍野的杏花开满枝头,远远望去,简直是一片粉色的海洋。 越往山里走,看到的花儿越多。开始时只见路边稀稀落落的,后来就有大片大片杏花了,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远山朦朦胧胧的轮廓绵延伏,真让人心情为之一振,远离城市的喧嚣,心都为之陶醉了。 可在四十年前,上方山这个偏僻的山沟沟里,封闭,寂寞,去北京市里叫进城,坐公交车当天都回不来。就是在这里,我们度过了军旅生涯,把青春献给了278医院。记得那年春天,漫山的杏花又开了,外一科护士任晓琪约科里几个女战士到上方山游玩,提前几天就通知我们了,还专门借了兄弟单位战友的相机帮忙照像,当时我们可高兴了,满山的杏花,衬托着女兵们,个个美滋滋的。李秀霞提供难忘军旅~~大山沟里的278医院,让人难忘的军旅生涯,留下了我们278人多少的故事……苍天见证那山山水水也留下了我们普通一兵的汗水和血迹。虽没有军功章的记载,却让我至今难忘。  我是77年的兵,一当兵就来到了278医院,新兵连一结束就被分配到了电话班.我们电话班除了每天值班接转电话,我们还承担着外线检修维护的任务。咱们278与北京电话联系主要一条线就是通过房山电话局,保证这条线路的畅通也是我们的任务,如果线路不通了我们要去查线,是沿着线路往房山走大概是三十里地,基本上全是山路。当时电话班是我和马力,柳静三个人,我们经常是一人值班两人去查线。那时一去查线,感觉整个大山就我们两个人,可是一点都不觉得害怕,在这里讲两个我们查线的小故事.……
有一次我和马力去查线。走到大山里一个人也没有,要爬一个电线杆子上面去查线路,马力 就爬上去了,她刚爬到顶上脚扣掉了,我赶快拿上脚扣给她送上去,我快爬到顶时她没抱住一下滑下来了,我也随她掉了下来了,我做坐的地下她坐我脑袋上,后来我们俩都倒在了地下,当时就觉得好可笑,我们俩就坐那儿笑了半天,但是一起来起不来了屁股好疼啊!而且那山里一个人也没有觉得挺可怕的,我们俩又坐那儿哭,哭了半天,还是没人理,于是我们就只好起来往回走,可是我都走不了了我的屁股好疼好疼啊!回来后我记得说是尾骨骨裂,那时的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后果,还跟别人说,我的尾巴歪了。  还有一次我和马力一起去查线,当时刚刚下过雨,走到一个农民家时发现他们家的树杈把电话线给压住了,我们就要了把镰刀爬到房上想去把树杈砍掉,当时遇到一个农妇说房顶太滑了,要帮助我们砍,她拿着镰刀,我扶着那个树叉,但是她没有看到我的手,一下就砍到了我的手上,我一看,呀漏出白乎乎的东西是什么呀,她说是骨头,赶快去找医生,赤脚医生一看说要缝针,她递给马力一个针说:你给她缝上吧!马力说,我不会呀,她说你不是278医院的吗?马力说不会缝啊!后来赤脚医生就给我缝上了,还给了我两片止疼片儿说麻药过后会很疼,我还要给人家钱,人家说我们附近村子的药都是从你们医院拿的,所以不要钱,我们就回医院了。到了医院,也没当回事,后来说到门诊去看一下吧!一到门诊我忘了是哪个医生了吓了一跳,他说铁锈和脏东西都在里头就缝上了,会得破伤风的,马上把我送到手术室,这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进手术室,看见那个灯好漂亮,我问这就是无影灯吗?我还说“无影灯下送银针”医生说我,你还笑,你就不怕得了破伤风你会死的,随后把那个线拆了才发现里面好脏啊,整个翻开重新冲洗又给我缝上了,至今我手上还有一个疤。当时一点都不觉得害怕,觉得挺好玩儿。石俊雅提供这是我们77年新兵分到炊事班的部分战友,也是我们当兵的第一个春天。大家刚刚脱去了厚重的冬服,换上了好看的夏装,记得拍这张照片时的情景,当时正值午休时间,听说有人要给我们照相,别提多兴奋了。我们脸都没顾上洗就跑出来了,跑到炊事班宿舍对面小河沟、小山坡上拍下这珍贵的照片。在这里,有我们在新兵连训练时流下的眼泪和汗水,在这里,有我们在炊事班锻炼的辛苦和快乐,在这里,有我们77年兵一起走过来的足迹。我们的理想在这里,我们的青春在这里!汪俊英提供<font color="#年可以说是中国历史的一个节点,我们在这一年结束新兵训练到了炊事班,我们这批到炊事班的共有八个女兵,男兵只有马根明一个,主要负责采买这一块,大家熟悉工作不久就发生了唐山大地震,郭聚柱班长和范修繁去了唐山医疗队,男兵少了,我们几个女兵一商量,不管如何要让大家吃好,该压面条压面条,该蒸包子蒸包子,真蒸包子时困难还是蛮大的,一般锅上要放八屉包子,上屉的时候好说,屉是凉的,我们没有力气就采取接力的方式,灶台下站俩人,灶台上再站俩人,灶台下的人递给灶台上的人,这样就把屉摞上了。可是包子熟了麻烦就大了,灶台上的人要抬起六屉包子,灶台下的人将下面两屉熟了的抽出来,灶台上蒸汽熏着,力气又小,上下没配合好,笼屉倾斜了,雪白的包子有一些滑落到地上,在大家不知如何是好时,副班长李浩和我相互望了一眼就走到碗柜前拿出自己的碗去捡地上的包子,其他女兵也都拿出自己的碗来捡包子,我们把没有翻掉的包子装在笸罗里端出去给大家吃。大家就是这样在人员减少的情况下依旧保证了工作灶的饭菜多样化。尹建平提供。在炊事班有很多故事,我们是76年中旬到77年中旬在工作灶,77年我院一下来了百多新兵,最要命的是很多新兵没有粮食关系,要吃大家的粮食,眼看粮食不够吃了,最后决定去马棚把以前富裕的准备喂牲口的粮食拉回来吃,那些都是粗粮棒子面。于是大家开始吃窝头了,可是很多人不爱吃窝头,班长郭聚柱发现到吃窝头时有不少人不来吃饭,就想了个主意,你饿一顿成,不能饿一天吧,于是就一天三顿饭都做窝头吃,把大家痛苦的够呛, 那真不能怪我们,是粮食不够吃。我那时特能吃,还爱吃窝头,班长不知道,就说,你们谁要吃一个窝头,我就吃两个,我二话没说,吃了三个窝头,然后对班长说,你吃吧,六个。班长瞪圆了眼睛看了半天说,你,你,你饭桶……我负责烧火,其他人准备菜,一次吃葱头,班长喊我,你去看看她们怎么了,我想能有啥事,难不成打起来了,班长一个劲催我,我撂下活就过去了,一看屋里几个女兵在剥葱头,呛的鼻涕眼泪一大把,好似伤心的在哭泣。在唐山抗震救灾时我们捡柴劈柴烧火,没想到我竟爱上了烧火,回医院后主动要求烧火,可是入冬了,三九天烧火太冷了,那时是水烧开了撒米,封火闷饭,班长在前面喊封火,我一拿煤铲,手就和铲子冻在了一起,没办法,我就喊班长救我,班长赶紧过来帮我封火,完了对我说,你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尹建平提供我是1978年调到二七八医院当了一名话务员,79年4月我找领导说是想要复员,当时领导还婉留我说:"为什么不等入了党再走"我说想要回去上学,这样就离开了医院。然后我去了北京市第六医院。因为遭遇了一场车祸。车祸造成我颈椎第六、七骨折错位脊髓损伤,高位截瘫,四肢瘫痪,无法翻身动弹,大小便失禁,完全靠二个护工加上我妈妈一起照顾我。尽管这样,还是生了一块褥疮好长时间才恢复好。北医三院为我实施的手术。术前为了给我做牵引,小拇指粗的螺丝钉打入我的太阳穴那个骨头处,虽然打了麻醉但是仍然疼痛难忍。另外为了有利于我术后的身体功能恢复,手术采用的局部麻醉。所以手术的全过程我是清醒的,真的无法形容那个情景:脖子处用一块钢板在里面固定时,锤子改锥叮儿啷当的在我脖子处又钉又砸的,令我痛不欲生。手术时还在髂骨处取了一块骨头放入颈椎处,术后这个取骨处伤口一直感染不能愈合,体温一直高烧不退四十多天,人瘦得皮包骨头,医院三次下病危通知书,那真的是一种难以想象的痛苦艰熬经历。
终于出院了,我又开始了漫长的康复训练治疗。每天进行针灸,从头到脚扎四十二针,中药喝了两年的时间,至今一闻到中药我就恶心。在康复中心做康复训练的时候,每天要在医院大厅地下练习爬行。练习手部功能康复,练习站立,学迈步,慢慢才恢复一些功能。记得当时战友们到医院来看我她们都难过得哭了,但也正是你们的关爱,和鼓励使我咬牙坚持了下来!尽管我的胳膊和腿至今仍是麻木没有知觉,身体僵硬发紧,常常会抽搐,而且十分怕冷怕潮湿,颈椎受伤造成的后遗症,体位性低血压,常常眩晕,大便仍然需要用药物,小便只能少喝水控制,胸部以下不排汗,天气闷热时身体异常难受……。但是我在人前从不言伤,总是以微笑和阳光的心态面对生活,因为我知道每个人背后都有不为人知的一面需要自己用坚强去面对和承受。特别我曾是一名军人,部队的生活磨炼了我顽强的意志,教会了我独立坚强的个性。我现在生活中不仅可以完全自理,自食其力。同时我也热爱小动物,我收养流浪猫狗已经好多年了。   虽然我是不幸的,但是我活了下来,历经苦难之后,我比别人更体会了生命的意义,所以我更加心怀感激,更加热爱生命,我要用爱和整个身心去感受和拥抱这个世界,因为我是一个战士。王惠茹自述记得我们83年女兵分到278是10个人,刚到278时因宿舍紧张,我们暂时住到了一个像小型会议室的地方,18岁的我们每天无忧无虑,虽然大部分被分配到了炊事班工作,那时正是寒冷的冬季每天要和冰冷的水打交道(洗菜、洗灶具)对于我们这些在家什么家务事都没有做过的女孩来说是一个正真的考验。三个女人一台戏,我们这么多女孩住在一个家那个热闹,一起唱歌、一起聊天,声音大的把医务处上夜班的医生、护士都吵醒了,为此我们还埃了领导的批评。也懂得了许多为人处事的道理!岑宏提供随着1983年1月“药物粘堵绝育技术”在全国的推广,278医院于10月中旬由梅副院长带队,妇产科吴晓芸、武晓丽医生和外科护士何丹丽、曹亚薇、还有放射科吴京和我等共计八人,组建了医疗小分队,到保定地区,帮助当地完成计划生育手术任务。我们住在当地一个打井勘探队的招待所里,每天早晚由各公社卫生院轮流负责接送,记得加禄公社有一辆缴获的美式吉普车,门是用纸箱挡着,除了漏风外,可以在麦田里奔跑,车速也有30~40迈,司机师傅说这个门就得这样,如果换了,公社就用不上啦!这辆车也是他们公社唯一重量级固定财产。当地一妇女已经生了五个女儿,被罚的连当年夏天刚收的麦子都没收啦,家里唯一可罚的就剩两扇门了,他男人还坚持要生,公社领导无奈,就下令由公社、大队两级妇联主任亲自带她来做绝育手术。经过三个月的工作,使新城县的计划生育工作从在保定地区排名倒数第一,变成正数第二。李蔚提供<font color="#年军校分配到院后,我们最盼望的就是能坐上每半月回家一次的班车(对未婚者只能2周回京一次),在家待上2天,周一早晨从市区返回,记得那年的冬季,周一早晨下着大雪,我从公主坟的地铁站一出来,周边银装素裹,眼睛一下子蒙了,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恰在此时正看到我们278医院独具特色的班车正绕着环岛向班车点驶去,啊!完了,一定追不上了,但必须要追,我努力的奔跑,上气不接下气眼看着班车离我远去,我的心真的是无法形容的各种感觉!只有一个想法,不能落下我,否则只能再折回等待晚上永定门火车站见了!急中生智,劫车!回头一望,运气极佳,正巧一辆警车开来,招手拦下,气喘吁吁的说我是房山278医院的,我们的班车刚刚离开,就在前面,一定帮我追上,警察叔叔毫不犹豫“上车”,风驰电掣般追上,开到班车前面停车,我从车上下来,向马师傅招手,记得上车后当时马师傅说“原来是你啊!还以为违章了呢被警察拦截”。后来才得知278医院建院初期上到院长下到士兵截车出沟进沟乃是家常便饭之事,我只是传承了他们的光荣传统而己,这也是当时环境造就了,我们这一代女兵!我虽然只在278医院工作了短短的3年但对于278的感情是今后任何单位都不可相比的,一提到曾经是278的战友,那种心理距离立即缩短,就像娘家人一样的感情!解梅提供<font color="#8医院89年90年兵最多,达到80人分6个班,当时男兵不参加训练,我们女兵天天练队行,踢正步,医院的各个角落都有我们女兵的身影,如话务班,门诊,内外科,手术室,检验科,传染科,甚至干部灶,营养灶,家里的公主们参军后在食堂上班,都不好意思说做什么工作,可是我们都不后悔,有了当兵的历史学会了坚强,学会怎么待人,更学会感恩!这些在学校是学不到的,我们有一个小不点,13岁送走父亲,母亲带她来咱院时脸都冻坏了,妈妈是那么的不放心,我们所有女兵都照顾她,从来都不和她争,她也特别懂事,后来都成了医院的小骨干。金海福提供离家的日子常常惦记家人,自己有时候不舍得吃,剩下点全国粮票攒攒就给家里寄回去,那份孝心也一直延续到现在,剩点津贴也攒下来,一个月去趟房山县城,买点自己喜欢的衣服,照个相啥的,逛街是我们最快乐的事。闫利平提供照片中的她,是来自青海玉树的藏族女兵,鲍晓芳年在我院当兵,那时她探亲一次,需要在路上近半个多月的时间,当年因为工作突出,她有好多机会留在北京,当时的荣院长也极力挽留她,甚至一开始不给她档案,但是为了照顾妈妈,最终还是回到了她的家乡,美丽的青藏高原……战友们闲暇之余在花丛中促膝谈心,谈理想、未来、人生。到处飞扬着我们的欢笑和激情,充满诗意的军旅生活让我们激动,内心涌流着神圣的情愫和责任。张雅提供大家在一起亲如姐妹,记得孟梅妈妈到医院看她,大家吃饭时都改口叫妈妈,老人家看到我们也非常开心,我们都是18岁,第一次离开父母,也常常想家,一到过年过节,院里就剩我们小战士,大家聚在一起,买点罐头,喝点啤酒,唱着十五的月亮,有的哭有的笑,那段时光永远铭记于心。闫利平这张照片右边的两位大家看看是不是有点熟悉?91年军区后勤宣传队解散后,有几名女兵分配到了278医院,其中就有薇薇,莉莉。半年后她们到石家庄军医学校上学 ,后来被选为女兵方队领队,成为一代女兵的骄傲!梁杰提供<font color="#99年的大阅兵中,最吸引人眼球的当数女兵方队中领队的“姊妹花”,她们美丽洒脱的英姿,构成了阅兵盛典上女兵方队靓丽的名片,他俩也成了这张名片中,引人注目的焦点。这也是我们二七八的骄傲!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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