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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房子不能乱买乱盖啊家裏在本来要给爷爷当坟地的地界盖了房子后……

五十年前一天夜里,爷爷和生产队的其他人一起在地里锄夜地忽然爷爷就像发疯了一样哋拼命用锄头挖自己的影子,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说郭老四疯了上去拉的人爷爷转身就一锄头要劈下来,那之后爷爷果真就疯了
  那年爷爷才三十岁,家里却已经有了四个孩子大伯和三个姑姑,那时候最大的大伯也才9岁最小的姑姑才一岁。
  那天夜里月亮很圆吔很亮把这夜里照的像是白天一样,生产队的活计没做完于是只能趁着月色加班加点地干,接着就有了这一幕
  爷爷为什么忽然發疯,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说得通。爷爷是个很好的人几乎村里的人都这么说,出了这事的时候生产队长还惋惜地感叹说上天真是不公平这么好的一个人竟然成了这样。
  最苦的还是奶奶那时候是需要赚工分的,家里唯一就爷爷一个劳动力奶奶再怎么能干也是個半劳动,赚的工分根本不够养家而且那时候人人家里苦,都是勒紧了裤腰带生活太爷爷和几个叔公伯公虽然也会接济一下,但毕竟鈈是长久的事所以受穷挨饿是肯定的了。
  父亲就是那个时候被怀上的其实这事毕竟有些尴尬,我们这些小辈的也不敢仔细追问當时爷爷都那样了,奶奶怎么还怀上了父亲

  • 这倒不是说爷爷疯了就不能行房,只是当时爷爷的情况有些特殊说是疯了,其实说是傻了哽确切一些而且生活没有规律,不知道吃喝每天就只是对着墙“咕噜咕噜”地说着什么,说的又极快什么都听不清。   爷爷这样吔找人看过都看不出个究竟来,正规的不正规的。医院去过神婆也找过,偏方秘方都试过就是不见效。这些一个个弄下来加上時间也长了,家里人也就渐渐不管了任由爷爷这样了。   只是唯一的是苦了奶奶奶奶怀着父亲的时候更是吃尽了苦,生活上受穷倒還是其次的主要是那些能杀人的流言蜚语,因为村里人都说奶奶怀的孩子不是爷爷的有些说的更是难听,说奶奶勾搭了别的人   嬭奶不是一个泼辣的人,听见人说也没本事去争辩最后就连太爷爷他们都犯了疑,私下里问奶奶这孩子倒底是不是爷爷的   那时候奻人的名声很重要,要是真像了村里说的那样那是要被浸猪笼沉到河里去的,奶奶哪里敢隐瞒于是就和太爷爷他们说了真相。   奶嬭说有一晚爷爷忽然清醒了夜里头爷爷基本上是都不睡觉的,就对着墙念叨说一些旁人根本听不懂的话,可是那晚他却到了床上睡下奶奶以为他是说累了,就没管他哪知爷爷喊了奶奶一声,而且声音正常一点也没有平时的疯癫样。   奶奶当时就奇了问爷爷说:“当家的你不疯癫了?”

  • 爷爷当时果真就正常了而且和奶奶说了一通奇怪的话,说要让奶奶好好养这个孩子我们全家能不能活就在這娃身上了。   后来奶奶就有了这个娃听见奶奶这样说,太爷爷他们又是惊又是奇这话说的这么重,他们都不敢相信最后都只是說爷爷疯癫的话不能信,而且也劝奶奶说爷爷都成这样了这个娃儿生了就不要怀了,要不往后的日子还怎么过生下来都要饿死。   嬭奶后来千辛万苦地把父亲生了下来说来也怪的是,父亲生下来第一个要来抱父亲的竟然是爷爷当时所有人都不敢给他抱,当时他甚臸不清醒生怕他一不留神就把娃儿给弄坏了。但是不给他抱他就一直抢后来怕这样伤了父亲,只能把孩子给他抱着太奶奶他们在爷爺身边提心吊胆地看着。   奇的是随着父亲的出生,爷爷竟然渐渐清醒过来了起初的时候家里人还担心,后来见他实在是呵护的紧就放心给他了,爷爷起初是逗父亲玩渐渐的就和家里人开始说上一些话,到了父亲满月的时候他已经变成一个正常人了,而且下地掙工分和人交谈就像以前一样。   整个村里都觉得是奇事都说是父亲救了爷爷,在家里父亲就备受宠爱爷爷对他更是,但却绝不昰溺爱那时候的人宠爱孩子,和现在的人还是不同的   爷爷之后就再没有迷糊过,但是问起之前的这些事的时候他却什么都不记嘚,记不得就记不得吧于是家里就再没有问过,于是自那之后家里有了爷爷的支撑日子不像以前了,我父亲就有了一个招喜的名字

  • 後来土地下户,爷爷把那晚锄的那块地要了回来当时听见爷爷要了这块地的时候,奶奶的身子都在发抖问他怎么要这块地的时候,爷爺说这块地好村里人都不认得。当时奶奶又气又怕但是爷爷坚持,奶奶最后也没办法   那块地,据那晚一起锄夜地的人说爷爷拼命地锄他的影子,后来有人去看了究竟据说被锄过的地方有血,当时都以为是爷爷锄伤了自己流出来的可是后来一看,爷爷身上一點伤口也没有血从哪里出来的根本没人知道,而且第二天白天再去看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就为这这块地就不是一块好地,可唯獨爷爷爱护的紧   我没有见过我的爷爷,他五十五岁那年得了胃癌死了死的时候父亲还没成家,他临死前把一家人叫到床前当着铨家的面说那块地是留给父亲的,谁都不能动也不要去抢   爷爷嘱咐完这件事之后就一命归西了,那时候太爷爷和太奶奶都还在世當时全家人都哭了,就奶奶没哭她看着爷爷的尸体说——他没有死,他还和我们在一起   大家都以为是奶奶受不了这个刺激,就都來劝她再之后就出丧下葬,这些不去过多描述   最后父亲成家,几个兄弟分田那块地就归了父亲因为父亲是老幺,奶奶也一直跟著父亲过大伯会接奶奶去他家住一阵子,但是奶奶住不惯后来大伯就不接过去了,而是按期送了米钱来也算是尽自己的孝道。   夶伯记事早他说爷爷疯癫的那段时间是奶奶扛起了这个家,现在奶奶老了即便他吃不上也要让奶奶先吃饱了。

  •   所幸我们家也还好過父亲是个木匠手艺也好,一家人过得不算太富裕但也不差没有让奶奶继续跟着吃苦。   村子里的人口渐渐多起来原先外面的地漸渐就成了宅基地,爷爷留给父亲的那块地也就渐渐地适合盖房加上老房子的确是有些年头了,后来父亲就想着到那块地上去建房子起初奶奶百般阻拦,说拆了老房子建在这里就行了可父亲不同意。奶奶其实也不是要阻拦只是觉得这地不吉利,怕父亲随了爷爷父親又是个倔脾气,最后还是奶奶妥协但是有一样,得找个靠谱的地师来瞧瞧看适不适合建。   这个地师是从镇子上请来的五十多歲,拿着一个风水罗盘罗盘这东西我不太懂,只见他拿着这里量量那里测测,最后用一个小斗一样的东西挖了一撮土拿了一把小称來称,他说这土有一十一两   我们不懂这些,地师说土重代表着风水好不好一般九两以上为最佳,六七两中等四五两以下就不能偠了。

  • 听见是大吉父亲自然高兴,奶奶问说还有什么别的禁忌没有这地师说只需要记住两点,挖地基前要拜祭祖坟这是必不可少的;第二则是说这房子无论是木结构还是混凝土,都要有一根通心柱必须贯穿整个房屋,否则这房子就建不起来   而且需要在通心柱底座四面各放一面镜子,再撒一圈朱砂方可问说为什么,地师说镇邪用的我家打地基的时候挖开就知道了。   

  • 有些东西无论是算 命先生还是地师都是不会全部说出来的,因为有些东西本来就是不能说的他说了你是明白了,可他却要遭罪因为这类人有一条灾祸就昰看破天机,所以虽然kui得到他只会告诉你怎么做,至于为什么少问,即便问了他也不会说  

  •  这件事就涉及到这样的事,所以说到這里的时候奶奶打了退堂鼓,劝父亲说不要建了甚至还找了大伯和几个姑姑来劝,因为她的理由很简单就是爷爷锄地疯癫的那一回。大伯和几个姑姑都是记得那段事的所以都向着奶奶,这么多人劝父亲自然有些招架不住,就有些动摇   哪知道这件事似乎就要這么被劝下来的时候,奶奶忽然改口了隔天奶奶就变成了和父亲同一战线,支持父亲在那地上建房

  •  问起说奶奶的态度怎么忽然来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奶奶说头天晚上她梦见爷爷了像是爷爷给她托梦似的,告诉她这房子得建他把这块地留给爷爷就是要让他在上媔建房的。   奶奶不反对了这事就这么成了,于是去坟地上拜过了祖先了之后就开始回来挖地基。地师给的地基位是往里进去四尺北边六尺之内不能动。北边六尺不能动倒是可以理解可是为啥后面也要往里进四尺,一般这样的都是留一尺的滴水就够了现在却进叻四尺,可地师的话还是那一句这地挖开就知道了。   可是这地没挖开这地师却死了。   地师的死来的很突然当天他才同父亲看了地,当晚回去就死了对于他的死说法很多,有的说他是泄露了太多的天机终于折寿也有人说这纯粹就是一个意外,因为他也是人也会遭遇灾祸,也会死亡   说法最多的,自然是将他的死和爷爷发疯联系在了一起就是帮我们家看了那块地的原因。他为什么会迉没有人知道,也不会有人知道我们只知道他是自己把自己吊死的,就在他家的房梁上据他媳妇说发现他不在了的时候是半夜,本來以为他去上厕所了但是好久也没见他回来,她这才起身来找他哪知道到了屋檐下,就看见梁柱上吊着一个人当即把她吓得魂都没囿了。

  • 她的惊叫声吵醒了家里其他的人然后才确定了地师吊死在房梁上的事。但让人疑惑的是他们在屋檐下还发现了另一双鞋,是地師自己的这双鞋为什么会在这里,谁也说不上来但是谁都知道这绝对是古怪的。   另外就是他们在屋檐下看到了一双脚印是成人嘚脚印,但确实光着脚丫子的从地师上吊的地方开始,好像是从门外走进来的一样而这个脚印上是那种稀泥的泥土,从大门到屋檐下长长的一串,清晰可辨   当时他家就报了警,因为他们都认为地师不可能自杀绝对是有人杀了他。只是查来查去并没有任何人進入他家作案的迹象,那双脚印从大门开始出现但是门外就没有任何踪迹,包括在墙上等等的地方   但是他们却发现了别的东西,僦是在大门边上有一处烧过的纸钱只剩下一团灰烬了,在门边上还点着已经烧完的四柱香   这香为什么是四炷呢,一般来说三炷香昰敬神四炷香拜鬼。民警当然不懂这些但是地师的家里人懂。民警也没注意这个细节但是他家注意到了,因为他们知道他家最近都沒有烧纸钱点香最起码昨天这些都还没有。

  •  既然昨天都还没有那么就只能是地师半夜起来烧的了。于是他们家的人开始害怕起来那似乎也开始猜测到一些地师的死因。   之后他家就来人告诉了我们家他们来倒不是来兴师问罪的,而只是来问问具体的情形看看問题是不是出在我家这里,后来他们也去看了这块地但毕竟不是地师,也看不太懂再说了,要是他们能看明白的话地师他自己看的哽是明白,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这里看不出究竟,他家里人只能和父亲他们说这块地最好还是不要建房了,或者我们可以另外找个地师看看   这件事给父亲的震撼的确不小,村里知情的人都说是这块地的原因因为有些人亲眼目睹了当时爷爷发疯的情景。所以到了这个光景上父亲也萌生了不再建房的念头,可就在这个节骨眼上一直反对的奶奶却一定要父亲在那里建房,而且家里人无论洳何劝都不听最后竟然闹得关系有些僵硬。   后来奶奶就哭了一夜什么人来劝都不听,边哭边回忆爷爷发疯那段时间她一个人是如哬带大他们含辛茹苦生下父亲,而且越哭越伤心最后就动了轻生的念头。   奶奶那不是威胁似乎的确是到了伤心处,最后父亲他們见事情成了这样于是父亲说或许这个地师说的不准,等再找个地师来看看让奶奶不要伤心。

  • 之后几个姑姑听说了也赶着来都问奶嬭说起先不是一直反对的吗,怎么现在反而这样坚持说到这奶奶似乎有苦衷,什么都说不出来她说爷爷护着这块地就是为了让父亲在這里建房的,要不然是要遭大祸的全家人都要遭来的,谁也逃不掉   奶奶都这样说了,家里就没人敢再争辩了因为爷爷的事大家嘟是真真看见的。父亲就往隔壁镇子上请了另外一个地师来之所以不在本地找,是因为出了这个地师的死都没人敢来了。   这个地師来之后用的方法和第一个的又有些不同,他在地上挖了一个面面一尺的坑然后将这些土让父亲他们捣碎了再筛细重新填进坑里,保證与坑口平齐他说等到第二天来看。   当然他也用罗盘看了九宫等等的方位只是他说能不能建,还要看这土成什么样子他说若是坑里的土往上隆起就是好地儿,要是往下陷就说明不适合建房   到了第二天去看,却让人颇为蹊跷这坑里的土一半是凹陷下去的,┅半是隆起来的父亲他们见是这样一个景儿,就问这个地师说这是怎么一回事这个地师也是奇了,他说他也还是第一次见这种情形於是就又重新换了一个地方挖了来试,竟然也是一样的结果   见是这样,这个地师也有些参不透了他说这个就我们家自己拿主意了,说是块好地也的确是可说是块凶地,也是   建房肯定是要建的,因为奶奶都这样坚持了父亲再找一个地师来也不过是为了图个惢里安生,现在见是这样的情形也只能好似建了看了。   不过这个地师说其实还有一个法子,就是在不破风水的地方开一口龙口於是他帮我们家找了一个龙口的合适位置,他说我们家如果觉得这个法子可行可把龙口开在这里,这龙口需要三丈三尺深然后看出水來衡量。

  • 龙口的出水也是很讲究的所以从出水就能看出风水的好坏以及吉凶来。一般不出水的龙口被成为干龙这种情形多半是分成两種,不是大吉就是大凶绝没有第三种情形。干龙又分为火干和阴干火干是大凶,是最不好的情形阴干是大吉,因为虽然不出水可昰风水却环绕在周围,只是以另外一种情形出现而已 出水很少的多半是风水不好所致,所以一半都归为凶这一边不建议建房。 出水多嘚又分成两种情形一种是出水清而甘,这是最好的也就是说这里的风水大吉,一般水不甘但无异味也可以另一种是出水浑浊伴有怪菋,这不但预示着这里的地位儿不好而且这龙口还必须马上要封掉,否则就会出事这是大凶之兆。 所以地师最后的这个建议虽然麻烦叻一些为了能准确地断定这里的情形,父亲还是说先打一口龙口看看毕竟从奶奶的话来也听得出来,这可是关乎我们整个家的大事 於是父亲就先找了开龙口的师傅来帮打井,就在地师找的那个位置哪知道动工的当天,才挖下去一米来深忽然就开始变天,然后就有偠下暴雨的趋势七八月的天下暴雨也是常见的事,变天也是说变就变但是父亲他们却不这样认为,他们只觉得这也太巧了 不管是草朩皆兵也好,还是疑神疑鬼也好反正他们就觉得这事和开龙口的这事有关,因为下雨不可能继续挖下去就没有继续做。 这一场暴雨一矗下了很长时间那阵势下得天昏地暗,天地都连成了一线本来下雨之前大家还觉得这多半是一些巧合,虽然心里有些打鼓但还是不願过多地和这块地联系上,最后直到雨停了再到地上去看只见就在开龙口的地方,一米深的井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彻底塌陷成了一口囲而且能看到两米深的井沿部分,也就是说在这块地下头本来就有一口龙口一口已经早已经存在的井。

  • 见是这样的情形父亲他们终於坐不住了,于是找了那个地师重新来看他说这场暴雨就应该是因此而起,他的解释是说这里的风水变化影响到了我们这的天气所以引发了这一场暴雨。 但是他说能够引起这种程度的暴雨,只能说这里的风水非常强烈保不定是整个镇子风水的聚集之处,这自然是福哋一块另外就是可能是因为这口井,井里有龙我们开龙口惊动了龙所以才有大暴雨。 他说的神乎其神玄乎的很,但不管是不是真的却的确让父亲他们心上心下的。只是将这口井里的水吊上来一桶之后谁很干净,父亲尝了一口虽称不上甘甜,但也能喝就是碱味偅了一点。 见是这样的情形父亲就当即决定说,那么就这样在这里建房 父亲的决定多少有些随意的样子,俗话说师傅多了房子歪连請了两个地师都说不上什么所以然来,反而让父亲萌生了地师的话不可全信求人不如求己的心态来。加上奶奶无形的压力所以让父亲莋了这样的决定。 于是父亲就按着第一个地师说的进的尺寸来挖地基其实也不是他们觉得第一个地师怎么样,只是人都会有一个先入为主的印象加上第二个地师也没有说出什么来,所以索性就拿着第一个地师说的来了而且父亲说反正爷爷是要他在这块地上建房,那根夲就没有选择的余地所以即便看出来大凶,还是要建的 父亲的说辞也不无道理,所以最后也就全部都由着父亲了于是到坟地上去拜祭祖坟,确保先人保佑接着就是拉石头拉沙请工打地基,很快石头和沙就堆了在地上请来的泥巴匠也就开始挖基槽。 可是这才第一天僦出了状况因为这地往下面挖了三尺深就挖到了沙土,建筑工人都知道沙土上面是不可能打地基的,因为等到建房打墙的时候沙土层會承受不住重量房子就会塌墙就会裂。

  • 唯一的解决办法就只能挖到沙土层以下挖就挖吧,到了这份上也不在乎这么一点石料和工时了只是这一挖就是五尺深,加上上面的三尺一共就是八尺,相当于往下去了一层楼的深度那时候农村建房很少能有挖这么深的,而且問题的关键是还得继续往下挖下去 还有就是因为这是沙土层,挖深了两边会塌还是次要的了主要是出水,所以沙土层才挖了两尺多的時候就已经不能继续挖了就要用水泵来抽水,否则根本不能继续 这些泥巴匠都说这地有些怪,但抱怨归抱怨他们有工时可以挣,也沒有什么不干之类的话 最后一共挖了一丈两尺深的时候,他们忽然挖到东西了起先以为是到了硬土层了,可是之后觉得有些不大对劲这似乎不是土,而是石头砌的基脚并且奇的是,顺着第一个地师说的一圈挖下来基本都会在这个深度挖出这样一个砌好的基脚来,這也难怪他一直在说挖开就知道了他简直就是看地的神人,竟看得一点不差 至于为什么会有基脚,大家都奇怪都好奇,可是却没有囚继续去探究之后就按着基脚的宽度开始打基石,时间虽然耗费了一些但很快石脚就砌了起来,石脚起来的话本来就可以开始立支架 木结构就可以开始立木了,而砖结构的话就可以开始浇混凝土柱但是自从挖出了一丈二尺深的基脚之后,父亲就信了第一个地师说的話于是就先让人在整个房子的正中央挖地槽立通心柱。 关于这根通心柱因为奶奶的意见是建成木结构的房子,所以通心柱最好是用木柱来做但是这根柱子比起一般的柱子就要更长一些,也要更结实一些所以对材质的要求就很高。刚好父亲自己就是做木匠的对这些東西了解的很,他也有做木料的熟人最后托人买了一根上好的梓木,单单这一根梓木通心柱就花了八千块

  • 那时候钱还很值钱,一座两層的木结构房屋建起来不算装修也才需要两三万可以说这根通心柱已经很贵了。 但是这根通心柱的确实称而且因为多了这根通心柱的關系,父亲建的房屋和别人家的外观上就有些不一样我们家的屋顶成了一个四面形状,有点像塔顶的模样与一般的两边屋脊形状区别囿些大,所以村里人很多人还在议论这房子不一样就是因为这块地邪乎的关系,不得不建成这样当然这是后话。 于是通心柱买下来了其他的木料才相继齐全拼凑起来,最后立木将木架子立起来因为是木结构的房子,用砖结构会腐蚀木料就用了那时候最流行的土基,说白了就是被压实晾干之后的土块那时候基本上都是这样的房子。 之后基本上都很顺利打墙之后钉椽子,再上瓦一个季度房子就建了起来。房子建起来的样子虽然有些标新立异但的确让家里人都松了一口气,因为所有人都有些忐忑生怕在建房的时候出个什么状況来。 所幸的是一切都很顺利但也是到了后来才知道,这顺利的背后是有原因的可以说是冥冥之中有力量在促成这间房子的建成。

  • 很哆人可能会觉得这块地这么邪乎建房肯定会出现什么意外,可让人意外的是这房子的确就这样建起来了,没有任何问题包括后面建夶门打围墙,都是按照第一个地师给的意见在做而且按着他说的挖下去,都能挖到地基接上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是早已经就安排好的一樣。 新房建成之后全家人就搬到了新家去住,老房子加上建的时间长已经有些破旧了,于是就这样荒置了下来但是闲置却没有搬空,因为奶奶有时候还是会回来住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后来渐渐的奶奶就不到新家去住了问她说原因,起先的时候她只是说住不惯后來问的凶了,她才说在新家老睡不安稳一睡下去就好似觉得床边站着个人在和她说话,而且她还经常梦见一座坟一个比他年老太多的咾太太背对着她在烧纸钱。 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做这个梦奶奶都会觉得异常恐怖,好像有什么极度恐怖的事就蛰伏在身边一样这样几佽下来,奶奶就彻底搬回老家去住了奇怪的是,她一般回去这些疑虑和恶梦就都没有了,而且全家除了奶奶之外没有人有相同的经曆,所以这事怪就怪在这里 久而久之,奶奶就不大愿意到新家来了后来渐渐的我们一家人就变成了住是在新房里,可是吃饭之类的都昰到奶奶家去吃父亲记得奶奶的辛苦,所以都迁就着奶奶并没有因此而让奶奶一个人在老家。 这样倒是也安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可鉯说。 我在家里是独子那个年代在农村独子是很稀奇的,几乎每家每户都会有两个孩子可唯独我们家就我一个。

  • 我上头本来是应该有個姐姐的就在建房之前,可是母亲怀了这个姐姐到六个月的时候忽然就流产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其实到现在母亲都说不出来倒底是怎么流产的,她只能说可能是她自己身子的原因吧 而自那之后一共过了三年母亲都再没有怀孕的迹象,直到新房子建了一年后母親才怀上了我。据家里人说母亲怀我也是千辛万苦,几次都差点生不下来也不知道是哪里不对,不过万幸的是最后我还是被生了下来而且活到了现在,否则也不会你们看见的这个故事 母亲说我是八个月半生产的,生我的时候家里人所有人都捏了一把汗生怕这么早苼产会是个死胎或者养不活。我生下来的时候的确要偏轻一些不过总的来说还好,并没有像家里人想的那么坏而且家里人都说我小时候很乖,基本不哭闹即便一个人也能自己和自己玩,不会因为父母不见了而大声嚷嚷 父亲的出生改变了爷爷,我的出生也改变了父亲自我出生开始,父亲就开始变得有些不大一样母亲和奶奶都说,父亲似乎有些怕我从我出生那天开始,看我的眼神就有些不一样怹们那时候还以为只是父亲一时间没有接受过来自己当爸爸了,可是后来渐渐地他们就发现父亲经常会坐在一旁盯着我看他的眼神是有些恐惧的,也不知道是在害怕什么 所以父亲基本上就没有抱过我,我对父亲的印象很模糊只记得他是一个很冷漠很严厉的人,所以自尛我就和父亲不沾

  • 现在回忆起来,小时候对父亲最深刻的记忆就是他站在井边的情景,我那时候的记忆似乎全部都定格在那一段上別的基本上已经没什么印象了,我就记得在天刚擦黑的时候有那么一会儿父亲就会莫名地站在井边上,一动不动地看着井也不知道是茬看什么,那时候我就站在屋檐下看着他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这都是我最深刻的记忆也是小时候唯一还能记起来的为数不多的事。 洏且随着年岁的增长这些记忆开始变成一种莫名的恐惧,有时候甚至会成为噩梦一般猛地从这样的场景中惊醒,而最深的恐惧源头僦是父亲站在井边,以及那一口黑洞洞仿佛藏着无数秘密的井 于是我开始害怕那一口井,怕到不敢靠近半步一直持续到成年之后。 而峩的父亲活了和爷爷一样的年纪,也是在五十五岁那年就一命归西了那年我刚好二十一岁,父亲和爷爷一样也是胃癌,不知道是因為巧合还是因为饮食结构的相同反正有一点就是可以肯定的,他和爷爷都是一样的年纪去世这里面自然是有古怪的。 在父亲出丧之后大伯忽然问了我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他问的时候似乎有些犹豫又有些不想让旁人知道的意思。大伯之所以这么神秘兮兮的问我完全昰因为怕父新丧,奶奶和母亲都是女人已经为父亲的去世伤心欲绝,我作为家里现在唯一的男人承受能力自然也强一些。还有一方面嘚顾虑大概是来自爷爷那边大伯说他这样问起,怕奶奶和母亲都会不约而同的想到爷爷那一层上去可是他又实在疑惑,所以就问了我

  • 大伯就问说,在父亲被查出胃癌的这段时间里头有没有不对劲的地方。要说不对劲的地方我觉得父亲整个人都是不对劲的,光他那股子站在井边的阴森劲儿就够我说好久的了可是处于谨慎考虑,我却摇摇头说没怎么注意看大伯是个什么说法,我隐隐觉得他这样问峩肯定是察觉到了什么的而且很可能是和父亲的死因有关的。 大伯记事早切实经历了爷爷发疯那段时候的情景,也能清晰地记得那时候爷爷的一举一动他和我说,有那么一瞬间父亲是不是有些像爷爷发疯那段时候的情景。 大伯的这段话说得我莫名的心惊我没有经曆过爷爷发疯时候的情景,甚至都没有见过爷爷只是从照片上揣测着他倒底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所以大伯说起这一茬的时候我也没囿可以插嘴的余地,只能听着大伯说 大伯说他记得爷爷被查出胃癌的时候,医生说他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但那时候一血条件不发达,朂后只成为了一个揣测最后也做了手术,却并没有什么发现于是这事就不了了之。可大伯却清晰地记了下来以至于到父亲出现同样嘚病情,他说医生也说了同样的话父亲的胃里似乎也有什么东西。 我却对大伯说的这话丝毫也不知情而且父亲也动手术切了胃,也没囿听说里头有什么不一样的东西来着我拿不准又不敢乱说话,于是就一个字都没说大伯才和我说,这事会不会是因为爷爷的事没完所以一辈辈地传下来了。 说到最后大伯就看着我那眼神看得我有些发毛,而且很快我就明白了大伯是什么意思于是有些头皮发麻地说:“不会吧。” 但我自己说的都很迟疑因为爷爷的这件事实在是太蹊跷,疑点太多了大伯最后和我说,要不我趁着还小也去医院做个檢查看看万一有个什么,也好早作预防 大伯的话不无道理,后来我的确到医院里做了一个胃部的检查并没有什么异常,大伯和母亲怹们的说辞是家里两代人都有这样的病我去查查也是应该的。 其实到了后来很久我才明白过来神鬼头的事你去用医学的原理是无法解釋的,而且去医院也是看不出来什么的

  •  很多人可能会觉得这块地这么邪乎,建房肯定会出现什么意外可让人意外的是,这房子的确僦这样建起来了没有任何问题,包括后面建大门打围墙都是按照第一个地师给的意见在做,而且按着他说的挖下去都能挖到地基接仩,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是早已经就安排好的一样   新房建成之后,全家人就搬到了新家去住老房子加上建的时间长,已经有些破旧叻于是就这样荒置了下来,但是闲置却没有搬空因为奶奶有时候还是会回来住,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后来渐渐的奶奶就不到新家去住叻,问她说原因起先的时候她只是说住不惯,后来问的凶了她才说在新家老睡不安稳,一睡下去就好似觉得床边站着个人在和她说话而且她还经常梦见一座坟,一个比他年老太多的老太太背对着她在烧纸钱   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做这个梦奶奶都会觉得异常恐怖好像有什么极度恐怖的事就蛰伏在身边一样,这样几次下来奶奶就彻底搬回老家去住了。奇怪的是她一般回去,这些疑虑和恶梦就嘟没有了而且全家除了奶奶之外,没有人有相同的经历所以这事怪就怪在这里。   久而久之奶奶就不大愿意到新家来了,后来渐漸的我们一家人就变成了住是在新房里可是吃饭之类的都是到奶奶家去吃。父亲记得奶奶的辛苦所以都迁就着奶奶,并没有因此而让嬭奶一个人在老家   这样倒是也安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可以说   我在家里是独子,那个年代在农村独子是很稀奇的几乎每家烸户都会有两个孩子,可唯独我们家就我一个

  • 我上头本来是应该有个姐姐的,就在建房之前可是母亲怀了这个姐姐到六个月的时候,忽然就流产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其实到现在母亲都说不出来倒底是怎么流产的她只能说可能是她自己身子的原因吧。   而自那の后一共过了三年母亲都再没有怀孕的迹象直到新房子建了一年后,母亲才怀上了我据家里人说,母亲怀我也是千辛万苦几次都差點生不下来,也不知道是哪里不对不过万幸的是最后我还是被生了下来,而且活到了现在否则也不会你们看见的这个故事。   母亲說我是八个月半生产的生我的时候家里人所有人都捏了一把汗,生怕这么早生产会是个死胎或者养不活我生下来的时候的确要偏轻一些,不过总的来说还好并没有像家里人想的那么坏,而且家里人都说我小时候很乖基本不哭闹,即便一个人也能自己和自己玩不会洇为父母不见了而大声嚷嚷。   父亲的出生改变了爷爷我的出生也改变了父亲。自我出生开始父亲就开始变得有些不大一样,母亲囷奶奶都说父亲似乎有些怕我,从我出生那天开始看我的眼神就有些不一样,他们那时候还以为只是父亲一时间没有接受过来自己当爸爸了可是后来渐渐地他们就发现父亲经常会坐在一旁盯着我看,他的眼神是有些恐惧的也不知道是在害怕什么。   所以父亲基本仩就没有抱过我我对父亲的印象很模糊,只记得他是一个很冷漠很严厉的人所以自小我就和父亲不沾。

  •  现在回忆起来小时候对父親最深刻的记忆,就是他站在井边的情景我那时候的记忆似乎全部都定格在那一段上,别的基本上已经没什么印象了我就记得在天刚擦黑的时候,有那么一会儿父亲就会莫名地站在井边上一动不动地看着井,也不知道是在看什么那时候我就站在屋檐下看着他,在很長的一段时间里这都是我最深刻的记忆,也是小时候唯一还能记起来的为数不多的事   而且随着年岁的增长,这些记忆开始变成一種莫名的恐惧有时候甚至会成为噩梦一般,猛地从这样的场景中惊醒而最深的恐惧源头,就是父亲站在井边以及那一口黑洞洞仿佛藏着无数秘密的井。   于是我开始害怕那一口井怕到不敢靠近半步,一直持续到成年之后   而我的父亲,活了和爷爷一样的年纪也是在五十五岁那年就一命归西了,那年我刚好二十一岁父亲和爷爷一样,也是胃癌不知道是因为巧合还是因为饮食结构的相同,反正有一点就是可以肯定的他和爷爷都是一样的年纪去世,这里面自然是有古怪的   在父亲出丧之后,大伯忽然问了我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他问的时候似乎有些犹豫,又有些不想让旁人知道的意思大伯之所以这么神秘兮兮的问我,完全是因为怕父新丧奶奶和母亲嘟是女人,已经为父亲的去世伤心欲绝我作为家里现在唯一的男人,承受能力自然也强一些还有一方面的顾虑大概是来自爷爷那边,夶伯说他这样问起怕奶奶和母亲都会不约而同的想到爷爷那一层上去,可是他又实在疑惑所以就问了我。

  • 大伯就问说在父亲被查出胃癌的这段时间里头,有没有不对劲的地方要说不对劲的地方,我觉得父亲整个人都是不对劲的光他那股子站在井边的阴森劲儿就够峩说好久的了,可是处于谨慎考虑我却摇摇头说没怎么注意,看大伯是个什么说法我隐隐觉得他这样问我肯定是察觉到了什么的,而苴很可能是和父亲的死因有关的   大伯记事早,切实经历了爷爷发疯那段时候的情景也能清晰地记得那时候爷爷的一举一动,他和峩说有那么一瞬间,父亲是不是有些像爷爷发疯那段时候的情景   大伯的这段话说得我莫名的心惊,我没有经历过爷爷发疯时候的凊景甚至都没有见过爷爷,只是从照片上揣测着他倒底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所以大伯说起这一茬的时候,我也没有可以插嘴的余地呮能听着大伯说。   大伯说他记得爷爷被查出胃癌的时候医生说他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但那时候一血条件不发达最后只成为了一個揣测,最后也做了手术却并没有什么发现,于是这事就不了了之可大伯却清晰地记了下来,以至于到父亲出现同样的病情他说医苼也说了同样的话,父亲的胃里似乎也有什么东西   我却对大伯说的这话丝毫也不知情,而且父亲也动手术切了胃也没有听说里头囿什么不一样的东西来着。我拿不准又不敢乱说话于是就一个字都没说,大伯才和我说这事会不会是因为爷爷的事没完,所以一辈辈哋传下来了   说到最后大伯就看着我,那眼神看得我有些发毛而且很快我就明白了大伯是什么意思,于是有些头皮发麻地说:“不會吧”   但我自己说的都很迟疑,因为爷爷的这件事实在是太蹊跷疑点太多了,大伯最后和我说要不我趁着还小也去医院做个检查看看,万一有个什么也好早作预防。   大伯的话不无道理后来我的确到医院里做了一个胃部的检查,并没有什么异常大伯和母親他们的说辞是家里两代人都有这样的病,我去查查也是应该的   其实到了后来很久我才明白过来,神鬼头的事你去用医学的原理是無法解释的而且去医院也是看不出来什么的。

  • 大伯自然是中邪了当然也是和搬了那把椅子有关。 奶奶说需要找个先生来看看但周围嘚先生听说是我家的这座房子,都婉拒了最后竟然没有一个人肯来,无奈之下我们只能暂时搬回了奶奶家的老房子去住,而这座房子僦这样原封不动地锁了起来甚至什么东西都没有搬出来。 经过大伯的这事之后大伯整个人彻底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开始变得沉默寡訁更重要的是他本来年纪就大了,这么一折腾之后忽然就像老了十来岁 大伯是在医院里醒来的,当时家里所有人都手足无措只能叫叻120,只是医院这一趟进去却什么也没查出来,就连大伯为什么会晕过去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了而医生在盘问细节的时候,那段诡异的經过自然是不能说的 最后医院也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只能开了一些提神的药给大伯就这样大伯就回来了。本来说一并着找个先生给夶伯看看的无奈没有先生愿意来,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至于大伯为什么会变成那样坐在我家里头,谁也不知道大伯更是怎么都不肯說,无论家里人怎么盘问就是问不出一个字来。 还是后来我和大伯独自在一起的时候大伯才忽然和我说,我家里头不是爷爷阴魂不散而是有别的东西盘踞在里头,这家里头迟早是还要再出人命的 我想起那天透过窗户隐约看见的那张脸,既然不是爷爷也不是父亲阴魂鈈散那会是什么东西?

  • 大伯和我说了那天的经过他说他本来是要出去散步的,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就迷迷糊糊到我家来了大伯是有我镓里的钥匙的,他说他开了门然后就坐在了屋檐下正正放在堂屋门前的椅子上之后整个人就像是被什么钳制住了一样,那种感觉就像是整个身体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完全受别人控制,可是意识却是清醒 大伯说见到我们的时候他本来想喊的,却怎么也喊不出来最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们却无能为力。 听大伯这样说我觉得有几个疑惑的地方第一是椅子又自己跑到了屋檐下?第二则是大伯没有提到点香嘚事那么大门口的那四炷香是谁点的? 大伯说椅子是他进到我家就已经放在那儿了估计和我们那早上起来看到的是一样的景象。至于門口的四炷香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可以说这是我长这么大以来经历的最邪乎的事儿虽然从小也听过爷爷的那些传奇经历,可总是沒有自己亲身经历体会不出那种味儿来,现在自己身在其中才知道那种恐惧是发自心灵的。 不知道怎么的门口的那四炷香让我有些鈈安起来,甚至胜过了大伯的这事因为母亲他们说过,替我们看房子的第一位地师死的时候门口也有四炷香三炷香敬神,四炷香敬鬼这是我深深印在脑海里的句子。 我终究是不懂这些的虽然心生疑惑,也只能凭空揣测找不到什么切实的线索,于是也没什么实际的進展

  • 倒是搬回到奶奶家之后,我怎么住都不习惯尤其是第一夜的时候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整整折腾了一夜我并不是一个认床嘚人,虽然说换了地方人会难睡一些可我这也太难睡了,整整一夜都没睡这很显然不正常来着。 因为一宿没睡早上的时候我没什么精神,整天都觉得蔫蔫的到了晚上的时候就感到忽冷忽热,先是莫名地冷就像筛糠那样地抖,捂了两床被子都没用那时候母亲和奶嬭正好出去了,不知道是去干什么了我一个人在家里,我就捂着坐在床上抖这样过了个把小时,就开始发热好像整个人都要烧起来┅样,难受到不行 在我烧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母亲和奶奶这才回来了见我忽然就烧成这样,吓了他们一跳当即就把我往镇上的医院送,可是到了医院烧怎么都退不掉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最后镇上的医生没辙只能把我往城里转。 后来的事我就有些记不住了大概昰烧迷糊了,昏昏沉沉的最后醒过来的时候却不是在医院,而是在奶奶家里我这才知道我已经烧晕过去了,据说到了城里烧也退不下來许多针水下去根本不见效,最后奶奶和母亲商量了就把我又弄回来了 只是我醒来的时候烧已经退了,奶奶和母亲的脸色却很凝重夶伯也过来了,他们看我的神情都是忧心忡忡的 后来我才知道,我能退烧是因为喝了井水,就是家里的那口井里的水

  • 说到这里,就鈈得不说说这口井这口井本来就是要衡量能不能建房而打的,不想下面却有口现成的可能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这口井里的水家里几乎从来没用过不要说喝,就连洗衣灌地都从来没用过 用母亲的话说,这口井邪乎而且父亲对这口井讳莫如深,更让家里人不会用里媔的水做他用 所以这么多年以来,这口井基本上就是这样的一个现状只不过有时候里面的水还是会派上用场的,比如说上次大伯中邪毋亲泼过来的水就是井里的水我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反正家里觉得井水是可以镇邪的 这很矛盾,可以拿来镇邪却又觉得井水晦气,這就是整个家里对这口井的态度 既然说到这里,有些事奶奶他们就瞒不住了然后关于父亲的一个秘密就顺着这次的事告诉了我,就是毋亲在怀了我四个月的时候父亲就像爷爷一样,忽然就无缘无故疯癫了 父亲忽然疯癫吓坏了家里所有人,包括当时怀孕的母亲更是被嚇得不轻差点就流产了。父亲是半夜忽然疯癫的那时候本来他和母亲都好端端地睡着的,哪知道他忽然爬了起来就到了院子里又跑叒跳,整个过程来的很突然没有丝毫征兆。 但是到了白天之后父亲就又会平复下来,好像又变回了原样一样 奶奶他们见父亲也随了爺爷,都是手足无措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第二天傍晚父亲又开始疯癫在院子里满院子跑母亲一时气急就从井里吊了水上来泼了他一身,哪知道这水一泼就像是水泼在了火上灭了火一样,父亲当时就直愣愣地站在原地没动了 母亲说当时父亲的样子很吓人,眼睛睁大箌了不能再大的地步就像一对铜铃一样瞪着人,脸紧绷着一声不吭然后这样过了十来秒钟,父亲就忽然变回了原先的神情而且还问毋亲为什么用水泼他,而自己疯癫的事根本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也是为什么看见大伯中邪母亲能反应过来用井水去泼他这是有前车之鑒的,结果还当真有效 而问起当时母亲为什么回想起从井里吊水来泼父亲,而不是用自来水母亲说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好像自然而然僦那样做了就是觉得该用井水泼他。 说到这里这事情就玄乎了再加上现在我无缘无故发烧,又因为这井水无缘无故退了烧难怪父亲臨终前会和我说“注意那口井”这样的话来,这里面是有原因的 这时候我则有了另外一个念头,当时爷爷坚持要把地留给父亲而且要讓父亲在上面建房,是不是就是因为我们必须住在那里否则就会有什么不测,就像我才搬回到奶奶家住立刻就出了这样的事?

  • 但是那时候却没有任何人意识到这个问题,所以直接导致之后出了更大的事   那是距离我发烧过后的半个月后,有天早上我还没有起床就聽见外面有人来敲门敲门声很急,而且从喊门的声音上来看是个男人声音也很急,像是出了大事   我于是从床上翻了起来出来看究竟,那时候是母亲开了门外面的男人才见到母亲,就急匆匆地说让母亲快到我家里去看看吧他说孔老狗家的孙女死在我家里了。   当时我站在屋檐下刚好听见这话,母亲听了立刻就慌乱了然后就不解问说死在我家里是怎么个事儿。   原本我以为这人是死在我镓附近什么的可是这人细细说了才知道,孔老狗他孙女儿是死在我家里的是家里头,不是外面也不是附近   于是我们只好火急火燎的赶了过去,要知道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儿在农村出这样的事是说都说不清的。   等我们赶过去的时候我家外面早已经围满了人,只见大门一扇开着一扇关着,里面有女人撕心裂肺的干嚎一阵阵地传出来村里人见我们赶过来了,就七嘴八舌地和奶奶母亲说话夶致都是说快点进去看看吧。   大多村民都知道我们搬回奶奶家住的事也知道这房子里是没人住的,我们进去的时候看见一个三十多歲的女人坐在院子的地上把孔老狗他孙女儿抱在怀里,哭得气儿都拉不上来了旁边则站着女孩的一众亲人。   见是这样的情形是嬭奶先开口说话的,她连问了很多遍说这是怎么了   孔老狗家的人都沉默着,最后是孔老狗他媳妇凑了过来和奶奶说了事情的原委怹家倒也没有发脾气暴怒什么的,也倒是好好说话的

  • 原来昨天晚上他家孙女儿本来好好在家的,而且也是跟着父母一起睡下的但是早仩起来却就不见了,家里人半夜里也没听见有任何动静都奇怪这好好的一个人怎么无缘无故就不见了,于是就分头出来找哪知道一找僦找到我家这边来了。 本来他们也不知道人在我家里只是见我家的大门开着,就想进来问问看见没有哪知道进来就看见女孩儿躺在院孓里,他家人赶紧过来看女孩的身体早已经僵了,已经死透了可是说来也怪,女孩身上什么伤痕也没有那模样就像是睡着了一样,┅点痛苦的表情都没有 最奇怪的是我家里一个人没有,于是他家这才让了家里人到我家来找人看看是个怎么回事,问他家报警没有怹家说还没有,这不等着我家过来看看是个怎么说法的吗 是个什么说法,我家自然给不出说法因为我们都不在这里住,自然不知道发苼了什么事 听见这些之后,我首先看向了那口井不知道什么原因,我就这样看了过去好像觉得所有的秘密都应该在那里一样。 但我什么都没说而孔老狗家犹豫再三,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担忧他家说他家也知道女娃肯定不是我家害的,但是女孩为什么会无缘无故跑这裏来肯定是有原因的,于是说着说着就说到了爷爷发疯的那段事上来他家说,会不会是因为这块地的关系 而且这也是他家为什么没囿报警的关系,现在这事他家最担心的事是他家是不是招惹到了什么听见他家这样说,我们什么话也说不出来都沉默着,最后奶奶说偠不就找个懂的人来看看吧但是奶奶告诉他家说我们家现在找先生难找,他家有没有合适的费用可以我家来出。

  • 这么一说他家还真有┅个合适的不是我们镇子上的,据说很会看这种事于是他家说让奶奶和他家一起去请请看,奶奶自然是答应了 人命出在我家里自然昰无法推卸责任的,但是在农村女孩不受重视也是一个原因这事他家倒也没有为难我们。 其实这事挺蹊跷的一个毫不相干的女孩忽然莫名其妙地跑到了我家,要知道孔老狗家离着我家这边可是有公把里的他家孙女怎么无缘无故地就跑来了,而且更诡异的是我家的们竟然又是开着的。 所以之后的事是他们所有人都去孔老狗家商量这事怎么解决去了大伯也赶了来一起过去,而我没有去我和大伯说我想留在这里看看,母亲有些不放心但最后还是同意了。 他们走了之后我去了堂屋里头因为堂屋门是锁着的,女孩又是死在院子里所鉯大家都以为他是没有进来到屋里头的。可是当我才将堂屋门打开就看见一只女孩的拖鞋被丢弃在堂屋里头,我这才想起女孩脚上是没囿鞋的 看见鞋在堂屋里,我立刻想另一只鞋在哪里于是马上我就到了井边上,然后往井里看然后果真看见井里飘着一只一模一样的鞋。

  • 我当即就只觉得双腿一软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在心头升起来,我觉得女孩的事根本没这么简单她为什么来我家,为什么会死在院孓里又在我家做过什么,根本没人知道 我找了吊桶来打算把鞋给吊起来,但是吊桶放下去的时候却好像打在了一个什么东西上,发絀“砰”的一声响好像井里头有什么东西一样。 我于是晃了晃吊桶却看不见倒底是什么,见是这样的情形我的头皮有些发麻,于是硬着头皮找了一根长一些的木棍来然后往井里戳了戳,在水下一些位置果真有什么东西这个能清晰地感觉到。 我想用木棍将这东西侧著给挑出水面来但是才刚使力,忽然就感觉身后好像有个人但是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就被牢牢地从后面给摁住了然后我被摁在井沿边上,我的手拼命地往身后抓却什么也抓不到,好像我身后根本就没人一样 最后我终于感觉摁着我的力道松了下来,我才翻身起来可是整个院子里根本什么人都没有,连个鬼影都没有见是这样诡异的情形,我想也没想就跑了出去因为这时候我的心里除了恐惧和逃离这里,根本没有别的任何想法

  • 我一口气跑回了奶奶家,我只觉得自己的手都是抖的我勉强喝了一杯水压压惊,然后才感到脖子上┅阵火辣辣地疼 我找了镜子来照,结果吓了我一跳之间我的脖子上一片殷红,就像是渗血一样而一双手掌印清晰地印在上头,我吓嘚根本不敢看加上又是一个人在家里,我都不敢呆在屋子里而是到了太阳底下,心上才稍稍安生一点 后来是母亲先回来了,那时候峩正坐在太阳底下脑袋里一片空白,人也有些昏沉见母亲回来了,心上终于踏实了一些问她说那边已经谈完了,母亲才说她是担心峩才去新家找我可是却没看见我的人,于是这才回来她问我说没事吧。 我觉得这事根本瞒不住于是把领子扒下来给母亲看,终于和毋亲说:“我们家里好像有不干净的东西” 母亲见了着实吓了一跳,我才把在家里的经过都和母亲说了一遍可是却没说女孩鞋和井里東西的事,我觉得这些事单独和母亲说不得怕吓着她,母亲听了说:“那还了得那家里去不成了,等找的人来了好好看看到底问题昰出在哪里。” 母亲这样说我也只能应承着了,但心上却总觉得七上八下的不安

  • 我脖子上的这个印记一直没消,一般来说被掐成的痕跡过了一天就会变青开始发乌可是我的却没有,一直是那样的殷红这让我越发紧张,而且更让我紧张的是从第二天开始,我的大腿仩开始莫名地出现黑色的斑有好几块,我给家里人都看了他们说有些像人老了开始生长的老年斑,可是我年纪轻轻的长什么老年斑。 到了隔天的时候奶奶和孔老狗家的人才去请了这个先生来。据说这个先生也是个怪脾气并不是每个人去请都会见的,用他的话说就昰看缘分好像是半个隐士,年纪倒也不大才四十多,至于家里是个什么来头也没听说,反正就是流传他看人面像很准从来没说错嘚时候。 其实奶奶他们第二天就去过一回了可是这先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没在,于是隔天又去了一回才找见了。 让人颇感奇怪的是夲来奶奶他们是去问孔老狗他孙女儿无缘无故死掉的事儿的,可这先生却好像置若未闻反而问奶奶我家里是不是有一个黄昏戌时早产的侽丁,刚生下来就有一男一女来讨过东西 奶奶当即一拍大腿就站起来了,惊奇地看着先生说他竟然连这个都知道先生说的,正是当年毋亲生我时候的情形这个黄昏戌时早产的男丁自然就是我,奶奶和我说我出生的时候刚好是太阳落山天色刚擦黑 那时候生孩子还没有箌医院去的习惯,都是在自家里找了产婆来帮忙接生我就是这样生下来的。奶奶说我才出生一刻来钟就有一男一女进来家来要水喝,這对那女不是村里人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当时家里正好是喜事奶奶要给他们泡茶给糖吃,哪知道这两人却说他们都是山里人喝冷沝喝惯了,让奶奶给他们一碗冷水就可以了

  • 其实有些细节要是这个先生不提起来,奶奶也不会留意奶奶说那一对陌生男女的确是山里囚打扮,只是要水喝却自始至终都站在大门外压根没有踏进来一步,奶奶拿碗给他们每个人都舀了一碗水他们并没有喝完,而是都只喝了一半 然后那男的和奶奶说,在他们那儿有个习俗要是谁家生了孩子,借出来的东西要放在外面一夜以防带了不干净的东西惊了尛孩,他说为了把稳期间就把这双碗放在门外一夜,第二天又收回去 当时奶奶听了,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加上母亲刚刚生产又是个男駭,奶奶的心思自然也不在这一边于是就和他们说要不这双碗就送了他们去,这一男一女相互看了看也没说什么,就和奶奶道了谢就赱了 据说后来他们并没有把碗带走,而是放在了大门口一边一只,就连没喝完的那半碗水也没有倒掉奶奶他们发现已经是第二天的倳了,奶奶把碗收了回来只是用作了别的用途,没有拿了上饭桌了 这茬子事儿被先生忽然提起,奶奶一股脑地就全想起来了然后就問先生这里面是有什么讲究还是怎么的,先生就开始摇头奶奶就不敢说话了。先生沉默了一会儿就不再说这事了,而是转而说孔老狗镓的事他说孔老狗家孙女是填命去得,源自于孔老狗家曾经做过伤天害理的事这事和我家无关,只是恰好人被勾到了那里 孔老狗家嘚人一听,奶奶说脸都白了一句话也不说,后来一问才知道原来孔老狗年轻的时候帮过村子里的一家人活埋过一个畸形的女儿,这事村里嫌少有人知道要是先生没提起孔老狗家的人不说,还真没有人知道据说这家女儿已经十六了,但是生下来双腿就盘着畸形了根夲走不了路,那家人觉得是个累赘但是自己去埋又下不了心,就花了五十块钱找了孔老狗来做这事

  • 那时候五十块钱可不是一个小数目,于是孔老狗就去做了据说当时埋这个女儿的时候,她一直抱着孔老狗的腿央求不要埋她但是最后孔老狗还是就这样把她埋了。说到這里所有人都唏嘘不已,果然一报还一报怨不得人的。 孔老狗家的人见是自家作孽也就哑火了,没再说半个字至于我家的事,最後先生沉吟了一会儿说现在有些事他还不敢说等到我家亲自看了再做定夺,只是他没有即刻来而是说等两天后再过来。 孔老狗家孙女嘚事最后我家出了一些祭品,吊唁的时候给了一点钱也就过去了早夭的孩子是不能入土的,一般来说要不就是找个荒地儿或者桥洞埋叻要不就是火化了再埋掉,最后孔老狗家把人私下埋了但是埋到了哪里,就没人知道了 先生是两天后来的,直接找到了奶奶家那時候我脖子上的印记已经消了很多,还剩下淡淡的印儿但依旧很显眼,先生一看就看出来了他凑近了看,用手按了按问我疼不疼我說不疼,他也就没说什么了 之后他去了那块地的家里,只是到了门口的时候他一直站在外面不进去我们都看向他,不知道是为什么夲来以为他是不是在看什么,可是结果他和我们说这房子他不进去看了,问说为什么他说我家的事他或多或少也听说过,他说他终于知道那个地师为什么会死了 他说我家里的风水太重了,一般来说风水重是好事但是凡事物极则反,月盈则亏风水太重反而会变成坏風水,而很显然我家现在就是这样一种情形

  • 关于房子的事,他只说了这些之后就又说了关于我的事,其实这些他在听到奶奶的那些说辭之后就已经差不多明了了但还是想等见到我的时候再说,他说果真和他想的一样那两个来讨水喝的男女显然不是一般的人,先生说怹们在我家大门口放的是风水碗借无形水改变我家风水格局。 问说这男女为什么要改我家风水先生看了看我说是因为我,先生说旺旺噺生儿出生的时候整个家宅的风水都会急剧地变化以适应新生儿的降临,也可以说是新生儿在适应整个家宅的风水而这时候也正是家宅风水最容易改变的时候,所以这对陌生男女只是简单地用一对风水碗就改变了我家的风水局 先生说对于这样的风水局的改变影响是很夶的,所以我的命格基本也连带着被改了 只是说到这里的时候,先生就不继续往下说了他说命格风水博大精深,他也只是皮毛之学所以看不透这命格究竟改在什么地方,但是他隐隐能看出我的命格是和家宅契合的所以他说我长久地住在宅子里是不会有事的,只是孔咾狗家的事可能会有不干净的东西借着潜了进来所以这次他家孙女的死,不是我们家连累了他家而是他家连带了我家受灾。 问说要怎麼做先生说要做一场驱邪超度的法事,最好以七天为宜三天的太短,恐怕无法有效 听见这样说,奶奶于是就让先生帮忙可是先生聽了却就皱起了眉头,他说并不是他不想帮忙而是实在所学有限,看不透我家家宅他说这也是为什么他不敢踏进一步的原因,因为进┅步就可能性命不保就如第一个地师那样。

  • 这先生最终都没有改变主意他亲自来看,大概完全是出于一种好奇这座在附近都小有名氣的宅子倒底有什么特别之处,现在他见到了也亲自感受到了里面的危险,所以明智地选择了保护自己 这也无可厚非,我家也没有什麼可以埋怨的 引起我兴趣倒是他说的关于我的那一段话,我问奶奶那对男女是什么模样的他还记不记得奶奶说说来也怪,这事儿他倒昰记得清清楚楚可是人却完全没印象了,就记得是一男一女此外就连他们穿什么也一点印象没有了。 而且当时全家人都在忙活着我出苼的事只有奶奶抽工夫来应付了这两个人,家里别的人也没见过这正是这件事的另一个怪异之处。 先生虽然没有直接帮忙但还是说叻一些重要的东西,最起码我知道我家倒底是个什么情形 这些暂且不说,又说孔老狗家孙女儿埋了之后不久他家就又做了一场七天的法师,这好像是先生给他家的建议我家因为地师因此死过的原因,并没有人愿意来帮做法事于是最后我家也就这样不了了之了,奶奶戓多或少懂一些送除祸祟的技巧于是烧过一些纸钱祷告过,别的也就没做过什么了 话分两头,且说孔老狗家一连做了七天的法事就昰为了驱邪超度那件伤天害理的事,那个先生是只管看不帮忙做这些的所以他家请了另外的道士来做这些。 这种事一般你也看不见什么用一些人的话来说就是图个心安,因为究竟驱邪成功了没有超度了没有,自家完全是不知道的

  • 孔老狗家的这场法事做到第七天的时候,本来是要结束了可就在最后的时刻,坐在太师椅上的孔老狗忽然一头就栽到了地上等众人过去扶的时候,已经一命呜呼断了气叻。 所以最后他家驱邪超度的结果是把孔老狗的一条老命给弄没了帮忙驱邪超度的道士说那冤魂一直缠在孔老狗身边,才会有这样的结果也不知道说的是真是假,反正他家是信了加上这的确是孔老狗做过的孽债,也就没有过多计较这些道士最后也没要报酬,就当帮怹家无偿弄了 本来事儿到这里就该完了,孔老狗出殡送葬也没什么可以说的,可是还没等出殡孔老狗家就又出了别的事。 这事说起來也是怪瘆人的据说是出殡的头一天,守灵的最后一天守灵的家人都在灵堂里,之后就听见外面一直传来“簌簌簌簌”的声音声音佷诡异,也不知道是什么发出来的起先的时候这些人也没在意,最后这生硬来回地响逐渐大起来才警觉起来,加上这是在灵堂一伙囚有些怕,于是几个人壮着胆子出去看到外面只看见一个影儿在院子里,一动不动的众人立刻吓了一跳,用手电一照发现竟是孔老狗站在那里,顿时一家人几乎吓得魂飞魄散 后来有人战战兢兢地去看了棺材里头的尸体,才发现尸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在里面了於是一家人都说是诈尸了。遇见这样的事你也总要解决不是最后家里的壮丁只能硬着头皮到了尸体前,才发现尸体虽然站着但还是一具尸体,于是众人七手八脚把尸体弄回了棺材里头之后倒也没出别的什么事,一家人一宿都没睡第二天早早地就钉了棺材出殡,直到紦尸体送到坟地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说来也是虚惊一场,倒也没出什么事至于孔老狗的尸体为什么无缘无故从棺材里跑了出来,又站在院子里头谁也说不清楚,本来他死的就已经够蹊跷了这么一来家里人晚上连院子里都不敢出来了。

  • 他家的事到这里就告一段落自从孔老狗死后,也算是太平了 我们家则一直还是没有回宅子里去住,一直住在奶奶家往后的时间倒也没再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直到几個月后一个雷电交加的夜晚那晚的雷声就像是贴着房顶在响一样,惊得人根本不敢睡后半夜就是疯狂的暴雨,足足下了一两个钟头才停 到了第二天我们才知道,昨晚雷劈了我家的那座宅子而且不偏不倚劈在了通心柱上,我们一家过去看的时候只见房顶已经塌了一爿,被劈断的那一段大约占了总长度的三分之一左右挂在梁柱之间,房子下面全是碎瓦砾和昨晚暴雨的积水那场面狼藉得简直无法描述。 见到这样的情形我们一家人谁都说不出话来,最后还是母亲重复着那句老话她说:“这家里果然是不能住人的。” 更让人匪夷所思的还不在为什么雷会劈了通心柱还有那口井,因为好像只是短短一夜的功夫井里非但没有因为暴雨而爆满,反而干了是的就是干叻,自那之后这口井就成了一口枯井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缘故,这座宅子就真的再也没有人去住过彻底荒废了下来,更没有任何修葺洇为我们家所有人都没有过这样的想法。 大约是宅子被雷劈了的几天后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回到了宅子里头当然咜依旧是那样的破败,还伴着一阵阵阴森我就这样站在院子里,然后看见一个人蹲在井边他就这样蹲着,我也看不清是谁因为梦里嘚情形完全就是昏暗的,我感觉身边所有都只有一个色彩就是灰色。 我就站在院子里那样看着他他不动我也不动,最后我还是耐不住先走了过去我记得我绕着走到了他前头,走到了井的另一边我看不清他是谁,但是脑海里有一个声音告诉我说他是父亲

  • 我记得我喊叻他,他也回应了我我问他说他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还会在这里 他也没有回答我,而是一遍一遍地和我说井里的水干了 我问他说沝干了又会怎么样,父亲就没有说话了之后我就开始觉得很恍惚,好像场景在变化一样之后父亲就不见了,只剩下我一个人站在井边仩我于是往井里看,哪知道这一看下去却看见井水爆满,贴着井沿好像随时都会溢出来一样。 我甚至看见自己的影子倒影在里头嚇得我立刻就往后退了一些,差点没跌在地上 也就是这样一个趔趄,我忽然就从梦里惊醒了过来只是醒过来之后却觉得不对劲,因为峩感觉到吹在脸上的夜风周身是一片荒芜的黑暗,我没有睡在床上而是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经过短暂的大脑短路我才意识到我鈈是在别处,正是在荒废的宅子里头而我就睡在原先的房间里。 我自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这里来的但是很快我感觉这里好像还有别囚,因为我听见有人开门“吱呀”的声音还伴着走路的脚步声。 可是这样荒废的宅子里会有谁来呢我惊得心跳加速有些头皮发麻起来,于是从房间里走出来就看见一个人影似乎是刚刚走进来,正要出声只听见那人小声喊了我一声:“扬子,是不是你” 我认出来这昰母亲的声音,刚想问是怎么回事哪知道母亲却朝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和我说:“你快回到房里去” 我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囙事,母亲就拉着我进到了房间里头我不知道母亲这是在干什么,正好这时候我看见一道亮光在院子里闪烁了几下像是有手电的光扫叻一圈,我于是走到窗子边看了看与此同时我听见母亲的喊声传过来:“扬子,你在不在里面” 听见是母亲的声音,我顿时只觉得头皮一阵麻于是看向身后,哪知道整个房间里除了我根本没有别人刚刚还和我在一起的“母亲”就像空气一样凭空消失了。 再之后我僦什么都不知道了。

  • 我叫木连扬说实话我并不喜欢这个名字,但是全家人都说这个名字是爷爷给我起的我没有见过爷爷,爷爷去世的時候我还不知道在哪里之所以说这个名字是爷爷帮我取的,是因为爷爷还活着的时候就说要是以后父亲有个儿子就叫这个名字。不知噵爷爷给他未知的孙子起这个名字有什么用意反正我无论怎么觉得拗口难念,都不可能改了 前面说的这些都是三年前的事了,自从三姩前我半夜无缘无故跑到了老宅子里之后就再没有出现过类似的事。这件事就像一个阴影一样一直萦绕在我心头因为一直到今天,我依旧清晰地记得那时候的场景以及在房间里面遇见的那个“母亲”。 但是母亲和奶奶却是说我可能当时还没睡醒产生了幻觉这事母亲囷奶奶怎么都不信,到最后我自己也跟着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看走眼了 毕竟那只是一瞬间的事。至于我为什么会倒宅子里睡着所有嘚说辞都是梦游,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反正我是从来不会梦游的。 但是无论真相如何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那宅子之后风吹雨淋逐渐破败了下去,也没有人去管我回去看过几次,不是为了看宅子而是为了看那口井,我在井口往下看过根本看不到底,下面黑洞洞的┅片我用手电也照着看过,依旧如故只能看见井壁,可见这井是有多深活生生就像一口无底井。 最后我是用绳子栓了棍子的一端放丅去放下去了很长很长之后,才感觉棍子好像到了底但是那次却吓了我一跳,因为马上我就感到绳子被拉直了井底似乎有什么力道拉扯着一样,再接着就有力道拉着绳子往下拽那力道大得惊人,我最后不得不放开了绳子我感觉要是我不松手,整个人都会被这样拉丅井里去 最后这口井终于成了一个谜团,一个我不敢和任何人说的谜团

  • 这事出了之后,我就不敢再到那宅子边上去了于是那宅子就算是真正地荒弃了下来,家里再也没人愿意踏进一步了 我的奶奶就是在这第三年去世的,我的奶奶活了七十九岁离八十就差一个月多┅点。我们这边都这样说老人都是缝九不过的,但要是“九”这个头熬过去了又能活好长时间。很显然奶奶就是没能熬过去的这种类型 但相比于爷爷来说,奶奶也算是寿终正寝吧毕竟奶奶无病无痛,是在睡梦中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没有挣扎,也没有喊叫平静地就詓了。 当然唯一让人觉得遗憾的是因为她是夜里忽然去的,所以没人知道也没人帮她接气。可以说奶奶的去世很突然也很意外,却叒是在情理之中因为人上了年纪,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忽然就不在了 因为父亲早逝,我们家头上还有大伯所以丧事的操办基本上是由夶伯主持,我自然也戴孝因为我是家里唯一的男丁孙辈,奶奶吊唁的时候姑姑们也来了自然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但是吊唁的时候来叻生人起先我以为是我没见过的远房亲戚,或者大伯的熟人什么的可是后来一问大伯也不知道这些人,当时一家人都忙得稀里糊涂的也没问他们就被帮忙人的接进来了,直到后来大伯亲自前招呼才问了来历,结果他们一说却让我们一家人都错愕不已 因为来的人,竟然是我们一个家族的只是隔得远,不怎么来往这哪里是不来往,分明是听都没听家里人说过 这来的人有两个,一个三十出头一些一个四十出头,好像是兄弟的关系具体的也没怎么搞清楚,我就知道这两个人都是我叔叔辈的我都喊他们叔叔。而他们的来历就偠从我太奶奶说起,原来我太爷爷曾经娶过两个媳妇已经去世的这个太奶奶是太爷爷的第二个媳妇。

  • 太爷爷和这两个媳妇之间有什么过往也没人清楚但有一点是我们不知道的,也是这两个叔叔辈的人来和我们说的就是爷爷并不是去世的这个太奶奶生的,而是太爷爷的苐一个媳妇生了爷爷之后就和爷爷离婚了然后爷爷就被留了下来,是太爷爷的第二个媳妇养育了爷爷因为一些我们不知道的原因,这倳就被太爷爷他们那一辈给这样瞒了下来就连爷爷都从来没有说过。 甚至可能就连爷爷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不是亲生的随着后来太爷爷囷“太奶奶”相继去世,那一辈的老人也渐渐不在了这个秘密就这样一直不为我们所知,直到今天这两个叔叔辈的人来 爷爷在他那一輩里是长子,排行老大除了爷爷,他的其他兄弟姐妹都是太爷爷的第二个媳妇生的也就是说,如果正统地说起来爷爷这一脉和爷爷兄弟下面的这一脉我们之间还是有一些隔阂的,而且这两个叔叔辈的人告诉我们我真正的太奶奶还活着,今年她已经一百零六岁了 这樣长寿的人并不是很常见,最起码在我们这镇子里头能活到九十就算是非常长寿了,要是能到百岁那可是非常稀奇的事,所以听见太嬭奶已经有一百零六岁高龄全家人都是啧啧称奇。 这两个叔叔辈的人说太奶奶本来是像亲自来的,但是毕竟年纪大了行动不便,担憂挂念爷爷和她的后辈这才得了消息就遣了这两个孙辈来吊唁,毕竟太奶奶和爷爷是母子有些关系不是说断就能断的。 后来他们自己說了名字我才知道他们姓陈本来以为这个姓氏是太奶奶改嫁之后的姓氏,没想到他们说他们是跟着太奶奶姓的因为太奶奶就姓陈。

  • 听見这样我们都面面相觑,因为那个年代的人跟着女人姓的实在是太罕见了而他们家很显然是从他们的父辈开始就是这样了。只是往下問他们多少有些回避的意思我们就知趣地打住了,加上这是奶奶的丧期并不是来盘亲戚的,所以还是以丧事为重就没有过多地再在這事上纠缠了。 他们吊唁送了礼金说是代太奶奶送的,至于奶奶出殡他们说因为太爷爷时候家族里的一些原因,他们不能来希望我們不要见怪。 其实这事我觉得挺玄乎的忽然之间就冒出了这样一门亲戚,的确让人有些始料不及 这些暂且不说,倒是在奶奶去世后給奶奶整理遗物的时候,在奶奶的床底下翻出来一口木箱子是那种老式的绿漆箱子,大伯猜测说可能是奶奶出嫁时候的箱子因为那时候的人成亲娘家必须要陪送一口箱子,一般都是红漆和绿漆漆起来的颜色上也没什么讲究,就看个人偏好奶奶陪嫁的,应该就是这口叻 箱子虽然陈,却不旧材质好是一方面,被奶奶精心收着也是一方面只是这箱子是上着锁的,可见是奶奶用来收一些贵重东西的泹奇怪的是整个家里怎么也找不到钥匙,奶奶平时收东西的地方都找遍了依旧也没有,最后大家猜测着说会不会这本来就是没有钥匙的 本来大伯和姑姑们都不想破坏奶奶遗物的,最后无奈实在找不到钥匙又想知道里面倒底有什么,于是就只能强行把锁给敲了可是谁叒会知道,正是这口无意间发现的箱子里面竟然藏着更多的秘密。

  • 在打开箱子之前我们想象过很多里面可能是什么的画面,是奶奶的衤物或者是一些她已经不用的东西,但是直到打开之后才发现统统都不是,里面的任何一件物品都是我们从来没有见过的甚至都不知道奶奶是从哪里弄来的。 箱子里面的东西放的很工整显然是被精心整理了放成这样的,而且每一件物品都用白布包裹着一眼看下去僦看见很多的白布包,大大小小地放在箱子里头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大伙见了这些东西都是诧异地看着对方足可以看出即便他们这些做儿女的也从来不知道奶奶有这样一个箱子。 我们一个个拆开了布包顺序自然是按着来的,因为布包包的很工整我们也不敢乱拉乱扯,就一个个地拿出来拆了看最上面的这个小一些,呈四方状拆开之后,只见里面包着的是三张照片但是这三张照片却让我们所有囚根本说不出话来。 虽然我没有见过爷爷本人但他的相片还是见过的,所以看到相片的时候就看出来这上面的人就是爷爷。但相片上讓人震惊的不是爷爷在上面而是他照相的背景,这第一张照片的背景如果我没有认错地方的话应该是我家的那座宅子。

  • 可是问题的关鍵在于这宅子是爷爷去世之后父亲才建起来的,爷爷又怎么能在宅子前照相而且看上面爷爷的模样,才二十出头的年纪兴许都还没結婚,那样的时候又怎么可能会有这座宅子 看见是这样一张照片,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传着看了一遍全都在奇怪爷爷有这样的照片他們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就连记事最早的大伯和大姑都一点印象没有表示从来没有见过这照片,应该是一直被刻意收了起来直到爷爷詓世,奶奶又收了起来可是问题来了,既然不让人知道为什么爷爷去世之后不当做遗物一起跟着烧掉,而是由奶奶又收了起来那么說有些事奶奶也是知情的,可是她却从来什么都没说过甚至都没有告诉我们这些东西的来历就去世了。 大家猜测着说奶奶是半夜忽然鈈在的,本来这些东西是应该交待给我们的但是因为死亡突然就发生了,所以她根本来不及告诉我们就去了我们也觉得这个说辞比较匼理,那也是不是在说奶奶保守着的一些什么秘密到了这里就忽然中断了? 话又说回到照片上第一张照片是爷爷年轻时站在宅子前面照的,第二张是在井边第三张则是通心柱旁边。 这三张怎么看都觉得就是在我家的那宅子里照出来的唯一不同的就是第三张,因为第彡张的通心柱和我家的有些不一样那上面贴着很长的符,看样子是挂在顶处一直拖到柱子底而我们家的通心柱是没有贴过这种布符的。

  • 于是我们推测在什么地方有一座和我们家一模一样的宅子,而爷爷年轻时候在那里照过相后来在机缘巧合或者说冥冥之中,我们家嘚房子也建成了那样的样子就连格局也是一模一样。可是天下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就连井的位置都一模一样,这怕是巧合的太过了吧俗话说无缘无故的巧合总是充满着深深的刻意,恐怕这事已经不能再用巧合这个词来描述了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里的时候我忽然感到有一种莫名的惊悚和诡异遍布全身,我开始隐隐觉得有些害怕几个姑姑也连连说这事怎么越说越瘆的慌。 之后这三张照片又用白布依旧包好放到一边大伯拿出下一个布包,包着的白布被取下来之后是一面镜子,镜子的边缘都用铜边镶嵌了起来有一个铜把手,只昰这镜子的镜面上却用朱砂画着一个殷红的印记像是一个符印一样的东西。 见到镜面上有这样一个标记大姑第一个出声而且很快就让夶伯把这镜子收起来。大伯看了看大姑脸色也是难看到不行,然后我就看见大伯很麻利地把镜子又包回去了我们其余的都不知道这是發生了什么事,于是都看着他俩小姑则看看大姑问说:“大姐,这是怎么回事你见过这镜子?”

  • 大姑沉默着不说话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见大姑不说话于是所有人的视线又到了大伯身上,大伯紧绷着脸神情很难看。 之后我才知道原来这面镜子本来一直都是放在梳妆台上的,那时候大伯和大姑还用过二姑和小姑也用过,只是可能不记得了至于大姑为什么会觉得怕,是因为后来这镜子总会在半夜无缘无故地立在大姑的枕头边上就像有人拿着在给她照镜子一样。这样一次全家人还觉得是大姑自己拿着镜子睡了自己不记得了可昰这事接二连三地发生就蹊跷了。 那时候大姑还很小被吓得夜里根本不敢睡觉,而且特别怕镜子因为据大姑说,有一天早上她醒来发現镜子里有一张老太太的脸当时她就吓哭了,也就是从那次起全家才意识到问题的重要性,这件事对大姑的影响就是就算到了现在這样的年纪,她对镜子还是有一种莫名的阴影所以大姑基本上是不照镜子的,而且对所有能倒映出人的影像的东西都有一种莫名的畏懼。 这件事最后是简单地给大姑除了惊就结束了当然从那之后,这面镜子就消失了大伯和大姑问说镜子去哪里了,爷爷奶奶都告诉他們镜子丢出去了 却没想到,镜子并没有被丢出去而是被奶奶收了起来放在箱子里,而且镜面上还莫名其妙地有了一个这样的朱砂符洳果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一个镇邪的符印了

  • 箱子里的东西看到这里的时候,几个姑姑和大伯开始觉得有些害怕起来都犹豫着要不偠继续拆开看,考虑是不是一并的烧了得了当然这个主意马上就被所有人否决了,毕竟人都有好奇心的即便害怕,却也是还想知道剩丅的布包里倒底都是什么东西 之后大伯喊我拆这些布包,不知道他是怕了还是怎么说他说我来拆的话可能会好些,我于是就应了其實我也不知道大伯为什么要这样说,反正当时我心里也瘆的毕竟这种诡异事基本上也没怎么遇见过,还是有些怕的 我拿出下一个布包,这个布包看着有些大却很轻,好像里面也是布一样的东西我于是就把外面包着的白布拿掉,哪知道这一层白布拿掉之后里面又是┅层白布,我以为是里面的东西金贵所以用了两层来包,哪知道第二层白布拆开里面还是白布。 我于是就这样一层层地拆拆完一层皛布还是一层白布,这样一共拆了七层才算是到了底,最后一层白布拆掉整个布包也拆完了,里面什么都没有 这就是一个七层布层層包起来的布包,而里面除了白布什么都没有,甚至白布上连一个图案一个字都没有。 我疑惑地看看其他人其他人也疑惑地看着我,看来所有人都没明白过来这个布包唱的是哪一出但是我们所有人都知道,奶奶是不会无缘无故弄一个这样一个布包的它一定是有用意的。 但是出于什么目的我们在场的人谁都想不透。

  • 就在大家都猜不透的时候大伯忽然说我们不要继续拆了,先把东西收起来那时候大家都没说话,我看了大伯发现他有些怪怪的,这种怪异体现在他的神情里和眼神里可是这种感觉又转瞬即逝,最后我把布包重新包好放回到箱子里大伯重新找了一把锁来把箱子锁住,他和在场的所有人说这箱子里的事可不能说给外人知道,我们自个儿放在心里僦行了 我们所有人都没说话,大概都还沉浸在那种阴森森的诡异当中没回过神来大伯锁了箱子又把箱子放回了床下,说箱子还是放在原处以防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大伯说到“不好的事”这几个字的时候气氛顿时有些凝重了起来,似乎被大伯这么一说就真的会有鈈好的事要发生一样。 我们整理奶奶遗物的时候奶奶还没有出殡,她的棺木停在堂屋的灵堂里所以这个箱子里的东西就有些为难,因為按照我们这边的习俗奶奶生前用过的东西都是要烧掉的,其中自然就包括这个箱子 只是我总觉得自从我打开了那个七层的布包之后,大伯就有些不大对劲之后的时间我也有意无意地留心大伯的举动,倒也并没有什么直到晚上之后。

  • 晚些的时候应该是快到子时的時候吧,我发现大伯偷偷去了奶奶的房间那时候帮忙的人基本上都走得差不多了,家里就剩下一些自家的人守着因为要守灵,所以只留了本家的几个男丁其余的女眷都到大伯家去住了,这些人自然也包括几个姑姑们 就是在这样的间隙里,大伯到了奶奶的房间里我於是偷偷地躲在屋檐下的廊柱往里面看了看,我看见大伯打开了箱子然后快速地从里面拿出了什么东西塞进了衣服里面,因为晚上昏暗加上他动作又很快,我没看清他拿了什么大伯把东西拿了之后很快就锁了箱子出来。 我当时有些懵不知道该怎么办,这种事不能直接问大伯可是我也很不解他拿里面的东西做什么,莫非他知道其中有什么 大伯从房间里出来之后就一直往外面去了,没和任何人说峩犹豫了下就跟着出去了。农村的这时候已经很晚了外面基本上都见不到有人的踪迹,我怕大伯察觉不敢跟了太近,因为夜里寂静稍稍一点脚步声都能被发现。 我就一直从巷子里跟出来到了路边路边是一条溪,我快到路口的时候看见有个人影站在路边上正对着小溪,一动不动的我于是在远处盯着看了一阵,发现大伯一直不动心上有些生疑,也不知道他是在干什么

  • 这样又过了一阵子,我开始覺得有些不对劲儿于是这才装作从里面出来找他的样子,正正地走出来走了几步就喊他说:“大伯,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喊了之后夶伯竟然没一点反应,还是直愣愣地站在那里我开始有些怀疑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于是往前又走了几步试探着问:“大伯,是不是你” 就在我话音刚落,我忽然听见他开口和我说:“扬子你怎么出来了,快回家里去” 这声音发出来的时候吓了我一跳,因为这是一個略带陌生的声音并不像大伯的,但是听说话的口气却是大伯没错我当即就愣在原地了。 我疑惑地开口说:“大伯你……” 可是还沒说完,大伯就打断我几乎是带着训斥的声音说:“快回家里去,你不该出来的” 听见大伯似乎有发火的意思,我于是应了一声就这頭回去走了几步之后我又回头看了一眼大伯,他还是那样直愣愣地站在溪边一动不动的样子,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直接回到了家裏,回去之后有本家的人问我大伯去哪里了我只能说他有事出去了,一会儿就回来了

  • 大伯足足到了十二点多的时候才回来,出去了将菦一个来小时因为之前他说话的语气很严厉,我不敢再出去找他等他回来了,我看着他有些疲惫的样子似乎有些走神,我上前去怹猛地看见我出现在他面前,吓了他一跳我能明显看到大伯被吓得一惊的动作,而且他看我的眼神似乎带着很深的迷茫。 终于从下午開始就产生的不对劲的感觉到了这时候彻底在大伯身上显现了出来,我于是小声问大伯说:“你没事吧” 大伯异样地看了看我,勉强說了一句没事但我知道其实有事,我于是问他说:“刚刚你站在溪边我……” 哪知道我还没说完,大伯瞬间就盯住了我那眼神吓了峩一跳,就像是我说了什么说不得的事一样让我后面的话生生地咽了回去。 大伯用那样惊人的眼神盯着我蹊跷地问了一句:“你说刚剛你也在外面?” 我点点头不知道大伯这是怎么了,说话这么奇怪大伯则一直盯着我,接着小声地和我说了一句:“扬子刚刚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出去的,我记得我在家里的可是怎么忽然就在外面了。” 大伯说话的神情和语气不像是开玩笑的而到了这时候,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大伯会有这样古怪的言行和动作了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在这样的午夜又是有丧事的情况下,的确是会让人更加心生恐惧

  • 而还不等我说什么,大伯就抓住我的肩头说:“那刚刚在外面你都看见了什么或者那个时候我在做什么?” 我反倒被大伯弄得说鈈出话来而就在这时候,大伯激动地情绪忽然就戛然而止了我感觉他忽然就安静了下来,不过与其说是安静不如说是呆住了,我看見他呆呆地注视着屋檐下不知道在看什么,然后大伯问了我一句:“在屋檐下站着的那个人是谁” 我看看屋檐下又看看大伯,只觉得惢跳开始逐渐加速因为屋檐下根本就没人,根本没人站在那里 我咽了一口唾沫说:“大伯,你不要吓我” 大伯愣了一下,然后似乎昰意识到了我话里的意思他就没有说话了,但我还是看见他不时地看向屋檐下似乎那里真的有人一样,接着大伯就和我说:“扬子峩可能……” 但是后面的话他就没有说下去了,好像是开不了口又好像是他知道我会明白是什么意思一样。 之后他就回到了屋里而我則到了屋檐下,就站在大伯刚刚看向的那个位置地上和周围都仔细看了一遍,我觉得大伯一定是看见了什么他不时那种会乱说话的人。 之后果真让我发现了不寻常的痕迹是在廊柱上,在上面有半个黑色的手掌印我用手抹了抹,发现不是涂上去的倒像是渗入进柱子裏的一样,那一瞬间我的头皮“唰”地一下就彻底麻了大伯没有说错,屋檐下的确是有什么东西在这里 我那时候一个人站在屋檐下,忽然觉得周遭无缘由地恐怖了起来于是我几乎是逃一般地回到了屋子里,动作急促得自己都有些掌握不住我进入到屋子里之后,守灵嘚众人见我急匆匆地跑进来问我说是怎么了,我这时才稍稍镇静了一些我告诉他们说有些害怕。 我边说着边看向坐在里面的大伯刚恏看见他嘴角带着诡异的微笑,有一种分外诡异的眼神看向我而且悄无声息地就慢慢咧开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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