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不小心被我死党 电影一拳打了我的睾丸当时很痛他本来要打我肚子打中了那里,然后我到现在没起劲是不是因

龙日一,你死定了1(小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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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该文的人也喜欢前两年跟小孩闹了玩他一拳打到了我睾丸上然后爆了当时非常疼痛难忍回家了也不好意思和家人说过几天不疼了_百度知道
前两年跟小孩闹了玩他一拳打到了我睾丸上然后爆了当时非常疼痛难忍回家了也不好意思和家人说过几天不疼了
前两年跟小孩闹了玩他一拳打到了我睾丸上然后爆了当时非常疼痛难忍回家了也不好意思和家人说过几天不疼了只是里面散开了用手一摸里面是分开的 现在担心不知道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我有更好的答案
建议你赶紧去医院检查一下,不要留下后遗症,男人最重要的地方可不是开玩笑的啊
你是医生?
我虽然不是医生,但是是个男人都知道了,睾丸受伤了,还不去检查,是不是傻,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趁着时间不长,赶紧去,别耽误了,小心将来生不了孩子,都是有可能的
采纳率:46%
你这是明显伤残,按照法律对方要承担部分责任,也是要赔偿医药费的,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恐怕主张赔偿也难。你的生育有可能会受到限制,当然你个好的睾丸也能生物后代,也有可能就此不能生育
你是医生吗你咋知道
我是业余律师
因为时间太长,你可以和他(打伤你的伙伴)讨论此事,讨论时用手机录音,然后告诉你家长和对方家长交涉(能录音全部录音),然后去伤情鉴定,最后可以得到对方一部分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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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党你真牛_6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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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党你真牛_600字
  死党你真牛
  从某种定义上来讲,所谓死党,便是在头脑发胀时你无意识的踢我一脚,我再反过来打你一拳,最后再很狗血的一起大喊一声:&我靠!&
  难得的一次阳光活动,总算可以出去见见太阳了!像我俩这种&非学习控&,怎么可能会憋在教室里去看那些乏味的书嘛!说实话,现在教室里也确实没有几个人了,好吧,我于是便发现了原来不止我们是这样想的呀。不过不过,拿零食也是有一定的诱惑力的,我俩很傻逼的翘起了二郎腿,往嘴里扔着那似乎吃不完的零食,打打闹闹。
  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一个巴掌突然就这么不轻不重的落在了我的脸上。我怔住了,大脑在那一刻短暂像缺氧。&扑哧&&&对面的那个家伙笑出了声。天哪,他打了我!还打了我的脸!!一个火苗噌的一下子窜了上来。&坏了坏了,怎么还打着脸了呢?对不起哇,你刚刚打了我一下,本来是想打你肩膀的,结果&&你偏偏把你的脸给伸了过来,这不就出了点小意外嘛~&那家伙一边笑着一边神经质的在一旁慌忙解释,搞得我一头雾水,满脸委屈的像个傻子。
  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哈~&好啊你,我自己下手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痛过,有你也真狠哇!!&被他那么一说,本来想继续燃烧的火苗不知怎么就只剩下烟了,便只好无奈的跟他瞎扯着。
  好吧好吧,我承认我是打顺手了,下一次别再把头伸过来就好了嘛。&他继续没头没脑的瞎侃,要你挨这么一下子看你还这么说。
  我真的无奈了,甘拜下风!
  有这样的死党,你可得去烧烧香保平安呐~
&&&&&初二:安之若素如流年作文网专稿 未经允许不得转载
不够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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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网文[号··京公网安备号·甲测资字·文化部监督电子邮箱:wlwh@vip.sina.com·
文明办网文明上网举报电话: 举报邮箱:admin1@renren-inc.com&&&&&&&&&&&&&&&&    出租车很快的在餐厅面前停了下来。  我先下车,很绅士的为沈莉莉打开后坐的车门,向沈莉莉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很荣幸的说:“亲爱的莉莉小姐!你是我所见过的最最漂亮的小姐,今天,我非常荣幸能当你的护花使者!我想我一定是餐厅里最受艳羡的男士了!”  见到我不露痕迹的称赞,沈莉莉脸颊有些羞红的说:“谢谢你,亲爱的先生!”  沈莉莉难得没有叫我“小浪子”,这让我多少有些虚荣和满足。  我向沈莉莉伸出右手,沈莉莉也伸出左手搭在我右手上,然后才弯腰钻出车门,就在她一只修长的秀腿踏出车厢的时候,因为她晚礼服旁边是高开叉,而且开叉几乎达到香艳的臀部,不很清楚的瞥见了沈莉莉的整个大腿,甚至看见了大腿根处那隐约白色的内裤,我心中一个咯噔,立刻把眼睛移开。  沈莉莉却没有发现自己微露的春光。  当我们的眼神再次相接时,她羞答答的说了声:“谢谢!”并抛给我一个很熟悉的迷人的微笑!  我微笑着说:“不用客气。”  说完,我伸手轻扶着沈莉莉的纤纤细腰,在侍应生的引导下,我们来到了一个情侣的专座,沈莉莉见到我们作为的附近都是成双成对的情侣时,原本大大方方的才开始有些羞涩来。  此时,我倒是大方了起来。  也许是环境的原因,这里的环境让我觉得写意。  不可否认,这是一家非常有罗曼蒂克气氛的餐厅,不知道我的潜意识是如何判断的,只是沈莉莉今天的穿着实在是太漂亮了,也只有这里的环境和气氛可以配得上。  我和沈莉莉面对面的坐下,侍应生很有礼貌的过来把菜单给我们,并且很识时务的在我们的餐桌上放上了一盏三头山字形的古典烛台,在红烛燃烧的粉色气氛中,我微笑着把菜单递给沈莉莉:“女士优先。”  沈莉莉明显是没有来过这些场所,显的有些拘谨,把菜单递还给我说:“我很少来,对这里不熟,你做主为我点吧。”  女士这么说,我自然不推辞,虽然重生后根本就没有来过这种场所,但在重生前的几年,我可是这种地方的常客,我连菜单都没有打开,就直接说道:“给我来两份菲士牛排,一份蘑菇浓汤和一份水果沙拉,另外,再开一瓶85年以前的红酒。”  说到红酒的时候,我看了一看沈莉莉说:“怎么样?”  沈莉莉有些惊讶的说:“还要酒吗?”  我呵呵一笑道:“情调吗?”  沈莉莉就没有说什么了,其实我根本不知道沈莉莉平时在外面从来不喝酒的,只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看我比较放心吧,而我又是自己名义上的男朋友,沈莉莉才勉强同意要了瓶红酒的。  侍应生乖巧的下去准备了,沈莉莉开始盘问起我来了:“小浪子,你怎么对这里这么熟悉,你经常来吗?”  我却有些对沈莉莉失望的说:“拜托,我的大小姐,这种场合,不要叫我小浪子好不好,很丢面子的。”  我说的很小声,也只有沈莉莉可以勉强听见。  沈莉莉听我这么说,笑着道:“啊!对不起,萧先生,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  我这才对沈莉莉说:“其实你可以像刚才一样称呼我为亲爱的浪的,我想这样也许我会更觉得荣幸一点,不过,很遗憾的是,这种地方,我也是第一次来。”  “那你怎么这么熟悉呀?连菜单都不用看。” 沈莉莉不信。  “也没什么呀,没吃过猪肉,难道没有见过猪跑吗?”我呵呵的说:“电视里面这种情节多到海去,顺便装模作样的学上一个就是的了,至于MENU,书上说每一个西餐厅的菜谱都差不多,就瞎猫碰碰死耗子了。”  沈莉莉一幅被我打败的样子,无可奈何的摇头,可没有一会,沈莉莉却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张大了嘴巴的看着我。  我说:“怎么了?”  沈莉莉说:“那你就不知道这里的价格罗,你知道你刚才点的那些东西需要多少钱吗?还有一瓶红酒,一定很贵的。”  我向沈莉莉笑道:“这你就不用着急了,我可是准备了今天大出血的,我为了你,可是把我一个学期的伙食费都拿出来了,以后我要没有饭吃了,你可要专门吃你了。”  说完我还给了沈莉莉一个可怜兮兮的眼神。  沈莉莉这才放下心来,吃的心惊肉跳的晚餐,这还是头一遭。  沈莉莉笑着对我说:“反正你有四个女朋友,还怕没有你的饭吃呀。”  沈莉莉说这个话的时候明显有限埋怨,女人对和别人女人一起分享男朋友都是不太乐意的,就算另外的这些是自己的好姐妹,而自己的男朋友到现在也仅仅是名义上的。  我心中暗笑。女人,终究是不能脱俗的。  音乐这时想了起来,是钢琴的声音,曲调是永恒的《致爱丽丝》,我们的美食也随着动听的音乐如流水般的上了上来,听着美丽的曲调,看着诱人的食物,我仿佛回到了我和安宁第一次约会的情景,也是西餐,也是钢琴,还是同样美丽的女孩,我难得的心情就在这一刻焕发。  沈莉莉已经把餐具都打开了,虽然几乎没有来过这么高档的场合,但西餐还是吃过的,也不用教她,我看着沈莉莉美丽的容颜,轻声的说:“可以等我一下吗?”  “什么?”沈莉莉有些疑惑的看我。  我却没有回答,对着沈莉莉神秘的一笑,然后自然的站起,向钢琴台走去,沈莉莉的目光也随着我的身影转动。  我飘逸的走到钢琴边,弹琴的是一个外国中年男人,我优雅的说:“Excuse me。”  老外对我笑笑:“No problem。”然后自然的把钢琴让给了我。  “Thanks。”我向老外道谢,然后坐在琴边,从左到右的抚摩了一次琴键,很自然的在琴键中间的一个调上按了一下,我的思绪也随着悠扬的琴声飞扬。  我的钢琴是在大一时学的,而我的初恋女友就是我钢琴选修课的同学。我清楚的记得为了博得她的一笑,我辛苦的练Enya的《Book of days》,而此时的情形,又有多少雷同的东西,我的双手不由的在琴键上飞舞了起来,声音想起,正是《Book of days》。  前奏中,我对着麦深情的说:“这首歌,献给我亲爱的女孩,虽然,我不能给你最完美的爱情,但我还是祈愿你的美丽与岁月同在,而我,将与你未来的岁月同在。Book of days,岁月之书,给我爱的女孩。”  话说完,琴音便如行云流水般铺展开来。  我完全沉浸在钢琴的演绎中。只是此刻,我已经不知道我是为沈莉莉在演奏还是在为我的初恋女友在演奏了。  而在我话音落下的时候,沈莉莉心中却是被深深的震撼了,心脏如小鹿也开始的紊乱的跳动,这一刻,她的芳心开始感动,和弹琴的我一样,也在悠扬的琴声,沉醉。   
  本书从日起进入VIP阶段,因为没有告诉你们,导致许多人以为本书没有更新了,在此,本人表示抱歉。  在进入VIP后,我依旧会保持更新,每章至少3000字以上。由于工作的问题,所以更新可能会不定时,望各位见谅。  
  今天一大早,编辑就告诉我说,有人举报我的180章是H文!责令我进行修改!  对于白天要上班的我来说,我暂时没时间修改,只好删除,十分对不起喜爱我的小说的诸位!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我的小说稍微触及到一点关于性方面的问题,就马上有人跳出来大叫‘H文‘,甚至以下架威胁!如果举报者你是看盗版的,看完之后再跑到我这里大叫,我觉得你实在没有资格在这里跳脚!如果举报者你是VIP读者,看完觉得不好,大叫‘H文‘,我没话说!  因为这件事情经常发生,是我的心情十分不好,所以小说暂时停止更新!  再次对喜爱我的书的朋友说声:对不起了!  
  日 21:34:15悍猪朋友在“龙的天空”说了这么一段话:“从百度搜索出来的所看到的成绩,想必各位大大们对极品公子没有认识也会变成有那么一点点的认识吧,为极品这本书感到不平的是为什么这么好的书居然连起点的三江阁都没有通过,为什么没有通过?原因一,是因为极品写的太色了?那好,我想问起点在看的各位大大们,你们去看下重生之我的纵意人生,这本书写的比极品公子更露骨更加带色情色彩一些,那么为什么这样的书为什么又可以得到三江阁的通过呢?”  虽然他是在为“极品公子”叫屈,我也不可否认“极品公子”写得不错,但是有一点我还是要申明的:  第一点:我的书没有通过三江推荐,一直都没有通过。  第二点:我并不认为我的书要比“极品公子”更露骨更加带色情色彩。  申明完毕!  
  我从来不觉得自己竟然是这么的可怜。  我到现在还记得小时侯,我的父亲——一个老实的工人,据说还是代表中国先进生产力的阶级——把我抱在手中,用他粗犷的声音问我:“儿子,告诉我,你长大了要做什么?”  那时,我很自豪的告诉我的父亲:“我要做一个伟大的人,像爸爸一样。”  那个时候,我觉得我的父亲是个很伟大的人,因为我的父亲干活的时候可以一个顶俩。  父亲听后非常的高兴,把我亲了又亲,全然不顾他的胡渣把我娇嫩的皮肤刺的生疼。  那年,我大概四岁。  二十年后,我后悔了。  四岁的我,根本就是一个只会玩泥巴的小毛头,怎么可能看清楚这个社会真实的本质呢,放到现在,我百分百的肯定我一定会这样说:“我要做一个很有钱的人,像李嘉诚一样。”  当然,如果我的爸爸和李嘉诚是一个档次的,那我依旧会维持原判。  这个世界就是一个物欲横流的世界,想要独善其身是根本不可能的。  二十四岁那年,我终于领悟到了这一点,只是可惜,我的领悟来的太迟了。  我是在大学的时候认识我当时的女朋友的,那个时候的爱情很单纯,却很真实。  我一直认为她会是我以后的老婆,我也一直把她当成了我以后的老婆,不过,在我大学毕业还没有到一年的时间,我就眼生生的看着她坐上了一辆豪华的BMW,跟一个肚子大的让我怀孕八个月的妹妹都自愧不如的男人跑了,临走的时候,她还在我英俊的脸蛋上亲了一下。  她和蔼的对我说:“亲爱的,等你以后也开上了宝马的时候,我会回来找你的,现在,我只有跟他了,因为他有钱。”说完,她还当着我的面给了那男人一个水汪汪的媚眼。  我很正经的问她:“那你会和他做爱吗?”  “当然!”她回答的也很干脆。  “那你以后就不要回来了,因为你已经不再纯洁了。”  我是这个说的。  我一直认为自己说的根本就没有错,可当时我却想不通她为什么会给我一个耳光,然后气呼呼的登上那豪华的BMW扬长而去。就这样,我为我生命中的第一段恋情划上了一个响亮的句号。  无可否认,当时,那个耳光真的很响亮。  自从她走了以后,我用了一年的时间才从失恋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我知道,如果没有安宁,我将要花费更多的时间。  因为我大学的专业是金融管理,所以,大学毕业后,我在上海的一个证券公司上班,安宁正好是我的同事。  在我没有失恋之前,我从来就没有注意过安宁,直到她的离开,我才募然发觉,天涯何处无芳草,而我正在这花草丛中。  一年后,很自然的,我和安宁结婚了,可也同样是这一年,我被公司炒了鱿鱼。  由于股市连续几年的低迷,整个国家的证券行业都在紧缩自己的钱袋,而裁员也是各个证券公司的第一手段,就这样,我失业了。  不过,还好,安宁没有失业。  家里原本就不宽裕的生活因为我的失业一下子就变得紧张了起来,我也开始疯狂的找起了工作,可是,让我倍受打击的是,我这个曾经的名牌大学生已经失去了往日的荣耀,三个月的时间,我竟然连一份杂工都没有找到。  安宁对我的态度越来越不好,但我理解她,毕竟,现在整个家庭的压力都压在了她的身上,同时,我也暗暗的下定决心,我一定要尽快的找到工作,为安宁减轻负担。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我饥不择食的发出了三十份简历后,我接到了一个来自南京的面试通知。  我对安宁说:“我要到南京去一趟,面试。”  安宁面无表情的道:“你去就去就是。”  “现在去,有些迟了,晚上,我大概回不来。”  “哦。”  安宁的回答很简练,这是我以前从未发现过的。  我上了去南京的火车,出乎我的意料,面试进行的很顺利,面试官对我的表现和工作经验很是欣赏,当场就约定我一个星期后上班。  我很高兴,就是因为如此的,我想早一些把这个高兴的消息告诉安宁,于是,激情澎湃的我在晚上8点挤上了一趟过路的火车,回到了上海。  我到家门口的时候,已经是11点了,我怕安宁已经睡着,所以,我很轻巧的打开了我们家的防盗门,然而,当我走进客厅的时候,我无力的摊坐在了沙发上。  安宁没睡。  不但没睡,而且还很忙的在忙着和一个男人做着一些让人血脉贲张的运动。  也许是他们做的太投入了,他们根本就没有发觉我的到来。  我的卧室中,那张曾经是我的喜床上,在床头灯弥漫的粉红色的气氛中,安宁正很一个男人在激情的放纵着,他们赤条条的身体在我的眼中幻化成了一片苍茫的白色,而且,白的刺眼。  那个男人,我认识,他是安宁的上司。  那一刻,我有了要杀人的感觉,不过,我忍住了,我还是轻轻的带上门,出去了,当成了我从来没有回来过一般。  他们是那样的快乐,那就让他们继续快乐吧。  第二天,我和安宁去了民政局,我们维持了一年领三个月的婚姻就这样结束了。  走出民政局的一刻,在阳光剧烈的照射下,我有些眩晕。  安宁见了,问我:“你没事吧?”  我微笑:“没事。”  安宁不信,看了我好久,才道:“不要硬撑着。我……走了。”  安宁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我不知道她这一眼代表着什么,也许是鄙视、也许是同情、也许是眷恋,但我知道,这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了。  安宁就这样的离开了。在她离开的那一刻,我想起了自己和她在摊牌是的一句堪称经典的对白。  我问:“可以给我一个理由吗?”  安宁答:“生活需要理由吗?”  这句对白一直影响了我以后的一生。  三个月后,安宁在一场车祸中丧生,她什么也没有为我留下,除了一段回忆。  
  我生命中的两次恋爱彻底的让我看透了爱情与婚姻的本质。  和安宁分开后,我独自一人来到了南京。  在这个新的城市开始我新的梦想,成了我对自己说的最多的一句话。  是啊!就让一切重新开始吧。但是,生活可以重新开始,可爱情呢?我能从那背叛的阴影中走出来么?  别人不知道,我自己也不知道。  我努力的总结自己已经过去的二十六年,摊开自己十年前照片,再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终于,我为我自己走过的这十年人生做了一个定义,那就是:碌碌。  一直以来,我都是在为生活而生活着,为爱情而爱情着,我和大街上匆匆走过的每一个人一样没有什么不同,我们都是被生活奴役的可怜虫。  我决定了,我不要再过以前的日子,从这一刻开始,我要和我的过去划清界限,我不要在为生活所奴役,更不要被爱情所拘束,女人背叛了我的纯情,我就用我的堕落去报复,生活背叛了我的执着,我就用我的放浪去反抗,我不要做可怜虫,我要做我自己,一个真正的自己。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就让我把这个年代的口号印在我的T恤衫上吧,让他影入我的身体,融进我的血液,铭在我的心脏。  我打散了我的头发,敞开了我的胸襟。  就这样来吧,我的放荡人生。  电话响了,我按下接听,是来南京后认识的第一个死党。  “浪子,来吧,我在1912。”  我很简练的回答:“二十分钟。”  临出门的时候,我再一次看了一下镜子,镜子中,一个略带沧桑感的青年,在用一种邪异的笑容微笑,那笑容背后的背景,不知觉的幻化成了都市那疯狂的灯红酒绿。  这是我在这个世界最后一次正视自己,等我下一次在审视自己的面目时,已经是时空变换了。  我没有用去二十分钟,十五分四十五秒后的一刻,我出现在了死党的面前。  死党正无限得意的搂着他近乎妖艳的马子在1912的威克酒吧门口等我,也许是等我显得有些无聊,他的手已经伸进了他马子的胸罩揉捏了起来。  估计,这也是打发时间的一大妙方吧。  “浪子,怎么没有马子?干脆我把我的这个给你。”  死党说完,把他的马子向我的身上一推,那马子一个不小心的就粘到了我的身上。  我毫不客气的在那马子丰满的屁股上一拍,然后又把她推还给了死党,强烈的鄙视他道:“你用过货,哥们怎么好意思用呢?”  死党毫不在意:“兄弟如手足,马子如衣服,就是给你件衣服穿,这么客气干嘛?”  “*!还不知道你,为兄弟两肋插刀,为马子插兄弟两刀。”  我没有受死党的诱惑,甩甩头率先进了酒吧。  死党拉着他的马子也屁颠屁颠的跟了进来。  酒吧中已经开始疯狂了,一群不知道世事艰难的少男少女在喧嚣的音乐中甩动着他们幼稚的面孔,城市中飘着的那群寂寞的男人女人也在阴暗的角落里互相慰藉着他们的身体,五颜六色的旋转灯下,每个人扭曲的面孔都是那样的张扬,这一刻,我却步了。  死党跟在我的身后,道:“正如我们区别看待我们自己和精神病院的病人一样,精神病院的人都说自己是正常人,这个世界就是这样”  我好象有了些领悟。  死党说:“去吧。不过我有些担心你这样的初哥能不能搞定个MM,这就是不自带酒菜的坏处呀。”  “那我就只有临阵磨枪了,好在不亮也光。”  死党暧昧看了一下我的跨下,邪邪的道:“看来我还是小看你了,你虽然忘了自带MM,但至少你没有忘了带枪呀。”  死党拍拍我的肩膀,给了我一句忠言:“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说完,拉着他的马子融入了疯狂的人群。  我无语,目光却随着人流搜索起我的猎物来。  我像一只饥饿的野狼,在空旷的草原寻找落单的羔羊,随着我执着的搜寻,在吧台的一个角落,我终于发现了我的猎物。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林玲。  虽然在很多年以后,林玲成了我的女人,她惊世的容颜也完全成了我的私人珍藏,但每一次与林玲说起我们的往事事,我总会对她说:在看到你的第一眼的时候,你就已经征服了我。  林玲这个时候总是会向一个幸福的小女人一般*进我的胸怀,然后用她纤细的手指在我的心脏处画着圈圈,然后问我:那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我让你印象最深刻的是什么?  我沉思,告诉林玲答案:不是你的美丽,而是你和我一样埋藏在心中的怨恨。  是!就是怨恨。  我越过如山峰丛林一般的人群,艰难的来到林玲的身边。  林玲面前的吧台上面放着七八个啤酒瓶,其中三四个已经是空空如也了,林玲一手撑在吧台上托着自己的头,另外的一只手拿着啤酒杯,一个劲的喝着闷酒。  她的眼睛空洞的看着酒吧里无限癫狂的风景,却无动于衷的沉浸在自己内心的无限幽怨中。偶尔只是用苦笑的方式来发泄自己的郁闷。  和我一样的,酒吧里还有无数的野狼,而像林玲这样的猎物却是难得的可见,在我还没有动手之前,我看见几个单身的色狼已经蠢蠢欲动了。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几个色狼向林玲围了过去,其中的一个已经开始下手了。  已经没有时间了,就在其中的那个家伙刚对林玲说完“小姐,一个人寂寞吗”这句没有一点创意的话的时候,我冲进了几个色廊的包围圈,一把坐在了林玲的旁边,很是自然的把手环在林玲的腰上,亲密的对林玲说:“老婆,你怎么这么早就喝起来了。”  说完,我还用很嚣张的眼神看了几个色狼一眼,心中无限鄙视他们:妈的,你们的搭讪手法太老套了,有空多去看看雍敏大大的新书《放荡人生》吧,相信你们会从中学到许多泡妞绝招的。  几个色狼根本没有想到我会横刀夺爱,可惜这年头,撑死胆大的,只有叹息自己吃的就是没有文化的苦呀,暗暗的下定决心,回去一定要买一本《放荡人生》来看看。  几个色狼悻悻的离开,继续去寻找他们的猎物,我转头看林玲。  林玲也转过头来看我,当他见到我的时候,她对我嫣然一笑,脸上幽怨的脸色如冰消云散般的融化,换成的是无限的温柔。  “你终于来了……”  说完,林玲一头扎进了我的怀中,一动不动,直到迷糊着就那样睡去。  林玲,醉了。    
  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了。  我问自己:你是干什么的?  我说:当然是来放纵的。  我又问自己:那当一个尤物已经倒在你的怀中的时候,那你又该干什么了呢?  我说:当然是上了。  我还是问自己:可是这个尤物已经醉了,不醒人事了,你又怎么办呢?  我无语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在林玲醉倒在我怀里的时候,就意味着我今天的猎艳行动已经成功的结束,我的猎物是不是这个有些可怜的女人呢?  我清晰的记得她到现在为止对我说的唯一一句话:  ‘你终于来了……‘  我可以从她的话中听出她的含义,她看见我到来的时候,她是欣喜的,甚至是看见我到来的时候,可以放下所有女孩子的心防,就这样的倒入我的怀中。但我知道,其实我不是她要等待的人。  她认错人了。  现在我又该做什么呢?  做一个好人,就这样默默的保卫她,呵护她,在这个充满着淫欲的房间中像她的骑士一样守卫她的贞洁?还是干脆就做个淫欲的人,让她那美丽的贞洁就消失在我的征伐之下呢?  人都是矛盾的,我也一样。  我猛的向自己灌了两杯威士忌,然后想象自己的痛苦,到最后,终于是做坏人的思想占据了上风,可就在这个时候,我忘了一个哲理,时间也会在我的矛盾中度过,当你这一刻没有抓住的时候,下一刻你就会失去这个机会。  夜深了。  喧闹的夜晚也该趋于平静了,有了自己一夜玩伴的人将和自己的玩班转换战场--其实不用说,他们大部分的战场基本上会选择宾馆的床上,而没有自己玩伴的人将结束自己一天的放纵,回到自己的小窝去寻找梦中的仙女,只有我,还在酒吧门口的大门前徘徊。  死党早已经和他的马子离开了。  死党走的时候给了我一个保险套,然后给了我一个大拇哥的称赞。  我知道死党的意思,可是这个时候,我是该选择去宾馆呢还是我的房间呢?  看着保险套,我的欲望也无限的膨胀,管她呢,去宾馆。  我在路口向过望的出租车挥起了手。  这时,林玲醒了。  ‘你准备带我去哪里?‘林玲低声的说。  我一楞。  ‘你醒了?‘  ‘你准备带我去哪?‘林玲没有说什么,还是继续的问我这么尴尬的问题。  好在我也不准备当什么君子,我直接的说:‘我当然是带你去开房间了,不过,你醒了,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可以送你回家。‘  林玲不说话了。  我们都沉默了一会。  终于,是我打破的沉默。我说:‘你决定了吗?‘  林玲叹了一口气,然后问我:‘为什么你不是他?‘  ‘为什么要我是他。‘  ‘我可以把你当成他么?‘林玲有些哀求  ‘我是我,他是他。‘我不喜欢把自己当成别人,自然也不喜欢别人当成是我。  我如是说。  那一刻,从林玲的眼总,我看到了一种绝望,也看到了一丝解脱。  终于,林玲也好象做了某些决定一样,林玲无限忧伤的说:‘能陪我到到桥上走走吗?‘  ‘什么桥?‘  ‘平江桥。‘  ‘平江桥是什么桥?‘对南京我真的不是很熟。  林玲难得的‘扑哧‘一笑,那一刹那,我被她的美丽深深的震撼了。  ‘你真漂亮。‘我真心的说。  林玲难得展露的笑颜又开始幽怨了。林玲苦笑的说:‘可是他还是离开了我。‘  我想,这个‘他‘大概就是林玲所苦苦等候的人吧。  ‘那是他不知道珍惜。‘我毫不吝啬的抛洒我的同情。  ‘你说,钱真的很重要吗?‘林玲像一个寻求真知的学者问我。  在她这个问题中,我也开始的陷入了一个怪圈中,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肯定的回答林玲还是否定的回答她,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怎么了?‘林玲看见我的为难,善良的她竟反问起我来了。  我无奈的说:‘其实我也不知道答案,但是如果再让我选择一次的话,我宁愿自己有钱。‘  ‘难道我错了?‘  ‘不是,错的不是你,而是上帝。‘我感慨的对林玲说。  我们终于还是去了平江桥,那个秦淮河上有名的桥梁。  天开始下起了朦胧的小雨,在路灯的照射下,我们在桥梁上的身影是那样的孤单,那样的冷清。  我想起朱自清的那篇有名的《浆声荡影中的秦淮河》,忍不住的问林玲:‘这水深么?‘  林玲吃了一惊:‘你也一样么?‘  ‘一样什么?‘  林玲没有回答我。她拉着我做在桥边的栏杆上,她的双脚悬空在桥上,左右的晃动中,是那样的好看。  ‘你叫什么名字?‘林玲问我。  ‘萧浪,你呢?‘  ‘林玲。‘林玲显的有些高兴:‘他不要我了,我以为我就会孤独着,想不到,还有你陪我。‘  我笑笑:‘是呀,反正我们都是孤独的人,只要你想要,我就一直陪你吧。‘  ‘真的么?‘  ‘是!‘  ‘那如果我从这里跳下去呢?‘林玲微笑的看我。  我虚伪的说:‘我也跳。‘  ‘那好,我跳了。‘  说完,林玲真的没有骗我的跳了下去,一旁的我,虽然只是站在林玲的旁边,但我已经来不及把林玲抱住了,我没有任何的考虑,扶着栏杆想把林玲抓住,但桥面因为下雨已经变的湿滑了,我虽然抓住了林玲,但林玲把不重的体重却顺带着把我也拉入了雨季的河水中。  在落下去的那一刻,林玲告诉我:‘其实我早已经和他说了,今天他要不来找我,将让他到秦淮河来找我了,我是一个守诺的女人,不过,我很高兴,因为,在我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有你陪伴在我的身边,谢谢你,这个世界上,也只有你还这样的在乎我了,我答应你,如果有来生,我一定会嫁给你。‘  我无语。  ‘最后,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林玲说。  ‘什么?‘  ‘你会游泳呢?‘  ‘不会。‘我肯定的说。  ‘真好,因为我也不会。‘林玲笑了,笑的那么灿烂。然后,她美艳的唇吻在了我的唇上。  
  三天后,两名在秦淮上划游船的游客发现了我和林玲的尸体。  我们的尸体依旧保持着相互拥抱的姿势,法医用了无数的方法,都无法把我和林玲紧紧拥抱的手松开,最后,法医也没有办法,只好强行用刀械把我们分开。  经过解剖,确定了我们不是他杀,自杀成了我们死亡的唯一结论。  对于这个结论,虽然我有异议,但我却已经无法发表我的看法了。  随着结论的出来,第二天,铺天盖地的报纸头条都是同样的一条信息:痴情男女厌世,携手共赴黄泉。而我和林玲放大的照片以及我们的介绍就刊印在大标题的旁边,照片中,我和林玲的笑容是那样的甜,那样的甜……  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成为名人,可偏偏没有想到的是再自己死去的第五天,自己就成了风云人物。  所有的人都在为我和林玲这对“情侣”感慨,每个人都在猜测我和林玲死亡的真正原因,有为情所困,有为生活所迫,就是没有人会猜到可怜的我,却是被一心投河的林玲拉下水的。  还好,我和林玲的这段韵事并没有维持多长时间的波澜,现在的人们习惯了每天的新鲜感,当一个更加新鲜火辣的消息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中时,我和林玲这对“过期明星”自然很自然的扫入了历史的尘埃。  大概,唯一为我的死亡一直耿耿在心的就只有安宁了吧。  那天早上,迷糊中醒来的安宁很习惯的在自己的身边拍拍,撒娇似的喊:“老公,起来给我做早饭。”  但出乎安宁的意外,原本应该应声起床的人却一直没有动静。  迷惑了良久,安宁才想起,那个原本应该在为自己准备早餐的人已经和自己离婚了。  安宁顿时感到一阵失落。  自己到底是错了还是对了?  安宁不知道。  叹了一口气,安宁自己从床上爬起,习惯性的抓起枕头旁边的电视遥控器,对着床前的电视按下了开关。  依旧是熟悉的《上海早新闻》,安宁一边听着电视的新闻,一边站在更衣间的大镜子面前挑选自己应该穿着的上衣。  镜子里,褪去了睡袍的安宁赤裸着,绯红的肌肤衬托着她成熟诱人的躯体,尤其是那奥人的胸部因为没有孕育的原因依旧挺拔,峰尖的一点嫣红看上去是那样的诱人。  看着自己几近完美的身体,安宁不自由的想到自己第一次在自己已经离开的丈夫面前展露自己的身体的情形,那时的他,像一个饥饿的孩子找到了自己的母亲一样,用脸蛋,用鼻子在自己的胸部使劲的蹭着,使劲的嗅着,还在一边夸张的宣告:从此,这副完美的身体便属于他一个人专有了。  然而,事过境迁,物是人非,那个曾经属于自己的男人已经走了,而自己这副曾经只属于他一个人的身体却不知道会投入谁的怀抱。  如果还可以选择,自己还会那样的愚蠢吗?  生活是不需要理由,可这就可以成为自己背叛的借口?  安宁扪心自问,如果自己甘于清贫,那么,现在也许自己正和他一起耍闹着吧,他应该一边为自己穿衣,一边还在自己的身体上磨沙,自己也应该是在他的身边撒娇,另外还假装生气的给他一个白眼。  可现在,他不会在回来了,永远。  突然间,安宁对自己的接近于完美的身体产生了一股厌恶,而自己的身体越是完美,自己心中的罪恶感越是沉重,安宁随便挑了一件上衣,匆匆的离开了更衣间。  出了更衣间,安宁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这个时候,电视中正好的传来这样的一则新闻:昨天,在南京的秦淮河中,两名游玩的游人乘船时发现两具男女浮尸,经过南京警方的确认,男性死者名叫萧浪,今年26岁……  安宁呆了。  在她手中的衣服无力的掉在地上的同一时刻,她转头看向了电视,电视中,是我的一张照片,照片上,我正对着安宁微笑,那笑,竟是那样的灿烂。  安宁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来到教堂的。  今天,安宁没有去上班。  她从自己的家门口开始信步的走着,沿着自己心中的那一条充满着幸福回忆的道路走着,这条道路,承载着自己和自己的爱人无数的欢声和笑语。  记得去年圣诞的时候,自己和自己的爱人就共同携手在这条路上走着,那时,刚从教堂出来,自己感觉冷,是他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来,披在自己的身上,然后紧紧的拥着自己,当时自己觉得自己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一个,可现在,幸福已经成了泡影,连那个为自己带来过幸福的男人都已经不在了。  记忆就像触手可及的落叶,在自己的身畔飘舞。  教堂的钟声又响了起来。  安宁信步的走进了教堂,祷告堂的十字架上,主那光辉的身型依然消瘦,凝望世人眼神的依然痛苦,安宁知道,那是伟大的主在为世人赎罪,而自己,就是那有罪的世人之一。  神甫过来。  “孩子,愿上帝保佑你!”  神甫的声音是那样的慈祥,安宁突然像找到了解脱一般。  “神甫,我可以告解吗?”  “可以,我的孩子,把你的一切都说出来吧,主,无所不能。”神甫睿智的回答着安宁,此刻,在神甫的眼中,安宁就是一个迷途的孩子。  安宁用一种无限哀伤的语气对神甫说:“神甫,我背叛了我的丈夫,我的丈夫失去了工作,我不想看见他那颓废的样子,也不想看见他那无与伦比的才华被时间冲逝,所以,我答应了我的主管,我陪他一个晚上,他就让我的丈夫再次成为一个投资代理,可是,我的丈夫发现了,他没有原谅我。”  神甫没有直接的回答安宁,只是用他看透世俗的眼光看着十字架上为世人背负着太多罪孽的主耶酥,温和的告诉安宁:“你的苦,主知道。”  “神甫,我有罪,我无法饶恕自己。”  安宁的泪水终于流出了,神甫还是言语安详。  神甫道:“主说,世人都有罪,但信我主,会得永生。”  “可我的丈夫,已经死了,他,难道也可以永生吗?”  安宁的面容还是幽幽,可她的心中却已经是歇斯底里了。  神甫看了安宁一眼,走到洗礼台前,向着十字架上的主划了一个十字,然后再次回到安宁的身边,用他可以穿透一切的声音告诉她:  “是的,我的孩子,主让我告诉你,你的丈夫也可以永生,因为,死亡并不全是结束,还有开始。”  安宁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走出教堂的,只是在回家的同一条路上,一辆行使的越野车飞速驰来,把安宁的身体和她的一切回忆都碾成了碎片……  
  我醒来了。  确切的说,我不是自己自然醒来的,而是被我的母亲用她那已经用了十几年的办法唤醒的。  母亲的办法步骤如下:  首先,不管天气多冷,她总是先掀开我的被子;如果此时我没有知觉的话,母亲就会把我身体扳转过来,在我的屁股上使劲的拍上几十个巴掌,如果这个时候,我还不识相的话,那么,母亲就会使出她最擅长的一招:“张门狮子吼”。  母亲的“狮子吼”到底是不是源出于少林,我不知道,不过,母亲的“狮子吼”在我的身上可是百试不爽。  今天,我醒来的最终因由就是因为母亲最后终于忍无可忍的用出了她的“狮子吼”。  “萧浪,起来……”  虽然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母亲的如此待遇了,不过,出于习惯,我还是睁开了我的双眼,入眼处,是母亲依旧艳丽的面庞。  “哎……”我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然后习惯的抱着母亲的脖子,在母亲的脸上亲了一下,甜甜的道:“呀,妈,好象你年轻漂亮了不少嘛?”  和所有的女人都会在自己的爱人的称赞中变得迷失一般,所有的母亲也都会在自己的孩子的称赞变得愚蠢。  母亲果然忘记了自己本来是要发飙来着的,在我的脸上拍拍道:“你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腔滑调了?快点起来吃早饭,你爸都已经上班去了。”  母亲说完,转身出了我的房间,只有我还是惯性思维的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呢哝道:“老爸不是早就退休了吗?怎么还上班?”  说完这句话,我仿佛想到了什么一般,穿衣服的动作也凝固了起来。  好在母亲没有听清楚我说什么,回头问我:“你说什么?”  我压下已经翻江倒海的心思,假装平静的接着穿着衣服,一边还应付着母亲:“啊?没有呀,我没说什么。”  “你这孩子。”  母亲再没有说什么,继续转身出去,我飞快的把衣服套在我的身上,冲到我熟悉的书桌边,书桌上的镜子里顿时出现了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那正是我中学时候的模样。  我忍不住把目光转向镜子边上的台历,台历上今天日期描红的标注竟是那样的鲜艳:  日。  我呆了。  记忆在我的脑海中开始如电影一样的回放着,我的初中,我的高中,我的大学,我的初恋和我的婚姻,甚至连我爱情破裂的事情都是那样的真实,和安宁在一起的日子,和林铃在一起的疯狂,无论是伤、是痛、是喜、是乐,我都能感触到,那不是我的梦境,而是真实发生的场景。  我记起了当时林铃准备投水时,我想拉住林玲,可有些醉了的我根本就没有了那个力气,加上雾蒙蒙的小雨中,可怜的我反而被林玲拖下了水,在我们落水的那一刻,我清晰的记得,林玲在我的耳边对我说:“谢谢你,这个世界上,也只有你还这样的在乎我了,我答应你,如果有来生,我一定会嫁给你。”说完,林玲便吻在我的唇上,然后,我们便没入了香艳的秦淮流水中。  接下来,我和林玲都没有挣扎,直到我们失去了知觉,失去了意识。  那一天,我清晰的记得是2007年。  那么,如果我的记忆真的存在,我应该已经死了,可为什么我却会依然站在这里,而且,我的面貌还好似真的回到了1995年一般。  我使劲的咬自己的手臂,疼!揪心的疼。  这是现实,不是做梦!  我旋既拉开刚刚被母亲关上的房间的门,光穿着内裤就奔出房间,母亲正在厨房弄着什么,我冲到母亲的面前,问道:“妈,今天是几几年几月几日?”  母亲微笑的看着我,顺手还拿她手中正在洗的筷子在我的头上一敲:“死小子,你的日子可真的是过的越来越糊涂了,老妈就告诉你吧,今天是日,建军节,记住了,臭小子。”  说完,母亲继续洗起了碗筷,而我却被母亲的话语惊呆在了现场,只感到一阵的恍惚。  过了一会母亲感觉到了我还站在她的身后,关心的问:“怎么,突然问起今天是什么日子来了?”  母亲的话把我从恍惚中唤醒,好在我有急智,迅速把自己1995年自己的事情回忆了一便,脱口而出道:“没什么,只是前几天约了大胖一号去学校看中考的成绩。”  大胖是我的同学,和我住在一个院子里。  1995年,我初中毕业,参加中考。我的成绩一向很好,这次考试感觉也不错,所以母亲对我中考也不担心。  母亲听到我如此说,便问:“那你还不快点吃饭,说不定,大胖都等着急了。”  我“哦”了一声,飞快的又回房继续穿我的裤子。  看来,真的是回到了1995年了,自己不但没有死,而且,还穿越了时空的界限,回到了过去的时空世界,虽然自己还是萧浪,母亲还是母亲,父亲也还是父亲,只是在这一个时刻起,由于自己前一世界带来的记忆,开始让这个时空航行的方向发生偏差。  自己成了一只充满梦想的蝴蝶,用自己不断扇动的翅膀,将掀起这个世界一个巨大的风暴。  我坐在书桌前,把镜子放在自己的面前,沉沉的思索了起来。  上天给了自己一次重生的机会,自己该如何的把握呢?  想着自己的过去,回忆成了我现在最大的财富。  前一个世界的我,是失败的,在与命运抗争的人生中,我可以说输的一败涂地。我不但输了我爱过的第一个女人,也输了我的第一段婚姻,最后,在一个女人的虚无缥缈的承诺中,我又输掉了我最后残余的生命。  想这历历往事,我开始有些恨起自己来,可我更恨的是那些虚伪的女人。  我恨我自己的无能,在经济时代的潮流中,成了最后一个守卫心田绿洲的木乃伊,现在,我拥有的超越现在十二年的见识,我决不会再荒废自己的青春,为了征服和报复那些为了虚荣伤害过我的女人,我发誓,我一定要成为一个巨人,真正的巨人,让那些女人永远无法想象的巨人。  现在,我拥有了超越现在十二年的见识,而且,前生的我不但是一个金融管理专业的高才生,还是一个证券公司才华超群的投资经理,平时的我,对历来国内国际的金融市场特别的关心,也深入的研究了解过,有了这些,我就可以借着国际和国内金融市场的波动,获得最大的利益。说不定,还真能混个李嘉诚当当哦!  豪宅、名车、美女……  我的放荡人生,就从现在开始吧。  想到这里,我不免得意的狂笑了起来,根本没有发现母亲已经进了我的房间。  母亲是发现我隔了好长时间没有出去,她为我准备的豆浆都冷了,又听见我在那里不知所谓的狂笑,进来看看我在干什么。可进来一看,却看见我在那里照着镜子,洋洋得意,一个巴掌拍来,拍在我的头上,把我从无限意淫中拉了回来。  “臭小子,还在得意什么?”  “没……没……没什么……”我结巴的回答。  母亲竟难得的没有打破沙锅问到底,对我神秘的一笑后,说了句“早点出来”后就自个出去了。  我也跟着站起,随着母亲出去,顺手把桌上台历已经过去的一页撕去。  旧的一天过去了,新的一天来到了,时间的车轮也转进了公元1995年的8月1日。  
  享受完母亲精心制作的早点,我跟母亲说:“妈,我先出去了。”母亲吩咐我早些回来,我应了一声,出门去了。  我直接的跑到大胖家里,大胖的老妈正在洗衣服,我问大胖老妈:“阿姨,大胖呢?”  大胖的老妈和我的母亲可是金兰至交,见我问大胖,大胖老妈告诉我:“大胖一早就到学校去了。他没有去叫你吗?”   听大胖老妈这么说,我在心里狠狠的骂了一句大胖:死胖子,去学校也不叫少爷。不过,我的脸上依旧微笑。  “没有!那我也去学校了,阿姨再见。”  告别大胖老妈,我匆匆的出了大院,出门的时候,还在大院门口小买部家的小丫头头上拍了一下,搞的小丫头对我特别有意见,囔着说要告诉我母亲说我欺负她。  我呵呵一笑,装着没有听见。  说来这个小丫头也不小了,今年也是十二岁了,别看她现在一副瘦不拉鸡的模样,可女大十八变,到我上大学的那年,不知道变的多漂亮了,整个一个小邱淑贞,我青春期冲动的时候,不知道为她梦遗了多少次。  而且这个小丫头从小和我一起玩大,对我不知道又多粘,发育成熟了以后还像小时候一样不知道避嫌的用她硕大的咪咪和屁屁在我的身上磨蹭,当年,我就差一点没有忍住把她正法了。不过当年我是个小杆子,心思单纯,跟不上时代,想的是兔子不吃窝边草,现在,我可没有这么脱离时代的想法,呵呵,三年后,这丫头大概更让我期待吧。  哦,差点忘了交代了,小丫头叫缨子。  我家的这个大院是我们县水泥厂的宿舍楼,里面住的都是水泥厂的职工,包括我、大胖和缨子的父亲。  我们县叫梅江,是江西省南赣市下面的一个典型的农业县,大院位于县城的西南,和我们学校相隔大概两里路。  走在县城的街道上,回忆中未来的城市和现在的城市产生了巨大的对比,在我记忆中的十二年中,梅江由县到市,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就我们水泥厂的这个只有两千平方的宿舍楼,到2000年整体出售的时候,价值已经达到了四百五十万人民币。  现在的梅江,除了沿街的房子有点象样外,基本上都是破破烂烂的,就是沿街象样一点的建筑,也大多是十多年前的了,比如电影院、百货商店、农贸市场以及政府的办公大楼。唯一一个新的建筑是县政府刚刚才盖的招待所及附属梅江饭店。  看着这一切,我心中不免长吁短叹这世事的神奇,如果我没有重生,大概就不会有这样的心境了。  就这样走了大概半个小时,我终于是踱步到了学校。虽然是暑假,但今天学校里已经是人声鼎沸了。我知道,这都是初中毕业班的人,他们都是来看自己的中考成绩的。  没有任何的意外,我在学校的宣传栏上找到了我的名字,我中考考了六百三十分,被南赣第一中学高中部录取了。  南赣第一中学是我们的省重点中学,尤其是他的高中,早在1995年那种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年代,南赣第一中学的高考升学率是南赣第一中学最得意的成绩了,所以,在我们梅江人的心中,考上了南赣第一中学的高中,也就相当于半只脚跨入了大学了。  不过,虽然自己的面貌还是十六岁的少年,但自己的心理早就超越了这个年龄的界限。和以前不同,我没有表现出太多兴奋,脸色依然平静。  “浪子,怎么了,没有考好?”  后面有人拍我的肩膀,虽然有些陌生,但我还是听出了是大胖的声音。  我转头,果然是大胖那小子。  “不是了,六百三,上南赣第一中学,你呢?”  看出大胖的关心,我把结果告诉大胖,大胖气呼呼的给了我一圈:“*,你这混蛋,看你面无表情,还以为你考砸了呢?搞得我还担心了好一阵。”  我上去搭着大胖的肩膀,笑道:“你小子担心什么?”  大胖得意万分:“当然是担心只有我一个人去南赣了,到时,连个小弟都没有,我这个老大的脸就没有地方搁了。”  大胖一贯喜欢在我们这些兄弟面前充老大的。  虽然明知故问,我还是欣喜的问大胖:“怎么,你这家伙范进中举了?”  “那是!”大胖更加得意的扬了扬手中的红色本本,不用猜,我也知道那是南赣师范的录取通知书。  大胖和我不同,大胖中考报考的是南赣师范。  我无语。  大胖问:“咋了?”  我无限痛苦的回答:“我正在为我们可爱的方媛媛女士默哀,可怜的她,始终无法逃脱一个猪头的魔掌,阿门。”  大胖毫不客气在我的头上的给了我一个爆栗。  方媛媛是大胖的初恋情人,他们本来是同班同学,可去年中考方媛媛上了南赣师范,可怜的大胖名落孙山,大胖发扬了他老爸当年追他老妈的精神,不达目的决不罢休,补习一年,今年再接再厉,还终于让这小子成功了。  我对大胖的暴力极其不满,不过,大胖虽然已经不如小的时候胖了,可我还是打不过他,于是,我君子动口不动手,恨恨的道:“你狠,可你小子别得意。”  大胖对我不屑:“怎么?还想像小时侯一样告我妈去?”  我鄙视他。  “*!少爷我是那样的人吗?我让你这小子别得意的是,你小心点,说不定到了南赣,你的媛媛妹妹早就移情别恋了。”  我强烈的诅咒大胖。而事实也是如此,当大胖在一个月后兴高采烈的到南赣师范寻找自己心爱的MM事,方妹妹正在一个超强男人的身边撒娇。  大胖却对自己的初恋万分信心,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在心中默默的打算,在以后大胖的爱情保卫战中,我这个做兄弟的一定要好好的帮他一把。  无论是在前生还是在今世,大胖,都是我最铁的兄弟。  拉着大胖陪我到学校的教务处取了南赣第一中学的录取通知书,我和大胖愉快的离开的学校。    
  张无忌他妈说:千万不要相信女人,尤其是看上去越漂亮的女人。  我道:千万不要小看女人,尤其是看上去越忠厚的女人。  和记忆中的一模一样,知道我和大胖考上了各自报考的学校以后,我和大胖家合伙一块,在我们老家有名的梅江小饭店举行了一场“庆祝会”。与会的都是我和大胖的家里人,我家是老爸、老妈、小妹和我,大胖家是大胖老爸胖叔,大胖老妈胖姨,大胖哥哥胖哥和大胖,唯一的编外人员就是小丫头缨子。  老妈和胖姨都很疼小丫头缨子,这让我的小妹很是吃醋。  大胖和我一样,一向以戏弄小丫头为乐。  大胖拍小丫头的头道:“缨子,这里都是我们两家的人,你这么一个编外,又跑来混吃混喝。”  大胖和缨子调笑惯了,也不怕伤了小丫头缨子那幼小的心灵,可没有想到的是,缨子竟是水火不进,小鼻子向大胖一邹,煞是可爱的反击:“这可是胖姨和萧婶婶请我来的,哼!”  胖姨这次完全是站在小丫头这个外人的立场,道:“就是,缨子,不要理大胖这小子,以后他要欺负你,你告诉阿姨,阿姨帮你教训他。”  老妈听了胖姨的话,这下可不同意了,因为胖姨的话中含有歧义。  老妈果断的对胖姨申明立场:“等等,听你这么说,好象缨子就已经成了你家大胖的媳妇一样了,缨子可是我家萧浪的小媳妇,这娃娃亲可是从小就定了的。”  我晕,两个女人又扯到了缨子和我的娃娃亲上了。  小的时候,缨子特别喜欢我,因为缨子的母亲在缨子一岁的时候就去世了,缨子的父亲要工作,就经常把缨子放在我家和大胖家带着,等到下班才带回家,那时的缨子特别的可爱,像个洋娃娃一般,我妈和胖姨都爱不释手,都抢着要让缨子当自己的媳妇,缨子的父亲也是个大头,对这种事稀里马哈的,就闹出了一女许两家的笑话来。  果然不出所料,胖姨也毫不退让:“我们家大胖也和缨子定过亲的。”  看着两个女人争执不休,我们都无语,她们这一争,没有半个小时是停不下来的。  为了我们的食欲,忍无可忍之下,我终于决定出卖大胖。  “等等!”  我大喊。  突如其来的喊声果然起了作用,老妈和胖姨果然停了下来。而且,两个女人难得的统一。  老妈冲我道:“鬼喊什么?”  胖姨也在一边帮腔道:“就是,没见我们争的这么高兴吗?”  胖姨话刚说完,围着圆桌的其他六人倒下去了三双。  我像一个坚贞的共产主义战士,握掌成拳,举过头顶,庄严的对两个女人道:“报告组织,我要举报!”  “举报什么?说!”  “举报……举报大胖同志!”  我豁出去了。  胖姨听到和自己的儿子有关,马上就忘了要和老妈争媳妇的事情,问:“大胖,大胖又怎么了?”  我“呵呵”一笑:“也没什么了,就是大胖……大胖已经有心上人喽!”  大胖见我揭露他的秘密,哪管我是兄弟,直接就一个茶杯向我砸来,好在我眼明手快,接住茶杯,心中感叹:幸好没水。  大胖可不管我的感受,脱口大骂:“死浪子,敢把这个事说出来。”  我一闪躲到胖姨的身后,那里安全,就露出两个眼睛对大胖说:“大胖,别怪兄弟,怎么说你也是有心上人的人呀,可怜兄弟我这么大了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有碰过,要是让胖姨把缨子都抢了,兄弟我还不要打一辈子的光棍呀。”  大胖见我可怜,也就不追杀我了,只道:“那你也不用把我的事给说了。”  大胖和方媛媛的初恋可是他们的小秘密,外人也就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我“呵呵”道:“胖姨和我妈又不是外人。”  胖姨此时已经从惊讶中醒来,问大胖:“浪子说的是真的?”  大胖无奈,只好点头,一脸肃穆的回答:“是!”  我狂汗!不就是被家人知道自己谈恋爱吗,需要像刘胡兰同志上刑场一般么?  胖姨这下兴奋了,直接和坐在大胖身边的大胖哥哥换了位置,追问起女方的祖宗八代来,都到这个份上,大胖也只有坦白从宽,只是在坦白的空隙中,时不时的向我抛了一个可以杀死人的眼神。  可眼神真能杀死人吗?不能,所以我照样活的自在。  在大胖的交代下,胖姨越来越兴奋,我也不失时机的插嘴问胖姨:“胖姨,那你现在还和我妈争了吧?”  胖姨疑惑:“争什么?”  我奇道:“缨子做媳妇的事情呀?”  胖姨极度的鄙视我,道:“你这小毛孩子知道什么,我和你妈姐妹一般,你妈就是我亲妹妹,我怎么会和你妈争媳妇呢?是吧,妹妹?”  胖姨说完还无限忠厚的转头征询我妈的意见,我妈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经搭错了线,竟然坚决赞同的说:“就是,姐姐对我最好了。”  我晕!直接的钻进了桌底。  在我钻进桌底的那一刻,我想到了一句话,那就是:海水不可斗量,女人不可貌相。  酒足饭饱,我们离开了饭店。  我和小丫头缨子走在队伍的最后,小丫头正无限陶醉着,也不知道她在陶醉什么?  “丫头,想什么呢?”我终于忍不住问缨子。  缨子挽住我的手臂,一脸渴望的看着我,道:“萧浪哥哥,你以后真的要娶我做老婆吗?”  我“呵呵”笑道:“是呀,那你嫁不嫁给我?”  “嫁!嫁!一定嫁!”缨子还真怕我反悔一般的回答。  看着这么可爱的小妹妹,我竟泛起了久违的爱心,拍拍小丫头的头,抚摩着她散发着淡淡幽香的秀发,温柔的对她说:“那你就快快的长大,等你长大后,萧浪哥哥一定用八台大轿把你抬进门,怎么样?”  缨子听后兴奋的道:“真的,你不骗我?”  我笑道:“真的。”  “那我们拉勾。”缨子还是不相信,非要和我拉勾,看来,在缨子的心目中,我的形象还真的不是那样的诚实。  我愉快的和缨子拉勾上吊,最后,缨子趁我不注意,在我的脸上亲吻了一下,高兴的蹦蹦跳跳跑到前面老妈那儿去了。  我摸着刚才被缨子偷袭的脸蛋,会心的微笑。  这是我第一次被女人偷吻,虽然这个女人还只是个十二岁的女生,但我依然觉得可贵。  
  离开学还有一个月,为了像我在农村的外婆报喜,在“庆祝会”的第二天,我被老妈发配到了离梅江三十里的外婆家。  小的时候,外婆最疼我了,我有三个舅舅,却没有一个阿姨,我的三个舅舅都在农村,而且还是梅江的一个很偏僻的农村,只有老妈一人在县城,虽然混的不好,可怎么说也是城市人呀,而且,我的三个舅妈都不是很争气,到现在,连个带把的都没有生出来,倒是给我各添了一个表姐,而我这个男孩,虽然是外孙,在有些封建的外婆眼里,自然是珍贵了许多。  话说到这,就要说说我的三位表姐了。  大表姐今年已经二十一了,前年高中毕业后,到广东打工去了,据说在一个纺织厂做工人;二表姐今年二十整,去年参加高考,现在在南赣的南方师范学院读大一;小表姐只比我大一岁,今年才十七,去年初中毕业,没有再上学,准备今年跟着大表姐去广东打工的,可几个舅舅都觉得她太小了,就没有同意,把她留在家里。  大概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我的三个表姐都长的是水灵水灵的,个个都是难得的美人胚子,现在的我也是见过美女无数的了,可一想到我的三位表姐,也总是大大的感到惊艳。尤其是我的大表姐,那魔鬼的躯体,天使的面孔,整个就想让人犯罪,据说去年大表姐回家过年的时候,跑来说媒的人把我外婆家的门槛都踩断了两根。  和大表姐相比,二表姐和小表姐也丝毫不逊色,只是她们毕竟没有大表姐成熟,发育也没有那么的完全,也没有像大表姐那样的洋气,怎么说大表姐也在大城市里打了两年的工了,所以看上去才没有大表姐那么的耀眼。  坐上颠簸的小客车,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我终于赶在天黑下来之前从梅江县城来到了外婆的家里。  可惜,我的大表姐在广东打工没有回来,二表姐也因为在暑假找了个家教的小活,在南赣没有回家,所以,来接我的只有小表姐殷殷。  三个表姐的名字其实都很好玩,大舅母姓齐,所以大表姐的名字叫琪琪;二舅母姓秦,所以二表姐的名字叫勤勤;小舅母姓殷,所以,小表姐的名字就叫殷殷了。  以重生后的时间算来,已经有半年没有见到小表姐了,可按照重生前的时间算,却是已经有六年没有见到小表姐殷殷了。  我刚一下车,站在路边等待的小表姐眼尖就发现了我,向我冲了过来,我也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竟然也兴奋的张开了双手,把小表姐殷殷向自己的怀中一抱,然后,把殷殷抱起,在当场就转了好几个圈圈。  小表姐倒没有感到有什么不妥,可我在停下来的那一刻就感到了不对劲了。  小表姐虽然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可毕竟是已经发育了。  我的手此时紧紧的环着小表姐的小蛮腰,纤细的腰肢被我拥在我的怀中,我的双手交叉着,手掌却已经覆盖在了小表姐已经凹凸有致的屁股上,入手处是一片温热的滑腻,八月的天气本来就炎热,小表姐的外衣外裤都是如此的单薄,掌心的神经还可以隐隐感觉到小表姐内裤上的花纹,更为要命的是,毕竟在农村,小表姐根本就没有带胸罩,已经初显规模的乳房紧紧的压在我的胸膛,两块硕大的柔软在我们的挤压下散发出淡淡的乳香,柔软上面在两块若隐若现的嫣红也如两只手指一样的在调戏我胸膛已经变得敏感异常的神经。  我*,这不是让我犯罪吗?  我开始觉得我的下面有些骚热,最后,在无与伦比的刺激下,我可怜的生命之源不争气的挺立了起来,直愣愣的顶在小表姐的双腿合龙后的大腿根处。  我赶忙把小表姐放下,可在放下的过程中,又不经意的让我挺立的生命之源和小表姐的大腿根部来了一次火辣辣的摩擦,最后,还把小表姐的跨部的骨头撞了一下。  也许是出于本能,小表姐和我的脸都火辣了起来,尤其是小表姐,不似城中女孩苍白的皮肤中泛着健康的色彩,而那健康的色彩中却流露出娇艳的粉红。  小表姐无比妩媚的看了我一眼,假装恶狠狠的道:“坏蛋,一上来就欺负我,老实交代,你身上藏了什么东西,像棍子一般,把人家撞的生疼。”  刚听小表姐说前面的一句,我倒有些汗颜,可听小表姐把话全部说完,我顿时直接倒底。  我倒!我的殷殷表姐,怎么说你也有初中文化呀,不会连生理卫生都没有学过吧。  看来,我们国家的九年义务教育真是失败。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在见到小表姐时的表现让小表姐懵懂的懂得了什么,小表姐此后看我的眼神一直不对。  外婆对我的到来表现的表现的非常的热情,几个舅舅和舅母对我也是疼爱,特意还杀了一只正在下蛋的老母鸡为我炖汤,说是这样补身子,可是我就搞不懂我身子虚在哪里,还用得着补。  吃饭的时候,更让我郁闷的是,我可爱的殷殷小表姐一个劲的给我盛汤,我无奈,只有在心中向老天祈祷:表姐,你就放过我吧,我可怜的肚子呀。  可表姐却根本就听不见我的祈祷,好不容易熬到饭后,我和外婆打了一声招呼,直接就冲出了外婆家。  农村的夜晚没有城市的喧嚣,却有一种令人舒畅的宁馨。  在卫生条件上,农村和城市根本没得比,外婆家里没有卫生间,男女大便都是在村里唯一的一个茅坑,而小便就简单了,男人一般都是找个没有人的比方随地解决的。  我也不是第一次到外婆家,自然知道这些“诀窍”。  外婆知道我要去干什么,没有阻拦,只有小表姐见我慌里慌张的,有些担心,和外婆说了声:“我和小浪子出去走走。”就跟着我也跑了出来。  在几个表姐的嘴里,小浪子就是我的称呼。从小就这样,我也习惯了。  
  外婆的家位于梅江县母亲河梅江河的源头,这里有数不尽的山丘,数不尽的树林和数不尽的溪流,梅江河就是由这许多的溪流汇集而成。  我沿着一条清澈的小溪走着,天空中许多星星闪烁着晶莹的光芒,在城市中打拼了五六年的我,已经是好长时间没有见过这么美丽的星空了。  无限银河,就像我年少时无限的梦想一样美丽。  不过,此时的我,根本就没有心思去欣赏如此美丽的夜空,经过我的一番努力,我终于在小溪流的边上找到了一个微微隐蔽的地方。  这附近没有什么人家,我向四周打量了一下,才拉开裤子的拉链,掏出我的生命之源,对着溪流边上的草丛发泄了起来。  憋尿后再放松的发泄,这种感觉真他妈的一个字:爽!  我闭上眼睛感受着这种发泄感觉,听着溪流水流“哗哗”的响声,夹带着草丛中的蛙鸣,一切是那样的宁罄,因为刚刚经过第一季的稻收,空气中还弥漫着幽幽的稻香,呼吸着这还带着稻香的空气,不由的感到一阵心旷神怡。  我正无限神思,这个时候,我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我“啊”的一声,惊吓的慌张转身,不但拉链没拉,连生命之源都没有塞回去。  回过头,看到的是我面带微笑的小表姐殷殷,那魔女一般的笑容竟然是那样的妖艳。  “小浪子,你竟然随地小便,呵呵!”  小表姐左边嘴角微微上翘,一脸邪笑。  我松了一口气,放下已经提到嗓子口的心脏,叹到:“表姐,你就不要玩我了,我没有心脏病也被你搞出心脏病来了。”  小表姐却得意的道:“就要,谁叫你欺负我。”  我无语,看来我的小表姐也并不是真的笨蛋。摇摇头,低头收拾自己的小弟弟,刚才被我可爱的表姐吓的,差点就拉到裤子上了。  表姐见我不理她,也随着我的眼神一起看见我的下身,那一刻,映入她眼中的,是一条已经垂软的男根。  我可以肯定,表姐一定是第一次看见成熟男人的这个东西,表姐“啊”的一声,被吓的用双手捂住自己的眼睛,羞涩的骂了我一句“坏蛋”,然后,很气愤的一脚把我揣下了小溪。  我很不情愿的落入哗哗的流水中。  还好小溪水浅,而且正好是八月一年中最酷热的季节,也不觉得冷,当流水漫溢过我的身体的时候,反而觉得一阵的舒畅,我干脆躺在水中,头枕在水中的一块突出的石头上,望着深邃的星空,竟不自觉的陶醉。  小表姐见我躺在那里没有动静,也心慌了起来,原本心中如小鹿一般跳动的心脏立刻变得焦急了起来,小表姐在那里喊到:“小浪子,小浪子,你没有事吧?”  听到小表姐语气中的担心,我也不忍让小表姐受到惊吓,不过,想到刚才竟然被表姐揣下水,真没面子,便起了戏弄表姐的心思。  说做就做,我爬了起来道:“我没事。”然后*近岸边,伸手给小表姐道:“来,拉我一把。”  表姐果然上当,见到我没事,放下心来,根本就没有觉察到我脸上的阴险的微笑。  表姐伸出手来,我一把抓住表姐的柔,入手处如无骨般的柔软和滑腻,我“呵呵”一笑,对表姐说:“谢谢表姐。”然后把表姐使劲的一拉。  听到我的声音的时候,表姐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可表姐已经来不及反应,便被我拉入了我的怀中,和我一起倒入了清凉的溪水。  小表姐自小就是家里的宠儿,怎受得了我如此的戏弄。  不出意料,表姐在落水后,恨恨的站起,双手撑腰,狠狠的对着还在水中的我道:“好你个小浪子,竟敢欺负我,哼!”  而此时的我,却根本就没有在听表姐的训斥,我的眼光直直的盯在小表姐已经隆起的胸部,在的月光下,我的眼睛发出幽幽的蓝光。  月光下,沾了水的衣裤紧紧的贴在小表姐的身上。小表姐玲珑有致,凹凸有序的魔鬼身材立刻展现无疑,我忍不住从表姐修长的双腿一直往上看,越过他翘起的秀臀,微微鼓起的跨部,纤细的蛮腰,最后,停留在她已经几乎完全展现的乳房上。毕竟还是处子少女,虽然小表姐的乳房已经有了不小的规模,但还是那样的挺拔,在月光的洗礼中,傲然的上翘着,顶部的那一点突起也如鸡冠一样的藐视着星光的黯淡。  表姐说了半天,发现我一点反应都没有,仔细一看,才发觉我竟然死死的盯着自己的胸部不放,而自己的胸部,因为已经沾水的缘故,紧紧的贴在如纱般单薄的外衣上,在月光下,胸部峰尖的两抹嫣红竟是那样的诱人。  一时之间,小表姐不知道是羞是怒,嗔道:“小色狼,不理你了。”说完,便拉着岸沿上杂草上了岸。  我这才从YY中醒来,一拍自己的头,妈的,自己真的成种马了,连自己的表姐的豆腐都吃,表姐这下肯定生气了。幸好的是,表姐上岸后没有直接回家,而是背对着我,站在岸上等我。  我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小孩一般低着头,也学着表姐的样子,抓着一把岸边的杂草,爬上岸去,到了岸上,刚刚被我拉扯下来的杂草还在我的手中。  “咦,这不是芦蒿吗?谁还在这河边种这个?”  我本想把手中的杂草甩去,可一看之下却顿住了。和安宁在一起的一年零三个月,我可是做了足足一年的家庭妇男,对这家常的蔬菜当然熟悉异常,现在一下子看见这么熟悉的蔬菜,竟忍不住的脱口而出。  表姐倒也不是真的和我生气,只是刚才一下子接受不了,羞的心中不能平静,经过一会的平息,也不再和我赌气,听我莫名其妙的说着听不懂的话,便回头看了我手中的芦蒿一下,白了我一眼道:“这是篱蒿草,不是什么芦蒿,只能喂喂猪,谁没事种这个东西呀。”  我这才想起,现在只是1995年,虽然表姐口中的黎蒿草就是流行的绿色菜肴——芦蒿,由于现在梅江根本就没有流行,所以,老百姓还是把它当成猪食。  但我知道,虽然梅江人还没有习惯上芦蒿的口味,可一个月后我要去读书的那个城市中,芦蒿却已经成为了百姓餐桌上的宠儿,由于野生的芦蒿比较少,现在南赣市面上的芦蒿已经买到了一块八一斤,而现在,正是野生芦蒿可以采集的季节。  我的天呀。  想到这里,我仿佛看见了一座亮闪闪的金山在向我招手,我的嘴角又浮现了让小表姐殷殷感到心悸的微笑。    
  借着月光,我和小表姐走在回家的路上。  “表姐。”  “恩。”  “我们这里这种黎蒿草多吗?”我问表姐。  表姐好奇我的问题,疑惑的回答:“多呀,到处都是。”  听后,我激动的接着问:“那如果我要买这些黎蒿草,能买到多少?”  听了我的问题,表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笨蛋,这都是野生的,你干吗要买,要的话,你就自己割就是了,反正有的是。”  “可是,我……我要很多。”  我晒晒的对表姐说。  “要很多?”  我点头。  “你要这么多这个干吗?难道你准备养猪吗?”表姐更加的疑惑。  我抓抓后脑勺,道:“不是了,反正我要很多就是了,所以,我想从大伙的手中买,只要有钱,大家都会去割这黎蒿草,到时,我就可以收到好多的黎蒿草了,要是*我们自己去割,割个一个月,我看也割不到一千斤。”  表姐听后点点头,赞同的说:“这倒是,可是你到底要这么多的黎蒿草干吗?”  我神秘的道:“你别问了,以后你就会知道了。”  表姐对我的隐瞒极度的不爽,便要赌气的跑掉,见表姐真的有些生气,我抓住表姐的手,叮嘱道:“表姐,这件事,你答应我不告诉别人,我就跟你说。”  表姐一听还真的是个秘密,同意了。  我向表姐招招手,表姐会意的把耳朵*近我的嘴边,顿时,一股少女淡淡的幽香扑入了我的鼻腔。  我的心中又是一荡。  强忍住心旌荡漾,凑在表姐的耳边小声的说:“这个黎蒿草,在南赣,叫做芦蒿,它的秆子可是一种很受欢迎的菜,现在,南赣已经都要卖到一块多钱一斤,我们把这些黎蒿草收集起来,运到南港去卖,保证可以赚到很多钱。”  表姐几乎不敢相信竟然有这么容易的赚钱方法,目瞪口呆的看着我:“真的。”  “难道我还骗你吗?”  “那我们该怎么做?”表姐心思单纯,一下子就被我鼓动了,然后积极的参与了进来。  我认真的对表姐说:“我现在还有三百块钱零花钱,表姐你可以发动你的小姐妹去采集黎蒿草,叫他们尽量才那些嫩一点的,但不要去叶子,我们用几分钱一斤的价格收他们的,然后,雇一量车,把他拖到南赣去卖。”  表姐在做生意上没有天赋,但好在积极性高,听我如此说道,也主动的说:“我平时也积了一百多块钱的钱,干脆也拿出来多收点吧。”  见表姐这么主动,我笑着说:“表姐,你不会吧,把自己的私房钱都拿出来了,这可是你以后压箱底的嫁妆钱呀,要是这次我们没有赚着钱,你不是连自己的嫁妆本都赔了。”  表姐倒没有想那么多,也是对我“呵呵”的说:“是呀,所以,你一定要多赚些,要是赔你,以后我就赖定你了,你就乖乖的养我一辈子吧。”  表姐还蛮开放的嘛。  “养你一辈子?”我羞着表姐道:“看样子你是看上我了,想嫁给我做老婆了吧?”  虽然近亲不给结婚,但在外婆的乡下农村,表姐弟表兄妹结婚的事还是常有,所以,这乡下农村对这表亲之间的荤话还是常说,我这样说也不算是太犯忌。  表姐却被我羞的脸红,好在月色昏暗,看不清楚,心儿也扑通普通的直跳,不知道是喜还是羞。  我看表姐扭捏的神态,凑到表姐面前低声的说:“哇!这么准,不会真的是被我猜中了吧?”  我这么直接的挑衅,简直就是藐视表姐的威严,表姐“恼羞成怒”的斥道:“好你小浪子,竟开姐姐的玩笑,看我不抓住你。”说完,向我抓来。  而此时,轻捷的我却已经在一丈开外了。  笑声顿时弥漫在这个美丽了的夜晚。  第二天,我便把我平时积累下来的零用钱给了小表姐,总共是三百二十块,然后,带了小表姐给我的五十元路费和刚收割下来的十斤芦蒿,直接在外婆家门口的公路上搭了一辆到南赣的客车,推说自己要到自己的同学家去一趟,偷偷的去了南赣。  我和表姐约定了,此次我们做的这个小生意不但对外人守密,来自己家里的人也不能告诉,收集芦蒿的事情就说我的一个同学家里开了一个养猪厂,需要黎蒿草喂猪,以五分钱一斤的价格收买,在小表姐闺中姐妹的鼓动带动下,加上现在也是农闲,整个村里的人都动了起来。而我和小表姐的分工不同,我的任务就是打开芦蒿的产品市场,说白了,就是寻找买家。所以,我决定亲自去南赣一趟。  这趟去南赣的目标,我直接锁定在我一个同学的父亲身上。  其实说是同学,这个时候却还不是我的同学。  在我的记忆中,我的这个这个同学叫做朱四海,准确说他是我的高中同学,他的父亲叫朱亮宗,是南赣有名的蔬菜中间商,我刚到南赣第一中学读高中的时候,正好和朱四海是同桌,没两天,就和他混的老熟,三天两头就被他拉倒他家去打牙祭,在和他交往的过程中,我曾听他说过他的父亲在暑假里到处收集芦蒿的事情,只是到后来,他父亲把芦蒿的价格提到两块钱一斤,也没有收购到足够的芦蒿。  现在,这些原来不经意无所谓的消息便成了我赚的第一桶金的金点子,我也不怕造成蝴蝶效应,改变原本的历史进程,他妈的,历史跟我又没有什么关系,我这么在乎干吗?所以,我决定直接去找朱四海的父亲朱亮宗。  朱四海的家,我熟的很,闭着眼睛我都找得到。  到了南赣,我直接在汽车站上了到朱家的公交车,现在的南赣已经有不少的出租车了,可惜偶是囊中羞涩呀,所以,只好搭公交了。  现在是吃午饭的时间,我估摸着朱亮宗在家,直接跑上朱家住的三楼,想都没想,就敲门。  开门的不出我的意外,正是朱四海这个小色鬼。  
  此时的朱四海和我记忆中的色狼神态一模一样,只可惜,现在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  “你找谁?”  朱四海一副大少模样,毕竟是邓大人说的,他们家是先富起来的一群人呀。有钱他妈的就是不一样。  我一副奸商神色,呵呵的对他说:“我找朱总,朱总在家吧?”  朱四海有些不可思议的看了我一眼,平时都是些中老年人来找自己的父亲,现在怎么却有这么一个小孩来找父亲的,难道自己的父亲换口味了?  不过疑惑归疑惑,朱四海还是打开门,让我进了他们家,一边还在那里狼嚎:“老爸,有人找你。”  他们家还是我记忆中的模样,朱亮宗的长相也和我的记忆没有偏差。  “朱先生好。”  我不亢不卑的对朱亮宗行礼,朱亮宗有些疑惑的打量了我一会,他做生意做了几十年,见过的各式各样的人也不少,也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像我这样的人,年纪这么轻,气度却是这么的令人不可轻视。  朱亮宗审视了我一会,才问我道:“你是?找我有什么事吗?”  在朱亮宗这个正宗的大奸商面前,我这个小奸商自然是玩不出什么花样的。  不过我也没有准备在朱亮宗面前玩什么花样。  我直截了当的说:“我姓萧,叫萧浪,来找朱先生是想和朱先生做一笔小生意的。”  “哦!小生意?”  长这么大了,还没有一个小孩如此主动的找上门来和自己做生意的。朱亮宗好奇的问我:“那你想和我做什么生意?”  我笑笑,把我随身带的装有小表姐采集的芦蒿的袋子帝给朱亮宗,笑着说:“朱先生,你先看看这个。”  我把袋子递给朱亮宗,他接过后,我便开始注意起他的脸色来。  饶是朱亮宗生意做的那么多年,见到这么秀嫩的芦蒿,他的脸色也瞬间凝固,不过很快便恢复了本来的神色,幸好我根本不是单纯的萧浪了,才没有忽略朱亮宗神色这一瞬间的变化。  我心中想着:以前,朱四海曾经说过,朱亮宗提到两块钱一斤收购芦蒿,以朱亮宗的能耐都到这个程度了,那就说明,现在世面上的芦蒿肯定稀少,而芦蒿的商业价值也很高,这样才值得朱亮宗这样的大家伙下如此的本钱呀。  果不其然,朱亮宗看见我送过去的芦蒿脸色都变化了,虽然很快,但他始终没有逃过我的捕捉,这就说明,朱亮宗对我这些芦蒿的重视。  朱亮宗沉下气,假装平静的对我说:“不就是芦蒿吗?你说吧,想要怎么着?”  朱亮宗在商言商,而商人的目的就是为了赚取更多的利益,这句话,相信我不会比朱亮宗懂得少,所以,我没有鄙视朱亮宗的虚伪,而是也以一种商人的态度去对带朱亮宗。  我依旧微笑,这一点,我觉得我比朱亮宗做的好。  一位哲人说过:不管是面对你的朋友还是你的敌人,你都应该微笑。  我没有直接的回答朱亮宗的问题,只是淡淡的微笑说:“这样的芦蒿,我有将近五千斤。”  我不敢说满,在和表姐商量的时候,我们估计应该可以收集到大概一万斤的芦蒿,但为了保险,我只对朱亮宗说的一半。  听到我说到“五千斤”的时候,我感觉到朱亮宗的眼神有变了,虽然他的脸色依旧,但我完全可以感受到他的激动,我心中暗笑,就算你是大奸商,可遇到我小奸商,你也没辙。  呵呵,无限得意中。  不过,和朱亮宗一样,我的得意也没有在面色中表现出来。  朱亮宗依旧平静的说:“哦!不少嘛。我出一块钱一斤,卖给我。”  一块钱一斤,价格也太便宜了吧。我心中嘀咕:果然是大奸商。为了给这个老狐狸加上点压力,我没有再做任何的表示,只是从朱亮宗的手中拿过我的芦蒿,转身就要出门,临走的时候还假装无限可惜的对朱亮宗说:“朱先生好没有诚意呀,可惜,我只好去找万先生了。”  因为我以前曾经听朱四海说过他的父亲在生意场上有一个竞争对手姓万,虽然不知道他的名字,我还是模凌两可的把这个万先生说了出来。  朱亮宗见我直接就要走,心中已经是慌了,加上听见我提起那个姓万的,更是慌神,忙把我拉住,客气的说:“萧先生留步,我们可以再商量,再商量。”  朱亮宗虽然客气,但心中却如我骂他一般的也骂起我来:这个小奸商,整个一个小狐狸精。  我大抵也能猜测出朱亮宗的不爽,不过,谁叫偶卑鄙呢,偶的快乐就是建立在朱亮宗的不爽上,和我打对手,只能怪自己的运气不好了。  我转身,“呵呵”的对朱亮宗说:“朱先生客气了,我看朱先生就直接的叫我小萧吧,怎么?朱先生还有想法?”  朱亮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赔笑道:“是,是,那个小萧,我看我们也不饶来饶去的了,你那五千斤芦蒿,我全部吃下,这么大的量,你看,你就开个价格?”  朱亮宗低声下气的说,我也不能把他逼的太惨,我考虑了一下,果断的道:“一口价,一块六。”  其实我的心理底线是一块五,不过,我怕朱亮宗再杀价,所以在一块五的基础上加了一毛,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大概朱亮宗被我刚才的那一手吓住了,而且,我的价格原比他设想的要低的多,所以,想都没有想的就同意了。  既然多有一毛一斤,我也不客气的同意了,我知道朱亮宗这人倒也诚信,说定的事情决不会更改,所以,我也没有和他再多说废话,和他约定了五天后在梅江县城交货收钱,我还把他家里的电话记了下来,顺便也把我家的电话给了他,然后,就匆匆的踏上了归程。  回到外婆的家里时,已经是晚上了,表姐心急,不顾我都已经光着膀子睡觉了,偷偷的跑到我睡觉的房间,问我情况,我把事情都告诉了表姐,表姐没有想到竟然这样的顺利,高兴的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  而我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邪劲,忍不住的又把可爱的小表姐往自己的怀中一抱,让她那温热的身体和我裸露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块,感受着她胸部的柔软和臀部的滑腻,心脏跟着她的心脏一起急剧的跳动,嘴唇也找准了她的嘴唇亲了上去。  此时的我根本不敢把舌头伸进小表姐的嘴巴,手也不敢乱摸,只是把小表姐抱着,嘴唇对嘴唇的印着,直到我们我感到窒息,才互相的松开,而此时,小表姐也和我一样的陶醉了。    
    事情的进行出乎我意料的顺利,经过五天的收购,我和小表姐已经足足的收集了一万一千多斤的芦蒿,而此时,我们的钱和野生的芦蒿都差不多见底了。  一咬牙,花了最后剩余的五十元,这还是外婆这几天给我的零用钱,雇了一辆五吨的货车,把那一万一千斤的芦蒿拉到了梅江,然后,给朱亮宗打了个电话,朱亮宗做事果然神速,五个小时侯,就从南赣三百远里的地方赶到了梅江。  在电话中,我已经告诉了朱亮宗总共的数量,朱亮宗根本就没有想到我拥有的芦蒿数量竟然达到这么多,高兴的都快要叫我爷爷了,所以,马不停蹄的带着货车跑来梅江。  朱亮宗也没欺负我是小孩,在验过货,上过秤后,毫不犹豫的把一万八千元的钱给了我,我也是老经手钱的了,以前在证券公司的时候,过我手的钱每天没有百万也有十万的,可偏偏拿着这一万八千块,我的心情却是无比的激动。  望着这一万八千块,我知道,我成为巨人的第一步终于迈出了。  小表姐也借口到姑姑家做客跟我一起来了梅江,看到我手中那厚厚的一沓钱,也是傻了眼。  “这钱是我们的吗?”  看表姐那一副没有见过钱的样子,我不由的一阵好笑。不过,我没有看不起表姐,在表姐的以往的生活中,她从来就没有接触过上千数的钱,现在足足一万八千元的钞票放在她的面前,她不傻眼才怪呢,而且,这里面还有她的一半。  我“呵呵”的对表姐说:“是呀,这里还有一半是你的呢?要不,现在就把你那一份分给你?”  表姐摇摇头道:“不要,钱还是放你那里,我只是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多的钱。”  我把表姐拉进自己的怀里,毫不避嫌的在表姐的耳边道:“你放心吧,以后我们还会有更多的钱的,相信我。”  表姐没有我高,只是把她的头*在我的肩上,点点头道:“我相信你。”  我有些感动,紧接着,我又一次的亲在了表姐的唇上。  自从那天晚上我主动的亲了表姐以后,我发觉原本有些泼辣的小表姐在我的面前开始变的文静了起来,而且时不时的会脸红,虽然我不知道小表姐的心中是怎么想的,但没有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我大抵上也猜出了小表姐已经对我暗生情愫了。  只是,我却从没有觉得有什么罪恶感。  有了钱,自然要花了,我一直信奉一句话:有钱不赚是蠢蛋,而赚了钱不花那就是王八蛋了。  所以,我决定,带表姐去南赣逛街,至少,我要为小表姐买几件胸罩,我可不想小表姐出去的时候,还春光外泄,而我的潜意识中,我的小表姐却已经成了我的专属女人,私人珍藏。  我的建议立刻得到了表姐的赞同,我们留了一千块钱放在身上零用,其他的钱都存入了银行,还办了张银联通用的卡,拉着表姐,和老妈说了声“我带表姐出去玩了,晚上不回家”就跑了,连老妈在后面大声的叮嘱也没有听。  在汽车站买了两张去南赣的空调快客的票,我和小表姐就这样登上了去南赣的旅程。  小表姐从来没有到过大城市,南赣怎么说也是个地级市,规模自然不小,小表姐有一种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感觉,处处都觉得新奇。  我特意把小表姐带到南赣的商业街谢王台,这里是南赣有名的休闲服饰区,不管是“正版”还是“盗版”,只要是衣服、鞋袜、布包类型的,几乎中国所有品牌都在这里有专卖店,现在正好是暑假,学生放假,所以,谢王台街上人来人往,而且大部分都是学生样。  看着街道两边的卖场,透过卖场的橱窗,再看着琳琅满目的商品和色彩缤纷的衣服,小表姐的眼睛都直了。  我在小表姐的耳边“呵呵”的说:“不要光看不买,进去吧。”  小表姐“恩恩”的摇摇头,有些腼腆的说:“那……是不是很贵呀?”  我晕!还怕哥哥没钱买呀?怎么说今天也足足带了一千块,在1995年,一千块还是很值钱的。  我二话不说,直接把小表姐带进了一个服饰店,叫来营业员,把小表姐看的最多的一件裙子指给营业员,叫道:“拿下来,我们试试。”  营业员好奇的看着我和小表姐,心中嘀咕:这对情侣还真是奇怪,不过,看他们这样子,这么小就早恋,还真的不可小看。  不过,我们怎么说也是上帝,营业员客气的把裙子从模特架上取下,递给我,我拉着小表姐到更衣间门口,直接把小表姐推进了更衣间,道:“进去换看看。”  小表姐看了我一眼,好象再说:真的要进去吗?  我向小表姐点点头,表姐才进去,两分钟后,一个千娇百媚的表姐从更衣间出来了。  看着小表姐在镜子面前花枝招展的样子,我终于理解了什么叫“佛要金装,人要衣装”,小表姐整个就是一个衣服架子,一套现代感很强的套裙往身上一穿,马上就是一个现代白领,我忍不住跑到表姐的身边,无限感慨道:“表姐,你真漂亮。”  小表姐还在琢磨自己穿这个衣服到底漂不漂亮,听我这么赞叹,又见到我发光的眼神,心中也得意了起来,娇羞的说:“真的好看吗?”  这时,站在我们旁边的营业员不失时机的插嘴说了一句:“那是,这件衣服简直就是为这位小姐定做的,穿在你身上,简直比穿在关之琳身上还好看。”  虽然小表姐也知道自己长的不差,但从来没有听过别人这么舒心的称赞,顿时也自信了起来,而我不知道的是,营业员的这句话不但唤醒了小表姐的自信,也唤醒了小表姐作为女人强烈爱好逛街买衣服的天性,我的苦难生活,从此便开始了。  看着小表姐喜爱的样子,我招呼营业员:“看你这么会说话,把衣服装起来,我们要了。”  还是“五字”箴言说的好,“浪费”是最能表现一个男人气概的事情,看见我眉毛都没有皱一下就把衣服买下了,小表姐看我的眼神中都开始冒星星了。  两百三的价格我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人家说千金买一笑,用两百三就夺得小表姐的芳心,也很是划算了。  出了这个店,我们就赶那个场,走了半天,我们手中的大小袋子也有十几个了,而我终于可看见了一个内衣的专卖店。    
  此时,我和小表姐一起走路的姿势已经和普通的情侣没有任何的区别了。  我的双手都抓满了大小的衣服袋子,而小表姐却毫不怜惜我的挽着我的右手臂,把她几乎全部的重量都挂在我的身上,虽然小表姐有一米六三,体重却只有四十八公斤,可这也是将近一百斤的重量,饶是我雄壮如牛,和吃不消的,何况我还不是雄壮如牛。  最要命的是,小表姐简直就像一个时刻在诱惑人的魔女,哦,不是,是妖精一样,时刻的在刺激我脆弱的心防,她的胸部两块柔软的乳房大概是因为这两天受了我的刺激,竟然又好象变大了一些,在*着我手臂的时候,她的乳房还在我的臂膀上左右的摩擦,这不是要我的老命,本来就是夏天,穿着短宿的衣服,我的肌肤和她的乳房之间只有一层薄衣,一出汗,简直就像直接粘贴在一块一般,我手臂上敏感的神经末梢还能清晰的感受到她乳头被刺激鼓起的小小疙瘩。  我受不了了,我下定决心,我一定要让她以最快的速度把胸罩带起来。  好男儿想到做到,我不管自己现在已经气喘吁吁的了,把小表姐快速的拉到内衣店的门口,可刚要进去的时候,我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我微微把小表姐带到稍微偏僻的地方。  “表姐。”  “怎么了,一下子急急匆匆的,一下子又躲躲闪闪的。”表姐很是不解。  我向表姐“呵呵”一笑,然后小声的说:“我想问表姐一件事。”  “什么事?”  “那个,就是……就是你的那个有……多大呀?”饶是我是经过千锤百炼的“酒精”战士,也不好意思了起来,一句话说饿结结巴巴的。  表姐不解:“什么东西多大呀?”  表姐说的声音也够大的,我吓的快速的四周看了一下,还好没有惊到其他的人,我吁了一口气我,拍着胸膛说:“你说这么大声干什么,小声点。”  “哦!”见我有些责备,小表姐有些委屈的说:“那你就告诉人家你要知道什么东西多大嘛。”  我晕,这要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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