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动图双马尾辫的各种扎法红短裙女生看窗户转身

【图片】﹎≮「葬」仪屋_┍『原创』我用余生来爱你(bg,原创女主)【葬仪屋吧】_百度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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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仪屋_┍『原创』我用余生来爱你(bg,原创女主)
一楼给葬葬
--引子--安宁是在九月死的,就在那个秋天埋葬了她十八年来的苦乐哀怨。她是自杀,割腕失血过多死掉的,死前的时候她安排好了一切。她把银行卡号,家门钥匙,还有遗书位置,事先告诉了自己的闺蜜,她甚至选好了墓地位置。她记得,父母是在十七岁的时候死的,那么她一个人照顾着妹妹也就半年时间,可她却感觉过了一个世纪,而那一天上午,她的妹妹也因病去世了,只剩她一个人。一个人。没有人知道她死在那个秋天。她叫安宁。而安宁的一切都已经埋葬在了这个世界的一个秋天。微不足道又默默无闻。
--chapter1--派遣协会最近又进了一批新人。娜塔莉是这批新人中最安静的,也是成绩最优异的。只是可惜,她什么也不记得了。娜塔莉这个名字还是别人告诉她的。今天回收灵魂的地点是在伦敦。伦敦啊,那是个好地方。隐隐约约的,娜塔莉总觉得这个地方有点什么,可惜她什么也想不起来,或许她以前生活在伦敦吧。伦敦街头,她一身黑色斗篷包裹住了纤细瘦弱的身体,宽大的帽子遮住了半张脸,露出的下巴白皙的很。这倒是挺引人注目的。一行人与她擦肩而过,她回头,兜帽下的眼睛看不出什么异样的光彩。“等等,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娜塔莉的声音是很甜美的,仿佛是被上帝亲吻过嗓子一般的。可越是姣美,越是易碎。一行人转过身来看着她。一个一身红色的女人开口说“看不见脸怎么知道呢。”娜塔莉很果断的便用左手拉下色兜帽,兜帽下的面容精致美丽,架着一副黑丝边圆形眼镜,眼镜后的双眼是青金色的。“啊,你难道就是……”那个一身青色长袍的男人忽而如此说。看长相,应该是个中国人吧。“诶?你是谁?”她注意到他一直是闭着眼睛的,脑中忽而闪过一句话:眯眯眼的都是怪物。就连她自己也不由得轻笑了一声。片刻后,她也只好说“没见过么,抱歉,打扰了。”她的左手再次带上兜帽,转身离开。“真是个奇怪的人呢。”红夫人如此说。娜塔莉其实很好奇以前的事情的,而且她总有一种感觉就是,她不属于这里。她在街头看着,那个男人没注意飞奔而来的马车,不幸遭遇了车祸。娜塔莉上前,右手拿着一把剑刺了下去。这把剑就是她的镰刀,她恍惚之间定制的,但是拿起来却仿佛前世就熟用剑了一样。而这把剑倒不像是英国骑士的剑一样,倒是像中国古时的剑。但是她是娜塔莉·安托瓦尼特。因为所有人都说,她是娜塔莉·安托瓦尼特。她娜塔莉·安托瓦尼特,也不过只是一个而已。一个。
完成了今天的任务,就已经是日暮西山时了。她很是随意得走了走,也不知道自己走向了何处,而手中一直紧紧握着自己的那一把剑。她叫这把剑为长歌。三尺青锋,长歌一剑。她拿着剑就会很安心。娜塔莉抬头,已然走到了一家店名为“Undertaker”的店前。娜塔莉推门而入,这狠显然就是个葬仪店。“嘻嘻嘻……这位小姐是要定制棺材吗”棺材盖缓缓被打开,银白色长发得古怪葬仪人从里走出,娜塔莉却意外没有任何惊讶或是惊恐的感觉,仿佛本该如此。“还是说这位小姐现在就要进入到小生的棺材里……嘻嘻嘻……”“undertaker……”她看着他,恍惚之间似乎想起来了一些事情,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娜塔莉又一次的摘下了兜帽,走近了些许,细细的打量着“我记得你,你是葬仪屋,是不是?”她的眼中太过复杂,似是喜悦,可又像是悲哀。“小生不是葬仪屋又是谁呢。”阴阳怪气的语调,可娜塔莉总觉得很熟悉。仿佛跨过了几个世纪,才得以见到面前这个人。娜塔莉忽然上前紧紧抱住了葬仪屋,就连他都有些错愕。其实娜塔莉自己也很惊讶,但是就是仿佛控制不住自己了一样。晶莹了泪珠落下,啪嗒啪嗒的沾湿了衣服。片刻,她缓过神来,扯了扯嘴角,想要来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但最后却是笑的比哭还要难看。“抱歉,是我失礼了。”“小生还是想问一句,这是怎么了?”依旧是阴阳怪气的调调,嘴边依旧挂着笑容,娜塔莉却忽而笑了,这次的笑容倒是正常多了。“葬仪屋……谢谢你,我想我以前大概是很喜欢很喜欢你的。”“只不过我现在忘了。”“如果有机会我想我还会再来的。”娜塔莉离开的时候,左手放在胸口处,心中默念着“葬仪屋”这三个字。脑中似乎有很多画面一闪而过。只是她抓不住。
--chapter2--很巧的是,第二天娜塔莉也是要在伦敦回收灵魂的。所以说,娜塔莉一大早就跑去了葬仪屋的葬仪屋。“嘻嘻……原来是昨天那位有意思的小姐啊。”葬仪屋又不知道是从哪里出来的,娜塔莉一回头就看到一张放大的脸。她心道:可惜……看不见眼睛……不过,皮肤真好,真想摸一把……她一怔,暗骂自己都在想些什么鬼东西。“我,那个可以收留我吗?”“只要给小生那个就可以了。”葬仪屋又不自觉的高兴摇晃了起来,并且笑出了口水。娜塔莉紧紧看着他,白皙的脸庞莫名浮上一抹红晕。无他,只是因为她觉得……这简直就是犯规!太可爱了吧……脸红的轻咳了一声“是要笑话吗?”虽然她觉得不太可能,但直觉就是如此。“只要给小生极上的笑料,小生是非常愿意收留你的。”娜塔莉的脸又红了一个度,脑中不断想着自己听过的笑话。只是似乎……大脑一片空白。“甲:除了人什么动物最爱问“为什么”?乙:不知道。甲:是猪!乙:为什么?”“那我给你讲一个开头有点可怕,中间有点好笑,结尾有点悲伤的故事。从前有一个鬼,他放了个屁,把自己崩死了。”“甲:猪的英语拼写是pug吧?乙:不对,是pig甲:不是吧,我怎么记得是u呀乙:你弄错了,是i甲:猪是you乙:猪是i”葬仪屋“……”似乎过了很久,娜塔莉已经有些口干舌燥了。最后没办法,真的没什么可以讲的了,她说“我以前讲了个笑话给朋友说,结果他笑死了……”还没说完,葬仪屋忽然笑出了声。娜塔莉懵了懵……笑点在哪?娜塔莉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她今天还有很多工作没有完成!嗯,不着急。“那老板现在可以收留我了?”葬仪屋点点头。娜塔莉眼睛一亮。猛的飞奔过去又是一个熊抱。然而……他躲开了!于是娜塔莉一头撞在了棺材上。
好糟糕的感觉/捂脸
娜塔莉抬头,有些委屈巴巴的摸了摸额头,葬仪屋又“嘻嘻”的笑出了声。娜塔莉记得,和她同期的似乎都说她是面瘫脸,高冷范。于是她就抬头问“我面瘫或者高冷么?”结果就是,成功收获一枚爆笑的葬仪屋。过了好一会儿,他说“嘻嘻,小姐你是不是对自己有什么认知上的错误?”娜塔莉懵。娜塔莉似乎忽然想起了什么,拿起不知道谁送的怀表一看,顿时有些慌了。“我还有工作没有做,我先走了,回见。”拉起帽子,遮掩住容颜,便急匆匆的离开。“嘻嘻嘻……还真是一位有趣的人。”“嘻嘻,这具尸体还真是一般啊……”--车祸,他杀,食物中毒,暴毙……这死法还真是多种多样啊。这么溜神了一会儿,就被人给扑倒在了一旁。娜塔莉懵。警官起身“小姐要小心些,不要站在路中发呆,很危险的。”娜塔莉起身,拉住帽子,只好低声回了一句“谢谢。”她看着这个警官,又是莫名眼熟。再一次的问道“你认识我?”阿贝莱茵摇摇头,表示不认识。娜塔莉也没有太过失望。她觉得这般精致的面容也不属于她。这副嗓子也不属于她。等等,那什么属于她?她又是谁?娜塔莉有些失神。
--chapter3--夜幕降临,入目尽是星辰。娜塔莉微微叹气。拐到一个巷口,她就连忙隐蔽起来,看戏。那一头红毛的前辈和一个恶魔打起来了呢。不过那位前辈好像收取了在名单之外的灵魂。可娜塔莉既没有出手的意味,也没有去报告的意思。就静静地看着,直到威廉来了。那一把园艺剪挡下了电锯。她转身就去了葬仪屋,也不再继续看戏。其实娜塔莉也很好奇,如果被镰刀砍到,会不会有走马灯呢?然后娜塔莉就想到了一个问题。有无止尽的生命,但是会死吗?她有点好奇。控制不住的好奇。游荡般的她就去了葬仪屋,拉下了帽子。刚刚进门,她看到很诡异的样子。两排烛火延伸到一堆立着的死人牌位,牌位后边的棺材上还有一盏黄不黄绿不绿的油灯。紧接着,一个骷髅头就从她脚边划过,打散了那堆立着的牌位。娜塔莉有些无奈。感情这是把骷髅头当做保龄球来玩啊。“嘻嘻嘻……”葬仪屋拾起骷髅头,爱怜般的抚了抚它的脸。娜塔莉找了个棺材坐下,拖着下巴,随口就问了一句“人会死,那会死吗?”“哦呀哦呀,小生不过一个葬仪人,怎么会知道呢。”娜塔莉撇撇嘴,微微叹气“总感觉你不是很简单的样子呢。”或许换个词应该更准确吧--记得。“是么,嘻嘻嘻……”“我晚上睡在哪里啊?”娜塔莉看了看四周,除了棺材就是棺材。“随便找口棺材就行。”“……”娜塔莉无奈的打开了一口棺材,里面的女人禁闭着双眼,脸色惨白。她默默合上棺材,又打开了一口棺材,里面不是女人了,是个男人。不过想一想,似乎两个死人都莫名好看?嗯?她又打开一口棺材,很好,只是一口棺材。这是她第一次躺棺材里,自然不算她生前死的时候。莫名感觉有一种诡异感?
嗯,有小可爱看嘛
诶?为什么她要这么早就睡?娜塔莉坐起身来,觉得自己的智商似乎掉了不止一点点。娜塔莉蹙眉,似乎是在想根源在哪。微微转头,她就看到葬仪屋坐在那个棺材后面,油灯就在旁边,他拿着骨灰盒,吃着里面骨头形状的曲奇。娜塔莉就坐在棺材里看着他,不自觉的就吞了一下口水。她似乎发现了自己隐藏属性--花痴。虽然看不见眼睛,但还是觉得好好看。就是好好看啊。娜塔莉站起身来,走到了葬仪屋面前,然后坐下。伸出右手,食指上带着一颗看起来十分古老的宝石戒指,泛着墨蓝色的光泽。她的手伸向他,似乎是想要拿根骨头曲奇。葬仪屋侧身躲开,嘴角挂着大大的笑容,像是炫耀般的吃着曲奇。娜塔莉尴尬的摸摸鼻子。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居然想去揪葬仪屋的小辫子?难道她生前喜欢这个人?这么一想,娜塔莉古怪的看了一眼葬仪屋。感觉自己发现了真相。没催,一定是这样!否则那旁人觉得的古怪大叔在她脑子里就成了有个性又可爱的美男子……?想到这里,娜塔莉又古怪的看了一眼葬仪屋,觉得自己一定是真相了。那些眼熟的人她一个都不记得了,却唯独记得葬仪屋。要说没什么猫腻,她可不是很相信啊。葬仪屋把骨灰盒推到了她面前。娜塔莉还在冥想中。于是葬仪屋就收回了他的曲奇。片刻,娜塔莉一脸认真的看着葬仪屋“我还是觉得我们以前应该有过一腿。”
好像有点抽?话说真没人看啊……
也只不过是半神。所以他们也需要睡觉,也需要休息,只不过相比之下要比人类好上很多很多。娜塔莉脑中划过很多画面,却没有一个画面在她的记忆里留下痕迹。似乎被斗篷的衣摆拌了一下,她跌落在地上。脑子倒是有比之刚刚清醒了些。娜塔莉想,或许她生前就是不想活了然后躺路中央,被马车碾死的。要不然她怎么会一而再的在路中发生意外!娜塔莉起身,走到路旁,然后又被绊了一下。她今天可能和这件衣服不对路。娜塔莉轻声叹气。她现在可没地方去了,还不想动。真是糟心。娜塔莉只好随便找了一家不知道卖什么吃的的店铺进去,随便找了个座位就坐下。很快就有侍者来招待她,她也很随意的就点了几个菜。甜品端上来时,娜塔莉才反应过来,原来这里是家甜品店。娜塔莉端起其中一份,吃了一口就放下了,她现在只想睡觉。于是她就摘下了眼镜,把眼镜收到衣服口袋里,趴在桌子睡着了。斗篷的帽子松松垮垮的搭在头上,高高的马尾柔顺的垂在身侧,两缕小胡须就垂在额前。迷迷糊糊的,似乎有人在叫她。阿贝莱茵也很无奈,他是跟着来抓捕那个逃逸已久的犯人的,却不曾想到碰上了一件麻烦事。这家店已经被查封了,但是靠窗的那个人一动不动就像死了一样。阿贝莱茵去看了一眼,发现这就是前不久他从路中救下的古怪少女。阿贝莱茵摇了摇娜塔莉,她无动于衷。阿贝莱茵心下疑惑,只好说了一句“失礼”便摸了摸她的额头,果然烫的吓人。“小姐,需要我送你去医院吗?”娜塔莉抬头,眯着眼看了他一眼,青金色的眼眸毫无温度,随后她又把头埋进了胳膊里。“undertaker……”有些沉闷的语调,阿贝莱茵一惊。“小姐你还有活下去的希望,别这么急着就去死啊!”“阿贝莱茵,你在做什么?”苏格兰场的总督大声斥问。“她好像病了,我打算送她去医院。”
--chapter5--娜塔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在马车里。她不由得苦笑一声,眼前一片模糊,什么也看不大清。她下意识拿出怀表看了一眼,但是现在和眼瞎了没什么两样。眼睛贴的极近,她才看清现在的时间。已经不早了。她的确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但是她知道,如果她再不去报告,并且罢工,再在这“偷懒”,她一定会被骂死的。至于眼镜,她需要抽空去找找。娜塔莉扶额,觉着特别糟心。她打开马车的门,直接就跳了下去,稳稳的落在了路旁。娜塔莉直接去找葬仪屋,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跑这里来了,难道葬仪屋把她给撵出来了?娜塔莉有些奇怪,她记得今早似乎找到了有意思的人了,只不过接下来什么也不记得了。二次失忆?娜塔莉十分糟心。推开“undertaker”的门,有些惊讶。模模糊糊的她看见有三个人。一个既像葬仪屋,又有点像红发的前辈,一个小矮子和一个恶魔。她脑中只有两个字--奇葩。“后辈,你的眼镜呢?”那个不知道是谁的家伙单手掐着腰,斜斜的看着她。“原来是前辈啊,前辈怎么穿着葬仪屋的衣服?” 格雷尔颇为不在意的解释道“那家伙敢对不敬,所以用盐把他腌了。”娜塔莉有些错愕,往右边那唯一一个不是棺材的家具一看--葬仪屋舔了下盐。娜塔莉“……”
新坑哟,欢迎新人
/楼楼既然更了
“格雷尔,你怎么会在这里?”那个小个子,应该也就十多岁样子的小孩问道。“威尔让我来查点东西,但是实在找不到什么情报,又饿又困,于是就睡在花圃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运到了这里来,可能是因为我睡着的时候停止了呼吸吧。”格雷尔对着塞巴斯蒂安抛了个媚眼,摇晃了两下“我还等着王子的吻让我苏醒呢。”“查什么事情?”格雷尔撩了下红发“最近伦敦这里突然出现了很多不在死亡名单上的人,又都是被解剖的人。”格雷尔看向娜塔莉“后辈,你常在伦敦这一片,你有什么情报吗?”娜塔莉摇摇头。“葬仪屋,你有什么线索吗?”夏尔这样问道。“嘻嘻, 那么请给小生极上的笑料……”葬仪屋看一眼格雷尔,格雷尔皱着眉,冷眼看着他,葬仪屋轻轻撇了下嘴“不了,这次就免费吧。”“哦呀哦呀小生的那几位客人都是极其貌美的少女,脸上的表情惊恐无比,四肢都有深深的勒痕,是在清醒状态下被解剖的呢,只可惜手法并不专业嘻嘻嘻。”夏尔蹙眉。线索少的太可怜了。“前辈,我可以和你一起调查这件事情吗?”格雷尔看她一眼,食指摇了摇“不可以,如果是威廉或者塞巴斯酱这样的我可能还会考虑考虑的哟~”娜塔莉轻啧一声,蹙眉,这可麻烦了。他们又说了两句什么,娜塔莉没听清楚。她眼睛一亮,凑到格雷尔身边,低声道“前辈不觉得少女组合超棒的吗?而且塞巴斯蒂安也会去调查这件事的,以前辈的美貌以及高贵的身姿再加上我平庸的衬托,说不定塞巴斯蒂安就动心了呢?”话毕,她眨眨眼。娜塔莉其实也很心虚,她完全没有把握格雷尔能够答应她。果然,格雷尔斜斜的看她一眼。娜塔莉心里更虚了……那是什么意思啊!
--chapter6--“解释一下。”威廉看着娜塔莉,面无表情。娜塔莉心虚的推了推眼镜,脸不红心不跳的开始瞎编。“我今天早上脑子很迷糊,现在关于早上的事情大部分都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我好像被人绑架了,经历了九死一生跑了出去,路上还遇见了萨特克里夫前辈,这才回来的。”娜塔莉顿了顿,又说“所以我旷工半天,请求戴罪立功,和萨特克里夫前辈一起调查解剖案件!”威廉冷冷的看她一眼。娜塔莉心一凉,好吧,这些前辈活的时间都比她长,而且这么长时间了,各个都成了人精!“格雷尔同意了?”娜塔莉点点头。“可以,顺便你们调查的这些天伦敦的灵魂回收就都归你了。”娜塔莉心里很是无奈,只想说两个字--真狠!她推了推眼镜,眼神有些飘忽。至于这眼镜,还是上午在葬仪屋的时候找到的--“后辈你的提议不错。所以,你可以去找威廉调任了death!”她心里松了一口气,可又是提起来一口气,面色纠结。她需要去找找她的眼镜放在哪里了。否则,如果被史皮尔斯前辈知道她弄丢了眼镜,估计她要写检讨了。娜塔莉习惯性的一摸衣服口袋,不由得眼前一亮。原来只是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收起来了!(放一张穿葬葬衣服的格子?)
所以说,接连几天,娜塔莉都在加班。不过如果如实回答,不知什么情况的话,无故旷工她可是要写检讨的。比起检讨,娜塔莉宁愿多加几天班。不过现在寥寥无几的线索,娜塔莉真的很头痛。还有好几十人的灵魂,然而已经是夜晚了。只是意外的有眼熟的姓氏--艾尔西。她打算就在艾尔西的庄园里看会儿戏。算是忙里偷闲了。估计艾尔西家族的这位老爷子一死,艾尔西就会彻底垮台。娜塔莉有些遗憾的轻叹一声。她来的太晚了。艾尔西的老爷子为了保护家中最后的血脉,同那算的是领导的人同归于尽了。娜塔莉无奈的撇嘴,只好提剑上前回收着灵魂。一连回收了十几个,他们的走马灯都极其无聊,这样一来,娜塔莉就更加无聊了。“你是。”很清脆的少年音,娜塔莉回头,那金发的少年抬着头,眼中十分坚定。“啊,是呢。”她的声音有些甜美,让他不禁觉得或许她只是个普通的姐姐,只是声音骗人,这是个。她的一张脸隐藏在帽子的阴影下,诺克斯觉得她在笑。拐角处忽而出现三两人,不由分说就开枪。娜塔莉一挥手中的剑,子弹落在地上。她微微勾唇“诺克斯可不能死。”下一刻,几把餐刀便插入了这几人的脑里,娜塔莉微微抬头,果然不远处就是是塞巴斯蒂安。他旁边就是夏尔和格雷尔。塞巴斯蒂安行了一礼,嘴角挂着完美的微笑“安托瓦尼特小姐,夜安。”娜塔莉摘下帽子,微微蹙眉“你们怎么在这里?”夏尔递过来一封信,娜塔莉皱着眉看着,心里有些乱糟糟的。‘听说伯爵最近再查在下犯得解剖案件,对此,在下非常愿意帮忙,所以在下提醒伯爵一句,今晚艾尔西的老爷子就死了哦。对了,伯爵顺便帮我向娜塔莉小姐问声好,多谢伯爵了。’“你认识他?”夏尔皱眉问她,娜塔莉不由得苦笑“我也不知道啊。”“艾尔西的老爷子呢?”夏尔又问,娜塔莉摸摸鼻子又指指旁边倒在血泊的老人回答“死了。”“死了的话看走马灯就好了。”格雷尔看了看躲在她身后的诺克斯“这小鬼是哪里来的?”“他是诺克斯,艾尔西的最后血脉。我想我以后会扶持他,还请伯爵多多关照。”娜塔莉微微一笑,笑意温柔。“只要不让女王陛下忧心便好。”格雷尔揪住诺克斯,戳戳他“这小鬼哪里好?你居然要扶持他?”“萨特克里夫前辈,我认为我们应该先办正事。”
--chapter7--“现在的后辈,真是一点也不可爱!”格雷尔斜斜的看着她,撇着嘴。娜塔莉看了一眼那老爷子,手中的剑直直刺下。“这一格格的是什么?”诺克斯到底忍不住心中的好奇,便如此问道。格雷尔随便回答了一句“小孩子不用知道。”娜塔莉皱眉“莫里斯·艾尔西,生于1826,死于1887年,死因他杀,无备注。”顿了顿,她又道“他的走马灯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看几人也不言语,娜塔莉只好默默继续自己的工作,回收灵魂。等到艾尔西庄园的灵魂回收完毕,她就可以回葬仪屋睡觉了!然而娜塔莉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诺克斯有些害怕,看见她回来了,连忙躲她身后。娜塔莉蹙眉问道“怎么了?”格雷尔撇嘴,看诺克斯很是不顺眼,却还是无所谓的摊手“问那小鬼几个问题而已,他就害怕成这样。”“什么问题?”“既然那个人送信提醒我今天艾尔西老爷子会死,那么在艾尔西一定有些问题,我想知道艾尔西是否还有女眷或者说诺克斯知道什么。”夏尔微微抬头看着娜塔莉,眼神凛冽。娜塔莉心中微叹,小小孩子就成熟成这样,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悲哀。可惜了,任凭他们怎么问,诺克斯愣是一句话也不多说。想要让人觉得没问题,那真是不可能。格雷尔皱眉,有些不耐烦了。最后没办法,只能要娜塔莉先收留着诺克斯了。而艾尔西庄园也就不能住了。快到undertaker得时候,诺克斯突然说“姐姐,我把我最珍贵的作为代价给你,你替我完成愿望。”这是一个陈述句。娜塔莉不由笑出了声。“我是娜塔莉·安托瓦尼特,你别叫我姐姐了,我最近特别忙,忙的已经天昏地暗了,所以没时间管你。”她拒绝了。“没关系,我可以等。”娜塔莉没回答,反而说“就这里了,进去吧。”诺克斯抬头一看,有些惊讶,与其说惊讶,不如说惊悚吧。
我随手弄了个女主斗篷里的衣服设定。有点丑,随便看看就好了/捂脸
“嘻嘻嘻,小姐,小生刚烤好了曲奇你要不要吃?”这一次葬仪屋的出场方式倒还是蛮正常的,静静地就在棺材后面吃骨头形的曲奇。娜塔莉盯着那骨灰盒里的骨头形曲奇,眼睛一亮“要!”娜塔莉快走几步上前,坐到他对面,伸手便是要拿,葬仪屋躲开。“那小姐先与小生解释解释这孩子是从哪儿来的?”娜塔莉蹙眉,想了想才开口“说来话长,不过我想让他在这儿借宿两天,我给你讲笑话。”“嘻嘻,只要给小生极上的笑料,也不是不可以的。”娜塔莉托着下巴,回想起最近听到的笑话,一股脑儿全讲出来了。不知道什么时间,她有些困了,可葬仪屋居然还没有笑。过了一会儿,娜塔莉便开始胡言乱语,甚至法语汉语都被她说出来了。葬仪屋按了按帽子,站了起来。娜塔莉声音渐渐变小,最后只剩下浅浅的呼吸声。葬仪屋有些无奈,只好把她抱起,放进她常睡的棺材里,为她盖上棺材盖“嘻嘻,小姐,晚安。”也直到现在才知道,原来娜塔莉穿的只是一条黑色的小裙子。诺克斯在一旁,也困得打瞌睡了。“喂,你叫什么名字?”诺克斯抬头,有点怯生的回答“诺克斯·艾尔西。”记忆重叠了一瞬,他夸张的笑容也僵了一瞬。“找口棺材睡吧。”记得似乎是许久之前吧,有一个少女,穿着古怪的服饰,嘴角挂着虚伪温婉的笑意。“喂,你叫什么名字?”当时他是这么问她的。他只记得,少女回答了一句“安宁。”
--chapter8--娜塔莉睁开眼,一片漆黑,她一惊,抬头就“砰”的一声撞在了不知名的东西上。她摸了摸,感觉像是木头。娜塔莉蹙眉,这才想起,自己这是在棺材里。忽而有些刺眼,她眯了眯眼,只看见一张放大的白皙的脸。细碎的长刘海遮挡住了半张脸,一道深深地疤痕从右脸耳旁斜着延伸到鼻梁上又延伸到刘海的阴影下,几乎延伸了半张脸。娜塔莉有些失神。“我可以看看你的眼睛吗? ”“嘻嘻嘻,不可以。”葬仪屋起身,嘴边依旧是那夸张的笑容。娜塔莉心中忽而涌起一种不知名的哀伤,她说“如果不想笑,就不要笑了。”她明显看见葬仪屋的笑容一僵。“小姐,小生似乎没有说过你很像一个人吧。”“谁啊。”“但小生真心希望小姐不要再继续像下去了。”娜塔莉一脸茫然,又问了一遍“谁啊?”“哦呀哦呀小姐要迟到了,嘻嘻嘻……”最后娜塔莉也什么都没有问出来,只好无奈的去协会报告,领任务。只是意外的,今天伦敦这一大片的灵魂回收,少了一大半,基本上就是恢复到平常的任务量了。娜塔莉有些奇怪,难不成最近很太平?工作量一下子减少,娜塔莉也不愁了,悠哉悠哉的待在葬仪屋这里。看着葬仪屋打扮着他的那些客人,一边还在碎碎念,比如在说什么“哦呀哦呀这个伤口真是好看,与其将它缝合,不如将伤口染成漂亮的桃花色,好高兴好高兴~”娜塔莉托着下巴,突然噗嗤笑出了声。她看了看金色怀表,指针一点点的走着,象征着时间的流逝。她该去工作了。“回见。”娜塔莉随口说了一句便出去了,诺克斯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只是昨晚在葬仪屋这里,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娜塔莉这么想着,有些出神。“娜塔莉,你怎么了?”面前护耳出现的少年是一个拥有着深蓝色头发的人,他还有一双青金色的眼眸,眼尾微微挑起,有些冷意又有些艳丽,眼前架着一副黑丝边圆形眼镜,倒又多几分禁欲感。这可真是个撩人的少年啊。“梅菲尔德,你怎么在这?”〈嘻嘻嘻,放张葬葬,偶然截到的图,简直不要太可爱?〉
“工作而已。”娜塔莉蹙眉“是你揽了伦敦这一大半的灵魂回收?”梅菲尔德顿了顿,才回答“是我和戴维斯前辈。”娜塔莉有些疑惑“西尔维娅·戴维斯?她不是总务科的吗?”“前几日人手不足调过来的,因为区域近,时间也不差太多,又并没有太多任务,所以她就顺手帮着揽了一部分,”娜塔莉蹙眉,想了想,突然笑出声来。“那真是太谢谢你们了,梅菲尔德,你得抓把劲啊。”梅菲尔德愣了愣,然娜塔莉已经走了。其实每天都有人死,但是每个城市都不会太多,顶多也就是地区过远,或者时间相差太大。所以对于而来,他们更愿意接取一个位置,一个时间段的。除去刚刚收取的几个灵魂,还有便是晚上的几个了。娜塔莉倒也不急不忙的,看着一家甜品店就进去了。其实,她倒也挺喜欢甜食的。她拿着已经包装好的两份蛋糕准备回去。小孩子的话,应该都会喜欢甜食吧。至于另一份蛋糕,她当然就要给葬仪屋了。娜塔莉不由笑了笑。回到葬仪屋的时候,葬仪屋在细细装扮他的客人,诺克斯坐在角落里,实在像个没人管的小可怜。娜塔莉把他带过来,拆开了两份份包装,顿时香气四溢。诺克斯倒是没多大表示,毕竟他也是出身富贵的。 “哦呀哦呀小姐,枉小生收留你这么久,小生居然连份蛋糕都没有。”葬仪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凑过来了,依旧是阴阳怪气的调调。娜塔莉偷笑,却故意皱眉,故作为难“我以为你只喜欢吃曲奇的。”
女主的镰刀不是园艺系列⊙?⊙!嘿嘿嘿
“小生怎么会只喜欢曲奇?”娜塔莉话里带了些许笑意“所以咯,另一份是给你的,老板。”而这时,undertaker的大门被推开了,来人是一个面容艳丽的少女。没有半分呼吸。娜塔莉蹙眉“木偶。”少女走到娜塔莉面前,嘴角缓缓扯出一个笑容来,手中的信递给娜塔莉。“这是我家主人给安托瓦尼特小姐的。”话毕,它的面容突然开始扭曲,最后竟是灰飞烟灭。娜塔莉拆开信封,信上明明白白的写着--亲爱的安托瓦尼特小姐,很是抱歉,由于在下的疏忽可能给您带来了麻烦,希望您能原谅,对于昨晚那具被解剖的男尸,也的确是我等所为,在下想下一个目标应该就是艾尔西的女眷了,真心希望安托瓦尼特小姐可以尽早捉住她们。娜塔莉更是有些迷茫,难不成这幕后黑手她当真识得,只是她不记得了?娜塔莉收起信来,再回头就见到葬仪屋拿走了另一份蛋糕,坐到了一旁,不紧不慢的吃着,娜塔莉不由得失笑。“葬仪屋,昨晚送来一具男尸你怎么没说啊。”“小姐你也没问啊。”是了,她没问。“小姐要情报吗?小生只要一个极品笑料。”娜塔莉摇摇头,顿了顿她又想起想起夏尔来,便问“伯爵来过了?”“嘻嘻,上午来过了。”娜塔莉笑了笑。是,葬仪屋向来只提供情报,对于这些案件他向来不会插手,置身事外,冷眼旁观。就好像坐在坐席上的看客。所以,她不问,他不说。仅此而已。娜塔莉叹气“诺克斯,艾尔西还有哪几位女眷,如果你不说的话,她们很可能就要死了,或者是今晚,或者是明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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