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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己从严 兵棋推演及其应用 战略评估系统与方法研究丛书 世界军事前沿问题研究 军事作战理》【摘要 书评 试读】- 京东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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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己从严 兵棋推演及其应用 战略评估系统与方法研究丛书 世界军事前沿问题研究 军事作战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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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知远/问海
  兵棋的萌芽可追溯到印度笈多王朝(公元前550-320年),当时出现了一种棋类游戏,恰图兰卡(Chaturanga)。还有其他一些起源说,比如中国的象棋。公元7世纪,在萨珊王朝(公元224-651年)恰图兰卡被称为沙特兰兹(chatrang)。7世纪,阿拉伯征服波斯之后,这个游戏在阿拉伯语中被称为Shatranj。9世纪,沙特兰兹传到拜占庭。北非摩尔人将一种派生的沙特兰兹传播到了伊比利亚半岛。大约822年,在安达卢西亚,后倭马亚王朝受波斯穆斯林介绍引入了该游戏。这一游戏在西班牙语中被称为ajedrez,在葡萄牙语中被称为xadres,在希腊语中被称为zatrikion。这一游戏大体上由穆斯林商人引入西欧;它的阿拉伯语名字被波斯语“shah(国王)”或“shah mat(王死)”所取代,在英语中称为“check(将军)”或“chess(棋)”。这一游戏于997年传入瑞士,1008年传入基督教主导的西班牙北部地区,1050年传入德国南部,1061年传入意大利中心。到1200年,英国和斯堪的纳维亚接受了这种游戏。
  13世纪初德国开始盛行“信使象棋”。1616年,乔治二世(吕内堡,年)化名“古斯塔夫斯?西勒诺斯”出版了棋类游戏或国王游戏,他详细描述了信使象棋的对弈模式。1644年,巴伐利亚的克里斯托弗?魏克曼?乌发明了一种改进型棋游戏,并在他的《最新发明的伟大国王游戏》中做了解说。每名参赛者拥有30个棋子,每个棋子有14中不同的固定移动方式,类似于现代国际象棋。魏克曼的游戏,称为“战棋”或“军棋”,不仅仅设计用于娱乐,还是研究当时军事与政治原则的一种方法。魏克曼的游戏在德国非常流行。
  1780年迎来了一次重大发展,克里斯琴?海威格?路德维格?斯考蒂博士,布伦瑞克公爵宫廷主事,发明了“国王游戏”。海威格的游戏使用过了改进的拥有1666个方格的棋盘,有各种各样的颜色,每种颜色代表一种特定地形,比如平地、山脉、沼泽、森林、湖泊或池塘、建筑物、村落、等等。一条点线将棋盘分为两个阵营,在它们之间标出了边界。棋中,每个棋子被命名了一个当时政治和军事领域里的常见角色(国王或元帅,上校,上尉,中尉,大臣,使者,骑士,信使,副官,卫兵,戟兵和列兵)。国王游戏意图鼓励年轻贵族思考重要的军事问题,并教会他们军事艺术和科学的基本要素。海威格的游戏在德国十分流行,并迅速被法国、澳大利亚和意大利的军队采纳。
  1.“新兵棋”
  1780年到1824年,军事游戏发生了数次重大发展。1797年,格奥尔格?文图里尼,来自石勒苏益格(丹麦南部地名)的一名军事理论家和战术家,发明了“新兵棋”。它基于海威格的游戏,但拥有更多的、细节化的、复杂的规则。1年后,文图里尼将游戏从棋盘转移到棋纸上,由此使其变为可进一步向前发展。1804年,他的游戏经受了数次修改。文图里尼将海威格的网格系统拓展到3600个方格,每格代表1平分英里,颜色象征地形。与当时使用的其他游戏相比较,文图里尼的使用了格式化的地图,代表从刻板的棋盘上发生了巨大变化。
  这种改进因新近出现的精确地图而成为可能。1727年,荷兰工程师尼古拉斯?克吕屈于斯使用每英寻一格的等深线绘制了马特威河床,一名法国地理学家,菲力浦?布雅舍,在英吉利海峡海图中使用了类似的方法,10英寻一格,经过1737年的筹备,于1752年出版。此后,同样的技术运用到了推演地形图中。
  在文图里尼的游戏中,棋子运动方式接近军队日常行军。地形图并非虚构而是代表法国和比利时之间的实际领土。有一份60页的手册用于调控增援与后勤。游戏中的棋子不仅代表步兵和骑兵还代表各种各样的支援武器和装备。文图里尼甚至考虑了冬季对移动的限制,还考虑了适当供养和战斗武备供给的影响。他设计的游戏在德国、澳大利亚和意大利深受欢迎。
  1811年,一名在布雷斯劳的普鲁斯参赞,格奥尔格?利奥波德?冯?莱斯维茨男爵,设计出一种在沙盘上的兵棋,地型模型比例为1:2373。莱斯维茨的游戏中,每方最多可有10名参赛者,任何一方都不知道另一方的移动。军队由木块造的棋子代表,木块上均有符号表示各种各样的军种。莱斯维茨的游戏与以前游戏的操作方式相同,除了军队的运动不再受限于棋盘上的方格;纵队机动和行军比以往更加真实。莱斯维茨还使用了栩栩如生的地形,游戏在裁判(或仲裁)及几个副手的指导下进行。裁判在评估机动效果和考察参赛者的决策后决定游戏的进程。仅给予每一方的指挥官关于另一方兵力和部署、道路情况、季节和补给情况的有限信息。每一参战方向裁判递交命令,后者会更新地形表并仅向参与方提供实际情况下在该节点他们应该知道的情况。游戏会一直持续到某一方被宣判获得胜利。为确定伤亡,裁判会查阅以地形、火力和其他因素为基础所确定的最可能消耗的复杂表格。
  莱斯维茨很幸运地碰到了一名名为冯?雷切的普鲁斯军官,他是柏林卫戍部队学员的队长。冯?雷切负责教导弗里德里克王子和威廉王子(后来分别为国王和皇帝)防御艺术。他向王子们提及了莱斯维茨的游戏,王子们立刻要求为他们进行示范,并邀请了在柏林他们所居住城堡内的官员参加。两位王子都非常喜欢这个游戏,并告诉了他们的父亲,弗里德里克?威廉国王三世(),关于他们的感受。在亲眼见证了一次示范之后,国王被这种新型的更加精确的战争表现形式所吸引。
  莱斯维茨的儿子,格奥尔格?海因里希?鲁道夫约翰?冯?莱斯维茨中尉,进一步发展了这种新兵棋,并在其著作《兵棋推演中军事机动指令》中描述了该变化。此外,他使用大比例尺地图(1:8000)替代了沙盘,显示山脉和山谷的渐变度。有史以来第一次,可以模拟营一级规模的作战。小莱斯维茨建议每一方的参赛者数量保持在4人。他的游戏中,第一次采用红色和蓝色代表对立的双方,这一体制现在仍被采用。游戏至少需要两名裁判,一名调控军队的机动,另一名确定攻击的效果并记录损失。裁判还负责设计令人感兴趣的现实初始形势。他们将向参与者介绍形势的“大意”或“概要”(即现代词汇中的“想定”),指出双方主力部队所在的位置,给出让参与者在图板上调控机动的原因。如果每方不止一名参与者,则一名担任总司令,其他人则各自担任一支主要兵力的司令,比如主力或先锋。总司令将向裁判递交一份包括意图的机动、给独立作战单元的命令、给其他参与者的命令、军队最终意图到达的位置等等在内的书面方案。莱斯维茨量化了战斗的影响,因此约定的结果是精确计算得来的,而不是争论得来的。规则,事实上涵盖了直到小组和分队规模作战单元行动中的每一次偶发事故。
  小莱斯维茨的兵棋中,一个十分新颖之处是其强调总参谋部军官的重要性。卡尔?冯?穆福林将军(),普鲁士总参谋长(),惊叹:“它根本不是游戏!它是在训练战争。我有责任将其向整个部队推荐。”他履行了这一承诺:一份皇家命令指示普鲁士军队的每个团都必须定期推演。到1820年代末,每个普鲁士团都使用国家资金购买了兵棋材料。尽管最初有很多诋毁者,但小莱斯维茨的游戏最终被许多普鲁士军官所接受。穆福林使用参谋拉练作业、地形研究、沙盘和兵棋推演来教育参谋军官进行形势评估以解决战术和战略问题。许多兵棋俱乐部在德国迅速出现。1828年,赫尔穆?冯?毛奇(,后为陆军元帅)也参加了这样一个俱乐部。然而,因为指导实施的人员的不理解,莱斯维茨的游戏通常以非常机械和肤浅的方式实施。
  2.莫尔特克时代
  1850年代,军棋游戏在德国军界获得了极大流行,并引起了其他国家军界的兴趣。19世纪下半叶,后勤和防御性兵棋在普鲁士(德国)军队中得到发展。老毛奇作为总参谋长()见证了系统性教育和通过兵棋训练未来作战指挥官的开始。年,他亲自主导每年一次的“拉练演习”,联合推演和严格的现场研究,不仅旨在提高总参谋部军官的作战思考能力,还用于检验和完善为各种各样偶发事件准备的作战方案。拉练和推演都基于当时现实政治军事环境,用历史背景进一步丰富,对年轻军官十分有益。兵棋对普鲁士军队的作战准备有积极影响。比如,卡夫将军写道:“在年的法普战争中,普鲁士军官快速决策的能力和高度的责任感的特征,很大程度上归咎于兵棋推演训练”。此战之后,德国风格的兵棋逐渐被澳大利亚、俄国、英国、法国、意大利、美国和日本军队所采纳。
  直到1870年代,兵棋在普鲁士和德国军官自身之间并不流行。它们笨重且浪费时间,同时因为过于复杂的规则和判决过程,使这个游戏对参与者缺乏吸引力。这种情况导致“自由兵棋”的发明,其中专业判断代替了规则。兵棋变得更加流行且更加经常性地实施。自由兵棋最有影响的支持者是克莱门斯?威廉?雅各布?梅克尔少校(,后至将军)和朱利叶斯?韦尔努瓦上校(,后至将军)。他们主张裁判应该不是基于规则而是基于战术经验提供判决。梅克尔在其著作《兵棋介绍(1875年)》中建议,导演应从若干规则中解放出来,但不包括对火力效果的评估。他并不准备完全打破游戏的严格风格。
  1876年,韦迪出版了《兵棋贡献》,借鉴了许多梅克尔一直计划在其规划但并未完成的三卷巨著中进行详细说明的概念。正如梅克尔,韦迪所担心的是兵棋在德国军官中仍面临抵制。他找到了其中的原因,初学者在处理表格、计算损失等方面有困难。与小莱斯维茨相比,韦迪的方法本质是取消所有书面规则,而强化裁判角色。韦迪写到,兵棋应该依照毛奇在参谋拉练中决定结果的原则,毛奇并没有通过一卷骰子确定结果,而是基于其专业技能、经验和判断来确定结果,以此认为在兵棋中也该如此运作。
  韦迪的推演中需要详细的地图(比例尺1:12000)和总图(1:),加上棋子、比例尺和分隔物。参与者分为两支对立的队伍,一名裁判,如果控制需要,还可有一名助手。裁判向参与者(也许在前一天)简述总体情况,仅提供两方在实际战斗中可轻易获取的信息――气象、位置、等等。为双方概述特定情况,同样也是指挥官通常可获取的对他们作战行动相关的信息。最初的命令和部署由双方提交给裁判。
  1870年代,德国开始分化为三种兵棋:“小兵棋”、“大兵棋”和“战略兵棋”。实施小兵棋用于检验火力单元的效果,直到其可能评估的最小单元。兵力限制在4到6个连,1或2个骑兵中队,四分之一或一半的炮兵连。大兵棋围绕大至一个陆军师兵力的战术演习。战略兵棋由总参谋部和高级军官实施,进行军团级行动。第一次战略兵棋于1848年在柏林由沃格尔?冯?法莱凯恩斯泰因中校(后至将军)指导实施。想定是关于普鲁士和奥地利之间的战争,这次推演给人留下了非同寻常的印象。
  1880年代,德国实施了小型推演,“团级兵棋”,每个团司令部每个月一次并在冬季模拟战术规模兵力运用。大兵棋主要由师级实施,研究其运输和补给问题,由资深团级、师级和军团级参谋军官实施。总参谋部军官实施的战略兵棋主要围绕部队的作战行动和运用。
  3.施利芬时代和第一次世界大战
  在其任总参谋长期间(),阿尔弗雷德?冯?施利芬元帅()广泛使用参谋拉练和兵棋推演来培养高级指挥官及其参谋,并排练其作战方案。他在德国西部边境领导了16次,在东部边境领导了15次拉练。每次拉练持续10至14天。在这些拉练中,两支队伍中的每方都有25-35名总参谋部军官,各个阶层的都有,相互对抗。拉练不是社会性旅行而是伴随非常剧烈紧张的形势发展;参谋军官作业时间非常长。施利芬的所有推演都涉及与法国和俄国的两线作战,有时还包括英国,他始终假设德国军队将面对具有数量优势的敌人。
  施利芬的兵棋基于为战争制定的方案。目的是确保高级指挥官完全熟悉施利芬的战略思想,同时使每名总参谋部军官明白他怎样判断德国的战略形势。游戏还提升了每名总参谋部军官一旦战争爆发时追求共同目标的能力,不管其是否详细了解德国的部署计划。施利芬一般每年实施两次总参谋部拉练,分别在6月和10月。他指导了演习中随后的战术-战略问题,并认识到他的观点有待进一步精细化。他们推演时主要从红方的角度出发――也就是说,德国的对手。
  1897年,施利芬开始排练其经由比利时入侵法国的作战方案,推演结果通常以被法国军队包围而告终。推演的全部焦点在德国进攻行动方面;其中,施利芬没有考虑从中立国比利时通过时可能产生的政治和经济后果。(一些资料显示,事实上他认识到了冒犯中立国比利时和荷兰的后果,但误判了英国对这些国家的态度)。
  1905年实施的兵棋是唯一一次保留了完整的文档。想定是对抗俄国、法国和英国的战争。德国将面临敌人的入侵(施利芬假设俄国和法国将首先进攻),由此避免了侵犯中立国比利时和荷兰,也只有此时才可以开始反攻。施利芬设想德国将在6周内赢得胜利。德国军队将首先击败俄国,然后转向西方与英法联军作战,此时英法联军将通过比利时向德国开进。(基于广泛共识的历史观点,施利芬对德国在两线作战中获胜的机会持怀疑态度)。
  1905年的兵棋推演中,施利芬假定比利时和荷兰将会保持中立,但是会捍卫其中立性;德国因此可以在西线采取防御姿态。想定中考虑如果他们的中立遭到英法军队侵犯的案例,比利时和荷兰将站到德国一方。德国军队由24个军团加若干预备役军团构成。德国的盟友奥匈帝国将不会参战,直到相当大部分的俄国军队集中到其边境时。俄国将使用其涅曼河和纳尔瓦的部队进攻东普鲁士。法国会将其部队集中在整个边境,从阿尔萨斯上部到北部海岸。6支英国师将部署至在佛兰德斯的法国军队的北翼。比利时和荷兰将分别部署6个和4个师;德国认为他们的作战价值并不很高。推演中,德国与俄国的交战过程几乎完全与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发生在坦能堡和马祖里湖战斗中的一切相吻合。俄方犯下的错误与在1914年犯下的错误相同。据评估俄国遭受了惨败,他们的部队将不会在东方构成进一步的威胁;作战动员开始后的第四十天,在东面的绝大部分德国部队可以转战到西方。在推演的想定中,西方同盟沿整个边境同时攻击德国军队。主攻通过比利时实施;大部分法国主战师均部署在卢森堡公园和安特卫普。现在,德国开始反击,最终迫使英法联军在列日地区投降。
  施利芬教育军官用大脑作战并会独立思考。他的参谋碰到的问题和兵棋推演中没有“学院式的解决方案”。参与者被迫发展他们自己的“可能性”(行动的进程)并自己作出如何对抗狡猾敌人的决定。他们不得不与施利芬和自己的同僚们讨论并证明他们的答案是合理的。施利芬试图尽可能贴近实战地训练他的参谋军官。不仅如此,施利芬还使用总参谋部拉练和兵棋排练自身作战思想,检验在特定想定中行动如何展开以及德国指挥官对敌方行动会有怎样的反应。施利芬还经常增加难度,使形势对敌方更加有利。
  施利芬的继任者,赫尔穆特?冯?毛奇将军(),在1914年之前,做出了极大努力改进德国的作战方案。比如,他用兵棋推演施利芬的方案时,结果表明在外侧远离右翼的两支军队,在快速的推进机动中,将在战役结束两天前用尽所有弹药;毛奇因此组建了两支机械化弹药输送营,这是当时所有军队中的首例。但德国没有在其推演中模拟到他们行动引发的外交和政治后果。因此,当他们面对入侵比利时而导致比利时居民毁坏自身铁路系统并将英国卷入战争时,感到措手不及。
  德国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继续使用兵棋推演。比如,德国最高统帅部在鲁珀特王储军团司令部进行的一次推演中排练了春季攻势。并且,在1918年8月检验了他们的最终进攻方案(迈克尔行动),他们实施了多次战略层次的推演。所有推演都表明决定性成功的机会非常渺茫。
  4.两次世界大战之间()
  从1919年到1939年,相比其他军队,德国军队更加经常性地使用兵棋作为教育和培训其军官队伍的主用方法。因为1919年的凡尔赛和约对德国军队进行了严格限制,新的德国军队(防卫军)的规模被压缩在10万,包括4万军官。总参谋部在形式上被解散了,尽管其主要功能以不同的名字留存下来。禁止建造拥有坦克、飞机和潜艇。这些禁令刺激了德国军队领导人,汉斯?冯?塞克特将军(,国防军之父,陆军总参谋长),极大地拓展了兵棋的数量和种类,作为作战训练的主要方法。
  塞克特是机动战的坚定拥护者。这是他对国防军发展过程中最大的贡献。他的观点是,使国防军准备好进行机动战的唯一方法是致力于从战争理论层面教育军官。兵棋代表了教育中的一个重要部分。在塞克特的任期结束后,国防军开始推演作战兵棋。
  在两次世界大战之间,德国的作战方案在一系列兵棋推演中得到检验和排练。其目的在于使各层次指挥官完全熟悉形势,同时熟悉他们将会面临在敌人和地形方面的困难。德国还使用兵棋检验作战原则。在这些推演中,一方使用潜在敌人的条令和战术。“本方的”指挥官们会被多次调整,是为了引入不同人员的决定对待检验原则产生的影响。德国经常使用兵棋作为工具研究过去的战役和作战行动,还作为工具检验和改进某些过去发展和使用的条令。兵棋的第二个目的是使高级指挥官有机会了解他们的部署人员,观察他们在某些情形中是否得当,对他们的强点和弱点形成印象。据信甚至可能对他们的思维能力和品质特征得出结论。然而,对在兵棋推演中展示的适合或不适合进行过度单方面评估的危险也很好理解。在两次世界大战期间,德国强调,一名军官的提拔绝不应单纯依据其对地图上一个态势的敏锐的视觉把握,也不是基于其在兵棋推演时的优雅表现。军官在战场上的表现和品质才是决定性因素。
  德国人相信,兵棋推演是指挥官使其部署人员理解他们对战争各方面看法的最佳途径。兵棋是对战争做好“精神”准备和塑造统一战术和战略观点的重要方法。但他们认为,兵棋不应该被认为是作战思维或所采取手段正确与否的证据。其结果仅能被视为一个范例,并且只用从数个这样的范例中才可能得出有用的结论。
  塞克特时代,“兵棋推演”一词被拓展到不仅包括传统兵棋,还有计划推演、参谋演习、演习拉练、地形讨论(评估)、指挥部参谋演习、专项演习和沙盘演习。
  德国人认为“兵棋”是双方的。推演中可以实施从战略到战术层次的指挥。兵棋旨在教育所有军官态势评估(也即,指挥官的判断)。德国强调对观点进行简明而符合逻辑的报告的重要性,因为作出决策和发布命令正是基于此。兵棋的另一个目的是训练书写和发布命令的技能和程序。兵棋训练了所有层次的指挥官,并检验了新的作战方法,以及某些作战基本法则。交战双方分别被设计为蓝色和红色;推演中涉及的联盟或中立国,将采用其他颜色(黄色、绿色、等等)。兵棋非常难以组织和推演,因为需要忠实扮演敌方的思维方式、条令和战术过程。
  “计划推演”,也称为“计划演习”,广泛用于对所有层次的指挥官进行战术和作战行动教育。特别地,它们设计用于按某种战术概念和原则实施培训。计划推演显然是为即将到来的或未来的作战行动排练计划方案的首选方法。它们在1:5000或更大比例尺的地图上实施。待检验的观点由推演导演给出;一个特定的情节被用来推演,由此参与者可以获得战斗形势的全景。随后开始聚焦于决定执行作战观点,独特作战方法和协同的运用。起草必需的命令被认为是最有价值的。计划推演是单方面的,“敌”方由导演扮演,采用这种方式可以更加紧密聚焦于特定论题。在国防军中,计划推演用于训练军官和未经任命军官(NCO)实际运用条令中的基本原则;用于保持强化战争训练状态;用于训练定下决心、评估地形和使用武器;用于评估参与者的知识、能力和品格特征。重点在定下决心和使用部队贯彻执行作战观点。计划推演还用于使军官和未经任命军官准备好晋升至更高岗位。练兵中,计划推演持续时间最大为2.5至3个小时。
  “参谋演习”通常是单方的,用于训练参与者在战斗中的参谋作用。演习中模拟尽可能多的冲突和意外。“训练拉练”的作用与兵棋和计划推演一样。不同之处在于,它们会持续数天且主要在野外实施。在战役层次,它们用于探究国家防御中的问题。在战术层次,它们用于教育指挥官及其参谋人员使用联合军队和后勤实施战斗。在战役层次的拉练通常采取“战役研究”的形式,尤其在野外实地实施时。它们通常是两方的但有时也是单方的。
  “司令部参谋演习”使指挥官们和参谋们熟悉对达成目标至关重要的指挥和信息系统,作战参谋和信号兵将参加。这种类型中最先高级的演习是“指挥官演习”和“通信演习”。“专项演习”为达成数个目标而实施。通常来说,它们被用于检验“战争组织”或作战命令的适用性,在供给军种中的新组织、新武器的运用或一些战术基本原则。“沙盘演习”主要用于训练从营级到步枪小队的战术指挥官。
  塞克特还引入了“指挥官拉练”用于训练未来的战役指挥官,以代替遭禁止的总参谋部拉练。由此,他奠定了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德国主要作战行动和战役实施的基础。参与者全是将军――集团军、师和步兵或炮兵指挥官。指挥官拉练包括陆军和海军军官。首次于1921年实施,探究万一遭西方强国制裁时的国家防御。第二年,想定中设想对抗来自捷克斯洛伐克军队的进攻。1923年和1928年的指挥官拉练探究沿海防御的问题。军队办公室(即国防军时代的总参谋部)主任领导了每年一次的军队办公室拉练,也被称为“主任拉练”;参与者是参谋长和专门挑选的总参谋部军官。1935年,在总参谋部正式恢复后,总参谋部拉练也随之恢复了。1935年10月,防卫军正式更名为国防军。
  除兵棋之外,作战思想还通过“作战任务”的方式发展。从普通意义上讲它们并非兵棋,而是对未来假设问题的书面研究。它们由在防卫军总部的总参谋部主要军官;军团司令部、师和兵器学校的参谋;以及在参谋位置的个别军官共同制定出来。大约300名军官,从少校到两星上将,都参与到这项研究中。他们的解决方案由军队办公室评估。例如,1931年,第一次“作战任务”,想定是德国(蓝方)将在法国北部与法国(红方)发生一场战争,同时,捷克斯洛伐克(黄方)有24到28个师部署在波西米亚北部,将推进至萨克森州边境。德国有12个师和数个装甲单元可用,将部署另外6个师到西部边境。德国假设捷克斯洛伐克军队,没有完全集结,将穿越边境并吸引11个德国师和1个来自西里西亚的装甲师,在格拉茨地区(当时是德国一部分,现在波兰西南部),攻击深入至侧翼。在北方,德国军队将发动两次佯攻,但总体而言将遂行一次迟滞性防御。
  在1932年的第一次和第二次“作战任务”中,想定设想与波兰(红方)作战。1932年的第一次“作战任务”在陆军司令部展开。最初形势是设想波兰将在德国(蓝方)边境部署几个军,主攻位于波兹南省西部;目标是朝法兰克福/奥得河柏林方向进攻。德国将在西里西亚,奥得河-瓦尔塔河-博根地区和在东部普鲁士,使用一个军,在波美拉尼亚使用两个军,以及一个军推进到从那儿可向东南方向进攻的位置。部署在西里西亚的三个军将面对波兰军队。他们的任务是夺控该省并约束敌方部队。导调组和大约80%的参与者提出的解决方案中,这一任务演化为快速进攻对抗波兰军队。导调组的解决方案要求最大程度地集中部队,伴随高度风险,因为实质上削弱了面对法国的部队。
  在1932年的第二次“作战任务”中,参与者扮演陆军司令部参谋长的角色。想定从第一次演习中而来,当德国在西里西亚的军队取得部分成功,从波美拉尼亚发起的主攻没有取得决定性胜利。问题是,根据一个可预料的敌军对柏林的主攻,那么德国原先计划的从波美拉尼亚发起的侧翼进攻是否仍可行。相当可观数量参与者的解决方案是调整对西里西亚的主攻力量。然而,在分析了获胜的机会以及敌方和友方部队的作战潜力后,扮演军队办公室主任的威廉?亚当将军保留了原先的决定。
  在海军()有一种特殊类型的兵棋是“指挥官兵棋”。参与者是上尉及以上军衔的海军军官。推演由海军司令部各部门准备。推演的导演是海军总司令。指挥官兵棋探究潜在冲突背景下的海战战略和战役问题。从1923年到1927年国家海军每年实施一次指挥官兵棋。1925年,想定是法国与德国之间的战争;其他国家中立。因为意大利和英国的态度很不确定,法国未考虑将其地中海部队调遣至北海。基本观点是在战争初始阶段,法国不会对抗德国海军部队,但将会在海上攻击德国的进口活动。海军的主要目标是保持对波罗的海的控制,保护德国海上进口,并干扰法国海上运输。
  1927年到1929年,海军显然聚焦于指挥官拉练以及每年秋季参与的陆军机动。在1928年的海军指挥官骑乘中,焦点是陆上和海上战争的相互依赖。兵棋推演由海军和陆军联合实施。想定是与法国和比利时的战争。战争行动爆发于数周的紧张态势后,在此期间德国陆军已经动员起21个师并从海外进口了战争物质。
  主要用途
  两次世界大战期间,德国大体上区别对待“教育式”和“检验式”兵棋。教育式兵棋的目的是培训军官使用条令手册,或高级指挥官对战争某个方面的看法。检验式兵棋的目的是探究战略或战术思考,或发展军队领导的新设想。兵棋不是在地图上就是在图板上实施。
  1.规模
  直到1930年代早期,德国根据指挥等级和规模区别对待战术和战略兵棋。战术兵棋设计用于给初级指挥官提供定下决心的经验,并训练他们发布贯彻执行其自身决定的命令。这些推演的组织和实施是最简单的。可以在不考虑特定战场上的战争形势便实施;这些推演中相当多是单方的。然而,战役和战略推演由最高层实施。“战役”兵棋于1930年代早期或中期投入使用,由战役级指挥部实施。战略兵棋在范围上更广,需要组织者和参与者付出更多的努力。模拟在一个或数个战场上的战争。其最简单的形式是用于提供战略训练的教育性战略推演。检验性战略推演的目的是让高级参谋评估作战准备工作。在海军,这样的推演是执行海军机动的先决条件。
  同时代,德国实施了数次战略兵棋。1930年代,维尔纳?冯?勃洛姆堡陆军元帅(),国防部长和武装部队总司令,组织了几次高层推演和参谋研究以探究“军事和政治形势给德国国家防御带来的问题,特别要为武装力量最高指挥部和在所有重要区域的陆军、海军和空军最高指挥部联合行动建立理论基础”。
  路德维希?贝克将军(),陆军总参谋长,在1938年,试图(但失败了)通过实施一次兵棋推演使希特勒认识到,卷入同西方强国作战的风险。1938年6月,没有举行每年一次的大型总参谋部拉练,他决定探究在法国夺取西部的莱茵兰之前是否可能迅速打败捷克斯洛伐克军队的问题。他得出结论,尽管捷克人拥有可畏的防御,但有可能打败他们。捷克斯洛伐克军队可能会动员差不多38个师;德国将需要大约30个师和3周时间征服捷克斯洛伐克。贝克也断言,对捷克斯洛伐克的任何攻击都将必然会导致法国和英国的参与,可能还包括美国的干预――意味着第三帝国垮台的新的多线作战。他得出结论,在1938年攻击捷克斯洛伐克可能仅仅给“德国和整个欧洲”带来“灾难性后果”。从短期看,贝克关于灾难的说法被证明是错误的。
  贝克于1938年6月的研究使他确信,希特勒在那年发动有限战争的假设是错误的;他认为对抗捷克斯洛伐克的军事行动是“灾难性的,基于这些军事前提为依据的计划,必须明确免除总参谋长在这种行动中的任何责任”。因为德国还不够强大。希特勒回答,国防军是政策的工具,只需要执行他给出的任务,而不是讨论它们。贝克反驳,他不会接受他不同意的命令。他于日辞职。
  年,海军实施了几次战略和战役兵棋推演。例如,在1931年3月实施了一次舰队兵棋推演,在1932年4月实施一次战略推演,在1933年和1934年各一次最高司令部兵棋推演,在1935年一次最高司令部拉练和战略兵棋推演。定期参加陆军秋季机动和演习。1935年后,新改名的国防海军在年和年冬季实施了战略兵棋推演。1937年10月,还参加了在梅克伦堡和波美拉尼亚的国防军机动。例如,年冬季的一次海军最高司令部战略推演,“军棋-A”,目的在于探究德国突然发动战争行动的可能性和前景,检验作战问题和全面的海军战,最高指挥部和组织的问题,以及还未入役的战舰类型的作战可能性。此外,军棋-A精心策划了德国舰队在设得兰群岛北部的作战运用;“袖珍”战列舰在加勒比海和中大西洋东部的运用,重型巡洋舰(希佩尔)在印度洋西部的运用;在波罗的海的战争,从吕勒奥、瑞典进口铁矿石的问题;潜艇在地中海西部的运用。
  舰队指挥部,于1933年9月成立,负责所有海上兵力,实施了4次各具特色但又互有关联的战役兵棋推演:军棋-B、C、D和E。海军战役兵棋推演比战术推演时间更长,由在几天里进行的数个更小规模的战术推演组成。军棋-B的目的是探究在北海遂行军事行动的可能性,以及在法国(首先是防御姿态随后是进攻姿态)介入的情况下进入大西洋;在从和平到紧张再到战争的转换过程中所需的作战命令;以及在北海的海军指挥部结构。军棋-C检验了在波罗的海的作战行动,特别是苏联的进攻性姿态,以及在Bruestort-厄兰岛使用雷障和潜艇障碍宣战的影响。
  军棋-D的目的是从组织和技术角度考察检验潜艇在地中海和大西洋的运用;探究在大西洋和地中海进入法国港口的通道上布设水雷的可能性;收集关于在贸易战中潜艇和水面舰之间协同作战的可能性;检验在贸易战中使用装备火炮的潜艇成功的可能性。从军棋-D中取得的教训是,在地中海使用潜艇切断法国与其在北非的殖民地之间的交通,并可牵制大部分法国海军兵力。推演还启示潜艇指挥官,卡尔?冯?邓尼茨()准将(后为帝国元帅),只需考虑总体作战指挥和控制,而将战术指挥留给在地中海的潜艇将官。推演显示现场指挥官可以更好地理解形势并拥有更安全可靠的无线电通信。
  军棋-E设计用于检验在大西洋对巡洋舰作战的统一指挥,排练水面兵力和潜艇之间的协同,探究在大西洋战争中“分段运输服务”(海军秘密补给系统――补给船)的补给和组织,并研究大西洋作战行动,在喀麦隆的杜阿拉设立基地的价值。
  构成军棋-A(还有F、G、H和J)的战术兵棋推演由海军指挥部N(北海)和O(波罗的海)实施。海军指挥部N实施军棋-F,同时海军指挥部O实施军棋-G、H和J。军棋-F评判当强大的法国军队出现在北海时的战事,并探究是否能够以适时的方式在北海布设雷障,将会产生什么影响。军棋-G检验若苏联宣布参战的情况下,在波罗的海的战事。它还询问了计划的雷障应延伸多远,是否可布放用于应对苏联强有力的行动。最后,还探究了在波罗的海水雷的攻势和守势使用,以及在该战场中需要什么样的部队。军棋-H是一次重炮对决模拟,检验装备有380mm口径重炮的德国战列舰是否能够成功对抗老式和新式的战列舰。军棋-J探究了意图中的在Bruestort-厄兰岛布设雷障的战术细节――其形式、间隔、监控、必需的材料,此外,布放水雷应对苏联的各种袭击。
  德国还使用战役兵棋探究新式装甲和机动部队的作战能力。1933年后,德国创造出许多试验性独立坦克营和团,探究每一支的潜在作用并查找问题。贝克将军还希望探究在战役层次使用装甲和机动作战单元。1935年,他实施了一次总参谋部拉练评判可能如何使用一支装甲军团;第二年,一次总参谋部拉练探究了一支假设中的装甲军队的运用。1935年末,贝克建议,3个新成立的装甲师(1935年成立)作为一支独立力量“与其他装甲武器联合”使用以实现打击“远程目标”。
  2.组织
  德国认为成功进行兵棋推演的最重要前提是合理的组织和考虑周全的准备。推演中的关键人物是导演,组长和他们的下级领导。导演是最重要的,在战略推演中,他负责向所有参与者发布书面任务、整体情况、模拟兵力以及给他们的作战命令、每一方的任务、总体命令、以及推演规则。事先,导演准备好向组长们传达他意图的“小纸条”;小纸条充当实施推演的基础。理想情况下,导演以书面形式发布其命令,随后是口头解释(为避免误解和组长们的重复工作)。当推演显示组长们所做决定产生的某种局面时,导演将保持其基本原则和随之而发生的兵力应用。推演之前,若有必要,他发布总体和个别命令,与当事人就准备工作的细节分别进行讨论,由此推演可以在第一天便开始。
  通常情况下,不是根据资历或军衔而是依据专业能力是否适宜选择导演。取得该职位有许多必要条件,必须精通战术、军事知识或海军历史、并有作战经验。必须富有想象力和创造力,以使推演对参与者生动有趣。必须具备全面的指挥和控制知识。必须具备冷静、公事公办的判断力,以及描述情况的口才――干巴巴的演讲不可能调动起参与者的兴趣。需要有良好的记忆力,能够赋予参与者行动的自由,在不失掉推演思路或看到实现目标的情况下,允许他们决定的结果逐渐成熟起来。
  事实上,德国认为兵棋推演真正有效且有益之道在于导演的人格和行为。他一个人就有权制造多边且有趣的形势,参与者在其中不得不接连不断地作出决定。他对准备、执行和“最终讨论”或推演后评论全权负责;相应地,他享有完全的权威。推演准备要求对所有相关领域、可能形势及其发展有全面的认识和理解;执行过程中需要敏捷的思维和密切的关注;导演需要对在何时、何处和怎样干预推演进程有良好的意识。需要他基于模拟的作战情况,以现实的眼光看待推演,需要拥有完整的参谋作业知识以及适合特定类型推演的气质。
  导演的一个主要责任是向参与者分配角色。通常情况下,组长的选择主要根据其能力而不考虑军衔。组长负责推演中他那一方的技术支持和准备工作。
  德国也非常注重导调组和最高指挥部所实施的计划推演中参与者的质量。例如,1927年,在一场由防卫军部实施的计划推演中,导调组的5名成员中包括,威廉?亚当中校,后来成为四星上将,3位少校――威廉?利斯特,京特?冯?克卢格和瓦尔特?冯?布劳希奇――后来成为陆军元帅。该计划推演中的14名参与者包括,2名少校(埃尔温?冯?维茨莱本和埃瓦尔德?冯?克莱斯特)后来均成为陆军元帅,10名上尉,其中5名成为陆军元帅(恩斯特?布施、阿尔贝特?凯塞林、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弗里德里希?冯?保罗和沃尔特?冯?赖歇瑙),5名成为四星上将(汉斯?冯?阿里姆、海因茨?古德里安、戈沙德?海因里希、埃贝哈德?冯?马肯森和格哈德?米奇)。推演中的另一个参与者是卡尔?冯?邓尼茨,后来的帝国元帅和希特勒的继任者。一场计划推演中,如此多的初级军官最终在各自领域获得了高等军衔绝不是巧合,意味着他们高超的专业水平和心智能力得到了上级的注意。
  德国强调推演中的各方应该拥有大致相等数量的武器专家,不考虑军衔进行分配。然而,导演应该重视组长的意愿。有些军官作为预备;一次推演中不是所有参与者都是从头开始。如果有太多军官处于预备位置,导演将会指派一个或更多个帮助他实施推演。
  各方的下级领导仅仅应战略兵棋推演而指派,通常由导演选拔,但在有些情况下可由组长斟酌决定。下级领导职责有限。在教育性推演中,他们的角色可由导演变换。指派大量下级领导将使推演复杂化,所以必须避免。
  3.元素
  简而言之,德国兵棋推演设计中的主要元素是初始情形(想定)、各阶段、持续时间――包括在想定中的模拟时间和推演的实际时间。对“形势”的选择依据推演的目的而定。形势描述了敌方和中立方的编组,以及导致敌对状态公开化的事件。如果敌对行动已经开始,则描述到目前为止发生在陆上、海上和空中的战争过程。形势中包括组长定下战斗决心所需的一切。德国强调形势中应该包括一个总体部分涉及事件最初状态,和一个专门的部分用于处理军队状况和作战能力、后勤状况、信号和通信、空勤、地形和气象这些细节。
  德国强调兵棋的形势必须以充满紧张和潜在出人意料的方式描述,其范围不应超出清楚理解所必需的内容。形势必须为推演的主要论题建立一个大体框架――为战术推演建立战役框架,为战役推演建立战略框架。围绕地面、海洋和空中环境,在可能确保更易理解、更易描述清楚和更加节约时间的任何时刻进行生动描述。每方指挥官所获得的消息不会比其在实际战争情况中获得的更多。上级指挥官的任务和意图必须清晰表述。最后,德国强调形势必须是令人感兴趣的,其中应该包含不确定的因素且未遵从过去的范例:在战争中“不可能”的情形并不少见。任务和命令应该以全文本方式发布且特别注意简短描述。
  兵棋的想定通常是规划未来2或3年后的形势;其中的政治、经济和其他非军事方面仅被作为背景对待。德国再三强调需要简洁而不简单地描述想定;否则,推演会失去许多魅力。例如,年的海军战略兵棋中强调,所设计的政治框架仅用于确保推演探究“战役”的可能性;绝不代表德国海军高级指挥官对1940年政治形势的看法。推演进程中的政治发展――例如,意大利或波兰加入战争,或其他国家改变战略态度――仅仅意味着改变初始态势,和为参与者安排新任务。
  德国人告诫,基于历史事件实施推演是危险的。重建原来的历史形势是可能的,但从任意一方的第一步行动开始,由于若干不可估量的事务,一切都将会发生改变,比如人物心理和所涉及个体的个性,将会与原先的情况有很大不同。因此,除非可让双方自由发挥,推演将非常做作且无趣。但如果导演可以从他的亲身目睹中详细描述战争中难以琢磨因素的影响,来自军事和海军历史上的例子也可出于良好意图而被引用,
  兵棋推演的持续时间依于其意图和规模而定。总体而言,战役和战略推演比战术推演持续时间长。1930年代早期,德国认为战术兵棋推演持续时间不应超过3到4小时,同时,更高级别的推演可持续数天、数周或数月。对参与者而言,推演持续时间越短,作出快速合理决定越是关键。如果想要推演保持非常紧张且维持参与者的兴趣,则不应持续过久。就模拟中的“推演时间”而言,德国倾向于推演的一部分或一阶段不应代表超过一周的天文时间。阶段时间更长的推演将过于复杂而难以实行,因为对调控者来讲会有太多不透明。缺乏在实际作战中经常存在的因形势变化而引起的不可预测性。因此,最好分为数个更短阶段实施推演;案例的数量将得以增加,并提高了形势的清晰度。
  战略或战役兵棋仅用相对很少的天数进行实际推演。绝大部分时间用于“计划研究”,或参谋研究,导调组和参与者之间对每一阶段所出现问题的讨论。例如,年的海军战略兵棋推演,始于日终于日。推演包括3个阶段。初始态势的准备持续到日,随后是第二阶段持续到日,第三阶段持续到2月15日。仅有6天时间给参与者用于实际推演,在下西里西亚省的卡尔帕奇的一次司令参谋拉练期间实施,从2月25到3月7日。实际推演的时间是2月25-26日(第1、2天),2月28日-3月1日(第3、4天),3月3日-4日(第5、6天)――3月2日没有推演。为最终讨论进行准备是3月5日-6日,最后讨论在7号。
  4.实施
  导演严密控制兵棋推演。他提出直接的问题并坚决要求同样直接、清楚、简明和清晰的答案。如有必要,禄虿幌喔傻牟鼋岜欢先恢兄埂V傅荚蚴乔宄渤鲆桓鲋魈獾囊悖坏佳莞涸鸷喜⒉斡胝咴诠丶局实闵系墓鄣悖凰换岜忱胫魈猓渌斡胝咴蚩赡芑帷5钡佳菟祷笆保渌魏稳硕疾坏媒不啊K钠缆鄞幼鞒龅谝桓鼍龆ǖ囊环娇迹唤源俜⑺伎嫉姆绞蕉源侍猓唤郧逦魅范淮鋈烁星榈姆绞奖泶锼墓鄣恪1暇梗盗泛徒逃睦砟畈攀亲钪匾摹
  推演的导演负责准备大量信息,当推演在复杂情形中进行时精心呈现给参与者。战场态势图不断更新。参与者不断被告知总体情况。
  从一个阶段或片段转换到下一个,它们之间的“时间跳跃”,依赖于形势。总体而言,最大的“时间跳跃”发生在推演开始时,当对立方相距最远时;伴随距离逐渐减少跳跃也逐渐变小。推演中,在与对抗方的组长进行磋商后,导演可能不根据剧本规定时间进行跳跃。每个阶段,下级指挥官对形势进行新的评估并作出适当的决定。
  推演中,导演的一项主要责任是保持参与者的高度兴趣。这意味着兵棋推演中的每一步都必须保持充满不确定和剧烈发展。导演通过发布来自友军的报告和对形势造成实质性变化的敌军情报来影响推演进程。
  导演将依照双方的决定推演兵棋,但他并不能提前知道这些决定是什么。他赋予了参与者足够的自由行动空间,但不会使推演堕化为平凡琐屑的事。为达成这一目的,导演将通过讨论实施干预,在推演过程中的特定时间点他可以简短地提出问题,做陈述并给出他的理由。德国人强调,导演干预参与者采取的行动或作出的决定,又或者批评或纠正参与者是不受人欢迎的。如果参与者意识到自己不能作出决定,而仅是导演做决定,那么结果将导致半信半疑、优柔寡断、兴趣和动机的降低。即使组长的战术有错误,也不会受到干扰;随后的结果将证明什么方法是正确的、什么方法是错误的。
  推演以便利导演和参与者之间自由交换观点的方式实施,在交谈中导演通过以令人感兴趣形势的方式传递他的知识,用他对指挥控制的观点实施刺激,。导演将帮助参与者发展形成自己的判断和快速作出决定的能力,他将从推演前乏味的文案工作和推演过程中冗长的理论讨论中解脱出来。
  德国强调战争中充满不确定,指挥官必须学会在不确定的条件下行动,通过纯粹的意志力探索出符合自己的方式。基于此,导演确保参与者不会掌握他们做正确决定所需的全部信息。推演中,每一方的指挥官必须独立构建他的战场形势图,而不是让导演做。指挥官经常会忘记友邻部队也是推演的一部分;这就给予导演加入意外事件的机会,由此在特定方向上影响推演。
  德国兵棋以一次大约持续半天的最终讨论结束,在推演结束后一到两天实施。最后会议中,到场最资深官员和导演会有评语,紧随其后是与参与者的讨论。导演的上级评述作为推演基础的计划是否合适且与实际相符,是否完整而准确地抓住了推演的论题,是否实现了推演目的。
  最终讨论的书面报告通常有很多页。由导演撰写,结合组长的参与,反映了推演实施的等级。例如,为年军棋-B所做的最终讨论报告,由舰队司令部指挥官(罗尔?夫卡尔斯上将)在战役层次从海上战争的观点撰写。这篇文档,于日发布,打印出来有68页之多。在对推演本身进行短暂讨论后,文档聚焦于海上战争的战役层面,比如为争夺海洋控制而斗争、海军的任务、海外基地和中立国的重要性、海上威胁、以及军棋-B中最重要阶段。
  最终讨论并不是对整个推演过程的描述。导演挑选令人感兴趣的和有教益的时刻,并评论组长所做的决定。导演将对他所做的所有重要决定表明立场,不仅评论其他人的决定还启示具体的解答方案。给出表扬和批评都十分谨慎;任何批评,尤其在口头会议中,都将是客气且恭敬的,尤其有初级军官在场时。导演将明确陈述――在指出军事问题没有一个标准答案后,对绝大部分理论问题很可能有数个解决方案,他的意见不是一定通向胜利的途径――他将怎样行动以及为何原因。每个评论都将根据指挥官是否完成其任务的陈述而得出。最后,观点的交换不应引起无止境的讨论。
  通常,在兵棋推演结束后,导演整理在推演中标示有问题的书面“计划研究”,并要求进行精心制作。比如,在军棋-B后,侦察部队指挥官接受指示实施三项计划(方案)研究。第一,委托潜艇将官评估在波罗的海保护德国的海上交通,以及若苏军开展进攻取得成功的机会。第二,扫雷舰将官评估苏联攻击德国海上交通后在布鲁斯特奥兰(Bruestort Oeland)布设雷障,以及苏军渗入波罗的海中部前布设雷障的可能性和成功的机会。第三项计划研究是探究运用潜艇、高速鱼雷艇、雷障和飞机在芬兰湾破坏或消灭苏联舰队,以及德国军队利用中立国芬兰和爱沙尼亚的基地。基于此次兵棋推演,海军最高指挥部指导了一项约70页长的研究,《英德海战中北海战场上的问题》。
  兵棋推演、操练和演习
  1939年以前,德国常使用兵棋检查将要在大规模操练和演习中检验的计划。例如,集群式或屏风式(西方流行称为“狼群”)运用潜艇的概念起源于第一次世界大战最后的几个月间。1930年代早期的兵棋推演中,大量潜艇在水面集群运用的观点再次复苏。短波无线电通信的出现,使得在战舰或岸上的司令部第一次可以直接指挥潜艇机动和协调对数个船队的袭击。1937年秋的国防军演习中,这一概念首次在实践中检验。潜艇指挥官,邓尼茨准将,从在基尔的一艘潜艇上经由短波无线电指挥部署在波罗的海的潜艇。以这些操演为基础,邓尼茨要求建造一艘装备有最新通信手段的指挥舰用于在战争中指挥和控制潜艇。
  年的冬季,海军战略兵棋推演中,邓尼茨实施了一次战役兵棋推演探究在开阔的大西洋中潜艇的运用,特别提及了集群攻击、指挥控制、组织机构、定位敌方护航队、以及集中剩余的潜艇进行最后攻击。这次推演中,对双方都没有约束。负责护航队的军官拥有整个大西洋供其游弋,可以自由选择航向。推演给指挥官的启示是,在战场中潜艇对自身行使完全的控制,从设置在岸上的指挥部导调联合作战行动是不可行的。邓尼茨随后决定他应该亲自负责潜艇搜索护航队中的一般性战役和战术组织,而实际作战行动的指挥应委托给在一艘处于与敌人有一定距离且尽量保持在水面的潜艇中的部下。邓尼茨据此指示正在建造中一定数量的潜艇必须装备职责所需的通信设备。这次推演的另一个发现是,考虑当时可用的和计划的潜艇数量,在接下来短短几年时间后对抗商船的战争中,德国仅能制造一点小麻烦。
  1939年3月,经过在北海的进一步大规模操练后,潜艇在菲尼斯特雷角外实施了一次集群战术操练。1939年7月,邓尼茨(此时已被提拔为少将)在波罗的海实施了一次类似操练。所有的操练都向邓尼茨证明,集群使用潜艇的观念是有充分依据的。(然而,德国海军最高指挥部继续相信在下一次战争中,潜艇仍各自为战。)邓尼茨还使用了年的冬季操练中得出的教训坚决主张,在对抗英国海上贸易的战争中取得成功将要求至少300艘潜艇,主要是517-750吨级的。
  1.排练作战计划
  在两次大战之间的年份里,德国总是通过实施兵棋推演(更偏向于计划推演),寻找作战观念或未来作战行动计划中潜在的问题。例如,赫尔穆特?费尔米将军(),纳粹第二空军机群指挥官,在日实施了一次计划推演,跨度4到5天,基于他的作战单元当时的部署。主要目的是探究在与英国的空中对抗中取得胜利的可能性。这次推演被认为十分重要,艾尔哈德?米尔希将军()也参加其中,他是空中运输国务秘书和纳粹空军观察员;汉斯?耶顺内克()上校(后为将军),新任命的纳粹空军总参谋长;阿尔贝特?凯塞林将军()和胡戈?施佩勒将军(),分别是第一和第三空中机群的指挥官;编队指挥所指挥部门的导演和他的几个副手。
  通过计划推演得出的结论是,如果1939年开战,使用空军不可能取得快速胜利(这与纳粹空军总参谋部《1939年对英作战中纳粹空军的作战目标,日》中的研究结论相符)。原因是He-111型轰炸机的作战半径不足以袭击英国西海岸的港口;袭击英国水面舰的能力有限;袭击水面目标和在极端恶劣气象条件下的训练不充分;能够远程作战的飞机很少;对可使用的飞机来讲,存在太多潜在目标和很大范围的作战区域。
  基于“战术”和政治原因,德国假定皇家空军的绝大部分力量都部署在法国。但是,第二空中机群得出结论,纳粹空军对抗英国进入的努力将不会产生决定性影响。作为替代,“恐怖”袭击伦敦将是最强有力的选择,尽管也可能增加英国的抗争;但将对英国首都产生灾难性影响。德国认为空军攻击英国远征军不会产生决定性影响,因为装载和卸载的港口超出了有效作战范围。更进一步,推演启示,对抗英国战斗机将只能赢得很小的胜利,因为英国在海上和海岸线上拥有组织良好的对空防御预警网络。这将增加对敌方战斗机的预警时间由此增强己方行动准备。推演预测在对抗敌方战斗机过程中德国战机将会有严重损失,这也将分散对“重要”目标的打击能力。
  对英国防务工业和“影子”工业的袭击为胜利提供了看似最大的可能。这种袭击将会产生长期影响。因为英国航空工业分布广泛,组织防御将很困难,使得纳粹空军可以运用最小的兵力投入战斗。利用这些分析,第二空中机群提议启用在德国西北的部署区域,避开环绕伦敦的防御区域,通过最小规模的作战单元对英国航空工业实施“接连不断”的袭击。次要目标是燃料仓库和港口设施。
  第二空中机群计划推演的另一个结论是,德国沿海对空防御的碎片化指挥结构将导致相当多的摩擦,降低纳粹空军的效率。德国海军在沿海区域的防御工事负责对空防御,这些区域也是纳粹空军部署和后勤保障区域。法尔梅将军建议建立统一对空防御以获得清晰的指挥链路。对他而言,这不是军队摆阔气的行为,而是保护整个国防军的务实方法。他特别建议在北海区域建立两个防空部门,一个在埃姆斯河和易北河之间,另一个在易北河河口和德国与丹麦边境之间。(法尔梅的建议被忽视了,但1939年4月,纳粹海军和纳粹空军之间通力合作加强沿海防空)。
  纳粹空军总参谋部在1939年6月为预期中的与波兰的战争实施了一次总参谋部拉练,这次骑乘包括一次持续数天的计划推演。想定设想德国(蓝方)将对波兰(红方)实施一次突然袭击;冲突期间认为西欧强国和苏联仍保持中立,波兰不会采取任何动员。这次总参谋部拉练期间,空战主角由第一空中机群担任。第一空中机群的主要任务是,最初,袭击波兰在地面的空军单元,随后,使用大部分兵力阻止波兰地面部队的调度。德国构想了第一空中机群的部署;第一、二、三航空师的6支攻击机联队和1支俯冲轰炸机联队;第七航空师,空中运输队和一个伞兵营;东普鲁士纳粹空军指挥部,1支攻击机联队和1支俯冲轰炸机联队。
  1939年7月,弗朗茨?哈尔德将军(),陆军总参谋部长(),实施了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前的最后一次总参谋部拉练。其目的是排练对抗波兰的战争计划。蓝方的行动几乎与9月份实际实施的行动完全一致。比如,9月9日,突然大规模突围的波兰军队在波兹南集结对抗约翰内斯?阿尔布雷特?布拉斯科维茨将军的第八集团军,这一情况在兵棋中进行了推演。(真实事件中,这一企图失败了,因为库尔特?冯?Briesen将军精力充沛的第30步兵师被派去保护第八集团军的侧翼)。
  在德国陆军中,调度命令由陆军统帅部签发。对应的调度命令然后由较低级的司令部向下级作战单元发布。这种命令在大规模作战行动或战役中给所有兵力设定了最初行动。在许多情况中,可详尽掌握敌方情况。1940年5月在西方和1941年6月在苏联的战役;预先进行了十分完整详细的推演。在这些战役中,下至连一级的每个指挥官都完全熟悉其最初任务、他所面对的部队的性质、他可能遭遇的困难。
  在对法国和低地国家们的战役之前,德国使用兵棋和各种类型的操练训练了所有军官甚至预备役军官。战争开始前的漫长等待提供了足够的机会用于计划排练。因此,战斗第一天没有任何意外,完全根据计划;几乎没有任何地方需要上级指挥机构干预。军队集结和最初作战行动的问题也经过研究,陆军总参谋部从1939年圣诞到次年新年期间实施了持续数天的兵棋推演,探究通过阿登高地的主力进攻。由卡尔海因利希?冯?史图尔普纳格将军实施,他是第一军需总监(OQI)和在措森(靠近柏林)的陆军副总参谋长。蓝方部队由陆军总参谋部的一名军官指挥,红方由总参谋部的外军西方部门主任(乌尔?里斯上校)指挥。这次推演基于德国的作战计划和当时所知的敌军情况。假定红方领导从敌方指挥官的角度做决策。推演的目的是在一个特别选定的范围内发现和探讨有争议的问题。兵棋推演以间断方式实施,每一个新阶段以特定时间内可能会出现的形势开始。得到的教训由史图尔普纳格评估,并向哈尔德将军报告。兵棋推演显示了通过阿登高地发动进攻引人注目的效果。
  同样进行了一次陆军总参谋部计划推演,从细节检验装甲作战单元横穿阿登高地的可能性和所需要的时间。所有可以获得的德国和比利时的地图都用上了,还有该地区的航空照片。道路承载力、备用通道和停泊地点必须被注入小比例尺地图,并按以下方式正确标绘出:可在任何时候确定纵队和单个车辆的位置,以及行军单元之间的安全距离和间隔。推演基于和平时期装甲兵在波兰的使用。兵棋推演和计划推演都给哈尔德最后的作战行动计划提供了有用信息,他还根据个人在部署区域的旅行补充了信息。
  各集团军和师级指挥官实施了自身的计划推演,为对抗法国和低地国家们的战役做准备。例如,乔尔格?汉斯?莱因哈特将军,XLI装甲集团军指挥官,4月24日实施了一次计划推演为他的集团军排练部署计划。这次计划推演发现为克莱斯特装甲群(以其总指挥官埃瓦尔德?冯?克莱斯特命名,XLI装甲集团是其一部分)制定的计划中有严重缺陷。莱因哈特的集团军将越过海因茨?古德里安将军的XIX装甲集团军,由此两个集团军将几乎同时到达默兹河。这意味着其必须暂时转向指派给克莱斯特装甲群的北方交战区域;在古德里安右翼挺近的步兵集团军将不得不在到达比利时-卢森堡边境时停下来,这样莱因哈特的集团军可以改变方向到右边,穿过可能将开发出的通道。莱因哈特认为这样复杂的机动是不负责的,导致了没有正当理由的冒险。在进攻开始4天前,莱因哈特面临着一场灾难:因为部署计划的改变,他现在仅有两条机动路线。
  古德里安的集团军受指派担任整个克莱斯特装甲群的重头戏。将推进穿过卢森堡南部和比利时南部角落,抵达色当的默兹河。取得胜利将严重依赖与沃尔夫?冯?Sutterheim将军及其上级(德第二航空军指挥官,布鲁诺?勒歇泽将军)指挥的斯卡图式俯冲轰炸机的密切协同。古德里安为斯卡图式俯冲轰炸机安排了一次持续4小时的轰炸,在他穿越默兹河之前和当中。古德里安实施了一次计划推演,他邀请了与即将到来的作战行动相关的飞行员。他也参加了勒歇泽组织的兵棋推演。
  战役开始后,5月12日,古德里安从克莱斯特那儿收到一则命令,要求在第二天1600进攻穿过默兹河。他反对该命令,因为他的一个师(第二装甲师),还未准备好与他的另外两个师一同进攻。克莱斯特拒绝改变他与施佩勒将军(第三机群指挥官)商定的命令,开始大规模轰炸同时伴随炮火掩护。克莱斯特的命令将危及古德里安与勒歇泽精心制定的有纳粹空军支援的计划,克莱斯特并未意识到这些情况。但是古德里安发布了在先前计划推演中他所准备的同样命令,仅仅改变了攻击的日期和时刻。
  5月13日1600,当在色当的战斗开始时,勒歇泽的轰炸机和俯冲轰炸机采用了在科布伦茨时古德里安计划推演中排练的战术。奇怪的是,克莱斯特并没有否认古德里安的决定。事实上,在5月13夜间,古德里安与勒歇泽进行了通话,询问后者在1600的进攻前是否收到对命令的任何改变。他得知施佩勒的命令事实上已经发布了,但是传递到中队时已经太晚了,勒歇泽非常正确地没有对目前的计划进行修改。古德里安没有从他的上级那里收到任何关于穿越默兹河后该干什么的命令。后来,他宣称直到5月21日抵达英吉利海峡阿布维尔,没有收到任何命令;在此期间,他完全发布自己的命令。
  1940年夏季,德国计划入侵英国(海狮行动)的准备中,恩斯特?布施将军,第16集团军指挥官,实施了一次计划推演。参与者包括师级指挥官,他们的作战和后勤军官,海军和空军参谋军官,北海港口的各要塞司令。计划推演的目的是排练攻击波从集结区域到达在英国南部海岸的登陆滩头并建立滩头阵地的运动。其中,计划推演显示,与通常在内河中使用的大量平底船、货船和驳船(匆匆组装起来用于穿越海峡)相比,斯凯尔特河和索姆河之间的港口的承载力非常小。瓦尔特?冯?布劳希奇陆军元帅(),陆军总司令(),参加了第9集团军(布拉斯科维茨将军)和16集团军在1940年秋季实施的部队演习。哈尔德将军参加了第9和16集团军在1940年9月底和10月初实施的兵棋推演。基于这些兵棋推演中得到的教训,哈尔德向两个集团军为预期的入侵英国发布了相应的命令。
  德国入侵苏联的一个早期计划由埃里希?马尔克斯将军(在西普鲁士布朗伯格的第18集团军参谋长)于1940年7月根据国防军最高指挥部的指示拟制。月份,这一计划由弗里德里希?保卢斯将军(第一军需总监和陆军总参谋部副总参谋长)进一步发展。保卢斯负责协调战役的所有计划。特别关注了兵力展开和作战目标选择;11月29日,12月2、3和7日,这些观点在措森进行的计划推演中得到复核和澄清。此役的战略目标由希特勒确定,同时,战役目标由哈尔德(陆军总参谋部总参谋长)发布。
  计划推演的参与者是陆军总参谋部各部门负责人,数位其他陆军军官和指派给陆军总司令部(OKH)的一名空军将军。推演的目的是排练正在考虑中的作战行动的准备工作;将特别探究的问题是:抵达基辅-明斯克沿线的指挥和控制;从波兰和罗马尼亚南部推进的南方集团军群的使用;从罗马尼亚作战的困难。保卢斯实施了3次相关计划推演:11月29日和12月2日,第一阶段推演(东部研究)――苏联部队的布防,苏联的防御工事,探讨在达成第一步作战目的后下步作战行动的“可能性”;12月3日,第二阶段推演(东部行动)――直到佩普西湖-明斯克-基辅沿线的边境战斗和作战行动;12月7日,第三阶段推演――在沿线东部作战行动的可能性(见图1)。
  11月28日,涉及三个集团军群的任务被下达给各自的参谋长,他们独立实施计划推演评估这些任务。哈尔德的目的是使战役准备工作有更广泛的基础。参与者接受指示要求自己准备作战行动草案,不得依赖其他集团军群指挥官的帮助。所有推演得出的结论都是,如果他们不能在抵达基辅-明斯克-佩普西湖沿线前决定性地打败苏联反抗,德国军队的数量将是不够的。
  另一个结论是主攻应是从波兰发起。还得出结论,与第1和第2装甲群联合行动的大量步兵将需要在明斯克区域完成对苏联军队计划的包围;否则装甲部队将不能继续推进。此外,北方集团军群夺取波罗的海各国所的需时间将导致其右翼在推进中的耽搁,由此危及中部集团军群的左翼。不管怎样,最重要的教训是,实现快速成功只有通过包围和夺取苏联首都――莫斯科。因此,北部集团军和南部集团军的主要任务是保护中路集团军的侧翼。最初作战行动目标中沿途夺取从第聂伯河到基辅以南,穿过罗加契夫、奥尔沙、维捷布斯克、维利奇拉基、普斯科夫到波尔瑙,将是对莫斯科实施决定性攻击的先决前提。另一个教训是,德国军队将需要停顿3周建立后勤补给线。进攻将在战役开始后第40天重新开始。
  保罗斯于12月13、14日在措森实施了另一次计划推演。这次计划推演的根据是1940年7月国防军最高统帅部(OKW)关于需要进一步细化计划中的对苏联攻击的命令。12月18日,希特勒指示国防军最高统帅部发布了入侵苏联的Nr.21命令(代号巴巴罗萨)。参与者包括陆军总参谋部各部门负责人,其他一些高级军官,此外还有一名空军将军。红方由东部外军研究负责人(艾伯赫?金泽尔中校)和他的两个助手担任。主要目的是,以书面研究为基础,解决部队最初行动的理论可能性。这些观点的交换将导致起草初始部署命令。参与者也调查了在成功的初步交战后继续作战的可用选择。焦点完全在战略领导人、当前形势和隐瞒进攻意图上;并没有讨论占领的后方区域。
  在计划推演期间,重点提出了陆军和装甲军之间的协同,还有指挥控制。问题包括在南部集团军群内的协同,部署于罗马尼亚的部队(A和B集团军)之间,在波兰南部的那些部队(C和D集团军),和第一装甲集团军;北部集团军群和中部集团军群之间的交割线;北部集团军群侧翼的危险;在第聂伯河-上德维纳河-佩帕斯湖一线完成第一个“战略”(实际是战役)目标后部队的重新编组和继续进攻;储备;以及空军对地面部队的支持。海军与其他军种的合作问题未被提及。推演中,德国假设,在东方战役的第X+20天,他们的部队,经过在乌克兰和白俄罗斯西部边境地区和在波罗的海各国的艰苦战斗,从空间和时间方面来讲,将实现战役计划的最初目标。推演者的结论是在重新开始向莫斯科的进攻前,需要3周的作战停顿用于休整和补给。德国预测在边境地区的最初战斗中苏联将损失大约50%的力量,将无法实施战略反击。
  陆军总参谋部在12月17-20日还实施了另一次计划推演,探究在即将到来的东部战役中对德国部队进行补给的重大问题。这次推演由爱德华?瓦格纳将军,第三总军需总监(补给和运输、组织和技术)组织实施。对俄战役将有赖于后勤支援和在距离最初部署区域435-500千米以远的地方维持大约3百万人员,60万马匹和65万辆机动车辆。计划推演的结果在一份研究报告《人口稀疏地区大范围作战行动中后勤补给指挥控制基础》中进行了总结,1941年2月发送至所有前锋主要指挥部。哈尔德和保罗斯提及了需要特别定制的冬装。然而,在原料配额方面没有相应增加的情况下不能完成,而这需要希特勒的批准。哈尔德请勃劳希奇将问题向希特勒反映。勃劳希奇确实这样做了,但是希特勒没有考虑这些担心,坚持认为战役将在冬天来临之前结束。
  日,南部集团军群实施了一次战役计划推演,代号奥托(OTTO),针对入侵苏联。演习由哈尔德将军导演,格奥尔格?冯?索登斯坦恩将军,南部集团军群总参谋长,处理细节问题。为推演的准备工作始于1月7日,27日结束。别的不说,参与者预计将消灭约240个苏联师,将仅留下60个,并且苏联不可能从这些损失中恢复过来。(实际入侵中,德国事实上快速消灭了248个苏联师,但随后他们面对的不是计划推演中预计的60个师,而是220个师)。
  日,陆军总参谋部向所有三个集团军群指挥官发布了部署命令,后者随后实施计划推演并发展他们自身的作战计划。集团军群最后的计划经过与陆军总参谋部交换观点后完备。关于东部战役的最后一次会议于7月4、5日在措森举行,在此,从集团军群到师级的命令依照共同任务进行了澄清。
  2.战斗期间的兵棋推演
  德国在战争间隙也实施兵棋推演,研究当面将遇到的实际形势中的问题。比如,日,在守卫莱茵河行动(在西方称为突出部战役)中,B集团军群,在沃尔瑟?莫德尔陆军元帅()的指挥下,排练在德国第5和第7集团军之间的分界线处抵抗美国可能的攻击的防御方法。主要指挥官和他们的参谋军官为计划推演集合在指挥部,当时美国正好开始在许特根森林地区发动的相当强烈的袭击。Model立刻命令除了遭受袭击直接影响的指挥官,其余参与者继续推演,在推演过程中加上从前线来的报告。接下来的四个小时,前线的形势――以及在计划推演中的形势――变得很危急。不得不被安排第116装甲师(灵狮)处置受威胁部队。恰巧其指挥官,齐格弗里德?冯?瓦尔登堡将军,正在计划推演现场,从B集团军群和第5装甲集团军收到了一系列正贴合推演的命令。瓦尔登堡立刻向他的作战军官和通信员发布了与地图桌上模拟命令一样的正式命令。他的师时刻保持警惕,在尽可能短的时间内运转起来。一次简单的计划推演转换为贴合严峻现实纯属巧合。
  1944年春季,弗里德里希?多尔曼将军,德国第7集团军指挥官,负责防御布列塔尼和诺曼底。他决定在雷恩实施一次计划推演,选定的正是盟军入侵的日子,6月6日,因为恶劣天气,相信袭击不会在那天到来。当盟军登陆时,所有集团军和师指挥官都在雷恩。埃尔温?隆美尔陆军元帅,B集团军群指挥官,那天也不在位,而在德国他的妻子那儿。多尔曼派出第21装甲师去进行反攻,但这一尝试失败了。随后他命令弗里茨?拜尔莱因将军的装甲教导师向前线出击。拜尔莱因抗议这一行动在白天实施,他的师将会被从空中消灭,但他仍遵守了命令。结果他的师在盟军飞机的打击下损失了5辆坦克和大约120辆其他车辆,并直到7月9日才准备好反击,被盟军击退。
  理清思路,正确迅速决策
  现代兵棋18世纪末和19世纪前30年间在德国出现。19世纪末,绝大多数较大的欧洲强国的军队,以及美国和日本,采纳了德国的方法。德国兵棋推演在汉斯?冯?塞克特时代迎来黄金岁月,与1914年之前相比,当时推演的数量和种类大大增加。主要原因是凡尔赛条约中对新国防军的规模和编成的严格限制,另一个原因是1920年代德国的经济和财政形势极端困难。
  兵棋推演为防卫军和国防军的专业教育和战斗训练的精湛水平作出了巨大贡献,在两次世界大战期间没有其他任何军队能够企及。德国证明兵棋可有效且有创造性地用于培养未来指挥官以及各个层次指挥所的参谋人员,训练他们评估形势作出迅速而正确的决策。兵棋极大地推升了他们所有等级的军官应对战争所有方面的准备;推演同样检验了新方法并检查了条令的基本原则。德国的经验显示兵棋,结合对军事和海军历史的研究,对高级指挥官及其参谋人员的作战思维具有不可估量的价值。
  德国对准备和实施兵棋推演十分重视。根据是否适合岗位而非军衔选择推演导演。他们必须不仅拥有在战争理论和实践方面扎实的知识和理解,还拥有强烈的个性和特征。
  就兵棋本身而言,德国强调在初始形势中简单和现实的重要性。形势中的政治方面仅仅为推演提供了框架;不允许处于支配地位。德国反复强调思考和简洁合乎逻辑地提出观点的重要性。他们十分重视兵棋的周到准备,相比实际推演他们投入更多的时间用于讨论和思考。德国同样一成不变地花费相当多的努力用于书写在推演中发现的问题的计划研究。然而,一个也许是德国兵棋推演方式中最重要的元素是最终讨论,包括口头和书面的――不只是形式上的措施而是彻底分析最重要的阶段和学到的教训。
  兵棋在所有层次的指挥部中都经常使用,排练当前和未来的计划,“计划推演”似乎是更偏爱的方式。在大部分情况中,德国由此可以查找出在实施中可能出现的问题。另一个益处是使所有指挥官及其参谋人员详尽熟悉未来作战区域的形势。这使得实施作战行动变得更加简单。
  德国方式的兵棋推演是德国国家特性和战争方式的产物,不能被简单地移植到其他任何地方。但在两次世界大战期间德国兵棋推演的许多方面今天仍可采用。比如,兵棋推演必须经常实施并在所有层次指挥所中。兵棋的多样性将大大增加。推演的设计应该努力聚焦简单且令人感兴趣的初始形势,聚焦于观点简明而符合逻辑的陈述。虑页中奔浜艹さ耐蒲菹啾裙惴旱淖急负吞致鄹偌壑怠M蒲萦Ω靡远云渥钪匾录某沟追治鲎魑崾悸瞧湓诤尾愦沃富铀凳┑摹T谕蒲葜惺侗鸪龅奈侍庥Ω玫贾率槊娌文毖芯俊5鼻昂臀蠢吹募苹匦胧贾赵谕蒲菁苹蛲忌涎菹爸信帕贰1寤褂Ω糜糜诓慷蛹苹
  现在和未来必须格外重视提升作战培育和训练的质量,特别在兵棋推演上。在一个部队裁减和严酷的预算限制的年代尤其重要。面对国家经济困难,兵棋推演和专业教育的资源必须是最后被削减的。  知远/问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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