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黑龙江老村长酒业公司也看见抽纸,这算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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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requested URL /download was not found on this server.《黄皮子上身》
第1章、皮子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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胶东半岛那一块,民间流传着很多故事,其中有很多吓人的,如老豿子抓小孩,皮子精**,狐狸精上身、老鳖精成仙等。从今天开始,要讲的是一个由黄皮子精上身引发系列的故事。这也是小时候夏天晚上纳凉,听村里老人讲的。
皮子精就是黄鼠狼精,而黄鼠狼是一种很有灵性,又很邪气的动物。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见过,长得有点像水貂,不过颜色不同,黄鼠狼的毛皮是黄色的,而且眼睛转的非常快,滴流滴流的。下面咱们言归正传,开讲。
我们村依山傍海,解放前,大部分村民种地为生,后来一部分头脑灵活的村民就开始种菜、卖菜,做点小买卖。对于卖菜,需要挑着扁担到较远的集市售卖,往往就起的很早,天没亮就出门。有一天,村里40多岁的山子就带着儿子狗蛋出门了。那时候没有手电,为了省钱,连油灯都没带。两人在天黑蒙蒙的时候,就顺着村子中央的一条大路,一路向西走了过去。
为了防身,菜农往往都会带上刀棍等家伙事。那天,山子也带了一根棍子。
走了10多分钟,过了村西的小河,就到山外了。不时有怪异的声音传出来,很渗人,如果是生人可能被吓坏了,山子早都习以为常了,可狗蛋是第一次跟着父亲外出卖菜,吓得浑身值嘚瑟,紧紧靠着父亲。狗蛋害怕,让山子莫名的紧张起来,不禁加快了脚步。
眼前的必经之路是要穿过一片杂草丛,只是那杂草有人高,还有窸窸窣窣的声响,像是有东西在里面动,再加上伸手不见五指,就让山子心里咯噔了一下,心里不禁骂了句,“他娘的,几天没走这条路了,这草咋还疯长了”。不过事情是逃不过的,就咽了口唾沫,握紧了手中的木棍,心一横,豁出去了。
“爹,我怕!”狗蛋见这阵势,直接吓哭了。
“别怕,有爹在!”山子大喊了一声。
此时,草丛中开始密集的传出呜呜又尖尖的声音。狗蛋可不敢再哭了,就怕把不好的东西引出来,立即扑到山子怀里,不说话,只是用眼睛瞅着山子。
山子拍了拍狗蛋的肩膀,再次握紧了木棍,随手将他抱起,架在脖子上,一路小跑冲进了草丛。
深一脚,浅一脚,扁担上的两个篮子晃得厉害。突然山子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吃了个狗啃泥,瞬间晕了过去。
接下来的事情,山子就不记得了。
等到山子醒来,天已经亮了,而且已经是大晌午。当他睁开眼,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六岁的儿子狗蛋。只见狗蛋平躺在地上,浑身瘫软,两眼直勾勾的望着草丛深处,满是惊恐之色,而狗蛋似乎看不见他一样,一动不动,一句话也没有。山子的感觉很不好,菜篮子也不顾了,抱着狗蛋一路狂奔回家。
村民们见山子如此这般疯跑,纷纷和他搭话,但他只顾朝着回家的路跑。
刚回到家,山子就把狗蛋放在炕上的被窝里,让媳妇使劲烧火,因为此时狗蛋全身上下冰凉冰凉的。不长时间后,炕便开始烫手了,狗蛋的身体却依然冰凉一片。
“都是我不好,非要带狗带一起去卖菜。”山子突然哭了起来,心中不断地骂自己,就怕狗蛋有个什么闪失。原来,狗蛋家里穷,后来一直打了近四十年光棍,才攒钱娶了老婆,生了孩子。这来之不易的幸福,让山子很知足,平日里对狗蛋更是百般疼爱。此次若不是狗蛋非要缠着自己带他出去,他是万万不会带着出去的。没想到,这头一次就出事了。
“光哭有什么,一个大老爷们,遇到事情,不去想办法,光知道哭。”山子的媳妇看不过去,说了一句,这倒点醒了山子。就见他一路小跑来到村里的郎中家,将郎中请到了自己家中。
在把了把脉,问了情况之后,郎中诊断狗蛋是受凉了,说是吃几副中药就好了。可随后的几天,狗蛋的病情并没有好转,依然浑身冰冷,在晚上还出现了类似梦游的情况。
就在回家的头一天晚上,全家人都睡了之后,狗蛋突然从被窝里蹦了起来,两眼放光,手舞足蹈,又唱又跳,而唱的又让人听不懂,叽叽咕咕的。这吓坏了山子和媳妇,急忙把狗蛋抱住,但狗蛋就像上了发条一样,怎么按也按不住,与一个六岁孩子的体力很不相符。
没有办法,山子和媳妇把房门锁好,就让狗蛋跳了一晚上。天刚蒙蒙亮,狗蛋就像撒了气一样,瘫倒在炕上,浑身依然冰凉。
一晚上没睡着,让山子很是憔悴。吃过早饭,山子愁眉苦脸地拿着汗烟就出门了,蹲在大门口的石墩上,一口一口的猛抽着烟。他的邻居石开山看到他这副样子,就上前和他说话,得知狗蛋的行为便一个劲的称,“不妙,不妙,快去喊四奶奶去。”
四奶奶是村里的神婆,八十多岁了,身体还挺硬朗,村民们遇到邪乎事,都习惯找她。村民们也都不分年龄、辈分,全都喊她四奶奶。
“今天白天我就不过去了,等晚上我上你家,我说几样东西你准备一下:牛黄、雄黄酒、母鸡,再找九个白布袋,找八个壮汉。”在了解了狗蛋的情况后,四奶奶对山子说道,同时叮嘱山子,傍晚的时候,要在房子撒上一圈牛黄,九个白布袋要用雄黄酒浸泡晾干。还要让八个壮汉分成四组,每组两人,头戴红绳,喝上两碗雄黄酒,每人再拿上一个白布袋,随时听号令。另外,撒牛黄的时候,一定不能太早,要等到天快黑的时候,并且屋子里也要备上牛黄、雄黄酒、母鸡和一个白布袋。
一切准备就绪,就等天黑了。
狗蛋依然浑身冰凉的躺在炕上。山子和媳妇,以及四奶奶都坐在炕上,谁也没有说话。空气静地有些吓人,屋子外面,几个大汉陆续赶了过来,却有些吵闹。
眼瞅着天色要黑了下来了,四奶奶下炕到屋外环视了一周。只听大汉不住地喊四奶奶好,四奶奶忙摆摆手,问大家东西都准备好了吗。在得到很定的答案后,四奶奶又说,一会只要屋里的煤油灯亮起来,大家就撒牛黄。等听到敲门的声音后,大家赶紧把酒喝了,就准备抓黄皮子了。到时候,大家如果看到房外有绿眼睛,赶紧撒上去牛黄,再用袋子朝着绿眼睛套住,扎进袋口就行了,千万不要打。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四奶奶把屋里的两盏煤油灯点着了,外面的牛黄也撒好了。屋里依旧安静,屋外却窸窸窣窣的有东西在动,只是看不见绿眼睛,也看不见到底是什么东西。大家心底便紧张了起来。
当晚不仅月亮没出现,连星星都没有。随着天色越来越黑,外面也逐渐闷热,一点风也没有,众人也变得烦躁起来。此时,屋里的房门已经锁死了,山子正按照四奶奶的吩咐,抓住母鸡,从鸡脖子的地方割了一刀,放了一大碗的鸡血。
顿时,屋子里就飘荡着猩猩的味道。
“来,咱们一人喝上一碗酒。”随后四奶奶让山子还有他媳妇喝酒。火辣辣的酒下了肚,山子只感觉浑身热了起来,胆子也大了。
就在大家忙着喝酒的时候,狗蛋不知怎么突然就站起来了,眼睛露着凶光,嘴角邪邪的微微翘着,又开始手舞足蹈。只是这次,狗蛋直勾勾的盯着那碗鸡血,不断向鸡血蹦去。
“看来真是光皮子在捣鬼,看怎么收拾你。”四奶奶大喝一声。
狗蛋似乎听懂了这话,再次邪邪的笑了起来,眼睛开始亮了起来,泛着幽幽的绿光。
“不好!你俩快按住他,别让他再蹦了。”四奶奶忙招呼到。
只瞅见,四奶奶拿着牛黄绕着狗蛋转了一圈,顿时狗蛋便安静了不少,但随即在圆圈内跳的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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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逮住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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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现在!山子,快去敲门,快去!”
此前,门外西北角的两个大汉也是惊呆了,不知什么时候面前突然冒出来一个黄皮子,那眼睛的绿光一闪一闪的。只见其双脚着地,上半身立了起来,眼冒绿光,浑身的毛也竖了起来,在地上手舞足蹈的跳着,就仿佛围着一个圈子来回跳,想跳出去又跳不出去。
这情形,和屋里的狗蛋跳舞的情形似乎一模一样。
“快,快套住它。”说时迟那时快,两名大汉拿起一个袋子,就把还在跳舞的黄皮子逮住了。此时,屋里的狗蛋突然倒地,两眼无神,再也没了之前的凶悍。
看了这情形,四奶奶便招呼山子把狗蛋抱到炕上,边朝门跑去边喊道,“你们把黄皮子抓到了?”
“抓到了,好大的一只!”两名大汉洋洋得意的大喊着。
“你们打它了没?”四奶奶急切地问道。
两名大汉突然支支吾吾不说话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低下头齐齐望着地上的袋子。
“到底打没打?”四奶奶看这两人是这样子,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
“只轻轻打了一下。”一名大汉用极低的声音说道。
“什么?!”这时,四奶奶已经大步流星的来到那两个大汉跟前,眼前的情景却让她目瞪口呆,装黄皮子的白袋子已经有鲜血渗了出来,不禁大骂一声,“你们俩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两名大汉见瞒不过去了,这才交代说,在逮到黄皮子的时候,发现它在不断挣扎,想要挣破袋子,他俩对此很是恼火,上前一脚就揣在了袋子。没想到黄皮子太不经打了,随即袋子就里有血渗了出来。
“你们俩啊,本来这事就算完了,我准备和黄大仙商量商量,这次就饶了这孩子,这你们竟然把它打死了!”
“这坏东西,打死了活该!”只见一名大汉小声嘀咕道。
“活该?那我不管你们了,你俩就等着倒霉吧!”四奶奶一脸怒容,大声喝道。
“四奶奶,您别不管我”“四奶奶,您别不管我”“四奶奶,您别不管我”见四奶奶动了这么大肝火,两名大汉开始不断求饶。
在村里,四奶奶平日里人很和气,很少发脾气,帮乡亲也是从来不收钱的,再加上四奶奶的道行很深,几乎没有她摆不平的怪事,所以四奶奶在村里的地位很高,大家也很尊敬她,但今天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她发这么大火呢?
“好啦!我还能真不管吗?快打开袋子再说!”四奶奶急切地说到。
听了这话,两名大汉面露喜色,不敢迟疑,立即将黄皮子从袋子里倒了出来。只见这黄皮子,一动不动,耷拉着脑袋,还有血从嘴里不断流出,已经断气了。大汉可是吓坏了,大气不敢出,偷偷看着四奶奶。
这时,四奶奶也呆住了,心中一个劲的喊“不妙”。
“你们真是闯大祸了。”四奶奶这样说的,这黄皮子从头到尾巴有半米,而且后背又一撮毛已经发白了,与其他部位的黄毛形成鲜明对比。
“你们知道吗,这可不是一般的黄皮子啊?这也是最大的问题所在。”四奶奶叹到,这次大家恐怕难逃一劫了。之所以那样说,是因为四奶奶心里很明白,这黄皮子毛发变白意味着什么。
“这黄皮子有什么不同啊?”听四奶奶那么一说,众人就围了上来,纷纷问那就话的意思。人越围越多,七嘴八舌的议论着,更是有人瞪着那两名大汉。
还没等四奶奶答疑解惑,这时,山子也从家里跑了出来,跪在四奶奶面前,不断磕头说着“真是太谢谢四奶奶了,我们家狗蛋可算清醒了。”
听了这话,四奶奶脸上的愁容才稍稍好转了些,朝着屋里走了进去。看见躺在炕上的狗蛋,她大大舒了口气,心想被这开始变白了的黄皮子上身,会对这孩子的身体影响会很大,完全恢复过来至少也需要一年的时间,就叮嘱山子要好好照顾狗蛋。山子还想要给四奶奶一些酬劳,被当场拒绝了,心里便有着无限感慨。
四奶奶在十六来岁的时候,就跟着自己的奶奶学习做一名神婆。60多年的时间过去了,经历的各种鬼怪事情数不胜数,且不说别的,隔三差五就有村民被黄皮子迷了上身的事情,其中印象最深的就是她的二姨曾被黄皮子迷住的情景,思绪突然就回到了一个叫山前的一个村里。
原来,她二姨自从嫁到那里,时不时地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说话语无伦次,精神恍惚。还记得在她13岁那年,去二姨家的情景。二姨在吃早饭的时候还好好的,后来吃完饭不知怎么的就和姨夫吵吵起来了,两人吵吵的越来越厉害。伤心之余的二姨就独自上山了,却不见她下山。这也让二姨夫一家发了疯的一样寻找,始终不见二姨的踪影。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二姨竟然自己回家了,一句话没有,怎么问都不说话。二姨夫给她端来饭,也不吃,而她坐也坐不住,不断的在屋子里蹦来蹦去。因为还有农活要忙,二姨夫也就没时间看管二姨了。等到下午干完活回家到,二姨着实让二姨夫惊住了,因为二姨不知怎么就蹦到了约八尺高的厢房顶上,也是在上面蹦来蹦去,手舞足蹈。
一个注意,二姨居然从厢房顶跳了下来。“这下可遭了,凶多吉少啊!八尺多高。”二姨夫心里很是担心害怕,不禁大声喊了出来,同时冲着跳下来的地点就跑了过去。然而眼前的一幕又让二姨夫惊呆了,二姨毫发未损的站在地面上,又蹦来蹦去的。
“这哪是人啊?要是人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早不知怎样了。”二姨夫心里不禁打了个哆嗦,上前抱起二姨就往家里走,直接放到了炕前。刚准备让二姨脱了鞋子上炕,谁知这二姨又直接单腿蹦到了炕上,穿着鞋子在炕上蹦来蹦去。
二姨夫忙上前抱住二姨,强行帮她把鞋子脱了下来,把她放倒,用被子盖住。
被子里的二姨可不消停,饶是更加来了兴致,几下就挣脱了出来。这次不仅跳,还唱了起来,可把二姨夫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就狠狠瞪了二姨一眼。这一瞪不要紧,直接把二姨夫吓坏了,那眼睛太吓人。因为二姨夫在农闲的时候,经常上山打猎,各种凶猛野兽的眼神,那明明就是一种凶狠的野兽眼神。
二姨夫想到这,拔腿就跑。一溜烟的功夫,就来到老村长家。老村长是老猎人,二姨夫也是跟着老村长上过山,什么怪异的事都见过。
听了二姨夫简单说了说,老村长便说,去喊上村里大虎、雷子等几个老猎人,让他们拿着猎枪,带上猎狗,一块来。
天已经黑了下来,大家点着火把就聚集了过去。
“大家都齐了,去把你媳妇抱出来吧。”老村长吩咐到。
“我这就去。”二姨夫听了这话匆忙将还在家中乱蹦的二姨拦腰抱了出来。
刚把二姨放到地上,猎狗们就挣着链子,露出尖牙,疯狂的朝着二姨吼叫了起来,叫声一浪高过一浪。对此,猎人们握紧了手中的链子,生怕猎狗挣脱绳子,将二姨撕碎。
二姨见了众猎人和猎狗,依然那副的样子,眼神直勾勾的,还想蹦来蹦去。老村长看了二姨的样子,摆了摆手,高声喊着让二姨夫把二姨抱住,并吩咐猎人们准备好,围着他们成一圈。
“你快走吧,要不我们放猎狗了!”老村长对着二姨说到。
“我不会走的,你们也太小看我了!”一直不说话的二姨,突然张口,像换了个人一样,幽幽的说着。
这可把大家惊呆了,“这是什么声音?”
“再说一遍,你不走,我们就放狗了”老村长又厉声说道。此时,聚集在二姨家门口的村民越来越多,猎狗叫的也是越来越凶。
只听二姨“哼哼”冷笑了两声,狡黠的笑到“尽管放狗!”
“放狗!现在,马上!”老村长用毫不犹豫的声音喊道。
只见7条大狼狗冲了上去,眼见着就要围上二姨了,但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猎狗突然失去了兴奋,耷拉着脑袋,发出轻呜的低鸣,又悻悻地退到了猎人的身后。
“这什么情况!”老村长见此情景,上前踹了一脚自家的猎狗,心里不禁骂道,今遇到的这东西,道行还挺深。
众猎人看到这一幕,也不禁纷纷向后退了好几步。二姨此时又大声痴笑起来,用那野兽般的眼神扫着每个猎人,挑衅的意味已经非常明显了。
这时,大家把目光齐刷刷的聚集到了老村长身上。
老村长倒不害怕,没有退后,反而上前,拿起猎枪,扣响扳机,枪口就对着二姨。二姨再次大笑了起来,“这就惹怒了老村长了啊”
“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快给我滚!”老村长吼道。
“你们才该滚,都给我滚。”二姨面露凶悍之色,呵斥到。
一声枪响,震耳欲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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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情况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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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枪响,众人顿时安静了下来,而抢并不是瞄准二姨的,是朝着二姨头旁边打响的。大家这次明白老村长的意思,纷纷以为附在二姨身上的黄皮子会被吓出来,令他们没想到是,它反而笑得更加厉害,也更加阴森。
因为住在大山脚下,村民们经常会遇到黄皮子上身这种情况。面对一般的皮子上身,大家用猎狗吓吓,皮子一般就跑了,道行再深一点的皮子,也顶多用枪吓唬吓唬,也会解决。这次遇到的这皮子,可是个厉害角色。
“黄大仙,这户人家很不容易,有老有小,你还是早点走吧。”老村长有哀求的声音恳求道。
“我是不会走的,除非你们帮我做件事情!”“二姨”淡淡地说。
“说吧,什么事情,只要我们能办到的,一定会去办。”众人急忙说。
“你们帮我扇这女的丈夫几个耳光。”“二姨”说。
“这是为什么?”众人不禁愕然,二姨夫听了更是觉得莫名其妙,自己平时可是从来没得罪黄半仙,这为什么要为难自己。
“你们问问这家男人是不是经常欺负她?”“二姨”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听了这话,二姨夫先是脸一红,随后走到老村长跟前,说自己平日里确实经常和媳妇吵架,认了,让老村长快点动手吧。说完,老村长上前扇了二姨夫几个响亮的大耳光。而“二姨”见此情景,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随即从衣服里跑出一只毛发已经发了白的黄皮子,一溜烟就钻进了树林中不见了。此时,二姨突然瘫倒在地,腿脚抽搐了几下,便昏睡过去了。
众人忙上前,抬着二姨就回家放到了炕上。过了一会,二姨就醒了,看到众人都围着自己,便奇怪地问大家这是在什么。看着二姨的样子,大家也都放心了,纷纷劝她以后不要再乱跑了,随后把刚才发生的一幕告诉了她。二姨听后很是惊讶,后又惶恐不安。
四奶奶当时还小,当时就吓哭了。后来她的奶奶告诉她,这夫妻在一起,一定要尽量少吵架,和和气气的,否则这些邪气的东西会往身上粘。另外,当天他们遇到的这换皮子可不是一般的黄皮子,毛皮发白了就说明它修炼的时间非常长,道行很深。因为有句话是这样讲的,千年黑,万年白,说的是,黄鼠狼修炼千年,身体会由黄变黑,修炼万年会从黑变白。这样的黄皮子,都是成了精的,如果它是向善的,多半是会吓唬人们好好做人,别胡来。而如果是向恶的,这就遇到大麻烦了。
再说山子家遇到的那只黄皮子,毛发都发了白,已经非常了不得了,若不是因为之前施了些法,用雄黄困住了它的道行,就凭这些大汉是逮不到它的,更别提打死它。之所以是这次惹了大祸,这发了白的黄皮子往往是一大窝黄皮子的族长,而黄皮子的报复心又很强,自己的族长被打死了,处理不好,不仅是山子家要受一劫,而且整个村子都可能受牵连。
想到这,四奶奶忙吩咐人,把那只黄皮子赶紧埋了,地点就选在村西头的那片野草地。接到吩咐的人,听说要到那片野草地,心里也是害怕不已,因为是四奶奶吩咐的,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不过,大家这次带了猎枪和狗,人数也有6个人,胆气顿时足了不少。
准备就绪,大家一起便赶往那里,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就挖坑把那黄皮子埋了进去。随后,六人按照四奶奶的吩咐,跪在那里,嘴里念叨着“黄大仙,一路走好,饶了我们把”。念叨了几句后,大家便快步跑了出来。
而就在大家准备跑的时候,突然看见草丛里有一片片黄绿色的光,越来越近,猎狗发疯似的叫了起来。这可把六人吓坏了,这绿光可不就是黄皮子的眼睛吗。这么多黄皮子太吓人了,只见领头的一个男人朝着草丛里放了一枪,绿光瞬时就消失了。大家才重重舒了一口气,拔腿就往村里跑。
听见枪响,四奶奶忙拍头,“今晚太不顺利了,看来得迎战黄皮子了。”
“招呼村里的老少爷们都来开会吧。”四奶奶表情严肃地和村长说。
老村长也明白这时候开会,是让村里的几大家族表表态,都是什么看法。原来这个村子本来只有一姓,为李,五百年前为了躲避战乱,从南方迁徙至此,对外姓在村里落户一直很排斥,可不止在那一年,村里来一一户石姓的人家,不知不觉在村里站稳了脚跟,慢慢繁衍成了一大家族,虽说不能与村里第一大家族在实力上抗衡,但在村里还是很有地位的。
除了这两大家族外,村里还有一个正在崛起的欧阳氏。这欧阳家族刚到村子里时,大家一方面是欢迎,另一方面也是有疑虑的。因为李氏家族当年是想要为族人带来一种安逸的生活,才来此地建村的,而他们祖祖辈辈也是靠种地为生,开荒拓了不少的地,而石氏家族则以打猎为生,个个都比较精壮,在村子里需要的时候能够挺身而出,得到了村民们的尊重,这也是石氏家族能够在村里站稳脚跟的重要原因。欧阳氏则比较特别,在村里户数并不多,但村子也是离不开他们的,就比如四奶奶。
李氏和石氏两大家族原本在村子里悠闲的生活,在有一年却被村里的怪病闹得不轻,几乎家家都有人病倒,卧床不起。为此村里还请了不少郎中,但郎中来了都只说是怪病,具体是什么情况也说不出来。没有办法,村里只好不断请人,不断失望。直到有一天,一位欧阳氏的老者来村子里探亲,才改变了这一情况。
当时欧阳老人敲开亲人的房门时,不禁惊呆了,这家里不仅脏乱不堪,蜘蛛网遍布,然是躺在炕上的人让他着实吃了一惊。因为这家里的两个大人和三个孩子,个个都挺着个大肚子,身体枯瘦,四肢更是皮包骨,眼眶和嘴巴子都深深陷了进去,眼珠更是发了黄,不再是黑色。一看这情况,老人家心里就凉了下来,这家媳妇可是自己的表妹,当年表妹嫁过来时可是何等风光,表妹也是何等的漂亮,这才几年功夫,不仅感慨”世事无常,世事无常啊。“
随后,欧阳老人放下行李,拍了拍土炕上的灰尘,拉起表妹的手,老泪纵横的说道,“妹子啊,你们这可是遭遇了什么,变成现在这样子。”
看到有人拉自己的手,这家的女主人才慢慢睁开眼,见来者是自己多年未见的表哥,准备爬身起来,却是刚支起胳膊,又沉沉的倒下了,用有气无力的声音低低的说,“表哥来啦,我这”“要水、水、水”
见表妹这样子,欧阳老人忙摆摆手,从缸里舀了一大瓢水递给了表妹。表妹见了水,两眼放光,咕咚咕咚的喝了精光。而她丈夫和孩子听见喝水声,也睁开了眼,齐刷刷的看着盯着水瓢,随后争抢了起来。看着每个人都兜着个大肚子的样子,欧阳老人觉得可笑,但又笑不出来。
随后,欧阳老人迈出房门,准备到附近的村民家问问是表妹家是具体是怎么回事。
当欧阳老人敲开第一户人家的时候,只听见狗叫了几声,但叫的人们心疼,“这哪是狗叫,这简直是哀嚎。”欧阳老人在心咯噔一下,瞅眼望去,这情景和表妹妹一家人的情形很像,这怎么连动物也未能幸免!随后,欧阳老人推门进了屋,看见有个老汉在做饭,拿着勺子正在尝汤,便准备上前说话。可当老汉转过身来,吓得老者直往后退了好几步,差点跌倒在地。“这老汉的样子实在是吓人,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老人家,想向您打听个事。”虽然害怕,欧阳老人还是硬着头皮准备说话。原本还面无表情的老汉,就在这时突然变得狰狞起来,也不说话,直勾勾看着欧阳老人。
欧阳老人这时终于站不住了,心里一发毛,跌倒在地。等欧阳老人爬起来的时候,向盖着锅盖的锅中瞅了一眼,这老汉到底吃的是什么啊,颜色红红的一大锅汤。
被这么一吓,欧阳老人有点六神无主了,打开随身携带的一个小布袋,取出一个罗盘,便盯着罗盘上的指针。
“不可能啊,这罗盘怎么会这样转来转去,飘忽不定的呢!”欧阳老人惊到,这村里到底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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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五行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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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罗盘的情况,欧阳老人不住地踱着步子,嘴里不断念叨着“天为乾,地为坤,阴阳五行定乾坤。”
阴阳五行,是欧阳老人行走江湖的重要看家本领,没想到这走亲戚竟然用上了。《周易》中说,“易有太极,是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这里的“两仪”就是“阴阳”,“四象”指的是老阴老阳少阴少阳,或有说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八卦”即乾坤震巽坎离艮兑。而道生于无,从无而生有,此为一,为太极。若两分论之,即为阴阳,或上言“气”之通天,下言“病”之变化。若三分论之,三生万物,为天,为地,为人,在天有黄道星象,衍生出诸如紫微斗法,在人则有生辰八字,四柱六柱,还有手相面相,不一而举。若四分论之,则为东南西北,则为元亨利贞。五分则为五行生克制化,因时而又旺相休囚。六分则为三阴三阳,则为六气、六经、六节,四时又化六气、化八卦、化九宫、化二十四节、化七十二候。对于欧阳家族而言,他们习惯用里面的乾坤和五行。
随后,欧阳老人不禁大叫一声,原来是问题出在那里。据欧阳观察,村民的症状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五行缺水,缺好水而引起的,虽然每个村民都是大肚子,里面大部分都是水。而欧阳老人所说的地方就是村里正中央的水井。来到水井旁,欧阳老人扶着井沿驶进向里看了看,不仅感慨,这井水从表面看,井水清澈,并无差异,但真实情况却并不是这样的。
欧阳老人用木桶打上来一桶水,随后从身上取出一根银针,只见银针有一点点的变暗,欧阳就明白了,为什么村民们长时间饮用这水,虽然患病,还没有出现生命危险,因为井水中有毒,而这毒又很轻,一点一点的蚕食人的健康。
看出了这些问题,欧阳老人就找到村长,但村长也是和村民一个样子。欧阳就决定,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五行相生相克,对,就用土克水。”既然是水出了问题,欧阳老人决定从五行方面想办法,而不管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土克水的大方向是不会错的。
当晚,欧阳老人在表妹家的厢房住下了,厢房里又湿又潮,再加上白天的事情,让他翻来覆去睡不着,不断琢磨如何办才好。就在这辗转反侧中,欧阳老人不知不觉中睡着了,可当天蒙蒙亮的时候,突然被噩梦惊醒。浑身打了个冷颤后,面无表情的坐了起来。
虽是呆坐着,欧阳老人心里在快速飞转,思考着水变恶的原因。
一个时辰就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了。欧阳老人觉得有点不对劲,到底是哪不对,却想不出来。
早晨起来,表妹挺着个大肚子,敲响了欧阳老人的房门。打开房门,欧阳老人有点吃惊,表妹这终于是有点恢复正常了,尤其是眼睛,眼珠不是那么黄了。
“表哥,昨天实在对不住啊,多年未见,见面却是那个样子。你不知道,前一段时间我和孩子他爸还有孩子们突然得了怪病,每天只有早晨到上午是清醒的,但中午过后再就变得浑身无力,不能行走,还要不断喝水。”表妹不好意思的说到。
“妹子别这样说,哥看着着实心疼。这病着实有点奇怪,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你仔细说说,让我了解了解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欧阳老人说。
“说来也是奇怪,一年前开始村民们陆续得了这怪病,人越来越枯瘦,水喝的越来越多,而家里的鸡鸭等禽类都莫名其妙的死了,牛羊狗等家畜虽然没死,但也得上和人差不多的毛病。就是这病因始终找不出来,药倒是吃了很多,也不见效。神婆道士也请了几位,也做了法,但大家还是这样子,也不见好转。”表妹说。
“怪不得邻居家的狗会是那个样子,再就是早晨我起来我一直觉得有点不对劲,听着你的话现在才想起来原来是没有公鸡报晓啊,这农村没有鸡鸭也真是够别扭的。”欧阳老人说。
“等再说吧,咱们先收拾吃饭吧。”表妹在围裙上抹了抹手,指了指正屋中间的那张桌子说道。
说话间,欧阳老人就跟着表妹进了正屋,看到桌子上的饭菜,顿时心情大好,都是自己爱吃的菜,不禁心里暗暗高兴,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喜欢吃什么菜,表妹还记得,真是太有心了。
可刚喝了一口汤,欧阳老人的脸就变了,这菜是什么味,但自己又不好意思问表妹,忙放下碗,夹起一块黄瓜。“怎么还是这个味道,难道自己今天嘴不对味?”正想着,又吃了一口辣椒,还是那个味道,这与饭菜正常的味道差的有点大啊。看着表妹一家吃的津津有味,便感觉不太好。
就在这时,欧阳老人觉得浑身轻飘飘的,两眼视线开始模糊,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有个似人非人的东西在向他不断招手,而那东西的身后是一个不见底的大黑洞。眼瞅着自己离东西越来越近,终于看清楚它的面目,是一个人身兽头的怪物,面目非常狰狞,而那兽头正是黄鼠狼的头。
等看出清楚之后,欧阳老人便在潜意识中努力挣扎,努力让自己不被带进那个黑洞。在经历了无数的千奇百怪之后,他明白进入那黑洞意味着什么——自己可能要大病一场,或者变成一具被那东西控制的“行尸走肉”。
突然间,欧阳老人感觉自己被拍了一下,而正是这一拍让他重新回到了现实生活中来,只见表妹正拍了一下他的胳膊问道“菜不合胃口么,表哥?”
愣了愣神,欧阳老人大舒一口气,发现自己全身都出了小细汗,“多亏了这一拍啊,要不以当时情景,自己还真不一定能从那虚幻之中出来。”这时,欧阳老人感觉浑身不舒服,想动一动,但发现自己迈不开腿,这可把自己吓坏了。随后,欧阳老人吃力的打开自己的上衣口袋,取出一个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一粒丸子,送到口中,吞了下去。
“表妹,快帮帮忙。我现在动不了,把我抬进厢房。”欧阳老人吃力的用低低的声音说道。
“他爹,快点,咱们一起。”表妹随即丢下筷子,和丈夫一起抬欧阳老人。
正房离厢房并不太远,但两人搬起来着实费劲,这一来是欧阳老人身体仿佛土壤变重了一样,二来两人患病在身,实在是没力气。
等终于把欧阳老人放到了床上,两人便齐刷刷的坐到了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而此时的欧阳老人则鼾声响起,睡着了。这一睡,就是第二天的中午,欧阳老人顿感清醒无比,好不舒畅,但他马上想起自己有要事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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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河边挖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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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老人在刚进村的时候,特别观察了一下村里周边的地形,其中西河边的一块地引起了他的注意。其实吧,那块地说普通也普通,就是众多地块中一个,说特别也特别,周围的地里都长满了庄稼,可这块地上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长。可欧阳老人心里明白,那块地下面有宝贝。
为什么说那有宝贝,欧阳老人的眼光很毒辣,第一眼就看出来了。
因为青龙,白虎,朱雀和玄武是四方神灵,其中东为青龙,西为白虎,南为朱雀,北为玄武。“虎向水边生”那块地在河岸西侧,而河水又在村子西面,是非常强的白虎位,而虎是百兽之王,正气非常足,也就使得白虎位能够镇压邪灵,但也有不足的地方,那就是正气太足,地块发热,寸草不生。但白虎位地块下面的宝贝则非常有用,被欧阳家族称为驱邪利器。
而令他没想到的是这宝贝说用就用到了。
这时欧阳老人便带着锨和撅头,朝着那块地的方向走了过去。到了那地块,欧阳老人就挥动撅头,刨起了地。在刨了1米多的地之后,便停了下来,放下撅头,换上了锨。等把散泥收拾得差不多了,欧阳老人便拿起锨深深插了下去,费劲的挖出一块泥。
这块泥,没有像其他的都是散泥,而是聚在一块,湿湿滑滑的,而泥的颜色也不是黄土,而是有些发白。
“太好啦,这次全村人都有救啦。”欧阳老人加快了挖泥的进度,不长时间一袋子泥就装好了,但此时天已经黑了。
摸着黑,拖着泥袋子,欧阳老人费劲地往表妹家走着。
走着走着,欧阳老人只听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令他心里有些害怕,毕竟在村外,而且离村子还是有段距离的。突然扭过头,就看见草丛里泛着些许绿光。
“妈的,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欧阳老人心中大骂了一声,停下脚步,随手打开一个小瓷瓶,头一抬,将一粒药丸送进了嘴里,加快了回村的脚步,只是那袋子泥土实在是太沉了,想快又快不了多少。
服下药丸不久,那绿光便不见了,欧阳老人终于放心了。
等终于回到村里,欧阳老人坐在了村里那口井边歇息。只是坐了没多长时间,就听见原本安静的井水,开始“咕咕”的发出声响。“这井水怎么会有动静呢?”好奇心让欧阳老人趴在井沿上,朝着井水看了看。此时天已经很黑,更别提这口井里面了,但是井水里却似乎有些微弱的绿光从井底冒出来,而那咕咕声则是有气泡不断从水中冒出的声响。
这奇怪事,可是接三连四的发生,让欧阳老人有些头疼,越来越觉得村民们的怪病的事不简单。虽然他之前大体上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没想到会如此复杂。
“算啦,先不去想了。回表妹家再说。”欧阳老人脑子里想着事,便站起身,拖着泥袋子向表妹家走去。打开房门,正房已经熄了灯,而自己住的厢房却亮着灯,表妹给自己留了饭菜。只是自己再也不敢轻易吃着饭菜了,如果是要吃,一定要先吃粒药丸。
干了一下午活,实在是又累又饿。只是已经吃了两粒药丸了,再吃一粒恐伤身体。欧阳老人还是决定,忍住饿,睡一觉,明早早饭多吃点。
可闭上眼睛,人身兽面的怪物又出现了,不断地在睡梦中召唤他。因为白天吃药的缘故,他身上的阳气还很足,这也让他轻松地从睡梦中挣扎着醒来。但这晚,他再也不想睡下去了。因为晚上阴气越来越重,尤其是过了午夜。如果睡着了,自己身上这点阳气能否压得住阴气,让他很没有信心。
想到这,欧阳老人就盘坐了起来,随手拿起一本八卦方面的书看了起来,准备打发时间。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欧阳老人越来越困,坐着的身体歪倒着,眼皮都要睁不开了。就在这时,打更声传来,突然让他从困顿中惊醒,“已经到午夜子时了啊。”想到这,欧阳老人便向窗外看了看,真是漆黑一片,啥也看不见啊。
可是,那是什么,就在正房的屋子里。那一闪一闪的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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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勇斗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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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子时的那一幕,让欧阳老人很是惊讶和惶恐,来表妹家的这几天时间,怪事真是一天比一天多。
惊讶之余,欧阳老人忙穿好衣服,带上了自己的那根手杖。这根手杖从外表看就是一根黑色的、雕刻着龙虎的普通手杖,但雕工非常精湛,尤其是龙虎的眼神和张牙舞爪的动作,活龙活现,非常传神,仿佛能随时跃出,腾云驾雾。因为年代久远,再加上经常使用,磨损较为严重,有一种沧桑感。如果从外表看,相比其他手杖,这根手杖最特别之处就是,手柄处镶嵌了一颗红色的玉石,玉石四周还镶了一圈金子。
另外,如果拿起手杖,就会感觉出它实在是特别重,足有百斤,但欧阳老人拿起来则很是轻松,挥舞起来也很是自如。这根手杖,其实是欧阳老人行走江湖的重要利器,是欧阳家族一代一代传下来的法杖,在唐朝的时候就有了这根手杖。这根手杖被赋予了很多东西,最重要的就是道家的玄门“五术”,包括“山、医、命、相、卜”,这就让手杖正气十足,法力无穷。需要时,按下那块红色金镶玉,里面的机关就打开了,并以手杖为中心,玄门“五术”一一呈现,周易八卦阵也如影随形,一般的邪物就不敢近身了。
慢慢地走出厢房们,移步到正房门前,在门外透过门缝向里面看,倒是没有什么怪物,只是表妹一家都没有睡觉,一家人或躺在,或坐着,或来回走动着。“这样看没什么啊,难道是自己老眼昏花了?”欧阳老人想着,就见表妹突然转过头来,冲着门缝,张口嘴凄厉笑着,仿佛就知道他在那一样,而那眼睛的样子就是自己看到的那一闪一闪的绿光啊。
随后,表妹一家齐刷刷的转过身来,全都是冲他阴森的笑着。
“表妹一家这是中邪,被东西上身了啊。”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欧阳老人有些无法接受,之前就想过可能是中邪了,但没想到是现在这个样子。稍微一思虑,他就决定当晚就帮附在表妹一家身上的邪物赶出去。
想到这,欧阳老人便退回了厢房,打开自己的包袱,从一个大瓷瓶中倒出牛黄,拿上法杖,再次返回正房。
这次,欧阳老人毫不犹豫的就推开了正房的屋门,扭开法杖的机关,抬腿就进了正房。
“表妹他们都去哪了,这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踪影。”欧阳老人感慨到,便准备在屋子里再找找。刚来到土炕前,就见幽幽的绿光就把自己围了起来,越来越近,这不就是表妹一家吗,只是他们不再是和蔼可亲的样子,而是面目狰狞的,举着双手,要把自己扑倒,准备撕了自己似的。
因为行动之前,欧阳老人就想好了如何对付他们,当即举起法杖,挥动着原地转了一圈。
一圈转下来,表妹他们可是停止了前进的脚步,但面目却变得更加狰狞,眼神也更加凌厉。就在这时,欧阳老人又使出了杀手锏,将牛黄撒向了他们。只听牛黄落到表妹等人身体上是,发出了金光,冒出了丝丝白烟,而且噼里啪啦作响。就在一瞬间,表妹等人发绿的眼光便消失了,随后摊倒在地。
“你们这些邪物可算是跑了,别再来招惹他们一家了。”欧阳老人冲着空气,喊了一声,再从身上的一个小瓷瓶中倒出五粒药丸,给表妹等五人服了下去。忙完这些,欧阳老人才将他们从地上扶起,将他们一一放到了土炕上。
忙完这些,东方的天空开始有些泛白,大地开始从沉睡中慢慢苏醒,而欧阳老人忙了一夜,决定还是吃下一粒药丸,睡觉。
这一觉,欧阳老人睡得很安稳。渐渐地天越来越亮,他突然醒来,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汗,再也睡不着了。想起昨晚的事情,便来到正房前,敲了几下房门。
过了一会房门打开,表妹打着哈欠说到“表哥今天起得真早啊,早饭还没做,等会做好了喊你啊。”
表妹此时看起来神采奕奕,没有了此前的那种老态和倦容,而表妹又是这样一种回答,欧阳老人就明白她对昨晚的事情是一点不知情的,便叮嘱她,“从今天开始,再不能喝凉水了,要将水煮开了再喝。”
听了欧阳老人的话,表妹觉得表哥很奇怪,但觉得喝开水总没坏处,就连连称好。
等到吃早饭,表妹一家都围在桌前的时候,欧阳老人就把昨晚的事情讲了一遍,所有人就都呆住了,“今早起来是感觉身体挺轻松的,没有了以前浑浑噩噩的感觉,但这也太离奇了,难道是真的?”
“你们心有怀疑是正常的,根据我多年的经验,以及昨晚的情况,我敢断定你们是被邪物上身了,只是上身的情况并不是特别严重,而这邪物很有可能就是黄皮子。不仅是你们,整个村子的村民应该都被这东西上身了。我想帮他们驱驱邪,需要你们的帮助的。”欧阳老人一脸严肃的说。
表妹看了丈夫一眼,满脸喜悦地说,“行,只要是能帮我们看好病,解决了大麻烦,让我做什么都行。”
“好,我这有种药丸能够固正祛邪,但是数量有限,我写一个药方,你们照单帮我抓点药,一起做些药丸发给大家。”欧阳老人又说。
考虑到事情重大,表妹趁着决定趁着上午大家还清醒的时候,带上表哥给的一瓷瓶药丸,去找到村长。在简单介绍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村长很吃惊,又有些怀疑,真能治好病?但村长还是决定试试,如果能成最好,如果不成,对自己,对村里也没有什么影响。随后喊来10多名村民,每人都服下一粒药丸,随后一起赶到了表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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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八卦阵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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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到了表妹家,便开始忙碌起来。首先要做的便是,熬制草药。此时,每人面前都有一个小药锅,药锅里则放着桃叶、柳枝、艾草、银杏叶、柏树叶、茱萸,再就是雄黄酒了。
为什么要熬制这些东西,村民其实都挺好奇的,又不好意思张嘴问,但是疑问都写在脸上。
欧阳老人明白大家的想法,便说,“木克土,土克水”,如果能把木和土的精华结合起来,就能够很好地克制邪物。今天选用的这六种植物,全都是植物中正气十足的植物,它们的井叶都暗藏神秘力量,能够辟邪除秽。另外,雄黄酒本身就是一种驱邪的酒,等我们熬制一个时辰之后,趁热加在这土块里,让土和水融合在一起,再制成一粒粒药丸,就能得到效果奇效的药。
说话间,欧阳老人就把那袋子在河边挖出来的土,放到了大家眼前。这土放了一天时间还是黏黏的、滑滑的,丝毫没有被风干的样子。
等扒开袋子,有村民就认出那是什么土了,叫到“这不是观音土吗?”
“确实是观音土,而且是观音土中的极品,是八白观音土。”欧阳老人笑着说道,这观音土,也叫神仙土,能叫这名字,就是因为这土在老百姓看来是具有菩萨心肠的,能够驱邪扶正,滋阴补阳,但又非常奇缺,其形成的位置需要风水非常好,所以一般情况下方圆十里的地方能找到一处观音土就很不错了。另外,观音土的功效还非常多,能吃,能抹墙,能防虫,能聚财,等等,又被称为万能石。观音土根据地域、年限、河水滋养、以及后天吸收日月精华的不同,而分为不同等级,其中最高等级的就是八白观音土了。
等一一介绍完今天要用的东西,村民们都来了精神,从心底开始信任这位外来的老人了,每个人都毫不马虎的做着自己的事情。另外,还有些没被村长喊来的村民,也凑过来看热闹,你一言,我一语的先聊着,仿佛都不害怕晚上捉邪物的事情。
正午时分,所有的药丸都制好,晒在了院子里。那些之前已经吃过药丸的村民依然是神采奕奕,而另外一些村民则开始蔫头耷脑的,两眼无光,慢慢散去。这样鲜明的对比,让吃了药丸的村民很是吃惊,对欧阳老人的信任也更深了一些。
“等快要天黑的时候,大家再次会合,谁也不许迟到。另外,大家晚饭要吃的饱饱的,好有力气干活。”欧阳老人叮嘱了大家一番,便让他们回家了。
还有重要的一件事没办,那就是为那十几位村民每人准备一根粗壮的桃木枝。
桃木枝,倒是不难寻,就在村东的桃园里,有数百棵桃树。只是需要的这些桃木,要尽可能直的,而且直径要有十厘米粗以上,长要有一米以上。
当天下午,欧阳老人就一个人在桃树林中穿来穿去,细心挑选着,“这根有点细了,这根不够长”
忙忙碌碌中,转眼间天就要黑了,十几根桃木也终于凑齐了。
回到表妹家,十几个村民早已经在那等着了。欧阳老人便把桃木分了下去,让他们用刀给桃木削出个尖出来。
随后,欧阳老人又从瓷瓶中取出药丸,给大家服下去,这并不是动白天刚做的药丸。因为当天做好的药丸要经过一日一夜,经过日月的共同洗礼,吸足了阴阳精华,才能服用。
因为白天见识过这药丸的神奇功效,这次大家在吃药丸的时候就有种说不出的高兴。接下来,欧阳老人给每人倒上了一大碗雄黄酒,给大家壮胆,正气。随后,十余个人便手持桃木,气势雄壮地,向井边出发。
等到了村里那口井,欧阳老人让大家都保持安静,他则拿出自己的那根法杖,以井口为中心,画出了八卦图,并挑选了八个最壮实的大汉,分列八卦上的,乾、坤、震、巽、坎、离、艮、兑等八位。
与此同时,欧阳老人让剩下的村民将准备好的牛黄粉抬到了井边,等待合适的时机投放到水中。
“等会听我口令,你们一起将牛黄粉投下去,并大声喊‘天为乾,地为坤,阴阳五行定乾坤。’”欧阳老人再次叮嘱到。
布置好现场,天色越来越黑了。
奇怪的是,刚才还一闪一闪的月亮和星星都不见了。
夜,很静。
天,很黑。
现场氛围,很紧张。
“咕咚”“咕咚”“咕咚”水井里传出了声音,大家全都紧张起来了,竖起了耳朵,握紧了桃木,端起了牛黄。汗水也不自不觉湿透了衣物。
此时,又从井里朝外泛起了微微的绿光,一闪一闪,呼哧呼哧的。
十几个村民齐刷刷地望向了欧阳老人,大气都不敢出。而欧阳老人正低头,全神贯注的盯着井口看,表情坚毅而从容,这也让大家稍微放心了些。
只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井里的情况依然是那样,可谁都不敢乱动,乱言语。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转眼到了午夜子时。
“动手!”
欧阳老人大喝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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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黄光绿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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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为乾,地为坤,阴阳五行定乾坤。”听到吩咐,众人忙上前将袋子里的牛黄撒进井中,同时大声齐喊着口令,随后又退离井边,盯着井口,生怕钻出个怪物。
只见那八卦阵伴着喊声,从井口的位置开始,沿着每条线,发出了一道道金光,最终汇聚在一起,熠熠生辉。只是持续的时间不长,转眼即逝。
然而,井里突然就安静了下来,咕噜声消失了,闪光也不见了,仿佛时间凝滞了一般。
“除了八卦位上的八个人之外,其余人等都给我再退后。”欧阳老人站到了井边,向井中看了看情况,发现原本清澈的井水已经发黑,变得浑浊无比,但水面却非常平静。
这都是表面现象,越是平静,就越是可怕。欧阳老人凭借多年的经验,断定一会儿的爆发会很猛烈。
想到这,欧阳老人站直了身体,握紧了手杖,按向红玉石,向空中一扔,嘴里不断念到“天为乾,地为坤,阴阳五行定乾坤。”这八卦阵再次闪烁起来,也赋予了八个位置上的村民以耀眼神光。此时,手杖以手柄为中心,也在空中盘旋开来,上面的龙、虎也化作金色流星,围着手杖呼啸起来。
这阵势让另外几位村民有点不知所措,每个人的表情都有些木然。
扑腾一声,有个黑色东西从井水中窜出,谁也没看清楚是什么东西,只觉得是一团黑色的毛茸茸的动物。就在这东西飞到半空中的时候,这八卦阵连同空中盘旋着的手杖组织一张金色无形大网,若隐若现。只见这东西头刚到这张大网,便发出呲呲声响。随机跌落进井水之中。
“这什么怪物啊,长得比狗还大!”
“这怪物天天在井水里泡着,咱们还吃这水,太恶心了!”
几个村民见过此事此景,小声议论着。
“大家别关顾着说了,这邪物还没施展它的本领,都注意点!”欧阳老人正色说道,同时叮嘱八阵位上的村民要全神贯注,一旦邪物再次出现,便用桃木狠狠地刺。
说话间,不知什么时候从井口处飞出来几只母鸡。每一只都是雄赳赳气昂昂的。
刚看见,村民们只是好奇,这怎么无端蹦出母鸡来了,太稀奇了,村里好几年都没见母鸡了。
只是这母鸡不向别处走,直直的冲着八卦位上的村民冲了上去,跳上桃木后,便用尖嘴猛啄。
“快把它们甩掉!”欧阳老人心里大叫不妙,这邪物可真是狡猾,把桃木破坏了,制衡它可是少了利器啊。
每个大汉忙挥动着手中的桃木,狂甩,但鸡爪却牢牢抓住了木干,怎么甩都甩不掉。眼瞅着桃木就要被啄断了,大汉们便顾不得自己的站位了,放下桃木,便去抓母鸡。
“让你嚣张,让你嚣张,小样,可被逮住了吧!”几个大汉高兴地说。
然而这母鸡,拍拍翅膀,扑腾扑腾两下,就突然如化作空气般的消失了。每个人都感觉情况不妙,再看看那些桃木,没有一根完整的,断的断,裂开的裂开。
“这可怎么办啊,欧阳老先生?”众人用一种惊恐又期盼的眼色望着欧阳老人。
“大家先回家吧,我能对付的了它。”欧阳老人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说,但他明白这邪物道行很深,能够施法,凭空幻化出母鸡,让母鸡去做它想做的事情,并能让母鸡消失,至少需要千年的修炼。不禁在心底叹到,今晚胜算不大,就算侥幸胜了,也会两败俱伤,这些无辜的村民即使在这也不会有什么帮助,反而可能因此丧命,所以他毅然决定让村民们先回家。
“老先生,我们不能走啊!你作为外乡人,能够为我们挺身而出,已经让我们很感动了,这遇到这么大的事情,我们走了也不会心安理得的,可能还会村里其他人骂。”众人恳求道。
“那你们就远远的躲着吧,不要靠近井边太近,别给我添乱就行。”欧阳老人想想他们说的也有道理,便换了轻松的语气说。
想到八卦阵法已经被破掉,欧阳老人心头又是一沉,无奈地收起了还在空中盘旋的手杖。
就在此时,那东西再次腾空飞起,在空中转了一圈之后,落到井边的地面。
这次,所有人都看清了,这就是特大号的黄皮子,但其毛皮浑身发黑,满嘴长满了獠牙,能够站立起来行走,而其前肢两个爪子的爪尖更是长有半米,锋利无比。
“哈~呼!哈~呼!”特大号的黄皮子冲天嚎叫了两声,便挥动后肢,向欧阳老人冲了过来。
欧阳老人躲都没躲,直等它冲到眼前,当即拿出手杖,朝它头部便是狠狠一棍。
这一闷棍打得黄皮子皮开肉裂,鲜血直流。然而,这却更加惹恼了它。气急败坏的,一跃而起,挥舞着利刃,朝着欧阳老人的头部去了。
欧阳老人双腿一瞪地,轻翻一个跟头,就躲了过去。
见自己再次扑了空,黄皮子两眼一转,恶狠狠地冲着欧阳老人一瞪,随即浑身的皮毛便竖立了起来,仿佛一根根钢刺。
欧阳老人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要跟自己拼命啊,必须立刻马上出手了。
按下红色玉石,让自己身处阴阳八卦正中央,再次喊了声“天为乾,地为坤,阴阳五行定乾坤。”只见其身再次金光闪闪,熠熠生辉。随后,拿出一把小刀,割破自己左手,让血滴到了手杖上。当血流顺着龙虎雕刻回转一圈之后,手杖晃动起来,飞龙和猛虎化作金光,伴其左右。
此时,那黄皮子已经按耐不住,滚成一团,冲向欧阳老人。
欧阳老人此次,又是躲也没躲,反而前进了几步,双手举起手杖,大喊一声:
“青龙,白虎,收了这孽畜!”
青龙白虎这两个金光圣物,便拦在了黄皮子面前,而黄皮子毫不示弱,也使出法力,让自己变得绿光盈盈。
就在黄光与绿光交接之时,所有人的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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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棒杀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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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听黄光、绿光交接之处,两种光发生着剧烈的搏斗,更是传出噼里啪啦的声响,而当黄光接触到黄皮子竖起的皮毛时,之前还坚硬无比的皮毛,瞬间都软了,耷拉下来,并传出一股恶臭,很是刺鼻。
“这也太难闻了!”围观的村民便纷纷掩鼻,小声嘀咕着。
此时,双方的打斗更是进入白热化。只见黄光中的白虎,腾空而起,上前将黄皮子扑倒,随后用前爪将其按住,发出一声虎啸后,狠狠地撕咬了起来。无奈这黄皮子的皮肉太结实,始终撕咬不开,还不断挣扎反抗。青龙见状,则是甩起龙尾,一卷就将黄皮子抛在空中,再用龙爪接住,对其进行撕扯。
几个来回之后,黄皮子就有些招架不住了,想逃又逃不掉。
“它的爪子变长啦!”一名躲在远处的村民看到突然起来的变化,大声喊了起来。大家纷纷望向这黄皮子的爪子,发现这爪子在不知不觉中越来越长,长到1米有余。
这一声喊叫,分散了青龙、白虎的注意力,在打斗中早败下阵来的黄皮子,趁机仓皇逃脱,飞向远处的那几个村民,对村民们就是猛抓。就听现场哀嚎、凄惨声一片,几乎每个人都不同程度受了伤,而那个喊出声的村民受伤最为严重,肚皮被划破,肠子都要流出来了。
然而这黄皮子并不肯罢休,抓起那名村民,一跃而起就到了井边,准备下到井中。青龙、白虎早已等在了井边,由白虎用虎尾横鞭一扫,把黄皮子打落在地,同时青龙则救起受伤的村民,将其轻放到地面。
黄皮子身上发出的绿光消失了,体型也在渐渐缩小。
“差不多了,该收网了。青龙、白虎立刻归位。”欧阳老人扔出手杖,青龙、白虎盘旋其间,不长时间就附在了手杖上。
随后,欧阳老人高高地抬起手杖,重重地落下,一棒将黄皮子打死。
这此番折腾下来,天几经亮了,不少睡醒的村民第一时间跑到水井旁,想要了解昨晚的情况。
看到黄皮子躺在地上,已经毙命,众人很高兴,纷纷拥向欧阳老人。
“先去救人!昨晚有几个村民被这孽畜伤着了!”见此情景,欧阳老人忙说。
顺着欧阳老人手指的方向,村民们才看见远处有几个壮汉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都挂了彩,忙上前将他们抬回家中。
随后,黄皮子精被欧阳老人棒杀的消息,便在村子里传开了。村民自发的聚在一起,要去感谢这位救命恩人。
此时,欧阳老人已经回到表妹家中,躺在厢房内休息。因昨晚忙了一夜,身体非常劳累,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赶到表妹家,众人就进了欧阳老人的房间。原本还吵吵闹闹的,但看见欧阳老人和衣而睡,身上还多有血迹,便都闭紧了嘴巴,纷纷退出表妹家,在大院门外就地而坐。
大约睡了一个时辰,欧阳老人在睡梦中惊醒,感觉非常饥饿,便站起身来,推开房门,看见表妹一家都坐在餐桌前,而餐桌上的菜肴很是丰盛,虽然都是些青菜,没有鱼肉,但也让欧阳老人很是高兴,食欲大增。
“表哥饿了吧?快来吃饭!”表妹热情地向欧阳老人招呼到。
“不好意思,让大家就等我自己了。”欧阳老人坐下后,发现饭菜稍微有些凉了,便明白表妹见自己睡着,没舍得喊醒自己,让一家人都坐着等自己开饭,心里有些感动,又有些歉意。
“表哥快吃饭吧,吃完饭村民们还等着为你庆功呢!”表妹一脸骄傲望着欧阳老人。
“庆啥功啊?不过我还真是饿了,咱们先吃饭吧。”刚一说完,欧阳老人就捧起自己眼前的那碗汤,咕咚咕咚喝了起来。他一改往常斯文的吃相,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一下子就把一家人惊呆了,便明白了表哥这是真饿了,纷纷说,慢点吃,饭菜管够。
欧阳老人吃下6个大馒头,才觉得自己有些饱了,便站起身,来到院子门后,打开院门“怎么来了这么多人?”
“欧阳老先生,我们是来感谢你的!”村长此时从人群中站了起来,颔首称到。
“举手之劳,不足为道。虽然黄皮子已经被处死了,但还有好几件事情要办,第一件事就是每人都要吃下一粒药丸。”欧阳人也颔首到。
在和村长简单交代了几句之后,村长便带人走进表妹家院子里,抬出一大筐药丸,让每家每户出一名代表领取全家的份额。
等到全村人都领完,大半个上午就过去了,欧阳老人这才说,“那口井的井水不能再喝了,需要处理一下,再找上几个人把井水都打出来。”
来到井边,众人都发现井水浑浊发黑,恶臭无比。这一情况,欧阳老人早已知晓,便让人将准备好的牛黄和一些白石灰倒了进去。过了有半个时辰,原本腥臭发黑的井水,变得清澈无味。村民们本以为这就完事了,没想到欧阳老人又喊着了他们。
“现在还需要大家接力,把这井水一桶一桶弄出来。”欧阳老人说。随后,村民们从井口边,一个挨一个地站着,一直排到村里的小河边,而一桶桶水就从一个人手里递到另一个人手里,再被递到下一个人手里,最后被倒到了河里。
就这样,一个多时辰过去了,井水才被清完。
欧阳老人朝井中望了望,让村民向井中放下一根绳子,把自己顺下去。这时就有青年站出来说,“您这忙了这么长时间,下井这活还是让我们年轻人来吧。”欧阳老人见年轻人表现不错,高兴地摆摆手“小伙子们不错啊,不过我还是亲自下趟井,下面可能还有些情况。”
见拗不过欧阳老人,几名年轻人只好作罢,一起扶着他到了井口,顺着井边,下了井。下去一段距离,井里面就有些黑了,虽然手中拿着火把,但井中潮气太强,火光还是有点弱。
等落到井底,欧阳老人发现井中居然还有个小洞,洞的大小刚好是黄皮子能够通过的,便明白洞口的另一端一定还有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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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一窝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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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老人拽了拽绳子,井口的村民忙向上拉起绳子,将他拖了上去。顾不上脚底的泥泞,欧阳老人便招呼村民找来容易点着的柴火,用绳子捆好,顺到井底,这一举动让部分村民有点疑惑。
“老先生,您这是要干什么?”有嘴快的村民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井底下有个洞,估计顺着这个洞就能找到黄皮子的窝。大家可能都知道黄皮子的一些事情吧。如果它们被人打死以后,最好就是把那一窝黄皮子全端了,以绝后患,否则它们以后会找机会报仇的。”欧阳老人淡淡地说。
“村长,还有个事得麻烦你组织一下。”欧阳老人刚说完,又朝着人群里的村长喊道。
“什么事,您说吧?只要我们能办到的一定办的好好的。”村长听到招呼自己,忙上前殷勤的说。
“其实也不算太难办,就是让村民们都回家,在房前屋后站着,看看哪有没有烟冒出来。如果发现有烟,第一时间告诉我,但不要对冒烟的地方轻举乱动。”欧阳老人向村长详细说了自己的想法。
听欧阳老人说完,村长微微一颔首,示意自己明白,转身招呼村民去了,而欧阳老人则来到井边,准备下井。
下井的过程中,欧阳老人朝人群中望了一眼,发现原本围聚在一起的村民,突然散开,快速离开了,不禁在心里说了句“大家行动倒蛮迅速的!”
一会的功夫,欧阳老人便双脚找了地,取下柴火,找到洞口后,都堆了进去。又从身上摸出几张准备好的纸,放在柴火下面。“呲啦~”一声响,欧阳老人划着一根火柴,将纸点着。火一点点变旺,慢慢地将柴火引着了。只是井下太潮湿,柴火始终烧不旺,但烟气却很多,这正是欧阳老人想要的。慢慢地,井下便被烟幕笼罩了起来,也把欧阳老人熏得直咳嗽。
被烟呛得实在扛不住了,欧阳老人就拉了拉绳子,让村民们把自己拉出了井口。
“还是井上的空气呼着舒服!”欧阳老人到了地面,就坐了下去,大口呼着气。刚拿水壶倒了杯水,准备喝下去,就有一名妇女急急忙忙跑了过来,大声喊着“在村南面,我们家菜地里冒出了烟。”
听到这样一说,欧阳老人忙拍拍手,站起身来,“走,我们一起去看看。”
三步并作两步走,大家一路小跑就到了那名妇女家的菜地,确实远远地就看见了有烟从菜地西北角的杂草堆里冒了出来。欧阳老人忙拦住大家,让放慢脚步,轻手轻脚向前出发。
等离冒烟处仅有10多米远的时候,欧阳老人便停下脚步,其他人见状也都停了下来。欧阳老人便开始观察,从冒烟处一直看到了水井的方向。当看到冒烟处5米左右的地方微微隆起,便吩咐一波村民去挖开,另一波村民随欧阳老人守在冒烟处。
好在村民都带了家伙事,这原先是准备打黄皮子用的,没想到用在了挖地上。你一镢头,我一锨,挖了有一米多深,就看见一个直径有20多厘米的洞,按照欧阳老人的吩咐,村民门用石头将洞堵死了。
冒烟处的村民也开始挖洞了,欧阳老人海叮嘱大家快挖。挖了没几下就听见泥土下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唧唧抓抓的,以及来回跑动的声音,另一处的村民则听到有爪子在扣石头的声音。
想到再挖下去,黄皮子可能急着窜出洞口来,欧阳老人从上衣拿出一个纸包,打开是一种红色药面,随手放在了冒烟的洞口中,划着一根火柴,那药面就燃烧了起来,冒出红色烟雾。一会的功夫,就听里面的黄皮子剧烈的上蹿下跳,有两个还爬出洞口。
见此情景,有村民准备用镢头拍死黄皮子,被欧阳老人拦住了。只见两只黄皮子摇摇晃晃的走了没几步,就倒在地上,嘴上还流出了血。
“大家一起动手挖吧!”欧阳老人上前瞅了瞅洞里的情况,镇定的喊道。
有四五个村民便动起手,快速挖了起来,就见洞里还倒躺着4只黄皮子,横七竖八的样子,眼珠子都瞪得圆圆的,舌头也都在外面,鼻子和嘴里都流着血,惨不忍睹。不仅如此,洞底的泥被黄皮子抠挖了好几个新洞,一个最深的洞也有接近一米,很快就要接近地面了。
看到是这个样子,欧阳老人向黄皮子处鞠了个躬,嘴里念叨着“此事非我愿,我愿都无事。今日事过去,大仙要走好。”
“把它们都收拾抬走,一会用桃木枝把它们烧了。”欧阳老人有些伤感的说,其实内心里,他是不愿意杀生的,而且这次还杀了7只黄皮子,数量实在是太多了。
吩咐过村民烧黄皮子,欧阳老人就没再继续管,只想休息休息,实在太累了,便在众人的簇拥下一起回了村子。村里其他人都好奇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纷纷围了上来,而另一些村民则兴高采烈、绘声绘色的描绘着事情经过,把欧阳老人说得神乎其神。
守在水井旁的村长,得知此事后高兴地合不拢嘴,便邀请欧阳老人讲几句。
本来想回到村子里,直奔表妹家倒头就睡的,没想要还要继续折腾,心里有些不愿意,但还是不愿扰了村民的兴致,就说“今天把黄皮子一窝,是大好事,也是大家的功劳。不过这个世界是讲求平衡,讲求阴阳和谐的,今后大家再见了黄皮子,只要它不害人,就不要打扰伤害他们,否则冤冤相报何时了。好了,我就说到这。”
大家见欧阳老人说的有些严肃,不禁也严肃起来,只听村长说到,“欧阳老先生说的有道理,大家以后都记住了。另外,今晚我们村里大摆宴席,庆祝端掉黄子窝,解除病患,感谢欧阳老先生。”
村民们发出欢呼声,所有人都是欢呼雀跃。
“村长,我今天太累了,先回我表妹家休息了。”欧阳老人一脸倦容的说。
“好,好,好!您快回去休息吧,等吃饭的时候喊您。”村长拉着欧阳老人的手,真诚地说到。
转眼间,吃饭的时间到了,村长便派人请欧阳老人前去吃饭。席间,大家轮番敬酒,表示想要留欧阳老人在村里定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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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庆功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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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摆了有二十多桌,每桌都有十多个男人。男人与男人们围坐在一起,久违的氛围让大家别提有多兴奋了,你划拳,我喝酒,你敬我一杯,我再敬回去。只是这桌上少了女人跟孩子,因为按照胶东的老风俗,正式的酒宴,女人和孩子是不能上桌的。
此时村里的女人们,也没闲着。吃过晚饭后,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东家长,西家短的,聊得很有兴致。而孩子们也都聚在了一起,疯狂的奔跑,吵闹着。
其实,这都是让人能理解的。毕竟,村子里沉寂了这么长时间。那段黑暗的日子,大家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每天只有上午能外出,但都还把这宝贵的时间用在了生计上,谁也顾不上闲聊,纷纷趁着上午还清醒的时候劳作、外出办事。中午吃过饭之后,村子里再也见不到有人外出,家家户户大门都紧锁着,村子里开始变得闷闷的。每个人过的都很压抑,又无可奈何,如今终于有人帮他们释放了,怎能不高兴!
当晚的饭菜很丰盛,鸡鸭鱼肉全都上齐了。为了准备这顿饭,村里可没少下功夫,村长早早地就派人到镇上采办食材,还请来了镇上的大师傅。村民们多年没吃腥荤了,见到这些好吃的,上桌的全顾不上先喝酒,而是对着美食狼吞虎咽起来。美食在肚子里垫底之后,村民们开始想起那香香的粮食酒,大碗大碗的喝着,高兴地时候还粗鲁的彼此骂着,但谁也没有生气,开心,就是开心。
吃饭这一幕幕,欧阳老人全都看在了眼里,伤感又高兴,伤感于村民们吃了这么长时间的苦,高兴于大家以后再也不用如此了。只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在村长敬了碗酒之后,村民们开始一个接一个的敬酒。刚开始的几碗酒,欧阳老人还能扛得住,但敬酒的人越来越多,他实在抗不住了,就站了起来,端起酒杯,欠身说道,“欧阳今天谢谢大家的盛情款待,只是这酒我实在喝不动了,要不我敬大家一碗,共同干杯迎接美好新生活。”
“老先生让大家喝酒,哪有不喝道理!”众人听后,愣了一小会,便高兴地举起大碗,痛快的一饮而尽。
刚喝完这酒,却又有村民上前敬酒。村长见他们的样子,狠狠地呵斥了一番,“欧阳老先生哪经得起你们这样的喝法啊,想表达敬意也不在这一时啊,如果以后老先生在村子里定居,大家就可以随时上门表达。”
听到这话,欧阳老人顿感很无语,这村长也太“狡猾”了,明明自己之前都表明了立场,不会留在村子里的,可他又这样对村民讲,只怕到时候会身不由己。
确实如欧阳老人所料,村民们听了这话,纷纷上前恳求他留在村子里。“欧阳老先生,您就是我们的再生父母,可不能走啊。”“留在村子里吧,我们都会对您感恩戴德的。”村民们开始七嘴八舌的向欧阳老人,表达着想要留他的想法。众人说的恳切,不少村民当场还落下眼泪。
这一幕幕,欧阳老人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有着说不出的感动,但他明白自己不能留在村子里,因为自己早有誓言,要游历各地,帮助尽可能多的人,只好抱歉的说,“乡亲们,虽然我不在村子里住了,但大家遇到什么事情,还是可以通过我表妹,找我帮忙。只要我欧阳能做到的事情,我能来就尽量来。”
见欧阳老人说得恳切,大家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其实,在晚宴之前,村长为了村子的长治久安,专门把村里的李氏和石氏两大家族召集起来,一起商议留老人在村里的具体事情。这次商议,可以说是全票通过,无论采取什么办法,都要把欧阳老人留在村里。其中由李氏提供一处大宅子,要大,要气派,更要依山傍水,风水好。由石氏提供家具和具体的乔迁事宜,家具要新打的,要红木的。
喝酒的汉子们,听了这话,顿时像嫣了一样,变得无精打采,美酒也索然无味了。
酒宴就这样不欢而散了。
第二天早上,刚吃过早饭,欧阳老人准备在村里再逛逛。可是刚一打开院子大门,就惊呆了,村民们全来了,见着他就跪了下来,“老先生您留下来吧”“老先生,我们不能没有您啊”“老先生您就帮帮我们吧”短暂的惊愕之后,欧阳老人忙准备上前扶起眼前的村民,但大家就是不肯起来,说是欧阳老人不答应,他们就不起了。
“这可如何是好啊!”欧阳老人在心里纠结起来从,此时,表妹一家也出来了,噗通一声也跪下了。欧阳老人准备上前去啦,却发现表妹哭了,“表哥,这段时间我们过的日子你最清楚,以后还不知道会遇到什么事,黄皮子会不会来报仇谁也说出不清楚,到那时候我们该怎么办啊?你就真的忍心离开吗?”
“好吧,如果大家愿意,我就留在村里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欧阳老人实在不好拒绝了。
听到这话,村民们全都腾得一下站起来了,全都准备拉拉欧阳老先生的手。
就这样,欧阳老人回到老家,将老妻和小儿子带了过来,在村子里安家乐业了。
一转眼,一百多年过去了,欧阳家族的人慢慢在村子里多了起来,但始终没有超过20户,而那两大家族全都有好几百户在村子里。其实,这也很好说的过去,因为从事阴阳风水、除妖降魔的行当,是泄露天机的,穿梭于人类、神界、妖魔等不同层面的事情,老天是不会让这样的人太多,往往会让这样的人短寿,而且繁衍不旺盛。
到了四奶奶那一代时,男丁非常少,为了维护整个家族的荣誉,破了“传男不传女”的惯例,将降魔除妖的法术传给了她。也就是她,在一代人中最为刻苦,取得的成绩也最为显著,也最受村民们爱戴。
如今,村子里再次遇到这么大的事情,大家把黄皮子打死了,虽然狗蛋得救了,但把它们惹怒了,可能让整个村子都受到牵连。这也把四奶奶难住了,只好让各个家族一起开会,一起想办法。
“多少年了,我们都与黄大仙和平相处,但如今事情发生,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下面各位族长都说说自己的想法吧。”见大家都到齐了,老村长招呼到。
“我认为这事还得靠欧阳家族顶上去!”李氏家族的族长李白云首先说。
“我也是这么觉得!”石氏家族的族长石飞龙复议到。
说话间,大家齐刷刷地望向了四奶奶。只是四奶奶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仿佛在想着什么。
“不好啦!不好啦!”有村民急匆匆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大声喊到,一脸惶恐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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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警告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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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别慌,慢慢说。”四奶奶见来人如此着急,心道不妙,这还没想出办法来,不好的苗头已经开始出现。
见有人问自己话,那人忙抬起头,急匆匆的眼神望向四奶奶,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村子南面十几户人家养的鸡全都被咬死了!鸡死的样子也很诡异!”
“怎样诡异?你详细说说。”众人让这位村民坐下慢慢说。
“这些鸡一只也没丢,全都是脖子被咬断,不断流着血,半死不活的样子,很惨烈。”这位村民坐下喝了口水,又是一脸惊恐的说,家里孩子生病了,来开会就晚了点,就在刚才关上院门准备开会时,就听见鸡窝里传来鸡乱扑腾的声音。想到可能是有什么东西进了鸡窝,还是决定去看一样。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八只老母鸡全都躺下了,不断流着血,鸡毛一地。这边自己还在想是怎么回事,那边就听见邻居家的鸡窝扑腾开了,一会的功夫噗通声又消失了。上前一看,邻居家的几只母鸡也全倒下了,样子和自己家的鸡是一样的。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就又看了十多户村民的鸡窝,里面的鸡全都被咬死了,这才忙赶过来报告这件事。
“乡亲们,这多半是黄皮子干的,看来他们已经开始报复了!”四奶奶神情严肃的望着大家,随后走到村长面前,喊来另外两名族长说了自己的想法,今晚不宜再开会了,大家都聚在一起开会,而家里没人看着,谁会知道黄皮子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所以建议大家快回家把鸡窝里的鸡放到厢房里,锁好家里各个门,谁喊也不要开。天一亮,黄皮子就不敢轻易闹腾了,咱们就明早开会吧。
村长和两位族长都连连点头,当即招呼大家快回家,并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
村民们回到家中之后,以最快的速度打开鸡窝,看到心爱的母鸡都还在,心里就很高兴,纷纷将鸡赶到院子里,关到厢房中,再把大门锁上。
这一夜,家家户户都亮着灯,谁也没睡,谁也不敢睡。尤其是头半夜,每个人眼睛都瞪得圆圆的。可是到了后半夜,有些村民就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其中山子家的邻居石开山家,一家四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全睡着了。
睡梦中,石开山就仿佛听到有人不断地喊自己,“开山啊,你为什么要把我锁在门外,快开门呢?”
“是二妮她妈吗?快进家,这大半夜的怎么还在外面串门。”石开山应承着。
“先别这些了,给我开门啊。”石开山的媳妇在院子外面喊到。
“你不有钥匙吗,自己开门!我都睡着了!”石开山迷迷瞪瞪,没好气的说,早不回家,晚不回家,偏偏自己刚睡着,就回家。虽然抱怨,石开山还是走到院子门前,打开锁后就往家里走去。
“这床上是谁啊,媳妇什么时候已经躺在床上了。”石开山见床上躺着的媳妇,一脸吃惊,忙回过头一看,门口怎么还有个媳妇,瞬间就惊醒了,惊出一身冷汗。
“媳妇快起来,家里进妖了!”石开山忙推了推还在熟睡中的媳妇,大声喊到,但媳妇和孩子却都没醒。
见门外的“媳妇”一步一步向家中走去,石开山吓得瘫软在地,说不出话来。
“跟我来,快跟我来!”“媳妇”向石开山招着手,笑盈盈的说。她不笑还不那么吓人,一笑那尖牙就漏出来了,嗖的一下就来到石开山旁边,轻轻一捏胳膊,就把石开山提了起来,用鼻子闻了闻,说“还挺香,今晚就你了!”
“媳妇”转眼间就不见了,而石开山得凭空飘了起来,一点一点地向院子外面挪动,慢慢地消失了。
第二天早晨,天一亮,石开山的媳妇就起来准备做饭,想到昨晚村里母鸡被害的事情,忙向厢房跑去。见母鸡们都好好的在待着,便高兴地做起饭来。
“老石头,快起来吃饭啦!”石开山的媳妇喊着还躺在床上的石开山大声喊到。
但怎么喊,石开山就是不动弹,他媳妇春花就有些生气了,卷起袖子,来到窗前,扯起石开山的耳朵就大骂道,“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你,叫你吃饭还磨磨蹭蹭的。你皮又痒痒了,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只是此时的石开山和往常相比,有点反常,从床上起来就呆呆地坐在那里,不说话,目光呆滞。
“你还反天了,叫你还不吱声了!”见石开山是这个样子,春花气的直跺脚,就拿起笤帚准备上前打他。
就在扬起笤帚的时候,石开山突然动了,左手握住笤帚,双腿立了起来,冷冷的说了一句“吃饭就是了,何必这样!”后,就丢下春花,朝饭桌走去。
“这都什么情况!”春花心里有些发懵,这石开山咋像突然变了个人一样。
饭桌上,石开山倒是正常了,还是像往常一样,吃了两个大馒头,喝了一碗粥,就背着手出了家门。
此时村里水井旁,已经聚满了人,彼此都在说说笑笑,仿佛一觉醒来,对昨晚发生的事情都不在乎。
“开会啦!大家都搬着板凳,向前靠一靠!”村长朝人群大声喊着。
这时,村长和两位族长,以及四奶奶围在两只方桌前,坐在椅子上,申请严肃的望着大家。这就与村民们嬉笑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
“静一静!大家不要说话了!”村长见大家都靠了过来,就站起身子喊到,“看大家的样子,仿佛昨天什么事情没发生一样!昨天可是十多户村民家的近百只母鸡,全都被咬死了,这可不是一般的事情啊!这多半是黄皮子干的。大家有没有想一想,以前黄皮子偷鸡,一次一般就偷一只鸡,而且还会把鸡咬死拖走,可是现在呢,鸡都被咬死了,可它们一只也没带走,这是向我们示威,是在警告我们啊!”
“这不一定是黄皮子干的,狐狸、狼什么的也都有可能!”人群中传来一个声音,那声音很低沉。而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石开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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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爪印谜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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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听这话就愣住了,不禁也有了疑问。
想到自己刚说完,就有人唱反调,村长就有些生气了,朝远处一看,原来是村里出了名不爱说话的石开山,这气就不打一处来。
“那你说说,为什么不一定是黄皮子?”村长咳了咳嗓子,有点不耐烦的说到。
“这很简单,咱们去那些鸡窝看看爪印就知道了。”石开山一脸不在乎的神情说。
“说得好,那咱们就先去看爪印,再接着开会。”村长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不过想起昨晚还真是没顾得上看现场的脚印,就决定亲眼去看看。
等到了那几户人家,鸡窝里、鸡窝外确实有动物的爪印,是梅花形状的,不过倒不像狼的,因为这尺寸明显小了些,但又比黄鼠狼的爪印大了不少。另外,这些爪印有些密集,应该不少于三只。
大家就议论开了,这是狐狸咬的吧?
村长就有些摸不着头绪了,这村里多少年都没看见狐狸了,怎么突然就来了狐狸了。再说,这也无冤无仇的,为什么要把鸡咬死呢?
就在大家疑惑时,四奶奶上前,蹲下身子,捏了捏爪印上的土,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大惊失色,这爪印上为什么一点残存的动物气息都没有!万物生灵,寻踪觅迹,讲求的是气息。尤其是动物会在不同地点留下不同气息,随着时间而慢慢消失,而这爪印上还没经过一昼夜就完全没有一点气息,实在不是一般的情况,在心里断言“这是有东西在作怪!”
四奶奶起身,转向村长,低声耳语后,就见村长的脸色严肃起来。
“大家都回去开会吧。”说话间,村长脸色又恢复如常了。
路上,四奶奶、村长和李白云、石飞龙走在队伍的最后面,边走便商量。
不知什么时候,石开山也落到了人群最后,都要接近他们四个人了。四奶奶便用眼神看了村长一眼,目光撇向石开山。
村长立刻明白四奶奶的意思,上前招呼其他几名信得过的村民,让他们招呼落后的村民快点走。
“开山啊,你怎么还在这磨磨蹭蹭的,快点走吧。”一位村民说着拉起石开山的手,就向前走。
石开山虽然不愿意,但也没有办法,只好被拉着向前走,总是趁着说话的机会,回过头向后看看。
见石开山已经走远,四奶奶才从闲聊中回到了正题当中,“我觉得,黄半仙可能已经混进村子里,化作人形,准备兴风作怪了,这石开山样子很奇怪,要不要派人盯着点?”
“这石开山是有点奇怪,以前不大说话,随大流的那么一个人,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李白云随口说到。
“他不会被黄皮子上身了吧?”石飞龙像突然像发现了什么,惊呼到。
“既然大家都觉得他有问题,那我们必须重视,找个靠谱的人盯着!一会我们先开会,针对黄皮子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四奶奶到时候和大家叮嘱叮嘱。”村长面有忧色的说。
一会的工夫,村民们便来到水井旁,纷纷谈起爪印的事情,似乎对黄皮子的事情不太关心。
四奶奶听了这话,无奈地摇了摇头,而石开山坐在水井边似乎是很开心。
“今天开会,咱们长话短说。对于爪印的事,大家也别胡思乱想了,有可能是山外的狐狸饿大了乱咬。另外,还有些注意事项,等会四奶奶和大家说。”村长摆摆手,冲着人群说。
“为了防止脏东西进村入户,我和大家说几点,可都要记住了啊。”四奶奶正色说到,第一点是,家家户户都要养条狗,没狗的借也要先出去借条狗回家养着,狗的颜色最好是黑的;第二点是,家里要在院子的角落放上狩猎夹子,尽可能的多放;第三点是,把鸡窝都从院外挪到院里;第四点是,天一黑就要关上院门,谁叫门也别开,除非是村里的铜锣声响起;第五点是,把村子里各家各户堆放的柴草,全都移出村子
等说完叮嘱的事项,村民都有些紧张了,这是要干嘛,弄得这么吓人,不过是四奶奶吩咐的大家都不敢大意,纷纷急急忙忙的回家张罗了。
一时间,村里变得很热闹。
石开山一家似乎是有些与众不同,他在回到家之后,倒头就躺在炕上,不说话。春花见了他这样子,心里发急,见丈夫指望不上了,就准备自己出去忙活了。因为家里没有狗,春花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邻村父母家,牵回来那条大黑狗。
又是一路狂奔,大黑狗到了自己家,春花便给大黑狗喂食喂水。只是大黑狗似乎并不给春花面子,到了家里便是狂吠。而听到狗叫的石开山,立即从炕上起来,推开房门,走到院子里怒斥到,“谁让你带狗回家的!我不喜狗,你快把它弄走。”
“开会的时候说了,让每家每户都养一条狗在院子里,我这也是为了咱家好。等过了这阵子,我就把狗送回去。”春花一脸恳求的说。
说话间,石开山便走到了院子里,准备向栓狗的地方走去。
而黑狗突然像疯了一样,不断挣着身子,露出尖牙,前爪伸起,狂叫不已。
石开山突然向后退了退,缩了缩脖子,惊恐的说,“快把狗挪到院子西南角的角落,真吓人。”
“哈哈,没想到老石头还能被狗吓着!”春花开着玩笑大声说。
石开山此时已经退回屋子,摆摆手,示意春花别再说了。春花倒也知趣,立马停止了说话,准备去安放狩猎夹子。
等装完夹子,天色已经黑了。石开山躺在炕上和闺女和儿子玩耍,很开心。此时,春花也准备好晚饭,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围坐在餐桌前,开开心心的吃着饭。
家里有了大黑狗,一家人都觉得很安心,春花和两个孩子都早早的睡着了,其中两个孩子在春花一左一右。石开山则翻来覆去睡不着。
半夜的时候,石开山的大女儿想要尿尿,爬起身子就向屋外跑去,眼都没完全睁开,迷迷瞪瞪的就出了门,又进了门。再次躺下,准备睡觉的时候,石开山的大女儿就听到“咯吱”“咯吱”吃东西的声音。
“爹,你在吃什么好吃的啊?”石开山的大女儿从小就喜欢吃,只要有好吃的走都走不动,而这时听到吃的声音,再也睡不着了。
“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吃,给你一个吧。”石开山说着就递给大女儿一个东西。
接到好吃的,大女儿看都不看就往口里塞。“这什么啊,又腥又咬不动。”不禁从嘴里吐出来一看,是一个人的小脚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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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吃脚趾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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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到了人的脚趾,石开山的大女儿彩兰不禁一阵想吐,心里又害怕到了极点,不敢睁眼去看石开山,向妈妈身边凑了凑,再偷偷去推妈妈,生怕引起父亲的注意,而春花睡得正香,鼾声正响。
“爹,我想抱着弟弟睡。”彩兰暗下决心,突然坐起来,看了看正躺着啃脚趾的石开山。
石开山听了这话,突然眼冒绿光,恶狠狠的盯着彩兰,“怎么睡觉还要抱着弟弟,都多大了!”
“今天我就想把抱着弟弟睡,不让我抱,我就哭!”彩兰说话间,就小声哭了起来。
“好吧,就今晚,以后不许再抱弟弟睡了。”石开山没好气的说。
彩兰上前抱着弟弟,就准备回到自己的被窝,突然手被石开山拉住了,回头一看,石开山张着嘴,流着哈喇子,舔了舔她的手。
“爹,你干什么?再这样我就叫了!”彩兰被这一幕吓坏了,忙抽回手,退回自己的被窝,将弟弟放平躺着。看着弟弟熟睡的样子,她心中有些安慰,想到自己父亲吃脚趾的样子实在吓人,就不禁摸了摸弟弟的手脚。
“弟弟的两个小脚趾哪去了?为什么没有伤口?”彩兰心里咯噔一下,手心里冒着汗,心里决定如果爹再有过分的举动,她就大叫,并跑到大黑狗那。
此时的彩兰,非常困,却不敢睡,抱着弟弟,偷偷用眼瞟着父亲。
“彩兰啊,今晚发生的事情不许和任何人,否则我就把你弟弟吃了。”石开山用低沉又阴森的声音幽幽的说。
“我不会说出去,不过你也不许再伤害我们了。”彩兰硬着头皮说。
“好,那就当今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如果被我发现你到处乱说话,看我不收拾你。”石开山张开嘴,露出舌头舔了舔,吓唬着彩兰。他觉得,就自己刚才那样子,谁看了都害怕,更别提一个小女孩,彩兰是肯定不会说出去的。
然后,石开山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躺下,一会就睡着了,呼噜声比春花还大。就听见屋子里,一声高过一声。
熬呀熬,天终于亮了。
彩兰顾不上洗脸,抱着弟弟就冲出房门,又打开院门,来到大街上。
刚刚睡醒的村子,还很寂静,路上偶尔有人走过,让彩兰有来些许安全感。彩兰就抱着弟弟,走啊走,一直走到水井旁,才放下弟弟,坐了下来。村子里已经慢慢恢复了生机,家家户户炊烟袅袅。
“四奶奶,快救救我们!”彩兰突然蹦了起来,向前奋力跑去,原来早晨外出溜达的四奶奶回村子了。
“小彩兰,遇到什么事情了?”四奶奶拍拍彩兰的头,安慰她说。
“昨晚我看见我爹吃脚趾头,吃的咯吱咯吱作响,而他吃的竟然是我弟弟的脚趾头!”彩兰抱着四奶奶的腿,边哭边说。
“还会有这事?先看看你弟弟的脚!”四奶奶说着就和彩兰一起到了水井边,脱下她弟弟的鞋子。
“怎么回事啊,昨晚我摸到每只脚都少一个小脚趾,现在怎么又恢复正常了?”彩兰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吃惊的说。
“你之前说的都是真话?”四奶奶又问道。
“一句假话不敢讲!”彩兰郑重其事的说。
“那你今晚要替奶奶做几件事,咱们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四奶奶对着彩兰低声耳语道,并从上衣口袋拿出八根红线,让彩兰给自己和弟弟,在手脖和脚脖子都要系上,叮嘱他们红线不要漏在外面,要用衣服藏住。
“你们快回家吃饭吧,有我在,你们不会有事的!”四奶奶微笑着冲彩兰说。
“谢谢四奶奶,那我们回家啦!”原本还一脸愁容的彩兰转瞬间就笑容满面,抱着弟弟一路小跑就回家了。
等回到家,春花已经做好饭,和石开山吃起饭来,见彩霞抱着弟弟回来了,便责怪道,“这么大的丫头了,还到处疯跑!”
“妈,你别生气,我们以后都听你们的话!”彩兰甜甜的冲着春花说。
听了这话,春花心里很高兴,怒气一下子消了,帮这姐弟俩盛完稀饭,就自顾自的吃起饭来,只有石开山倒像是不饿,盯着彩兰姐弟俩直看。
“爹妈,我们吃饱啦!”彩兰抱着弟弟又一阵分跑出去了。
“你们慢点,别磕倒了!”春花忙嘱咐他们。
这一疯玩,转眼就天黑了。彩兰再也没了兴致,抱着弟弟,耷拉着脑袋就回家了。
“都玩累了吧,快洗洗手吃饭。”春兰看着两个心爱的孩子,柔情说到。
“妈,我不想吃饭了!”彩兰将刚捧起的米饭又放下,头也不抬的说。
“不吃饭也行,晚上都不许喊饿!”春兰无奈地说。
说话间,彩兰就抱着弟弟进了被窝。这次没有让弟弟再睡到妈妈左边,而是放到自己右边。
大概是累了的缘故,弟弟一会就睡着了,而彩兰却翻来覆去睡不着。
过了一段时间,石开山和春花就吃完饭,回到了炕上。石开山坐在那,抽起了旱烟,一口一口的猛吸着,而春花则忙起了针线活,挑灯夜战,准备给石开山绣一副鞋垫。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石开山和春花都有点困了,纷纷脱衣而睡。
彩兰始终闭着眼,用眯着的眼缝偷偷看石开山。只是时间越来越长,石开山反而睡得越来越香了,响起了鼾声。
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彩兰也睡着了。
“扑腾”一声,从炕中央传来响声,虽然声音不是太大,但在寂静的夜晚格外响亮。
彩兰就被声响惊醒了,忙坐起来,睁眼一看,“这红绳怎么上爹手上去了,而且还把两只手绑了起来。”
“这是什么混账东西,乖女儿快帮我把绳子解开。”石开山用恳求的眼神望着彩兰。
“好啊,我这就帮你解开!”彩兰似乎很高兴的样子。就见彩兰,解开自己手的绳子,向空中一扔,喊到“天为乾,地为坤,阴阳五行定乾坤。”
此时,两根红绳在空中变得金光闪闪,拧成了一股绳子,飞向了石开山,将他的双脚结结实实的捆了起来,而且只要他想要挣扎、挣脱,正绳子就变得越来越紧,后来勒地他嗷嗷叫。
其实,在早上的时候,四奶奶告诉彩兰,这红绳可不是一般的绳子,是用狗血浸泡七天,再晾干,再用雄黄酒浸泡七天,再晾干,再用秋天的露水浸泡七天,再晾干。这之后,再将这样的七根绳子拧成一股绳子,放在瓷瓶里放好。平日里能够驱邪避妖,如果再喊上咒语“天为乾,地为坤,阴阳五行定乾坤。”,就能将一般的妖给降住。
这下,彩兰就放心大胆睡了。
一觉睡到大天亮,彩兰醒来后忙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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