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好像是在西藏拍的为什么台湾不拍抗日剧电影,日本军队到城墙外,一个士兵骑马去插旗子还没走开就被用箭把旗烧了把骑马

天天读好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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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炮兵上士魂穿晚清大西南太平军,无意偷窥石达开王妃,作死囚押上战场,却逆转形势,青云直上,横扫满清湘淮八旗军,于是,通吃军中萝莉,御姐,前王妃,笑纳满清权贵的福晋,格格,和两宫俏太后彻夜聊天;冲冠一怒为洋妞,对善良的列强大打出手,各种欺负.反被赞誉:东方拿破仑.
  用铁拳和炮火,为中华民族杀出一条富强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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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零章 天朝执政官
炮声隆隆,硝烟弥漫,血肉横飞。
一八八三年九月七日上午,直布罗陀海战爆发,大汉天朝的西洋舰队司令官彭玉麟汇合波斯舰队,阿拉伯联合舰队,将日不落帝国联盟的威尔逊舰队主力堵截在西地中海的边缘地带,由十八艘战列舰和七十三艘巡洋舰组成的东方联盟东舰队主力,在数艘航空母舰上双翼飞机的支持下,发动了频频进攻,日不落帝国舰队惨败,二十五艘战列舰烈火熊熊燃烧,八十九艘重型巡洋舰和一百八十七艘其他舰只,大半被击毁。
“想不到,东方联盟的海军,在短短的数年之内,发展到如此厉害的地步!”威尔逊海军上将热泪盈眶,挥舞起小巧玲珑的勃朗宁手枪,瞄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这时候,隐蔽在西线的东方舰队支队,突然出击,射程遥远的小型火炮,直接轰到了晴朗视野下隐隐约约的敌人舰队上,爆裂的弹片,瞬间就穿透了上将的脑袋。
“冲锋,冲锋!”东西两路东方联盟舰队,一齐呼喊着口号,加大马力,向敌军逼近。
大胡子的波斯舰队司令官,缠着头巾的阿拉伯海军统帅,都兴高采烈地举着望远镜子,用生硬的汉语互相祝贺。
“真想不到啊,日不落帝国如此强大的海军舰队,居然被我们击溃了!”号称新红胡子的波斯舰队司令官挥舞着拳头:“可恶的日不落帝国,再也不能欺负我们了。”
“岂止是欺负?一面残暴地屠杀掠夺,还一面无耻地标榜文明!”阿拉伯联盟海军统帅素不斯艾买元帅的目光,犀利如鹰。“只有大汉天国,确实在保护我们的正常利益!”
“快,给大汉天国的执政官发信号,告诉他,我们胜利了!”
“别,他肯定知道,因为,他是神一样的存在。”
“对对,他真是一个神,战无不胜的东方战神。”
一艘航空母舰上,数百名大汉天朝的海军士兵正在井然有序地安排着数十架双翼轰炸机的起降,四十余名精锐的,穿着迷彩服装的保镖,护卫着数名高级军官,正在遥望西面的战场。
“好了,敌人海军已经就歼,尤其是敌人来增援的美洲大白舰队被全灭,我们的大战略的侧翼威胁完全被清除,现在,该是陆地上推进的时候了。”
一个四十岁的中年人,穿着黑色的披风,头戴平顶帽,一袭陆军大元帅的服装,勋章闪闪,绶带金黄,极为威严。
“是啊,这一场战争,已经断断续续进行了十五年,可恶的鸦片贩子,先后组建了八次反对我们的强盗大联盟,如今,是要被我们彻底清算的时刻了!”在他旁边,一个身材高大消瘦的老头子,穿着文官衣服,很是兴奋。
“李副司长,你要做好准备啊,日不落联盟很快就会再次求和谈判的,这一回,希望你能够拿出点儿咱大汉天国的勇气来,否则,本执政官将把你的职位级别,降到外事一等秘书!”
“知道知道!执政官,鸿章知道!”文职老头子额头冒出了冷汗,连忙鞠躬表示。
航空母舰发布了号令以后,直接向北面行驶。
东方联盟总指挥官彭玉麟元帅,带领舰队继续猛攻敌人,连续的疾病,让他魁梧的身体显得有些虚弱。
“元帅,您该休息片刻了!”身边有副官劝慰。
“休息?不,罗阳执政官亲自赶来督战呢,我不能给他丢脸,也不能给大汉天朝丢脸儿,不把一直欺负我们的日不落联盟的海盗舰队全部送进海里埋葬,我绝不停手!”
说话期间,又有一个波次的空军三十余架,满载着航空炸弹,呼啸着从舰队上空掠过。
下午,从航空母舰出发的小型舰队已经抵达了北面的欧洲海岸线,乘坐飞机,众多的军官赶到了聚集在这一带的陆军部队中。
绵延的伊比利亚半岛的沿海地带,充斥着各种各样的军事人员和物资,也飘扬着无数的东方联盟军团的旗帜,从西亚和西西里岛登陆挺进的数路陆军部队,已经将战线推进到了阿尔卑斯山脉的西端,其中最精锐的南路,是由大汉天朝的本部军组成的,号称雄鹰军团,军团长本人正带了军官前来欢迎执政官。
“欢迎执政官大人!”军乐队一齐奏响。
从海战前线赶来的执政官,亲切地握住了军团长的手:“老将军,你有把握吗?”
“有!绝对有,我们有执政官大人亲手训练出来的炮兵纵队,有射程和威力远远超出日不落联盟的优势,即使不使用飞机和飞艇,我们也可以再一次重复之前的胜利!”老将军身材矮小,笑容可掬,一双细长的眼睛里,闪烁着狡诈凶悍的光芒。
“左军团长?”
“宗棠在!”老将军一个立正。
“海军已经全胜,我们不再担心侧翼海上的敌军偷袭了,你可以率领自己的部队,直捣高卢!”
正说着话,一架飞机在简易的机场上降落,数名军官走下来,匆匆忙忙地赶到了军团长左宗棠的跟前,但是,执政官的出现,使他们惊喜地立正禀报:“卑职中路陆军副指挥官,陆军一级上将李秀成向执政官报道!”
执政官笑笑,看了看身边的外交官员李鸿章,“老李啊,你们李家人才辈出啊!”
李鸿章笑笑:“是啊是啊,二十年打得头破血流,二十年后携手并肩。”
简单扼要地询问了中路各军的情况,以大汉天朝的本部军队为核心,夹杂大量东方联盟军的中路,情况比较复杂,所以,执政官进行了明确地指示,然后强调:“空军立刻前往增援,请你们的曾国荃总指挥官放心,按照事先约定的战役部署,即时发动!”
下午四时二十分,横亘在数千公里战线上的东方联盟军团,发起了猛烈进攻。飞机呼啸盘旋,轻型装甲车辆横冲直撞,猛烈的火箭炮密集地饱和地轰击着对面的日不落帝国联盟军,随即,潮水一样的步兵蔓延过去,跟随着火力清扫的步伐,将阵地占领。
大汉天朝的执政官用望远镜子观察着战场,乘坐一辆轻型装甲车的他,受到了严密的保护。“没意思啊,就这样结束了?”他有些寂寞地苦笑着。
“执政官大人,我们可以在行军中推进到洛林盆地了。我估计,半个月以后,我们的部队将推进到英吉利海峡!”
“别叫我执政官,叫我罗阳吧!在您的面前,我是晚辈啊!左老将军!”
大汉天朝的名将左宗棠,崇敬地看着这个执政官,固执地说:“不行,执政官!我不能掩饰自己对您的尊敬!”
“哈哈哈!”
战场对面,日不落联盟的陆军统帅希尔琼元帅望着火海一样的防区,一脸沮丧,低声地咕哝:“我就知道会是这样,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因为,我们面对的不是普通的东方人,而是东方的拿破仑,一个将火炮装备和技术发展到了极致的家伙!”
“是啊!我没有遗憾,输给这样的对手,那是必然的!”副指挥官,美洲来的元帅,曾经的联邦总统格兰特,习惯性地拔开杜松酒的凭盖子:“这是一位战神,一位炮兵战神。我们那些吃饱了撑的政客们,就不应该幻想从这东方战神的手下,讨任何的便宜。我只希望,能够在被俘之前,多享受下美酒的滋味吧。”说完,他哭了。
一天之内,督导了东方联盟海陆空军联合作战的灵魂人物,就是大汉天朝的执政官罗阳,这位传奇性的人物,即将随着他英勇善战的军团,横扫日不落帝国,也将站到世界的顶端。
望着土崩瓦解的敌军阵营,罗阳呡着厚厚的嘴唇,露出了会心的笑容:“这一天,我等了太久了!”
硝烟弥漫中,他的目光穿透了林林总总,似乎又回到了刚刚穿越到这个世界的时候。
第一章唐突佳人
峰峦如聚,波涛如怒。
晚清的中国大西南,四川行省宁远地面。
群峰耸立的安宁河畔,悬崖峭壁,丛林茂密,崎岖的小道沿着河谷羊肠般地前行,裸露的尖锐岩岸下,是漆黑深邃的深谷,距谷数百米,就可以听见,谷中的河水沸腾咆哮,澎湃汹涌,在岩石河滩剧烈的撞击回旋之声,犹如千军万马无坚不摧的呐喊,让所有听见的人,忐忑不安,心灵颤栗。
苍山如海,残阳似血。
西元一八六三年五月三日的傍晚,笼罩着格外凛冽的恐怖不安。
昏黄的夕阳辉映下,片片血色的浓云,重铅般堆积遮拦,将绝大部分的天幕都掩饰了,阴森森的青色气息,暗夜的氛围,正从西面聚合,沉重地压抑过来。
夏蝉停止了嘶鸣,山风更加阴冷,向来众多的飞鸟,也不见了任何踪影。
河西重镇外数里的青木箐北望,可见数十里的帐篷连营,一面面彩色的太平天国军队的旌旗,随风舞动,一座座灰白色的帐篷,在昏迷阳光里,愈加有蘑菇群的幻影,而翘首南眺,则在一片起伏转折的山峦谷地之间,呈现出一个巨大的战场。人潮翻卷,喊声如潮;枪声阵阵,炮弹横飞,已经鏖战多时了。
在战场和军营之间的道路和空旷地带,有许多矮壮的灌木丛,稀疏的树林,更支着许多的营帐,每隔一会儿,就会有一些太平军抬着许多担架过来,将死伤的战友抬回来,或者用骡马车拉到,暂时寄存在营帐里,寥寥无几的军医,在各营帐间穿梭。
最东面紧挨着树林的一个灰白色的老旧营帐里,十几张简易行军床上,摆满了各种重伤员,刚放下的时候,有的还在低吟,蠕动,挣扎,甚至痛嚎,一刻钟以后,全部没有了声息。
这时,两名太平军女兵满面悲伤地走了进来,她们穿着淡红色、蓝镶边儿的土布小袄,胸前黄色补服“太平”两字,背后宋字镂版墨刷“翼军圣兵”,头戴裹头风帽,手上端着木托,托里有几碗温着热气的红糖水,在桌子上放了,开始检查伤兵。
“可怜啊,都……”三十来岁的圆脸儿成熟女兵一个个翻看着伤兵的眼皮,有时用手在胸膛上试探,有的,则根本不需要再看。
“麻二姑,清妖的洋枪这么厉害?呀,那是,那是洋炮炸的?”身后紧跟着的年轻小女兵皱着眉头,又想看又不敢多看,因为,好几个士兵的身体已经碎裂得厉害,显然被古怪的弹片炸伤的。
“这股清妖厉害啊,有那么多的洋炮!一炸就是一大片!”少妇型女兵吩咐少女型女兵将红糖水端出去了,因为这儿已经没人需要了。
叹息一声,正要走的时候,她忽然发现边缘上躺着的一个尸体好象晃动了下。于是,她走过去,认真地检查,因为穿着衣服,看不出来情况,只能用手摸。
确实活着,脉搏微弱,体温正常,她惊喜地叫了一声,想找找看他伤在哪里。头上没有,胸膛腹部也没有,腿脚上还没有,那么,哪里伤了呢?
倍感蹊跷的她只有将手伸进每一个地方检查,她是军中医生的助手,必须闹清楚伤员的情况,再去报告。
这伤员很年轻,该有十八岁左右,脸庞长得不喜人,也不难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哪里伤了?”
阅人无数的麻二姑信手伸向那一处,轻盈地滑过裤子进去,温热的身躯有着令人舒适的滋味,手感,摸了半天,居然找不到伤痕。
昏迷中的伤兵脸上有些擦伤的,那都不算大事儿。于是,麻二姑再摸,三摸,干脆将他的裤子剥了来摸,低着头仔细寻找腿上。
嗖!一个东西突然弹在她脸上,软硬兼有,温热异常。
麻二婶吓了一大跳,因为,在三角地带,神不知鬼不觉耸立起了一根擎天玉柱!
难以置信的她再次用手触摸,滚烫柔韧的感觉透过手指,一直传到她的心里。
“啊呀!”两个惊呼,异口同声,一个是麻二姑的,一个是伤兵的。
伤兵在一刹那间从床上弹了起来,接着睁开眼睛,“谁?”
麻二姑愣了,尴尬得满脸通红,心如鹿撞,看了看这伤兵,转身跑了出去。
“谁?我?”伤兵迟疑了一会儿,回忆着最近发生的事情,可是,浑浊的大脑里一片模糊,只能朝着四处张望。
营帐里古怪的布置,一具挨着一具的身躯,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忽然想了起来了什么,急忙朝着最近的几个睡觉的衣服古怪的士兵摸去,一摸,完全没了气息。吓得他跳起来向屋子外面跑去。
满屋子都是死尸?
一走出营帐,就看见外面古怪的地形景象,远处正在走动的衣服古怪的军人,还有一座挨着一座的简易帐篷。地上堆积着担架,担架上肢体残缺的尸体。对这景象异常震惊的他,只有迅速向着一侧树林密集处躲避。
钻进了树林中,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围,也逐渐地回忆起了自己的身世。还将这个世界的支离破碎的印象综合起来,对接自己的生活经验常识,影视历史见闻。“太平军的旗帜?太平军?这儿是哪里?好象在山地啊。”
帐篷密集处那几杆旗帜上的繁体字引起了他的注意,有的显示太平天国,有的显示翼或者石,难道,他们是翼王石达开的部队?
正在迟疑,正在忐忑不安,忽然有脚步声从帐篷那儿过来,他担心给人发现,赶紧将身体蜷缩起来,钻在灌木丛的浓郁处。
确实来人了,而且是两个人,两人边走路边说话,隐隐约约的其中一个是刚才对自己袭腿的那个成年女兵,另一个年轻些,嗓音甜美可爱。
“潘王娘,您可真是,您这样尊贵的人,也来这儿啊!”
“麻二姑,瞧您说的,别王娘王娘地叫,还是以前,你叫我文淑。”两人亲热地说着,继续往前走,眼看着就要走到他的跟前了。
隐藏在灌木丛里的他正在担心被人家发现和“逮”回,忽然,这两个女兵一起转身,背对着自己,并排挨着,在腰间忙碌着什么。
难道她们发现了逃兵故意不出声,要拔刀冲过来?
几秒钟以后,事实真相是,两名身材都相当不错的女兵,红袄蓝边儿的太平军,唰的一声放下了长裤,露出了一身鲜嫩雪白……
热血轰的一声,冲上了他的头顶。
溪流潺潺,浇灌着贫瘠的山地,也震撼着他的灵魂,圆润的弧线,瓷白的颜色,都使他血脉贲张,一柱擎天!
第二章屌丝老兵
千万不能出声啊!一出声就死定了!
太,太漂亮啦!不,太无耻了!
他一面热忱地窥探着,欣赏着,邪恶着心思,一面也叮嘱自己,小心小心,再小心!
溪水的歌声到了婉转的尾声时,他也赶紧向后面撤退,因为距离实在太近了,再浓郁的灌木蒿草叶子,也难保证不出意外啊。
他甚至能够嗅到她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香甜气息!
手脚并用,朝着后面倒退,忽然一滞,转身看去,只见又一丛灌木阻挡着。也就在他侧身寻找新的空隙时,一枚细长的树叶儿刺入了他的鼻孔,柔软的树叶没有伤害,但是,却使他的呼吸骤然一痒,“啊嚏!”
一个惊天动地的大喷嚏响彻云霄!
唰,灌木丛前面的两名女兵尖叫一声,飞快地跳起来,过于震惊使她们忘记了最基本的生活常识,结果,没有掂起来的长裤在她们弹跳飞奔的时候,彻头彻尾地扯到了脚脖儿根儿!
完了!头脑一片空白的他只有站起来,最后窥探一眼,迅速背转身,无辜地说:“我不是故意的!”
两名女兵迅速地恢复了常态,整理好了衣服,两把闪亮的短刀出现在他的身后,坚硬锋利地抵着他的脊背:“坏东西!无赖,转身!”
可怜巴巴地转身,他的脸上满是苦笑:“两位大姐,我,我刚来这儿。”
“你?”少妇型女兵麻二姑挺着d杯胸脯,一脸义愤:“你敢偷窥翼王的王娘?也敢偷窥我麻二姑?你这该死的东西!”
在道德审判的寂寞树林里,他看清了这两位的面庞,一个成熟风韵,一个娇媚清纯,各有一番动人的姿色,尤其是后者,俊美得浑然不是真的:“两位大姐,我也是来方便的!你们误会了!”
“哼,你个坏东西,我说呢,你身上没伤,却诈死赖担架上回来,刚才还,还,潘王娘,快跟翼王说说,绝对不能饶恕了他!”
“真的是误会啊!”他赶紧装委屈要流泪。
“误会?我呸,你个坏小子,你如果是看我麻二姑了,我倒不说了,说不定还会喜欢上你小子嫁给你,但是,你不能偷窥了翼王的王娘啊!”
“麻二姑!”身边的美女羞涩、气恼地打断了她:“你胡说些什么呀?”
“哦?”麻二姑迟疑了下,忽然恍然大悟:“对对,你偷看我方便!我要到翼王那儿去告你,砍了你的贼狗头!”
他也生气了:“谁狗头?谁先来呀?你们讲不讲道理?不就是看看吗?人家模特小姐整天叫别人看呢,人家裸模还嫌看的人少呢,人家倭国的那个还专门叫人个安呢!看了又怎样?谁没有长屁股?你以为我愿意受环境污染啊?”
“你?”极品美女潘王娘先是一愣,随即恼羞,对着外面大喊:“来人!”
呼啦啦,树林外面来了十几个女兵,一个个娇媚异常,在潘王娘的指示下,蜂拥而来,将他用刀逼迫住,推向外面。
女兵凶猛,几把刀子甚至扎进了他的胳膊,一路上,麻二姑义愤填膺地谴责着他的无耻,羞愧交加的他据理力争。
到了一处地方,百十名太平军的男兵正在忙碌,还有一些骑兵进进出出,以他的眼光看,该是个不小的指挥部。麻二婶讲述了故事,很精明的将事情集中在自己身上,于是,营帐中的几个军官模样的人,一起愤怒地看着他。
“这坏小子偷看我,老娘不活了哦!”麻二姑哭诉道。
“拉出去砍了!”一个满脸黑须的中年军官怒吼道。他黄巾黄袄素黄方靴,袄上三爪金龙,张牙舞爪,气度不凡。
“住手!你们就这样草菅人命啊?你们难道是土匪?不讲道理?”他也气愤地将自己的情况讲了。“我还说她麻二姑故意去诱惑我呢!”
“曾宰辅!他,他……”麻二姑觉得人家的话也对,只有将眼睛瞅向了潘王娘。
“好了好了!小子,你谁呀?”叫作曾宰辅的军官凶狠地砸了他一拳头,大声问。
“我?谁?”他一阵恍然,一阵沉思默想……
轰轰轰轰,昂然的150毫米自行火炮骤然发作,硝烟弥漫,管口的火光闪烁,炮弹声尖锐地划过天际,在远远的目标上爆炸,澎湃而起的灰尘,碎片,烟雾,遮蔽了天日。
轰!280毫米攻城臼炮那长得不可思议的炮管,怒吼一声,大地颤抖,炽烈的炮弹曳光在夜幕中绚丽多彩,犹如一道慧星的尾焰,当击中目标的爆炸声猛然传来的时候,所有炮兵和观察员们,都被震撼得摇晃了一下,一万米处的钢筋水泥堡垒已经被炸成了废墟,里面隐藏的三辆靶标坦克,被高高地抛上了天空!
清脆的炮声,60毫米迫击炮的钢音在密集的自动步枪的射击声和冷峻的狙击枪弹中,显得格外特别,随即,正在疯狂狙杀的敌对势力的一个火力点就灰飞烟灭,破碎的尸体,枪支,树枝,散落了一地,焦黑的泥土,翻卷成一个可怕的大坑。
直升机隆隆地打着旋儿,闪着白光的螺旋桨叶掀起了一阵阵狂风,将下面的山林灌木草丛吹得起伏不定,纷纷折断,十数名迷彩军人顺着索绳速度溜下,没入了滔滔的绿色丛林,当天空中另外一架直升机向目标地开始发射空对地导弹时,渗透袭击的军人已经展开了队列,搜索前进,准确打击,一时间,正在优哉游哉的匪徒纷纷在弹雨里跳跃,抽搐,成为血肉模糊的尸体。
从南疆的山地战分队演习,大西南高原地带的炮兵师集训,到新疆的真正军事行动,海外某国的援助奔袭。罗阳,一个小小的炮兵战士,三年之间,已经百炼成钢,成为一名中国陆军某炮兵部队的上士班长。
他的名字叫罗阳。
他怎么到了这里,到了安宁河畔,到了一百五十多年前的历史深处?
疼痛的头脑,浑浊的意识,在苦苦追溯中逐渐明朗,对,从陆军退伍以后,作为普通的军人,他领到了一笔安置费用,然后,就回到了熟悉的家乡,然后,再来到陌生的城市,在都市丛林的边缘的脚手架上,找到了自己的人生道路,虽然工作极为辛苦,风吹雨打,寒来暑往,但是薪金还不错。
某一天,正在脚手架上工作,身边一名民工失足掉下,他本能地伸手去捞,结果,也一起摔落。
妈地,俺就是一个普通老兵,屌丝民工,连女人都没有碰过的纯种处男!罗阳有些苦涩地笑笑,怎么也想不通,自己这样的薄命,还能有穿越的神通。
第三章 黑旗冲锋
“好了好了,既然你没事儿,可以上战场!”军官冷哼一声,不耐烦地挥舞着手,又转脸儿笑嘻嘻地说:“麻二姑,正好让他进黑旗队敢死冲锋,和砍了差不多,你觉得怎样?”
“呀,可惜了啊!”麻二姑的眼神上下打量着罗阳,啧啧嘴。联想到他那强劲有力的雄起在自己脸上的出感滋味,就暗暗销魂。
罗阳被几个士兵带到了一个地方,只见百十多名太平军士兵正排列成小队,沉默不语,有的慷慨激昂,有的犹豫不决,还有的热泪盈眶。队列前一名小军官打着黑色的旗帜,旗帜上绣着两枚交叉的骨头,上面架着一颗骷髅头。
罗阳询问了别人,才知道,南面太平军正和清妖军作战,清军火炮凶猛,太平军死伤惨重,无可奈何之际,北面指挥的大将曾仕和宰辅决定发动敢死冲锋,组织了这些人。
罗阳倾听着南面远处那间歇的炮弹爆炸声,以他的炮兵老兵的直觉,能听出炮的口径大小,而某些炮声,则是陈旧的实心铁铸炮轰击的特殊情况。
冤啊!真冤,比窦娥还冤!敢死队能有几个活的?在清军的炮兵轰击下,能找到尸体都是好的!
妈地,老子不就是被你们强迫着看了几眼人体模特吗?现在真后悔啊,早知如此,老子就不顾一切地冲上去,直接把她们两个按倒在地,一个个轮着那个啥啦!
中年军官过来了,骑着高头大马,同行的还有十数人,一个个面色铁青,颇有沮丧之意。可见战局比较危险。
“清妖猖獗,区区三千余人,居然敢偷袭我军,目前已经被我翼王大军三个旗队两万余人围困在安宁河畔,但是,清妖的炮火异常凶猛,那是从洋鬼子那里买来的开花炮弹,一炸就是一大堆,我军伤亡很重,本宰辅不想隐瞒你们,所以,你们的任务就是,誓死冲锋,消灭清妖!”
“誓死冲锋,消灭清妖!”所有的士兵都在喊,只有罗阳除外。
曾仕和显然看到了罗阳愤愤不平的样子,专门过来:“你,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罗阳真的不想冲锋,凭什么啊?我吃你饭了?拿你工资了?归你编制了?老子才穿越过来就得死啊?这是你们太平军的仗,老子搀和啥?
“那个宰辅啥啊,我不想冲锋!不想去!”
“你?”周围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所有的冲锋敢死队员,都吃惊地看着他。
“为什么啊?你难道想被执行军法?”曾仕和冷笑道。
“不是,我想知道,已经有几批敢死队出击了,清军的炮火是什么类型的?口径多大?发射频率有多高?我们的部队有没有可以掩护我们敢死队的火力?”妈地,想不到看人家女人也嘴软啊,极度怨恨的罗阳只能找机会忽悠,想免去死战结局。
“这不是你该问的!”曾仕和讥讽道:“你只要作木头,知道抡刀砍人,把清妖砍完就是了!”
“不行,老子还是个处男。不能就这样死了,”无论多牵强,罗阳都要找理由,反正,他不想为一场事不关己的战争送命。
所有的太平军都是一愣,随即,许多明白了的官兵露出了古怪的笑容,有人咳嗽,有人转过脸儿。
“你个混球小子!怪不得去偷看……”曾仕和勃然大怒,但是看着这么多士兵,又忽然笑了:“那好,本宰辅定了,如果你能打完了清妖回来,我就把麻二姑许配给你!”
麻二姑?罗阳的眼前立刻幻化出了许多的景象,被她抚摸导弹阵地时的舒适,一柱擎天触着她脸蛋儿的滋润,丛林后面欣赏的新奇瓷白背影儿,顿时热血沸腾。
许多官兵都对他报以冷笑,或者嫉妒,还有不屑一顾。
“好了,本宰辅说话算数!绝对做到!”曾仕和陡然高声说了,然后,将手一挥:“后旗营队黑旗军出发!”
待遇相当好,每人得到了一匹马骑,让从来没有骑过马的罗阳紧张兴奋了半天,最后才知道,其实从这儿到战场前线的骑马生涯相当痛苦———屁股都快颠成两瓣了。
南面十里的战场到了!
密密麻麻的太平军象一团血红的云团,遮蔽了安宁河畔,漫山遍野。北面密集处,巍然屹立着数百新锐精骑,士兵凶悍,战马矫健,执掌着数十面大旗,核心的一面,七尺幅度,以黑色丝线绣着“翼殿后旗宰辅曾”字样。
“哼,硬闯我军的包围圈儿?清妖是在找死!”率领黑旗敢死队赶赴前线的曾仕和怒吼道。
清军确实在太平军的包围之中,而且,还遭受了最初被袭击时的巨大伤亡,接战的河畔山地,尸体纵横,满是红缨纬帽、蓝褂号衣的清军兵勇:草丛里滚落的泥泞的头颅;脖颈里汩汩长流着的血沫;一处处致命狰狞的伤口;凝固的濒死时的挣扎;被洋枪铅子打穿了的胸膛;被实心炮弹直接砸碎了的脸庞;好几处尸体群,连同数十匹西南地区特有的矮小但强壮的战马,都以辐射状的扇面倾倒,那是伏兵枪炮火力齐射结果。
但是,现在的形势已经迥然不同。
清军迅速结成了环形防御阵势,在半径四百多米的河畔地带,顽强地抗战,他们训练有素,装备精良,三千余兵马,象一个巨大的毒蜘蛛,在太平军的潮流中邪恶地岿然而行。
激战进入了高潮。
清军外围步兵蹲在地上,盾牌长矛士兵和洋枪士兵夹杂配合,稳稳地扎住阵脚,当太平军冲锋迫近时,密集的清军人墙里,洋枪的火力喷发出一阵阵浓郁的硝烟,铁砂弹子和长尖铅弹横飞,将敌人杀伤,当太平军冲锋到跟前时,盾牌兵凶悍地格挡,刺杀,将所有的进攻者捅倒,清军狂野的吼叫,伤亡太平军凄惨的哀鸣,充斥了战场。
三道人墙,清军严密设防,许多具有威胁的太平军战士,往往被第二道防御的洋枪子弹击毙。
不仅如此,清军还有预备部队,手持装好弹药的洋枪,严阵以待,环形阵势的核心,还有十数门铁铸实心劈山炮,十数门新式西洋大炮,朝着太平军的最密集处频繁射击,这种六镑,十二镑,甚至三十二镑的西洋进口开花炮,威力巨大,往往一颗炮弹爆炸,就将一大群,多至三四十名太平军战士掀翻,抛起,甚至直接炸死、震昏。
一群群的太平军战士冲锋上来,又被一群群地打倒,人潮回旋,居然无法接近清军!
连续的大规模冲锋以后,太平军死伤无数,清军阵势前,积尸至腰,血流成河,已经可以作为清军洋枪射击的壕堑堡垒了!
太阳西斜,垂垂悬挂在苍茫的山峦上,随时随地都会坠入夜幕之中,那最后的辉煌已经耗尽,曾经的炽烈成为一轮淡淡的剪影,俯视着青黑苍穹下残忍的世界,沉默不语。
“杀!”曾仕和吼道。
跳下战马的黑旗队士兵,顿时呐喊起来,长长的高亢的吼声,令人热血沸腾。
清军的炮火,顿时转移到了黑旗军头上。
黑旗军旗帜飘扬,官兵奋勇当先,很快就冲出了数百米,迫近了清军。
爆炸声,硝烟,弹片,洋枪的弹子声,黑旗军官兵频频中弹牺牲,纷纷栽倒在道路上。
罗阳也在冲,但是,看着身边两名战士被一颗炮弹削成两段时,他机敏地扑倒,趴到了地上。
“真二,人家洋枪洋炮的你也冲啊?”伏在地上的罗阳咬牙切齿地说。
第四章 你就从了老公吧
尽管在傍晚,尽管夜幕已经徐徐拉开,罗阳还是能利用视力和耳力,觉察出清军火炮的位置,射速,射程,享受着熟悉的炮声,他激动得轻声哼出了小曲儿。
距离只有三百余米,甚至可以听见清军的说话声,多是湖南人口音,应该是清廷后来倚赖的湘军军团了吧?
为了使受伤更显得真实些,他在地上低烈度地扭转着,趁机将一名太平军战士身上的鲜血在自己脸上涂抹了一把,身上,衣服上也弄些,然后,“挣扎”了一会儿,就“死”去了。
天色完全黑了下来,清军扎住了营盘,不再进攻,太平军也脱离了接触,向后面撤退,罗阳这才小心翼翼地爬起来,得意洋洋地返回北面军营。
一起出发的太平军敢死队,能够回来的只有四人,其余三人都缺胳膊少腿儿,在地上爬回来了。
遇见了太平军的岗哨,他被作为荣誉士兵搀扶着来到了最初穿越的地方,伤兵营。同时见到了主将曾仕和。“将军!”
罗阳痛苦地弯曲着腰。
“你?你小子还活着?”曾仕和一脸惊诧,同时,有些喜悦:“你小子命真大啊!”
“嘿嘿,托将军大人的福!不死也脱层皮了!”
“去吧,先去休息,吃饭,哦,来人,立刻让伤兵营的人照料这个兄弟!”曾仕和问了情况,又看他满身是血,不疑有诈,笑容可掬地款待。
罗阳得意地等待着,等照顾的人来时,不禁一愣,来人也是一愣。在军营的火把里,看得清楚,那人居然是麻二姑。
“将军,您说过的话算不算数?”罗阳贼笑着。
“这?以后叫宰辅!哦,自然是——算话了!”曾仕和尴尬地说。
罗阳等待着,就是不走,于是,曾仕和将麻二姑招到了跟前,轻声地跟她商量着什么,最后声色俱厉:“本宰辅的军令,你听也不听?”
“听,自然要听!”麻二姑无可奈何地叹息一声。
“好了,以后,你就是他的老婆了,喂,你,罗阳,快来领你老婆走!”曾仕和脸上有贼贼的笑容:“麻二姑啊,你可得照顾好你男人,人家今天冒死冲锋,虽然不胜,也是死过一回了,你不能再追究什么!”
“是啊,宰辅大人!”麻二姑带着哭笑不得的神情答应了,立刻来搀扶罗阳。
罗阳任凭她搀扶,走到了一处营帐里,营帐中有火吧照亮。还有两名太平军男兵,四名女兵,女兵的年龄都不大,身材也不高,好象很萝莉的样子。
“来,给你看看哪里伤了,得擦洗擦洗,蘸上刀创药。”几个男兵说。
“我不用,我只要自己媳妇来擦洗。”
“媳妇?”
“就她,曾宰辅说了,把她给兄弟了!”
“啊?真的呀?呵,好福气!”男兵们嘻嘻哈哈地打着趣儿走开了,几个女兵则拉住麻二姑说悄悄话,羞得她劈手打了那个女兵一巴掌:“你个死妮子!”
别人都走了,罗阳才要了热水清洗血汗,麻二姑非常关心他的伤势,非要看看在哪里,罗阳只得推说被清军炮弹震昏,有弹片擦过左腿肚子,用毛巾擦洗了,麻二姑去拿了一套干净衣裳,罗阳换上,又将“伤口”处包扎了。
火光下,麻二姑的脸色一片红晕,神情拘谨,相当可爱,“伤不疼吗?”
“疼啊,但是,我想到你就不疼了!”罗阳故意说,今天要不是她,自己就不会被人认作耍流氓的无赖,也不会被弄敢死队,所以,他异常痛恨她。
“你?”麻二姑居然低下了头。害羞了。
“我饿了!”
“哦,知道了!”她赶紧点点头,在前面带路,然后,引着罗阳进了一处地方,有不少伤兵围坐着,大家也不奇怪,互相谦让,麻二姑亲自端了汤水和米饭过来,象其他护理人员一样,一口一口地喂着罗阳。
罗阳的心里,甭提多爽快了,上一辈子,老子空有一根擎天玉柱,七尺之躯,却连女人的滋味都没有品尝过就挂了,实在是憋屈,这一辈子,嘿嘿。
“你,你笑什么啊?”麻二姑觉得他的笑容很不地道,忍不住问。
“嘿嘿。吃完饭再告诉你!”
罗阳吃了饭以后,被她引到了一个很小的帐篷里,还搀扶着他躺到了床上,所谓床,就是简单的木板在地上以石头支起来,以隔地上潮气。一看四处没人,夜幕漆黑,罗阳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得意洋洋地说:“哼,麻二姑啊,今天,你可落到了我的手心里了。”
“怎么了你?”
“不怎么啊,你不是说我偷看你吗?”
“你偷看了呀?难道没有?我就不信,哼。”麻二姑大胆地盯着罗阳,挺起了丰满的胸膛。
罗阳想到被她无缘无故地污蔑了一世英名就生气,妈地,还害得老子当了敢死队员,差一点儿把小命儿都丢了!
“嘿嘿,现在,哥儿们不会偷看了,要看的话,可以正大光明地看啦!”说着,他在她的胸膛上邪恶地捏了一把,然后歪斜着脑袋:“喂,老婆啊,今天夜里你老公想看看你的那个臀部,你马上行个方便,从了老公吧!”
“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啊?”麻二姑愣了半天,才闹明白他的话,顿时大窘,脸色羞红到脖子根儿。
“你,快丢开啊!”麻二姑焦急地说:“给人看见了不好!”
“有什么不好啊?你现在不是我的老婆?”罗阳笑道。
“是是是,可是,我还没吃饭呢,还有许多士兵兄弟需要照顾呢,我还得洗血衣呢,还有很多事情做呢。”麻二姑越说越低。
罗阳强行将她拉过来按在床上,眼睛盯着她:“你说,我到底是不是故意看你的?”
“不知道啊。”很无辜地迟疑了半晌。
“因为很多兵都偷看人家,我想,你一定先藏到了那里……死样儿,你愣什么啊?呀,你,你好坏哦,他们是看人家的脸儿,不是看人家的那个,你,你。”麻二姑忽然羞涩,用手捂住了脸。
不对吧,这么风韵的女人,怎么还可能是雏儿?
“喂,老婆,你被许给我,是愿意呢还是不愿意呢?”
“人家,不知道。”
罗阳冷笑:“别人家人家地自许了,又不是小姑娘,喂,你今年多大了?”
“人家,二十六了!”
罗阳顿时凉了半截儿,二十多岁的大姑娘在太平天国里还能有么?象这样诱惑动人的少妇型美女,该有几个孩子了吧?
“你男人呢?孩子呢?”
麻二姑看看罗阳,神色暗淡下来,许久才说:“男人死了,还没有孩子呢。”
妈地,果然是寡妇啊。
罗阳再想想,也不生气,反正这一辈子还能活着就是福了,看看麻二姑,长得细皮白嫩,凹凸有致,绝对算是极品风骚小少妇,看一眼就能看出火儿来,就算自己是个雏儿,也不吃亏到哪儿!
“嘿嘿,老婆啊。今天是我们的结婚典礼,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呢,你就舍得离开我?”罗阳笑得有些猥琐,因为还带着对她“诬陷”自己的怨恨。
“你,我,今天就免了吧?”麻二姑更是羞涩,手足无措,好象一个待宰的羔羊,又象是一情窦初开的大姑娘,风情无限。
“嘿嘿,老婆,你今天就从了老公吧!”罗阳上前抱住了她。
第五章 阴差阳错
“呀,你干吗呀?你,你,别过来!”麻二姑惊慌失措地说着,作势要躲避逃走。
谁知道,罗阳扑上去,一扑一个准儿,刚刚抱住她,就被她酥软的双臂反过来抱住了。
这个熟女啊……各种舒服中。
这是罗阳有生以来第一次真正地抱着母亲以外的其他女人,而且抱着的绝对不是亲情。嘿嘿。
抱了一会儿,把个罗阳激动得热血沸腾,长剑高举,几乎把裤子都破坏掉了,天气炎热,穿着极为单薄,隔着两层单衣就是活色生香的身躯啊,那感觉杠杠的。
很显然,她感受到了那个地方的古怪和强大,身体剧烈地颤栗,忍不住将身体往前凑近,更紧地抱住了他。
罗阳的一双咸猪手,立刻放肆地在她脊背上爱抚着,那光溜溜儿的脊梁有着奇异的滋味,很快,他就顺滑下来,向着更丰满处邪恶下去。
哼,今天看到的那个绝妙美臀,马上就要得手了,嘿嘿。
确实,今天的遭遇,对他冲击太大了,麻二姑和那个潘王娘,嘿嘿,一双雪嫩好臀,谗死人哦。
“麻二姑?麻二姑呢?”营帐外面突然有人喊道,边喊边往这里走。
麻二姑顿时惊慌起来,奋力挣脱罗阳,飞快地整理着自己的衣裳,连连咳嗽:“嘿,忙着呢,正给伤兵喂饭呢,哦,不不,”话没说完,她就转身向着外面冲去。
算了,没戏了,罗阳沮丧地坐在床上,将破旧的太平军标准制式草鞋脱了,整理了下,钻进被窝儿睡了。今天不过几个小时的功夫,发生了太多的故事,让他筋疲力尽,尤其是充当敢死队自杀式冲锋的时候,他几乎要崩溃,妈地,勇敢也不带这样,你们自己寻死,该砸砸地,别扯老子。
胡思乱想了好久,都没有睡着,能够听着外面哨兵喝着口令的声音,巡逻部队的脚步声,这天,太平军从接触线撤退,返回到伤兵营和指挥部所在,组成了新的阵线,据说,还将清军包围在其中没有放开。夜空里偶尔有几声炮弹的呼啸,没有什么目标,估计是警戒性射击。也有枪击声,一听就知道是威力甚小的前膛装毛瑟枪。听声辨器,让没有电视没有电脑的环境里,一个年轻力壮,荷尔蒙满天飞的男人还不是太寂寞。
火把迅速地消失了,沉沉的夜色顿时笼罩了营帐里,迷迷糊糊中,听得外面有脚步声进来:“谁?”
“我啊!”是麻二姑。
“喂,是不是想你男人了啊?”
“去你,胡说!人家有东西要拿,哎,你别急啊,”麻二姑娇嗔地说着进来,在营帐里摸了东西就走,不过,到了门口又折回来。跑到了罗阳的床边,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又抱着他乱摸一气,不过,当罗阳要抱着她滚床上时,她却急急忙忙挣扎着逃走了:“等人家忙完了再回来哦。”
有这样风情可爱的老婆管她什么经历,反正现在社会就算你真心娶老婆,也难得摘朵第一手鲜花,老婆能够把第一胎的机会留给你就算不错了!
兴奋,喜悦,悲伤,种种情绪堆积,回想起现代社会的父母亲,忧虑得难以自拔,又想到未来的晚清人生前途,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乱世人命不值钱儿啊。太平军最后是被满清狗贼们剿灭了的。自己能有什么下场啊?对,这儿是石达开的部队?呀,更糟糕了。
思绪万千地乱了一阵子,他终于等到了营帐门口的脚步声,很轻微,很可爱,对了,一定是麻二姑这大可爱的说,嘿嘿,这女人老子要了。管他娘地,谁知道明天能不能再穿上草鞋呢,人家二手三手的又怎么了?这长相,这滋味,真想立马品尝啊。
黑暗中,脚步声渐近,最后,在那边床上迟疑了一会儿,摆放了什么东西,罗阳睁大眼睛都看不到一丝一毫的光亮影子,只能等着她,对,看看她如何过来,嘿嘿,她一来就给她一个惊喜!
可是,她一直不来,还能听到哗哗的水声,对,女人爱干净,她一定在洗脚的说,那就等等吧。
罗阳左右等待,一直没有等来,今天遭遇刺激太大,不由得睡过去了。
睡了多久,罗阳不清楚,但是,他已经睡醒了,迟疑了一会儿,才完全清醒,忽然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呀,哥们已经是两世为人了。
均匀可爱的呼吸声正从自己的身边传来,不,是从附近的床上传来的,一听就能够觉察,她应该是麻二姑,嘿嘿,这营帐里还能有别的人吗?
小样儿,还害羞呢,跟我分居?嘿嘿。
罗阳想了想,就坐起来,衣裤都没有穿,直接摸过去,触摸到了床。
她正睡得香,呼吸声极为清晰可爱,偶尔,还有一个伸懒腰的动作,呼吸的停顿,翻身的声音,所有这一切琐碎细节的生活感觉,在今天,当她和自己的命运完全联系起来以后,变得格外有意义。
哥真是一个传说,窥探两个美女,大着胆子喊一声,就能中彩,嘿嘿,二比一的成功率啊。
妈地,要是那个闺女就更强了,嫩得出水水儿啊,可惜,是石达开的王妃,妈地,石达开这个王八蛋!把那么鲜嫩的妞儿都祸害了,老子割你的jj!
yy了一会儿,罗阳俯身去触摸自己的女人,嘿嘿,以后俺就光明正大了,不用再花票票……不,没有,不承认,嘿嘿,绝对没有,俺用人格担保,那个,咳,别提那些上不了台面儿的事情啦。
睡着的女人一掀起被子,就露出了嫩滑的皮肤和美妙的轮廓,罗阳用手轻轻地触摸着,感知着,感慨着,感动着,妈地,这才是人生真滋味啊。
触摸了一会儿,浑身的血液都疯狂地沸腾起来,局部地区晴转多云,已经有零星小雨啦!
“嗯,嗯!”一面低吟,好象在抗拒,又好象在撒娇,一面继续沉睡,女人在罗阳的怀里,温暖滑腻,可爱非常。
罗阳只觉得自己口干舌躁,呼吸急促,再也无法忍受,抱着她来到了自己的床上,先将她放好,然后,也急急忙忙上了“台面儿”。
万事具备,只欠东风,那还不把东风导弹和巨lang什么的装备都显摆出来?当下,罗阳强弓劲弩,刀枪出鞘,恶狠狠地那个啥子扑食,向着自己的小床轻柔地堕落下去。
“嗯!嗯?嗯——”因为被惊扰了梦寐,女人连声抗议,但是,都模模糊糊,似拒还迎,在罗阳的温柔攻杀之下,轻易地露出了破绽,打开了防线。
一枚夜来香,芬芳地绽放在狭小炎热的营帐之中。
头昏脑涨的罗阳,完全成了一头猛兽。疯狂之中,什么也不顾忌,直到雨霁云收,才恍然觉得,这麻二姑的吟声似乎不对。
用手触摸着她的脸儿,正在核对身份,突然,她紧紧地拥抱着他,俏声道:“翼王?您今夜好虎威啊。”
不是麻二姑!
罗阳一身冷汗全部下来了。
第六章 王妃门事件
她到底是叫翼王还是罗阳?
罗阳无法判断,但是有一点儿,从身材抚摸的轮廓和她的气息上感觉,她绝对不是麻二姑。
“翼王,翼王?文淑累了,您睡吧!”怀里的女人打了呵欠,伸伸懒腰,似乎沉沉睡去了。
罗阳蓦地听出来,她的声音,和今天与麻二姑一起,被他窥探了的翼王王妃何其相似?难道,她真是翼王的王妃?
越想越害怕,一个前陆军炮兵上士,吊丝民工,绝对三观正确的好人,怎么真的犯下这不雅视频里才有的罪行?
文淑?就是那个潘王娘文淑什么的?嘿嘿,这小娘儿们lang不溜丢儿,嫩滑如鱼啊。
还在抱着人家,罗阳却如抱着一盆火红的木炭,不知道如何放手。他又想到,自己能确定她不是麻二姑,人家也肯定知道他不是翼王,刚才说话,肯定是故意提醒他!
管她呢!无辜窥探下都是死罪,这回还能饶命吗?罗阳把心一横,一不做,二不休!死也要死得痛快!干脆将她的身躯再次扳过来,一翻身再次扑上。
三进山城,四下江南,罗阳才疲惫地抱着她沉沉睡去,反正事情已经出了,怕也没用,干脆,能乐一时是一时吧!
隐隐约约感到她的面上有泪,罗阳赶紧给她擦了,心说:对不起妹子,俺不是故意的,俺就要掉脑袋了,你就别委屈了!
不多时,怀里女人挣扎着起来,罗阳不敢再禁锢,只得释放了,还故意打了呵欠:“麻二姑,曾宰辅大人说话真算话啊,真的把你许给了我,你真好,我罗阳以后,一定要好好待你!”说完,他就故作姿态,打起了鼾声。
女人在床上乱摸着,迟疑了下,才下床去找自己的衣裳,有一会儿就出去了,这时候,罗阳坐起来,倾听着她的脚步声,回味着她的温柔,又联想到自己的前途命运,哭笑不得。
没有逃,他实在也不知道往哪里逃,人生地不熟的一百多年前啊。干脆,等死吧,老子也算一个好人,一人做事一人当!
晨曦不知不觉中降临了,外面,急急忙忙奔驰进来一个人,“喂,你醒了?一夜没睡吗?”是麻二姑,娇媚亲切,充满了感情。说着话,就急奔到床前,扑到他的怀里,这个极品熟妇啊,火辣辣的,一掐一骨都水儿。
“别动,我身上的伤。”罗阳心乱如麻,赶紧劝开了她。新婚之夜你逃跑,害得老子中了糖衣炮弹,把命都要丢了!
“知道了,人家很小心呢!”麻二姑赶紧表示歉意,将自己这一夜的工作讲了大概,她居然这么繁忙?让罗阳更是愧疚。
说了一会儿话,她就伏在床边儿睡着了。罗阳赶紧起来,把她搀扶上床休息。外面的光线愈发明亮,可以看清她圆形的脸盘上,那诱人的五官,雪白的皮肤,不不,皮肤一般。
忐忑不安中,一个多小时就过去了,帐外大亮,罗阳忧心忡忡地出来,想看看情况,真不行的话,扭头就跑,等着被逮捕审判的滋味实在是煎熬啊。
“喂,你是谁?是不是罗阳?”一名红巾单衣的太平军战士,迟疑地问。
“就是你对王妃说,你有办法打退清妖的?”
“好!喂,兄弟们,罗阳兄弟在这儿啊!”他扬声一喊,从那面就过来了五六个太平军士兵,还都骑着大马,纷纷扬扬地将他包围了,簇拥而去。
骑着战马,在众人的簇拥中,罗阳也不惧怕,大不了是个死,老子这一辈子总算没白活,哈哈,玩弄了一个水灵灵的王妃,亵渎了一个极品少妇!值得!比贪官还值得!
奔驰了数千米,才进入一大片军营,连绵起伏的营帐中,有无数的太平军战士在游动,或者操练,或者做其他事情,一个个看起来,身材都一般,南方两广人多些。终于走近了一座大帐,帐外,有十数名强悍的士兵守卫,帐顶,飘扬着一面八尺幅度的黄色大旗:翼翼王的老婆怎么会到我的营帐中?带着疑问,罗阳大踏步的闯进了翼王的营帐,很想看看历史上大名鼎鼎的太平天国英雄,后来窝囊地死在大渡河的石达开先生,是何许样人,更重要的是,自己将绿色环保帽子,戴在怎样的一个人脑袋上。
“翼王!”领罗阳进来的士兵一拱手,退了下去,帐中只剩下了四个人,一个是正中间的年轻人,小三十岁,身材不高,目光锐利,颇有一股英雄气质,身穿黄色龙袍,尤其是那两道剑眉,令人有不敢逼视之感,在他身边,还有两人,一是罗阳认识的曾宰辅,一人是年轻力壮的青年,还有一个,就是罗阳曾经窥探过的麻二姑的好友!
罗阳的目光在四人脸上扫过,那少妇型的女子赶紧垂下了眼帘。桃腮杏目,红晕娇媚。
“翼王!”罗阳赶紧学着刚才太平军士兵的模样,行了军礼。不管怎样,老子都曾经是个兵,绝对不能怕,给中国人民解放兵丢脸!
他确信这是个圈套,石达开要逮他宰杀以泄愤。所以,他气势汹汹、视死如归地站立着,没有丝毫的畏惧。
“嗯!”石达开关注着他,认真看了一眼:“本王听王妃说,你有办法迅速歼灭清妖?”
罗阳听到了那个歼灭的歼字,脑袋轰了一声,但是全部听完,才难以置信:“这?”
“是不是?”
还没有说话,身边那个迷死人的美少妇就仰脸儿说:“罗阳兄弟,今天我在伤兵营巡视,不是你拦着我,给我说,你有办法灭掉清妖么?这是翼王面前,你不得开玩笑的!”
罗阳听着她那甜美如播音员般的声音,几乎沉醉,但是,紧接着就是恼怒:阴险!好阴险的女人,你报仇就是了,还故意这样作弄老子。
在罗阳愤怒地逼视下,那少妇俊俏的脸庞和他正对,没有一点儿畏惧,相反,还有一种嘲弄、讥讽,仇恨。那隐隐约约泄露出来的银牙,似乎都在恨恨地咬着。
敢暗算老子?你等着瞧吧!
罗阳心情一平,立刻朗声说道:“王妃说得不错,罗阳是说过,翼王,还有曾宰辅,罗阳觉得,清妖即刻可破,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哦?你真有主意?”石达开转向曾宰辅,两人对视了一下,又是高兴又是怀疑的样子:“喂,罗阳,你有什么方法可以大破清妖?”
什么方法?屁方法也没有!
罗阳心里,将那个小妖精问候了一百遍,暗暗想着,怎样找到破解清妖的办法,走出这危机四伏的王妃门。
第七章 逼入绝境
人的性格有多种,罗阳属于那种活泼型,所以,最讨厌坐下来死读书那种,在军队上,没有学历的士兵,混混也没有多大出息,但是,他脑袋灵活的特点,给战友们留下了比较深刻的印象。
办法?他的脑海里迅速地回忆着昨天傍晚敢死冲锋的情景,清军怒吼的大炮,密集的枪弹,陷入绝境时的疯狂,都让他深为震惊,看来,要消灭清妖,确实得想万全的办法。
“翼王,小人确实有办法!”罗阳略一思索,露出了笑容,将帐篷里的四个人,一一扫视。
没有办法的时候,先答应下来缓冲下时间也行啊。
“好!你说,什么办法啊?”石达开站起来,有些兴奋,曾宰辅的眼睛一亮,暗暗点头,那年轻军官,则歪斜着脑袋,表示不信,被罗阳圈圈叉叉过的王妃潘文淑,吃了一惊。
谁有全胜的办法谁是王八蛋!战斗过程中,有多好意外事故啊,咱们的张绍忠将军怎么评论时世军事的?“战争是不能预测的!只要和国家外交口径保持一直就是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罗阳暗暗窥探了下潘王娘,只见她惊讶的样子,就觉得解气。对,老子必须想出好办法,把清妖给灭了,让你的阴谋诡计落空,哼,你有千条计,我有老主意,如果把清妖灭了,是不是玩你的事情就算了?
情急生智,罗阳以曾经的专业炮兵的眼光,迅速将曾经的战场情况反复综合掂量,幸好他上过战场,亲身体验过敌军的火力。
“只能以偷袭行动!”
“说说看。”营帐中的四个人,都有了兴趣。
罗阳顶多只当过炮兵班长,上士者,上等士兵,受到多高级的战术教养?没有,所以,他只能含糊其词:“我军不宜大规模出击,因为清妖炮火猛烈,枪弹密集,正面对抗,即使我军胜了,也将损失惨重,元气大伤,虽胜亦败,以炮兵偷袭敌军?不现实,我军的炮火,好象都是实心炮,根本无法和敌军抗衡,怎么办?只有以少数精兵强将进行隐蔽突击,先占领了敌军的炮兵阵地,然后痛击敌军,内外夹击,清妖必败!”
为了阐述清楚自己的战略战术,罗阳还在地上比划了双方战斗的形势。
“哼,不过如此!”年轻的军官鄙视道。“说起来很容易啊!”
“您是?”
“翼王养子,前锋营监军石凤!”这人很傲慢地将手一拱,监军二字,咬得很重,无疑是在讥讽罗阳的小兵资格。
罗阳没有计较这家伙的古怪,哪里还有心思?他主要关注着石达开的态度,石达开为太平天国的第一能臣名将,应该能知道这个方案的利弊吧?嘿嘿,不管他赞成还是反对,咱都把那妞儿的陷阱给解套儿啦,哈哈哈,咱是信口开河,你不听最好,咱是一枚小兵,不丢人!
不料,石达开居然沉思默想起来,迟疑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嗯,有意思!本王觉得可行!”
罗阳不由得大汗。心虚得急忙观察曾宰辅的脸,只见后者脸色凝重,随声附和:“嗯!也只有如此了!”
“那,翼王,宰辅大人,还有石凤监军,哦,这位,王妃,小人走了!”罗阳长出了一口气,准备转身就走。
“喂喂,你走什么?你出的主意,叫谁给你打呀?你不是说可以全歼清妖吗?当时,你信誓旦旦,说只要翼王给你一百精兵,你就可以将清妖杀得片甲不留,还拍着胸脯说,绝不欺骗,是不是呀?”那个潘王娘走上前,点了点手,一本正经地说。
“嗯?”石达开,曾宰辅,石凤,不约而同地盯住了罗阳。
潘王妃转对石达开说:“千真万确,这位大哥是这样说的,他还说,他受过高人指点,精通韬略,如果不能胜了清妖,情愿自裁谢罪!”
罗阳听完,盯着她那苗条的身材,雪白的脖颈,真恨不得扑上去一口将她咬死!女人啊,妖精啊,小人啊,毒如蛇蝎啊!
“好!”石达开看着罗阳,脸上居然有了欣赏之色,“凡有胆略者,必有智勇,罗阳,你确信只要一百精兵就可以打败清妖?”
“一百人?你只要一百人?”石凤倒吸着冷气,渐渐露出了笑容,那笑容,充满了阴险的意味:“翼王,我信!孩儿绝对相信,一看这位兄弟的样子,天廷饱满,地阁方圆,就是福相!”
曾宰辅过来:“喂,小子啊,本宰辅知道你命大,昨天黑旗军敢死战斗都没死,你今天好好想想,这是在翼王军帐,不能打诳语!”
“曾宰辅,您不相信人家吧?这就是您的不是了,宰辅大人啊,俗话说得好,真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韩信拜将前,不也是一个小兵?翼王出山前,不也是一个书生?”潘王妃义正词严地说。
罗阳真不知道,潘王妃那俊美的脸上,笑容可掬,粉嫩的唇上,令人垂涎,这样的美人,心地怎么那么叵测?
“好好,我信,既然潘王娘都信,我也信!”曾宰辅乐呵呵地说。
石达开招手,叫罗阳近前,将整个战斗部署再讲一遍,如何用百人的精兵就击溃近三千的清妖。
罗阳暗暗叫苦,心里把潘王妃按倒在地yy了无数遍,脸上却相当阳光:“嗯,王娘说的很对!我就是这样说的!而且,我保证,可以用百人的精兵,将全部清妖一扫而空!”
“啊?”石达开,曾宰辅,石凤,再次震惊,就是那个处心积虑暗算罗阳的潘王娘,也愣得极其可爱。
罗阳知道,自己已经被这仇恨的大美妞儿逼上了梁山,心想,既然要死,倒不如死得痛快些,象个英雄,也免得她笑话。妈地,今生今世,死在她的手里,咱也不枉,一夜玩了多少次?哼,老子死了,也不能丢脸,不能塌人民解放兵的架子!
“看看,我没有说错吧?”潘王妃笑得极为开心,“罗阳兄弟,你是不现在就出发去打清妖啊?”
想叫我马上死?哼,你做梦!
罗阳明知道必死,干脆将心一横:“翼王,宰辅大人,石监军,打仗的事情,你们都不要问了,我负责到底,现在,我只想问问,如果我用百人把清妖全灭了,您怎么奖赏我?”
石达开,曾宰辅,石凤,面面相觑,特别是石凤,曾经的蔑视,现在则有种莫名其妙地恐惧,人家这么敢吹?
“罗阳兄弟,你说吧,翼王肯定都能答应你的!”又是潘王娘!
罗阳不敢看她的脸,因为,这脸简直就是妖孽生的,谁看谁都得受诱惑啊。哼,昨天夜里玩你的时候,你怎么不叫嚣呢?
第八章 研制新武器
“翼王,如果我罗阳以百人精兵歼灭了清妖,希望您能提升我的军衔为将军!”
“这?”营帐里的所有人都是一愣,石达开尤其有些难堪,犹豫了一会儿才答应:“好!”
“还有,这军营中的美女,由我挑!我想要谁就是谁!”
石达开和曾宰辅一听,顿时哑然失笑,石凤更夸张地奸笑了一声,而潘王妃,却罕见地冷哼一声,表示无比地愤怒和鄙视。
“只有美人才能配得上英雄,也行!”石达开爽朗地说。
罗阳很是失望,他真希望石达开等人对他的无理要求痛加驳斥,这样,他就可以冠冕堂皇地找到借口,不去战场冒险了。
“那,给我十支狙击步枪,两千枚手榴弹。”罗阳说罢,才看到大家鸡蛋大的眼睛,知道说错了台词儿,慌忙改口,“好了好了,我料这军中也没有,这样,翼王,您去挑选一百精兵,我去战场上再次观察形势,需要望远镜一枚,把战场看仔细了,看在哪里袭击,作突破点最合适!”
罗阳昂首阔步走出翼王的中军大帐,立刻要了战马,在石凤和曾宰辅的引导下,向战场进发,不多时就到,数十名骑兵停滞在战场边缘,只见太平军的步兵阵营,还在树林和高草中驻扎着,许多士兵将洋枪和抬枪等笨拙武器,装好了火药,随时随地开战,太平军也有数门大炮,等待着射击。是那种极为古老的实心铁铸炮。
火辣辣的太阳光炙烤着大地,英勇的太平军继续将清军圈在一个大包围圈里,双方不时发生小规模的战斗,从附近大批的尸体和伤兵来看,经过苦战,太平军终于稳住了阵脚。特别是大量的深沟,有效地掩护了自己,减少了损失。
罗阳认真地观察着,思考着,这一带地形,是依托着西面的一条河流,往东南北三面铺开,清军占据着一个半环形的阵地,也挖掘了许多的沟壑,高出有炮兵阵地,那些炮,有的是铁铸炮,有的应该是从国外进口的早期的爆炸弹炮,所谓开花炮弹。炮口直径为中小型。
呜!一发炮弹飞过来,在他的身边爆炸,将许多的泥土炸得飞溅起来,周围的太平军将士惊得四散逃命。
“这点儿常识都不懂?”
“常识?”石凤和曾宰辅木然。
罗阳指出面对敌军火炮时的策略,剖析了原因:“凡是敌军爆炸炮弹轰击,立刻趴下,绝对不能乱跑,因为,这炮弹用弹片杀伤,对站立的目标威胁最大!两位,以后告诉士兵,谁不想死的话,就要学会往地上趴,更不要扎堆,扎堆就会成为敌人攻击的大目标,只会死得更快!”
石凤和曾宰辅立刻肃然起敬:“对对,你说得好!”说完,立刻派人去通知部队。
最后一次看战场,最后一次玩望远镜子!罗阳心里有许多的悲哀,仔细看了战场,心里还是没谱,他虽说要用精兵偷袭,可是,他又不是特警,不是特种突击队,素有经验,他完全是特战行动的门外汉。
不过,作为现代炮兵,他的脑袋瓜子要灵活得多。
他在深邃的安宁河谷里观察了河流的形势,深深地为大西南地区的咆哮河水震撼。看着倾斜的河坡,他渐渐有了主意。
回到了北线指挥所,罗阳见到了石达开和潘王娘等人,还有一些陌生的太平军将领。石达开很是高兴:“看好了吧?”
潘王娘笑得格外开心:“什么时候开战啊?”
“今天晚上!大约四更天到五更!”
说话期间,有将领带来了一百名精兵,列成一个小小的方队,让罗阳检阅,罗阳上前,仔细地观察了大家的神色,发现果然一个个都很矫健凶悍。
他简单扼要地对士兵鼓动了一番,不外是金钱美女军衔,然后讲解战术意图,“现在制作武器,下午休息,三更时潜入安宁河坡,慢慢运动到清军阵势西面,五更时突然袭击,记住,等启明星升起以后再动手,我们的任务是,潜进清军队列中,杀光他们或者杀掉绝大部分。我们是杀手组,我们的进攻方法是这样的……”
所有的士兵都露出了迷惘和恐惧的神色,甚至小声地议论,直到喧哗声大起,有几个士兵质疑:“兄弟,我们这些人就能杀光两三千清妖?”
“怎么不能?”罗阳虎着脸儿。
“可是,清妖也不是南瓜葫芦,等着我们随便乱砍!恐怕我们没有上去,就被人家砍完了!”几个胆大的士兵愤愤不平。
石达开,石凤,曾宰辅和其他将领,都冷静地看着罗阳,想听他解释。
“不会,你们想想看,昨天清妖大胜,今天我军又不能攻破其阵势,他们是不是要骄傲啊?骄兵必败,我军如果从安宁河畔偷袭,再以兵力牵制,清妖必然不防备。再有,我军有新式武器,清妖敢抵抗的话,纯粹是找死!”罗阳得意洋洋地说。
“新式武器?”
按照吩咐,士兵弄来了大包的火药,罗阳捻起一些,遗憾地看着黑火药,然后开始制作手榴弹。将火药包好,搀杂进铁砂子,鹅卵石,敲碎的瓷片儿,用细绳捆绑成圆柱形状。还在其中布置了火绳。
“看见了没有?就这样!”
士兵按照他的吩咐,迅速包装了许多的炸药包。类型有三种,最小的拳头大,中号的甜瓜大,再大的西瓜大。每一个火药包里,都搀杂了大量的铁砂瓷片,布置了火线引绳。
“兄弟啊,这怎么玩?”
“是啊,这啥意思?咋整?”
士兵们非常好奇。
“小的是手榴弹,未来的手榴弹么,会是这样的,可以投出去,直接拉弦就响,威力巨大,中型的是地雷包,可以引长绳炸清妖,大型的是炸药包,可以摧毁清妖的坚固工事,或者将其密集步兵炸开,这些,是我们步兵攻击敌人的必要近战重火力,有了这些武器,一旦进入短兵相接战斗,我们就可以重创清妖!”罗阳仔细地讲解,一步一步,直到每一个士兵脸上都露出了惊喜。
“这也行啊?真的假的。”
“罗大哥,我们从来没有使用过啊。”
“对啊,您怎么知道这法子的?”
“呵,这包东西必须冲进清妖人群里才能使用啊,轰,一包就炸死他们一大堆,哈哈哈,我信!”
“罗大哥,你真牛,你咋就能想起这法子呢?”
在了解了进攻的时机和方法以后,在增添了炸药包以后,一百名精兵都打消了怀疑,跃跃欲试,也对罗阳敬佩起来。
石达开等人也看了罗阳的新式武器,不禁拍手叫绝,“好,怪不得你有胜敌的把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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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遭遇无赖
胜敌的把握?谁有把握谁是王八蛋!
心里一面暗暗咒骂,一面将幽怨的眼光瞅了瞅那个如花似玉的潘美人,罗阳下定决心,如果这一辈子还有后续,一定找机会把她弄到手当老婆,妈地,别说你是翼王石达开的老婆,是二手货,老子不嫌,老子要每天把你整得哭爹喊娘!看你这恶毒的小白脸儿还笑不笑了。
当然,沮丧是沮丧,罗阳把内心世界隐藏得很深,作为社会底层的小人物,他已经习惯了屈辱和被人操纵的命运。
“罗阳啊,你这想法不错,为什么不早说?”石达开欣喜地问。
“翼王啊,这些东西只能近战用,在使用手柄的手榴弹之前,它们连五十米的距离恐怕都难扔到啊,只有特攻行动时才用。”罗阳随意地应付他,心里暗暗解气,嘿嘿,石达开啊石达开,你不是太平天国的大英雄吗?天京事变后,你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吗?你戴了绿帽子,被我玩了老婆知道不?
“嗯!好!来人!立刻多去制作些……不过,效果如何啊?罗阳?”石达开饶有兴趣。
罗阳没有闲工夫去和他瞎扯,借口渴睡就走了,不过,在他的身边,已经多了两名士兵。
“喂。你们一直跟着我干吗?”罗阳问。
“奉翼王命令,保护您!”小兵斩钉截铁地说。
保护个屁,恐怕担心老子溜号吧?
罗阳确实想溜号,确实想找个机会飞了,人最宝贵的是生命,为了别人的理想和仇恨去送自己的小命?好死不如赖活着!
很不甘心:“是翼王命令吗?”
“不,其实啊,是潘王妃的命令。”小兵老老实实地说。
潘王妃?我问候你全家!
罗阳找到了自己睡了潘王妃的那个营帐,立刻躺床休息了起来,昨夜太辛勤耕耘了,把自己累得好呛,今天夜里得打仗,不管死活,都得拼一回,万一还能活过来呢?
呼,呼,呼,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梦中,罗阳忽然见潘王妃来到了自己面前,嘿嘿嘿冷笑不已,随即,将衣服剥了个精光,露出一身雪白,胸前丰满,颤抖着扑了上来,他正激动地要搂抱她,忽然,她的俊俏面庞狠狠一扯,露出了枯瘦的骷髅,吓得他啊一声怪叫,赶紧躲避。
“啊,你呀。你干吗啊?”一个软绵绵甜蜜蜜的声音忽然嗔怪道。
“你?”罗阳依然心有余悸。
“人家来看看你嘛,”说着,麻二姑羞涩起来,脸色粉红。
罗阳喘息已定,看看营帐外面没人,一把将她抱了过来,凶神恶煞地按到了床上,麻二姑也没有生气,半推半就地:“呀,你干吗呀?大白天的,你羞死人了!”
与其说是拒绝反对,谴责,还不如说是刺激。罗阳想到自己即将上战场送死,什么也不顾了,心说自己新娶了一个媳妇不使用下,不是白娶了?马上就扯她的衣服,夏天的单薄衣服,三下五除二就扯掉了。
“麻二姑啊,今天,叫俺看看你的那个……”
“讨厌!不能看!不能!”麻二姑一面扭曲着身躯,作势反抗,一面将腿一纵,完全钻进被子里,捂住了脸。
捂脸?媳妇啊,你的中路和下盘可是门户洞开,堪比美帝国主义的门户开放政策啊。
罗阳暗笑,也不迟疑,遮掩了薄被单,径直入巷。
抵死缠绵这个词儿,罗阳未必知道,但是,他确实这样做的,反正是要死的人了,还讲什么狗屁道德文章?
“真想死在这温柔之乡啊!”罗阳搂抱着麻二姑,感慨万千,如果还有来生,他一定守着这位俊俏的少妇,好好工作,好好赚钱儿,老婆孩子热炕头,足矣。
呼呼喘息,娇媚连连,麻二姑在罗阳的脸上亲吻了无数次,眼睛水水地盯着他,充满了爱意:“我的阳儿,你真好!”
这是罗阳的第二个女人,真正对他充满了关怀,那一张脸盘,皮肤细腻雪白,好看啊。
但是,罗阳忽然大吃一惊!
这麻二姑的脸上,怎么隐隐约约有许多的小凹点儿?
“喂,你的脸怎么了?”
“不怎么呀。”
“不,到底怎么了?这些小坑儿?”罗阳坐起来,搂住她的肩膀,用手在她脸上抚摸着。
麻二姑娇嗔地一笑:“没有这些小坑,别人怎么叫我麻二姑呢?”
“啊?麻子?”
“胡说!人家是白麻,而且,麻点儿很小很少嘛!”她见罗阳追究她的缺陷处,马上不高兴了。
妈地,老子被欺骗了,昨天是傍晚时分吧?老子没有看清楚啊。这毁三观的瞎眼睛……算了,不就几个?但是,仔细看,她也不是多俊啊,皮肤白嫩些,脸型么,短圆,南方人的特点比较明显,比真正的美女,比那个潘王妃要差许多了!
正在懊恼间,外面一迭声地喊:“罗阳?罗阳?”随即,就奔驰进来几个人,其他人都守在营帐门口,为首的径直闯进来,是石凤。
“哈哈哈,罗阳兄弟啊,你不去和清妖大战,反而和麻二姑床上大战?”
罗阳看着他那有些邪气的帅猪头脸儿,怎么感觉他都象纨绔子弟,某些富二代,权n代,不是好东西。
麻二姑尖叫一声,赶紧将被子蒙住了身体,潜伏起来。
罗阳将衣服整理了。不高兴地解释道:“你别笑话,麻二姑是曾宰辅答应,正式嫁给我的,我们是夫妻和谐,不干你吊事儿,规矩的,把你的猪八戒眼窟窿给老子闭上!”
“嗯?罗阳,你说什么?不干我吊事儿?嘿?你算什么东西?老子是监军,你是破兵,敢在老子面前蹬鼻子上脸啊?”
“喂,你能啥?有点规矩好不好?别侵犯人家隐私!”
“嘿嘿,啥隐私,兴你干就不兴人看?”石凤露出了一副无赖相,一面说着,一面走近,突然,他伸出一只咸猪爪子,掏进了被窝儿里,狠狠地抓了一把,然后,在鼻子前闻闻,“真香啊!麻二姑就是麻二姑,真可惜,我没有抢先把你娶到手里,让这个傻小子便宜了!”
“你再说一遍!”罗阳勃然大怒,往前唰地一探手,将石凤腰里的短刀抽了出来,抵在他的胸膛上:“你找死不是?”
第十章 亵渎咋了
“哎哎哎,何必呢,不就摸摸你老婆吗?不摸了不摸了!”石凤开始还满不在乎,但是看着罗阳的眼神凝化出杀人的凶悍,感觉到自己腹部那冰凉的刀锋逐渐侵蚀时,才怕了,一面道歉,一面向着后面撤退。
“滚!”罗阳将那腰刀在手里抖了一圈儿,嗖地扔出去,恶狠狠地瞪着他。
“何必生气?罗阳兄弟,女人不就是衣裳吗?你能穿,别人就不能看不能摸?嘿嘿,不不不,我不说了!走走走,哎,翼王叫你呢!”
“滚。翼王?就是翼王的老婆叫我我也不去!”
“你?好好好!算你狠!”
“再不滚,老子阉了你狗入的!”
罗阳看着石凤仓促逃遁的背影,气愤地呸了一口,转身帮助麻二姑穿衣服。麻二姑脸色红得厉害,一面羞涩地自己抢着穿衣服,一面责怪罗阳:“你呀,真男人,连翼王的养子都敢骂呀?人家是监军那,大官儿,你知道不?你现在是小兵吧?往上是两司马,卒长,旅帅,师帅,军帅,一个军的兄弟,有三人同领,最大的是总制,其次监军,再次军帅,你算算,人家的官多大?级别多高?你何苦和人家争闲气?你斗得过啊?”
罗阳端详着她的脸,又审视着她丰满弹性的胸膛,忍不住出手将那里狠狠一握:“我是为你啊,老婆!”
确实,刚才看出了她毛病,现在一争,又觉得她其实长得还不赖,对得起观众对得起党,嘿嘿。
“知道知道!我知道你是为我,所以,我奖励你一个!”说着,麻二姑就热呼呼地在罗阳的脸上亲了一口。
“麻二姑啊,你是我老婆,你归我保护,以后,谁要是敢欺负你,你给我说,看老子不打爆他的狗头!”
这是罗阳的真心话,妈地,一个男人连老婆都保护不了,还活什么劲儿?
“知道了!”麻二姑的脸上,洋溢着幸福:“我得赶紧去忙,事情多着呢,”说完,整理了衣服,抹抹头发,在罗阳腰里抱了几抱,才飞快地跑走了。
罗阳又将刚才的事情回味了一遍,特别是那石凤的无耻嘴脸,不禁暗下决心:妈地,老子得好好打仗,争取活着回来,哼,你石凤敢摸我老婆一下,我就敢摸你老婆十下,你等着瞧!
头脑清醒了,又被石凤一刺激,罗阳焕发出了斗志,决心打好这一仗,好好地活着回来,然后,保护自己的女人,麻二姑的温柔成熟风情,妻子的名分,让他感到了沉甸甸的责任,所以,他静下心来,仔细地思考着如何战斗。他的脑海里,呈现出了白天侦察观望的地形图,还有那安宁河谷的倾斜坡面儿,对,清军的大炮,尤其是速射的开花大炮是关键,必须偷袭夺取炮兵阵地,才能制胜一切……
正在构思着,外面的卫士过来招呼他,把他引入了二百多米外的一座帐篷里,此时,天色又近傍晚,头上已经有隐隐约约的星光,帐篷之间,太平军的巡逻小队非常殷勤,能听到南面战场上偶尔发作的枪炮声。
“请!罗大哥!”
罗阳莫名其妙地进入了帐篷之中,只见帐中火把高烛,颇为明亮,而厚厚的帐篷幕布,将内外隔绝,外面居然看不出任何影踪,帐中一女一男,女的坐着,是潘王妃,男的是站着的石凤。
“嘿嘿,罗阳兄弟啊,你不是说翼王妃叫你你也不来吗?”石凤冷嘲热讽地说。
罗阳顿时尴尬,被自己侵犯过的翼王妃正目光炯炯地盯着自己呢。
“王妃找我什么事情啊?”
潘王妃一挥手,将石凤撵了出去,然后,一言不发,端坐着看罗阳。罗阳见帐中孤男寡女的,知道必有蹊跷,可是,自己曾经占过人家便宜,心里愧疚啊,也无话可说。
好久,潘王妃才站起来,香风沁人心脾,走到了罗阳的跟前:“罗阳?”
“王妃,罗阳在!”
“抬起头来!”
罗阳抬起头来,胆怯地看着她,只见她桃腮杏目,貌如天仙,但是,眉宇之间,冷若冰霜。
往帐篷门口走了走,她折回来,直接拐到了他跟前,几乎是面对面儿,她身上的体香滋味,可怕地侵蚀着他的意志。
“罗阳,你确信能够打败清妖?”
这娇滴滴水灵灵的声音啊,是中国最好的声音!
“王妃,罗阳一定能够!”在女人面前,妈地咱就是死也不能塌架子。
“哼,你什么货色,本王妃也不是不知道!”潘王妃居然将双臂交叉,很是现代女强人的样子,脸上满是狠毒:“一个流氓无赖而已!流氓无赖!”
罗阳委屈啊,必须辩解:“王妃,罗阳不是故意,我以为,那是曾宰辅许配给我的麻二姑,所以,昨天夜里……”
“住口!”潘王妃焦躁地,急促地打断了他的话:“我说刚才!刚才石凤来报,说你对本王娘无礼!”
罗阳马上明白了她的意图,也不再提昨夜的事情:“什么无礼?”
“你说,石凤撞破了你和麻二姑的奸情,和她开了玩笑,你就要到我这里报仇?是你说的吗?”潘王妃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说。
妈地,石凤这小流氓耍不要脸,恶人先告状啊。我说太平天国后来怎么败了呢,敢情里面坏人也不少。
“没有!”罗阳将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再次强调,麻二姑是他老婆,不是婚外情。
“哼,胡说八道,”潘王妃仇恨地看着罗阳:“你对石凤说,他摸了麻二姑,你就要来摸我?还要……”
“冤枉!没有!”
“没有?哼,本王娘可知道,你的胆量大得很!”潘王妃冷嘲热讽道:“鸡鸣狗盗之徒,yin邪无耻之辈!”
“王妃,我没有说,确实冤枉。”
“哼,你就等着好了!”愤愤不平地说完,她突然笑了,笑得极为开心:“喂,罗阳啊,本王娘祝贺你啊,今夜若能大破清妖军,翼王那儿,本王娘一定给你好好美言的!哦,嗯还放心,如果你阵亡了,那麻二姑你也别挂念,有石凤照顾着呢,日夜照顾,肯定比你照顾得更好!”
罗阳勃然大怒,妈地,俺小人物不是怕你,是不想和你们一样儿!
罗阳蓦地出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你说什么?”
“丢,丢开!”潘王妃顿时惊慌失措,想不到罗阳在她的营帐里,还敢这样放肆。
罗阳不仅没有放开,反而进一步将她拘禁到了自己的怀里,先吃了一口,再在怀里摸了一把:“你等着,反正老子都是一个死,怕球,摸你怎么了?”
潘王妃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怎么,你去告诉翼王啊?”
罗阳从麻二姑处,打听到了翼王石达开有五个王妃的消息,断定她不敢告诉石达开,人家石达开还稀罕被污染的美食啊?
罗阳又在她的嘴上吃了一口,怀里再摸一把,低声道:“你信不信,哥儿现在就把你按了做一百遍!”
第十一章 潜伏出击
星光灿烂,夜幕如磐,罗阳带领部队悄悄前进,很快来到安宁河畔,下午时候,石达开派遣的侦察士兵,已经将河谷里面的情况摸得透彻,在出发前,跟每一个人讲了,大家非常熟悉,河水的深浅,岸的深度,坡度,草和灌木的种类,韧性,都了如指掌。
石达开,曾宰辅,罗阳,都对部队的战术做了要求,特别是罗阳,将袭击杀敌和夺取敌炮兵阵地的重要性,强调了好几遍。
他不敢看石达开的脸,因为,在营帐里,他对那个训斥他的潘王妃,又上下其手,爱抚了好几遍,还差一点儿真的撕扯了她的衣裳,给石达开绿帽子现场办公,直到她流泪求饶才罢休。
没有想到还会活。罗阳鼓舞士兵奋勇战斗,“我们是敢死队!”
部队进行了分工,袭杀组六十人,爆炸组四十人。
每一名士兵都带了两把刀,一把是弯月形的小匕首,一把是太平军部队里近战拼搏用的长砍刀,杀手组之后是爆炸组,带有火镰石,每人带有五个以上的小型炸药包。
这时候,清军的大炮又愤怒地发作了一声,炮管的余火骤然一亮,令人惊恐,而呼啸的炮弹落到了太平军的阵地上,爆炸震撼人心,空气都好象被撕裂了,就是行动中的太平军战士,也都惊骇地称赞。
夜幕下的安宁河,一点儿也不安宁,反而咆哮如雷,势若奔马,一潜进河岸里,就有一名士兵失足掉了下去,在深邃漆黑的河谷里,传来了他袅袅的哀鸣。
“戴上麻胡桃!”
农历三月底的大西南,夜间寒凉,杀手组的战士尽管穿着夹衣,依然在河谷的凉风里颤栗不已,罗阳的身影在前面出没,他们只有跟随,麻胡桃,是那时官府中常见的附属刑具之一,塞进人口,杜绝说话,没有这么多东西,只有胡乱扯了布团充任。
倾斜的河岸,陡峭而深邃,荆棘密布,多年生的硬针刺将许多战士的手划伤了。裤子划破了。在河岸坡面上行走,要比河畔上艰难得多。
没有士兵敢不听指挥,因为,他们在前进了一段距离以后,就能够听见河畔上清军说话的声音了,这声音时有时无,肯定是清军派遣的巡逻队。
攀登灌木和岩石的声音若有若无,甚至根本没有,因为,身边斜着下去就是咆哮的安宁河水,河水恐怖的怒吼声,几乎将一切形迹都遮掩了。
“妈的,长毛子真孬种!居然打咱的埋伏!我呸。”
“咱们看谁更亏,咱有洋人的开花大炮。”
“咱能打败长毛吗?好象石达开有十万人呢!”
“十万个屁,长毛啥时候不是虚张声势吓人啊?一个军帅号称一万两千兵,其实顶多只有两千五百人,嘿嘿,咱两千兄弟,有洋枪洋炮助阵,别说长毛人多,就是真有十万,也顶不住咱一阵猛轰,哈!”
罗阳就在清军巡逻队的下面,相距最近的时候恐怕只有海拔十米左右,清军在河沿儿上,罗阳等人在下面河坡上,清军巡逻队稳稳地闲话,还掏出男人的东西朝河岸下撒尿。
罗阳的双手,牢牢地箍住灌木丛,身体贴在岩石和泥土的缝隙里。
黑暗中,不时有一个东西跌落的声音。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太平军战士摔下河谷,粉身碎骨了。
差不多一刻钟以后,清军巡逻队离去了,罗阳继续前进,身后的士兵一个挨着一个,跟随着走。
艰难困苦之后,他们终于从安宁河的斜坡里潜伏到了清军阵营的正西位置,然后,找到了较好的位置,潜伏下来。
将腰间的绳索取下,捆绑在一些坚韧的灌木丛上,精疲力竭的太平军战士得到了可贵的休整。
通过一个挨一个比手势传递信息的方式,罗阳最后确认,连他在内的一百零一人中,已经有十二人掉进河谷摔死了。其中杀手组死四人。
罗阳无比地恐惧,真的恐惧。
他浑身都在颤抖,有河谷间冷风的缘故,更有内心世界的恐惧,这恐惧,莫名其妙,说不上来,可是,却让他的心抽紧了。
这是打仗啊,这是真的战争啊。一不小心,就会死的。
不是电子游戏,不是红警,不是三国群英传,比还可以从头再来,还可以补血,甚至可以作弊。
怎么战斗?用刀乱捅?
我的娘哦,那疼不疼?
罗阳尝试着将自己的胳膊上用指甲掐了一处,顿时,疼得钻心,人类的皮下神经为什么这么发达啊?
他想起了《集结号》,觉得那电影虽然很二,许多战斗场景还是很吸引人的,很真实,某是兵参战前,吓得怎么也爬不起来!
罗阳的腿也在发软,头脑一片浑浊,尤其是听着河坡下面沸腾咆哮的安宁河,他就心惊肉跳。安宁河畔不安宁啊。
他的脑海里,出现了许多的场面,最多的是那一回在灌木丛后面欣赏麻二姑和潘王妃的后臀,也有许多声音,特别是麻二姑沉醉的低吟浅唱,是男人都会雄风大振,野蛮大发的。
潘王娘的滋味真不错啊。
如果胜利了,我去挑谁?石达开军中,最漂亮的妞儿是谁?长的什么模样儿?小萝莉还是大御姐?听说石达开的其他四个王妃也不错哦,这厮,你当领导干部的就可以搞特殊化啊?
死了去球!这风真心冷啊。
罗阳在河谷里,不能乱动,不敢出声,无聊得几乎要发狂。
曾仕和认真地配合了罗阳的行动,太平军不时地用火箭射击着清军,同时,以炮兵轰击。特别是火箭的袭击,虽然没有杀伤效果,可是,不断地照亮了清军阵营的位置,让清军的身影暴露出来,而实心炮弹的轰击,专门针对清军的核心处,一个照明,一个袭击,让清军不得安生。
太平军的袭扰行动,一夜未停,清军再是精锐骁勇,也被折磨得筋疲力尽了。
五更天稍待,按照约定,曾仕和的太平军后旗部队,终于停滞了活动,清军也不再轰击,双方完全安静下来,谁都知道,等天明以后,必将是一场恶战。
不过,停滞了不到两刻钟,太平军忽然枪炮声大作,时有步兵朝着清军阵营潜伏冲锋过来,一面继续发射火箭。
清军纷纷爬起来,进入北面壕沟中防御,而通过联系,南面的太平军也开始扰乱,迫使清军全面迎战。
第十二章 恐怖夜战
罗阳长出了一口气,只要曾仕和配合默契,他就有把握了。
新的进攻,吸引了所有清军的注意力,而腾起的火箭,则一次次地撕裂了漆黑的夜空,表面上看,能使周围照亮许多,其实,火光泯灭以后,阵地上更为黑暗,要命的是,人的眼睛有一个适应的过程。
清妖的贼眼不花才怪。
这些,是罗阳根据生活常识憋出来的战术指导要领,石达开很忠实地执行了。
依然使用触摸的手势,他命令所有的战士出击,这时候,久在黑暗中潜伏,视力完全适应了环境,依稀可以窥探模糊的道路,罗阳在前面,弯腰前行,其余的士兵也悄悄地跟随。
在激烈的扰乱中,清军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西面居然没有人巡逻监视!
炮声,枪声,呐喊声,声声震撼,呼呼的山谷间风声,更将这八十九人的行动遮掩得没有一丝痕迹。
“谁?”一个典型的湖南汉子的质疑声。
罗阳毫不犹豫地翻滚疾驰。
妈地,老子是中国人民解放兵,世界上第一流的陆军,怕你个鸟儿。
其实,罗阳在冲出河谷之前,将暗暗准备的烈性白酒灌了好几大口,所以,恶从胆边生,血往头顶涌,勇气倍增。
循着声音,已经能够确定这名湘军士兵的方位和姿态,弯月型短刀瞬间就抹过了那人的脖颈。
只感到柔软和滑腻的阻碍,还有些潮水喷灌在手上。热呼呼的,挺舒服!
妈地,杀人就这样简单啊!
对,清妖,就是清妖,不管你是谁,不管你怎么样的人,只要你替腐朽残暴的满清靼子卖命,丫的就是王八蛋,就该死!妈地,满清政权,贪污腐败,民不聊生,卖国求荣,该死!
在河谷下面,罗阳就用这样的思维破解了内心世界对于无辜杀人的困惑,所以,觉得自己很有正义感。
贼满清杀了多少汉人才残暴地夺取政权?又有多少汉贼加入进去?简直就是恶棍和流氓的黑帮集团!
妈地,老子来杀坏人了!老子杀的不是中国人,因为,他们不配这个称号!
飞快地奔跑,罗阳冲进了前面一排清军的队列中,正蹲在壕沟前的清军士兵,要么盯紧北面,要么玩弄着洋枪,或者无聊地仰望着天空上升起的数支火箭的光芒。
罗阳为首的第一个三人小组闪到了壕沟里,立刻翻滚着来到了一名清兵的身边,手起刀落,在死死抠住他嘴巴的时候,秒杀掉了。
黑暗的夜幕下,面对太平军突然袭击式的扰乱活动,清军紧张起来,因为黎明时分是人最为困乏,最容易丧失警惕的时候,清军官兵普遍认为,这时候的太平军袭击,是真正的袭击。
不错,确实是真正的袭击,但是,清军都没有考虑到,敌人袭击的真正的方向,居然是西面!
一个清兵被捅死时的嚎叫声,都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长年征战的官兵,已经将死亡看的极淡。
罗阳身手敏捷,凶狠矫健,不是捅心窝就是抹脖子,一连弄死二十个人,才停下来歇息。
这时候,他已经没有了清晰的意识,只有疯狂的快乐,这种冒险的,刺激的,超越极限的游戏,令人窒息,令人邪恶。
歇息的时候,罗阳忽然恐惧起来,那几口烈酒,都化作了冷汗浸出,趴在地上,再也起不来。
他没有再进攻,而是指挥着其他人进攻,他自己,则滞留着,带领爆炸小组和数名杀手组成员,寻找着白天侦察到的清军炮兵阵地。
哈哈,火箭的光芒真不错啊!
黑暗中,太平军的袭杀组就象一条毒蛇,长长地溜进了敌军的壕沟,遇者即死!
这数十名杀手,都是挑选出来的精兵,心狠手辣,身手矫健,交替掩护,从西向东,一直杀过去,不到十分钟时间,就将内围一条壕沟里的清军偷袭杀光,三百多名清军官兵,无一漏网。
堡垒最怕的是内部攻破,电脑能不怕木马病毒?
接着,杀手小组又分头行动,向外围的清军战壕潜进,毫不犹豫地痛下杀手。清军大炮的震撼,对面太平军的迫近,都引起了清军一阵忙碌,洋枪在射击,在装弹药,谁会注意到危险已经近身?许多清兵惨死的呼喊,都被误认为是中枪弹!
到了后来,杀手组的成员干脆大摇大摆地往前走,到了清军跟前,先拍拍他的肩膀,等他一扭脸儿查看的时候,顺势一刀,抹掉脖子,这种方法,也是罗阳教授给他们的袭击套路。
不要质疑哥,哥好歹也听过雪豹特种兵作战的传说!
又一刻钟,当启明星已经最后一次发出了耀眼的亮光以后,突然暗淡了下来,东方的晨曦已经微露,而整个天幕,却被衬托得更加黑暗。
罗阳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在他的左右战壕里,只剩下那些左臂缠着白布的杀手组成员了,依照他的估计,外围清军被杀掉四百五十人到五百人之间!
在北面还有清军的外围警戒线,不过,那已经不重要了,罗阳立刻指挥部队,向南面进攻,偷袭另外一面的清军防御兵力。
他则和数名兄弟,大摇大摆地走向了清军炮兵阵地,这儿,随着间歇的轰击火光和声音,可以确定。
“谁啊?”一个当地的四川口音懒洋洋地问罗阳学着湖南人的口吻,随便哼了一声,继续走,清军炮兵也没有怀疑,一到跟前,罗阳的短刀毫不留情地捅了出去。
刚才血战中磨练出来的敏锐和凶悍,在这一瞬间发挥得淋漓尽致,在一门大炮的六七名清军醒悟过来之前,不足两秒钟,杀戮就结束了。
利用这种偷袭方式,两分钟内,他们七八个人,居然控制了六门大炮,干掉了四十多名清军。当然,只有一门大炮的清军是备战状态的,其余炮兵,都在干草上铺垫着睡大觉!
紧接着着的四门清军大炮,也被他们控制了,所有周围休息的清军官兵,统统做了刀下之鬼。唯一惊险的是,一名清军老兵极为机灵,在刀刃及身时,居然腾空而起,以护甲的胳膊为阻挡,试图躲避逃生。只是罗阳比他更快,紧步逼到了他跟前,一刀仰天直捅,在他降落的时候,直接捅进了他的下身软处。这老兵骤然发作的惨叫声,把身边的两名杀手吓得灵魂出壳。
罗阳非常得意,敌人炮兵全部都整没了!
“妈地,老子的炸药包还没轰你们呢。”
第十三章 大炮神威
南面忽然乱了起来,清军官兵狂呼乱喊,很显然,杀手组的袭击意图暴露了。
“太迟了,哈哈哈!”罗阳得意地笑出了声儿。
罗阳没有管那些人,想管也管不着啊,短兵相接的战斗,只有各人顾各人了。
他是相信袭杀组的,因为,他给袭杀组有很厉害的战术指导。
汗,这些东西,不是他的经验,而是他一个曾经的老兵,铁杆军迷在军事小说里看到的。
阴险,要阴险,一旦战术意图暴露,就伏地卧倒,装死,同时也减少目标暴露,等清军经过的时候,从地上突然袭击,可以毫不费力地挥舞着腰刀,将路过的清军干掉!
果然,清妖们刚向这儿奔驰,就又呼啸着倒退了回去,嘿嘿,肯定是遭殃了吧?
罗阳赶紧指挥战士们,将清军的大炮弄弄清,哪些是普通的铁铸实心大炮,哪些是洋人援助的开花大炮,炮弹的位置,数量,士兵怎样分配:“兄弟们,还没有忘记吧?怎样放这些大炮?”
“知道,还记得!罗大哥!”
所有身边的太平军都兴奋地答应了,今天能够打到清妖军的阵势核心,杀了这么多的清妖,又夺取了令人望而生畏的开花大炮,实在是爽!
出发前就对所谓的开花大炮的重要性,反复强调,所以,士兵们立刻行动起来,收集炮弹,很好,清军将开花炮弹就堆放在附近,大家立刻分成了小组,包干了大炮,并且对轰击敌人的方向,都做了调整。
这时候,罗阳的炮兵知识发挥出了巨大作用,他在黑暗中,利用阵地上腾起的火光,反复观察检测大炮的射角,清军现有部队的位置,可能的战斗方向,将缴获的大炮,都调整到了最佳。“等着,清妖来的时候再轰!”
“知道了!罗大哥!”
无疑,罗阳在大家的心目中,已经成为绝对的领袖。
不久,南面外壕的清军发觉内部被袭击,返回增援,数百名的队伍,已经从壕沟数处逼迫过来,一面说话互相鉴别,一面通报消息。
清军由湘军和本地团练组成,不是湖南话就是四川话,而石达开的部队多是两广人,语言差别极大,相当容易辨别。
“杀!杀光可恶的长毛!”清军怒吼着,蜂拥而来。
“哼,该炸药包上场了!”罗阳挥舞着拳头。
果然,轰轰轰,剧烈的爆炸,短促的闪光,在密集的清军人群里骤然发生,数处清军瞬间就消逝了,不是被撕裂,就是被抛上天空,或者翻滚战壕里惨呼!
总数达八九十名的清军,就这样丧失了战斗力,这是爆炸组的士兵用炸药包袭击的功勋。
清军南线部队大乱!
战斗突然激烈了许多,清军乱吼乱喊,进进退退,而一处处火光的灼亮,将他们吞噬。显然是太平军的袭杀组和爆炸组结合起来,利用威力巨大的炸药包,正在狙击敌人。
很快,清军又汇聚起来,数量的优势,陷入绝境的疯狂,使他们犹如一群野兽,再次向核心阵地扑来。洋枪射击,大声咒骂,分成数路,疏散的队形攻击。
显然,清军很有经验,知道不清除自己阵地上的敌人,就有彻底崩溃的危险。
数十名太平军袭杀组成员和爆炸组士兵,兴奋地撤退了回来,奔驰到了炮兵阵地,和罗阳部队汇合了。
“快过来!掩护我们炮兵!”罗阳叫道。
这时候,利用铁轮的洋炮,有很轻松灵活的调整高度的机关,太平军战士娴熟地调整,严阵以待。
罗阳完全进入了状态,他的本职工作就是炮兵,在他最擅长的领域,他最最钟爱的是中国陆军用迫击炮,60mm型迫击炮,是世界炮兵史上数得着的名炮,重量轻,威力大,维修保养简单……
一门十二镑的洋炮操纵在他的手里,好象一个小小的玩具,当清军的步兵冲锋过来逆袭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瞄准了其中话语声最浓密的部位,黑影儿最多的地方。
“妈地,吼个屁,狗清妖,死人妖,来,兄弟们,给老子打!轰,把这些王八蛋给老子轰个精光,一个鸟毛也不留!”
在两名助手的配合下,罗阳一个人操纵清军弹药一体的前膛装洋炮,至少轰击了五弹,而其他士兵也轰了好几发,将清军打得死伤无数,惨叫不迭。
冷不丁被袭杀,又是爆炸又是炮轰,清军再骁勇,再有胆略,也不得不退缩回去,潜伏到了南线的战壕里,不敢乱动。
这时候,晨曦愈发明亮,周围的环境顿时从漆黑中解放出来,朦胧中,许多目标已经隐隐约约可见了。
罗阳的心里乐开了花,他不停地更换了大炮,装上弹药,朝着清军轰击,在他的紧急培训下,其他战士也一个个生龙活虎,操纵着大炮,朝敌人轰击。
清军刚一露头,就被轰击,死伤极多,剩余的残兵败将眼看天色已明,不得已,只能向着南面太平军阵地发起了冲锋,一部分人则冲向安宁河畔,希望杀出一条血路。
南面的战线上,传来了激烈的撕杀声,呐喊声,间歇还有洋枪的射击声,战马冲锋践踏声,也有少数太平实心炮弹轰击的声音。
天色大亮,罗阳眺望着南面的战场,只见清军纷纷倒毙,太平军人群潮涌,战斗的胜利已经奠定,不禁心旷神怡。
“罗大哥,我们赢了,赢了!”
“哈哈哈哈,罗大哥,真有你的!”
最后一群清军突围无望,返回原阵地战壕,已经杀红了眼儿的清军怒吼声声,将所有的洋枪都抛弃了,只拿着短刀和长矛,有的士兵甚至将号衣甲片都扯掉,光着膀子冲锋。“杀,杀!杀啊!”
大约百十号人,席卷而来,瞬间就涌进了原来的战壕,向着炮兵阵地杀来,看起来,这些清军醒悟了,知道要争取一线生机,必须夺回大炮。
簇拥在罗阳身边的太平军一看清军那阵势,也都受了感染,激发了斗志,纷纷拔出刀来,要迎战。
罗阳喝阻了他们,指示少数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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