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有梦见一群人打架我,我对象不管啥意思,给他说事情经过,他说我这次惹到厉害的人了,他管不住,我被几百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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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氏啤酒促销会。柳东俞正在忙碌着。
&&&&几个促销女郎在卖力地吹捧着柳氏啤酒,并顺夸张地表演着喝啤酒的益处。年度业绩营销战即将打响。南华啤酒的小姐们也不甘示弱,他们穿着兔子一样的服装在自己的摊位前卖力地演出,其骚首弄姿的样子让人不免让任何一个有想像力的男人浮想联翩。也就是在这一天雄飞和老桑彻底明白了笑容可掬的含义。那笑好像长在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笑,在那笑里分明有一种虚假的招揽,我们都活生生的被逗笑了。
&&&&啤酒小姐在大冷的冬天里穿得几片衣服,瑟瑟的发着抖。老桑说,雄飞你说她们冷不冷?雄飞说,那还用说,你看那个样肯定是冷,皮肤上都有鸡皮疙瘩了。老桑说,要不然买上几瓶吧,谁让咱赶上了呢。看着心里老不忍。雄飞说,要买你去买,我才不去哩,大冷的天谁喝啤酒。
&&&&红火的场面处处可见。除夕快到了,雄飞和老桑相跟着在大街上瞎逛。今天蓝一飞心情不错,特意放了雄飞一天假期,本来打算带小雅一起来的,可是蓝一飞临时有一批文件要印,所以来不了了。雄飞没有了小雅的陪伴一个人也不想出去,但领导难得有这样的决定,不去白不去。他还想去看一看老徐。他一边走一边想,最后决定叫上老桑和阿诚,阿诚有事,武馆的事情走不开。老桑倒是乐意做陪,他想拉上婷婷,雄飞制止住了,说,还有其它的事情,不要叫她了。老桑没有坚持。只是觉得对不住婷婷,跟着自己那么长时间,也没有带着出来玩过。雄飞说以后有的是时间。
&&&&雄飞和老桑出来就看到了柳氏搞促销的场面。老桑乐得看她们的香艳造型和美丽模样。雄飞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他还清楚的记得在东俞的酒吧里发生的一幕。不知老徐把这件事情查得怎么样了。雄飞凭借他的直觉,认为那一次没有这么简单,背后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但他不敢和老徐接触,他怕蓝一飞的猜测。甚至他连平时不错的朋友也不能轻易的打招呼。他要忍住,小不忍则乱大谋。他现在还不能认定蓝一飞是不是有犯罪嫌疑,但是柳东俞却是有着重大嫌疑。这是不是歪打正着。柳东俞和蓝一飞,这一对未来的女婿和老丈人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关系。他只有同老桑讨论这个话题,老桑和阿诚是他目前除了徐有亮之外能够信任的两个人。他连小雅都不敢透露半点风声。
&&&&雄飞对老桑说,“你觉得上次在东俞酒吧里出现的那几个小青年有没有问题?”
&&&&老桑说,“那还用说,吸毒没有问题那还要法律干什么?”
&&&&雄飞马上补充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东俞和这几个人之间认识不认识,或者他们是一伙的。”
&&&&老桑说,“你就扯蛋吧,东俞能干这事,他又不缺钱,有老爸的酒厂在那里放着,他有必要冒这个险吗?”
&&&&雄飞说,“此言差矣,哪个贩毒的背后不是大老板在撑腰。越有钱的人越不知足,越爱冒险,也越容易犯罪。”
&&&&老桑:“是啊,你分析得也有几分道理。管他呢,反正和咱们没关系。”
&&&&雄飞:“怎么没关系,你忘记我是做什么的了?”
&&&&老桑:“都是以前的老黄历了,你不要再提了,现在你是蓝一飞眼前的红人,不是以前的那个浪子警察了。”
&&&&雄飞:“如果我还是警察呢,万一有问题,你是不是得帮我。”
&&&&老桑:“怎么,你……”
&&&&雄飞:“一会儿你替我去一趟徐有亮那里,去打听一下,有关这几个人的情况,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和柳东俞有什么关系,和蓝一飞有关系没有。还有他们的毒品来源,反正你能想到的就一遍问下。”
&&&&老桑:“你有病吧,他能认识我,就是认识我也不能告诉我,我是什么人,我又不是他的领导。你问这些干什么,你难道怀疑蓝一飞和柳东俞?你是不是吃人家柳东俞的醋了,你是不是喜欢人家心诺,准备搞垮姓柳的,你一个人独得两个女人。你胃口不小哇。到时候别忘记分给我一份产业呀,我这卖衣服也挣不了几个钱。”
&&&&老桑说了那么多,把雄飞气得哭笑不得,他不能向老桑解释什么。因为这是绝密的事情。
&&&&雄飞说,“你也不要瞎猜,我什么想法都没有,如果有,我一定先向你汇报。你放心吧,徐有亮不但不会骂你,还会把你作为上宾,你就说是我的朋友,我在老徐那里还是有点面子的。”
&&&&老桑:“你怎么不去,干嘛让我去,恐怕不是什么好事情吧。”
&&&&雄飞:“这次对你是有利的事情,你放心吧。”
&&&&老桑半信半疑的看着他,有点不敢相信雄飞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但他们是朋友,看到雄飞的样子很严肃,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他一硬头皮,就答应下来。雄飞感动的拍了一下他的胸脯,老桑感觉这小子有事情隐瞒着自己,可是既然雄飞不说,肯定有他的道理,自从他们小的时候跟随雄飞起,他就坚定不移地执行着雄飞的每一个号令。
&&&&雄飞和老桑绕过一片热闹的人群,穿过一个小巷子,来到一个偏僻的地方,雄飞蹲下,示意让老桑爬到自己肩膀上。老桑不知道干什么,懵懂的爬到雄飞的肩膀上。雄飞在下面说,老桑,你翻过这道墙,向左走二百米,向右转,再走上十分钟,就到了防暴大队的后厨了,从后面进去,到二楼找队长办公室,他现在应该还在。
&&&&老桑明白了。看来雄飞到蓝氏工作的目的不是冲着高报酬来的。他是另有目的的。
&&&&老桑也不多问,他知道雄飞认定的事情肯定是正义的,老桑会义无返顾的跟随着雄飞,不管前面遇到什么困难。他都不会动摇。
&&&&老桑坚定地爬上了高高的围墙,他从小就擅长攀爬。这么高的围墙在老桑的脚下根本构不成任何威胁,他轻而易举的就翻了上去。他像小时候一样,过去之后吹了一声口哨,表明事情的顺利。雄飞笑了。回敬了一个尖利的声音。
&&&&老桑按照雄飞刚才所说,向左走二百米,向右转,再走上十分钟,就到了防暴大队的后厨。接近中午,后厨的工作格外忙碌。老桑没有看他们做饭,他悄悄地走在后厨的操作间内,没有人问他是干什么的,因为这会儿送菜的很多,他们穿梭在里面,不知在给谁送,老桑也被当作送菜的,老桑快速的穿过这个呛人又诱人的地方。他来到了雄飞所说的二楼队长办公室。他轻轻的走到了队长徐有亮的门口。透过门缝,老桑瞅见徐有亮正在办公桌前抽烟。老桑轻轻地敲了一下门,徐有亮说了一声请进,老桑闪进门内,哈哈地陪着笑脸。徐有亮一看不认识这个人啊,这是谁呀。老桑看出了徐有亮的疑惑。他怕徐有亮误会,赶忙解释。因为老桑看见徐有亮那个身材有点恐惧,徐有亮五大三粗的,魁梧的身材让人害怕。
&&&&老桑:“徐队,我是雄飞的朋友,他可能没有对你说过我,不过今天来是他让我来的,他让我来问一件事情。”
&&&&徐有亮听到是雄飞让他来的,赶紧站起来让老桑坐下。老桑这时的心才放下来。
&&&&徐有亮亲自端茶倒水,老桑受宠若惊。老桑说,你是领导,本来该我来做这些的,你看,还让你麻烦了。
&&&&徐有亮忙说没事没事。雄飞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怎么称呼你?
&&&&老桑回答,他们都叫我老桑。
&&&&徐有亮打趣地说,你也不老嘛。老桑笑了。
&&&&说了一阵子,徐有亮把话题转移到了此行的目的上。
&&&&徐有亮急切地问:“老桑,你说,是雄飞让你来的,是来问一件事情,他让你来问什么事情?”
&&&&老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来是有目的的。“雄飞让我来问问上次在酒吧里抓住那几个年轻人的事,看看有什么眉目没有。”
&&&&徐有亮紧锁眉头。他叹口气说,“线索倒是有,但不知道有没有价值,我是说对他有没有价值,这几个人的后台是省里的一个高官,但是这个人能量很大,我们一时还找不出证据证明他就是后台老板。好像这个人和酒吧的老板有点关系,这次本来他们是来交易的,和一个越南的商人在酒吧接头,没想到你们把事情看穿了,致使这次交易没有能够成功。如果这次他们交易成功了,不知要危害多少人。听说你当时也在场,谢谢你们呀,年轻人,只有像你们这样的人掌握了局面,国家才有救呀。”
&&&&老桑大概猜出了雄飞的身份,但是和蓝一飞又有什么关系呢,这件事情也不能问。老桑又问,还有没有其它的情况。
&&&&徐有亮接着说,“从目前掌握的资料看,这几个应该属于马仔,没有一个头目。不过通过侦察发现,这些人的毒品流通渠道相当可疑,他们都是通过蓝氏订的集装箱运送出境的,但从资料分析蓝氏和这些交易好像没有关系,这怎么解释呢。”
&&&&老桑说,“蓝一飞也正在查这件事情。他也怀疑别人用他的货柜从事非法交易,他非常恼火,我们还帮过他去暗查过一次,还有最近他老是被人暗算,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发现了这伙人的阴谋,他们欲杀他灭口。”
&&&&徐有亮说,“不排除这种可能。不过蓝氏究竟是什么角色还有待证实。”
&&&&他们又说了一阵,老桑起身告辞。徐有亮没有送他,只是告诉他,如果雄飞有什么困难请尽力帮忙,我们的身份特殊恐怕不能帮他,让雄飞放心大胆地干,背后有人民为他撑腰。让他不要怕。
&&&&老桑说,你放心吧,他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说的话我一定转告。
&&&&雄飞漫不经心的在围墙外晃荡。忽然他听到了胜利的口哨声。雄飞露出满意的笑容。
&&&&他们在约好的一个牛肉面馆里见面。他们找了一个没有人的角落里坐下。老桑把徐有亮的话告诉了雄飞,雄飞激动的拿起酒杯把酒一饮而尽。
&&&&雄飞说,“果然如我所想。这几个人没那么简单。但东俞在里面充当了一个什么角色呢,难道只是和后台老板有关系吗,就这么简单么,恐怕不是。”
&&&&老桑说,“雄飞,我大概可能知道你是什么身份了,你放心吧,只要你用得着我的地方,你尽管说话,我义不容辞。”
&&&&雄飞:“老桑,你以后还是老桑,我以后还是雄飞,你要忘记今天我们的谈话,要忘记你去过老徐的办公室。记住了吗?”
&&&&老桑会意地点点头。
&&&&雄飞:“你以后要留意南A66889这辆车,它经常出入于东俞酒吧,你要注意一个秃顶的中年人,这个人估计有来头。你的生意以后就让婷婷打理吧,我替你在蓝一飞那里谋一个差事。薪水不比你的服装店差。而且还能帮上我的忙。”
&&&&老桑:“那好吧,我一会儿给婷婷交待一下。你说的这个秃顶是东俞的后台老板吗?”
&&&&雄飞:“我也不能确定,但是从他的随从和东俞交说话时的神态,他应该能指挥得动东俞,而且东俞这个人不简单,他起码应该是二号人物。”
&&&&雄飞见店里的人开始多起来了,饭点到了人们陆续地填充了他们周围的位子,他们不便再多说什么,吃完饭,他们按照刚才说好的,老桑回去安排他的生意,并找来几个要好的朋友协助他监视和东俞接触的那个秃顶男人。
&&&&雄飞和老桑布置好任务后,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了,小雅在家做好了晚饭在客厅里边看电视边等他。小雅见雄飞回来,忙起身走向他,帮他取下外衣,放在衣架上,给他放好拖鞋。雄飞心疼的望着小雅,说,“你都忙了一天了,也累了,不要再为我忙了,我自己可以的。”小雅说没事的。我喜欢为你做事情。
&&&&雄飞捧起了小雅的脸,深情的吻了几下,把她搂在怀里。
&&&&小雅说,你还没吃饭呢吧,我做好了你最爱吃的酱香羊蹄,快来吃吧。
&&&&雄飞吸了下小雅的嘴唇,说,“谢谢老婆,不过什么好菜也不如老婆的舌头好吃,你让我吃下。”
&&&&小雅撒着娇说:“真讨厌,什么时候也没有正经。”
&&&&雄飞急切的用舌头撬开小雅的嘴巴,寻找着那个柔软的舌头。小雅躲闪着,经不住雄飞的进攻,只好认输,伸出舌头任他吮吸。只吸得小雅身体像雪糕躺在火炉上一样,迅速融化成一团水。
&&&&小雅向后推着雄飞,说,“哥,你不要着急嘛,先吃了饭,有了力气,再做这些嘛,要不然伤身体的。”
&&&&被小雅这么一说,雄飞顿时感到肚子有点空空的感觉。
&&&&雄飞乖乖地听从小雅的安排,“好吧,听我老婆的。我们先吃饭,一会儿到床上再亲个够。”雄飞调皮地捏捏小雅的乳房,欢快的跑向餐厅。
&&&&晚饭吃得很香。雄飞喝了一大碗小米百合粥,又吃了一大盘羊蹄,吃了两个馒头。
&&&&吃饱后,雄飞和小雅相拥着来到客厅,小雅要看会儿电视。雄飞搂着她陪着她看。电视中出现了一对恋人,在黄昏的夕阳照耀下携手走在一条乡间的小路上,伴着煽情的音乐他们依偎在一起。雄飞和小雅也不自觉的搂抱在一处。雄飞猛地抱起小雅把他压在柔软的沙发上。他们急促的呼吸在客厅里飘扬。电视的音乐成了他们激情的起源。
&&&&他早上起来吃过饭,带上小雅去接蓝一飞。蓝一飞在客厅里等待着雄飞。雄飞接上蓝一飞,往公司赶去。今天公司要开一个庆祝大会。公司今年的销售业绩比去年整整翻了一番。蓝一飞要亲自嘉奖这些销售一线的人员。雄飞负责整个庆祝大会的保卫工作。他检查了公司里的每个角落,重点看了看他认为比较重要的地方。觉得没有死角存在。雄飞休息了片刻。
&&&&一品幽兰公司营销精英嘉奖大会马上要开始了。一些精英们满面红光的出现在公司的大门前。他们谈笑风生,述说着今年的幸运与困难。不管怎么说,总算熬过来了。雄飞也被他们的好心情感染到了。他也觉得今天心情比往日好了许多。
&&&&老桑偷偷的打来电话,说东俞门前有动静了。秃顶好像还带着一个女人,好面熟,不知道在哪见过。
&&&&雄飞说,你先盯着,我这会儿走不开,看看这帮人却哪里。
&&&&老桑说好你先忙,我先应付着,一会儿再联系你。
&&&&雄飞琢磨着怎么布置老桑那边的事情。此时最重要的是什么呢,是查清秃顶的来历呢,还是继续挖东俞这条线索。这个女人又是谁呢。根据老徐分析的情况,秃顶应该是个大角色,是不是先从他入手呢。如果秃顶不是老徐所说的那个幕后黑手呢,岂不是让东俞钻了个空子吗,他一直以来对他的关注可能要断掉了。怎么办呢?不行,一条线索也不能放弃。干脆让阿诚也来帮忙。盯住这个秃顶男人。
&&&&老桑的眼睛一下也不敢眨,盯着对面的东俞酒吧。老桑在酒吧的对面租了一间房子专门盯着酒吧内部的情况。秃顶和东俞关系相当密切,他们互相勾着肩膀,边走边询问着东俞什么问题,说一阵子笑几下,看样子不是一般的商业伙伴关系。女人好像在进门后也放肆起来,结结实实的在东俞的脸上吻了一下。老桑心里犯了嘀咕,这个东俞不是要已经和心诺定婚了吗,怎么还这么明目张胆的玩女人。再看下去,女人和秃顶也特别熟悉,他们说话间露出一种亲密的表情,而且说着说着,女人竟然坐在了秃顶的大腿上撒娇,老桑有点糊涂了,这是什么关系嘛,怎么一个女人和两个男人,表现得还那么自然,现代人真***搞不懂,什么狗屁感情,全是***扯蛋,有钱才是正道,没钱,你是个狗屁。老桑暗暗不平。他心里还在为朱月琴的事情犯晕。
&&&&老桑虽然搞不懂这里面的事情,可是有一件事情,应该很清楚,那就是柳东俞绝对不是什么好鸟!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一定要告诉心诺。
&&&&他拨通了雄飞的电话,把这一幕告诉了雄飞。雄飞更加相信自己的判断。东俞绝对有问题。人品透露出做人的准则。东俞的人品告诉了他们,在酒吧毒品案件中一定有他的参与。但是没有直接证据表明柳东俞参与了这桩涉毒案。雄飞盘算着要不要把这件事情对心诺讲,如果对她讲了,她会有什么反应,她会不会大闹呢。如果她知道了,蓝一飞一定会知道,蓝一飞知道了会怎么办呢,他会直接去找柳东俞吗。柳东俞会怎么办,会不会怀疑蓝一飞监视他,那样就坏事了,以后他肯定会警惕的。得不偿失。如果蓝一飞和柳东俞是一伙的。蓝一飞怎么会牺牲自己女儿的幸福呢。雄飞有些犹豫,他真不知道自己应该不应该告诉心诺,一个善良的女孩,是不应该受到这样的待遇的。
&&&&蓝一飞究竟是个什么人呢,是好还是坏呢?是好人的话,徐有亮怎么对他好像有看法,如果是坏人,那么怎么一点破绽都没有呢?自从上次和蓝一飞一起去接货,遇见那两次暗杀,他几乎相信蓝一飞是好人了,可是最近的各种迹象表明事情不是想像的那么简单。雄飞有些头大了。
&&&&他最后决定这件事情要先瞒住心诺,观察一下形势再说。
&&&&他拿起了电话告诉老桑先不要声张,千万不要让心诺知道,如果她知道了,闹起来大家都不好收场。最重要的是咱们的努力会全部毁掉了。
&&&&老桑说,那你也不能拿心诺的幸福开玩笑啊,这可是一辈子的事情,女怕嫁错郞嘛。
&&&&雄飞说,你不用管了,我自有主意,肯定不会让心诺吃亏的,你放一百二十个心。我保证。
&&&&老桑丧气的说那好吧,我听你的。
&&&&一只温柔的小手捂住了雄飞的双眼,让雄飞猜是谁。雄飞不用猜,从她那熟悉的香水味道和曾经拥抱过的身体上就知道是心诺在捣乱,雄飞吓得不轻,刚才的话是不是全被这个女孩子给听去了,刚才说的都是关于她的话呀。雄飞赶紧握住心诺的小手让她别闹,张开眼睛,没有出自己的意外,就是心诺这小妮子,她得意而失望的望着雄飞,说你怎么知道是我呀,一点意思也没有,你就不会装作不知道,陪我玩一会儿。
&&&&雄飞看得出心诺没有听见他和老桑的谈话。这才放下心来,可是看到心诺纯真的面孔,真不忍心伤害她。如果蓝一飞和柳东俞是一伙的话,那蓝一飞也太不是东西了,怎么忍心对自己的亲生骨肉下毒手呢,虎毒还不食子呢。想到这里,雄飞心里向心诺道着歉,并对心诺说,对不起,下次我一定猜不出是你行了吧。
&&&&心诺说,假装也没意思,不过你这样我也很高兴,你知道吗,你能判断出是我,证明你心里有我,你能分辨出我的味道,是不是。飞哥,你知道我现在想什么吗,我想抱你一下,让你亲亲我,你敢不敢?
&&&&雄飞听到这里忙说,心诺这是公司,今天来了这么多人,你不想给你爸丢丑吧,千万不要做有损你爸名誉的事情。
&&&&心诺说,看把你给吓得,我不会这么傻的,我要是想要你,我就把你锁在一个小屋里,想什么时候亲你什么时候亲你。哼哼。
&&&&雄飞暗自佩服心诺的勇气,表达自己的爱竟然没有一点掩饰,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没有一点顾忌,这或许才是真性情的人吧。
&&&&蓝一飞见雄飞和心诺在说话,把雄飞叫了过来,问道,怎么样了,安全方面有没有什么问题。
&&&&雄飞说,放心吧,没问题。
&&&&心诺说,既然没有什么事情,爸爸,我想让雄飞哥带我去商场逛一下,我自己去你又不放心。她撅着嘴,装作一副不满意的样子。
&&&&蓝一飞说,这会儿还不行,等一会儿,会议开始了,没有什么事情了,雄飞,你可以带她去,顺便还可以给小雅带点东西,告诉你一个秘密,要想拴住女孩的心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经常给她买小礼物。好了,你们聊一会儿,正常运行了,你们就可以出去。大会还没正式开始,大家在一群群的聚在一起聊天。说是会议,其实只是一个酒会,不是那么正式,大家边喝酒,边聊天,边听蓝一飞讲话。雄飞把他的助手叫来,对他说一会儿要出去走一下,叫他密切关注监控室里的监控设备,如果有事第一时间打电话给他。助手连连点头。
&&&&心诺听得有些不耐烦。她跑到旁边取下两个杯子,倒了两杯红酒,一杯给了雄飞,一杯自己拿着,她碰了碰雄飞的杯子,自己先喝了起来。
&&&&她冲雄飞使了个眼色,诡秘的勾了勾食指,让雄飞的耳朵放在她的嘴边。雄飞不知是计,就依了她的话,把头低下来,放在她的嘴边。哪知心诺什么也没有说,朝他的耳朵里软软的吹了口气,又轻轻的咬住了雄飞的耳垂。雄飞想起身为时已晚,心诺咬住哪里肯放。雄飞大窘。他用身体抵住心诺,把她逼到了一个墙角处,小声着急的说,姑奶奶你快放开,这大厅广众的,你想干什么呀,心诺笑了,这一笑嘴巴松开了。雄飞揉了揉自己的耳朵,瞪着的心诺的眼睛。心诺一看雄飞真生气了,便不敢放肆了。她小心的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惹你生气的。她着急的用手比划着,不知该放哪里好,这个样子倒把雄飞逗笑了。雄飞哪里还能生气,真是一个活宝,永远也长不大。
&&&&雄飞:“你真是的,马上都是要出嫁的人了,还是这么不知道收敛,以后到了婆家怎么办。”说到这里雄飞想到了刚才和老桑的谈话,他不忍心说下去了。
&&&&心诺听到这句话,没有反驳,沉默了。过了好大一会儿,雄飞觉得可能是伤着她了,因为上次在酒吧时,心诺表达出好像不同意她与东俞的婚事。雄飞走到她的面前,只见心诺的脸上有几串泪水,眼睛里也红红的。雄飞觉得话说得不合时宜了。他抱歉的看着心诺,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其实在东俞和你的婚事问题上,我是持保留态度的,我向你爸说一下,看看能不能取消了这门亲事。
&&&&心诺破涕为笑了。她忙问为什么?是不是你也喜欢我?那种可爱与天真,那种与世无争的模样,让雄飞心碎了。他一定要在他们成婚之前,查出东俞的底细。不管是对心诺还是对蓝一飞,还是自己都应该是一个满意的交待。
&&&&雄飞没有回答,他陷入了沉思。他到了一品幽兰已经几个月了,可是,蓝一飞一点什么动静也没有,他或许真的是无辜的。那为什么老徐要他盯住蓝一飞,这里面到底藏着什么玄机。也可能是柳东俞打着蓝一飞旗号走私毒品。
&&&&心诺打破雄飞的沉默,说,飞哥,我不想去逛商场了,我想去海滩上玩一会儿,去吹吹风,清醒下头脑。你陪我去吧。
&&&&雄飞说,行吧,不过听你爸的,咱们过一会儿去。
&&&&心诺几乎要跳起来了。她刚才的伤心流泪的劲儿过去的是那样的迅速。雄飞无奈的摇摇头,唉,谁碰上你这样的丫头都要倒霉的。
&&&&蓝一飞讲话开始了。会场一片静寂。他没有像蓝一飞说的那样自己径自走开,而是叫来了阿诚帮忙看住场面。他知道,在紧要时刻,他的这两个兄弟是绝对可靠的帮手。
&&&&安排好阿诚各种注意事项,雄飞领着心诺到了海滩上兜风。
&&&&冬天的海风吹到脸上有些冰凉。心诺把毛呢大衣往身上裹了裹。雄飞见状把他的风衣脱了下来,披在心诺的身上,心诺披着雄飞的风衣,转身一把抱住了雄飞的腰。雄飞知道心诺心里是苦的。他抚摸着心诺的肩膀,像安慰妹妹一样。
&&&&心诺的紧紧的搂住雄飞不敢有一丝松动,唯恐他趁她松开的时候跑开。心诺把头埋进雄飞的宽大的胸膛里,聆听着他的心跳和呼吸。心诺的脸上都是泪水。
&&&&她哭了,哭得是那样痛快。雄飞没有说话,他知道他的话起不了什么作用,她心里的苦楚只有通过泪水才能排解。
&&&&她说:“飞哥,为什么咱们没有早点认识,为什么你娶了小雅姐姐,为什么你不娶我,为什么老天这样不公平,为什么我想要的什么都不能得到。哥,你告诉我,我做错了什么,它要这么处罚我,哥,我爱你,我不喜欢柳东俞,我该怎么办,你告诉我,……”
&&&&哭声在海浪的拍打中失去了威力。雄飞想着心诺的话,老天真的是不公的,这么美丽这么纯真的女孩竟然哭声都要被这海浪掩埋。雄飞用有力的胳膊抱住心诺,他能说什么呢,他可以说什么呢,他不知道该怎么去说服这位伤心的女孩。他也不知该怎么办。或许,如果,可能,他与心诺认识在先的话,他会和她在一起的。他不会忘记第一次见面时,他扛起心诺的情景,温馨而又甜蜜的感觉涌上心头。这个倔强的女孩第一次就吸引了自己。
&&&&他像罪犯一样摇着头,他怎么能想这些呢,他现在是小雅的丈夫,是应该负起责任的男人,哪能忘恩负义做陈世美呢。他下意识的推开心诺,但无论怎么推心诺还是会回到他的怀里。
&&&&心诺的泪水在脸上晶莹透亮,她边哭边向雄飞求情,“哥,你不要推开我,你抱抱我,你知道我一刻也离不开你,你知道我晚上对你的思念吗,你抱抱我,你抱抱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呜呜呜呜呜呜……”
&&&&雄飞不忍心了。俗话说英雄难过美人关。雄飞也逃脱不了这个定律。心诺哭得累,她躺在雄飞的怀里好像要睡着了。雄飞叫着心诺。
&&&&“心诺,咱们该回去了,你看快吃午饭了。”
&&&&“我不回去,回去我就不能躺在你怀里了,我要再躺一会儿。”
&&&&心诺的泪水把雄飞胸前的衬衣弄湿了一片,海风一吹,冷嗖嗖的。他的牙关不自觉的打起了战。心诺心疼地看了一眼心爱的人,她抬头看看四周,拉起雄飞就走,雄飞跟着她,来到了一块岩石下面,这里面竟然有一丝温暖的气息。
&&&&心诺把雄飞拉到岩石下面,把雄飞的衣服放还给他,雄飞不要,让她穿上,怕她感冒。心诺更是不要,她一定要他穿上。他只得穿上,但还没系上扣子,心诺已经闯进他的怀里了。心诺说,这样咱们就都不冷了。雄飞不知所措。
&&&&心诺感觉到了雄飞的心跳,像万马奔腾一般,心诺在内心揣摩着雄飞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如果换作他人,肯定受不了心诺这样的进攻,一个美丽如花的女人躺在怀里,温热的肉体和芳香的气味,神才能摆脱这样的诱惑。雄飞是一个男人,而且是男人之中的极品,不是神,他能摆脱吗,答案是否定的。雄飞胸膛里有一万只火把在燃烧,刚才那凉丝丝的海风已经不能扑灭心头的火焰,可他是理智的,他该怎么办。他更是疯狂的,他要压碎眼前这个小猎物。他在战栗,他不能自已。心诺啊心诺,你这是何苦呢,明明不能实现的事情你何必要强求呢,是不是要把我分裂开来撕碎了你才心甘呢,如你所说,我同时娶下你和小雅两个人,那现实吗,不现实啊。他的嘴唇在哆嗦着,不知是冷还是激动。心诺轻轻的把她的湿润的脸颊贴在雄飞的胸脯上磨蹭着,雄飞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了。
&&&&雄飞对心诺说,“心诺你不要这样,你知道,我爱小雅,虽然,我也喜欢你,但是我们之间已经是不可能了,现实就是这么残酷,你不要怪我,放开我,好好的寻找你的爱人,我不想伤害你,不想伤害小雅,你们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我不想你们互相妒忌互相猜疑,你爱我,我已经知道了,你的这份心意我领了,上次在甜甜家里,我已经对你犯下了不可原谅的错误,我这次不能再犯了。”雄飞用可怜而又央求的口吻对心诺表明自己的态度。心诺根本不理他。
&&&&雄飞嘴里这样说,但是身体却没有力气推动身上的心诺,他是一个男人,从一出生下来就注定他没有抵御女人的权利和功能。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心诺的小手已经透过他的衬衣侵入了他的肌肤。雄飞的肌肉是成块成块的,像牛肉腱子一样,硬得像一块大理石,光滑细腻。心诺的手经过的地方,雄飞都在努力控制肉的跳动。他们恰似在表演舞蹈,心诺一如一个钢琴大师,她悠闲的坐在属于自己的舞台上,在聚光灯下,抚摸着键盘,演奏着动人的乐曲,他仿佛在随着她的音乐摆动着身体,他们应和着,默契十足。
&&&&雄飞忍住痛苦的神经和摇摆的身体,他推开了心诺。心诺的止不住的哭了,雄飞抓着头发使劲的往上揪着,力求让自己冷静。他在矛盾着,挣扎着。心诺的哭声让雄飞不能忍受。他上前安慰着,心诺得到了鼓励,一把把他推倒,压在他的身上,吻着他,咬着他,他无声的接受这来自遥远星空的惩罚。心诺亲吻着雄飞的唇,他的脸。雄飞动情的接受了她,紧紧的搂住她,不再让她移动。就这样,他们相互拥抱着度过了一个下午。
&&&&当他们离开的时候,已经快下班了,雄飞和心诺到了公司,蓝一飞正好在找他。
&&&&蓝一飞说,“你们一下午转得累了吧,心诺这孩子真不省心,雄飞,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要担待点她呀。心诺,你看看你这个样子,是不是喝酒去了,脸上怎么了,妆怎么花了,去我房间里整理一下。”
&&&&心诺想起下午和雄飞的缠绵立刻羞红了脸,一声不吭的跑掉了。雄飞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幸好蓝一飞没有追问下午的去向,要不然,他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心里暗自舒了一口气。
&&&&下班了,雄飞叫上小雅,带上心诺和蓝一飞,朝蓝家去了。
&&&&蓝一飞兴致还很高,今年的业绩不错,他由衷的高兴。不过还有几个区域不是太理想,明年还是要好好攻一下关。他向三人述说着自己的观点,希望明年针对业绩不好的几个区实行差额管理制度,什么是差额管理,也就是说,实行淘汰制,干得不好的,干脆滚蛋,不要再混下去了,有些人我是看在是老人的份上,没有动他,如果明年还这样下去,我一定要让他走人了。让下面储备的人才顶上去,一个岗位储备上两到三个人,我就不信明年还能搞不上去。
&&&&雄飞没有话说,只能附和着他。
&&&&心诺挖苦他说,“你要把你的那帮兄弟都撵跑了,谁还为你卖命,你别忘了,这帮老人都是大功臣。”
&&&&蓝一飞也叹了一口气,说,“我何尝不想留下他们,可是都像他们这样,我这个公司迟早要倒闭的。我如果不除掉他们,其他人我也没有办法管理不是吗?”
&&&&蓝一飞也有他的道理。小雅就说,蓝叔叔说的对,如果都这样公司是没办法正常运营了。蓝一飞用赞赏的目光瞅了瞅小雅,然后对心诺说,“你看看人家小雅,多么智慧,你再看看你,怎么老是和我作对。”
&&&&心诺不服气的瞪了爸爸一眼,醋意十足的对小雅说,“就你什么都知道。”
&&&&小雅不介意的笑了。雄飞一头冷汗。他怕两再吵起来,那他真是没法收场了。
&&&&很快到了蓝家。蓝家的门卫把自动门开关打开,雄飞的车开了进去。狼狗们听见了动静,叫了起来。蓝一飞一声口哨,它们都老实了。厨师和保姆都出来迎接他们,替蓝一飞开车门。
&&&&蓝一飞想留下雄飞和小雅吃饭,但雄飞和小雅执意不肯,心诺很难过。她知道雄飞这是在躲她。
&&&&雄飞和小雅回到自己的家里。小雅慵懒地勾住雄飞的脖子,抱住他,说,“亲爱的,我今天不想做饭,能不能劳你的大驾给我做一顿好吃的。”雄飞不敢看她的眼睛,正发愁没办法脱身,听到这儿,他迅速的亲了下小雅,说,“乐意效劳!”直接往厨房走去。
&&&&小雅躺在沙发上拿起遥控器,选到喜欢的频道,津津有味的看起了电视。厨房里雄飞切菜的声音和洗涮的声音此起彼伏。不一会儿的功夫,她闻到了饭的香味,听到炒菜发出的悦耳的声音,那是多么美妙的家庭享乐图啊。这是小雅做梦都想梦到的。雄飞扎着她的围裙,在厨房里穿插迂回,好不热闹,小雅把电视的音量开得很大,她要的是这种气氛。他看到雄飞忙东忙西的样子很可爱,这就是自己的丈夫。
&&&&小雅悄悄的走到雄飞的身后,从后面搂住了雄飞。雄飞吓了一大跳,他从心诺的阴影里还没有走出来。
&&&&小雅说,“谢谢你,飞哥,有你在真幸福。”
&&&&雄飞无语。他感觉自己犯了大罪。
&&&&吃过饭后,雄飞说他今天太累了,要去休息,小雅也关掉了电视陪着他睡了。躺在床上,小雅关心的问雄飞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雄飞吱唔了半天也没说清楚。小雅把他拉回自己身边抱起他的头,试着雄飞额头的温度。觉得没有什么大碍,小雅放心的睡了。雄飞感激的拥抱着小雅。
&&&&心诺经历了下午的事情哪里还睡得着。她向好友柯柯发着牢骚,指责柯柯重色轻友。柯柯笑着回答她就是重色轻友,把爱情的甜蜜演绎到夸张的地步。心诺骂了半天也没见成效。
&&&&柯柯说:“要不我请你唱歌吧,反正你在家也无聊的要死,我找上几个人一块玩玩,你觉得怎样。”心诺求之不得,可是碍于爸爸的威力不敢出去。
&&&&柯柯:“你不要跟他说就行了吗。”
&&&&可是她没有雄飞的陪伴现在真的不敢去那些场所,最后柯柯说:“要不让阿诚哥一块去,这你应该放心了吧。”心诺虽然畏惧雄飞的斥责,她更怕的是寂寞。她决定瞒着雄飞和爸爸去玩一下。
&&&&阿诚被柯柯拉着关了武馆的门。去心诺家去接心诺。心诺的电话铃声震动起来,心诺知道他们到了,她关了手机,悄悄的溜出了大门。等到保安知道,她已经上了阿诚的车子,跟踪全无了,保安怕蓝一飞骂他,没敢声张。
&&&&心诺上了车,心跳动得厉害,大喘着气。看到柯柯和阿诚,她感觉到特别兴奋。她夸张的抱着柯柯,大声说,“想死你了想死你了,你也不联系我,是不是把我忘了。”
&&&&柯柯说,“哪敢把你给忘了,我是不敢再找你出来,约你出来还要带上王雄飞,我在你们二个中间不是一个电灯炮吗,我才不干那种傻事呢。”
&&&&心诺:“我不说你的事,你倒派我的不是了,你说,你们现在发展到什么程度了,有没有去开过房。老实交待。”心诺听到柯柯说她,没有觉得不好意思,反而倒打一耙。
&&&&柯柯也了解这位大小姐的脾气,知道她乱说的本事,可是阿诚倒信以为真了,以为心诺真的是怀疑他们去开了房了,急得满脸通红的解释。
&&&&“心诺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和柯柯手还没拉过几次呢,怎么可能去那什么呢。”
&&&&柯柯打了一下阿诚,瞋怪着说,“她是逗你呢,傻瓜!”
&&&&心诺笑得早就前仰后合了。她拍打着大腿,失去了淑女的样子,和她容貌有天壤之别。柯柯装着生气的样子,说,“心诺,以后阿诚是我男朋友了,不许你欺负他,如果再欺负他,小心我告诉你的雄飞哥。”
&&&&心诺才不在乎什么告诉不告诉呢,她只知道阿诚的样子好可笑。心诺的眼泪都出来了,还是止不住的哈哈。柯柯见降不住她,只好说,“你以后再取笑阿诚,我就不带出来玩了,还是让你的雄飞陪着你吧。”这一招是误打误撞,没想到还挺灵的。心诺竟然不吭声了。
&&&&心诺知道雄飞绝对不会晚上带她出来的,他晚上出来带的人肯定是小雅。她捂住嘴巴不笑了,她怕真的惹怒了柯柯。
&&&&阿诚把车停在一个迪厅的门前。那里早有几个朋友在等候着。他们跺着脚,往手里哈着气,不住地往路上瞅。阿诚鸣了声喇叭,那几个人看到忙替他们开门。阿诚把他们叫到一边,低声问:“酒吧没什么情况吧。”
&&&&其中一个染着白头发的年轻人,摇了摇头说,“今天这个龟孙就没有露面,害得兄弟们站了一天也没有收获。”
&&&&阿诚说,“也不能大意,后门有人看吗?”
&&&&“几个门都有咱们的人,他们轮班倒,天天都不重复,省得他们认到。”
&&&&“好的,兄弟们,辛苦了,晚上蹦蹦跳跳,热热身。那边留下几个人?”
&&&&“还有四个,三个门,一个门安排一个,另外一个是替补,有人上厕所可以补上。”
&&&&“想的太周到了,来吧兄弟们,咱们进去吧。”说着阿诚领着他们进去了。里面灯光闪烁,人脸都看不清楚,只看到彩色的光线像刀子一样在空中飞舞。心诺长时间没有来过这种场合了,激动得脸都绿了。还没等阿诚安排注意事项,像兔子一样弹了出去。
&&&&阿诚怕出事,安排一个兄弟保护她。阿诚让柯柯和其他几个兄弟去玩,自己则做在一边看着场内的情况,他要为雄飞看好这个心诺,她太调皮了,说不定惹出什么乱子给你。阿诚小心翼翼的盯住场内。他没有麻烦他的朋友们,这些都是他的学员和朋友,义务来帮忙的。上次交待过,雄飞怕老桑一个人应付秃顶和东俞不来,就叫了阿诚来帮忙,阿诚一听当然满口答应。他悄悄的找了几个在武馆表现突出的,每天跟踪东俞。秃顶由老桑监视,老桑这人世面广,见识的也多,出了状况能应付过来。阿诚负责监视一个地方比较合适,他的人手多,能够从多个地方分出身来。这几个兄弟就是刚刚从监视的地方回来的,阿诚请他们跳跳舞热闹一下,缓解一下紧张的气氛。看到他们高兴的表情,阿诚很欣慰。
&&&&心诺不负众望,立刻成了焦点人物,她不仅跳得好,而且敢于站出来表演,阿诚见她攀爬到中间的舞台中央,独自一个人在舞蹈,她那忘乎所以的样子让阿诚感到紧张。一见中间有个人在跳,其他人都不动了,看她在表演。心诺受到关注,愈加放肆了,她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领。迪厅本来就是放松心情,释放情绪。心诺跟随音乐,抓住重音节拍,舞动着自己的身体和四肢,看起来是那么随意,那么投入,那么陶醉。
&&&&正在阿诚欣赏心诺跳舞的时候,有一个黄头发的年轻人也到了舞台的中央,阿诚看到他在向心诺靠近,他在挑衅。他的手伸向了心诺的手,他拉住了心诺,心诺定眼一瞧是一个陌生人,她有点害怕,上次的经历让她对陌生人有所戒备。她正要躲闪,那人却一把抓住了她的另外一只胳膊,负责保护心诺的男孩立刻冲到台上,一把掐住了那家伙的脉搏处,一使劲那货就软了,跟着跪下求饶。下面的口哨声和尖叫声不绝于耳。阿诚松了口气,朝那兄弟伸了伸大拇指,但灯光下他们很快就相互被隐蔽了。
&&&&阿诚长出了一口气。心诺的安全不是个小事情。她本人当然不会那么惹人注目,重要的是她背后的蓝氏集团,如果有人拿她来要挟蓝一飞,那么蓝一飞想不就范都不行。经过刚才的紧张,阿诚更加谨慎了。
&&&&柯柯玩累了,很快就下来了,和阿诚坐在一块,亲密的谈话。阿诚不敢分心,他的眼睛还在看着心诺。心诺跳了一会儿也觉得有点累,她来到了阿诚和柯柯的身边向二位说,“你们光顾着谈恋爱,连舞也不跳了。”
&&&&柯柯回敬了一句,“你以为我们来是为自己玩的,我们这些人都是陪你来玩的,他们都是阿诚叫来保护你的,怕你出了什么危险。”
&&&&心诺:“我有什么好保护的,我是个成人了,再说了,这是迪厅,摄像头什么的都有,不用这么紧张吧。”
&&&&柯柯:“算了,知道你也不会领情。累了吧,坐下休息一会儿吧。”柯柯拉了一条椅子给心诺。
&&&&心诺坐下来,用力的扇着,汗还是不住的流。她刚才太HIGH了。柯柯给她擦着汗。
&&&&阿诚叫一个朋友要了两杯啤酒,给了柯柯和心诺,心诺说,“我不喝了,回去了又要挨骂,你们喝吧。”
&&&&阿诚也不能喝,他要开车。只有柯柯一个在喝。
&&&&心诺坐在一旁,阿诚似乎放心了,最起码他可以够得着她,发生什么事情在自己的掌握之内。阿诚的眼睛在迪厅的四处游荡。迷离的灯光,疯狂的男女,洁白的酒泡,光滑的桌椅,刺耳的音乐,炫丽的舞台,一切是那么真实,又是那么迷茫。难怪沉迷于娱乐场所的人都是心志焕散,里面的污浊和欲望在随处释放,俗人根本无法抵制。
&&&&阿诚的眼光在一处青年男女聚集的地方停了下来。两个男人都留着同样的头发,而且衣服好像也是一个款式,黑色的,有点默哀的感觉,旁边站着几个向他们调情的女人,身上穿着十分鲜艳,妆化得也浓,有点妖治。阿诚关注的不是这些,他看到在灯光的闪烁下,那两个男人的后脖梗上留下的刺青,那分明是一个鹰的标志,雄飞好像说过要留意有鹰的刺青的人。他小心的叫来几个朋友,准备撤离。阿诚紧张的告诉心诺和柯柯他们要走了,可能有危险。说着,他一只手拉起心诺一只手拉起柯柯,向门外走去。他突然注意到那两个男人也朝他们走来。阿诚加紧了脚步,心诺还没有玩够哪里肯离开,使劲的往后退,阿诚不得不告诉她有人盯上了他们,心诺吓得立刻没有了脾气。在阿诚和几个朋友的掩护下,他们往后退着,安全的来到了大街上。他们的车离门口不远处,阿诚迅速打开车门,让他们坐上,快速启动了汽车,一溜烟的跑了。后面的两个男人,追到外面时,他们已经走远。
&&&&阿诚把心诺送回家里,心诺不敢声张,悄悄的往楼上跑去,进了卧室,给柯柯发了信息,阿诚才放心。正当他们准备离开之时,突然,他们听到楼上一声沉重的响声,阿诚大叫不好,立刻冲到心诺的房间,果然,心诺不见了。正当阿诚寻找心诺之时,雄飞也及时赶到,阿诚大吃一惊,表示不理解雄飞怎么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雄飞把手指放在嘴上嘘了一声,用手指了指窗帘,阿诚明白。阿诚轻轻的走到窗前,猛的拉开了窗帘,雄飞一脚就下去,但是脚并没有落下来,因为他看到了心诺。就在这时,窗外一个黑影,掠了过去,雄飞说阿诚快追,我来救心诺。心诺由于惊吓过度,已经处于昏迷状态,腿上有一处划伤,好像是划到了墙角的衣架上。
&&&&阿诚飞速向黑影追去,他的几个朋友也都跟随阿诚追赶黑影。蓝一飞披着睡衣从他的房间赶来,看到雄飞和柯柯都在,而且听到阿诚和几个人的脚步声,吃惊的问,你们怎么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雄飞说,先把心诺送到医院,完后咱们再细说。说着,把心诺抱了起来,飞奔到楼下,放进车里,向医院方向去了。阿诚追了半天,根本不见黑影影子,那人的功夫应该不在阿诚之下,阿诚害怕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忙叫住几人,回去保护蓝一飞。这一切都发生在片刻之间,蓝一飞的保安们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事情已经结束了。蓝一飞大为光火,在走之前还没有忘记骂他们一通,我们走后,把狗全部放开,把这个***强盗给我搜出来。回来要你们好看。
&&&&心诺只是受了点轻伤,没有什么大碍。她还在昏迷中,没有醒来。雄飞守在心诺身边。蓝一飞和阿诚随后赶到。
&&&&蓝一飞进来忙问怎么样了,要不要紧。心诺是他唯一的女儿,他对心诺的感情不用多说,雄飞和阿诚都能感觉得到。护士进来了,要亲属们都出去。但蓝一飞无论如何也不肯出去。在雄飞和阿诚的劝说下,他才勉强答应出去等待。
&&&&阿诚问雄飞怎么知道心诺出事的,又是怎么那么快赶到的。雄飞笑了一下。原来,蓝一飞为了让雄飞保护心诺,在心诺的手腕上安装了一个定位报警器,只要心诺在遇到危急情况时按下报警按纽,雄飞的接收装置上就能显示出来受害人的具体方位。雄飞住在蓝家的对面,而且雄飞在接到报警后第一时间破窗而出,跑进蓝家,这一系列动作以前交待过的,用时不过三十秒,估计罪犯不了解这个情况。
&&&&雄飞又问阿诚怎么在蓝家,阿诚只好真实相告。他一直向蓝一飞道歉,蓝一飞说,既然事情发生了就不要说什么了,以后注意就是了,心诺出去代表的不是她一个人,而是蓝家的所有产业,如果她出了什么事情,蓝家也就完蛋了。
&&&&阿诚和雄飞不明白的是,怎么歹徒没有在阿诚他们离开后才动手,反而提前下手,暴露目标呢。想到这里,雄飞大喊一声,不好,我们上当了,小雅可能有危险。他们的目标可能是我。他们打伤心诺可能只是为了吸引我们的注意力,小雅这会儿可能已经被他们带走了。
&&&&雄飞急忙给小雅打电话,电话的那头没有声音,雄飞忙和阿诚离开医院前往雄飞的家里。留下柯柯和两个兄弟,照顾和陪伴蓝一飞和心诺。其他人都随着雄飞回家。
&&&&雄飞他们来到了自己的家门前,发现并没有什么异样,和往常一样,看样子没有什么动静,难道是雄飞分析错误了,小雅是不是睡得太死,没有听到电话铃声。雄飞这样想着,把门打开了,一切都完好无损,他放松的吐了一口气。他脱下外衣,告诉门口的阿诚和另外一个兄弟,说,“进来吧,应该没有事情。跑了大半夜了,也累了吧,先在这躺一会儿吧,天亮了,咱们一块出去吃点饭。”
&&&&说话间,雄飞的卧室里传过来一丝动静,雄飞叫了几声小雅,小雅没有作声。雄飞和阿诚警惕的看了看卧室,雄飞让他们别动,自己蹑手蹑脚的向卧室走去。他轻轻的推,门开了,当他看到床上的小雅时,他吃了一惊,小雅被结结实实的绑在床头上,她正在挣扎着,嘴里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雄飞一脚跺开房门,房间里竟没有人。小雅着急的摇着头,不知为什么,雄飞不管那么多,先救下小雅再说。他迅速的冲到床前,帮小雅解捆绑在身上的绳子。他还来得及动手,就听到背后咚的一声响动。一支冰冷的手枪对准了他的脑袋。雄飞举起双手站了起来。他知道,他上当了。也证明了他在医院的分析是正确的,这件事情目标的确是他。
&&&&阿诚听到了动静,急忙跟了过来,他还走到门前,就看到雄飞被一个人用手枪指着头从卧室中押了出来。阿诚大惊。雄飞见一时无法脱身,也不能说话,那人远远的站在雄飞的身后,让雄飞没有机会下手。阿诚束手无策。因为他们有枪,而他们没有枪。他们对峙着,各方都寻找着下手的机会,可是都没有。片刻的功夫,雄飞的厨房里又来了一个帮手,不是雄飞的帮手而是那歹徒的帮手。雄飞立刻觉得要完蛋。这次要栽到这两个人手里了。
&&&&雄飞说话了,他不能再沉默了。如果被他们带走,那就麻烦了。“兄弟,你们是什么人,我们不认识呀,不知怎么得罪了各位,请帮忙透露个口风,兄弟就是死了也不觉得冤枉了。”
&&&&那人用枪指着他,告诉雄飞不要说话,再说话一枪崩了你。后来的那一位比较和善一些,说,“兄弟,你也不要为难我们,我们也是吃饭别人饭的,是一个小卒子而已,我们其实也不知道谁要害你,可是,我们的任务就是把你带给他,你一会儿见到他,你什么都明白了,到时你们再聊,好吧。”
&&&&雄飞说,“你们要我配合没有问题,可是,我有一个条件。”
&&&&拿枪的骂道:“你***还敢讲条件,信不信我一枪崩了你。”
&&&&雄飞笑着说:“你不能崩了我,你崩了我,你什么也得不着,这趟生意不是白接了。”
&&&&那家伙气得咬牙,一枪托砸在雄飞的脑袋上,雄飞疼得直摇头,觉得头上都是星星。阿诚说,“你们最好不要动他,要不然,你们也别想跑掉。不信可以试试。”
&&&&雄飞说,“阿诚你不要讲话”,然后又冲那二人说,“你们的目标是我不是他们,我跟着你们走,但是,我老婆和我兄弟,你们不要动,要不然,我宁愿死在这里。”
&&&&那二人一听也有道理,就答应了。阿诚只好放他们走,目前只有一个一个的救了。雄飞走出房门后,阿诚把小雅解开,让她去找老桑,然后跟在那二人的车后面。小雅忙给蓝一飞打电话,蓝一飞听说小雅出事了,就告诉给老桑让他赶紧到雄飞的家里,接应小雅。
&&&&老桑很快赶到,接上小雅,和阿诚联系。电话很快接通了,阿诚告诉他,他们现在正在去郊区的路上,目的地不知道在哪里,现在是跟在一辆车后面,雄飞在那辆车里面。老桑按照阿诚指示的路标,尾随他们而去。
&&&&雄飞静静的躺在车里等待着逃走的机会。但是二人一句话也不说,看住他的那人用枪对着他,机警的瞪着双眼,根本没有机会,不行,雄飞得自己想办法,不能让他们再开下去了,如果真是有人想解决他,那他恐怕永远也弄不清事情的真相了,不要说自己怎么样,老徐交给的任务也完不成,一世英名就这样完了,那是雄飞不愿意看到的,再说了,他死了小雅怎么办,心诺要嫁给东俞,东俞万一有问题心诺怎么办。这一切都在雄飞的脑海里迅速回旋,他只有活下来,才能看到一切的结果。
&&&&拿枪的一直看着雄飞。此时正是凌晨,正是睡觉的大好时光,拿枪的看雄飞一直也没有动弹,而且双手被捆,以为他就范了,警惕心开始放松了。他拿起一支烟,但发现自己没有火,就朝前方开车的人说,伙计把火扔过来。开车的把火机扔在后面的沙发上,拿枪的忙捡起来,说时迟那里快,就在他准备点火的一瞬间,雄飞瞅准时机一头撞在了那人的额头上,拿枪的人猝不及防,后脑勺一下磕在门窗上,手里的枪倾斜着射向了对面的车门上,发出一声尖叫,一丝火光冒了一下消失了。拿枪的甚至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撞得昏了过去。
&&&&开车的一看同伴遭遇不测,赶紧掏枪。雄飞被绑着双手,脚又施展不开,怎么办,雄飞只有硬碰硬了,他趁开车的歹徒掏枪的时候,一头撞在那家伙的太阳穴上,但是对他没有造成太大的危害,那人只是抖了下身体,还继续在掏枪,雄飞看到情况紧急,哪里还顾得上头疼的厉害,又是几下撞上去,那人就不见动静了。车子失去了控制,在路上左右摇摆起来。雄飞灵机一动,他猛的踩下了刹车,车子一下子就熄了火。雄飞不敢怠慢,他怕这二人醒过来,那样他就不好对付了。他用刚才歹徒用过的打火机从背后拾起,忍住疼痛用火把手上的绳子烧断,挣脱了绳子,雄飞感觉已经没有任何威胁了。他把二人的手枪拿起来装在自己口袋里,把二人用他们的裤带捆好,放在后面的座位上。开起车往回走。这一幕发生在几分钟之内。当雄飞和阿诚遇见的时候,阿诚以为是自己被歹徒发现了,回来警告自己的,可是当他看到雄飞坐在驾驶位置上冲他招手,阿诚惊异不已。忙问发生了什么事情。雄飞说回去再说吧,先到蓝家,看看情况。那里估计已经有人动了手脚。
&&&&根据雄飞的分析,心诺从出去,到迪厅,再到回来,在家里,这一系列的遭遇好像都在别人的监控之下,他们在迪厅有人跟踪,在家里有人暗算,如果在蓝家没有内应的话,那一定有什么监控设备。可是要在蓝家安装监控那是很困难的事情啊,可以想像一下,那里的戒备应该说是相当严格的,虽然保安们都不顶事,但有什么人出入他们应当是很清楚的。好像没有保安汇报过事故。照这样推理,如果想在蓝家安装监控必须有熟人的参与。蓝家平时进入的人员太多也太过复杂,要弄清是什么人干的还真是不太容易。
&&&&小雅换到了雄飞的车上,关切的看着雄飞额头上的伤口,心疼的小声哭泣着。雄飞说,“宝贝你不要哭,我没事的,你放心,我没有那么容易被他们捉住。你看我不是全须全尾的回来了吗。”小雅破泣为笑,搂住了雄飞,雄飞正在开车,被她这么一搂,车子开始摇晃开了,雄飞大叫,快松开,车子要飞了。小雅忙放开。雄飞哈哈大笑,小雅不好意思的笑着。
&&&&他们没有去医院,径直去了蓝一飞家里。蓝家灯火辉煌,他们去医院前忘记了关灯。雄飞把车子停在了外面,把那二个晕着的歹徒交给了门口的两个保安看守。他带着阿诚他们去了蓝心诺的卧室。小雅很惊讶,因为她还不知道心诺发生了什么。他看到雄飞一直到心诺的卧室,她提醒这是心诺的卧室,心诺肯定在休息,你来这干什么。雄飞和阿诚对视笑了一下,雄飞推门走了进去,当小雅跟着进去的时候,她吃惊的看看雄飞说,你怎么知道她不在?
&&&&雄飞把心诺住院的消息告诉了小雅。小雅听了像听小说一样,不相信这是真的。雄飞仔细的查看着每一个细节,他吩咐阿诚他们把床上和每个角落里都检查一遍,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什么东西也没有,他们又到了外面的客厅里,保安这时送来了金属探测仪,雄飞和阿诚每人一个,在客厅里的每个角落进行着测试,当雄飞把仪器放在天花板上的吊灯上时,一阵尖利的呼啸声传来。雄飞让人搬来了梯子,他小心的打开了吊灯的外罩。一个小巧的窃听器闪现在雄飞的眼前。它在一个小盒子里闪耀着幽兰的光辉。但这光被盒子包裹得相当严实,所以不仔细看是不能看到的。况且又是放在那么高的地方,没有人会注意到这里的东西。如果不是这次心诺在家出现意外,雄飞也不会想到这一层。歹徒们机关算尽,想结果了雄飞的性命,但是最后却把自己的杀手锏也给出卖了。
&&&&谁会有这么大的本事把一个小东西放在蓝家的客厅里而又不被人发现的呢?雄飞带着疑问看着他们几个。他们也都摇头表示不理解。当初他刚刚到蓝家的时候已经对蓝家进行了一次地毯式的搜索,没有发现有任何问题,这个东西应该是他检查过之后安装上的。这期间蓝家来的人太多了,根本没有办法统计,而且这些人都是蓝一飞的合作伙伴或者是他的朋友们,调查恐怕是痴人说梦。
&&&&他们继续搜索,房间里再也没有其它的东西。雄飞建议到外围再看看。雄飞首先来到心诺卧室的窗户下面,用手电照了一下,发现这里有人踩踏过的痕迹。那一片草木明显和其它处不一样。再细细盘查,雄飞有了惊喜的发现,他捡到了一枚精致的纽扣。想到标志,雄飞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立刻让阿诚去看外面那二人身上有没有刺青,是不是鹰的标志。阿诚过了片刻就回来告诉雄飞,如雄飞所言,二人身上都有鹰的刺青标示。雄飞这才明白他的对手是鹰爪帮的人。但是他和他们素不相识,怎么惹上这一伙人的呢。还是别人买凶杀人呢。厘清了对手,雄飞更有把握了。他本人是不会得罪鹰爪帮的,肯定是和蓝一飞有关系。蓝一飞怎么和鹰爪帮出现了矛盾,是蓝一飞触动了他们的利益吗,还是蓝一飞和他们中的某个人有仇,还是其它的原因。雄飞现在至少弄清了一个问题,鹰爪帮不想让他插手蓝一飞的事情。看来以后要小心为上了。这伙亡命之徒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雄飞如果是警察,他们或许不敢这么嚣张的对付他,但他现在是蓝一飞的私人保镖,那他们对他就会毫不客气了。
&&&&雄飞向各位分析着他的看法,阿诚也心悦诚服,说飞哥说的有道理,你以后要小心这帮人。小雅听他们这么说,恐惧地抓住雄飞的衣服,不知怎么办才好。雄飞看到小雅脸色不好,忙怎么了,小雅说她怕,“我怕我失去你,哥,我们该怎么办?”雄飞安慰着她,“你放心吧,我以后半步也不会离开你的,我们要死一起死,好吗?”小雅扑到雄飞的怀里。
&&&&检查了所有出口和易于藏身的地方,没有什么破绽。雄飞决定调取录相看一看有什么线索。
&&&&雄飞调取了所有探头晚上的监控录相。没有发现异常,这伙人是怎么进来的,难道他们是从天上飞下来的。对,难道他们真的是从天而降,他们怎么那么准确的落在心诺的窗户下呢,他们又是怎么进去的。雄飞不解的挠着头,不知道该从何处入手。在雄飞准备离开的时候发现了一个问题,其它的画面都很清晰,只有一个镜头有点模糊。雄飞问保安是怎么回事,保安也说不清楚,只说所有探头都是按照雄飞的吩咐买的,因为雄飞来后要求蓝家所有的探头必须更换。既然是新的,更没有理由发生故障,雄飞决定亲自去看一看里面有什么问题,他让保安把探头卸下来,雄飞拆开探头一看几个人都呆住了。原来里面竟有一个四四方方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雄飞决定带走,让朋友帮忙检测一下这究竟是什么玩意。
&&&&雄飞和阿诚折腾了几个小时,天已经快亮了。雄飞把车上的歹徒交给了蓝家的保安,让他们报警,把这两人交给警察。然后对阿诚和他的朋友说,你们也别走了,到我家里睡会儿吧。说完,这才感觉到头疼得厉害,发现头上的血痂已经结冰了。阿诚二人跟着雄飞和小雅来到了雄飞的家里。小雅把另外的两个卧室收拾干净让二人睡下,又为雄飞包扎伤口。弄好后,天已经亮了。
&&&&雄飞说:“我不要睡了,小雅,我还要到医院看心诺,你要不也一块去吧。”
&&&&小雅说:“你睡会儿吧,一夜发生这么多事情,你不累呀。”
&&&&雄飞说:“没关系的。老婆,我的身体你知道的,硬的很,不会有事的。”
&&&&小雅不好意思的笑了,她打着雄飞的胸脯,说你真坏。
&&&&雄飞抱了抱小雅,小雅以为他又要做那事,忙推开他,说,他们都在呢。刚才被绑架的恐惧早已经不复存在了。
&&&&雄飞说:“我不是要那啥,只是想抱一抱你。”小雅领会错误,大窘,转过头来,“不理你了。”说完自己偷偷的笑。
&&&&雄飞经不住她的一羞、一笑,突然把手伸进了小雅的内衣中。小雅啊的一声,惊醒了隔壁的阿诚,阿诚,迅速开门进来,发现了尴尬的一幕。
&&&&阿诚忙说,“你们继续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
&&&&雄飞笑得在床上打着滚,小雅又羞又气。伸手就去打他,雄飞用手一挡,没有挡住,结果小雅结结实实的打在他的头上,这回轮到雄飞喊了。
&&&&阿诚在隔壁敲了一下墙。雄飞疼得直咧嘴。但一句也不敢叫了。他一把拉过小雅,把她压到身下,吻到小雅都不能呼吸了才放手。
&&&&亲热了一阵,雄飞和小雅决定到医院去看心诺。他们临走前把饭做好,吃完后,又给阿诚和他的朋友留下一些。给他们留了一张字条,去医院看心诺去了。
&&&&再过两天就到除夕了。雄飞走在去医院的路上不免想起了姐姐。这个孤独的女孩在干些什么呢,自从母校去世到现在一直没有联系,不知情况怎么样,母亲的去世对她的打击很大,她很内疚,认为是她的失职造成了母亲的去世。雄飞这些天一直处理自己的事情没有顾得上姐姐,她还好吗?应该去个电话了,这段时间事情确实也太多了,他还不想把姐姐接过来,不是他不爱姐姐,而是他不想把她牵扯进来,她本来挺痛苦了,他不能再让她为他担惊受怕。等这桩事情完成以后,他一定要把姐姐接过来,让她享享福。
&&&&冬天的太阳在调皮的眨眼。暖暖的照在雄飞和小雅的身体上。雄飞把头上方的挡板拉下来,防止阳光的照射。小雅在尽情享受着阳光的抚摸,惬意极了,她太需要这阳光了。近几日的不快心情在这阳光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会儿的功夫,他们到了医院。雄飞把车停在一旁。领着小雅来到了楼上心诺的病房。心诺已经醒来了。正在柯柯的照顾下喝着汤。见雄飞和小雅来了,高兴得汤也不喝了。
&&&&她张扬着小手,招呼他们坐下。“哥哥,姐姐,你们来了,快来坐下。”
&&&&雄飞忙按住她的手说,“你刚刚好,不要乱动。”然后和小雅找旁边的床位上坐下。
&&&&心诺满脸洋溢着笑容,“根本没事,就是吓了一下,你们不知道,那个黑影真是吓人,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也可能是我回来之前就在我屋子里藏好的,我当时走进卧室一回头看到有东西在动,叫了一声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她说话时带着夸张的表情,好像在讲一件和自己无关的冒险故事。相当兴奋。
&&&&雄飞和小雅微笑地看着心诺,真像一个小孩子。
&&&&雄飞笑着问,“那你当时怕不怕?”
&&&&心诺一本正经的回答:“不怕。”
&&&&雄飞和小雅打趣说,“不怕你喊叫什么?”
&&&&心诺说,“我还没感到怕我就不省人事了。”
&&&&心诺的回答把众人都逗得大笑。柯柯更是把汤都笑得溅了心诺一身。心诺生气地指责着柯柯,她还不知道大家笑什么,她觉得没什么好笑的,事实就是这样的嘛。她的确是被吓昏倒了,根本没反应过来。她说的没错,然而大家当成冷笑话听了。
&&&&这时,蓝一飞吃完早饭回到了病房,看到心诺和他们这么开心,放心多了。大家一看蓝一飞进来了,忙止住了笑,向他问好。
&&&&心诺先发制人,先告了一通状,说他们合伙欺负她,让爸爸为她报仇。蓝一飞笑了,安慰她说,“好了好了,我批评他们,谁敢取笑我们宝贝,我今天不让他吃饭,这样行了吧。”心诺不好意思的笑了,说,爸爸你千万不能不让他们吃饭,我给你闹着玩的,他们对我可好了。大家都笑了。
&&&&蓝一飞转过身子问雄飞:“雄飞,怎么样,你的事情解决了没有?”抬头看见了雄飞用头发掩盖着的伤口,忙问,“这是怎么了?”
&&&&心诺也看到了,急得眼睛都红了,也问怎么了。
&&&&雄飞立刻感觉到了疼痛。他装作轻松的样子,对他们说,“没事的。一点皮外伤。”
&&&&接着,雄飞把昨天晚上小雅如何被绑,自己如何上人家圈套,他如何脱身的事情给蓝一飞讲述了一遍。蓝一飞和心诺她们都说好险。吓得心诺直吐舌头。不敢再多说话了,支起耳朵听他们说。
&&&&雄飞把自己抓住歹徒后进入心诺卧室和蓝家花园看到的和自己的分析判断告诉了蓝一飞。蓝一飞皱起了眉头,一声不响的在病房内迈着步子。
&&&&“蓝总,还有一件事情,你看,这是什么?”他拿出在蓝家客厅里搜到的窃听器。
&&&&蓝一飞摇摇头。诧异的看着他。
&&&&“这是一种超短波的无线电传声器,可以搜集声波,将其变成电脉冲,频率可以利用一个螺丝调频器来调整,任何有效的短波接收机都可以接收其信号。”雄飞解释道。
&&&&蓝一飞不解的问:“你是什么意思?”
&&&&“你家的状况通过这枚小东西,被传到了它的主人那里,你的什么情况人家都了解的一清二楚。”
&&&&蓝一飞似乎明白了:“你的意思是……”
&&&&“这是在你家的客厅里发现的。它安装在吊灯的上面,既安全又隐蔽。”
&&&&蓝一飞大吃一惊,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说,“这是真的?”
&&&&雄飞又向他重复了一遍:“这的确是在你家的客厅里发现的。”
&&&&蓝一飞一下坐在床上,半天没有说话。
&&&&“果然不出所料,他们忍耐不住了,要出手了,好啊,来吧。”
&&&&雄飞接着又把在监控器上搜到的那个不知名的东西和那颗钮扣让蓝一飞看,蓝一飞好像对这两样东西不感兴趣。雄飞也对这两样东西解释不清。
&&&&根据雄飞的经验,钮扣应该是歹徒不小心留下的。监控器里的东西是怎么回事呢。
&&&&雄飞:“蓝总,你家里平时都去些什么人,有什么可疑的陌生人吗?”
&&&&蓝一飞:“应该没有其它陌生人进来,因为如果有陌生人的话,保安是不让进的,况且家里的情况你也了解,那些人整天都在盯着监控,没有什么机会让一个人从容的进去到我的客厅里的。除非是内部人所为。可是是谁呢?”
&&&&雄飞:“我估计着这事一个人是做不来的,肯定有和安装窃听器的人配合的同伙。昨天的那个人是谁呢,这人应该认识或者熟悉心诺,而且他不想伤害心诺,要不然心诺今天就不会在这里了。这枚钮扣应该就是他的,他不会跑远,因为监控器显示,他没有跑出去,这个人现在还在你家里,我已经安排保安们眼睛要一直盯着监控录像,如果有什么异常马上向我报告。安装窃听器的人会不会是这个人呢。”他分析着,向蓝一飞讲解着,也在问着自己。”
&&&&蓝一飞也陷入了沉思。这个人是谁呢,竟然这么大胆,敢在我的客厅时安装窃听器。
&&&&思考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没有理出什么头绪。蓝一飞见心诺已经没有任何问题,又说又笑的,想到自己公司里马上要进入假期,要安排很多的事情,所以对心诺说他要先走了,让他们陪你一会儿。自从他看到雄飞和他小姨的合影,蓝一飞似乎就认定这个小伙子和自己有着神秘的联系,或许这个就是自己的儿子呢,也未可知。蓝一飞对雄飞也更加有感情,也更加信任了。
&&&&蓝一飞对雄飞说,“雄飞,心诺的安全交给你了,你要好好看着她别再让她有什么意外出现。”
&&&&雄飞回答:“放心吧,有我在呢。”
&&&&蓝一飞说:“那好吧,你们在吧,我走了,哦,对了小雅,你要跟我回去一下,你那边今天事情或许比较多,明天放假,今天要发几个通知,你回去处理一下再过来吧。”
&&&&小雅不舍的跟着蓝一飞走了,走的时候看了雄飞一眼,说:“飞哥,晚上你来接我。”
&&&&雄飞点头答应着。柯柯和心诺起来送他们。
&&&&护士来让心诺吃药了。心诺死活不吃,抱住雄飞不让护士近身,雄飞哄着,柯柯往外边拽着,心诺的力气真大,两个人也没有摁住她。护士看见,笑得不知如何是好。最后,雄飞说,“你要再这样,我就走了啊。”这招真灵,说了这话,心诺不敢挣扎了,乖乖的坐在病床上了,眼睛里含着泪水,像个委屈的孩子。雄飞不忍心,用随身携带的湿巾为她的擦拭着泪水,并要她乖乖的吃药。终于吃完药了,心诺嚷嚷着雄飞是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对他这么好,刚才还用走来威胁她,其实她已经没事了,已经可以出院了,为什么还在这里呆着。吃什么药,我只是受到惊吓而已。现在不是什么事情都没有。
&&&&雄飞和柯柯笑着,看着这个可爱的女孩子。雄飞竟不自觉的从心地涌出一丝爱意。这种爱是不自觉的,雄飞都没有觉察到。当他感觉到的时候,他产生一种自责。
&&&&心诺嘟嘟着嘴说:“飞哥,我头疼,你给我揉揉,你刚才抱住我的时候,把我的胳膊也弄疼了。”
&&&&雄飞抱歉地说:“对不起,大小姐,我不应该拦着你,不应该让你吃药,行了吧,来,你躺在那里我给你按按摩。”
&&&&心诺乖乖的躺在床上,静静的一声也不吭。雄飞有点不习惯了。忙问,“你没事吧?”
&&&&心诺没有意识到出了什么问题,答道:“没事啊,怎么了?”
&&&&雄飞和柯柯都失笑了。
&&&&雄飞坐在床边用两个拇指给心诺揉搓着太阳穴。心诺享受哼哼着小曲。柯柯呆在一处无趣,给心诺打着拍子。
&&&&心诺看了看身边的柯柯说,“你有事没,有事你忙去吧,这儿有领导伺候着呢,你不用担心。”
&&&&柯柯说,“没事没事,我陪陪你吧。”说完又坐在一旁。
&&&&心诺冲她挤挤眼,“你真没事?”
&&&&柯柯会意,一拍额头,作恍然大悟状,“哦,对了,阿诚今天说要约我去逛街的。”
&&&&这一切哪里能逃得了雄飞的眼睛。雄飞说,“柯柯不要演戏了,阿诚现在还在我家里睡觉呢,你自己去逛吧,想走就说嘛。”
&&&&柯柯正好就坡下驴,说,“你们忙,你们忙,我先走了。”拿起包一溜烟似的跑了。
&&&&心诺见柯柯走掉了,立刻就转变了角色。她马上扑到了雄飞的怀里。雄飞脸色大变,他本想是柯柯想走,没想到是心诺在捣鬼,原来她是想支走柯柯,给自己创造有利条件。
&&&&雄飞一闪,心诺好险没有被闪到床下去。雄飞忙用手托住她的身体,没想到正好躺在他的肩膀上。
&&&&雄飞窘迫的哄着心诺:“乖,不要任性,一会儿有人进来怎么办,一会儿他们来了怎么办,让他们看见不好的,快,松开,听话。”
&&&&心诺遇见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哪里还肯自动放弃,她死死的抱住雄飞的脖子,不敢有一丝的松动,身体还在一点一点的往雄飞的身上凑。她的额头发烫,身体中有一种火热的激情。雄飞知道,他是甩不掉这个任性的女孩了。他该怎么办呢,他痛苦而且矛盾。痛苦的是他深深的爱着小雅,矛盾的是他发现自己又爱上了这个魔鬼般的小公主。有人说爱情是唯一的,雄飞发现了这句话的谬误。因为他以切身的体会了解到,爱情原来是可以多人分享的。
&&&&他没有再推出心诺,他知道对心诺不能来硬的。只能智取。
&&&&雄飞吻了吻心诺的额头,温柔地问,“心诺乖,你给我讲一下昨天的经历。我好帮你抓住坏人啊,你也帮我分析分析。”
&&&&雄飞的吻给了心诺些许安慰,她真的怕雄飞对她说出无情的话,因为她太爱他了,她怕他伤她,但越是伤她她越是爱他。心诺听到雄飞的话后才想起昨天的事情。之后,她把事情的经过给雄飞讲了一遍。
&&&&“你以前看到过陌生人进入过你们家吗?我是指你爸爸都不认识的人。”
&&&&“我不知道我爸爸认识不认识,反正我都不怎么认识。”
&&&&“你们家有什么秘密出口或者通道之类的吗?”
&&&&“我不太清楚。”
&&&&雄飞没有再追问下去,他知道心诺不会知道什么,但他还是报着一线希望问她,因为他知道如果心诺知道什么她一定会告诉他,如果她不知道她一定会想办法弄清楚他所问的问题。她是爱他的,他或许有点卑鄙,利用心诺的感情在进行自己的工作。但又有什么好的办法呢。
&&&&雄飞的脑子里迅速想像着各种各样的设想。他在考虑蓝一飞和鹰爪帮的关系,蓝一飞和柳东俞的关系,柳东俞和鹰爪帮的关系,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在痛苦的思考着,他为不能把握整个事情的脉络而感到压抑。
&&&&心诺感受到了雄飞受到的压力和痛苦。她捧起雄飞的脸,问雄飞怎么了,有什么可以为他做的。雄飞摇摇头。
&&&&心诺十分着急。她看到了自己的飞哥着急的样子,又很无奈。她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雄飞高兴。
&&&&“飞哥,你爱我吗,我要你讲真话。”
&&&&雄飞意外极了。他没有想到心诺会问这个问题。他沉默了,他能怎么回答,他该怎么回答,难道说不爱,自己明明是爱她的,说爱吗,那小雅对自己的一片真情该怎么交待。心诺提出了一个让他心碎而又不敢面对的问题。
&&&&心诺见他不语,立刻高兴起来。她狠狠的在雄飞的脸上亲了一口。说,“我知道答案了。你是爱我的。但是你怕对不起小雅姐姐,你又不敢说爱我。你也是爱她的,对不对,你不想伤害她。我也不想伤害她,我们要共同维护你们的感情,可你也要对我们的感情负责。我要你以后对我好,你能做得到吗,我们一起为我们也为小雅姐姐守住我们的秘密,好吗?”
&&&&雄飞能怎么说呢,他只有答应了心诺的要求。他对她点了点头。
&&&&心诺坐在床沿上,冲动的搂住了雄飞。把嘴唇放在了雄飞的嘴上,一股香热顺着雄飞的后背在流淌。那温热香甜的玉舌在雄飞的嘴里搅拌着,雄飞魂不守舍的享受着。
&&&&突然心诺抽回了自己的嘴巴,认真的看着雄飞,神秘的告诉他,她要告诉他一个秘密。因为她想到了刚才雄飞问她的一个问题。她隐约记得家里的花园后墙处好像有一个类似门洞的东西。有一次她和爸爸正在花园里玩耍,好端端的竟多出一个人和他说话,而且走的时候她发现他没有从正门走,好像走到那堵用绿叶围成的墙后面就不见了,后来她问爸爸,爸爸告诉她以后对谁也不能说这件事情。
&&&&雄飞的脑袋里激灵了一下。他很感激心诺对他的信任。他拉起心诺的手,那手是滑润细腻的。心诺心里一颤。雄飞竟然拉她的手了。她暗自欣喜。
&&&&雄飞说:“你是不是想出院?”
&&&&心诺点点头。
&&&&雄飞:“我去问问护士,如果不严重还不如在家疗养呢,这里的空气不如家里的好。”
&&&&心诺也要跟着一起去,雄飞没有阻挡。心诺拉着雄飞的手,跟着他在后面。
&&&&医院里气氛严肃。他们走在走廊上,脚步的回声清晰可辨。白衣天使模样虽然可爱,但在这种场合,却如同催命小鬼。
&&&&他们找到了值班的大夫,说到心诺的情况,大夫说没什么事情,回家安心养养就好了,只是她的爸爸让她在医院里再观察一天。
&&&&雄飞听到这里放心了,对医生说,要不我们出院吧,她在这里也不安生,不如在家里省心,环境方面也不如家里。您看呢。
&&&&医生正求之不得,这样的大户人家得罪不起,如果一不小心得罪了人家,赔礼道歉不说还得落埋怨。听雄飞这么一说,立刻表示同意出院,不过千万不能说是自己撵他们走的,是他们自己要求走的。
&&&&雄飞说你放心吧,没事,出了事情我顶着。
&&&&心诺对雄飞千恩万谢,她哪里知道雄飞的主意,他是想让她带他去她家的后花园里看那堵墙。
&&&&心诺才不管呢,只要能回去就好。她才不愿意在这破地方呆呢。
&&&&雄飞抓紧时间办理好了出院手续,带上行李,往蓝家去了。一路上,心诺别提多兴奋了。她不坐在前排,她专门坐在雄飞的后排,一紧紧的搂住雄飞的脖子,亲遍了他的脸和脑袋,雄飞说你别亲了,脸上都是你的口水。心诺说我就要嘛,我就是要用我的口水宣示我的主权,你是我的,这张脸也是我的。雄飞无奈,只有好好开车。
&&&&二人很快来到了蓝家的后花园。那道绿色的墙头依旧在冬日的暖阳下显得葱郁。冬天在的绿色在南方的小城并非奢侈,因为南方是温暖的。
&&&&在进去后花园之前雄飞叮嘱心诺关于这堵墙和他们来这里的事情谁都不要告诉,包括她的父亲蓝一飞。心诺点头答应着。因为她看到了雄飞少见的严肃。她要背叛自己的父亲吗?她不明白自己要干什么,为什么要相信王雄飞这个和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的人,难道只是出自内心的信任,还是来自自己的误判?她搞不清楚,她也不想搞清楚,她心里隐隐约约感觉到雄飞给予她的安全感。她就这样把自己交出去了吗?
&&&&心诺只所以是心诺是因为她敢想敢干,只要自己认定的事情就是几头大马也拉不回来。心诺打定了主意就不会反悔。她把雄飞领到了自己经常看到父亲出入的地方,她不能确定这里是一块吉祥的地方,但至少能带给雄飞快乐和兴奋的表情。这足以让她作出冒险的举动。
&&&&心诺和雄飞小心翼翼的接近那垛墙。心诺的手紧紧的攥着雄飞的胳膊,手心里全是汗水,雄飞蹑手蹑脚的靠近这面墙。花园里的几棵花草被他们的鲁莽弄折了,雄飞机警的把它们扶起来。雄飞在慢慢的靠近,他拉开被植物覆盖的墙,一眼就看见墙头里面有一条缝隙,这条缝隙不是墙头的自然裂缝,而是经过精心设计出来的,类似于门的缝隙,它呈现出一个拱形。如果是一扇门的话,那这门的钥匙在哪里呢?
&&&&雄飞用手比划出拧门的动作,嘴巴显示出钥匙的口型,他在问心诺要钥匙,问她知道不知道钥匙在什么地方。心诺摇了摇头耸了耸肩膀,表示不知道在哪里,不知道该怎么打开面前这扇门。雄飞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他怎么忘记了蓝家的一个摄像头正对准这里。他的冷汗立刻聚集在自己的脊梁骨低洼处,汗水顺着背部往下流。他努力控制局面不要失控,他控制着自己紧张的内心,克服着一丝丝的恐惧。他突然转过身来,笑着拍拍心诺的肩膀,说,“走吧,什么也没有,都是咱们瞎担心,你说这堵墙里面如果藏有什么东西,那肯定你爸爸知道的,不会有事的。走吧,你还愣在这儿干什么?”
&&&&心诺明显对他的这番没有说服力的话弄得莫名其妙,但是没有办法,她见雄飞脸上挂着笑容,好像信心十足的样子,对他的话也不再怀疑什么。
&&&&他们故作潇洒的走进了蓝家的客厅。雄飞让心诺关上门。他捂住胸口告诉她:“心诺,好险,你知道吗,有一个摄像头当时正对着咱们照呢,如果出现什么状况,我要吃不了兜着走了。你爸肯定让我走人了。幸亏我反应快,不然真的要完蛋了。”
&&&&心诺这才明白过来。“我说你刚才怎么转变那么快,原来你发现了有监控,谢谢老天,让我们逃过了这次劫难。”心诺双手合什,对着天空一阵猛说。
&&&&雄飞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大口喘着气。心诺靠着雄飞的肩膀坐在他的身边。雄飞有点不适应。他想让开,但又怕伤了心诺的自尊心,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心诺说:“飞哥,你说我爸爸有可能是个坏人吗?我老是见他做什么事情神神秘秘的,我问他他不肯给我说,说我还小不懂,还说是生意上的事情。可是生意上的事情完全可以告诉我呀,你没见报纸上说有些人还是孩子的时候就已经参加董事会议了。我已经是成人了,为什么什么事情还是躲着我?”
&&&&她委屈的向雄飞诉说着自己的苦楚,雄飞对蓝一飞这一举动比较意外,什么事情连自己的女儿都要隐瞒呢,难道真的如徐有亮所料,蓝一飞存在什么问题吗?
&&&&心诺上身伏在雄飞的身上,双乳的沉重压力让雄飞的心中存了一把火。她边说边用嘴巴和脸蛋在雄飞的脖子和胸口处磨蹭。心诺向他讲述了她孤独的童年,没有母亲的孩子总是让人产生怜爱之情。爸爸很晚的时候才能回家,家里的一切全是姑姑一个人帮着做。每天都见不到爸爸的影子。
&&&&“你等下,你说什么,你的姑姑,我记得你爸爸给我说过他应该没有兄弟姐妹的呀。”雄飞听到这里不免心头一震。
&&&&“哦,这是我爸爸后来资助的一个大学生,后来认做干妹妹了,后来她出国了,也是爸爸给的钱,我也跟着她出了国。”心诺解释着。
&&&&雄飞哦了一声,继续听心诺讲她的故事。
&&&&心诺的手伸进了雄飞的衣服里,抚摸着他健壮光滑的身体。她的脸在雄飞的脖子下散发着热量。
&&&&她轻轻地咬着雄飞的脖颈,迷离的眼神看着雄飞,用她的灵魂告诉雄飞,“飞哥,我要你,飞哥,你要了我吧,我此生不能嫁给你,我也不会嫁人的,我就是你的,不管你要不要我,我都会为你守候这份爱情的,你要了我吧,我不会怪你,我的身体永远是你的,谁都不能碰的,你摸一摸我的心跳,那是为你跳动的。你不要拒绝我,我能从你的眼神里读到你是爱我的,我知道你是爱小雅的,你不会反对你对小雅的感情,我不要你时刻陪伴我,我只是在有限的时间内和你亲密的相处片刻。你能满足我的这个要求吗?你抱紧我,你抱紧我。我不要你什么山盟海誓,我只要你这个人。以后爸爸老去了,我掌管了公司,这里就是你的家,这里有你的一半。我不能失去你,不能没有你,你告诉我,你也不能没有我,你也爱我。”
&&&&雄飞被这番表白感动了,这个女孩平日里看着不着四六,但是敢爱敢恨的作风真是不让须眉。他能说什么呢。他说爱她吗,不能。他说不能没有她吗,也不行的。他只能这样混沌着。他不再说什么,为了能在蓝家呆下去,为了能早日破解这盘谜局,他只能这样了。小雅真的对不起了。
&&&&他难过的闭上了双眼。
&&&&心诺已经把他的上衣脱去了,赤裸的上身在光线的投射下显示出惊人的活力。它在跳动着。心诺亲吻着雄飞的每一块肌肉,她的嘴唇每接触一块地方,那里总是配合着一阵美丽的舞蹈。
&&&&“哥,你摸摸我的胸口,你摸摸我的后背,……”她发着呓语。在情迷中拉住雄飞的手触动着他的粉红色的乳头。这是一个幸福的天堂,一个幸福的区域,雄飞的手被动地在接触这美丽而柔软的皮肤,白色的皮肤里包含的红色在白天的光线里显得特别清晰。清浅的筋络在白色里若隐若现,它那饱胀的姿态、动人的表情让雄飞心动。雄飞没有能力在支撑下去了。他抱起脸色红润的心诺走向了她的卧室。
&&&&他变得疯狂起来。他用力的捏着心诺饱满的乳房,嘴巴不停的游走在她美丽的身体上,心诺无力的挣扎着,等待着雄飞的穿越般的救赎。他抚摸着心诺的身体,光滑的,像丝绸一样,捧在手心里,迅速滑落在地。他在吸着心诺的舌她的乳她的每一个毛孔。心诺在痛苦和欢乐中呻吟。雄飞一张弓一样突然的吸附在心诺美丽的身体上,他在弹跳着。心诺在快乐中忍受着疼痛,当她发出快乐而痛苦的声音时,雄飞意识到了又一个女孩的身体无私的交给了自己,他不仅得到了快乐,而且他又增加了一份责任。
&&&&他们大汗淋漓的抱在一起。像刚刚洗过了桑拿浴。
&&&&“心诺,你后悔吗?”雄飞看着心诺纯净的脸庞,心里升腾起无限爱怜。
&&&&“我不,……”可是委屈的泪水还是夺眶而出。
&&&&雄飞知道自己欠她的太多。
&&&&“你放心吧,我以后不会像以前那样对你了,我会对你好的。”
&&&&爱情从来都是自私的。但是她在奉献自己时总是表现的大公无私,事后却总是苛求太多。心诺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她知道她内心其实是想雄飞和小雅分开的,可她不能这样,她答应过雄飞的,她只能吞下自己酿下的苦果。
&&&&柯柯的电话来了,问心诺去哪里了。心诺说在医院,柯柯说你撒谎也要问问我在什么地方吧,我现在就在医院。心诺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身旁的雄飞赤裸的身体,说自己在家里,飞哥送我回来了。柯柯说你们好幸福呀,是不是在床上呢,你们是不是光着身子躺在床上晒太阳呢?心诺说你这个死妮子,你不说这样的酸话会死啊。电话里传过来一阵哈哈大笑声。心诺气得挂上了电话。
&&&&心诺亲了亲雄飞,起身走向镜子,一个美丽的身体在眼前站立,雪白的身体,紧致的腰身,翘翘的臀部,笔直的小腿,细腻的皮肤,丰满但不肥硕的大腿包裹着神秘的韵味,雄飞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心诺在收拾自己的妆容,要过年了,心诺趁今天的机会想让雄飞帮她选几件合适的衣服。她优雅的挽起头发,对着镜子打量着自己,她害羞的笑了,她长这么大还没有认真看过自己的身体,今天她把自己的处女之身给了她爱的这个男人,她感觉好幸福。刚才雄飞咬下的牙齿痕迹还留在那对坚挺的乳房上,宽大而整齐。她正想瞋怪雄飞的无礼,没想到雄飞竟然从后面又一次捕住了她,双手握着她的双乳。她又一次沦陷了,她扭过头迎合着雄飞凑上来的嘴唇,兴奋的呼吸着。雄飞迫不及待的寻找着目标。茸毛贴在心诺的洁白的身体上,心诺有些慌乱。雄飞坚硬的从后面进入了心诺的柔软。他们在镜子前表演着身体的扭动。镜子中的人因为他们的震动也变得模糊了。心诺双手紧紧的抱住雄飞的头部,身体在雄飞的冲击下站立不稳,在左右飘移,击打着桌子和身旁的柜子。一阵悦耳动听的声音在交响。
&&&&下面的房门好像有响动。雄飞吃了一惊,难道是蓝一飞回来了,这可了不得了。一惊之下,心诺却感觉到了身体内的异样,一股温热的暖流在小腹之内激荡。心诺死死的抱紧了雄飞。雄飞的注意力却转移到了下面的客厅里。蓝一飞这个时候回来做什么呢?他小声的告诉心诺,他们快速的穿上衣服。悄悄的开了道门缝。下面的声音消失了,一个人也没有,心诺问雄飞是不是听错了。雄飞十分肯定一定有人进来过。客厅时静悄悄的。雄飞判断这人一定以为家里没有人才敢进来的,而且如果估计没错的话,此人现在还在屋里没有走开。雄飞冲心诺嘘了一声,告诉心诺跟在自己后面,他们轻轻的往下走着。当他们走至一楼楼梯拐角处时,他们听到了悉悉索索的声音,往楼下看时,一个场景让他们惊呆了。原来,一个瘦小的身体正站在梯子上往吊灯上安装着什么东西。再细看时,是小菊。心诺叫了一声,小菊,你干什么呢?小菊吓得从梯子上险些掉下来。小菊哆嗦着下来了,她不敢正面接触他们两人的眼光。雄飞上前去检查她手里还没有来及安上的东西,定眼一瞧,雄飞一切都明白了,窃听器原来是出自小菊之手。小菊手里拿着的分明和昨天看到的一模一样。
&&&&雄飞拿着窃听器,向小菊问着话,“你知道你这是干什么吗?你这是在犯罪你知道吗?你能解释一下吗?”雄飞气得说话有些颤抖。如果不是今天误打误撞这个谜题还不知道什么时间解开呢。
&&&&心诺不知道怎么回事,问这是什么,雄飞告诉她是窃听器,心诺一个耳光就抽在了小菊的脸上。心诺不是雄飞,她对待敌人总是一棍子打死的。接着又是一脚踹在小菊的小腹上,小菊疼痛难忍,蹲在地上,哭泣着不敢申辩。
&&&&“你还有脸哭,快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事情。”心诺着急地说。
&&&&小菊跪在地上,一直在哭,不敢说话。
&&&&雄飞说:“你快点说,我还有可能帮你洗脱你的罪名,我知道你自己肯定是不敢的,是谁让你这么干的?”
&&&&小菊哭着说:“我也是被逼的,他们打我,把我爸爸绑了起来,让我给他们把这东西装在吊灯上面,我不知道他们是谁。小姐,你们饶了我吧。”
&&&&心诺听到小菊哭不但没有心软反而更加生气,心诺平时对待小菊像自己人一样,难怪心诺生气。她越想越生气,正打算动手,雄飞拦住了她。
&&&&“她肯定是受人指使,你也不要怪她了,她也是被逼无奈的。”雄飞劝着心诺,心诺的气消了一些。
&&&&“你先下去吧,我爸爸回来再找你算账。”心诺瞪了小菊一眼,小菊绝望的跪在那里不敢起来。雄飞把小菊扶起来,送出门外。
&&&&“原来这个内奸是小菊,这个小女孩平时看来不怎么爱说话,没想到会是她。”雄飞对心诺说。
&&&&心诺也表示很惊讶。
&&&&蓝一飞听说了这件事情,从公司急忙跑了回来。他要亲自问一问小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雄飞和心诺在客厅里坐着无事,打开了电视。电视里正播放广告。心诺无心看电视,她正纠结小菊的事情。她往雄飞的怀里凑了凑,躺在雄飞的脖子里。
&&&&一声清脆的声音打破了蓝家的宁静。
&&&&雄飞立刻蹦了起来。他感觉到是小菊出事了。雄飞顾不上心诺,一个人首先跑到外面,辨别声音出现的方向,应该是在厨房,因为小菊平时是帮忙做饭的。他几步就跑到了厨房的炒菜间。小菊在地上躺着,嘴里吐着白色的泡沫,手里紧紧的握着一瓶红色的液体,雄飞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雄飞判断她一定是喝了农药了。农药哪里来的呢?难道她早有准备,她知道事情会败露,提前备好了,如果发生意外她就喝药。
&&&&雄飞上前去夺下她手中的农药。什么也没有说,扛起小菊就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让小菊坚持住。心诺见到这个情况也觉得刚才自己对小菊太鲁莽了。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我开车门。送她去医院。她可能知道什么。”雄飞见心诺站在那里不动,立刻命令她。
&&&&心诺反应过来,马上给雄飞打开门前的车门。雄飞把小菊放在车上飞快的向医院开去。
&&&&电话突然间响了。雄飞看到是老桑的号码,他让心诺把电话接通放在他的耳边。
&&&&老桑说:“你们昨天抓到的歹徒嘴特别严实,没有透露半点口风,老徐说可能是被利用的两个亡命之徒。他让你注意安全。另外,还有一个消息说最近秃顶好像要和什么人交易,地点在十三号仓库。”
&&&&十三号仓库是他们用的一个暗语。他和老桑把南华市区的几个比较重要的秃顶他们经常出入的几个地方标示起来,共有二十二处。十三号仓库是第十三处,也是秃顶最常用的一个接头场所。
&&&&雄飞非常兴奋。他明白狐狸要露出尾巴了。
&&&&“好的,你继续跟踪,我这边还有事情,不和你多说了。对了,还有一件事情。秃顶和那女人你不是拍过照片吗,你不是说有点面熟吗,你发过来,我和心诺看看是不是也熟悉。”雄飞说。
&&&&“好的,不过我们在隐蔽处拍的都不是很清晰,再说角度都不是太好,她一般都不太露面,只有一二次,我只有一次用手机抓拍了一线,效果不好。一会我给你发过去。”
&&&&雄飞听到了小菊低沉的呻吟声,观察了一下她的脸色,已经发暗发紫,她喝下的应该不少。看样子,她有死意已决的意思。
&&&&心诺在后排扶着她,向她道着歉。说不该对她那样,其实当时是比较生气,你也不该为了这几句话寻短见吧。她急得要哭了。
&&&&小菊抓住心诺的手,把心诺抓疼了,心诺以为小菊要对她怎么样,再看看小菊暗紫色的脸,心诺吓得直哆嗦。雄飞见心诺这样,停车准备把她安排到自己身边副驾驶位置坐下。可无论如何也掰不开小菊的手。她死死的拉住心诺。雄飞也不禁疑惑,忽然他看见小菊的嘴在动,联想起她不放手心诺,难道是有话对心诺说。他耳朵放在小菊的嘴边,只模模糊糊的听到她在重复“监控”二个字。再问她时,她竟然没有任何声音了。此时拉住的心诺的手也慢慢的松开了。
&&&&车子急速驶入急救室的门口。医生和护士在里面忙活了半天,又是电击又是吸氧。可是他们还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从里面鱼贯而出。小菊的心跳已经停止了。医生通知他们小菊已经去世了。
&&&&怀着悲伤的心情。他们坐在医院旁边的小花园里的长椅上。蓝一飞的电话来了。雄飞告诉了他这个消息。他感到很意外。雄飞报了警。可是警察来了又有什么用呢。他没有向警察说明她是为什么而自杀,只说可能是家里有了什么难处。在徐有亮的干预下警察没有再多问什么,很快他们就走了。
&&&&雄飞的脑袋里一直在想着小菊临死前说的“监控”。这是什么意思?是她在监控蓝家,还是其它什么意思。雄飞想起了摄像头里那个类似遥控器的东西,会不会和这个东西有关呢。他决定回到蓝家查看一下到底“监控”意味着什么。
&&&&回到蓝家,蓝一飞正坐在客厅里思考着什么。看到两人回来,他忙问发生了什么事情。雄飞把他们看到和听到的告诉了蓝一飞,不过他省略了和心诺的一番缠绵。
&&&&蓝一飞听后叹口气说:“真是家贼难防啊。没想到一个看来老实本分的小女孩竟然是监视我的眼线。”蓝一飞的话让雄飞也感到耳根发热,“家贼难防”这四个字好像在指他似的。
&&&&“对了,你们不是在医院吗?怎么回到家里来了?”蓝一飞又追问。雄飞一头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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