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报考合肥师范学院宿舍图片的大学,因为高考压力过大,脖子上出现了白癫风,啤酒瓶盖大小,瓷白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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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数:2&分页:做一根有前途的搅屎棍吧发信人: Iaquinta (Vincenzo), 信区: ZJU
标&&题: [转贴]浙江大学里的故事-46~end
发信站: 水木社区 (Mon Mar&&6 18:14:02 2006), 站内 && 浙江大学里的故事(46)- - &&&&&&&&&&&&&&&&&&&&&&&&&&&&&&&&&&&&&&&& && 46.
保研工作开始了。
这是怎样的一场博奕啊,就是拿诺贝尔经济学奖的纳什再精神分裂掉一次,也无法得出最优解,因为它本身就没有最优解。最多会有局部最优解:名额是有限的,系里排名靠前的几个学生争着去抢最好的专业方向,而且大多数人是想要读硕士,谁也不想被挤到读博士里面,当然高朋云除外,他担心的不得了,生怕别人跟他抢岩土博士名额,所以被人家耻笑;而系里排名后面的学生,没有能力跟前面的争,只好等着被成绩好的挤,他们小心翼翼的打听着排在自己前面的学生是打算报那个方向的,是硕还是博,在心里为自己盘算着最优的结果,并且要打定决心,如果本校的名额抢不到,就要冒不能被外校录取的风险去外校面试。
而成绩最差的那个,最轻松,他可以高枕无忧的被浙大保送去读香港科技大学土木系的岩土工程,而香港科大的岩土是在世界上几乎最牛的,发SCI论文的数量在世界上第一。这简直是个笑话。
这场斗争里充满了倾轧和勾心斗角。成绩是由两部分来决定的,一是三年平时成绩,二是面试成绩。Benjamin和萧琼冠抱定决心要读结构硕士,他们两个没有人敢去硬磕。但魁既怕在结构专业里挤不过,被迫去读博;想去市政抢一下,也有同样的担心;而如果去道桥把罗云标挤掉,他就可能拿到一个硕士名额,而且还可能是居张馨之下,这样他反倒有可能是拿到道桥保送外校的名额,他就能如愿以偿的去同济。但是这样做会给罗云标带来灾难。他举棋不定,他的名次在前五名,所以他的观望给后面的名次都带来恐慌,没有人能从他严密的口风里猜到他可能报那个专业,因此一时间怨声四起。
在这场混乱中,我由于使用的我竞赛得来的名额,不和系里任何一个人的利益发生冲突,我看着这场博奕。
也在这场混乱中,有一个人很失落的依旧背着书包去自习准备考研,没有人注意到他。他就是文涛。文涛的名次足够使他拿到一个名额,连排在他后面的Linda,未文洲和张伏宣都加入了博奕。他却没拿到进入这场赌博比赛的门票。
学院里新规定了一条,英语六级没有通过和有必修课不及格的不许保送。
而文涛在大一时,毛泽东思想概论没有通过。那次不及格使他后面的人都拿到了奖学金,抄他的试卷的人都及了格也拿了奖学金,但是文涛没有拿到。
两年过去了,排在他后面的人又再次能保送研究生了,但是仍旧没有他的份儿。
惩罚就这样无休无止了,更何况不会背诵毛泽东思想,跟读土木的研究生本来就是一个在地球一个在火星上的问题。
文涛对浙大伤了心,考研报了同济。 && 复旦的保送也开始了,易小佳说她的名次排出来了,在系里第11名,而系里只有10个名额,所以她要努力,争取面试进入前十。我很吃一惊,我原来以为易小佳是个花瓶妹妹,每次她都是说怎么怎么玩,没有想到学习竟是这么不含糊,她以前真是深藏不露。我对女人的恐惧更加加深了。
不过,面试我对她有信心,长的漂亮肯定能拿个高的印象分,她的聪明伶俐也是出了名的,就是面试出个脑筋急转弯也没问题的。我在知道她的前面有几个很丑的女生后,对她我更加有信心。我勉励她这几天好好准备面试,多看书,少吃巧克力。
当我填好保送志愿,决定再用功一把,背着书包去准备面试时,工高班的班长给我打电话,说工高班毕业评估的时候发现我少了一门成绩,数据库实验没了。没了?我第一次听说我少了一门成绩,原来孙建伶的数据库成绩是分两项计的,笔试和实验。半年前我看到了笔试成绩,我以为这门课圆满了,哪想到半年过去了,还冒出个实验成绩。那次我记得很清楚,我把实验作业用邮件交给孙建伶的助教后,他给我回信,“OK!”我仿佛看到了他捻的手指,哪想他竟出了错,没有给我录入成绩。我赶忙给孙老师打电话,他说他那个助教已经毕业了哎,要我把作业再发一份给他。去年冬天上的课了,半年多过去,我的电脑硬盘已经格过N次,到哪里去寻找去年的作业?
我也说了个OK,就挂上了电话。
我想,如果学校知道孙老师居然忘了给一个学生成绩,肯定要算一次大的教学事故,说不定老孙要被扣工资了,想到老孙家抱着奶瓶,嗷嗷待哺的孩子,我心软了,心想我吃点亏,就当给老孙家的孩子买奶粉了;何况,要我现在再交当时的作业,我还得把那帮平时喊我师兄的02级工高班的师弟们请到留食一趟,面带很悲哀的表情,恳求一份大作业。这太不划算了。
于是,我很快就忘了这件事。
这个决定今天看来是很不明智的,我因此没有得到工高班的毕业证,能证明我曾经跟一群牛人们上过三年课的证据就是我本科学生证的“工程教育高级班”的大红印章,除次之外,我在竺可桢学院学习过的一切痕迹都如同在沙盘上用树枝划了一道,然后又把它摸平了,没有丝毫痕迹。
但是,在那几天那种纷乱的心情下,我实在无法腾出心情去搞一份半年前的作业,我安慰自己说,这种倒霉比丢了钱包要好的多了。我跟工高的班长说,你们以后搞什么活动,还记得叫上我,还把我当工高的一员,还记得我们一起学习了三年,我就知足了。 &&&& 面试倒是很轻松,我再怎么表现糟糕也没有关系,因为我用自己的名额,注定被录取。所以老师们要我用英文自我介绍了一番后,也没有提问我专业问题。
我很轻松的从土木科技馆出来,在靓园吃饭,我尝试吸面条而不是吃,正在我为吸引着众多路人的眼光而暗自得意的时候,手机响了。
是易小佳啊,啥子事啊?
我保送没有保送上。易小佳的声音有些哽咽。
我心一沉。
我不能为我亲爱的妹妹做任何事,我能做的就是在电话里狠狠的骂给她面试的那个上海小男人,我恨不得把他身体里的每块骨头都捏出来;我骂复旦不透明不公开的政策,耽误了我的易小佳,而且最后面试的成绩根本就没有公布,里面有没有暗箱操作根本就无法监督;骂经济学院院长就会嫖娼这么一点本事;骂地球是圆的,骂月亮为什么不掉下来,然后我陷入深深的自责,我在这边原先也填保送外校的表格,我居然忘了提醒易小佳,而易小佳很少上网,女生们彼此都对信息守口如瓶,所以她一直不知道有可以保送外校这回事,等她知道后,其他学校的申请都已经截止了。
就这样,复旦经济系20多名的都可以保送外校研究生的时候,我可怜的易小佳要去找工作,她不想考研,她说她想轻松一点。
幸好,她很快又高兴起来,她在找工作的忙碌中忘掉了这一切。
她说一千多块钱买了一套suit,现在又在试彩妆,每个人都说她化上彩妆后很漂亮。这个我当然相信,如果易小佳在土木,“土木第一美女”的名号就要易人了。 &&&&&&签下保研的合同后,我感觉到我把自己卖给了浙大了,又是两年。 &&&&道桥里面我和张馨保送了本校,罗云标保送了东南大学。我们三个联合请客。 &&&&那天晚上,在青芝坞的红辣馆二楼,道桥所有的同学都到了。我不满意用啤酒喝,要了一瓶白酒,我敬到戴清蝉那一桌时,她居然出去去了厕所,我就一仰脖把杯子里的近一两白酒喝个干干净净。然后我回到我那一桌,靠着椅背,眼皮渐渐发沉,眼前的灯光越来越昏黄,同学们的喧嚣离我越来越远。 &&&&&&&& && && - 作者: minidonkey 日, 星期四 21:58&&&&&& 浙江大学里的故事(47)- - &&&&&&&&&&&&&&&&&&&&&&&&&&&&&&&&&&&&&&&& && 47. &&&&25舍420,平时一副休闲的景象,谁也看不出这里会有三个考研的人。 &&&&宛铭,平时能给我们修修电脑,也能把bbs的代码下载下来,自己开一个个人bbs,所以考研到来时,他放弃了土木,报了计算机系,但是是复旦的计算机,不是浙大。复旦本来招人就少,录取分数因此高,但是计算机系的排名没有浙大的高,这哥们却无限的憧憬,已经经常把自己当做了复旦人,口头禅是“你们浙大”。 &&&&但是他并没有为做一个复旦人而努力,复印了一堆资料,放在桌子上都沾了一层灰,每天还是在电脑前灌水。斜坐在椅子上,左肩比右肩低,头歪在一边,眼睛盯着屏幕,这是他的经典动作,可以从早上起床坚持到晚上熄灯。宿舍里人来人往,全不在眼中;经常我们在宿舍里说话,说到正兴起,才惹起他的注意,突然扭过头来,问一个驴唇不对马嘴的问题。 &&&&但魁走进来,又看他灌水,打诨他:“宛铭啊,又在灌水啊,还考什么研啊,跟我踢球去啊,反正又考不上。”宛铭表现出对灌水的极大鄙视,鼻子里哼一声,“笑话,我又没有灌水,我每天在SYSOP里混,这里面又不长经验值,怎么算灌水。”很像孔已己所说:“读书人的事,能叫偷吗?” &&&&诚然,宛铭不是一般的水虫,在bbs上已经发表若干篇关于如何更好的整顿bbs纪律,关于bbs如何商业化的经典文章。每天辛勤的耕耘终于小有收获。一个小mm巨仰慕网上的大牛“金山”,又是送酱鸭又是送元祖蛋糕。蛋糕目标太大,送来时宛铭无处可藏,所以我们也沾了一下“金山”的光;但是酱鸭,酱鸭在哪儿啊?我们只是听说有酱鸭送进来,咋就找不到捏?我吕猫靠对肉的嗅觉终于发现藏在他的柜子里,于是我们三个轮流怂恿他,“宛铭,酱鸭再不吃就坏了。”“坏不了,我看了保质期了。”后来,我和文涛第一次真正看到酱鸭的时候就只有两只爪子了,而且是在纸篓里。 &&&&司马凯则疯狂的迷上了骑车,出手阔绰的买了一辆很高级的山地车,有专业的头盔,紧身衣,联络用的对讲机,车上还有测速仪等全套装备。还有若干备用轮胎,修车用的扳手,改锥一应俱全,经过对他的爱车的一番改装,司马凯的修车技术不断提高,完全可以在路边开一个修车摊,为人民做一点贡献,我们也很羡慕他,从此可以不怕失业了,做不成土木工程师也可以去修车。88的bicycle版有一群山地车发烧友,里面有著名的marong,Fatmouse(此君在大二时给我上过C++课,人如其名,大胖子小眼睛),他们周末相约着四处集体活动.司马凯凭他运动的天赋,居然在里面很快混成了大牛,而且并不满足于仅仅在西湖在杭州一带小打小闹,开始骑车下宁波,走上海。他们仅仅凭一辆车,对讲机,压缩饼干和指南针,就和火车赛跑,不能不说人体里蕴藏着很大的潜能。 &&&&当然,买这么多的技术装备需要人民币啊,司马凯的经济来源是为盛大网游做代理,负责在浙大校园内发放盛大的广告和传单,每月领取丰厚的工资。盛大每每从上海总部寄来整箱整箱的广告,快递公司的人就给我们宿舍打电话,“喂,请问司马老师在吗?”司马凯在旁边连忙摆手,我就对话筒那头说:“司马老师他不在。”很不幸的,也有司马凯接电话的时候,“恩···你们把东西放到浙江大学传达室吧,我会去取的····哪个校区啊···西溪校区。好的,再见。”就这样,盛大的广告根本就到不了这哥们的手里,但是每月照样领取工资。但是陈天桥的智力不是一般的高啊,后来广告就由快递公司直接寄送到420了,于是司马凯就招呼我们下去做苦力,把成箱成箱的广告从楼下背上来。司马凯拿出三四张,在食堂前贴一贴,OK,任务完成,于是420阳台上装广告的箱子越来越多,最后足有几吨吨,我们经常担心阳台哪天达到受力极限,喀嚓被掰断了。于是,我们在阳台上贴一纸条:危险,在下面经过请戴安全帽!
而文涛呢,他的一个高中女同学,毕业后再也没有见过文涛面,文涛也没有看到过她的面,不知道现在长成什么惊世骇俗的样子。很勇敢的向文涛表白后,就开始自封为老婆,我们都说文涛要是见了此女的面,必定要被强奸掉。她每天发送大量的短信给文涛,文涛来不及回,那边就开始了:“你生气啦”,“你别不理我,好吗?”文涛不堪其扰。
三个人就这样快乐的考着研,当然也有风波。
一日,宛铭无比悲伤的对我们说,“一滩糊涂被关掉了。”宛铭早就从他的大牛朋友们得到内部消息,一滩糊涂罩不住要关了,他也提前转移了信件,当正式关掉的时候他还是为他“米国式民主”的丧失这么伤心。我也为不能去college版起哄了有点烦恼,宛铭却走的更远,他说:“我们绝食吧。”
这个建议得到了司马凯的积极响应,因为他觉得绝食很时髦,就如同他的高级山地车一样前卫。88上也有一些人提倡绝食一天以示纪念。但是我和文涛是现实主义者,认为民以食为天,不以bbs为天。于是,我在88绝食的帖子下Re了一下表示强烈支持,然后我就去打饭了。当天中午,我和文涛一边咂吧咂吧吃着丰盛的饭菜,一边嘲笑着两个傻瓜,在88上发起倡议的楼主说不定也一边吃着饭一边偷着乐呢。晚上两个人也没有吃饭,等到晚上八点的时候,我很清晰的听到宛铭的肚子咕噜叫了一下,司马凯的肚子也叫了一下表示响应。“你肚子饿了没?”“废话。我快撑不住了。你呢?”“我也不行了,叫外卖吧。”这个建议跟早上绝食的建议一样,宛铭和司马凯很快达到一致。当两个人狼吞虎咽的吃着张大厨水饺时,轰轰烈烈的420绝食事件像太监去势,只阉割掉一半一样,以叫外卖而告终。 &&&& 而我呢,虽然保了研,却没有那么轻松。
有的宿舍四个全保研了,于是买台电视机天天看电视。俞柯也开始为人生的另外一半着想,开始频繁的见网友,但是不是被女的吓死,就是女的被他吓死,一直没有中意的。
Linda保送了上海交大,从此延安路的服装店和饭店就成了她的家,当然她的人大男朋友就是她的钱包。
解晓也弄了个女友见面会,正式宣布了他的新女朋友。令人大跌眼镜的是,不是他三年来一直宣布有暧昧关系的城市规划系的,原之江十大美女之一的梁艺涵,而是他的高中同学,就读于浙江财经学院。为了他的新女朋友,解晓表现出男子汉极大的慷慨,请我们原下红房202的全体人员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他的女友身材娇小,相比薛洋,易小佳那样的体型来说,她就是一只小金丝雀。小金丝雀表现出无比的温柔,走路都挽着解晓的胳膊,晚餐期间,大家灌解晓酒,小金丝雀都主动站起来替他喝掉,赢得了不少喝彩声,但是也使我们对女生的酒量产生极大的恐惧感。
我想利用这段空闲的时间好好补补我的历史与地理,于是我陷入疯狂的研究中。我开始看成套的旅游杂志,把西班牙,奥地利,印度尼西亚一个国家一个国家的看过去,我也收集地图,有两本成套的中国地图和世界地图我不满足,于是收集中国各个城市的详细地图,有同学去那里面试我总忘不了叮嘱一句,替我买张地图回来。历史方面看的更加仔细,看东南亚历史的时候我还捎带着把我以前收集的外国货币上,以前没能力辨认的泰文,柬埔寨文,老挝文和缅甸文的区别搞明白了,因为以前它们都是由梵文变来的,所以很难区别。
我正沉浸在这种阅读中的快乐中,易小佳准备宝洁的网申,要我帮忙给她的填一下资料。我很爽快的答应了,打开网页后我就傻眼了,居然要回答十个问题,每个问题要四五百字以上。自从高考结束后我就一直和数字打交道了,现在要一气写四五千字,我一阵头晕目眩。我开始绞尽脑汁的想,每个问题都不好回答,其中一个是回答自己做过的能表现公关能力的一次大学活动。
我用以前办社团的经历,给易小佳编上一段我那时拉到公司赞助的一件事,很体面很冠冕堂皇,当然用易小佳的口吻。我给易小佳发过去,易小佳那边看了大叫:“啊!我有思路了。”很兴奋的样子,过了一会,她把改好的发给了我,我看了后差点没有晕过去。她写她大一在科创中心,为了拉到赞助,跑到复旦旁边的一家饭馆里,几乎是用乞讨的方式拉到了一笔小钱。看到她为她的乞讨成功而兴奋的样子,我就由她去了。 &&&&&& - 作者: minidonkey 日, 星期五 15:25&&&& 浙江大学里的故事(48)- - &&&&&&&&&&&&&&&&&&&&&&&&&&&&&&&&&&&&&&&& && 48. &&&& 我很快发现我为自己编织的忙碌带来的暂时高兴,没有多久就用光了。人常说,饱暖思淫欲。我没有可供淫的,于是,我想点别的。 &&&& 我发现在看王家卫的《2046》的时候,我的泪水流出来了,我居然也有那么相似的记忆,记忆里有温暖也有潮湿。曾经那么执着的爱一个人,自己好象一只飞蛾,努力的寻找光明,一开始坚持着,以为总有一天可以打动她。但是总是阴差阳错,如果在另外一个世界里,我先认识了她,那将会是另外一个结局吗?后来自己放弃了,但是对爱情的渴望丝毫未减,就像任何一个普通的男人一样,我在寂寞的时候,也想人来陪。 &&&& 那个人会是谁。曾经的恋人们,曾经的花前月下,除了我,谁还记得她们,谁还记得那些残破的记忆,谁还记得少年轻狂?就在我最失落最难眠的上海之夜,在一个陌生的城市里的漫画吧里给我带来温暖的cissy,她又现在在哪里? &&&&我真想坐一列列车,回去看看三年前在之江4号楼雷雨的那个晚上,戴清蝉梳一个髻在写作业;我也想看看cissy如何看着看着漫画,渐渐睡去。 &&&&教父在垂垂老矣的时候,有机会在主教前说下:“I killed&&my brother, my father’s son, my mother’s son·····”,主教可以拍着教父无助的肩膀,对他说:“Go on, go on······”。每每我想到这一幕,我内心就更加的脆弱和伤感,可以拍着我的肩膀听我倒苦水的人又在哪里?文涛现在比谁都需要安慰,他的苦难不比任何一个人少;萧现在已经陷入深深的自恋中,他的心里只有他自己,他认为他无坚不摧,世间他已经找不到可以使他崇拜的偶像;易小佳我一直当做妹妹,她需要的是我的关心,而不是反过来我拿我的事情去她给我开解;薛洋曾经若干次我很迷茫的时候,是我最好的知心,她女性细腻和成熟的心理帮助了我很多次,但是她现在有了男朋友,需要她照顾的那个人不是我。 &&&&经历过这么多,一直我自己走过来。当我发现三年的爱什么也没有得到时,我没有跌倒;出国的梦想破灭时,我没有跌倒;工高的毕业证没有拿到时,我有没有跌倒;身边的亲人和朋友遭遇不顺利时,我也没有跌到。可是当我回忆这些事情的时候,我再也不能撑下去,我跌倒在记忆中。 &&&& 我去问薛洋,我还剩下什么。我说我算不算懂的多,她说懂的多有的是;我说我算不算幽默,她说幽默的人也很多,有时候幽默还是油腔滑调;我很惶恐,因为我发现我一无所有了,我苦苦的奋斗了三年,最后我和所有的人又站在了同一起跑线上,甚至,我还落后于许多人。
我一时间陷入无边的孤独中。
我的心理自己明白已经变的不正常,说吃饱了撑的也对,我开始思考人为什么要活着。我为什么要这么吃力的去争取。想想其实很泄气,几十年后,眼睛一闭,赤条条的来到这个世界上,然后变成灰离开,如果胖的话最多比别人多用一个骨灰盒,但是我这么瘦,一个骨灰盒都装不满。
在发现元谋人的70多万年里,人活着的短短七八十年不过是短暂的一瞬间,就是和有人类文明的五千年比我也不算什么;更别提人类未来将要面对的,直到地球灭绝的几十亿年,我又算得了什么呢?那时侯一闭上眼睛,万事皆空。
由孤独我开始转向对人活着意义的惶恐,我那么渺小。
想起小时侯我经历的两件事情,我更加坐立不安。
一件事,我岁的时候,我做梦梦到一座很大的建筑,金碧辉煌,那座建筑吸引着我进去,我不想进去,我有预感,进去后我将不能出来,可是我拼命挣扎,那座建筑如同黑洞一样使我没有任何力气反抗,我大喊了起来。爸爸妈妈把我摇醒,我醒来第一句话是,“妈妈,我怕死。”妈妈说,“这么小孩说这种傻话。”放下我又去睡了,我却不敢睡着。
后来,我听说有“睡眠麻痹”引发幻觉,有的人甚至梦到被外星人绑架,我倒相信卫斯理写的那样,有三个流浪到地球上的外星人使用了一台机器,能把人的魂魄摄走,这就是中国传说了几千年的阴间。我那天就看到了阴间的入口。
我还有一次死里逃生的经历,那是奶奶刚去世,我和小伙伴们玩,不小心把一小段软管吸到鼻孔里去了,我只能用嘴呼吸,幸亏爸爸下手有力,使用钥匙链上的小剪刀,扒着我的鼻孔,把那段已经几乎看不到,快到气管里的软管夹了出来。想起那段血淋淋的管子,我往往不寒而栗。这么多年过去了,仍然记的很清楚。
我想寻求这些问题的答案,我找到了religion版,发出了我的困惑。生死的意义就在宗教中。
第二天,我收到一封信件,说可以和我一起分享圣经。下午在毛泽东像前见。我想这就是家庭教会的事工。
在中国特殊的政治环境下,形成了两种教会。一种是比较自由的家庭教会,一直处于不能被认可的地位,所以活动一般在教徒的家里。但是这种是中国基督教会的主要力量。一种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三自教会,有正规的教堂,可以有很大的活动空间。所以梵蒂冈迟迟不能和中国建交,是因为中国不想外面有个教会来控制几千万教徒,有证据证明,梵蒂冈在波兰的东欧巨变中扮演了一个不光明的角色。
在中国的留学生里面,比如韩国的留学生,韩国人的团结使他们选择家庭教会的模式,比如在杭州长期租一间房子,把里面布置成教堂的样子。也有外国的留学生选择去三自的教堂,我很多次在思澄堂看到过黑人和白人。
我两种教会的教都听过,在我的引路人那里听过圣经的入门,然后在家庭教会里听了一个从香港来的年轻牧师的道,也到教堂去听过。两种教会的斗争使我不得不对两种做一下对比,家庭教会向心力强,大家彼此熟悉,兄弟姐妹之间有什么困难都是互相帮助,但是家庭教会不希望去教堂,甚至对羔羊有束缚;而教堂比较自由,大家彼此不认识,来即来走即走,比较宽容,但是讲的道明显没有家庭教会虔诚,甚至有时候有点唯物主义色彩。
不过,我一直不是一个虔诚的基督教徒,或者在基督徒前加一个“准”字。我仔细的看圣经里面的字句,努力寻找比喻下的含义,但是真正的基督教徒却说我是在看文学作品。我确实有感动,有收获,却不会相信在外面某个地方有个上帝,我认为他在我的心里,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的一个上帝,而不是只有一个。
从第一章创世纪学起,在学习圣经的过程中,我的伤渐渐好了起来。我学会了宽容,理解了谦虚,每每受到感动,就感谢一下圣经带来的恩典,我的心情变的平和,沉浸在祥和的气氛中。 &&&&&&&& - 作者: minidonkey 2005 && 浙江大学里的故事(49)- - &&&&&&&&&&&&&&&&&&&&&&&&&&&&&&&&&&&&&&&& &&&& 49. &&&&我以为不会再遇到cissy了,她在qq上也很久没有上线。可是一天她又幽灵一般出现了。我打个招呼,说你好强啊,可以与世隔绝,两个月不上qq都行。她那边沉默了一会,送我两个字:土人! &&&&我心生纳闷,难道现在小资流行不上qq吗?难道眼下回归自然,不用网络很时髦吗? &&&&我说我是很土,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脱离凡世的,是怎么忍受看见别人的qq都变成小太阳还加三颗星的你不嫉妒的。 &&&&她说她天天在网上啊,她用msn的。 &&&&曾经很多次有小资说胡适是第一大牛人而不是鲁迅的时候,我为了维护鲁迅的光辉形象而跟人家争论被人家说土;我也在跟易小佳一起吃饭的时候我要可乐她要矿泉水,而被她耻笑;但是这次cissy用msn我用qq我是土的心服口服。 &&&&于是我屁颠屁颠的去用注册了一个msn,然后无比激动的把她加进去。但是我一直没有放弃使用国货,在祖国电力紧张的时候我还坚持挂qq,为祖国软件发展做出了应有的贡献。当然,以后我也成功的劝说cissy多使用国货qq,少使用msn,腾讯应该给我颁发一个特殊贡献奖的。 &&&&那天晚上,从我吃过晚饭到睡觉,近十个小时,聊的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像是从来没有见过面似的,都对对方充满了好奇,努力的多了解对方的爱好和兴趣,然后又发现我们两个是那么的熟悉,因为两个人的爱好竟然有着很大很大的交集。她喜欢读小说,我就把韩寒的阅历浅薄,郭敬明的抄袭一个个批判过去,她都无不赞同,从聊小说越聊越跑题,最后已经到了我被人追捕逃到她家,小区保安不允许进,然后我就躲在为还没有死的人准备的空墓穴里,然后被盗墓的抢劫,被掠去所有的衣服,只剩下内裤,我无处藏身,跑到了耶路撒冷,我说这里虽然名字里有一个冷字,但是你看影片里的人们都只穿块白布,耶酥也没有穿着棉袄被钉在十字架上,所以我虽然被人抢的只剩下一条内裤,所以我一点也不觉得冷,还精神抖擞的走在大街上。她那边哈哈大笑,我相信她已经笑出了眼泪,她问我,耶路撒冷的纬度是多少?这是我迄今为止遇到的最难的一个问题,在这个关键的时刻,我在我的书架上拼命的翻动,可是平时我最惹眼的那两本地图集在我最要命的时刻不知去向,我绝望中看到了圣经。耶和华的光照在我身上,我急忙抽出来,后面有几张古代世界,古代以色列,和保罗传教的地图,可是在上帝的眼里,古代的世界就只有迦南和腓尼基那么巴掌大的一块,上帝也不会使用纬度这个词。所以上帝也没有救了我,我回到电脑前,很诚实的回答,我也不知道。 &&&&但是她仍然用了最好的词来表扬我,使我受宠若惊,她说,我从来没有见到像你这么知识渊博又幽默的人。我说这要看人的,如果我对面的人知识贫瘠又缺少幽默感,我也会显的很无聊的,所以还是你配合的好。 &&&&她的语调突然变的很温柔,她说,你觉不觉得我们两个有很神奇的缘分。 &&&&缘分就是这么不可捉摸的事情,可遇而不可求。她在日月光华上求资料,也许那天有很多人求资料了,但是我只回复了她的帖子;也许那天很多人也回复她的帖子了,但是她只要我传给她;她奇迹般的住在易小佳的对面,我和易小佳吃饭的时候她又偏偏在那个时候走过来。我不知道如何形容我们两个之间的巧合,但是遇到这么pp的美女,我的运气就是NB! &&&&她又说,你离开上海的那天早上,我本该说声谢谢的,可是我睡着了,醒来你已经走了。 &&&&我一征,为什么要跟我说谢谢。 &&&&她说实习的时候,她在工行里面做的是办理住房贷款的业务,那天无缘无故挨了领导的批评,虽然她不会说上海话,但是能听懂那是上海话里面用来骂人的。她从小到大,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第一次接触外面的社会就遇到这样的事情,她觉得有点凄凉。正好又下雨,她就说一起看漫画吧,没想到我居然答应了,她也看着看着漫画,心情渐渐舒畅,就不知不觉睡着了。 &&&&我这才明白她那天为什么说她也睡不着。 &&&&没想到是两个同病相怜的人,在不知不觉下都给了对方支持和安慰。我觉得一股热血在我的胸膛涌动,一句最难说出来的话卡在我的喉咙,但是我又觉得很无奈,缘分竟然已经擦肩而过了。我说你是不是已经有男朋友了。 &&&&她连忙否认。 &&&&我决定追问到底,我说易小佳看到有一个男生经常等在你的楼下,你们也一起吃饭一起自习,那又是谁? &&&&她哈哈大笑,说复旦有个传统,就是准备出国的人分成若干组,每组内的人互相帮助,修改PS,交流资料,一个男生就这样开始利用这个机会对她展开攻势。开始她也是持观望,吃过几次饭谈过几次天后,觉得两个人没有共同语言,就直接拒绝了,果然是很豪爽的mm。她说那个男生不看小说不看动漫不看。。。我在这边听了也直冒冷汗,我其实也很少看动漫,上了大学也是只看看畅销的小说,撑了撑门面,简单的聊天蒙混过关,要是交往久了就要完蛋。 &&&&我开始跟她讲,我后来办信用卡的时候去过复旦,但是听易小佳说你身旁有一个男生,我就当天离开上海了,没有停留,这么些天我仍然一个人过,但是想起那个漫画吧的雨夜我就心里又温暖又孤独。终了,我终于说出那句最难说出口的话。 &&&&我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打算,我忐忑不安,我发过这条消息过去后,我几乎是数着秒等待着她返回消息。 &&&&时间过的很慢很慢,显然她也在考虑。 &&&&在我内心受过九九八十一次煎熬后,她终于回了,是一个肯定的回答。 &&&&从那天后,cissy成了我的女朋友。就像民女进了宫选了秀以后要起个名号,像贵人娘娘之类的,我给她起了个名字叫“没有蜡”。我是从《达芬奇密码》里面偷来的,意思是亲爱的。如果我直接起个亲爱的或者大令之类的叫来叫去,旁边听的人可能会把一星期前吃的饭都吐个干干净净。所以没有蜡本身就是密码,就像两个爱人通过吸烟来接吻一样,饱含了爱意又不留痕迹,&&&&&&&&那天我们在msn上道别,仿佛下次再也见不着。她说去看奶奶的时候会稍着来杭州看我的,我莫名其妙起来,我没有记错的话,很久以前,她告诉我她的家在湖北十堰,我想我没有幻听,因为她还说十堰产很多汽车。我说不可能啊,你到湖北去不经过杭州啊。&&&&&&她说她高二才搬到十堰的。那我问以前老家是哪里?她说是余杭。我顿时天旋地转,戴清蝉就是余杭人,我这辈子要跟余杭人死磕了。 &&&&&&有了cissy的日子过的就是充实,我利用以前做斑竹的经验帮助她查找出国的资料,帮助她准备材料,所以这个斑竹还是当的有所值,她呢,则通过易小佳的口传亲授,开始不断的催促我多吃饭多长肉,做一个胖胖的哈利波特,可是我就是不争气,我还是瘦瘦的哈利波特。她说她是个简单的女孩,跟老公随遇而安,问我以后可能会去哪里啊,我说我可能会去朝鲜。任何人听到这样的答案都会屏住呼吸,要么认为这是个玩笑,要么认为我的思维还停留在抗美援朝阶段。朝鲜穷的叮当响,饥饿的朝鲜人拦都拦不住偷越边境到中国这边来,有的朝鲜妇女就用一袋大米把自己卖了。我也开始就是随便说说,不想后来竟认真了起来,谁说穷的地方没有机会呢,杨斌这样的笨蛋都能到新义州弄个特区区长当当,谁说我不可能在那里掘金富甲一方呢。虽然朝鲜现在居民的房子都是国家盖好了统一分配,但是以后只要经济发展了,个性化要求多了,自然要过渡到市场化阶段,这是不可逆转的历史潮流,市场最终要战胜计划经济,中国的现在不是朝鲜的未来吗。所以我就潜伏,忍,忍,忍,到合适机会就去给单调的朝鲜人民送去多样化的商品住宅。 &&&&就这样,开始是玩笑,后来我就渐渐喜欢上了这个半岛,包括朝鲜,包括韩国。尤其是朝鲜,淳朴的人民,还停留在我妈妈小时侯那个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年代,我也想起小时侯我过的那种简单生活,我竟然开始向往这个穷地方。“怀旧的男人”本来是称呼苏康的,不想这个称号用在我身上是那么的合适。我开始研究半岛的地理,研究朝鲜在作为中国附属国的几千年的历史,研究那里的人们的生活习俗。 && 很遗憾的,我还不认识那里的人,不会说那里的语言。命运之神没有抛弃我,她又告诉了我心想事成是什么意思,我很快的就有了韩国朋友,开始学习韩国语。 &&&&&& - 作者: minidonkey 日, 星期一 11:01&&&&&& 浙江大学里的故事(50)- - &&&&&&&&&&&&&&&&&&&&&&&&&&&&&&&&&&&&&&&& && 50. &&&&不想吕猫成了一个名人。居然有人请我去做讲座。大三的时候,02届的工高班就请我和BlackH去介绍拿数模奖的经验,那次不算讲座,充其量是经验交流会,因为在讲的过程中,我始终没有得到一个可以坐下来的位子。讲座讲座嘛,要坐着才算。 &&&&这次要正规点,是电气学院电气工程节的活动。主办方先是给我打电话,说如果我有时间同意去参加了,就给我送请柬过来。同意就算了,送请柬有点过分了,我不过一个没有毕业的小本,送一个烫金的,跟结婚请贴一样的东西,上面写着“Mr Lv亲启”,实在太折我寿了。人家这么看的起,我就痛痛快快答应了。 &&&&不过,讲座内容有点捅我的伤处,要给紫金港的学弟学妹们回答一下他们出国的各种疑问。在紫金港白沙素质综合楼里的校友书屋里,挤满了人,和我一同受邀的还有CC98的斑竹和就业指导中心的老师。还好,我的业务水平还行,好久没有做斑竹了,精华区里的东西像模子一样印我脑子里了,这么久了还记得很清楚,没有被他们问住。结束的时候主办方还送了我们一人一份茶多酚片,虽然是高科技的药品,但是对我好象没有什么用;我尝了一片,完全不像从那么香的茶叶里提取出来的东西,味道居然是酸甜苦辣咸里都没有的,所以我尝过一片后就盖上了瓶盖,没有打算再尝第二片了。 &&&&从紫金港回来,夜色已经很深了,那么喧嚣的紫金港,这么静的玉泉。我刚想休息一会儿,就收到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师兄,我是建工学生会的,我们组织新老生交流会,打算请你给大一大二的土木师弟师妹们做一个介绍SRTP的讲座,要不我请你到‘一半儿’这里来喝杯东西我再跟你说吧。”我笑着对文涛他们说,“应酬可真多啊”,我说东西就不喝了,到我的宿舍来商量吧。 &&&& 不一会,还是那个号码向我求救,说楼长不允许上去,说是要保护男生在宿舍里穿裤衩的合法权益。
我明白了,原来是个女生。我就下去到25舍门厅里跟她商量讲座的事情。
她说她叫冯超,一个落落大方的陕西大女孩居然有一个男孩的名字,三国英雄里的马超就单一个“超”字。一个女孩能做到建工学院学生会的副主席已经很不错了, 堪称巾帼英雄。后来跟她的接触也感受到了冯超比较高的组织能力。冯超问我明天的活动有没有时间来得及准备,电气学院的邀请我都去,自己学院里办活动耍什么大牌,我很爽快的同意了。
SRTP就是student research training program的首字母缩写,我大三参加过,所以我做了一个简单的PPT简要介绍了一下参加SRTP的意义和注意事项。第二天傍晚,和几个大三的师弟师妹们一起去的紫金港,有很多大三的牛人,有在结构竞赛中获奖的,有是结构班第一名的,还有多才多艺的,居然在杭州的轮滑比赛中拿奖的,我在里面比较拘谨,因为我发现我是唯一的大四学生,周围全是陌生的面孔。轮到我上去介绍SRTP的时候,几乎是最后一个发言的了,时间已经接近晚上9点钟。有很多听讲座的已经开始陆陆续续离开,所以冯超一直在向我做加油的手势,并对台下的师弟师妹们说,这可是唯一的大四学长哦,是这次交流会的压轴人物,可要认真听讲哦。
既然冯超这么抬举我,我自然要表现出一个大四学长的风度。我在上面侃侃而谈,不但谈什么是SRTP,还从我大学四年的经验告诉他们除了学习,什么都是虚的,要多听讲座,多看电影,乱七八糟的活动少参加。那天我的唾液给多媒体教室里的那台电脑好好的洗了一下屏幕,我做的PPT的颜色映绿了我的脸,使我显的很神秘。因为这次讲座,大四下半年刚开学后,就有一个人狂热的崇拜我,当然那是另外一个故事。
晚上从紫金港回来,学生会请我们在北门吃的饭,席间,冯超说,她现在在给一个美国mm做家教,那里有很多韩国mm需要家教。我说好啊,有空给我介绍一个啊。不想冯超把这个记在心里,过了没几天,就告诉我找到一个。原来冯超有一个对外汉语的死党,所以一切这么顺利。对外汉语整个班的学生据信都在教留学生汉语,现在全世界汉语教师都不够了,中国还在不断的招募志愿者去马来西亚,去泰国,所以对外汉语很吃香。
我这样就认识了第一位韩国女孩赵嘉英,跟我后来认识的那些漂亮时髦的韩国女生们不一样,这位的长相有点土,衣着也不是像她的同胞们那么光鲜,甚至不是太交际。但是很勤奋,韩国人学习汉语的天分就是高,她才来中国半年多,前半年和她的教授在荆州大学——汗死,我第一次听说有这么个学校,跟听说霍格沃茨魔法学校一样新鲜——研究荆州的历史,下半年转到浙大来,短短的半年多已经使她能听懂我的大部分日常用语。汉语方面,平时我和她对话,她练习听力;韩语方面,因为我认识她的时候,已经将近期末,她很快就要回国了,所以我仅仅学会了最简单的元音和辅音,还有一点日常用语,像打招呼,介绍自己的名字。不过,为我大四下半年,在我的韩国妹妹金柳我(Kim yu a)那里继续学习打下了基础。
一天,赵嘉英问我,你觉得余华的《许三观卖血记》怎么样,她们韩国国内很热卖,她也买了一本汉语版,这几天正在以两个小时五页的速度看。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余华,这充分体现了我小说读的少,于是我告诉赵嘉英说余华在中国不出名。当然回去后挨了cissy一顿骂,说我给中国人丢了脸。于是,我从图书馆借来一本,刚看了两页宿舍就熄灯了。我搬了小板凳出来,整个楼道黑漆漆的。楼道里面的灯也和我做对,我看三分钟,它就自动灭掉,真是节省能源,要是宿舍里的电脑也会自动关掉,那该多节省能源啊,还能挽救不少打游戏的,灌水的,搞网恋的失足青年。我刚刚看就被余华简单朴实的语言和童话一样的情节吸引了,可是这样自动灭掉的灯着实恼火。我就搬着书和凳子来到楼道口,灯的开关就在那里。灯一灭掉,我就摸开关,清脆的一声单刀双掷开关的响声后,灯又亮了;如此往复,在我看小说的两个钟头里,灯灭掉又被我开了2*60/3=40次,旁边宿舍里的人一片惊呼,外面闹鬼啦。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紫金港的不知道几年级的丢了全浙大人的脸,暂且叫他D。一个韩国mm在cc98上卖二手服装,D说着说着跟日货扯上了边,还给打电话过去用了句国骂。这篓子捅的不小,韩国女生有个台湾男朋友,她男朋友还有个弟弟,不知道台湾人什么神通,查到了D的手机号码和住址,直接找到寝室去PK。眼看一场台海战争提前爆发,D在危机时刻说了声,STOP。然后请他的室友全部出去,他自己一个人应付。关上门后,结果可想而知,被两个台湾人一顿胖揍,临了,还请人吃顿饭私了。结果全紫金港都沸腾了,哪能叫台湾人在自己地盘上这么嚣张,开始游行。结果第二天台湾和新加坡的联合早报都报道了这则新闻。那次事件虽然牵扯不到政治,但是使我开始思考,好事不出门,坏事是传千里。是不是留学生里有间谍,我向来对这个是很感兴趣的。 &&&&临近放假,赵嘉英说她的几个庆熙大学的韩国朋友来杭州短期交流,叫我帮忙带几个男生逛逛,费用他们支付。这个好说,不要花我的钱又能玩的事情,我是很乐意做的。 &&&&第一天晚上带他们去了河坊街。几个韩国男生的汉语是连整个的句子也说不出来的,我的韩国语是除了说“你好”和介绍我自己的名字以外也是啥也不懂的,结果他们还说我的韩语好,大概是因为他们自从来中国后,碰到我这样会用韩语说“你好”的是第一个。我们就用英语交流,我用中国式英语,他们用韩国式英语,谁也不知道对方说的是哪国英语,所以把句子拆成单词,把单词一个字母一个字母的spell。 &&&&我对一个姓马的韩国男生介绍我的韩文名字时候,他突然张口说中国话,吓我一跳,我跟见了猴子说人话一样新鲜,他说,没关系,我们两个私下里就用中国话,原来是个华人,在韩国混个人样装韩国人回中国了。他一直问我哪里可以买到祖谱,华人的传统还是比较重视“根”的,可惜我也不知道哪里可以买到祖谱,不知道他在回国的时候能否买到一本。 &&&&这个晚上玩的还是比较痛快的,看他们伸手指头跟营业员讨价还价,真是一种享受。一个叫尹正熙的要买一对苗族男女布娃娃,他的英语烂到只会说this boy this girl,还价都还不来,我忍不住出于人道主义给他从侃下价来,他高兴的不得了,拉着我到外面拍快照。并且很识相的从皇帝和将军的衣服中挑选了将军,很热情的把皇帝的衣服披到我身上。我穿着皇帝的龙袍摇着扇子摆出一副悠闲的姿势,他就拿着将军的剑在我身边摆出一品带刀侍卫的样子,留下了中韩友好的最直接的证据。
第二天是周五,一个叫赵浚的,来中国的时候还带上女朋友,在这么个愉快的周五晚上自然小两口要出去海皮一下,一气从我这里借走两辆自行车。另外三个男生,他们的小队长,那位华人,和尹正熙,又羡慕又无聊,给我打电话说要我带他们去舞厅。乖乖,我在杭州三年半了,还从来不知道舞厅在哪里。
幸好,我还有以泡妞为己任的同学张伏宣,他一气告诉我四五个舞厅,我只记住一个金碧辉煌,我就领着三个韩国人去了那里。
时间有点早,舞厅还没有开门。二楼有足浴,“吕,我们想进去看看中国的足浴是什么样子的。”反正不是我买单,我不久前看过一本韩国的旅游手册,讲韩国的美容按摩足浴十分发达,我以为韩国人足浴是家常便饭,虽然在我们中国,足浴带点不健康的色彩,我还是领他们走了进去,要了一个四人包间。里面热的让人窒息,进来四个穿裤衩T恤的女人,身材都不错,还有一个相当pp。看到她们四个的装扮,我们才觉得穿的冬衣在房间里面太热了,于是一件件扒掉。四个女人知道我们是三个韩国人一个中国人后,立刻把我当作了自己人,并且一针见血的指出韩国人和中国人的区别——我是穿的像个粽子一样,扒了一件还有一件,三个韩国人神奇的,脱了外套后里面都是衬衣或者内衣,真TMD不怕冷。
服务是一个小时,中间休息半个小时。
四个服务员半个小时后出去换水的时候,丫三个韩国人全露出本色来,全凑我跟前,“Lv,ask them if pay extra money,do they have some special service?”那个姓马的华人,半个小时里一直在装不会说汉语,示意我不要告诉服务员他是华人。丫你们是来短期交流来了,还想尝尝中国女人的味道。四个服务员进来,我凑到给我搓脚的那个跟前,跟她耳语,“你们这里有没有特殊服务的?”她告诉我,“当然有。不过比较贵。”我跟她说我明白了。然后用英语跟三个韩国人说,“NO!”
那天在舞厅里人多的屁股蹭屁股,我混在一群小mm们中间充分享受着亲密接触的快乐,然后就带三个人回了玉泉。晚上临睡觉,脱掉袜子,被搓了一个小时的脚无比的舒服,心想,有人买单就是好! &&&& &&&& && && - 作者: minidonkey 日, 星期一 11:02&&&&&& 浙江大学里的故事(51)- - &&&&&&&&&&&&&&&&&&&&&&&&&&&&&&&&&&&&&&&& && 51. &&&&我买了火车票回家的时候,是研究生考试的第二天。为什么不等他们考完了我再回家呢,这完全是个失误。 &&&&文涛和宛铭是在杭州二中考点,考试第一天中午,我发短信慰问了一下文涛:“上午考的怎么样啊?”文涛没有正面回答我:“MD,人太多了,连个吃饭的地儿都没有。”我可以想象文涛和宛铭每走进一家餐馆,都会挂着客满的牌子,最后两个人坐在马路边开始吃大饼喝凉水的可怜样子。这天夜里,很晚了四个人都没有睡着。宛铭开着台灯,拼命的看数据结构,他已经开始认识到时间的宝贵。文涛则和司马凯讨论明天考完最后一门后如何放松一下。“去叫鸡!”司马凯提议。叫鸡这个提议不具备操作性,因为鸡不像外卖的那样提供服务电话,而且古荡红灯区离我们校区太近,要是去了发现全是老熟人那就糗了。但是这个提议引起了广泛的讨论,最后宛铭忘了他的数据结构,也加进来,一边说一边用手比画着,说一定要C CUP以上的。这是他的癖好,就像未文洲每说到女人总要说多大的屁股一样,宛铭说到女人总要拿出一张表格认真的对照这个女人是多大的CUP——attention!CUP不是CPU!。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他们三个全去考场了,昨天的讨论居然丝毫没有影响到他们的战斗力。我只有一个人在寝室里慢慢收拾回家的东西,时间过的好慢,我第一次发现我没有经历过人生中很重要的一件事,那就是考研。我火车开动起来的时候,他们还在考场上,真不知道他们今天晚上会想起什么样的娱乐方式,才能对的起半年来的辛苦。他们应该跟我大三那半年考GRE有相同的感受,我却疏远了那种忙碌带来的感觉,想想保研后这半年时间过的好快,一度悲伤一度狂喜。 &&&&回到家,妈妈就交给我一个无比艰巨的任务,给在武邑中学的弟弟送一双袜子,以表对他在那座监狱里所受的各种艰苦表示慰问。可是我徘徊在曾经的母校的高墙外,却想不到任何办法能进去。用水打湿它的墙头挖个洞?钻下水道?用外面的树做个弹弓把我弹射进去?没有一个看上去是我这个戴着眼镜的人能做的。正束手无策,一个小胖子走到我的跟前,叫了一声吕猫,我仔细一看,不是高中同学石磊吗? && 此君身材短粗,却有着无穷的魅力,县城里每家餐馆的老板都认识他,所以我们每次吃饭跟随他,老板必定不会坑我们。他也曾多次告诉我们有美女看上他,可是到现在他还是孤身一人,不知道是不是美女多的挑花了眼。 &&&&石磊了解我的困境后,说这还不容易,就直接领我到门岗那里,说这是他哥们。门岗看了看我,挥挥手就放行了。人跟人的差别,怎么就这么大! &&&& 我在弟弟那里送了袜子,就在教学大楼里转,直到碰到第一个认识的老师为止。是高中教我语文的杨老师。高中每次考试她把60分的作文给我个30分,而李宇浩和刘彤彤都是50多分,我说杨老师啊,这样每次都给我30分太不好意思了吧,我都对不起我的那些粉丝们。杨老师说,好啊,我叫大家给你打个分,于是不怕辛苦的在课堂上念起我的作文来。我在下面越听越不行了,我的作文水平怎么那么菜,我自己听着都别扭了,我说杨老师,您别念了,下次给我20分我都服了。 &&&&这次见了杨老师格外亲切,她说我看起来还比较阳光啊,据说在大学里过的还不错,没听说在那里闹事。我说是啊我上了大学收敛多了。她说满足就好,你们当年三个就是你混的还好点,前几天李宇浩和孙甜甜来这里看过我了。 &&&&我说他的腿好了点没。杨老师叹了口气,早就听说他出了车祸,他来的那天,腿还是一拐拐的,左胳膊袖子还空荡荡的,在身上甩来甩去。 &&&&我一惊,难道他断了腿后又没了胳膊了吗? &&&&杨老师说,那倒不是,我看错了,他正好把手伸到后面去瘙痒。他老了好多,看上去是沧桑的不得了,用两个字来形容就是“落魄”。 &&&&从学校里出来,我有点不是滋味,当年在桌子上刻着“赶超刘吕”,在日记本里记下一定要在清华里耻笑我和刘彤彤的那个豪情万丈的李宇浩,短短几年,就变了另外一副样子。当年他输给我一盘棋都懊恼的几天都睡不着,见了我就唉声叹气说一步棋走错了,要是不那么走,他可能就赢了我了。现在,他读了那个丝毫没有兴趣的而且是五年的城市规划,而且比我低一个年级,因车祸又休学,我硕士毕业他还没本科毕业,不知道面对高中同学,面对他当年的誓言,他又如何难以入眠。 && 小县城就是小,我还没有走出去多远,刷的来了四辆自行车把我围了起来,我正寻思谁要找我PK呢,原来是魏学明,石铁忠,李孟杰和李辉。都是高中的哥们。 && 魏学明说,操,回了家也不说找我们来玩,我说这不是来了嘛。于是我们一起去吃饭。当他们要了三捆啤酒的时候,我闪了,我装作去厕所,顺便看了看饭店后面,没有传说中的可以救人一难的后门存在。于是我老老实实的掏出手机给我妈妈打了个电话,说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因为要喝酒,我不想酒后驾驶。征得妈妈的同意后,我回到饭桌前开怀痛饮。&& && 出来的时候我的手都有点哆嗦,车锁怎么也打不开了。哥们,你不是喝醉了吧,石铁忠问。我说我没醉,可是这把钥匙怎么就是打不开车锁啊。石铁忠接过我的钥匙串,使劲拧,他也拧不开。他脸上开始出汗,一边拧一边说,不是我也醉了吧。最后几个人都排队拧,还是没拧开。这个问题深深的刺激了我,我琢磨了半天,试了试钥匙串上的另外一把钥匙,咔,锁开了。
于是,我受到了惩罚,要请他们打台球。
这又是一个展现他们球技的机会,尽管我还是用大头,我仍然没有嬴,在我的记忆中,自从我知道什么是台球后,我没有一次不用球杆大头,也没有嬴过一次。
打的满身是汗,从台球厅里出来,天上飘起小雪花,在灯光下像小蛾子飞来飞去。我们一致通过去网吧玩个通宵。嘈杂的网吧里,到处是咔咔的键盘敲打声,骂娘声,叫网管声,空调开的贼热贼热,浑浊的空气熏的我进去就想睡觉。他们几个不知道跑哪个角落里的机子看片子去了,我看了看周围全是流里流气的叼着香烟的小青年们,毛病死多,一边看电影一边抠鼻屎,扣完就把手伸到裤裆里去。
我想看看电影,哪想都是我看了不知道多少遍的,看一眼连导演名字都能背的出来的老片,酒意上来,头脑越来越困,索性趴在桌子上渐渐睡着。半夜迷迷糊糊好象停过一次电,砸凳子声响成一片,许多人惊呼“大雪压断电线了吗?”,不一会电又来了,我又睡熟。早上学明把我摇醒,“走啦。”我从睡梦中被摇醒,揉揉眼睛就跟四个人出去。
一出门白光刺的我眼睛睁不开,原来一夜间地上已经厚厚一层积雪。我们的自行车都放在石铁忠家,于是五个人浩浩荡荡的向他家走去。天才蒙蒙亮,灰蒙蒙的天色下,大街上没有一个人影,也许是早上一班开到外地的大客车在雪上留的一道浅浅的车辙,又被纷飞的雪遮盖,快要没有任何痕迹。学明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早就把你们全叫出来吗?我们都摇摇头,我的头摇的最厉害,我还没有完全睡醒。他并没有回答,而是一溜烟跑到旁边一个小胡同里,在一户人家的门口解开腰带就开始小便。我们并没有上去群欧他,我们也跑到那户人家门前,都解开腰带····昨天晚上啤酒都喝多了。
很满意的替那户人家融化了他门前的雪,我们又继续前行。小雪珠驾着北风吹到我的脸上,打的有点疼,但是我心里一直想叫那个爽字。久违了的大雪!
我上初中的时候,一下雪就得走路去上学,雪能没掉自行车的半个轮胎,一脚踩在雪里过了膝盖。我最爱下雪的时候看着屋檐,风一吹,屋檐边上的雪,像跳舞一样在空气中弥漫开。野外茫茫的雪原,像一条大的无边的白色地毯,伸到遥远的天边,我没有到过的地方。空气清新的那么醉人!和小伙伴们在雪地里投雪球,追逐,那种无忧无虑生活竟然眨眼间只存在记忆中,只存在在小说中了。
长大的这么快!雪随着长大也越下越小了。
敲打开石铁忠家的大铁门,院子里两条大狼狗叫起来。铁忠的爸爸一定要我们吃了早饭再回家,虽然我怕大雪封了路,但是他家开着旅馆,饭有的是,饿着肚子在雪地里回家太辛苦了。于是坐下来一伙人饥饿的喝着玉米粥,吃着馒头。滑溜溜香喷喷的玉米粥喝下去,烫的胃无比的舒服,把刚才从大雪里带来的寒气全一扫而光了。门口站着三个大孩子等着去北京的汽车,不过十岁,一个大男孩两个小女孩,也许是第一次出远门,兴奋的在门口边说边跳。铁忠爸爸对他们说,一看就知道你们没有出过远门,你看这几个哥哥们,一言不发,这才是出过好几年远门的样子。
其实,我们嘴里都塞的满满的,哪有工夫叽喳。 &&&&&& && && - 作者: minidonkey 日, 星期三 22:15&&&& 浙江大学里的故事(52)- - &&&&&&&&&&&&&&&&&&&&&&&&&&&&&&&&&&&&&&&& && 52. &&&&有句话叫做各人自扫门前雪,我就是这么干的。回到家,脱掉大衣,戴上一双破手套,拿起扫帚开始打扫门前的积雪。在门前清理出一块亮地儿后,我又开始除院子里和屋顶上的雪,要赶在它们化成积水之前就清理出去。 &&&&在屋顶上,我把雪从中间向两边赶,赶成两大堆,然后用铁锹铲一铲,给自己喊声号子,嗨一声扔到房子下面去。雪做抛体运动落到地上,一声钝响,摔出一朵花样的图案来。我不由自主的想,高中同学们两年多来没有聚过会了,何不组织一场打雪仗活动,比吃顿饭有意义多了吧。于是,我一边除雪一边用我那断了天线的手机抠人,约好明天中午在信合见面玩雪仗。 &&&&自从我的诺基亚像天下无贼里那样,顺利的从我的口袋里溜走后,我转向支持国货。哪想国货手机到我手里不到半年,天线就不怀好意的断掉了。我用502把断掉的半截又粘了上去,它又不争气的掉了下来。我回了家后,断了天线的手机在我们这种小地方信号相当的差,我和cissy聊天,通常她晚上发给我的短信,我第二天早上才能收到。虽然很苦恼,但是我决定不予修理。因为姐姐每次见了我都说要把她的手机给我,可是每次又说,你的手机还能用,过段时间再给你吧。她的手机都换了五六个了,空头支票还没有给我兑现,于是我这次决定把这个手机用的烂到不能再烂,这样她就没法抵赖。 &&&&幸好,在屋顶上的信号是相当的好,不一会我就抠了十来个人。满意的从房上下来,在院子里的菜畦里堆了一个不像人的雪人。用两块煤球做眼珠儿,一根葱做鼻子,两条白菜叶做了一对猪八戒一样的大耳朵,画上肚脐,插上笤帚做了一只手,这是它唯一的四肢。 &&&&妈妈很紧张的看着我做了这么一个怪物,她并没有说什么。晚上,我在外面散步回来的时候,发现菜畦里的雪人没了,在一堆雪里我翻出了煤球和菜叶,并且在厨房里我又看到了那棵葱。这是雪人惨遭分尸并灭迹的有力证据。妈妈承认她谋杀了雪人,理由是这个四不象站在院子里太吓人了。 &&&& &&&&第二天下午,不但到了许多我们原来989的人,在附近聚会的987的人也闻讯赶来。在信合西面的一大块野地里,两个班划好楚河汉界,展开了阵地拉锯战。 &&&&我们每个人都守在自己的散兵坑里,一边注视着敌方阵地上的动向,一边紧张的制作着弹药。战斗在一瞬间打响,敌人的坦克隆隆的碾过雪地里的草丛,向前线扑过来,一望无际的敌军步兵跟在坦克后面冲锋。“SIR,我们没有坦克,怎么跟他们斗,不如撤吧!”学明对我说,他把钢盔拿在手里,里面装满了香烟屁股,我知道他是怕丢了他辛辛苦苦的收集。“屁话,就是剩下最后一滴血也要战斗在阵地上。”石铁忠不愧是在军校里学习的,而且是专门研究弹药工程的。他偷偷的告诉我,不用怕,他已经在敌军坦克前进的道路上埋了许多路边炸弹,这是他研究成功的,已经申请专利了,还卖给伊拉克的卡扎维很多,效果不错,美军伤亡直线上升。 &&&&果然,敌军的坦克一边开一边自个儿就爆炸了,坦克后面的步兵全暴露在我们的射程以内。“第一排放···第二排放···第三排放···自由射击···”一战前就过时的这套战术在我们这里照样很管用,敌人大多中弹,可以看到雪球打到他们身上,鼻子上,眼镜上,尤其是落在脖子领子里的痛苦样子。但是敌人毕竟人多势重,我们的中部防线渐渐被撕开一个口子,还有小股敌人绕到我们的左翼,妄图对我们进行迂回包抄。石磊中弹过多,倒下了。我赶忙大叫“Doctor, doctor····”孙甜甜带着有个红十字的钢盔,背垮一个书包跑过来,掏了半天里面全是蛋糕和巧克力。石磊知道他就要牺牲了,忍着巨痛说他一生的梦想就是有一条捕虾船,所以他拒绝了很多美女。等战争结束了,他做船长,我去做水手,我们一起去捕虾。我忍着泪水告诉他,你赶快死了吧,你反正也没有用了,他就很知趣的头一歪死掉了。 &&&&身边的战友一个个倒下,眼看有被围歼的危险,我们不得已放弃了阵地,于是,一时间,阵地上已经死了的,没有死的,装死的,逃了个干干净净。 &&&&&&已经傍晚了,冬日懒洋洋的躺在西边的地平线上。每个人都跑的气喘吁吁,方兴未艾。家住的远的人要早点回去,路上全是雪,太晚了不方便。我们只好分别了。等到明年这个时候,读书的读书,工作的工作,很难再有这样的机会像今天这样凑一大帮了。 &&&&我和孙甜甜同路,有一段公路无法通行,我们只好下车推行。 &&&&我说不好意思啊,今天的打雪仗我没有通知李宇浩,我知道他不方便来。 &&&&孙甜甜没有说话,她过了一会说,你知道霍小雪的事情了吗? &&&&我说什么事情啊,我很久和她没有联系了。 &&&&她说她舅舅在他单位里给霍小雪介绍了一个,她毕了业就要结婚了。 &&&&这对我来说,不啻一个重磅炸弹。自从上了大学,四年来,每次回家都有小时侯的伙伴结婚的消息传来,有几个已经孩子都会跑了。而我,现在还是个小本,毕了业再读两年研究生,再毕了业就为生活忙碌,为房子忙碌,那些日子想想都在很遥远的未来,什么时候才可以成家立业,不再叫妈妈为我操心。今天,孙甜甜告诉我,我高中曾经的女朋友就要快结婚了,这个消息比我的小伙伴们结婚的消息异样的多。 &&&&我甚至想不到话来回她,我又想不到别的话,我问你呢? &&&&她咬了咬嘴唇,想说但是似乎又不想说,最后还是下了下决心,说她想跟李宇浩过剩下的这半辈子,可是现在看来越来越难。当初车祸发生的时候,是李宇浩为了来看她,才这样的,所以她不想弃他而去,所以这一年多她都坚持下来了。但是最近李宇浩的性格越来越古怪,有些暴躁,无端的猜忌她和别人的关系,已经跟她的好几个同学弄的很僵了。我能理解,李宇浩的性格我最熟悉,自尊心太强,所以不能豁达的看待一件事情。 &&&&她说着说着,眼泪竟然从眉睫下滑落,“好几次危机我都挺过来了,好几次矛盾我都让给他了,可是现在···,我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吵架了···以前我不是太聪慧所以才稀里糊涂的发生了许多事情,现在我用心了,可是生活为什么还没有好过来。”
我觉得以前错怪了她,甚至很同情她。我们几个人的生活,谁的又是按着一个顺利的轨迹走的呢?想当年高一,我和她过着几乎被所有人羡慕的生活,我逗她开心,她也给我很多我都没有见到过的吃的,上课铃响起,我坐在位子上巴巴的看着门口,直到她跑过来,在我身边坐下,香喷喷的味道立刻钻满了我的鼻子。我们在一起讨论学习,两个人的小世界无比甜蜜又满足。第一次堕入情网的我,以为我可能就娶这个漂亮的女孩子过一辈子了。我做梦也会梦到她和我在我们自己的小屋里一起煮东西吃。我告诉她,这个世界有很多女生,但我只会娶你一个。她就高兴的给我更多的吃的。17岁少年的想法就是那么单纯,那么童话。
直到李宇浩来到这个班级,这个世界从此看起来更加精彩了。但是李宇浩带来的更多是竞争和压力,焦灼和自卑。从此三个互不服气的人,我,李宇浩和刘彤彤在各自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我甚至和以前关系最好的刘彤彤也有了很大的裂痕,她认为我不该丢下孙甜甜。我们三个人每个都感到众叛亲离了,每个人都感到孤单了。这么多年过去后,我看到高三写的那些日记,我都不会想象到这是那时侯的我吗?那时我是那么骄傲自大,目中无人吗?看到高三在巨大的压力下写下的发泄的话,我都感到好笑。我居然在耻笑以前的自己,那么糊涂,那么另类,我都捉摸不透四五年前的我在怎样的心理状态下,写下现在我无论何如都不能读懂的日记。那是我吗?我现在变了许多吗?我真的在长大变的成熟吗?
高三,我们三个在清华参观,一瞬间那些日子离我们远去了,生活没有按我们想象的那样走。我来到了南方这个美丽的城市,在这里开始打拼,做着一个普通浙大人的梦,有的实现了有的失败了。复读一年后,刘彤彤在北京邮电过着似乎很安静的生活,她的生活里再有没有起波澜,已经无从知道了。李宇浩却开始走了另外一条谁也想象不到的路,他无限远的离开了他的生活目标。而孙甜甜,她何尝不想过着安安稳稳的生活,有一个永远爱着她的男人。我都自责起来,如果我不退出,一直坚持下来,她也许不会受到伤害,那故事是另外一个结局吗?她和我一直坚持到现在,戴清蝉是我的一个普通大学同学,cissy是我考GRE时候遇到的一个普通网友;我在出国失败的时候,我在孤单无助的时候,她给我写信打电话鼓励我,在精神上激励着我。李小蒙将不在这个故事里出现,李宇浩会喜欢别的女人。
现实的情况跟我的这个假设差了很多,这个错误的源头又在哪里呢?是我吗?是孙甜甜吗?还是李宇浩?我们都在为自己活着,以为我们在生活,但是我们都被生活操纵着。
我们谁也没有错,错在我们不巧生活在一起,又错在我们认识了对方。
孙甜甜在雪地里眼泪流的稀里哗啦,我无比揪心,看着高一,也就是七年前,那个从来都是一脸笑容和两个酒窝,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忧愁的美丽的脸,现在竟然被眼泪打湿。那个一直是快乐天使的她,现在竟然被感情的担子压的这么重。我真想说,如果你在李宇浩那里过不下去了,还有我。可是,我能为她做什么呢?我还有cissy。 && && - 作者: minidonkey 日, 星期四 22:14&&&&&& 浙江大学里的故事(53)- - &&&&&&&&&&&&&&&&&&&&&&&&&&&&&&&&&&&&&&&& && 53.
我离获得姐姐的三星手机的目标越来越近了,因为我断了天线的手机又获得了另外一个症状,就是会自动关机,而且是温控的。在火车上开的这么热的空调里,它又自动关了,我一点也不生气,因为我眼前晃动着姐姐的Anycall。
回到宿舍,已经下午三点,只有宛铭一个比我先回了杭州,司马凯和文涛明天才会到。他又以那经典姿势坐在椅子上灌水:左肩比右肩低,头歪在一边,眼睛盯着屏幕。他的身边放着大提箱,床上的被褥还用报纸盖着,看来到了杭州还没来得及收拾东西,就又忙于他的灌水事业了。“早上有你的电话。”cissy来的?不可能,她知道我下午到的?那会是谁的电话呢?我问,“电话里怎么说?男的女的?”
“那头是个女生,只是问吕猫在吗?我说吕猫还没有回来,她就说好了好了,总算找到了。”
我莫名其妙起来,谁在找我。我们宿舍里有时候接到过轮子打来的反动电话,要是轮子找我,我就在中国没有活路了。肚子饿的难受,胡乱吃了一两口后,在火车上颠簸带来的困意袭来,我上床蒙头就睡。一觉醒来后,已经晚上八点多了。
火车上手机自动关了以后,我还没开机呢,打开,蹦出来一条短信。“你好啊,我和同学有时间想去杭州玩,你有时间给我们做导游吗?”我靠,我什么时候专门给人家做导游这么出名了?想到有很多用短信诈骗的,而且许多SP信息台回了短信后就自动定制了服务,我决定不上当。
我忙着收拾东西,给妈妈打个电话报平安,给cissy打电话告诉我到杭州了,你到了上海后赶快告诉我,我要去看你。我就把这个陌生人忘的干干净净。
晚上临睡前,我想了想,这几天要做的事情很多啊,新学期开头总是那么多要忙的。&&&&&&
第一件事情,是买点练习武术的器材来。在石家庄临回杭州前,在新华书店的体育运动类别里,不小心看到一本无限制泰拳和一本各国特种部队擒拿格斗的书,觉得好玩,姐姐说你想买什么书,拿我这里来报销,我就把两本书在她面前一摆,她登时栽倒。我一直苦于是个瘦弱的哈利波特,这年头女生都嘴里强调那个安全感,我想如果和cissy一起上街的时候,路遇歹徒,平时不露声色的我,突然间左一个摆拳,又一个横肘,把歹徒打得落花流水,cissy一定高兴的给我很多吻,于是我决定暗暗的练好泰拳。
第二件事情,因为去年我的韩国朋友赵嘉英已经回国了,做毕业设计这半年,一定很空,我又可以学习韩国语了,所以要找个新的韩国朋友了。
第二天,起的很早,七点多钟,我就扛着网球拍出现在一舍前的网球场上。后来回想起来,做毕业设计这半年里,起的早的时候就这唯一一次了。
临放寒假回家前,我在88上淘了一把二手网球拍,自个在家里的墙上画道白印,对着墙打,经过一个月的苦练,能对着墙打100多个了。我很自信,觉得总算找到适合我的体育运动了。所以新学期开始,我下定决心,要每天早上练习。
那里也有很多人在对着墙壁练习,我很自信的发出去球去,第一下球居然没有回来;我纳闷,我力气用的很小吗?于是我大力的把球发出去,球嗖的越过墙头,掉在靓园那边的草地上了。我无比郁闷的把球拣回来,心想我一个月在家里白练了,难道“橘生淮南为橘,生淮北为枳”吗?我家的墙头难道跟这堵墙头差别很大吗?
我一边不停的跑到墙那头去拣球,一边琢磨这个问题。看到旁边不少ppmm都在那里很潇洒的打着,我却在这里拣球,无比的懊恼。打了一个小时,累的满身是汗,毫无进展。我火大了,把衣服脱的上身只剩下一件衬衫,还后悔穿了这么热的裤子。
这时,那个该死的陌生号码又抽疯似的来短信了,“你说我们宿舍邪门啊,寝室一个女生失恋了,她现在在哭呢。其他两个也都跟她们男朋友吵架了,我们宿舍里有点问题啊。”我丈二摸不着脑袋,谁啊,不是拿我寻开心吗,你们寝室女生失恋管我鸟事啊,难道要我承担责任不成?我说你TM谁啊,有没有搞错,发错了号码了吧。她准确的说出了我的名字,说她忘了介绍自己了,是中科大的,英语系大一的。我想了想,安徽的···我表妹在芜湖上安徽师范大学,莫非她的同学的同学?我问了问我表妹,她说她没告诉我的手机号码给别人。我问你怎么知道我的号码的,她说昨天给我寝室打电话问的我的同学,然后说你能回宿舍吗,我打电话给你,有重要事情。我的好奇心无比的强,我觉得有一个很大的阴谋在等着我,我要揭开它。
于是,我扛着网球拍向宿舍走了,这是我唯一的一次在一舍前练习网球,从此以后我就跟这项运动无缘了,我觉得我实在是没有运动天赋,而且cissy又离我那么远,没有ppmm来陪我练,缺乏动力。昨天晚上临睡觉前才下的决心,今天早上就稀里哗啦没了,到爪哇国去了。
懊恼的买了一颗雪糕,迅速的吃完,然后把雪糕棍塞在路边的邮筒里。
回了宿舍,我说你给我打电话过来。一个女生的声音,有些气喘,我说不要激动,有话慢慢讲。她说自从她找到我的电话号码后,天天打,天天打,直到我们宿舍有人接为止,就是宛铭昨天早上接的那个电话。我说打住,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号码的,为什么要打我电话。她说找了我很多年了。我瞠目结舌,我才活了20多岁,也没有很多年,我不是上辈子欠了人家很多钱,被人家追到这辈子来吧。我说你怎么认识我的。
然后她告诉了我如下一个故事。她比我小四岁,在我上初中那会,她在我们老家,也就是武邑住。在那几年里,每天早上我去上学,她也去旁边的小学里上学,所以她每天都能看到我。可是后来她搬到安徽黄山老家了,就和我失去了联系。七八年过去了,最近整理东西,发现了夹在书里的我家的电话号码,于是又想起了我。可是我家已经换过电话号码了,所以通过很大的周折,找到我以前的同学,从他那里找到我的宿舍电话,就天天拨打,直到宿舍里有人接听为止。
我听到这个故事,先是觉得这个实在太神奇了,天上掉下来一个大姑娘,但是我仔细一想,这个故事里实在是漏洞百出。我家从来没有换过电话号码,自从安了第一部电话来,一直是那个号码;我记忆里也从来没有过一个老家在黄山的小姑娘,我的记忆力这么好,在老家和我有过瓜葛的几个女孩子总还是记的很清楚的,一个孙甜甜,一个霍小雪,现在蹦出来一个比我小四岁的说跟我有一腿,我实在是不信,我又不是杨振宁,不会吃嫩草。
我说告诉你我的宿舍号码的那个人是谁,她只说是我高中同学,但是具体是谁,她答应人家不说了,所以她不会说的。我都从之江校区换到紫金港校区,又换到玉泉了,这年头都各顾各,没有高中同学知道我的宿舍电话了。
我又问,那昨天请我做导游是怎么回事。她说找见我面的借口啊。靠,我第一次看见这么蹩脚的借口。我说电话太费你钱了,我不好意思。然后就把电话挂了。她说的话里,没有几句是真的。
挂断电话,我赶忙奔到电脑前,在网上查了查电话号码来源地,果然是安徽合肥的。谁这么有闲不怕费劲也不怕费钱耍着我玩。
没有想到,这个女生就像梦魇一样,随时随地给我发来大量的短信,一天往我的宿舍里打三个电话,好象电话费不要钱似的。她说很多男生争着给她付电话费的,所以没有关系,文涛去年遇到的JK女,表白后就开始自封为老婆;这个似乎更严重,因为还有点神经质。
后来视频过一次,我说过来看美女啊,宛铭文涛司马凯呼啦全围过来,视频里出现了一个长头发的女生,我们只看到了额头,就是看不到脸。宛铭不过瘾,抢过键盘来,他说抬头啊,那个女生就是不抬头,借口摄像头是固定好的,没法子移动。大家好说歹说,她就是不抬头。看到她背后惨淡的光线,我们集体发毛,不会是···鬼吧?
此女行踪确实诡异,一会在合肥一会就会在杭州,而且是短暂停留。然后就会有令人可怜的身世,她跟爸爸在黄山长大,一个双胞胎妹妹跟妈妈在北京生活,爸爸妈妈已经离婚。妹妹在北大读书,然后会冒出一个意大利男朋友。此女也不简单,据说从高中就开始搞外贸,因此认识某日本总裁,日本老板来中国的时候都会到大学里去看她,给她带好多吃的。她又喜欢日本动漫,因此想休学去日本学习动漫,日本老板已经答应给她学费。
我说那你TM的找我干嘛。
她说如果我接受她,她就不会去日本了。
我说,你这么高级我怎么配的上你,我有女朋友了,你自谋生路吧。
从此,此中科大女消失。
四五个月后,此女又在qq上出现,终于告诉我认识我的真正过程,原来在去年我在紫金港做讲座的时候,她正好来浙大和高中同学玩,不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就出现了前面这个荒唐的故事。
然后她说不去日本了,要去西班牙,现在在补习西班牙语。我哑然失笑,又来了。
想起这段有趣的经历,幸亏当年中科大招生咨询的老头说,没有650你不要报! &&&&&& - 作者: minidonkey 日, 星期日 09:53&&&& 浙江大学里的故事(54)- - &&&&&&&&&&&&&&&&&&&&&&&&&&&&&&&&&&&&&&&& && 54. &&&& 在我去上海或者还是cissy来杭州这个问题上我们在努力寻求折中。她说上海不好玩,全是水泥,要很有钱才能玩的痛快,再说我去过好多次了,她已经想不到带我去哪里了;我说杭州不好玩,待了这么久男生们都变的像小姑娘了,全都是婉约派诗人了。她也说这个地方她从小长大的,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我建议去临安玩,如果有时间再去安吉或者富阳。但是她死活不同意去临安,又不给我一个理由,于是我说我做主了,就去临安了。她只好服从了我的安排。 &&&&她从上海到了杭州我们就合兵一路,马不停蹄的奔临安而去。 &&&&我们在杭州或者上海之外的地方玩还是第一次,坐在车上,看着她的长发临窗随风飘逸,白皙饱满的脸在沉思,她完全沉浸在窗外的绿色中,我觉得有这样的女人陪在身边无比的幸福,人一生何所求,一知己足矣,一起旅游一起谈谈天,享受着生活一起变老。 &&&&进了临安后,两旁就完全是原始森林了,山比杭州有气势多了。临安和杭州隔了没多远,竟然不是一样的天。下了车,居然恍如隔世。熙熙攘攘的人群,有点脏乱的街道,听不懂的方言,时时刻刻在提醒着我们已经到了另外一个城市了。 && 已经下午四点。Cissy说我们先去找个地方住吧。刚从汽车站没走出多远,一个老大妈就迎上来,“要不要住旅馆啊。我们老夫妻退休了,用我们多余的房子做的小旅馆,安静又干净。去看看吧。”路不太远,就在车站对面,这里看起来是个小区,但是下面挂满了旅馆的牌子,看来人人都用这么好的地段,用房子来做旅馆挣钱了。 && 推门进去,果然很干净很温馨。 && 大妈热心的给我们送来热水,又拿来一张地图说着什么,说的很快我听不大懂,cissy却连连点头,她是余杭人,所以听的懂。Cissy说这么晚了,大妈说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好去的了,最近的青山湖晚上没有什么看的,不如明天再去玩,晚上就在市里逛逛。于是,我们休息了一会,驱除了在汽车上的颠簸带来的疲劳,下楼吃了顿面,开始临安市区之旅。 &&&&临安同样是座很小的城市,入夜了,晚上的热闹在诉说着这里是一座很古老的城市,历史并没有忘记它的繁华。街上在卖当地的很多土特产,核桃等等。我惊喜的发现有柿饼。我很小的时候吃过柿饼,大了以后就再也没有尝到,没有想到在这里看到。我很高兴的秤了二斤,cissy笑我嘴馋,什么都想吃,我就塞一块放到她嘴里。
市区里有一处叫钱王陵的景点,我们散步到那里的时候已经关了门了,只好在外面看一看。看来钱王还是深得人心的,有这么大一块陵园。陵园外有一处古井,据说是当年钱王的贴身侍卫打水生活之用。钱王陵东边就是浙江林学院,cissy说我们不要进去了,要带我去一个地方。
我这才发现她居然对当地的环境那么熟悉,七拐八拐之后,一条大河出现在我的面前。Cissy告诉我说这就是临安的市心河,是太湖源头之一的笤溪。
我们坐在岸边,笤溪两边的灯光很美,虽然周围人不多,但是灯火照的这里通明。一对恋人走过来,男的要抱女的,女的说那边有两个人不要啦,男的看见我们两个,很羞愧的和女的走掉了。
我看了cissy一眼,她却好象没有看到刚才发生的事情,在盯着河水若有所思。
“吕猫,你说我要是跟这河水一样一直这样流多好啊。”
她在犯什么傻,跟我去年一样在想永生吗?我说,“算了吧,你这样流个七八年自个就流着没劲了。人也是这样,我老这样活着,活个五六百年我自己就不想活了。”
“吕猫,我的意思不是这么长久的流下去,而是一直像这河水一样,安安稳稳的流下去,没有大风大浪。”
“得了,没有大风大浪,也会有污染的,旁边有个小造纸厂,你就完了。”
“别老是跟我捣乱,没看我今天诗兴特别浓吗。”
我就陪她酝酿诗意,她坐在那里一言不发,托着腮帮想,等我再次看到她的眼睛的时候,她居然眼睛里饱含着泪水,在灯光下闪烁。我慌了,我说你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快点告诉我。
她说,吕猫,你知道我为什么开始不想来临安吗?
我脑子里空白一片,我这么粗心,这里肯定有她难忘的故事了。
她说,你不要介意啊。我说我不介意,你就讲吧。
那是一个很唯美的故事,在她离开余杭搬家到十堰以前,那个夏天,她和她的初恋男朋友,还有三对一起玩大的伙伴一起来到这里。她平生第一次看到了萤火虫,就在这条河边。那是一个很快乐的暑假,随着搬家所有的快乐都远去了,一眨眼都六年过去了,所有的人都物是人非了,当年他们一起来这里玩的四对没有一对还在一起的,都分手了。初恋的记忆是那么美好又那么脆弱。
我也想起了我的初恋故事。六年前的冬季里,我约孙甜甜一起去溜冰,河上结的冰无比的结实,在上面骑自行车都没有问题。我砸下一块很大很平的冰块来,叫她坐在上面,我像推着小车一样推着冰块在河面上跑。她在上面笑的像银铃一样,然后没有坐稳,我们两个车仰人翻。玩累了,我和她坐在河边,身边枯黄的草像个大毯子一样,坐在上面无比的舒服。我抓着孙甜甜的手,数着她的指纹,有一个斗。我数我自己的,有两个斗,我说,一斗穷,二斗富,我注定会很富,你赶快嫁给我,你也会富了。她的脸上笑的两个酒窝全出来了。&&&&&&而这段故事也已经过去很多年了。 &&&&“吕猫,你能把这些事情都记下来吗?我们是不能永生的,可是我们的记忆可以永生,就是把它记下来。”她问我。 &&&&我想了想,我的作文高中的时候老师一直给我30分,那可是还没有及格啊。我很诚恳的告诉她我可能能力达不到。 &&&&我当时没有答应cissy把这些事情都写下来,是因为我身在其中,我还没有那样的心情去完成这么一项浩大的作业,何况,我对自己写这些事情的能力没有信心,我没有写过这么长的作文。但是,在毕业的几天里,我目睹了兄弟们分别的痛苦,体会到了恋人要天隔一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一次面的那种撕心裂肺的感受,我提起笔来,开始慢慢回忆,一边回忆一边写,一直写了两个多月,不但记下了我大学四年的经历,还有高中三年的心理历程。这就是我现在写的这篇故事。 && “吕猫,我怕一切都会变,我希望一切都这样静静的,永远没有变化。”我知道半年来的申请已经弄的她很疲惫了,cissy现在做梦都想着offer,那是她奋斗这么久的目标。但是offer真的到来了,那又会有什么样的变化,我也不敢想。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我要和她分别很久时间了。那段时间过去之后又会发生什么,我也不敢想。 &&&&“不要担心,所有都不会变的。”我给了她一个男人的肩膀。 && 第二天早上,我们去了太湖源。来到了临安我才明白生活在山区里的人是怎样一种生活状态,进山出山就只有一条路,万一路有个滑坡或者什么事故,山里面的人就与世隔绝了。汽车在修在峭壁上的公路上开着,对面就是很深的山谷,司机开的漫不经心,我太担心车子会突然翻掉了。
太湖源原名叫龙须沟,山谷不但像龙须,又细又长,还产一种药材,叫做龙须草。太湖源头之一就发源在此山谷里的一座大山下,溪水汇集成一条小河,到下游居然成为大河,最后成为太湖。山谷里有很多猴子,抢走了cissy带来的香蕉,逗的她哈哈大笑,她又恢复了往日那种豪爽。
从太湖源回来,我们本来计划去安吉看看拍摄卧虎藏龙的竹海,可是下午去安吉的一班车已经开走了,我们只好去了富阳,当夜下榻在孙权的家,龙门古镇上的龙门客栈。看到古镇大街上,许多鸡还在走来走去觅食,我们两个无比的开心。
龙门客栈当夜有战事。 &&&&&& - 作者: minidonkey 日, 星期日 09:54&&&& 浙江大学里的故事(55)- - &&&&&&&&&&&&&&&&&&&&&&&&&&&&&&&&&&&&&&&& && 55.&& cissy回上海后,我陷入无边的忙碌中。
开学时我给自己定下的两个任务要一点点完成。&& 第一个任务是买武器装备。在玉古路旁的杂货店里买了一根跳绳,这是李小龙强烈推荐的,练武之人可以使脚法灵活,泰拳的那本书上也推荐用跳绳练习体力;在好又多,我看了看沙袋和哑铃,都50块钱以上的,我都买不起,有护膝和护肘,低于10人民币,能买的起,所以我买下了。又买了创可贴,预备好挂彩了用的;买了一个比较厚一点的椅子坐垫,可以勉强钉在墙上当沙包打打。
用这么简陋的设备,我就开始练习泰拳了。跳绳用了几下,把手就掉了一个,所以我就把一头缠在手上凑合用;坐垫在墙上被我打了几下,就歪了,然后掉了下来,再怎么也挂不上去了,它是被我打怕了,我使劲打了一下,居然隔着坐垫感受到了墙的存在,拳背上红了起来,火辣辣的;坐垫掉下来后,我才看到墙被我硬生生打进去一块。
真想像盗佛线里那样,两下就K·O·一个人,我就更加发奋图强。杭州没有泰拳拳馆,只能我对照着书上讲的步法自己练习,幸好泰拳的招式很是简单,所以很好学。晚上看电影的时候,一边看一边用个啤酒瓶砸膝盖,小腿,踝骨,据说可以使被砸区域毛细血管增多,增强抗击打能力,一年后就可以踢裹着稻草的木桩,再过一年后就可以光脚踢裸露的木桩而不觉痛了,脚已经硬如生铁。我很向往这种境界,所以一部片子看多长时间,我就用啤酒瓶砸腿多长时间,从来没有觉得我的毛细血管增多什么的,只是觉得每次砸过以后无比的舒服,跟按摩过一样。所以宿舍里其他人都见了我躲的远远的,说我不但有暴力倾向,而且有被虐倾向。
但是萧琼冠无比的理解我,一向缺衣少穿的他,居然拿出100块钱的预算来学武术,但是很苦恼,不能决定报散打班还是跆拳道班。中国的道馆里教的跆拳道比韩国国内差很多,丢失了很多原汁原味,所以他还是去学了散打。上过一次后就跟我说钱花的很值,也请我去看一下。
我说好,下星期你们上课,我去你们那里去用用沙袋,我还没摸过真正的沙袋呢。
第二个任务,我还要再找个韩国朋友教我学韩语。不能老是叫师妹冯超帮忙介绍了,跟韩国人也打过交道了,我知道该去自己找。
于是用英文写了一张小NOTICE,写明要找个可以互相帮助的朋友,我教汉语他教我韩语。用韩语键盘分布表做背景图片,打印出一张漂亮的小条子,贴在留学生楼大厅里贴通知的地方。那里有各种各样的信息,如西班牙女生寻求合租,日本留学生新生见面会,二手手机待卖——我就一直没有弄明白老外那么有钱为什么还在折腾二手手机——玉泉地图,杭州外国人管理条例等等。 &&&& 傍晚接到第一个电话,我就单刀赴会去了。是一个很瘦的韩国女生,脸上满是青春痘,她见了我很紧张,看我不是她想象中的中国帅哥,也很是失望。她拿出一本课本,说要我把一句话讲的有趣,如果有趣我们就一起学习,如果没有趣,说明我们不适合一起学习。我看她挑了哪句话呢,她的手指指在课文后面习题中的题目要求上,“请选择合适的词语使句子完整”,靠,要我把这句话讲的很有趣,除非这句话变成希区柯克的小说。我说我无能为力啊,她说再见,就跑走了。
回到宿舍,我很是郁闷。怎么这么ZT的事情被我碰到,手机又来短信了,“我是刚来中国的韩国学生,我在浙江大学学习汉语,希望你能帮助我。”我说好,明天下午在大厅里见吧。
第二天,我吸取前一天的教训,带上小帅哥文涛,这下如果是个女生,看到亚洲影帝梁朝伟在我身边,不会跑走了。不过这回我看见大厅里不止一个人,好多个男的和好多个女的。一个女的一见我,就问我多大了,我说我82年生的,然后她就说她26了,我应该叫她姐姐(nu na)。一个打扮的很嬉皮的男生过来问我,有没有听说过他的家釜山。
被热情的韩国人包围着聊了好久,我说Enough,到底谁要学习汉语。这么久一直坐在角落沙发里的一个小姑娘站起来,她从书包里掏出课本,放在我面前。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我的韩国妹妹金柳我,她的爷爷给她起了一个很怪的汉语名字,“柳我”的韩语名字的意思是幼儿,大概是她的爷爷认为她是个幼儿,但是金柳我不管多大,直到80岁也是幼儿了。在中国看病的时候,由于我们中国人不用“我”字做名字,医生大叫,“下一个,金柳成!金柳成!”喊了半天没人应,金柳我坐在位子上,还在一个劲的想,这个人的名字好怪,跟我就差一个字。我后来给她找了个跟她的韩语名字对应的另外一个汉字“芽”,称呼她金柳芽。
金柳芽那天带着韩国女生常带的大耳环,白皙漂亮的脸,有点腼腆有点羞涩,显的无比的美丽。约好下周二上午开始上第一节课,我和文涛就回来了。回来的路上,文涛一直说,长的真不错。后来我把金柳芽介绍给薛洋的时候,两个女人在一起互相拍对方马屁,薛洋说你的皮肤很好,柳芽说你的皮肤也很好,逗的我在旁边哈哈大笑。也许是我有所偏爱,在我看来,尽管薛洋是拥有两个之江十大美女的土木系里最漂亮的女生,但是她们两个相比,还是柳芽好看一点。
可惜,她当年不在之江,那些传说中的十大美女,名号又从何而来。 &&&&&&下周一萧在邵体馆散打房(室内羽毛球房隔壁)学散打的时候,我也跟着去看了。他们的教练是个肌肉男,留着军人那种短头,一看就很能打,他的小腿肚子我比画了一下,像个暖壶胆那样粗那么个形状,踢在沙袋上他是完全不会有感觉的,挂着沙袋的房梁都随着他有节奏的踢动而颤抖。
二十来个人先是围场地跑五六圈,然后拉伸韧带。他们把屁股撅的老高,还使劲的向上撅,努力拉伸胯间韧带,教练在场地里走来走去,看见一个女生就手把手的帮她把屁股抬高,所以在旁边看着的我,决心练好武术也做教练。拉好韧带后,教练教了一项摔法,就是出其不意钻到人裤裆地下,抱住人家大腿,用肩膀一扛把人扛翻,所以教练又用一个女生示范了一下,他抱住那个女生的大腿,在下面用肩膀一顶,那个女生当然要翻了。然后他说,你们自由练习吧,两人一组。我才发现里面居然有一个黑人gg和一个黑人mm,中国功夫在老外那里这么吃香。黑人gg不足一米六,长的一看就知道非洲在闹饥荒,非洲兄弟们在受难;黑人mm长到一米八,手脚粗大,一看就知道非洲灾荒的原因,她宽大的臀部也使我明白了非洲人口众多的原因。没有中国人跟两个黑人去练习,所以黑人gg十分不好意思的对黑人mm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黑人mm上来,一只手就把黑人gg摔倒了;黑人gg十分内疚的站起来,他的意思是该我了,他猛的冲上前去,使出了吃奶的劲也没有把黑人mm怎么样,像蜻蜓撼铁树一样,他就抱着黑人mm的腿就在那里定格了,我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
我在那里也没有闲着,一个精练干瘦的男人穿着一身黑衣,在那里踢沙袋练习鞭腿。萧对他很崇拜,说他踢在沙袋上跟鞭子一样。果然,他嘴里像蛇一样发出咝咝的声音,我只听到一声很清脆的声音,还没有看清楚,他的腿已经完成了一个抬起,击打,然后又落下一个循环,相当快,但是力量也不小,所以萧很崇拜他。我在那里自己闷头打沙袋,用拳头,用肘。第一次用沙袋上,皮肤都很嫩,没多一会我就疼的受不了了,不敢再用力了。
那天,回到宿舍,两只手和两只胳膊肘全破了,我的创可贴总算没有白买,我要浑身沾满创可贴给柳芽上第一节课了。 &&&&&& - 作者: minidonkey 日, 星 &&&& 浙江大学里的故事(56)- - &&&&&&&&&&&&&&&&&&&&&&&&&&&&&&&&&&&&&&&& && 56. &&&& 我提前半个小时来到留学生楼的二楼,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桌子上有刚刚离开的留学生喝的空可乐罐子和食品的包装纸,还要烦我清理到垃圾桶里,并不是所有的老外都是那么环保的,或者被我们同化了。
周围有的留学生在学习,有的在聊天。几个德国mm在一起唧唧喳喳,我听不懂她们在说什么。附近的一个大桌子上是一群日本姑娘在学习,我以后每次来都会碰到她们,有时候她们内部讨论不明白,也会过来问我一两个问题,有一个很高很白的日本姑娘相当的漂亮,引得两个美国男生总是装在跟她们一起学习,表现出很努力的样子,其实眼睛看着那个mm都流出了口水。
二楼还有一个书店,可以买也可以凭留学生证借阅。一个杂货店,留学生们不出门就可以在楼内买东西,比较方便,杂货店里还可以打电话,发传真和复印资料,不过,都比外面贵一点。柳芽说那里复印要六毛的时候,我告诉她外面只需要8分钱。
楼下大厅旁就是留学生食堂,不过却总是我们中国人在那里吃饭,里面到吃饭的时候就人满为患。留学生一般是叫盒饭送上去,或者自己做饭。在留学生食堂里,也偶尔会看到老外,或者他是喜欢在人堆里凑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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