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未叹奇楠沉香什么意思思

酒意入桃枝
拔剑斷情伤
君未叹沉香
素酒青衣贤
卧笑醉伊人
诗酒露华浓
歌散酒初醒
娇女轻抚琴
抚琴绘长歌
川长思鸟来
窈窕君王妻
醉卧君子膝
折花载酒少年事
眸是三千嗔
美人轻蔑寡人殇!
画扇浅醉染一袭
古城小巷红尘客
遗城落梦Ω
斟满千杯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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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月16日 2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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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除历史记录关闭【转载】不眠之夜GL(吸血鬼)【紫溪逍遥吧】_百度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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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不眠之夜GL(吸血鬼)
1  湿夜,空气中隐隐的掺夹些水雾,总给人一种极为朦胧的感觉,西雅图的夜晚是恬静幽美的,有不少的情侣都会选择在这个美丽的城市约会,然后相依相偎看着皎洁的月光,夜,是个极具魅力的时刻。    西雅图,一个华盛顿北部的港口城市,也称之为水城。西雅图因雨而出名,并且雾气很重,气候温暖,可以说它是个无冬之城。    就在一切安宁夜里,突然被一声惨叫打破了,寂静的码头尼曼着一个男人痛苦与挣扎的声音,声音剧烈颤抖着,男人痛苦的呼喊着,全身抽搐,一道黑影最终停留在他的身边,眼睛里闪烁着阴狠光芒,男人的声音渐渐变弱,直到彻底消失,摇摆的野草已经被染成了暗红色,她渐渐浮出笑容,即是妩媚,又是阴森。微风拂过,让这个夜晚,又开始恢复了平静,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的一样……    第二日,西雅图大大小小的媒体和报社都报导了这则骇人听闻的消息,一瞬间整个西雅图的市民都拉紧了神经,因为,这是这月的第四起杀人吸血案……    一个衣着毛衫的女人站在报摊前,她挑起一份报纸仔细的阅读,片刻又放下来,嘴角微微上扬,意味深长的笑着,同样妩媚,同样的阴森……    圆月,渔船上的木柱旁斜靠着一个美丽的女人,女人黑色的长发垂胸,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的柔亮,她专注的遥望着远方,嘴里轻轻的哼着in the shadow in the light,这源于Enigma《Voyageur》专辑中的其中一首歌,这个1990诞生的New Age流派的乐队一直以来展示给观众的都是“神秘”,拥有谜一样音乐。    博晴喜欢这首歌,in the shadow in the light。    博晴,一个地地道道的中国名字,似乎与这欧洲的名字不太相符,若说起这个名字与它的来历恐怕也得追溯到几千前。    在血魔人古老的记载中,世界在几千年前便存在着一个古老而神秘的种族——“血魔族”  血魔族起源于中欧,战争、权利、统治,动荡的年代中,大大小小的部落与种族都四处迁移以逃避战争,血魔族自然也不例外,经过不断的迁移与进化,终于在西雅图这个并不大的城市定居,所以拥有真正亚洲血统的血魔人格外的稀少,而博晴恰恰就是千中之一亚洲血魔。    
  她具有着一个独特的名字也并不稀奇,博晴。中国的相仿音字中,也难免让人产生好奇,“博晴”=“薄情”?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叫博晴,可能是寓意,也可能只是代称。    或许在这个科技遍天下的时代谈起“鬼怪”这些词更像是天方夜谭,往大的讲,那叫探索异类种族,往小的说,也算得上是“图个鲜儿”,总之,关于这方面的话题与电影也流行起来。    其实某品牌的广告语就解释了一切:Nothing is impossible。    吸血鬼,又是一个近几年年轻人追捧的对象,而当它真的出现在你身边时,可就不像电影里讲的那么逻辑性结局了。血魔人是吸血鬼品种之一,他们对鲜血的欲望毫不逊色于吸血鬼,几百年来残暴的基因一代一代的遗传下去,嗜血成性才是他们代名词。    树叶被风吹得阵阵莎响,草丛间偶尔响起虫蚊声,海水清澈照人像一面不留边框的镜子,月亮映在海面上显得由外的彻亮,漆黑的夜晚才是博晴的最爱。    她喜欢笑,但她的笑容总是不经意流出阴寒,深邃的眸子眺望的远方,若有所思些什么,白皙的肤色在月光的反衬下竟稍显出一份苍白,博晴是一个拥有迷一般容貌的女人。    十一月的天气多多少少会让人觉得有丝凉意,码头的情侣越来越少,直到单单剩下她一个人,不知过了多久,洛怡已经走到了博晴的身后。洛怡与博晴是完全不同的,她是典型的欧洲女性,她知道博晴是优秀的,虽然博晴有时候有点自以为是。但在她眼里,博晴是她最爱的女人……    看着博晴略显单薄的背影,洛怡轻轻的俯下身子从背后拦抱住她,这是一记深情的拥抱正好把博晴抱实,她的身材绝对担得起“丰满”二字,但看上去还是特别单薄。    洛怡将头靠在博晴的肩膀上,小声的问:“明天回中国吗?”    博晴转头,没有被突如其来的拥抱吓到,事实上,洛怡身上有一种特别的香味,这是她最喜欢的香水,也正是她喜欢的,所以洛怡每天都会将这种香水喷遍全身,有时候,还真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味。    “我陪你,好吗?”洛怡抬起头,侧看着博晴。  “杰西卡会让你走么。”对于血魔族长“杰西卡”这个名字,博晴从来都是直呼其名。    洛怡轻笑:“能这么肆无忌惮的喊姐姐的名字的人,好像也只有你了~”    
  抹了“艳”妆的这副尊容的确是吸引人,空姐看得有点发了愣,在她飞行几年的工作生涯中,还从未见过这样特别的女乘客,当然最吸引她的还属那双深不可测的眸子,像是具有魔力的撩魂。    目光停留了几秒之后,空姐赶紧收起了似乎要准备要流口水的表情,轻轻的咳了一下,用标准的中文说道:“小姐,飞机准备降落,请您系好安全带。”边说边弯腰俯下身子准备拉起安全带,只能让干点什么事来掩饰刚才自己的尴尬,不知道为什么,跟这个女人对视的那一刻起,她的心就突突的跳,绝不次于一个心脏病患者。    博晴的中文似乎是与生俱来的,她礼貌的微笑之后也顺手去拉坐位旁的安全带,却又不巧碰到了那空姐的手,无意间的触碰更让这空姐脸上泛起了红。    不过让她好奇的是,看起来稍显几分贵族气质的女人身上却如此之冷,至少手是冰冷的,仿佛已经接近到零度。相触的两人在同一时间都赶紧的收了手,这种场面本不稀奇,可现在总是让人尴尬起来,这种化学反应,很不正常!    检查了所有旅客的降落准备后,刚才的那位空姐又走到博晴的面前,这次则大方许多,她露出迷人的微笑,绝对零误差的标准“八颗牙齿”式微笑 。    “你好,我叫迟雪。”迟雪的仍然微笑着。    博晴一脸茫然,她抬头打量了下眼前的女人,迟雪的年龄并不大,看上去也只有二十三、四岁而已,个子较高,比自己要高上半个头左右,脸上总是带着微笑,给人一种很亲切的感觉。    她木讷的点头,表示已经了解,然后又低下头看着手中的资料,相对来说,她对严冰兴趣到是更多些。    博晴反应以至于迟雪觉得不礼貌,不过她却一反常态的不介意,这当中有两方面原因,其中一个则是因为这个女人实在太另人“着迷”,千古君王花尽毕生心思也只为博红颜一笑,想必说得也就是博晴这种女人。    下了飞机已经是北京时间晚上十一点,博晴大吸了口气,心里竟有些莫名的激动,“这就是中国香港,陌生与亲切并存的城市。”她想着,在看到这个城市的第一眼就爱上了它,这也许就是香港独有的魅力。    迟雪从后面一路小跑追上博晴,恶作剧的轻拍了下她的左肩膀,又闪到右边去,可结果却是让本想戏弄下博晴的她有些失望,因为博晴并没有中计,而她落到迟雪身上的目光除了冷漠之外更多的是愤怒。    “你怎么不上当?”迟雪失望的嘟着嘴问道。    
  博晴锐利的目光刺得让迟雪一时间不敢直视她,她这样一副千秋万世,唯我独尊的个性哪容得别人跟她开玩笑,更何况,从来都还没有谁敢以冒着生命危机来搞逗博晴。    博晴没有搭理迟雪,一个人继续走向大厅,这可却没浇灭迟雪的热情,相反,她还挽起博晴的胳膊,大老远一看,两人就像是相识多年的老友一样。  
2  “小姐!……”博晴有些不耐烦,连眼睛里都透着蓝光。虽然大家都是女人,但迟雪的热情似乎已经严重超标,何况她一向很少跟人类亲近,如果不是还在机场,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咬向迟雪的脖子,吸干她的血。    “我叫迟雪!”迟雪打断她的话,自顾自的继续说:“对不起,可能我太主动,不过你真的长得很像我以前的…… ……以前的朋友!”迟雪顿了顿,终于把这晴天霹雳,响彻云霄的一句话说出了口。    听了迟雪的话博晴瞬间有种脑充血的感觉,惊雷!绝对的惊雷,完全不用质疑,连博晴这么冷的人都被雷劈倒了。这么老掉牙子的台词竟然从一个时尚女青年的嘴里说出来,何况这句话却以两个女人做背景,这更是让所有人彻头彻尾的佩服了一把。    她一度认为眼前这个女人是精神病,要么还是精神病……    迟雪看到博晴的反应又赶紧解释道:“我知道我太唐突,或者你会感觉我更像个神经病,不过,我真的差点把你当成了她……”一边讲述一边从手提袋里翻出一张照片递了过去,“你看,我没骗你。”    博晴不情愿的接过照片,虽然照片有些泛了黄,但那上面上人脸却清晰可见,她一下子呆愣在原地,照片上的女人,真的像极了她,不光只是像,甚至可以以假乱真。她可以很肯定她没有照过任何照片,而且照片上明明就是大晴天,阳光灿烂的可以把人晒晕,可这女人…………    除了雷还是雷,博晴几乎已经无法用言语表达,因为在中国文字中她已经找不到形容词来形容她现在的心情了。    博晴转头警惕的看着迟雪,似乎随时准备与她开战一样。迟雪将照片小心翼翼的放回了手提袋里,然后继续挽着博晴的胳膊,并没有半点想放开的意思,只是她的眼里多了一点闪光,这是眼泪的打圈的效果,女人的眼泪是致命的武器。    迟雪的身体温热,而且皮肤光滑,鼻子眼儿都工工整整的(PS:好像大家都长得工工整整吧……呃……),迟雪谈不上什么倾国倾城,博晴自认为跟她比活活差了一大截,可她身上总带着一种亲和力,让人舍不得对她发狠。    再加上眼泪的效果,最终,博晴选择放弃,她已经把迟雪从“晚餐”的行列中划出去。大家可以把博晴的头上挂上“闷骚”的句号,她是冷,可心里多“热”一直以来都没人晓得,就算是对洛怡,她也不曾热情过。    不过,这次回香港也算得上是“奇遇”了。    
  香港与西雅图的气候相似,即使冬天也不会太冷,偶尔会有点雨夹雪,泥泞的路上行人依旧不断,博晴靠在窗台前,看着道路两旁行色匆匆的路人,只是感慨这座城市的生活节奏之快。    博晴居住的是幢古老的小楼,位于跑马地,有时还可以顺便欣赏一下马赛,马是香港的特色,喜欢偶尔赌马的市民更不在少数,每天都看着东奔西跑的行人,看着分分合合的人群,让博晴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在某种程度上,博晴是属于多愁善感的,她喜欢把最真实她留给自己,没有人真正走到她心里,至少对于现在而言是这样的。    一阵强烈的酸痛突然袭遍了她的全身,博晴感觉到了神经正在异度的亢奋,她知道这是饥饿的讯号,也是该去寻找“晚餐”的时候了。    她披上一件黑绒大衣,修长的身形尽显无疑,只是,当她刚准备出门的时候电话铃声却凑巧的响了起来,铃声不断,完全没有要断的意思。    手机在桌子上不停的振动,博晴拿起电话,一个陌生的号码,她不记得把自己的电话告诉过谁,于是博晴好奇的接起来:“喂?”    “这么久才接?!”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博晴翻了下白眼,这个熟悉的声音不就是一直热情过度的迟雪嘛,只是她并不知道迟雪在这么晚找她的原因,更不知道迟雪是如何得到她的电话号码的。    “我刚飞回来,一起出来吃饭吧。”迟雪    “我吃过了。”    “就当陪我吃,顺便送你个惊喜。”    “我已经睡了。”博晴大吸了口气,努力压制住自己的怒火。    “不会呀,你家的灯还亮着。”迟雪继续补充:“我就在你家楼下,嘿嘿。”    “…………”博晴咬着下唇,电话里这个女人明显的已经过了她承受的极限……    同样泥泞的车道旁停着一辆并不起眼的五菱之光微型面包车,玻璃经过加工是那种半黑色反光镜,所以外面的人不会看到里面的状况。    车内坐着一对男女,男人叫高旺东,无论是长相还是衣着都极为普通,反到是坐在他身边的女人格外的吸引人眼球,由其是标准化雕刻的五官,相衬得天衣无缝,从侧面看来竟有几分像林青霞,女人也穿得较为普通,但胜在气质,就算是扎到人堆儿里,也总是耀眼的。   
  他们的表情都比较严肃,有如大敌将至奋力一搏的悲壮架势,女人的腿上摆放着一台电脑,电脑屏幕上显示着一个妖妆女人的照片,这个女人就是博晴,照片旁边则是密密麻麻的资料,竟然还有生辰八字,其详细程度让人叹为观止。    女人的眼睛一直盯着屏幕,而旁边的高旺东却显得有些坐不住,一会东瞧瞧,一会西看看,百无聊赖的很,直到他的眼神飘落在女人的脸上。    曾经有人说过:“认真的时候是一个女人最美丽的时刻”,现在高旺东终于看到了,那个略带有几分英气的女人就是严冰,他跟了严冰将近两年的时间,对她稍有些了解,严冰的性格就正如她的名字一样,永远都是南极领域的温度,丝毫不受“全球性气候变暖”的影响而受影响。    “严姐,我们还要等多久呀?”高旺东有点耐不住自己的性子,这也难怪他,任凭谁坐上十几个钟头都会发狂。严冰比他大两岁,所以工作中他称严冰为严姐,随着日子的增加,也叫习惯了。    严冰抬起胳膊看了下手腕的手表,已经是凌晨一点多钟了,不过对于香港这个不夜城来说,这个时间并不算晚,大街上还有不少男男女女仍在相拥缠绵。几乎是每个夜晚他们都会停在这里守夜,由其是最近特别的频繁,除了侦察之外,又像是在刻意的等些什么。    时间久了,严冰也觉得不免有些乏累,放在车子一边的手机这时凑巧的振动起来,严冰伸手去拿,是一条短信,她打开来,脸上渐渐露出笑容,对着高旺东说:“今晚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高旺东被严冰的搞得一愣,好奇的问:“你怎么知道?”,严冰没再回答,眼睛里闪过一道锐利的光芒,正在等待着一场好戏。    又过了半个小时,视线中出现了两个人影,其实一个女人正亲密的拉着另个女人的胳膊,两人正往一个较为偏僻的小巷子里走去,这时严冰狠拍了下高旺东,然后又迅速的跳下车朝两个人影那小心的跟去。    高旺东的眼皮不停的打架,被严冰一巴掌拍过来差点没丢了魂,见严冰下车,他也赶紧跟了上去,高旺东习惯性的跟在严冰身后,事实上这几年来他一直都是严冰的助手,工作中的严冰是迷人的,那种盛气凌人的架势中还带着几丝女人的感性,不经意间掠走了几多男人的心,而生活中的严冰却与工作的她相差无几,永远都是胜券在握的样子。这样强势的女人当然也成功的掠走了高旺东的心,只不过他虽有情,严冰却无意。   
  来到巷口,博晴突然转身,一双半月眼发出深蓝的蓝光,紧盯着迟雪的眼睛,她实在是受不了迟雪的热情,这样送上门的“美食”,哪会有血魔肯放过。    不过让博晴惊讶的是,迟雪似乎并不害怕她,反而面带微笑,迟雪从手袋里拿出一张照片,博晴认得,正是她们那天在机场的照片,迟雪拿着照片在博晴的眼前晃了晃,紧接着说道:“这张照片,其实就是你!至于阳光,很简单是PS喽”……    博晴没有作出任何反应,甚至连表情都没任何变化,她只是在心底暗讽,这应该是迟雪口中所指的“惊喜”吧,这就是相信人类的下场!虚伪!博晴心中滋生出二字。她极度讨厌虚伪的人,也正是她一直以为都不待见杰西卡的原因,攻于心计。    这时巷口处又多了一对男女,而这显然就是严冰与高旺东,严冰与博晴其实应该算得上是“老相识”,她们互相研究彼此也有些日子了,正所谓“相请不如偶遇”,两的见面即是刻意安排,又是命中注定。    迟雪向严冰的方向跑去,而博晴也自然知道了一直以来,这不过只是个圈套而已,目的很单纯,就是要引自己到这巷子里来,然后再活捉了自己。博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是冷冷的看着严冰,严冰则从身后拿出长剑,长剑看起来并不锋利,甚至显得笨拙,不过对它来对付血魔人还是极为管用的。    高旺东看到迟雪后,脸色变得铁青,他一把揪住迟雪袖子把她扯过来:“你怎么在这!”  迟雪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一样,低着头吱唔了半天才说:“哥……对不起,我只想帮你和严姐……”迟雪的声音越来越小。    “回家再跟你算帐!你先躲到一边去。”高旺东努力的压下自己火气,松开迟雪的袖子,然后与严冰一样的从身后拿出长剑,站到了另一侧,左腿上前微屈,他摆出整装待发的架势,与之相反的则是严冰,她到是没有高旺东这么紧张,可能是遇怪不怪了,也可能是最就预料到的。    “严冰,终于见到你了。”博晴突然开口,而原本邪恶的深蓝色竟恢复到了正常,眼神中并未带有丝毫的杀气。    严冰对她的话有点吃惊,终于见到自己了,她搞不明白这个女血魔为什么会用上“终于”二字,难道她与自己一样,也是期待已久?    “认识我?”严冰挑起语调反问。  “现在认识也不晚。”博晴换上一副要死不活的笑容,只不过那笑却是让人发寒。   
  博情慢慢走向严冰,没有丝毫的畏惧,也没有准备逃走的预兆,这种冷静让严冰与高旺东两人都开始摸不着头绪。迟雪也没有逃走,却只是站在严冰的身后而已,博晴的笑容太具有穿透力,让她觉得全身不自在起来,是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    不过一会,博晴就已经站在了离严冰不远的地方,她看到高旺东紧张的额头上充满了冷汗,这样弱不更事的样子让她语气中充满了不屑:“这也叫血魔猎人?难道说猎人族里除了一个严冰之外,就别无其它可塑的栋梁了?”博晴用手挑衅的指着高旺东说,还装出一副感天叹地的样子。    高旺东始终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被一个女人嘲笑,再加上刚才迟雪的出现,他的理性终于被肾上腺素冲破,高旺东举起长剑,毫不毫不犹豫的朝博晴袭去。    “不要!”严冰想阻止,不过看起来已经来不急了。见高旺东向自己攻击,也正如了她的意,博晴单手撑地,小腿有力的向外踢去,高旺东连剑的方向都还没掌握稳就被一脚踹倒狠摔在水泥地上。    他痛的呲牙咧嘴,勉强的站起来继续攻击,博晴则横跨在墙壁上,然后向上窜去,高旺东也顺势跟了上去,严冰一直在观察博晴,她开始觉得自己不是高估了这个血魔人,而应该是低估了她,按博晴的身手来看,高旺东这样下去,等于找死。    严冰转向迟雪简单的嘱咐了几句也跃上墙壁,迟雪只是一个普通的人,并不会什么功夫,更别提特殊能力,现在也只能自求多福了。    严冰刚离开,博晴突然间从天空中一跃而下,像是一场调虎离山的游戏,着落点正是迟雪的身后,严冰侧扭身子,又迅速向下跳,再是一剑刺向她的下怀,迫使博晴抽手阻挡,高旺东也及时赶来,只不过他的功夫实在一般,伤不了博晴分毫。    漆黑的小巷里三个人的人影不停的闪来闪去,迟雪吓得双腿发软,踉踉跄跄的向人多的地方逃去,只是还未等她逃出巷口,就又被堵了回来,这次,出现的则是毫无“正宗”可言的吸血鬼,可以用“孤魂野鬼”来形容他们。    群魔乱舞的战争场面完全可跟好莱坞的特技电影相并论,其中一只长相丑陋的吸血鬼龇起尖牙,面目狰狞的看着迟雪,这样一顿诱人的“晚餐”又吸引来几只饿鬼,不多时,巷口已经站着十几只吸血鬼,严冰见状不妙,赶紧给高旺东打了个眼色,高旺东向身后望去,迟雪已经被几只吸血鬼抓住,而她的挣扎对于吸血鬼来说,伤害力等同于零。   
  高旺东举起剑,低吼了声又向抓住迟雪的吸血鬼攻击,他的功夫虽差,但对于这些小喽啰还是绰绰有余,只不过眼看着吸血鬼的数量越来越多,心里也渐渐开始不安,气势也随之消减,慢慢的开始变为劣势。    这边的严冰与博晴仍是未分高低,博晴有意的拖着她玩,动作即不攻,防也不破,而严冰还惦记着高旺东和迟雪的安危,时不时的还有些吸血鬼朝她们这攻来,她可谓是一心三用,只是让她好奇的是,为什么今天的吸血鬼都会同时聚集到这里,若不是有人安排,难道他们大半夜的来这里谈心不成?    一只吸血鬼的尖牙已经刺入迟雪的脖子,迟雪的大声呼喊彻底分了严冰的心,她不顾一切的用剑刺入那只吸血鬼身体,吸血鬼瞬间魂飞魄散,化为一团灰物,消失在夜色中,也正是因为这一剑她救了迟雪的命,同时也让自己陷入极度的危险当中。    N多的吸血鬼一起围攻着严冰,只要博晴轻轻再一出手,那严冰便将永远的告别了这个世界,严冰从来都没有绝望过,不过此时,她感觉到了死亡的逼近,因为刚才那只面相丑陋的吸血鬼正抓着她的右腿,而另几只吸血鬼也趁势压住她的四肢,这场景不免让人想起“五马分尸”四字。    高旺东眼睁睁的看着严冰被困,但他仍是无法救她,他现在被几只吸血鬼围住,莫说救人,今夜能不能活着都是未知之数,而迟雪早就已经晕倒,三人的生命将在弹指之间结束。    高旺东痛苦的支撑着,现在的他们已经踏入了半个鬼门关,他断定,不出十秒的时间,他将在二十五这个数字上画上句号。  围着严冰的一只吸血鬼张着血牙,如饥饿的野狼一般咬向她的大腿,严冰奋力一踢,那只吸血鬼狠狠的摔在垃圾桶上,铁制的垃圾桶被重击的走了形,铁皮外翻,已经变成了一堆废铁。    剩下的几只吸血鬼同时咬向严冰,这下子,她真的绝望了……彻底了……  
3  一秒……两秒……三秒……    严冰并未感觉到丝毫的疼痛,相反,却听到周围吸血鬼痛苦的嘶吼,当她睁开双眼时,一时间竟不敢接受这个场面,身为血魔人的博晴竟然与自己的“同类”厮打起来,博晴的出手快而不乱,可奈何了如此之多的吸血鬼转攻,多少有点寡不敌众。    她的出手也正好替严冰和高旺东解了围,腾出时间的严冰捡起地上的长剑便向博晴冲了过去,不同的是,她的攻击只限于这些小吸血鬼。高旺东则是赶到迟雪身边,他轻轻拍下迟雪的脸,迟雪也渐渐恢复的意识。    局面倒转,严冰有种绝处逢生的感觉,出手更加凌厉,严冰不得不承认,她与博晴之间的配合简直是无懈可击,这是她多年来从未有过的感觉,如果不是博晴因为是血魔人的原因,她敢保证,两人定会是一对好拍档。    几分钟未到,小吸血鬼已经该死的,该伤的伤,剩下来的便四处逃窜开来,他们都盯着博晴看,眼神流露出不解和恐惧。等到所有的吸血鬼都消失之后,博晴的小肘处渗出血迹,黑色的大衣已经被浸湿,天知道纯种血魔人的血有多珍贵,这一滴怕是比黄金的价都高。    严冰收起剑,并没有向博晴出手的意思,她走向博晴,目光停落在博晴的小肘上,似乎正在观察着伤情。    博晴轻轻的笑着,问:“不杀我?”  严冰也露出笑容,又向前走了一步,反问:“刚才又怎么不杀了我呢?”    也许“最了解你的人永远是你的敌人。”这句话是正确的,它现在体现在博晴与严冰之间,是的,这样两个优秀的女人,也同样优秀的对手,能够征服对方这才是乐趣,当然,前提必须是亲知动手。    两人的眼神相对,又不约而同的笑了……这种轻松与奇妙的感觉连她们自己也颇为吃惊,好像《夕阳天使》中爱群对日红说的那句:“虽然我们身份是对立的,但是我感觉你并不讨厌我。”……    有的时候往往越像是严冰与博晴这种极端身份的就反而越觉得“熟悉”,这晚的事情让人觉得诡异。    高旺东被这两个女人搞得彻底迷糊了,身为血魔人的博晴竟出手杀死自己的同类以救出她的敌对,而身为猎手的严冰竟然亲自放了自己目标博晴,这种效应来的太突然……    这晚,大家都疯了。   
  博晴彻底消失在夜空中之后,严冰才渐渐回头,高旺东扶着迟雪,一阵警笛声越来越近,可能是某个市民以为是黑社会正在拼杀而报得警吧,三人一同向面包车跑去,留下一片残局。    严冰把空调打开,然后将车子发动,猛的一踩油门,车子向公路上行驶,坐在后面的高旺东正忙着替迟雪止血,看着迟雪脖子处的伤痕,不算重,但也得养上个十天半个月,他压低了声音,道:“你该解释下了吧!”    迟雪自知理亏,也不敢不从,只好一五一十的把经过全说了出来,刚准备说严冰便先抢了口,说:“这主意是我出的,别怨她了。”    听到严冰的回答,迟雪又急忙解释:“是我自己软磨硬泡的求严姐的,哥……”迟雪的声音渐弱,明显是底气不足。    最近香港血魔人的数量与日俱增,严冰接到命令的时候开始也不相信,后来经过每晚的守夜才肯相信,欧洲的血魔人突然间在亚洲出现,这是极不正常的反应。至于为什么盯上博晴,那也只能用“倒霉”也解释,组织上只给她了一张照片,恰恰就是博晴的。    其实也难怪,博晴好歹也算得是数一数二的妖媚型女人,就光这副脸蛋儿想不招风都难,起出当严冰接到照片时都被狠狠的艳了一把,见了真人,就再次证明了,“妖媚”果然明不虚传。    组织早就已经把博晴动态的第一手资料传给了她,但是要引博晴,还是具有难度的,血魔与猎人惺惺相惜,只有普通人才不会让他们有所察觉,迟雪这时候又自告奋勇的跑去找她,开始的时候严冰也不同意,这万一出了什么事,她怎么跟高旺东交待,可又抵不过迟雪的软硬并施,最后还是妥协了。    可就是一切都预算好的,但不知怎么的,结果总是让人无法预料,博晴竟奇迹般的救了她,而她也奇迹般的放走了博晴。第一次见面就发生“奇迹”,那以后第二次……第三次……    高旺东是迟雪的堂哥,他一直对迟雪爱护有佳,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他才让迟雪做了空姐而不是血魔猎人,目的也只有一个,他想让她过些安全稳定的正常生活,而不是像自己一样每天徘徊于生死之间。    “不要怨严冰……”迟雪在后面补充道。 
  高旺东点了下头,又抬头看着严冰,他从来都没有怨过严冰,无论事情的大小,他明白她一定有自己的道理,今天这件事也不例外,只不过,他好奇,为什么一向毫不手软的严冰这次却放走了那个女血魔,要知道,这件事如果传到了组织里,严冰可是要受处罚的,虽然她并不在乎。    “严姐…………”高旺东欲言又止,他也不知道该怎么问,不过还是受不了好奇心的驱使。  严冰朝后车镜看去,看到高旺东满脸的疑问也自然明白他想问什么,严冰顿了下,语气依然冰冷的回答道:“刚才要不是她,我们现在也不能坐在这里。”    高旺东不语,严冰说得是事实,如果今天不是因为博晴,他们现在可能正跟阎王爷喝茶呢,他知道严冰是个恩怨分明的人,可,发生今天这一切的最终原因好像也是因为博晴……  乱了,高旺东被弄得大脑像装满了浆糊一样,所性也不想追究,于是,他将头转身窗外,看着匆匆而过的街景。    这一路,三人都没在说话,迟雪是因为受了伤,高旺东因体力不支也睡了过去,而严冰,她的话一向少得可怜。这一路上她脑袋里却仍遗留着刚才那个问题,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这么多的吸血鬼……    博晴的小肘一直在流血,还好现在是凌晨,大部分的人都已经睡了,只剩那么几对情侣仍在你浓我浓,没有注意到这么她,一路奔回家,刚想开灯就被一个人搂了个满怀,黑暗的屋子里尼曼着熟悉的香水味,她知道,是洛怡来了。    果不其然,灯一亮,她就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洛怡眼神暧昧的看着她,刚想说什么,却被博晴小肘处血迹止住了,她轻轻的抬起博晴的小肘,双眉紧皱,洛怡咬紧了下唇,没作声,只是默默的替博晴换了衣服。    洛怡从行礼里中拿出了一瓶红酒,更确切的说,是用红酒瓶装的鲜血,她拔开瓶塞,将酒瓶的血倒在了博晴伤口处,然后又用纱布缠好,所有的吸血鬼受了伤都必须用人血来治疗,除此之外,别无它法。    洛怡靠在沙发背儿上,良久,才开口问:“是谁干的?!”    “只是小伤。”博晴无力的闭上眼睛,从嘴里呢喃了句。然后又像想了什么的,直了身问:“你怎么来这了?”    “我和姐姐还有几个老臣一起来的。”洛怡轻描淡写的回,看着博晴的伤口,她又是心中一疼,比博晴还疼上那么几分。   
  洛怡瞅了她一眼,博晴这副模样还受了伤也肯定没吃过东西,所以又顺手从包里取出一个红酒瓶递过去,“先吃点东西吧,从西雅图带过来的。今天只能留在这一晚,明天就得回姐姐那去。”    博晴打开瓶塞将血倒在了高脚杯里,她虽然饿,但形象还是必须有的,无论何时,她都要将优雅进行到底,她完全没有把洛怡的话当回事儿,左耳进,右耳出。    她不薄情,只是不爱。    生活似乎又恢复了正常,严冰继续视歼杀吸血鬼的己任,高旺东也一直都跟在她的身后,迟雪因脖子的伤还未痊愈继续在家休息。这头,因洛怡在西雅图带了足够多的鲜血,所以博晴短期内不用再出去寻找食物,而她也没再见过严冰,那夜就好像一个梦,梦醒了,就散了。    严冰居住在郊外的一幢别墅里,说是别墅,其实除了外形比较像之外,其它的都普通至极。别墅分为两层,楼上住的是严冰,楼下住的是高旺东,这也是为了方便工作而逼不得已的。    这天夜里,高旺东与平常一样跟着严冰出去,又是一个深夜,空气透着干冷,寒风刮过,让严冰不自觉的往领子里缩了缩,高旺东想了一会,鼓起所有的勇气刚伸手准备握住严冰的手,严冰却将双手伸到了大衣兜里,婉拒了他。    严冰将头转到一边,想尽量避免这个尴尬的气氛,高旺东也有些不好意思,随便找了个借口说道:“我去买些宵夜。”还未及严冰反应过来他就已经朝不远处的便利店跑去。    严冰自己清楚,高旺东对她的感情,但她并不喜欢高旺东,不能说他不够优秀,说实话,高旺东长得高高大大的,虽然样子普通了点,但总体来说也算得上是“标准丈夫”了,但是严冰对他除了姐弟的感情之外,别无其它。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这几天不知道为什么香港总是冷得让人哆嗦,严冰换了个方向,稍有点颓废的眼神飘移不定,依旧是红灯酒绿的街巷,依旧是充满着暧昧,街道旁一对男女正火热的接吻,严冰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是寂寞的,爱情对她来说,始终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东西。   
  高旺东来到商店,随手拿了几样零食,又挑了份便当,他知道严冰对吃没有太多讲究,但还是精心的找了份她喜欢的味道。结完帐,高旺东刚跨出门口,在毫无警惕心的情况下突然被重物击晕头部,袭击者一身黑衣,在夜里倒像个“夜行贼”,黑衣人扶起他,像个在扶着一个醉酒的男人一样向另一边的小巷走去。动作干净利落,街上的行人并没有察觉,只是严冰突然向便利店的方向跑过去。    猎手与血魔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两者都能够感受到彼此的存在,严冰敏感的嗅觉已经察觉到了正有血魔的靠近,只不过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太晚,还好那个血魔人的动作并不快,像是故意放慢脚步等着她一样。    严冰顾不得考虑什么阴谋陷阱,赶紧朝人影方向跟去,黑衣人七转八拐的在一个漆黑的旧楼处停下脚步,严冰观察了下四周,这里是一处还未有开发商收购的旧楼,几幢旧楼一字排开,中间留出不大的空间供行人通过,这里地角较偏,现在又是凌晨,周围一片寂静,她似乎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    黑衣人双手一推,扑通一声,高旺东狠狠的摔在地上,强烈的撞击让他的意识开始慢慢恢复,这时黑衣人缓缓转身,一双杀气十足的深蓝色眼眸狠盯着严冰,    严冰不自觉的握紧了腰间的长剑,丝毫不敢松懈,她心里盘算着怎么去救高旺东,可严冰又发现那个黑衣人对高旺东并不感兴趣,目的只是为了引她过来而已,映着月光,严冰才隐约的看清黑衣人的脸,竟又是个女血魔……    女血魔开口,用并不太纯熟的中文问:“严冰?”  这样的开场,与语气,还有内容,都让严冰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她还是淡定的说:“要冒着这么大的危险引我过来,不止是想知道我就是严冰这么简单吧。”    女血魔冷哼了声,对于严冰的话显得不屑,“用你们的话,应该叫血债血偿。”她言简意赅的回答。  严冰冷笑,没再作声,手里紧攥着长剑,蓄势待发,而女血魔也把帽子摘了下来,露出一头金发,这女人正是洛怡。   作者有话要说:我在努力
4  洛怡的眼睛再次变为紫蓝色,迅速向严冰奔过来,严冰用长剑阻挡,可却迟了半秒,被洛怡的手抓破了手臂,她甚至可以感觉到正有鼓液体向外窜出,洛怡脸浮起阴笑,继续朝严冰攻击,血魔人的手是最为厉害的攻击武器,所以他们可以不运用什么刀枪棍棒都能把敌人打得照样有模无样。    还趟在水泥地上的高旺东此时想起身帮忙,但是脑袋却很不听使唤,总是迷糊的,看东西也成了两份,别说帮忙,就算是想站稳也变成了一种奢望。    严冰得承认一件事情,这个女血魔的本事的确不小,而且出手迅速有力,比博晴的还略高一筹,这次可算是遇上强敌了。严冰奋力一击,让洛怡退了几十步之远,严冰继续向上跃起,长剑垂下,与地面正好成90度角,直刺洛怡头部。    洛怡侧身偏离,让严冰扑了空,她抓紧着这几秒时间,趋严冰还未落稳,从身边的角落里拎起一块木板便朝她砸下,还好严冰眼明手快,她单手撑地,让自己的身体保持平衡,再用右手的长剑刺穿木板,一瞬间原本正方形的木板被劈成了两半掉落在地。    清脆的断裂声在黑夜里格外的响,高旺东看得惊心动魄,为严冰捏了把冷汗,他扶着墙壁,努力的站起来,但眼前仍是一面茫然,模模糊糊的什么也看不清,但还好严冰所用的是长剑,这让他足够分清了敌我身份,高旺东从后腰取出长剑,也不敢冒然进攻,怕给严冰添了麻烦,所以只能先保持头脑的清醒,静观其变。    洛怡腾空跃起,在空中翻了个180度的弯,比杂技演员做得还要精彩,从空中跃下时,一手抓住了严冰的肩,另一手则握住了剑柄,严冰用尽全身力气奔向墙壁,本打算借力使力,但洛怡好像猜到了她的用意,突然转了方向,狠踢了严冰的膝盖下,迫使严冰“跪地”。    严冰突然双手拦扣住洛怡的脖子,身子向前微倾,一用力,便将洛怡狠抛出去,然后她飞身倒下,胳膊肘弯曲,再是一击,洛怡痛苦的呻吟,小腹剧烈的疼痛让她无法站立,严冰本可以将她至于死地,可这时她却停了手。    高旺东使劲用拳手拍了下脑袋,这招倒还管用,让他清醒了不少,看清了情势之后,高旺东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便冲向洛怡。    高旺东的出现让洛怡很意外,还未做出准备,剑就已经刺入了她的身体,洛怡感觉到一阵刺痛传来,像是要把她活活撕裂开一样。
高旺东刚想再使劲将洛怡彻底刺穿时,严冰却紧挡下他的手臂,他不解的看着严冰,严冰只是朝他摇摇头,又走近了洛怡,这张脸让她觉得熟悉的很,可又偏偏起不起来:“我想问一个问题。”    洛怡勉强的挤了个笑容出来,但却充满了讽刺的味道,她大吸了口气,使自己的疼痛减缓些:“你认不出来我是谁?严冰!”她的眼神依然邪恶。    严冰愣在原地,显然被洛怡的话惊住了,这语气……    “这么快就不记得了?我可以提醒下你,四年前的今天,你就在这里亲手杀了最爱你的人……”洛怡把话止在这里。    瞬间,整个巷子都静了,像死亡一般的静……    “你是洛怡……”严冰的声线变得极为不平稳,好半天才颤抖的说出这几个字。    洛怡开始哈哈大笑起来,对于严冰,唯有仇恨,因为严冰在她眼里,根本就是卑鄙无耻的女人。    严冰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脑袋里不停闪过的回忆……渐渐的她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努力得让自己平静下来,“她怎么样了……”    “你没杀死她,就意味着你将死在她手里!”    高旺东听得稀里糊涂,如果说男人是思考简单的动物,那女人就应该是高情商的动物吧,对于严冰与洛怡之间的对话,实在是叫人绕不清。    “我是欠她的……你走吧……”严冰抬起头长叹一声,转身离开。    听到严冰的话高旺东又一次恼火,头先是不杀博晴,但是现在又放过一个要刺杀自己的血魔,最重要的是,这次竟是血魔族核心人物之一,对于一个猎人来说,这意味着成绩与荣誉,但看着严冰去意已决的身影,他再次感觉到了失望。    洛怡大声的朝严冰离去的方向吼道:“严冰,你记住,这是你永远也还不清的债!!”喊完之后又是一阵狂笑,笑声细尖刺耳。    心里再多的不甘也敌不过严冰的一句话管用,高旺东这才发现他完完全全、一丝不苟的陷进去了,陷进了严冰的这个女人里。他默默的跟在严冰的身后,跟了她几年,还是第一次发觉原来严冰也是如此的瘦弱,她的身边需要一个人来照顾,一个真正爱她的人。    高旺东咬紧下唇,在心里狠狠发下誓言,一定要让严冰幸福!   
  回到家,王显已经坐在沙发上品着上品铁观音,严冰无力的靠在柔软的沙发上,又闭上了眼,这一晚,实在是太累了,她完全没去理会自己的“老板”,洛怡的出现彻底唤醒了多年以来的记忆,一直以来她都觉得可以骗得过自己,但现在,事实证明,存在的东西发生过的事情,永远都抹不掉……    倒是高旺东先毕恭毕敬的叫了声:“王Sir。”,打过热乎之后又拿了个毛毯递给严冰,这点点滴滴的关心,难免叫人怀疑两人的关系。    王显皱着眉将目光转回严冰身上,见严冰脸色煞白也没多计较,严冰那性子谁不了解他还能不了解嘛,基本存在在这个地球表面的人或事,无论大小,无论多么紧迫糟糕,严冰都会统一的表情,就是面无表情。    在她这里,任何人都体现不出价值,就连王显也不例外,有时连他都在好奇这个女人的身体与大脑结构。    王显是猎人组织的开国功臣,他在组织里也是举足轻重的人物,长年来掌握着各地各样的势力,而信息灵通得更是让所有人畏惧,这几年里,不少小道消息都宣称王显准备“转正”,要做名副其实的族长,可直到现在都还没有什么迹象。    这个世界什么人最可怕?答案绝对不会是:“坏人”,而是“假好人”。这种存在在你身边,连何时吃了你都不知道,慈眉善目只是他为自己狡诈找的皮囊,真面上,不会让你这么容易见到。    整个别墅就住着高旺东和严冰,这孤男寡女的的确是制造绯闻的机器,刚开始组织里的人都还在议论,而现在已经算是见怪不怪了,反正严冰只是为了工作方便而已,虽然可能有些流言蜚语。    高旺东不好意思的低头看着王显,估计这会王显也正误会着,可谁叫他早就有这心了,也胆过了,不过被拒绝了而已。    “有消息称这次的血魔侵入亚洲是为了寻找一个名叫《深月》的书。”王显略有所思的说,严冰在听到“深月”的时候突然抬起头打起了精神,正期待的王显接下来的话。    “《深月》一直以来都被认为是只是传说,也是最近才突然被关注的。据组织掌握的资料,这次欧洲血魔大量涌入亚洲也跟《深月》脱不干系。”    “那有人见过《深月》吗?”严冰问。   
  “几十年前听说过曾有人拥有过它,不过之后也没了下闻,所以说,《深月》是个让人解不开的迷团,就好像人类解释不了麦田圈的形成一样。”王显放下茶杯,从身边的箱子里拿出一大堆的资料放在茶几上,正像那句话:人生就像一张茶几,上面摆满了杯具……    “其实旺东也不差,男未婚女未嫁的,而且你们还是住在一起,虽然说旺东年纪比你小了点,但也算是个持家的男人,这些日子来旺东一直跟我提这事儿来着,只是我太粗心给忘了,这不,今天才想起来。”王显苦口婆心的劝着严冰,活生生的一个婚介的托儿。    严冰听得云里雾里的,这突然间从《深月》扯到男未婚女未嫁会不会太远了,再撇了一眼高旺东,高旺东此时低着头嘴里还半隐着痴笑,“我自己事我有数,不需要王Sir操心。”最后的几个字她说得格外阴冷。    严冰的话坚定冰冷,让三人一时间陷进了沉默中,王显清了下嗓子,严肃的说:“这事稍后再商量吧。最近要更加小心,杰西卡已经到了香港,身边还有几个老臣,关键时候别去硬碰。”说着,王显又从怀里掏出了张支票递给了高旺东,上面的零多得让他一下子无法准确估算。    听到“杰西卡”的三个字又让严冰心里一疼,想必,她们会见面的,但是,这次见面,没了情,只有恨。    离开严冰的别墅,王显坐在车子里,他心里透亮得很,高旺东这小子对严冰一直都有花花心思,不过这样也好,他知道高旺东是个贪图荣华的人,而严冰又是个难得一见的高手,但始终是女人,打心底还是软的,让他跟着严冰,可以说是把两人的能力发挥到最大值,这对于王显来说,是一笔无法估算的财富,王显只关心这个。    这几天王显前前后后给他们的钱已经超过二十多万,这与猎人的收入完全不成正比,在金钱名誉面前不敢说自己是两袖轻风的圣人,因为她生活在香港,而不是天堂,她需要钱,但却从不过分追求,至于名誉,这无非是一个哗众取宠的称号而已,她根本不在乎它,她是看不惯王显往她手里塞钱。    然而对于刚才的男未婚女未嫁,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严冰对他毫无半点感情可言,让她跟了他,这简直就像火星撞地球一样,对于有生之年,是2000%不可能发生的。    高旺东将支票放在怀内,把大厅里的空调又调高了一个档,暖暖的空气在大厅里窜着,让人不禁有点懒散。严冰闭着眼,懒得去理会他。   
  两人再度陷入沉默,其实他们每当执行完任何之后都是这样安静,没有什么话题,也没有什么谈话,严冰的性子本来就冷,所以,只有一个字形容他们回到家里的样子,“寒”啊……    严冰上了楼,关上房门之后就直接走向浴室,她怔了怔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连自己都有些羡慕,光是这副身体,用“完美”形容绝不为过,进了浴缸,严冰舒服的闭上了双眼养精神,以消除这一天的疲惫,任凭着热水包围自己,渐渐的全身也都放松了下来,脑海里却依然存着洛怡那句话——严冰,这是你一辈子也还不清的债…………  
5  书房的门口站着四个魁梧的男人,他们是王显的贴身保镖,光看这身紧绷的肌肉就不难想象这些人的身手。四人当中,其中两人是退役下来的军人李明宽,徐得利,另个是蝉联五届国际搏击赛冠军的周涛,最后一个则是400米距离狙击,全速风条件下的满环神枪手,冯学忠。    四人个个身怀绝技,王显能够请到他们除了花了大手笔之外,还有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黑暗背景,要知道,一个人活到三、四十岁要没个家底那是不可能的,而王显恰恰就掌握这些致命的资料,他可以让所有人为他卖命。    红檀木所制的大门被人推开,王显拎着一个尼龙袋子走了出来,旁边的四个保镖自然也都跟着,王显的车子是辆黑色的宾理,高雅之中又带着时尚,这辆车本不出名,是因为一次拍卖会,有人不小心戳了他,最后几人让竞价飙升,这车子也随着这次拍卖会火了起来。    车子平稳的行驶在国道上,两旁除了路灯之外再无其它,现在已是凌晨,国道上几乎没多少辆车子。这辆宾理车最终停在一个看上去废弃很久了的仓库旁,周围都是残剩的轮胎和零件,而且有风刮过时还会带来一阵烧糊的胶皮味道,环境差得足让人咂舌,王显用手捂住鼻子,加快了脚步朝仓库内走去。    仓库的大门是废铁堆出来的,外面的人不仔细找很难发现,王显身后的徐得利上前扒开铁门,刺耳的钢铁扭曲声惊得一边废弃的林子的鸟四处乱发,仓库门被打开,昏暗的灯光几乎很难看清里面,王显提着尼龙袋独自走了进去。    仓库内并不大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只有一个看上去陈旧的圆形大桌,旁边摆着几张相匹配的圆凳,暗黄的油灯是整个仓库中唯一的照明工具,整体感觉让人仿佛回到了几十年前。    桌子的另边坐着一个人,那人的衣服是黑色宽松的休闲外套,而且还戴着一个毛线料的黑帽子盖住大半边脸,根本分辨不出他的性别。王显坐到了圆凳上,把一路不离手的尼龙袋提到了桌子上,然后慢慢打了开来,呈现在桌子上的则是那个表情狰狞的两蛇交缠的文件夹。    戴着黑帽子的人见到这个文件夹突然抬起了头,似乎对它很感兴趣,王显开了口:“你说的事我办好了,东西也带来了。”    坐在王显对面的那个神秘嘴角轻扬,回道:“这只是《深月》的开始,接下来,你只按照文件上写的去做就可以了。”    “你凭什么命令我!”王显脸色暗下来,狠拍桌子吼道。    
  神秘人不紧不慢的站起来,在桌子边踱来踱去:“我想要得到的不单单只是《深月》。当然,你,现在只有跟我合作。”说完,他又把帽子渐渐的拿下,与洛怡一样的金黄色长发瞬间滑散下来,这,一直都是个女人——杰西卡。    杰西卡突然一个闪身,直逼在王显面前,血红色的眼球直勾勾的瞪着他,王显激起了一身的冷汗,她威胁的说:“你要拒绝吗?”    王显咽了下口水,从杰西卡嘴里喷出的冷气让他更加的寒惧,但出于利益的驱使,他还是强撑起胆,可语气显然没刚才那么嚣张:“这样做的后果不堪设想,我总得为自己铺好后路吧……”    杰西卡挺起身,朝王显妩媚一笑:“至于这点我早已经想到了,你处心积虑了这么多年在谋划些什么我比你更清楚,我会给你你想得到的东西,合作对你来说,没有坏处。”    王显皱着眉,内心在挣扎,一来他的确是想“转正”,二来,他也需要帮手,经常深思之后终于答应下来:“成交!”    杰西卡走过去,将双蛇缠绕的文件夹打开,里面是一排排的英文,她简单的翻了几下,再次露出笑容,只不过这笑中却掺满了血腥的味道……    从仓库中走出来的王显疲惫不堪,像是打了一场硬战一样,杰西卡的压力比他起初想得更可怕,如果刚才稍一不留神,他随时可以变成她的宵夜,你死我亡就是社会的生存潜规则。    门外的保镖见了王显的样子都有点吃惊,不过出于职业的原则,他们不能多问。王显大吸了几口冷气,虽然周围的气味不太理想,但足够可以使他平静下来。他清楚,一山更比一山的道理,更何况,做地下的皇帝,一直都是他所追求的。    虽然说王显一向轻视女人,但杰西卡的狠毒决不次于他,现在依着她还是有好处的,到时候他得了他目的也就不用对她这般客气了,王显才是老奸巨猾的狐狸。    圣诞节的前夕,博晴独自走在灯红酒绿的湾仔骆克道,九龙尖沙嘴到处都洋溢欢快与激情,这里是较为出名的酒吧集中区,平时下了班的小白领们就喜欢到这里happyhour,现在又是平安夜,所以到处都挤满了人。    博晴生来就一副妩媚的脸儿,再加上化了一脸的夜妆,便可以用“妖艳”来形容。两边的步行道上站满了各国各地的“老外”,看到这样一个美女经过也都纷纷抛来媚眼,她对此不屑一顾。  
  洛怡带来的血浆还剩下一些,足够让她填饱肚子了,至于今夜为什么要来这,也只能用鬼使神差来解释了。上次不经过的路过洛怡的房间,听到她和杰西卡对话,隐约之中她听到“深月”,这样一本用“传说”定义的东西,竟引起这般的劳师动众,博晴总觉得是小题大作。    看上去像法国人的帅哥向博晴这走来,将鼻尖贴在她的耳垂,博晴可以感觉到他嘴里呼出来的热气,男人健硕的手臂轻搭在她的肩膀上,带点玩味的口吻说:“不知道我是否有这个荣幸请美女喝杯酒呢?”极致庸俗的开场白。    男人说得是法文,博晴并不懂,但从他的表情上就可以猜得出他的用意,她没抗拒男人的接近,反而是朝他暧昧的一笑,就跟着他一起进了一个名叫“蓝调”的酒吧。男人显然乐坏了,双眼不停的打量着博晴的胸部,再往下看,一双美腿入眼,这火辣的身材的确勾魂,而今晚这个女人就在自己的□俯首称臣,光是想想就足以让他下面的物体膨胀。    博晴自然看得出男人眼神中的贪婪与淫意,但是他不知道自己早已经被眼前这个美女视作为“晚餐”了,谁输谁赢还未见分晓。    高旺东一个人很早就出了门,几百平的房子里现在只有严冰一个人,多多少少都会感觉到冷清,况且外面热闹非凡,里外成鲜明对比。    严冰从衣架那随便拿了件大衣套上,又背了一个休闲包出了门。她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游荡着,虽然严冰只是化了点淡妆,但看起来还是那么的夺目,谁叫她天生丽质。有几个发头染得五颜六色的年轻踏着滑板绕到她身边的时候还不停的打着口哨。    本就霓虹的街巷现在又多了许多的圣诞树做装扮,上面还有些连在一起的七彩小灯,酒吧里放着重金属乐,仿佛全世界都沸腾了一样。    街道两旁的性感女郎穿着极少料子的衣服和短裙,如果不是冷风侵袭到她的脸上,严冰甚至都会有一种夏天的错觉。她无意间就进了一间酒吧,墙壁上用荧光粉画的各种图案,当然也有这间酒吧的名字,蓝调……    蓝调起源于美国黑人奴隶的五声音阶的声乐和乐器音乐,而蓝调的分类也有许多,这里面严冰对于爵士蓝调到是有点了解,在某主程度上她还是很喜欢这类的音乐,同时也对这间产生了点兴趣。    酒吧平常都是以蓝调风格的音乐为主题,为了营造圣诞的前夜气氛临时改成了重金属乐与摇滚,舞池里的男女都随着音乐不断的摆动着自己身子,音乐□时他们还会与身边的人相拥或者干脆吻上。    
  她扫了几眼,心里不断感慨这里的确是个男欢女爱的最佳场所,严冰的淡妆与这里有点格格不入,却又是另类的吸引人眼球,刚进去就有几个陌生男子上前搭讪,但她还是绷着一张扑克脸,但倒激起了这群雄性的占有欲与征服欲。    再往里面走,严冰突然停了下来,她嗅到了一种熟悉的味道,并不是指香水味还有什么特殊的香料,而是……而是职业“味道”,严冰打起精神,神经也跟着紧张起来。    她四下寻找,更是把那些蠢蠢欲动的男人抛之脑后,气味越来越近,最后她断定那只血魔人就混在舞池中,严冰毫不犹豫的窜进了舞池。    强烈而具有穿透力的音乐盘旋在她脑袋的上方,闪动灯光的效果硬是让这里变成了另一个世界,在这里似乎可以不需要顾及到一切,只要你尽情放纵。    舞池里几乎是人贴着人,因为酒吧里的温度极高,所以严冰一早就将外套给了服务生,现在她正用手护在自己胸前,终归是个女人,总不能眼睁睁的让别人占了自己便宜吧。    年轻男女不停的摆动,位置也在时时刻刻的变换,而且最要命的就是他们几乎都是染发,那五颜六色的头发就已经晃得让严冰难受。严冰打算放弃寻找这个血魔人的想法,不能说她不尽职,只是她今天的主要目的也不是来工作的,而是找个地方消遣下。    她正准备放弃,这时舞池中央突然间腾出了块空地,周围的男女都在欢呼着,像是期待着一个巨星的到场,严冰也好奇的将目光投向舞池中央。刹时间,一个女人映入她的眼睛里。    这个女人穿着黑色的短袖小衫,而且还有一半肩膀是外露的,衣服剪裁还算不错,正好秀出女人的丰满,下身是一条火辣而又妖艳的黑色皮裤,在灯光下格外闪亮。女人的脸上化着浓妆,但并不惹人反感的那种,独到的浓妆在女人棱角分明的脸上发挥到了极至的效果。    而这个女人,严冰认识,就是博晴……  
6  伴随着欢呼声,博晴开始扭动起她纤细性感的腰枝,她看得有点入了迷,还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具有魅惑力的女人,舞池中的博晴简直就是一个妖精,想到这,严冰笑了,事实上人家也也的确不是人~    博晴舞得很好,掌握的节奏恰到好处,每一个音符似乎都是她的陪衬,只有她才能让音乐真正的活起来。博晴性感的舞姿再次让周围的人疯狂起来,他们也不自觉的跟着博晴的节奏,但永远都只能是她的伴舞而已。    音乐再次达到了□,全场也都High了起来,包括坐在雅座和台前的人也都站起来一起舞动。    伴随着强烈的音乐,严冰也渐渐投放气氛当中,她似乎拥有着天生的舞蹈天份,刚一摆动起身子,周围的人就自觉的又让出一片空地,如果说是博晴是妖媚的,那严冰则是狂傲的,这两个极端的女人把整个舞台都霸占了去,现在,是她们的天下。    其实博晴早就感觉到了严冰的气息,只是她想把她引出来,原因她也不知道,潜意识里觉得这样做会有意思吧。而现在博晴的的确确被严冰的狂傲震慑到了,这样的严冰是所有人都没有见过的,将激情撒在音乐与舞台上的严冰让她感觉到兴奋,她慢慢的移动着步伐,最终两人并排而舞,这场面再次让全场到达巅峰。    冷傲而性感的严冰已经完全投入气氛当中,她并没有抗拒博晴,说来也奇怪严冰打从见到博晴的第一眼起落在她心里的感觉就是奇怪,很难解释这种奇怪到底是什么。现在的她完全丢掉了自己猎人的身份,在这里的严冰,只是个寂寞的女人。    博晴微微贴向严冰的身体,见她并没有丝毫的反感竟大胆得玩起了“钢管舞”,旁边的人全都大声尖叫起来,而严冰自然也乖乖配合,博晴挑逗的动作引起现场一阵阵尖叫,更是有些情不自禁的男人向她们靠近。    最后的动作博晴跟严冰紧贴到了一起,她感觉到从博晴身体中传来冷凉的温度,现在满头大汗她能找到这么个凉块的“地方”当然也不肯放过,严冰顺手轻搂着她,博晴双手环住严冰的脖子,一双媚眼勾魂的看着她,严冰竟有些害羞,她可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跟哪个女人有如此暧昧的动作。    热舞之后,博晴带着严冰坐在一个并不太显眼的角落里,她顺便叫来了几杯伏特加,严冰拿起一杯就灌到了胃里,液体划过喉咙时能感觉到一丝热辣,博晴深邃的眸子一直紧盯着她看,面上总是带着微笑。  
  “很奇怪吗?”严冰喘了口气问,然后又拿起了一杯。    “恩。”博晴赞同的点头,“你给人的感觉就像一座“冰雕”。    严冰哈哈的大笑,虽然她知道博晴说得是事实,但却是第一个敢当着她的面说的人,她自嘲的笑道:“这倒是没浪费掉我的好名字。”    两人笑着,很浅,她们没有再说话,偶尔的一个眼神都可以猜到对方想法,对于这种默契,不言而喻。博晴只喝红酒,高角杯里倒了三分一的红酒,杯子在她手里轻晃,博晴的一个动作,一个眼神,都在显耀她的致使性感。    博晴的眼情永远都是忧郁深邃,似乎有一种永远让人看不穿的神秘,严冰看得入神,博晴今晚穿得极为性感,而且还精心的化了夜妆,加上举手投足之间的优雅,实在是撩人心神,可是当靠近她时候,又觉得这个女人身上透着寒气。    杰西卡和洛怡回到香港之后便住在一个距市区内较远的古楼里,因为地方较偏,所以到了晚上几乎不在有路人,十二月的天气虽寒得也算彻骨,足够让人打起寒颤。    月悬碧空,正是才子佳人相会之时,屋子的灯光依旧是那样昏暗,暗到连对方的脸都看不清,洛怡站在窗户前仰头望着天空,杰西卡坐的餐桌上品尝着新鲜的血液,空气中充满着使人作呕的血腥味。    “姐……”洛怡若有所思的开口,想了半天才接上前一句话:“你就那么讨厌她?”    “恩”杰西卡轻描淡写的回答。    听到她的回答洛怡转身,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大声问:“博晴到底得罪你什么了!你总是这么针对她!”    “她有什么地方可吸引你的了?你为她跟我吵过多少次!”杰西卡吼道,每次只要一提起“博晴”这两个字,姐妹俩肯定要吵上一回,“何况,她爱不爱你,你心里比我清楚。”    杰西卡最后这句话算是真的刺在洛怡心里,像一把利刃直穿过她的心脏一样。的确,博晴对她最多称得上是喜欢,这恐怕还是她一相情愿的想法,或许说,博晴根本不爱她。洛怡是个聪明的女人,她又怎么会看不出,博晴的眼神中的空洞与寂寞是她填补不了的,只不过她一直以来都在骗自己,可刚才杰西卡话的把她的梦也击碎了……    两人再度陷入沉默,洛怡转身继续看着窗外,努力的掩饰着自己的失落与伤心,杰西卡自然知道自己的话伤了她,毕竟是姐妹,她还是有点内疚。  
  过了不久,一阵急促的门铃声打破短暂的寂静,杰西卡挥挥手示意下人把门打开,当换门拉开时,一个人影映入眼球,男人刚往屋子内迈进半步便被浓烈的血腥呛得干呕,他更愿相信现在自己身处的是连环车祸的现场,这里的味道,已经达到了人类嗅觉的极限。    “叫我来做什么?”男人开口,声线还算不错,个子较高,在屋子里由外惹人注目,但,这声音听得却让洛怡觉得耳熟,半响,她才反应过来,高旺东!    “坐。”杰西卡指了下旁边的椅子。    他愣了半秒,还是坐了过去,这一坐下来不要紧,满桌的鲜血还有肉沫,整个就一杀人碎尸的现场,还好他来的时候没吃什么东西,不然就这场面,他早就吐了个天翻地覆、死去活来。    “你还算有点骨气,至少敢来赴我的约,看来,我没找错人。”杰西卡特意的从桌子上拾起了一块残肉往嘴里送,看得高旺东心惊肉跳。    “你想让我替你做什么?”高旺东定了下神儿,主动切入正题。    “痛快。那我直说了,王显那老头子自认为很了不起,虽然答应跟我合作,但明眼人一下就能看出来,他不过是想借着我上位而已。”    “然后呢?”    “他自作聪明,但我也不笨,中国有句俗话叫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找你来,自然是想来个长江后浪推前浪。”杰西卡半笑,一副天下重权全握手中的样子。    他没想到这个来了中国不到一星期的女人竟会这么多的俗语,而且“长江后浪推前浪”瞎子都知道是什么意思,可见,中国上下几千年的文化的确是博大精深的。    高旺东先是惊了一惊,然后转为沉默,他心里在不停的拨弄着自己的算盘,这几年来他一直跟着严冰屁股后面东跑西颠的,谁还真当他是白痴心甘情愿去为国家建设主义事业而奋斗嘛,他只是在等一个机会,一个推陈出新的机会。    除了在等机会之外,他也是为了能够留在严冰身边,严冰是猎人组织里的佼佼者,跟王显的联系也颇为频繁,这是接近王显的最佳途径,不过他倒真没想过要彻底取代王显的地位……    洛怡听得一知半解,她在回想,当初急急忙忙的回香港的原因是因为有传言称《深月》在香港出现,虽是传闻,也不能放弃,宁错杀一百也不放过一个。除了寻找《深月》之外,洛怡还清楚杰西卡回香港的另一个原因,报仇,情仇……洛怡仔细的听着他们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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