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声音里那整耳欲聋的声音吗,楼主第一次去被那声音震

请问大家能忍受酒吧里那整耳欲聋的声音吗,楼主第一次去被那声音震傻了
那啥,楼主没见过世面,活了28年从没见过世面,前晚第一次还是让老公带我去酒吧逛逛顺便见见世面。靠!进去后才发现酒吧和我想象中太不同了,那音响简直就是整耳欲聋灯光快闪瞎我的钛合金狗眼。本来想马上出去的,不过老公说已经进来就坐坐,我不点饮料老公点了三瓶啤酒一百多元钱。后来就在里面做了两个小时看美女热舞和酒吧不知名的小歌手上台唱歌吧。酒吧里吵死了,楼主的耳朵实在不堪噪音污染,就拿纸巾揉两团塞耳朵里,虽然噪音还是很大,但是总是没有那么刺耳了。好吧,楼主觉得这举动有些2B楼主想象中的酒吧应该是放点舒缓的音乐悠闲得坐着喝酒聊天之类的后来和老公直到家里他还说耳朵痛,还好我耳朵塞纸团了没那么难受
可以去慢摇吧
说话根本听不懂,只能凑近耳朵大声说才能听到一点,我记得老公和我说话时我的耳朵都被他的声音给刺痛了。真好奇长期泡酒吧的人是不是都习惯了。我觉得我要是在酒吧多呆个几天不但听力下降视力也会下降。应该不是所有酒吧都这样吧
@球也是一种体型 1楼
15:52:59可以去慢摇吧-----------------------------不知道还有这种地方,楼主在的地方是小县城,酒吧也就几家可能没有你说的慢摇吧吧
楼主想象的那种酒吧是有的,叫清吧,消费也不低。我第一次去酒吧是毕业和5个师妹去的,团购票(汗,去酒吧还团购,果真女屌丝)。和楼主一样,我被巨大的噪音震得没能坚持到晚上十一点钢管舞的时段,九点半就打道回府。当时坐在里面,饮料有啤酒,和糖精、色素兑的所谓软饮料,用化学实验的试管装的(再汗!),零食是一篮虾条,要多难吃有多难吃。心脏被音响的声音震得砰砰跳,感觉像要跳出胸腔一样,胸闷得难受,面对面说话都要喊着说,嗓子都不好受。夜店酒吧这种地方,爱去的人你打断他腿都要去,不爱去的人你八抬大轿抬着他都不会去。
所以经常泡吧泡夜店的男女(注意是经常泡),一看精神头就不好,皮肤气色都不如常人,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夜店痕迹”吧
15:57:00楼主想象的那种酒吧是有的,叫清吧,消费也不低。 我第一次去酒吧是毕业和5个师妹去的,团购票(汗,去酒吧还团购,果真女屌丝)。和楼主一样,我被巨大的噪音震得没能坚持到晚上十一点钢管舞的时段,九点半就打道回府。当时坐在里面,饮料有啤酒,和糖精、色素兑的所谓软饮料,用化学实验的试管装的(再汗!),零食是一篮虾条,要多难吃有多难吃。心脏被音响的声音震得砰砰跳,感觉像要跳出胸腔一样,胸闷得难受—————————————————团购的酒,十有八九是假的
15:57:03楼主想象的那种酒吧是有的,叫清吧,消费也不低。我第一次去酒吧是毕业和5个师妹去的,团购票(汗,去酒吧还团购,果真女
)。和楼主一样,我被巨大的噪音震得没能坚持到晚上十一点钢管舞的时段,九点半就打道回府。当时坐在里面,饮料有啤酒,和糖精、色素兑的所谓软饮料,用化学实验的试管装的(再汗!),零食是一篮虾条,要多难吃有多难吃。心脏被音响的声音震得砰砰跳,感觉像要跳出胸腔一样,胸闷得难......-----------------------------楼主也想看看传说中的钢管舞不过没有,中间有个游戏环节是让顾客自告奋勇上来玩吹气球,结果是吹避孕套哈哈。唯一印象深刻的就是酒吧的跳舞女郎有几个身材确实不错。送的零食是一个果盘就几片西瓜和甜瓜,心脏的感觉跟您描述的一样
16:00:05@yq
15:57:00楼主想象的那种酒吧是有的,叫清吧,消费也不低。我第一次去酒吧是毕业和5个师妹去的,团购票(汗,去酒吧还团购,果真女
)。和楼主一样,我被巨大的噪音震得没能坚持到晚上十一点钢管舞的时段,九点半就打道回府。当时坐在里面,饮料有啤酒,和糖精、色素兑的所谓软饮料,用化学实验的试管装的(再汗!),零食是一篮虾条,要多难吃有多难吃。心脏被音响的......-----------------------------可不嘛,便宜没好货(不过对于不爱酒的人来说什么酒都不好喝就是了)
楼主的位置就在放冰块的地方,看到服务员都是一铲一铲地往大玻璃酒壶里装冰块
15:57:03楼主想象的那种酒吧是有的,叫清吧,消费也不低。我第一次去酒吧是毕业和5个师妹去的,团购票(汗,去酒吧还团购,果真女
)。和楼主一样,我被巨大的噪音震得没能坚持到晚上十一点钢管舞的时段,九点半就打道回府。当时坐在里面,饮料有啤酒,和糖精、色素兑的所谓软饮料,用化学实验的试管装的(再汗!),零食是一篮虾条,要多难吃有多难吃。心脏被音响的声音震得砰砰跳,感觉像要跳出胸腔一样,胸闷得难......-----------------------------@阴晴不定的小马甲 7楼
16:01:10楼主也想看看传说中的钢管舞不过没有,中间有个游戏环节是让顾客自告奋勇上来玩吹气球,结果是吹避孕套哈哈。唯一印象深刻的就是酒吧的跳舞女郎有几个身材确实不错。送的零食是一个果盘就几片西瓜和甜瓜,心脏的感觉跟您描述的一样-----------------------------哈哈,果然非团购送的东西就多些。据说钢管舞是要半夜或者后半夜才表演的。我那次没听到歌手唱歌,倒是去年上海音乐节时听过不少酒吧乐队上台表演——真的,好听的不多……
酒吧也分不同的 你可以去清吧
15:57:03楼主想象的那种酒吧是有的,叫清吧,消费也不低。我第一次去酒吧是毕业和5个师妹去的,团购票(汗,去酒吧还团购,果真女
)。和楼主一样,我被巨大的噪音震得没能坚持到晚上十一点钢管舞的时段,九点半就打道回府。当时坐在里面,饮料有啤酒,和糖精、色素兑的所谓软饮料,用化学实验的试管装的(再汗!),零食是一篮虾条,要多难吃有多难吃。心脏被音响的声音震得砰砰跳,感觉像要跳出胸腔一样,胸闷得难......-----------------------------@阴晴不定的小马甲
16:01:10楼主也想看看传说中的钢管舞不过没有,中间有个游戏环节是让顾客自告奋勇上来玩吹气球,结果是吹避孕套哈哈。唯一印象深刻的就是酒吧的跳舞女郎有几个身材确实不错。送的零食是一个果盘就几片西瓜和甜瓜,心脏的感觉跟您描述的一样-----------------------------@yq 11楼
16:08:44哈哈,果然非团购送的东西就多些。据说钢管舞是要半夜或者后半夜才表演的。我那次没听到歌手唱歌,倒是去年上海音乐节时听过不少酒吧乐队上台表演——真的,好听的不多……-----------------------------不多啊,就是一个小小果盘,西瓜也不甜。我们等到零点想看看有什么表演节目,结果是给顾客庆祝生日觉得没意思就走了。我们快走时有个顾客在台上跳舞不肯下来被请出去了到我们出去时那顾客和他一群朋友还在外面吵架呢,可能打过架了
@科普台版老变态:有图有真相! 自幼身材矮小,智商低下,自卑猥琐。长大性格缺陷,交流障碍,心里扭曲,只能靠嫖妓写嫖客列传获得一点可怜的征服感(老变态自叙),用钱买春,荒淫无度,年近半百好不容易讨个老婆,阳痿不举,心里不平衡只能不停骚扰女版友,写恶心的情诗,美其名曰追求精神恋爱,渴望抓住青春的尾巴。欺软怕硬,每次都逮着菜鸟级的女版友疯咬,男版友多次围殴这SB日杂贱畜,骂“他妈是万人骑的婊子”老变态,P都不敢放一个!
@隐爱呈欢 12楼
16:09:37酒吧也分不同的 你可以去清吧-----------------------------第一次听到这词,长见识了,清吧就是安静的酒吧吧。不是有好多歌手出道前在酒吧驻唱过吗?楼主印象中的酒吧那种就是歌手拿把吉他在台上唱歌观众在底下听歌的,嘿嘿
这算什么,我一口酒没喝被酒吧的闹腾给震—吐—了!
@嗟世之人兮 16楼
16:19:18这算什么,我一口酒没喝被酒吧的闹腾给震—吐—了!-----------------------------声音实在是太大大大大大了
纯粹被楼主的“震傻了” 笑尿 好有画面感
@一颗橘子糖 19楼
17:19:31纯粹被楼主的“震傻了” 笑尿 好有画面感-----------------------------哈哈
为什么我老公带我去的酒吧没有钢管舞呢?只有几个人在台上唱歌,也听不清。整个酒吧黑咕隆咚的。台底下一个个小桌子,大家要的啤酒,也没见鸡尾酒啊。那酒吧也没门票啊。我是不是被我老公骗了啊?
@sylvia1129 21楼
17:42:57为什么我老公带我去的酒吧没有钢管舞呢?只有几个人在台上唱歌,也听不清。整个酒吧黑咕隆咚的。台底下一个个小桌子,大家要的啤酒,也没见鸡尾酒啊。那酒吧也没门票啊。我是不是被我老公骗了啊?-----------------------------和你一样,可能是小酒吧吧,空间好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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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的小姐,我在东莞的生活
妈咪告诉我们,妓 女长得好不好看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要会jiaochuang。正所谓“**,女人更销魂”。**,是女人的另一种倾情付出,即使嫁为人妻,懂得**的女人,一定令丈夫加倍疼爱。
我并不认同妈咪的话。我们是卖身的,又不是卖唱的,叫得好听又没有人给我们颁奖。很多时候,男人压在我身上,我快感来了,才会发出一阵低沉沉的哼声,像蚊子嗡嗡一样。我绝不会像阿冰那样,叫得死去活来,全世界都能听得见。
  现在,让我谈一谈阿冰吧。阿冰是我们“美美发廊”的红人, 她之所以能红透半边天,因为的**声非常勾魂。她每次接客都像发春的母猫那样兴奋地浪叫,声音性感而且很带劲,整栋楼都能听得到,就算没有**的男人,听到了她的**声也会产生兴奋的幻觉。用妈咪的话来说,阿冰的**声就像一个女巫的困情咒语,只要是男人听到了就会着迷。
  而我,是发廊里最不受欢迎的木头鸡。别说**,便是让我哼几声我也哼不出来。为此,嫖客们经常到妈咪面前投诉我,听听他们是怎么骂我的吧:“他妈的,你们这家不是黑店吗?做鸡不**,还做什么鸡!早知道我回去嫖我老婆好了,我老婆比她还要刺激!”
  每次接到嫖客的投诉,妈咪就会拉长脸,像被嫖了没有收到钱一样,冷冷地质问我:“君花,你为什么要假装正经呢?”
  我无奈地说:“不是我假装正经,我真是的叫不出来。”
  妈咪不屑地说:“做一行爱一行,做鸡也要投入。你看阿冰,她一天的回头客比你一个月还要多,你给她提鞋都不配。连**都不会,你还算是女人吗?”
  妈咪的话里像一根针,扎在我的心中又痒又痛,特别难受。如果是别人,心里难受了就通过叫喊的方式发泄出来。我不会,因为我是一个闷骚型的女人,无法用声音表达我的情绪。因此,我特别忌妒会**的女人,尤其是阿冰,妈咪总是拿她来给我压力,说阿冰叫要一**,我就没有饭吃了。
  我对阿冰的恨,也许是从她的**声开始的。
  现在,阿冰正在楼上接客,她的**声很销魂,断断续续地往夜色深处蔓延,那声音好像快要死去一样,让人听得心疼,恨不得抬一副棺材来把她装进去。但是,她就算装在棺材里,**声也是死不绝耳的。
  我站在阳台上,独自抽着闷烟。这个晚上我还没有接到一个客人,心里像装了一窝蚂蚁。阿冰的**声像一条蛇一样从我耳朵钻入,继而噬咬着我的心。这种声音就像一种无形的挑衅,或者更像是一种嘲笑。我忍不住了,丢下烟头跑过去,狠狠地往房门踹了一脚。
  “嘭”地一声,踢门声在空荡的走廊中响彻,像一个闷雷。房间倏然变得没有声音了,像坟墓一样死寂。房间里面的客人一定以为是pol.ice查房,吓得阳痿了。我突然得意起来,哼着小曲,踩着碎步往楼下走去。
  这个时候,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半钟了,姐妹们大部分都收工走人了,我屁股陷在沙发里,掏出一支烟抽起来。还没抽两口,就看到马冲开摩托车来接我回家了。
  马冲是B社会的混混,为人心狠手辣,一般人不敢惹他。我和马冲同居已经有几个月,表面上我是他的女朋友,其实我只是他的性伴侣。反正我也是M Y为生的,跟谁上床都无所谓。何况,跟着马冲还是有一点好处的,他会罩着我,我不担心被人欺负;并且我住在他的出租房里,可以省去一笔房租费。
  妓 女也要睡觉吃饭,找个男人依靠总比单身好。
  坐上摩托车,马冲伸手摸了一下我的屁股,坏笑道:“今晚有没有接客?”
  我搂着他的蛮腰说:“没有。”我的语气中充满了失落感。阿冰今晚接了四个客人了,而我一个都没有。
  马冲笑了,他说:“是不是屁股痒了?”他笑得很邪。我知道他今晚回去要和我乱搞。一般情况下,只要我接了客人马冲就不想碰我了,他并不是怕我累,而是他不愿意碰一个刚和别人上过床的女人。有时候我想和马冲**,即使接了客人我也说没有接。马冲找不出我的破绽,因为我又不会像阿冰那样死去活来地**,把嗓子叫哑了。
  回到出租房,马冲就迫不及待地去洗澡。我身上没有男人碰过,懒得再洗一遍,两三下就把衣服脱光,赤裸裸地躺在床上。脱衣服是我的拿手本事,躺在床上也是我的工作,已经习惯了。
  正当我往床头翻找**时,隔壁突然传出了**声,虽然不是很大声,但听起来却很真切,很销魂。我对这种声音非常敏感,脑袋好像遭到电磁干扰一样,毛孔都收缩了,不由得往阳台跑去,骂道:“他妈的,叫什么叫,我们还要睡觉呢!”
  那**声倏地停了一下,有个男声低咕道:“他妈的,**也犯法吗?”然后一个女人的声音说:“妈的,喝海水长大的,咋管这么宽。我们又不是制造噪音,能犯什么法?”男的说:“管他妈的。”
  尔后,房间里有又传了**声,而且还比刚才更大声了,像是对我挑衅。
  我的邻居是一对同居男女。这对男女看样子还没有结婚,因为他们经常吵架,还摔东西。出租楼的房间只相隔一道墙,阳台并排建筑,用防盗网隔开,从阳台探出个头,就能看到对方晾在阳台上的衣服内裤。我能清楚的看到邻居女人的奶罩,有性感的红色,有诡秘的黑色,尺寸比我的要小一个号。
  邻居的男女只要一吵架,像就发动伊拉克战争一样,我坐在厅里看电都能听到他们的骂人声。女人经常骂人的口头禅是:“姜水明,你要死呀!”男人驳骂道:“林启涟,你才要死呢!”
  从他们的吵骂声中,我知道男的叫姜水明,女的叫林启涟。他们一旦叫骂起来,就像变态一样诅咒着对方,恨不得对方赶紧死去。但是一到夜里,我就听到他们发出暧昧地响声。女人**也很**、很销魂,和阿冰有得一比。我在暗地里称这两人叫狗男女。
  要是平常林启涟发出**声,我倒是不怎么在意,但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我心情特差,对**声产生了敏感的厌恶症,就好像皮肤过敏的人碰到了毛绒绒的虫子,一下子就产生了心理反应。那些暧昧的**声,无疑就是令我情绪过敏的毛毛虫。
  现在,邻居女人的**声居然不顾我的感受,在我耳边挑衅,像是一声声的嘲笑。我真想跑出去踢他们的房门,就像踢阿冰的房门一样,让他们不得安宁。但我身子脱光了,不想穿衣服,只得坐到沙发上,将电视机打开,将声音拧到最大,用电视的噪音来抵挡那些心烦的**声。
  不一会儿,马冲从洗手间出来,他捂着耳朵说:“你有病呀,把电视声音开这么大,吵死人了!”
  我说:“你才有病呢!我不想听到隔壁传来的**声。”
  马冲明白我的意思。我和他同居也有几个月了,我的心事他也能揣出个大概。他说:“你自己不会**就要多听别人怎么叫,听多了就会了,这和唱歌是一样的道理。你快把电视机给关了,让我听听她的**声有多骚。”
  我说:“要听,你到外面听去!”
  马冲说:“你要是能**,我也不用到外面去听了。”
  我霍地站起来说:“他妈的,你是不是嫌我不会**!”
  马冲奇怪地看了我一眼,说:“怎么,难道你不会**反倒有理了?”
  我正要骂他,但是这个时候,听到“嘭嘭嘭”有人敲门。不,应该说是砸门。马冲将电视机关上,穿上内裤去开门。我急忙拿起睡衣往洗手间里跑去。
  马冲开了门,有四个治安队拿着手电筒堵在门口,他们肩膀上还扛着一根铁棍,那架势好像文革时代的**来抄家一样。
  马冲单手叉腰,站在门口一边吐烟一边问:“什么事?”
  治安队有人认识马冲,就说:“原来是冲哥。刚才我们接到有人投诉,说有人开电视机,吵得别人无法睡觉。”
   马冲把半截烟丢到地下,用脚踩了踩,吐出最后一口烟雾:“不是我吵,是隔壁在吵。你们听听,他们的**声,够骚吧。”他说完,露出一脸的坏笑,还捏着喉咙模仿林启涟的**:“喔……喔……真爽哦!”
  治安队们被逗得都笑了起来,那笑容就像一锅煮烂的红薯,上面泛着黄色。
  马冲低声说:“我怀疑他们是在里面M YP C,吵得我们都睡不着觉。你们赶快去查一下吧。”
  治安队们喜欢无事生非,从中占便宜。听到马冲这样说,他们心里就明白了。治安队的头头说:“既然你举报他们M YP C,那我就查一下喽。”说着,操起铁棍,“嘭嘭”地砸门,恨不得把那扇铁门砸烂,看一眼那对狗男女的**姿势。
  我突然幸灾乐祸起来,穿着睡衣走出去,像赶着看戏一样。
  不到两分钟,穿着睡衣的姜水明和林启涟被治安队带走了。她看到治安队都站在我和马冲这边,就知道是我们搞的鬼。林启涟的眼神中充满了怨恨,她瞪着我,恨恨地骂道:“他妈的,别人开电视乱吵就没事,为什么就抓我们?”
  有一个治安队推搡着林启涟的背,喝道:“少啰嗦,快走!”一边说一边顺手摸了一把林启涟的屁股。
  林启涟满脸怒火地回头过来,那治安队却是若无其事地说:“看什么看,快走!”
  林启涟拉长着脸,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谁叫他们碰上了这帮城市土匪。这些土匪们就算信口雌黄,也能把无理说成真理,平常百姓哪里能惹得起。这绝对不是夸张的说法,只要你给他们一根稻草,他们就能勒死一头骆驼。马冲只是说一句“怀疑M YP C”,治安队们就能抓住这个借口,咂门进去抓人。
  看到林启涟和姜水明被治安队带走,我心里觉得爽了很多。把门关上,脱下睡衣要马冲和我调情。马冲捏着我的屁股骂道:“你真他妈的骚,骚啊!”
  我不知道他是骂我还是骂林启涟,但我知道他还有欲望的。
[ 本帖最后由 奥雷良诺上校 于
10:4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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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马冲替我叫了外卖,开着摩托车做事去了。他是给人看场子的,工作并不固定,有时是在酒吧,有时在地下赌场看场,有时则在溜冰场,或者去给老大们收高利贷。
  我在家里看电视,一直等到夜色降临才去“美美发廊”开工。
  一群姐妹们坐在发廊的沙发上“守春待色”。由于时间早还没有客人来,姐妹们就像平常一样,抽烟聊天,打牌赌钱,还有两三个在补妆。
  我懒洋洋地把身子陷在沙发上,从包里掏出小镜子和唇彩。刚要涂脂抹粉,只见阿冰从楼上走下来,她噔噔地跑到我面前,挥手就给甩了我一巴掌。
  “啪”地一声,我左边脸颊火辣辣地疼,像涂了一层辣椒油。我条件反射地摔开手中的镜子和唇彩,像弹簧一样跃起来,双手掐住阿冰的脖子:“你他妈的敢打我!”
  阿冰一抬脚,用膝盖把我顶回沙发上。我捂着小腹,愤怒地又跳起来冲上去拼命,要用指甲抓花她的脸,毁她的容。他妈的骚货!
  姐妹们吓坏了,急忙拉开了我。可是我哪肯罢休,往阿冰脸上吐水口,骂道:“屌你老母,敢打我!”
  阿冰也想和我打一架,她尖骂道:“我**老母,敢踢我的房门!”
  几个姐妹拼命地拉住我和阿冰,不让我们打架。
  妈咪从楼上走下来,喝道:“什么事?!”
  阿冰的双眼像两只黄蜂,一直盯着我,恨不得把我蛰得满脸发肿。她骂道:“他妈的昨晚踢我的房门,客人以为pol.ice查房,吓坏了身子。这个客人是老顾客,以后再也不会来了。”
  我恨恨地说:“谁让你**叫得那么大声,吵死人了!”
  阿冰冷笑道:“你妒忌了是吧,我**关你屌事?他妈的畜生交配都会叫,你这么歹毒的女人,不会**的鸡,活该!”
  这句话正说中了我的要害,我愤然大怒,不顾一切的要扑上去撕烂阿冰的臭嘴。妈咪冲上来,挡在了我和阿冰的中间:“够了,你们是不是不把我放在眼里,敢在我这里闹事!”
  阿冰咬牙切齿地说:“妈咪,你倒是评评理,这只不会叫的鸡无缘无故的踢我的房门,赶走我的客人,你说这算是什么意思?这件事情不能这样子算了,我们做鸡的也有原则,抢客是抢客,但做下三滥的使坏手段,我们是不能容忍的。现在她敢踢我的房门,明天说不定可以踢小微的房门,也可以踢阿妞的房门,甚至还可以踢妈咪的门。你说我们怎么做鸡,我们怎么在这里赚钱?”
  我恨恨地怒视着阿冰,我什么都不想说,就是想撕烂她的臭嘴。妈咪很冷静地对我说:“君花,这件事情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也知道做鸡的最忌讳人家踢房门,你封个红包给阿冰道歉,向大家保证你今后不在犯同样的错误。”
  我冷笑道:“我为什么要封红包?我又没有错,谁叫她**叫得这么大声的?她还MD自己买威迈克斯给客人用,真J!”
  阿冰怒骂道:“你有本事你**给我看看呀!谁不知道你是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你只会忌妒!”
  在妓 女的行业中,不会**的女人是很受鄙视的,虽然这是行情,但阿冰的话我不爱听,她说的每一句都针对我。我怒道:“你要我封红包,你死了我就给你红包,你要不要死呀?”
  妈咪冷冷地对我说:“君花,你要想清楚,你不封红包认错,就不能在这里呆下去了。”
  我冷笑道:“你以为我想在这里呆下去呀?”一边说一边从沙发上捡起我的包包,将小镜子和唇彩放回包里,头也不回的走了。
  阿冰在我身后骂道:“这种闷 骚人,早就应该滚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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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气乎乎回到出租房,把挎包往沙发一丢,打开电视机,想借电视的画面来平抑心头的怒火。电视上播放的都是缠绵的爱情片,几乎是不堪入目。
    关了电视,我拿起沙发上的包跑出房间,到楼下巷子的一间酒吧借酒发疯。
   喝了个半醉回去。马冲正在房里看电视,看见我满脸酒气的回来,也不问我去哪里。我挤在他身边,像是自言自语一样:“我离开了美美发廊。”
    马冲乜斜着眼,问我为什么要离开?
    “受人欺负了,呆不下去了。”我没好气地说。
    “谁敢欺负你?”
    “阿冰,你帮我去教训她吧。最好把她毁容了!”我发狠地说。
    马冲也认识阿冰。他说:“美美发廊的妈咪有来头,她的人不能动。”
    我听到这话,心里那股刚沉下来的火气又顺着酒气升上来。我跳起来抓住马冲的头发骂道:“他妈的,你不帮我报仇,我就马上离开你!”
    马冲推开我骂道:“他妈的疯婆子!你别借酒发疯,老子可不吃你这一套!”接着又说,“就算我要帮你报仇,也要找机会下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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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东莞人先路过。顶了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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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两天,马冲果然找机会下手,但他没有去教训阿冰,而是去嫖了阿冰。这件事是阿妞告诉我的,她说马冲和阿冰**,阿冰的**声惊天动地,**得不得了,天上的月亮都掉下来了,外面一片漆黑。马冲说,爽死了,爽死了。
  我心头怒火焚烧,恨不得杀死这对狗男女。但转念一想,我恨又有什么用,马冲并不是我的什么人,他是B社会,我是妓 女,谁也管不了谁?他去嫖阿冰,关我什么事了?
  想着,想着,自己就心灰意懒了:这个社会就是这样的现实。
  因为社会的现实,我不得不重新找一份工作。妓 女的工作很好找,满大街都是挂羊头卖狗肉的发廊;或者是在沐足阁、夜总会、酒店、桑拿房这种流行地带,鸡窝多得跟森林的鸟窝一样。但是我习惯了自由,不喜欢大的场合。场面大规矩多,也会产生社会仇杀事件,这是妓行定律。所以,我还是打算再找一间发廊式的鸡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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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廊式鸡店是城市的另一种风情。开店的老板(通常女老板称为妈咪,男老板就称为鸡头)投资一个门面,找一些妓 女到店里上班,每来一个客人,就向妓 女收十五元的台费,剩下的钱归妓 女。店主只提供场所和负责安全问题,其它的事情不管。如果鸡店被查封了,或者鸡婆被抓走了,店主就利用关系把事情搞定。不过,这样的事情很少发生,因为开店的人一定有关系。就算有人举报,派出所不是先去搞鸡店,而是先去搞那个举报的人,关起来打一顿再说,看谁还敢惹麻烦。
  社会的潜在腐败,哪个地方都免不去。假如你听说过“十万妓 女赴岭南,百万嫖客下东莞”的对联,就知道“性都”并不是浪得虚名的。
  我之前所在的美美发廊,妈咪和治安队的队长有一腿关系,治安队队长和派出所的邻导有关系,鸡店开了两年多,没有人敢去碰。美美发廊一共有九个妓 女,平均每天接客有二十多个,妈咪一个月下来也能挣上万块钱。一般的妈咪或鸡头都会找几个拉皮条的帮忙**人,拉皮条的介绍一个客人,赚中间费十元。妓 女出五元,店主出五元。这是妓行的潜规则。(这是二十世经初的妓行价钱,后来中国物价涨了,妓行的收费、台费、中间费也跟着涨。)
  妓 女赚的钱比妈咪的要低得多,妓 女根据自己的相貌与姿色开价,收费在三十五元到八十元之间,最贵的开价一百五。像我这种妓 女,开价在七十元左右,除去月经期,一个月最多赚个几千块钱。吃饭住房买衣服,再打打牌搓搓麻将,一个月攒下来的钱其实和打工族差不多。很多人以为做妓可以赚大钱,其实他们的想法是错误的。但是,如果让我选择打工和做妓 女,我会选择做妓 女。做妓 女轻松自由,有得享受有得钱赚,在工厂打工累死累活的挣个一两千,还要看人家脸色。
  我很快就在一家动情发廊找到了工作,是马冲介绍的。动情发廊和美美发廊只相隔一条街。马冲说没有认识我之前,经常来动情发廊P C,他还嫖过动情发廊的妈咪。
  妈咪叫Amy,是一个三十五六的女人,她现在已经金盆洗宫了。在妓语中,金盆洗宫就是金盆洗手。但通俗来讲,很多妓 女都喜欢说洗屁股不干了,就像B社会说洗手不干一样。Amy虽然金盆洗宫,但她还有几个老相好,马冲就是其中的一个。马冲私下里对我说:“Amy的**声是一流的,当年她以**出名,引来了不少鬼佬(外国佬)捧场,所以就取了个英文名。你可以跟她学一学。”
  我在**方面深受打击,对**的说法很反感,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马冲看见我恼怒地表情,他冷笑道:“难道你还想看**来学**?”
  听到这话,我的心头就凉了下来。
  刚和马冲同居那段时间,由于我不会**,马冲觉得很不爽,就买了**回来让我模仿。我当时觉得这是一种羞辱,就把那些**全部都扔到了垃圾篓。现在想起这件事,我觉得挺后悔的,因为不会**的女人才是一种羞辱。
  我漠然地说:“我先熟悉环境再说吧,刚进去开工,不好意思麻烦Amy。”
  马冲冷笑道:“你们做鸡的还有什么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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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动情发廊才上班两天,姐妹们就知道了我是一只不会**的鸡。这个消息是阿冰传过来的。阿冰对我已经是恨之入骨了,她以前也在动情发廊做过,得悉我在动情发廊**,立马就将我的事迹通过一个电话传过来。
  姐妹们对我不会**和踢门的事迹甚感兴趣,在无聊的时候就搬出我的缺陷,引为笑话。做妓 女有很多无聊的时间,没有客人的时候,只有用聊天打牌来消遣。我的不**事件一时间成了姐妹们热门话题。无所谓,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被人说了。这个事实早就变成了成了一块硬伤,她们再怎么讽刺,这块伤疤也不会加深。
  我曾经很多次总结自己为什么不会**的原因。我想,或许我并不是天生不会**,而是因为一件事情而丧失了**的能力。
  两年前,我和几个老乡离开家乡,到广东的东莞打工。那时的工作真不好找,找工作的人潮随便就能冲垮一座厂房。治安队像日本鬼子进村,占领着广东这片热土,查暂住证就像搜查吃大米的经济犯一样。当时最流行的一句话是:防偷防抢防治安队。一到夜间,东莞全城戒严,治安队拿着铁棍、锤子、钢剪等武器(都是撬门用的),晚上四处破门查证。幸好车票可以附带三天的暂住权。三天后,车票日期失效,几个老乡找不到工作,就买返程车票回家了。我不敢回去,因为家里穷,车费也是借出来的,我必须把车费挣回来。
  后来,我进了一个酒吧会当服务员,终于谋到一张暂住证,躲开治安队骄蛮的骚扰。
  那是一个形形色色的酒吧,我刚进去的时候很不习惯,经常被人捏屁股。要不是因为口袋没有钱,我早就跑出去重新去找工作了。一个月后,我刚习惯酒吧的生活,有一天下班老板叫住我,说要请我喝酒。在酒吧泡了一点酒量的我听说有酒喝,心里就高兴起来。老板问我,想不想加工资,我说当然想了。老板一边给我倒酒一边说,喝完这杯酒,明天我就给你加工资。我激动得连想都没想,一口气就喝完了那杯酒。过了一会儿,我就昏迷过去,不省人世。
  我醒来的时候,天色还是黑乎乎的,我全身一丝不挂地睡在床上,旁边躺着一个赤裸的男人,是我的老板。老板在酒里下了迷药,我就这样毫无知觉的被Q B了。那时候我才刚满十八岁,处女血染红了被单,我不知道老板搞了我多少次,我只觉得下身又痛又痒。我恐惧极了,像置身于噩梦中,被一只无形的手掐着脖子,快要窒息了。我抱着被单,惊天动地地尖叫、痛哭。
  老板醒过来,揉着惺忪的双眼,若无其事地说,我给你加了一百块钱的工资。说完之后,他打了个哈欠,趴在床上又接着睡觉。我看着老板赤裸的背上纹了一只老虎,老虎张开嘴巴好像要把我吞噬,獠牙上沾满了我的血泪。
  老板是黑道上的人,他有钱又有势,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打工者,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天亮之后,老板把我送回宿舍。我恐惧地卷缩在被窝中,像一个饱受惊吓的孩子瑟瑟发抖。
  我像傻瓜一样把自己关在宿舍里,不吃不喝,只是一个劲的大哭。我的举动吓坏了同事们。老板冷笑说,没事,她哭出来就好了。酒吧的同事们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因为她们有的人也被老板玩过,但都无能为力。因为世界本来就黑暗,我们在这块陌生的荆刺地带,就像一片被风吹来的叶子,飘过之后满身伤痕。
  我呆在宿舍哭叫了两天两夜,也没有人来理我。我把声音哭哑了,把喉咙哭肿,后来昏倒在宿舍。老板把我送到医院。我在医院昏迷了二十四小时才醒过来,觉得喉咙又痛又痒,想咳嗽,但一咳起来就觉得喉咙有根刺卡在里面。我惊恐万状地盯着医生,张开嘴巴却说不出话来。医生说我的喉咙严重发炎,已经影响到肺部了。
  我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星期,出院的时候喉咙还没有完全好,说话大声点喉咙会发痒,想咳嗽。老板开车接我出院,他在车上告诉我住院花了四千多块钱,我当时就吓傻了。老板冷笑道,你以后怎么还我?你陪我睡觉吧,每睡一次算你一百块钱,你陪我睡四十次,这些钱你就不用还了。
  我红着双眼,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嘶哑地说,你当我是妓 女?
  老板不屑地说,女人迟早都是要和男人睡觉的,和一个男人睡觉,和几个男人睡觉有什么区别?
  我愤怒地说,我住院是你害的,你出医药费很正常。
  老板冷冷地说,谁证明我害你了?如果你不答应,我就先打你一顿,然后说你在我的酒吧里M Y,把你送到派出所。你觉得派出所的人相信你,还是相信我?
  听到这句话,我的心打了个寒颤。我想起了在酒吧发生的一件事:有一次有个酒鬼因为在酒吧里闹了一下酒疯,就被老板打得死去活来,还被派出所的民警带走了。想起那个血淋淋的场面,我就被一种黑暗的力量给震慑了。我不想被老板打死,更不想被派出所抓走。
  在老板的淫威之下,我别无选择,被迫与他睡觉。老板和我**的时候,我情绪异常愤乱,弊着气不**。即使感到有快感,我也绝不会叫出来。我是一个受到冤屈的人,和老板睡觉其实是在加深冤孽。我只能忍气吞声,把仇恨深深地埋在心头。如果叫出来,我的喉咙仿佛就会发炎,又痛又痒。
  那是一种深入灵魂的痛苦,埋葬了我一辈子的命运。渐渐地,我就变成了一个哑者,吞咽着这个黑暗社会带来的苦难,却又无法找人申诉。我只有躲在无人知道的黑暗中痛哭。
  这段经历,我从来没有向任何人说起。每个妓 女都有自己心底的故事,绝对没有一个女人是心甘情愿的做妓 女。也许,我的经历根本算不上什么,因为有些妓 女比我更惨。
  姐妹们不知道我的身世,她们以为我是天生不会**,就引为笑话。加上我踢了阿冰的门,姐妹们对我的印象不好,我又是来跟他们抢客的,她们自然是对我充满仇意,故意笑话我,排斥我。
  我能理解她们的心思,妓 女之所以下贱,是因为比较自私。如果一个素质高的女人,就算被人**了一百次,也不屑做妓 女。所以,妓 女行业是非常的残酷。
  刚进动情发廊的前几天,迎接我的都是白眼和嘲笑,讽刺和冷落。妓 女要熟悉一个新的工作环境,并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要经历一段磨合期。我像一只孤雁单飞,被一层隔阂拒绝了热情。我突然想起鹤立“鸡”群这个成语,一时成了自我安慰的借口。幸好有马冲的关系罩着,Amy对我挺客气的,她还教我如何讨好客人。
  Amy不愧是历尽风雪的人,十多年的经验让她摸透了妓行的底子。她说,在妓行里面,只有两种妓 女可以吸引客人,一种是**的,另一种是装纯情的。既然你不会**,那就假装纯情吧。装纯情的方法很简单,穿得朴素一些,上床的时候假装挣扎,哼哼唧唧的也就能蒙过去了。男人找女人**,除了找刺激之外还想弄出一点自豪感,只要你懂得作秀,能让男人有自豪感,那么你就是一只受欢迎的鸡。
  我按照Amy的方法去做,丢开了化妆品,将那些坦背露脐的衣服收起来,换了一身穿朴素的衣服。我是农村出生的,打扮成一个村姑的样子,也不是什么难事。这种打扮很有效果,正应了鹤立“鸡”群,客人们上门,看到一朵出水芙蓉,自然是点名要我。**的时候,我就假装很不情愿,挣扎着,轻叫着,还说一些“求求你慢一点”的话,到了最后还说“好痛,好痛,你好厉害呀”。客人们觉得挺刺激的,也觉得满足了。尽管他们也知道我是假装的,但这比起那些**地**声,似乎要新鲜一些,也能令他们在穿裤子的时候,多一些自豪感。
  于是,我的回头客渐渐地开始多了。我甚至把一些姐妹们的回头客都抢过来了。我成了众姐妹们的仇人,如果不是Amy罩着,我想她们早就和我过意不去了。在妓行里,因为抢客而争吵打架的事情,经常发生,我也吃过不少这样的亏。我担心会有这么一天。
  果然,不出我所料,有一个晚上我把一个叫阿梅的老客人抢走了。完事之后,阿梅当着很众姐妹的面,骂我是臭婊 子,而且还要扁我。我当然也是不服气的,做妓 女也是凭本事,就和她对骂起来。姐妹们都帮着阿梅,站在她那边骂我。
  Amy不敢得罪众姐妹,就只好对我说:“以后是姐妹们的老客人,你就不要抢了。”我心里气极了,如果给我一把枪,我第一时间就把阿梅给毙了。他妈的,客人都是自愿召妓的,怎么说是我抢客呢!
  但是,这口气我还是硬生生地吞到了肚子里,我不能不给Amy面子,因为我还要在发廊里赚钱。
  晚上,堵着满肚子的气回到出租房。马冲已经回来了,他正坐在电视机放DVD,那是一部B社会电影:开枪、杀人、**、贩毒。我知道,只有看这样的电影,才能释放出藏在马冲心底的邪恶。
  马冲一边喝啤酒一边抽烟,很悠闲。我把挎包丢到沙发上,把他嘴里的烟抢过来。马冲乜斜了我一眼,看到我要死不活的样子,就问:“咋了,被人嫖了没有收到钱?”
  我冷冷地盯着他:“是啊,被你嫖了,你没有给我钱。”
  马冲说:“他奶奶的,我已经很多天没碰你了。”
  马冲确实有一段时间没有碰我了,自从去嫖了阿冰之后,他就对我失去了兴趣。他情愿掏钱去嫖阿冰,也不愿意碰我。我知道他迷恋着阿冰的**声,而我是万万做不到的。难道阿冰是我天生注定的仇人?想到这件事,我就十分闹心,我愤愤地说:“你他妈的,以后都不要碰我了!”
  我把烟头往桌上一扔,起身到洗手间去洗脸卸妆。马冲怕烟头烫坏了桌布,急忙把烟捡起来,咧嘴骂道:“你他妈的吃错药了,想放火烧房呀!”
  我躲在洗手间刷牙,刚刷到一半,马冲跑进来撒尿。我闻到一股尿骚味,一边喷牙膏沫一边骂道:“他妈的像狗一样,一点男人的风度也没有。”
  马冲抖着屁股说:“怎么没有风度了,又不是尿在你身上。”他说完,连马桶也不冲,就转身抱住我,说:“快点刷牙,我要和你上床。”语气中喷出浓浓的啤酒味,马冲的习惯就是酒后乱性。
  洗漱完毕,看见马冲已经光溜溜地躺在床上,连**都戴好了。我假装擦脸上的水珠,然后拿起指甲剪修指甲。马冲骂道:“你他妈的还装纯情呀,快脱光衣服过来。”
  我白了他一眼,冷冷地说:“谁装纯情?我又没有说要和你做。”
  马冲说:“你是巴不得要和我做呢!”他倏地从床上跳起来,把我抱起来扔到了床上。其实我也有欲望,但是我受不了马冲这样的方式,一点浪漫感都没有,我只是他的生理需求品。
  我像个俘虏一样躺在床上,任凭马冲如何折腾也不吱一声。马冲压在我身上,气喘吁吁,大汗淋漓,他看见我一点反映都没有,就骂道:“你他妈的**呀!你叫几声会死人呀!”
  我憋着青色的脸皮,就是不肯**。马冲好像受到污辱一样,抓着我的头发骂道:“你他妈的是木头呀!快给我**,越大声越好。”
  我闭上眼睛不去看他。马冲气愤得全身发烫,双手像魔爪一样蹂躏着我的胸脯。
  Amy说得对,女人不**,又不懂得作秀,男人就没有自豪感了。马冲又气又恨,他大概想弄点自豪感出来,所以这次格外彪悍,床铺都摇晃起来,咯吱咯吱地响声,快要塌下来了。管他妈的,就算天塌下来都无所谓了。
  马冲骂道:“床都会叫,你他妈的连床都不如。”
  我把头扭到枕头的一边,不理他。
  就在这个时候,阳台上传来一阵哭泣声,是邻居女人的哭声。会**的女人哭起来都好听,像幽灵一样嘤嘤咛咛,还带着撒娇地味道。马冲心情够坏的了,他听到林启涟的哭声,更是烦躁得很,就破口大骂:“大半夜的,哭什么哭,他妈的吵死人了!”
  林启涟就站在阳台上哭泣,她听到马冲的骂声,哭得更加厉害了,本来是嘤嘤咛咛地低泣,变成了呜呜啊啊地恸哭声。那哭声好伤心,充满了委屈和痛楚,听起来快要断肠了。
  马冲的情绪受到了干扰,他再也没有心情和我**,穿上内裤跳下床,从床头摸出一支烟。
  我靠着枕头,看见马冲猛着吸烟,他嘴里喷出来的烟雾扩散在房间,像一片乌云,空气很压抑。林启涟还在阳台哭泣,声音小了点。小声的哭泣听起来更有悲痛感,而且还充满着凄凉,像一首午夜怨曲。马冲不耐烦地抓了抓头皮,他伸手到内裤里面,把**拉下来,将烟头塞到里面去。**被烟头烫得变形了,像一张曲扭的脸。马冲趿上拖鞋,噔噔地跑出去。
  马冲打算跑到邻居女人的家里找喳,发泄情绪。他心头藏着一股怒气,有人说**可以发泄情绪,可马冲却是越做火气就积得越深。他要借机会狠狠地把邻居那对狗男女骂得狗血淋头,将心里那股万丈怒火发泄出来。
  邻居的房门虚掩着,马冲直接推门而入。他本来想拿出B社会的架子把姜水明和林启涟臭骂一顿,尽管他只穿着一条红色的内裤,但他一发起威来,还是有几分黑色社的凶相的,因为他的身上纹了几条龙,屁股上还纹了一只蝎子,不说凶相,就是身上那几条蛇怪也能唬人。
  可是,这回马冲完全失去了B社会的架子,因为房间里只有林启涟一个人,姜水明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马冲对女人还是心软的,他问:“大半夜的,你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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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启涟听到马冲说话,就止住了哭声,她从阳台走进来,看到马冲穿着一条紧身内裤走过来,脸一红,立即把头低下去。马冲看见林启涟散发披肩,相貌很秀气,是个有魅力的女人。马冲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看过这个女人,现在有了机会,他不由得走向前,眼勾勾地看着她那个漂亮的脸蛋儿——上面还挂着一串泪珠呢!
  马冲咽了咽口水,声音变得格外温柔:“你为什么哭,我可以帮到你吗?”
  林启涟吸着鼻子,嗲声嗲气地说:“我男朋友不要我了,他说我和治安队的人睡过,他就不要我了,呜呜……”
  原来,那天晚上因为**事件,姜水明和林启涟被治安队抓走,治安队的队长故意为难他们,说他们没有结婚证,非法同居,要拘留调查,看他们是不是做M Y行为。不怕B社会,最怕社会黑。治安队那地方,黑暗得无法无天,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林启涟没有办法,她是一家私人贸易公司的业务员,有几个重要的客户要跟踪,如果被拘留起来,她的客户就黄了。为了早点解开治安队的困锢,她就依了治安队长的要求,陪治安队长睡了一觉。
  其实,林启涟联络业务时,经常出卖色相给客人,这是她认为的另一种合法交易。
  只要你想在外面混得好,就注定要失去一些东西。很多女人都明白这一点。所以,这个社会存在许多隐形妓 女,有的和这个华丽的世界并存,有些和那些腐烂的风尘同尽。我是后者,而林启涟无疑就是前者。
  林启涟和治安队长睡觉的事情,像一个烙印一样深深地烙在了姜水明心中。没过几天,姜水明心中的阴影越来越重,他再也无法和林启涟生活,就选择了离开。林启涟伤心得半夜哭泣,她其实挺爱自己的男朋友的,但是她更爱自己的事业。在这个年代,想创造一番事业,需要付出很大代价。
  马冲明白原委之后,他说:“你男人瞎眼睛了,这么好的女孩哪里去找。我最喜欢有事业心的女孩了。”
  其实他根本不知道林启涟有什么好,他是随口说的。林启涟听到这话,脸上就泛起了笑意。马冲说:“我一直想找一个有事业心的女孩子,这种女孩子有生活**,因为我们漂泊在异乡,那种感觉太冷漠了,我需要一种热情来鼓励生活,解开异乡的寂寞与失落。”
  我并不知道马冲原来也会那么有情调,我认识他这么久,从来没有听他说过一句像样的人话,他也从来没有哄过我开心。但这个夜里,马冲突然就变成另外一个人,他不像是B社会了,更像是一个诗人。即使不是诗人,他也算是一个很懂得寂寞的男人。也许,男人在泡妞的时候,总会有一种本能的情调。
  马冲对林启涟说:“长夜漫漫,一个人伤心,总会牵扯出很多单纯的寂寞。不如我陪你聊聊天,一起度过这漫漫长夜,一起告别寂寞。”
  懂得告别寂寞的男人是经常夜不归宿的,这个晚上,马冲果然没有回来睡觉。后来,我听到隔壁房传出来的不是哭声,而是喔喔唔唔地**声,那声音听起来极度**,像一个快要死的人,正等着升天变成神仙了。
  我赤裸着身子站在阳台上吸烟,倾耳聆听林启涟的**声,她的**声自然而性感,好像是与生俱来的。我对这样的女人格外忌妒,我打算再去踢她的房门。但我忍住了,因为我找不到踢门的理由。我不想像上次一样,踢了阿冰的房门之后惹来麻烦。马冲绝对不是好惹的,尽管我和他睡过,但是我们没有彼此爱过,就算我们做过爱,但是也做出来的,而不是真心爱出来的。
  我就这样光着身子一直站在阳台抽烟,窗外的路灯光线照进来,撒在我身上。我看到对面很多出租房的阳台都亮起了灯光,三五个睡不着觉的男人跑出来,偷看着我的身体,他们的双眼在夜色中闪闪发光,像恶狼一样。
  无所谓,反正我的身体给很多男人看过。很多男人都了解我身体的秘密,但没有一个了解我的心底的秘密。这也许是妓 女的共同悲哀。
  我抽完两支烟之后,邻居房间的**声没有了,像一片欲望的海潮退入了梦中,偶尔会听到发出唔唔地撒娇声,我知道那是梦中呓语。
  夜很深了,我退回了房间。但是我没有马上睡觉。我穿上内裤和睡裙,像夜游一样走到衣柜前,取出我的衣服折好,放到箱子里。
  我知道我在这间房间可能呆不久了,我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第二天早上,我还在沉睡中,被敲门声吵醒了。我睡意蒙胧,揉着惺忪的双眼去开门。马冲回来了,他穿着内裤走进房间,第一句话就是说:“昨晚真的是爽死我了,好久没有这么爽了!”他好像刚从天堂回来一样,语气中充满了得意,也充满了嘲笑。
  我像被人泼了一盆冷水一样,全身的毛孔都醒过来了。马冲从衣柜里拿衣服穿上,他看见衣柜只有他的衣服,就问:“你把你的衣服收起来干嘛?”
  我知道他是明知故问,就冷哼一声,没有理他,从床头拿过一包烟,坐到沙发上抽起来。
  马冲心里是明白的,他一边穿衣服一边说:“君花,你别说我狠心。说句真话,你身材与相貌都很棒,可是你不会**,每次和你**,真的是太弊气了,就像吃雪糕却尝不到甜味一样,你说是不是很残忍呢?”
  我冷冷地笑道:“我知道自己的缺陷,所以今天要离开你,你和林启涟过日子吧,我绝对不会打扰你。我和你同居也有几个月了,你是不是付点钱给我呢?”
  谈到钱,马冲的脸一下子就黑了,他正穿裤子,拉链没有拉上,他就跑到我的面前骂道:“你他妈的要什么钱,我们同居是你情我愿的,我又没有说要包养你。你在我这里白吃白住,我都没有找你算帐!”
  我跳起来骂道:“你他妈的去嫖一次妓都要一百多,我给你嫖了这么多次,算起来也有好几千,你那点房租水电费值个屁钱呀!”
  马冲冷笑道:“我嫖你,真好笑。他妈的,你连**都不会,我和你**简直就是一种折磨,像你这种不会**的鸡,以后倒贴钱给我我也不干!”
  他这句话一下子说到了我的要害,我像被他砍了一百刀一样,差点就要死去了。他妈的,别人骂我是不会**的鸡我可以忍受,但是马冲和我睡了这么久,他居然还掀我的伤疤,就算不给钱也用不着这样子伤人吧!
  我猛地扑过去抱住马冲,狠狠地往他的右手手臂咬了一口,恨不得咬下一块肉。马冲“啊”地惊叫一声,推开我往后退。他的手臂被我咬出血了,他愤怒地捂着伤口骂道:“他妈的疯婆子,不想活了,信不信我砍死你!”
  我恨恨地说:“有本事你就砍呀!像你这种没有良心的人,一定会遭报应的,以后一定会得了性病,折磨死你!”
  马冲怒骂道:“你这鸡婆,你才得性病。”
  我知道与这样的人多争无益,咬了他一口算是出了一口气。
  “你这种没有良心的人,一定会遭天打雷劈的!”
  我一边骂一边拿起昨晚准备好的行李箱和背包,走出了出租房。
  走出门口时,看见林启涟正穿着一袭白色的睡袍,倚在她的门口。我看见她的眼中流露出得意地神色。我怒视她,她幸灾乐祸地笑了笑,笑容像一块千年寒冰,冻僵了我的表情。我突然想起来,当初林启涟被治安队抓走的时候,我也曾这样幸灾乐祸地看着她,那个时候林启涟的眼中充满了怨怒。现在,风水居然轮流转了。于是,我怀疑林启涟是故意把马冲勾引过去,让马冲赶我出去,以此报复我。
  想到这一点,我就冷笑起来。像马冲这种人渣,谁和他在一起都不会有好的下场。我希望林启涟能和马冲厮混在一起,那样不用我报复,她也会受到报应。
  想到这里,我隐然有一种幸灾乐祸的心态。我瞪了林启涟一眼,我恨恨地吐了一口痰在门口,诅咒马冲以后出去被人砍死,嫖妓染上梅毒,总之他这辈子都在折磨中度过。
  我一边咒骂一边提前行李往楼下跑去。走到楼下,我才发现自己穿着是一件低胸睡裙,半肩和半条大腿都是裸露在外面。最重要的是我没穿奶罩,一眼就能看到半露的乳房。幸好昨晚穿了内裤,否则一阵风吹来就是“空屄来风”,那真的是丢脸丢到家了。
  我正在气头,也没有理会那么多,就这样提着行李往小巷外面走去。
  早上正是上班的高峰期,路边匆忙的行人看见我的样子,都投来好奇的眼神。有的男人故意从我面前走过,看一眼我雪白的双乳。这可真是一个春光明媚的早上!
  我才懒得理这些人,随手招了一辆出的士过来。的士佬从驾驶室跑出来,也不问我去哪里,像逃难一样帮我把行李搬上了尾箱。我坐上车,把那些臭男人淫恶的眼光挡在了车窗外面。的士佬上车,转头问我:“小姐,请问你要去哪里?”
  我想起动情发廊的后面是锦泰路,那里有很多出租房,就说:“去锦泰路。”
  的士佬发动车子,慢吞吞地往锦泰路开去,像蜗牛一样。这是我有史以来见过最慢的出租车,从车速中看得出来,这个的士佬对我很感兴趣。反正是招揽客人,我就对他说:“老哥,你想不想**?”
  的士佬听了这话,身子抖了一下,车子也跟着颤抖了一下,接着发动机就熄火了。的士佬转头望着我,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结结巴巴地说:“想啊!你,你要多少……多少钱?”
  我说:“一百元。房子我搞定,**我也备好,你只管放炮,包准你爽得死去活来。”
  的士佬听到报价,有些犹豫了,他大概在估算着要拉多少个客人才能和我睡一觉。我把睡衣的胸领勾低了一点,露出一对丰满的白玉双乳,说:“我的身价都是两百以上的,今天早上搬家,开张大吉,算是给你一个优惠。”
  的士佬看到我的双乳,他的身子像中了风寒一样,不停地发抖。他咽了咽口水,眼中就有一团欲火射出来,在我的身上烧来烧去。最后,他经不起折磨,咬牙说:“好!”
  车子重新发动,速度加快,像飞机一样往锦泰路飙去,一路上不管红灯绿灯,只管向前飞驰。这是我第一次坐这么快的车,本来到锦泰路要十分钟的,结果只有了五分钟。
  我租了个临时房,领着的士佬上去。我的行李里面有**,专门卖给一些没有准备的男人。的士佬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和我疯狂起来。我抱着他的腰,不停的捏着他的屁股,像报仇一样。的士佬被我捏得刺激了,做起爱来格外彪悍,就像一辆加大油门的汽车,一路疯飙。我淋漓尽致地享受着那种性冲击。
  快感很快就涌上来了,但是我依然没有**,只是喘着粗气,轻声呻吟。
  的士佬大概是平常开习惯车了,把我的双乳当成了方向盘,不停的拧动着,他的双脚不停地蹬着床板,他爽快地大叫道:“我要加油门,我要加油门,我飙,我飙!你快叫呀,快叫呀!你怎么不**?!”
  他妈的,老娘又不是车子,你要飙就去飙**吧,真变态!
  我轻声哼叫着,喘着粗气说:“这种地方不乱叫,万一引来了治安队查房,那就不好了。”
  的士佬骂道说:“他妈的,交警我都不怕,治安队算个屌呀!我**妈个治安队呀!**,**……”
  真是一个变态的司机。我发誓下次还有的士佬来嫖我,一定要双倍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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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动情发廊的后巷租了一间三十多平方米的单间,开始整理自己的私人空间。经历马冲的事件之后,我开始厌恶和男人同居。在我的妓 女生涯中,我只和两个男人同居过,一个是马冲,另外一个叫孟大林。
  孟大林是一名治安队长,四十多岁。男人到了中年,只对女人的相貌感兴趣,其它的要求就不高了,即使我不会**,他也很心疼我,每天给我烧饭做菜,还经常给我买衣服。后来他的老婆过来了,我和他迫不得已分开。分手的时候,孟大林给了我四千块钱。我知道孟大林对我有情义,我自然不能放过他,就弄了个藕断丝连,每个月都要约他去开几次房。于是,孟大林成了我唯一的回头客,而且是长期的。
  和孟大林分开之后,我就和马冲同居了。我以为离开马冲,多多少少能捞点本钱,没想到我是被他赶出来的,而且还被他骂了一番。我越想越有气,再也没有心思和男人同居了。
  我把房间布置好,将东西整理完毕,发现有一件牛仔裙和一件T恤不见了,还有一套内衣。我想起来了,这套衣服是当天换洗的,晾在马冲的阳台,临走的时候忘记收了。这套衣服值三百多块钱呢,我心疼得很。于是,我决定去把它拿回来。
  我利用傍晚的时间,返回了马冲的出租楼。我知道这个时候马冲已经出去做事了。我保留马冲房间的钥匙,要取东西很方便。可是没想到,我把钥匙插进门孔,半天也拧不开锁。我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门锁已换了。可恶的马冲!
  我火冒三丈,狠狠地踹了几脚铁门。
  “谁呀!”房间里传出女人的声音,声音听起来熟耳。我怔了怔,没想到邻居女人这么快就搬过来和马冲住在一起了。正想之间,门开了,林启涟站在门口,看到是我,先是一怔。她问:“你来干吗?”
  我看着她,没有说话。林启涟见我不语,就要关上门,看到门孔上插着一把钥匙,她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脸上露出鄙夷地神色,冷笑道:“马冲说得对,这年头小偷多,要经常换锁才行。”
  这种冷嘲让我火冒千丈,我怒视着林启涟。忽地,我看见她穿在身上的牛仔裙和T恤特别眼熟,竟然是我忘记拿的那一套衣服。我骂道:“不要脸的女人!”一边骂一边扬起手掌,扇了她一个耳光。
  林启涟捂着脸颊,瞪着双眼看着我,她不敢相信地说:“你、你竟然敢打我!”
  我冷笑道:“我就要打你,谁叫你穿我的衣服!”说着,猛地抬起脚来,用力往林启涟的小腹上踢去。
  林启涟一点防备都没有,被我踢倒在地上,她捂着小腹,哎哟哎哟地痛叫,像要死去一样。我冲进房间,把门关上,一屁股坐在林启涟的身上,挥起手掌,又狠狠地扇了她两个耳光,把她打散架了。
  “你这臭婊 子,敢穿我的衣服!”
  我抓着林启涟的头发,狠狠地骂她。只要她敢动一下,我就撕破她的脸。我以前因为抢客,和不少妓 女们打过架,所以我学会了先下手为强,知道打人的要害。
  林启涟显然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她像被我打傻了一样,满脸痛苦地表情。
  我恐吓她:“如果你敢叫,我就毁了你的容,让你这辈子见不得人!”
   “毁容”这个词最能吓唬女人了,这比“要你的命”更具有杀伤力。林启涟全身哆嗦了一下,只流泪,不敢哭出来。
  我将林启涟的裙子和T恤脱下来,一边脱一边说:“以后不要乱穿别人的衣服!”
  林启涟捂着个脸,低声抽噎着。我没理她,看到她穿的胸罩和内裤,竟然也是我的。我可没有那么客气,就把胸罩和内裤给扒下来了。林启涟捂着她的私处,惊恐万状地看着我:“你、你想干什么?”
  我冷笑道:“你怕什么,难道我还能把你**了?我只是要回我的衣服而已。”
  林启涟的身材比我瘦一些,穿我的衣服显得有些宽松了,但她居然毫不在意。大概她把我的衣服当成了战利品。女人的心态,一向很古怪的。
  我拿着衣服,盯着林启涟的**,往她身上吐了一口唾沫,冷笑道:“肮脏的身体。”
  面对我的羞辱,林启涟的脸色骤然铁青,却是无可奈何。我瞪着她,也不怕她和我打起来,因为我知道她不是我的对手。
  我像打了胜仗的战士,抱着一堆衣服走出了马冲的房间。
  从林启涟的身上夺回了衣服之后,我再也没有去动情发廊上班。动情发廊是马冲介绍我进去的,现在和他闹僵了,没有人罩着我,姐妹们肯定和我过意不去。妓行的残酷,我最明白了,所以,我只得再去找发廊上班。
  就在我找发廊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大事。
  有一天晚上,我正在路边行走,身后飙来一辆摩托车,坐在摩托车后座的人抓住我的衣领,拖着我走。我尖叫起来,但刚叫出声,摩托车的屁股一甩,我还没有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就被一股巨大的惯性甩了出去。我像一个木头一样滚到了路边,左腿撞在路边的栏杆上,发出“咯”的一声响。
  “啊!”我发出一声撕心裂肺地尖叫,痛苦从左腿涌出来,覆盖了我的全身。我觉得天昏地暗,全身像散架一样,动弹不得。
  我躺在街边,足足过了十多分钟,才艰难的爬起来坐在地上。我的全身四处痛楚蔓延,像是被人用鞭子狠狠地抽了一顿。
  街边已经布满了围观的人群,都投来好奇的眼光,却没有一个要过来扶我一把。这年头的社会就是这样,雷锋绝种得早,他的精神也早就绝种了。我机械地看了一眼围观的人群,然后摸了一把自己的左边脸颊,触到了一片痛楚,竟然有血迹。不用说,脸部也刮伤了。我再看一下双手臂,像是被野兽抓伤了一样,到处是擦伤地痕迹,连衣服都磨破了。
  没想到这次摔得这么狼狈,我一时间吓傻了。幸好我穿的是牛仔裤而不是短裙,否则腿上的皮肤都被毁容了。
  “嘀嘀……”一辆治安巡逻的摩托车驰过来,停在我的身边。从摩托车后尾下来一个治安队员,好奇地问我:“小姐,你没事吧?”
  我强忍着眼泪,怒叫道:“我都摔成了这样,你说会不会有事?快扶我起来!”
  治安队员看到我吆喝他,就皱起了眉头。治安队的人一向很骄蛮的,绝对不会听人吆喝。但他并不知道我是什么来头,又见我是女的,就很不情愿的扶起了我。
  我吃力的站起来,觉得左脚像被人锯断一样,痛得站不稳。治安队扶着我,看见我满脸痛苦的样子,就问:“小姐,要不要我帮你叫救护车?”
  我知道自己身上受伤不轻,不进医院只怕是不行了。就说:“当然要了,快叫救护车呀!”
  另外一个治安队说:“叫救护车太慢了,不如我们先送你到附近的医院吧。前面有个医院,几分钟就到了。”
  我咬牙说:“行吧,你把我抱上摩托车,我走不动了。”
  那治安队一怔,没反应过来。开车那个治安队说:“你愣着干吗,叫你抱你就抱呗!”
  治安队员把我抱起来放到摩托车,让我坐在摩托车中间。我被两个治安队员紧紧夹着,被他们占尽了便宜。尽管他们过份了点,但我也觉得挺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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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安队员很热情地把我送到附近的医院,把我交给了医生。临行时,我听到他们说:“回去的时候,我们可以记上一功,说我们路上救了一人……”
  听到这话,我很后悔刚才对他们说了声“谢谢”。
  接待的护士把我送往骨科。骨科医生问我怎么怎么受伤的。我说路上遭飞车party**,拖倒街上,把腿扭断了。医生脸上露出一丝同情,说可恶的飞车party。一边骂一边写了诊单,让我去拍X光片。
  X光片出来,医生鉴定是胫骨骨折,有些严重,要做一个骨折内固定手术,并且要住院。手术费用与住院费用统计下来,一次性先交一万块钱押金,养病期间要做骨痂形成以及血管神经供应等观察,加上医药费,最少要花上万块钱。
  听到这个报价,我的心都碎了。我小心翼翼地问医生,骨折内固定是什么手术,怎么要这么贵呀?医生说,就是切开骨折部的软组织,暴露骨折段,将骨折复位,然后用金属物将骨折断固定。
  我听说是开刀做手术,就吓坏了,问医生还有没有别的治疗方案。
  医生摇头说:“一般的骨折可以用石膏绷带固定,或者手术复位与外固定。但你的胫骨骨折比较严重,最好的方案就是内固定手术。对于骨折病人,治疗手术如果用得不恰当,或者是错过首次最佳时期,手术难度将越来越大,效果也会不理想,说不定会留下残疾。所以,内固定手术是最好的选择。”
  听到这个结果,我的心冷得像塞了一团冰。我说,我考虑一下吧。
  医生让护士把我扶到走廊的长椅上坐着。我看着四处苍白的医院,心里涌出一股莫名的伤痛。我掏出手机,给孟大林打了个电话。
  我在东莞举目无亲,也没有什么深交的朋友,唯一对我好的只有孟大林。现在遇到这种倒霉的事情,我只能找他。
  我打电话给孟大林,告诉他我进医院了。孟大林接到电话后,立马就开巡逻的摩托车过来看望我。看到孟大林来了,我就紧紧抓住他的手,伏在他的肩膀上痛哭起来。
  女人是很脆弱的,但是没有遇到可以倾诉的人,脆弱会变得很坚强。在孟大林没出现之前,我强忍了很久的眼泪,当他出现后,我情绪在一瞬间崩溃,几乎要投入他怀里痛哭,寻找一些安慰。
  孟大林看到我这副狼狈的样子,吓了一跳,他拍着我的肩膀,急切地问道:“怎么回事?”
  我只顾着哭,好像受了很多委屈的人,不哭出来就说不出话来。泪水从脸上流过,浸湿了我脸上的伤口。伤口立即像被盐水泡过一样,痛得我咧了咧嘴,哭得更大声了。这时走来一名护士,竖着手指说:“嘘!请保持安静。”
  我用手捂着嘴巴,把自己的哭声关小了一些,泪水又滴在手上的伤口,隐隐作痛。孟大林焦急地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抽噎着说:“我被人暗算了。”
  孟大林吃了一惊,随后满脸怒气地说:“谁敢暗算你?我剁了他。”
  我吸着鼻子,恨恨地说:“是马冲。”
  我当然知道是谁暗算我的,除了马冲还会有谁呢?我咬伤了他的手,他已经对我埋恨心头;我又把林启涟打了一顿,扒光了她身上的衣服,那个臭女人肯定不依不饶的在马冲面前告状了。依照马冲那副烂脾气,不找我寻仇是不可能的。所以,我敢断定是马冲对我下的手。
  孟大林只知道我和马冲同居的事情,并不知道我和他之间发生了事情。听我说起马冲闹翻了脸,他才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孟大林的眉头拧成了一团,像一个刚捏好的饺子。他恨恨地说:“马冲这个人太没有良心了,这样的事情都做得出来,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我恨恨地说:“他是个人渣。大林,你一定要帮我报仇。”
  孟大林说:“放心吧,这件事就交给我了。你先去治伤,马冲的事情我会搞定的。”
  说到治伤,我的心又痛起来:“医生说要动手术,还要花很多钱。”
  孟大林安慰我,说:“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先把腿治好了再说。如果钱不够,我借给你。到时候我把马冲揪出来,让他赔偿你的一切损失,否则我就把他两条腿打断。”
  我听了,心里得到许多安慰。我知道马冲这几年了攒了不少钱,找他赔偿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但想到做手术,心里就起了疙瘩,一百个不愿意。我说:“我怕做手术,很痛苦的。”
  孟大林双手握着我的手说:“一定要做手术。手术越快越好,否则就会落下残疾的。我以前就做过这样的傻事。”
  我有些好奇地问:“你的脚以前也断过?”
  孟大林说:“不是。两年前,我查暂住证抓了一个外地的男人。这男人被抓回治安队之后,态度很不好,他说他没犯法又有身份证,怎么能说抓就抓呢。你也知道,我们治安队是无法无天的,对这种人向来都会采取教训的手段。后来我们把他关起来,狠狠地打了一顿。没想到他敢还反抗,踢了我一脚。我当时一气之下,拿椅子砸他的腿,把他的腿给打断了。”
  我听到这里,心里觉得发冷。但我知道治安队本来就是这样子的,就像文革时期的**一样,没有人性,想打人就打人。我问:“后来那个人怎么样了?”
  孟大林说:“我把那个人送到医院,做了接骨手术,让他住了十天院,后来就不管了。那个人没钱治病,被医院赶出来,流浪街头,只能靠捡垃圾为生,最后因为腿伤没保养好,落下了残疾,变成了瘸子。我每次在街上碰到他的时候,心里都有内疚感,为了让自己心里好过一点,我告诉兄弟们,以后看到他,不要查他的暂住证。”
  我说:“这件事你确实做得有点过份了。”
  孟大林说:“这算什么,治安队哪有不打人的。前几天广州那边的治安队还把人打残废了,听说闹到法院了。”末了,他又说:“有这个前车之鉴,所以你得老老实实地呆在床上养伤,不要乱动,万一搞出什么残疾,变成了瘸子,后悔也来不及了。”
  听了这话,我就接受了做手术的事实。我可不想变成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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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期间要人照顾,我身边举目无亲,就只得请护工。孟大林帮我雇了一个临时护工,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大姐,她说姓张,我就叫她张大姐。
  张大姐弄了个轮椅,把我推到一楼的收费处交钱做手术。孟大林像我的家属一样跟在后面。医院可以刷卡,我的银行卡在收银台拉了一下,就锯掉了一万块钱。我想,我要陪多少个男人睡觉才攒下一万块钱呀!想着,想着,不禁悲痛横生,但想到孟大林能找马冲赔偿我的损失,心里也就平静了一些。
  交费之后,张大姐对我说:“我先带你去洗个澡,换一身病服。做完手术后,有好几天不能洗澡呢。”
  孟大林看到我身上的衣服被磨破了,他说:“等你出院了,我就给你拿干净的衣服过来。你这套衣服都磨坏了,丢掉算了。”
  我心疼地说:“这套衣服也要两百多块钱呢!”
  孟大林说:“没事,帐先算在马冲身上,到时候找他要。”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摸了摸脸蛋,再看看手臂刮伤的伤痕,愤愤地说:“如果这些伤留下疤痕,这笔帐也要算给马冲。”
  张大姐很有经验地说:“没事,这点小伤我见多了,不会留下疤痕的。”
  听到这话,我才放心下来。我可是靠脸蛋挣钱的,脸蛋如果弄花了,也就相当于把饭碗砸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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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病房设计得相当合理,中间走廊,两边是小单间的病房。病房很小,只能摆三个床位,每个床位的距离只有一米多宽,中间容下一个床头柜。正所谓经济实惠,一个床位每天要二十元钱。
  我住在303号房的2号床位,旁边两个床位本来也住着人,一个是手骨折病人,另一个也像我一样是断腿病人,我住进去第二天,这两人就搬出来了。
  孟大林找到医院的院长,亮出自己队长的身份,让院长单独安排一个病房给我住。孟大林说,你帮一下忙吧,晚请你喝酒。院长并不认识孟大林,但他看到很多病房都空缺,想想这年头治安队的横蛮,就给他一个面子吧。于是就叫医务主任将病房内的两个伤者调走了,把空间全都让给了我。
  我知道孟大林这样做是有私心的,他可以趁没有人在的时候,与我温存一把。比如亲吻我,或者摸我的胸脯,捏我的脸蛋。有次他来专门带了一支威迈克斯,遗憾的是,我腿上受伤,不能与他**。
  我的脚真的受伤不轻,被高高的吊在床架上,像一只被挂在肉铺里的猪腿,感觉很别扭。孟大林坐在我的床边,他一边给我削苹果一边对我说:“我按照你给我的地址去找马冲,没有找到他的人。马冲把出租房退掉了,手机号停机了,连人影都找不着了。”
  这个消息让我有雪上加霜的感觉,心里痛得像断腿的伤口。如果不是因为左腿吊在床上,我早就急得跳起来了。
  孟大林看见我急了,他忙说:“你放心,只要他在这片地方混,就不会逃出我的手掌心。这一片治安都是我管的,连一只蚂蚁都逃不出我的眼皮底下。”
  他这句话并不能让我的心平静下来,因为我知道马冲是一个狡猾的人,只要他躲起来,一般人都很难找到;或者,他说不定已经带着林启涟远走高飞了。
  孟大林看到我脸色沉闷,就知道我心里想不开。他把削好的苹果放到我手上,安慰地说:“乖,先吃个水果再说。塞翁失马,焉知祸福。马冲的事包在我身上,你不用惦记,安心的养伤吧。”一边说一边用右手捏了捏我的脸蛋,硬是将我噘起来的嘴巴给捏平了。
  孟大林最喜欢捏我的脸蛋了,这是他习惯性的动作,在他高兴的时候,或者在我嘟起嘴巴不开心的时候,他会捏一把我的脸蛋,表示关系亲昵。因为这一点,我对孟大林有一种亲切感,像兄妹之间的亲切。当然,和他**的时候,他也会捏一把我的脸蛋,勾起我纯真的欲望,那种兄妹之感就会荡然无存,相反是一种调情的味道。
  老实说,我确实喜欢孟大林捏我的脸蛋,那种亲切又暧昧的举动,是很容易令女人放在心里的。
  住院是一件极度无聊的事情,所有的时间都在床上虚度。后来,连发呆的时候都透着枯燥与乏味,屁股也像长满针子一样,十分难受。我恨不得能跳下床,围着医院跑两圈,但是那只绑着铁板的伤肢,束缚了我所有的愿望。
  我和护工张大姐没有什么语言,她除了替我解决上衣食或上厕所的琐事,和我不能谈到一块去。毕竟是不年代的人,没有什么共同话题。孟大林白天要上班,晚上经常加班,加班太晚了,他就直接回家陪老婆,不方便到医院来看我。很多时候我都是一人空虚的度过一天。我挺想搬到三人一房的病房里住,人多热闹,时间也过得快一些。但又不忍心白白浪费了孟大林的一番心意,能争取到单人病房,并不是容易的事儿。
  不过还算走运,医院有一个医生和我聊得挺来。他是骨科的实习医生,叫何越。何越长得人瘦个小,脸色苍黄,还带着斑点,一看就知道是广东的土著(后来不出我所料,他是佛山人)。我对广东人素来没好感,因为广东人大部分素质偏低,眼光却高傲得很,总是瞧不起外地人(尤其是瞧不起妓 女)。但处于无聊时期,有人陪我聊天,也不管他是哪里人了,先打发时间再说。
  何越每天的工作就是负责观察骨折病人的断骨愈合情况。白天上班的八个小时内,他都会在各骨科病房做骨痂愈合情况观察,并做好记录。大概因为我是个漂亮的女孩,又住在单人病房,何越每次来我病房观察骨伤,都要和我说几句话。后来,我和他渐渐熟悉了,话也就多了,一聊就是一两个小时。有时候晚上下班了,他也要钻到病房陪我聊天。我想,如果我的腿没有伤,何越已经成了嫖客。做妓 女就是要随时随处召客。
  何越是广州医科大学的学生,医院的院长是他的亲戚,他只是在医院实习一段时间,学点临床经验后就要回广州接着上学。我问他大概什么时候回广州。他说想回去就回去了,随时都可以。我说,那你等我出院以后再回去,否则你走了,就没有人聊我聊天了。何越听了这话很高兴,他说,我本来想过一个星期就回学校的,既然你这么说,我决定等你出院后再走。
  何越对我比别的病人要好,经常给我按摩左腿(这种事情是护工做的,腿部按摩可以促进血液循环,防止肌肉萎缩)。我对他说,陪我聊天就好了,不用给我按摩。何越找借口说,病人就像是我们的上帝,我们应该要好好照顾。
  听到这话,就让我想起了一个冷笑话:有一次有个饭店的服务员来嫖我,由于他的技术太差了,我连哼都没有哼一声,他以为我冷淡了他,就很不满意地说,客户就是上帝,你要好好伺候着。我就笑道,上帝也来P C吗?服务员说,当然,因为上帝也是男人。
  想到这个笑话,我脸上就泛起了笑意。何越盯着我的脸蛋,夸我笑得好看,他说我双颊有酒窝,一笑梨窝深,再笑便倾城。何越又说,以后他找女朋友,就要找像我这样的版本。
  我问他:“你还没有女朋友吗?”
  他讪讪地说:“还没有呢。”
  我心里冷笑,就凭你那长相,能捞到女朋友才怪。
  何越看到我脸上表情怪异,又讪讪问我:“你有没有男朋友?”
  我摇了摇头,不置可否。我不喜欢扯这方面的事情,大概妓 女都有这样的忌讳,害怕别人问起感情上的事儿。我转了话题问何越:“我的腿会不会留下残疾?”
  何越看见我没的接他的话题往下聊,脸上溢出失望之色。他说:“手术很成功。只要住院期间好好养伤,出院一段时间内不要负重、避免劳累,就不会留下残疾。你是做什么工作的,不会长期站立工作吧?”
  我的工作恰恰相反,是长期躺在床上。我说:“我是一个美发师,只是偶尔站立工作。”说这句话的时候,我还是有些底气的,因为我在发廊工作,尽管是做妓 女,但毕竟和“发廊”扯上一些表面的关系。
  何越说:“那就好。你们老板有没有给你买保险?你能不能拿到报销?”他似乎比较关心病人,也许这是当医生的天性吧。
  一提到关于金钱的问题,我就心痛起来。我说:“我们老板小气得很,哪里给我们买保险。我是在街上被飞车party撞倒的,难道找pol.ice局或交通局赔偿吗?只能自认倒霉了。”
  说到这里,我又想起了曾经有一个交警来嫖过我,他是我最喜欢的嫖客了,因为他从来不让我**。他说,我天天在公路上执行公务,耳边尽是车声鸣笛,烦死人了。我喜欢安静,连**我也喜欢安静。
  不**是我的拿手本事,交警对我的表现很满意,他说以后会经常来嫖我。可是后来我再也没有见过他,听说他出了车祸,保险公司赔偿几十万。因为这件事,我就一直想买保险,万一有什么意外还能得到赔款。正巧,一个保险公司的业务员来嫖我,我就问他我们妓 女能不能买保险。他说不可以,因为M Y是犯法的,保险法不允许投保,万一不小心染上性病或被抓进公共安全专家局,会牵扯出一些赔偿的纠纷问题。
  妓 女在这个社会上,没有什么福利待遇又受人歧视,有时候想想,心里挺凄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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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住院半个月,我交的一万块钱押金全都花完了。医院怕我拖帐,要求我再交六千块钱的押金,否则就要我结帐出院。很多病人都是半月出院,回家由亲人照顾。我既没家又没有亲人,只得接着住院。我的银卡上的钱都差不多用完了,便找孟大林借。孟大林从存折里取了六千块钱借给我,帮我交了押金。我感动极了,心里盘算着等出院了,免费给他做二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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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个愿望没有实现,没过多久,孟大林的老婆就找到了医院来。
  孟大林的老婆在公共车站当售票员,轮流加班。老婆加班,孟大林就偷偷地给我煲鸡汤,送到医院喂我喝。有一次老婆因为有事提前下早班,发现孟大林煲鸡汤,就问他给谁喝。孟大林撒谎说是给一个受伤的同事煲的。孟大林老婆说了句“你就知道关心别人不关心我”的话,也没多问。后来,孟大林老婆拿存折取钱,打算寄几百块钱回娘家,发现存折上少了六千块钱。
  如果是少了六百块钱,孟大林老婆可能不会放在心上,但是少了六千块钱,这是一笔大数量,她自然要追究的。孟大林解释说,有一个同事急需钱,取了六千块钱借给他了。孟大林老婆当然不会相信。近期孟大林的有些反常,偷偷煲鸡烫,经常晚归(他在医院陪我),现在存折上不见了六千块钱,这一连串的事情让不令人疑心才怪。
  于是,孟大林老婆就叫她堂弟暗中跟踪孟大林。堂弟也是治安队员,和孟大林一个治安区域,但不同队。堂弟像侦探一样,很快就查到了孟大林到医院的事儿,并且探出了我的身份。
  女人是一种敏感并且擅长吃醋的动物。很快,孟大林老婆杀到医院来了。
  那天傍晚,孟大林一下班就来找我,正坐在床边陪我聊天。突然,病房的门开了,孟大林刚讲了一半的笑话就噎住了,脸色像被冰僵一样。
  孟大林老婆很悍彪,她动手不动口,一下子抓住孟大林的衣领。孟大林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从床沿边摞倒下来。接着,她又扑到我的床上,扇了我两个耳光,然后一边骂“臭婊 子”一边抓着我的衣服,要把我摔下床。
  我的左腿还不能乱动,下半身失去了反抗力,眼看就要被她拖下床了。孟大林从地上爬出来,拼拿地抱住老婆。
  孟大林老婆叫道:“你居然还敢护着她!”
  孟大林叫道:“她是病人,你别把她的腿搞废了。”
  孟大林老婆怒道:“把她的腿搞废了又怎么样,他妈的你心疼?!”
  我假装无辜地大叫起来:“不关我的事呀,你冷静一点,我和大林只是朋友关系呀!”
  孟大林老婆咆哮道:“不关你的事?!你这婊 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呀!我早就查清楚你这婊 子的勾当了,今天就是来收拾你的!”她一边说一边抓住我的头发,仿佛要把我的头发和头皮一起拔光。
  我左腿使不出力,右腿不敢乱蹬,只得双手反向后,抓住孟大林老婆的双手,一边拉一边叫道:“救命呀!你快放手,快放手!!”
  医院震惊起来了,病房的医生们和护士们纷纷来围救。很快,孟大林老婆被两个护士架到一边去了,但她兀自骂道:“你这臭婊 子,卖屁股不要脸,敢勾引我的男人,小心我找人砍死你!”
  何越也跑过来了,他站在一边说:“这是医院,请你说话小声点。”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看起来情绪比较激动。我突然有些感动,看得出来,他是要护着我的。
  孟大林老婆叫道:“医院又怎么样了,难道医院就能包庇这些狐狸精?”
  何越人虽小,但底气倒是挺足的,他说:“医院是公共场所,不是你的家。如果你要谈私事请到外面谈。我们有权力保护我们的病人,所以请你马上离开!”
  孟大林老婆叉着腰大叫道:“我来管自己的家事,关你屁事?”她那个德性像母夜叉一样,一看就知道绝对是一个难缠的人,令我心惊胆寒。
  何越冷冷地说:“你再这样吵下去,我就叫保安过来了!”
  孟大林老婆跳起来叫道:“你试一下,看有哪个保安敢碰我!”
  孟大林抱住他老婆,冷冷地道:“你还嫌不够丢脸吗?”一边说一边拖着她走了。她虽然被拖着走,但嘴巴兀自吐唾沫骂道我:“我不会善罢甘休的,你这个骚货,我还会回来收拾你的,你……”后面的话听不清楚了,大概她被孟大林捂住了嘴巴。
  孟大林老婆的嘴巴可以捂住,但是这样的丑事是捂不住的。我看到医生护士们的眼中都流露出鄙夷的神色,像看一场冷笑话一样。而我,就是这场冷笑话中的主人公,一个很丢人的角色。
  医院很快就恢复了宁静,但是我的心却宁静不下来。
  医生和护士都走了,何越留在病房给我观察左腿是否有损伤。他说还好,没有受到伤害。然后,他坐在床边看着我,他眼神怪异,好像要看透我的心事。
  我不喜欢人家这样盯着我,况且我现在心情不好。我板着脸说:“看什么看,没见过我出丑吗?”
  何越说:“我不是看你出丑,我只是觉得你可怜。你放心吧,只要你在医院,我不会让别人来欺负你的。”
  我突然很感动,对何越说:“你去帮我倒杯开水来吧,我想喝水。”
  何越拿着杯子走出了病房。他转身那一刻,我突然流泪了。也许,我太脆弱了。或许,是我的心真的受伤了,需要人的抚慰。
  后来的一段时间,孟大林都没有来医院看我,他发信息过来,说老婆吵得厉害,正闹着离婚,暂时不能见我,说不定以后都要少见面了,否则被老婆知道,真的是要离婚了。看到这样的信息,我更加难受。我觉得我害人不浅,有今天的下场,大概是老天报应。
  少了孟大林,我晚上的时间更加难熬了。而且,我捏算着日子,大概再过不久,医院可能又要我交押金了。我卡上只有一千多块钱垫底,肯定交不起昂贵的医院押金,只能结帐出院。出院后没有钱,还要养伤,没人照顾,又不能做事,日子必然也是很艰难的。
  我开始为日子发愁了。
  何越晚上依然来陪我聊天,他并没有因为孟大林老婆的事件而疏远我,也没有鄙视我的神情,相反,他的眼中总是挂着同情。我突然觉得,何越是一个很不错的男生。虽然相貌不好看,但他的心灵是善良的。妓 女最喜欢勾搭那些善良的男生了。于是,有一天晚上,我就有心问他:“你对我有没有好感?”
  何越瞪大双眼看着我,他的脸上渐渐地呈现出尴尬的神情。我表情自如地说:“我知道你心里对我怀有好感。你天天晚上来陪我聊天解闷,我很感谢你。这样吧,晚上你晚点过来,带上**,我有事找你。”
  何越听了这话,身子一抖,差点从椅子上摔出去了。过了许久,他才回神过来,结结巴巴地说:“照顾病人是……是我们的职责,你,你不用以身相许。”
  我冷笑道:“谁要以身相许了,只不过是我心里难过,想用身体的快乐来安慰自己。我知道我的腿伤还没好,但你是医生,应该知道怎么做的。”
  何越额头冒着冷汗,像一个犯了严重错误的人,困窘在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也许,他这辈子都没有碰到过这样的事情。但对我来说,这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用妓行的话来说,就是随处召客。
如果心情不好就去超市捏捏方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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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十一点半钟的时候,何越过来了,他拎着一盒夜宵,像一个走后门的人提前礼品见上司一样,那种表情是尴尬的,是困窘的。他讷讷地说:“这么晚了,我想你饿了,所以带了夜宵给你吃。”一边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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