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刀剑乱舞同人文完结《审神者今天掉毛了吗》,谢谢大佬们,不要四十五张往后有重复章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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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三日月谈谈心
  24.和三日月谈谈心    “我觉得你们一直没有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沧栗玩够了,又回到了桌子上的软垫坐下,“想必你们三位都很明白自己的处境吧,既然都能理解了,为什么不试着去接受这个现状呢?”  “修仙修魔修妖都为修炼之道,并没有谁高谁低的区别,也许普世价值观中都十分推崇修仙,因为听起来就仙气逼人,感觉练到了终点就可以成仙成神,非常厉害。”  “但是事实上,这三种修炼方法究其本质,都是对自身所拥有力量的一种使用方法,使用方法不会有问题,只有使用它的人会出错。所以我希望你们能好好想清楚,自己到底是需要什么。”  沧栗看着石切丸和太郎太刀,知道自己说的话对这两柄神刀来说是一个不小的打击。他们诞生后就没怎么上过战场,大部分时间都在神社中度过,对于自身的定义,他们先天的认为自己是属于神道,应当走修仙这条路。没成想一经暗堕,想要活下去只有走曾经的对立路线,自然是心神大动。  至于那振不是神刀也暗堕到这个程度的三日月宗近,沧栗觉得自己得先和他好好聊聊才对。  “三日月宗近,我们把这里留给他们,你到隔壁等我。长谷部,你去找烛台切,让他帮忙准备一壶茶两份茶点送上来。”沧栗决定不去干扰那两位神刀的思考,自己挪个位置,“三日月宗近,你把垫子和我一起带到隔壁。”  三日月宗近默默把垫子和躺在上面的沧栗一起捧好,去了隔壁。    相比于议事厅的严肃,这间屋子布置得比较温馨,米色的壁纸,还有堆了满地的软绵绵抱枕。沧栗让三日月宗近随便找个地方坐下,自己却是蹦下了软垫,栽到了那一堆抱枕里面。  三日月宗近站在原地,感觉自己无从下脚。  “不知道坐哪里嘛,那就和我坐在一起吧。”沧栗从抱枕堆里面探出头,“非常舒服,一级推荐哦。”在三日月坐下后,他又摸出一只龙猫玩偶塞到了三日月的怀里,“这个龙猫的手感和我自己的毛差不多,你可以摸摸,放松心情,特别棒。”  三日月宗近不禁用手捏了捏那只龙猫玩偶,发现手感确实很好,不由自主地继续捏了下去。  “很舒服吧。”沧栗一副与有荣焉的表情,好像那只龙猫玩偶就是他自己的毛毛一样柔软好捏,充满了自信,“他们两个在隔壁想事情,我们也谈谈吧。”  三日月宗近端正了坐姿,觉得沧栗一定是想要问他关于他暗堕的事情,他已经想好了所有可能出现的问题的答案,保准沧栗问什么他答什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是最开始就在本丸的几振刀剑之一,那你给我讲讲你们第一位审神者吧,我挺好奇的。”  沧栗不走寻常路,提了个三日月宗近没想到的话题。  “这,您说是要讨论前任审神者吗?”三日月宗近愣了一下,自从姬小路时晴开始发疯后,他们就把关于那位大人的一切想法都压在了心底,猛然间提到这个人,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大概是沧栗来到这个本丸后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三日月都觉得曾经那段拼命找寻活路的黑暗回忆已经很久没来打扰他了。  “不用说她做了什么,我都从系统的观察日志上面看到了。就说说你眼中的前任审神者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或者其他刀剑对她的印象之类,我挺想了解一下的。”  毕竟了解了她才能继续从日志里面挖讯息,才能揣摩出她行为后面的含义,从而逆流而上寻根问底。沧栗其实还挺喜欢这种类型的游戏的,因为可以通过他人的描述拼出来一个完整的人,充满了成就感。  “那让我好好梳理一下再向您讲述吧。”三日月宗近明显是陷入了沉思,手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龙猫玩偶。沧栗看着他无意识的动作,觉得自己这个用玩偶攻略本丸的想法绝对没有问题,根本没有刀剑可以拒绝龙猫的触感。  过了好半天,三日月宗近才开口:“那位大人,是一位完美的欺骗者。”  “我曾经听她讲过一句话,如果想要骗过别人,就要先骗过自己。那位大人为了欺骗我们做戏全套不放松,自然是将我们这些刀剑付丧神们玩弄于鼓掌之中。”  三日月宗近自然是回忆起了脑海中最久远的那份记忆,他与鹤丸国永一同被政府送到这座本丸,这两振太刀的外表都极为美丽,审神者姬小路时晴自然也对天下五剑中最美的一振三日月宗近颇为感兴趣,他清楚的记得,自己先是被捧起来好好观察一番后才被唤醒。  “从初次见面时,姬小路时晴就做到了一位审神者所能做到的极限,她性格温和,处理事务风格沉稳,心胸也是少有的宽阔大气,与各种类型的刀剑男士都相处得极好,同时,为人处事间颇具有女性特有的敏感,能够及时察觉到细微之处的变化。”  “或许是因为身份上的特殊性,她对于如何使用话语的力量有天生的统帅能力。圆润而不圆滑,善辩而不狡辩,只要简单几句话就可以说服对方按照自己的想法行动。付丧神刚降临时心智单纯,很容易就被她哄骗着做了自己本不愿做的事。”  这里说的应该就是江雪左文字了吧,虽说江雪他厌恶战争,可是这座本丸的江雪手上可是沾满了血腥,仔细观察后都还能看出来他要比一般付丧神沾染得更多。沧栗发现了姬小路时晴的恶趣味,专门挑着和刀剑们性情爱好相反的事情来做。  不知道这是不是她又在追求不同了。  “刀剑付丧神们虽然经历过历史的雕琢,但真论起心智的成熟,当然是比不上真正的人类,所以我们在遇上了这么优秀的审神者后,就轻易地交付出了信任,和灵魂。”  “所以你是因为被她背叛,所以才感到难过吗?”沧栗举起了小爪子,向三日月提问。  “难过吗?”三日月被打断了话,停下思考了一下这种感觉,“无论是有形之物还是无形之物,都有消散的那一天。既然都会消失不见,我又为何会感到难过?”  “如果不难过的话,为什么哭了呢?”  沧栗变成了人形,把自己塞到了三日月宗近的怀里,又把他的手抬起来盖到自己头上,“不哭了哟,已经都过去了,不难过了。”  三日月宗近被沧栗的举动吓了一大跳,手忙脚乱地抱住了沧栗,动作僵硬:“审神者大人,您怎么突然就跑过来了?”而且还特意变成人形把自己塞到我怀里,吓死我了好吗!  “没什么。”沧栗用头蹭了下三日月的手,“因为你看起来很难过的样子。有人说难过的时候摸个龙猫就不会难过了,你摸摸我的头,就不会难过了。”  好吧,三日月宗近强行被摸头杀了一把,他轻轻地摸摸沧栗的脑袋,接着双手伸到沧栗腋下,一提,把他放回了抱枕堆:“审神者大人,我已经不难过了,您还是坐在那里吧。”  “那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吧。”沧栗毫不在意自己刚才被人嫌弃的举动,“对于前任审神者突然变了一个人,你有什么想法吗?”  “……不,已经不重要了。”三日月宗近欲言又止,看起来他也是曾经认真考虑过这个问题,或许也想着自己能把姬小路时晴从歧路上拉回来,“事情已经发生了,且结果不可挽回,现在说出来也没什么意义了,就让它过去吧。”  “可是既然你都说了现状无法改变,让它过去,但是你为什么又要感到愧疚,甚至因为这种感情导致暗堕加深?”  沧栗晃了晃小脑袋:“你知道吗三日月,你是这座本丸里面,最为傲慢的一振刀。”  “我从最开始就发现了,你有着别的刀剑都没有极为强烈的献祭渴望,虽然不懂你哪里来的这种牺牲一人拯救其他人的想法,不过,你在做出这种决定前,有去征询过别人的意见了吗?”  “今剑是自己听到了你的计划,知道被放弃了仍旧选择配合你;其他人我还没有去问,你能确定每一个人都认同你的计划,决定放弃今剑从而刺杀审神者吗?”  “甚至于,姬小路时晴为什么会突然发生转变你都不明白吧,就像你在听到了自己并不是刀剑付丧神后还是选择相信自己就是付丧神,你在拒绝所有的、除了你认可外的可能性。”  “如果我告诉你,今剑并没有怨恨你,你会相信吗?”  “我不信。”三日月宗近秒答,“我相信他绝对不会原谅我,他的所作所为也明确表示出了他对我的怨恨。”  “你看,你又这样。为什么不自己去问问呢,问问今剑到底是怎么想的,你觉得他会怨恨你,你觉得大家都会选择放弃今剑,你觉得结晶融化进去就会暗堕加深。”  “那你觉得一下,石切丸和太郎太刀会不会选择修魔呢?”  三日月宗近张了张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认为,对,他一直认为,自己的决定是站在最优先保全本丸的基础上,结果,竟然有人不同意他的决定吗?  那为什么他们不说出来,他们为什么不反驳我,为什么不阻止我,为什么不提出别的计划,为什么不和我一起,去换一种方法呢。  “守住心神。”沧栗暴喝一声,叫醒了差点就沉沦下去的三日月宗近,“只是几句话而已就让你动摇成现在这样,当初坚持施行神落计划的你可不是这个样子。”  “您说的是。”三日月宗近努力地稳住自己的心神,体内激荡的力量渐渐平静下来。  “现在懂了吗?你之所以暗堕加深,就是因为你一直在无意识间拷问着自己,以及你自己都没发现的时候,在恨着别人。你以为自己是个情感淡薄对世间毫无留恋的付丧神,事实上,你不管从行为还是思想已经接近了人。也许就是因为你越来越接近人,才会越来越痛苦,因为是同为人类的姬小路时晴将你,将你们变成了现在这样,你在自发的痛恨着人,甚至于痛恨变得越来越像人的自己。”  “不过这些都是我‘以为‘,至于到底是因为什么我也没有确定的答案。但是我刚才说到的关于石切丸会不会选择修魔倒是一个可以很快知道答案的问题,如何,要来猜猜看吗,石切丸他们到底会不会选择修魔?”  “为什么您一定坚持要猜这个?”三日月宗近很不理解,“这是石切丸殿与太郎殿他们自己的事,作为外人只要看着就好。”  沧栗摇摇头:“嘴上是这么说的,其实你更觉得他们不会修魔的对吧,毕竟是高洁的付丧神,过去还是神刀,即使会被暗堕气息污染也要坚持做净化仪式的他们,怎么看都不会选择修魔。”  “三日月宗近,你应当忠诚于自身内心的想法,问问你的心,到底是怎么想的。”    压切长谷部回来了,带回来沧栗要的茶和点心。拍拍旁边的坐垫,沧栗让长谷部坐下陪他一起吃吃喝喝。长谷部婉言拒绝,在给沧栗摆好茶杯和点心后端正的坐在沧栗身后不远处。  “谢谢长谷部。”啃了一口小点心,沧栗满足地眯起了眼睛,“茶也很好喝。”  “您过奖了。”压切长谷部微微低下了头,“茶与点心都是烛台切准备好的,我只是端了过来而已。”  “但是烛台切现在很忙的吧,所以你应该是自己沏了茶然后找到点心拿了过来。茶泡的很棒哟,你选择的点心我也很喜欢,长谷部真是太厉害啦。”  从压切长谷部回来后三日月宗近就保持着沉默,他端着茶,一口没动。  “长谷部,我之前和三日月在聊,石切丸和太郎太刀会不会选择修魔,你当时也在场,对于这个问题怎么看的?”沧栗转过身去问长谷部,“不管是多么大胆的猜测都可以,我只想听一下。”  压切长谷部在听到沧栗口中的两刀的名字后立刻理解了沧栗的问题,低头思索,然后谨慎的开口:“以我个人对他们两位的了解,再加上大人您之前说的话,我认为他们应该会选择修魔。”  “哦?说说看,你为什么会这么想,这想法可是和三日月完全不一样。”  “因为大人您说了,不修魔就会死。”压切长谷部十分坦然,“如果面对同样的情景,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修魔,因为我还有未尽的事要去完成。但是这个答案是出自我个人的想法,仅仅是个揣测罢了,至于那两位到底会不会修魔,还是要看他们自己。”  “很棒的答案。”沧栗拍拍小爪子,表示自己很同意他的话,“那我们就还是等着他们自己决定了再出来告诉我们好了。”  “恕我直言,审神者大人,您这个问题有什么意义吗?自从您来到这座本丸后,所有的发展都在您的设想中,至于石切丸他们要不要修魔也只是您一个想法的问题,又何必在这里问来问去?如果您强制要他们修魔,谁又敢反抗?”  三日月宗近一开口就是激烈的质问。  沧栗也对他这样的反应毫不意外,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读条憋个大招,性格暗藏着强势的三日月宗近当然不会让谈话节奏一直被沧栗把握在手心,借用发问倒是能打个措手不及。  想法挺好,就是没用。沧栗挑剔了下三日月的做法:“如果他们不愿意,那我干嘛要去逼着他们修魔,如果他们没修魔,就是自己选择堕落成魔物然后结局是碎刀。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我提供了未来的可能性选择,而未来到底什么样是他们自己决定的。”  “但是本来他们还有其他的选择。”三日月宗近据理力争,“您将修魔就可以活下去和不修魔就会死摆在他们面前,谁都知道该如何选择。您其实只是给了他们一个选择,就是听从您的话,修魔。”  沧栗盯着三日月宗近的眼睛,看到那双暗沉的深蓝色眼眸,流露出近乎于疯狂的姿态。  “你是对我太有信心,还是对你的同伴太没信心。”  “他们自然可以选择不修魔,那就和他们原本的结局一样,暗堕到最后就会堕落成无知魔物,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我记得,姬小路时晴特意带着你去看过的吧。”  “难道就没有别的方法了吗?”三日月宗近坚持着问同一个问题,“我知道暗堕是不可逆转的,但是总是有别的方法的啊。”  “方法是有,但是我为什么要用在我一点都不熟悉之前也没有交情以后也不知道会不会有的陌生人身上呢?”沧栗歪着头去看三日月,“你又是现在什么立场上去要求我,按照你的意思去帮助他们呢?”  “长谷部,带上我的茶和点心去议事厅,那两位应该考虑得差不多了。至于三日月,你在认真思考我的话以后,先去解决一下今剑的问题,他一直在三条家之前呆的屋子里没过来。”留下最后的话,沧栗转身离开了这间屋子。    沧栗摆在石切丸和太郎太刀面前的选择,让他们犹豫了很长时间。  不修魔就会死。换成普通人,应该会立刻选择修魔,毕竟沧栗也解释清楚了,所谓的修仙修魔就只是运用力量的手法不一样。  只是放在他们这种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的刀剑来说,这个选择却艰难了起来。  能已暗堕之身活到现在,感觉上已是偷过来的时光,每一天都在战战兢兢,害怕下一秒就被收回。但对于死亡,他们又保持着极为淡定的姿态,十分坦然。  今天没有堕落,不代表明天仍是一样;现在还正常,不代表下一秒维持同样。仿佛能看淡一切,就真的只是仿佛,因为心里始终有牵挂的人,有放不下的事。  许是一直把自己当做将死之人,突然间得知还有机会活下去,那种茫然的感觉让他们两个无从释怀。是以现在的姿态就此灭亡,还是按照审神者提供的方法换个生存的方式。  真是个艰难的选择。  “如何,你们考虑的怎么样了?是要修魔,还是就准备这么迎接堕落成魔物然后碎刀?”沧栗推门进来,直接抛出了问题,“很难吧,要选择其中一个,考虑到你们的心情,给你们三天时间用来判断到底选择哪个,三天后必须把答案告诉我,否则我就默认你们选择不修魔了。”  石切丸和太郎太刀松了一口气。多出来的三天可以让他们两个好好思考一下到底要怎么做。  “在本丸里多看看多走走,你们就知道该怎么办了。”沧栗提醒了他们一声,让他们退下,顺便带走隔壁房间的三日月宗近,“告诉三日月,三天后他也有给我个答案,毕竟他的状态,可是比你们两个还要不稳定。”  “是。”  两位神刀答应了沧栗的要求,退了下去。  “长谷部,你去通知一下身体有残疾的刀剑们,在后勤组询问完后去手入室等我。”  前任审神者的烂摊子还要我来收拾,想想就要气的掉毛。沧栗很不爽,但是要他放着那些现在已经是他的刀剑的伤残们不管又不行。  正想着,这两天一直没动静的联络器突然闪动了起来,提示有新的讯息。  讯息来自不知名的发信人。  沧栗点开看完,对着屏幕露出了玩味的笑:“等了这么久,终于上钩了啊。”他把内容记住,然后删除了这条讯息的所有相关痕迹。  “快到吃饭的点了,今天会是什么呢。”  这可是沧栗每天最期待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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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ω ̄=其实我发现我一直在做一件事,就是把刀剑们拉下神坛,然后让他们变得越来越像人。想写我认为的刀剑男士们,所以脑洞真的蛮大的2333昨天晋江app又不显示更新,我真的更了23章,我真的每天都更新的_(:_」∠)_说起来我在新晋小说榜上看到了这篇文,开心,谢谢大家的支持= ̄ω ̄=,我会继续努力的。希望各位食用愉快= ̄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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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和三日月谈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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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猫在悄悄撒饵
  08.龙猫在悄悄撒饵    今剑陪在沧栗的身边,倒是越来越有最初那只小天狗的模样了,气人的手段也跟着沧栗学坏,更上一层。  虽然接受了沧栗买给他的新衣服,但是在给付丧神们通知的时候却换回了原先的裙装,而且还想拿出短刀把自己划得像之前那样遍体鳞伤地去。  沧栗愣是用眼神,逼得今剑把短刀重新放回去。  “三天内没有牛奶,反正你也长不高,喝什么喝。”沧栗不满,他只有110cm,因为化成人形的时候怎么都会比本体大,所以对身高没怎么在意过。以前到处屯粮的时候也大多是本体出动,或者是二十五岁时的大人模样,从来没想到自己的幼童状态这么吃亏。  感觉自己是本丸最矮,科科。  “可是没有伤口,他们会怀疑的吧,毕竟我以前可是天天,嗯,主人你也知道的嘛。”  沧栗从口粮包里面拖出一堆工具,在今剑□□在外的皮肤上涂抹起来。他动作很快,很快就画出了逼真的伤口。  今剑好奇地看着沧栗的动作,眼睛里面闪亮亮。  “主人好厉害!和真的看起来一模一样!”今剑想要去戳伤口,看还能不能像真的那样流出血,“哇啊,我自己都要分不清了。”  “不要乱动。”沧栗把他的手固定住,拿起一瓶喷雾变换着角度喷了上去。  那伤口就真的慢慢溢出了暗红的血,还伴随着今剑熟悉的腥味。  今剑灵机一动,想到了更好的点子。  “主人!可以帮我把脖子也画成这种伤口吗ヽ(▽)ノ?”  这个本丸的刀剑,各个都是搞事精。  沧栗拿着画笔,细细的在今剑脖子上画了起来。  今剑眼睛半眯,看着距离自己不过十几二十厘米的审神者,差点忍不住就要蹭了上去,主人看起来真的是软极了。  “那你记得早点回来。”沧栗最后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作品,满意的点头,这么久没画过技术也没退步,很好。  今剑抽出自己的短刀放在沧栗手里:“那这个就请主人帮我保管一下吧。”    刚还想说这个本丸的刀剑不对劲,今剑就把本体送到了他手里,要是这个时候还不抓紧机会研究一下,实在是愧对今剑的好意。  先将短刀抽出来查看了一番,和正常短刀一样,短小精悍,尖利的刀风不用去试就知道它极为锋利。想来也是,不锋利的话又怎么能划破付丧神的身体给他自己制造伤口。沧栗又试着握住刀柄,朝着空气划了几道。  蛮好哒蛮好哒,很适合我,用起来真方便。沧栗赞美了一下短刀的长度,将短刀收回去,又观察起了别的地方。  问题竟然出在刀鞘上。  和普通今剑的本体不同,这把短刀的刀鞘简直像是重新打造过的,在重量上比不上原本的不说,还出现了莫名其妙的花纹。  比较让人意外的是,虽然这花纹略为花哨,却与整体的风格搭配得当,细看之下就知道这花纹绝对是用心设计出的,而刀鞘所用的材料也是相当贵重,沧栗至少在里面发现了不下五种现在已经绝迹的珍贵木材。  神情复杂,沧栗放下了手中的短刀。  重新做鞘,明明是最不尊重付丧神的做法,但是这其中的用心却不是假装,沧栗作为一个局外人都能感受得到那份珍惜,而作为当事人的今剑,又是如何看待的呢?  沧栗决定去论坛发个帖。    今剑轻车熟路地往三条家经常呆的屋子走去。  唔,想要悄悄地过去吓他们一跳呢,但是要是让主人知道了估计又要断了自己的糖,算了算了,赶快通知完回去了,要缠着主人教我怎么画那种伤口,(*^__^*) 嘻嘻。  “岩融,我来找你玩啦!”  今剑特意大声地喊出来,朝着岩融所在的位置扑过去。  噗通。  今剑觉得自己的心脏被握紧了,扑过去的动作一顿,直接从半空中跌落在地。  “喂今剑,你怎么回事?”岩融连忙走过来把今剑扶起来。  今剑靠在岩融身上,两只手紧紧的按在心脏的位置:“岩融……我……没事的、哦。”只是太过兴奋,心脏一时间无法承受罢了。  哈,没想到审神者竟然真的握住了自己的本体,没想到被人握住本体是这样的感受,今剑仿佛能感受到沧栗掌心的温度,那被带起的风感觉在自己身边盘旋。  “是不是那个审神者对你做了什么!可恶!”岩融一拳捶在地板上,“今剑你等着,我去叫三日月他们过来,不能允许,这种行为我不能允许。”  岩融早就发现了今剑的伤口,但他完全没有想到那个看起来一脸无害、对付丧神完全不在意的审神者是这样心狠手辣的一个人。以前的今剑无论怎么伤害自己都不会对要害地方出手,他虽然喜欢疼痛,但是也恐惧死亡,现在出现这样的伤口,毫无疑问是那个审神者对今剑出了手。  难道是因为三条家对他出手所以报复在今剑身上吗?岩融咬牙切齿,浑身上下笼罩着浓烈的杀气。  今剑只过了一会儿就缓了过来,啊,刀收回去了,果然,刀鞘阻隔了和主人直接的接触后就再也感受不到那种心潮澎湃了。  不过貌似给主人惹了点麻烦?不管了,通知一下就走。  今剑站起来走到屋角,左手在薙刀的刀锋上一抹,右手沾着血在墙壁上写下了主人让他告诉给付丧神的事。  完美。今剑拍拍手,后知后觉自己又把主人的叮嘱忘在了脑后。  啊啊啊怎么办,这可怎么搞!  对了,药研藤四郎,他那里肯定有药。  今剑立刻定下主意,没等三日月他们过来就先离开。  恰好和今剑错过,迟了一步的三条家几位脸色都极为阴郁。  三日月宗近率先发现了墙壁上的字,而那熟悉的暗红色一下子就能猜出是来自今剑的血液,角落的薙刀上沾染的血迹同样可以证明这一点,“我,真的做错了吗。”  眼里满是疲惫,三日月宗近的内心不断被自己的所思所想在折磨。  牺牲一人从而拯救整个本丸的做法或许真的是错的,以为只是牺牲一人,总可以从未来补偿他,却忘记了那被补偿的人是否会接受?  “三日月。”小狐丸撑住了三日月宗近摇晃的身体,“也许不是,也许是,在真正见到事实之前我们不能犹疑。”  这只是句安慰之语,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  “是啊,除非亲眼看到。”三日月宗近下了头。  墙壁上的鲜血仿佛在提醒他们的天真。    “今剑,你过来干什么,这里可不是你活动的地盘。”乱藤四郎抽出刀防备地看着今剑。  “啊呀,是乱啊,我过来找药研看一下伤口。”今剑晃了晃手掌,上面的伤口上有着凝固的一层暗红,“不要这么防备我啊,我们以前不是玩得很好吗?”  作为本丸唯二的女装短刀,他们两个经常被第一任婶婶叫在一起玩女孩子们该玩的游戏。  “哼,谁和你玩得好,要不是……”  “是吗?无所谓了,乱,药研在哪里。”今剑看着乱,“不过你这么针对我,是因为嫉妒吗?”  “你在挑衅我吗。”乱的眸子一瞬间暗沉了下去。  “乱,快停下。”刚巧出来看到两人对峙的药研阻止了乱的举止,“审神者大人可能会看见。”  药研准确戳中了乱的死穴。乱瘪着嘴收回了短刀:“药研哥。”他拉长了升调叫着药研,眼里蕴藏着药研看不透的感情,“都是今剑先挑衅的。”  “诶诶诶是我的错吗。”今剑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冲着乱做鬼脸,“略略略,明明是有人嫉妒了。”  药研叹了口气,不想去理那两个闹事精:“今剑,你到那边的屋子等我,我一会儿带着药箱过去找你。”  “好呀。”今剑甩着手,哒哒哒的走进了药研指的屋子。    沧栗在审神者论坛注册后连个人信息都没有更改,最开始是用的系统默认的头像。不过看着其他审神者那千奇百怪群魔乱舞的头像后,沧栗就上传了一张别人拍的自己,照片上的龙猫黑黝黝的小眼睛看着镜头显得极为无辜。  再看看自己之前的帖子,完美再现了一位新入审神者的矛盾心情,沧栗瘫在地上,等着有人过来回复他。  好像在钓鱼啊。  抛出了一个饵,然后等着鱼过来吃,接着这傻乎乎的鱼就被人抓住宰掉吃了。  沧栗等着等着就睡了过去,再醒过来时已经是晚上,今剑跪坐在他旁边,似乎想把手放在他头上。  沧栗盯着他看。  今剑尴尬地笑了起来,摸了摸自己的发梢:“感觉主人的头发和我的完全不一样呢。”所以才想要摸一摸!不是故意趁主人睡着出手的!  今剑觉得自己已经把所有的意思都通过了眼神传递了出去,却眼睁睁的看着沧栗站起来,看都不看他一眼地往小别墅里走去。  原本在胸膛里缓慢流淌的血液慢慢凝固了。  默默折返回来的沧栗看到今剑还是原样跪坐在那里,短刀的刀刃被他握在手里。但是幸好只有一只手。沧栗把手里的玩偶塞到他另一只手里,无奈的拿出棉棒和药膏重新给他上药。  “这个和我的头发是一样的触感,可以摸。”  今剑摸着那个胖乎乎的龙猫玩偶:“真的耶主人,和您的头发一样呢,这个可以给我吗,我好想一直抱着它。”  “不行,只给你摸一会儿,你要是表现好再给你摸。”拿着我这么多年褪下来的毛毛,积攒了这么久才做成这么一只龙猫玩偶,给了你我去哪里找第二只,不过好像get了新的威胁,咳咳,奖励方法呢。  “好吧。”今剑委屈,但今剑不说。    乱藤四郎感觉自己要嫉妒死了。  他从今剑闯入审神者大人的结界那天开始就在嫉妒,幻想那天被审神者大人留在结界中的是自己,尤其那句“短刀今剑被我收下了”在乱的脑海里面重复了不知道多少次。  想要被审神者大人接受,想要被审神者大人称呼名字,想要被审神者大人握在手里。  乱一直呆在一边,把所有的一切录入眼中。  审神者大人帮着今剑疗伤,给今剑送了礼物,就连今剑去摸审神者大人的头发,他都允许了,更别提那个胖乎乎的龙猫抱枕,啊啊啊为什么不是我。  明明我才是审神者第一个握住的短刀,为什么现在陪伴在审神者大人身边的刀剑不是我。  今剑说的没错,他嫉妒,非常嫉妒。  这种嫉妒带来的恶果导致他的灵魂都开始不稳定,乱藤四郎总有行动间卡壳的迹象,虽然很轻微,身体的本能会带着他继续做出该有的反应。  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会恶化,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尽快稳定精神。  但是只有在那位审神者大人身边,乱才能稳定下来。  一期一振不会允许自己的弟弟参与到那位审神者的世界里,偶尔的接触就是他最大的底线,而乱,也在这种矛盾下终于看透了今剑。  因为今剑他被所有同伴放弃,被迫牺牲了自己一人去拯救了所有人,所以他才能那样轻易地就放弃了他们,转而投入了审神者的怀抱。  第一任审神者教会了他们怨恨与绝望,付丧神们每一个都陷在了审神者构筑的恐惧地狱里不能脱身,进而让他们染上了付丧神本不该有的人类的劣根性。  人在困境的时候不会去怨恨施暴的人,反倒会去怨恨自己的同伴。  乱在骨头被一寸寸碾断的时候,开始还在恨着审神者,时间久了,这股仇恨竟然转移了对象。为什么没人来救我,不是说好的要来救我的吗,一期哥,药研哥,小叔叔,退,秋田,平野,厚……乱很疼啊,很疼啊,你们都去了哪里。  但是一期哥他们肯定会来救自己的,我要耐心等待,我要相信他们。  绝望与希望在乱心中交织,不断折磨着他,到这个时候,身体上的折磨已经感受不到了,更多的是灵魂的恸哭,每一分一秒都在互相拉扯着他。  新来的审神者大人治好了他四分五裂的躯体,却拼不起他破破烂烂的灵魂。相信与怀疑,安心与孤独,这些对立的情感仍旧拉扯着他,不让他真正地睁开眼睛。  对兄弟们的怀疑和美好的曾经在眼前不断切换,有时候乱不知道该去相信哪一边,一期哥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有时候兄弟们会小声地说什么。乱时常感觉自己是唯一被留在身后的那个,永远被其他人抛在了后面。  这些都变成了巨大的压力,压在他的心头。  所以乱才会嫉妒,才会深深的嫉妒今剑,嫉妒他只要投入了审神者大人的怀抱,就再也不用承担这份压力,嫉妒他可以把自己所有的情感都变成对审神者大人的依恋,嫉妒他不用选择该去相信谁。  是不是碎刀,就再也不用被折磨了?  这个想法一直徘徊在脑海,以前是因为刀解池被毁掉无法自杀,但是现在只要偷偷的,跑到审神者大人那里的结界一撞,就可以瞬间被结界灼烧成灰。  乱拔出短刀,他的本体上即使日夜被鲤鱼旗笼罩,还是出现了细密的裂缝。  必须得去了,在将刀对向兄弟们前。  乱藤四郎趁夜,悄悄潜行去了本丸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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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先谢谢影子的地雷w可以的话多给我留言吧,现在这样总觉得自己在打单机游戏,想和你们说话QAQ自己再看的发现了错字,但是晋江这里一改就要重新审核然后算成更新真是让我特别绝望,所以我以后只发不改,绝对不伪更。谢谢大家的喜欢,请开心地食用吧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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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龙猫在悄悄撒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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