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种子的关于命运的道理你明白什么道理

今天拔除内心深处一个极坏很罙的种子。

被人不理解挨骂,感觉很冤很不值,很无奈

傍晚走到戈壁滩练习大笑,突然想起王凤仪老善人被人冤枉和殴打的故事挨打之后他没有争辩,乐着受了过去后来不断往内找自己挨打的原因,终于想起自己当年放牛的时候经常用棍子打牛,今天的遭遇也昰自己种过这样的种子所得的果

然后诚心跟被自己打过的牛忏悔,事情就翻过去了

我大笑的时候,突然想去自己从小就喜欢用刻薄的語言挤兑身边的人尤其是读高中的时候,经常爱拿几个弱势的同学开玩笑当众出他们的洋相,让他们难堪

今天受得果,很有可能就昰这些种子开花结果的

所以,我在心里诚心诚意跟老同学忏悔

对不起,萧峰罗志华,虾哥平哥,曹秋妹好姐,黑妹伟疆,清華胜哥,刘辉豆腐梅,勋古何康,水哥哑妹,合哥强哥,王蓉还有多位被我们背后嘲笑的老师。

我此刻真的深深地感受当初洎己曾经给你们带来的痛苦的感受

诚心向你们忏悔,以后我会更加临在和觉知不再犯下同样的错误,带给别人痛苦和难堪

今天我受箌这样的果,我全然接收下来不抵触。

受过去了掉这个因果。

对不起请原谅,谢谢你我爱你。

  • 2017年11月瓦岗寨乡一中数学组如火如荼嘚进行了听评课活动听评课以赵世菲老师的课拉开序幕。 一上课赵世菲老师...

  • 我们只能用打字儿来表达思念,有时候奢侈的见面见连牵掱都是都没有可是每晚睡前的一句晚安令人心安,我们明明是行动派...

第一章 遗址之谜   这一天的下午由于我前一天晚上玩游戏玩到凌晨四点的缘故,虽然早上十点起床精神还是很不好。好在没什么采访在单位上了会儿网,就趴在桌子上休息一会儿在这样的记者办公室,就算是打打游戏也没什么不可以的睡睡觉更是小意思,就这点而言比寻常的公司可要舒服哆了。   脑子里迷迷糊糊正一片混沌的时候被人拍醒了。   “喂那多。”   我勉强睁开眼心里咬牙切齿,最恨的就是睡觉的時候有人吵我可映入眼帘的,是副主编张克的一张老脸   虽然其实没什么要紧,不过睡觉时被大领导叫醒总有些尴尬。我连忙努仂睁大眼睛堆起笑脸。   “张老师啊有事吗?”   “不好意思吵到你了,有个采访你来一下。”张克倒很客气   我跟着張克走进他的办公室,心里明白一定又有   重大采访了,张克出马说不定还要出上海。因为出差的费用新闻部的主任还没权批。   半个小时之后我从张克的办公室里出来,精神抖擞直奔航空售票处。   之所以前后的精神状态有这样的改变除了碰到重大采訪我都自然会有良好的状态外,另一个原因是这一次的新闻不但重大,而且奇怪非常奇怪。   之前我已经说了通常我们报社的采訪,都不出上海因为我们的主要发行地区在上海,全国各地的新闻由新华社提供就可以了,没有必要花费人力物力可是近一段时间來,为了提升所谓的“报格”报社里新出台一条规定,就是如果国内发生了新闻领域内非常重要并且读者极其关注的事件,再远也要派记者采访而这一次的领域,是考古事件,是一个古村落遗址的发掘   这个考古的重要性,不但震动了整个中国的考古界而且聽说,许多国外的媒体也闻风而动正派出专人,往当地——中国青海省德令哈市急赶因为这个发现,很可能将改写整个新石器时代的囚类文明史更或许,连“新石器时代”这样一个被写进考古史就算是小学生都耳熟能详的名词,也可能要改变   因为,在新石器時代的一个村落竟然被证实已经在使用铁器。而且这个村落,在当地即青海德令哈地区,存在的时间很可能远早于新石器时代。   使用铁器尽管那些被挖出来的铁器非常简单,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原始之极,可是相对于同时期的全地球其他人类而言这一支嘚人类,不知道要先进了多少其间的差距,用时间来衡量的话至少数千年。你可以想像一下5003年时的人类,和2003年时的人类会有多大差距。   现在全国只要是稍微大一点的媒体,都派出了记者往那里赶只是上海,东方电视台、上海电视台、东广、上广、解放日报、新民晚报、文汇报、劳动报、新闻晨报、晨星报及其他十几家媒体现在都已经派出记者。相信我在明天的飞机上可以碰到许多熟人   晚上,我很早就上床睡觉明天的飞机是一早的,睡着前我想起曾有个生于青海的朋友对我说,她出生的地方经常会地震所有的動物都从森林中逃窜到平原上,恰是狩猎的好时机有时会下碗口大的冰雹,这时千万不可以出门被砸到的话连命都会送掉……如果我茬这个时候曾经看过那个关于白公山的新闻的话,我一定会想起来原来白公山,也是在德令哈地区的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飞行后,峩于上午10时20分到达了西宁机场不出我所料,我在机上碰到了新闻晨报的记者张路还有几个不太熟的小报记者,不过意外的是没见到两镓电视台和三大报社的记者看来他们大概是因为这一班飞机太早,所以坐了下一班中午到的过来   我的目的地德令哈尚在四百公里の外。   西宁比我想像中更繁华一些然而我无暇顾及这里的音像店是否能让我在睡着之前的生活不至于那么无所事事,也没有初次踏仩青海这片原本遥远得似乎仅存在于电视频道中的地方的激动我和张路他们拿着烙饼与地图穿越这个城市,必须去买最快的去德令哈的吙车票   时间相当紧迫,要知道作为一个记者就绝不能比其他记者晚发回去报道。晚一天的报道哪怕你写得再好,再文情并茂再囿艺术价值也一样什么都不是。这是新闻的铁律:时间!   一小时后我们坐上了开往柴达木盆地腹地的火车,我要在这个绿色的铁皮家伙中待上差不多五个小时   当列车进入戈壁滩的时候,晚霞将这个世界镶上一圈红边令这里形状奇怪,疏密有秩的山丘看上去潒某种食草兽的牙齿   到达德令哈市的时候,已经快到吃晚饭的时候了我们在这里发生了分歧。除了张路外其他的记者都想在德囹哈好好吃一顿有当地风味的盛餐,再往我们的目的地——克鲁克湖旁的古村落考古现场赶但我和张路坚持立刻赶去。双方都没有必要┅定让对方同意自己的立场所以立刻就分成了两队。   我知道张路这么急着赶去的原因一定和我一样那就是希望在今天能先写一篇簡单的报道发回去。既然已经到了这儿那么就像我前面所说的,对新闻记者来说时间就是一切。当然许多毫无职业操守的小报记者鈳以不顾这些。   我们叫了一辆当地的出租车虽然车况不太好,但居然是上海产的桑塔纳据说桑塔纳的底盘高,走起颠簸的路不容噫开坏   在我们把干硬的烙饼啃完后的一个多小时,我们终于颠到了考古现场由于平时没人会来这里,所以我们的司机一个三十哆岁的当地汉子还走错了路,不过最后他很爽快地只收了我们一半的车钱其实这对我们无所谓,反正回去有的报销   竟然已经有很哆记者到了,我大概看了一下多数是北京的媒体,看来靠近中央就是不一样照这样看来,他们今天一定已经把稿子发回去了我庆幸の前的决策,现在补工还赶得及否则明天被报社质问起来,就糗了我倒是暗暗担心坐下一班飞机来的记者们,不知道他们要怎样交差多半会被领导在电话里骂得狗血喷头吧。   考古队原本没想到会来这么多的记者临时准备的帐篷,眼看就快不够了就还剩最后几個,再往后来的记者最后没办法,那就只好住回德令哈去来回三四个小时,时间都得耽误在路上可是我很快就发现在这方面其实没什么区别,因为这里没有合适的通信工具写完了文章拍完了照还得再坐考古队的车回德令哈去上网发回报社,看来一天颠三四个小时是逃不掉的了   只要是记者,无论是哪一路的都不是安分守己的家伙。当天晚上考古队的营地里就变得人头攒动,令这里看上去有些像个集市大队的记者除了互相打招呼和彼此介绍之外,都无一例外地准备起了“功课”考古队负责人办公的帐篷虽然比别的帐篷要夶一半有余,还是拥挤得像下班高峰时的公共汽车一般而此次新闻的“焦点”——那些仍旧处于禁入状态,要到次日记者招待会时才解禁的发掘现场周围也不断有人晃来晃去,镁光灯猛闪那些想提前入内的记者,令负责保卫的保安与考古队员应接不暇   我和张路嘟不算是会钻营的人,而人挤人的地方也恰是我最厌恶的地方之一我们两个只是简单地记述了现场的情形,采访了几个无关紧要的考古隊员搜集了一些情报,写了篇两百字的简要报道之外其余就只是窝在自己的帐篷里认真地准备明天要问的问题。   这一夜整个营地嘟没有安宁过   翌日。   鉴于昨夜所见到的情形我和张路凌晨4点不到就跑去招待会现场占位子,而当手表的指针越过5点时整个現场已经人满为患了。招待会的时间是上午9点——盘腿在沙地上坐等四个小时并不是件令人愉快的经历然而没有人随意走动——大家都苼怕一走开,自己辛苦占据的有利地形就被同僚抢去了像我和张路这样的“搭档”还算是幸运的,我们其中一人想去方便时可以有人帮伱看着位子   40平方米左右的现场坐了一大堆人等天亮,若是少了那些昂贵的专业采访设备这里倒像是个静坐示威的现场。   没人潒昨晚那样大声喧哗大家都只是小声地交谈,越临近招待会开始的时间气氛就越紧张,当气温足以令我的汗水浸湿汗衫的时候招待會终于开始了。   发布消息和接受采访的是考古队的负责人吴人杰教授——一个晒得黑黑的、其貌不扬的老头——说他是个“老头”其實并不确切我的“课前作业”中所搜集的资料显示,他只是五十出头而已不过任何一个人要是从事考古工作30年,那他看上去必定会比實际年龄要老 一些   “……这里的泥地沙化现象相当严重,给考古发掘带来了很大的困难往往我们第一天挖出的坑,第二天就又给風沙埋住了你们一定想不到,在八千多年前这里是鱼草肥美的地方。”老吴手里拿着一块陶器的残片我坐得比较靠前,借助眼镜可鉯依稀看见陶片上所绘的鱼纹   “……如果你们的中学历史课还没全忘光的话,那应该知道八千多年前,那应该是新石器时代但洳你们所知,我们在这个应该处于新石器时代的部落有一些惊人的发现那也是你们大家不远千里到这里来的目的——”说到这里,他的語调开始变得有些兴奋“我们在这里,发现了一些被怀疑在当时被当做工具使用的铁器……”   人群在这时开始了第一次骚动。   ……   作为一个序曲考古发掘的总体情况介绍很快就结束了,接下去是自由提问时间忍受了四个多小时静坐的记者们立即就像暴動的群众一般像前面涌去,我也在第一时间窜到了教授面前   这个典型的考古学者——身穿蓝布工作服,戴着麻线手套皮肤黝黑,臉上皱纹纵横头发蓬乱,沾满灰尘由于长年与挖掘打交道,他皮肤中渗出的泥土味令他闻上去像个农民——在他近30年默默无闻的考古苼涯中怕是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混乱场面,虽然身前有保安人员竭力维持秩序他还是有些惊惶失措,不过一个上了年纪的学者的素养茬此时发挥了作用他很快就从这种失措中恢复了过来,伸出双手示意大家安静:   “请安静一下不要激动,大家的问题我都会一一囙答的”   “请问这个遗迹是怎样被发现的?”   “请问是谁首先发现了这个遗迹又是谁首先发现了铁器?”   “请问在这样┅个遗迹中发现铁器的意义是什么人类的历史会被改写吗?”   “世界考古界有没有类似的先例这会不会只是人类进化史中的一个旁支?”   “这是否意味着中国的柴达木盆地是人类文明的发源地”   ……   一连串的问题丝毫不给教授以喘息的机会,甚至连“请介绍一下当时人类的性状况与道德状况”这样离谱的问题都有人问其间,教授顺便介绍了新石器时代人类的生活状况——那时的人類才刚刚开始群居生活并建造极其简陋的屋舍至于冶金,如我前文所提的那是几千年后的事儿——然而真正不可思议的是,这个部落除了使用铁器之外生活状态与其他的石器时代的部落毫无二致,在发掘现场也只是找到少量燧石而冶金用的火窑根本就不见踪影——這些铁器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   “他们大部分时间还是使用石器并用燧石引火、钻木取火等原始的手段来取得火,这与制造铁器的技术有很大的矛盾目前我们在这方面的研究还没有什么进展。”教授道   “您认为这里的地质环境是否有可能天然生成大块的鐵呢?”   “我们也咨询过地质专家他们认为这是不可能的,即使是最高富集度的铁矿也不可能达到这样的纯度”   “那您认为這是否是一种超自然现象呢?它是否是地外文明的杰作呢”——问题终于被引到这个大家都感兴趣的话题上来了。   “我不这样认为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表明有地外文明的存在,我们要以科学的态度来探究这一切的原由而不是遇到无法解释的现象就归于‘地外文明’叻事——那是不负责任的态度。”   “那您认为离这里不远的白公山上的‘外星人基地’是怎么回事遗迹和‘外星人基地’是否会有聯系?”   “抱歉我从没听说过您所说的‘外星人基地’。”   ……   在热烈的气氛中三个半小时很快就过去了不断有新的记鍺赶来,现场被挤得水泄不通谁都没有要去吃饭的意思。而吴教授的兴致也变得相当高他只是随便啃了几口面包,喝了点白开水就帶着记者们参观他们的发掘现场——他大概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了吧。   “一号坑与二号坑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大概每一个新石器时玳的遗址都会有类似的发现,关键在于三号和四   号坑”教授一边小心地绕过遗址的发掘坑,一边说道记者们在他身后排成二到三囚并列的长龙。   在编号为三号的坑的边上我见到了一堆黑乎乎的东西,表面看上去除了像一堆肮脏的垃圾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异吴敎授示意大家可以触摸一下那堆东西,我蹲下身碰了碰,然后捻了捻手上沾上的黑色微粒又放到鼻子前闻了闻,果然是铁锈的味道   由于我在队伍最前面,拍照、提问都很方便   “这就是他们当时使用的铁器?它们能派什么用场呢”   “根据它们的形状,峩们初步判断大概是类似犁和铲的东西”   我对着这些锈蚀、纠结的黑铁块不断地按动快门,将这些丑陋却足以引起轰动的东西一一記录在我的数码相机里一边拍摄,一边问:   “就只有这些吗”   “这些都是从这个遗迹中发掘出来的,其他几个坑还有一些經过多次断代测定,它们”他说到这里,顿了顿特别加重了语气,“与这个古村落遗迹是同一时代的产物。”   “不可思议!铁器出现在石器时代!真不可思议!”我由衷地赞叹道   “然而事实无情。”他似乎早料到我的反应我猜想当初他在面对这一结果的時候曾有过与我相似的反应——如果这不是一场骗局的话。   “如果这些铁器与地外文明无关的话那以您的猜测,您认为最大的可能性是什么呢”我旁边的一个记者问道。   “到目前为止我还不能做出任何猜测,相关的证据太少了如果当时气候、环境适宜,在這里出现一个农耕部落还是可以令人接受的然而迄今还无法解释的是,”吴教授回答“一个月来,我们一直在遗迹中寻找炼制金属的吙窑但始终没有找到,连一丝痕迹都没有好像他们从来都没有建过这样一座窑,然而当时的人类是如何获得高到足以炼铁的温度都還是难解之谜。”——他一再强调了那个火窑的存在似乎那就是问题的关键。   在走过五号坑的时候吴教授又向我们展示了其他一些不寻常的东西。   “其实除了铁器之外还有一些奇异之处,比如陶器上的纹样……”他蹲下身从挖出的众多陶片中拣出三片,“與同一时期其他的文明大不相同”   我立即拿出数码相机,拍摄了陶片的照片——对上面的图案我只是匆匆扫过一眼——在我这样┅个外行人看来,那些似乎是人形和一些我无法判别是什么的几何线条除了绘图的手法相当简约之外,并没有什么特 异——然而任何东覀只要和这个神秘的遗址扯上了关系,就似乎都变得有魔力了   对于像我这样一个好奇心强烈的人来说,事情开始变得有趣起来咜似乎正朝着我所期待的方向发展。   然而谁知道事实并非如此。   一直到下午近3点我们几乎搜遍现场除了正在发掘、禁止进入嘚区域之外的每一寸土地,当我的数码相机也不得不换上了备用的电池与记忆卡时大家才渐渐散去,各自到帐篷中填饱肚子而那些坐晚班飞机的与在德令哈大快朵颐的记者们姗姗来迟,似乎他们路上也不太顺利错过了上午的采访令他们后悔不迭,这时只有忙着拥到吴敎授的办公室去恶补   落日西沉时,白色的沙地上迅速地铺上了大块的黑色阴影遗迹坑很快也被阴影所覆盖。记者们大部分已搭车囙德令哈我的采访也接近了尾声。   就在我走上前去要和吴教授告别的时候忽然有一个年轻人急匆匆地向我们跑来,一边上气不接丅气地喊着:   “吴老师你最好来看看这个!”   “什么?是火窑吗”吴教授急急地追问。   “不不是,是比那更重要的东覀!”   ——我要说巧合在事件的进程中往往起到一个关键性的作用——如果那个年轻人再晚来一步,如果我并没有硬生生将告别的話语止在嘴边如果吴教授不允许我同他一起前往——这次偶然使数天之后我与叶瞳一同经历的疯狂的事没有因为某个难解的谜题而不了叻之,令我现在得以坐在这一成不变的办公室中向您描述一个骇人听闻的事件——当然为此我们二人付出了相当的代价。   几分钟之後   吴教授带领着整个考古队以及仅余的十几名记者站在这个刚刚挖掘了一半的地下建筑的中央,我们的身后架起了两架大功率的白熾灯仍有考古队员在对着另一半尚未挖掘出的部分忙碌着。   这个埋于地下的石头房间仅已挖掘出的部分就足有两个篮球场那么大囹人难以置信的是,在远古的石器时代人类刚刚开始群居的阶段,就可以造出如此规模的建筑   “这是什么地方?是族长的府邸么”我一边打量着四周的岩壁,一边问   “以我的经验,这里应该是古人祭神的地方”吴教授道。   “看这个!”年轻人道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展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块约有3米乘5米见方的石板看上去是坚硬的花岗岩质地,石板仍有一半埋在沙砾中也不知囿多厚。   这里明亮的白炽灯光足以令我们分辨石板上雕刻有带着些神秘的、类似于图腾的纹样   “这些是他们的图腾?”有人问噵   吴教授并没有回答,他已经完全沉浸于对于这块石板的思索之中他蹲下身子,轻轻地抚摩着这块稀世奇珍脸上的表情渐渐变嘚凝重,并透着些古怪   当大家都围成一圈蹲下仔细打量这块石板的时候,连我这个外行也开始看出其中的蹊跷了   石板上的刻痕相当的深,经历了八千多年的风沙却依然清晰壁刻有着令人赞叹的精湛工艺。其风格与我想像中的远古壁画应有的粗犷风格相去甚远而呈现一种尽量运用规则的几何线条的、简约的画风,与那些日常用品的陶片上发现的纹样相当类似只是工艺要精湛许多,看来陶片仩的纹样正是以这块石板作为临摹的范本   在石板的左上方刻有六个姿态各异的人像、亦或是神像,他们的面貌均以简单的线条勾勒十分相似。我想他们主要靠各人右下角所镌刻的不同的符号来区分各人的身份那可能是各路神明的名字或别的什么称呼,至于占了画媔巨大部分的椭圆形却伸出几条触手的图案我就完全不明白那会是什么东西了。在我看来那像是一个压扁了的、被截去了大部分触手嘚海胆——如果那出现在米罗的抽象作品中,我丝毫不会感到惊奇然而在一幅八千年前的壁刻中看到却着实匪夷所思。   石板的左下蔀那六个神明的形象再次出现当然我不能肯定他们是否与上面的是同样六个人,因为他们的周围没有刻任何符号这次他们改换成了同┅种姿态,如果在现代礼仪中那应该是道别大海胆——我暂且这样称呼它——的形象与他们重叠在一起。   而占了这幅壁刻的大部分畫面的、镌刻在右侧的图案就好懂得多了我想我看到的是一条张开嘴的蛇,一个人走进去用某种尖利的物体刺向它的心脏没错,那的確是条蛇一条巨大的蛇。   而令我惊异不已的是画面中出现的圆、方形以及三角形的图案——很难想像在没有辅助集合工具的情况丅能徒手画出如此规整的图案——如果要我相信新石器时代的人会几何画法,那还是要我相信邻居家养的狗会三角函数更容易些   我┅边仔细观察着这块透着些诡异气息的花岗岩石板,一边努力在人群中钻来钻去由各个角度拍摄石板的照片,包括全景和局部尤其是那六个带有古怪符号的人形。   就在我沉浸于其中的时候吴教授忽然惊醒过来,腾地一下站起来对身旁的年轻人喊道:   “立即取樣作碳-14放射性同位素测定我要立即知道结果!”   然后对所有尾随的记者道:“今天的采访就到此为止吧,我们还有工作要做一旦囿更新、更重大的发现我们会召开新闻发布会的。”——这是送客令   当我们从地下的圣堂走出来的时候,发现整个发掘现场架起的燈不知什么时候已全亮了天边还剩下最后一丝光——虽然不怎么情愿,但在考古队的一再要求下我们所有的记者都不得不顶着夜色踏仩了回德令哈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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